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我一头雾水 英文,为什么我的合成不了,那些燃

我是你的心肝肝宝贝
之前发过一次,才发现都给删了,希望这次能挺住(?`???&?)
链接也贴评论里啦
办公室play
简单粗暴就是干
略微有点爆字数
链接在评论
不愿意看别看
(就那个恋爱养成游戏的梗,但其实联系不联系那个都差不多)
(无差,反正车没开起来,开起来就是智障)
命运是让人哭笑不得的东西,六个字说是怎么着都不行,俩字儿是没辙。在他以为不会更戏剧化了以后,居然还能在狗血程度上登峰造极,再创新高。
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偏偏一股脑送上门来。就像你去蛋糕店跟店员说我就想要那块夹心蛋糕,人家说很抱歉没有,但是可以送你新做好的曲奇饼奶酪包水果塔……你一开始勉强答应带回家去,后来望着一桌子点心还是想要最初惦记着的那块夹心蛋糕。
最近他的日程被挤占得满满当当,身边有着推也推不掉的热情贴心的好意。可当他夜深人静洗完澡头发滴着水发呆的时候,却还是会望着手机上的聊天界面发呆。
他不擅长开启话题。他从前是被宠着的,话题喂到嘴边上他再勉为其难地张嘴咬住,随便漫不经心接一接。你瞧,人是多么不识好歹容易犯贱的生物,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他呢,是最虚伪不过的人了,嘴上说什么都不想要,其实心里面什么都想要。
他想要薛之谦。他从未对人提起过。
他自己也抗拒着这份危险的渴望,面对薛之谦如临大敌。所以现状就是,偏偏是最想要的,被推得最远。
那次是个意外,醒来时候看见白白嫩嫩的肩头和褪色成一脑袋枯草的头发他反应很快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身体的记忆来得更坦诚一些,局部的钝痛和全身的酸软,他张嘴如同喷火、说话像是破旧风箱一样的喉咙,他并不拢的酸痛腿根。还有薛之谦背后的指印,鲜红的三条,赤裸裸地昭示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酒喝得不多,没法骗自己是酒后失控。他那么心甘情愿,甚至可以说是自觉主动、献媚引诱,连自己都觉得羞耻。昨晚脑子里被疯狂小人占据,扇阴风点鬼火地把蛰伏的欲望点燃了起来,今天醒来却失去了他的撑腰。
太多的不确定了,摆在眼前的第一条就是,薛之谦的态度。他早已算计好了结果,要么直接翻脸,老死不相往来,要么缓慢消耗作为沉没成本的虚假友谊,等到终于消耗殆尽之后相忘于江湖。
他坐在床上犹豫了两秒,两秒之内他得到了答案。他知道他弹起来的时候薛之谦应该已经醒了,但他没有动。拙劣的表演不需要拆穿,他已经明白了薛之谦的意思。
如果说两秒不足以佐证他的判断,那么接下来的下床穿衣服收拾东西关门走人整个过程当中,薛之谦都没有醒,他是打死也不会信的。
他拒绝了所有联系的请求,把自己时间排满和别人的见面。
他以为他的态度也足够清楚了。
于是他们终于走到崩盘了,十四个月的暧昧化为乌有,一朝散尽,余温都是讽刺。从前哪怕曾经真实存在过的温情,现在想来也都真假难辨,平衡一旦打破,说什么也是回不去了。
深夜走的心,不小心牵的手,隔着一层一层一层层不真实的滤镜,互相望着的眼神。他把欲望的反噬归结于贪婪,从前越想要的,现在越是惧怕。他本不该有的一切,他假想的一切,现在都要连本带利还回去。
他去看了心理医生,一次性交了十次咨询的钱。他想着只要医生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就立马退钱走人。结果医生说,你的所有痛苦都来源于你自己。
他还是想退钱。
他说医生那我能怎么办啊?
医生说健康生活,规律作息,多喝热水,培养新的爱好,去见新的朋友。
他退钱了。
他不想承认潜意识里那个疯狂的小人还没死透,拼命渴望着支持。难道不能挽回吗?难道真的没有机会吗?如果有人和他说说,你应该去试试,不要还没尝试就放弃,那没准儿他会有理有据地反驳,把自己从内到外说服。
但现在他的心里又起波澜了。
他上了很多节目,但最近已经不再见他了。还是有人不断地在耳边提起那个名字,他最近怎么样,他有了演唱会,他染了新的头发,他和他的朋友怎样怎样。他厌烦了,而且毫不掩饰自己厌烦的白眼。
可笑的是,厌烦堆积得多了,他也想倾诉,凌晨四点拿起手机,第一个想到的号码却还是他。
他喃喃地念着薛之谦你怎么这么讨厌,眼泪落在枕头上晕出一个圆圈。
你也许会问,薛之谦是木头做的吗?他为什么无动于衷,他是怎么想的?
别着急,恋爱游戏里,他后半程才上线。
他病倒了,浑身发冷,抱紧了他的小被窝。他的枕头上除了泪水,还有很多很多的汗水。他在好多层走不出去的梦境里浮浮沉沉,往事套上厚重的暧昧滤镜回溯,他又看见了薛之谦。
薛之谦抚摸着他的头发,薛之谦喂他喝水,薛之谦抓着他的手指揉捏。薛之谦的吻,落在他的眼角。
他在梦里哭了,说薛之谦你怎么还不走,你再不走,我会舍不得你的。
薛之谦把他的眉心抚平,叹了口气。
他以为这是薛之谦终于准备好要走了的预兆,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指。他嘴里说着你走吧,手心热热的,把人抓得死紧。
“我不走。”
“你不愿意给自己机会,起码要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助理把他从医院接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躺了一整个礼拜。这个世界飞快飞快地转,一个礼拜足够把他甩出习以为常的运转圈子,想再回去就要付出几倍十倍的努力。
但焦头烂额的不是他。经纪人和助理把他运送到家里没顾得上臭骂他就赶着回去安排工作去了。臭骂他的任务,落在了别人身上。
那人给他做了饭,勉强吃不死人的水准,给他烧好了洗澡水,给他吹了头发,给他掖好了被子,然后坐在床边臭骂他。他虚心地听了,心情复杂。还有点想笑。
“你笑什么,我说的你都听见了吗?你这么不负责任的人,生病还要连累别人,你受罪你吃苦你活该,没有人心疼你你知道吗!”
他笑了,他想说你心疼不心疼。结果说的却是,你管得太宽。
薛之谦被他噎了一下,好看的眉头皱了一下,片刻又刻薄地展开了。
“你是没有良心的,对不对。”
他听到这话,还真的想了一下。他可能没有良心,但他的心会痛,现在就在痛,酸酸的钝钝的痛,不立即致命但是生不如死。
他张了张嘴,彻底发不出声音了。他嗓子发炎,加上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短时间内要闭嘴静养。他苦笑一下,指指自己嗓子,故作可怜地皱皱眉头,然后把两只胳膊伸出被子来,做出一个要抱抱的姿势。
薛之谦愣了一下,好像在脑子里经过了天人交战的考虑,才勉为其难地凑过去敷衍地抱了下。他要起身,张伟搂紧了他的脖子不让,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大张伟你闹什么闹!”
他被推开了,他松开了手。
他有种魔力,可以让场面陷入彻底的尴尬。现在就是了。
薛之谦敛了自己的眼神不看他的眼睛,重新给他掖好了被子。
“你现在需要静养,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说你的你都不会长记性的,所以我会监督你。你现在,闭眼睡觉什么都不要想,听见没?”
他不再看他,翻过身去。
当薛之谦的做饭水平已经锻炼到至少不会加重病情的水平,大张伟已经瘦了十几斤。他恹恹地斜躺着,占据了几乎整个沙发,等着薛之谦端外卖过来。
“你能不能坐起来一下,你这样躺着都没有一个我放屁股的地方!”
薛之谦喊他无效,拎着他的一只脚腕想把他推下去。他脚腕子细得吓人,腿也瘦得成了两条杆,一拎起来整个人都要悬空。他扭了下腰没有挣开,又扭了下,索性两条腿缠在了薛之谦腰上。
“你干嘛,大张伟我数123,你不要撩我!”
虚张声势。
他被拽得坐在沙发上,张伟骑在他的身上。他心虚地躲着张伟凑过来的嘴,手忙脚乱地想把他推下去,又怕张伟真的摔到,两手不知不觉地已经环在了张伟的腰上。
“我数123,你不要逼我……”
他们离得很近,薛之谦觉得自己定力一定已经被磨得出神入化了,他胸口里又痛又痒,沉沉地坠着又蠢蠢欲动,他盯着张伟的鼻尖数心跳。
柔软的嘴唇覆了上来。定力什么的,见鬼去吧。他们紧紧地搂在一起,疯狂地接吻,交换两具身体的温度。肖想了许久的滋味,尝起来更是欲罢不能。他们都带着点情绪,亲吻也像打架,打架又犹犹豫豫,拉扯着谁也不肯放过谁。
“薛之谦你硬了。”
“张伟……你先下去好不好?”
“我们做吗?”
朋友和恋人的界限,不止是睡一次就可以逾越的。
他们都站在那个路口彷徨,都在那里犹豫,可最后走向南辕北辙。
“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里吗?”他指着自己胸口。那里的痛分明在说他已经交了出去。
“你走吧。”
张伟从他腿上踉踉跄跄地下来,拖鞋都没来得及穿,逃回了卧室。关门的声音很响亮,像一个耳光。
薛之谦说你再这样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他说那要做炮友吗?
他是特别欠又特别怂的那种小王八,战战兢兢伸出脑袋来探听一番,受了惊吓就再也不肯钻出来。他肚子越柔软脆弱,越要修炼出一层更加坚固的,金刚不坏的壳来保护自己。他不相信有好的结果,所以就放任自流,没皮没脸了,如果能偷得片刻的温情,那也是赚到,即使是哄骗,即使是敷衍,他能把毒药甘之如饴。
他只是不再敢去相信。
其实他自己也常搞不懂自己,突然的想要,突然的失去兴致,时而忘记了矜持去索要,时而故作姿态推得老远。都像是做戏,一半真一半假,演到自己也会分不清哪一半是真,哪一半是假。从前的暧昧,到还算是平稳漂流,如今却是颠簸起伏,一触即发。
他从大张伟家走了以后,他们又有很久断了联系。说是断了联系,实际上都常常在电视上见到,倒也不会感觉距离有多遥远,只是刚刚好,足够相互看见,不够相互触及。&他坐在候机室里看到一个节目的花絮,大张伟被问到什么时候结束单身的话题,他先是打岔兜圈就不正面回答,后来又低低垂下了眼眉,小声说别问了,身边有人了。再抬起眼睛来的时候神色如常,说人嘛,总是要向前进的对不对,想要倒退的都是傻子。&他就是那个傻子来着,犯了错还想着往后退。结果退不成,又在原地彳亍太久,进退两难了。像小时候刚开始学写字,一个字写到一半发现好像写错了,傻乎乎顺着笔画倒回去,也无可奈何,等到在原地的补救变成了一个纠缠不清的黑疙瘩,才不得不放弃这个字,在新的地方重头开始写。&薛之谦是被他放在那里的字。他在写新的字了。&旧的字还会看到,难免触景伤情,赤裸裸地提醒着往日的一段失败。他想对旧的字挥别,说放下,可他从没拿起过,也从没可能放下。&薛之谦看着屏幕里那人勉强敷衍的笑,只觉得自己嘴边的弧度都泛着苦涩。&他们的话题曾经一时间甚嚣尘上,他们还曾经效仿前人隔空喊话许过承诺,那时候薛之谦说他真正爱的人是大张伟,说如果三十五岁还没有结婚就和大张伟一起过。那时候大张伟被问到如何看待薛之谦的表白,他说给脸不要脸,指定出危险,只要薛老师愿意我没什么不可以的呀。&他那时没有当真的许诺,现在看来,倒像是个讽刺了。他见过他真正的开怀,也曾以为有真正的理解,可若即若离的距离最后还是没能撑住两人的拉锯。他盼望着对方幸福快乐拥有一切,又恶毒地许愿除了自己,他再得不到真心的爱。&&&
&他知道薛之谦会看到,也知道别人会看到。节目播出来之后他接到的电话数不胜数,他没力气没心情一一应付,索性一视同仁地无视。反正他可以以忙为借口,况且他也真的忙,不是在节目录制的现场,就是在节目录制的路上。&薛之谦倒是没打电话过来,只发了条信息。薛之谦说我很高兴,张伟哥你要幸福哦。&你很高兴,可我不高兴。&他握着手机看了很久,想不出该怎样回复,最后还是按了删除。他带上墨镜走进人群当中,在适当的时候微笑,在适当的时候挥手,拿出手机来拍合影,把嘴角摆在适当的位置上,觉得自己像个被掏空了的假人,机械地应付着失去了一切意义的生活。&他接过来手机查看刚刚拍的合影,上方的消息框不断地滚出来。&【我骗你的,我不高兴】&【是真的吗,是谁,我认识吗】&【大张伟,你不再回我了吗】&他烦躁地盯了一会手机,恨不能把它盯出一个窟窿来,然后爆炸消失。但他没那种牛逼的超能力,只能叹着气把手机摁到关机揣进兜里。他转身跟歌迷挥手拜拜,一头扎进了休息室。&&&
&都说过了命运是让人哭笑不得的东西,六个字说是怎么着都不行,俩字儿是没辙。在他以为戏剧化早已退场,下了台一切都回归黑白灰的平淡之后,居然还能以狗血程度不输黄金档泡沫剧的形式杀个回马枪。&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偏偏送上门来。刚才翻着白眼决定不去理会的人就堂而皇之地坐在他面前,好像是算计好了刻意等他。他此刻装瞎都已经晚了,顿住的脚步已经引起了那人的注意,他忙不迭地后撤一步打算叫助理快去看看还能不能换一班机,就被薛之谦压低了的嗓音叫住。&“大张伟!”&“哎哟喂薛老师怎么这么不巧,不是,怎么这么巧在这儿遇见。”&“你为什么不回我?我给你发的你没看见吗?”&“啊?我没有啊,我没,我我我手机没电了刚刚关机了,你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啊?”&薛之谦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手摊在他面前。大张伟抿了抿嘴啧了一声,低声咕哝了一句什么,还是乖乖掏了手机出来放在他手心。&确实关机了。&薛之谦揉着眉心叹了口气,想和大张伟说话可他总是闪躲着不愿意交流。他伸手取下了大张伟的墨镜,把他吓得往后一缩,怕他突然逃走,薛之谦抓住了他的手腕。&“是谁?”&“啊?什么啊?”&“你别装糊涂,你说你身边有人了,是真的吗?你告诉我是谁?”&“薛老师,你给你所有朋友都这么乐意当妈是吗?我、我身边有没有人何必要告诉你呢?你不会真的把上节目说的那些话都当回事吧?”&那就是没有。&薛之谦自以为对他的了解还是足以侦破这句话里的真相的。他刚松了一口气,又被话里面不掩藏的刺给扎痛了,他这一刻才明白,这个人曾带给你多大的快乐,也会给你成倍的痛,成倍的恨。&“你就这么恨我么?”&他不知不觉捏紧了手里挣扎的手腕,推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在墙上。&大张伟看着薛之谦发狠的眼睛,感知到了一丝危险的气味,有种恐惧伴着兴奋隐隐地升起来。他吸了口气刚要说些什么,就被薛之谦吻住了嘴。&谁的牙齿撞破了谁的嘴角,谁的血在谁的舌尖引起一阵战栗。他们气息不稳地相互啃噬,像动物世界里争斗的两只野兽,他们越吻越急,气喘吁吁地纠缠在一起,扣着的手却在挣扎中变成了十指紧扣的姿态。&&
&“薛之谦我不恨你。你放过我吧。”&他低着头说,没藏好的一滴泪直挺挺砸在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心。&假话,全都是假话。&“我不。”&“咱们回不去了。这样、”他抬了抬手,“你不觉得难受么?算什么?难道说你爱我么?”&他把最后的底牌撕碎在薛之谦面前了。他总跟别人讲在错误的道路上后退就是前进,可他自己偏不。到头来,却把自己困进了名为“薛之谦”的迷宫里,逃也逃不出去。他的恋爱游戏是个从开头就能一眼望到结尾的悲剧,可他偏要一意孤行地走下去,走到尽头,粉身碎骨才如愿。&其实他最大的错误在于,他以为的单机闯关游戏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游戏,命定的剧情早已在互动的关系之中改变了。你给水面一颗石子,水面给你千层涟漪,更不必说用感情去浇灌另一个心意相通的人。很多事,也许早在没有发觉的时候,就已经改变。&他预想中的放手,等了很久都没有来。直到他犹疑地抬头回望薛之谦的眼睛,他才从其中发现了他一直没有敢相信的东西。&野兽等来了又一个吻,和很多很多个吻,和一个拥抱,和一些眼泪,和一声叹息。野兽变成了王子。&他的公主薛之谦,在他唇边叹息着说出了通关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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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早上是被梦想叫醒的,有人早上是被装修叫醒的,有人——大张伟,是被突如其来的疯狂爱情叫醒的。
第一个电话来自小白,上来就问“您吃了吗”。
“哥您起真早,吃什么吃,我还没起床呢!您一大早着急忙慌干嘛去啊……啊?什么,我开下门?我……你什么意思啊我跋山涉水从床上起来到门口您别逗我……我……我勒个去!”
一开门,小白提着早餐稳稳当当站在了门口。
“行吧,也不知道您怎么回事,来都来了先进来吧。”
他闪身让白敬亭进屋,白敬亭背着的那只手里一大捧新鲜玫瑰花把他吓得直结巴。
“哎哎哎您等、等、等一会儿,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您给我解释解释?”
“没什么别的意思,送给您的呗,您喜欢吗?”他也不藏着了,把花束拿出来推进大张伟的怀里。
“不年不节的,送什么花啊,再说还是红的……”张伟低头看着新鲜的娇艳花朵直撇嘴。
“就……就是您以为的那个意思呗,大老师,我喜欢您。您可以做我男朋友吗?”
大张伟先是愣了一下,后来又尴尬地扯着嘴角干笑了两声。“呵呵嘿嘿呃,今天什么日子,你开我玩笑做这么全套呢哈?小白你快别闹了!早点可以留下,人带着花,花带着人,快点消失成不成?我得重启一下,今天打开方式不太对?”
“大老师,我是认真的,希望你能考虑我!”
这他妈的是个梦吧?小白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他正处于惊吓之中,又收到了王嘉尔的一串微信。
“哥你起了吗?”“哥今天有安排吗?好想你呀,要不要出去吃点什么?”“哥有没有想我,我们很久没见了呢!”“长尾哥哥~快理我一下好不好!”
王嘉尔又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开始夺命连环发消息?这话要怎么接?大张伟盯着手机愣神,高速运转的脑子也处理不了这么多的信息量。突然王一博的电话也打了过来,吓得他手一哆嗦手机都摔在了地上。
看来白敬亭不是唯一一个,后面接二连三又出现了好几个“追求者”。每一个都以无微不至的热情包裹着他,每一个都让他难以招架。
他突然间觉得这个情形有点耳熟,好像前两天听谁提起过。最近有一款新的恋爱游戏,就是让女主在几个男人之间周旋,哄得每个人都为她鬼迷心窍,神魂颠倒才算通关。
他平常压根儿也不玩游戏,不关注这个,倒是他助理最近就在玩那个,他还跟她瞎聊过一句。“就是说这女主是绿茶精转世,玩弄这些人的感情,他们都上钩了就赢了是这意思吗?”
这事儿怎么就套自己身上了呢?赶快打电话咨询一下这个要怎么通关!
结果得到的没心没肺助理回复如下:
“大老师,感情的问题当然是自己最有发言权了,别人怎么出主意都没有用的。就算剧情都一样,但发生在每个人身上就千变万化了,你要自己做决定才能通关。”
“那我不通关行不行啊?我干嘛非要通关呢?我要是都不理他们,他们是不是渐渐地就停下来了啊?”
“不会的。”
“什么!命运这是要把我玩儿死啊!”
短短半个月时间,大张伟的身边完全被这些追求者给包围了,他一头雾水地被困在爱意中间,苦恼着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节目照常上,通告照常排,只不过走到哪里都会遇到对他有着蜜汁好感,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的追求者,缠着他进行“有爱”的互动。
其实他也不讨厌他们表现出的爱意,简单的关心或者是体贴的陪伴,只是自己无以为报,心里面总觉得不安。他没想过真的跟身边这几个朋友谈一场恋爱,即便命运推着他走到了这个路口他也完全没法想象接受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会怎样。他有点想倾诉,但是游戏设定如此,他身边仿佛再也没了不想和他谈恋爱的朋友。
除了薛之谦。
他一开始还感叹,薛之谦怎么没有中招,他在游戏设定之外吗?这一定是个bug,薛之谦和他关系挺不错的呀,连刚刚认识的大锁都跟他表白了,不应该薛之谦没反应啊。
他试探性地给薛之谦发了条微信,结果震惊地发现薛之谦居然把他删好友了。他莫名其妙,一时间也想不到自己是哪里惹到他了,前一阵明明还玩得挺好,经常有事没事凑在一起,交心的话也说过了,怎么突然说删就删了呢!
他想了一圈也没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沉不住气立刻就给薛之谦打了电话。
嘟嘟声之后,那边是有点沙哑但藏不住讶异的声音。
“张伟哥,你还愿意理我啊!太好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跟我说话了呢!”
“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
薛之谦一进门就被张伟狠狠地警告了。他乖乖地坐在张伟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张伟暴躁地走来走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些日子发生的变化,说得激动的时候眼眶都有些发红,狠狠地盯着他说:
“他们一个个发神经就算了,你是怎么回事啊!咱们俩礼拜没联系,我一直以为你是忙的,你!”
“张伟哥你别生气嘛!你肯定是误会我了,我这些日子也很煎熬啊,我是真的以为你生我气了,再也不想理我了,我才把好友删掉怕再惹你心烦的。知道你还愿意跟我说话,知道你还在乎我,我实在是太开心了!”薛之谦拉着张伟坐下,小心翼翼地捉住张伟的衣角。
“不是,薛之谦,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啊?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吗?”他隐隐觉得自己这个问题要解锁隐藏剧情了。
“你不记得了吗?”
“卧槽……我不记得,你说吧我不生气……”
“那天晚上我俩在一起,你说喝点儿,我说不行,你说喝点儿,我说不行,你说喝点儿,我说好吧,然后我们两个就做了……你都不记得了吗?后来我给你发信息发短信你都不回,打电话也不接,我以为你生我气了,不原谅我呢!”
“等会儿,你说我俩做了,是做……什么了?”
“就是那个嘛!我醒过来的时候你还在我怀里流口水呢……”
“停停停停,你先等会儿……让我缓一下……”
所以……薛之谦不是系统bug,薛之谦的自带剧情才是最来劲的,上来就生米煮成熟饭,直男掰成弯弯了。
“薛老师,我……”他终于缓过来接受了这个神他妈剧情,看着薛之谦的眼睛却说不出来话了,那些想好的全都忘了,“我……”
“张伟哥,没关系,只要你还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不会让我失望……什么?”
“我那天没有来得及告诉你,其实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会对你负责的!”
(就是一瞎写的段子,后续有正文)
(正文跟其他人没关系了,只有智障)
一个日常甜蜜污
“薛之谦你是不是有病啊!”
薛之谦一推开门就听见这么一声,接着从沙发里传来一阵特别傻的笑声。
笑得快掉下沙发的小傻子捧着手机,那里面还在反复地播放“薛之谦你是不是有病啊”,他伸手把边上的pad拽过来,拨拨弄弄放出了一段简单旋律和鼓点的loop,陪着他录的声音一起循环鬼畜。
待薛之谦弄明白了大张伟在搞的是什么之后,他脱口而出:大张伟你神经病吧!
“谦谦你真棒!”张伟竖了个漫不经心的拇指,把这句也录下来放进loop里面,两句笑骂配合着音乐混在一起,你来我往,你进我退,细听还有点打情骂俏的意思。
薛之谦把东西丢在脚边,脱了鞋子爬上沙发,下巴搁在张伟大腿上看张伟Pad里的新玩具。
“好玩吗?”张伟笑得直抖,随手摸了一把薛之谦的头发,手指软软的,指腹触到敏感的头皮,薛之谦像过电一样猛地缩了下下巴,抬起头来看张伟。张伟立刻就明白了,傻笑一秒变坏笑,黏黏糊糊地叫着谦谦去搔他的下巴,像逗狗一样。
薛之谦配合演出地呲了下牙,又眯起眼睛享受了两秒。那人还是撩,嘴里念着哎哟喂谦谦好乖,手又胡撸起来他的脑袋。薛之谦抿了下嘴,还是不行,压抑不住兽性,他抓着张伟的手放在嘴边假装咬了一口,发出呜呜的生气的声音。
“怎么啦宝贝?”那人故意咬着台湾腔肉麻地喊宝贝,让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是不是饿啦?想吃什么?”
薛之谦从喉咙里咕噜了几声,呲着牙恶狠狠地说想吃你。
“哟,您想吃的这个可是限量产品,今天的卖完了,您明儿个早点再来吧哎哎哎你干嘛呢,我去薛之谦!”薛之谦捉住他的脚踝把他的两条腿抬得高高的,一下子把人拽得四脚朝天翻在沙发上,像个小王八一样怎么挣扎也翻不了身,一只脚踝在薛之谦手里,还有肚子边上的痒痒肉也全部失陷,又笑又叫着扑腾。
“卖完了?你倒是给我说说你还卖给谁啦!你长本事啦,敢背着我卖给别人?”
“我不敢我不敢!哎哟喂您那么壮我哪儿背得动啊我背不动背不动,薛之谦你给我放开,哎哟哎哟抽筋了我去──唔……”
执迷[智障]
BE预警(?)最近有点丧
他们是秘密的情人,有情没有爱的那种情人。
逢场作戏,口蜜腹剑的那种情人。
上个月他们见了六次,赶着各种机会,抽时间争分夺秒地见面,打炮,来不及寒暄就要分离。
坐在飞机上补觉,万丈高空上的梦境里都是纠缠不清的唇舌,黏在一起的汗水。濒死一般高潮,就连叹息也拉得长长,长长的,他多少次想恶毒地录下来,想在夜里思念如狂的时候听着他自慰,还想发给媒体发布到网络,让全世界都听听这个人是怎么用他那二十年未变的男孩儿的嗓音叫出这样的旋律,极致地撩拨,夺走人的魂魄。
他最近很爱皱眉头,眉心已经有了痕迹。他染成浅色的头发看不出来白发的生长,上次他耍赖说让那人帮他拔白头发,那人还难得没有岔他,盘腿坐在床边,仔细地拨弄了一番,像极了老猴给小猴择虱子,有种虚伪的温情气氛。
“暧你说,”
“说什么说,别说。”
那人其实并不是个话多的人,也不耐心。他们私下里相处多半是这种少说话多做事的模式,想来他们的关系也不适合太多的掏心窝子。说朋友太虚伪,说恋人还远远不到,说情人没有多少情的成分,比陌生人倒是多了些肉体纠缠。
他听话闭嘴,仰着头把自己沉在后面的怀抱里。温柔的手心覆上他的眼睛,遮住他的视线。他用眼睫毛撩拨那人的掌心,那颗模糊的痣,落在他的眼底。
那是上一次他们相见。
和下一次要相隔多久呢?
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很多,不太平。不仅不太平,甚至还有点血雨腥风。这里面他不敢说没有自己的一份贡献,但他丝毫不以为意。他早已习惯了,可对面那人恐怕并不。
他看到那条微博之后,先是讶异,后是释然。想了一圈他所了解的张伟,这应当是意料之中。他总是一副老好人模样,年轻时候说话怼天怼地把人都得罪光了,到了现在反而小心翼翼起来,像个圣母一样说我没有不原谅啊,我原谅所有。
但他有时候挺厌烦这种人。
好像全世界都脏,就他一个出淤泥而不染,反过来还要用一双悲悯的眼疼惜地看他如何挣扎。他烦透了,身不由己的人看自由的人,是会带着恨意的。想拖他下水,看看最后大家都是一身泥,他还如何悲天悯人。
可他这回还是输了。他没撕掉那人伪善的外皮,反倒把自己的破绽卖了出去。
他想也许他们很久很久都不会再联系了。下一次见面遥不可期。
可他没有想到那么快。
他来迟了些,没赶上彩排,到节目开始录的时候才从门后突然出现,去拉那人的手和他合唱一首歌。
像是一场意外,歌里唱的偏偏戳中了他们的故事。
明知这是一场意外,你会不会来?
明知这是一场重伤害,你要不要来?
他用歌问他,他用歌答他。
他在台上有些恍惚,不知道这一刻的温柔是真是假,不知道这个舞台上发生的,是他的真心话,还是自己的大冒险。他把真心摆在台面上展览了,他会输得一无所有,还是得到另一颗心作为回报呢?
他看向对方的眼神,那一瞬间只能感觉到窒息,像深海里没有光没有空气,有的只是压迫胸膛的压力和将他向下拖去的重力。
一曲唱罢,他们退场,沉默地并行数步然后分开。他像等待宣判的犯人,惴惴不安地坐在那里,不敢看他的法官。
他知道那人披着圣母的皮,却手持恶魔的镰刀。他残忍极了,他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回头,他心软得要命,但他不会优柔寡断。
那晚他等到了他的审判。
“薛之谦,我累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觉得挺没劲的,而且咱俩也该走到头了。你放我走吧,成吗?”
意料之中。但还是接受不了。
他被突如其来的慌乱砸中了,手足无措地踱步,哆嗦着点了烟却抽不出滋味来,恨恨地掐灭。
他说求你,不要。
“你不觉得这样挺没意思的吗?我真的烦了。”
这下换张伟点了根烟。他皱眉抽烟的时候显得和平常很不一样,显得很沧桑。
“你是觉得我做得不对吗?这次的事情我可以解释,你听我说完你会理解我的……”
他挥散了刚吐出来的烟气,打断薛之谦的话。
“不是这个,是觉得咱俩。咱俩这个事儿不行,你懂吗?咱俩不是一路人。”
他冷冷地说着这话真的如同审判一般。他有种把人心剖析透彻的天分,但他很少用,杀伤力太强。
什么人最渴望认同?自卑的人。薛之谦从来都渴望他的认同,他很清楚。尽管以往薛之谦表现出来的是漫不经心甚至三心两意,可他的破绽早已十分明显,完整地拿捏在张伟的手中。
而他看似半推半就地逢迎,随着薛之谦的节奏予取予求,实则主动权一直在他手中。
逢场作戏的事情,谁当真谁就输了。他们的关系是两人手扯着的一根橡皮筋,不放手的人才会疼。
输的人是没有尊严的。
他神经质地走来走去,把铺了地毯的地板踏得咚咚响。
“你以为你是谁,你多了不起?你是不是觉得你特别高尚特别纯洁无瑕?你是什么样子我还不清楚吗?”
“……你嫌我手段脏是不是,你可以睁开眼睛看看,有谁是干净的!你和我是一样的!”
“张伟,张伟哥,我求求你……不要……”
”你是不是忘了你怎么在床上哭着叫着的样子?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求你别说这样的话,你怎么舍得……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我舍不得你……”
他踏碎了自己的尊严,含着泪去抓那人的手。
他看到冰凉的眼神,里面蓄满了疲惫和烦闷。
这就是判决了。
“明知这是一场意外,
你要不要来?”
青色的胡茬冒了出来,头发揉得乱糟糟,张伟狠狠闭了下眼,没有藏住疯长在眼眶里的红血丝。他也是暴风雨袭击过的一滩废墟。
不过这是一滩有上进心的废墟。排满了的日程腾不出时间来给他伤春悲秋,他没心情扮演林黛玉,他宁愿冷酷到底。
上飞机前他收到一条消息,是一段语音。
“如果重新来过呢?”
“重新来过你还会要我吗?”
他想,没有如果,这个世界上压根儿就没有如果,命题永远不会成立。
可非要问的话,答案可能会是肯定的。
只是情人和爱人,差一颗真心。
有了真心,有了眼泪,也不一定能兑换爱人。
美丽的意外,才叫人执迷不悟。
但执迷不悟,亦是意外的终结。
他滑动手指,确认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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