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狄斯特罗 书名:
(快捷键:←) (快捷键:→)
如果你对
有什么建议或者评论,请
重要声明:小说《
》所有的文章、图片、评论等,与本站立场无关。葡萄酒产区 法 国 阿尔萨斯 正文
阿尔萨斯葡萄酒庄的经典记忆
http://www.wines-info.com 2005-12-27 16:37:32 来源:搜狐 作者:刘沙 唐勇 孚日山脉永远是那样的充满激情。
因为山脚下的阿尔萨斯,给了它激情的想象。
当年,都德用他的小说《最后一课》,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作了一次关于阿尔萨斯的启蒙。
于是,在科尔玛的埃塞尔先生家的酒窖里,可以发现洞岩的墙壁上有着蜡烛的灰烬。埃塞尔动情的说:“当年科尔玛人不顾纳粹的子弹,躲在酒窖里看都德。”
50年前的烛迹,在讲述着阿尔萨斯的精神。而半个世纪从后的这个秋天,我发现当年的激情和理想,早已融化在雷丝丽中而变的更浓更醇了。
从巴黎开往阿尔萨斯的火车,只在科尔玛仃留三分钟。当火车开启车门时,我忽然发现,整节车箱里,竟然只有我一个人在科尔玛下车。
科尔玛的灵魂是渗透在它的历史之中
科尔玛位于阿尔萨斯西南面的莱茵河与孚日山脉之间,是法国距德国最近的-个小镇,几乎就座落在法德边境上。
在历史上,科尔玛曾经几度易主。最早科尔玛属于阿勒曼王国,直到1648年才成为法国的一部份。1870年普法战争中,拿破仑的侄子,路易拿破仑三世与普鲁士开战,结果法军大败,拿破仑三世成为普军俘虏,科尔玛又被割让给俾斯麦帝国.近50年后,才重新回归法国。而一战和二战期间,德国人又二度占领科尔玛。尤其是二战时,科尔玛己被纳粹列为德国的一个行政区。德军的许多元帅和将军纷纷在科尔玛置地购屋,隆美尔在科尔玛的一处豪宅就建在孚日山脉的-片葡萄园里,希特勒更是将他的前沿指挥中心从柏林移到了科尔玛。所以,科尔玛成为二战中,法国东北部地区保存最完好的一个小镇。仅有的几次轰炸,也是美军投下的炸弹。尤其是战争末期,德军进行疯狂报复,将炸弹雨点般的投向阿尔萨斯的盟军。阿尔萨斯的斯特拉斯堡和洛林都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却唯有科尔玛幸免于难。
对阿尔萨斯最初的认识,缘于我早年读过的那篇都德的《最后一课》。那己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记得我还朗诵过《最后一课》中最后的那段著名段落:
“ #8230 #8230;忽然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韩麦尔先生站起来,脸色惨白。我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大。
‘我的朋友们啊,’他说。
但是他哽住了,他说不下去了。
他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力量,写下一行字:
‘法兰西万岁!’ #8221;
很多年后,当我坐在开往阿尔萨斯的火车上,都德这个我后来并没有读过他太多作品的作家,竟一下子让我觉得亲近了起来。望着窗外层层叠叠起伏不定的山峦,仿佛有了一种时光倒流的味道。而更让我兴奋和惊奇的是,火车上的一本旅游指南,竟清楚的写着都德的《最后一课》,就是取材于科尔玛。
于是,当我走出车站,遇见前来接我的埃塞尔先生时,问的第一句话,竟然就是都德的《最后-课》是否真的就发生在科尔玛。
埃塞尔沉思片刻后说,在科尔玛,几乎每家人家里都有过《最后一课》的故事。而埃塞尔的爷爷老埃塞尔的故事,至今都让科尔玛人觉得骄傲。
1914年,第-次世界大战爆发,继普法战争后,德国人再次入侵阿尔萨斯地区。那时的老埃塞尔先生还是个学生,就跟《最后一课》里的那个小佛郎士一样,整天贪玩不用心上课。几十年后老埃塞尔清楚的记得,当德国人占领他们的村子时,老师依旧在上课。后来坦克开过来了,炮管伸进了教室的窗户。这时,讲台前的老师就跟都德笔下的“韩麦尔”一样,勇敢的带领全班同学高呼“法兰西万岁。”当时年仅+几岁的老埃塞尔,目睹德国人将老师抓走时,一种使命和责任在他幼小的心灵中油然而生。
这种使命和责任使得老郎塞尔在20多年后也成了一名教师。1943年,德军再次入侵科尔玛,老埃塞尔生平第二次经历《最后一课》。而这次他不是“小佛郎士”而是“韩麦尔”。当纳粹冲进学校驱赶学生时,老埃塞尔依旧带头高呼“法兰西万岁。”
他通知学生,第二天到他家的酒窖里继续上课。
埃塞尔告诉我,为了把一个学期的课全部上完,他爷爷让26名学生全部吃住在他家的酒窖里。靠着蜡烛上完了2个月的课程。
埃塞尔带我走进了他家的那个酒窖,在一面斑驳的墙上,我看见了一道道黑色的灰烬。埃塞尔说:“这就是当年点蜡烛留下的痕迹。”
如今的科尔玛,就象是一幅画。这个小镇筑在水域之上,是一个被池溏和河流裹着的小镇。有人说它是小威尼斯,但我却感觉它不像。它远没有威尼斯喧闹,却有着威尼斯没有的寂静和安宁。威尼斯的水是永远流动着的,而科尔玛的水却是静止的。威尼斯的水是渡船用的,科尔玛的水只是摆设,是一道风景。威尼斯没了水就沒了灵魂,而科尔玛的灵魂是渗透在它的历史之中的。
科尔玛是个中世纪的小镇,因为大部份地方没有经历过战争的炮火和轰炸破坏,很多教堂和修道院都得以完好的保存了下来。比如以圣坛画而著名的伊瑟罕修道院,己被法国政府列为法兰西最值得一看的建筑。当然,为它赢来这份荣誉的,则是16世纪法国著名的宫廷画家吕内瓦尔德的那幅价值連城的圣坛画。这幅画以浓郁的色彩和强烈的宗教概念,表现了伟大的基督精神。绘画四周被双层的镶板所环绕,镶板上全都涂着金黄的颜色,由此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光泽,使得画中所有人都栩栩如生的凸現了出来。尤其是十字架上受难的基督低垂着的头颅和边上魔鬼忘形的得意,被画家刻划的入木三分淋漓尽致。几百年前的画作,如今看来却象是刚刚完成。那精致的笔触流动的情感,跃然于画中而令人难忘。这幅画被誉为有史以来最具震撼力和最唯美的宗教作品。龚古尔在给雨果的信中写到:“对基督徒来讲,吕内瓦尔德的圣坛画跟圣经一样重要,而藏有此画的伊瑟罕修道院也因此名扬天下”
在伊瑟罕修道院对面,有-座名为圣马丁的教堂。跟伊瑟罕修道院一样,同样是因一幅画而名扬世界。科尔玛16世纪最著名的画家尚弋尔的《玖瑰丛中的玛多娜》便悬挂在圣马丁教堂。这幅无价之宝当年曾被纳粹元凶戈林搬到柏林他的家中,直到1953年,画作才又回到科尔玛。
《玫瑰丛中的玛多娜》笔触轻快色彩明亮,整幅画漾溢着阳光和生机。少女多情的神态和充满着美丽向往的样子,被尚戈尔表现的自然而生动。画作高悬在圣马丁教堂唱诗班的位置上方,据说这是尚戈尔的要求。尚戈尔在创作此画时,他内心便希望被宗教戒规压抑着的少男少女们,都有一份阳光明快的心情。画作完成后,他特意指定,就悬挂在唱诗班的上方,好让那些唱诗的孩子们,能感受到-点大自然的轻松和愉快。
后来,法国著名的艺术史家丹纳,在他的《艺术哲学》一书中,提到尚戈尔时说:“《玫瑰丛中的玛多娜》对世界最大的贡献,在于尚戈尔开启了那个年代紧锁着的人性之门。”
狄德罗在游历了科尔玛后,在他著名的《沙龙笔记》中写到:“科尔玛因太多的绘画,所以它自已也变成了一幅画。”
科尔玛除了这些艺术品闻名于世,真正让它享誉世界,还是座落在这个小镇上的那些顶级的酒庄。所以阿尔萨斯之旅,科尔玛的酒庄是不能错过的。在走马观花科尔玛镇的一些艺术作品后,我开始了阿尔萨斯的酒庄之旅。
沃夫贝热酒庄
按照事先的安排,我第一个造访的是著名的沃夫贝热酒庄。
沃夫贝热酒庄可以算作是阿尔萨斯地区的元老级家族了。从1435年至今的700年间,这个被当地人称之为“葡萄酒风向标”的酒庄,一直是阿尔萨斯葡萄园历史文化的辉煌和荣耀。
沃夫贝热酒庄位于孚日山脉东南侧的那片翠绿茂盛的樟树林中,在樟树林里种植葡萄,是从奥匈帝国统治时期开始的。当时有位德国葡萄酒专家发现,用在樟树的气息中培养出来的葡萄,酿制出的葡萄酒的酒体会十分的强劲和干烈。当时德国人特别喜欢喝这种气味的酒,于是,孚日山脉附近便开始大量种植樟树,这种开发的后果一直影响到今天。如今,几乎所有靠近孚日山脉的葡萄庄园酿制的酒,大都酒体都很干烈刺激一。
德努先生是当今沃夫贝尔酒庄的主人,他没有像别的庄园主那样,请我在酒窖里品酒,而是把我带到了一间挂满了照片和物品的房间,看上去像个陈列室,一问果然是他们沃夫庄园的历史博物馆。
博物馆里最醒目的是一张彩色的家族族谱,上面清清楚楚的列着1425年他们祖先的名字以及当时葡萄园的平面图。德努指着在1902年那一栏中的那个叫德兰的人说,这是他的曾祖父,而他们的记忆便是从曾祖父这一辈开始的。
早在普法战争时,阿尔萨斯便被德国划入了版图,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阿尔萨斯才重归法国。德努说,他的曾祖父十分的爱国,有一个细节至今说来都令人十分感动。当时,他的曾祖父在出口的葡萄酒上,都要制作二个商标,一个是德文,还有一个是法文。而贴着法文商标的酒全都藏在秘密的地窖里。他曾经跟他的儿子说,这酒一定要存放到阿尔萨斯回归法国那一天才能拿出来。后来,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法军的胜利而结束后,德国被迫将阿尔萨斯归还给了法国。老人则将历年珍藏的900瓶贴有法文商标的好酒装好了车运去巴黎,他要让法兰西人尝尝一个老人的佳酿。
德努曾祖父的这段往事早已成了法国历史上的一段佳话。1965年,戴高乐将军在给德努的祖父颁奖时,再次提到了这段往事。将军对德努的祖父说:“你和你的父亲都是法兰西的伟大爱国者。”
那么,戴高乐为何要给德努的祖父颁奖呢,这里又引出了德努对家族的另一段记忆。
德努的祖父叫贝萨尔.德努,从1932年起便担任着科尔玛镇的镇长。这个镇长可是非同小可,当时的科尔玛以生产著名的葡萄酒而享誉全欧洲,贝萨尔除了自己酒庄要管,更要分担整个科尔玛地区的酒业运作。1940年10月,德国人占领巴黎。与此同时,再次轻而易举的占领了阿尔萨斯。就在德军进驻科尔玛的前一天,贝萨尔便辞去了科尔玛镇长的职位,他说他不愿意在德国人的占领下工作。
进驻科尔玛的德军早就知道贝萨尔是科尔玛的镇长,没想到当他们来到科尔玛时,贝萨尔却不干了。为此德国人恼羞成怒,他们把贝萨尔吊起毒打,一定要让贝萨尔答应跟德国人合作,贝萨尔对德国人说:“打死我好了,或者送我去奥斯维辛。”
后来,碍于贝萨尔的国际名声以及一位德国军官突然想起他的父亲当年曾经在这个叫贝萨尔的法国人家里住过,并向他讨教过葡萄种植的技术。于是,德国人便放了贝萨尔。
1945年二战结束,这年的2月7日科尔玛被戴高乐的自由法国的战士和美军解放,2月8日,贝萨尔又走马上任了。他说我是为法国人服务和工作的,2月8日这天,所有科尔玛的人全都走上了街头,他们鼓着掌并高唱马赛曲,欢迎他们的镇长贝萨尔回到了他们的身边。
1965年,戴高乐将军亲临科尔玛,为贝萨尔颁发了法兰西荣誉勋章,表彰他在战争期间对祖国的忠诚以及在战后为人民所做的杰出贡献。
有趣的是,戴高乐将军还专门前往沃夫贝尔酒庄的地下酒窖,他说早年他在英国时,便听说了贝萨尔父亲贴法文酒标的故事,今天要特地来拜见一下这个英雄的地方。
在沃夫贝尔酒庄的博物馆里,我看到一张戴高乐将军亲自在为贝萨尔挂勋章的照片。
博物馆里的另一张照片同样吸引了我,一位老人在德努的陪同下,参观酒庄。这位老人叫维尔特,是当年奥匈帝国最后一任国王。这张照片是2000年9月8日拍的,当时这位96岁的老人是特意从美国飞来拜访德努的。
德努跟我讲述起了老人和他们家族的故事:“早年,维尔特是我们家的常客,因为当年他的父亲老国王最喜欢喝我们家族酿的酒。当时才10来岁的维尔特,便每个周末都跟着父亲到我们家来。后来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了,阿尔萨斯回到了法兰西,但奥匈帝国的这两位父子国王依旧如故,照样来家里喝酒打猎。”
德努说,他的曾祖父开始是因为惧怕得罪了他们才和这对奥匈帝国的国王父子开始交往的。但在交往中,他却被这对父子平易近人的态度而感动,他们不仅在酒庄里玩,有时碰到采摘季节,老国王便叫儿子一起参加采摘,还让他跟工人们一起压榨葡萄。
1939年秋天,葡萄还没有采摘,维尔特陪着他的父亲,也就是当年的老国王又一次来到了沃夫贝尔酒庄。当时老国王已经六十多岁了,他和过去来时一样,总要先到酒窖里跟巴尔哈蒂的曾祖父一起喝上几杯,然后便来到一望无际的葡萄园散步。这天老国王让儿子给他在酒庄里拍了很多照片,唯一的例外,是这次没有住在酒庄里,在他做完这些事情以后,他便将一封信交给德努的曾祖父,然后便告辞了。
曾祖父打开信,原来这是一封以奥匈帝国国王名义写给德军的信,恳请他们保护好这个酒庄以及这片葡萄园和主人,因为这是他的产业,只是暂时请这几个法国酒农帮着料理。
在给德军的这封信里,还夹着一页写给他的一封短信,感谢他这么多年对国王一家的热情接待,同时告之他们,战争已经逼近了,请他们多多保重。
果然,三个月后,德军便越过孚日山脉,占领了阿尔萨斯和络林。万幸的是,科尔玛的德军指挥官竟也是个出身于葡萄酒世家的人,天生对葡萄酒有一种热爱。后来有传说,他是主动要求到科尔玛来的,因为他知道科尔玛的酒好,作为一个曾经的酒农,驻守在葡萄园里,那可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因为这位军官的到来,使得德努的曾祖父没有机会拿出这封信,但他却把这件事告诉了家族的所有人。就在他临终弥留之际,他最后的嘱咐便是请家族的人,日后有机会再见到老国王或者他的儿子,一定要替他谢谢他们。而与此同时,在美国威斯康星州的一栋豪宅里,响起了同样的叮嘱。
病榻上当年的奥匈帝国第七世国王对他的儿子,奥匈帝国的末代国王维尔特说:“一定要代我再去一次科尔玛,去看看沃夫酒庄和他们的家族,谢谢他们。”
2000年,维尔特终于时隔半个世纪再次来到了沃夫贝尔酒庄,让他感慨的是,虽然他的同辈人都已经过世了,接待他的是他的孙子辈德努,但是当年的那份情感依旧在后辈们的心中漾溢了出来。
德努先代表他的曾祖父以及祖父和父亲向维尔特先生表示感谢,随后将当年的一封信交还给维尔特,老人手捧信笺触景生情,热泪盈眶。
这就是沃夫贝热酒庄的记忆,虽然我没有在这儿喝一口酒,但这段故事却比任何一款酒都要来的浓烈和有味。
德努告我,科尔玛的几乎每一个酒庄,都有一段二战的情节。他建议我去附近的一个叫佛纳的家族酒庄,说我一定会感兴趣。
佛纳家族酒庄就在沃夫贝热酒庄的边上,从沃夫贝热酒庄的葡萄园一直走下去,翻过一座山坡,就进到了佛纳家族酒庄的葡萄园。
佛纳家族酒庄
我没有从葡萄园里走,而是选择了穿过小镇的石子路,绕过一条差不干枯了的河,然后再走过一个教堂和一个高耸着纪念碑的广场,站在广场中央,便能看到佛纳家族酒庄了。
我之所以选择这条路,是因为前来接我的佛纳家族酒庄的庄园主佛纳先生建议的。这里在二战期间,是科尔玛唯一遭到严重破坏的地方,盟军和德军在阿尔萨斯的最惨烈的一次激战也发生在这里。当时这里是阿尔萨斯德军司令部,所以美军曾对这里连续轰炸了五天。而德军在最后撤离时,对已被美军占领的这个村落再次进行了轰炸。所以,战后这儿有一半的葡萄园被夷为平地,3/1的居民死于战火。在广场中央的纪念碑上,雕刻着一组反映当地酒农在战后重建家园的雕像。
佛纳说:“我只要路过这里,便会想起我的祖父鲁拉.佛纳。祖父不仅仅在战后让我们自己的家族起死回生,更是拯救了整个科尔玛。”
因为希特勒一直认为阿尔萨斯是德国领土,当德军在二战期间占领法国后,希特勒特意选择在维希,当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时,德国人签署投降文书的法国南方小镇,并让当年的法国贝当元帅写下了投降书,希特勒特地让贝当在投降书上写下将阿尔萨斯和络林还给德国的条文。
为了真正让阿尔萨斯彻底成为德国的一部分,希特勒下命令阿尔萨斯所有青壮年都必须参加德军。1940年,驻阿尔萨斯的德军将司令部搬迁到科尔玛,然后便开始了疯狂的征兵活动。年富力强的鲁拉.佛纳当时已是佛纳家族庄园的庄园主了,但是依旧逃脱不了上前线的命运。1940年9月,他被迫穿上德国军服开赴波兰前线。
佛纳说,当年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家里人甚至都抬不起头来。有人骂他们是德奸,但是真的没有办法,如果不去参军,父母便通通要被送到集中营,许多人都是为了家里老人才不得不走这条路的。
就在盟军发动诺曼底登陆的第二天,鲁拉.佛纳奇迹般的回到了科尔玛。原来他从波兰前线的冰天雪地里逃了回来,回家的代价是一条右腿因冻僵而坏死,不得不截除。
战争终于结束了,在被美军和德军的轮翻轰炸后,科尔玛成了一片废墟。许多科尔玛人开始背井离乡,这些靠葡萄和酒生活的人,已经失去了他们赖于生存的基础。这时谁也不会想到的一件事发生了,鲁拉.佛纳装上假肢出现在了自己家族的土壤上,他带着酒庄里的十几位酒农,翻土下种,垦耕葡萄,每天他的假肢因剧烈运动而磨损伤口,疼得他两眼直冒金星,有时会一时失去知觉昏过去,但他醒来后立刻又坚持站立起来。
鲁拉.佛纳的行为彻底感动了科尔玛的全体酒农,他们纷纷放下行囊,回到了葡萄园里。
佛纳带我来到一片尚未采摘完毕的葡萄林中,这是阿尔萨斯最具品质的雷司丽葡萄,这就是当年佛纳的祖父鲁拉.佛纳支撑着一只假腿,亲手栽种下的品种。如今半个世纪过去了,这片葡萄林每年都为佛纳家族结出丰硕的果实,而由它酿制的白葡萄酒早已是阿尔萨斯的极品酒了。
二十年以后,1966年佛纳的祖父鲁拉.佛纳病逝于科尔玛。在葬礼上,一位德国人向老人三鞠躬,然后便掩面而泣。
原来这个德国人参与了当年在科尔玛的抓壮丁行为,他说鲁拉.佛纳就是他们那个班抓走的,而且他和另外几个德国兵还端着***威胁正在竭力反抗的鲁拉.佛纳说:“如果你不去,那你的父母就要代替你去了。”
战后,这个德国兵遭到赦免,他回到家乡德累斯顿,却发现妻子和女儿被美军飞机炸死了。切肤之痛让这个德国兵良心发现,并反思起自己的行为。于是,他又返回他曾经呆了三年的阿尔萨斯,他觉得只有用行为换取法国人的原谅,才能真正洗清自己的罪恶,而当他后来看到当年被他押解过的鲁拉.佛纳竟拖着一条假腿在种植葡萄,德国人彻底的被感动了。好几次他想去找鲁拉.佛纳,但都没有勇气前往。二十年里,他在当地的一所小学教授德语,而当他得知鲁拉.佛纳病逝后,他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向佛纳家族坦白他的身份,并要在他们酒庄当一名酒农。
佛纳家族的所有人都原谅了德国人,并高兴的欢迎他成为他们家族的一员。后来德国人成了佛纳家族酒庄著名的酿酒工程师,他用德国葡萄和法国葡萄相互嫁接,酿制的一款甜白酒为佛纳家族酒庄赢的无数的荣誉。
1998年,在英国王太后100岁生日庆典上,细心的人会发现,有一款来自法国的白葡萄酒深得老人的欢迎。她在接受达官显贵的生日祝福时,手上举着的就是这款法国阿尔萨斯科尔玛伊吉尔酒庄生产的酒。而5年后,英国女王玛格丽特.伊丽莎白二世登基50年纪念,女王竟跟她母亲一样,这款伊吉尔酒庄的酒也在她的庆典酒单中。
由此可见,阿尔萨斯伊吉尔酒庄的荣耀和显赫了。于是它成了我在阿尔萨斯采访的第三个酒庄。
阿尔萨斯伊吉尔酒庄
不巧的是伊吉尔酒庄的主人们都不在科尔玛,代表他们出来接待我的,是在伊吉尔酒庄干了三十年的大管家郎先生。
郎先生说,家族里的人如今都在英国约克裙度假,只有他留守在这儿照看,而三天之后,他也要飞往英国,因为丘吉尔的家族要为丘吉尔筹划诞辰120年纪念活动。郎先生说,从丘吉尔第一次当首相起,这两个家族的人就开始成为好朋友了。
郎先生带我来到一个古老的酒窖,走进去才发现原来这是个酒的博物馆。除了许多不同年份的酒具和橡木桶外,还陈列着许多名流送的礼物。有一上一篇: 下一篇:
阿尔萨斯·巫妖王的崛起
发布网站: 来源及作者:mi forsaken 麦德三世 来源:海 发布时间:2009-06-05
暴雪游戏中文网站 | Non-Official Blizzard | Blizzcn.com Fa 网站 | 版权所有 盗用必究
这一个悲惨的消息比上千人突然无家可归更打击阿尔萨斯。他自己的家庭很亲近他,姐姐卡莉娅、母亲莱安妮王后,当然还有泰瑞纳斯国王。他见过其他统治者如何与家人相处,知道自己的家庭是最亲近的。当你失去你的城市、你的生活、还有你的父王
可怜的瓦瑞安,他说,同情的眼泪涌上双眼。乌瑟尔尴尬的拍拍他的肩膀。是啊,他说,对那孩子来说是黑暗的日子啊。
阿尔萨斯突然打了个冷战,不是因为冬日的寒意。这个美丽的下午蓝天明媚,地平线轻柔飘落点点雪花,在他眼里却突然变得阴暗一片。
一个小时之后,阿尔萨斯米奈希尔坐在俯瞰王座厅的楼坐里偷偷坏笑;他身材还够小巧,如果有人伸脑袋进来,可以藏到椅子底下。不过他有点忐忑不安,再过一两年就藏不进去啦。
但是一两年以后,父王肯定会明白我够格出席这样的场面了,那我就不用再躲起来。
这么想着,阿尔萨斯又愉快起来,他卷起斗篷当作枕头,火盆、火把,还有人们的体温把房间弄得热烘烘的,暖意和嗡嗡的低语使他昏昏欲睡。
陛下。
一个洪亮有力的声音惊醒了他。
我是安度因洛萨,暴风城的骑士。
他们在这儿!安度因洛萨爵士,暴风城前护国者&helli helli 阿尔萨斯从椅子底下钻出来,小心的藏到厢房的帘子后面向下窥视。
看到洛萨阿尔萨斯不禁想,全身每一寸都透着地道的勇士气息呢,高大威猛,穿着全副重甲毫不费力,似乎习以为常。他有着浓密的短须,头却几乎全秃了,仅剩的头发在脑后绑成个马尾。在他旁边,站着个穿紫袍子的老头。
阿尔萨斯的目光落在一个男孩身上,那想必就是瓦瑞安王子。他高高瘦瘦,但肩膀宽阔,照骨架看将来也会长成一个壮汉,不过此刻却是苍白疲惫。眼前的男孩使阿尔萨斯的心头紧缩,他只比自己大几岁,看上去那么孤单迷茫,惊魂未定。当被引见时,瓦瑞安强打精神,礼貌的给予简短问候。好在泰瑞纳斯是安抚人的老手,他立刻遣散了众人,只留下几个侍者和卫兵,并走下王座问候来者。
请坐,他说,一边有意歇在王座下的台阶上,而没有回到高贵的王座,并以像父亲似的拉瓦瑞安坐来身边,看到这个,阿尔萨斯欣慰的笑了。
藏身于此,年轻的洛丹伦王子所见所闻一清二楚,但传到耳中的谈话内容却显得那么天马行空,如同梦幻。然而当他察言观色,一个是暴风城最强大的战士,一个是伟大领土的未来国王瓦瑞安毫无血色的面孔让他毛骨悚然的意识到,他们可不是在讲神话。一切都真实得要命,而且异常恐怖。
共10页:
上一篇: 下一篇:
暴雪游戏魔兽世界热点文章
暴雪游戏魔兽世界相关文章
用户名:
匿名评论
评论内容
:( 评论内容不能超过500字,请自觉遵守互联网相关政策法规!无需注册与密码,可直接匿名发表评论。
为防止恶意发布信息,需二次验证码确认。)
暴雪游戏FANS LOGO
此标识非官方授权使用
非暴雪官方中文网站
本站仅为暴雪FANS网站
Non-Official
Blizzard
www.blizzcn.com | Copyright 2006 BLIZZCN Workroom All Rights Reserved |
blizzcn@gmail.com
暴雪官方目前没有简体中文网站,本站为暴雪FANS站 | 与玩家共同打造暴雪游戏精品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