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麻将幻想曲2001谁能发我一份2001年合版最好 另外问下怎么汉化呢 731724404后面不让打

弄两个麻将笑话来娱乐下?_百度知道
弄两个麻将笑话来娱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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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长会打麻将&br&  儿子因为看电视连续剧《突出重围》,开始跟爸爸叫“首长”。有一天让爸爸教他打麻将,爸爸只好说不会。儿子不信:“哪有首长不会打麻将的,那你是怎么当的?”&br&&br&  港人不识简体字 &br&  某香港商人到内地某机关办事,大厅里他忽然兴奋的指着1个指示排说:“大陆的机关里还有麻将馆耶!“同行大陆人望去,仅见“老干活动中心”数个字,深不解。&br&  港人道:“这写的不是‘老千(qian)活动中心’么?”该港人竟不识简体干字!&br&&br&  八万&br&  搓麻前,妻子与丈夫达成默契:我睁眼,你打二饼;皱眉,出七条;张嘴,打八万;揉鼻,出红中……如果面无表情,就打白板。&br&  开战后前三圈,二人配合天衣无缝,妻子连战连捷,丈夫也喜形于色。搓到第四圈时,妻子忽然牙痛,不由得张大了嘴巴。丈夫见之,打出八万。妻仍张嘴,又打出八万。&br&  接连出了四个八万,妻子的嘴仍未合上。 丈夫发火了:“八万,八万,你就知道八万,我又不是大款,哪来的那么多八万!”&br&&br&  三缺一 &br&  甲:你知道《三国演义》里的刘、关、张为什么“三顾茅庐”吗?&br&  乙:为什么?&br&  甲:因为诸葛亮是麻将高手?&br&&br&  老太太的挽联&br&  有一位老太太打了一晚的麻将,一晚没有和牌。快天亮了,做了个大番,自摸,哈哈一笑,她有脑血栓,一笑,“啪”地扑在桌上,永别牌友。办丧事时,两位牌友写挽联。一副是:令世魂断二五八,来世再玩五十K;另一副是:一生酷爱二五八,含笑九泉杠上花。横批都是:永乐无忧。&br&&br&  不用打了
&br&  雷雷、奔奔、齐齐、军军四人趁下雨天没事,凑在一起玩麻将牌。&br&  几个人在桌前坐定, 洗了牌。雷雷拿出3元钱说:“我今天准备只输这3元钱。”奔奔说:“我今天准备只赢3元钱。” 齐齐和军军一听则说:“我们打算不输也不赢。”听了这话,雷雷用麻将桌上的毯子把麻将呼呼一包说:“既然这样,咱们还打啥?、奔奔,我的3块钱你拿去,咱们散伙回家看电视吧!”&br&&br&  赌徒哭丧&br&  一个赌徒为他的赌友哭丧:“昨天你眼睛还瞪得像二饼,今天你眼睛就闭上像二条,不知是中了东南西北什么风,还是哪个幺鸡儿害了你?不该死啊,你一生时刻想发财,如今家里仍像白板!睁开眼吧,你的牌友已到齐,全是清一色!到明天,把你投进那火化炉,那才是你时刻盼望的——糊了!”&br&&br&  不服气&br&  期中考试的作文题是《我的爸爸》,明明把爸爸搓麻将影响他学习写得生动感人,获得高分,而其他课考得很糟。他妈妈对爸爸说:“看你把明明的学习搞成什么样子了?”&br&  巧算人数&br&  某会议后勤人员小王,准备给出席会议的代表预定返程车票。他不知道与会者的确切人数,遂问会议主持者。主持者沉吟道:“我也不知道是多少人……” &br&  忽然,他一拍脑门,兴奋地对小王说:“有了!我知道人数了!这几天,他们一共凑齐了八桌麻将,四八三十二,肯定是三十二个人。”&br&&br&  不买更不行&br&  大海昨夜又在家里酗酒。第二天早上过了上班时间,办公室主任仍没见他来,于是把电话打到了他家里。妻子说:“昨晚他喝醉了,现在还睡得像死猪,今天不能去上班了。”&br&  主任不悦,责怪大海妻说:“听说他喝的酒都是你买的,你还鼓励他喝酒。这样可不好啊。”&br&  妻子说:“主任,您根本不了解呀。他喝了酒,就不打麻将了,最多睡上一天,第二天就去上班了。如果不让他喝酒,他打一次麻将,一下要睡三四天啊!”&br&手臭&br&  爷爷、奶奶、爸爸和妈妈正好四人一桌搓麻。爷爷对从未开和的奶奶挖苦道:“老婆子,你的手真够臭的!”&br&  在一旁的小孙子替奶奶辩解说:“我每次大便完后,你们谁也不管,只有奶奶一个人给我擦屁股,她的手能不臭吗?”&br&&br&  麻将联&br&  一赌徒春节时,在家门口贴了一副对联。上联是:抓一万来一万一万一万又一万;下联是:摸发财起发财发财发财再发财。不知谁给他添了一个横批:白板起家。&br&  亲友们看后哭笑不得。&br&&br&  运动受伤&br&  病人一瘸一拐地走进诊所。&br&  大夫:“您得了什么病?”&br&  病人:“运动受伤,大夫。”&br&  大夫:“您是足球运动员吗?”&br&  病人:“不是。”&br&  大夫:“那您是摔跤手?”&br&  病人:“也不是。昨晚玩麻将嬴了岳父、岳母一局,我老婆就在牌桌下狠狠踢了我一脚。”&br&&br&  绝招&br&  丈夫经常在妻子面前骂老板无能,弄得公司快倒闭了,连奖金都发不出来。一天同事来访,听到他骂老板,十分吃惊,悄悄问:“你不是每个月都领奖金了吗?怎么……”&br&  他连忙打断同事的话,小声说:“不骂老板,我和你们打麻将的钱怎么出?”&br&&br&  麻将风波&br&  阿月要亲自下厨煮饭,问正在打麻将的妈妈要多少米。妈妈没有听到阿月的问话,一面将手里的牌打出一面说道:“九筒。”&br&  结果,那一锅饭让她们全家足足吃了一星期。&br&&br&  请看白板&br&  某青年教师喜爱麻将。有一次,他玩了一个通宵,第二天早上八点有课,他七点五十下了麻将桌,赶到教室。正好这日值日生未擦黑板。他大叫一声:“哪一个坐庄?”值日生不敢应声,他只好自己擦,可是黑板擦子找不着,他又大声叫了一声:“白板放到哪儿去了?”&br&  这节是书法课,老师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一个“中”字,然后说:“同学们,请看白板,这上面有一个红中。”&br&&br&  米饭糊了&br&  “糊了!”正在打麻将的小刚妈大吼一声。正在看书的小刚连忙跑去看锅中的米饭。一会儿,小刚惊慌失措地跑来说:“妈妈,(米饭)真得糊了。”&br&&br&  报丧&br&  有四个赌鬼在一起搓麻将,王春一晚竟输掉五万块钱,又气又急,心脏病突发,一头栽倒在地不治身亡。大家商量了一下,就推举机灵鬼张林去向王春的老婆报丧。&br&  第二天一大早,张林来到王春的家,敲开门,王春老婆出来问什么事情。张林说:“王春昨晚输了五万块。”王春的老婆一听,跳了起来,嚷道:“”五万块?这么多?告诉他,别回来了,让他去死吧!”张林马上接口道:“你的愿望已经实现了!”&br&&br&  情书&br&  一个年轻人嗜好打麻将,有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女朋友,他在第一封情书上写道:“你俊秀的白板深深地吸引着我,你的眼睛是迷人的二筒,你的身段是纤细的幺鸡,你的手指宛如柔美的五条……”&br&  女朋友很快就回信了:“白板、二筒、幺鸡、五条……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有一万、二万、三万……七万八万和九万。”&br&&br&  错位&br&  一位主妇打完了麻将,回到家中,发现丈夫正在缝衣服,就说:“你看,顶针戴错手指了!”&br&  “是的,我知道,”丈夫回答,“应当戴在你手上。”&br& &br& &br&&br&&br&作者签名:&br&&br&也许人生就像抽烟一样,只在点燃时不经意地瞥一眼。生命的过程在胸口的吐纳中,不自觉地呼出一口气。化成烟圈,消失得无踪影。因为抽烟,所以寂寞;因为寂寞,所以抽烟。抽到后来,往往不知道抽的是烟
一女学生星期天回到家!母亲叮嘱女儿要懂的爱身自洁!别人摸你上面就说不要!摸你下面就说停!女儿点头说记住了!又一星期女学生大哭着回到家!母亲问怎么了!女儿说我被非礼了!母亲说我不是教过你吗!女孩说知道!他上下一起摸我就使劲叫,不要停,不要停
& & & & & & & & & & & & & & & & & & &!盆友们~相信奇迹吧鞍不离马,甲不离身;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 & & & & & & & & & & & & & & 外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 &( 危 ) & & & & & & & & &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 &( 杏 ) & & & & & & & & & 卦 & & & & &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 & & &B & & & & & & & & & & &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 & & &6 & & & & & & & & & & &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 & & & 6 & & & & & & & & & & & & &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 & & & &8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 & & & & 8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 & & & & &QQ & & & & { & 辅 &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 & & & & & & & & & & & & & &/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 & & & & & & & & & & & &{ & 助 & }
&园丁绿化抗炽热,巧夺天公兴致高。(看)树叶打卷草欲憔,大地烘烤楼发烧。(懂)太阳炽烈云无影,蓝天下面万物燥。(蔚)误开纱窗却忘垂,蚊子嗡叫扰人睡。(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三番五次灭不尽,只好迁入次卧寐。 (X)凌晨五时门铃催,只缘检修闭路隧。(五)反复接试未曾对,尚未信号不作美。(五)故居陌生难觅寻,老表笑问君何来。(六)蓝蓝天上白云飘,茵茵绿海花如潮。(六)南国风光真壮丽,人民生活无限好。(Q)椰林竹林绿如海,紫荆三角花盛开。(Q)求谢谢采纳~~~求谢谢采纳~~~求谢谢采纳~~~求谢谢采纳求谢谢采纳~~~求谢谢采纳~~~求谢谢采纳~~~求谢谢采纳求谢谢采纳~~~求谢谢采纳~~~求谢谢采纳~~~求谢谢采纳采纳~~~求谢谢采纳时间没有等我是你忘了带我走我左手过目不忘的的萤火右手里是十年一个漫长的打坐yexuwomengzhendebuheshizuopengyou
您好:互相做到手手开--看--河沟浸水空手道,最好不到牌桌来--准--借钱刮本不痛快。老板牌友都不爱--薇--如果身上钱完了。必须马上停下来--兴--输了钱财莫乱怪。&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m《雀圣》讲: & & &p一.宁弃不出冲 & & 3二.人旺我乱碰 & & 3三.牌臭过三栋 & & 5四.牌尾吃卡窿 & & 2五.牌弱打生死张 &0& & & & & & & & & & & & &8求采纳谢谢~~~求采纳谢谢~~~求采纳谢谢~~~求采纳谢谢~~~求采纳谢谢~~~求采纳谢谢~~~求采纳谢谢~~~求采纳谢谢~~~求采纳谢谢~~~求采纳谢谢~~~求采纳谢谢~~~求采纳谢谢~~~求采纳谢谢~~~求采纳谢谢~~~求采纳谢谢~~~求采纳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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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中我最先听牌,另外一个人出了一张牌,我可以胡牌,但是出牌的人说听牌,这种情况下我可以胡牌么?
我有更好的答案
是你先听牌,只要打出来的牌你可以胡,别人听不听牌都无所谓了。因为你已经胡牌了。
采纳率:40%
可以,并不妨碍
但是身边有人说不能胡牌,也有说可以胡牌,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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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系列单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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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头重脚轻、眩晕的感觉过后,辰坤的双脚踏到了实地,稍微适应了一下略微黑暗的环境,环目打量四周,可以发现这是在一处山洞之中。  基本上,每一部武侠小说,主角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奇遇,天龙八部中最大的奇遇,无疑是段誉在无量山山洞中得到北冥神功那一段。金大的十五部书中,辰坤认为的,最牛的武学,非北冥神功莫属,所以,辰坤打起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的主意。“果真来到了这山洞里,赶快找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  辰坤喃喃道。  天龙八部中的这一段,辰坤记得尚比较清楚,不用这么费心寻找,就看见了洞中的一尊石像。走近去观看,石像雕刻的果真是一位美人,端的是仪态万方,美不胜收,秋水明眸,神采飞扬。如果评选天龙八部中的第一美女,大部分人怕都会认同王语嫣,当然,也会有一些人认同其他人。尽管天龙八部中的女主角,辰坤更喜欢木婉清,但,不得不说,在清新脱俗的美丽上,王语嫣更胜一筹。  山洞中的石像,是按照李秋水的模样雕刻而成的,当时,无崖子的心中,想的却是李沧海。一尊石像,博采了李秋水和李沧海之长,自然美得让人心动,怪不得段誉这个痴人一见,就如痴如醉。辰坤不是段誉,又是一个丹劲的武者灵识通明,这尊石像给予他的冲击,并没有那么强烈。  而且,在现代社会,这个技术的美女,并不是没有,尽管同样比较稀少,想找出一掌之数,当无问题。只打量了石像片刻,辰坤就不再理会了,而是一步来到了石像之前,弯腰拿开了地下的蒲团,下面果然有两卷书。  两卷书,一卷为北冥神功,一卷为凌波微步,辰坤将之翻开,果真和书中记载的一样,图文并茂,每一幅图,刻画的都是一位裸体美女,女子的相貌,与石像一模一样。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大致翻看了一遍,什么“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和“休迅飞凫,飘忽若神,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辰坤发现,自己根本看不太懂。辰坤并不妄自菲薄,在叶问位面,对于易经辰坤是研究过的,但这一个是武学世界一个是武侠世界其中产生的文化资产也是不一样的。  所以辰坤看不懂。  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通篇看下来,能够理解无碍的,完全通透的,还真不多,根本没办法修炼。像段誉这种只习文、不学武,拥有很高文学造诣的人,初学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之时,都不能一触而就,一次理解到很高深的境界,还是在日后一次次的施展中,才逐渐理解精深。这样一想,面对两卷书之时,辰坤几乎绝望了,难道,想要学习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还要重学一遍这里的易经不成。  怀着一种郁闷的心情,辰坤将两卷书合上,至于在北冥神功的最后,李秋水留下的一句话,拜入我门者,需杀尽逍遥派弟子,他全当放屁。除非辰坤适用神念力否则必死。  天龙八部中,少林寺是天下第一大派,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但,辰坤窃以为,逍遥派才是天下第一大派。  逍遥派的人数虽不多,高手却太多了,无崖子、李秋水、天山童姥,哪一位不是一代强者。尤其,天山童姥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更是神奇和霸道,每三十年需返老还童一次。  原封不动的把秘籍放回去后辰坤又开始在山洞里逛了起来。  山洞就这么大,很快就找到了一盘棋局,想必就是珍珑棋局,摆在一方石桌上,黑子、白子错杂。珍珑棋局的鼎鼎大名,辰坤闻名已久,一边观看,一边点头微笑,其实,他什么都看不懂但可以用神念推算下一步的走法。对于围棋,辰坤的理解,无非是一方将另一方围死,至于其他的,一点不知,此时,只是看个稀奇。  但是有了神念力这个类似金手指的东西却让他比摆下棋局的人还要厉害。知道了诀窍后辰坤可以分分钟给你走出三四种不同的解法来,一个是超级计算机,一个是普通开发到百分之七的大脑。论潜力还真不好说,但论现在辰坤就是单手也可以稳压无涯子和苏星河二人。  其实,辰坤也不是没有想过,试着破一下聋哑老人苏星河的珍珑棋局,如果成功,可得无崖子七十年的功力。但是依然没打算用,还是让虚竹误打误撞破了珍珑棋局的死局。这是属于虚竹的机缘辰坤不屑于去抢。  毕竟,只要他学会了北冥神功后想要多少内力没有,又何必欠下那么大的因果呢?  
    浏览了一下珍珑棋局,满足了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之后,终于还是承受不了那种饥饿之感,没有打开小空间辰坤决定离开山洞去山下吃些宋朝的特色吃食。打开洞门,才刚刚走出,便见上方一物滚下,“轰隆隆”的声势不小,辰坤一惊之下,一步踏出。自然而然的一步,已经用上了凌咏春自带的无名步法,身形恍惚之间,让了开去,那物一滚而过,“啪”的一声,摔入了山洞中。“哎呦,疼死我了。”一声叫唤,突然发出了。摔落到山洞中的那人,从地面上爬起,看似二十如许的样子,是一个气质出众的公子哥,只是,脸上带着一些呆气。“公子何人,怎会以如此方式,坠下崖来。”  以探究的目光,打量一番年轻公子,辰坤笑问道。其实,辰坤已差不多可以确定此人的身份,只是,还想确定一番。“在下段誉,因行路匆忙,坠下崖来,擅入主人贵地,对不起了,对不起。”段誉连忙拱手,解释道,有点诚惶诚恐的样子。  果然是那个妹控。在万万没想到中被父亲追着说你妹的男人。  “原来是段公子,在下辰坤。”心中道了一声果然,辰坤亦是一抱拳,自报家门。“辰,辰坤。”一听此话,段誉愕然万分:“辰兄,你的名字真是奇怪。”“名字吗,一个代号罢了,不必深究,倒是段公子,行踪匆忙,可是有什么急迫之事。”不欲在名字上纠结,辰坤岔开了“啊,对了,我要救钟灵。”段誉好似猛然警醒了过来,一下变得焦急而起。  辰坤关切的道:“此事前因后果如何,段公子可否详细道来。”倒也看过两遍天龙八部,对于钟灵失陷于无量剑派之事,辰坤知道个大概,但,详细的细节,确实不知。而且,钟灵让段誉回去求救,前往万劫谷,那万劫谷之所在,辰坤同样不知路途。辰坤看的许多无限小说之中,想要玩转无限世界,需要不错的大局观或善于布局,辰坤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方面颇为缺失,但,有一点,他看的很透彻,和主角同行,可得冥冥之中世界的加持获得大气运。《功夫》里面在突破丹劲后总结出来的。  天龙八部中的主角一共有三人,分别为乔峰、段誉和虚竹,三人之中,段誉和虚竹都是运气不错的人,跟紧段誉,应该会有些好处。“可以。”段誉点头。段誉的一番述说,有点书呆子气,但,辰坤还是可以听得懂的,连万劫谷的地址所在,他都没有隐瞒。“段公子,七日时间,甚为紧迫,如果不赶快的话,一旦时间过了,不仅你的性命没有了,钟灵的性命也会丢掉的。”辰坤沉声道:“不如,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段誉大喜,忙不迭的点头:“好啊,多谢辰兄。”走进,山洞。  两人一进入洞口内,就发现彼此似乎来到了水底,然后通过一块水晶看到了湖泊的景色。到了这里,段誉被水下世界的美景给震惊了一下,辰坤望着那仿佛玻璃的水晶,感慨逍遥子和李秋水过去住的生活地方是如此的奢华,在古代可以有这样的装备,实在是太难的了。顺着石头阶梯往下走,推开了石们,就看到了一座白玉雕成的玉像持剑指着自己。这玉像与生人一般大小,身上一件淡黄色绸衫微微颤动;更奇的是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采飞扬。玉像脸上白玉的纹理中隐隐透出晕红之色,更与常人肌肤无异。辰坤已经习惯了。  但段誉却呆了半晌,然后朝玉像深深一揖,说道:“神仙姊姊,小生段誉今日得睹芳容,死而无憾。姊姊在此离世独居,不也太寂寞了么?”  “你脑抽了吗?”拍了段誉一下,辰坤开口说道,“有我在,说什么死而无憾?”段誉一听,当即沉默不语,然后看了下周围,又痴痴的望着玉像。辰坤真后悔刚刚没有把玉像收走。  看到这一幕,辰坤微微一笑,来到玉像前面的蒲团将其拆开,然后就取出了一个绸包,再将其翻开,接着就看到了北冥神功四个字。不过这北冥神功下有一个图案,却是美丽女人的身体,上面密密麻麻标注了许多穴位。再展帛卷,长卷上源源皆是***画像,或立或卧,或现前胸,或见后背,人像的面容都是一般,但或喜或愁,或含情凝眸,或轻嗔薄怒,神情各异。一共有三十六幅图像,每幅像上均有颜色细线,注明穴道部位及练功法诀。  翻到帛卷尽处,他就看到“凌波微步”四字,其后绘的是无数足印,注明“妇妹”、“无妄”等等字样,尽是易经中的方位。  在凌波微步之后,写着一行字道:“猝遇强敌,以此保身,更积内力,再取敌命。”“段誉,你这个书呆子,学习天赋惊人,过来给我讲解下这两本武学秘籍。”辰坤朝段誉说道,“讲解的好了,再帮你去救下钟灵小姑娘。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还是会送你离开,只是你要记住你欠我一份人情了。”辰坤话音落下,开启神念力的储存能力让段誉开始为自己讲解北冥神功起来。虽然辰坤看得懂图,也大概明白那意思,但是还是怕自己理解有错误,如果有段誉这个书呆子讲解的话,那就不会出错了。“好。”段誉一听辰坤要帮他,顿时精神振奋,“不过我若是在这里浪费时间的话,只怕钟灵妹子会被我害死。”“不会。”辰坤摇头道,“对方想要解药,不会轻易杀人的。再说你如果早点让我弄明白这武学上面的意思,我武功大进,自然要感谢你今日的帮助,他们想要危害钟灵姑娘,我又岂能袖手旁观?”段誉一听辰坤这么说,也收起了颓废,拿过绢帛看了起来,可是当看到绢帛上面的图案时,又闹了个大脸红。“脸红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喜欢没有什么错误,只有心中有鬼,才需要脸红愧疚。”辰坤开口训斥道,“只要心中无鬼,没有肮脏的念头,一切种种都是无相。”  
    一番训斥段誉过后,辰坤心中一阵暗爽,骂人的感觉,挺好的。段誉听了辰坤的话,顿时点头承认错误:“是我错了,辰兄教训的是。”辰坤神色缓和了许多:“这才是个读书人!”读书人,你跟他玩蛮横的话,他肯定会跟驴一样打着倒退,说不定在解说的时候乱来,而好好的夸奖他有学识的话,他就乐得找不着北。  段誉刚刚走出江湖,经验不足,在他讲明白关键的地方以后,辰坤往往狠狠的夸他两句,因此段誉越说越认真,越说越仔细,将北冥神功从头到尾给辰坤说了一遍。在段誉仔细讲解的时候,辰坤用神念记录下了这一切。辰坤也不是傻子,许多迷惑的地方都会开口询问道,虽然现代与古代许多地方的意思不同,但怎么说也有一定阅读基础,这书呆子是否骗他,他基本上可以判断出一些来。北冥神功本身并不太复杂,段誉也没有乱说,辰坤很快就彻底的明白了。在弄明白北冥神功以后,辰坤就让段誉开始讲解凌波微步起来。  学习凌波微步,需要会异界版易经。如果不会异界版易经的话,凌波微步学习起来就非常吃力的。段誉对刚刚学了异界版易经,对凌波微步就非常的热情,这钻研起来的态度比那北冥神功用心多了。辰坤也跟着段誉仔细的学习起来,竟然通过凌波微步了解了部分异界易经内容!一个好为人师,一个好好学习,两人难得配合的好好的。  辰坤和段誉虽然在学习凌波微步,但这门功法对内力有一定要求,因此他很多时候就学个动作,断断续续的走下去,几乎没有什么副作用了。按照北冥神功的要求,辰坤在早中晚的时间段学习北冥神功,很快就有了一丝内力,这就收拾好东西与段誉一起离开这无量剑派谷底。  内力,其实就是血气能量和精神能量合一的能量,这种力量也可以叫做内气,因此无论将内力传授给别人,还是内力被别人吸收,都会出现脱力、憔悴的情况。若是普通武者被吸了内力还好,那种顶尖高手,他们的内力一旦被吸收光了,会在很短时间内出现衰老的模样。可以说内力高手的内力被人给吸收了,相当于一身精神气都被吸收了,不死就算命大了。  另外,内气很像火影忍者里面的查克拉,区别的就是查克拉是细胞和精神融合的力量,而内气是精神与血气的融合。辰坤也想过尝试去挖掘查克拉这东西,但最终没有这么做,因为并不懂得如何调动细胞力量,乱来的话,万一伤害了身体就不好了。至于内家拳,内家拳是血气力量、身体力量,是一种劲道,与内气根本就不是一个体系的。辰坤在想这三中体系是否存在些什么联系,但还是正事要紧。  有了北冥神功,辰坤对行走天龙八部的世界,多了很多的信心。  简单的交代一下,辰坤转变话题道:“段公子,凌波微步现在就可以走上了,争取尽快赶到万劫谷。”  “好。”段誉倒答应的痛快。话声一落,辰坤一步向前踏出,凌波微步自然而然的施展而出了,向前奔驰之下,竟产生了一道道虚影。“辰兄,等等我啊。”一见辰坤跑得快,瞬间远去了,段誉惊了一下,连忙伸手喊了一句,脚下也不由使出了凌波微步。  山下的小道之上,两道人影,如光似电一般,向前极速飞驰而去,如追风赶月一般。“段公子,不错啊,凌波微步才刚学,就可以上手了。”一边大步向前奔去,辰坤一边向段誉笑道。辰坤之所以一学习凌波微步,便可施展,源于神念力强大的记忆能力。但,也仅仅是可以施展而已,相当于懂了一个皮毛,想要理解的更加透彻,掌握的更加纯熟,却需要将功法吃透,真正理解到位。就相当于将一门功法分了级,刚学会之时,只是一级,日后,随着理解和熟练程度的加深,可以升到二级、三级、四级等等。段誉却不一样,因为对异界版易经的理解,却可以记住凌波微步之后,便能施展,实在厉害。  要做到这一点,极为考验段誉对易经的理解和武学的悟性,不得不说,在这两方面,他都比辰坤要强了太多。“这门步法,是根据易经的八八六十四卦而来的,恰巧,我读过易经,才可以很快上手。”段誉津津有味的回道。对于学问,段誉很有兴趣,凌波微步与易经有关系,很大程度上调动了段誉的兴趣。一路奔行,除了中途停下解决了一餐之外,其他的时间,辰坤和段誉二人,都在施展凌波微步赶路。  如此全力奔行之下,不久,二人就来到了万劫谷之外,这是一片黑压压的森林,左首一排九株大松树参天并列,段誉走到右数第四棵,拨开长草,树上出现一洞。“段公子,万劫谷已经到了,你自己进去吧,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向段誉拱拱手,辰坤微笑道。对于段誉的剧情发展,辰坤决定暂时不想过多的干涉,反正知道他没有生命危险,反而一直逢凶化吉,自己若是干涉,可能改变剧情的走向。“啊,辰兄,你这就要走啊。”段誉一惊,有些不舍。“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段兄,我准备前去中原,往中原一游,见识一下中原的大好风光,将来,段公子若至中原,我们或可再聚。”向段誉点点头,辰坤淡淡一笑,身形一展之下,像一只大鸟一般,迅速远去了。  天龙八部的剧情,最精彩的部分,都发生在中原,辰坤迟早要赶去中原的,去的早比去的晚好。至于在大理的剧情,是段誉这小子奇遇连连,大展威风的场景,辰坤也不想和他争。  从大理前往姑苏和无锡,千里迢迢,非旦夕可就,手中没有钱财,胯下没有马匹代步,更没有修炼出一丝北冥真气,如何能够成行。下一幕精彩剧情,非杏子林中,丐帮揭穿乔峰的真实身份莫属,所以,辰坤决定先赶去无锡。于是,辰坤决定沿原路返回,去找无量剑派的麻烦。在辰坤的印象之中,无量剑派就是一个很好欺负的小门小派,任意来一个实力稍强一些的高手,都不是左子穆及一众废物门人可以对付的。凌波微步迈起,一路急赶,回到了无量山之下,辰坤找了一处隐秘点的小道,图谋秘密上山。突然,辰坤觉察到了异常的声音,连忙将身一伏,躲到了一旁,果然,片刻之后,清晰的脚步声传来。  “师妹,我们这次离开,永远都不要回来无量山了。”一把男子的声音,温柔的响起。“好啊,我也希望最好不要回来,走得越远越好。”女子的声音肯定的道。“就怪先前那个小子捣乱,否则,咱们俩早已经离开了无量山,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男子的声音愤愤的道。女子柔声安慰:“没事,咱们现在逃走也是一样。”“干师哥,你以后会对我好么?”  声音停了一会儿,女子又悠悠的开口了。“葛师妹,你说的什么话,对于我,你还不相信吗?”听到这里,辰坤明白了,原来是郎情妾意,想要出逃叛宗的干光豪和葛光佩,犹记得二人最后下场凄惨,被木婉清用袖箭射死。“或许,可以不用上无量剑派了。”辰坤心中暗喜。虽然无量剑派在李无情看来,是一个很差劲的门派,师傅、弟子,个个武功稀松,但,目前的辰坤不使用神念力和丹劲修为只能比拟江湖三流高手,几乎没有任何的内力。  凌波微步可以修炼内力,按照八八六十四卦行走一周,相当于体内气息运转一周天,会生成内力。只是,辰坤在赶路的时候,并没有用到凌波微步的所有步法,少有形成一周的情况,所以,体内几乎没有积蓄到内力。这种一穷二白的情况,不使用神念力和丹劲的力量。如果巴巴赶到无量山之上,恐怕还没达成所愿,已经被人活活耗死了,倒是干光豪和葛光佩只有两人,辰坤觉得好对付一些。  心中这样想着,辰坤立即有了动作,此时,干光豪和葛光佩快要走到了身旁了,辰坤屏住呼吸张开毛孔换气,一动不动,目光也不看向二人。习武之人,或多或少都会对目光有一些敏感,辰坤可不会冒那个险,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当二人的身形走过,辰坤连忙扑出,向着干光豪扑去,干光豪有所感应,连忙回头,剑还未拔出,辰坤已经换了方位,左手劳宫穴,紧紧贴上了干光豪的膻中穴。北冥神功一运起,一股内气当即倾泻而下,好似一方池塘开了一道口子,水流汩汩流出。干光豪再转身,想要继续把剑,辰坤胆大心细、眼准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死死按住。  干光豪想要挣脱,却震惊的发觉,根本控制不了,身体不受控制的打摆,体内的内力狂泻而去。不停打着摆子,像患了羊癫疯一样,仅仅片刻,干光豪的内力就被吸得一干二净,辰坤停止北冥神功的运转,一松手,干光豪无力的软倒在地。  “干师哥。”一声焦急的呐喊,葛光佩举剑刺来,嘶吼道:“贼子,我杀了你。”  
    辰坤在吸收后这些提纯的内力被转化为气血后。  被储存在下丹田里锁住气血,中丹田只留了五年精纯内力用于扮猪吃虎。  辰坤身体在吸收了这些真气杂质后感觉身体的对于气血的容量变得更大了。  现在他的内力全部转换出来大概有八十年,除了逍遥派几个老怪和在少林寺演三人相声的二慕一萧组合之外,谁还是他的对手?所以辰坤仅仅使用真气的力量就在这个天龙世界拥有了纵横的资格。  无锡城中,松鹤楼上,正午之时,二楼的一角,一名青年正面向外而坐,自斟自饮。青年是辰坤,来到无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住在城中的一间客栈之中,距离松鹤楼并不远。  每日中午,辰坤早早的会来松鹤楼,固定会占据角落里的一个位置,叫上简单的酒菜,独自吃喝。辰坤的行为,是一种守株待兔,之所以会有这种一直等候的动力,除了想见一见拥有燕赵豪侠一般风采的乔峰之外,还对六脉神剑有期待。  辰坤认为,六脉神剑并非不可期,段誉的性格在那里,对于武学并不太重视,又有他的传授在前,还是有些把握的。饮了一杯酒,辰坤的目光,习惯性地看向了楼梯口,恰在此时,一条身材魁伟的大汉走了上来,此人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好一条汉子。”见到此人的那一刻,辰坤心中便是一声惊叹。  在辰坤打量此人之时,大汉的目光也正好看了过来,似有一双冷电,炸起在了他的脸上。大汉的目光虽利,好似可以将人看透的样子,辰坤却恍若无事一般,友好的向其微微一笑,大汉一愣,微微点头。  在那一刻,没有任何理由的,辰坤就是认为,这条大汉必然是现任丐帮帮主,一代豪侠乔峰。不错,在辰坤的认知里,天龙八部之中,能够被称为一代豪侠的,有且只有乔峰一人。  有心前去相见,但,辰坤认为,暂时还不是时候,缺少一个契机,而那一个契机,无疑是段誉。果然,又等了片刻之后,段誉那小子终于到了,察觉其上楼,辰坤第一时间低下了头,不让他发现了。  段誉上得楼来,有跑堂过来招呼,他要了四色酒菜,倚着楼边栏杆自斟自饮,突然一声长叹。乔峰先前上楼,是坐在西首座位上的,被段誉的一声长叹吸引,目光如电,在段誉的脸上打了一个转。  段誉生于大理,长于大理,少见乔峰这等燕赵北国的慷慨悲歌之士,心中赞叹之下,便招呼跑堂过来,指着乔峰的背心说道:“这位爷台的酒菜帐都算在我这儿。”  酒过三巡,只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走上两个人来。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撑了一条拐杖,却仍行走迅速,第二人是个愁眉苦脸的老者。  两人走到乔峰桌前,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乔峰只点了点头,并不起身还礼。那跛足汉子低声道:“启禀大哥,对方约定明日一早,在惠山凉亭中相会。”  乔峰点了点头,道:“未免迫促了些。”那老者道:“兄弟本来跟他们说,约会定于三日之后。但对方似乎知道咱们人手不齐,口出讥嘲之言,说道倘若不敢赴约,明朝不去也成。”乔峰道:“是了,你传言下去,今晚三更大伙儿在惠山聚齐。咱们先到,等候对方前来赴约。”两人躬身答应,转身下楼。  三人说话声音极低,楼上其余酒客谁都听不见,辰坤却知道,自己听在耳中了,而且,他也知道,段誉也听见了。  辰坤可以听见,不需要而为,段誉是因为内力充沛,耳目聪明,虽不想故意偷听旁人私语,却自然而然的每一句话都听见了。乔峰有意无意的向段誉一瞥,见他低头沉思,显是听到了自己的说话,突然间双目中精光暴亮,重重哼了一声。  段誉吃了一惊,左手一颤,当的一响,酒杯掉在地下,摔得粉碎。乔峰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兄台何事惊慌?请过来同饮一杯如何?”段誉笑道:“最好,最好。”  移到乔峰席上坐下,段誉问其姓名,乔峰笑道:“兄台何必明知故问?大家不拘形迹,喝上几碗,岂非大是妙事?待得敌我分明,便没有余味了。”  段誉笑道:“兄台想必是认错了人,以为我是敌人。不过‘不拘形迹’四字,小弟最是喜欢,请啊,请啊!”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乔峰微笑道:“兄台倒也爽气,只不过你的酒杯太小。”叫道:“酒保,取两只大碗来,打十斤高粱。”  那酒保和段誉听到“十斤高粱”四字,都吓了一跳。酒保赔笑道:“爷台,十斤高粱喝得完吗?”乔峰指着段誉道:“这位公子爷请客,你何必给他省钱?十斤不够,打二十斤。”  酒保笑道:“是!是!”过不多时,取过两只大碗,一大坛酒,放在桌上。乔峰道:“满满的斟上两碗。”酒保依言斟了。  这满满的两大碗酒一斟,段誉登感酒气刺鼻,有些不大好受。他在大理之时,只不过偶尔喝上几杯,哪里见过这般大碗的饮酒,不由得皱起眉头。乔峰笑道:“咱两个先来对饮十碗,如何?”段誉胸膛一挺,大声道:“在下舍命陪君子,待会酒后失态,兄台莫怪。”说着端起一碗酒来,咕嘟咕嘟的便喝了下去。  乔峰哈哈一笑,说道:“好爽快。”端起碗来,也是仰脖子喝干,跟着便又斟了两大碗。  这时,辰坤知道,是该自己出场的时候了,便起身径直走了过去,大笑道:“两位真是爽快而又豪迈,恰巧在下口齿生津,想要讨一碗酒喝,不知可否?”乔峰和段誉二人已成斗酒之势,正要一鼓作气的斗下去,辰坤突然插了进来,让二人一顿,纷纷看了过来。  乔峰的双眼,好似明灯,目光之中,多有打量和探究之色,因不知辰坤底细,故而,没有贸然说话。  倒是段誉,见到辰坤,当即面露喜色,一下站了起来,激动地道:“辰兄,你怎么,怎么也在无锡?!”  “哈哈,我早说过,要往江南一行,苏州之景,甲于江南,无锡更是千古名城,怎会不来一见。”辰坤笑道。  
    段誉的凌波微步,是从这里辰坤这里给的秘籍学来的,他全没想到要和辰比试脚力,至于胜过乔峰的心思,亦半分没有。  可,这时如箭在弦,不能不发,段誉只有尽力而为,按照所学步法,加上浑厚无比的内力,一步步的跨将出去,辰坤和乔峰到底在前在后,却全然的顾不到了。乔峰迈开大步,越走越快,顷刻间便远远赶在辰坤和段誉之前,但只要稍缓得几口气,二人便即追了上来。乔峰斜眼相睨,见段誉身形潇洒,犹如庭除闲步一般,步伐中浑没半分霸气,再观辰坤,步法竟然一模一样。  心下暗暗佩服,乔峰加快几步,又将二人抛在后面,但段誉不久又即追上,而辰坤却表现出好似已呈现不支之态。  么试了几次,乔峰已知段誉内力之强,犹胜于己,要在十数里内胜过他并不为难,一比到三四十里,胜败之数就难说得很,比到六十里之外,自己非输不可。  乔峰哈哈一笑,停止说道:“慕容公子,乔峰今日可服你啦。姑苏慕容,果然名不虚传。”又看向辰坤,乔峰点头笑道:“当然,辰兄弟也不错,轻功高明,内力也已有了成就。”  段誉几步冲过了乔峰身边,当即转身回来,听他叫自己为“慕容公子”,忙道:“小弟姓段名誉,兄台认错人了。”乔峰神色诧异,说道:“什么?你……你不是慕容复慕容公子?”辰坤好笑道:“乔帮主可认错人了,这位并不是姑苏慕容复,而是大理段氏的段誉段公子。”  段誉微笑道:“是啊,小弟段誉,来到江南,每日里多闻慕容公子的大名,实是仰慕得紧,只是至今无缘得见。”  对于乔峰,段誉是更增几分好感,问道:“兄台自道姓名,可是姓乔名峰么?”乔峰惊诧之色尚未尽去,说道:“正是,在下乔峰。”  辰坤道:“段老弟,你可不知道,乔峰乔帮主,可是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在江湖上闻名遐迩,与姑苏慕容复,并称为北乔峰、南慕容。”段誉惊叹道:“原来乔兄是这样一位鼎鼎大名的大英雄,小弟初来江南,便结识乔兄这样的一位英雄人物,实是大幸。”乔峰沉吟道:“嗯,你是大理段氏的子弟,难怪,难怪。段兄,你到江南来有何贵干?”  段誉道:“说来惭愧,小弟是为人所擒而至。”当下将如何被鸠摩智所擒,如何遇到慕容复的两名丫环等情,极简略的说了。虽是长话短说,却也并无隐瞒,对自己种种倒霉的丑事,也不文饰遮掩。  “段老弟,没想到,咱们分开之后,你会有这样的一段遭遇,那鸠摩智贵为吐蕃国师,名头不小,却不料想竟可以做出此等龌蹉之事。”辰坤愤愤的道。  在天龙八部一书中,鸠摩智的表现,让辰坤很看不上眼,直到最后内力废去,才大彻大悟。前期之时,鸠摩智虽是一个大坏蛋,但,总算还有回头的一天,之后,终成了一代高僧。  乔峰听后,又惊又喜,对鸠摩智不做评价,而是说道:“段兄,你这人十分直爽,我生平从所未遇,你我一见如故,咱俩结为金兰兄弟如何?”  段誉喜道:“小弟求之不得,不过,可否带上辰兄。”  乔峰看了一眼辰坤,笑道:“这还要看辰兄弟同不同意。”  满脸期待的看着辰坤,段誉忐忑的道:“辰兄,你意下如何?”  “求之不得。”辰坤只给了四个字。三人叙了年岁,乔峰比段誉大了十一岁,辰坤自述为二十岁(算功夫里面的两年),乔峰自然是兄长,段誉排第二,辰坤最末。当下撮土为香,向天拜了八拜,定下兄弟之约,三人均是不胜之喜。  段誉道:“小弟在松鹤楼上,私听到大哥与敌人今晚订下了约会。小弟虽然不会武功,却也想去瞧瞧热闹。大哥能允可么?”乔峰向他查问了几句,知他果然真的丝毫不会武功,不由得啧啧称奇,道:“贤弟身具如此内力,要学上乘武功,那是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绝无难处。贤弟要观看今晚的会斗,也无不可,只是生怕敌人出手狠辣阴毒,贤弟千万不可贸然现身。”  段誉喜道:“自当遵从大哥嘱咐。”辰坤亦道:“大哥但请放心,我会护住二哥的。我的内力虽不如二哥深厚,武学造诣却尚可,倒也不惧一些宵小之徒。”  乔峤笑道:“那好。此刻天时尚早,我们兄弟回到无锡城中,再去喝一会酒,然后同上惠山不迟。”  段誉听他说又要去喝酒,不由得吃了一惊,心想:“适才喝了四十大碗酒,只过得一会儿,他又要喝酒了。”  便道:“大哥,小弟和你赌酒,其实是骗你的,大哥莫怪。”当下说明怎生以内力将酒水从小指“少泽穴”中逼出。乔峰惊道:“二弟,……你这是‘六脉神剑’的奇功么?”  段誉道:“正是,小弟学会不久,还生疏得紧。”乔峰呆了半晌,叹道:“我曾听家师说起,武林中故老相传,大理段氏有一门‘六脉神剑’的功夫,能以无形剑气杀人,也不知是真是假。原来当真有此一门神功。”  段誉道:“其实这功夫除了和大哥赌酒时作弊取巧之外,也没什么用处。我给鸠摩智那和尚擒住了,就绝无还手余地。世人于这六脉神剑渲染过甚,其实失于夸大。”  “二弟此言差矣,六脉神剑的威力,绝对极强,号称天下第一神剑之法,只是二弟尚未能融会贯通,否则,绝不止只可用来逼酒。”  辰坤感叹道:“大理段氏,果真是武学世家,像六脉神剑、一阳指等,也都乃是第一流的武学,三弟不珍之重之,真是太过浪费了。”话语之中,羡慕之意溢于言表。  “呵呵,二哥我本就不愿学武。”段誉搔搔脑袋,尴尬的一笑:“三弟,一阳指我不会,如果你想学的话,我可以将六脉神剑教给你。”  ps:今天就开始恢复正常更新了。。。。。。  
    闻言,辰坤大喜,一点推辞的意思都没有,直接答应了下来。辰坤在无锡城中等了那么久,单单是为了参与松鹤楼斗酒的剧情吗,自然不是,对于六脉神剑,未必没有觊觎之心。  段誉和辰坤如此随意,决定了六脉神剑的传授之事,连乔峰这个豪迈而不拘小节的人,都有些意外。乔峰惊问:“二弟,你将六脉神剑之法授予三弟,没有问题吗?”  段誉笑道:“大哥,没问题的,你不知道,三弟对我有大恩。而且,他还给了我学习两本绝世武学的机缘,一曰北冥神功,一曰凌波微步,刚刚赶路之时,我所用的便是凌波微步。”  “原来如此。”  乔峰意外地道:“不想,三弟竟是如此一位豪气之人,倒是做大哥的徒做了小人。”  刚才,比拼脚力之时,段誉和辰坤施展出的步法,分明是一种很高明的轻功,可入绝学之列。由凌波微步推及北冥神功,想来,也定是极高明的武学,辰坤竟舍得将这等功法授予他人,可见豪迈大气。  辰坤笑笑:“让大哥见笑了,小弟在其他方面,都不在意,唯独痴迷于武学,有生之年,想要见识一番天下绝顶的武学。”辰坤这话,自然是半真半假,喜欢武学,绝对是真的,但,一生的目标,只为了见识各种武学,他自己都不一定信,还有万千位面等着他去穿越呢,去一个位面也不一定都是为了武学。  乔峰恍然道:“原来三弟竟是一位武痴,以后若有机会,我们可以在武学上交流一下。”  乔峰话里的意思,十分明显,所谓交流,只是谦虚之语,分明是要在内力武学上指点辰坤,让他如何不喜,兴奋道:“多谢大哥。”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走,咱们喝酒去。”乔峰高声道。一听又要喝酒,段誉犯嘀咕了,不用六脉神剑,三碗他就能倒了,比起乔峰和辰坤的酒量,他差了太多。在挑明了之后,段誉可不好再作弊,便道:“大哥,酒能伤人,须适可而止,我看今日咱们不能再喝了。”  乔峰哈哈大笑,道:“贤弟规劝得是。只是愚兄体健如牛,自小爱酒,越喝越有精神,今晚大敌当前,须得多喝烈酒,好好的和他们周旋一番。”  三人重回无锡城中,这一次不再比拚脚力,并肩缓步而行。  段誉喜结良友,心情极是欢畅,但于慕容复及王语嫣两人,却总是念念不忘,闲谈了几句,忍不住问道:“大哥,你先前误认小弟为慕容公子,莫非那慕容公子的长相,与小弟有几分相似不成?”  乔峰道:“我素闻姑苏慕容氏的大名,这次来到江南,便是为他而来。听说慕容复儒雅英俊,约莫二十八九岁年纪,本来比贤弟是要大着好几岁,但我决计想不到江南除了慕容复之外,另有一位武功高强、容貌俊雅的青年公子,因此认错了人,好生惭愧。”  段誉听他说慕容复“武功高强,容貌俊雅”,心中酸溜溜的极不受用,又问:“大哥远来寻他,是要结交他这个朋友么?”  乔峰叹了口气,神色黯然,摇头道:“我本来盼望得能结交这位朋友,但只怕无法如愿了。”  段誉问道:“为什么?”  乔峰道:“我有一个至交好友,两个多月前死于非命,人家都说是慕容复下的毒手。”  段誉矍然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乔峰道:“不错。我这个朋友所受致命之伤,正是以他本人的成名绝技所施。”说到这里,声音哽咽,神情酸楚,他顿了一顿,又道:“但江湖上的事奇诡百出,人所难料,不能单凭传闻之言,便贸然定人之罪。愚兄来到江南,为的是要查明真相。”  段誉道:“真相到底如何?”乔峰摇了摇头,说道:“这时难说得很。我那朋友成名已久,为人端方,性情谦和,向来行事又极稳重,不致平白无端的去得罪慕容公子。他何以会受人暗算,实令人大惑不解。”  “此事,我看,不是慕容复的手笔。”一直倾听二人谈话的辰坤,插言道。  乔峰疑惑问道:“二弟为何如此肯定?”  辰坤笑笑:“我这样说,可不是为慕容复推脱,而是我知道,慕容复极好名,他断然不会破坏在江湖上多年闯下来的南慕容之名。”  乔峰不解道:“什么北乔峰、南慕容,只是江湖朋友的抬爱罢了,区区薄名,值得多么看重?”  辰坤道:“那是大哥,视名利如粪土,慕容复可不一样,他不是做不出此事,而是受名声所累,不会去做。观慕容复的种种作为,都是为了一个目标,将来,他会不会为了这个目标,去做一些过激之事,就不一定了。”  关于慕容复之事,只点到即止,辰坤不会说的太多,否则,对于剧情的影响,会太多一些。此来天龙八部的世界,辰坤给自己定下的,可以改变剧情的机会,只在几个重要的节点上,其他时候,能不改变,最好不要改变。  正说着,只见大路上两个衣衫破烂、乞儿模样的汉子疾奔而来,本要说话的乔峰,住口不言。那两人施展轻功,晃眼间便奔到眼前,一齐躬身,一人说道:“启禀帮主,有四个点子闯入‘大义分舵’,身手甚是了得,蒋舵主见他们似乎来意不善,生怕抵挡不住,命属下请‘大仁分舵’遣人应援。”  乔峰点了点头,问道:“点子是些什么人?”一名汉子道:“其中三个是女的,一个是高高瘦瘦的中年汉子,十分横蛮无礼。”  乔峰哼了一声,道:“蒋舵主忒也仔细了,对方只不过单身一人,难道便对付不了?”  那汉子道:“启禀帮主,那三个女子似乎也有武功。”乔峰笑了笑,道:“好吧,我去瞧瞧。”  那两名汉子脸露喜色,齐声应道:“是!”垂手闪到乔峰身后。  乔峰向辰坤和段誉道:“两位兄弟,你们和我同去吗?”  段誉道:“这个自然。”  “好。”辰坤亦应下。  ps:今天还是三更吧,毕竟我可是写到72章的男人,但是让我有些奇怪的签约这个东西去哪里了?我都写了这么多了,一点痕迹都看不见捏。。。算了继续更新吧!  
    辰坤之所以愿在无锡城中等候许久,除了一见乔峰和打六脉神剑的主意之外,参与杏子林的这一段剧情,亦是主要原因之一。  在两名汉子的引路之下,行得数里,绕过一片杏子林,只听得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杏花丛中传出来:“我慕容兄弟上洛阳去会你家帮主,怎么你们丐帮的人都到无锡来了?这不是故意的避而不见么?你们胆小怕事,那也不打紧,岂不是累得我慕容兄弟白白的空走一趟?岂有此理,真正的岂有此理!”  慕容复有四大家臣,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和风波恶,在书中,能给人深刻记忆的,非包不同、风波恶莫属。  而包不同,更让辰坤有印象,那是一个很搞怪的人,尤其习惯性用语“非也非也”,更广为人知。  又听得一个北方口音的人大声道:“慕容公子是跟敝帮乔帮主事先订了约会吗?”  包不同道:“订不订约会都一样。慕容公子既上洛阳,丐帮的帮主总不能自行走开,让他扑一个空啊。岂有此理,真正的岂有此理!”  那人道:“慕容公子有无信帖知会敝帮?”包不同道:“我怎么知道?我既不是慕容公子,又不是丐帮帮主,怎会知道?你这句话问得太也没有道理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乔峰脸一沉,大踏步走进林去,段誉和辰坤跟在后面。  杏子林中,两起人相对而立,包不同身后站着三个少女,其中之一,乃王语嫣,当段誉的目光一碰到王语嫣的脸上,便再也移不开了。  且不管段誉和王语嫣在那里痴缠,却说杏子林中,站在包不同对面的一群衣衫褴褛的化子,当先一人眼见乔峰到来,脸有喜色,立刻抢步迎上,他身后的丐帮帮群一齐躬身行礼,大声道:“属下参见帮主。”  乔峰抱拳道:“众兄弟好。”  包不同童鞋仍然之前的神情嚣张,说道:“嗯,这位是丐帮的乔帮主么?兄弟包不同,你一定听到过我的名头了。”  乔峰道:“原来是包三先生,在下久慕英名,今日得见尊范,大是幸事。”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我有什么英名?江湖上臭名倒是有的。人人都知我包不同一生惹事生非,出口伤人。嘿嘿嘿,乔帮主,你随随便便的来到江南,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丐帮帮众,见包不同对帮主如此无礼,一开口便是责备之言,无不大为愤慨。大义分舵蒋舵主身后站着的六七个人或手按刀柄,或磨拳擦掌,都是跃跃欲动。  乔峰却淡淡的道:“如何是在下的不是,请包三先生指教。”  包不同道:“我家慕容兄弟知道你乔帮主是个人物,知道丐帮中颇有些人才,因此特地亲赴洛阳去拜会阁下,你怎么自得其乐的来到江南?嘿嘿,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乔峰微微一笑,说道:“慕容公子驾临洛阳敝帮,在下倘若事先得知讯息,确当恭候大驾,失迎之罪,先行谢过。”说着抱拳一拱。  在一旁,辰坤看到这里,不由皱眉,暗道:乔峰作为一帮之主,尚且有如此风度,包不同武功不行,脾气倒是不小。不知是不是心中的成见,对于包不同的表现,辰坤的观感不太好,嘴角不由挂起了一丝淡淡的讥讽之笑。  不料包不同,而然受之不疑,点了点头,道:“这失迎之罪,确是要谢过的,虽然常言道得好:不知者不罪。可是到底要罚要打,权在别人啊!”他正说得洋洋自得,忽听得杏树丛后几个人齐声大笑,声震长空。  大笑声中有人说道:“素闻江南包不同爱放狗尼,果然名不虚传。”包不同道:“素闻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刚才的狗屁却又响又臭,莫非是丐帮六老所放吗?”  杏树后那人道:“包不同既知丐帮六老的名头,为何还在这里胡言乱语?”  话声甫歇,杏树丛后走出四名老者,有的白须白发,有的红光满面,手中各持兵刃,分占四角,将包不同、王语嫣等四人围住了。  包不同心中暗叫不好,脸上却丝毫不现惧色,说道:“四个老儿有什么见教?想要跟包三先生打上一架么?为什么还有两个老儿不一齐上来?偷偷埋伏在一旁,想对包三先生横施暗算么?很好,很好,好得很!包三先生最爱的便是打架。”  忽然间半空中一人说道:“世间最爱打架的是谁?是包三先生吗?错了,错了,那是江南一阵风风波恶。”  辰坤抬起头来,见一株杏树的树枝上站着一人,树枝不住幌动,那人便随着树枝上下起伏。那人身形瘦小,约莫三十二岁年纪,面颊凹陷,留着两撇鼠尾须,眉毛下垂,容貌十分丑陋。  辰坤心道:“这人当是风波恶了。”这时,只听得一女子叫道:“风四哥,你听到了公子的讯息么?”扫了女子一眼,见女子身着碧衣、容貌秀丽,当是对慕容复十分深情的阿碧。风波恶叫道:“好啊,今天找到了好对手。阿朱、阿碧,公子的事,待会再说不迟。”  半空中一个倒载斛斗翻了下来,向北方那身裁矮胖的老者扑去。风波恶好战,轮番大战丐帮四大长老,先战身裁矮胖的老者,又战红脸老者,再战白须老者,终战长臂老者,以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咬破了长臂老者的指根。  包不同一本正经的道:“风四弟,你这招‘吕洞宾咬狗’,名不虚传,果然已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不枉你十载寒暑的苦练之功,咬死了一千八百条白狗、黑狗、花狗,方有今日的修为造诣。”  王语嫣和阿朱、阿碧都笑了起来,段誉笑道:“王姑娘,天下武学,你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这一招咬人的功夫,却属于何门何派?”  王语嫣微微一笑,说道:“这是风四哥的独门功夫,我可不懂了。”  包不同道:“你不懂?嘿嘿,太也孤陋寡闻了。‘吕洞宾咬狗大九式’,每一式各有正反八种咬法,八九七十二,一共七十二咬。这是很高深的武功啊。”  冷冷的目光,扫了一眼包不同,转向段誉,辰坤沉声道:“二哥,美色当前,也要站对立场。”  段誉一惊,急忙住口。  
    辰坤一句话,对段誉竟有莫大的威慑力,让王语嫣三女心中暗暗奇怪,但,见段誉没有想说的意思,便也没问。这时场中呼呼风响,长臂老者与风波恶战成一团,二人激斗百余招,一直不分胜负。  阿碧见风波恶久战不下,担起忧来,问王语嫣道:“王姑娘,这位长臂老先生使一只麻袋,那是什么武功?”  王语嫣皱眉道:“这路武功我在书上没见过,他拳脚是通臂拳,使那麻袋的手法,有大别山回打软鞭十三式的劲道,也夹着湖北阮家八十一路三节棍的套子,瞧来那麻袋的功夫是他自己独创的。”  王语嫣的几句话,使得长臂老者分心,被风波恶连攻数刀,竟有抵挡不住之势,好在他临危不乱,及时转圜,最后以一只蝎子,逼退风波恶。  蝎子钉在风波恶的手背之上,比正常蝎子要小,但五色斑斓,模样可怖。风波恶情知不妙,用力甩动,可蝎子尾巴牢牢钉住了他手背,怎么也甩之不脱,他急忙翻转左手,手背往自己单刀刀背上拍落,擦的一声轻响,五色蝎子立时烂成一团。  风波恶立即跃开丈许,远离五色蝎子,从怀中取出一颗解毒丸,抛入口中吞下。  包不同甚是关心,忙问:“四弟觉得如何?”  风波恶左手挥了两下,觉得并无异状,说道:“没有什么……”只说得这四个字,突然间咕咚一声,向前仆摔下去。  包不同急忙扶起,连问:“怎么?怎么?”只见他脸上肌肉僵硬,笑得极是勉强。  包不同大惊,忙伸手点了他手腕、肘节、和肩头三头关节中的穴处穴道,要止住毒气上行,岂知那五色彩蝎的毒性行得快速之极,虽然不是“见血封喉”,却也是如响斯应,比一般毒蛇的毒性发作得更快。  风波恶张开了口想说话,却只发出几下极难听的哑哑之声。  包不同眼见毒性厉害,只怕已然无法医治,悲愤难当,一声大吼,便向长臂老者扑了过去。  那手持钢杖的矮胖老者叫道:“想车轮战么?让我矮冬爪来会会姑苏的英豪。”  二人战成一团。阿朱、阿碧分站风波恶两侧,都是目中含泪,只叫:“四哥,四哥!”  乔峰见包不同与矮长老势均力故,非片刻间能分胜败,向长臂叟道:“陈长老,请你给这位风四爷解了毒吧!”长臂叟陈长老一怔,道:“帮主,此人好生无礼,武功倒也不弱,救活了后患不小。”  乔峰点了点头,道:“话是不错。但咱们尚未跟正主儿朝过相,先伤他的下属,未免有恃强凌弱之嫌。咱们还是先站定了脚跟,占住了理数。”  陈长老气愤愤的道:“马副帮主明明是那姓慕容的小子所害,报仇雪恨,还有什么仁义理数好说。”  乔峰脸上微有不悦之色,道:“你先给他解了毒,其余的事慢慢再说不迟。”  见了这一幕,尽管辰坤觉得乔峰迂腐,却不得不承认,这才是大侠风范,果真以仁义为先。  尽管陈长老心中虽一百个不愿意,但帮主之命终究不敢违拗,说道:“是。”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走上几步,向阿朱和阿碧道:“我家帮主仁义为先,这是解药,拿去吧!”  阿碧大喜,忙走上前去,先向乔峰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又向陈长老福了福,道:“多谢乔帮主,多谢陈长老。”解毒之事,却也不易,甚为繁琐,非男子不可吸毒,让王语嫣三名女子无奈,只有求助于包不同了。  阿朱向战斗中的包不同叫道:“三哥,暂且罢斗,且回来救了四哥再说。”  但包不同的武功和那矮老者在伯仲之间,一交上了手,要想脱身而退,却也不是数招内便能办到。乔峰见王语嫣等三个少女脸色惊惶,当即说道:“我来给风四爷吸毒好了。”  说着便走向风波恶身旁。段誉见到王语嫣的愁容,早就起了替风波恶吸去手上毒液之心,只是心有忌惮,待见乔峰真的要助风波恶解毒,忙道:“大哥,让小弟来吸好了。”  一步跨出,自然而然是“凌波微步”中的步法,身形侧处,已抢在乔峰之前,抓起风波恶的手掌,张口便往他手背上的创口吸去。  其时风波恶一只手掌已全成黑色,双眼大睁,连眼皮肌肉也已僵硬,无法合上。  段誉吸出一口毒血,吐在地下,只见那毒血色如黑墨,众人看了,均觉骇异。  突然风波恶身子一动,说道:“多谢!”阿朱等尽皆大喜。阿碧道:“四哥,你会说话了。”只见黑血渐淡,慢慢变成了紫色,又流一会,紫血变成了深红色。  阿碧忙给他敷上解药,包不同给他解开穴道。顷刻之间,风波恶高高肿起的手背已经平复,说话行动,也已全然如初。  风波恶向段誉深深一揖,说:“多谢公子爷救命之恩。”  段誉急忙还礼,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风波恶笑道:“我的性命在公子是小事,在我却是大事。”又向乔峰抱拳道:“乔帮主仁义过人,不愧为武林中第一大帮的首领。风波恶十分佩服。”  乔峰抱拳道:“不敢!”风波恶拾起单刀,左手指着陈长老道:“今天我输了给你,风波恶甘拜下风,待下次撞到,咱们再打过,今天是不打了。”  陈长老微笑道:“自当奉陪。”  风波恶一斜身,向手中持锏的长老叫道:“我来领教领教阁下商招。”  阿朱、阿碧都大吃一惊,齐声叫道:“四哥不可,你体力尚未复元。”  风波恶叫道:“有架不打,枉自为人!”  单刀霍霍挥动,身随刀进,已砍向持锏长老。  辰坤微微摇头,暗道:这风波恶真是好战如命,毒伤才愈,又启战端,颇为不智。  突然,段誉向乔峰低声道:“大哥,有人来了!”  乔峰点了点头,低声道:“蒋舵主,南方敌人力道最弱,待会见我手势,立时便率领众兄弟向南退走。”  蒋舵主道:“是!”  
    这时,东方杏子树后奔出五六十人,都是衣衫褴褛,头发蓬乱,或持兵器,或拿破碗竹仗,均是丐帮中帮众。跟着北方也有八九十名丐帮弟子走了出来,各人神色严重,见了乔峰也不行礼,反而隐隐含有敌意。  而后,西首和南首也赶到了数十名帮众,不多时之间,便将杏林丛中的空地挤满了。  陈长老忽然高声叫道:“结打狗阵!”东南西北四面的丐帮帮众之中,每一处都奔出十余人、二十余人不等,各持兵刃,将包不同、矮长老等四人围住。  丐帮顷刻间布成阵势,强弱之势已然分明,包不同和风波恶二人却仍大呼酣战,丝毫不屈。  王语嫣叫道:“包三哥、风四哥,不成了。丐帮这打狗阵,你们两位破不了的,还是及早住手吧。”  风波恶道:“我再打一会,等到真的不成,再住手好了。”他说话时一分心,嗤的一声响,肩头被白须长老扫了一锏,锏上倒齿钩得他肩头血肉淋漓。  风波恶骂道:“你奶奶的,这一招倒厉害。”刷刷刷连进三招,直是要和对方同归于尽的模样。  白须老者当下守住门户,不再进攻。陈长老长声唱道:“南面弟兄来讨饭哟,啊哟哎唷哟……”他唱的是乞丐的讨饭调,其实是在施发进攻的号令。站在南首的数十名乞丐各举兵刃,只等陈长老歌声一落,立时便即涌上。  乔峰却左手一挥,喝道:“且慢!”晃身欺到风波恶身侧,左手往他面门抓去,风波恶向右急闪,乔峰右手顺势而上,已抓住他手腕,夹手将他单刀夺了过来。王语嫣叫道:“好一招‘龙爪手’‘抢珠三式’!包三哥,他左肘要撞你胸口,右掌要斩你腰胁,左手便抓你的‘气户穴’,这是‘龙爪手’中的‘沛然有雨’!”话语虽快,乔峰的出手更快,在王语嫣说到第三句上,乔峰右手五指成钩,已抓在包不同的“气户穴”上。  包不同只感全身酸软,再也动弹不得,气愤愤的道:“好一个‘沛然有雨’!大妹子,你说得不迟不早,有什么用?早说片刻,也好让我有个预备。”  王语嫣歉然道:“他武功太强,出手时事先全没朕兆,我瞧不出来,真是对不起了。”包不同道:“什么对得起,对不起?咱们今天的架是打输啦,丢了燕子坞的脸。”回头一看,只见风波恶直挺挺的站着。  却是乔峰夺他单刀之时,顺势便点了他的穴道,否则他怎肯乖乖的罢手不斗?  陈长老见帮主已将包、风二人制住,那一句歌调没唱完,便即戛然而止。  乔峰放开包不同的“气户穴”,左手反掌在风波恶肩头轻拍几下,解开了他被封住的穴道,说道:“两位请便吧。”包不同性子再怪,也知道自己武功和乔峰实在相差太远,当下一言不发,退到了王语嫣身边。  风波恶却道:“乔帮主,我武功是不如你,不过适才这一招输得不大服气,你有点出我无意,攻我无备。”  乔峰道:“不错,我确是出你不意,攻你无备。咱们再试几招,我接你的单刀。”一句话甫毕,虚空一抓,一股气流激动地下的单刀,那刀竟然跳了起来,跃入了乔峰手中,他手指一拨,单刀倒转刀柄,便递向风波恶的身前。  风波恶登时便怔住了,颤声道:“这……这是‘擒龙功’吧?世上居然真的……真的有人会此神奇武功。”  乔峰微笑道:“在下初窥门径,贻笑方家。”  风波恶摇了摇头,道:“我打你不过,强弱相差太远,打起来兴味索然,乔帮主,再见了。”  举手和乔峰别过,又向包不同道:“三哥,听说公子爷去了少林寺,那儿人多,定然有架打,我这便撩撩去。你们慢慢再来吧。”不等包不同等回答,当即急奔而去。  包不同道:“走吧,走吧!技不如人兮,脸上无光!再练十年兮,又输精光!不如罢休兮,吃尽当光!”高声而吟,扬长而去,倒也输得潇洒。  王语嫣向阿朱、阿碧道:“三哥,四哥都走了,咱们却又到哪里找……找他去?”  阿朱低头道:“这儿丐帮他们要商量正经事情,咱们回无锡城再说。”转头向乔峰道:“乔帮主,我们三人走啦!”  乔峰点头道:“三位自便。”  东首丐帮之中,忽然走出一个相貌清雅的丐者,板起了脸孔说道:“启禀帮主,马副帮主惨死的大仇尚未得报,帮主怎可随是便便的就放走敌人?”这几句话似乎相当客气,但神色间咄咄逼人,丝毫没有下属之礼。  乔峰道:“咱们来到江南,原是为报马二哥的大仇而来。但这几日来我多方查察,觉得杀害马二哥的凶手,未必便是慕容公子。”  “这便是全冠清了,可惜了一副好相貌。”冷眼打量相貌清雅的中年丐者,辰坤冷冷一笑。  全冠清外号“十方秀才”,为人足智多谋,武功高强,是帮中地位仅次于十六大长老的八袋舵主,掌管“大智分舵”。  但在天龙八部中,全冠清是辰坤最为讨厌的几人之一,若非当前时候不对,直接使用出神念太惊世骇俗,他简直欲将此撩就地格杀。  全冠清问道:“帮主何所见而云然?”王语嫣和阿朱、阿碧正要离去,忽听得丐帮中有人提到了慕容复,三人对慕容复都极关怀,当下退在一旁静听。  只听乔峰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自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  全冠清道:“不知帮主如何猜测,属下等都想知道。”  乔峰着:“我在洛阳之时,听到马二哥死于‘锁喉擒拿手’的功夫之下,便即想起了姑苏慕容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句话,寻思马二哥的‘锁喉擒拿手’天下无双无对,除了慕容氏一家之外,再无旁人能以马二哥本身的绝技伤他。”  全冠清道:“不错。”乔峰道:“可是近几日来,我越来越觉得,咱们先前的想法只怕未必尽然,这中间说不定另有曲折。”  全冠清道:“众兄弟都愿闻其详,请帮主开导。”  ps:很遗憾,小坤还是没能通过初审,但是本身承载的只是小坤的梦想,小坤我毕竟只是一个学生仔,对于钱的需求没有那么高,所以小坤决定不管会不会签约的事情,还是尽量把这本书慢慢的写完,希望大家可以支持我,小坤别无所求。。。。。。  
    乔峰见全冠清辞意不善,又察觉到诸帮众的神气大异平常,帮中定已生了重大变故,问道:“传功、执法两位长老呢?”全冠清道:“属下今日并没见到两位长老。”  乔峰又问:“大仁、大信、大勇、大礼四舵的舵主又在何处?”  全冠清侧头向西北角上一名七袋弟子问道:“张全祥,你们舵主怎么没来?”张全祥道:“嗯……嗯……我不知道。”  乔峰见张全祥脸有愧色,说话吞吞吐吐,目光又不敢和自己相对,喝道:“张全祥,你将本舵方舵主杀害了,是不是?”  张全祥大惊,忙道:“没有,没有!方舵主好端端的在那里,没有死,没有死!这……这不关我事,不是我干的。”  乔峰厉声道:“那么是谁干的?”这句话并不甚响,却弃满了威严。  张全祥不由得浑身发抖,眼光向着全冠清望去。  乔峰长叹一声,转身问四大长老:“四位长老,到底出了什么事?”四大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语。  乔峰见此情状,知道四大长老也参与此事,微微一笑,说道:“本帮自我而下,人人以义气为重……”  话到这里,霍地向后连退两步,每一步都是纵出寻丈,两步一退,离全冠清已不过三尺,更不转身,左手反过扣出,右手擒拿,正好抓中了他胸口的“中庭”和“鸠尾”**。  全冠清武功之强,殊不输于四大长老,岂不知一招也无法还手,便被扣住,膝间酸软,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诸帮众无不失色,人人骇惶,不知如何是好。  乔峰转过身来,左手在全冠清肩头轻拍两下,说道:“你既已知错,跪下倒也不必。生事犯上之罪,却决不可免,慢慢再行议处不迟。”右肘轻挺,已撞中了他的哑穴。  乔峰制住全冠清,让他垂首而跪,大声向张全祥道:“由你带路,引导大义分舵蒋舵主,去请传功、执法长老等诸位一同来此。你好好听我号令行事,当可减轻你的罪责。其余各人一齐就地坐下,不得擅自起立。”  张全祥又惊又喜,连声应道:“是,是!”大义分舵蒋舵主并未参与叛乱密谋,见全冠清等敢作乱犯上,早就气恼之极,满脸胀得通红,只呼呼喘气,直到乔峰吩咐他随张全祥去救人,这才心神略定,向本舵二十余名帮众说道:“本帮不幸发生变乱,正是大伙儿出死力报答帮主恩德之时。大家出力护主,务须遵从帮主号令,不得有违。”  他生怕四大长老等立时便会群起发难,虽然大义分舵与叛众人数相差甚远,但帮主也不致于孤掌难击。  乔峰却道:“不!蒋兄弟,你将本舵兄弟一齐带去,救人是大事,不可有甚差失。”  蒋舵主不敢违命,应道:“是!”又道:“帮主,你千万小心,我尽快赶回。”  乔峰微微一笑,道:“这里都是咱们多年来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只不过一时生了些意见,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放心去吧。”又道:“你再派人去知会西夏‘一品堂’,惠山之约,押后七日。”  蒋舵主躬身答应,领了本舵帮众,自行去了。  此刻天色已渐渐黑了下来,暮色笼罩,杏林边薄雾飘绕,乔峰担心再生变故,便欲转移各人心思。  一瞥眼间见到辰坤和段誉,便道:“众位兄弟,我今日好生喜欢,新交了两位好朋友,便是辰坤辰兄弟和段誉段兄弟,我三人意气相投,已结拜为兄弟。”乔峰续道:“两位兄弟,我给你们引见我们丐帮中的首要人物。”  他左手拉着辰坤,右手拉着段誉,走到那白须白发、手使倒齿铁锏的长老面前,说道:“这位宋长老,是本帮人人敬重的元老,他这倒齿铁锏当年纵横江湖之时,你们还没出世呢。”  段誉道:“久仰,久仰,今日得见高贤,幸何如之。”说着抱拳行礼。宋长老碍于乔峰的面子还是勉强还了一礼。  至于辰坤,神色淡淡的,只拱了拱手。对于丐帮中人,辰坤实在没有好感,尽管丐帮除了一些心术不正的人之外,还有一些端正之人,但,厌屋及乌之下,对整个丐帮,都感觉不爽。  手使钢杖的矮胖奚长老和使麻袋的陈长老,乔峰一一引见了,正要再引见那使鬼头刀的红脸吴长老,忽听得脚步声响,东北角上有许多人奔来,声音嘈杂,有的连问:“帮主怎么样?叛徒在哪里?”  有的说:“上了他们的当,给关得真是气闷。”乱成一团。  乔峰大喜,但不愿缺了礼数,仍引见了吴长老之后,这才转身,只见传功长老、执法长老,大仁、大勇、大礼、大信各舵的舵主,率同大批帮众,一时齐到。  各人都有无数言语要说,但在帮主跟前,谁也不敢任意开口。  乔峰说道:“大伙儿分别坐下,我有话说。”众人齐声应道:“是!”有的向东,有的向西,各按职分辈份,或前或后,或左或右的坐好。  乔峰见众人都守规矩,心下先自宽了三分,微微一笑,说道:“咱们丐帮多承江湖上朋友瞧得起,百余年来号称为武林中第一大帮。既然人多势众,大伙儿想法不能齐一,那也是难免之事。只须分说明白,好好商量,大伙儿仍是相亲相爱的好兄弟,大家也不必将一时的意气纷争,瞧得太过重了。”  他说这几句话时神色极是慈和。众人听他这么说,原来剑拨弩张之势果然稍见松驰。  坐在乔峰右首的一个面色蜡黄的老丐站起身来,说道:“请问宋奚陈吴四位长老,你们命人将我们关在太湖中的小船之上,那是什么意思?”  “执法长老白世镜,倒会装模作样。”心中一声冷哼,辰坤暗道。  作为丐帮中的执法长老,白世镜向来铁面无私,声明不错,可惜,折在了康敏的手里,可见,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四长老中宋长老年纪最大,隐然是四长老的首脑,此时,脸上泛出红色,咳嗽一声,说道:“这个……这个……嗯……咱们是多年来同患难、共生死的好兄弟,自然并无恶意……白……白执法瞧在我老哥哥的脸上,那也不必介意。”  白世镜道:“宋长老说并无恶意,实情却非如此。我和传功长老他们,一起被囚在三艘船上,泊在太湖之中,船上堆满柴草硝磺,说道我们若想逃走,立时便引火烧船。宋长老,难道这并无恶意么?”  宋长老道:“这个……这个嘛,确是做得太过份了些。大家都是一家人,向来亲如兄弟骨肉,怎么可以如此蛮来?以后见面,这………这不是挺难为情么?”  他后来这几顺话,已是向陈长老而说。白世镜指着一条汉子,厉声道:“你骗我们上船,说是帮主呼召。假传帮主号令,该当何罪?”  那汉子吓得浑身籁籁发抖,颤声道:“弟子职份低微,如何敢作此犯上欺主之事?都是……都是……”他说到这里,眼睛瞧着全冠清。  白世镜道:“是你全舵主吩咐的,是不是?”那汉子垂首不语,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白世镜道:“全舵主命你假传帮主号令,骗我上船,你当时知不知这号令是假?”那汉子脸上登时全无半点血色,不敢作声。  白世镜冷笑道:“李春来,你向来是个敢作敢为的硬汉,是不是?大丈夫有胆子做事,难道没胆子应承?”  李春来脸上突显刚强之色,胸膛一挺,朗声道:“白长老说得是。我李春来做错了事,是杀是剐,任凭处分,姓李的皱一皱眉头,不算好汉。我向你传达帮主号令之时,明知那是假的。”  白世镜道:“是帮主对你不起么?是我对你不起么?”  李春来道:“都不是,帮主待属下义重如山,白长老公正严明,谁都没有异言。”  白世镜厉声道:“然则那是为了什么,到底是什么缘故?”  李春来向跪在地下的全冠清瞧了一眼,又向乔峰瞧了一眼,大声道:“属下违反帮规,死有应得,这中间的原因,非属下敢说。”手腕一翻,白光闪处,噗的一声响,一柄刀已刺入心口,这一刀出手甚快,又是对准了心脏,刀尖穿心而过,立时断气毙命。  诸帮众“哗”的一声,都惊呼出来,但各人均就坐原地,谁也没有移动。  白世镜丝毫不动声色,说道:“你明知号令是假,却不向帮主举报,反来骗我,原该处死。”  转头向传功长老道:“项兄,骗你上船的,却又是谁?”突然之间,人丛中一人跃起身来,向林外急奔。  这人背上负着五只布袋,是丐帮的五袋弟子。他逃得极是匆忙,不问可知,自是假传号令、骗项长老上船去之人了。  传功、执法两长老相对叹息一声,并不说话。只见人影一晃,一人抢出来拦在那五袋弟子身前。  那人满脸红光,手持鬼头刀,正是四大长老中的吴长老,厉声喝道:“刘竹庄,你为什么要逃?”  刘竹庄颤声道:“我……我……我……”连说了六七个“我”字,再也说不出第二个字来。  吴长老道:“咱们身为丐帮弟子,须当遵守祖宗遗法。大丈夫行事,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敢作敢为,也敢担当。”转过身来向乔峰道:“乔帮主,我们大伙儿商量了,要废去你的帮主之位。这件大事,宋奚陈吴四长老都是参与的。我们怕传功、执法两位长老不允,是以设法将他们囚禁起来。这是为了本帮的大业着想,不得不冒险而为。今日势头不利,被你占了上风我们由你处置便是。吴长风在丐帮三十年,谁都知道我不是贪生怕死的小人。”  说着当的一声,将鬼头刀远远掷了开去,双臂抱在胸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气。  他侃侃陈辞,将“废去帮主”的密谋吐露了出来,诸帮众自是人人震动。  执法长老白世镜朗声道:“宋奚陈吴四长老背叛帮主,违犯帮规第一条。执法弟子,将四长老绑了。”  他手下执法的弟子取过牛筋,先去给吴长风上绑。吴长风含笑而立,毫不反抗。跟着宋奚二长老也抛下兵刃,反手就缚。  陈长老脸色极是难看,喃喃的道:“懦夫,懦夫!群起一战,未必便输,可是谁都怕了乔峰。”  陈长老欲决心一战,也已孤掌难鸣了,一声叹息之下,抛下手中麻袋,让两名执法弟子在手腕上和脚踝上都绑上了牛筋。此时天已全黑,白世镜吩咐弟子燃起火堆。火光照在被绑各人的脸上,显出来的尽是一片沮丧阴沉之意。  白世镜凝视刘竹庄,说道:“你这等行迳,还配做丐帮的弟子吗?你自己了断呢,还是须得旁人动手?”  刘竹庄道:“我……我……”底下的话仍是说不出来,但见他抽出身边单刀,想要横刀自刎,但手臂颤抖得极是厉害,竟无法向自己颈中割去。  一名执法弟子叫道:“这般没用,亏你在丐帮中耽了这么久。”抓住他右臂,用力一挥,割断了他喉头。  刘竹庄道:“我……谢谢……”随即断气。  原来丐帮中规矩,凡是犯了帮规要处死刑的,如果自行了断,帮中仍当他是兄弟,只须一死,便洗清了一切罪孽。  但如由执法弟子动手,那么罪孽永远不能清脱。适才那执法弟子见刘竹庄确有自刎之意,只是力有不逮,这才出手相助。  对于杏子林这一段剧情,辰坤期待已久,对于丐帮之众,辰坤更无好感。  可,眼见李春来和刘竹庄接连自溅当场,尸横就地,一旁的段誉不由微微蹙眉,有些胸泛恶心之感。  不久之前,段誉还只是一个单纯的大理王爷之子,连战斗都少见过,更莫说这种血溅当场的情景,当亲眼见到热气腾腾的鲜血飙起老高,多少有些眼晕。  ps:这几天因为国庆假期的原因,小坤刚刚到家所以没能及时更新,作为补偿十更奉上!  
    3于此时,白世镜朗声道:“众位兄弟,乔帮主继任上代汪帮主为本帮首领,并非巧取豪夺,用什么不正当手段而得此位。当年汪帮主试了他三大难题,命他为本帮立七大功劳,这才以打狗棒相授。那一年泰山大会,本帮受人围攻,处境十分凶险,全仗乔帮主连创九名强敌,丐帮这才转危为安,这里许多兄弟都是亲眼得见。这八年来本帮声誉日隆,人人均知是乔帮主主持之功。乔帮主待人仁义,处事公允,咱们大伙儿拥戴尚自不及,为什么居然有人猪油蒙了心,意会起意叛乱?全冠清,你当众说出来!”  全冠清被乔峰拍哑穴,无法开口回答,乔峰走上前去,在他背心上轻轻拍了两下,解开他的穴道,说道:“全舵主,我乔峰做了什么对不起众兄弟之事,你尽管当面指证,不必害怕,不用顾忌。”  全冠清一跃站起,但腿间兀自酸麻,右膝跪倒,大声道:“对不起众兄弟的大事,你现今虽然还没有做,但不久就要做了。”说完这句话,这才站直身子。  白世镜厉声道:“胡说八道!乔帮主为人处事,光明磊落,他从前既没做过歹事,将来更加不会做。你只凭一些全无佐证的无稽之言,便煽动人心,意图背叛帮主。老实说,这些谣言也曾传进我的耳里,我只当他是大放狗屁,老子一拳头便将放屁之人打断了三条肋骨。偏有这么些胡涂透顶的家伙,听信了你的胡说八道,你说来说去,也不过是这么几句话,快快自行了断吧。”  乔峰温言道:“白长老,你不用性急,让全舵主从头至尾,详详细细说个明白。连宋长老、奚长老他们也都反对我,想必我乔峰定有不对之处。”  奚长老道:“我反叛你,是我不对,你不用再提。回头定案之后,我自行把矮脖子上的大头割下来给你便是。”他这句话说得滑稽,各人心中却均感沉痛,谁都不露线毫笑容。  白世镜道:“帮主吩咐的是。全冠清,你说吧。”  这一仗是输定了,全冠清却不能不作最后的挣扎,大声道:“马副帮主为人所害,我相信是出于乔峰的指使。”  乔峰全身一震,惊道:“什么?”全冠清道:“你一直憎恶马副帮主,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总觉若不除去这眼中之钉,你帮主之位便不安稳。”  乔峰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和马副帮主交情虽不甚深,言谈虽不甚投机,但从来没存过害他的念头。皇天后土,实所共鉴。乔峰若有加害马大元之意,教我身败名裂,受千刀之祸,为天下好汉所笑。”这几句话说得甚是诚恳,这副莽莽苍苍的英雄气概,谁都不能有丝毫怀疑。  全冠清却道:“然则咱们大伙到姑苏来找慕容复报仇,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敌人勾结?”  指着王语嫣等三个少女道:“这三人是慕容复的家人眷属,你加以庇护。”指着段誉道:“这人是慕容复的朋友,你却与之结为兄弟……”  段誉连连摇手,说道:“非也,非也!我不是慕容复的朋友,我从未见过慕容公子之面,这三位姑娘,说是慕容公子的家人亲戚则可,说是眷属却未必。”  全冠清道:“‘非也非也’,包不同是慕容复属下的金风庄庄主,‘一阵风风波恶’是慕容复手下的玄霜庄庄主,他二人若非得你乔峰解围,早就一个乱刀分尸,一个中毒毙命。此事大伙儿亲眼目睹,你还有什么抵赖不成?”  乔峰缓缓说道:“我丐帮开帮数百  年,在江湖上受人尊崇,并非恃了人多势众、武功高强,乃是由于行侠仗义、主持公道之故。全舵主,你责我庇护这三位年轻姑娘,不错,我确是庇护她们,那是因为我爱惜本帮数百年来的威名,不肯让天下英雄说一句‘丐帮众长老合力欺侮三个稚弱女子’。宋奚陈吴四长老,哪一位不是名重武林的前辈?丐帮和四位长老的名声,你不爱惜,帮中众兄弟可都爱惜。”  白世镜道:“全冠清,你还有什么话说?”转头向乔峰道:“帮主,这等不识大体的叛徒,不必跟他多费唇舌,按照叛逆犯上的帮规处刑便了。”  乔峰朗声道:“全舵主能说得动这许多人密谋作乱,必有极重大的原因。大丈夫行事,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众位兄弟,乔峰的所作所为,有何不对,请大家明言便是。”  吴长风叹了口气,道:“帮主,你或者是个装腔作势的大奸雄,或者是个直肠直肚的好汉子,我吴长风没本事分辨,你还是及早将我杀了吧。”  乔峰心下大疑,问道:“吴长老,你为什么说我是个欺人的骗子?你……你……什么地方疑心我?”  吴长风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说起来牵连太多,传了出去,丐帮在江湖上再也抬不起头来,人人要瞧我们不起。我们本来想将你一刀杀死,那就完了。”  乔峰更加堕入云里雾里,摸不着半点头脑,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抬起头来,说道:“我救了慕容复手下的两员大将,你们就疑心我和他有所勾结,是不是?可是你们谋叛在先,我救人在后,这两件事拉不上干系。再说,此事是对是错,这时候还难下断语,但我总觉得马副帮主不是慕容复所害。”  全冠清道:“何以见得?”  乔峰道:“我想慕容复是大英雄、好汉子,不会下手去杀害马二哥。”  全冠清道:“这两个月来,江湖上被害的高手着实不少,都是死于各人本身的成名绝技之下。人人皆知是姑苏慕容氏所下毒手。如此辣手杀害武林中朋友,怎能说是英雄好汉?”  
    乔峰在场中缓缓踱步,说道:“众位兄弟,昨天晚上,我在江阴长江边上的望江楼头饮酒,遇到一位中年儒生,居然一口气连尽十大碗酒,面不改色,好酒量,好汉子!我和他对饮三碗,说起江南的武林人物,他自夸掌法江南第二,第一便是慕容复慕容公子。我便和他对了三掌。第一掌、第二掌他都接了下来,第三掌他左手中所持的酒碗震得粉碎,瓷片划得他满脸都是鲜血。他神色自若,说道:‘可惜!可惜!可惜了一大碗好酒。’我大起爱惜之心,第四掌便不再出手,说道:“阁下掌法精妙,‘江南第二’四字,当之无愧”。他道:‘江南第二,天下第屁!’我道:‘兄台不必过谦,以掌法而论,兄台实可算得是一流好手。’他道:‘原来是丐帮乔帮主驾到,兄弟输得十分服气,多承你手下留情,没让我受伤,我再敬你一碗!’咱们二人对饮三碗。分手时我问他姓名,他说复姓公冶,单名一个‘乾”字。这不是乾坤之乾,而是干杯之干。他说是慕容公子的下属,是赤霞庄的庄主,邀我到他庄上去大饮三日。众位兄弟,这等人物,你们说是如何?是不是好朋友?”  吴长风大声道:“这公冶乾是好汉子,好朋友!帮主,什么时候你给我引见引见。”  金庸的书,一本天龙八部,尽是豪迈,酒量很好,在乔峰的心中,便是好汉子,而在辰坤看来,太也没有逻辑。  但,天龙八部的精彩,岂不是在这些豪迈和大气之间,便有许多可气可恨之人,也掩盖不了书中豪侠的风采。  宋长老问道:“帮主,后来怎样?”乔峰道:“我和公冶乾告别之后,便赶路向无锡来,行到二更时分,忽听到有两个人站在一条小桥上大声争吵。其时天已全黑,居然还有人吵之不休,我觉得奇怪,上前一看,只见那条小桥是条独木桥,一端站着个黑衣汉子,另一端是个乡下人,肩头挫着一担大粪,原来是两人争道而行。那黑衣汉子叫乡下人退回去,说是他先到桥头。乡下人说挑了粪担,没法退回,要黑衣汉子退回去。黑衣汉子道:‘咱们已从初更耗到二更,便再从二更耗到天明。我还是不让。’乡下人道:‘你不怕我的粪担臭,就这么耗着。’黑衣汉子道:‘你肩头压着粪担,只要不怕累,咱们就耗到底了。’”  “我见了这副情形,自是十分好笑,心想:‘这黑衣汉子的脾气当真古怪,退后几步,让他一让,也就是了,和这个挑粪担的乡下人这么面对面的干耗,有什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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