孔乙己的读音是多少。

本文是2020年春季单招语文试卷,考生如有意向报考辽宁职业学院2020年春季单招,欢迎使用本卷备考。

辽宁地质工程职业学院高职单独招生考试题语文(高职)

1、下列各项中加横线字注音错误最多的一项是 ( )

2、下面词语中加横线的字读音正确一项是( )

3、以下四个选项中,注音完全正确的一项是( )

如果不是中国播音主持网的一个微博上了热搜,我还真不知道念了几十年的读音,竟然都是错的。


且不说说客、粳米了,单说那几句古诗吧。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改读shuāi);

“远上寒山石径斜(改读xié)”;

“一骑(改读qí)红尘妃子笑”;

原始读音合辙押韵浑然天成,你非得把xia成念xie,改的不伦不类,如果杜牧看到这个,估计得气的从棺材板里跳出来吧,想一个韵脚得掉多少头发耗费多少脑细胞啊,结果被改的一秒破功。

还有这个骑,新版新华字典这个字就只有 qí 一个读音。(旧读“j씓jí”,2005 年起,统一废“j씓jí”读“qí”,详见《新华字典》第 11 版)


一骑(qi)红尘妃子笑,读起来是不是怪怪的。

教育部回应称,《审音表》只是征求意见,尚未正式公布,对于古汉语生僻音,还应以原读音为准,可是“远上寒山石径斜”在新版教材和词典上的注音已经是“xié”了。

我妈是个特别严谨的人,前段时间教大圣古诗,沉迷于个别字的读音不能自拔,读到“远上寒山石径斜”的时候已经快崩溃了,一会翻出了个帖子说这个读音改了念xie,一会又查了字典说不对,还是念xia,最后不得已说这段诗咱们跳过去吧,别给孩子教错了。


在我上学的时候,老师总会把那些容易读错的字单独列出来,要我们重点记忆,其中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如果读错了,人家会以为你是文盲,白念了这么多年书,考试丢分事小,出门丢人事大。”

是的,我们曾经是以读错别字为耻的。

如今,我们却又开始向一个个错别字低头,到底是谁错了呢?

也许在我们后辈人的眼里,还纠结于念xie还是xia的我们,和那个执着于说茴字有四种写法的孔乙己一样可笑吧。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咬文嚼字》主编接受采访是言之凿凿的说这是“假新闻”,不是正式稿,重点是,他还强调说,同意改读音应该少数服从多数。


好一个少数服从多数,“读别字的人多了,别字就成了正字。”此时此刻,我想知道那个因为念两个白字就被网友们嘲笑的北大校长是不是会在角落里偷偷哭呢?

念对的人要屈从于念错的人,因为大多数的错误,就让正确的少数派来买单,这是一个多么荒唐的逻辑啊。

这就像一个孩子遵守规则在一条荒废的铁轨玩,另外五个淘气的孩子跑到运行列车的铁轨上,司机为了迁就那五个孩子,强行把火车掰向了废弃的铁轨上,守规矩的反而成了牺牲者。

当一个标准没有对错之分,只有人数多少之分时,就已经远远超出了改读音这个层面,它背后默认的逻辑是,要让我们学会向大多数妥协。

这种妥协的可怕之处在于,一旦大众默认了这个潜规则,那么“我”就会成为越来越多的“我们”,像批量生产的机器,被输入了统一的思想,输出着千篇一律的动作。

教育的目的不是为了从众,而是不盲目从众,偏偏现如今的标准在引导着大家从众。

很多在教师朋友和我抱怨说,现在学校不敢给孩子布置作业,不敢在班级搞排名,甚至有的连分数都不敢在试卷上写,只能写等级,最后一考试,皆大欢喜满堂彩,家长不再为第一第二烦恼,学生不怕排名倒数,老师也不受刁难,所有人都满意,可是最后倒霉的是谁呢?

改一个读音是很容易的事,毁掉一代孩子更容易,当周围人都成为疯子时,是不是我们也必须要选择当一个迁就他们的疯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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