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万古神帝凄美大结局单挑大蘑菇会咋样(单挑啊别挑刺=

单挑之王无懈可击,万古长明·老夫子单挑之王无懈可击,万古长明·老夫子游戏三百家号老夫子是一名擅长突进的战士英雄,自身的输出能力和控制能力在王者荣耀里都可以算得上是顶尖的存在了。在四级后,基本上没有哪一个落单敌人是老夫子的对手,被老夫子大招捆住后,基本上就只有死路一条!英雄优缺大盘点:优点:老夫子拥有加速技能可以快速靠近敌人,而且大招可以将敌人捆绑在特定区域,不仅控制时间久,而且无法被解除。缺点:老夫子容易被拥有灵活位移的英雄风筝,另外东皇太一可以开启大招反控老夫子,再利用黑暗能量体不断消耗老夫子的血量。技能介绍:技能加点:(主1 副2)铭文推荐:出装:(阵容、战局瞬息万变,出装切忌一成不变,)核心装备:末世、冰痕之握、魔女斗篷实战技巧&意识:【对线思路】在4级之前,尤其是没有做出末世之前,老夫子在打法上一定要猥琐,尽量等到兵线进塔后再清理,然后在敌人普攻的同时开启二技能,这样可以最大程度上维持自己的状态;4级后立即寻找机会单杀射手,注意在敌方辅助英雄跟随敌方射手时不要突进,尽量等待我方打野英雄的支援;此外随时关注野区的暴君,必要时也可以自己将其偷掉击杀。老夫子连招可概括为:闪现+三技能+一技能+二技能+多次普通攻击+二技能+多次普通攻击 +一技能+多次普通攻击【团战思路】团战中的老夫子可以打得比较灵活,在顺风团战时绕后直接打击敌人后排,这时敌方输出又不足,常常就会拿老夫子这个战士型刺客没办法了。而逆风时不管自己是否发育得好都要尽量猥琐一些,团战时利用大招捆住敌方主要输出就能担任起保护输出的责任,毕竟比起加入混战,老夫子更适合保护队友。【总结】老夫子是一个可玩性极强的英雄,能抗能打能单杀。因为他无需过多的操作就能打出统治全场的表现,不仅在低分段能用来虐爆敌方,而且也是中高分段玩家用来突破上分瓶颈的关键。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系作者授权百家号发表,未经许可不得转载。游戏三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专注文化的程序猿-像屙彩虹的独角兽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银行商家要“单挑”决定具体刷卡费率――青岛新闻网
银行商家要“单挑”决定具体刷卡费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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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报讯&深圳银商刷卡风波昨日又爆出猛料。深圳市零售商业行业协会已通过谈判,与银行达成书面协议,将从下周起开始银行与商家一对一的谈判,以决定具体刷卡费率。&&&&深圳市零售商业行业协会新任会长花涛透露,在经过一两个月的谈判后,商家与银行界已经达成解决刷卡风
波的方案:不再全市“一刀切”,而是根据商家刷卡量和银行发卡量,由上万个商家与十几家银行自由谈判,决定各个商家的具体刷卡费率。个大家都能接受的费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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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班电话:86-532-3059 传真:(万古长明单挑无敌,老夫子教你尊师重道万古长明单挑无敌,老夫子教你尊师重道游戏风趣百家号老夫子是一位突进型战士,拥有不俗的生存和输出能力,他的两个控制效果也非常可观。在战斗中,老夫子主要以普攻输出,二技能可提升自身的生存能力,一、三技用于控制敌人。老夫子的强势之处在于他的真实伤害,快速的触发被动效果是召唤师的首要任务。英雄强弱分析优点:老夫子的生存、输出和技能效果都不错,综合能力出众。他的上手难度其实也不高,只要召唤师掌握一些基本的操作技巧即可熟练的操作。老夫子的一技能具有AOE特性,可加快清线速度,而且该技能还拥有两种控制效果。他的二技能可大幅度提升自身的生存能力,并且二技能的被动效果又可提升老夫子的输出能力,也是非常不错的。三技能可长时间控制敌人并降低目标的输出能力,可为友军或自身创造输出环境。另外,老夫子的灵活性也比较高,他在偷塔带线的能力上也是非常不错的。缺点:虽然老夫子的综合能力出众,但单说某一项能力的话他并不强势。他的输出和控制能力都偏向于单体目标,因此他的团战能力偏弱。而且前期的老夫子过于弱势,防御和输出能力都不行,容易成为敌人的目标,从而影响自身的发育速度。由于老夫子缺乏机动性,在带线时他的生命容易受到威胁,这就加大了召唤师的操作难度。最佳英雄组合:刘邦、王昭君、花木兰老夫子在带线偷塔的能力上比较出众,而刘邦是四一分推的代表英雄,如果他们两位组合起来效果如何呢?老夫子的单挑能力出众,可以选择在下路带线;刘邦的支援速度非常快,可以选择在上路带线;友军可以集合在中路防守或推进。单个敌人对老夫子的威慑力不足,如果多名敌人围捕他,友军可去支援。因为刘邦的逃生能力强,所以敌人围捕他的概率并不大,最多只能阻碍他的推进速度,如果中路团战开启他还可以快速前来支援。总的来说,选择老夫子和刘邦的搭配方式极具战略意义,召唤师们可以一试。此外,老夫子和王昭君的搭配方式也不错。王昭君的二技能属于自身的核心技能,但该技能的命中率偏低,如果搭配老夫子可大幅度提升该技能的命中率。老夫子主要以普攻输出为主,在与敌人近距离战斗时,王昭君可辅助性的将二技能放于他的脚下,可增加该技能的命中率并为老夫子创造输出环境。当老夫子三技能捆住敌方英雄时,王昭君二技能的命中率就更大了。总的来说,老夫子与王昭君的搭配,一个远程消耗,一个近距离战斗。他们可以相互保护,共同输出,也是非常不错的组合。除上述搭配方式外,老夫子与花木兰的组合也非常强势。花木兰是目前版本比较强势的英雄,她整体的输出能力和机动性都非常出众,但在面对一些高机动性的敌方英雄时,猎杀难度还是非常大的,如果配合老夫子一、三技能的控制效果就可以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尤其是三技能,可长时间的限制敌方英雄,敌人被限制后花木兰可轻松击杀。装备推荐:影忍之足+末世+红莲斗篷+魔女斗篷+不祥征兆+破军出装思路:影忍之足可提升老夫子的防御能力,便于更好的保护我方防御塔。末世和红莲斗篷的位置可以互换,如果召唤师多次被敌人针对,可先装备红莲斗篷提升自身的生存能力,然后再购买末世。末世可进一步提升老夫子的普攻能力,而且还为他提供了续航能力。魔女斗篷和不祥征兆都是提升老夫子生存能力的装备。魔女斗篷提升他的法术抗性,主要克制敌方法师,而不祥征兆则针对的是敌方射手英雄。最后我们再为老夫子装备破军,该装备可大幅度提升他的输出能力。英雄使用技巧:1、老夫子的一技能具有AOE特性,可将范围内的敌人抽至面前,从而打断敌人的技能。该技能也可配合闪现和三技能使用,可达到超远距离控制并击杀敌方英雄目的。2、战斗时,二技能有就用,不要吝啬,该技能的冷却速度比想象中的要快很多。3、三技能可配合闪现使用,便于远距离控制敌人,此方法适合猎杀放风筝的敌方射手。具体操作方法:先释放闪现再立即释放三技能即可。值得注意的是,释放闪现后三技能的方向可能会有所变化,为了增加命中率,释放三技能前召唤师只要点击一次普攻按钮,利用普攻自动调整攻击方向然后再释放三技能即可。4、老夫子的灵活性比较高,而且善于单挑,因此召唤师可选择带线偷塔,这种方式既可让兵线压制敌人阻碍敌军推进,又可提升自身的发育速度。带线期间为了避免被敌人包围,召唤师需要时刻留意小地图中敌人的位置变化。5、团战切入方式:可选择蹲守草丛等待时机,等到敌方阵容散开即可发起攻击,建议优先攻击敌方脆皮英雄。也可在后排保护我方C位英雄,等待敌人突进时控制敌人,保护友军并为他们创造输出环境。总结:老夫子的操作难度并不高,综合能力出众,擅长单挑,但该英雄对召唤师的战略意识要求较高。因为在低、中端局的召唤师们普遍意识不高,因此,此阶段的召唤师们选择以老夫子作为上分利器也是非常不错的。腾讯游戏玩家联盟出品,作者:TGL-长江适用版本:v1.22.1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系作者授权百家号发表,未经许可不得转载。游戏风趣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悠梓喵为大家带来各种的游戏攻略和视频~~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万古之逆旅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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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爷说道:“我名浊,表字子漳。”他又看向阿妤,“阿妤,该走了。”  “你们……”琮愕然,不明白。  “还不明白吗?我们和你、帝枫、虚帝一样不是来自于这个位面。”浊笑道,“我们终究还是必须回去的。”  “你们为什么都到这个位面来?”琮问道。  “这个问题不是现在的你可以接触的,不过,就算我说了,你又听得见吗?”浊笑道。  琮自然不服。  只见浊张开嘴,似乎说了什么,又似乎没有说。  “听见了吗?”浊笑着摇摇头,问道。  “……没有。”琮这时候只有一种虚弱感,只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崩溃了,原来,自己是如此的弱小,弱小到连一句话都没有资格听。  “那么,就没有其他人发现上古与青古之间……嗯,并不衔接?”琮问道。  “发现又能如何?连帝政都能够复制,其他人又能好到哪里去?”阿爷的话让琮头上冷汗直冒,也终于明白为何帝枫对待帝政竟是那般的不对等甚至可以说是歧视,因为帝政本就没有资格和帝枫相提并论。  “阿妤也要走吗?”琮看着阿妤,眼神复杂,他对于阿妤的感情太过复杂,说是男女之情却算不上,说是姊弟之情却又有些不同。  “阿妤必须走,这可以说是她的宿命,就算是帝枫来了也没有用!”阿爷表情严肃,打破了琮的最后一丝幻想。  阿妤笑着,可是眼中明显饱含不舍与留恋,说道:“阿弟,你可要努力,我期待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是……”  她不明说,琮自然懂得。  大帝,或者说,皇者,帝枫那样的皇者。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琮握紧拳头,坚定的说道。  “不是我,是你,是不让你自己失望。”阿妤笑道,笑容里却充满落寞与感伤,“我走了,阿弟,保重!”  “阿姐,你也保重……”琮喃喃,身前少女和老人的身影却渐渐淡去,最终是消散了。  神册院是没必要去了,那还不如游历天下,历练红尘,在红尘中窥探出成就大帝的方法。  这想法是很不错的,所以琮就立即去施行,第一站,是晋国永康州永康城。  晋国的国情与秦汉又有不同,晋国“吸取”秦汉的教训,认为内乱之起是由于外姓之繁荣而本姓之衰败,所以,晋国建立后,皇帝大肆分封同姓王,却不知几乎每个同姓王内心都埋藏着登基的野望。  如今晋国的内乱不就是同姓王引起的吗?所以说,晋国的改革是失败的。  永康州是与汉国接壤的晋国大州,是汉晋成立后几十年里所谓“永康同盟”的见证者,但也是一个历史名地。  琮把永康城选作第一站自然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真正的目的是……永康城离他所在的地方比较近就是了。  很扯淡的理由,但也很真实。毕竟,这就是琮的真实想法。  永康城与元鼎城可以看成是一体的,因为这两座城池怎么看都像是对称的,不消说,自然永康城是大陆第四大城池。  琮已经不打算去神册院,也就不在意时间,因为在他的心里,不管时间长短,他终究是要成就大帝的。  而就在琮来到永康城的时候,大事发生了。  永康州内有一个小王国,是由晋国先皇分封出来的,是赵王司马子彝的封地。  就在琮到达永康城周围的时候,赵王司马子彝反叛,并且攻占了永康,兵锋直指晋国国都咸宁。  看着永康城那森严的戒备,琮大感头痛,虽说国战不允许高境界练气士参与,但这很显然是内乱的战争就没有任何的限制了。  就他现在这小身板,硬要进去还不立马就被杀了呀!  那该怎么办呢?  等等,他可是医师,要知道,在东方大陆上医师是一个多么稀有的行业。之所以稀有,是因为达到的条件苛刻,苛刻到一千万人里面不一定可以出现一位医师。  所以,琮有信心永康城里的大人物一定会接见自己。  他上前,对一个兵卒说道:“还烦通报一声,就说医师来访。”  琮并不懂什么医师访问该对下人说什么,就根据自己的理解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兵卒虽然有些不相信,但也不敢妄自否定,就对琮说道:“您且稍等,我去通报一声。”  说完,他已是消失不见。  “练气士?!”琮心中一惊,“应该是炼体境界,这司马子彝倒是不简单。”  不多时,一声猖狂的大笑就从城中传了出来,不过任谁都可以听出声音里的虚情假意:“大师在何处?我司马子彝之福!”  “大师不敢,只看小人!”琮说道,是人都可以听出他话语中的不满。  司马子彝脸色一沉,笑容一凝,但毕竟是有野望当皇帝的人,面皮功夫自然是修炼的高深异常。  “大师何出此言?”司马子彝笑吟吟的问道。  琮没有回答他,反而是围着他转了一圈,说道:“如果不进行治疗,你估计只有几年好活,准备料理后事吧。”  “你!”有人想要出头怒骂琮,却被司马子彝拦了下来。  司马子彝装出一副请教的模样,问道:“大师如果看得出来?”  “怀疑我吗?”琮眼睛眯起。  “不敢。”嘴上说着不敢,司马子彝却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  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四肢无力,兴趣不起,头发脱落,视力下降,灵力运转困难,不知我说的可有错?”  司马子彝当即就变了脸色,刚要叫人把琮拿下,忽然想到琮的身份,脸上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渴求道:“大师,救我!”  这时候司马子彝的话就有些诚意了。  “救你是没有问题,可你的诚意呢?”琮背过身去,问道。  “不知大师想要怎样的诚意?”司马子彝咬牙问道。  “你手里的所有关于练气士、炼药师以及医师的书籍。”琮说道,声音很平淡,可却有一种令人难以反抗的魔力。  “就这些?!”司马子彝原本坚定的心有些松懈了,就这点要求,看来对方并没有什么本事。  “你在怀疑我?!”琮冷哼一声,“你自己可以看一下,你有三十四个穴位都被堵塞了,如果不快点治疗,你就只能病入膏肓。”  这下司马子彝哪里还敢怀疑,把琮请入永康城,小心的伺候,虽然心里还是狠毒的谋划着。
  却说司马子彝带着琮来到从前的州牧府,现在的赵王行宫(司马子彝早已经把自己看作是新的皇帝)。  一路上,司马子彝对待琮极是恭敬,仿佛是把琮当做了自己的长辈来对待,当然,他对待自己的长辈从来是面皮和善而心狠手辣。  不多时,已到了一处庭院,显然是经过了改造的,已经初具帝国皇帝行宫的规模。  “大师,且先到文华宫稍等。”司马子彝把琮请到一座豪华的宫殿内,让他坐到“龙床”上,自己却走了出去。  关上宫门,司马子彝对侍卫命令道:“看好他,他如果有事,朕为你们是问!”  “遵旨!”侍卫领旨,驻守在文华宫外。  司马子彝来到大殿,见他的大臣,说道:“此人身份,众爱卿可知?”  一人出列说道:“这人有些像是秦国天机侯农王宗,前年臣在秦国曾是偶遇了他。”  “哦?你仔细说来。”司马子彝有了些兴趣。  “两年前臣是在秦国沟通秦晋两国外事交流,到过西原城,偶然见了农王宗,那时候他还不是天机侯,不过已经是神龙大人。”那人说道。  “张爱卿这么说了,朕便是确定这医师不是农王宗!”司马子彝说道。  “还望陛下不吝赐教。”众大臣齐声请求,但已经有聪明人想到了。  “我一路上那般的低姿态,不过是试探下他的修为,却发现他只是凡人。”司马子彝眼睛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说道,“一介凡人竟然可以看出我的病症,想来是他自己的本事。这样看来,这人还是可以控制的。”  “陛下英明,晋国之福!”大臣们时刻不忘拍司马子彝的马屁。  司马子彝一笑,说道:“朕乃是真龙天子,不过,众爱卿之存在也是我晋国之福。”  真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司马子彝屏退众大臣,然后与宫女侍卫一同前往文华宫。  琮坐在文华宫中,自然是不甘寂寞(咳咳),所以是四处打量,觉得这宫殿只合一个字:奢华!  忽然脚步声响起,有些杂乱,却是越来越响,想必正在接近文华宫。  琮缓缓站了起来,踱到文华宫里一副山水画前――这山水画是画圣唐国人吴道玄的《元日早行》――装作是在赏画。  司马子彝推门而入,看见琮,眼里飘过一丝讶异,然后笑道:“大师,竟是爱画?”  “只是觉得吴生之画,实在不凡,即便只是模仿,依然可以看出其中含义。”琮笑道。  “哦?不知大师如何看出这是一副临摹之作?”司马子彝有了些兴趣,问道。  “有些笔法,还是稚嫩。”琮答道,心里却在吐槽,真画是在阿爷手中,你这里的自然就是假画了,那还用说?  司马子彝对琮的身份更加确信了几分,他又问道:“不知大师何时可以为朕看病?”  琮眉头一挑,对司马子彝话里的“朕”很感兴趣,明明还没有得到承认,就已经开始自以为是皇帝了吗?这样的人,琮并不看好。  他说道:“为你看病,自然是何时都可以,只是,你只是想让我为你看病吗?”  “大师果然是聪慧之人。”司马子彝笑着笑着,表情开始阴冷起来,“你留下来,或者死!”  “好个赵王司马子彝!”琮不怒反笑,“怪不得敢于造反,你比起你死去的哥哥也是不遑多让啊!”  “大师何出此言?”司马子彝上前,那是一种俯视的眼神,一种看待自己臣民的眼神。  “你就没有想过,万一我不同意呢?”琮笑着说道,并没有受到司马子彝威势的压迫。  “那有什么关系呢?”司马子彝也笑了起来,笑得非常欢快,也笑得非常无忌,是真正的不把琮放在眼里。  “永远不要小看一位医师!”司马子彝这时候离琮已经非常的近,近到琮拿出银针刺入司马子彝的身体中时他都没来得及反应。  “你……”司马子彝暴退,同时就要出手击杀琮,却见琮笑吟吟的看着他,心里多了顾虑,不敢出手。  “想要死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琮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哪怕对面是一个上善境界的练气士。  司马子彝生性多疑,更是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当即弯腰,装出一副卑微的模样,如果琮不是历经磨难,很有可能就被他糊过去了。  “大师,有什么事需要小子的,尽管开口。”司马子彝满脸谄媚的笑容。  “想来当初你也是如此对待你的哥哥的吧。”琮有些感叹,对于晋国皇室有了一种不能说鄙视但是很看不起的态度。  他知道,像司马子彝这样的人在晋国司马氏中很多,而且一大部分都是被分封出来的王。  “你去把我要的东西运过来,我在这里等着。不要耍什么花招,现在只有我可以救你,别人,哪怕是医圣来了,也不行!”琮满怀信心,完全不怕司马子彝不听自己的。  司马子彝哪里敢怀疑,顿时好声好气的答应下来,出门后立即命令侍卫把他收藏的那些书籍全部抱了过来,然后挑选出来琮需要的。  “你们,把这些送到文华宫中。”司马子彝命令道。  皇宫侍卫最好的一点就是,他们心中虽然有疑惑,但并不会多问些什么。  不多时,所有的书籍就都被搬到了文华宫中。  司马子彝恭敬地向琮问道:“大师,够了吗?”  “暂时看来是够了。”琮还是淡然的表情,可眼睛里已经冒起了火焰,但被他很好的掩饰了。  司马子彝点点头,退出了文华宫,乘车到他许诺的的“丞相”的府邸。  丞相张巨先迎接司马子彝,把司马子彝迎入房屋之后隐藏的小茅屋。  关好屋门后,张巨先向司马子彝问道:“陛下,此来何事?”  “巨先,我们私下里还用这么拘谨吗?”司马子彝摇摇头,看来是改变不了张巨先的叫法了,“你应该知道今日我们遇见的那名医师,不瞒你说,他今日趁我不备,对我用毒,且这毒乃是他自己配备的,除他之外,无人可解。巨先,你怎么看?”  “他既然这么说,必然有着十足的把握,不然,凭他一个没有修为的医师,怎么敢现在还不离去?”张巨先分析道,“这样看来,他是有些真本事的,所以,陛下暂且忍耐。”  “可这要忍耐到什么时候?”司马子彝不想这样,想要能够不受制于琮的方法。  “且容巨先思考片刻。”张巨先告罪一声,踱步于茅屋内。不多时,他说道:“陛下,你看这名医师是否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  “我看他是不愿意枉死的。”司马子彝答道,疑惑的看着张巨先,心中隐隐多了分透彻,但还是看不明白。  “陛下想来已是知晓巨先计谋。”张巨先先是拍了司马子彝的马屁,然后才说到正事上,“他既然怕死,我们就以死相逼,想来他这样人物,必然是不肯把自己性命交代在这里的,到那个时候,情况不就在我们手中了吗?”  他的计谋初一听,似乎的确是这样的,还是很不错的,但是……  不说也罢,且看他们如何施行。  听了张巨先的话,司马子彝自然大喜,又是同张巨先好一番谋划,这才定下心来,准备对琮下手。  又说琮得了诸多的书,就窝在文华宫中半步不出,也不言语,也不书写,只是看。  他想要的,别人给不了,别人可以给他的,只是一些经验,而不是具体的措施,因为每个人与每个人都有不同。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忽然有侍卫来报:“大师,陛下和丞相在太玄殿等您。”  “我知道了。”琮淡淡的笑着,知道这必然是一次鸿门宴。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敢于闯一闯,毕竟他就是不服输的代名词。  我叫不服输,我为自己代言!  琮坐上帝王坐的玉辇,合眼等了一刻钟,到了所谓的太玄殿。  太玄殿高于其他宫殿,想必就是为了突出这里是皇帝处理奏章的地方。  琮下来玉辇,对侍卫说道:“你们下去吧,辛苦你们了。”  侍卫哪里见过这么好说话的贵族,当即千恩万谢,离开了太玄殿。  琮一步一步缓缓登上太玄殿的阶梯,当来到太玄殿殿门前的时候,殿门忽然开了,张巨先出现在门后。  琮显然已经预料到这一点,在任何人都休息不到的情况下,银针已经射入张巨先的身体,甚至张巨先自己都没有什么感觉。  他无声的笑了。  张巨先很好奇他为什么笑,但他认为没有必要和一个活不长久的人计较什么,也就没有问,只是说道:“张巨先早闻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我日前方才出师,你的话未免也太假。”琮摇摇头,脸上装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况且,你的主子都没有说话,你凭什么开口?”  “大师息怒,下臣不知好歹,还望大师见谅。”司马子彝连忙出来打圆场。  张巨先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拱了拱手,不再说话。  斗智斗勇,刚刚开始。
  “且先入屋,在外面说话岂不自失身份?”司马子彝笑着把琮迎进太玄殿,然后竟然是要让琮高居皇位。  “这却使不得。”琮拒绝,坐于皇位右下方,张巨先坐于皇位左下方,而司马子彝似乎是不情愿的坐于皇位之上。  司马子彝满脸惭愧,说道:“小子不才,竟是在大师面前高居皇位,当真该死。”他说着该死却是没有一点动作。  “无妨。”琮哪里看不出司马子彝的装模作样,只是没有必要现在就挑明,“不知道司马子彝殿下要我过来所为何事?哦,还有张巨先先生。”  “说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张巨先站起来,走到大殿中央,先是向司马子彝拜一拜,然后微笑着对琮说道:“只是陛下艳羡先生的实力,哦,当然是医术,所以特别在太玄殿摆下只有我们君臣三人的宴席,可见陛下对先生的敬重!”他把“陛下”“实力”“医术”“君臣”几个词语说得特别重,显然是故意的。  “原来如此。”琮淡然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轻轻抿了一口桌上的清茶,淡香缭绕,“好茶!”  “这是小子专门琮咸宁搞过来的新鲜宁湖凤华。”司马子彝笑道。  “殿下倒是有心了。”琮装出一抹淡然的笑容,放下手中的茶,“宁湖凤华真正的滋味不知殿下知道几分?”  “还望大师赐教。”司马子彝说道,心中却不以为然,一个医师哪里有机会喝到只有各国皇室才有的宁湖凤华?  张巨先也是坐了回去,等着看好戏。  “这宁湖凤华最是清雅,附庸风雅的人绝难以品味,所以,这宁湖凤华最好是配上唐国革窑烧制的新革瓷小杯。”琮端起茶杯,侃侃而谈,“我看殿下这里备着的应该都是晋国特窑烧制的旧特瓷小杯,不配宁湖凤华。”  他淡淡开口,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宁湖凤华的知识全部说了出来,虽然并不全,但也够震撼司马子彝和张巨先的了。  要知道,琮认识李青萍后可是狠命的学习了许多贵族的知识,把杂学几乎接触了一遍,如果这都没有办法糊弄过去,琮只能承认自己见识浅薄。  然而,很显然,司马子彝和张巨先都是被琮震惊了,也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琮的背景,恐怕不简单。  这就让他们感到有点棘手,同时这也是琮的目的所在。  但司马子彝哪里肯善罢甘休,心里想的是,只有死人才不会透露出什么。  因此,他决定对琮下手。  可是,做这种事,要么神不知鬼不觉,要么就要有合适的理由。  司马子彝自信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所以,他就必须有下手的必要理由,而这个理由,由自己说了算。  “大师知识渊博,小子不及。”司马子彝感叹道,“果然是大师,果然没能难得住大师,我原本以为大师久居山林,要借这一番让大师知道些人间须知的东西,未曾料到大师竟是如此知晓,倒是小子莽撞了。”  “却也无妨。”琮摆摆手,一副超脱俗世的模样,“只是,说这些的时候,你还在想着怎样的折磨我吧。”  “大师说笑了。”司马子彝头上冒出了冷汗,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张巨先也好不到哪里去,低下头,不让琮看见自己的面目表情。  “哦~我说笑?我可从来都不说笑!”琮站起来,“屏风后面的刀斧兵,你们还不出来?!殿门外也还有些练气士吧?我亲爱的殿下?”  “这都是误会,误会!”司马子彝连忙赔笑,他可不想死在琮的手上,“你们还不快出来给大师道歉!”  “误会吗?”琮在嘴里嚼着这个词语,眼神里满是讥讽,“你是怕死吧。”  十几个司马子彝培养出来的死士齐齐跪在琮的身前,道:“大人,此事乃是我们自作主张,与陛下无关!”  “哦~那你们说我该怎么办你们?”琮把选择权交还给死士。  “愿以死谢罪!”  “那死吧。”琮毫不在意的说道,对上死士们意外和冷漠的眼神,眼睛里飘过戏谑的笑意。  死士们二话不说,拔刀自刎。  “好了,司马子彝殿下,张巨先先生,你们也可以上路了。”琮一挥手,空间一阵波动,激起司马子彝与张巨先身上的银针,于是,二人七窍流血,暴毙!  “这是你们自找的。”琮喃喃道,神情里并没有惭愧的存在。也对,如果不是司马子彝与张巨先妄图控制琮,哪里会引火烧身?  琮走出太玄殿,遮住刺眼的阳光,眼看向远处,白云悠悠,蓝天依旧,却在大殿中血腥不息。  他慢慢走下台阶,由中央大道走向宫门,一步一步,不徐不疾,倒是有医道大师的派头,侍卫宫女,无一敢拦。  不多时,宫门已在眼前,禁卫拦住他,问道:“大师这是哪里去?”他在司马子彝把琮请到行宫的时候见过琮。  “陛下需要一些东西,我去准备。”禁卫自然不疑有假,当即就把琮放出了行宫。  永康城,不可多留。  琮自是要快些离去,却不想这时候虚帝给他的玉佩起了反应。  “她在永康?!”琮发现玉佩并不像虚帝说的那么简单,这块玉佩还可以指示位置,虚帝妻子虞俟淑的位置。  “忠人之事!”琮一咬牙,决定先要完成虚帝交给他的任务,哪怕自己陷入危险。  这才是他。  他根据玉佩旋转的方向行走,而玉佩竟然越来越红,越来越热,似乎就要爆炸,直到琮看见了惊愕的虞俟淑。  玉佩飞起,扑入虞俟淑的怀中,仿佛是找到母亲的孩子。  “是你?!”果然,琮想的不错,虞俟淑就是他在掌山遇见的女子,那个绝色的女子。  虞俟淑收起眼中的讶异,向琮问道:“是她让你来的?”他脸上带着面纱,说话的时候吹动,面纱上似乎滚起波浪。  “没错,是他让我来找你。”琮点点头,自然知道虞俟淑嘴里的“他”是什么人。  “亏他还记得我。”虞俟淑自嘲的摇摇头,“他竟然还能想起来有我这么个人?不容易。”  话语里满是嘲讽,却又满含深情,有些矛盾,却又让人觉得分外合理。  “他很爱你。”琮的话一出口,虞俟淑身体一震,眼中竟然闪起泪光。
  “你知道些什么?”虞俟淑不看琮,手却握紧了玉佩。  “这里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琮看了看四周不时射过来的目光,眉头一皱。  虞俟淑点点头,道:“跟我来。”  二人快步来到城外,躲进树林中。  琮说道:“你真不知道虚帝对你的感情吗?”  “他对我有什么感情呢?”虞俟淑摇摇头,可眼里的泪光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我不配……”  “哪里有什么配与不配?”琮对虞俟淑的话很不满,“从来没有一个人会比另外一个人优越,从来没有听说大帝不可以与比他修为低的人相爱。就看你敢不敢!”  虞俟淑被他说的一愣,却也没有话语反驳。  “快些离开吧,我杀了司马子彝,留在这里是有危险的。”琮说道,就要离开。  听见这话,虞俟淑却是笑出了声:“你倒是说说自己会有何危险。”  “我杀了司马子彝,岂会无人想要杀我?你真是不明事理!”琮这时候感觉虞俟淑似乎脑子有问题,竟然连这些也不知道。  “司马子彝身为叛贼,如今已死,谁又肯自愿来帮他呢?就算肯来,哪个又敢明目张胆的来杀你?”虞俟淑笑着,走到琮身前,“即便是刺杀,他又该如何确定你的位置呢?所以说,你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危险。”  琮听完,尴尬一笑,挠挠头,明白了过来。  “那你现在去哪里?”琮向虞俟淑问道。  “我暂且跟着你,我想很快朝道就会来找我了。”虞俟淑靠近琮,笑着说道。  “……也只好如此了。”琮想了想,事实也是如此,也就答应下来。  “我们去哪儿?”琮想来喜欢尊重别人的意见,所以,他就向虞俟淑问道。  “随便了,”虞俟淑无所谓的笑了笑,“我看你身上没有灵力波动,想来是没有修炼,那么,你倒不如先是按照武者的方法来训练一下你自己。”  “这倒是个好办法。”琮略一思考就想通了关键,“可是,该怎么办呢?我是说,该怎么训练呢?”  “不是有我吗?”虞俟淑笑着,但为什么琮感觉那笑容有些不怀好意?  “那我们先离开永康吧。”琮对虞俟淑说道。  虞俟淑点点头,然后拉住琮的手臂,只是转眼就到了……不知道哪里。  这是一片山林,树木遮天蔽日,山脉绵延不绝,只是,这是哪里?  琮不知道,虞俟淑也不知道。  最好,虞俟淑好像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说:“就在这里训练吧。”  琮还有什么好说的,自然是同意了。  武者与练气士分开是在炼体境界之后。  炼体境界后,武者依旧炼体,而练气士就开始练气,即是说,武者由外而内,练气士由内而外。  琮原本已经是两次炼体,虞俟淑却要他走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这道路就是:以重压炼体魄,以攻击炼防御,以威势炼筋骨。  说起来只有十八个字,但是当琮真正开始训练的时候,才发现这十八个字到底是怎样的恐怖!  虞俟淑似乎完全知道琮到底掌握着怎样的术法,所以,她的训练都像是刻意安排的。  针对轩辕帝之剑三式,琮每日都需要尽自己最大努力去拔剑、挥剑、收剑,尽最大努力去让这些动作变得流畅,直到自己筋疲力竭。  这属于“以重压炼体魄”中的一个环节。  针对农皇的千钧式、无缺式、帝身式三大身法,琮在经过剑三式的训练并且恢复以后,需要冲击一个瀑布。这瀑布水量之大简直超乎想象,琮现在猜想虞俟淑把他带到这里不是意外,是她故意为之。这瀑布,正合一句诗:“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同样属于“以重压炼体魄”的一个环节。  针对农皇的虚影式,琮在午饭过后必须在虞俟淑伪帝的气息之下坚持一个时辰,锻炼自己的灵魂。  虞俟淑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专门锻炼灵魂的功法,这是一个很大的缺陷,因此她现在就要为琮填补这个缺口。  这是“以威势炼筋骨”的一个环节。  而针对虚帝的那些术法,虞俟淑并没有提供具体的训练方法,因为虚帝的那些术法要求很深的“道悟”,也就是对大道的领悟。  五日后,清晨。  林雾刚刚散去,金黄色的阳光还有些柔弱,山林间却已经飘荡起一阵粗重的喘息,仿佛已经是到达了自己的极限。  这喘息声一经响起,竟然是没有一头野兽敢于靠近,隐隐有些惧怕。  “琮,继续!”虞俟淑的声音明明是很柔弱,却偏偏被琮听出了铁血的味道,倒也有趣。  “我明白!”琮继续拔剑、挥剑、收剑,他明明已经是很累了,可这一番动作下来,竟然是行云流水,没有丝毫阻塞之感,连虞俟淑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也是个好苗子。  虞俟淑暗暗想到。  待到终于筋疲力尽,琮才能停下来歇一口气,却不敢坐着,只能来回走动,连一口水也不敢喝。  不多时,疲劳感已经差不多退却,他看向虞俟淑,虞俟淑点点头。  两人一起来到一处瀑布脚下。  这瀑布……怎么说,大可灭城,绝对没有夸张。  其水势之汹涌,水量之澎湃,估计古今罕有。这般水量,差不多一年成湖,三年为海!  但是奇异的,瀑布之下只有一个水潭,堪堪容纳了瀑布的坠落,实在诡异非常。  “去吧。”二人谁也没有深究这里的奇异情况,只是把这里当做训练的场所。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看来。  琮踩着突出水面的巨石,注意着巨石上的青苔,防止自己滑倒。片刻后,轰鸣声再一次冲击他的耳膜,让他的耳朵出现了一阵的耳鸣。  他却豪气丛生。  “来吧。”他低声喃喃。  “来吧!”他高声呼喊。  这一刻,他的声音似乎都可以盖过瀑布的轰鸣。  他闯入瀑布之中,不停的被逼出,又不停的深入,同时不停的受伤,不停的流血。  但是,大帝路上,这都算不了什么。  毕竟,为了成就大帝,有的人可是死过了……  虞俟淑有些欣慰,也有些感叹。  大世,到底要到什么时候?
  晋国,咸宁。  “陛下,太后,赵王司马子彝反叛并且攻占永康城,是一大患,不治不可。”天宁殿中,一位大臣出列上奏。  “孤何尝不知?只是那司马子彝同汝南王司马子翼疑似伙同,一人东起,一人北起,咸宁实在腹背受敌。”太后垂帘听政,声音里听不出担忧,但她的心里想必是极度不安的。  “臣有一话,不知当说不当说?”东海王司马元超出列说道。  “但说无妨。”太后说道。  “方才臣收到快马来报,说是赵王司马子彝在永康被刺身亡,同时被刺的还有张巨先。”司马元超汇报道。  “当真?!”太后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兴奋,差点跳起来,但她的表面功夫还是比较到位的,所以也就没有被大臣们看出端倪。  “应该是错不了,毕竟是军国大事!”司马元超说道。  “如此甚好!”太后话语中终于带上了些许欣慰与激动,却并不明显,让司马元超有些失望。  “司马元超。”太后呼唤道。  “臣在。”司马元超连忙下拜。  “汝贵为太宰,今次让你去收复赵王领地,可有怨言?”太后下令道。  “臣不敢。为国尽忠,臣之荣幸。”司马元超回答道,只是他心中想的是什么却无人知晓。  “很好!”太后点点头,又呼唤其他大臣,直到布置好她所认为必须完成的任务。  “退朝。”太后宣布。  太后回到自己的寝宫,看着跟来的儿子,说道:“陛下,不是孤愿意坐在那里,而是不得不。你的父皇去的早,今是只留下我们两个面对强大的世家门阀,太过困难。孤想的是,再停一些时间,等一切安定下来,孤就把朝政还给你。”  “母后,朕知道。”十一岁的皇帝司马正度说道,“当今正是内忧外患之际,儿臣没有能力对抗那些世家大族,还需要母后出面,说来是儿臣亏欠母后的多。”  “我儿……”太后忽然间就热泪盈眶,“你放心,母后一定交还给你一个强盛的大晋!”  “母后,那朕先回宫了。”司马正度告退,太后坐在床上,眼里冒着寒光。  翌日,天宁殿。  “众卿,赵王司马子彝已经伏诛,司马子翼也已经四面楚歌,可是,就孤所知,河间王司马文载早已心生反叛,必以雷霆手段将其制服,方保咸宁无恙。”太后娓娓而言,“众卿以为如何?”  大殿一片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片刻后,司马元超出列说道:“太后,臣等都是知道河间王司马文载早有反叛之心,但毕竟是没有证据,想要控制他也没有个理由。”  “是吗?”太后点点头,“司马元超,安抚好永康后看来还要你作为御使前往河间王封地一趟,尽早解决这个麻烦。”  “敢不从命!”司马元超立即答应下来。  退朝后,有太监来报:“太后,齐王求见。”  “齐王?让他进来吧。”太后只是略一思索,就让齐王进来。  齐王司马景治,是先皇兄长的嫡长子,承袭了父亲的爵位。  司马景治走进太后的寝宫,拱手拜道:“臣参见太后。”  “免礼。”太后端坐上位,“赐座。”  “谢太后!”司马景治直起身,坐到一旁。  “不知齐王来找孤所为何事?”太后开门见山问道。  “首先是要看望太后,毕竟我父母双亡,和我父王同辈的只有叛贼和您……”司马景治还没有说完,太后打断他说道:“我不喜欢你说的这个并列。”  司马景治连忙起来告罪,太后说道:“无妨,哀家知道你是无心的。”  “谢太后!”司马景治拜过后才又坐回自己的座位。  “太后,我是来向您表达善意的。”他看了看周围的宫女。  “你们都下去吧。”太后向寝宫里的太监和宫女下令。  太监和宫女退下后,太后向司马景治问道:“齐王,说吧。”  司马景治站起来说道:“我可以帮助你对付司马子翼和司马文载,但你也应该拿出相应的诚意来,不然……”话不说完,意思已经非常明确。  “只有齐王你一个吗?”太后问道。  “东海王司马元超不是很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吗?”司马景治嘲讽地看着太后。  “你!”太后忽然有些怒不可揭。  “好了,我就直说,不仅是我,CD王,长沙王,楚王都有这样的想法。”司马景治说道。  “他们?!”太后一惊。  “是不是对自己的地位有些担忧了呢?我亲爱的太后。”司马景治轻浮的笑道。  “你胆敢如此无礼!”太后更加愤怒。  “何必这么激动呢?”司马景治不以为意的一笑,“你还不是换了一个又一个的丈夫,还气死了先皇吗?现在还勾搭上我的叔叔东海王司马元超,攻击倒是不浅!”  太后怒急攻心,竟是口中溢出了鲜血,不过她没有声张,司马景治更加不会说什么,太后寝宫就这么安静下来。  “我明白了。”太后这样对司马景治说。  “最好不过。”司马景治笑着离开了咸宁,但是,他离开的第二日就发生了一件改变晋国大势的事:河间王司马文载被刺身亡!  司马景治当然知道这和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可还是有不少的目光投射到他的身上,让他很不爽。  回到自己的封地后,他先是询问了自己的盟友,也就是另外三王,但是敢在现在“出来玩”的,都是些心里深沉之辈,哪里会告知你真实情况,哪怕是盟友。  很快,在太后和东海王的运作之下,赵王司马子彝和河间王司马文载的封地收归国有,妻子流放,百变充公,基本上也就是所谓的抄家。  很快,齐王司马景治、CD王司马章度、长沙王司马士度、楚王司马彦度宣布拥护中央政府,正式对汝南王司马子翼宣战。  同时,太宰、东海王司马元超率领大军兵临晋国东境,准备与汝南王司马子翼交战。  就在局势快要明朗之刻,咸宁发生了一件惊天之事。  太后,崩!
  当晋国暂停乱像终于稍稍止住了势头(不过谁都知道这只是一时的),也不知何方的山林里正传出野兽的怒吼。  山林之中,只见一个年轻人赤裸着上身,正奋力与一只猛虎拼杀,二者竟然是不相上下!  再细看那只斑斓猛虎,却发现它黄色的身上满是灰色的条纹,竟然是只魂虎。  这不是野兽,而是异兽!  怎么可能会有异兽的存在?异兽不是已经离开东方大陆了吗?莫非这里不是东方大陆?  琮不知道,虞俟淑也没有说。  “死吧!”琮怒吼一声,一拳砸下,破碎了魂虎的头骨。  魂虎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力气,却又在临死之际进行反扑,企图杀死敌人的性命。  琮岂能让他得逞,低喝一声,掠地飞退,却仍是被魂虎激起的风波扫中,身上一痛,终是没有流血。  虞俟淑现出了身影,淡淡的说道:“魂虎是虎的变种之一,或者可以说,这个世界上任何的异兽都是野兽的变种,正因为如此,在命名的时候总是前面是变种之特征,如‘魂’,后面是变种前的种族,如‘虎’。魂虎是由帝枫命名的,但自从人类把异兽赶出东方大陆后,就没有人知道魂虎的妙用。”  “喂喂,我可是知道的。”很多天来,琮和虞俟淑的关系已经很好了,只要不提虞俟淑逼迫琮叫她姑姑的事,“我可是看完了帝枫的一整套十二本的《界之生灵初探》呢!在第十二本的第九章就有提到过魂虎,说的是魂虎身体内存在一种寄存所谓‘精神’的小水晶。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把那劳什子的‘精神’寄存在一个小水晶中?”  “看来姚枫还是没能给你们解释清楚。”虞俟淑摇摇头,说道,“其实他们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一种进化,当然,这是因为你并不熟悉姚枫‘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观点。总的来说,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更好的活下来,所以,他们就成了这个样子。”  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又问道:“可你要我猎杀魂虎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第一,锻炼你的实战能力;第二,锻炼你的体魄;第三,魂虎的精神水晶。”虞俟淑列出了三点理由。  琮忍不住吐槽道:“为什么我感觉其实第三个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想不到你的第六感竟然这么准!”虞俟淑故作惊讶。  “你总是说这些我听不懂的话。”与虞俟淑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琮渐渐有些无力吐槽。  “你不是崇拜帝枫吗?怎么没有学会他的说话技巧?”虞俟淑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好了好了,赶快干我们该干的事。”琮举手表示自己投降,同时走向魂虎的尸体,“再不快点收拾尸体就会引来新的异兽了。”  “不是有你的吗?”虞俟淑看起来毫不在意,同时把一切都推给了琮。  “姑姑,亲爱的姑姑,可以过来帮个忙吗?”琮终于放下了自己的尊严,无奈地请求道。  “乖孩子。”虞俟淑笑了起来,袅袅婷婷走了过来,右手轻轻拂过,魂虎的尸体已经消失。  琮疑惑的看向虞俟淑,虞俟淑眼中突然有了愕然之色。  虞俟淑问道:“你不会不知道空间戒指,空间手镯等等东西吗?”  琮茫然地看着虞俟淑,摇摇头。  “好吧,看来我低估了你的无知。”虞俟淑感叹一声,“空间戒指、空间手镯等等东西是被朝道研究出来的,分为两种,一种是用一种叫做‘空间石’的材料制作,一种是被大帝赋予空间特性。我身上的是空间戒指,是朝道送给我的。”  “有什么用?”琮问道。  “空间戒指中视情况可以分为大中小三类。”虞俟淑介绍道,“小者最大有掌山那么大,中者最大有东方大陆这么大,大者,嗯,就我知道最大的包含一个宇宙。”  不过她说到宇宙时看见的是并没有多大感触的琮的无所谓的表情。  “好吧,我就当你是无知无畏好了。”虞俟淑竟然感到有些束手无策。  “第一次看到你吃瘪呢!”琮欢快的笑道。  “还不是因为你太笨!”虞俟淑毫不示弱的反击。  琮当然毫不意外的再一次跪了,脸上是一副“认命”的表情。  虞俟淑表示,只要他不偷不抢,呸!尊敬自己,自己完全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他一马。  当琮表明自己的决心之后,虞俟淑很大气的送给了琮一个小型空间戒指。  琮自然表现的是千恩万谢,恨不得来世做虞俟淑的仆人。  当然,之后他就把戒指带在了中指上,因为帝枫说过,竖起中指代表对对方的鄙视。  想到虞俟淑问自己戒指带到了哪里的时候自己把中指竖起来琮就是一脸的快慰,仿佛是高潮~迭起。  回到降临的地方后,虞俟淑把魂虎尸体放出来,对琮说道:“小水晶在它的脑袋里,很脆弱,小心些。”  “我知道了。”琮点点头,伸出手,竟然有了刀的韵味,慢慢划开了魂虎的头。  一个红色的小水晶渐渐显露出来,拿出来擦拭后,琮扭头向虞俟淑问道:“为什么会是红色的?”  “你以为会是透明的吗?”虞俟淑先是吐槽了几句,然后切入话题,“自然是魂虎的血液滋润了小水晶,造成小水晶呈现这种艳丽的红色。”  琮点点头,表示同意虞俟淑的这种说法。  他看着虞俟淑,摆出一副请教的模样,问道:“那么,姑姑,这个东西应该怎么用呢?”  “还记得我教给你的那些法决吗?”虞俟淑拨弄自己的头发的同时问道。  “当然是记得的,毕竟我可是还在修炼的。”琮回答道,对虞俟淑怀疑自己的行为能力的问题有些不满。  “很好。”虞俟淑表示很满意,之后,她对琮以命令的口气说道:“握住红色水晶,运转我教给你的锻炼精神的法决,感悟红色水晶中的能量。如果不想当废物,就努力把红色水晶中的能量吸收个干净。好了,你开始吧。”  出于对虞俟淑的信任,琮二话不说,直接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琮盘坐于地,默默运转虞俟淑教给他的《锻魂术》,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仿佛脱离了自己的肉体,单独的存在。  这时候,他明明是没有睁开眼,偏偏可以“看见”周围的一切,不包括虞俟淑。  他知道虞俟淑就在自己旁边,可他就是“看不见”虞俟淑的存在,实在怪异。  不过他也没有太过在意,只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手中的红色水晶上。  果然就如同虞俟淑所说的,单纯的拿着红色水晶根本感觉不到它有什么特殊,只有处在琮现在这种状态才能略窥一二。  该怎么办呢?琮问自己,但是他是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尝试去接触。  于是,处于所谓的精神形态的琮把手伸向了他的肉体手中的红色水晶。  在接触到红色水晶的一霎那,一股猛烈的能量冲击出来,意欲吞噬琮的精神形态。  “找死!”琮眼中闪露寒光,想要动用自己的“力量”打败那股能量。  就在他出手的时候,他忽然发觉到,他现在不是肉体状态,而那股能量显然也不是,这就说明,根本没有办法凭借力量取胜。  就在他思考的空当,能量化作魂虎的模样,张开血盆大口,冲了上来。  只能拼了!  琮一咬牙,与魂虎战在了一处,只见一个神龙摆尾,一个降龙伏虎……好吧,这些都没有,只是我强行加上去的。  真实的情况是,琮的拳头不停的击打在魂虎身上,但魂虎剧烈的冲撞给琮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导致二者一时相持不下。  不知什么缘故,魂虎的身体一阵扭曲,竟然没有办法抵挡住琮的攻击,琮很怀疑是不是虞俟淑在外面帮他,但在他怀疑的同时并没有停下攻击,反而更加狂暴了。  最终,魂虎再一次不甘的倒下,化作精纯的能量,汇入琮的精神中。  琮感到一阵舒爽,不禁呻吟出声,却得到虞俟淑的一声呵斥:“你给我闭嘴!小家伙!”  琮这时候才有机体问虞俟淑他关心的问题:“姑姑,为什么我处于这种状态下看不见你呢?我明明是可以看到动物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虞俟淑忽然笑了起来,虽然有点作,“我和你们是不同的,就是说,我身体的构造与你们是不同的,也可以说,只要达到一定的境界,你也会成为我这样的构造。而这种构造其实也是一个拦路虎,很难突破。”  “为什么?”琮对于“很难突破”表示不解。  “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接触这些,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拯救自己。”虞俟淑说道。  “拯救自己?”琮更加迷惑了。  “没错。”虞俟淑的声音很坚决,就像是决定了什么,“你必须拯救自己,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爱的和爱你的人。”  “竟然是这么老套的理由。”琮不由得吐槽道。  “是不是很失望?”虞俟淑的声音在很合适的时间响起,“不过,这可是真的耶!”  “拜托,你对你的晚辈说话就这么的放荡吗?”琮对虞俟淑说话的语气十分不满。  “是吗?可我这不是放荡啊!”虞俟淑歪着头,表情是十分的可爱,可惜,琮看不见。  “好了好了,我要退出这个状态了。”琮这时候才意识到他现在的异常状态,“不过说回来,我为什么可以处在这个状态这么长时间?以前可是只有三分钟啊!”(好吧,原谅我的恶趣味)  “还不是你吸收了魂虎精神力量的缘故。”虞俟淑白了琮一眼,“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反应不过来!”  “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在和我战斗的时候魂虎会突然虚弱下去。”琮退出精神状态,坐到一旁,吃着虞俟淑做好的烤虎肉,味道还不错。  “当然是我……”看见琮一脸快要相信的表情,饶是虞俟淑这样的无脸(说到底就是不要脸)都没有办法继续欺骗下去,只好改口说道:“当然是我知道的了,那不过是魂虎没有了存活下来的肉体,不能源源不断的给它提供像你一样的精神力量,也就是说,在它死后,虽然它的精神还存在于红色水晶中,但是已经失去了从外界汲取力量的能力。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好像是懂了。”但琮只是懵懵懂懂的点点头,他是听懂了魂虎的精神状态会虚弱的原因,但是不理解为什么虞俟淑的改口让自己不舒服,“可是,你的改口……”  “琮儿,现在可还没有到休息的时候。”虞俟淑连忙打断他,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琮叹口气,幽怨的看了虞俟淑一眼,“走吧,今天我要一举……”  “一举什么?”虞俟淑迫不及待的问道。  “……”琮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大话可以说,不然,虞俟淑是会当真的。  “嗯……一举吃他个十头老虎!”说完,琮哈哈大笑,却没有发现虞俟淑眼中的亮光。  因此,当天晚上,琮被虞俟淑逼着吃了十头老虎,你没有看错,就是十头!  山中无甲子,悠然不知年。  在这般“悠然”的环境中,琮“快乐”的生活着。  感觉有点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味道了。  而在这个时候,夏天的晋国却仿佛进入了冬季。  太后的死刺激了东海王司马元超的神经,让他认为一定是汝南王司马子翼刺杀的,所以,东海王率领的中央政府军队与汝南王率领的汝南军队已经箭在弦上,战争一触即发。  而同意与中央政府同心合力对付汝南王司马子翼的四王全部按兵不动,并且齐王司马景治隐隐有攻陷咸宁的意思。  而河间王司马文载死后,虽然大部分军队都被司马元超编入中央政府军队中,但一些死忠在王处仲的领导下掀起了起义的大旗。  在这一切的背后,似乎还有一些大手,其中一只仔细看来应该来自晋国的南方――大唐。  大唐在建立的时候就说过,绝不会“明着”侵犯任何一个国家,所以,当大元忍受不了大唐的挑唆而对大唐宣战并且被打败以后,就没有国家敢于轻易给大唐发动国战的借口。  没错,所有国家都是伪善的,或者说,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而摆在所有统治者面前的是,统一大陆的利益将是无比的大,所以几乎所有统治者都在琢磨怎样统治世界,啊呸!是统一大陆,其中大唐做的最出色。  而在这时候,秦汉两国暂时停止了战争,开始了第一轮和谈。  因为现在战场上占有优势的是秦国,所以汉国丞相杨规九代表汉国来到秦国咸阳帝宫揽月宫进行和谈。  “陛下,我们这次是带着诚意来的,所以,希望你们不要提一些十分不合理的要求!”杨规九盘坐在地面上,放下手中的酒杯,高声抗议道。  “我们也是很认真的提出我们的要求。”胡钊说道,同时终于在杨规九身上出了一口被四大家欺负的恶气。  说真的,杨规九确实是在一点倒霉。  “可是,陛下,您要求我们交出一年的粮食生产中的三分之一这已经是很多了,但,”杨规九听多了一下,整顿一下语言,这才说道:“还要我们割让整个益州和大半个西荒,这我们确实无法接受。”  “你们必须接受!”胡钊说道,“我们的军队已经占领了大半个益州和一半豫州和冀州、燕州的一部分,而你们的军队只在西荒取得了一定的胜利,攻陷了我们的一个城池,所以,我们的和谈本来就是不平等的。杨规九丞相,明白了吗?”  杨规九沉默了。  胡钊说的没错,这是一次不平等的谈判,因为如果秦国得不到他们想要的,可以继续进攻,但是汉国却没有更多的精力接受秦国的攻势。  “陛下,我累了,需要休息一下。”杨规九说道。  “可以。”胡钊同意了杨规九的请求。  第二日,第二轮和谈开始。  “我们不能接受把益州和大部分西荒割让的条件。”杨规九说道,“我们可以割让其中的一部分地区给帝国。”  “你是在说笑话吗?”胡钊声音很冷,冷的让人浑身发颤,“如果战争继续下去,战胜国只能是我们秦国,而你们汉国必将成为我们秦国的附庸。我说这些你应该明白的。”  “陛下,我自然是明白的,但是,我可以用第三个条件改变你们的第二个条件。”杨规九自信的说道。  “你不妨说说。”胡钊听到杨规九的话,起了一定的兴趣。  “陛下……”杨规九轻轻叫了声胡钊。  “你们都退下!”胡钊把太监与宫女屏退,“说吧。”  “内奸。”杨规九说道,“你们的军队里有内奸!”  胡钊并没有马上反驳杨规九,而是想了想之后说道:“你说的不成立,如果我们的军队里面存在内奸,你们怎么可能不利用起来?”  “不是我们的。”杨规九笑着说道,“是别的国家的,你们南边那个。”  “明国?”胡钊看着杨规九。  “没错。”杨规九还是笑着。  “谁?”胡钊问道。  “罗。”杨规九没有多说,胡钊自然明白,或者说他身后的四大家自然明白。  最终经过几天的磋商,汉国接受了条件:第一、一年的粮食产量中的三分之一;第二、益州和西荒的二十六座城池。  不过,不幸的是,在回国的路上,杨规九被人暗杀致死。
  杨规九是在汉国境内被暗杀的,被暗杀掉的包括随从官,但这个消息一时并没有传到秦汉两国皇宫,因为没有目击者。  在秦汉风暴暂息的时刻,晋国终于爆发了内乱。  东海王与汝南王交战,而齐王与CD王(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出现)兵临咸宁城下,长沙王与楚王按兵不动,而东海王只好分兵驻守咸宁。与此同时,王处仲纠合起河间王与赵王的残兵,在晋国北方起义,刚刚收复的永康再次陷落。  晋国光熙州琅琊王封国琅琊城王宫  琅琊王司马子将对自己的儿子司马景文说道:“景文,先帝为你起这样一个名字你可知何故?”  “孩儿不知。”司马景文回答道。  “当年你出生后,先帝对你喜爱有加,把你抱进皇宫,由当今太后亲自扶养。”司马子将叹口气说道,“先帝早已经料到我晋国必有一难,并且这祸乱很大一部分是由外界引起的。孩儿,你现在应该也看到了,晋国可谓是兵锋四起,这难道仅仅是因为我们自己的问题?不,这背后还有很多国家的影子。”  “可是,为什么是我们国家?”司马景文疑惑的问道。  “因为我们国家有祸乱的基础。”司马子将深深叹口气,脸上带着苦笑,“汉国因为有帝彻的存在,所以成功实现了削弱封国实力的目的,但我们国家并没有这样一位皇帝的出现,哪怕是先帝这样一位胸怀大志的皇帝,却屈辱的葬身与世家封国的争斗中。可悲!”  “可是,不是说先帝是……”司马景文看起来有些激动,站起来,看着自己的父亲。  “是的,我们对外宣称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黜’,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司马子将痛苦的抱住自己的头,“我知道现在我这样实在不像是一名王者,可我完全忍受不了那些家伙的颠倒黑白。我是先帝的亲弟弟,小时候是我们两个最亲,然而,现在他死了,我却没有办法帮他报仇!”  “父王,这不是您的错。”司马景文劝说道,“父王,您说的那些家伙都是些什么人?先帝已经驾崩了,可是,我们还活着!”  司马子将抬起头,痛苦的脸上有了一丝欣慰的笑意,说道:“没错,我们还活着,我们还可以报仇,我们还可以帮他守住晋国。”  司马景文脸上冒出笑容。  司马子将深吸一口气,说道:“那些家伙包括河间王司马文载、汝南王司马子翼、赵王司马子彝以及现在齐王司马景治的父亲、CD王司马章度的父亲、长沙王司马士度的父亲、楚王司马彦度的父亲,一共七位王者。”  “原来如此。”司马景治点点头,“是先帝需要动他们的封国了吗?”  司马子将回答道:“没错。先帝是要效仿汉国孝武大帝彻,结果七王汇合到一起,商量如何应对。当时他们也邀请了我和东海王司马元超,但我们两个都没有去。”  司马景文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司马子将拦住了:“听我说完。先帝当时应该已经是知道了,但由于我和东海王都被控制了,所以没有能力报告具体的情况给先帝。于是,先帝在当时给你起名叫做景文,为什么?因为他想要实现,最起码汉国文景之治那样的成就――他其实很想搞一个贞观之治,但他还没有登台,就落幕了。七王逼宫,最后用刺客刺杀了先帝,并且对外宣称先帝是‘暴毙’。可笑,可笑!”  “父王。”司马景文轻声叫了自己父亲一声,“父王,我们还有机会替先帝报仇。”  “没错,吾儿说得对,我们还有机会。”司马子将安静下来,眼中闪着睿智的光芒,“前两天司马元超派人来探我的口风,想看看我是不是投靠他们了。我就隐秘的告诉司马元超,我永远是忠于皇室的。你看,现在司马元超在永嘉与汝南王司马子翼对抗,而齐王司马景治从永宁进逼咸宁,CD王司马章度从太安进逼咸宁,长沙王司马士度在建武、楚王司马彦度在永平,处于观望状态,王处仲叛贼纠合司马文载和司马子彝的残兵,割据永康。而我们处于光熙,被永安、建武、永兴、永嘉包围,很难突围出去,这种情形下,我们必须想出一个稳妥的办法。”  “为何不与东海王夾击司马子翼?”司马景文问道。  “景文,如果我们出兵攻击司马子翼,那么封国虚弱,就会被司马士度趁虚而入。”司马子将解释道,“如果我们选择从永安救援咸宁,司马士度完全可以切断我们与封国的联系,进而把我们围困在咸宁。”  司马景治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出兵,但是很难出兵,是这样吧,父王?”  司马子将欣慰的看了眼司马景文,说道:“是的,没错,事实就是这样。我们这样进退两难的局面其实是由一个女人造成的。”  “谁?”司马景文问道。  “太后。”司马子将回答。  “可她不是已经驾崩了吗?”司马景文不是特别明白。  “正是因为她的驾崩,司马景治、司马章度、司马士度、司马彦度才会选择背叛皇室。”司马子将说道,“如果太后可以活到东海王打败汝南王,我们就可以顺利出兵,到时候,形势就要与现在不同,对我们将有利。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太后已经驾崩了,而且是被人刺杀的,目前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所以现在朝堂上是剩下了十余岁的新皇?”司马景文感觉现在的局势已经糟糕到了极点,“我可是非常担心他的安危。”  “不用担心。”司马子将劝慰道。  司马景文奇怪的看了自己父亲一眼。  “东海王早已经把自己的护卫送回了皇宫保护新皇。”司马子将解释道,“先帝驾崩后,皇宫侍卫就被七王换了,所以没有什么战斗力,这才引起太后的悲剧,而现在有了东海王的护卫,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司马景文点点头,表示知晓。  让我们把视线转向晋国永嘉州介城县府。  司马元超看着地图,眉头深皱。他说道:“这么说,琅琊王是可以出兵,但很难出兵。”  “没错。”军师王茂宏说道,“他们根本没有办法离开光熙,除非直接去攻打建武的长沙王司马士度。”  “不行。”司马元超摇摇头,“不能让他们直接去攻打司马士度,一旦他们攻打,那么他们就会陷入很多王者的合攻中,恐怕自身不保。”  “没错。”王茂宏点点头。  “那有没有别的办法让他们可以突出光熙?”司马元超向王茂宏问道。  “闪攻加刺杀。”王茂宏回答道。  “闪攻加刺杀?”另一个地方,司马子将看着自己的丞相谢安石,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  谢安石点点头,解释道:“镇守长沙王司马士度东南边境的是大将桓符子。大王,您对桓符子有怎样的了解。”  “桓符子?”司马子将搜寻了自己的记忆,然后说道:“我记得桓符子是一个不甘居于人下的人,记得他的统帅能力也很厉害。仅此而已。”  “那么大王,一个有野心不甘居于人下的人,怎么可能会甘心只是帮助长沙王镇守边境呢?”谢安石反问道。  “话是没错……”司马子将还是没有理解谢安石到底想要说什么。  谢安石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可要好好利用了。”  一夜不眠。  早晨,司马景文登上王宫的祈天台,对身后的谢幼度说道:“我很讨厌战争。”  “没有人会喜欢他的,殿下。”谢幼度回答道,“我也不喜欢,但有时候他就是会不断的出现,出现,再出现,根本是没有停止的时候。”  “是啊。有时候我就想,我为什么就是生在了王室呢?”司马景文苦笑道,“我一直很不喜欢‘殿下’这个称呼,我就喜欢先帝称呼我说‘小家伙’,只有那样的称呼才是完美的。”  “您说的这些,有些是让普通人厌恶的,有的是让普通人艳羡的。”谢幼度说道,“很多人遗憾自己没有生在帝王家,暗自长吁短叹。”  “其实我觉得明国那位大家说的没错,人人都可以当皇帝,不管出身。”司马景文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说道,“那该是个多么美好的时代!”  “但那样的时代是不存在的。”谢幼度说道,“人的欲望是没有办法抑制的,所以,一旦有人当上皇帝,很难不传给自己的后代。”  “先生说的没错,我也知道这些,我只是想要发些牢骚。辛苦先生了。”司马景文说道,向谢幼度鞠躬。  谢幼度侧身避开,道:“幼度不敢。”  “走吧。”司马景文没有了兴致,对谢幼度说道,朝紫跃楼走去。  谢幼度连忙跟上。  紫跃楼其实应该叫做梓月楼,是帝枫怀念林梓月而建下的,却因为后人的误解叫错了名字,但也就将错就错了。  司马景文和谢幼度慢慢攀登着紫跃楼,都没有说话。  登楼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紫跃楼中,不多时,已经是到了顶层。  看着阳光喷薄而出,司马景文挡住双眼,然后回头对谢幼度说:“我决定了。”  谢幼度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琮静静地看着虞俟淑,问道:“我到底到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  “现在就可以啊。”虞俟淑笑着说道,“我又没拦着你。”  “真的?”琮还是表示怀疑,对虞俟淑的话十分的不信任。虽然他知道虞俟淑人还是不错的,但她的话实在是太不可信。  “哎呀,你怀疑什么,自己去看看不就得了。”虞俟淑看见琮怀疑的表情,嘴一撇,转过脸去。  既然她都这样说了,琮就选择姑且相信她。  于是,琮起身,走向山林之外。  琮在山林生活的这段时间,让他对《东方史·异兽记》很不满。《异兽记》里面说,一般在一片山林里来说,越靠近中央部分异兽的力量越强大。结果琮在这里生活的这么些日子里发现,事实根本不是这样的,异兽的强大程度是看那片地区所含有的物资的,说的直白点,哪里的灵气浓、水好喝等等,哪里的异兽就强大,跟什么中央、边缘没一毛钱关系。  而让琮更为无语的是,他竟然在山林里遇到了一头狮种的变种,也就是狮种异兽。他就不明白了,好好的草原猛兽,怎么变种后就来山林里跟老虎争夺山大王了?这瞎凑什么热闹!  琮看起来是大大咧咧的,其实异常的小心,这座充满了异兽的山脉里,实在太过危险,如果不是有虞俟淑存在,琮相信,自己在这里活不了三天!  轰!  怒吼声混合着土地破裂声在山林里传播开来,同时掀起了一阵风暴,吹折了无数的树木。  远处传来一声低沉的吼声,似乎是在告诫,由此山林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琮抹去头上的冷汗,长出一口气,对这片未知的山林更加的敬畏。  这帮恐怖的存在!  然而,恐惧永远压不住琮的勇气,所以,琮只是稍一停顿就再次前进,不做太多太多停留。  根据琮这些天的观察,琮总结出一个规律,在这片山林里,各个异兽都有自己的“合法”领域,这个领域属于这名异兽后,就不允许其他异兽在此处狩猎,倒是可以进行短暂的停留。  知晓这一点的琮把握住机会,在山林里快速的穿梭,甚至对一些可以危及他的生命的异兽视而不见,保持着自己的速度。  忽然,一只形似雕的异兽从天而落,挡住了琮的去路。  是火雕!  “我只是借路,并没有别的意思。”琮警戒的看着火雕,说道。  一般来说,异兽都可以听得懂人类的话语。  “小家伙,你想要借路我没有意见,可你不能没有表示啊。”火雕竟然口吐人言,眼中满是名为“奸诈”的亮光。  这是一头不好惹的异兽,修为恐怖。  “那不知你想要什么表示?”琮不卑不亢的问道。  “你表现的很不错,只是不知道接下来你会不会也让我满意。”火雕声音中带着欣慰,仿佛大人欢喜于自己孩子的行为,“我想要的,是那个女人!”  琮心中一惊,表面却是波澜不起,问道:“你要她做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只需要让她过来交给我。”火雕颇有些高傲的说道。  “如此啊。”琮点点头,然后淡然的看着火雕,“那如果我不同意呢?”  火雕一愣,可以明显看见它的头部僵硬了一下,随后声音里就带上了疯狂与愤怒:“那你就死吧!”  “我听见你的回答可是很高兴呢,琮君。”虞俟淑遥遥传来,下一瞬间,她已经出现在琮旁边,歪头看着琮。  “拜托,现在你的面前有一个可以威胁我的性命的大家伙,况且,你是我的姑姑好吗!”琮已经快要无力吐槽了。  “好吧。”虞俟淑立正,然后任谁都可以看出来她是十分做作的猛一挥手,之后,毫不意外,火雕就消失了。  “……”看着似乎是在收工运气的虞俟淑,琮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憋出了一句话:“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别让人等的太久。”  虞俟淑装出一副明显就是装出来的要哭的表情,带着哭腔说道:“你竟然嫌弃姑姑,你竟然嫌弃姑姑……”  “好了好了,我还要去山林的边缘呢。”琮受不了了,只好找一个理由,向前走去。  身后传来一声叹息还有叹息中的话语:“真是人心不古啊……”  “人心不古是该这么用的吗?”琮也不回头,只是摇摇头,无奈地说道。  “啊咧,人心不古不是形容你这样的人的吗?”虞俟淑跟上来,看着琮的侧脸,装出一副疑惑的模样,问道。  琮再一次败北,举起手,用更加无奈的口气说道:“好吧,我就是属于人心不古的那一部分人。”  然后,他好奇的问道:“姑姑,你是这样对其他人说话的吗?”  “怎么?测试一下你在我心里是不是独一无二的?要知道……”虞俟淑还没有说完就被琮打断。  琮说道:“好的好的,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想问的想必姑姑你也知道,那么,姑姑,能不能请您,嗯,正经一点?”  虞俟淑撅起嘴,好像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过了片刻,她说道:“好了,我承认,你不是独一无二的,我对很多比我小的人都这样说话。”  “那么,姑父他受得了吗?”琮饶有兴趣的问道,并且盯着虞俟淑的眼睛――尽管这样很失礼。  “当然受得了。”虞俟淑说道,“我再和你们说笑也没有和他开得大啊,毕竟,他可是我的夫君呢。不不不,我一直叫他陛下。”  “我想他不是皇帝吧。”琮对虞俟淑的认识更进一步。  “当然不是,不!”虞俟淑纠结地说道,“他是!可他好像又不是……”  “好!我知道了!”琮打断虞俟淑的纠结,表示自己已经知晓了。  “这样啊,我还想多说些什么呢。”虞俟淑说着,拍了拍琮的肩头,“你可要努力,娶一个像姑姑这样的女人才最好啊。”  琮懒得反驳她,就任由她念叨她这样的女人的好处――虽然琮是暂时体会不到她说的那种乐趣,也许杨朝道已经好好领悟过了。  在虞俟淑的陪同下,很快琮就到了山林边缘――这应该都是虞俟淑出手的缘故。  出乎琮的预料,山林边缘不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平原,反而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海洋,碧波万顷的海洋。  然后他机智又果断的向虞俟淑问道:“这是哪里?”  “你应该知道青古以来人类对大洋的探索吧?”虞俟淑问道。  “当然。”琮说道。  当然是青古以来的探索了,没有创造新大陆的皇者会愚蠢的暴露新大陆的秘密。  “那么,你说说人类都探索到了什么。”虞俟淑对琮要求到,其实也说不上是要求,还是一种平常的语气。  琮回想了一下,说道:“只有海水和海水尽头的迷雾。”  “那为什么会有这座岛屿?没错,这是一座岛屿,而不是你想的什么海岸。”虞俟淑说道。  我又没说我想的是海岸。琮暗自吐槽了一声,随后开始思考虞俟淑的问题,马上,他想到了答案:“这里,是,是,迷雾的另一边?!”  “你很聪明。”虞俟淑笑道。  “那么这里有什么?”琮沉默了一段时间,想到了一种可能,就向虞俟淑问道。  “废弃的大陆,青古以前真正的大陆!”虞俟淑说道,“秘密,宝藏,还有无尽的杀机!”  “这里是不是诞生了新的文明?”琮向虞俟淑问道。  “不愧是让他们都看上的人物,果然不简单。”虞俟淑真实的惊叹一声,“没错,这里有新的文明,你猜猜是什么。”  说完,她饶有兴致看着思考中的琮。  不久之后,琮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好接受虞俟淑的嘲讽。  他说道:“我的答案是,这里是仙界!”  他闭上了眼,但是想象中的嘲讽并没有出现,于是他睁开了眼,疑惑的看向虞俟淑,却看见了脸上满是惊愕的女子。  “我知道我说的很……”琮低着头,还没有说完,被虞俟淑按住了肩膀。  她说:“告诉我你是猜的,对吗?你是猜的,对吗?”  难道说……  琮瞪大了双眼,脸上写满了惊喜:“如果是真的话,我可以明确的说,我不是猜的。根据迷雾、两个大陆、新的文明、这边的异兽、仙人等等有限的证据,我大胆的推测,这边就是仙界。最重要的是,我到过仙界的禁地,熟悉那里的灵气浓度。”他长出一口气,“没错,就是这个浓度,绝对没错!”  “好吧好吧,实话实说,这里确实就是你们说的仙界。”虞俟淑看着处于兴奋状态的琮,笑着说道,“这里就是你们渴望到达的仙界。”  “其实《东方史》里就有很明显的信息不是吗?”琮眯着眼睛笑着说道,“虚帝虚影降临的时候说过,始祖帝存在的时代仙神什么的十分普遍,那么,我们那边显然是不满足的,那就只会是原来的大陆了,也就是这里,不是这样吗?”  “那不能是仙神们把灵气利用的太多,导致大陆上的灵气不足以支持仙神的存在吗?”虞俟淑问道。  “不可能的。”琮笑着说道,“且先不说为什么仙神不去仙界而留在人界还有大帝为什么要在人界封帝这些问题,就说帝枫的所谓‘灵气守恒定律’就足以驳斥你的观点。”(和能量守恒定律差不多,就是灵气进入仙神体内,在仙神陨落之后,灵气还可以释放入界面之中。其实,这是不考虑其他元素影响的情况,比如说,灵气经过一次利用就没有办法二次利用这种问题,当然这不会发生在本文中。)  真是意外。
  “那这是个什么地方?”琮向虞俟淑问道,他看向四周,并没有看见迷雾,想来这里不是边界之处。  “这里是天久海中部的荒岛,当然,这个‘荒’是相对于人类来说的。”虞俟淑解释道。  “为什么会想到让我来这里?”琮问道。  “因为这里适合你。”虞俟淑说道,“更重要的是,这里没有受到影响。”  “什么影响?”琮不解,疑惑的看着虞俟淑,问道。  “你当初是救过一个小姑娘吧。”虞俟淑看着琮,语气甚是笃定。  “没错。”琮也就干脆的承认了。  “好啊,竟然有了小女人就忘了姑姑,姑姑好伤心。”虞俟淑又开启了无良状态,捂住自己的脸。  “那个,姑姑,正事要紧。”琮一拍自己的额头,却还是强行劝说。  虞俟淑“眼泪汪汪”的抬起头,然后“抽噎”着说道:“也好。也就给你说一下。”她的表情瞬间就严肃起来,“有没有一个人拦你?”  琮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怎么了?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叫科索。”虞俟淑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琮变了脸色,禁不住问道:“琮儿,你怎么了?”  “他是我放出来的。”琮脸色难看,说道,“如果不是他,就不会有后续的这些事。”  “你把他放出来的?详细情形呢,给我说一下。”虞俟淑皱起眉头,对琮说道。  琮就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并且告诉了虞俟淑接下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和你无关。”听完琮的话,虞俟淑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没错,与你无关。科索迟早是要出来的,他缺少的是一个契机,了解这个世界的契机。”  “他从我身上都能了解到什么?”琮急急忙忙的问道。  “这个世界的灵气浓度和……时代。”虞俟淑解释道,“每个时代的人身上的印记是不同的,处于青古的人很明显的带有帝枫的印记,比如说,修炼方式。”虞俟淑顿了一下,“青古时期的人是效仿帝枫那样修炼的,但进入这个时代以后,修炼方式与之前就有些似是而非了。”  “原来如此。”琮点点头,表示理解,“所以,离大帝存在越近的时代,修炼方式与大帝的修炼方式越相近,也就是说,这种修炼方式是能够看到结果的,而全新的,或者说更改过的修炼方式就不知道最终能够练成个什么样子。所以,科索从我身上看出来这个世界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大帝修炼的方法了,换句话说,就是很久没有出现大帝了,因此,他选择出世。姑姑,我说的对吗?”  “你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没错,你说的完全正确。”虞俟淑温柔的看着琮,“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思考的,竟然可以想到这些。”  “没什么了。”琮竟然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就是我师兄说我必须背负起一些责任,所以也就自然而然习惯了深层次的‘解剖’一些问题。”  “你师兄是?”虞俟淑偏头问道,模样煞是可爱。  “你连我救了一个小姑娘都知道,竟然不知道我师兄是谁?”琮很不能理解,却忽然想到虚帝交给自己的玉佩,有些恍然大悟,又有些迷惑,“你是怎样不引起玉佩反应的?”  “可恶的小鬼头!”虞俟淑妩媚的白了琮一眼,伸手在琮头上敲了一下,“你可还没有回答姑姑的问题,这可是不好的习惯。”  “我又不是小孩子。”琮拨开虞俟淑的玉手,吐槽道。  “可你连一个小孩子都不如呢!”虞俟淑再次开启嘲讽模式,毫不留情。  “好吧,我认输。”琮举手投降,“跟你在一起我都不知道投降多少次了……”琮默默叹息,“我的师兄叫做公孙,我的师父叫做农介之。”  虞俟淑看向琮的眼睛里竟然带上了一丝惊异,还真是不容易。  她有些激动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有必要骗你吗?”琮看上去有点不悦,“再说了,这很惊异吗?”  “这难道不惊异吗?”虞俟淑反问。  “好吧,这确实很惊异。”琮很无奈的同意了虞俟淑的观点,“但是,这发生在我身上难道你不觉得很正常吗?毕竟……”  “毕竟我可是被大帝看中的人。”虞俟淑模仿琮的语气和神态说出了这一番话,还有点小可爱。  “没错。”结果琮瞬间对她表示赞同,然后就是无比的尴尬状态。  “咳咳。”琮干咳两声,打破寂静,问道:“现在我想知道的是,我还怎么回去?你不会负责把我送回去吧?”  “那你就听我说完。”见琮表示同意后,虞俟淑整理下语言,道:“很长时间里,人们认为黑暗里诞生的只是那些天地灵姥之类的东西,可惜,到幽暗丛林出现的时候,人们发现了异常,因为,幽暗丛林其实说来并没有为祸人间,只是杀死了原本生活在那个地区的人类,之后再无行动。  真正的情况是,黑暗里孕育了,不,应该说滋润了我们世界存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敌人,就是魔皇、科索之属。魔皇和科索等人的实力的确是弱于荒皇、思大帝、无名皇他们的,但是,有别的异界帝皇在外面拖住他们。  在荒皇他们被拖住的时候,魔皇与科索等人联合起来展开召唤异界皇者以及众皇之皇的大阵。异界的众皇之皇是不敌我们的荒皇、思大帝、无名皇、混沌皇、虚空皇等人的,但耐不住他们人多。说来我们拥有众皇之皇十位,而异界――这万界的联合造就了数以百计的众皇之皇,导致了思大帝的身化界门。  然而,上一次的战争本来我们是可以战胜的,但由于我们的任务,或者说是责任,我们分出来一大批皇者进行另一种作战。最后,惨胜!魔皇还有科索等人没有被杀,仅仅是被封印,随着时间的消磨以及皇者的陨落,封印渐渐松动,魔皇与科索等人再次出世。  出世之后,他们封印了凡界,也就是你生活的那个地方,使之联系不到外界――这外界就包括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你听明白多少?”  “嗯……差不多都明白了。”琮说道。  他皱起眉头,作沉思状,又抬头问道:“如此,我是该怎样回去?不会是让我自己回去吧?!我可不认为历史上那些硬闯的人都成功了!”  “当然……不可能!”虞俟淑调笑道,“就你那小身板,怎么可能穿越荒皇他们创造的迷雾?没有荒皇那样的实力就别妄想!你那个句子很不好,你应该说:‘我可认为历史上那些硬闯的人都没有成功’才对。”  “所以说,你准备把我送回去?”琮满怀希冀的看着虞俟淑。  “我只把你送过去迷雾,但过去之后你会在海洋中,所以,从海洋到陆地这一段距离就需要你自己来走,哦,不,也许你是游的。”  看见琮难看的脸色,虞俟淑的心情莫名的好了几分,便多说了几缕:“我还要提醒你,海洋中可是有大量的异兽呢!据说还有大帝实际的存在呢!”  琮瞬间感觉世界灰暗了,生活再也没有了希望。  不过,轻言放弃不是他的性格,因此,他决定,龙潭虎穴,也要闯他一闯!  世上本没有乐土,但内心自在,自成一方乐国。  琮如是。  虚帝说过:“无畏风尘,静待花开。”却不知他的静待,是天下的血腥涌起。  虞俟淑看见他这个样子,忽然笑了,笑得很美。  她对琮说:“空谈者末路,空想者穷途,唯吾行者,方达远处。”  琮蓦然而惊,竟是不知为何喃喃道:“专于术,极于情,致于道……”  却忽然传来大帝的声音:“  在社会之磨盘下  圆滑了多少人  固执已是个  太无奈的词语  难寻  但我执于自己  粉身碎骨  也要走下去  不为功名  只因为  我爱过、恨过、绝望过  所以更想  更想执着把自己燃烧  面对着人们的冷眼  纵便苦笑  纵便千夫所指  纵便泪被自己吞下  也依旧执  顽固也罢  执  到天涯”  一语终了,琮多有所悟,只是修为尚低,暂不见成效。  他望天谢道:“谢大帝指导!”  “曾有人传我《执者传》一文,今已无用,便与你吧。”  琮又是道谢。
  执者,是不知其何许人也,初效阮步兵、王右军(注①),放浪无羁,后亲怒其所为,斥以不肖。执者自辩曰:“世如网,人处中,生而趋亡,其无悲乎?彭祖(注②)岁八百,久则久矣,焉知其乐胜乎蟪蛄哉?余初读《南华》(注③),亦慕逍遥,又览‘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感而生悲,由是放荡。后阅苏子壬戌文(注④),便欣然忘食,高诵不缀,是以知逍遥真意,故而无羁。”  闻者或曰:“何其谬也!太白云:‘天生我材必有用’(注⑤),则人处乎世间,必有所为。若无为,岂非不肖欤?”  执者长叹,不复自辩,拱手拜而去。众皆以为执者辞尽而讽,亲疏之,友畔之,其自是郁结,感于生时不达,行迹益是放纵。  闻大人张氏耳,顾谓左右曰:“余且督过之。”  左右皆以为不可,大人张氏持如是。见执者,则曰:“步兵有穷途之哭,右军有放浪之姿。而今竖子汝才不足以名,功不足以恃,妄图逍遥,期冀无羁,岂不愚哉!世所称之逍遥者,庄子也,渊明也。庄子者,目及天地而心达宇宙,弃绝外物而旷然自适,可谓近道者也。渊明亦如是。且夫逍遥之人,境之所在,心之所安;悠然自处,闹境自闲。老子云:虽有荣观,燕处超然。”  执者幡然悔悟,俯身而拜,泣曰:“为长者醒,今知矣。《道德》云: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注⑥)仆自当请于长者,追德寻道,以图逍遥也!”  大人张氏抚髯而笑,把其臂曰:“可教也!”  执者再拜。  世以为佳话。  守师丧,人以问曰:“道汝以何?竟哀至此!”曰:“初迷顽多惑,弊目不识道,幸赖吾师言以传而身以教,探古延今,始正吾心。师之恩,何可胜道也!”人慕其义,众口传之。  博士林氏客此,闻之,欣然而往,且语妻子:“尊师若此,当得善交。”遂因村人见执者。  执者以年少识薄而旁侍。林氏者,少友于张氏也。林氏曰:“汝诚言:孰重斯世?”默而不语。林氏复曰:“兼旬,余且问汝。”遂别,且令子日以访之。其子多闻执者名,窃乡往之,今得父命,便悦然行。执者迎之,曰:“吾且谓书重,细度而恐。”林氏女曰:“吾言书重,而我父笑焉。”邀而谈,日莫惜别。  兼旬,二人情生。执者拜曰:“大丈夫斯世,安得以己重?小子兼旬之思,乃云:国为重,家次之,而己又次之。”方欲更言,林氏把其臂曰:“汝之心吾以尽知,期年,若诸事皆安,则可成矣!”再拜,复归守师丧。  世礼改,守丧期年已称孝义,故以权得免。虽哀痛有之,躁世之下,徒然无所施也。方念林氏女,自京得信云:命乃无福,女已病逝。泣血长啸,忽忽如狂。  适隐者姚游,缘水行,歌曰:“哀哉哀哉,何德之薄!”趋而请曰:“先生固知乎?”隐者回目,曰:“吾愚矣!愚矣!”语罢笑焉。遂就而隐乎水之阴,日临水诵。  逾二年,隐者乘水行,水中驾鹤而去。执者目眩,飘乎水上曰:“歌者大德不自持,一日水中白鹤飞。”其音凄绝。  时贾官迁为市之正职,闻执者名,荐入京师。京中学者览其事,皆叹惋,趋院(注⑦)前曰:“必得提携,不者,痛失国材。”为政者遂召之就京学。  三年,试以乡之正职,辞不就。世多烦语,乃隐。时歌曰:“世混浊兮吾不为,民得复心吾方归。”官欲阻,为政者曰:“志不于此。”  人以“隐执”谓姚执二人,多之。  后不知其终。  注:  ①阮步兵指阮籍,王右军指王羲之。  ②彭祖是传说中活了八百岁的老家伙,从帝舜时期活到了春秋战国时期。  ③《南华》指的是《南华经》,也称作《庄子》。  ④这里说的是苏轼的《前赤壁赋》,其中说到:“壬戌之秋”。  ⑤想必这个都很熟悉,出自李白的《将进酒》。  ⑥这里和上面的“虽有荣观”都是节选自《老子》,即《道德》、《道德经》。  ⑦可以看出来这是以现代为背景创作的,所以这个“院”也就很清楚了。
  “老疯子,你说我见了她我说什么?”虚帝向帝枫问道,同时“搔首弄姿”。  “你就说‘臭婆娘,我可想死你了’!”帝枫大笑道。  “姚枫!”虚帝停下自己的动作,恼怒的等着帝枫。  “好吧好吧。”帝枫大笑,然后沉思,最后说:“  没有你的世界,叫孤单  而我溺于其中,只有黑暗  像孩子迷失了回家的路,像绝望之人看不到明天,像已经风烛残年  用血写下希望,又用泪冲干  可你为什么让我忘了你,忘了我们的昨天  难道让我们的从前,就这么消散  我不会忘记,也永远记得,那些沧海桑田、海枯石烂  我爱你,毕竟与你无关”  “这个好,就这个!”虚帝马上打破了帝枫营造的氛围,高声说道。  “你激动什么?我还没说给你呢!”帝枫皱眉,“不悦”的说道。  “哎呀,疯子,你说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看……”虚帝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看什么看,就是不给!”帝枫就是不松口。  混沌皇这时候插进来说道:“老道,我们这里又没有老疯子他们那里的版权纠纷和打官司,所以,你想用就赶紧去用啊,磨蹭什么!”  然后帝枫与虚帝就都无语了,再之后,虚帝就消失不见了。  “姚梓,你是叫姚梓吧……”帝枫盯着混沌皇,眼中闪着可怕的黑色光芒,“说好的建国后不许成精,你怎么还是违反规定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混沌皇一副被吓到的表情,连连向后退去。  “你给我少来!你可是如果我的世界的,还在那里生活了那么长的时间,还,还……”帝枫有点不想说出接下来的话,“还勾搭小姑娘,还是我们姚家的后人,你还要你的老脸不要!”  “等等,我们刚才讨论的是版权问题。”  “滚!”  让我们抛开两位皇者的口水战争,转而把视线投向已经到达仙界的虚帝和留在仙界的虞俟淑。  当琮陷入《执者传》中不可自拔的时候,虚帝悄悄来到了虞俟淑身后。  虞俟淑完全没有感觉到虚帝的存在,而是抬头看着天,像是在思念什么人。(好吧,我们都知道是虚帝)  虚帝念出从帝枫那里学来的话语,上前一步,双臂环住虞俟淑的腰,声音温柔无比。  虞俟淑太过熟悉这个味道,所以流着眼泪把头放在虚帝的肩膀上,看着虚帝的侧脸,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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