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特多与其聊天侃大山近义词玩暧昧这种人家庭事业能好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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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如果时光可以倒流——这个世界会不会变得更尽如人意呢?”一个身穿粉色细条纹病员服、斜躺在病床上的人用极其平静的语气,既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对坐在床畔的女伴提问。若不是听见那柔和的女子嗓音,真难以判断出这个病人的性别。因为,此时此刻她的头部全包扎有绷带,被子又将其身体遮蔽得严实,所以,“第一眼”根本看不出她的容貌和身材,又怎么去判断其性别。“嗯……可人生,却没有‘如果’!”女伴有些感慨地回答。“是啊!生活,没有‘如果’,却总是有‘因为……所以……’,每每在‘因为’的前提条件出现后,必然要产生‘所以’的必然结果。佛教中有‘因果报应’之说,想来也不是全无道理。”病人仍以极平静的语调,似乎不存在自身情绪的流露。“雪岚姐……”病人的女伴似乎有什么话想对她说,所以,她注视病人的目光特别亮。“艾贞,你知道我只是感叹……唉,我林雪岚,哦,不,是我金碧蕊和你秦艾贞都要有全新的状态去面对那不得不面对的人和事啊!”说着,她从被子里伸手出来,温和地握住了女伴的手。“嗯,雪岚姐……”被称为秦艾贞的女伴连连点头。是不是很奇怪,这个女病人的真实姓名究竟是“林雪岚”,还是“金碧蕊”呢?她为什么会有两个“名字”?下面这个故事会告诉大家答案的。时间回到一年前——杨帅的前妻林雪岚在出车祸后,被人秘密送往韩国首尔:在那里疗养,医治车祸所造成的心理创伤。在心理治疗的后期,林雪岚又在一家最顶级的医学整容机构进行了全身范围的整形整容手术,其花费自然是巨大的,人呢,就更是没少吃苦——细想想,也是啊:隆鼻、垫下巴、开眼角这一类,基本上一天之后就不疼;而截下颌骨,一般都会让人疼上三至四天;最疼的当然要数隆胸手术——在术后最初的三个月里,每天都会疼,尤其是头两周。在开始的几天是用止疼泵强效镇痛,之后需要持续吃止疼药。手术完成后,医生还会在其胸上插根管子引流积液。想象一下,就能让人不寒而栗,浑身上下直起鸡皮疙瘩!所以,真的是很佩服那些为了“美丽”“性感”而“一无反顾”躺上整容整形手术台的“巾帼”姐妹儿们!林雪岚自小身体就很单薄,所以,成年以后,她的罩杯数一直停留在“A”。记得她和杨帅的新婚之夜,杨帅第一次看到她身体的“庐山真面目”时,就曾笑过她:“你真是一个‘太平公主’啊!”当时,林雪岚正娇羞之极,哪里还能张口辩驳什么。后来,两人每过“夫妻生活”时,杨帅还屡次调侃过她,说:“林雪岚同学,想当年,你的学习成绩一直属于‘A’等,是挺让班上男生爱慕的。不过,如今你这罩杯依然还是‘A’,可是要令你老公我很失望、伤心的。”她也只能羞涩地拉起被角遮盖起她那缺乏曲线美的身体来而已。
如今,林雪岚为了报复杨帅,就不得不“改头换面”——不让杨帅一眼认出自己的真实面容,而“改头换面”必须达到容颜“焕然一新”,且要颠覆此前的形象特征,比如:端庄贤淑,现在变为:性感时尚。“时尚”可以用流行服饰及“出位”的妆容来“体现”。而“性感”呢?比如傲人的“事业线”?那就必须凸现曲线美,自然得在林雪岚那“贫瘠的平原”之上隆起一座“乞力马扎罗山”。因为,以她的瘦削体型,不能贸然隆成什么“珠穆朗玛峰”,那样,会把人体型的搞得很“畸形”甚至会影响人的身体健康。好在,这家医疗机构在整容整形方面的确是名副其实的“首屈一指”,所以,在拆线的这天,当护士小姐为林雪岚揭起最后一层纱布,睁眼面对镜面时,林雪岚自己也不禁失声惊叹:“呀……”,良久,她双手轻轻捧脸、缓缓转动身体,细细省视崭新的“自己”,之后,还将问询的目光投向一直陪伴在她左右的秦艾贞,试探地轻声问道:“这真是我……林雪岚?!”站在林雪岚身旁的秦艾贞,也一样惊诧,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林雪岚如今的这张极富雕塑感的“新面孔”和不可指摘的“S型身材”,在其惊羡之余,唯点头称是而已,“嗯……嗯……”。 其实,林雪岚不仅是“外在”的整容整形,而且,在她内心深处也进行了一番“改造”。她在这一年中,还争分夺秒地学习了很多有助于她在时尚社交圈“出风头”的技艺,比如拉丁舞、肚皮舞、钢管舞。以前林雪岚从没跳过舞,突然要学习且还要将拉丁舞跳得有模有样,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为此林雪岚可没少吃苦。而要学习跳肚皮舞和钢管舞,对林雪岚来说,“首当其冲”的是要把她的“传统保守”的思想改造一番。为了亲自实施报复,林雪岚算是把她自己给“豁出去”了——由外而内地、从肉体到精神都彻底地“改头换面”了。
“那,我这半年多的苦没白熬!”林雪岚不觉莞尔一笑,怀着满足感回身重新端坐在镜前,再次仔细端详镜中的“自己”,其目光中所透露出的情绪,也在发生微妙的变化:由最初的将信将疑到逐渐欣赏进而升级为骄傲——“哦,这是一个全新的、不同以往的林雪岚!不,‘林雪岚’她已经‘死’了——她现在是金碧蕊,金碧蕊!”她不觉用双手将刚刚揭下的纱布用劲撕扯后又揉成了一团,而镜中她的目光也不再柔和,并且隐隐地“燃起”一团复仇的火苗——“报复杨帅,而且要‘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一周之后,林雪岚仍以出国时的“金碧蕊”的身份和秦艾贞一同乘机飞回国内。回国后的第五天晚上,秦艾贞接到一个电话,事后,她告诉林雪岚说:“明晚,‘某人’要去美兰会所见一位台商,吴老师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了。”“那么,我们的机会来了!”全新的林雪岚——即此时已经在入住“蘭亭”宾馆时,对前台服务生自称“金碧蕊”的时尚女郎胸有成竹地说。她和秦艾贞并肩一同站在宾馆房间的落地玻璃窗前,俯视外面流光异彩、车水马龙的繁华夜景。在林雪岚和秦艾贞——这两个曾经与杨帅有过“正式”或“非正式”亲密关系的女人间,她们都以“某人”来称呼指代杨帅。因为,她俩谁都不想提起“杨帅”这个名字,似乎觉得提及就感觉恶心、难受,所以,她们就给他取了个“某人”的代称。第二天晚上,一身时尚、性感装扮的金碧蕊,独自驾驶一辆崭新的“宾利”,来到位于市郊别墅群的美兰会所。当她从“宾利”内美艳、霸气地走下来,一扬手就很“帅气”地将自己的车钥匙抛掷给前来代为泊车的泊车员。那位高大、挺拔的泊车员,面对眼前这位散发着迷人香水气息的时髦女郎,简直是双目发直,就差嘴角流“哈喇子”了。而金碧蕊踩着那双银光闪闪的“恨天高”步入会所内时,正巧,杨帅从里面的包间送那位头部已经“谢顶”的中年男人出来。于是,彼此一进一出在门口擦肩而过。金碧蕊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披散在裸露的玉肩之上,当金属边框的玻璃门被门童拉开时,夜风袭来——酒红色的齐肩秀发不经意间随风扬起,恰巧掠过杨帅的脸际、耳畔,杨帅不免回头注视。当面对前夫杨帅直直的目光的,此时的林雪岚心里冷冷一笑,暗暗地耻笑:“杨帅啊,杨帅!你这付‘色鬼’般的嘴脸,若让那位苏大小姐和她的总裁父亲看见了,可是了不得的!哈哈……”不过,金碧蕊也就是林雪岚此刻是不动声色地静观其变。
当杨帅用色迷迷的眼神注视她时,金碧蕊小姐也热情地冲杨帅抛来一个“媚眼”,然后,便笑而不语,扭头继续往里面走。杨帅将他的那位客人送上车后,并不急于离开会所,而是重新返回会所内,向站在吧台边的侍者打听:“刚才进来的那位美女是谁?”侍者摇摇头,回答说:“抱歉,我不认识,以前没见过。” 杨帅将目光投向其他几名侍者,那几个人也都是摇头,言说“不认识”。这时,舞池中传来一阵由尖叫和口哨交织的喧哗声,杨帅寻声望去,只见他正要打听的“那位美女”此时正站在舞池中央跳起了热辣的钢管舞。于是,杨帅也挤进人堆,和大家一起围观。台下的男性围观者,面对眼前这位秀色可餐、撩人心魄的性感尤物,当然,个个都是蠢蠢欲动的;而女性旁观者,则是嫉妒和恨了,如,瞪圆眼睛的,因为,生气自己男友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骚货”看,而不理睬自己的;咬嘴唇的,由于身边的男友面对台上的“狐狸精”乐得手舞足蹈,完全不顾及自己女友感受的;当然,也有气极了的女子,拿男友的耳朵、胳臂以及大腿肌肉狠狠“出气”的:或扭,或咬,或掐;等等。于是,台下是喜忧参半。而金碧蕊呢,她却对台下的一切视而不见,只是尽情挥洒自己的激情,以热辣的舞姿来表达自己对即将展开的“复仇计划”的强烈意愿。如今,事业上顺风顺水丰收,情场上春风得意的杨帅面对眼前这位身材曼妙、衣着性感时尚、身份神秘的妙龄女子时,他又怎么可能会想到这位“女神”般的尤物,会是那个自己厌倦透顶、想方设法都要除去的“前妻”林雪岚呢?更不会想到对方是“来者不善”!杨帅当然是认不出来的,因为,在他的认知范围内,那个叫“林雪岚”的女人早已经在一年前,去了“另一个世界”,而他则不费吹灰之力就又重新获得“自由”——可以再觅“知心爱人”了;同时,他已经稳坐“东海”集团的执行总监之位:这一点很是关键,不是吗?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上流圈子里,没有社会地位的男人,连名媛贵妇怀里的宠物犬都不如。虽说杨帅人如其名,的确帅得很极致,不然,“东海”集团总裁的千金苏缦华也不会看上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他没什么家庭背景,是地道的普通农家子弟出生,仅高中文化,当时,与苏氏家族集团下属的广告公司有业务来往的一家私营印务公司的老板而已。
帅哥,苏缦华不是没见过。每年“东海”集团下属的成衣公司,每季在推出新款服饰时,都会重金邀请国内外的知名模特走秀,其中的男模不是高大英俊的帅哥,也得是健硕威猛的型男,从“外观”上讲,个个都能让女性为之或脸热心跳或恣意尖叫或痴心妄想。若是她苏缦华小姐愿意,哪个男模不愿同这位身价上亿的豪门千金结识呢。现如今,不单是“拜金女”想“傍大款”,男的也有同样“拜金”的,“想少奋斗二十年”而渴望“傍上”“富婆”或“攀上”“白富美”的,是大有人在。按理说,在苏缦华初识杨帅的时候,虽说他五官俊朗,身材高大,但要入自小就锦衣玉食、见多识广的苏缦华的“法眼”也非易事。唉,怎么着?想想那苏缦华,毕竟是一个留洋归国的硕士,不会只重外表吧。那又怎么就真能看上他了呢?杨帅刚上高三那年,因家里的“顶梁柱”——他的父亲突患重病,虽倾全家之财力也没能挽救他父亲的生命,并且还有为医治其父而欠下的七八万外债急需偿还。原本成绩不错的杨帅,只能黯然放下他的“大学梦”,跟着远房表舅进城到一家私人印刷厂打工挣钱,以微薄的薪水来还账和赡养体弱多病的母亲。因此,谈学历,他只能算高中文化。而苏缦华,好歹是一位硕士毕业生,而且还是从英伦名校留洋归来。较之他杨帅,实在是绰绰有余。苏缦华虽非倾国倾城的容貌,但论相貌,她从幼儿园到国外名牌大学的研究生院,一路行来都受到周遭男性伙伴的喜爱。再加上光芒闪闪的学位,尤其还有显赫富足的家庭背景等等,自然是让那些“金融大咖”“地产精英”“煤业土豪”“网络新贵”们,个个都是趋之若鹜。记得苏缦华刚回国那会儿,还有一位意大利的帅小伙儿频频出入她家的月桂山庄呢。不过十来天的时间,她就让她父亲安排人将那位意大利“男朋友”礼送回意大利去了。那之后,只有“越洋”而来的圣诞节贺卡和生日贺卡还能让人偶然想起点什么,但随即又转瞬而逝。坊间曾有传闻说,苏大小姐是反感“老外”身上的气味才没有接受对方的——至于这种说法的真实与否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即使“老外”身上有什么“气味”,也是由于他们世世代代的饮食习惯造成的。按理说,苏缦华不该对这类“气息”介怀才对啊,况且,“老外”一般都有使用香水的生活习惯,应该是可以弥补不足的。再说,苏缦华从念高中二年级起就到英、法等欧洲诸国游学的“资深留学生”,在外生活少说也有十来年的时间,其饮食、起居基本是“入乡随俗”的。还有一个最关键的理由就是杨帅——在素有“火炉”之称的武汉,每到赤日炎炎的夏日里,杨帅那与生俱来的“狐狸”气息,就会从其腋下向周遭迅速地扩散开来,那气味之浓烈简直让人无法“直面”。所以,真不知道苏小姐又是怎么忍耐克服的。难道真是应了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吗?至于,苏缦华为什么会喜欢上杨帅的真正原因,在后面的章节中,笔者再为朋友们逐一道来,容我在这里先“卖个关子”。
小姨·继母说来,杨帅能和苏缦华相识,归根到底还得“感谢”苏缦华的父亲苏邦荣。因为苏缦华这次回国,也是由于她父亲一再地催促才迫不得已而为之的,因为,苏缦华原本还想在硕士毕业后,继续攻读博士学位的,或许就此在国外生活、定居下来,但她父亲即“东海”集团的当家人苏邦荣却执意让她回国,理由很简单,就是苏家如此大的一个家业,必须由苏缦华来继承和掌控。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她父亲没对她说出来,就是“女孩子念书太多,不一定是好事”。虽说苏邦荣自己也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毕业的大学生,可思想也有其保守之处。他常对苏缦华的小姨同时也是苏缦华的继母——吴明珍,这样说:“女孩子太有才华了,让男孩子心生畏惧!如果一个作妻子的女人,让她的丈夫感到他的妻子比自己强,进而心生自卑的话,那么,他们之间的爱情及婚姻也会岌岌可危的!”对于丈夫苏邦荣的这一番话,吴明珍未置可否,不过,她一直将苏邦荣的“贤内助”这个角色扮演得很好,这让苏邦荣尤为满意。吴明珍,作为苏缦华的小姨同时又是继母——之所以是这样特殊的双重身份,是因为吴明珍对于同父异母的姐姐吴明华的女儿苏缦华来说,既亲也疏:这“亲”,当然是从血缘上讲;这“疏”,同样也是从血缘上讲——想必诸位朋友一定会说我“你这简直是在玩文字游戏,有废话之嫌!”不过,请各位细想想:吴明珍和苏缦华的母亲吴明华是同父的姊妹,这是有父系血缘关系的:亲;但是不同一个母亲啊,也就是说苏缦华的亲姥姥、吴明华的生母可不是吴明珍的亲生妈,即是:疏。虽说不是一个母亲所生,且吴明珍小苏缦华的母亲吴明华十岁,可两姊妹之间倒还相处融洽。所以,当苏缦华母亲临终前,特地将刚刚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妹妹吴明珍托付给丈夫苏邦荣照顾,“荣哥,以后你把明珍还当自己的亲妹妹待,我父亲已经年迈体衰……”当时,苏邦荣面对生命垂危的结发妻子双眼满含泪水,连连点头。此后,苏邦荣不付所托:吴明珍大学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由他支付的。此外,每当吴明珍放寒暑假回家时,苏邦荣都亲自开车去火车站接她,并执意将其接回到苏家来生活。作姐夫的苏邦荣还主动提出带吴明珍去购置衣物或学习用品,想想那会儿,台式电脑还是稀罕的昂贵物件儿时,苏邦荣就给吴明珍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当时,吴明珍面对姐夫如此慷慨,是又惊讶又欢喜又忐忑又揣测……
客观地讲,苏邦荣对吴明珍的好,起初的确是因为爱妻的临终托付,况且他本人在周围人的眼中也是一个慷慨豪爽的人——既有关照之心,又有付诸行动的相应财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加之这位小姨妹越长大越是相貌像极了妻子,这多半是因为她们姊妹俩都遗传了她们父亲的缘故吧。所以,在朝夕相处中,苏邦荣眼见着举手投足间像极了自己亡妻的小姨妹时,心底也就荡起了别样的涟漪!其实,早在苏邦荣的妻子吴明华在世的时候,已成为年青有为的企业家的他,其社交范围中就不缺乏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女性朋友。不过,苏邦荣很有“柳下惠坐怀不乱”的素养。当然,对年青貌美的女性,身为男性的他也是会“青目”相视、赞赏有加的,毕竟“异性相吸”,想必他体内的荷尔蒙也会有相应的生理反应吧。但是,他都从未与那些女性发生所谓“超友谊”的行为。所以,那会儿他的妻子吴明华被周围众多女性所羡慕且嫉妒甚至是恨:是啊,她的丈夫既有学问又有事业;论相貌,那是仪表堂堂;论经济实力,在本城中可是数一数二;论性情,对家中妻儿老小是无微不至;在前面这些优点的基础上,还有“不花心”,忠诚于自己的妻子——这可是很多“成功男性”最难坚守的“一块阵地”哦!所以,苏邦荣有“模范丈夫”之美誉,也属实至名归!因而,难免就有人会羡慕或嫉妒苏邦荣的妻子吴明华。而在羡慕、嫉妒之后,甚至有人暗恨:“她吴明华怎么就这样的好命啊”。因此,当吴明华因病去世的消息传出后,有人不免在背地里幸灾乐祸地说:“幸福过了头,可不就得‘折寿’吗?”同时,那些尚“待字闺中”的“妙龄千金”及其母亲可就看到了“曙光”,于是,纷纷主动前往月桂山庄,向刚刚丧妻的苏邦荣提亲。那时候,苏邦荣还沉浸在丧妻之痛中,根本无心“续弦”之事。而且,那时候他女儿苏缦华尚且年幼,他苏邦荣再要娶妻,必须是对方对女儿苏缦华要打心眼儿里爱,就这一条件来说,恐非那些锦衣玉食、娇贵的“千金”所能做到的。再说,苏邦荣始终对亡妻吴明华念念不忘。有好多次,他在睡梦中呼喊爱妻的昵称“flower”即“花(儿)”,因为吴明华的名字中“明”是她和妹妹这一辈人的辈份用字,故不足道。而“华”古通“花”,苏邦荣说妻子吴明华拥有美丽的容颜,就和花儿一样,所以,他和妻子两个人相处时,他都亲昵地称妻子为“flower”。于是,当吴明珍逐渐长大,言谈举止、眉眼笑靥间都给了苏邦荣恍如妻子复活般的错觉时,他自然会对吴明珍这个小姨妹更加在意、关注。凡有用钱的地方,苏邦荣都毫不吝惜,非常慷慨。而吴明珍呢,面对四十岁不到就已经功成名就,且气宇轩昂、温柔持重的姐夫苏邦荣时,也不会完全无动于衷。刚大学毕业的她,心地是单纯的,回想这些年来,姐夫苏邦荣对她们吴氏家族成员的照顾也是可圈可点、有目共睹的。正值青春妙龄的吴明珍,对于爱情一定是有其憧憬的,况且其身边从来都不缺乏追求者。可是当吴明珍每次面对苏邦荣时,她的心中总有一种既畏惧又期盼的复杂情绪——畏惧,自然是女儿家对成熟男性“未知面”的揣测和想象所带来的忐忑不安;期盼,异性相吸是自然界的“法则”,吴明珍当然也期待有一位像姐夫这样仪表堂堂、温柔体贴的男性的怀抱——那“怀抱”会是安全、温暖且神秘莫测的吗?
吴明珍曾经是她姐姐吴明华和苏邦荣两人夫妻恩爱的“目击者”和“见证人”,对于那种近在咫尺甚至是伸手可触的幸福、美满且富足、尊荣的婚姻生活,年青的吴明珍不是没有羡慕之情的——对于这些,精明的商人苏邦荣也不是没有觉察。所以,在吴明珍过22岁生日时,苏邦荣将一条满绿的翡翠手镯送给她作为“生日礼物”。吴明珍记得以前她姐姐吴明华曾配戴过一条同样满绿的翡翠手镯,那条镯子可是贵重之物——乃是姐夫家的传家宝,每当“新一代”媳妇嫁进苏家门时,作丈夫的就会从自己母亲手中接过它来,再亲自为自己的新媳妇戴在手腕上——既表明苏家长辈对新“过门”的媳妇的认可,也是作为公婆以及自己的丈夫将全家的家务及财权交予媳妇掌管、操持的一种“凭据”吧。当然,吴明珍在最初的那一刻,还没有把眼前姐夫所赠的这件“生日礼物”想成是“那条”对苏家有特殊内涵的手镯,但一条满绿的翡翠手镯也是价值不菲的,因此,她还是非常惊讶,忙将装有手镯的锦盒退还给姐夫苏邦荣,并说:“姐夫,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您的心意,我心领了……”苏邦荣毫无要收回礼物的意思,而是温柔地问:“你‘心领了’?那你说说我的‘心意’是什么呢?”吴明珍不曾想姐夫会这样来问她,顿时,面红耳赤,一时语塞——其羞涩之感,让苏邦荣恍如初见吴明华的第一面时,那时候,吴明华也是羞了个大红脸,老半天红晕也没能从她如花的面颊上退去。于是,苏邦荣竟忘情地伸出双手去握吴明珍的一双纤纤玉手,吴明珍出于本能地想要将手抽回,可苏邦荣的一双大手有力而坚决——吴明珍的双手一下子就被他那双温暖的大手牢牢“锁住”,同时,一种让吴明珍难以抗拒的“暖流”似乎也通过手的触感传递到她的心中,吴明珍渐渐放弃了挣脱的企图,而乖乖地让苏邦荣握住了自己的双手。苏邦荣双眼凝视眼前这位婷婷玉立的妙龄小姨妹,认真地说:“明珍啊,你姐姐‘走’了四年多,缦华也还不大,很需要有一位‘母亲’来照顾,所以,我想……” “姐夫,您要再婚的事不必多虑,缦华她姥爷常说你又要经营公司又要照顾缦华很不容易,他老人家也是‘经历过的人’——那时,父亲他在姐姐的母亲去世后,也是很长一段时间既当爹又当娘,他很理解你的。即使需要将缦华送到我父亲那边去住,我是缦华的小姨,我也会好好照顾她的……”吴明珍有些惊慌,所以,她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大通。“‘即使需要将缦华送到’你父亲那边?我没听明白!”苏邦荣揣摩着吴明珍的话。“我父亲是担心缦华,虽然才十一二岁,但个性强,怕会跟你的新任妻子关系不融洽,搞得家庭不愉快,所以……”吴明珍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哦,我明白了,你们父女俩‘表面’不反对我‘再婚’,但实际是,我一旦‘再婚’,你们就会‘夺走’我对女儿缦华的‘监护权’,是不是?”苏邦荣故意生气地责问。
“不是,不是。姐夫,您完全误解了我父亲的意思……”吴明珍慌忙解释。“以后,你别叫我‘姐夫’!”苏邦荣故作“生气”的样子说。“……”吴明珍从未见过苏邦荣这样生气,一时间也愣住了。“你说‘你是缦华的小姨’‘会好好照顾她’,那我问你,一个小姨对侄女的照料能比过一个母亲对女儿的照料吗?”苏邦荣见吴明珍窘迫的神情,忙调整了自己的语气,但话语间“发难”的意味却一点儿也没减弱。“……”吴明珍低头思索。“怎么啦,‘全国大学生演讲比赛的最佳主辩手’吴明珍同学,现在没话讲了吧?”苏邦荣大有咄咄逼人之势。“不是的。我想说从‘字面意义’来比较,的确‘母爱’胜过一切,但,我会一如既往地用踏踏实实的行动来证明我这个小姨一定像姐姐爱缦华那样去对待缦华的。”吴明珍很坚定地说完后,以毫不退让的目光注视苏邦荣的眼睛。“哦?你能说到做到?”苏邦荣饶有兴趣地问道。“是的。”吴明珍目光清澈,语气坚决地回答。“那好吧!”苏邦荣边说边松开握住吴明珍双手的手来,一脸沮丧地说:“看来,你们父女俩还是不希望我‘再婚’,一辈子都当鳏夫!”“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爸像心疼儿子一样心疼你的!”吴明珍赶紧解释说,“想当初,姐姐的生母过世后,我父亲他也曾既当爹又当娘的八九年,后来才娶了我的母亲。所以,父亲他完全能设身处地的理解你的……”她又重复了一遍刚才曾讲过的话。“那你们父女觉得什么样的女性适合当缦华的母亲和我的妻子呢?”这次,苏邦荣心平气和地问。“……”吴明珍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时不知该怎样表达,想了想才说:“只要对方是真心爱你们父女俩……”“这个啊?可不是太容易哦,自古‘鱼和熊掌’要想兼得既很诱惑人也很为难人。老实说,爱我的姑娘可不少,你或多或少也看见了,来提亲、说媒的人是络绎不绝。只是……真正爱我们父女俩的姑娘却是‘凤毛麟角’!”苏邦荣颇有意味地说。“‘凤毛麟角’?说明还是有的,您别灰心丧气!”吴明珍垂着眼帘,轻声地安慰道。“我怎么能不‘灰心丧气’呢,刚刚我还向我心仪的一位‘最佳人选’求婚,可‘别人’却不接受我的礼物!”苏邦荣说着,重新拿起那只装着翡翠镯子的锦盒来,再次递到吴明珍的眼前,以含情脉脉的目光注视吴明珍。“……”吴明珍此时完全惊呆了,她看看苏邦荣,再看看他递向自己的锦盒里:那条——满绿的翡翠镯子。“我认真地、仔细地并且也很慎重地反复想过很久,而且通过这些年的相处,我想彼此的性情、喜好各方面也了解……觉得你就是那个最适合的人——这不仅仅在于你疼爱缦华,还很爱我……”苏邦荣很认真地说。“我……”吴明珍被苏邦荣一语道破“天机”,不免满脸通红,嘴里还想辩驳什么,但,苏邦荣已经无可置疑地将她拥进自己宽阔的怀抱里,“明珍,嫁给我吧!”“姐夫……”吴明珍低声喊道。
“记住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你的‘姐夫’,而是将同你相伴一生的丈夫!答应我,好吗?”苏邦荣非常郑重地盯着吴明珍的双眼说。吴明珍低头轻声地“嗯”,苏邦荣看她一脸娇羞模样也不忍再为难她,而是热烈地亲吻吴明珍的脸颊和嘴唇……于是半个月之后,在为苏缦华举办的12岁生日家宴上,苏邦荣送给女儿苏缦华一份非常特殊的“生日礼物”——一位新“母亲”:苏缦华的小姨吴明珍正式“兼任”苏缦华的继母、苏邦荣的“续弦”妻子,至此,她以苏家新任女主人的身份入住月桂山庄,并担当起的苏邦荣“贤内助”的职责,同时,也分享一切与苏邦荣关联的尊荣、富贵。不过,苏缦华对吴明珍的称呼却没有因为苏邦荣为吴明珍戴上“克拉”数令人咂舌的结婚钻戒而改变多少。在他们婚前,苏缦华都亲昵地称吴明珍“小姨”;而婚后,吴明珍在苏缦华心中依然是“姨”,不过,她叫吴明珍“姨妈”而已——对此,吴明珍并没计较什么,因为,无论苏缦华是她吴明珍的侄女也好,还是由于她同苏邦荣婚姻关系的确立,使缦华成为了她在法律意义上的“继子女”也罢,毕竟,苏缦华身上有她同父异母姐姐吴明华的血脉在流淌。所以,吴明珍对苏缦华始终是一如既往的爱和照料。起初,苏邦荣还担心吴明珍会因女儿苏缦华口中的“姨妈”二字,而感到某种意义上的尴尬和不自在,但见吴明珍落落大方、一点儿也不在意且很自然地同缦华亲近、相处,反倒是让苏邦荣感到是自己有些“小肚鸡肠”了,同时,他非常庆幸能在此生中遇到两个好女人:一位当然是缦华的生母,他的结发妻子;另一位就是深明大义、娴雅聪慧的吴明珍。
丈夫的诡计自从杨帅邂逅了东海集团苏邦荣总裁的千金苏缦华后,出于对巨额财富、尊荣的社会地位以及青春美貌的多重贪恋,他想与自己的结发妻子林雪岚离婚,但他又不想因离婚而让妻子分走家产及公司股份,原本他想用暗中转移财产和炮制虚假欠款单等办法来“保全”财产,可是,一想到自己妻子的大表兄就是一个注册会计师,并且对于一家运行良好的公司,要说已经负债,实在很牵强,而且还会让苏总裁对他的实力产生怀疑,为他在不久的将来追求其宝贝女儿带来负面影响,因此,他放弃了这种方法和途径。此后不久,有一天午间休息时,杨帅偶然听见下属们在他办公室隔壁的会客厅里“侃大山”:“以前,有人说人生中的三大不幸是:‘少年丧母,中年丧妻,老年丧子’。现在,这‘中年丧妻’已经不是什么不幸了,不少人正好借此‘良机’成功‘换窖’:再娶妙龄小娇妻。”一个细皮嫩肉、嗓门儿尖细的男职员显然是“主讲”者。“别瞎说!你要没你那精明能干的老婆,你小子还不知是什么熊样呢?”坐在他左边的、戴眼镜的男职员这样说道。“我是。我若没我那老婆,的确惨!但有人跟我不一样。前些天,我在街上碰见一个‘发小’,他老婆前年出车祸死了,他不仅脱离了‘母老虎’的粗暴管辖,还得到了一笔可观的保险赔偿款,而且,就在今年年初,他又娶了一个年青漂亮、娘家又富裕的老婆……”他说话中那种羡慕的神情真是溢于言表。“你羡慕忌妒恨吧?”这时,坐在他正对面的、染着黄头发的男职员调侃道。“我可没,就是觉得如今‘车祸猛于虎’……只是,有时也能‘坏事变好事’!”他嬉皮笑脸地说。“你呀,还是积点儿口德吧!”另一个黑黑壮壮的男职员这样回答。“什么嘛,‘侃大山’而已,有你这样认真的!”他不以为然地反驳道。“嗨,哥几个,今晚有‘节目’吗?”眼镜男职员将话题引向一边。此话题一出,几个人便七嘴八舌聊起来,有人说“今晚,要去‘拜见’岳母大人”;有说“和女友约好看电影了”;有说“我正准备搬公寓,哪有空”……当然,这些鸡毛蒜皮的闲谈,杨帅是不会去留意的,而刚才那一段关于“中年丧妻”“车祸猛于虎”“坏事变好事”的“闲话”在无形之中,却启发了他。有句广告词不是说:“心动,不如行动”吗?
杨帅这次既然“动”了“除”妻之心,所以,很快就从行动上体现出来——他首先想到了对他妻子林雪岚所使用的那辆“熊猫”(车)动“手脚”。因为,近年来随着私家车的增多,交通事故也呈逐年上升趋势,所以,杨帅想如果妻子是死于一场车祸的话,应该不会有人怀疑什么。因此,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趁林雪岚睡下后,他自己便悄悄潜入自家的车库内,对妻子的那辆车搞了“小动作”。不过,天不遂其愿,因为是他亲自动手,却又限于其“修车”技术处于“业余”级别,所以“小动作”没有做到位,因此,当他的妻子林雪岚刚一发动汽车时,车辆就有些异常的反应,于是,林雪岚将车速控制得极慢,在经过一段下坡路时,方向盘突然失灵,但好在她行驶速度不快,且又及时踩下刹车,车头撞向路旁的电线杆上,保险气囊随即弹出,林雪岚只在碰撞中一时昏厥过去,经医生诊断,说是“轻度脑震荡”并无大碍。面对“劫后余生”的妻子,杨帅非但没有忏悔之意,反而更加厌恶林雪岚,并寻思着另想“除妻计策”。由于,杨帅对妻子林雪岚日渐冷漠,甚至不愿在自家公司里看到妻子的身影,所以,他让妻子回家当了“全职‘煮’妇”。作为妻子的林雪岚在料理完家务之后,闲来无事,没有别的什么嗜好,就喜欢一个人抱本书看看,有时也会动动手指,将内心的所思所感输进电脑——写些小品文来“自娱自乐”,时间长了,积少成多,到后来,她还将她所写的小说发表到网上,不曾想,竟然有些点击率,并且还有不少网友与她在线交流。对于妻子的这个情况,杨帅当然是一清二楚,因此,他就假扮网友自称叫“漂渺伊人”,同妻子在网上“交流”,深知妻子的性情和爱好,很快他就让妻子对其“信任有加”,还和其“姐妹相称”。蒙在鼓里的林雪岚,一边在现实中被作为丈夫的他所冷落,一边被网上的“漂渺伊人”甜蜜呵护,林雪岚慢慢地对网上的“漂渺伊人”形成了心灵的依赖,这时,杨帅便开始物色可以让妻子“出轨”成为事实的那个关键“人物”。不想这次,倒是天随人愿。杨帅在一次出差中,在火车的卧铺车厢里遇到一个小伙子。小伙子二十出头的样子,个子一米八以上,相貌还算出众,尤其是他有一双“桃花眼”——就是特别能迷惑女孩子的那种眼睛。他平常一口东北口音说话,但每到他接听手机时,他就是一口非常纯正的地道北京话,只有一次接听的是他母亲的电话时,他用了河南话。只从他这种多变的说话“腔调”,就能看出他是个走南闯北、变幻多端的人。而再细听他打电话的内容——当然,那时的杨帅还没有卑鄙到去偷听别人私人电话的“嗜好”,倒是小伙子自己一点都不避讳同车厢的杨帅。
记得刚上车时,接听的一个电话,他对对方亲密地说:“乖,我到了,就给你打电话。”刚挂断这个电话,他又拨打了另一个,他对那一端说:“亲爱的,我已经上车了,明天午后三点就到了,你到西站接我啊!”这个电话挂了,他又接着打了另一个,这次是“煲电话粥”——他在电话中,先是向对方“嘘寒问暖”,接着就谈及他在拍片中的各种趣事,也提及他的辛苦,似乎对方叫他“改行”“换工作”之类,他便“长吁短叹”。电话一直打到吃午饭时,他才“依依不舍”地跟对方说“拜拜”。等吃过午饭后,那个小伙子又开始打电话,这次好像是打给他的什么“哥们儿”,对方大概是问他最近在“拍拖”没有,他笑称:“肯定的啊,我多‘抢手’啊!”可能是他的“哥们儿”提醒他别让女的给玩儿了,他说:“放心好了,如今,只有我玩儿‘臭三八’的……”接着是一阵淫邪的低语,然后,又是一阵放肆地大笑。在他得意忘形之时,自己不小心把头撞到车厢壁上,这倒提醒了他,这时,他才觉察到自己的言行有些妨碍同车厢的人,于是,他对杨帅“挤出”一个“很社交”的微笑。凭杨帅多年来在商海中的闯荡经验,也算是阅人无数。所以,他很快就从眼前这个小伙子轻浮的言谈举止中,嗅到了眼前的小伙子极可能就是他所需要的“帮手”。因此,他不但没有反感对方,还以浅笑回应,并在对方结束通话后,和小伙子主动攀谈起来。当时,杨帅拿出“中华”香烟递给小伙子,两人就一起抽烟、说东道西;后来,杨帅又掏出几罐“嘉士伯”,两人就一起喝啤酒、“侃大山”;到吃晚餐时,杨帅又邀请对方同他一起去餐车吃“西餐”……总之,杨帅每次都出手大方。这样,不过“两顿饭”的功夫,他便和那小伙子互留了的联系电话,并称兄道弟了。当杨帅即将和小伙子“各奔前程”时,他主动邀约小伙子有空去他下榻的宾馆玩。小伙子非常爽快地答应了,然后,两人各自上车:杨帅上了一辆“的士”;而小伙子,则是被一名开红色“奥迪”、衣着打扮十分妖娆的“半老徐娘”接走的。当时,那位“半老徐娘”还“下死眼”打量了杨帅好一阵,那小伙子见状,连忙催促她:“快走吧,我都‘饿’了!”“半老徐娘”瞥了小伙子一眼,一笑也不避讳杨帅,就说道:“你朋友,满有男人味儿嘛!”小伙子一把搂住“半老徐娘”并耳语道:“可他没我‘鲜嫩’啊!”“呵呵……”“半老徐娘”笑着伸手就在小伙子脸上捏了一把,并说:“那倒是,我的‘小宝贝儿’!”说毕,两人就搂抱着上车走了。
当那辆红色“奥迪”风驰电掣般超过杨帅所乘的那辆“的士”绝尘而去时,杨帅心中已经十分肯定:“呵呵!那个开‘奥迪’的‘半老徐娘’可不是他的什么姨妈长辈,而是他‘钓’的‘鱼’吧!这个家伙,就是我要找的……”于是,在前往宾馆的途中,杨帅一直在心中暗自盘算该如何实施他的“锦囊妙计”。因此,当他到达宾馆后,一进房间,他就从钱夹里爽快地掏出一张“50”的钞票递给为他搬运行李箱的服务生:将其迅速地打发走。然后,顾不上脱去外套,就拿起宾馆房间的电话,斜靠在床头就给刚结识的那个小伙子打去电话,电话许久才被人接起来——从那一端传来一个懒洋洋地声音:“喂?”“我是和你同车厢的那位杨哥……”“哦,是你呀……”小伙子的语气中有些不快。此时的小伙子一手拿着手机接听电话,一手正用白毛巾在擦他的一头湿发。此时,他上半身赤裸: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无论胸、肩、背,全是“有棱有角”的肌肉块儿,而且每块都是膨胀的,当然,那“六块”腹肌尤其“有型”,腰间低低地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人鱼线”十分清晰,尽显性感。“我有事儿,需要同你面谈!”杨帅可没有时间和小伙子“绕弯子”。“改日吧,我这会儿,不大方便啊!”小伙子颇有些为难地说。这时候,杨帅在电话这端也的确听到那边有冲淋浴的水流声,还传来女人发嗲地说话声:“我的小乖乖,快回来嘛!”“行了,宝贝儿,我就来!”小伙子握着话筒冲沐浴房答完话,又对着话筒向杨帅这边说:“对不住啊,我这边正忙,改日再聊啊!”杨帅多少有些会意,心想“这小子,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牛郎’!”因此,他立即抛出“诱饵”来,说:“我这个事儿,可以让你财色兼得哦?”“哦……呵呵”小伙子顿了一下,心里明白自己的“底细”已经被这位杨哥所察觉,于是,他便说:“那,等我两分钟”,然后,杨帅就听到小伙子哄女人的声音:“宝贝儿,剧组给我来电话呢,你再到浴缸里泡泡澡,待会儿,我就来抱你‘入洞房’!”“你真坏!”——又是女人打情骂俏地声音。“我要是不坏,你又怎么会喜欢呢?嘻嘻……”混杂在水溅落声里的是男女之间的调笑声。
芸子坤友:你好!逐一阅读了你的优美文字,欣赏你的巧妙构思,走进你的精彩小说里,让我一下子想到了一位叫“芝萌”的龙友。
混杂在水溅落声里的是男女之间的调笑声。“那你也要来一起泡澡哦?”——一种故作的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再联想到车站所看到的那位“半老徐娘”的“尊容”,让电话这端的杨帅也觉得身上直起“鸡皮疙瘩”。他不禁想:“呵,倒也难为他!让他去‘引诱’林雪岚,完全就便宜了这小子!唉,‘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再说‘女人如衣服’嘛!”往日里,杨帅同那些善解风情的“小姐”们在一起玩乐、纵情的情景,此时,也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于是,他的嘴角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成功的男人,哪能不风流呢?”“乖,一会儿,咱们再接着‘鸳鸯戏水’!一定让你‘爽’翻天!” “讨厌!你是一个小坏蛋!” “乖啦,别闹啊,我这儿有‘正事儿’要谈!”与此同时,传来关门的声音,那种淋浴的水流声也随即变弱、消失。杨帅在这端早已听得浮想联翩甚至还有些心猿意马了,这时,对方拿起电话来说:“你说,是什么事儿?”杨帅也不避讳,就在电话中和对方谈起“正事儿”来,而且是非常“直截了当”地表明想请对方帮他一个“怎样”的忙——当然,这种“忙”肯定不会白“帮”,对于这一点无论是杨帅还是对方那个小伙子都很清楚。所以,对方听毕,沉吟半晌后,故弄玄虚地说:“哦……是这样啊,我想想我的‘档期’……” “老弟,你放心,我决不会亏待你的……” 虽然,杨帅是个精明的生意人,自然非常懂得“讨价还价”,但这次,他没有在金钱上去与对方“磨嘴皮子”,而是非常爽快地开出了一个能令对方“不拒绝”的价格。“这个哦……好吧,我这次是一个‘微电影’,时间不长,就半个月的样子,时间上就有空隙了……”小伙子在听毕杨帅提出的报酬数目后,便如此回答。“行,时间上挺合适的。我想这样来……” 就这样,杨帅给对方制定下了详细的“行动步骤”!那小伙子听毕,不觉调侃道:“杨哥,你完全应该去当编剧啊,虽说都是些老的爱情‘桥段’,不过,被你运用得‘游刃有余’,可惜不是真的拍出来,否则,我一定能当‘影帝’!”“你记住,有句话叫‘计划没有变化快’,再周密的计划也可能有疏漏,所以,你还要‘随机应变’才行,她是个既保守又固执的人,你要拿捏好‘分寸’,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杨帅这样“叮嘱”对方。“呵呵!你就放心吧,我对自己很有信心!”小伙子边讲电话,边对着身旁的落地式的大穿衣镜“欣赏”他自己那健硕的身材。
“啊!”——小伙子突然叫了一声。原本,那个刚沐浴出来、已经换上一身俏皮“护士装”的“半老徐娘”趁小伙子不防便从他身后,猛地拉掉了他围在腰间的那条白色浴巾,自然,小伙子是“春光乍泄”了!所以,他本能地叫了一声,同时,扔下手机,用手捂住自己的“下身”。“半老徐娘”见状,将那条白浴巾扔到沙发的扶手上,边说边笑:“哈哈,还害羞啊!”“你穿着衣裳,让别人这样光溜溜的,不公平!”小伙子撒娇似的抗议。“呵呵,少费话!‘护士’姐姐要给你‘检查’身体了,快,乖乖地躺到床上去!”“半老徐娘”一手叉腰一手对小伙子指手画脚地命令道。“我的‘护士’姐姐,我好怕怕哦……”小伙子装可怜地说。“放心吧,‘护士’姐姐会很‘疼’你的!”“半老徐娘”笑着,并对小伙子抛了一个令人颇感别扭的“媚眼”。“是吗?”小伙子说着,便主动扑向“半老徐娘”,于是,两人一同倒在房间内的大床上……小伙子与那个“半老徐娘”身体相纠缠、狂热亲吻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到杨帅的耳朵里,他在这边举着电话,半天没放下,他心里还想:“妈的,玩得还挺‘嗨’啊!不就是‘角色扮演’吗,等回去,老子也玩儿、玩儿这个!”
情爱陷阱当杨帅出差归来后,他就从网上向妻子林雪岚介绍了小伙子,并假称其是自己的远房表弟,还随口编出一个“悲情故事”来哄骗林雪岚:“我这‘表弟’实在是命苦——打小就父母双亡,后来,虽由他伯父抚养,可没两年,伯父又在外地的建筑工地上发生了高空坠落事故,结果,因伤重而不治身亡。这之后,他又被带到年迈的外祖母家生活,但因为外祖母的家境也很贫穷,所以,他初中未念完,就不得不辍学打工了。如今,他是在外省的影视基地里跑龙套,挣钱很是辛苦,不过,他还算吃苦上进。目前,‘表弟’他一边跑着龙套,一边想要自己拍微电影,可是他自己念书不多,写剧本自然很困难,又没有足够的资金去购买剧本,所以,想请你帮个忙!”——因为,在此前两人的聊天中,作为“漂渺伊人”的“她”已“知晓”网名叫“木兰辞”的林雪岚曾是高中的语文老师,爱好写作,而且一直在网上‘连载’她自己原创的小说。“木兰辞”即林雪岚出于对“漂渺伊人”(杨帅)的信任,又有对其远房表弟早年遭遇的同情,以及她自己对于写作的热爱,所以,就欣然同意,并且很认真地为“漂渺伊人”的“表弟”写起微电影剧本来。没多久,杨帅即“漂渺伊人”又借故工作忙,不能再在QQ上与“木兰辞”(林雪岚)聊天,而让其“表弟”与“木兰辞”(林雪岚)直接通电话,说是“表弟他很感谢你肯帮他的忙,不过,他还想就写微电影的事,和你多沟通,所以,最好有个电话联系起来,更便捷一些”。林雪岚为人实在,所以也就轻信了对方的话,随即就同意将自己的手机号码给“漂渺伊人”的“表弟”。在得到林雪岚手机号码的当晚,那位“表弟”就热情地打来电话,对林雪岚开口闭口都是“姐姐长,姐姐短”的,语气很是亲热,声音富有磁性,话语间非常有亲和力,让人感觉对方是一名朝气蓬勃的阳光男生。至此后,“表弟”每晚都会在固定的时间:十点半,“准点”从“千里之外”的拍摄地打来电话,一聊总是一个小时左右。起初只是寒暄问候,也谈一点儿与“微电影”有关的事,然后,便海阔天空地聊起天来:他小时候怎么吃苦,初中辍学后,去电脑城打工……后来,又是如何做上“群众演员”到如今的“跟组演员”,等等。林雪岚通过对方的自我介绍,才知道这位“表弟”比自己小十来岁,因此,她像大姐姐一样认真地倾听,而且出于关心说出一些善意的提醒和建议。而这位“表弟”却别有用心的展开他所设置的“电话攻势”。
(一)对于林雪岚来说,丈夫杨帅三天两头的不回家,还总以工作忙为借口回避。即使回家,也是爱理不理,夫妻间语言交流极少,至于“夫妻生活”更是等于“零”。面对丈夫的冷落,林雪岚暗自伤心。此前,网友常常在网上就她所发表的小说同她交流,多少能让她忘记现实生活中的不如意。如今,这位“表弟”对她一声声甜甜的“姐姐”叫着,时刻还不忘对她嘘寒问暖,所以,她打心眼里很愿意同这位素未谋面的“表弟”聊天。当“电话粥”“煲”了一个多月后,林雪岚破例给对方打去了电话——起因是这样的,她曾听那个“表弟”讲过,在跟组拍片时,时常会有意外发生。就在不久之前,某剧组在上海车墩影视基地拍摄有枪战场面的戏份时,就发生了爆破事故,导致该剧组中几名工作人员受伤住院。林雪岚听过这事儿后,不觉有些牵挂。谁知不久之后的一天晚上,每晚都会准点儿响起的电话却“意外”的没有响起,林雪岚不免有些担心,尤其是当她联想起“表弟”曾讲过的意外事故,于是,她忐忑不安地一直等到23:47,因疲惫而不得不怀着担忧的心情去就寝——可当她躺在床上后,一时又难以入眠。在辗转反侧很久之后,才在不知不觉中渐渐睡去,却很快又从梦中惊醒,当她按开床头灯一看,“哦,凌晨2:37”,她自言自语道,起身披上睡袍,下楼来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当端起杯子来,她不觉叹气:“唉,也许他们是在赶拍夜戏呢?我干嘛,这样胡思乱想……” 虽然,林雪岚这样“安慰”自己,但第二天一整天里,她都怀着心事,几次拿起手机想要拨打“表弟”的电话号码,可她又担心“表弟”正在拍片,会打扰到他,于是,她才忍住了。好不容易终于熬到晚上22:30——“怎么还没电话呢?”林雪岚思忖,犹豫再三后,还是拨打了“表弟”的电话。电话是通的,但等了许久,才被人接起。“喂……”林雪岚听到有人接起电话后,又有些迟疑了,因此,一声“喂”都有点颤抖。“表弟”是个“情场老手”,一下就听出来了。“姐……”一声亲切又有些低落的嗓音向林雪岚“袭来”。“你没事吧?”林雪岚小心翼翼地问。“哦……没什么……”“表弟”在电话的另一端故作沉吟的回答。“真的吗?”林雪岚反倒更担心,语气将她的担心暴露无疑。“姐……”又是故意的停顿,似乎是吞吞吐吐,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你说!”林雪岚反而着急了。“我……唉……”“表弟”长长地叹息,让林雪岚一阵心紧,“你怎么啦?” “姐……我想,今后不再跟你打电话了……”似
乎是一种下决心的表达。“哦?!”林雪岚非常意外,一时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不免问:“你的意思是……”“……我……我怕自己做傻事儿……”依然是低沉地语调,断断续续地答话。“‘傻事儿’?你到底是怎么啦?”这时,林雪岚的心仿佛都已提到嗓子眼儿了。“我……我喜欢上……一个人……”所谓的“表弟”,在说这话时,完全是以一种青涩的初恋男生的口吻。“哦!”林雪岚大大松了一口气,之后,她反而笑了,说:“傻弟弟,你是要谈恋爱了,这很正常啊!”“不是的……”一种孩子气般的否认。“弟弟,你今年有二十一二了吧,谈恋爱是很正常的事。”林雪岚觉得是面对一个很纯情的小男生一样,所以,很亲切地开导说。“可……唉……不说了。姐,晚安!”“表弟”虽然说了“晚安”,但并没有立即挂断电话,似乎是有意等待。当时的林雪岚,自然没有留意也更没有意识到对方这一系列的“铺垫”,而步步如对方所愿,走入其预先设定的“陷阱”。“弟弟,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林雪岚关切地询问。“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表弟”话锋一转,开始“发力”了!“啊!?你这是从何说起呢?”林雪岚完全是“一头雾水”,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如果……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接受吗?”“表弟”一本正经地问。“啊!”林雪岚万分惊讶,半天都没回过神来。“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表弟”故作生气地说。“不,不是的,你听我说……”林雪岚像做错了事一样,连忙解释。“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表弟”这会儿在电话的另一端低声抽泣起来。“唉……弟弟,你别这样。姐姐已经成家了……”林雪岚说这话时,仿佛觉得自己“已婚”是一种罪过似的。“可你丈夫不爱你!”“表弟”一针见血地说。“啊……”林雪岚感到非常意外,因为,此前她在聊天中,从不涉及个人的情感话题,即使是“表弟”提及,她也刻意回避。“姐,你是一个好女人,可他不珍惜你!”“表弟”以一种为她打抱不平的语气,非常肯定地说。“你别说了……”林雪岚心底一种酸楚感油然而生。
“不。我偏要说!”“表弟”强硬的语气中有一种义愤填膺的味道。“我累了……”林雪岚回想起丈夫杨帅对自己的冷漠,一时无心再说什么。“姐,对不起!我本不该提这些的……可我心疼你……”“表弟”满含愧疚之情地道歉。“哦,弟弟……”林雪岚心中的苦,从未向别人吐露过,今夜,“表弟”说出的这些话,让她既痛苦又有了一丝安慰——毕竟还有人在关心她的感受。此前,她从不向自己的双亲或者亲朋好友提及杨帅与她“分居”的事,因为,她既不想让年迈的双亲再为她操心,也不想让亲朋好友“议论纷纷”,想当初,她娘家的所有人都反对她嫁给杨帅,可那时候,她一心就“跟定”了杨帅。这时,电话已经挂断了,而林雪岚的心却没有平静。一个人平躺在双人大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发愣,脑海中浮现起她和杨帅以前的甜蜜往事,以及如今夫妻形同路人的冷漠,最后,又浮现出那个只见过对方照片的“表弟”的模样:高高的个子,稍带孩子气的面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浮现在嘴角的浅笑……这一夜,林雪岚完全没有入睡。此前,林雪岚就时常失眠,甚至还有轻度的抑郁症,曾有过轻生的念头,好在及时就医,在服用了抗抑郁症的药物后,睡眠质量得到改善,才未引起严重后果。但失眠还是时常来困扰她,而这一夜,辗转反侧中,大脑一点没有要“休息”的意思。当一直睁眼到天明的林雪岚,面对盥洗间的镜子时,她猛然发现对面站着一个“陌生人”,“你是谁?”她问了一句,那“人”不答。她伸手想去拉那“人”,当手指触到冰凉的镜面时,她才恍然大悟那“人”就是自己,于是,她委屈地哭泣起来:“呜呜……”,良久,她擦去面颊上的泪水,盯着镜中自己苍白的面容,叹息道:“岁月无情,你憔悴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她伤感地垂下头来,泪水又一滴接一滴地坠落在水池里……失落、无助,以及被丈夫遗弃的感受,完完全全击碎了她本已脆弱的内心——“呜呜……”她跌坐在马桶盖上,放声哭泣。
(二)也就是从这次“貌似”表白之后,“表弟”开始在电话中,对林雪岚公然地“谈情说爱”。“宝贝儿,想我没?”在第二天晚上,“表弟”打来电话的第一句话,就是以这种极暧昧地语气问林雪岚的。“哦……今天收工挺晚的。”林雪岚回避他的问话。“啊,以后每天都会这么晚……”“表弟”不悦地懒懒地答道,似乎又在不经意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累了吧,那就早些休息吧!”林雪岚关切地说。“如果你想我的话,我就不累了!”“表弟”又是以半玩笑半认真地口吻在说。“唉,你呀!”林雪岚只当他是一个调皮惯的小男生而已,没太当真。“你总拿我当孩子,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年底就满二十三(岁)!”“表弟”撒娇似的抗议道。“嗯,大小伙子,工作一天了,该休息了。”林雪岚笑笑说。“你不想跟我聊了?”“表弟”似乎生气地问。“哦,也不是,只是……”林雪岚不太会应付“表弟”的这类问话。“不是,就行。我喜欢你,我说过的话,不会收回的!”“表弟”故作“任性”地说。“不行的,真的。我大你十多岁!”林雪岚一下就急了。“有什么不行,可以的!我们会很‘和谐’的!”“表弟”用非常坚决且不失暧昧地语气说。“我已经结婚:有丈夫,你是知道的。”林雪岚再次强调自己的“已婚”身份。“可你常年独守空房!纯粹是在‘守活寡’!”“表弟”总能找到“一针见血”的话去刺激林雪岚的“痛处”。“你……”林雪岚沉默半晌,然后,她强压内心的痛楚轻轻地说:“对不起,我累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片刻之后,手机铃声又响起了,林雪岚知道那一定是“表弟”打来的,良久,没有接听,可是,铃声似乎在与她比耐性——就那样“锲而不舍”地响着,最后,林雪岚不得不又接起来,“我想休息了……”“你能睡着吗?”“表弟”用关心的语气问道。“我会服药的……”林雪岚说话时,不免将目光投向放在床头柜上的安眠药和水杯。“服药?是安眠药吗?你傻啊!”“表弟”为她着急似的嚷道,“你失眠,不就因为你想要他吗,可他呢,这会儿还不知道同什么‘妖精’在哪儿鬼混呢?”“你别再说了!好吗?”林雪岚感到心口一阵难受,央求道。“我喜欢你,接受我吧!”“表弟”以诚恳的语气说。“……”林雪岚心情复杂地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宝贝儿,晚安!”“表弟”语调响亮、语速极快地说完,当即就挂断了电话似乎是怕林雪岚反驳他的话一样。
林雪岚握着手机的手,举在耳边半晌,才缓缓地放下来。因为,她感觉自己是产生了“幻觉”,可是,她低头看看手机上的时间,“23点56分,又讲了这么晚吗?”她自言自语中,缓缓坐到床沿上,当搁下手中的手机,双手下意识地去抚摸床褥,“哦,为什么这么冷啊?”渐渐地,她环抱自己的身体,侧卧在床上,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很快在枕头上湿成一团……(三) 而“表弟”似乎并不满足于对林雪岚只讲一般性质的“甜言蜜语”,没过两天,他就以“赶拍夜戏”“收工晚”等为由,将通话时间推延至深夜十二点左右,那时,林雪岚早已就寝。可是,他的电话却来了——他对已经躺在床上的林雪岚聊一些“重口味儿”的话题。“你睡下了?”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表弟”熟悉且温柔地声音——直抵林雪岚的耳畔。“嗯……你们刚收工!?”因为,在中午时“表弟”曾来过电话,没说上两句,又要“开工”,于是,他在结束通话时,曾说过“等我收工,就给你打电话”的话。这时,林雪岚瞥见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已经显示“23:54”——她似乎觉得“表弟”这个时候才结束工作,而自己已经躺在舒适的床上有什么不妥似的,所以,她的话语间有一种惭愧感。随即,她便坐起身来,披上睡袍,然后,关切地问道:“吃过晚饭了吗?”“表弟”只是随意地“嗯”了一声,然后,他冷不丁地问起林雪岚的丈夫:“他呢?”“他?”林雪岚一时没明白“表弟”口中的“他”是指谁。“当然是你丈夫啊?”“表弟”不以为然地问。“……”林雪岚不免沉默了,因为,她和丈夫杨帅已经分居很久了,而且,她也不想对外人谈这一类的家长里短。“难不成,你还有别的什么‘他’吗?”“表弟”满含醋意地反问。“没……他就是工作忙!”林雪岚吞吞吐吐的语气,让“表弟”一听,便知那是很拙劣的谎话。“呵呵,你撒谎!再忙,也要回家睡觉,不是吗?”“表弟”直接戳穿林雪岚的“谎话”,还明知故问,“你和他分居了吧?”当然,这不过是为他后面的话进行必要的“铺垫”而已,“别难过,我陪你!”“表弟”非常温柔地说。“哦……你也洗漱、洗漱,早些休息吧!”林雪岚情绪低落,但还是关切地说。“好,等我洗干净了,就去‘钻’你的‘被窝儿’!”“表弟”故意以天真地口气来说挑逗的话。“别胡说!早些休息,时间很晚了!”林雪岚像姐姐嗔怪弟弟一样地说。
“嘻嘻……”“表弟”笑着就将电话挂断了,林雪岚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上,重新躺下,但睡意全无——她扭头看看旁边的那个空枕头,那种深藏内心的委屈感,一下就袭上她的心头:不禁皱皱眉,手捏紧了被子的一角。不多一会儿,手机铃声又响了!“还不睡?”林雪岚接起电话来,不免责备“表弟”。“快点掀开被子,让我进去!”“表弟”不答林雪岚的话,而是按他自己的思维“套路”说道。“……”林雪岚的单纯大脑里,当然,转不过弯。虽然,她和杨帅做“夫妻”也好几年了,但她仍是一个“墨守成规”的人,在男女情事上,非常单纯,没什么“花花肠子”,毫无情趣——这也是杨帅厌倦她的原因之一。而“表弟”则不同,虽然,他年纪小林雪岚很多,可是对男女情爱却是很“精通”的。“你这个傻瓜!我陪你睡啊!”“表弟”更直白地说。“别胡闹!”林雪岚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说你傻,你就是傻。我是开玩笑的,想逗你开心啊!”“表弟”知道刚开始不能太过“露骨”,否则,会让对方反感而躲避甚至就此“结束”的,所以,他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哦……”这时,林雪岚也想起自己与对方远隔千里,不免也觉得自己真地很傻气。“怎么?失望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陪你睡的!”“表弟”极认真地说,“我会好好的‘爱’你……”。“别开玩笑了,睡吧!明天,你还要工作呢!”其实,这时的林雪岚心里已经是“五味杂存”。“你穿睡衣了吗?”“表弟”突然问道。“啊?”林雪岚先是一愣,然后,有些不悦地说:“干嘛问这个?”“我是听别人说,祼睡,有助于睡眠。你睡眠不好,不妨祼睡啊!” 这时,“表弟”又是一本正经的语气,非常关心地说。“哦……嗯,谢谢!”林雪岚觉得自己刚才态度有些不好,错怪了对方,这时候,自然就柔和下来。“那你就把睡衣脱了啊!”“表弟”紧接着这样说。“啊……”“表弟”唐突的话语让林雪岚感到非常诧异。
“这有什么?你一个人睡,别不好意思,再说,我也看不见的!”“表弟”以调皮地语气调侃。“我不习惯!”林雪岚老老实实地回答。“失眠多让人心烦,祼睡能让你完全没有拘束,会睡得很香的,试试吧!”“表弟”央求着。“我一会儿再脱!”林雪岚傻傻地说。“不,就这会儿!”“表弟”非常任性地命令道。“那,我挂断电话,才能脱。”林雪岚不得不说。“随便你。”“表弟”说着,就率先挂断了电话,林雪岚反倒是若有所失地放下电话,愣了半晌,才缓缓地将身上的睡衣脱下来,祼身睡在被子里,还用被子将身体裹得紧紧地,似乎生怕会“走光”一样,即使,在此时此刻,卧室里就只有她自己;而且在整个别墅中,也只有她自己而已——她还是难以做到坦然“裸呈”。也许是柔软的被褥对肌肤的“呵护”“体贴”,让林雪岚感受到了舒服和妥帖,所以,她的表情从别扭、不适应渐渐变得自然起来。这时候,手机铃声再次“嚣张”地响起来,林雪岚不得不从被子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拿手机,似乎生怕自己动作大了,会将自己“暴露无遗”似的。“你……”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表弟”给打断了,“都脱光了吗?”“表弟”的话非常直白甚至是露骨。“……”林雪岚觉得向“表弟”承认自己已经脱光了衣裳的话,太不礼貌,也太让她自己觉得尴尬,所以,一时不知怎样作答。“不好意思啊?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表弟”略带嘲讽的语气说。“你……”林雪岚又气又羞,一时说不出话来。“怎么,你生气啊!你好小气哦,你我都是成年人嘛,谈这个健康话题而已,有什么。再说,你知道吗,我也是祼睡的,这样可以让身体感到没有束缚,很舒服,尤其是像外生殖器,不是吗?像你们女的,戴乳罩,就对乳房特别不好,增加得乳腺癌的机率;男的吧,穿的底裤太紧,会让阴茎难受,像穿太紧的牛仔裤也是一样,会杀‘精’的!”“表弟”语气很是柔和,说话中既有‘露骨’处,又夹杂一点健康常识,让林雪岚时儿尴尬时儿又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可见这个所谓的“表弟”,真是情场的“老手”更是“高手”啊。“哦……我知道了,就聊到这儿吧!”林雪岚不敢再听他聊下去了,忙支吾道。“怎么,你一听到那个词儿,就脸红心跳啦?”“表弟”压低声音,挑逗地对林雪岚说。林雪岚这端根本没有听清对方的这句话,因而,问:“什么?”“表弟”心里却想,“呵呵,又跟我装傻!我理解你,你丈夫很久没碰过你了吧,唉,可怜的人啊!”
于是,他又说:“你知道什么?你穿过‘丁’字裤吗?”“没……”林雪岚不得不承认,曾经杨帅要她穿来着,可她不好意思穿,让杨帅很不满,甚至嘲讽她,“你以为你是《红楼梦》里的‘林妹妹’啊,我觉得你就是贾迎春那个‘二木头’,整个就是一‘呆子’!”当时,杨帅说完就摔门出去了,扔下她一个人在卧室里呆坐。“对了,我猜你只有中等个子,而且身材偏瘦,‘罩杯’也只有A!”“表弟”以调侃地语气来“描述”林雪岚的身体轮廓。“你愈说愈过分了!”林雪岚被“表弟”说到“敏感地带”有些反感。“你呀,一点儿没有幽默感,多没趣啊!女人和男人一样,都需要具有幽默感的,不然,‘审美’一旦‘疲劳’,两个人之间就会出问题的!”“表弟”随即换出一本正经的态度,语重心长地教导林雪岚。“……”林雪岚无言以对,因为,杨帅就曾不止一次地说她“没趣”——让他觉得很“没劲儿”。“你想挽回他的心吗?”就在林雪岚沉默时,“表弟”突然话锋一转。“……”林雪岚再次沉默,她想说“想”,可是自尊心和是非曲直都让她不愿向杨帅“低头”。“不想啊?那就接受我吧!”其实,“表弟”早想好了,当林雪岚回答说“想”时,他就以教她如何“俘虏”男人的心来聊“重口味儿”的话题,以便一步一步地诱导她直至“红杏出墙”;若她说“不想”,那他就直接引诱她跟他发生“一夜情”——总之,林雪岚已经在他的“圈套”中。“不可以……”林雪岚忙摇头,同时,下意识地长长叹息了一声“唉……”“你呀,就是个‘死脑筋’!让人厌烦,你知道吗?男人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不是什么狗屁的‘贤妻良母’,而是‘上床像潘金莲,下床像林黛玉’的!”“表弟”几乎在电话那端咆哮起来。“……”林雪岚很是意外,想要反驳,但现实生活中自己亲历和所见所闻的诸多“活生生”的事例又让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楼主有才华!佩服至极
“你是学中文的,别说不知道潘金莲是谁?”“表弟”以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来“教训”林雪岚。“你看看街上随处可见的‘避孕套’自动售卖机;超市收银台旁也有盒装的什么‘杜蕾斯’‘邦士杰’‘岡本’;还有街头巷尾卖‘情趣用品’的小店;再看看那些连锁旅馆挂出的‘小时房’招牌;就连‘微软’的比尔·盖茨也开始投资、研究超薄的‘套套’了——面对这些,你还不明白是为什么而产生的吗?”“表弟”列举现实中的诸多事例来说服林雪岚,听她没吱声,他又提高语调说:“为了‘做爱’!知道吗?你也三十好几的人,又结婚好几年,怎么这样不‘开窍’呢?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像你这样古旧呆板的,你的丈夫不出轨才是怪事!”“……”林雪岚虽然也算“饱读诗书”,可是,在这时候,却被“表弟”说得一愣一愣的,因为,曾经恩爱的丈夫对她的背弃,让她完全没有“底气”去反驳,况且,现实情况是被“表弟”句句话都言中了。“你也别伤心了,我会好好地‘爱’你!现在,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去做,你会很‘舒服’的!”“表弟”哄着林雪岚,听她依然没有做声,他便开始“摇控指挥”:“来,乖乖地用你没拿手机的那只手,去抚摸你的‘花心’……”他的语气极轻柔,语速缓缓地——像一种精神麻醉剂一样“润物细无声”般地就“注入”林雪岚的大脑中,也许是长久以来的压抑,也许是内心无助而濒临崩溃,也许在这一刻中,她真的就需要好好地“抚慰”自己,总之,她“言听计从”:纤纤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被引向了那个神秘的所在……
(四)就这样又同“表弟”通话了一个月之后,林雪岚终于答应见面。当时,是“表弟”声称他将去她所居住的城市拍片,因此,想和她见上一面。原本,两人事前是约好这天下午,在市内繁华商业区步行街上的“星巴克”咖啡店里见面,可是当林雪岚如约到达时,“表弟”却打电话告诉她:“对不起,我……我不太舒服,可能……去不了……”善良的林雪岚顾不上被人爽约而气恼,因为,从电话中,她听到对方的声音很微弱,似乎还有呻吟声,于是,她当即表示“现在,你在什么地方,我去看你!”“你真的肯来吗?”“表弟”以“深情款款”的语气问道。“快告诉我!”林雪岚一改此前地温和,而是着急地催问。于是,“表弟”将他事先选好的宾馆名字告诉了她,林雪岚立即“打的”赶了过去——这座宾馆是本城中最新、最豪华的“五星”级宾馆——“蘭亭”,顺便说一句:它隶属于本市知名民营企业:“东海”集团。当林雪岚下了出租车,步入宾馆大厅时,才想到“还不知道他住在几号房间?”正要拿出手机来拨打,“表弟”却已经出现在她面前,并说:“你来了!”——当时,林雪岚并没有意识到“表弟”怎么会认识她,此前,她没有把自己的照片给“表弟”,倒是她见过“表弟”发来的照片。“你……你怎么样了?”林雪岚走上前,仔细观察“表弟”的气色,并关切地问。“我生病了。”“表弟”直视她的眼睛说。“还没看医生吧?”林雪岚避开“表弟”咄咄逼人的眼神问。“不用了。”“表弟”冷冷地回答。“你脸色不大好,还是去医院吧!”林雪岚不经意间拉起了“表弟”的手,担心地说。“你不用管我,你回去吧。”“表弟”甩开她的手,并一转身,不知怎地一下,他竟然摔倒了。一旁的林雪岚大惊失色,慌忙上前扶起他,可“表弟”很生气地挣脱她的手臂,然后,咄咄逼人地问她:“你知道我生的是什么病吗?”林雪岚像是一个被老师斥责的学生一样,愣愣地看着对方,“表弟”逼近她的身边,故意大声地喊:“相思病!相思病!你懂吗?”林雪岚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她没有想到“表弟”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这样说话,她结结巴巴地反驳:“你……你别胡说……”,语气却是那样的软弱无力,反而是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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