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年中国佛教信徒人数

  正当道教运动大发展的时候,佛教传入了中园。中国人第一次碰到了一种完全独立于他们自己的传统的思想方式,而且这种思想并不亚于他们自己的思想。这是一种震动,使他们本能地做出反应,把佛教吸收到道教中来。他们必须经过长期的酝酿阶段,才能正视印度的这种教义,知道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佛教在中国总是保留着它最初嫁接的痕迹,而且据说中国的佛教不大象是在中国的印度佛教,而是适应中国的特殊的新佛教。[1]

  汉代的官员在公元前1世纪首次深入到中央亚细亚,在下一个世纪又再次出现在中央亚细亚。自此以后,他们就出现在这条国际交通线上,在这里,印欧语系诸王国在中国和印度的共同影响下繁荣起来,从这时起,就出现了称呼这个地方的新名称西域(Serindia),一直到它归依伊斯兰教为止。商业在中国人的庇护之下兴盛起来,而且丝绸之路也是佛教借以传播之路。第一批传播佛教的人可能就是访问西域的中国人,还有作为商人、政治避难者和官方使节在中国土地上生活的外国人。

  但是,在中国人进入西域以前,佛教对这个地区必定有某种程度的渗入,虽然很难确定它正式传入的准确日期。佛教的资料充满了传奇式的传说,[2] 只有在研究经文翻译的年代学方面这种资料才可以利用;而在世俗历史编纂学方面,由于出自儒家文人之手,关心的只是皇帝的宫廷及其礼仪,关心的是政治、行政和军事事件;如果它提到佛教的话,也只是表现在非常偶然地提到的几件小事上面。这表明它们的真实性是相当可靠的,但它也意味着资料的数量少得可怜。

  汉王朝楚国内的佛教

  第一次明确地提到佛仅是偶然见于公元65年关于皇家的楚王刘英的一道诏旨中。[3] 他的楚王国的中心位于彭城(在山东、河南和安徽搭界处),即一个世纪以后爆发黄巾军叛乱的那个地方。楚王英是汉明帝(公元57―75年在位)的一个弟弟,他被怀疑搞颠覆活动,因此他呈上几段丝织物以求贷他一死。汉明帝对他有不忍之心,就在公元65年的诏令中为他开脱;皇帝在诏令中袒护他的弟弟,[4] 说他所诵习的是“黄、老之微言”和崇尚“浮屠之仁祠”;说他“洁斋三月,与神为誓”;因此之故,皇帝声明他不负任何嫌疑,并把他的缣纨还给了他,以助在楚王藩邸举行的对“伊蒲塞(upāsaka)和桑门(■ramana)之盛馔。

  这两个梵文名词是译音的中文,分别指世俗信徒和佛教和尚。所以,我们在这里看到他们把佛和黄老――即老子和黄帝――联系了起来,很可能把这二者当成了一个单一的神明。他被当做一个神像,应该向他祭祀并实行斋戒。[5] 彭城是一个重要商业中心(它今天还是一个铁路交汇处),很可能吸引了许多外国人,其中当然也包括佛教和尚在内。但是,皇帝对佛教之着迷,表明甚至在京师洛阳也是很虔心礼佛(他与黄老合在一起)的。后来,到了公元1世纪的中叶,佛教已经由中外商人汇集之西北诸绿洲而深入到中国的中原和东部了。

  五年以后,即公元70年,楚王英又被卷入另一次叛乱阴谋之中。这一次他和几个道教方士在一起,方士们造作了有利于他的预言,他被判处死,但皇帝又一次只是把他废黜并把他发配了事;他被发配到长江以南的丹阳郡(安徽);楚王英在这里于第二年自杀。可能至少有几名佛教人士陪伴他到那里,这可能表明佛教第一次传入了中国南方,即江南地带。

  但是,刘英的佛教社团在彭城存留了下来;一个世纪以后我们看到它在当地的官员笮融的庇护下兴盛起来;笮融因彭城刺史曾授权让他管理粮食运输,因此而发家致富。彭城刺史陶谦和笮融一样,也是来自丹阳。陶谦身名大显是因为在公元194年后镇压黄巾军有功,也因为他在公元190年董卓的政变中忠于朝廷;那次政变使洛阳遭受了很严重的烧杀之祸。[6] 京师的居民特别流落到彭城地区避难,这个地区很富庶,所以他们能托庇于此,不致受到京师扰乱之害。

  今天我们得知,笮融大约在公元193年曾在彭城附近造了一座大佛寺,上覆以尖顶,另加九个仿印度塔形式的圆盘,中伫一衣锦的镀金佛像。这个建筑物有几层楼高,中可容“二三千余人”在那里念经。为了招徕当地民众参加他的佛教社团,笮融自己主动给这些老百姓豁免国家的徭役;在庆祝佛的生日和浴佛节的时候,他举办大规模的集体庆祝活动,长长地布席于路,让参加者有饭吃,有酒喝。参加的人数可达万余人,所费以百万计。[7]

  这些数字当然是被非佛教徒的历史学家夸大了的,因为他们不赞成佛教徒在奉献中大量靡费钱财,也不赞成对信教者豁免赋税(这种豁免到后来只给予受戒的僧徒);笮融的跟随者,即新入教的中国教徒,肯定不在这样的僧徒之列。笮融和楚王刘英一样,没有落得好下场。公元193年,曹操袭击并荡平了彭城;笮磁逃到了长江地区,据说跟从他的有一万多彭城男女居民,并且还随身带有三千心腹骑兵。很可能,他的佛教宣传的真意确是想在这样的大激战中为他自己招集随从,同时很可能,这些追随者就是黄巾军的孑遗。可是,我们未见资料上有关于笮融的佛教杂有道教之说,象这个时期通常的情况那样。无论如何,笮融这一事件的功绩是它使我们对佛教在汉代民间中的传布情况能略知一二。老百姓的宗教生活实际上在历史材料中被忽视了。

  所有的证据都表明,汉王朝楚国的佛教社团实际上只是一定已在京师成长起来的社团的一个支派,关于这一点虽然我们知道得不多。在公元3世纪之初,我们知道京师洛阳有个许昌寺院。这个名称表明,它一定由刘英的母舅名许昌者早在公元1世纪所建。可能是在刘英于公元71年处死和彭城国除之后,他把来自彭城的僧众安置在他的第宅之中。[8] 我们知道,大约就在那个时候,汉明帝在做了一次梦兆之后便派了一个使团去打听西方佛教的事情。这个使团据说带回了两名印度僧人,即迦摄摩腾(Kās'yapaMātanga?)和竺法兰(DharmaratnatheIndian?),并为他们建立了白马寺;取这个名称是为了纪念那个驮回佛经的吉祥动物。

  可是,这是一个在以后很晚时间才出现的传说,显然这些僧人的名字不大可能是凭空捏造的。这两名和尚据说是最早翻译了印度经文,即《四十二章经》,人们传统地把它定在公元67年,但实际上它的翻译似乎不会早于大约公元100年。[9] 这部经文与其说是一部翻译作品,不如说是一部介绍佛教教义要旨的入门书籍,特别是按照所谓小乘教义介绍佛教的道德的书。它不是用佛祖讲法的形式,而是仿照中国的《孝经》之类的经书或老子的《道德经》的形式。今天,我们仅拥有大加修改过的经文文本,其中道教的影响很明显。[10]

  自此以后,只有在译书的版本记录或在书目介绍中才可对汉代洛阳的佛教情况略知一二。这些译文或者译自梵文原文,或者更可能的是译自中亚的普拉克里特语(Prākrits),因为大多数译者并不全是印度人:其中有两名安息人、两名粟特人以及一些伊朗人、三名月支人(Indoscythians),只有三名印度人,甚至他们也是通过西域才来到中国的。[11]

  译者中最早和最出名的是安世高,即安息人世高,他于公元148年来中国,协助他的是他的同胞安玄,此人是一名商人,公元181年来到洛阳,并懂得中文。[12] 很显然,安世高和安玄翻译的东西都由中国佛教徒提出,因为它们或者论及中国人在自己的传统中所熟习的小乘教义中命理学之类的内容,或者论及精神修养和呼吸功夫,这就使得佛教的瑜珈(yoga,中国叫做“禅”,dhyā-na)和道教的同类功夫很相近。另一方面,所谓大乘的翻译风气则大畅于第二代的翻译家,他们于公元2世纪之末和3世纪之初在洛阳工作;这个时期是佛教的两乘在印度和西域过渡的时期,也是道家哲学在中国本地开始复兴的时期。关于“空”(s'ūnya-tā)的教义和对于来世的“净土”的信念,必然会吸引中国的文人学士,因为他们正开始背离越来越暗淡无光的儒家关于今世的宇宙-政治观。第一部关于佛教“般若”(praj?ā)的书是公元179年由一名月支人和一名印度人翻译,而由一些中国道教徒协助;这些道教徒中有一人有“祭酒”职称。[13]

  这些最初的译本充满了道家的说法,这是中国合作者利用这些说法来翻译佛教的专门用语:例如瑜珈(yoga)或菩提(bodhi)被译为“道”(the way);涅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心灵法门”的“卢台长”声称自己是“观世音菩萨”的代言人,拥有菩萨的“大神通”,通过“看图腾”,即能知晓人生宿命根本,通览过去预知未来。然而自国家宗教局和中国佛协发布抵制“心灵法门”以来,就现出了虚伪的原型,把网络和实际运行中的QQ群名、微信群名等,都去掉了“心灵法门”、“卢台长”的字眼,企图遮人耳目,蒙混过关,把自己龟缩在骗人的谎言里。今天我们就来扒一扒“心灵法门”的鬼把戏,它始终都跳不出的六个圈。

  把自己当成菩萨的替身,取得信徒的高度信任

  神奇的“卢台长”卢军宏,生于1960年,系澳洲东方华语电台台长。他近年制作的节目有《白话佛法》、《玄艺综述》、《玄艺问答》等。实际上卢军宏推崇的是家喻户晓的观音菩萨,他本人也号称是“图腾大师”、“活菩萨”、“转世观音”。让群众误信“心灵法门”属于佛教,让人不知不觉中就相信了“心灵法门”,并把卢军宏当作“观世音菩萨”的代言人。一些受蛊惑的群众自身定力不强,为了保平安,为了登上卢军宏所谓的“救度之船”,就不断的听卢军宏的节目录音,看卢军宏的书,慢慢变成“心灵法门”的忠实信徒而无力自拔。

  用佛教经文当幌子,以假乱真让信徒深陷其中

  卢军宏不但把自己包装成“菩萨”,还利用在讲经过程中曲解佛教经文,向有利于自己的方向进行引导和心理暗示。他“独创”了一个所谓的“小房子”,这个“小房子”不是现实中的住宅,是卢军宏把佛教的四个经咒(心经、大悲咒、往生咒、七佛灭罪真言)肆意编排成一个组合,信徒按他所规定的遍数念诵,念完后在一张类似小房子图形的圆圈上点上红点,然后烧掉。卢军宏称,“小房子在天上是大能量,在地下是大票子”,“小房子可以消除孽障、还债”。 “心灵法门”能够让信徒仅仅以三大法宝“许愿、念经、放生”,结合简单易行的经文组合,就能让信徒迅速取得简单、快速、高效的实效。再配之以各种假的、玄的故事,让信徒自我感觉找到了信佛、保平安的捷径,不知不觉中就走了“心灵法门”的贼船、邪船。

  以包治百病为噱头,使信徒有极大的精神寄托

  卢军宏通过所谓的看图腾,谎称已医治多例现代医学都无法根治的疾病,如治愈三岁还不会说话的孩子、植物人,以及自闭症、忧郁症、老年痴呆症、癌症、精神失常等。宣称病症患者是通过“卢台长”的“指点”而被治愈。更神奇的是说曾有骨癌晚期患者仅用20天就在“卢台长”的医治下奇迹的“痊愈”,让人直呼真“神人”也!目前很多疾病还难以治愈,而身患疾病的患者、亲属往往四处求医,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以尝试的心态开始相信“心灵法门”,“心灵法门”恰恰给予这部分人以心理的安慰和承诺,让患者和家属找到了一丝曙光。再加之各种不对称的信息和夸大的故事,从而让患者和家属仿佛找到了救主,得到了精神上的寄托。

  通过“洗脑”麻痹神经,让信徒因幻觉而痴迷疯狂

  心灵法门教主卢军宏谎称自己曾是僧伽大师、金山活佛、唐玄奘大师再世。他一方面蛊惑说他在天上为信徒们已经播种了莲花,将来同他一起“上天”,共享极乐,激发信徒对“永生”的期盼和追求;另一方面唤起信徒对人生的厌恶,以及对死亡的恐惧,从而将信徒人生“目标”诱惑到自己门下。为了欺骗他人,他对人们熟悉的、易于接受的宗教进行篡改,冠以佛教菩萨的名号,盗用佛教的经咒、肆意编创、曲解佛义,从而强化信徒对歪理邪说的认同。利用“看图腾、谈玄解梦、烧小房子做所谓的超度”等方式对信徒进行密集灌输。对于违逆和驳斥他邪教的人,他经常以“患癌症”“出横事”“鬼上身”“激活灵性”“退转生癌”等言语来恐吓,使信徒痴迷疯狂。

  借助现代化宣传平台,以提升公众知晓度而扬名

  “心灵法门”的传播途径完全是利用了现代网络传播平台,通过澳洲东方电台、腾讯QQ、微信、QQ空间,博客、微博、邮件等工具进行大肆宣传。具有传播蔓延速度快、波及范围广、危害性强等特点。伪造各种世界大奖,提升自身形象。卢军宏自称是“英联邦社区特别贡献奖”、“世界和平大使”、“教育和平大使”得主,但都从官网上查不到信息,这些奖不过是卢军宏夸大其词,弄虚作假、胡编乱造来的,目的是为了抬高他的身份,给自己添加些华丽的外衣而已。

  达到最终目的,顺理成章大肆敛财

  卢军宏每年在国外各地组织所谓的“法会”活动,每次人数都多达万人以上。据说主办方澳洲东方台,所有的机票、食宿及本人出行的保镖等一切开支,都来源于信众的赞助和捐款。期间澳洲东方台还销售所谓的“法宝”。如:号称卢军宏给信众加持和开过光的山水画等等均涉嫌敛财。卢军宏这个从未皈依佛门的人,在集会期间借着佛教的名义,大肆地招收弟子门徒进行拜师,称他为“师父”,让这些门徒们皈依他、顶礼他、供养他,目的就是为了扩大信众的数量,以此大肆的敛财。通过互联网,收罗信徒,发展组织,不断为其敛财发展渠道,其最终目的都为了发财致富。(董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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