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开麻将官别人不怀好意偷偷安了程序机器可不可以报安检查出来吧?

   “乃禾,你太厉害了,这可是明老板呀!你看了邮箱没,好多我们无法搞定的方案只要被他申领就都不是事,我们的审核知识库就是他拟订的,他就是规矩。果然年轻有为啊!你的才华被他发现了,苟富贵勿相忘,等以后升职了把那个曹芳给开了,让她欺负我们。”

  乃禾斜着眼不可置信的听着她胡说八道。

  “大哥,我是去另一个地方受折磨,你可别忘了我们实习的时候公司是怎么和我们谈工作多么轻松的,你看我们现在不也是天天加班不加薪。我才不信他说的,我和你说,你别看这老板人帅说话又好听,越是这样的人越不能轻易信。虽然南城只是总公司外包出去的一个初试站点,但是负责人借着公司这个名字没少对人耀武扬威。你想总公司又是全国百强企业。他能坐在如今的位置上就意味着有实力有魄力,懂得圆滑处世。这样的人,我们今天得见真人一面就三生有幸了。”乃禾风平浪静的说着。

  可能对别人来说,去东城培训是一个机会,可她觉得以她现在的状态,实在不适合,白瞎了这个机会。

  两人一回到运营间,果子就撒开手向大家分享着八卦:“今天来考察的领导里有大家平常谈论的那个明知boss,而且我们刚刚在楼上就见到了,太他那么TM帅了,比手机里的明星还有好看的那种,而且乃禾还被点名去参加总公司的培训哟。”

  “啊啊啊……真的假的,我要去看看真人。”沐月和青青按捺不住激动的情绪,想去看看这位年轻有为的boss。

  “青青,一起吧……”沐月朝着青青挤眼神。青青推了推手中的键盘,心领神会。

  江皓梦拖着胖胖的身体走了过来拍了拍果子的肩膀,然后指着乃禾一脸傲娇问道:“果子,她真的要去参加那个什么东城的培训?怕不是骗人的吧!”

  对面的几个男孩子也站起身来问着:“程乃禾,是不是真的哦!这个怎么都没听说呢?石然那么优秀,怎么选都该他去吧,怎么可能轮到你!”

  “是啊,是啊……凭什么你去?”很多人都附和着。“天天被点名批评还能参加培训,真无语这个破公司。”

  被众人指名的石然此刻坐在第三组的工位上聚精会神的写着方案。他的业务能力是公司公认的,他其实可以晋升更好的职位,但是他坚持从一楼开始做起……

  果子要起身替乃禾辩驳着什么,无奈一个人的声音实在太微不足道了。

  乃禾坐在椅子上翘着腿自顾自的写着方案,不想去听他们说什么。

  议论声并没有因为她的沉默而减少,相反是有过之无不及。

  江皓梦将自己的单子邮箱私发给乃禾,又堂而皇之的说道:“能者多劳,平常因为你总出错,领班就给你和周果少分了单子,但是我觉得你这么优秀,就没必要少做了,看邮箱,我把该你做的发给你了。都是明天要交的,自己做吧!”

  陆陆续续的她收到好多私自转过来的。她有些好笑,工作靠提交的方案来算绩效,平常分单子的时候她不争不抢,总是最后剩多少拿多少。她应该感谢大家放弃绩效,把为数不多的单子转给她。

  她很想抄起键盘扔到他们恶心的嘴脸上去,但是和这群人,没必要。

  这时保洁阿姨走过来高声说道:“乃禾你来了,我刚找你呢!”

  “一个小伙子托我给你的,我刚刚来过两次都没找见你。”阿姨和蔼可亲的递过手中的鞋盒。

  乃禾有些疑惑的询问道:“阿姨你确定没有找错人吗?”

  “没有错,就是给你的,我都替你确认过啦!来拿着,阿姨就先忙去了。”

  乃禾接过来,满脸疑问“她在公司没有熟人,真的送错了吧?!”她没有打开,直接将盒子塞进了工作台下的箱子里。她竟然有些期待,可能是安徕……

  两个人,不合适了,分开了,互不打扰算不算不在乎,没爱过,或者不够爱……可是明明是我推开的啊,我还敢有什么期待呢!

  那个不能耽误的,藏在备忘录深处的安徕此刻应该在一心准备考研,偶尔累了约上几个朋友打打游戏。以前打游戏我总是拿着他的号嘚瑟,现在没有我的打扰,他做什么都更得心应手了。

  那个女孩子在朋友圈发了视频“东城下雪了,要和喜欢的人共白头。”艾特了安徕。我越来越觉得她适合安徕,学历高,人也漂亮。

  “想什么呢程乃禾,不喜欢的人就不要放纵自己的不甘心去吊人家胃口,你还想伤害多少人?”她有些嘲笑自己,看着三三两两下班的人朝她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

  她坐得腰酸背痛,调整了椅子的靠背继续工作。她看了看时间都快凌晨了,还有两个文件没有写完。这时□□知的秘书来电找她询问信息她想:“都凌晨了,大神都不睡觉的吗?她又想到明天要收拾东西去东城,一时间更烦闷了。”她从包里拿出身份证按要求在一旁的打印机里复制了几份,“咔咔咔……”复印机复印完了,她拍了拍脑袋“我手机拍个照就行了,还复印什么啊!”既然复印了就不能浪费,留着吧!正好学习毕业也需要。

  转身回到工位上继续写,这时复印机里传来“咔咔咔……”的打印声,异常敏感的乃禾整个人被吓得愣在原地。

  她拿着纸的手没规律不受控制的抖动着,她脸色也瞬间煞白。此时电视里的各种恐怖片段都在脑海中上演了一遍。

  整个人像冰冷的尸体一样无法移动,灌铅的脚更是提醒着她不要回头。

  打印机“刷刷刷……”的工作,大概持续了两分钟。

  透明的玻璃窗映照出随风摇曳的树影,斑驳的勾勒出各种奇怪的图形。

  诺大的工作间除了暖气轰轰轰的声响之外格外的平静,空旷又诡异。

  好像随时可以从电脑里蹦哒出什么神奇物种一样。

  乃禾站着十来分钟不敢动,她想如果安徕在身边,应该会不由分说的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轻声在她耳边说“禾禾,别怕,有我在。”脑海里满满都是关于安徕的回忆,遗憾又美好。

  红色感叹号最终也会打破她对安徕的所有彩色的梦,柔情又霸道……她突然苦笑着,将所有的一切都藏进黑暗。

  “安徕,你看,和失去你比起,我一点也不害怕了。你说为什么两人越走越远?如果你拉我一把,会不会现在一切都不一样?”

  她收拾好情绪,想去一探究竟,虽然电影里这都是配角作死必经的好奇操作,她庆幸自己没太多人间值得。

  小皮鞋走在地板上哒哒哒的声音一步步移动着,慢慢靠近打印机。她紧张的吞咽着口水,握住衣角。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墨色渲染的画,山俯着流水衬出一轮明月坐了一个少年等一不归的人。河的两岸嫁接了一座大约二十米的石桥,石桥两边修葺了石墩,一个清瘦高挑的男孩子独坐在上面,晚风调皮的吹拨他的衣裳。他侧身坐着,手里拿着一个礼物盒子,期盼的目光望着远处的小房子,像是在等谁。接连四张都是同样的画,一样又不一样,相同的是人还是那个人,礼物还是那个礼物,方向还是那个方向,月亮还是那么圆,少年眼里的深情不减分毫。不同的是每一幅画他穿的衣服都不同,而四周的风景人物也不同……乃禾好奇又贪婪的一张又一张的看着,终于她在看到后面一张时顿住了,这一张画的是,少年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被几个人抬进了漆黑的大棺材。好多人聚集楼房周围,任意组成队伍,有的开开心心打着麻将,有的往柴火里添加木棍,唯一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就是跪在堂屋前对着棺材叩头的小女孩……

  乃禾呼吸困难,呼之欲出的恐惧,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捂着胸口倒了下去,侧身在地上蜷曲着身体。画纸散落在她的眼前,泪水融着泪水打湿了画,好像要为他下一场雨。为什么月光如此凄凉,阳光又那么灿烂,你走了,他们却笑得那么开心?

  “对不起,对不起……”她不明白……

  回忆在脑海里回旋,情绪也越来越汹涌。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乃禾,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呢!”

  “林枫……林枫哥哥,是你吗?”她有些迟疑又笑着喊了几声。

  他们中学时认识,顾林枫像个大哥哥一样默默的守护着她,肆无忌惮的偏爱惊艳了她的中学时代。

  那时候流行□□聊天,我整天玩着一个半智能手机,我爱上了手机另一端的男孩子。我们每天亲昵互道早安和晚安,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在网上用了个假名字,是林枫取的叫顾胖胖,他说真正的爱情是超越身材和颜值的,所以必须向网上的人介绍自己人如其名。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我有个小名叫顾胖胖。

  少女心的女孩子总是对明天有着无限幻想,好比我肆意挥霍着他的宠爱却在每一次他道明心意时果断拒绝。我就是世界的中心,哪怕我换了一件衣服别人走过都会看一眼吧!我是上帝选中的孩子,如果有一天世界有外来物种入侵,那我一定当仁不让的去拯救世界……

  我期待着自己的白马王子带着蓝色玫瑰来和我相遇,这些在现在看来就像小丑在表演。

  顾林枫喜欢了程乃禾一整个青春。

  初中毕业后我留在本地高中,而他去了别的城市。我不知道的是,他更多的是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去别的城市治疗。

  他撕开一盒薯片递到我手里含情脉脉的说“以后我们不在一个城市,没有人给你带好吃的了,怎么办!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你……”我们在石桥上,我认真的吃着零食,不在意他的话。他深情地看着我,我无法回应。

  “你别这么肉麻,又不是永远都不能见了,你放假了还是可以回来的,我有时间也会去看你的,姐姐我可是很宠弟弟你的。”我吧唧着嘴说着。

  他有些激动:“你会来找我吗?哎!算了,你上高中了肯定有很多小伙伴要认识。到时候指不定把我忘在某一个不知名的角落。”说到后面他情绪逐渐低落……

  “乃禾……”残魂受到波动,一柳也跟着指引过来,他看到躺在地上伤心绝望的乃禾,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而她陷在回忆里出不来,任由他如何呼唤都醒不来。

  “对不起,如果我早一点去见你,你就不会死……”乃禾留在了顾林枫生命停止的18岁。

  那年是高三的中秋,我记得月亮特别圆,林枫给我打电话“禾禾,我们见一面吧!”他声音虚弱,我竟然因为谈恋爱要去看电影拒绝了他,我竟然听不出来他的声音很颤抖,我竟然……

  我们随便问候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这是我和他这辈子最后的告别。

  第二天的时候他朋友给我打电话说他……在医院抢救,没能挺过来……我不信,他那么健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在呢?他昨天还给我打电话说要见一面。我听不见他朋友后来说了什么,我的心这一刻停止了跳动。

  我随手拿了件外套就披着出去了,由于没赶上最近的飞机,我买了高铁。第一次觉得我们是如此遥不可及,我的手抖得厉害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拨打林枫的电话,我祈祷他可以接一次,我再也不拒绝了,我不气你了,答应好了等我毕业就去看云海,穿上最好看的汉服……不能食言的,最讨厌说话不算话的人了,我求求你接电话。我再也不留你一个人了,这个中秋我来等你好不好。我听着手机里一遍又一遍“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那是我活这么些年第一次在人群中失声痛哭。他是我杀的,我的话比毒药更能要他的命。

  一柳见她极致痛苦醒不来,管不了太多,食指凝聚红色的光在她眉心点了一下。

  乃禾立刻昏了过去,她此刻就像个芭比娃娃一样安静的沉睡,满脸的泪痕让人心疼。一柳将她往怀里拉近些,低头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禾禾,不怕,没事了,有我在,以后永远都会在”。他瞟过地上散落的画纸,心里大致明白了什么。“呵,这种拙略的离魂术小爷我三岁就不玩了。顾林枫,我看你是没死透是吗?”

  他在半空画了个“卍”,画纸中的人物开始被迫移动跳跃,一段时间后画中的人物与地下的所有景物开始不受一柳控制的逃离到那一轮明月中。一柳由于残魂迟迟没有归位术法有限,只能就此作罢。

  他抱起乃禾回到了“渡平阁”,这是一柳的第二空间,所有神坛的圣人中有第二空间的寥寥无几。神坛上的每一位仙君都有自己的伴生阁,各不相同,而空间是伴生阁中的极品,自然也意味着他背负的职责意义非凡。

  一柳向来不看重这些,就连上坛位都不过是打发这平淡无奇的时光罢了。什么天生君,委以重任,渡乱世平安,救众生于水深火热……可得神道超越三界之外飞升之契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救赎,这是旁人无法干预的,神也不可救赎。

  从上一次乃禾走后,他再也没有来过这里,茶是凉的,被褥是乱的……他将乃禾轻轻的放在床上,动作轻缓的拉过被子给她盖好。他随后起身点燃了屋内所有的灯,小心翼翼的走,怕吵醒了她。

  “林枫……对不起”乃禾额头上都是冷汗嘴里呓语着。

  一柳一听到动静就赶忙吹灭点灯的烛火走了过来。他挽起衣角在乃禾额头擦着汗水,合衣躺在她的身边,伸手倚在她的头下。

  乃禾渐渐镇定下来沉沉睡去,一柳见她不再被噩梦侵扰,也安下心来。他贪婪的看着她的脸,不由想到当年她稚嫩的娃娃音在神坛前真诚的祈祷:“希望上神保佑外婆身体健康不要再喝药;保佑爸爸妈妈在外上班一切安好,无病无灾,逢凶化吉;最后有时间的话保佑我瘦一点!!!”一柳在神位上看着这孩子可爱得让人想咬一口的小脸。每次神婆上香她都会真诚的在一旁挑着烛火,想让它燃得更亮一点。小小的身体笨笨的抱着个瓶子,爬上小凳子往神像面前倒着香油。日复一日,她成了一柳当职的唯一乐趣。

  他看着她长大,三岁,四岁,七岁,十岁……他们之间相隔太远了,而他变得越来越贪婪,他要的不仅仅是隔三差五等她来上香添油……他想她的生命里留下属于他一柳的痕迹,一丝也行。

  他很庆幸她喝了神坛水,他也有意互唤灵魂渲染她的生活。尽管她活得并不如意,而我也只能颠沛流离的成为她的梦中人……我向她介绍过我的名字,我尝过她的泪,吻过她的唇,看过她的笑,从前足矣。

  烛火摇曳,眼前人便是心上人。

  一柳烧了画纸,顾林枫有些狼狈的躲到明月中来,衣角带着火点他低头拍了拍,看着乃禾被另一个男人拥入怀中消失在他的视线内,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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