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像我一样玩这免费游戏马上开始玩开始就只玩竞技场的么

{"debug":false,"apiRoot":"","paySDK":"/api/js","wechatConfigAPI":"/api/wechat/jssdkconfig","name":"production","instance":"column","tokens":{"X-XSRF-TOKEN":null,"X-UDID":null,"Authorization":"oauth c3cef7c66aa9e6a1e3160e20"}}
{"database":{"Post":{"":{"title":"当我们谈论社交检定时我们在谈论什么","author":"whosama","content":"这篇文章来自于知乎“龙与地下城”话题中的问题:虽然我半次DM都没当过,但看过这个专栏的朋友都知道我很喜欢在游戏中扮演社交型人物,因此对这个问题其实思考过很久。先上结论:简单的社交检定应该以掷骰决定,以便高社交技能角色获得初期优势;核心社交检定最好通过扮演完成,来确保擅长扮演的玩家能够有所发挥,并且保证社交检定的趣味性。本文默认DM与PC都是善意的,以共同从游戏中得到乐趣为目标进行跑团,这是前提。首先来看看扮演总是优先于规则时,会发生什么。假设DM在处理与社交相关的事件/遭遇时,给予扮演的优先级远远大于技能,拥有高社交技能的人物也需要以扮演的方式来解决问题,而社交技能检定通常用于在社交相关的事件/遭遇中获得额外信息。这导致高社交人物,因为PC糟糕的扮演能力(假设如此)在非战斗场景中并没有发挥其技能优势,在战斗场景中成为累赘。如果我们认同扮演总是优先于规则的观点,那么这似乎很公平:擅长社交的玩家扮演社交型的人物,擅长钻研规则的玩家扮演战斗型的人物,什么都不擅长的玩家在家里为自己交不到朋友而悲伤地啜泣。但这种公平不能回答下列问题:为什么法师会放魔法飞弹?PC根本不懂魔法呀!为什么兼职战士的野蛮人,能够穿着板甲开狂暴,一斧子砍死一个兽人?那个PC是个妹子呀!说到底,为什么在其他的场景中都没有对PC本身的特长做任何要求,到了社交场景中,忽然就跳过角色,直接要求PC本身了?如果我们认同扮演总是优先于规则的观念,那么我们即使在DND的世界里也无法扮演与自己不同的人。这似乎很好,毕竟人还是擅长处理自己习惯的东西嘛。但如果我们玩DND的目标仅仅是扮演自己,那么为何不离开纸和骰子,去玩一个更加刺激还有更好画面的叫做人生的游戏呢?我们当然TMD有资格在游戏里扮演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人物,那些运作在纸张和骰子构成的世界里的一个个角色既是我们自己现实的投影,又是高于这投影的更加美好的东西,它们属于某种期待,某种理想,既源于现实更高于现实。当我们为生活所迫奔走在柴米油盐之间时,当我们在漫长的通勤中浪费人生时,当我们心有不甘却又无处着力时……我们的人物,他们熠熠生辉,以绝对理想主义的身姿存在于另一个世界,为了捍卫自己相信的理念,流星般壮烈地坠向必然的结局。如果诸位还记得初次发现这另一个世界时的感激之情,那么我们也许确实不应该提倡把玩家的选择权牢牢地限制在现实世界中的自身上。然后我们需要看看规则总是优先于扮演时,会发生什么。假设DM在处理与社交相关的事件/遭遇时,给予技能的优先级远远大于技能,就算正在处理该事件/遭遇的玩家就是阿尔帕西诺本人也一定要看掷骰的结果,所有技能的处理都严格遵循至高无上的3R书标准社交检定描述。高社交技能人物在战斗中可能表现一般,但一到社交相关的非战斗场景中,就像天杀的查克诺里斯一样势不可挡。看起来遵循规则似乎更加公平:每个玩家都按照自己的人物卡来行事,社交技能强大的角色掌控大部分非战斗场景,战力型的角色负责为他提供坚实依靠。但这种公平也有不能回答的问题:你为什么不直接去玩电子游戏,非得玩跑团?跑团还得记忆和计算,电子游戏直接交给电脑处理多方便。如果这个游戏连社交场景都排除了扮演成分,那么我们该在什么时候扮演?说到底,跑团作为一个重度社交游戏,如果完全剥离了扮演的成分,那它和一个有探索环节的战棋类游戏到底还有什么区别?如果我们认同规则总是优先于扮演的观念,那么就抹消了组成角色性格的最重要的部分——PC自己。我是一个不擅长扮演的玩家,上文中我们也讨论过了扮演总是优先于规则导致的种种不公。但如果我们玩DND的目标仅仅是构建角色和掷骰,那么为何不离开纸和骰子,让四核CPU和500人的3A游戏团队来帮助我们解决扮演问题呢?在DND为我们构筑的幻想世界之外,每个PC都是性格丰富的人。有的玩家逻辑严谨,擅长分析非战斗场景中所有的信息,最终推测出事件的真像;有的玩家幽默风趣,能在团队陷入困境时提振士气,也能把一个普通的顺风局变成一场兴高采烈的春游;还有的玩家确实就是扮演专精,演什么像什么,能和这样的玩家并肩作战是一种享受。我们写在人物卡上的数据是游戏进行的基础,但玩家们千姿百态的人生中提炼出的品味和智慧才能给一张白纸注入灵魂。当然,很多玩家都比较内敛,一两次遭遇甚至看不出他们扮演的人物性格。但随着故事的推进,我们能看到每个人真正的渴望与坚持,了解那些日常相处中无法从他们身上发现的闪光点,这才是跑团有别于其他游戏的乐趣所在。我建议从电子游戏的角度切入,来看待这个问题。社交检定环节,或者说能够影响到故事走向的PC与NPC非战斗互动环节,是一个极其难设计的部分。我们常见的美式RPG中,通常采用满足某种条件则获得对话树中的额外分支,并达到不同目标的方式。比如在《永恒之柱》中,玩家的阵营倾向与属性点都满足要求的话,可以用非战斗手段完成一些本需要作战的支线(较少),或者获得额外奖励(较多)。在现实生活中,人们的心理如同一个个黑盒,并不存在可以打开每一把锁的万能钥匙。美式RPG则是为每一个NPC都设计了开启路径,玩家达成的条件是一个个节点,而当每个节点都被打通时黑盒就被开启。我们印象深刻的经典美式RPG任务,除了游戏表现之外,很多时候是因为NPC的黑盒有不同打开路径,玩家可以选择不同节点来完成。DND 3R规则书中的社交检定是明显的美式RPG设计。玩家可以选择唬骗、交涉或是威吓来作为建立路径的第一个节点,而相关技能则决定了节点能否成功建立。若想建立能够打开黑盒的路径,则需要一连串DC与方向各不相同的检定,在整个过程中玩家的态度和已知信息、此前表现等会影响到DC的加减。我们设计社交检定时可以这样考虑:在社交检定的过程中一直视作【NPC在与整个团队对话】而非只搭理某个角色。现实生活中的社交过程是一个完整的首尾呼应的过程,并不存在后面的对话比前面的对话更重要的事情,很多时候建立互信才是最复杂的。但在跑团时,我们可以用掷骰来替代一个社交检定的初始部分,让社交技能高的角色来获得初期优势;在社交检定的核心部分,比如获得关键信息和扭转NPC态度的部分,则要求玩家一定要用扮演来完成,这样擅长扮演的玩家控制的低社交技能角色也能够参与并发挥自己的特长。最后还是要考虑成本。对于很多人,尤其是工作以后的朋友来说,不可能花费过多的时间来设计跑团的模组。一个关键的社交检定往往会导致一个精心设计的战斗场景被跳过的风险,而即使社交检定只涉及给予额外奖励,也有可能导致玩家数值膨胀并为后续模组的设计带来麻烦。社交检定的设计是整个游戏的一部分,而整个游戏的风格应该是由DM控制的:更多战斗,还是轻松地春游。以电子游戏为例,黑曜石的FNV在不开硬派模式的情况下很像一个春游团,大把的社交检定就像大把的免费经验。而同样是黑曜石的《永恒之柱》,关键的社交检定几乎没有,玩家不可能跳过任何一场关键战斗。我相信在资源总量上,跑团绝对更像是从KickStarter上众筹的《永恒之柱》,在社交检定场景上对DM做过多的要求,同时又期待精彩的战斗,这并不现实。PS:因为是番外,所以继续用舰娘的图","updated":"T19:41:35.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15,"likeCount":75,"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sourceUrl":"","publishedTime":"T03:41:35+08:00","links":{"comments":"/api/posts//comments"},"url":"/p/","titleImage":"/2dc75a7ad498fbad2bcbae02_r.jpg","summary":"","href":"/api/posts/","meta":{"previous":null,"next":null},"snapshotUrl":"","commentsCount":15,"likesCount":75},"":{"title":"我是如何进行社区服务并换卡的(三)","author":"whosama","content":"因为上一期连载到这一期的故事跨度很大,所以在此补充一些说明解决廷巴图克东城区的鼠患之后,我们接受考古学家琼斯博士的雇佣,随着他前往廷巴图克东面的无尽沙海,调查古代文明的秘密。这一段冒险在中描述过,不再赘述。我们回到廷巴图克之后而接到了琼斯博士的表兄,廷巴图克最高权力机构法师评议会成员,大法师欧文的邀请,前往城镇大厅。因为吟游诗人死于接受不朽之王的力量,接下来的故事将会以4级人类游侠贤治天栖的视角展开叙述大法师欧文并没有刻意表现得和蔼可亲。在他面前的是一支边疆地区常见的5人冒险小队,根据入城管理处的记录,这支队伍里有三名登记在案的D级施法者,其他人则没有显著的施法能力。这些记录往往会忽略重点:为首的年轻女士无疑是法师,但她的同伴里有两名神术施法者。这些冒险者大多数有明显的北方口音,年龄不是太老就是太小,一望即知是刚从某个不知名的底层泥坑里拼杀出来的无名之辈…大法师欧文警觉到自己快要皱起眉头,立即用微笑掩饰了自己的失望。最糟糕的治理方式就是妄图事事亲历亲为,他告诫自己,关键是指派事情给可信的人。那么他们是可信的人吗?东城区的魔宠事件解决得堪称漂亮,而他们也从无尽沙海安全地带回了老琼斯,在有回归教从中作梗的情况下保护了雇主的安全,大法师面带微笑地对冒险者们致意。这些人的眼睛里带着渴求,他们明白这次会面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多年以来欧文见过太多这样的眼神了。区别在于,蠢货会试图相信渴求能够被施舍满足,聪明人则知道拿东西来换——忠诚、努力、严守口风,或是其他我们欣赏的品质。那么他们是聪明人吗?最终,他只是平淡地说道:”我是欧文。谢谢你们接受我的邀请。“……当我们弄明白要调查的是回归教的时候,每个人都安心了不少。回归教是那种90年代动画片里面常见的无脑反派,在日渐复杂的成人世界里,他们就像儿童时期每天晚上6点30播放的哆啦A梦一样让人感到温暖:1.几乎每个善良人物都有理由在下雨不能出去玩的周日下午约上三五好友去揍他们,而不用担心任何可能的道德困境——回归教的邪恶太直率天真了,甚至藏不下任何超过两行的背景介绍。2.回归教的实力像星球大战里的风暴兵一样使用了经典的弹性模式。欺压手无寸铁的无辜民众时,他们显得如此凶残有力;面对故事的主角时,则像是会走路的EXP一样一触即溃。3.回归教甚至有推送服务,也就是说,当我们一段时间忘记去揍他们时,他们会主动来惹我们。就像好的手机系统一样方便。这一次,回归教的罪行与香料有关。如果你在486时代玩过沙丘系列,就明白香料这个词意味着什么——大量的、纯粹的、生长在地表便于采摘的钱。在上个世纪的RTS游戏里,香料是玩家的唯一资源;在原著小说里,香料既能延长人类寿命又能协助跃迁飞船的领航员;在我们的故事里,香料能够提升使用者的法术能力,也能用来作为违禁药品控制人类的心神。根据大法师欧文目前掌握的情报,回归教囤积了不少价格高昂的香料,并用这些香料制作药物来控制自己的教徒。简单的说,就是他们触到了红线,使得法师评议会需要认真考虑采取什么手段处理回归教。而我们要进行的调查,更像是火力侦察:大法师欧文早已安排了卧底潜伏在回归教内部,我们唯一要做的是根据卧底的情报,探明回归教控制的地下香料贸易网络。
(本文附带BGM,有兴趣的读者老爷可以屏蔽广告后播放)对回归教的火力侦察表现为两场节奏明快的战斗。第一场战斗发生在东城区的码头,我们尝试伏击由弓箭手加西亚率领的回归教香料交易小组。这个加西亚就是我们在无尽沙海时遭遇的坏向导,当时几乎将5人冒险小队逼入绝境。如今新仇旧恨一起清算,拥有突袭轮的冒险小队动手时自然毫不客气。加西亚展现了一个拥有魔法物品支持的强力弓箭手,在占据制高点之后的强大,很快将我们的法师射倒在地;新加入冒险小队的游侠则展现了一个既没有魔法物品又不够强力的弓箭手的弱小,初次战斗只射中了一箭。加西亚虽然悍勇,他的手下却只是乌合之众,在解决这些无名近战NPC的干扰之后,加西亚也被我们生擒。经过一番审问,他顶不住压力透露了回归教在西城区的秘密基地。根据加西亚的口供,回归教将被香料化合物影响的教徒囚禁在这个地方。将加西亚交给城镇守卫之后,我们稍作休整,就前往回归教作为秘密基地的西城区大宅。第二场战斗是我们熟悉的室内据点攻坚战。我们没有尝试潜入回归教的大宅,而是正大光明地敲门进去。大宅内部的防御力量是近战远程+法师的组合,持剑守卫负责将我们的攻势阻滞在大宅天井里,使用蛛行靴的弓箭手从主楼阳台上输出火力,唯一的法师则使用控场法术进行干扰。大宅天井对面是一个有三层开阔阳台的主楼,每一层阳台的护栏都给予盘踞其后的弓箭手半遮蔽效果。当我们进入大宅内部之后,大门在身后关死,整个冒险小队都成为了回归教弓箭手绝佳的靶子。说到这里顺便谈一谈我们的DM的关卡设计风格。到目前为止的所有战斗中,我们从来没有遇到“战士冲进一群地精里挨个顺劈”这种愉快的场面,我们的DM并不是那种好人。如果敌人是实力强劲的怪物,那一定是有各种麻烦异能和讨厌DR的怪物;如果敌人是人类,那一定在对他们有极度优势的环境中作战;更多的时候是实力强劲有各种麻烦异能和讨厌DR的怪物在对它们有极度优势的环境中作战。第一次接触这种战斗时我的感觉就像以前玩最终幻想战略版打到高塔关,感受到了整个世界的恶意。当然DM放出的这些关卡都是有解的,这一次也不例外。回归教杀手构筑的这个小小防御阵地的弱点就在一楼的持剑守卫身上,事实证明当回归教的法师与弓箭手不能有效限制我们的战士和野蛮人时,持剑守卫的质量和数量都不足以担任坦克角色。我们的战术是战士和野蛮人向前奋力推进,凿穿持剑守卫的防线,进入主楼底部弓箭手的射程死角。其他人则龟缩在宅邸大门附近,不进入天井,避开回归教的远程打击。当我们的战士与野蛮人进入主楼以后,回归教的弓箭手不得不用蛛行靴转移到天花板上继续战斗,然后被等待已久的法师一个油腻术Triple Kill。战斗结束以后,我们在大宅底部的地下室里找到了30多名服用了香料化合物的教徒,其中大部分的精神已经被完全摧毁,只不过是行尸走肉。而向我们投降的大宅中残余的回归教人员中包括一个叫做查克的回归教执事。相比战死的回归教杀手们身上的LOOT,查克是我们此行最大的收获,这名执事显然接触了大量回归教高层的肮脏秘密,在他身上我们找到了回归教香料贸易的关键证物。从查克身上搜获的信件与账本看来,回归教之所以能够源源不绝地得到香料供应,与当前法师评议会三人众之一的大法师坎普有密切的关系。坎普的家族在廷巴图克极为敏感的香料贸易中占有统治地位,他因为某种原因不计代价地向回归教提供香料。再联想到大宅地下室内关押的服用过香料化合物的市民的惨状,我们似乎字面意义地搞了个大新闻出来…法师评议会的公审在数日后举行,对于廷巴图克市民来说,回归教使用香料化合物操纵教徒是耸人听闻的恶性事件。在这个城邦国家,认同回归教教义的下层民众大有人在,如今爆出这种极其严重的丑闻,牵涉到的不仅是回归教高层的人头,还包括回归教名下大量的产业,以及成千上万的回归教信众。以上是关注这次公审的普通民众知道的事实。对于5人冒险小队来说,真正令人惊讶的是大法师坎普与回归教勾结,纵容乃至支持回归教进行香料化合物的实验。香料本身对人类并没有害处,反而能够提升施法者的法术能力,除了轻微的成瘾症状之外可以说是一种安全的天然物质。但回归教所使用的香料化合物则会破坏服用者的大脑,将其便成没有意识的活死人。以大法师坎普的权势和财富,根本没必要和回归教这种下三滥的组织勾结,除非他动了别的心思…危险的心思。以上是5人冒险小队知道的事实。公审在廷巴图克的大法院举行,法师评议会三人众悉数到场,其他无论出席人物的身份还是安保措施的力度都是最高水准,法庭外的街道上聚集着大量义愤的市民,整座城市无论哪个社会阶层都对本次的审判极其重视。5人冒险小队、大法师欧文安插在回归教的卧底都作为证人列席,同时作为证人的还有检验服用香料化合物的回归教徒的法医,东城区码头管理处的公务员,东城区审问回归教杀手、瑟雷人弓箭手加西亚的城镇守卫队长。回归教的前执事查克作为污点证人列席。回归教花费重金聘请的辩护人在一开始力图将回归教高层与西城区大宅里的血战撇清关系,表示这只是部分下属的恶行,与高层无关。随着法官传唤一个个证人,回归教的辩护人明显力不从心,当检验服用香料化合物的回归教徒的法医开始叙述受害人的症状时,这位辩护人已经放弃了抵抗:坐在旁听席上的受害人家属们愤怒地要求法师评议会将回归教的罪行追查到底,他们的声音压过了辩护人的声音,与聚集在法庭外的民众声音融为一体。一时间很难听清他们要求什么,在千百个声音中只有一个词特别清晰——死刑。即使诸神立刻回归,恐怕也保不了回归教高层的万全,但我们的5人冒险小队明白,回归教只不过是开胃菜,主菜还在后面。当法庭守卫多次重申秩序之后,受害人家属们慢慢坐回座位上,法庭内外重新安静下来。这个时候,前回归教执事查克在法官的传唤下坐上了证人席,控方开始针对查克的证言进行一一质询。“查克先生,这封由大法师坎普写给回归教教宗的信件,之前是由你保管的吗?”“是的,大人。”“你知道信件的内容吗?”“是的,大人。坎普大人写信告诉我们交货的日期和地点,这是上星期收到的…”……“这本账本中记载了回归教和一名代号C的卖家的交易流水,C是谁?”“是坎普大人。”与5人冒险小队之前猜测的不同,大法师坎普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跳出来反驳查克,恰恰相反,他似乎在查克作证快结束时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在此之前,法庭上只有查克与控方的一问一答,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回归教的前执事查克身上,就连法庭守卫都惊讶地转过身去看着这一幕,无论证人席还是旁听席都安静得可怕。我们已经知道大法师坎普勾结回归教的内幕,可是这座城市里的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查克的声音惊惶不安又有气无力,但这声音背后代表的事实就像在平静的湖水中投入山岩一般,即将掀起巨浪。当大法师坎普站起来指责查克时,一切都晚了。与指责回归教时的喧闹不同,法庭上下保持着冷酷的安静,愤怒的、怨恨的目光包围着他,所有人都在期待一个结果。对大法师坎普的宣判如下:坎普勾结邪教,对无辜市民进行活体实验,对廷巴图克的公众安全构成了极大威胁。鉴于坎普是法师评议会的一员,其对香料化合物的研究犯了叛国罪。立即免除坎普的法师评议会资格、大法师资格与S级施法者权限,对其处以监禁术的终身监禁,并没收其全部财产。下面是5人冒险小队(准确地说是PC们)事后推测的真相。当我们现在以上帝视角来看这次由大法师欧文主导,由5人冒险小队受雇推进,最终导致法师评议会三人众之一的大法师坎普被终身监禁的香料事件时,能够发现其不合理之处有三:1.大法师欧文雇佣5人冒险小队的理由。这一点从指引我们去码头伏击加西亚等人的,欧文安插在回归教内部的卧底可以推导出来。这名卧底能够掌握回归教地下香料贸易的交货地点与时间,他在回归教中潜伏的时间绝对不断,也就是说大法师欧文早就在观察回归教。那么在证据已经齐备的时候,大法师欧文宁可雇佣从他的角度来看并不可信的冒险小队,也不派遣自己的手下去伏击香料交易,这是为何?2.坎普与查克的通信。坎普与其背后的家族代表着廷巴图克三分之一的政治势力,他是何等身份,怎么可能亲自与回归教执事通信。当我们攻入回归教大宅并击溃了守卫以后,查克立即投降,而他身边恰好带着与大法师坎普的通信,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事实上,这整个任务对于我们的5人冒险小队来说都太过巧合了,最麻烦的卧底调查工作已经由欧文的手下完成,最难取得的关键证物恰好就在俘虏身上——整个事件就像一扇已经开锁的门,只等着我们用武力去推开。3.最后和最关键的问题是坎普的反应。坎普在公审上的表现,表明他对关键的污点证人查克的存在毫不知情。当查克叙述自己与坎普进行香料交易时,大法师坎普一开始就像个旁观者一样静听,当他发现整个公审的压轴大戏就是针对自己时,已经没有回天之力。这场公审像是一场完美的演出,以回归教的恶性事件聚集极高的社会关注度,再在民意最为沸腾的时期抛出对坎普的指责。也许要对付大法师坎普这种身份地位极高的对手,这样的安排不可或缺。当我们的5人冒险小队随着人群走出大法院,来到大街上时已经是正午。廷巴图克的市民正在奔走相告法师评议会对回归教和大法师坎普的判决。在我们回到蘑菇炖肉旅店的路上,一路都有市民谈论精彩的庭审,不断有人说类似“法师评议会终于干了件正事…”“回归教早该管管了”“坎普那么有钱,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之类的话。在一般市民眼中,正义终得伸张,这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但对于5人冒险小队来说,这次公审代表着城邦国家廷巴图克正在走向集权。大法师欧文花费了多长时间来布置这一切?几个月、几年?打倒坎普一个人并不难,但要想打倒坎普的家族并且与另一位评议会大法师达成同盟,这可能是欧文的家族几代人的努力。在这些深厚的阴谋之下,5人冒险小队只不过是不值一提的棋子。PS:BGM为克里登斯清水复兴合唱团的Fortunate Son","updated":"T10:28:53.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25,"likeCount":69,"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sourceUrl":"","publishedTime":"T18:28:53+08:00","links":{"comments":"/api/posts//comments"},"url":"/p/","titleImage":"/c669abd47d6c1d5ecac9b_r.png","summary":"","href":"/api/posts/","meta":{"previous":null,"next":null},"snapshotUrl":"","commentsCount":25,"likesCount":69},"":{"title":"我是如何进行社区服务并换卡的(四)","author":"whosama","content":"“月满旅店秋气清,廷巴图克夜三更。东山并做西城景,遮没家乡怀远征。”——甲州的吸血鬼猎人贤治天栖大法师坎普与回归教勾结密谋叛国的新闻闹得全城沸沸扬扬。5人冒险小队虽然事后推测出了事件的真相,但并没有能力对已成定局的高层政治倾轧施加任何影响。事实上,如果大法师欧文是一个真正心狠手辣的人,我们的前途会变得非常堪忧。但半个月过去了,大法师欧文除了偿付约定的报酬之外,并未刁难过5人冒险小队。如今已经是夏秋之交,随着夕阳的余韵如流水般散去,廷巴图克迎来了今年的最后一个夏夜。天气依旧闷热,东城区的蘑菇炖肉旅店打开了一层的全部门窗,好让晚风能够稍微吹进大堂。我们的野蛮人和战士正拎着一堆木质武器从附近的空地回来,他们的格斗对练已经被附近街道的小孩子们视做每天下午的少儿节目。法师坐在旅店屋檐下的长椅上悠闲地吹着晚风,身边的矮凳上放着厚厚一摞书,其中大部分与文献学、纹章学有关——看来她还没有放弃成为廷巴图克最优秀的假证制造者的野心。灯光从敞开的旅店大门透出,能看见牧师正坐在吧台旁边,与旅店老板极其严肃地讨论着桃子蛋糕的优劣。我们的游侠躺在旅店倾斜的屋顶上,等待着去郊外捕猎的鹰。虽然廷巴图克东城区算不上治安良好,但与他的家乡甲州相比实在堪称平静。他还记得天正三年的大败,尾张兵沿着东山道追亡逐北,秋山大人在岩村城外被枭首示众。自己靠母亲教会的信浓土话,勉强从狩猎落魄武士的国人众手中逃脱。回到甲斐以后,母亲早已病逝,自己再无亲人,只有一只养熟的雏鹰陪伴……然后游侠突然出现在这个国度——这里不属于大明,更不是朝鲜,是比南蛮国家还要远的异邦。这里的人不说甲府方言,也不说信浓土话,不知道京都的公家所说的官话。奇妙的是他发现自己能听得懂这里的人在说什么,还在这个缺少人手的佣兵队伍里找到了工作。游侠望着西面逐渐升起的月亮,开始想念不知有多遥远的家乡。说到这里我必须解释一下,为何游侠的人设如此胡逼。以前提起过这个团的所有人都是国内游戏业从业者,像所有正派的国内游戏人一样,我们对文案工作极度藐视。比如说,我现在都不知道法师、牧师和战士叫什么名字,同样的他们也不知道我的人物叫啥。唯一的例外是野蛮人,因为他的名字是朴实刚健的山大王,所以大家都记得。虽然在战斗中我们互相信赖,彼此依靠,团结一致地对付任何强大狡诈的敌人,但我们都理所当然地不知道对方人物的名字,互相以职业称呼。在这种大环境之下,更不可能有人浪费自己宝贵的人生去了解与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的人物设定。当我做游侠卡的时候,忽然脑洞大开地想当一个来自16世纪的日本人——反正也没人会在意别人的人设,我只要随便胡逼就好嘛。DM不这么想随着5人冒险小队在东城区打响了名声,我们现在基本上不会接到什么捕鼠找猫扶老奶奶过街之类的杂鱼任务了。目前抢着要雇佣我们的雇主有两家,他们都对外宣称只有自己才够格姓诺曼,而且为了证明这一点愿意花大把的金币雇冒险队去寻找能够证明家族正统的家徽。以现实世界中世纪贵族的标准来看,一个家族的子嗣居然连家徽都忘了实在是很可笑——你能想象兰开斯特家族和约克家族搞混红白玫瑰么?当然,英国佬们并没遇见类似盖亚帝国的覆灭这样毁天灭地的大事,而从玫瑰战争到今天也没有1000年,我们还是可以原谅达尔文诺曼(自称)老爷,与他并不亲密的表兄,西里诺曼(自称)老爷。在廷巴图克生活了大半年,我们还是第一次从买方市场进入卖方市场,以我们惯常的“绝不放弃一个金币“的行事风格,自然是要先接触一下两个雇主,看看哪边出价更高。在西城区达尔文诺曼(自称)老爷充满暴发户气质的豪宅里,达尔文诺曼(自称)老爷友善地接待了我们,许下了一笔说得过去的款子,并把西里诺曼(自称)说得一文不值。在西城区西里诺曼(自称)老爷同样充满暴发户气质的豪宅里,这样的事差不多重复了一遍。不同的是,西里早在三年前就雇佣过一支装备精良的冒险队去搜寻盖亚帝国时期的诺曼家族遗物,然而整队人马都失踪,无人返回。在那之后西里一直在等待符合自己期待的专业人士,没有花钱去雇佣不靠谱的队伍。看来西里诺曼(自称)老爷婉转地奉承了我们一下,以他的身份做这种事,看来他真的很需要一个历史久远的法师家族头衔。聊到之前MIA的冒险队时,他忽然盯着游侠看了一会儿,说你这张脸我以前似乎见过。当时我就很不爽,没错我确实长着一张劳动人民的大众脸,但我也是辛勤工作的廷巴图克市民,你们这些该死的有钱佬凭什么玩”我真的分辨不出穷人的脸有啥区别“的梗?总之无论因为先来后到的顺序,还是因为之前失踪的冒险队让人略感不安,我们最后拒绝了西里的雇佣,而选择了为达尔文效力。虽然这名义上是一个寻宝任务,但实际上搜寻的部分已经被完成了:达尔文与西里都已经知道诺曼家族的家徽最有可能在哪里,而且他们都没胆子自己去取。这就得说到盖亚帝国末期,最后也是最有名的一位诺曼家督——大法师亚当诺曼。这位大法师在盖亚帝国史是如此有名,乃至千载之后残留下的古代文献中还记载着他的事迹:他是帝国末期的一位强大的法师,被同僚称作“疯子诺曼”,这友善的昵称或多或少透露了大法师亚当诺曼的业余爱好——诈骗、绑架、虐待、蓄意谋杀。据称,当年的亚当诺曼倾尽家产,在帝国境内建立了数座风格不同却都极度危险的地下城,他主要的业余生活就是将冒险者骗进这些地下城,然后借助地城的机关将他们逼入绝境陷入疯狂,自己则在安全的地方看血腥真人秀。“疯子诺曼”这绰号并不是指亚当诺曼的精神状态,实际上他的神智十分清晰敏锐——成为疯子,是被亚当诺曼折磨的受害者最好的下场。盖亚帝国覆灭之后,亚当诺曼的大部分游乐场都随之毁灭消亡,直到三年前西里雇佣的冒险队发现了一个——距离廷巴图克半个月的路程,位于廷巴图克与坚石镇之间,挨着迷幻森林。像这种B级恐怖片的桥段,我们的5人冒险小队自然是完全不虚,毕竟我们连古神都见过,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大家怀着春游的心态骑着马儿唱着歌儿向亚当诺曼的地下城前进。鉴于5人冒险小队的队长是一位选择困难的天平座少女(自称),我们在探索地下城时往往使用规避选择的经典“男左女右式”寻路法。“男左女右式”寻路法起源于90年代初国内的日系RPG玩家群体,历经祖国各地的电脑游戏室、网吧考验,是一种经久不衰的地下城寻路法,它的核心思路如下:1.当玩家是男性时,在地下城中遇到岔路,便走左边的那条路2.若在任何时刻碰见死胡同,则折返回最近的路口,选择除之前那条路外最左边的一条路继续前进3.这是一种政治上并不正确的地下城寻路法,因为它的名字虽然叫做男左女右式寻路法,但并没有人真的走右边。事实上走右边的玩家会被嘲笑,因为90年代的日系RPG玩家大多数是男性,在电脑游戏室和网吧围观你的小伙伴们会在你走错方向的时刻,对你的性取向进行不堪入耳的恶意揣测。久而久之,这又被称作“就走左边”寻路法在实际进入亚当诺曼的地下城之后,我们发现无论“疯子诺曼”的外号有多响亮,他肯定不是一个用复杂的迷宫将受害折磨疯的大法师——这座地城看起来是单线式的。没错,地城入口用古代语写着“欢迎进入,如果你能活到终点”之类的挑衅文案好似很有内涵很屌的样子,但我们走了半天也没碰见个怪物,连机关也没有,老实讲这地面石板路的花纹也略显缺乏品位…正当游侠这么想的时候,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前面的地板忽然打开,露出隐藏的深坑,一个身穿厚重铠甲的陌生战士来不及发出声音就掉了下去。游侠当即喊住同伴,向他们描述了自己脑中说不清是回忆还是臆想的画面。大家讨论之后,决定不管这是某种未知怪物的精神攻击,还是游侠自己的臆想,都还是稳妥为上,避开游侠指出的那片地板。可惜理论上跳跃能力最好的野蛮人骰运不好,这次甚至没有跳过十尺的距离,随着一声沉重的机关响动,十尺见方的地方忽然打开,野蛮人掉进了深坑。坑的深度大概在20-30尺左右,除了让野蛮人受到1D4伤害之外并无大碍。坑底潜伏着的胶质怪才是真正的危险。因为这是个回合制游戏,所以战士在野蛮人掉下去的第一时间用长柄武器撑住了洞口,并将绳子的一头丢下去,准备在下一轮开始时爬下去助战。可怜的野蛮人大哥则陷入了胶质怪的擒抱中,这只孤单的胶质怪已经有多年没吃过东西了,所以显得特别热情。在法师的衰弱射线辅助下,战士与野蛮人在坑底顺利地干掉了胶质怪。就像在护城河中饲养鳄鱼,DND世界中用泥型生物也很常见,就算这个机关本身也算不上有多么精巧。但野蛮人在陷阱底部的泥土中发现的东西则使人惊讶——一具身穿精致重铠的人类骸骨,骸骨附近找到的锋利斧头则表明受害人是近战职业。上述发现完美契合游侠之前的预感,甚至连关于受害人的细节也严丝合缝。我们带着对亡者的敬意麻利地扒下了铠甲并带走了斧头,小心翼翼地沿着地底通道继续前进。在通道的尽头是一个相对宽敞的大厅,除了大厅中央有一个沉重的石质转盘之外什么都没有。我们仔细观察石质转盘,发现它长得非常像现实世界中的保险箱开关,就是那种依序旋转后会打开的保险箱。在反复用侦测魔法确认过转盘上没有陷阱以后,我、野蛮人和战士合力推动转盘,尝试着进行暴力破解。就在我们转动第一下转盘时,来时的入口被巨石封死,而大厅四周响起了连绵不绝的机括声。四面墙壁上出现了数十个洞口,每一个都在以非常快的速度向大厅里注水。说实话刚发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蛮兴奋的,以我自己参加密室逃脱的经验来看,这种乱七八糟的特效只是为了干扰玩家的心神,降低他们的专注度。出现这些特效就说明谜题本身不难,我们只要心无旁骛…然后大厅里忽然出现了两个中型水元素。MD原来如此!现实生活中的密室逃脱不可以派工作人员来揍玩家进而增加难度,但这不代表着DND里面不可以呀!随着这两只强悍的元素生物入场,我们忽然陷入了危险的境地:1.水流在几秒钟的时间内即淹没了我们的脚背,以现在的速度继续注水的话,7轮之后(约42秒)整个大厅都将被水充满2.原本只是限时解谜的关卡,在强敌出现后立即变成了该死的限时战斗关卡。我们有7轮的时间来干掉水元素并破解谜题3.再没有比一个装满水的房间更有利于水元素作战的地形了任何一个玩过暴雪游戏的人都知道水元素,在WOW里它是冰法的宠物,在DOTA里变体精灵凶得一逼,在HOTS里吉安娜的首选大招就是召唤水元素。在DND的世界里,水元素是更加麻烦的怪物。首先,水元素能在水中自如地移动,而人类角色则必须承受游泳带来的攻击、移动减值;其次,水元素会弄湿你的火把,如果不是光亮术的帮助,这间潮湿的大厅就会变成一个黑暗冰冷的屠宰场,因为人类可没有黑暗视觉之类的酷炫玩意儿;最后,水里不能射箭。是呀,就连马克沁机枪射出的子弹打进水中后都会大大削减力度,弓箭在水中又怎么可能造成伤害呢?但我TM是个以弓箭作战的游侠,你不让我射箭难道让我朝着水元素泼水么!带着对威世智的憎恨我站上已经被淹没在水底的石质转盘,让上身露出水面,继续向着水元素做全回合速射。哦对了,刚才忘记说水元素还有DR,也就是说我们每次命中后造成的伤害必须先减去5点。比如说我是一个使用1D8精制复合长弓的游侠,我的预期伤害是每一箭造成4+加值的伤害,那么当我攻击有DR的水元素时,我的预期伤害就变成了每一箭造成-1+加值的伤害,谢谢你DM。因为石质转盘上只站得了一个人,队友们就把位置让给我进行远程攻击,其他人一边游泳一边作战,而他们的状态也并不好。近战单位需要承受深处水中无处借力造成的减值,施法者则需要浮到水面上来吟唱咒语,当野蛮人好不容易丢出个20,DM便会友善地提醒元素生物没有要害不吃重击。好在水元素的伤害不是爆发性的,我们的牧师还能保持大家的血线,我们就这么和水元素你来我往地打起了持久战。随着水位的持续升高,很快我就从远程单位变成一个没有任何相关专长的近战单位,拿着我从没用过的崭新长剑去捅怪物,假如运气好命中的话能造成2、3点的巨量伤害。牧师一边刷血一边给所有人拍水下呼吸术,看他穿着全身甲在水底走来走去简直TM让人心疼…法师则以“老娘今天豁出去了”的心态用掉了一张又一张的价格高昂的卷轴,我很害怕这会给她留下终生的心理阴影。在我们进行万岁冲锋的同时,水元素们也没有闲着,除了用沙包大的拳头揍我们三个近战,偶尔还来一些特效非常华丽的水龙卷让每个PC都感受到它们的爱。经过了远不止7轮的战斗,我们终于让这些异界生物滚回他们连互联网都没有的可悲世界。趁着身上的水下呼吸术还没失效,我们花了一些时间用正确的顺序转动石质转盘。相比之前的战斗,解谜的难度连个地精都不如,我们带着十分反社会的心理状态走进了下个房间。这个房间非常古怪——地下没有任何阳光,但它明显是某种植物园,空气中浮动着玫瑰的甜腻香气。我们小心翼翼地进入这个房间,很快视野中就只剩下裁剪精巧的植物,和看得出被悉心维护过的步道。这里太像FC游戏中激战过后的奖励关,或者战神里面奎爷专属的杀必死关卡,说实话我都等着触发CG了。就在这时,游侠脑海中又浮现起一段画面:猩红的玫瑰就像毒蛇一般缠绕着一个瘦小的人类,他越是奋力挣扎,玫瑰丛就缠得越紧。玫瑰的刺戳入他的皮肤,深入他的血管,像渴血的怪兽般饱饮人血……当我看到这一幕时,确定了某些事情:DM终于明白,我才是主角。这种事情我16岁的时候就知道了,但身边的人往往不明白。像这种在漫画里只有主角才能享受的,额外提示的待遇,说明DM终于正确认识到我在这个队伍中的重要性。很多主角也是一开始很弱鸡,后来成长为英雄的嘛。看来接下来我很快就要跌下山谷学会绝世武功,在爸爸的遗物里发现时间机器,在爷爷的仓库里找到高达,坐在教室里倒数第二排最右边的位置,一边把着莫名其妙就爱我的妹,一边拯救世界了。我赞赏地看了DM一眼,示意其他NPC…我是说队友们,停下脚步。PS:BGM放在下一次的故事里比较合适","updated":"T12:43:09.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21,"likeCount":70,"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sourceUrl":"","publishedTime":"T20:43:09+08:00","links":{"comments":"/api/posts//comments"},"url":"/p/","titleImage":"/e42df1e200a947c2d353e71f_r.jpg","summary":"","href":"/api/posts/","meta":{"previous":null,"next":null},"snapshotUrl":"","commentsCount":21,"likesCount":70},"":{"title":"我是如何进行社区服务并换卡的(五)","author":"whosama","content":"“幽幽古池畔,寂寞游侠跳下岸,水声轻如幻。” ——甲州的吸血鬼猎人贤治天栖回顾我在亚当诺曼地城中的表现,诸多细节值得商榷。首先,我明知道自己身处一个旧帝国疯狂法师精心设计的杀人陷阱中,却愚蠢地忘记了风险;其次,DM三次暗示他在针对我布局后,我不仅没有梳理线索来猜测接下来的故事走向,反倒因为自己强烈的主角光环而窃喜;最后的问题最为致命,它早已存在,一直潜伏在暗处,耐心地等待找到机会露出獠牙——我不曾赋予他灵魂。……在我们解决了植物园中的魔宫玫瑰以后,发现了一具身披残破皮甲的人类尸骸与一把造型精美的短弓;在我预感(或者说回忆?)到一个中年牧师被地面上的长矛陷阱穿刺而死后,在下个房间里我们果然看见长矛陷阱与身披全身铠的人类尸骸。到此为止,极其靠谱的预感已经出现过三次,其中的两次帮助我们应对亚当诺曼地城中的敌人与陷阱。下面我们开上帝视角稍作分析:1.这些受害人都是西里冒险队的一员,其残存护甲的状态能够大致证明死亡时间,正好是数年以内2.游侠的预感能够帮助我们的5人冒险小队规避部分风险3.游侠的预感无法察觉真正的危险,比如密闭大厅中的中型水元素是我们在亚当诺曼地城中遭遇过的最大危机,但游侠完全没有预感到当我们转动那个石质转盘时会发生什么4.如果我们严肃地审视游侠的预感能力,就能够发现它非常像一个经验老到的骗子17世纪中叶的传奇游荡者,一等通吃侯韦小宝爵士曾经就何谓经典骗局进行过如下评论:“好的谎言是由大量的事实堆砌而成的,只不过在关键问题上进行了优雅的改动。”如果我们把游侠的预感能力假想成他的一个额外技能,那么这个技能的表演效果极好——5人冒险小队总是在技能发动后的数分钟内遭遇早已被游侠预感到的敌人/陷阱,并在消灭敌人后进一步发现证明预感正确的物证,也就是西里冒险队成员的尸骸。与之对应,这个技能的实际作用极少——如果不算我们因为执行问题导致野蛮人被胶质怪擒抱,预感仅仅帮我们避开了魔宫玫瑰的突袭轮而已。游侠忽如其来的预感能力,像是某人在尝试给我们灌输虚假的安全感,以便让我们放松对于真正危险的警惕。虽然事后回顾很容易发现问题,但身在其中时往往因为信息不足或者不够冷静犯下各种错误。比如说,经历了之前三次成功预感的我,心情就像是刚刚拿了五杀的辅助,完全看不见铺陈在四周的危险线索,怀着小学生放暑假一般的壮志豪情走向下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构造与我们之前经历过的大为不同,它的地板深深地凹陷下去,整个房间下部像是一个半球体。天花板也以同样的弧度向上凸出,如果画一张它的剖面图,这个房间就像一个完整的球体,墙壁天花板和地板浑然一体构成了一个圆。我们花了一点时间谨慎地滑到球型房间的底部,以房间的标准来说它太大了,其中的空间不会比我们遭遇水元素时的密闭大厅要小。无论天花板还是地板都没有明显的出口,正在我们四处寻找密门时,来时的入口忽然合上,然后整个房间旋转了起来。虽然“整个房间旋转了起来”这句话经常被用来形容人们眩晕时的感受,或者查克诺里斯的Round house kick,但目前的情况离上述两种比喻相去甚远——这该死的房间就是在顺时针转动。我在上一篇文章中谈到了最终幻想战略版和SE的关卡策划是如何处理战棋游戏中的不同地形,我在更早的文章中谈到DND的战斗系统本质上是战棋…但就连伟大的电子游戏也无法以战棋的方式模拟我们现在的情况。所有人都得以每回合至少30尺的速度向房间转动的反方向奔跑,否则就会摔倒在地受到1D4点伤害;如果你是那个摔倒在地的可怜虫,那么得有优秀的翻滚/平衡技能,或是极好的骰运才能站起来,否则就一直倒在地上,并且每轮受到1D4点的撞击伤害;这个房间里有一只完美飞行且隐形的潜伏怪在半空中悬停,等待着发起俯冲攻击,当然,这得等有人挨揍了以后大家才会发现;倒地的时候不能射箭。倒地的时候不能射箭实在是太合理了,毕竟无论地中海射法还是蒙古射法都没有躺在地上的射击姿势,但我TM是一个弓箭系的游侠,不能射箭难道要我顶着倒地的巨量减值以50%的失手几率朝潜伏怪吐口水吗?这个时候,每个角色的移动速度忽然变得非常关键:1.野蛮人有40尺的移动速度,位于第一梯队。这意味着他可以每回合都跑得比旋转大厅的转速快,因此他每回合可以实际移动10尺,还有一个攻击动作2.我和法师的移动速度是正常的30尺,位于第二梯队。这意味着我们如果想要保持不摔倒就得用掉整个移动动作,每回合可以实际移动0尺,但还是有一个攻击动作3.最惨的是身披重甲只有20尺移动速度的牧师和战士。只要他们不全回合移动,就会跑得比旋转大厅的转速慢,然后摔倒在地。若是全回合移动,则他们俩就没有攻击动作,除了傻跑以外什么都干不了半年以后我们在群里复盘当时的战斗时,法师谦虚地表示:“老子那天实在是太NB了。”原本是绝对绝望的场面,被法师一个加速术轻易逆转——拍上加速的5人冒险小队最慢的角色一个移动动作也可以有40尺,野蛮人则达到了80尺。接下来法师的闪光尘、灼热射线也用得恰到好处,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当然,这不代表这场战斗实际上有多简单,毕竟我们面对的是一个隐形潜伏怪,作为风元素生物它不仅有讨厌的DR还有选择进攻方式的极大自由。我是不知道盖亚帝国有没有科学类的幻想文学,但亚当诺曼毫无疑问堪称他那个时代的儒勒凡尔纳,因为他在自己的地下城中完美模拟了现实世界中的洗衣机。我们进入密闭大厅时是浸水,对抗植物园中的魔宫玫瑰时是放入洗衣液和香氛,而在旋转大厅时则像是在被甩干。亚当诺曼的地下城不是那种仅仅想要吓吓你或者杀死你的地下城,实际上它还在侮辱你,这让我们非常不爽。经过了痛苦不堪的战斗之后,我们再一次心理非常不健康地走向下一个房间。(本文附带BGM,有兴趣的读者老爷可以屏蔽广告后播放)一个幽魂等待着我们。这个房间像是一个布满发卡弯的狭长通道,叫它房间有点不合适。和之前的几次战斗一样,幽魂位于一个适合它的战场,它可以随意穿越对我们来说是坚固障碍的墙壁,以一击脱离的战术无伤输出。但简单地交手之后我们就发现,相比进行攻击,幽魂的种种行为更像是在求助。幽魂看起来是一个身穿白袍的中年胖子,如果不直视它那令人惊恐的面容,只看它的身形,倒是和游侠有几分相似。“放…我…出去”幽魂的声音滞重、低沉,带着墓土的腐朽气息。它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自己的诉求,却不理睬我们提出的交涉条件。当我鼓足勇气凝视它的面孔时,扭曲怪异的光线重压我的瞳孔,而我需要全力安定心神才能承受住这次惊吓。没错,虽然幽魂的视线极其凶险,但对视的那一轮,我确实看清了它的面容。有些像游侠。第一个问题是,幽魂生前是什么人。游侠的某位亲属?某位不知名的远亲?问题是游侠的人物卡由我一手写就,他既不属于2015年的中国,又不属于16世纪的日本甲斐,更不属于5人冒险小队身处的碎片世界。他是一个多元宇宙中的漂泊者、陌生人、孤儿。他在这里没有任何亲属,他在哪里都没有任何亲属。第二个问题是,幽魂与游侠那靠不住的预感能力有什么关系。游侠的预感(或者说回忆?)并不是梦,实际上,也没听说过DND世界里的幽魂能够托梦。我们喜欢DND的很大原因就是虽然每一个DND故事都语怪力乱神,但这些故事都按规则书来。不,游侠的预感能力与幽魂毫无联系。我们谨慎地避开战斗欲望并不强烈的幽魂,向亚当诺曼地城的最深处、最后一个房间前进。这个房间并不大,房间正中躺着一具身穿白袍的男性尸体,除此之外没有异状。我们小心接近那具死尸,发现他的服装细节与之前的幽魂一模一样,而他的脸与游侠一模一样。这名中年男子的死因似乎是头部的贯穿伤,而他的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星期。尸体已经开始肿胀发臭,毫无疑问,他就是我们在弯曲通道中遭遇的幽魂的本体。在这间房间的顶部,用硕大的金色字体写着如下内容:这是终点,也是囚牢。出口存在,但你永远也找不到。躺在我们脚边的死尸是这行文字的绝佳脚注,亚当诺曼的傲慢自负跃然纸上。就在我们四处寻找密门开关时,房间墙壁上的涂鸦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仔细分辨能够发现那并不是表现主义艺术,而是匕首雕刻出的文字,只不过因为大量的文字乱七八糟地叠在一起,才让我们第一眼看上去时以为那是涂鸦。我听见蚂蚁在说话,说话,它们在嘲笑我,嘲笑我,我要杀死它们,杀死它们该死的麦片,该死的麦片,该死的麦片,该死的麦片,该死的麦片,该死的麦片,该死的麦片,该死的麦片,该死的麦片,该死的麦片,该死的麦片,该死的麦片,该死的麦片,该死的麦片…我想到了,真是绝妙的主意!我要创造一个救星,让他来救我,他是个什么人呢?啊,他是个游侠,擅长用弓箭的游侠,该死,我们就是没游侠。他来自东方,一个重视荣誉的国度。这个世界上有这个国家吗?该死,管他有没有,我外婆给我说的故事里有,一个到处都是武士的国家,武士,重视荣誉的武士,他会来救我!他出现了,我能感觉到他出现了,在廷巴图克,在对付回归教,该死,别管那些无聊的事,快来救我,快来救我…该死,有个漏洞,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西里冒险队最后一个受害人,就是倒在地上的无名术士。我们在他身上找到一个可以无限制造麦片的莫林汤匙,靠着这件魔法物品和惊人的生命力,他坚持到了我们从廷巴图克出发前往亚当诺曼地城的那一刻。三年的幽禁生活毁掉了他的神智,而当他发现自己计划的漏洞时,最后一丝希望也从他心底流走。这个计划的漏洞非常明显,它就是我们的现状——5人冒险小队也被困在亚当诺曼地城最深处,找不到出口,救不了任何人。接下来的悲伤故事,与亚当诺曼地城的地理位置有关。亚当诺曼地城位于迷幻森林附近,也就是说,位于旧帝国时期的魔法试验场附近。旧帝国时期的法师们,他们的力量凌驾于诸神之上,我们早已在见过迷幻森林底下的魔法试验场的伟力——它能凭空创造出生物、建筑,改变地形、地貌,将虚无缥缈的幻想化作毋庸置疑的真实。亚当诺曼早就知道这一点,他借用或是偷窃了魔法试验场的部分力量,用以在帝国各地建立他疯狂的游乐场;无名术士利用了亚当诺曼地城里的这间房间与旧帝国魔法试验场相同的特性,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制造出了游侠。5人冒险小队并非那么快就理解了无名术士留下墙壁上的呓语,相反,大家各自用了一点时间思考其中的含义。第一个想明白的人是法师,有那么一瞬她惊讶地扭头看着仍在思考的游侠,然后立即尝试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但那已经晚了,随着法师那一瞥,每个人都获得了足够的提示,尤其是游侠自己。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可怕,除了火把燃烧的噼啪声之外没有别的声音。游侠缓缓地向后退去,仿佛在躲避墙上无名术士留下的文字。野蛮人见状走到游侠身边,想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而野蛮人的手从游侠的肩膀中穿过,就像划开一片空气。接着,游侠的形象开始猛烈地扭曲,仿佛一座年久失修的建筑正在坍塌,他的面容变得模糊不清,他的声音听上去无比怪异,他的身体一片一片地剥落崩解。与此同时,在厚重晶壁彼端的现实世界,2015年的中国广州某间安全舒适的民居内,DM面带笑容地看着我,礼貌地等待我发言。我明白,自己接下来的措辞要极度严谨,否则DM将会毫不留情地杀死游侠。贤治天栖是我临时起意拼凑出来的角色,连名字都山寨于某款RTS游戏。与吟游诗人不同,他的性格内核更加刚毅,完全不像我。说实话我并不喜欢他,他也从来不喜欢我,我们甚少交流,他只是按我的命令去办事。当我们不跑团的时候,游侠真的有自己的生活吗?我很怀疑。在我的记忆中,他总是孤独地盯着远方,想要回到他那并不存在的家乡。他笑过吗,他会为什么而笑呢?他会哭吗,又为了谁而哭呢?我就这样把他放进了一个敌意的世界里,随时准备将他抛弃。我看着他在晶壁的另一面承受巨大的痛苦,濒临湮灭的边缘,脑子里想着的却是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换一张卡来玩。要不然做个盗贼吧,好像挺有趣的。”放…我…出去…“什…?”放…我…出去…“游侠的声音模糊而又遥远,其中包含压抑已久的痛苦,但更多的是哀伤。他命令我,要求我,乞求我解除他的束缚,让他回到故土,回到不存在于历史或幻想中的家乡。”但你没有家,那些都是我编的…如果我没玩过信长的野望,你根本就不是甲州人。“”放我出去!“游侠拼尽全力怒吼道:”放我出去!!!“游侠的人格像风暴一样冲进我的脑海,在其中掀起巨浪。我看见他和其他组头列队跪在踯躅崎馆的城下町,等待胜赖公进击的号令;在设乐原他手持长弓拼命奔跑,想要赶上骑马突击的赤备;在美浓和信浓的边界,他昼伏夜行,从死人堆里找到活路…游侠的人格死死地抓住我脑海中一切能够证明他存在的知识与想象,他比谁都更想要活下去。”你觉得我有灵魂么!主人?!“被制造出来的游侠大喊。在晶壁彼端的碎片世界里,游侠的分裂崩解已经到了尾声,如今的他甚至没有办法维持一个固定的形态,从存在变成了概念,接下来将会归于虚无。5人冒险小队的其他人悲哀地看着这一切,却没有人能帮得了任何忙。在现实世界这只经过了短短的一瞬,DM还在等待着我的答复。“对不起!如果没有灵魂,我就把我的灵魂分给你!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但你的那套行不通,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一个叫做家的地方可以让你回去。家不是已经存在等着我们回去的地方,而是历尽艰辛最终找到的地方。”那一天我对游侠说了很多,像个老太太一般絮絮叨叨。但最终对DM,我是这么说的:“甲州的吸血鬼猎人贤治天栖不相信这一切。外貌相似可能是巧合,术士可能疯了才会编出那个故事,故事也可能是巧合。甲州的吸血鬼猎人贤治天栖不相信这个荒诞的故事,他既不是被想象也不是被创造出来的。他和我们每个人一样,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就像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一般,DM点点头,接着叙述下面的故事:在晶壁彼端的碎片世界里,游侠的形象缓慢而坚定地回归稳定状态。而在我的脑海中,只听见游侠放声大笑,那笑声震耳欲聋,像是在发泄他不存在的前半生中遭遇的所有压抑与悲愤,到最后已经不知道那声音究竟是狂笑还是痛哭…在经历了游侠的变故之后,亚当诺曼地城最后也是最复杂的一道机关被我们轻易化解——5人冒险小队的每个人都努力想着出口的样子,然后真正的出口便显现在我们眼前。经历了一番跋涉,我们终于回到地面,我们背包里装着在最后一个房间中发现的诺曼家徽,而回到廷巴图克的路就在眼前。游侠的鹰在天空盘旋,指引我们回家的道路。PS:BGM为Canta Per Me","updated":"T21:10:22.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36,"likeCount":76,"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sourceUrl":"","publishedTime":"T05:10:22+08:00","links":{"comments":"/api/posts//comments"},"url":"/p/","titleImage":"/09dda6dfd1a3ca0465bbb9_r.jpg","summary":"","href":"/api/posts/","meta":{"previous":null,"next":null},"snapshotUrl":"","commentsCount":36,"likesCount":76},"":{"title":"我是如何前往平壤并拯救女王的(上)","author":"whosama","content":"“凯撒城内钟声扬,述说诸事皆无常;格莱西雅朱颜改,盛者必衰若沧桑。”——甲州的吸血鬼猎人贤治天栖秋天已经开始了一整月,廷巴图克气温骤降,越发频繁地下雨。从琼斯博士的书房望出去,整个西城区都笼罩在雨幕中,窗外阴暗得如同夜晚,远处传来滚滚雷声。书房内部依然温暖,被施以不灭明焰的壁炉安静地燃烧,但这房间里的气氛恐怕比窗外还要冰冷得多。琼斯博士怀抱一大堆手稿,正愤愤不平地将它们一张一张地丢进壁炉。羊皮纸迅速地枯萎燃烧,发出刺鼻的气味。每一张手稿被烧掉,站在博士身旁的老管家的眉头就拧紧一次,他毫不畏惧地瞪着坐在书桌边上的访客,那严厉的眼神能使一尊石像羞愧难当。但访客显然比任何一尊石像都冷静得多,他穿着不显露身份的普通法师袍,面无表情地坐在琼斯博士最好的一张椅子上。琼斯博士偷偷朝身后瞟了一眼,见访客根本不为所动,就以更加夸张的姿势和更快的速度往壁炉里塞手稿。老管家见状连忙挡在壁炉前面,劝说小主人别再糟蹋自己珍贵的书稿。“让开!如果那些该死的官僚,”琼斯博士指了指身后的访客:“如果那些该死的官僚不让我出版它们,那它们的价值还不如柴火。让开!””我想柴火已经够了。“访客平淡地说道,随着他的声音,琼斯怀中的手稿被隐形的力场拉扯到空中,然后被轻柔地放在书桌上。他抬起一只手,指尖散发出柔和的魔法光亮。“你不能读它!”琼斯博士面红耳赤地声明道:“《盖亚帝国衰亡史》还没有成书,它还没有经过系统的校对,可能有错别…”访客将指尖覆盖在手稿顶部,随即魔法光亮包裹了所有的羊皮纸,他的眼球快速运动了片刻。旋即光亮消失,访客面带微笑地转过身来看着琼斯博士,房间里凭空响起琼斯博士的声音:覆面战士琼斯三拳两脚打倒邪恶巨龙,孤寂地矗立在廷巴图克的最高处又一次,覆面战士琼斯将这座城市从邪恶巨龙的利爪下拯救出来愚蠢的法师们惊叫道,哦,没有覆面战士琼斯的话,我们就完蛋了……老管家整了整自己的外袍,向琼斯博士和大法师欧文鞠躬之后,生气地离开了书房。琼斯博士沮丧地站在壁炉边上,大法师欧文走到窗边,平静地说道:”我希望自己生活在一个更开明的时代,人们接受真相,而非畏惧真相。《盖亚帝国衰亡史》终有一天能够出版,但它现在依然不合时宜…你我都知道这些,所以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让我们继续谈正事吧。“在窗外的雨幕中,一辆四轮马车冒着大雨停在琼斯博士宅邸前的碎石路上。当我们从亚当诺曼地下城回到廷巴图克之后没几天,就接到琼斯博士的邀请,前往他位于西城区的宅邸。出乎意料的是,大法师欧文也在那里等候我们。他表示琼斯博士即将作为廷巴图克官方使节出使南方的军事城邦凯撒城,希望我们能够扮作博士的随从一同前往。按理说就算两国交兵,也不斩来使,5人冒险小队擅长的是揍怪物和分loot,似乎并不是这个任务的最佳人选。大法师欧文表示理解我们的困惑,但兹事体大,而且与谢顿计划有关,需要有能在复杂环境下作判断的精锐武装力量协助。廷巴图克复兴计划,或者说谢顿计划,是千年以前盖亚帝国皇帝的好友哈里谢顿设想并执行的文明保存计划。在谢顿的假说中,盖亚帝国有很高几率遭遇空前危机,使得国家崩溃文明衰颓……总之大家都看过基地系列,我也就不再赘述了。在这奇幻版的谢顿计划中,廷巴图克毫无疑问扮演了第一基地的角色,而凯撒城则有些像群星尽头的川陀。区别在于,廷巴图克既保存了文明的火种,又有强大的魔法作为暴力的凭藉。南方的不少城邦都承认凯撒城的地位,这使得法师评议会在处理凯撒城的相关事务时十分谨慎,宁愿在经济上吃亏也不选择正面冲突。而现在,凯撒城想要战争。大法师欧文的计划是这样的:1.在两天后,琼斯博士作为廷巴图克的官方使节,率领包括仪仗队和商团在内一百五十人的使节团向南前往凯撒城。使节团携带大量的礼物,尽可能给凯撒城的军事贵族集团留下好印象2.我们扮作琼斯博士的随从,确保琼斯博士的安全。同时尽可能多听多看,了解凯撒城当前的局面,如果可能的话找出主战派贵族的名单,以便法师评议会进行收买”毫无疑问,凯撒城现任女王拥有主导权。“大法师欧文最后总结道:”但如果哪个野心勃勃的青年贵族想要通过战争夺取更大的话语权,而他又获得了足够的支持,那么即使凯撒城王室也不能置之不理。通常更多的进口税会让最激进的军阀学会闭嘴,我请求诸位的帮助,只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正式开始的分割线===使节团从城市南面的大门离开城市,法师评议会的大法师欧文亲自主持送行,以彰显对多年来第一次正式访问凯撒城的重视。廷巴图克几大商会的首脑纷纷到场,假设与凯撒城开战他们的日常贸易将会遭受严重影响,因此也对本次出访寄予厚望。在祝福声中我们随着使节团穿过繁华的西城区,街道上四处飘散着魔法生成的玫瑰花瓣,空中漂浮着一行大字:凯撒城与廷巴图克世代友好,西城区三分之一的民众都来参与送行,气氛如同节庆。回想我们第一次进入廷巴图克时,就像待检疫的牲口一般从侧门进入东城区,如今的待遇放在一年以前实在无法想象。在廷巴图克的势力范围内,使节团财大气粗,处处受到欢迎。在我们慢慢向凯撒城进发的途中,”廷巴图克派遣了气派的使节团带着大量礼物前往凯撒城“的消息,在北方已经家知巷闻。与廷巴图克严格管控魔法的使用不同,在凯撒城的势力范围内,魔法与魔法物品都极为稀少。当我们经过城镇时,使用不灭明焰作为照明的人家少到可以忽略不计,一到夜里整个城镇都笼罩在黑暗中。我们被当地的城镇守卫告知与本地民众的接触是严格禁止的,而我们亦无权在街道上购物,使节团需要的物资均需要与当地贵族进行交易。凯撒城治下的城镇虽然凋敝贫穷,但大多数城镇附近都有守备森严的要塞乃至高大雄伟的城堡,看起来比只有城墙保护的廷巴图克周边地区更具军事色彩。似乎凯撒城王室早已知会沿途贵族,琼斯博士受到了这些凯撒王朝小贵族礼貌但冷淡的接待,在我们进入凯撒城以前,和我们打交道的大多是这些谨慎的地方贵族。经过一个月的骑程,我们终于来到了旧帝国曾经的首都,凯撒王朝的权力中枢——凯撒城。凯撒城的面积比廷巴图克大得多,相比商业与魔法立国的廷巴图克,凯撒城高耸的城墙使得它更像一处巨大的军事要塞。使节团从城北的大门进入凯撒城,街道上显得非常冷清,大多数房屋的窗户都只打开一个缝,窗户的阴影中能隐隐约约看见好奇的面孔。城内的街道似乎进行了严格的戒严,完全没有行人,但每个隔几步都站着全副武装的士兵。这趟旅程总的来说让我失望,主要原因还是期待值太高。一开始我认为,在一个已经有一百名护卫的使节团担当额外护卫,这种事情就像是躺着拿钱一样容易。但凯撒城与其周边的氛围就像TM朝鲜,而我们的5人冒险小队就像闲得没事跑来忆苦思甜的中国游客,我都开始寻找宣传主体思想的横幅了。当我们抵达凯撒城王室安排的旅店时,琼斯博士立即被凯撒城内的贵族邀请去参与会议,而5人冒险小队则乐得清闲在凯撒城内到处乱逛。这里说到处乱逛显得有些浮夸了,我们既不能到处走,也不能乱逛。自始至终有一名全副武装的凯撒城守卫做我们的导游,确保我们不能去任何凯撒城王室不希望我们去的地方。但相比在凯撒周边时被严格限制呆在旅馆内来说,这已经是非常难得的放松,我们决定找一家酒馆随便喝一点小酒庆祝一下。凯撒城没有酒馆。不仅没有酒馆,赌博和娼妓也被严令禁止,歌剧、角斗乃至表演也被废除——整个凯撒城内,没有一个吟游诗人。没有酒馆对于自由职业的冒险者有多大打击暂且按下不表,这种严格的禁欲主义往往是集权的温床。在凯撒城周边区域目击的现实与凯撒城内的情况一比照,很容易发现凯撒王朝对其人民的控制力非常强,并且这种严格的管控获得了大多数地方贵族的支持或至少是默许。强大的控制力往往带来极强的组织能力,这一点卫国战争时期的苏联就是一个绝好的范例。当我们身处廷巴图克的高墙之下时,远方的战云不过是都市传说一般的酒后话题。但在这个肃杀的秋天,身处凯撒城过度宽敞的街道上,战争的可能性忽然显得无比真实——一旦凯撒王室全力进行战争动员,廷巴图克将会面对数倍于自己的武装力量。而且显然,相比承平已久的廷巴图克市民,生活贫困将从军视作出路的凯撒王朝民众,更有战争韧性。简单地说,我原本以为廷巴图克扮演的是平壤以西走修正主义路线的地区霸权,忽然发现廷巴图克在这场可能的战争中,扮演的其实是TM韩国,这种惊恐不是身处其中的话实在很难体会…随着夜色降临,凯撒城逐步进入黑暗,只有城市中央的巨大凯撒石像处灯火通明。我们在城市守卫允许的范围内逛了良久,最终进入一家对外国人开放的商店,打算补充一些生活用品。商店里的物品齐全,但没有任何魔法物品,当我们结帐时向商店老板抱怨没有酒喝的时候,他说这是凯特琳女王最近的命令,任谁也不能违抗。这句无心的对白引起我们很大兴趣,追问之下老板说道之前只是有夜间戒严等规定,不允许任何娱乐是女王最近颁布的命令。队伍中两位魅力调整值为负数的女性努力发挥自己的女性魅力之后,老板也只是谨慎地表示人人都爱戴凯特琳女王,不过她最近确实发布了很多新命令。当地民众对女王的信任程度似乎远超大法师欧文的预期:在欧文的推测中,没有分到既得利益的少壮派军事贵族煽动政府,要求对廷巴图克开战。但我们在凯撒城的势力范围内活动了半个月,并没有见到有人提起某个强势的军事/政治寡头,反倒是女王的威权令行禁止。那么唯一的问题是:女王发动战争,想要得到什么?PS:BGM为吉米亨德利格斯的All Along the Watchtower","updated":"T11:54:46.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18,"likeCount":62,"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sourceUrl":"","publishedTime":"T19:54:46+08:00","links":{"comments":"/api/posts//comments"},"url":"/p/","titleImage":"/2b81ddcecaf_r.jpg","summary":"","href":"/api/posts/","meta":{"previous":null,"next":null},"snapshotUrl":"","commentsCount":18,"likesCount":62},"":{"title":"玄学照耀保利中辰","author":"whosama","content":"“我们在赛博空间中的父:愿玩家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付费点行在赛博空间里。我们每日的留存,每日赐给我们。免我们的Crash,如同你免别人的Crash。不叫我们项目暴死或赚不到钱。因为日活、次日留存和月流水都归于你。”——项目封测主祷文昨天是我们部门研发了一年的手机ARPG封闭测试第一天,晚上10点我离开还很热闹的保利中辰20楼,按照主策的吩咐“回家给我们这游戏写个广告”。我不知道主策为什么会认为在这个读者不到两千人的专栏打广告会有效果,也许我确实长得像林子聪,但在游戏运营方面的经验远没有林先生丰富。在这一年来的跑团经历中我学到了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对你很重要的某事的结果即将揭晓时,尽量避免猜测或是谈论它。简单地说就是你最好不要进行类似下面这种发言:“我的意志有15啊我怎么可能会败啊?”“呵呵我点可能会投1?”“放心,我AC很高,蓝龙打不中我。”暂且不谈这浅显人生经验背后的血泪故事,在现实生活中即使是航海或航空从业者,也非常尊重各种完全没有科学依据的玄学。所以在这个对我未来一年的生活水准有极大影响的夜晚,即使是写广告我们也不谈游戏本身,来谈谈游戏开发之初的两个小故事吧。一。没人喜欢奥斯曼土耳其去年这个时候我刚进项目组,第一个任务就是给游戏搭建世界观。说起来好像很高大上,其实就是写一些除了我和主策没人会看的word文档然后丢到SVN的某个角落。内容包罗万象,从碎片世界的神系与宗教到影响该世界的多元宇宙,从地理与历史到当前主要政权的政治结构。我花了三天写完最初的一万五千字,然后用一周的时间把它扩展到三万字,设定基本就齐活了。当时我正在沉迷1.73版的EU4,每天下班回家不是在建立西班牙就是在复兴神圣罗马帝国,但最喜欢的还是从1444年开始重振危急存亡的拜占庭,高举正教旗帜收复安纳托利亚。业余生活强烈地辐射到我的日常工作,我的初版世界设定是一个改头换面的文艺复兴前夜的世界:破败的帝国竭尽全力积攒力量,持剑卫道的圣骑士对抗来自海峡彼岸的覆面弯刀武士,使用奴隶桨手的东方桨帆船在海盗船长的带领下和以古代君王命名的风帆战舰在海面上会战,而骑着飞龙的西方术士在空中对抗带领活尸的东方死灵法师。在初版的世界设定里面,东方诸国的原型是彻底扩张之后的奥斯曼土耳其,而西方诸国则是百年战争中的西欧,玩家所在的主城米克拉加尔斯是维京人语中的君士坦丁堡。整个故事悲壮而热血,我自己颇满意。正巧我写世界设定的时候,主策正在现实世界中游历君士坦丁堡,这个设定也得到了身在博斯普鲁斯海峡西岸的主策肯定。但偏偏是定美术风格的会议上出了岔子。当时主程主策主美三位一体和制作人都在,我拿着准备好的PPT给大家讲述自己脑海中的碎片世界。我搞了一堆十五世纪的图片,有奥斯曼土耳其禁卫军也有阿尔及尔海盗,有医院骑士团也有双生王座的君士坦丁堡黄金宫,还有D3中的沙漠明珠卡尔蒂姆作为同类设定做参考。在我看来自己的发言算是资料齐备,讲述通顺。不过与会各位大佬的反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他们主要的意见可以归于下面这句:“道理我都懂,但是阿拉伯风格为什么这么怪?”大家认为国内玩家对阿拉伯风格并不买账,而这一稿中大量的沙漠地区也很容易使得玩家们视觉疲劳。最终本次提案无疾而终,我只得转而准备第二稿。当时是2014年第三季度,绿教还没有因为ISIS而被全世界厌恶。现在想来,同事们的决定非常明智,在这个时间节点上做一款【每天都揍绿教,而且还能组队揍得更爽哟】的游戏确实有点字面意义上的危险。第二稿也没什么阻碍,实际上从去年到现在,主体的故事线经过了三次大的变更,这些都是后话了。为奥斯曼土耳其感到悲哀,喜欢你们的就只有育碧了,好好珍惜吧。二。100MB的工业光魔式开场4399研发六的美术大哥们喜欢拳击和飚车,是一群快意恩仇的好汉。我们策划曾经在团建的时候不小心选择了卡丁车而不是我们擅长的桌游,被程序大破。而提到卡丁车时,程序表示“屹立在研发六卡丁车界顶部的霸主只有美术”,其不羁可见一斑。我很确信主美不看这个专栏,所以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觉得他仿佛演过一部国产经典电影《没头脑和不高兴》,并在其中出演后者。所以大家明白在狭小的会议室中,身边环伺着一群业余生活像查克诺里斯一般的大哥,我每次讲世界设定的时候还是比较谨慎的。策划和美术主要的争执点在于路线问题。按我的想法,我们的美术素材应该如同中古战锤,有着北欧史诗一般的硬朗风格。而美术则认为国内玩家接受更多的是韩式酷炫风格,我们的女主要是童颜巨乳的窑姐儿,男主得是某个名字复杂的韩国天团。一开始双方剑拔弩张,都后来逐渐能够理解和沟通。说实话熟悉之后就会发现美术大哥们工作勤勉态度亲切,主美本人也是一个电话就半夜从家里到公司来帮我们改素材的热心人,相信他们和我相处久了也发现我在林子聪的外表下有一颗伍迪艾伦的心吧。在这一点上我对他们有信心。当时我和主策给美术的几位大佬讲我们序章的设计,在讲到地狱战舰之前,我们已经为其他东西争执了半天,气氛有一点火药味。但我满脑子都是工业光魔用模型给星战做的第一个镜头——模型制作的帝国战舰从银幕底部出现,十几秒后,镜头中铺满的依然是棱角锋锐的船身。于是我在白板的左下角画了个差不多iPad那么大的小船,说:“这个就是新手营地,骑士团的飞空艇瑟兰迪尔号。”然后我在白板的左侧画了一个点,从这个点开始画出一条横线,横线穿过整个白板延伸到第二个白板的右侧。两条这种长度的线和与白板差不多等高的竖线组成一个矩形,几乎有能够容纳二十人的会议室的三分之一面墙大小。我说:“这个是地狱战舰利维坦号。当序章开始的时候,它从屏幕的右侧缓缓开进战场,玩家视野中的整个背景都是这艘超级战舰。直到序章战斗结束,玩家虽然乘坐在高速移动的瑟兰迪尔号上,却依然没有飞跃利维坦号的左舷。”我做好了全部准备,等着美术反驳我的提案。在一个安装包大小只有100多兆的U3D游戏里面提起这种东西是有点过于冒险了,稳妥的方式是参考地牢猎手和永恒战士,尽可能地复刻一个手机版的暗黑就好。然而预想的剧情没有发生:没有人谈起包的大小,没有人申明实现的难度,也没有人用我一点也不懂的美术专业知识来责难我。主美开始和其他美术讨论这种东西实现的可能性,他们谈论的内容超出我的专业,而我就和主策坐在会议室里,看着美术大哥们讨论怎么把一艘工业光魔式的地狱战舰塞进游戏里。在我进入游戏行业的第一年,我经常想“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些破烂。”我们DM也常说“工作了一周,让我们来点真正的游戏。”然而相比我从事过的其他任何一个行业,我在饱受诟病的国内游戏业中见到了最多的真正的玩家。他们有的喜欢收集掌机,有的是三系主机精通的玩家,也有传统的DND玩家。来广州这两年,我和他们一起看E3,一起跑团,一起玩桌游…也许我们做的东西依然无法满足自己脑中向往的游戏形态,但我们确实努力在每一个角落里让国产游戏变得尽可能的好玩一点。我们努力在市场和资源的限制下,将国产游戏变得哪怕是以一个真正的玩家的标准来说,好玩一点点。这一点点的进步,背后是大家日夜不休的努力。PS:插图分别为飞空艇瑟兰迪尔号、地狱战舰利维坦号的飞行甲板PS2:下面的二维码是我们的游戏,目前只有安卓版。有兴趣的读者老爷可以下来玩玩看。您肯定不能拿它和Epic Games比,但和同期同类产品相比,我们还是有点信心的。","updated":"T18:10:54.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39,"likeCount":85,"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sourceUrl":"","publishedTime":"T02:10:54+08:00","links":{"comments":"/api/posts//comments"},"url":"/p/","titleImage":"/4d1edbf99b3f2623abbf9c30a39b3313_r.jpg","summary":"","href":"/api/posts/","meta":{"previous":null,"next":null},"snapshotUrl":"","commentsCount":39,"likesCount":85},"":{"title":"我是如何前往平壤并拯救女王的(中)","author":"whosama","content":"“掷骰五十轮,与天地长久相较,如梦又似幻;一度重击者,岂有不Miss者乎?”——甲州的吸血鬼猎人贤治天栖我们来到凯撒城的第二天,便接到了来自凯撒王室的通知,当天傍晚女王凯特琳邀请廷巴图克使节团参加王室晚宴。虽然现实生活中我连规模大一点的Party都没参加过,最熟悉的社交场景不过是和三五老友就着燕京吃大腰子,但现实生活的贫乏丝毫没有影响到我做好参加一场高规格的贵族晚宴的准备。下面我将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从电视电影与YY小说中获得的宝贵知识分享给各位读者,尽管你们在神圣的双休日没有与投行的精英边抽雪茄边打德州而是跑来看这种专栏,人生已经没救了…但是,谁知道呢?做好准备总是没错的。首先,尽力表现出与当前环境格格不入。可能是因为不善交际,可能是因为心有旁骛,但更多是主角对NPC阶层悲天悯人的俯瞰态度。在聚会上处处混得开的人怎么可能是主角,费雯丽可曾忘记过与南方庄园主阶级格格不入的克拉克盖博,真正爱上任何一个世家少爷?而我们了不起的盖茨比虽然拥有长岛乃至整个纽约最奢华的Party,他的心也与他塑造出的幻景格格不入。把那些鸡尾酒、龙虾和爵士乐留给连职业等级都没有的NPC吧,我们PC生来便是要做大事的。其次,阳台。书房也不错,但阳台永远是最好的。当我们的主角面带厌倦神色来到阳台注视着远方时,总会有一个一样想要生活在别处的女主角在一个精准的时间窗口内出现在此,两人就此聊了起来并且给对方留下好印象。如果人类没有发明阳台,而罗密欧与朱丽叶只能在QQ上互发颜文字,那该是何等无趣的世界。在贵族晚宴上善用阳台对于一个主角来说就像在MOBA游戏里善用高地一样,最后总会发现这波不亏。毫无疑问我已经等待这一刻多时,横亘在游侠与某个貌美如花的异国女公爵之间的问题只有他调整值为0的魅力,以及我在做卡时以自己为蓝本塑造的人物模型。不过管他呢,就连杰克布莱克都能在《政局边缘》里面泡巴基斯坦正妹,总之,让这场狂欢开始吧!本文包含BGM,有兴趣的读者老爷可静音广告后观看后来我们发现,在凯撒王宫中举行的晚宴并不完全是一场狂欢。事实上,它连勉强可以称作欢乐的气氛都没有:身着古典风格的盖亚帝国华服的贵族贵妇们措辞严谨地与我们交谈,三句话不离歌颂凯特琳女王的仁慈;食物分量很足,但像是90年代的未成年人聚会一样,没有半点酒精饮料;没有乐队或者任何音乐,除非你把凯撒贵族对我们品头论足的窃窃私语当作BGM…而且没有阳台。看来与会的凯撒贵族都被严格地告知过,不能与我们建立任何的私下交情。就在游侠凭借自己较为勉强的8点驯养动物技能,和两个热爱打猎的凯撒城贵族谈论放鹰狩猎的细节时,会场里的所有人都听见了汤匙敲击酒杯的声音。“陛下稍后即将到来,”这自鸣得意的声音来自一位身披华贵黑色大氅的青年贵族:“让我们为高贵的陛下先行祝酒,在她的带领下,盖亚帝国终将复兴。”“盖亚帝国终将复兴!”如同事先受过训练,会场内的凯撒贵族齐声回答。游侠看向身旁的琼斯博士,博士也轻微地皱起眉头。在一场外交晚宴上以非正式形式向异国使节强调法理上的宗主权,这并不像友好会谈的征兆。更何况他们喝的还是无酒精饮料,这种娘炮与嚣张混合的态度让人尤为不爽。正在我们觉得尴尬的时候,那名青年贵族径直从游侠身边穿过,如同没看见5人冒险小队一般,与琼斯博士握手。“博士,我有幸拜读过您讲述廷巴图克建城经历的文章,其中对史料的诠释实在令人拜服。”他面带量产型的虚伪微笑,快速找到了琼斯博士最喜欢的话题。“好品味!毕竟我是一个重视田野考察的学者,如同帝国早期史学界的风格,我总是亲赴现场…”好在琼斯博士及时从恭维中反应过来,回想起了自己肩负的责任:“廷巴图克与凯撒城一直是兄弟之邦,两国平等友爱,今天的祝酒方式是否略有不妥,这位,呃,还未请教阁下的名讳?”青年贵族以夸张的方式后退一大步,向博士深深鞠躬道:“我是凯特琳陛下的私人法师,您可以叫我维克多,博士先生。”他重音强调了私人二字,而他起身时甩动大氅的方式应该演练过多次,才会有这种刻意呈现的潇洒角度。看到这一幕的法师和战士进行了女大学生常用的【带着刻薄的笑容当面说悄悄话攻击】,鉴于两人的魅力调整值之合为负二,伤害骰无疑可以取10。维克多用手指扫了一下围绕在博士身后的五人冒险小队,问道:“这些是?”博士表示我们都是他忠心耿耿的随从。维克多故意让轻蔑的表情从脸上一闪即逝,然后又像5人冒险小队完全不存在一般,与博士谈起了今天的晚宴。在碎片世界的晶壁彼端,PC们坐在桌前,我们的恶意仿佛能穿透分隔现实生活与碎片世界的晶壁。这逼绝对是坏人。就在我考虑一支穿过颅骨的羽箭一定能让维克多阁下的大氅更添光彩时,会场正门传来了近卫军洪亮的声音。“恭迎屠神之盖亚帝国和北方诸城邦及其他领土、属地、骑士团的女皇,奥术八大学派的保护者凯特琳陛下!!”无论后世的历史学家如何评判城邦时期的凯撒城,他们都必须承认,凯特琳女王美艳不可方物,而这美丽并不因为她是个军国主义国家的统治者而减退分毫。我们看见身经百战的老近卫军满怀自豪地为她打开大厅的大门,而那些衣着华贵的凯撒贵族像是潮水一般退去为她让开道路,整个会场里只有女王陛下摇曳的裙摆发出的声音。而当她走到琼斯博士面前,伸出手给他吻时,扑面而来的是雨后花园一般的清新香气。“如果有更多您这样的学者为帝国服务,盖亚复兴指日可待。”女王面无表情地看着琼斯博士。“您过誉了,陛下。”站在我们的立场上,凯特琳女王自命帝国皇帝的行事方式其实颇为无礼。但女王的压迫感十足,就连5人冒险小队也在琼斯博士身后深深地鞠躬。旋即女王转身看向维克多,让他扶着自己的左手,前往会场另一侧与等候已久的凯撒贵族交谈。随着女王走远,我们每个人都喘了一口气。凯特琳女王并不像本地人民所说的那样温和可亲,她拥有将军般的锐利眼神,看起来也有不惜发动战争让国家深陷火海的意志。与大法师欧文的判断恰恰相反,如果女王陛下给我们的第一印象是正确无误的,那么这位美艳的少女才是凯撒城唯一的鹰派军事领袖。我们谨慎地关注着凯特琳女王的举动,老练的军事贵族急于巴结她来让自己在未来的战争中拥有一席之地,而那些年轻贵族失魂落魄地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遥不可及的梦,相信他们愿意为了自己的女王毫不犹豫地牺牲生命。晚宴以一桩悲剧结束:一个过度操劳的侍女无意将餐盘打翻,这原本是一桩小事。而凯特琳女王则认为侍女让凯撒城在客人面前丢脸了,必须受到鞭刑。女王的命令就像她的所有命令一样被快速而坚决地执行,那名侍女绝望的表情与她被近卫军在地板上拖行时发出的声音,是今晚最使人作呕的部分。我们回到旅馆时,服侍女王的女官温蒂已经先我们一步到达旅馆,正在监督旅馆的工作人员,确保使节团得到周到的照料。平心而论,即使在廷巴图克的社交界,温蒂也算得上美人,但我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对她有任何好感——当那个可怜的侍女被带走时,温蒂正站在女王身后,像是没有感情的石像一般一语不发。法师给我们使了个眼色便走上前去,装出很为难的神色说道:“温蒂小姐,有件事情我不得不向你说明…”法师装出很为难的神色。“尊敬的女士,有什么我可以帮您?”温蒂平静地回答。“请你来我的房间吧,肯定有一颗特别阴险的豌豆…”法师一边说一边不由质疑地拉着温蒂朝她的楼层走去,战士也跟了上去。虽然奥术施法者在廷巴图克满大街都是,但在凯撒城依然很罕见,法师想用魅惑人类法术从温蒂口中挖出更多情报。这个女人毕竟是女王信赖的人,如果能从她嘴里套出凯特琳女王的动向,尤其是凯撒城的战争准备计划,那么即使冒险也是值得的。然而温蒂并非没见过法师施法,当法师摆出施法动作之后,温蒂立即提高了警觉质问她想要做什么。这里要说明一下,虽然事后回想这段剧情,我们完全可以用更强硬的手段,但5人冒险小队对于向平民使用武力是极其慎重的。原因在里讲过,总之见到温蒂抗议以后,法师立即放弃了施法随便扯了个谎来搪塞,我们就这么错过了掏出凯特琳女王秘密的机会。5人冒险小队已经来到凯撒城两天了,而我们的活动受到了凯撒王室严格的限制,接下来活动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当天晚上,没人能够睡得安稳。第二天早饭时间,5人冒险小队惯例地最后一批前往餐厅用餐,而我们惊讶地发现温蒂也在。莫非这个女人把昨晚的事上报给女王,今天要来找我们麻烦?然而餐厅里面除了温蒂之外并没有其他人,就连侍应都不见踪影。餐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食物,我们心怀防备地坐到位置上,却看见温蒂坐到法师身旁,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惶神色拉住她的手乞求道:”请你们一定要救救女皇陛下!“温蒂告诉我们,凯特琳女王以前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凯撒城的每个人都知道她是一名仁慈的女王,而温蒂从小和女王一起长大,更是深深为女王的变化感到悲哀。温蒂认为这一切都是名叫维克多的宫廷法师在搞鬼,他用某种方式使得女王的性情大变,原本温柔善良的凯特琳逐步变得刻薄残忍。”你也是法师,昨天晚上,我看见了!皇宫里到处都是维克多的人,我只能求求你们救救凯特了!如果继续下去,总有一天维克多会让凯特做出可怕的事情,也许他真的会让她宣战…“温蒂以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说道:”最近女王赶走了好几个姐妹,我们曾经,那么要好…“”好姑娘,我能怎样帮你?“法师温和而坚定地说道。”你们能和女王见面的话,也许能够找到维克多控制她的方法?我不知道,但总有办法解除…这种东西。“”这听起来像是某种附魔系法术,“法师沉吟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如果我们能在一个安全隐秘的环境下见到处理它…我相信我能成功。“”我会尽全力安排你们见面。“温蒂朝我们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慢慢地恢复了平静的表情:”请各位在旅馆里等我的消息…请一定要拯救凯特!“她像一个即将走向沙场的斗士那样紧握双拳,而她的肩膀在微微震动。站在廷巴图克执政的角度,此时的上策莫过于趁着凯撒城内乱煽动叛军,支持一两个凯撒城势力范围内的分离派贵族,再趁机以精锐部队取得决战胜利。不说彻底废黜凯撒王室并解散所谓的”盖亚帝国“,至少也能让凯撒城在三代人的时间里再也构不成军事威胁;中策则是全力支持凯特琳女王,揭露维克多的阴谋,并谋求王室联姻。虽然廷巴图克是贵族共和政体,但依然可以在凯撒王室绝嗣之后进行联合统治;对维克多的野心不闻不问是下策中的下策,如果放任凯撒城在军国主义的道路上渐行渐远,迟早有一天廷巴图克得被动地面对战争。如果温蒂的说法是真的,那么无论如何维克多阁下都难逃一死,对不起了,一支穿过颅骨的羽箭一定能为您的大氅更添光彩。唯一的问题是,温蒂说的话是真的吗?当然,最差的可能也不过是温蒂的行动是凯撒王室的一次愚蠢至极的试探,他们除了能够找借口杀死五个无足轻重的雇佣兵之外,讨不到任何外交或是军事上的好处。等等,这么说好像哪里不太对…我们对温蒂的信心随着时间的流逝不住地动摇,当正午时分,这种怀疑达到了顶点。正当我们在琼斯博士的房间里与他商量对策时,门外传来了整齐沉重的军靴声。随着脚步声停歇,一道魔法灵光闪过,房门被无声地打开。维克多正面色不善地站在门口,他身边是成群的凯撒王室近卫军。法师给了我们一个眼色,战士随即将琼斯博士拉到背后,其他人准备一言不合立即动手。琼斯博士毫无惧色地说道:”维克多阁下,使节团虽然在贵国没有常驻使馆,但在这座旅馆之内我们依然拥有治外法权。您必然知晓这一点。“”放松!琼斯博士,以及您的…随从们。“维克多轻蔑地一笑,缓步走进房内:”我来只是希望廷巴图克使节团知晓一个再明确不过的事实——你们无时无刻都受到女皇陛下的密切关注。我很好奇,一个人到底要有多蠢,才会相信一名卑贱侍女的无知谎言?“他站在法师面前,盯着她的双眼。而法师的表情我们再熟悉不过了,那叫做”老娘今天要撕几张卷,杀很多人“,是一种让DND世界里的所有怪物的健康风险进一步升高的专用表情。”温蒂诽谤凯特琳陛下,诽谤我,这让盖亚帝国蒙羞。经过公正的审判,她已被判处死刑,在三天后被斩首示众。琼斯博士,您和他们不一样,是个聪明人。”维克多威胁性地走到博士身边,手指博士的胸口说道:”不要做那些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我很好奇,一个法师到底要有多蠢,才会冒犯一名比自己强大得多的法师?“博士打开维克多的手,朝我们的法师点点头:”更不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可以玩的游戏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