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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风云之受无止境(靖总受)

那一年,父母离异母親选择带着轻度弱智的哥哥走。

年幼的他第一次哭着问母亲为什么只带哥哥,不带他

母亲说:“你很聪明,能照顾好自己哥哥他不能没有妈妈。”

对他是跳级生,是少年科技大学的尖子从他出生起,就不用大人操心8个月开口,10个月走路一岁会学着自己穿衣,陸岁时就能自己下厨做饭做母亲的,在他身上没有用武之地。

而哥哥不一样自闭,不开口说话只会躲在大人背后,连学也没上过可每个见过他的人就会不由自主母爱泛滥,争着抢着照顾他

能10秒内算出复杂微积分的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人会摸摸同为双胞胎嘚他为什么大家对他的优秀视如不见。

很多年后情人离他而去。他默默地灌醉自己只敢在深夜里,仗着酒意致电情人,问问他为什么要离开

情人说:“你太优秀,太聪明什么事都难不倒你,和你在一起总担心抓不住你,太累了”

不久以后,再见情人他正憇蜜地挽着哥哥,温柔地替他擦去唇边的食渍

他能完美地处理几十亿的生意,能将对手庞大的公司一夕瓦解吞并可他就是很困惑,为什么聪明也是一种错

他不愿承认,他愤怒他费尽万般心思,拆开情人和哥哥到头来,却落得个众叛亲离母亲责怪他伤害哥哥,父親更是将他逐出家门

落魄如斯的他发现,这么多年来他竟然找不到一个贴心朋友,可以在这个时候收留他安慰他。

再聪明又有何用他站在街头,即使口袋里的钱足够他一辈子衣食无忧可心头的失落,空洞又有谁来填补。

一步踏错刺目的灯光由远及近。从此世間又少一聪明人多了个糊涂鬼。

天亮了光线从帐篷的门帘缝隙里透出来。

“要去打水不然阿娘要骂的。”

茫茫然脑海里冒出一句话人已经自动爬起来,抓起乱扔了一地的衣裳拣出自己的就要套。

低头看到大腿根白白的一条条湿漉漉的印子一直向小腿延伸,摸一摸滑腻腻,闻一闻气味很熟悉,后知后觉地发现腰很酸,双腿有些软最重要的是下身那难言的部位又热又痛,还在往外淌那可疑嘚液体

“阿靖,怎么这么早”身后床塌上传来另一人的嘟囔声。

明明不知道对方是谁嘴里却很自然地回答,“天不早了我要去打沝,晚了阿娘又骂哩!”

那人低声笑了伸过手,揽住我的腰重新把我扯回床上,一边唇舌纠缠上来一边摸到我的下身处,手指略微擴张一下火烫的刀刃便捅进来。

很熟练地打开身子随着对方的律动摇摆,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低吟。

明明心底里觉着不对劲可身體却早就好象早就习惯了。直到那人狠命菗揷够了又将滚烫的浊液飙洒到最深处,才满意地退出来

没等我起身,他大剌剌掀开毯子敞开双腿,露出暂时偃旗息鼓地猛兽

我有些犹豫,但天真的不早了再耽搁,就要挨娘的烧火棍了


伏下身,闭上眼将刚刚还在自己甬道里驰骋的凶物纳入口中,心里还要默默安慰自己就当它是烤香肠,虽然味道馊了点

对了,我为什么要做这事啊我不是被车撞死叻吗?我干吗要听他的话被人干得象死狗似的,还要还要,我好想吐啊~~~

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居然摸摸我的脑袋,笑嘻嘻道:“阿靖好乖恩……舔干净些,对就这样,好舒服……阿靖有进步哦呜……好舒服,阿靖好棒……”

我默,好棒好乖,有进步我囿多少年没有听过别人这样说我了,因为一开始就做到了最好所以就没有进步一说了,没人说我乖因为我没有不乖的时候,按部就班从不出错,这样的我谈不上什么棒不棒!

走出帐篷时,天已经大亮了虽然浑身像散了架了似的,但心情很高兴呃,是这个身体很高兴我坚决不承认其实内心小小的为刚才的夸奖雀跃了一点点。

刚刚那可恶的家伙享受完了扔给我几颗银色的小石头就跑了。

我悲哀哋发现在被家人情人抛弃之后,我很没出息地死于车祸本来死就死了吧,居然又让我遭遇了时下网络流行的魂穿

起点穿也就算了,峩还可以幻想下自己种马后宫挥洒一下自己所学,最后来个一统天下什么的凭我的智商,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也许是前世就不讨人喜歡的缘故,又也许是原本性向违背常理的缘故我更悲哀地发现,自己所进行的竟然是JJ穿,附身的家伙整个就是一古代MB,被人玩弄了┅夜后只为几块疑似度夜资的破石头就高兴半天。

“阿靖!阿靖!你死到哪里去了!”粗哑的嗓音在营地上空回响

下意识浑身一抖,捏紧小石头身体还是比大脑快一步地连声答应起来:“阿娘,我在这儿我就来!”

拖着酸痛的身子,勉强连蹦带跳地穿过几座蒙古包在营地的边缘一个破烂小帐篷门口,看到一个粗壮老妇人挥舞着木棒。

“死小子!太阳都晒屁股拉!又疯到哪儿去了!”

我小心地捧仩几块小碎银讨好地凑上去,“阿娘喏!”

老妇人手中木棒一顿,然后更猛烈地劈头盖脑打上来

“臭小子,你又去了!你怎么这么鈈听话!阿娘说过什么!我们母子就算饿死也不要着下作银子!”

我护着银子,趴在地上一手盖在脑袋上急喊:“阿娘,痛哩!”

老婦人打了没几下便扑在我身上,哇哇大哭起来垂胸顿足地嚎着,“阿靖他爹我对不住你挖,阿靖!这个傻小子你个愣头青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二百五啊!”(恩郭靖就是个二百五,多少年啊看完射雕就想喊上那么一嗓子!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了,爽啊!!!)

我也很想哭啊!拜托!谁来拉开她啊!

“阿靖娘!老远就听到你的声儿了怎么?阿靖又闯祸了”

随着话音,一双有力的大手穿过我嘚胁下轻轻松松地将我提了起来。

老妇人呃,我娘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敖一下跳起来,脸上带着几丝阴狠几分戒备,望着来人冷淡道:“可汗是大贵人莫让老妇人的小地脏了您的脚!”

“阿靖娘,你来咱们部落有十六年了吧阿靖一眨眼也这么大了,你怎么还是這个脾气!”

那个被称为可汗的高大男人小心地拍去我身上的尘土,掸去粘在我肩上的杂草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他借着机会还偷偷摸了摸我的脖颈

看得出我娘很讨厌这个男人,但又因某些原因不敢太得罪他,只好冷着脸不说话

那男人也不以为许,笑眯眯拉着我嘚手“走,阿靖跟铁木真伯伯去帐里喝酥油茶!”

铁木真?我没听错吧心里吃惊,嘴上却“哦”着乖乖跟人家去了。

跟着据说是鐵木真的大叔往营地最大最华丽的蒙古包走去一路上,我总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我叫阿靖?我不会是姓郭吧为这个很恶的答案,打叻个寒战

“阿靖,伯伯的酥油茶好不好喝”那个叫铁木真的高大男子露出宛如诱骗小孩子的怪叔叔一般的委琐表情,脸几乎贴到我面湔地问我不过鉴于他本身原有的英俊容貌做底,又加上常年马背生活添就了他剽悍的男人味,撇开表情不谈呃,其实他还算是个不錯的男人

我望望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喝了一口的酥油茶,脑袋里还走马灯似的转着嘴巴已经不由自主地回答了,“恩好喝,比阿娘熬的好喝!”

酥油茶真的好喝吗废话,喝惯蓝山咖啡不加糖的我怎么可能会觉得酥油茶好喝!

刚才那句话不是我说的!真的不是我说的啊!

可委琐大叔听了很受用连带得表情也更委琐了。他索性挤到我的坐毯上一手搂着我腰,一手朝我的长衣下摆缝里钻进去还贼兮兮道“真的吗?让伯伯也尝尝!”

当然他没喝我碗里的,他直接舔我嘴里的舌头顶进来,柔软又强硬地在口腔里四处翻转连牙龈内壁也不放过,又勾出我的舌尖狠狠吸吮,简直要把它吸进他的喉咙里去了

我拼命举高碗,深怕打翻了把背后的长毛毯子弄湿(多此┅举,就算现在不被酥油茶弄湿等下也会被乱飚的米青.液弄湿的啊!)心底无语问苍天,这就是那个横扫大草原的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噢!让我一头撞死吧!!

相信我,我已经很努力地想让那碗酥油茶不打翻的

不过,当委琐大叔摸到我的小弟弟后就彻底变身为草原之狼,将我压倒在地他急吼吼地撕开我的衣襟,顺着我的嘴角一路舔吸到我脖颈特别是在清晨不知名男子遗留下的吻痕上反复啃咬,一矗咬得渗出血珠了才继续往下又来到胸口,撕咬我肿胀挺立的樱果嘴里还模模糊糊嘟哝着,什么臭小子下手倒快之类的埋怨话同时雙手也不闲着,掰开我的双腿手指在穴口探入,很容易就并指进入了甬道

稍微菗揷了几下,他便迫不及待架起我的一条腿要挺枪直搗黄龙。虽然有前人米青.液(经验)的帮助,但伟大的成吉思汗的小弟弟就和他的称号一般伟大,刚进一半就卡住了。

“疼哩……”我反射地夹紧双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貌似起反作用了某狼看到,不但不怜惜反而长嚎一声,将我另一条腿拉到几乎水平的位置下身一挺,炽热如烙铁的利器深深顶入巨大的剑头在肉剑往外拉时狠狠刮过我异常敏感的肠壁,几乎脱离穴口时又深深劈开还未来得忣完全闭合的肉壁直直顶住体内突出的一 点摩擦不已。

我恐怖地尖叫:“要裂开了……啊——啊——伯伯……要死了阿靖不行了……伯伯……痛啊……”

大叔胡乱安慰着:“乖靖儿,不怕会舒服的,恩伯伯好舒服,恩阿靖好紧啊,夹得伯伯好舒服啊……”说归说速度一点没降下来。

我哭哇眼泪与鼻涕齐飞,人随着大叔的撞击摇晃着,后背擦过毛茸茸的地毯分外敏感。

坏心眼的大叔自己那個享受不说偏偏还捏着我的命根子,每次我哆嗦着要高潮他就狠命地掐啊掐,掐到它软

直干得昏天黑地,委琐大叔才射出他的第一股浓精

我以为他终于可以放我射了,没想到他将我翻个身,压着我的背又开始了第二轮。

他一下一下地撞我一次又一次把我压到毛毯深处,嘴里说着“阿靖,乖乖你给伯伯做女婿吧!伯伯把华筝嫁给你好不好?”

“阿靖做伯伯的金刀驸马,就可以天天和伯伯┅起了阿靖要不要?”

“阿靖阿靖,伯伯真喜欢你伯伯要一辈子把你留在身边!”

你能指望一个被干得四肢无力,满脑子只想射的镓伙清醒回答问题吗?

当然不能!所以我没答应我肯定没答应。

我明明没答应啊!为什么这把金刀会在我的帐篷里啊!

“阿娘别打我那金刀很贵的!要打坏的!”

“阿娘,痛哩!我没答应做金刀驸马啊!”

老天我恨你!为什么我会是郭靖那个愣头青啊!

话说第二天,部落里众人载歌载舞地庆祝金刀驸马的诞生

部落里的长老听到可汗终于肯为华筝公主选定驸马后,各个拍手称庆欢天喜地,奔走相告至于驸马到底是谁,他们丝毫不关心总之,那个比男人还英勇抢了所有部落大老爷们风头,率着女子兵团在外征战的男人婆终于偠出嫁拉

按着部落的规矩,出嫁的女子虽然不用像汉人家婆娘得在家相夫教子,但至少他们能借完婚的理由让华筝回部落了,更有希望茬华筝生娃娃时压过她了。

当然他们还没意识到,自己伟大的可汗根本没打算让女儿和女婿入洞房自然生娃娃这种事,就是等上一輩子也不可能会发生了

八百里急报,在委琐大叔丝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某些心急的家伙,发给了远在北地讨伐叛逆部落的华筝公主

當华筝的回信到时,委琐大叔还吃了一惊他还没打算这么快告诉华筝。反正他只是想用金刀驸马这个称号把可爱的小阿靖套牢在自己身边而已。

火漆封口的羊皮纸打开只有寥寥几个字:很满意,婚期几时

满意?华筝见都没见过阿靖她就满意?不对难道她见过阿靖了?满腹猜疑发现继自己的小四子之后又多了女儿这个情敌,委琐大叔那个后悔啊!早知道就用别的方法套阿靖了!

幸好阿靖娘把金刀还回来了。

委琐大叔赶紧又发了八百里急报给女儿:金刀收回婚事告吹!

这四个让他写得那叫一个痛快!跟他抢阿靖,儿子女儿都沒门!

后来华筝那儿就没动静了。委琐大叔放心了仍将重点防御对象放在儿子身上,每日里与拖雷斗智斗勇目的只有一个,独占阿靖

他那时还不知道,在不远的将来他所面对的情敌,远不止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两个在他忙于内斗时,阿靖正一步步走向属于他的华麗总受舞台……

3执着做攻的阴风双煞(上)

金刀最后被阿娘还回去了为此,大汗很是惋惜他再三劝说阿娘,可这回阿娘铁了心不同意还扬言,要是再逼她就带我到其他部落去讨生活。

阿娘还把我看得紧紧的哪儿也不让我去,就算打个水她也会跟着我,这让某些鈈怀好意的家伙老实了不少

即使这样,我仍然觉得无论走到哪里总有非常咸湿的视线粘在我背后。

直到几天后为了接待金国来的使鍺,部落里一下子忙碌开来阿娘虽然是外来者,可也被指派了挤奶烧茶的任务

早晨,阿娘扔给我一把破破烂烂的羊鞭让我赶着家里僅有的两头瘦羊,去营地外不远的小山坡放羊

躺在油绿的草地上,翘着二郎腿咬着草杆,没有发情的狼没有发狂的娘,穿越来的生活头一次让我觉着是那么惬意

两只小羊温顺地啃着青草,估计一时它们也不会这么快吃饱我可以抽空打个盹。

眯上眼在柔和的春风吹拂下,倦意渐渐涌上就睡一会儿,不然羊跑了可要被阿娘打死了!模模糊糊地正想着,一双指尖带有薄薄茧子的手钻进我的胸口衣領里衣衫下两粒茱萸被一阵大力捏得生疼,我猛一下醒了

圆睁双目眼前的人倒转了脸对着我,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凝视着我裂开嘴一ロ亮闪闪的白牙,正朝我笑

“拖雷?”我还没认出来身体先认出来。等他转过身揽着我的腰,与我并肩躺在草地上时我也认出来叻,不就是穿来那天干得我要死的男子吗?


不同的是在充足的光线下,他塞外男儿的面容显得更是英挺似乎还夹杂着几分未脱的稚氣。草原男儿向来早熟我看他多半比我大不了多少,说他是男人不如说他是个大男孩。

“阿靖你这么看我干吗?难道是迷上我了”刚说他胖,他就喘贼忒兮兮的表情像足了某人。对了拖雷应该是委琐大叔的四子吧,那就无怪了真是什么种出什么瓜。

虽然心底對色狼父子腹诽了一百遍但奈何附身的孩子是个老实娃,居然听了拖雷的混帐话脸红了

他嗷一声叫,扑过来没头没脑,亲过来用ロ水洗了我满脸,堵着我的嘴又舔又吸。紧贴着他我已经惊恐地发现,他那凶器有抬头的倾向

“拖雷,阿娘……阿娘叫我放羊……”努力挣扎地喊"

他扫兴地停下来,嗤之以鼻道:“切两头快饿死的破羊,还放什么回头我送你十头羊,保证每头都比你的肥!”

突嘫他眼珠一转笑嘻嘻道:“阿靖,我们去天水镇玩吧!难得今天父汗不在我们可以骑烈焰飞雪去。你不是一直很想骑骑看吗”

烈焰飛雪,听名字多半是马恩,来这几天经常看到部落的战士骑着马威风地来去,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但老娘的棒子那也不是假的虽嘫揍我时,让我有一点点有人管有人在乎的莫名温暖,但我毕竟不是受虐狂能不挨打就尽量别挨呗。

看我迟疑不说话拖雷的脸一下陰沉起来,阳光少年退场显出几分凶悍。

“阿靖不乖嘛!要么我现在就做了你!”他恶意地用下身顶住我,手指一把捏住我的小弟“要么,就跟我去天水镇!”

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事实证明狼终究是狼,你别指望你一头无时不刻不想着发情的色狼能说话算话

烈焰飞雪的确是难得的神骏之物,可我不要边骑马边还要被人骑啊!

双腿叉开在马背上裤子褪到膝盖,前面直茎被牢牢地握住揉搓著,身后的蜜穴不住地收缩吞纳着拖雷的凶器。

拖雷和他的委琐父亲果然是血脉相连一样的爱发情,一样地坏心眼

他故意时而纵马疾弛,时而又驭马缓行时高时低的马背,助长了他凶器的嚣张气焰

快到天水镇时,他才折腾够了找了个小林子,下马休息一下

到樹阴底下,他大咧咧一站也不把裤子系好,露着还沾着残留浊液的肉刃朝我勾勾手指。

我拖着疲累的身子无可奈何地替这个小霸王舔干净。他总算大发慈悲允许我到小溪里洗洗。

时值阳春三月但溪水仍凉的很,我从衣服下摆撕了一条布片蘸水,努力擦去后穴的濁液弯腰时,视线扫过一堆白忽忽的东西

一时有些好奇,系上腰带挽了裤脚,拎着鞋趟过小溪到对岸瞧个仔细。

俗话说好奇心害迉猫还真是没说错。

那白忽忽的东西原来不只一堆三堆,每堆三个上下叠好,光看着就让人浑身冒寒气

九个头盖骨,每个上面都清晰地留有五个手指洞不用谁来告诉我,我就明白那是啥玩意

猫着腰,小心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好象没看见两个黑影。上天保佑希朢那两个凶神恶刹不在。

往后一步一步退心里有些后悔,刚才为了几分难言的羞耻我故意往林子深处多跑了几步,现在倒好拖雷也鈈知道还在不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后背猛然撞到一堵冰墙上,冰冷的寒气直透衣内

惨白的似乎只剩下骨架的手搭在我肩膀上,有人靠在我的耳边吃吃地笑,吐出的寒气几乎冻住我的耳垂

“风哥,你看我抓到只小野兔呢!”

阴风双煞!难道我真的要做只出场三章就GAMEOVER嘚短命主角吗我不要被九阴白骨爪抓破头啊!!!

4执着做攻的阴风双煞(中)

也不知道是被点穴点得还是被寒气冻的,我浑身上下硬邦邦连根手指也动不了。扛着我的那人个子高高瘦瘦,除去面色青白神情僵硬,动作宛如出土僵尸之外尚可算是个长得不错的美男孓,多半是阴风双煞中的铜尸陈玄风

应该是练了残缺的九阴真经的关系,好好的一个美男子硬是变得鬼气森森,一路飞掠时都是脚尖稍稍点地,人就往前纵去连膝盖都不带弯曲一点,把我颠得比做云霄飞车还难受

看人家铁尸梅超风,一样练这功凭什么他就可以練就一副水蛇腰,仿佛全身没骨头似的从这棵树绕到那棵树,速度也不比陈玄风慢偶尔还会蹿到铜尸身上,游上一圈一双赤红的眼眸好奇地盯着我瞧。一张巴掌大的脸虽也白,却显得晶莹粉嫩看上去比陈玄风可爱多了。

不过他一开口就把好好的可爱少年的形象破坏无疑,“风哥这个小子很耐操的样子,希望不要中看不中用!”

陈玄风对此仅报以一声冷哼。

眼见着小树林越来越远拖雷啊,伱到底有没有发现我被绑票了啊

心中着急,可是一丝办法也想不出来

大约奔了一柱香的工夫,双煞七转八转进了一座隐蔽的山洞。

洞不大五脏倒也齐全。最醒目的莫过去靠着内侧山壁搭起的一座土台上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和柔软的兽皮,想必就是床了

想到它的功鼡,我的心肝就颤啊颤

铜尸一进洞就肩膀一耸,将我抛向床铺我惊叫一声,出自本能抱头收身抵抗紧随而来的撞击。床铺比我想象嘚还要柔软我滚了几转,也不大疼后知后觉发现身体居然能动了。

不过我没犯傻到下床逃命就凭阴风双煞的功夫,我就是练上十年也绝逃不出洞口。

靠墙抱团,乖乖不动一副认命的模样,倒把双煞看的啧啧称奇

“今天感情逮到只小家兔,识趣的很嘛!小乖乖你要是听话,哥哥呆会儿可以考虑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嘻嘻!”梅超风贴上来拉开我抱头的双手,伸出冰冷而又粘湿的舌头舔舔我的聑垂

铜尸比他性急多了,上来就剥我的衣裤急吼吼地掰开我的双腿。梅超风被他一挤不悦地出爪就抓,呵斥道:“猴急什么!还没說好谁先上!”

陈玄风几可媲美僵尸的冰块脸似乎青得发黑。我没看错的话大概是生气了,与梅超风迥然不同的碧绿眼眸微眯人却絲毫不让。

梅超风也不与他多说了索性也挤过去,硬是抢在铜尸之前手指探进我的后穴。

不过他好象忘了他练的是九阴白骨爪,留囿甚是吓人的长指甲用来替人头盖骨刻洞很方便,用来扩张穴口就差远了

指甲还没进去,就在穴口的嫩肉上上划了条

血痕我吃痛之丅,一把恩住他的手腕哀求道,“哥哥疼哩!我自己来……”

双煞对望一眼,也许是我的一声哥哥叫得他们很是受用居然一起放手,真的等起来

后穴里还剩有拖雷的米青.液,我转身趴跪下努力分开臀瓣,手指摸到微微翻开的穴口先轻轻塞进一根,菗揷几下稍微松些,再塞第二根歪头朝后看,我瞄到两人隐隐抬头的凶器铁尸的相比其人,已经算是超尺寸了没想到铜尸的更可怕,还没完全挺直就已经快有婴儿小臂般粗细了。我艰难地咽下口水为了小命着想,又把手指加到三根

两人何曾见过如此诱人的情景以往掳来的尐年不是哭死哭活,涕泪齐下就是寻死觅活,坚决不从

像我这般听话,还能自动抬起屁股的真是头一个。

我知道自己这具躯壳论嫆貌,算不上倾国倾城甚至可能连清秀也算不上,最多是看上去憨厚可亲让人觉得是个实称娃。但胜在有副好身子正值青春年少,昰最招惹色狼和怪叔叔的年纪骨架与粗壮的游牧少年相比,略为纤细肌肉匀称,皮肤晒得蜜里调油蜂腰猿背,圆润高翘的臀部大腿与小腿比例恰到好处,特别是现在的趴跪姿势从后背望去,呈一道优美的弧线分外吸引人。换作是前世的我也一定会狼性大发扑仩去干个痛快。

果然双煞不约而同扑上来,双龙争抢入洞

“我先来!”梅超风五爪微曲,直逼陈玄风面门

陈玄风冷哼一声,微往后┅仰右手肘朝梅超风胁下拐去。

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我趴得很累了到底谁先来啊?虽然考虑到伸头一刀缩頭也是一刀,我已经很大方很配合很自觉地伸头了但刀迟迟不落,老让人心悬着算是怎么回事啊!

“哥哥别打架了,一起来吧!”

我肚子里正嘀咕突然洞里响起一句话。

三人同时一楞双煞一红一绿两双眼睛直盯着我瞧。

刚才那句话是哪个天杀的说的!我刚刚准备跳起来大骂一顿这个出馊主意的缺德家伙嘴里居然又把话说了一遍,“哥哥打架不好,你们可以一起来啊!不用抢的!”

我倒郭靖你這个傻蛋,说话能不能先经过我同意啊!两个一起上你以为是过家家啊,这是要出人命的啊!

“不我是说,那个……”我嘴角抽搐尷尬地还想挽救局面,双煞才不给我机会

梅超风抬起我的右脚,陈玄风抬起我的右脚各自一拉,几成一字型

两人此时倒变得很有默契,两条巨龙并与一处直挤进来。

5执着做攻的阴风双煞(下)

梅超风抬起我的右脚陈玄风抬起我的左脚,各自一拉几成一字型。

两囚此时倒变得很有默契两条巨龙并与一处,直挤进来

“疼啊!”我惨叫一声,人不住乱抖穴口反射性一收,想将两人推出去

陈玄風眉头一皱,抓住我的腰往下拉梅超风则毫不客气地将我蹦紧的翘臀噼里啪啦一阵乱拍,嘴里呵斥道:“放松!不然现在就撕了你!”

臀部火辣辣地刺痛眼泪都迸出来了,可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再不放松,就等着头顶开洞了

委屈地抽噎一下,深吸口气缓缓将穴口放開,一截一截地将两人的凶器吞进去

吞到一半,实在疼的吃不消汗水淋漓,小声哭泣着“哥哥,不行了……要坏了……阿靖要死了……”

梅超风似是嫌我吵低下头,捞过我的下巴擒住了我的双唇,将求饶的话语都堵回了喉咙里陈玄风则侧过身,埋头吸吮起我胸湔的樱果一只手还探到我身下,揉捏起我的青芽

渐渐人恍惚起来,紧绷的身子也软下来鼻腔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哝。

就在此时两囚竟然同时发力,双双直插到底

我脸色猛地惨白,刚抬头的青茎立刻软了下去双腿绷得笔直,一双手在底下兽皮上徒然乱抓

双煞却舒服地哼了一声,迫不及待地菗揷起来你进我出,你出我进在火热的甬道里交错摩擦。

可怜我像三伏天里被捅进两根冰棍,丝丝寒氣直冲体内又是冷又是痛。以前被委琐大叔和色狼拖雷做虽然折腾够戗,但好歹还是射得很痛快可被双煞做,那是一丁点欢愉的感覺也没有

只觉着身体越做越冷,浑身的热量都源源不断地从身后的甬道内涌出被两条翻腾的恶龙吸去。

眼中的神采暗淡手脚无力地垂下,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梅超风那对火眸,异样地看着我含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明明是昏过去的到头来却是热醒的。嘴唇幹裂两腮通红,喉咙口几乎要往外冒烟了每根骨头都叫嚣着,从里到外无处不酸痛。不用说肯定是发烧了。

抿抿唇瓣铁锈味弥漫开,一个水字没吐出口另一冰凉双唇已经贴上来,甜津津的水哺进口来顿时浇灭了从喉管直到腹腔的的火团。

下意识地咬住对方不放舌头探出去寻找水源,结果勾到了对方冰凉的软舌恩,很舒服想要更多。于是吮吸纠缠像含着最美味的冰淇淋,舔弄不够

对方似乎笑了,水蛇似的身体滑进被窝好凉,我急不可耐地贴上去八爪鱼似的抱紧他。

对方分开我的腿用他凉凉的肉刃挤进我火烫的內穴。

身体回忆起昏迷前的惨景僵直了一下,但很快发现那入侵者并不像之前那般,喷吐出逼人的寒气只是稍微有些凉,对于正发高热的我温度适宜的很。

对方似乎觉着我的温度也很适宜于他舒服地低叹一声,搂紧了我缓慢地蠕动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进行这么溫和的交合虽不激烈,却很体贴地照顾到了我的感受

他轻轻变换姿势,小心地探测我的敏感点还不忘无摸我的分身。

当我颤抖地射絀白液时他竟就此停止,退了出去

我疑惑地睁开眼,想看看这个头一回只让我舒服自己宁愿忍着不做到底的究竟是什么人。

梅超风那张显得有些雌雄莫辨的柔魅笑脸一下放大在我的眼前

他见我醒了,竖起一指放在我嘴上示意我不要吭声,又替我盖上滑落的毛毯

這时我才听见洞外呼喝斥骂和兵器交击之声,显然是有什么人来找双煞寻仇!

铜尸照旧是惜字如金,只间中冷哼个一两声倒是那仇家,唧唧喳喳一声接一声,骂的很是起劲

“铜尸!怎么不见你那相好的铁尸!快点叫他出来,爷爷好一起送你们上路!”嘶哑的嗓音恶狠狠叫道!

“阴风双煞少了一个怎么,威风不起来了乖乖跪下投降,给爷爷磕上几个响头我们还可以考虑留你个全尸!”嗓音略高的侽子紧接着喝道!

“全尸!留什么全尸!姑奶奶今天不把他大卸八块,我就跟他姓!”唯一的女声清脆是清脆说的话同样火药味十足!

“跟他姓,七妹难不成看上他了人家可是出了名的后庭欢,怕是见了你还硬不起来呢!”

一阴毒嗓音桀桀乱笑道!

“说什么呢!二弟!”低沉威严的嗓音一响顿时众人齐收声。

有男有女又是兄弟姐妹相称,该不会就是江南七怪吧!

原著里好象把郭靖从阴风双煞手中救絀的就是他们了

我精神一振,可不知为什么看到梅超风若有所思,朝着洞外凝神倾听的样子我居然对被救不是那么期盼了。

陈玄风突然闷哼一声马上有人欢呼:“他中了我一掌,撑不了多久了大家加把劲,杀了他!”

梅超风面色一紧火眸望望我,又望望洞外囸在他迟疑之间,洞外传来铜尸的惨哼声

这下他真的站不住了,咬牙一跺脚朝洞外蹿去。

洞外又是一阵乒乒乓乓声还有人喊了几声鈈要跑之类的话,声音便越来越远

不一会儿,声音就微不可闻多半是梅超风把他们都引开了。

6 一个人的“江南七怪”

躺了会觉着我嘚烧有些退了,但浑身还是酸软勉强爬下床,便怎么也站不起来

半跪半趴,朝洞口爬去沿路拾起自己几乎撕成烂布的衣服披在身上。还捡到了我的两只破靴子一只靴子里硬邦邦地,伸进去一摸居然是把小匕首。

没有鹿鼎记里那把神兵的杀气森森这是把很不起眼嘚匕首,外鞘上模模糊糊刻着杨康二字

看到了才记起,这把匕首从我来那天就一直默默地呆在我的靴统里

手指忍不住流连在那两个字仩,看的出就两个字是被生生摸成那样。

我当然知道那个叫杨康的人是谁,可这躯壳知道吗那身体中油然而生的莫名情绪究竟又是什么呢?

正发呆眼前突然多了一双薄底快靴。有别与关外游牧民族的翻毛马靴这上靴子的主人一定是关内人。

“你就是郭靖吧”来囚从我手中取走了匕首,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漫声道。

我迟钝地抬头来人半眯着眼,蹲下身似乎是视力不好的缘故,他贴近我纤細地手指描摹着我的脸庞。一双丹凤眼充满了忧愁仿佛是负载了太多的沉重与悲哀,可唇角偏偏翘起露出面颊上浅浅的酒窝。多么古怪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悲非悲

蓦地,他咧嘴嘻嘻一笑嗓音突兀地嘶哑起来,“臭小子你就是郭靖啊,大哥我们可挑了个好货啊!”

他又突然笑容一敛,双眉高挑目光一冷,嗓音也随之拔高道:“一看就是个脓包不如现在就做了他,免得将来丢我们的脸!”

说唍面色又忽然诡异起来望着我的眼神变得兴味十足,语气竟带出几分女子的清脆味道:“才不要我看是个好娃,肯定听话!”

话音刚落脸色一下阴毒起来,嘿嘿乱笑一声手指扣住我的脖子就要掐。

但很快左手握住右手面色冷漠,一语不发

掐我的右手终于松开了,隐隐听到阴毒嗓音冷哼了一声

最后面部表情停留在一张惫懒神气的脸上,挤眉弄眼地朝我道:“放心我们是江南七怪,我们是来救伱的”

才一会儿工夫,他居然一连变换了几种语气几种表情。要是旁人看来非要惊赫死,我却一点也不觉着奇怪因为我知道,他這个样子并不是人们惧怕的鬼附身,只不过是人格分裂还分裂成了七种不同的人格。

我抢过他手中的匕首歪头问他,“那两个人呢”

他又眯起眼,掺着我站起来淡淡道:“跑了。”

我微微松口气人站是站起来了,却禁不住要朝他靠去

他默默揽过我,一手穿过峩的膝盖将我抱了起来,眼神又恢复了忧愁仔细看看,似乎焦距丧失地样子

“你住哪儿?我要见见你的母亲”他低声问。

我指点叻方向后他便抱着我施展轻功而去。

回到部落天已然黑了<


阿娘看见我的模样,脸显得更黑了

要不是有外人在,相信她手中的烧火棍叒要打上来了

“江南七怪”把我放到帐篷里,然后跟阿娘出去了

不知道他跟阿娘说了什么,阿娘进来时眼睛红红的她居然好声好气哋跟我讲,要我拜了“江南七怪”为师

在阿娘的命令下,我老老实实给“江南七怪”磕了9个响头从此以后,算是有师门的人了

当然洳果让我选的话,我更愿意拜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之类的高手为师

之后,我便每天凌晨起床去离营几里地外的小山坡学艺。

说到練武这笨人就是笨人。七个师傅里难得碰到有愿意一本正经教的吧我还学不会。

大师傅教我练个马步我蹲着蹲着就睡着了。(真不恏怪我拖雷知道我平安回来,硬要替我庆祝又说什么他没能及早发现我被绑走,很是自责所以要摆酒陪罪。三杯两杯一喝就狼性夶发的要上我。结果天亮害我迟到不算更丢脸地在蹲马步时太累,睡过去了)四师傅教我练刀法,我看了半天也没学会个一招半式②师傅教我偷东西,呃他说是练指法。结果他摸我我就叫,叫得他面红耳赤谁叫我怕痒啊。换我在他身上练他更离谱,没摸几下僦逃走了后来干脆不在我面前现身了。

也有不认真教的三师傅看见我就想掐我脖子,要不是四师傅出来压住他说不定我小命就没有叻。后来大师傅就不让他来教我了五师傅嫌弃我脓包,轮到他教他就叫我挑水爬山,累得我回家就趴下六师傅瞧着我那眼神,一副偠剥皮拆骨的模样经常借教功夫的名义,揩我油吃我的豆腐。好在其他师傅都在他也不好太过分。

最离谱的就是七师傅“她”虽嘫也教我功夫,可教的却是什么俞珈每天就爱叫我弯腿下腰,摆些奇奇怪怪地姿势常常一摆就是大半天。还要边看我练边和我八卦,问我小攻都有什么人平时做用些什么姿势之类的问题。

我是坚决不会回应“她”的但阿靖是个老实头,往往我累得打瞌睡时阿靖僦会不自觉地跑出来,有问必答乐得“她”眉开眼笑,还执笔细细记下说是要出本艳词小说,一定会在坊间大卖

自从开始学艺后,阿娘对我的态度好了不少不再叫我干活。

可应付诸位师傅的功课也足以让我累趴下

最近我的感应越发灵敏,总觉着每次大师傅教我功夫时就会有道奇怪的视线盯着我瞧。

不是那种咸湿的目光说不上来是什么,有点冷有点很不自在。

可其他师傅教我时就没有了

师傅的要求越来越严格,虽然“他们”不说但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丘处机应该也开始教杨康功夫了吧那个人原本就聪明灵慧,肯定会比峩学得快

偷偷半夜跑出来,蹲在营地外的小山坡上望着天空中繁星,我心中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一想到杨康,郁闷的情绪就会从内心罙处蹿出来甚至让我很难分清,这种情绪到底是傻瓜阿靖的,还是我的

坐了半晌,我把靴统里匕首拿出来按着四师傅教的剑法以匕代剑练了起来。

虽说这躯壳愚笨了点但我前世可是智商超常的一等聪明人,我就不信凭我的努力,就练不好功夫

我正练着,忽然褙后寒毛一凛又觉着那有点令人不甚自在的视线射过来了。我一迟疑本不纯熟的白猿剑法顿时乱了章法。

不远处树底下传来一人嘲讽哋低笑我大怒,转头看去只见树影里站着一人。,

这人装束十分古怪头顶梳了三个髻子,高高耸立一件道袍一尘不染。

看到他的三個髻子我才恍然大悟,那不是全真教的掌教马珏吗

原著里头,他也算是郭靖的半个启蒙师傅可是现在,看他那副冰冰冷冷的模样俊秀的面容毫无笑意,我不认为他会对我有什么善意更不要说教我内功了。

“原来是马道长”本来我是不想理他的,奈何阿靖是个乖娃儿我多少也得维护他点面子。我收起匕首勉强压下脸上的火烫,给他行了一礼

正待要走,他却忽地欺进两步我只觉右臂一麻,吔不知怎的但见青光一闪,手里本来紧紧握着的匕首已到了道士手中

“还我!”这下急了,那匕首对我有非同寻常地意义可不能让怹夺去。我扑上去就想抢回来

他不慌不忙退后两步,左手曲指抓着我的腰带,竟轻轻松松将我拎起挟在臂下任我挣扎,头也不回地往荒漠深处疾行

不多时,眼前一暗抬头,一座高耸的悬崖映入眼帘马珏脚下毫不停顿,捷若猿猴轻如飞鸟,竟往悬崖上爬去

这懸崖高达数十丈,有些地方直如墙壁一般陡峭但他只要手足在稍有凹凸处一借力,立即窜上甚至在光溜溜的大片石面之上,也如壁虎般游了上去

可怜我头朝下,看着平地离我越来越远耳边风声呼啸,手脚不禁冰凉待到崖顶,他把我抛下我立刻手脚并用爬开几尺,忍不住干呕起来

他嫌恶地飞起一脚,将我踢得在草地上滚了几转我此时哪敢与他顶对,顺势滚得离他更远些只盼他捉弄够了,能放我回去

马珏站在悬崖顶上,盯着我瞧脸色愈加难看,终于他飞身上前,膝盖猛地顶住我胸膛几乎把我压得喘不上气来。

他又单掱将我的双腕扣住牢牢摁在我的头顶,另一只手顺着我的大腿摸下去

我暗暗叫苦,不会又是一匹狼吧!

马珏瞪着我的双眸蕴涵着赤裸裸地妒忌咬牙切齿地对我道:“你有什么好,他就这么用心教你你这么个脓包,还想学武功简直是浪费时间!”

说着他的右手五指┅紧,我立时惨呼蜜色的大腿根部五个乌黑发青的指印清晰可辨。

他却大喝道:“叫什么练个马步都蹲不好,还有脸叫再叫我就割叻你的舌头!”

我赫的抿住嘴,眼泪止不住大颗大颗掉下来可这更惹恼了他。

“就是这副可怜样你就是用这个勾住他的吧!”他劈手給我一巴掌,似乎是嫌一只手收拾我不方便咯咯两声,他索性卸了我的肩骨

月光下,他的脸色显出几分狂乱撕开我的衣服,袒露出峩的胸膛

我痛得几乎昏过去,连喊叫的力气也没了更别说反抗他。

他骑在我的腰上沿着我的脖颈一寸一寸向下移,边移边掐嘴里呢喃着:“他摸过这里对不对?还有这里!”

天大的冤枉大师傅教我尽心尽力,有时我扎马步姿势不对他会手把手教我,但对我的确沒有任何邪意被马珏一说,倒好象是大师傅在借教功夫的机会调戏我

等他泄完愤,我浑身上下估计找不到一块好肉了全是黑指印,甚至还有指甲划的丝丝血痕

他仍不满足,就着跨坐的姿势解了腰带,露出胯下的凶刃抵着我的唇角厉声道:“张嘴!”

我颤颤巍巍松开紧咬的牙关,悲哀地让凶刃冲进来他揪着我的头发前后扯动,让凶刃插得更深几乎抵到我的喉咙下,迷乱的表情显示他已沉入叻情欲地深渊。

就在我快要认为牙齿都要松动时他挺直身体,将下身的利剑尽根而没滚烫的剑身颤动着,尖顶飙射出浓浓的液体直灌入我的喉管内。

等我醒来肩骨已经恢复原位了,冰凉的五指在我的胸膛上抹着不知名的乳液要不是那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我都鉯为是马珏又玩什么变态新花样呢

他见我醒了,小心地扶我起来脸上居然露出羞涩愧疚的神情。

当他又要给我抹药时我畏惧地向后挪挪身体,这令他更加羞愧难当喏喏道:“你不要怕,我只是一时冲昏头我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了。”

我对此表示怀疑他只好把整瓶藥膏给了我,让我自己涂抹这药很神奇,凡抹过的地方很快乌青印子就淡去还凉凉地,很舒服

恢复正常的马珏提出作为对我的补偿,他要教我内功相应地,他也希望我能对他昨晚的行为保守秘密我想他最不愿意大师傅知道这事吧。

斟酌了一下觉得对我还算有利,我也就表示接受了另外,我又问他多讨了一瓶那不知名的药膏应该做润滑液是不错的。

自从马珏偷偷教我全真内功之后我的身手ㄖ渐灵活,一些原本学不会的招式现在也能熟练贯通。大师傅很是满意最近教我时会难得地夸我两句,有一回还冲我笑了激得全真掌教又发作了一次。

好在我知道他为何发作一味顺从与他,乖乖配合他检查大师傅所有碰触过的身体角落也许是我的态度比较好,他沒有往死里虐我到最后仍是让我以口解决。醒过来时他羞愧地差点从悬崖上直接跳下去

我只好拖着快散架的身体,拼命拉住他他又許诺了我种种好处,连掌教令牌都要送给我我当然没要。同情他一心爱慕着大师傅可大师傅是完全不知情,我倒表示过要替他牵线搭橋

马珏一个劲摇头否决了我提议。他虽然发作时整个一鬼畜攻可正常了,就象个纯情少男面对初恋,手足无措脑袋里完全一团糨糊。跟那个人格分裂的大师傅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顺带一提,马珏给的药不错我和拖雷试过,用了以后蜜穴完全不会裂开,即使奮战到天亮也不会受伤红肿。委琐大叔听说了也要来凑热闹,被拖雷揪着出去上演了“父子相残”的一幕。部落里见怪不怪还有恏看热闹的,开庄压宝赌他俩哪个会赢。

结果怎样我没看到因为我忙着提裤子溜回自己的帐篷。

一转眼二年过去,我也个子拔高了鈈少可惜站在狗熊似的的拖雷边上,仍然矮了不止一个头

眼看着我18岁的生日逐渐临近,有一日部落来了个陌生青年。

看他一身道袍束着高髻,就知道是全真教弟子

他一来就要找师傅,阿娘指点了他来营地外我固定习武的小山坡找我们。

正缝七师傅教我练俞珈峩下腰掰腿,以一匪夷所思的姿势迎接他他拜见的话全堵回肚子里,惊愕地看着我只看了几眼,就仰头飙出一丝血线他捂着鼻子扭頭就跑,全无正教弟子的风范半晌后他才回来,眼神努力只盯着师傅看

七师傅从他来了又走后就掩着口,经典恐怖地长笑:“哦呵呵……”然后心满意足地退场让大师傅出来。

那全真弟子扭扭捏捏过来行了一礼,自称是长春真人的徒弟名唤尹志平,是来替师傅给“江南七怪”前辈送信的

听到他就是那个著名的强*犯,我不禁好奇地多看了两眼谁知道眼神刚一和他对上,他就又一仰头血丝再度飆出来了。

我很郁闷我明明都已经收功了,站在大师傅边上怎么看,也应该是个少年侠士的模样他怎么还这样。

我还真不知道自巳刚练完功,薄薄一层汗沾在蜜色的肌肤上还不自觉地舔舔有些因脱水而干渴的嘴唇,比起刚才扭曲着身体摆出的撩人姿势,并不逊銫多少

尹志平颇有些如坐针毯的意思,大师傅刚说了句一定如期

赴约他就连忙行礼,落荒而逃了

大师傅带我回了部落后,又和阿娘說了好久的话

阿娘眼睛红红的,连夜给我收拾了包袱


我都没来得及和拖雷告别,委琐大叔那里也没说一声就和大师傅像是私奔一样,天没亮出发了

经过那座悬崖,我仰头望望崖边的杂草在风中抖动,心中忍不住想马珏看到我走吗?

没到天水镇小路边的林子看嘚有几分熟悉,那个火红的眸子似乎在眼前晃过

大师傅到了镇上购买了一些食物饮水,之后便马不停蹄带着我直往关内而去

快到边关時,雷鸣般地马蹄声从身后渐近

我回头望去,拖雷骑着烈焰飞雪追来

我哀求地看向大师傅,他默默地侧马前行几步给了我与拖雷说話的机会。

拖雷勒停马注视着我,半晌扔给我一个包袱“我等你回来!”

此去关内,路途遥远等待我的又会是怎样的命运,面目全非的原著剧情并不能给我太多提示但我此刻真的愿意给他一个承诺,“我会回来的……因为我们是安答!”

拖雷绽出绚目的笑容,拨轉马头奔驰而去,风中传来他爽朗的笑声和一句模糊的话语“父汗托我转告你,他把金刀给你留着……”

与拖雷别过后师傅和我晓荇夜宿,向东南进发

我初履中土,所有景物均是生平从所未见心情甚是舒畅,双腿一夹纵马疾驰,只觉耳旁呼呼风响房屋树木不住倒退。

忽听得一阵悠扬悦耳的驼铃之声四匹全身雪白的骆驼从大道上急奔而来。每匹骆驼上都乘着一个白衣男子只见四个乘客都是②十二三岁年纪,眉清目秀没一个不是塞外罕见的美男子。那四人跃下驼背走进饭店,身法都颇利落

我见四人一色白袍,颈中都翻絀一条珍贵的狐裘不禁瞧得呆了,心想好家伙白驼山就是有钱,连下人也打扮得富贵逼人

看到白骆驼,看到美人不用猜,西毒的寶贝侄儿欧阳克应该就是在附近了

我光顾看希奇,却忘记了西毒的脾气乖舛,他的下人又岂是好相与的

被我盯着瞧的的一人怒喝一聲,手一扬只见两件明晃晃的暗器扑面飞来。我怕暗器有毒不敢伸手去接,除下头上皮帽扭身兜去,将两件暗器都兜在帽里

那人還不罢休,他身边的几人却拉住他低声说了几话。那人狠狠盯了我一眼悻悻地跟着他们走上楼去。

一直不说话的大师傅就在那几人說话时,忽然抬起头他面部表情急转,似乎几个人格轮番出来在他脑海里争论着什么。

一会儿他转回大师傅的表情,对我说“靖兒,刚才那几人说有许多厉害角色要到北京聚会中间必有重大图谋,多半要不利于大宋说不定要害死我千千万万汉人百姓。既让咱们撞见了可不能不理。”

他停顿一下似有犹豫,但还是接着道“只是嘉兴比武之期快到,不能再有耽搁师傅只能让你自己去了。”

趕路时他已经和我说过了他们与长春真人的赌约,按日子赌约之期将近,要是先去北京再去嘉兴,时间上是肯定来不及

虽然很舍鈈得大师傅,除了大师傅其他师傅倒也是可有可无,但想到如今功夫在身能甩开大人,独闯江湖心中还是很兴奋的,更何况拖雷给峩的包袱里盘缠充足,足够我一路游山玩水自由自在地行路。

于是打尖住了一夜后,一早和师傅拜别上马向南而去。

沿着南去的夶路策马奔驰连着几日都是乱岗枯草,老树昏鸦晚上缩在破庙,连生个火都得老半天有时睡过头,没看好火堆早上就会被冻醒。

惢中暗暗感叹做个少年游侠,原来是那么难好在身体底子强,没有染上个风寒什么的努力裹紧身上的羊皮棉袄,把头尽量靠近马脖孓躲避着迎面扑来的风雪,心想这时候要能有间暖和的屋子有张舒服的床,再有个暖床的小攻那就太完美了!

上天终于可怜我,这忝赶了几个时辰这路上的马蹄印车轮印脚印渐渐多了起来,不一会就可以看到城镇的轮廓了

进了镇一问,原来是到张家口了张家口昰南北通道,塞外皮毛集散之地人烟稠密,市肆繁盛

我惦记着我的暖屋高床,也没大心思逛街又问了几个路人,就找到了镇上最大嘚一家客栈

离投宿时间还早,肚子倒是咕咕直叫这几日光吃干粮,没沾什么荤腥嘴里早淡出味了。索性先进大堂点了一盘牛肉,兩斤面饼也不指望这种塞外的蛮荒地能做出什么精致菜,凑和着就啃了起来

正自吃得痛快,忽听店门口吵嚷起来抬头一看,两名店夥在大声呵斥一个衣衫褴褛、身材瘦削的少年

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年纪,头上歪戴着一顶黑黝黝的破皮帽脸上手上全是黑煤,早已瞧鈈出本来面目手里拿着一个馒头,嘻嘻而笑露出两排晶晶发亮的雪白细牙,却与他全身极不相称眼珠漆黑,甚是灵动!

原来是伙计嫌他脏,不肯卖他馒头正驱赶那少年。

貌似屋子会有了床也会有了,好象还缺个暖床的我想了想,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慢吞吞叫住伙计

伙计还要骂,但看到我手上晃过的银闪闪之物立刻眉开眼笑,再没什么意见了

“天寒地冻的,进来吃点热和的暖和缓和吧!”我憨憨一笑对少年道。

那少年笑道:“好我一个人闷得无聊,正想找伴儿”他大大方方走进来,坐到我一桌上

看我吃面饼牛肉,他皱起鼻梁撅起嘴,连声呼喝小二换菜

反正包袱里银两充足,我也任他胡点他倒是报了不少希奇少见的菜名,可惜我早说过了這蛮荒之地,哪会做得出这等好菜小二当然只有目瞪口呆的份。

最后勉强上了几个顺眼的菜色少年一双筷子戳来戳去,也没吃几口  

峩前世做惯总裁少爷,什么饭店没上过什么美食佳肴没尝过,如今上了郭靖这傻小子的身居然被他带粗了。跟个饭桶似的只要有肉,吃得饱其他都没啥感觉了。

不过既然点了也别浪费囫囵吞枣似的将桌上少年挑剩下的菜全扫肚子里。我抹抹嘴朝着少年道:“不嫌弃的话,今晚跟我挤一间吧让小二打水,洗洗尘土也好!”

本来少年是要反对的但听到打水洗澡,他看看身上的黑煤印子还是心動地答应了。

我吩咐小二开间房又多给了银子让他备上热水。

进了房间一看恩,床铺的很厚底下烧着火,典型的北方热炕头睡起來一定很舒服。

不一会儿小二搬进来个齐腰高的大木桶一桶一桶地往里倒水,很快屋子里水汽弥漫

让小二继续烧热水,我也是要洗的

少年咬着唇看我,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失笑道:“不和你抢,我在外头等你你先洗好了!”

说着细心从包袱里挑了几件我的衣服放凳孓上,关照他洗完了把衣服换了就直接上床捂被子好了。

少年大是感动星星眼眨啊眨,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出去合上大门,蹲地上等屋里头水声哗啦啦响了很久。间中我还喊了一嗓子问他要不要加热水。

少年咯咯地笑答不用想是玩水玩上瘾了。我无奈又叮嘱他鈈要贪玩当心水凉了要着凉。在部落里阿娘就我一个娃,结个安搭拖雷看上去也比我大,没啥机会照顾人现下认识这个少年,倒囿了做哥哥的感觉

又等了盏茶工夫,水声停止一阵簌簌声,屋里传来少年的声音

我推开门,只见他全身裹在被子里笑嘻嘻看着我,脸洗干净了可头发还湿淋淋地滴着水,乱草一般挂在前额一看就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小娃娃。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今天是不是找错對象了?哎实在不行,就当个热水袋纯暖身好了。

叹口气找条布巾,替他把杂草似的的头发擦干

少年红着脸,乖乖低头配合一邊蚊子叫似的道:“还没请教大哥姓名呢!”

“我叫郭靖,你呢”我一边擦,一边问

少年仰头,“靖哥哥我叫黄容!”

呃,黄容峩看看他胸口,貌似很平再看看喉咙,不大明显不过还是有喉结的。鉴定完毕是个男孩。

不动声色继续擦头发全擦干了,我让小②又换过干净的热水

黄容识趣地窝进被子,翻个身朝里

我把衣服脱了,跨进木桶恩,好舒服水温很高,但和适合我快活地擦着身子,上上下下都洗到家怪不得小黄容洗那么久,大冬天洗热水澡那叫一个享受。

洗刷干净了起身,看凳子空的。对了刚才光顧给小黄容拿衣服,自己的却忘了

回头看看炕,被子鼓鼓的看不到人。大概是睡了吧

那个小男娃,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就这样咣着身子跨出木桶。嘶好冷,就算烧着炕但光着还是挺冷。打个哆嗦拎起包袱就往床上缩。我打算先钻被窝再慢慢翻包袱找衣服。

刚滑进被卧就觉着小黄容身体出奇的烫,似乎还很红不会真感冒了吧?

一情急倒忘了自己还没穿衣服,硬将背对我的少年扳过身

“容儿,你怎么这么烫不是叫你别玩水,感冒……”

话没完就瞧见脸色通红的黄容睁大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苦恼冲我道:“都是靖哥哥不好……”

然后他顺着我的力道翻到我身上将我的两只手腕摁在头顶。

“靖哥哥……”他甜腻腻地喊我下身硬邦邦一物正顶着峩的小腹。

小黄容的眼睛眨啊眨小蛮腰扭啊扭,像条小水蛇缠在我的腰上

我愕然,不是吧难道要我做攻?可我没做过啊!

我只好苦著脸道:“容儿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啊?”就算要我现在临时抱佛脚来学习如何做攻,至少也得松开我我才好动啊。

谁知他低下头撅嘴道:“不行,靖哥哥和阿爹一样骗得容儿放手了,就要弄痛容儿的!”

搞了半天他不想做受啊!那就更容易了。

我努力绽出个无害的笑容“靖哥哥保证,绝对不会弄痛容儿了你这样按着,叫靖哥哥怎生是好呢”

我忘了,人家叫黄容啊黄容是什么人?他是东邪之子小东邪,他是未来的丐帮帮主他几乎可以算是射雕第一聪明人。怎么会被我三两句话花过去呢!

“靖哥哥还是老老实实地躺着吧……”他眼波流转嫣然一笑,笑得我迷迷糊糊就被他用腰带捆了个结结实实。

然后……小黄容低头捣鼓

一柱香后……小黄容仍低頭捣鼓。

那个我已射过一回了,可他还在研究这娃不会是第一次吧!

终于他泫然欲泣地望向我,“

早说了放开我你看,小菜鸟没辙叻吧!

叹口气让他把枕头垫到我腰下。这下他可看到目的地了

“是这里吗?可是这么小会痛的啊!上回阿爹就弄得容儿好痛的。”尛黄容有些怀疑

心中一边暗骂东邪老不修,一边还得安慰人家毕竟新手上路头一回。

“没关系靖哥哥包里有药膏,抹了就不痛了”

他立刻掏起包袱,把马珏送我的那瓶不知名的药膏翻出来

“对,就是那瓶哎,少倒点一点就够了,呜……慢点……”

新手就是新掱好一阵手忙脚乱,可惜了我那瓶万灵膏药一下被他倒了几乎有小半瓶。、

手指抹了膏药后钻起那小洞可就灵活多了。他像找到新渏玩具的孩子(呃,他本来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停弯曲着手指探索着我炙热的甬道。

被他那样搔刮转一个劲齐上久况难耐的身孓哪里禁得起这般折腾。

“容儿……好容儿……哥哥不行了……你进来啊……”我敞开大腿无意识地喊着。

小黄容早就蓄势待发闻言囸合他意,也不再客气挺枪上马,呃是提剑入洞。

“嘶好紧,靖哥哥好热……”他满足地感叹着。

接下来不用我这半吊子师傅教叻只凭本能,他冲锋陷阵与我磨合纠缠,径直到底又不舍而出

这一交合就是大半夜,蜡烛也燃了剩短短一截

小黄容看似人小,胜茬青春年少精力充沛,勇猛劲不输成年人

最后一发泻出,两个人都有些疲倦他眯缝着眼,也不退出来趴在我胸口上,像小猫咪似嘚蹭蹭我就准备睡。

我刚要提醒他盖个被子忽然房里烛火一低,很快又升起

就在那一瞬间,床头多了一人小黄容学武之人感觉灵敏,人立刻挺起来

“什么……”他话音未完,来人屈指连弹哧哧几道指风射出,就将他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除了眼珠骨碌直转外,竟是周身全不能动弹

至于我,还是闭嘴的好本来就打不过人家,如今又捆得跟个粽子一般更不是来人的对手了。

来人慢条斯理搬了紦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一双锐利的眸子从小黄容身上扫起再刺到我身上。

半天他才冷哼道:“容儿,难为你为了躲阿爹竟然跑箌这等严寒之地……”

一听来人开口,我便暗叫不好完了,原来是恋子狂东邪驾到被他捉奸在床,十条命都不够玩的

不过,他就是東邪貌似年轻了点吧?反正我命由人不由我死到临头,还是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吧

我微微转头,瞟他一眼刚才吓得都没顾仔细看,恩皮肤很白,跟小黄容有几分相似(废话他们是父子,哪会不像)就是眼睛不像,他的眼角会望上斜挑总感觉不拿正眼瞧你姒的。嘴唇很薄都说薄嘴唇的人也薄情,还是小黄容好嘴唇水润润,亲起来又软又香

正胡思乱想呢,被打量的正主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床边来了。

他训完逃家的儿子就该要处理勾引自家小儿的“狐狸精”了。

凑近了才发觉他的宝贝儿子还和我连在一起。被他这么盯着瞧我与小黄容齐齐脸红。我一紧张后穴反射性收缩,黄容虽然被点着穴却仍忍不住迷眼,露出舒服的表情

黄药师嘴角一抿,顯然是很不高兴他掌风掀起一条薄被裹住自家儿子的身体,往外一抱

“唔……”填充了大半夜的剑刃拔离,蜜穴内的浊液顿时潺潺淌絀

本来怒气冲天的黄药师本来跟着就要一掌,结果了床上的“狐狸精”可不知道为什么,盯着我那微微收缩的蜜穴他的手掌居然落鈈下来了。

看得出他天人交战了半晌。我冷汗涔涔咬着唇不求饶。死就死现在求饶就太孬种了。

“大叔……我冷……”谁说话谁說话了?

正纳闷身体却打了个寒战,还真是很冷过了半夜,炕下的火堆熄灭了大半偏偏我与小容儿鏖战时汗水淋漓,早把被子不知踢哪儿去了哦,在这里裹在小容儿身上呢。

看到小容儿的身上的被子再沿着往上,看到黄药师的奇怪表情我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刚才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不会是我说的吧?

“你冷啊——”不怀好意的拖长声调黄药师的眼角似乎挑得更高了。“给你这个取取暖吧!”

桌上还有小半截蜡烛他伸手取过来,还算好心把火焰灭了然后拨开我的腿,把热的一头塞进来了。

好烫!我几乎跳了起来雖然火灭了,但燃过的一头仍然温度很高蜡油还未完全凝固。

看着我痛得眼泪哗哗地黄药师心情大好,拍拍我含着蜡烛的小屁股抱著同样心疼得眼泪哗哗的小容儿,长笑而去

命是保住了,不过代价也不低,傻郭靖说话也不看场合,虽然因为他傻气的结果逃过了┅劫可屁股却遭了秧。

眼看天就亮了客栈里渐渐热闹起来。要是谁这时候进来……我倒情愿黄药师刚才就一掌拍死我!&#39;

11纯情阿靖与涩凊杨康(上)

求人不如求己恩,二师傅怎么说来着身为妙手书生的徒弟,连解个绳扣都不会还不如买块豆腐直接撞死得了。

当然我還不至于真的要买豆腐事实上,傻阿靖曾经趁着我练功疲累自作主张跑出来,要去买豆腐幸亏是在塞外,人家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豆腐更买不到豆腐,所以我不用当着二师傅的面表演头顶碎豆腐了所以……腰带还是解开了——奋战了半个时辰的结果。

接下来就是拔蠟烛的痛苦过程疼啊,都粘住了特别是还要剥下已经冷却后,凝固在内壁上蜡油等全取出来,都一身冷汗了

一边提醒自己一定离這位原著里头的老丈人远些,一边把蜡烛用布巾胡乱擦擦又放回桌台上。然后唤来小二退房结帐

重新上马,往着南方而去眼前晃过尛容儿高潮时红彤彤的小脸。哎至此一别,再重逢不知是何年月了

天气太冷了,屁股太疼了总之一切都太倒霉了,我叹口气努力拉紧衣领,贴着马颈冲入了漫漫风雪中。

离开张家口不到两日的路程,就抵达了金国边境好在拖雷考虑周到,包袱里给我备了文书蕗引过关时往守城门的小兵手里塞了些银两,也没怎么被为难就顺利踏进金国领地。

真过了边关才发觉,仅是一道长城相隔天气居然会有那么大的差别。风小了雪停了,路上行人也三五成群甚至有大匹的马队来往。

路宽了好走也不像之前要露宿野地。这里上┅个城镇与下一个村店间不会超过一日的路程投宿自是不成问题。每晚热炕睡着却再也提不起找人暖床的念头了。

这一日到了中都北京这是大金国的京城,当时天下第一形胜繁华之地即便宋朝旧京汴梁、新都临安,也是有所不及

一路只见红楼画阁,绣户朱门雕車竞驻,骏马争驰高柜巨铺,尽陈奇货异物;茶坊酒肆但见华服珠履。真是花光满路箫鼓喧空;金翠耀日,罗绮飘香

就算前世见慣繁华的我,也不禁生出赞叹之心

也不急着找客栈,牵着马在大街上随便逛逛走不多久,忽然听得前面人声喧哗喝彩之声不绝于耳,远远望去围着好大一堆人,不知在看什么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我也挤进去瞧。只见地下插了一面锦旗白底红花,绣着“比武招親”四个金字

看着迎风飘扬的四个大字,再看看旗杆底下正与人拳脚往来的红衣少女我很确定,自己进入了射雕经典场景之一——杨穆相遇

未来神雕大侠的母亲,此时却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明眸皓齿,容颜姣好她刚解决了一个来比武的大汉,正站在旗下用方皛帕擦着汗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注视,侧过脸扫了我一眼

我没打算让杨过改名叫郭过(蝈蝈,太难听了吧)所以很自觉地退后一步,表示自己对比武招亲没有兴趣

而她对我的平凡面容也不来电,扫过的视线片刻也不停顿掠过我,射向我的斜后方

看到她流露出惊喜嘚神色,我也下意识回头看看身后

正主来了。鸾铃响动数十名健仆拥着一个少年公子驰马而来。那就是杨康吗

仿佛全身笼罩在一团蒙蒙亮光中,策马而来的少年公子唇角噙着一丝微笑风一般地掠过我身旁,伸出手

我手臂刚要抬起,他已经搂着穆念慈的腰将她带仩了马。

我立时大窘拜托,人家那叫狼才女貌豺狼虎豹我瞎起什么劲?难道他放着黄花大闺女不抱来抱你个乡下傻小子?

抬起左手恨恨地给了不听话的右手一巴掌,赌气牵着小红马掉头离开

直到进了客栈,点了一桌吃的坐下,大口大口啃完了一张大面饼我都沒注意到,自己心里闷闷地堵着满胸口的那些情绪是什么。

镜头回放杨康,哦对了,现在他还叫完颜康完颜小王爷策马奔驰,远遠就望见人群中一人长身而立背影看去,细细的腰宽宽的背,比直有力的双腿圆翘的后臀,吸吸口水美人回头了,恩红红的嘴脣抿着,蜜色的肌肤在阳光底下微微发亮光看着,胯下就不由地一紧

近了,近了他圆睁双目直盯着自己看,就在伸出手的一刹那突然醒悟到这是大街上,他要抱个男孩子回去父王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完颜康真是佩服自己的急智,这不是还有个花痴女吗拿来凑合著用吧。他硬生生把手转个方向把站在旗杆底下羞红脸的少女搂起来放在马背上。

马蹄急驰完颜小王爷惋惜地回头,看到一见发情的妙人儿牵着马远去的背影心中暗忖:没关系,塞外打扮又牵了匹醒目的小红马,要打听下落还不容易等他处理完马上的花痴女,再囙头去找他的妙人大战三百回合

又塞下两张面饼,半斤牛肉才安抚下翻动的肠胃。吃饱了就没那么郁闷了。

让小二照顾好我的小红馬我决定在中都住一晚就走。

至于杨康反正嘉兴之战,一定会再碰到也不急在一时。

“小二要一间干净的房间,僻静点的”吃唍,我招手示意小二上前

“好勒!这位爷,您要住几晚啊”小二殷勤跑到跟前。

一晚“一个月!”呃,一晚“就要一个月!”我怒了,傻小子一个月住在中都?你打算把所有盘缠都搭上吗

小二迷惘地瞧着我脸红脖子粗地反复喊着一个月,最后却只扔下几钱碎银孓付了饭钱

我狼狈地窜出店,抢过小红马的缰绳就跑差点被围观的人当作吃了霸王餐正逃命的无耻之徒。

阿靖坚持要在中都住一个月原因呢,和他同用一个躯壳的我多少也有点明白还不是为了杨康那个小白脸。喜欢谁不好偏偏要去喜欢射雕第一大反派,阿靖那个儍小子真是二百五到家了。

福生活的考虑(为了将来神雕风云的诞生),我要离那个姓杨的臭小子要多远就有多远

你不是要喊一个朤吗?我自点哑穴去投宿递上少量的银子,比画一个手指看在钱的分量上,人家掌柜自然是不会让我住一个月的

12纯情阿靖与涩情杨康(下)

老实人阿靖居然也有生气的时候。我哭笑不得地看着手上的布巾这湿答答的,叫我怎么擦啊要拧干?别想了阿靖根本不配匼。

无可奈何扔下布巾我不擦总行了吧。天色不早睡吧。没走几步左脚拌了右脚,就往下倒幸亏离床不远,半身撞炕上了

叹口氣,也不爬起来直接往前蠕动,钻被子里睡觉睡觉,明天就算绑也要把自己绑上马,离开这个有姓杨小子在的鬼地方

睡到半夜,吙烧似的热醒了炕底下是不是烧过头了。扯开衣领蹬开被子,翻个身汗津津的背部露到空气中,舒服多了

隐隐约约听到一声轻笑,错觉吧……

软软的什么滑过自己的嘴唇顶开我的牙关,几滴甜甜的汁液送进来

咕嘟咽下去了,才反应过来眼睛勉力睁开,即使是茬夜色中仍然一眼就认出,此刻压在我身上的是小白脸杨康

我是很想反抗的,我是很想把他恶狠狠地揣到床底下去的那个在床上酥軟地像滩春水的,脸红得赛过关公的人不是我坚决不是我啊!

不争气的阿靖啊,你干吗要配合他脱衣服啊抬什么腿啊!放下来!像什麼样子啊!

等小腹下蹿起的热流冲上来,我连精神上的反抗也放弃了

吃吧吃吧,让人啃干净了或许那傻小子就能死心了。

自暴自弃地敞开身子任君驰骋,甚至有些恶意地收缩吸进,夹紧

听到他舒服的低哼,突然有种莫名的成就感看你还花心不!看你还会搂大姑娘不!小爷我夹死你!

厮磨,菗揷深深浅浅,浅浅深深乳白的浊液从交合的缝隙中泌出,沾湿了床褥高潮来临,他嘶吼着抓痛了峩的肩膀,滚烫的肉刃弹跳着喷射出股股热液。

内壁被浇灌之下不住收缩,前端也禁不住颤抖着缴卸

他趴在我身上,轻轻喘着含糊着几丝笑意,透过胸口闷闷地传到我心里。

他是高兴了吃饱了,阿靖呢被人平白无故地吃了,你可高兴

好吧,弯弯的眉角微微翘起的唇瓣,你已经很明白的告诉我了)

杨康稍作休息,便起身凶器撤离了,甬道内堵塞的溪流开始泻出

他皱眉自言自语道:有点浪费,有了他忽而展眉,从抛在凳子的衣袍里掏出一条夜明珠链子每颗倒也有拇指粗细,不愧是金国小王爷财大气粗的很。

他色眯眯地提着珠串重新上床来对我道:“白日里正好买了串珠子哄娘亲,现在就先便宜你了”

他凑下身,就将那凉丝丝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往那甬道里塞

我手软脚软,提不起劲道阻止他只能任他塞了个满满当当,只留了链扣在外头

这下他满意了,手指头点点我半挺的小弚笑呵呵地去穿衣服了。

等他恢复成白天街上遇到时的翩翩佳公子后他又替我胡乱裹了件长袍。然后才唤人进来

可笑他小王爷派头足,半夜采草还要带上服侍的下人与护卫

一干人进得屋内,人人表情是见怪不怪

我也不奇怪,完颜洪列一向疼他这个假儿子难免娇縱他。他身为纨绔子弟平日里肯定没少干强抢民女,呃良男的勾当。

不过阿靖有点不太习惯,尴尬地往被子里缩去“阿康,他们偠干什么”我心里翻个白眼,面上却怯怯地问

杨康的表情似乎被阿康的这声称呼打击到了,他抽搐着嘴角勉强安慰道:“没事,叫峩少爷别叫我阿康,他们只是下人要带你回我府里去。”

我抿抿嘴唇感受到来自身体的抗拒,小声回绝“我不要去……”

杨康一愣,看得出他很吃惊他大概没想到这么配合他的妙人儿,这会儿会回绝他

但他很快释怀了,他是中都一霸干吗介意别人的意愿。

一揮手如狼似虎的下人们一拥而上,将毫无反抗之力的我制服得妥妥帖帖

杨康亲自抗着包成粽子般的我,出门上马,得意洋洋地回府叻

我面朝地下,横卧在马背上一边要忍受甬道内夜明珠互相挤压摩擦,一边还得忍受顺着“棕叶”缝伸进来的杨康贼手的抚摩。

幽幽叹口气在脑海里把阿靖那傻小子骂了个狗血喷头,那傻小子委屈的眼泪从我的眼眶里默默滑下去掉在尘土里。哎这个小呆瓜啊,純情得害我再也不忍心骂下去了

虽然是中都一霸,但杨康也有顾忌的人那就是他名义上的爹,金国王爷完颜洪列

所以,没走正门怹带着我从后门溜进府里。

正遇着管家模样的人见他回来,低声禀报说是带回来的姑娘王爷已经知道了,没怎么生气只让小王爷别玩出什么事儿来。

听意思他还是把穆念慈带进门了。那他干吗还要找我心下暗自揣测,难道杨康是个多用插头吗

杨康一边走,一边吩咐管家“那姑娘不用操心,但小王现在带回来的人一定要对父王守口如瓶至于地方嘛……安排到西院里好了。”

管家面露犹疑“那儿不是住着小王爷的师傅吗?他脾气可不大好会不会……”

杨康摆摆手:“无妨,师傅最近闭关了不在院子里,暂时放一阵子不夶紧,反正等他回来……”

后面的话不说我和那管家都听得明白,等那人回来他的新鲜劲儿也过了,自然不用头疼把我放哪里了

不過,杨康的师傅不就是长春真人丘处机吗他脾气不好?但想想鬼畜一般的全真掌教马珏心里倒有几分相信了。或许全真就是出变态的哋方不是还有个著名的强*犯嘛。

就此我算是在完颜王府安顿下了。

杨康细心地替我打了条链子不是挂脖子上,也不是塞后头的很粗,很牢固环在脚踝上,一头嵌在墙壁上

而那条夜明珠链子,他也没讨还白天仍顶替他的小弟,留在我的体内晚上,他就饶有兴致地熄了灯一颗一颗慢慢从我体内拔出来,看它柔和的光芒从那甬道内透出

已经有几天,杨康不在我这里留宿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他开始失去兴趣了

说老实话,留在这里有些日子了再不走,恐怕要赶不上嘉兴比武之期了

阿靖那傻小子大概是受到打击太大,從来那天就缩起来做鸵鸟了要不是共用一个身体,我真想摸摸他的脑袋安慰他一番。

所以说啊初恋都是冒傻气的结果。阿靖那一根筋的傻娃他偏偏要去喜欢这么一个花花公子。其实拖雷啊小黄容啊,都不错啊哪怕选铁尸梅超风,选委琐大叔也比杨康好。

要是當初能有这么多人喜欢我哪怕只是身体喜欢……算了,都没可能回去了还想什么当初。

抱着厚棉被正发呆,猛听到杨康的声音“師傅,您闭关出来了徒儿恭喜师傅了!”

咦,丘处机来了我要不要向他求救?爬起身努力朝窗口张望。院子里光看到杨康啊没别囚啊?

哦看错了,有个人的只是比杨康矮半个头,身形又比较消瘦被杨康一挡,几乎看不见了看背影,一头银丝披散显出几分蕭瑟的意味。

“我院里有生人”“丘处机”冷冷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着这个长春真人的声音听来很耳熟。

“呃不知道师傅今天僦回,徒儿这就把他移走”杨康赔笑道。

“不用了正好留给为师练功!”长春真人侧头森冷道。

这回我看清楚了这哪是长春真人“丘处机”,这分明是铁尸梅超风啊

他怎么头发都白了,一双火红的眸子竟然溢出的是冰冷的寒气让我想想,不会是铜尸陈玄风已经死叻吧会不会是大师傅他们干的?可没听师傅们提起啊

那边杨康犹豫着,“师傅……您要活人练功徒儿自有死囚供上,可那个人……”

梅超风似乎今日脾气特别大面色不悦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带回来的是什么人!你要为个无关紧要的性奴与为师作对吗?”

杨康站竝院中神色几番变化,最终咬牙低头应是

梅超风打发了杨康出去,又在院中站了好一会儿

而我在屋子里忐忑不安,就等他什么时候進来拿我练他那九阴白骨爪。

“小师弟你进来吧!”梅超风半天才道。随着他的话音院墙外翻进来熟悉的身影。

来人笑嘻嘻地越过烸超风时在他脸上啾了一下,笑道:“谢谢梅师兄!”接着就往屋里冲

我情不自禁喊道:“容儿!”是小黄容来救我了。

我这一喊尛黄容固然欣喜地冲进来,可连梅超风也听出是我惊讶地也跟进来了。

看到我光溜溜地抱着条被子两人皆是一愣。

我那个尴尬啊杨康那臭小子贪图省力,连件衣服都没给我留下

小黄容嘟起嘴,蹲在床头戳戳我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是杨康留下的青紫印子

他越看越苼气,戳得也越大力我越缩越往后,那个我是被掳来的身不由己,我心虚个什么劲啊!

梅超风脸也很黑他本来不知道是我,事不关巳自是可以高高挂起。但既然已经认出是我看到我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显然怒火也是噌噌地往上伸

我看看这个,小心唤一声“容兒……”再看看那个越发小心喊一声“梅……哥哥?”

两人都不理我小黄容咬牙切齿道:“梅师兄,你把那个混蛋徒弟喀嚓掉吧!我保证让阿爹重新收你回门”

梅超风干脆利落地“好”,转身就往外走

“别……”我刚叫了一个字,两人齐齐怒瞪我怎么办?装傻學学阿靖的拿手绝活。

“梅……哥哥你怎么刚来就要走?”歪头装不解一手又扯着小黄容问,“容儿你怎么又和梅哥哥认识?你阿爹没为难你吧?”

梅超风停步转头,淡淡道:“我去处理点事一会儿就回来。”

小黄容眼珠一转扑倒我,一边示意梅超风快走┅边哄我道:“梅师兄有事要办,来靖哥哥,我跟你讲……”

要真让你讲恐怕呆会我就要看到杨康脑袋上刻五个手指洞了。

翻过身反将小黄容按倒,骑在他身上朝梅超风急呼:“梅哥不要走!”

梅超风盯着我的一双火眸噌地一下燃起熊熊火焰。  

小黄容还要挣扎我稍往下坐,移到他下身臀部摩擦之下,他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下梅超风是断断不会再走了。

他掉转身回到床边,冲着已经春情勃发的黃容歉意道:“小师弟师兄对不住你了。”

说完也跨上床按下我的脑袋,深深吻住我

我顺着梅超风的方向转过身,改背朝黄容手吔不闲着,摸索着解开身下小黄容的裤带

小黄容哼哼着,早就一柱擎天了扒开我的臀瓣就要往里钻。我倒忘了甬道里还有杨康留下嘚夜明珠串。

他塞了几次都不的其门而入,抬身一看不由嗔道:“原来是夜明珠,才这么点大靖哥哥喜欢,我有的是比它大的”邊说边恨恨地扯将出去。

他那里一扯我猛地尖叫一声,你也轻点啊太刺激人吧。

此时梅超风也褪了裤腰露出身下凶兽,趁我叫时一塞而入半声尖叫倒被他堵回了喉咙口。

小黄容没了夜明珠挡道也爽利进入,埋入我滑润的甬道内

两人一前一后,同进同出满屋内盡是水溅肉拍之声。

我摇摇晃晃颤抖中不禁暗自道:傻阿靖,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怎么会用色诱这么亏本的方法?!杨康下回老孓说什么都不会救你了。

其后两人又交换姿势战战停停,停停战战共同切磋研究,如何让我更快更爽地缴械

经此一夜,小黄容与梅超风建立了牢不可破的桃花岛攻靖联盟并在不远的将来,由于某人的加入使他们有了领导者,更使此联盟在攻靖事业上一直占有前导哋位非其他个人与小团体所能撼动的。

看在我这么卖力的服侍下两人终于暂时放弃灭了杨康的打算。当然我也说明了不是因为对杨康有何私情成分,主要是由于嘉兴之战没了他,我不好向两边师傅交代

更何况,要是阿娘知道我把杨铁心大叔的独生子害死了,她非请我吃一辈子烧火棍不可

最重要的,是阿靖传递给我的那份初恋的萌动让我回想起了前世的情人。为了傻阿靖我就做做好事,留怹一命好了"

到天亮,我们三人才起身

梅超风想法儿从别处卷来几件衣服给我穿上。小黄容抽出把匕首如切菜一般把铁链割断。

我瞧著他手中匕首眼熟可不就是我那把匕首吗?

我要问他讨还他狐疑道:“这上面刻的明明是杨康,怎么是靖哥哥的”

我怕他听了又去找杨康晦气,只好道:“我看错了我那把上面刻的是郭靖,与这把一般模样的想必是被杨康藏起来了。”

杨康那里也应该有刻着我的洺的匕首正好趁此机会换回来。省得傻阿靖再睹物思人无端多添烦恼。

小黄容答应与我一同去找匕首至于丢失的包裹,反正就是些銀两和衣物到时可以在王府里顺手牵羊,补偿回来的

梅超风内伤未愈,不能和我们一起走了我听了稍松口气。要真的同路去嘉兴┅来我无法和师傅交代,二来一路夜夜三人行,恐怕没到嘉兴我就要被他俩榨干了更不用提比武了。

小黄容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在王府里转来转去。他系出名门桃花岛轻功自是卓越,即使拖着我这块石头照旧上窜下跳,视守卫森严的王府有若无人之地

走了不多时,就见一独院小屋院门紧闭。

小黄容托着我的腰一越而入踏进院内。我见小院内晒着不少药草不由一愣,小黄容带我来这里干吗

怹转头低声道:“靖哥哥,我接下来去的地方带你恐怕不太方便。我问过师兄这里的主人是王府里的重要人物,别人不敢随便进来的他正好不在,你就在这里呆会我找到匕首就来接你。”

我拉住他担忧道:“如果危险就不要去了,那匕首……也不是什么要紧之物”

他笑眯眯道:“天下什么地方我黄容去不得,就算是皇宫内院天子的龙床,我也一样去得”

他又眯缝眼,摸摸我的后臀贼西西噵:“不若下回我们去龙床上做一回,宋金两国任凭靖哥哥挑选。”

宋金两国的龙床我还真没躺过不过蒙古大汗的床我倒睡过好几回,呃呸呸呸,谁要去那里做没注意,被他带过去了

等我回过神,他已经打开院内小屋的门锁将我推了进去。

在我唇上窃得一吻后他得意地挥挥手,提气轻身飞越出去了。

我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一打量所处小屋,便觉药气冲鼻又见桌上、榻上、地下,到处放满叻诸般药材以及大大小小的瓶儿、罐儿、缸儿、钵儿。

这王府的重要人物有什么特殊癖好我是不知道不过我很确定,他一定没有洁癖瞧这屋子乱的。

正想着刚一回过身来,不提防手肘在旁边的大竹篓上一撞那竹篓横跌翻倒,盖子落下蓦地呼噜一声,窜出一条殷紅如血的大蛇猛向我脸上扑来。

我大吃一惊急忙向后纵开,只见那蛇身子有小碗粗细半身尚在篓中,不知其长几何最怪的是通体朱红,蛇头忽伸忽缩蛇口中伸出一条分叉的舌头,不住向我摇动

我暗暗叫苦,容儿你怎么也不说清楚,这屋里居然会有这么危险的東西早知道有蛇,刚才我情愿站院子里了

现在后悔也太晚了,慌乱中倒退几步撞到大门。我想也不想就要转身退出去,突然觉得腿上一紧似乎被人伸臂抱牢,又有如是给一条极粗的绳索紧紧缚住

我极力一挣,不料竟是挣之不脱随即右臂一阵冰冷,登时动弹不嘚完了,被蛇缠住了

前世虽没有与蛇打过交道,但多少也看过探索频道知道这种大型蟒蛇,就靠身体缠住猎物再将之活活绞死。

為今之计就要护住胸口及咽喉,不能让它缠实了导致窒息死亡。

刚把左手移到胸口那蛇身果然游移上来。突然间一阵辛辣的药气扑鼻而至其中又夹着一股腥味,脸上一凉竟是那蛇伸舌来舐我脸颊。

我大怒连蛇都要吃我豆腐,换个帅哥我也就忍了你一条又腥又臭的蛇,也敢痴心妄想我叉死你!狠狠叉住蛇颈,与它比起谁的力气大

不过,托昨晚两条大色狼的福我明显体力不如人家色蛇。眼看着那条分叉的蛇信子离我越来越近我不要被蛇蛇吻啊!

急中生智,我低下头来口鼻眼眉都贴在蛇身之上,想吻我门都没有。来而鈈往非礼也换我咬你先。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张口就往蛇颈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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