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渐冻人”,为什么霍金怎么可以活那么久能活这么久?

巨星陨落,霍金先生一路走好!我们能为“渐冻人”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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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3月14日,无疑是令人沮丧的一天,因为人类失去了一位真正的智者。那个曾在21岁就被医生宣告“死亡”的男子,努力活到了76岁,就在今日,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他就是史蒂芬·霍金。

霍金先生不仅是《时间简史》的作者,还是一名肌萎缩性脊髓侧索硬化症(ALS)患者,也就是我们所熟悉的“渐冻人”。

ALS为世界五大绝症之一,目前尚无有效治疗手段

在米奇创作的关于莫里的自传式长篇纪实小说《相约星期二》里,他对ALS进行了这样形象的描述:ALS就如同一支点燃的蜡烛,它不断融化你的神经,使你的躯体变成一堆蜡。通常它从腿部开始,然后慢慢向上发展,等你不能控制大腿肌肉的时候,你就无法再站立起来。而当躯干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时候,你便无法坐直。最后,如果你还活着,就只能通过插在喉部的一根管子呼吸,而你清醒的神志像被禁锢在一个软壳内。或许你还能眨眨眼睛,就像科幻电影里那个被冰冻在自己肉体内的怪物一样。

医学上讲,肌萎缩性脊髓侧索硬化症是一种进行性加重的神经系统疾病,为世界五大绝症之一。

中国ALS患者约有10~20万名左右。作为一种渐进且致命的疾病,ALS因运动神经元退化,病情发展迅速,患者的平均生存期只有3~5年。早期症状表现为肌肉无力,随病情发展患者四肢肌肉逐渐萎缩,直至完全丧失运动能力。晚期患者不仅全身,因吞咽困难、营养失调,且无法自主呼吸,生活极其痛苦,很多家庭因此陷入困境。

ALS目前尚无有效治疗手段,但如何快速地做出诊断,并且尽可能地延长患者生命、保证生活质量,仍然是医生们一直关注的问题。

积极乐观的心态,是战胜ALS病魔的主要原因

就在今年1月4日,引起全国关注的北京大学历史系2015级女博士娄滔也是病逝于ALS。

2016年1月,娄滔就被查出患有运动神经元病,余下的一年时间里,疾病逐渐侵袭着娄滔的肌肉和运动神经,让她丧失了自主活动的能力。

娄滔去世前,口述的那份“医嘱”感动了无数网友,“我走之后,头部可留给医学做研究。希望医学能早日攻克这个难题,让那些因为‘渐冻症’而饱受折磨的人,早日摆脱痛苦。“

像娄滔这样确诊为ALS的患者往往得到宣判的生存期很短,一般发病3~5年后因呼吸肌麻痹死亡,但是霍金先生是怎样坚持了55年呢?

有专家认为,积极乐观的心态是战胜ALS病魔的主要原因。

也许在人们看来,说话困难,不能吞咽,连呼吸功能也缺乏,常年躺在轮椅上的霍金成天进行着理论物理研究,这就是他的全部,是他的整个生命“运动轨迹”。然而事实却是:他也很热爱生活,热爱摇滚和打赌。

霍金先生长期以来一直使用轮椅,还曾在学校舞会中开着轮椅跳舞;平时喜欢讲冷笑话,他的好基友、学术伙伴彭罗斯经常被他的笑话冷到;经常和物理学家打赌,但经常输;不仅发行了摇滚歌曲《滔滔不绝的霍金》,还客串了美剧《生活大爆炸》……

正是霍金先生生活中无时无刻的幽默感,才给自己的人生带来了无限的可能。

小小的关怀,可能会成为“渐冻人”最珍贵的幸福

2014年,“ALS冰桶挑战”使得全球范围开始关注ALS,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了解ALS,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虽然ALS尚无有效的治疗方法,但并不意味着我们什么都不能做。

如果您身边有人不行罹患这种病,请一定要建议他们去大医院寻求专业医生帮助。也许,我们不会像霍金那般幸运,也许死亡终将来临,但至少可以通过正规的治疗手段来减轻患者的痛苦,延长生存时间。

如果您身边有渐冻人,请不要用歧视的目光看待他们,他们有着正常人一样的思维和人格。而你的小小关怀,可能会成为他们弥足珍贵的幸福。

有人说,霍金去世,这个世界又变笨了一点,可能会这样,但我依然热爱这个变笨的世界。

我记得霍金说的这句话:“记住要仰望星空,不要低头看脚下。无论生活如何艰难,请保持一颗好奇心。”

永远年轻,永远对这个世界满怀热爱和好奇心,这就是霍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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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腿,明天是手臂,后天到了手指,连控制眼球转动的微少肌肉也不例外。最终等待他们的是呼吸衰竭。

  不过,这一切都在他们神志清醒、思维清晰的情况下发生,他们清晰地逼视着自己逐渐死亡的全过程。

  渐冻人症是运动元的一种,学名叫肌萎缩性脊髓侧索硬化症(简称ALS),又因美国著名棒球明星Luo Gehrig罹患此病而称为葛雷克氏症。

  北京协和神经科主任崔丽英说,该病发病率为十万分之四,多发生在40岁以后,中国约有20万患者。

  近6年,在北京志愿者组织“融化渐冻的心”登记的3000例渐冻人中,浙江省有100例。

  目前人类对于此病知之甚少。既查不到任何发病原因,也没有办法治疗,患者的平均存活时间,只有3年。

  得这种病最有名的要算英国人霍金,可惜这个科学家可以掌握宇宙起源的奥秘,但不能阻止生命的力量一点点从他的身躯消失。

  请原谅我一开始就描述渐进死亡这样残酷的片段,但采访前查阅了很多资料的我问自己,当生命被冰冻住,我会有勇气吗?如果我得了这种病,我每天会干什么?

  采访一周后,我发现,他们的乐观足以让人们重新去审视生命的本质和意义。

  他们直面死亡逐渐来临的过程,先是悲痛,再是愤怒,继而无奈,最终平静。

  两级台阶成了不可逾越的障碍

  “我最先发现闺女走路有问题,是去超市的时候。我看她右腿有点瘸,一瘸一拐的。”郑宝珍对丈夫张焕录说。

  张红的博客记录下身体从有力到无力的过程。

  “2005年五一长假,我到香山饭店小住。每天早晚揣着2块钱爬香山,40分钟登顶,一根水果冰棍奖励自己。其他时间则坐在花园里看书。到了6月份,就开始无缘无故地摔跤。走路时,右脚像不是我的一样,根本不跟着我走。然后是上下台阶困难,尤其是下楼梯,我已经记不清摔了多少跤。我家单元门外有两级没有栏杆的台阶,成了不可逾越的障碍,有时候我要站很长时间,才能等到过路人扶我一把,否则几乎每天都是摔着下来。”

  “我尽力要去走,但总是摔跤,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张红写道。

  医生只能开出安慰药

  之后,张红和所有的求医者一样,身心俱疲。

  “我看了北医三院、协和医院、北京医院、宣武医院、西京医院、湘雅医院,从运动医学到骨科、神经内科到神经外科,做了7次核磁共振,经过两次专家会诊,前前后后二十多位专家教授,说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病名。”

  2005年秋天,父母陪张红到北京协和医院做最后的诊断。肌电图完成后,医生给出了一个确定的答案——肌萎缩性脊髓侧索硬化症(ALS)

  随后,张红走到医院的走廊给同事打电话。父亲张焕录小心翼翼地问医生:“好治吗?这病。”

  “没治。”医生低着头说,“开点安慰药吧。”

  “什么叫安慰药?”张焕录问。医生说:“就是可以吃,也可以不吃,吃了也没用,最近闺女想吃啥,就给她吃啥吧,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一旁的郑宝珍哭了。

  如果我不在了,你们怎么办?

  张红的一篇博文开篇说:“确诊后我终于可以死个明白!”

  确诊当天,张红送父母回家,然后去单位上班,再回家。

  家中无人提及病情。夜晚,张红走进父母房间对父母说:“如果我不在了,你们怎么办?”

  母亲揽住张红的头说:“你不能,妈妈不会让你死的。”

  父亲站在黯淡的灯光下,悲痛地说:“这不是要了你爸爸的命吗?不知道哪一天,我们会失去你,我和你妈妈将永远生活在痛苦中。”

  父亲俯下身拍了拍张红的头,慢慢地走出去,屋里只有母亲郑宝珍抽搐的声音。

  每夜厉声惨叫全身抽搐

  “尽力地去走,使不上力。摔倒后,站起来强拧着走,自己开车去吸高压氧,做治疗。”

  张红在电脑面前打字对我说,那时,她心存幻想。

  确诊后,张红还一直在单位上班,直到2006年4月,莫名其妙地一跤摔下去,半天没能爬起来,让她意识到:再坚持上班,就成累赘了。

  2007年春节,张红回到西安,和父母住在一起。家里四处安装扶手,张红希望通过在扶手上,延缓身体力量的丢失。

  那一年,郑宝珍夜里根本无法入睡。

  “得这种病,人是清醒的,但眼见自己身体一点点地丧失行动力。”2010年10月18日晚,郑宝珍歪着头靠在一张椅子上,曾经做过医生的她说,从没见过这么残酷的病。

  每天夜晚,张红卧室中传出厉声惨叫。

  “全身抽搐,小腿,大腿,全身都抽。”一滴泪水淌过老人的脸颊,“我无法替她去疼。”

  一个晚上的折腾后,张红全身湿透。疲倦的郑宝珍走出门去,刚好邻居也出门,郑宝珍问邻居:“晚上吵到你们了?”

  “没有啊,昨天我睡得可好了。”邻居笑笑说。郑宝珍说,邻居都是好人。

  “强烈抽搐之后,身体的力量犹如被上帝收走一般丢失,你无法挽回,你也无力挽回。”一个同样得病的病友在网上总结道。

  张红在日记中记录:2007年初,四肢无力,双腿僵直痉挛,拉着能走,说话断续无力;2008年年初,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能连续讲3-5个字,拉着扶手能站30分钟,舌肌无力。

  郑宝珍发现,女儿把“你骗我”,说成了“你便我”。

  不可逆转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尽管曾有过幻想。

  2008年末,张红已经完全不能说话,不能站立,咀嚼、吞咽开始出现问题。

  那个时候,郑宝珍也没有适应女儿的变化。“你说能怎么办?她脑子清醒,但是不能用手,不能用嘴巴,着急的时候,她只能乱喊乱叫。”

  女儿愤怒,拼尽全力从喉管里哼出声音,但郑宝珍听不懂。

  女儿就用白板书写狂草,后来连狂草都写不出来了,怎么办?“只好歇斯底里地哭”。

  上周六上午12点钟,张红起床,保姆三妹扶她穿衣,察觉有异,她立刻将张红背到马桶上,褪下裤子,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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