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世界上有鬼吗??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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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件事,我有错,但是我的错用你提醒给领导吗?领导都是什么鬼谁都清楚,你什么心思啊!我惹你啦?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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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码下载糗事百科app人人小组 - 【鬼月直播】千万不要去故宫,说实话,其实文物都鬼异,在下王昙,家住北京,我的主要职业算是文物鉴定师
【鬼月直播】千万不要去故宫,说实话,其实文物都鬼异,在下王昙,家住北京,我的主要职业算是文物鉴定师
&  获得道术,或许是千百年来不少人的一个愿望,毕竟降妖伏魔看起来是一件即威风又很有趣的事情,不过这件事对于我来说,却有点痛苦,我现在拥有着一些本不属于我的道术记忆,和一双可以看到妖魔邪祟的眼睛,但我失去的,似乎更多。
  在下姓王名昙,没字,家住北京,我的主要职业算是文物鉴定师,其次我还是个驱魔师或者说是个江湖术士,我获得道术的经历很离奇,别人获得道术的代价,或许是几年的修炼,或许是被哪位高人指点了些什么,而我的付出的,却是数年的昏迷,还有几个儿时好友的性命。
  算了,今天要讲的是关于文物古董的灵异事儿,这些不开心的回忆,我以后会慢慢讲出来,我的经历非常恐怖,如果觉得自己胆子特小,那请慎读。
  自古以来,围绕着各种古物,就有着不少或真或假的传说,这些传说有的神奇,有的凄美,不过大多数传说就都属于恐怖离奇的了。文物对于收藏者来说,或者是件玩物,或者是心灵的寄托。而对于它最初的拥有者来说,文物就是个日常用品,亦或呕心沥血的作品,如果是一般的器物也就罢了,但如果你手上的文物,正好是前主人的心爱之物呢?
  几个月前,有天半夜我突然被一个怪梦惊醒了,梦里有个长相极为俊美的男人,对我说:&好久不见,希望以后能得到你的照顾。&这个男人的长相可以用天人二字来形容,从脸部的线条,到他的身材,都给我一种妖异而俊美的感觉,这还不算什么,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我在梦里距离他有七八步之远,即使如此我仍然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这人全身上下,都让我觉得心里发冷,他的眼神扫在我身上,让我有种被冰块击中的感觉。
  他对我说了要我多照顾他之后,突然对我笑了笑,接着他的背后就出现许多黑色的影子,这些影子类似于人形,却比一般人要瘦小的多,它们全部隐藏在黑暗中,看不出它们的具体容貌,就在我准备仔细去看的时候,突然肩膀一疼,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似的,我就疼醒了。
  醒来后,我的肩膀依旧在疼,我打开灯,仔细看了看,上面倒是没有什么痕迹,这种梦里疼醒的情况,我倒是经常遇到,转头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五点半了,做了这么一场梦,我已经睡意全无了,于是我给自己倒了杯果汁,打开电脑,开始浏览自己的邮件。在删除了大量的垃圾信息后,一封来自收藏界前辈的电子邮件被我点了开来,我对自己的电子邮箱照顾的非常不好,基本一周才看一次,所以当我看到他的邮件的时候,这位前辈的邮件已经在邮箱里躺了一星期了。
  邮件的内容很简单,他收藏到一件极为不错的珍品,希望我去他那一块欣赏一下。我这位前辈姓杨名廷歆,按年龄说要比我大三十岁不止,不过他这人对待晚辈很和气,有学问又不藏着掖着,和我私交甚好,每次他那一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叫我去瞅瞅。
  不过据我所知,老杨平时很少用电脑,他的学问特大,对各种典籍都看过一些,凭着记忆力就能把各种资料联系在一块,就算是查资料,他也是查实体书,电脑对于他来说,就是个辅助工具。认识这么多年了,他跟我联络都是打电话,连短信都没给我发过几个,电子邮件更是一封没有,所以接到邮件后我就想:&老杨难道开始跟随潮流了?&
  不过我没有给他回邮件,我看邮件的时间本来就晚了,与其回邮件联系他,还不如打电话呢。谁知道我一个电话打过去,他那边居然停机了,我再打他家的座机,打了半天也没人接。
  这样一来,我心里就有点别扭了,老杨是一个人独居,平时他的子女都在自己家,虽然身体还不错,可毕竟岁数也不小了,万一突发个什么病也不是没可能,想到这我二话没说,赶紧出门打了辆车,直奔老杨家。
  老杨的家距离我住的地方并不远,也就半小时的车程,所以在下了出租车之后,我才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六点看到的老杨的邮件,然后就直接打了电话,六点&&老杨很可能还没醒呢。
  就在我还站在原地瞎想的时候,我肩膀突然一疼,接着我眼角的余光瞄到一个人从我的侧面走了过来,起初我并没有注意这个人,因为我的肩膀疼得很厉害,跟梦里那种被什么东西咬了疼得一摸一样。我无意中瞥到那人的脸,只是一眼,这张脸就把我吓得连着后退了好几步,这倒不是因为这张脸有多恐怖,或是多难看,而是因为这张脸,居然就是我梦里的那张俊美的脸。就在我肩膀疼到我快要喊出来了的时候,那个人从我的身前走过。
  我一向记不住别人的脸,认人什么的,多半是凭着感觉来的,可是这人实在是漂亮的过分了,所以我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起初我还害怕是自己看错了,所以盯着他看了半天,他此时的样子,与梦里几乎毫无差别,都是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衣,只是此时他手里多了个黑色的一尺宽窄的木盒。我这么仔细的观察他,他却没有注意我,这人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是从我身边走过,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出租车开走之后,我的肩膀瞬间就不疼了,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是来看老杨的。我和老杨家的小区保安早就混熟了,虽然我此时来的早了点,不过他们并没有叫我登记,只是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放我进去了。
  接着发生的事情,就开始诡异了。老杨家的小区,属于那种年头比较长的居民区,经常会有些冤魂厉魄飘荡,不过这些东西最多吓唬吓唬人,也闹腾的不厉害,数量也不多,我就一直没怎么在意。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的,这个小区里的冤魂厉魄,居然比平时多了好几倍,而且其中不乏一些怨气极深的。
  我心里觉得奇怪,暗暗算了算日子,此时离几个鬼节都差得远,不该有这么多东西出来才是,而且现在是白天,这些东西按理说只会出现在阴气极盛的一些地方才对。老杨这边的风水我早看过了,虽然很一般,却也不是什么聚阴招鬼的地儿。
  一边观察着周边的冤魂厉魄,一边走着,没走多久,就到了老杨家门口。老杨家住一楼,按老杨的说法,这是为了接地气,能长生不老,我却觉得他这么干十分二百五,因为他家下面,还有个地下室。
  老杨家没安门铃,我站在门口还是照例给他打了个电话,接着我就听到了从门里面传来座机响动的声音,响了半天,也没人接,我有点奇怪,老杨最近理应不会出远门才是,每年这个季节,他都会缩在家里看书什么的,难道真出事了?
  我不敢再迟疑,赶紧使劲砸了好几下门,砸门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要是砸完了门,里面再没人应声,我就先报警,虽然老杨有可能只是出门了吧,但我心里总觉得他是出事了。
  没想到砸了几下门之后,门居然开了,老杨从里面露出了半张脸,打了个哈欠看了我一眼,说:&小王啊,你这么早找我干嘛?我这还睡觉呢。&
  &我这不是给你打了半天电话,你没接么?有点担心您老的健康。&我说着话,就要进门,谁曾想老杨居然没有一点要敞开门让我进的意思,摆了摆手说:&行了啊,我这一点事都没有,就是有点不方便招待你,内什么,你先回家吧啊。&
  说完,他居然把门给关上了。我讨了个大大的没趣,心里有点郁闷,不过我转念一想,老杨没事就好,估计是我大早晨的扰了他的清梦,导致他心情不太好吧?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打来电话的,是我文物鉴定方面的老师谢浩真,我刚一按接听键,他就在那头对我说:&小王,你过一会儿来我家一趟,有要紧事找你。&
  我也打了个哈欠,说:&您老人家找我什么事啊?&
  谢老师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说:&你还不知道吧?老杨在五天之前,过世了。&
  第一天
  我最初学习文物鉴定,并不是通过正统的学习,我这个人喜欢在街上闲逛,并且常常和一些长相奇特或者行为怪异的人搭话。有道是,高手在民间,就因为我这个好习惯,我一不小心的就结识了不少民间高人。
  教我文物鉴定的老大爷,也是我这么认识的。我记得那是个冬天,当时天已经很冷了,我正百无聊赖的逛着胡同,突然我发现有个古怪的老头,正坐在一个破沙发上,手里端着个茶缸子,在喝着什么。当时可是冬天,虽然北京这几年都是暖冬,可是在大街上呆久了,还是会给冻得够呛。
  我这个人呢,比较心软,看见什么乞丐啊,老大爷之类的,都想去救济救济,不过我身上一般都不带什么钱,我看了看老大爷那样,上身一件很薄的毛衣,腿上穿着棉裤,脚上是一双平板鞋,头上带着个老式的皮帽子,除了上身之外,其他地方都盖得比较严实。
  我当时没怎么多想,就把身上的羽绒服脱了下来,几步走过去,把羽绒服盖在了老大爷身上,然后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我原以为这位老大爷会用流浪者常用的那种口气对我说声谢谢呢,谁知道这位老大爷却冲着我喊了句:&小子,你干什么呢你?大冬天的脱衣服,有病吧?&&
回复王昙(楼主):上回咱们说到,我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了老头,这老头却完全没领我的情,反而骂完是有病,我当时就有意见了,我对他说:&老头,我就是看你可怜兮兮的,才送你件衣服,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这老头嘿嘿一笑,说:&这样啊,那这衣服你自个儿穿就成了,我这身上暖和的很。&说着话,他站起身来,把衣服递给我,然后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的手拍到我肩膀,顿时我感觉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这人的手居然就跟火炉似的会发热,这绝对不是发烧的那种热,因为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手拍到我肩膀的同时,我全身的寒意也消失不见了。  我当时就对老头有了兴趣,不说别的,就老头这手功夫,那也是一般人练不成的。武侠小说里什么掌风啊,内力啊之类的,其实都是夸张的东西,真正现实中的武林高手,动手前是丝毫看不出来的,动手的时候轻轻在对手身上一点,就能取了对方性命。这种人对于自己的体温,血液流动,都有着一种特殊的控制能力。  而我眼前的这个老头,绝对就是一个具有这种能力的人。老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后,没有再看我,而是背着手走进了旁边的一个胡同里,我站在原地愣了几秒钟,突然精神一振,心里那个激动啊,一想到这老头就是传说中的高人,我就赶紧追了上去。  我追进胡同的时候,这老头距离我大概有十几步的路程,我当时的步子极快,而他走的却极慢,按照这种情况,我用不了一分钟就能追上他。可是怪事就在这时发生了,我居然追老头追了足足十几分钟,也没追上老头,直到他消失在胡同的另一头,我跟他之间的距离还是那十几步远,一点都没有拉近。  其实我刚开始追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点,起初我还没怎么在意,等追了一分多种,我就心里犯了嘀咕了,我一直听说仙术中有一种叫做缩地成寸的本事,就是一个神仙在你面前走路,如果他对你用了缩地成寸术,那么无论他和你之间的距离是十几步还是一步,你都休想靠近他一点。  我原以为这种东西就是个幻术,在大山里才能用,主要是靠利用普通人的视觉错误来施展。我从来没想过在参照物如此丰富的城市里,还有人能用出缩地成寸术来,而且用出来的居然是个看着脏了吧唧的老头,我更没想到的是中了这种幻术的人,会是我。  等老头走到胡同拐弯那个地方时,我就明白,一切都晚了,我肯定是追不上他了。果不其然,我追到胡同拐弯的地方的时候,那老头已经彻底消失了,马路上早就没了他的踪影。  我心里一阵的郁闷,好不容易碰见个高人吧,还失之交臂了,后来我一想,也对,这种高人一般情况下都不喜欢搀和乱七八糟的事,也不喜欢结交我这么大的小伙子,人家肯定是怕我烦着他,所以才提前开溜的。想到这里,我呵呵一笑,心想:&老头啊老头,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以后每天过来这边转一圈,我就不信碰不上你。&  之后的几天里,我每天都要到那边的各个胡同里溜达一趟,还会买点点心什么的,放在老头坐过的破沙发上。我每天转完的时候,我放在沙发上的点心都会被人拿走,我当时觉得,这可能是哪个要饭的拿走的,不过也没关系,我放点心就为了尽个心,谁吃了并不重要,我意思到了就成。  就这样我转了大概有一个星期,还是连老头的一个影都没瞅见。我跟周围人打听老头的情况,周围的居民倒是都知道这个老头,但具体老头住哪,姓什么叫什么,没人知道。之后去那个地区转悠,就成了我的一个习惯。  有句话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那天我正在路上转悠着呢,突然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我一回头,拍我的居然是那个老头。老爷子这回没在穿的跟洪七公似的了,他这回穿着一件青色的中山装,看着挺正式的,就是他当时一脸的坏笑,叫我特别的别扭。  老头对我说:&你找了我这么些日子了?是我欠你钱了?还是你欠了我的钱了啊?&  我当时有点没反应过来,看了老头半天,才说:&老爷子,您是高人,我就不跟您耍花活了,我是一特爱学习,特有恒心的孩子,我知道您水平高,身上带着功夫呢,所以呢,我想跟您学习,您看成么?&  老头看了看我,哈哈一笑说:&那感情好,不过你学武是学不了的,你修炼任何法门,都不太可能有比较大的成就,倒不如跟我学点别的,我在文物鉴定方面,有点小水平,你就跟我学这个吧。&  后来我就跟老头学了文物鉴定,其实在那之前,我就认真学习过这方面的东西,只不过我都是自己学习,没什么高人指点,学来学去都没什么太大的进展,现在得了高人的指点,可以说是功力一日千里,水平飞速发展。  这个老头,就是我在鉴定方面的老师,谢浩真老爷子,他这人看着虽然不正经,但从来不用生死的事跟人开玩笑,所以他说老杨死了,我心里就咯噔了一下,那刚才开门的&&&  挂了电话,我赶紧去了谢老师家。我在电话里听老爷子的那意思,似乎老杨死的有点古怪,所以一路上我都在怀疑,老杨的去世是否跟他新近收回来的东西有关。在外人看来,文物永远是闪着奇光异彩,带着几丝灵气儿的东西,其实真正的文物跟这些印象都相去甚远。  真正的文物不但不会带着几丝灵气,大多数文物在出土之后,都会带着几丝鬼气,特别是一些古人的日常随身之物,他们都可能还带着前主人的怨气或其他情绪呢。收藏文物的行家,遇到这些带着怨气怨念的东西,都会用自己的方法解决。  按说老杨也是这个圈子里的高手了,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才是。  见到谢老师后,我觉得事情可能没我想的那么简单,平时谢老师无论遇见什么事,都是一脸的不正经,谁都看不出他的情绪来,他也从不把真正的情绪放在脸上。可是此时的谢老师,居然面色凝重,见我来了,没跟平常一样先和我闲扯上几句,只是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说:&你小子总算来了,坐吧。&  我坐到沙发上,对谢老师说:&今天真是赶巧了,您跟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老杨家门口呢,而且吧&&&然后我就把在老杨家敲门,然后看见了老杨的事跟谢老师说了一遍,这种事在收藏界并不少见,谢老师听完之后并没有太大反应,我又说:&我知道老杨早走了之后,之所以没有再去敲门,是因为我当时觉得这件事有点怪,您怎么会那么巧,刚好在那个时候给我电话?&  谢老师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从兜里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我:&你先看看这个。&  我接过信封,里面装的是几张照片,照片里的人物只有一个,就是老杨,看得出来,这是他死后照的,老杨这人长得很和气,生前跟谁都和和气气的,我没见他跟任何人发过火,他的脸型也因为他的脾气产生了变化,叫人一看见就觉得他是个脾气特好的人。可是这几张遗照上的老杨,长相却几乎快没法看了,照片里的他比以前瘦了得有一半,黑眼圈重的跟熊猫似的,最古怪的还是他脸上散发出的那股气质,就算是再迟钝的人,八成也能看得出来,那是一脸的鬼气,如果是任何活人长了这样一张脸,那么这个人必然是快死了。  谢老师说:&今天早晨我做了个怪梦,梦见老杨给我打电话,他说叫我赶紧把他已经死了的事告诉你,否则你也要倒霉了,我就给你打了那个电话。老杨这死,过于蹊跷,我听他闺女说,他们也是梦见了老杨,才去老杨住的地方看他,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了老杨躺在地上,当时就已经断气了。&  我把眼睛摘下来,又仔细看了看照片,我的眼镜没有度数,带着它我反而没法仔细看东西,我仔细又看了一遍照片,才对谢老师说:&这照片是老杨他闺女拍的?&  谢老师说:&不是,老杨他闺女看到老杨的死状太古怪,就报了警,这是警察拍的,我听说了这事之后,就通过关系要了几张过来,可惜我知道这事的时候,老杨已经火化了,否则我一定得去看看他的尸首。警察说了,老杨属于心脏病突发,他病发之前应该是有感觉的,但一直没去医院,就给耽误了。&  我叹了口气:&老杨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讳疾忌医&&&  谢老师摆了摆手,说:&不,老杨死了出了这么多异象,他死的绝对有古怪。而且他的东西也没了,他之前收了一件什么东西,具体是什么他也没说,搞得神神秘秘的,还发了电子邮件叫我去看,我那天有点忙,就没去,第二天他就没了,东西也没了。&  我想了想说:&您是怎么知道老杨的东西没了的?&  谢老师表情有点惊讶的看了我一眼,说:&你这几天怎么什么消息都不知道?老杨的这件东西,刚到他手里,就被人看上啦,出的价码极高,圈子里的人都被惊着了。老杨本来也打算出手了,都跟买家签好合同,收了定金了,就是准备再在手里留几天玩玩,他身归那世之后,买主去跟老杨的闺女要东西&&&  我皱了皱眉:&结果东西就不见了?不会吧?这买家是谁啊?我严重怀疑,老杨的去世,跟这买家有关。&  &我这有一张买家的名片,据说是个年轻的姑娘,我跟圈子里的年轻人不熟,我猜没准你们得认识。&说着话,谢老师递给我一张名片。  这名片的造型非常奇特,一般的名片都是一个长方形的小纸卡,这个名片却是一张流云状得小纸片,纸片入手特轻,让人觉得对它吹口气,就能把它吹走喽似的。我接过名片看了看,这名片的主人倒也真怪,居然就在名片的背面写了一串电话号码,我找了半天,居然没瞅见她的名字写哪了。  谢老师在我旁边说:&别找啦,她这名字,藏在纸片的花纹里了,得用放大镜才能找的着,这姑娘名字也挺怪,叫:刘梵鹓。&
回复王昙(楼主):梦中之梦-篆字  上回咱们说到,我去谢老师家里之后,跟谢老师说了看到老杨鬼魂的事,谢老师对我又说了一些关于老杨最新藏品的事,还给了我一个十分奇特的名片,说是这件文物的倒霉买家。说实话,我和老杨虽然有些交情,但我一直都认为,人死如灯灭,一个人如果死了,就跟活人没什么关系了,就算他还留在世间,也是人鬼殊途,不可交往了。  所以我听谢老师讲完了事情的经过,把名片揣进兜里,叹了口气说:&这事看来有点蹊跷,不过您老这么大岁数了,就别掺和这种怪事了,那样东西肯定涉及到什么特殊的利益,咱们要是非去掺和,早晚得出事。&  谢老师点了点头,就没再说什么,过了一会,我们要说了点别的话,在之后我就离开了谢老师的家。我出了谢老师家门,没有直接回住处,而是打了辆车,直接去了老杨家里,我决定去超度了老杨。  我这几年除了修炼道家的道术,还学了不少佛法之类的别家功法,超度亡魂自然是手到擒来的。到了老杨家门口之后,我再次敲响了他家的门,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上次我见到老杨的鬼魂的时候,我居然没看出来他是鬼,这点就太奇怪了,要知道,我的阴阳眼就算差劲到不行,人鬼我还是分的出来的,我从来没犯过这种低级错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老杨不是鬼?或者他死后变成了别的什么?  我心里越想越害怕,要真是冤魂厉魄什么的,我是绝对不害怕的,咱毕竟是有经验的人,就怕老杨变成了别的什么东西,比如说他变成了僵尸,平时电影里的僵尸,都是傻了吧唧,随便弄道符就能收拾的。  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据说真正的僵尸大多力大无比,身手敏捷,一般人几下就会被它弄死,古代僵尸在山里,吃不到人的时候就会吃狗熊,狗熊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我心里胡思乱想了半天,老杨的家门也没什么动静,我又给他家里打了个电话,他家座机还是响的,这就有点怪了,按说冤魂厉魄或者其他的精怪,都会在一个地方不怎么移动,老杨还会挪窝?  我正想着呢,突然听见门咔嚓的想了一声,接着铁门居然打开了一条缝,我生怕这条缝里出来什么妖魔邪祟,赶紧捏了个剑诀,准备应对突发的变故,没想到门口有了一条缝之后,我就没有别的变化了,我在那呆了半天,也不见里面有什么东西出来。  我咬了咬牙,一把拉开了门,走进了屋子,进屋之后,我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的鬼气,老杨的鬼魂去阴曹地府报道了?真要是这样,那敢情好,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查看一番的好,我在老杨家里转了三四圈,发现老杨的家里布局没怎么变化,只是他的那些收藏都被搬走了。  几个博古架都空着,连他的那堆资料什么的都被收走了,我见也不会有什么发现了,就关上了老杨家的门,坐公交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事情的前后因果,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再说我又不是警察,没那么大的权力查别人,这事或许只能这么了结了。  回到家里之后,我开始一个劲的犯困,主要是因为我起的太早,又跑来跑去的,现在精神一放松下来,连眼皮都睁不开了。这时候突然有人给我发了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对方要我上QQ看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最末位写了一个QQ号。  我的QQ分为工作QQ和生活QQ,工作QQ是人尽皆知,基本上连我隔壁卖果丹皮的大妈都知道,而我的生活QQ,就只有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才知道了,毕竟我经常在那个QQ上撒欢发疯什么的,这样的状态不能给那帮假正经的人看见,可是给我发短信的人,居然发来的是我生活QQ的号码。  这就有点怪了,他的手机号,我根本没见过啊,我有心不理他,又怕这人是我那个朋友介绍来的客户,我想了想,就打开了电脑,上了QQ,QQ上信息就那么几条,大多都是废话,发来视频网址的就那一条,而且这人的这条信息没有任何附加的内容,就一条网址。  这个网址链接的是一个视频网站,对方要我看的是一个四十多分钟的视频,视频是一个南方某电视台的奇闻节目,这个节目我之前也看过,经常会报道一些比如某人突然复活,某人家出现奇怪现象的内容,不过这个节目还挺靠谱的,喜欢深入分析问题,不会随便下结论。  对方发给我的这个视频,讲的是南方某个古寺中发生的一起凶案,事情发生在一年前,这座古寺请了一批木匠师傅,来修理古寺中的门窗桌椅。古寺某个大殿的门窗,是一套极为华丽珍贵的古董,修理它的是一个技艺很高明的木匠,这位木匠师傅从早晨一直修理到晚上,终于在古寺的工作人员快要下班的时候修理完了这套木门。  古寺的工作人员见他修理好了,就请他回旅馆休息,这个木匠却不同意,坚持留在古寺里一晚,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这个按规矩,古寺人员本来是不能同意的,但是这个古寺里没什么值得偷的文物,他们又都和木匠师傅很熟,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谁知道,第二天他们再打开大殿木门的时候,那个木匠师傅居然死在了地上,这木匠师傅死的极为凄惨,前胸和脸部都被抓烂了,脸上的表情特别扭曲,就像是见到了什么古怪的东西,被吓死的一样。  事情之后经过了长时间的调查,无论是公安局的调查,还是工人家属的调查,都没有什么结果。不过大家都觉得有一点很可疑,就是古寺的那个大殿中,除了佛像之外,还摆放这一个水晶棺材。水晶棺材中浸泡着一个古寺中出土的湿尸,当时就有人传闻,是古寺中的湿尸杀死了木匠,还有人说,是湿尸的毒气杀死了木匠,但事发的那天,水晶棺没有任何被开启移动过的痕迹,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仍然是个未解之谜。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节目没有给出任何答案,我实在闹不清这个人发我这个视频是什么意思,我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加过这个发我视频的QQ,它的资料什么的,几乎是一片空白,地址什么的一看就知道是乱写的,我百度了一下他的QQ号码,也没有什么线索。我当时已经很困了,我就把电脑关了,睡着了。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怪梦,我在梦中是一只小老鼠,周围是一片火海,我从一开始做梦,就四处的逃窜,但无论我逃到哪里,这火焰都会跟到哪里,最后我没有办法,逃进了一个水缸,接着我就听到水缸边缘有&咚咚咚&的敲击声,这敲击声敲的我心烦意乱,加上火焰的离我越来越近,这一切都让我无比的烦躁,最后我大吼了一声,就从梦里醒过来了。  我醒过来之后,那&咚咚咚&的敲击声居然还在,我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呢,掏了半天耳朵,才发现这声音不是从我耳朵里传出来的,而是从我房间的窗户那里传来的,我的房间在二楼,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有人敲到我的窗户的,除非是闹贼了。  所以我听出这声音来自窗户之后,全身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我赶紧拿起了床边的手电筒,朝着窗户找了过去,这一照之下,我又是一身的冷汗,敲我窗子的不是别人,居然是老杨,这时候老杨已经不是白天那种慈眉善目的样了,他此时就像我白天看过的遗照一样,面容扭曲,怎么看怎么阴森可怖。  老杨见我醒了,就在窗户外面对着我摆手,意思是叫我过去,我哪敢过去啊,对着他一个劲的摇头。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居然不听我的使唤了,撒了欢似的一蹦一跳的朝着窗户就跑过去了,老杨见我来到了窗户前,居然用手指在嘴里沾了沾,手指上沾了血之后,他开始往窗户上写字。  他写的好像是篆字,我对篆字有点研究,可老杨写的字,十分的扭曲。而且我发现自己的脑子好像卡住了,我完全不记得自己学过的篆字,半个篆字也想不起来了,就在这个时候,老杨突然在窗户上写了三个简体汉字,&记下来&。  这意思就是说,要我把他写的篆字都记下来,我马上开动大脑的强记功能,开始反复盯着每个篆字看,等我把每个篆字都印在心里的时候,老杨对我微微一笑,接着他在窗户上又写个了简体汉字,&梦&。  他写完这个字,我只觉得自己胸口一阵发闷,眼前有无数幻影闪过,随后我大叫一声,从梦里醒了过来,原来刚才老杨在窗口的那个景象,也是个梦,我居然做了个梦中梦。  避蚊虫法  用桂木屑,苦楝木叶、蒲黄、黄米各等分,弄成粉末,泡水擦在身上,蚊虫不敢近。
回复王昙(2楼):从梦中梦里醒来之后,我全身酸痛,脑子也极为不清晰。这种梦最可怕的就是会引起人对这个世界的怀疑,刚开始从梦中梦里醒来的时候,容易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人会怀疑自己其实是在梦中。  不过我一向对这种情况处理的比较好,我的处理方法就是,不想,出去吃点东西,然后就能恢复正常了想着这些,我穿好衣服,就准备出门了。就在我将要出门的时候,我家的门突然响了,对方显然是有急事的,敲门用了极大的力气,而且节奏特别快,跟敲鼓似的。  我赶紧走到门前,打开了门,起初我以为门外是我哪个朋友或者熟人,要不就是查水表的,让我没想到的是,门外站着的居然是个姑娘,或者说,是个长相不错的姑娘。这姑娘有一双大眼睛,乌黑的长发,肤质干净,一脸的英气,让人看了后精神一振,我本来睡的迷迷糊糊的,此时一看她的样子,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  我打开门后,这姑娘上上下下的看了我几眼,说:&您是王昙先生?&  打了个哈欠之后,我说:&对,我就是王昙,您找我有事?&  当我说出我就是王昙的时候,她脸上很明显的闪过了一点失望之色,居然还皱了皱眉,然后她才对我说:&我是老杨的朋友,我听说他的一样东西寄存在你这,那样东西他已经签了合同要卖给我了,所以我想从你这里取回去。&  她一说出这话,我脑子里马上闪过了一个人名,最近和老杨签了合同,要买老杨东西的,那就只有这个人了,我皱了皱眉,说:&您不会是刘梵鹓吧?您是不是听错消息了?老杨的东西怎么会在我这呢,我跟她不沾亲不带故的。&  被我叫出了名字,她略微愣了愣,才说:&呃&&您知道我?那就好办了,我如何知道东西是在您这的,这个事比较复杂,您看我进屋慢慢说是不是好些?&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已经把她堵在门外半天了,说实话,我对刘梵鹓有很重的敌意,我一直觉得老杨的死,和她是有密切的关系的,只是我手上没有任何证据,无从查起而已。在我心里,刘梵鹓早就被我设定为一个危险人物了,把这样一个人放进家里,那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我想了想说:&家里太乱了,这样吧,咱们去楼下慢慢说,刚巧我还没吃饭呢。&说着话,我就出了门,把门锁上,带着她下了楼。  刘梵鹓都是没看出我对她的敌意,或许是只是佯装没看出,一路上问了我不少私人问题,什么从事文物鉴定这个行业几年了,给哪家公司供职,和老杨认识多久了,老杨这个人怎么样,知不知道老杨的死讯什么的。  这些问题平时对客户我都懒得说,现在我跟刘梵鹓一毛钱的来往都没有,我就更懒得搭理她了,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说了一通,到了楼下小饭馆之后,我点了些包子馄饨什么的,立马就开始吃。  我吃了个半饱之后,才对她说:&您不是要跟我说事么?您说吧。&  她望了望四周围的环境,有点不情愿的说:&这有点乱,而且我说的这件事,有点离奇,在这说不太好。&  我吃了一口包子,说:&这有什么呀?圈子里离奇的事情多了,您随便说,我听着就是了,我估计这也没人对咱们的话题感兴趣,这吃饭的都是我家附近的老街坊,对收藏一点兴趣都没有。&  刘梵鹓听了我的话,又看了看四周围的环境,才用一种刚好能让我听见的小声,把她经历的事情说了出来,她经历的事情并不离奇,不过却让我对老杨的死因,产生了更多的猜测。  老杨去世之后,因为老杨要卖出的东西不见了,刘梵鹓就开始动用关系,调查东西的下落,这样东西她实在太感兴趣了,死活也不愿意让它落到别人的手里,更不能让它无缘无故的失踪,所以调查这东西的时候,刘梵鹓是下了死力气的。  刘梵鹓自己说,她从小就对各种文物非常有兴趣,特别是对稀奇古怪的文物,更是有着强烈的感情,后来她下海创业之余,就不断利用多余的资金收藏各种带有灵异色彩的文物。  现在她家里有不少件带着恐怖传说的物件,她自己并不懂道术什么的,不过她每次收藏东西,都会请专业人士做一番仪式,所以这么多年来,她没有遇到过什么古怪的事情。  这次老杨的事情,算是她的第一次灵异经历,自从老杨去世之后,刘梵鹓的生活就开始不安宁了,先是每晚做恶梦,恶梦的内容从战争到鬼怪,多种多样连绵不绝,经常是她睡到半夜,就被恶梦吓醒了。  再有就是鬼压床,这个比较严重,刘梵鹓某此做了恶梦醒来之后,发觉自己的四肢不听使唤了,完全不能动了,接着她就觉得一股凉意从脖颈出散开,传到了全身,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她才恢复行动能力。  还有一次,她半夜醒来后,全身还是不能动,但这次她却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右手边站着一个人,这人穿着一身的黑衣,看不清楚面目,只是这人全身散发着一种冷气,让人本能的产生恐惧。  这些都是老杨去世之后的几天里,刘梵鹓遇到的情况,不过这些情况还都只是小事,更严重的是昨天晚上,也就是我做梦中梦的那个晚上,刘梵鹓因为害怕,不敢睡觉,半夜两点多,还开着灯在看书。  就在她困意渐渐浓烈起来的时候,突然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声不是从卧室外传进来的,而是在卧室内的,要知道,当时整个卧室里,也就只有刘梵鹓一个人而已,也就是说,卧室里凭空出现了脚步声。  刘梵鹓家的卧室铺的是木质地板,那脚步声就是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来的,起初刘梵鹓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紧张了,产生幻觉了,可是她听了一会之后,就觉得那脚步声无比的真实。  听她讲到这里,我打断她说:&其实有些时候,幻听也能无比真实,很多人的幻听是有人在他们耳边唱歌,那个歌声会特别真实,但事实上却根本没有那个人,你怎么知道自己遇到的不是幻听呢?&  刘梵鹓从包里拿出一根录音笔,递给我,对我说:&这是我当时录下来的,你仔细听听。&  录音笔里只有一段录音,那就是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特有声响,这些脚步声,听起来很明显是一个极为高大的人发出来的,刘梵鹓为了防止自己是幻听,就多了个心眼,用录音笔把它录了下来。  这个脚步声一直持续了半小时左右,过了半个小时,那个脚步声才渐渐停下来,渐渐地好像远去了,要消失了,刘梵鹓整个人也从一种极度恐惧和紧张的精神状态里慢慢解脱了出来,随着紧张的消失,她也开始泛起了困意,就在她慢慢放松将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有个声音在她身边想了起来。  那声音说:&我是老杨,东西在王昙那里。我是老杨,东西在王昙那里。我是老杨,东西在王昙那里。我是老杨,东西在王昙那里。我是老杨,东西在王昙那里。我是老杨,东西在王昙那里。我是老杨,东西在王昙那里&&&  刘梵鹓和老杨打过很多次交道,她很明显的听出,那声音确实是老杨的没错,而且那声音似乎带着哭腔,像是受了极大的冤枉似的。刘梵鹓虽然跟老杨很熟,不过人鬼殊途,老杨的声音那时候又那么骇人,她实在是有点要崩溃了,此时她忽然想起了一直压在她枕头下的,一个藏传佛教的降魔杵。  这个降魔杵,是她在北京雍和宫附近溜达的时候,从雍和宫里请回家的,雍和宫的藏传佛教与中原佛教不同,藏传佛教讲究金刚降魔,对于妖魔邪祟,讲究尽力收服,所以藏传佛教的法器都具有极强的驱魔能力,当初刘梵鹓从雍和宫请回那件降魔杵的时候,雍和宫的僧人告诉她,这个降魔杵可以对抗妖魔邪祟,令妖魔邪祟不敢近身。  刘梵鹓虽然是个坚强胆大的人,但由于她收集的都是一些与灵异有关的文物,所以她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恐惧的,于是她就把降魔杵放在了自己的枕头下面,她一直希望自己不要有用降魔杵的那一天,可惜她还是用了。  可令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她从枕头下拿出降魔杵之后,那个声音居然还在,只是那个声音变更加凄厉可怖,内容也由说东西在我这,变成了:&呵呵呵呵呵,你记得去拿,呵呵呵呵呵,你记得去拿,呵呵呵呵呵,你记得去拿&&&  大晚上的,谁听见这种古怪的声音,不吓尿了就算好的了。刘梵鹓这时已经极度紧张了许久,加上自小多病,现在成了生意人,心思繁多长期劳累,这些日子又一直在尽心尽力的为文物的事奔波,连夜晚也接连被噩梦侵扰不得休息,终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回复王昙(3楼):上回咱们说到刘梵鹓遇到了种种怪相之后,就吓得晕了过去,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以她在收藏圈的人脉关系,自然很快就知道了我的电话和住处,她的消息甚至灵通到了夸张的程度,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我有个不喜欢接陌生人电话我坏习惯,所以就登门找到了我。  我听她说完这一切,真替她捏了一把汗,据我所知,一般可以发出声响,与人说话的冤魂厉魄,那都是极为可怕的,要想害人容易的很,就算是我碰到了这类东西,都会有些吃不消,我想了几分钟后,对她说:&对了,那个降魔杵,你有没有带在身上?&  她被我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将降魔杵拿出来给我看,她的降魔杵确实是一件不错的法器,做工精良,而且有着一股雍和宫里特有的香味,看来是在雍和宫里放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我和妖魔邪祟接触了很多年,所遇到灵异事件可以说有几百起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精品的降魔利器会对冤魂厉魄无效的。  我把降魔杵递还给她,说:&这的确是一样精品,具有很强的辟邪能力,为什么它会失效,我也不好判断,总之你把它随身带着吧,至于老杨的那件东西,现在真没有在我这。&  刘梵鹓的遭遇,倒是让我想起了我的那个梦中梦,只是我对刘梵鹓并不了解,老杨的死很可能与她有关,她说的话,我最多只能信一半,此时我还没必要把我的梦境告诉她,更何况她接触我是为了要回那件古物,我要是把梦中梦的内容告诉她,很可能会被她缠上,人家没准会说:&老杨都托梦给你了,你肯定和这件事有关。&  这位姑娘财大气粗,我没必要跟她扯上这种诡异的关系。  刘梵鹓听了我的话,眼神闪动了几下,才说:&那就奇怪了,您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看她锲而不舍那劲,我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来我得想个办法先脱身,于是我摇了摇头说:&我真是完全不知道这事,不过我可以帮您问问老杨的家人和他跟我的一些共同的朋友,也许他们会有点线索,要不回头我有了线索,再联系您?&  说到回头两个字的时候,我心里一阵暗笑,因为老子从来不回头&&她倒是没听出来我这&回头&的含义,对我微微一笑,说:&那真是太好了,我之前还在想,万一您不肯帮我,该怎么办好呢,那这样吧,晚上我再来找您?&  &晚上&&&我皱了皱眉,看来她真是特着急,有点迫不及待了,不过就算我今天拖过去,她以后还会再找我,倒不如我随便找几个人问问,晚上再约她出来把事情说清楚,想到这,我点了点头,说:&没问题,我一会就帮您问去,不过您可别对我抱特大的希望,我跟老杨共同的朋友并不多,也就七八个而已。&  刘梵鹓似乎是没听见我那句话似的,特高兴的跟我说了一堆感谢的话之后才离开,送走了刘梵鹓,我先给几个老杨的朋友打了电话,这帮人口径还挺统一,当我问起那个东西的时候,人家基本的回答都是:&啊?那东西我也没见着啊,你也没见着?&  人家连见都没见过,我要是再问人家东西的下落,那就是找抽了,我从上午到中午,把能联系的人都联系了个遍,东西没找到不说,手机还停机了,我特郁闷的出门去买充值卡,走到半路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老杨去世之后,我还没联系过他的儿女呢,没准他儿子闺女能有什么线索?  给手机充好了钱,我就打通了老杨他闺女,杨悠悠的电话号码,这姑娘我之前见过几次,是一特独立的女孩,从学习到工作,从来不跟家里商量,但人家自己还经营的疼好,也没让家里人替她费心过,我一个电话打过去,杨悠悠马上就接了。  电话里传出了她有些沙哑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一点哭腔,看来老杨的死对他的打击不小,肯定哭了不少回,我对她说:&悠悠,你还记得我么?我王昙啊,在你父亲那,咱们见过几回&&&  本来呢,我想简单介绍一下自己,然后跟她表示一下对老杨去世的哀悼,没想到她那边一听我的声音,就哭出了声来,我这还没反应过来呢,她那边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这么多年来,老杨一直最新收藏,对于自己的儿女严重关心不足,但是他的儿女倒都挺孝顺的,特别是杨悠悠,有事没事的就给老杨送水果,所以我知道,杨悠悠对老杨的感情特深,八成是我刺激着她了,我赶紧对她说:&内个&&悠悠啊,你没事吧?&说实话,我特别不会安慰人,特别是生死离别这种事上,我可以说是特别木讷,听她那边哭得厉害,我居然完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她哭了大概十几分钟后,哭声才渐渐减缓,最后终于能勉强说话了,我没想到的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我爸说,如果他出了意外,让我第一时间联系你。&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愣了愣才说:&什么意思?第一时间联系我?&  杨悠悠&恩&了一声,说:&对,其实我爸在一个月之前就写过一封遗书,我这两天才收到,我爸在遗书上说,他怀疑自己要不行了,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希望我能第一时间联系你,你能帮得上忙。&  一个月前&&我心里一阵的乱,难道一个月前,老杨就知道自己要出事,我靠,老杨什么时候改行算命了,我赶紧问杨悠悠:&不会吧,你确定那遗书是你爸写的吗?&  杨悠悠好像情绪又有点波动,她深深的喘了几口气,才说:&肯定没错,我爸的遗书是他的律师给我的,肯定不会有错,而且遗书是他亲笔写的,我认识他的笔记。&  &那&&老杨的遗书里还说什么了?&  杨悠悠顿了顿说:&遗书里还说,他有一样东西要尽快卖出去,但如果东西没有卖出去,他就出了意外,希望你帮我解决合同纠纷。&  我听完这话,真想把老杨从骨灰盒里拽出来对质,我又没收他好处,凭什么帮他擦屁股啊,再说他死了之后还敢骚扰我,不过我没让杨悠悠知道我的情绪,我吸了口气,说:&那样东西现在在哪,你知不知道?老杨有没有说让我怎么解决合同纠纷?他现在合同倒是和人签了一个,据我所知,他是收了定金的。&  杨悠悠叹了口气说:&我爸在遗书里没提怎么解决的事,那笔定金现在在我这,昙哥,你看你能不能帮忙跟买东西的那边说说,我们把定金退给他们,这件事就算完了。&  &这事&&有点不好办。&说实话,老杨把这种大的事托给我,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毕竟我跟他不是特别熟,也就是有点熟而已,再说我跟刘梵鹓完全不熟,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跟人家说退定金的事?如果按照合同来,老杨已经收了人家的定金了,此时如果不把东西给人家,不但得退还定金,还得赔偿人家,我心里盘算了半天,想不管吧,觉得对不起老杨,要是管吧,我又怕自己管不了,反而惹来麻烦,最后我对杨悠悠说:&悠悠,你看这样成不成,晚上我把那个买主约到我家附近,我跟人家谈谈,不过我有件事问你,你得跟我说实话。那件东西,是真的没了么?你一点下落都不知道?&  杨悠悠过了半天才说:&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甚至是什么东西我也没听我爸提过,刚才我又想了一下,我爸临走之前,连一点信息都没透露给我过。&  &那行吧,我谈出结果来,就给你电话。&后来我和杨悠悠又说了一些关于老杨的收藏品处理的事情,老杨早在生前就立过遗嘱,他的那些收藏品都归杨悠悠所有,但杨悠悠不能卖,只能留着。对这点杨悠悠也没什么意见,只是她完全不懂文物收藏这块,这倒是个问题。  挂了杨悠悠的电话之后,我给刘梵鹓打了个电话,我这边一打,她那边马上就接了,看来是一直守在电话边等我的消息呢,我直接把一无所获的情况跟她汇报了一遍,又把杨悠悠的情况和她简单讲了,刘梵鹓听后,沉默了半晌,说:&那这样吧,晚上我还是请您吃饭,算是答谢您帮我问了那么多消息,到时候咱们再谈关于合同的事。&  我听出她语气里有些不快,这倒也在情理之中,我赶紧说:&我在文物收藏这块也有点水平,要不这样,晚上您把那件东西的情况具体跟我说说,没准我能帮您找一件差不多的呢?其实吧,说了这么半天,我还不知道那件东西是什么呢。&
回复王昙(4楼):上回咱们说到,老杨的女儿杨悠悠把老杨遗书的事跟我说了,我知道遗书内容后,顿时无语了,老杨居然要我给他收拾烂摊子。没办法,冲着老杨的名字,我只好联系了刘梵鹓,把调查无果的事跟她说了,顺便跟她提了杨悠悠想退还定金的事。  到了晚上,我跟刘梵鹓约在了她家附近的一个咖啡厅。喝着咖啡,聊起了那件东西的事,刘梵鹓明显是心情不太好,对退还定金的事,她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我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对那件东西抱着很强的执念,有种不得到誓不罢休的劲儿。  我把打电话询问别人得来的回答一一跟她详细复述了一遍,一边说,我一边还附带着说了些劝慰她的话。玩收藏的人,一旦对某件东西有了执念,那绝对不是好事,严重的甚至会闹出病来,我虽然跟她不熟,却也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在眼前发生。不过从刘梵鹓的执着劲可以看出,那样东西并不在她手里。  也就是说,我之前怀疑是她偷走了老杨的东西,甚至害死了老杨。那是我想错了。她听完了一通的坏消息之后,情绪低落的厉害,对我勉强笑了笑说:&真是多谢您了,但是我还是不明白,我那个灵异遭遇,是怎么回事?鬼总不会说谎吧?&  对于这个问题,我早有准备,我喝了口咖啡说:&可以看得出来,您对于那样东西很看重,所以您就会假设各种各样的情况,也许是您这种执念,招来了什么东西。这个就好像招笔仙一样,笔仙这个东西,被招来了之后,它会挑顺着你心意的话来说,其实都是骗人的,十问九不准。&  我解释完了,刘梵鹓显然是对我的解释不怎么满意,她沉默了一会才说:&关于退定金的事,我考虑一下,老杨才去世,我不想让他的家人再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只是我还是希望他的家人可以找到那件东西。&  我点了点头:&这点在情理之中,东西如果找着,肯定还是您的,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您能不能跟我说说?我或许也能帮您找着呢?&  我原以为刘梵鹓会把东西的情况告诉我,至少得告诉我那是件什么东西,没想到她居然脸色突然往下一沉,似乎是我问了她什么不该问的问题。过了几分钟,她脸色才恢复过来,对我说:&这个东西,我以后有机会再告诉您吧,其实我也说不太清楚。&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冷哼了一声,您这是骗傻子呢吧,说谎说的这么明显,脸上变颜变色的还。既然她不肯说我俩基本就没什么话说了,我又跟她寒暄了几句,就要告辞走人了。  就在我准备告辞的时候,突然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接着我就发现,刘梵鹓的脸色,隐约透出了一股黑气,特别是她印堂的部位,黑气特别明显。  刘梵鹓的面相极好,天庭饱满,鼻若兰台,属于大富大贵的那种面相。此时她脸色突然出现黑气,那就说明她要出什么意外,出现这种面相的,不是要遇见妖魔邪祟,就是得遇见什么血光之灾。这种事如果没叫我碰见,那就算了,此时被我碰见了,我就不好不管了。  我对相术只是涉猎,一时间也看不出什么深意来,只能看出她脸色有黑气,也看不出她是具体要出什么事,黑气这么重,说明她的霉运很快就要来了。我想了想,对她说:&对了,您家住哪?我去认认门吧,万一有了东西的消息,我找您也方便。&  我这话说的本身有点突兀,哪有刚认识就去一个姑娘家认门的呢,说出来时我还生怕刘梵鹓会不答应,没想到她&呵呵&一笑,说:&那当然最好了,万一您一时间联系不上我,可以来我家找我。&  我俩喝完了咖啡,我就陪着刘梵鹓去了她住的小区,这一路上我的心都是提着的,生怕有个汽车撞过来什么的,结果一路上都没出什么事。这更加让我担心了,难道事会出在刘梵鹓家里?&  之后依旧是没什么事情,刘梵鹓所在的小区,保安很多,风水环境也涉及的不错,走的是平和路线。我把她送到家门口的时候,一切都特别平静,我甚至都在怀疑是不是我看错了,可是就在我产生怀疑的同时,一道黑影居然当着我的面,慢慢附在了刘梵鹓的身上。  这道黑影并不是什么冤魂厉魄,而是一种类似于邪术降头的东西,它附在刘梵鹓身上的同时,刘梵鹓的眼神也就变了,她的目光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接着她就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用餐巾纸包着的东西。  因为这一切的变化都太快了,直到刘梵鹓把餐巾纸打开,我才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刘梵鹓已经把餐巾纸里包着的东西朝着自己的脖子扎了过去。我当时并没有看清她手上拿的是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那东西是个利器,我赶紧一个箭步冲到她跟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此时已经是冰冷的了,我的手接触到手腕的时候,都被那股寒意激得一抖。不过我还是抓紧了她的手腕,这时候我才看清,她手上拿的利器,居然是一把手术刀。这东西大概是她用来防身的,此时她被那邪术控制了,这手术刀就成了自杀工具了。  她被我这一抓之后,眼中闪过了一道凶光,接着就强烈的挣扎了起来,先是把手术刀拼命的刺向自己,被我阻止之后,又拿手术刀不断朝着我划过来。我赶紧用闲着的左手,点中了她的眉心,同时我念了句:&清华上帝敕,赐剑召雷霆。上接九天气,后有七星荧。六丁飞猛火,霹雳灭邪精。卓剑天地动,风云雷电生。急急如律令。&  这本是道家增加桃木剑之类的法剑威力用的卓剑咒,可以起到祛除物品邪气的作用,此时我手边没有法剑,只能是以指代剑,所以我用出来的卓剑咒只发挥了此咒一半的威力。还好刘梵鹓身上的那股邪气也是立足未稳,被我这么一点,马上从她背后的大椎穴附近窜了出去,看样子,它是想逃走。  我看着它开溜的方向,笑了笑说:&想跑,你以为我是木头怎么着?&说着话,我从衣兜里掏出了一面红色的三角小旗,这旗子是道教的雷火旗,是道士用来增加雷火类的神咒威力用的。我看着那黑气飘走的方向,挥了挥旗子,念:&五雷猛将,火车将军。腾天倒地,驱雷奔云。队仗千万,统领神兵。开旗急招,不得稽停。急急如律令。&  这是道家专门用来对付妖魔邪祟用的开旗咒,加上雷火旗之后,可以说它就是邪术的克星。果然,那黑气本来还逃得极快,我念了开旗咒之后,它就突然慢下了速度,接着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似的,缓缓的散开了。  打散了黑气,刘梵鹓的神智彻底恢复了,她对刚才的事情是没有记忆的,所以她看到自己手上拿着手术刀,我又抓着她的手腕,眼里马上露出了惊惧之色,我怕她误会是我要对她干什么,赶紧说:&呃&&刚才出了点状况&&&  我正想往下解释的时候,突然只觉得有一阵嗡嗡嗡的怪声从周围传了过来,接着我就看到从刘梵鹓家的门缝里,爬出了几十个扁平的黑点,这些黑点在爬出门来的一瞬间,都变成了一只只黑色的蝴蝶,朝着刘梵鹓飞了过去。  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又是一种邪术,这种蝴蝶并不是隐形的邪术,连刘梵鹓也看得见它们。据我所知,有形的邪术比无形的邪术要可怕的多,我赶紧对刘梵鹓说:&你赶紧去开电梯,我在这先顶着。&  本来我还怕刘梵鹓会被吓得愣在原地,我哪知道这姑娘反应比我快多了,我叫她去开电梯的时候,她已经朝着电梯的方向跑过去了。我喊完那句,赶紧用雷火旗朝着这些黑色蝴蝶摇了摇,把开旗咒又念了一遍,这些黑色蝴蝶只是被咒法挡了十几秒,马上就又朝着刘梵鹓飞了过去。  我皱了皱眉,正想再换个咒法试试,突然我发现刘梵鹓的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了一只蝴蝶,我赶紧几步跑到她跟前,又念了一遍卓剑咒,用手指点在了那蝴蝶的身上。卓剑咒倒是对蝴蝶比较有效,那蝴蝶被点中之后,直接化为飞灰了。  此时电梯门也开了,我把雷火旗往电梯口一放,念道:&邵阳雷公,火车将军,火急霹雳,一如律令。&这是道家《太上三五邵阳铁面火车五雷大法》中的邵阳雷罡咒,这套《太上三五邵阳铁面火车五雷大法》如果全用出来,足以对付这群蝴蝶,不过此时我身边还站了个刘梵鹓,用出这套《太上三五邵阳铁面火车五雷大法》至少得十几分钟,等用完了,这群蝴蝶估计早把这姑娘吃了,我也只能用邵阳雷罡咒把它们暂时挡在电梯外,等有机会再收拾这群蝴蝶了。
回复王昙(5楼):上回咱们说到我想用雷火旗把黑色蝴蝶挡在电梯之外,为了加强雷火旗的威力,我还特地念了邵阳雷罡咒增加其战斗力。我念完了邵阳雷罡咒,黑色蝴蝶都已经冲到了电梯前,然后就见它们全部骤然一停,还真的被邵阳雷罡咒挡在了电梯外。  这时候刘梵鹓早已经按好了电梯,随着电梯门缓缓的关上,我的心也略微放下了些。我本以为刘梵鹓会被刚才的场面吓得不行,没想到她站在电梯里,神情淡然,居然比我还要冷静几分,我&&很无语。  就在我精神即将松懈下来的时候,电梯里突然一黑,灯灭了。接着电梯居然咯噔了一声后就停住了,与此同时,电梯里的气温骤然下降了七八度,一阵阵的寒气从四周传到了我的身上。  这时候刘梵鹓说话了:&我能打开手电筒么?&  我说:&没问题啊。&  手电筒亮了之后的电梯里,就变得有些惊悚了,电梯的四壁上,居然都显出了一个女人的影像。这女人长发披肩,相貌柔美,双目含情,看表情,似乎正在看着人微笑&&可是我却知道,这些只是幻像,原来早就有人在电梯里设置好了幻阵,就等着我和刘梵鹓进来了。  这个女人的画像当然不是幻阵的主要内容,此时只要我和刘梵鹓的心中稍有波动,电梯的四壁就会幻化出一些古怪的东西来迷惑我们。我的心境我自己倒是能控制,可刘梵鹓就不一样了,看来布阵的人,就是准备用这个阵法害她的,并没有考虑到我会出现。  想到这,我赶紧对刘梵鹓说:&内个,刘总,你害怕么?&  我本来以为刘梵鹓会被眼前的情况吓得涕泪横流,或者惊声尖叫什么的,我哪曾想这位姑娘居然冷冷的对我说了一句:&这有什么可怕的,我现在关心的是电梯什么时候能修好。&  人家这冷静劲,我完全没法比啊,我心里这么想着,又对她说:&这其实是个幻术,也就是利用咱们心里的恐惧来吓唬咱自己的。我会控制自己的心里想法,你没有做过这种锻炼,可能会差点,我教你个神咒,你只要一直念,就不会被幻术迷惑了,然后我来破掉这个幻术。&  说完,我就把道教净心神咒的内容告诉了她。(净心神咒的内容是: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这净心神咒是道教的八大神咒之一,可以增加人的智慧,控制人的物欲情志,也就是控制人的情绪。此时我让刘梵鹓念这个神咒,正是想以此令她精神安宁,虽然她现在好像已经很安宁了。  教会了刘梵鹓净心神咒之后,我开始研究怎么破去这个幻术。因为我和刘梵鹓情绪都没有波动,此时电梯四壁的画像都还没有变化,我用手指摸了摸那些画像,手指摸在上面,就像摸到了冰一样,会有一种彻骨的寒意传到手上,之后画像还会泛起像水波一样的波动来。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就知道了这个幻术的来历。江湖幻术中有一种是以混乱某一小空间内的八卦之气为主的,这类幻术其实并不能害人,只能令人因为八卦之气混乱而产生幻觉,乱人心神。但现代人本来就心思混乱,根本没法承受那种强刺激,所以一般人进入这种幻术,再出来时都会变得痴呆。  对付这种幻术,只需要纠正附近的八卦之气就成了,想到这,我念了句:&吾为天神下坤宫,巡震兴雷离火红。&我念的是八卦罡咒的前两句,这八卦罡咒是召唤太乙真君门下八卦之神的神咒,调节空间阴阳最为有效,这神咒原本有十句,但对付这种幻术,只念乾坤两句就足够了。念完,我手上用手分别在电梯的四面八方用朱砂画上了正确的八卦方位,也幸亏我随身带着朱砂,又有不错的方向感,否则我还真得迷茫了。画完了方位,四壁上的美人画像很快就淡去了,过来三四秒,电梯的灯也亮了,我看了一下楼层,原来我们早已经到了一楼了,只是中了幻术,一直没有发觉这事。  我对刘梵鹓说:&要不您今晚找家旅馆休息一下得了,您家是不能回去了,那帮子蝴蝶还等着咱呢。&  刘梵鹓所在的小区附近就有一家环境不错旅馆,我把她送到地方之后,等她情绪稳定了,才说:&刘总,我觉得今天这事不简单,很明显,人家是本着要弄死你或者弄疯你的架势来的,一上来就是杀招,今天要是我不在,说不定情况会怎么样呢。要我说,您不如把事情的真相跟我说一下,这样我也能给您帮个忙。&  刘梵鹓听了我的话,眼睛定定的想了一会,才说:&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只是老杨的事情之后,我觉察到这件事可能会给人带来不幸,就不想跟人说清楚这事了。这件事说来也比较复杂,要说得从头说起,事情大概发生在三年前,那时有一个考古工作者,在挖掘一座明朝古墓时,发现了一样古物。发现这样古物的时候,并没有人知道它的古怪之处,就把这样东西作为一般文物带回去做研究了。&  &其实那座明朝古墓不算什么有价值的古墓,墓主人实行的是薄葬,出土的东西很少,可供研究的就更少了,那样东西就成了主要的研究对象,因为它上面有大量的符号,而且它在一直以来的古墓挖掘中,都是很少见的,历史价值很高。&  听到这,我插了句嘴:&那样东西到底是什么呀?&  刘梵鹓想了想,才说:&怎么说呢,刚挖掘出来的时候,没有人给它命名,只能说它是一件法器。对了,你不要误会了,老杨要卖给我的那件,不是我现在说的东西,当时这样东西被放在一个小小的县级博物馆,并没有被重视,直到有一天,一个对它比较感兴趣的研究人员,居然手里拿着它,死在了库房。&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没人知道。据在场的人说,这个人本来是想进库房拿一些东西,他进到库房一小时后,同事进去找他,就发现他躺在地上了。发现他的时候,这人手上拿着那样法器,脸上是扭曲的恐惧表情,最诡异的是,这人当时全身都散发着尸臭,要知道,一个刚刚死了不到一小时的人,是不会散发出很强烈的尸臭的。&  &几个同事吓坏了,很快报了警,警察调查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这人的死因既不是任何外伤,也不是疾病突发,也没有中毒,可以说他是完全没有死因。也因为这样,警察最后只能是把这件事作为悬案,他死的时候手里拿的那样法器,也就在收藏界出了点小名气,很多人都猜测,他的死一定和那样东西有关。&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那样东西就被博物馆的上级取走了,至于为什么要取走,取走之后这样东西去了哪里,就完全没人知道了。据说东西被取走的那天,博物馆的人没有提前收到任何通知,来取东西的人突然开车出现,证明身份之后,很快就把东西拿走了,和博物馆的人一点多余的交流都没有。&  我听到这,不禁皱了皱眉:&这种事我也听说过,据说这种情况,就说明东西是被拿去做特殊研究了,你说的这件事,我还真不知道,看来我得加强学习了啊。&  刘梵鹓笑了笑说:&这件事他们做的本身就很隐秘,我也是事情发生了一段时间后才知道的,我知道的时候,那样东西早就连影子都没有了。得知这件事之后我就打听了很多这方面的专家,想知道这样东西到底什么,就算见不到,知道它的外形,也是很有趣的一件事,你说对吧?&  &呃&&还行吧,反正我没您那么大瘾,您接着说,后来怎么着了。&说实话,刘梵鹓这姑娘从面相上来看,应该是个挺内向的姑娘,我实在没看出来,她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没事研究这些东西。  她一脸失落的说:&后来我什么都没查出来,知情的人都不肯透露一点信息给我,包括外形,还有那个古墓的出土位置。就在我对这个古物就快死心了的时候,老杨出现了,他告诉我,那样东西他虽然没见过,但是他知道那样东西的所有资料,因为那个死的不明不白的人,是他的好友,而且老杨说,他可以帮我找到一个一样的。&  &不过要找这种东西,肯定是需要不少钱的,所以老杨找上了我,希望我提供资金支持。后来的事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了吧?老杨为了让我心里有底,还把那样东西的来历和我说了一遍,我也是那时才知道,那个东西,居然是明朝某位王爷亲手制作的。&  【同志们,借我点内力,来念停雨咒吧】大家一起念三遍,可以停雨:天生五谷,以养人民.今天雨不止,用伤五谷.如何如何,灵而不幸.杀牲以赛神灵,雨则不止,鸣鼓攻之,朱绿绳萦而胁之.
回复王昙(6楼):上回咱们说到,刘梵鹓对我说出了那样神秘文物被挖掘出来后所发生的种种诡异事件,到最后,她告诉我,那件神秘文物的制造者,居然是明朝的一位王爷。  我听到这事的第一反应是无语,明朝的那帮王爷,基本就是一帮提笼架鸟的吃货,除了鱼肉百姓就是贪污受贿,除了那个造反的宁王(还被王阳明瞬间灭了),我还没听说过明朝有这么有出息的王爷呢。  刘梵鹓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思,顿了顿,皱着眉解释说:&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明成祖朱棣不是夺了他侄子建文帝的江山么?当时朱棣得了天下后,分封功臣,随着他造反的一家王爷只得到了很少的封赏,甚至可以说是明升暗降,于是这位王爷怀恨在心,每天秘密研究巫蛊之术,结交江湖左道之士,这样东西就是这么来的。只不过这样东西只能给持有者带来灾祸,对在千里之外的朱棣毫无危害。&  她说的这个典故我是知道的,明朝初期,明朝的开国皇帝朱元璋本来是把皇位传给自己的孙子建文帝朱允炆的,但是朱允炆即位之后,开始削除他叔叔们的权力,这样就惹怒了他的叔叔们,那时候还是燕王的朱棣起兵造反,最后居然夺取了京城,成了皇帝。当时跟随燕王一起造反的诸王,虽然有功,却也分别受到了打压,燕王削权的力度远比朱允炆更大,所以当时的诸王都对燕王怀恨在心。  刘梵鹓接着说:&最后这位王爷也没有做出任何能伤害到朱棣的行为,他只是造出了一件诡异的法器,养活了一群左道之士罢了。他去世之后,这群左道之士参与了他墓穴的设计,还把那样法器随葬,那个县级博物馆出土的,就是这样东西。老杨对我说,他要找的,是那群左道之士后来做出来的法器。&  听到这,我插话说:&这我就有点不明白了,按你的话说,这样东西只能伤害靠近它的人,也就是说,跟废物差不多,那帮左道之士何必去做这么个废物呢?&  她笑了笑,说:&这点你真的想不明白么?你想想,如果这样东西被丢在某个大户人家的宅院里,会有什么后果?肯定会闹得鸡犬不宁吧?这样一来,这些人家就得请道士降妖伏魔,这群左道之士不就有活干了?还有这样东西是天然的防盗利器,可以说是盗墓贼的克星,当时的有钱人,肯定都会用它随葬的。&  我叹了口气说:&我明白了,所以只要找到埋有这样东西的古墓,自然就能得到一件一样的玩意了。不过你胆子也够大的,明知道它是件诅咒人的玩意,你还是要收藏,真不愧是收藏界的一朵奇葩,佩服佩服。&  刘梵鹓听不出我是在损她还是在夸她,脸上露出了几分尴尬的神色,顿了片刻,又皱了下眉才说:&我们当时没有广泛的撒网,这样太耗费时间和财力了。老杨的计划是,那些左道之士既然肯帮别人制造这样东西来看守古墓,他们自己的墓里肯定也有这样东西,这之后,我们就锁定了这群江湖术士的首领。老杨后来查到,他们的首领暗地里是江湖上的左道之士,明面上则是当时著名的道士柳渊然。&  这时我忍不住插嘴道:&什么?你说那群左道之士的首领,居然是柳渊然?这人当时还是明朝三代皇帝册封过的神仙呢,怎么背后还敢这种勾当?别是你们弄错了吧?&  她微皱着眉瞥了我一眼,说:&我可能会弄错,你觉得老杨也会弄错么?以他的严谨态度,没有十足把握,他是不会下这种结论的,也是因为他这种态度,才同意和他合作。他也没有让我失望,很快他就确定了柳渊然的墓穴所在,或许你想象不到,柳渊然的墓穴,就在河北境内。我最初听到这条消息的时候,也很惊讶,我虽然不了解道教历史,却也知道柳渊然一生多半是在云南生活,他去世之后,理应葬在云南,怎么可能会葬在河北呢?&  我发现刘梵鹓不但喜欢皱眉,说话还有一个特点,每次说到关键的时候,她都会停顿一下,然后才继续说,让我这个听的人非常郁闷。这次她又是顿了顿,才说:&这件事目前还没有答案,挖掘柳渊然古墓的,是老杨安排的朋友。柳渊然生前虽然地位很高,他的墓穴却异常简单,被挖开之后,里面的随葬品也很少,他们很快就找到了那件法器。我听到这个消息后,非常高兴,还在北京订好了地方,准备为挖掘者接风洗尘,没想到,当天晚上他们就出事了。具体是怎么回事,我并不知道,我只是听老杨说,然后看了照片,那两个人都死在了帐篷里,死状和那个县级博物馆的研究员差不多,都是面容扭曲,而且有很重的尸臭。&  说到这里时,刘梵鹓脸色露出了一丝异样,看来那两个人的死状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她接着说:&不过那样东西还在,现场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那两个人是吃晚饭的时候突然出事的,他们出事的时候,完全没来的及做任何事,留任何线索。&  这次轮到我皱眉了,问道:&这件事里里外外都透着蹊跷,那这样东西既然到了老杨手里,应该马上转交给你,怎么又变成了你声称要高价收购这样东西呢?&  说到这个,她似乎有点紧张,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头发,过了一会才说:&其实柳渊然的墓里&&&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就在她准备往下说的时候,房间的电视机突然出声了。这个房间的电视机本来是关着的,现在突然自己开了,而且转到了一个很吵的电视节目上,一瞬间就打断了刘梵鹓的话。接着电视机开始疯狂的换台,每个台都只停留不到三秒钟,就会换成下一个,我看了一眼刘梵鹓,说:&这旅馆还有自动开电视服务?&  我这只是为了安慰刘梵鹓,其实我心里很明白,就算旅馆的电视再高级,可以自己开机,也不可能有自己换台这个功能,更不可能有哪个精神有问题的服务员,会用疯狂换台这种办法来服务顾客。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刚才追杀刘梵鹓的人追来了。  我原以为他们在我手上吃了亏,会消停一阵才是,没想到他们这么着急让刘梵鹓死。在我拔断了电视电源后,电视终于关上了,它他断电之前的一分钟里,它已经不再换台了,而是屏幕变成了雪花状,音响则发出了一阵阵古怪的响声,有点像葬礼上用的一些音乐。  电视闭嘴后,电灯又开始闪动,灯光一闪一闪的,明暗毫无规律可言,我还没说话,刘梵鹓就对我说了句:&看来是他们追来了。&  她依旧是非常淡定,我发现这个姑娘越是在紧张的时候,情绪越是稳定,我完全没法跟她比,她面无表情,音色平稳的问我:&咱们是离开,还是等着他们出现?&  我按了十几下电灯的开关,开关此时已经失灵,无论怎么按,电灯都还是一明一暗的在那吓人。我看着电灯,对刘梵鹓说:&咱们现在离开,照样会被害你的人找到,哎,对了,你怎么知道害你的是人,不是诅咒什么的?&  刘梵鹓长叹了口气,说:&这个太复杂,咱们以后再说,现在都要做些什么?&  我还没等说话,电灯突然忽的一下灭了,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窗户那里,有几丝光亮透出来。窗户是临街的,上面挂着窗帘,我走过去,想拉开窗帘,就在我的手,接触到窗帘的一瞬间,我看到一股黑气,正从窗外渗透进来。  我赶紧猛地拉开窗帘,果然不出所料,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七八个冤魂厉魄,正贴着窗户,准备进到房间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居然好像进不来似的,越是这样,它们就越是烦躁,形象也越来越恐怖,还好刘梵鹓看不到这一切,否则她就算再镇定,也得吓瘫在地下站不起来。  我转过头对她说:&你去门口等着,一会儿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你推门就走,明白吗?&刘梵鹓站起身,走到了门口,对我说:&你想的也太美了,人家既然好不容易找到我了,怎么可能让我就此离开呢?&  说完,她扭动了一下门把手,拽了拽,那门果然已经打不开了。与此同时,房间里不知怎么多了一个声音,那声音起初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是什么,接着就越来越清晰,最后我才听出来,他说的是:&为什么你还不来&&还不来&&&  我循着声音找了找,发现它是从房间的东北角发出来的,我仔细听了听这声音,一瞬间,我全身都渗出了细细的一层冷汗,倒不是这声音有多恐怖,而是因为我听出来了,这居然是老杨的声音。  &&&&  【每日一咒,爱情篇】(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一遍这个咒,马上对自己喜欢的人吹出去,可以吹背后,那人会对你很有兴趣)三光之下,形影依然,佳人举步,无计可求,吹气一口,身体出羞。吾奉:三山九候先生律令摄
回复王昙(7楼):上回咱们说到,我把刘梵鹓送到旅馆之后,刘梵鹓把那件文物的秘密告诉了我,整个事情的前后,都透着一种恐怖与离奇。就在刘梵鹓决定把更多缘由告诉我的时候,屋子里,却响起了老杨的声音,幽怨的说:&为什么你还不来&&还不来&&&  我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现象了,所以我很镇定,在确定了声音的具体方位后,我就朝着那声音走了过去,与此同时,我念了一遍卓剑咒。老杨虽然是我的熟人,可是他现在已经是厉鬼了,人鬼殊途,如果他伤害我,我就不能由着他了。可就在我走到那声音的源头附近的时候,声音戛然而止。  我心里一沉,冤魂厉魄一旦盯上了某个人,是绝对不会自己离开的,除非&&他是被人控制了。就在我想着这些的时候,我余光看到,刘梵鹓的样子好像有点怪异,她此时居然缩到了房间的一角,眼睛微嗔,定定的看着窗户所在的方向,精神恍惚,看她的脸色,似乎看到了极为恐怖的东西。  难道她看见什么冤魂厉魄了?不可能啊,她如果是阴阳眼,那么之前就不会中邪术了,身怀阴阳眼的人,多少都会些防御之术。我看了一眼窗户,此时窗户那里什么都没有,冤魂厉魄没有了,那股阴寒的黑气也没有了,这样她也会被吓着?我有点不解,就走过去把她扶起来,说:&你没事吧?&  她喘了口气,说:&你看我的样子,像没事的么?&之后她就把她刚才看到的东西,跟我说了一遍,原来在我去查看那声音源头的时候,她突然听到窗户那里也有细微的惨叫发出来,可是她却没有在窗户那里看到任何东西,于是她就想走近一些,去看个明白。她朝窗户走了两步之后,突然看到一个圆球状的黑影从窗户那里擦过,虽然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但她本能的意识到,那东西绝非善类,于是她就后退到了墙角。  就在她退到墙角的时候,那个黑影又缓缓的移了回来,借着窗外路灯的光线,刘梵鹓看清了那个黑影,那黑影居然是一个闪着暗红色微光的人头,正直直的盯着她。那是个男性的人头,整个已经腐烂的很严重了,长着很长的头发,嘴里好像还在嚼着什么东西。刘梵鹓虽说一直比较镇定,却也毕竟是个普通人,任何普通人看到这种情况,都会崩溃的,所以当时她就吓坏了,无力的缩在了墙角,直到我去叫她时,她才算恢复过来。  我听完之后,一时间也想不到那是个什么东西,飞行的人头,这个怪物在中国古代一直是有传说的,据说我国古代,有个将军征讨蛮夷,就遇到过半夜脑袋会飞出去觅食的蛮族,后来这支蛮族就被那将军灭了,飞头蛮从此绝迹。之后历史上又零星出现过几个个案,但再没有大批量出现过,而且那个飞头蛮,说的是活人,刘梵鹓说的飞行人头,都已经腐烂了,明显是一种鬼怪。  我正低头想着人头的事,刘梵鹓突然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指向窗外,我当时心里一颤,知道窗外肯定有来了东西。旅馆这个临街的窗户,还是很大的,窗外是大街,因为做了隔音处理,所以噪音不大,此时我只能听见窗外传来的一阵阵敲击声,那是一个黑色的圆球状的东西敲击玻璃窗的声音,我的眼神虽然好,但是我有轻度的夜盲症,在夜里容易看不清东西。  我只好朝着窗户走过去,一点点靠近窗户,就在我临近窗户的时候,那个圆球状的东西缓缓向上升去,在我的视线中消失了。我又纳闷了,按刚才它的架势,似乎是要撞破玻璃,进到房间里来,此时怎么会消失呢?我正想着,它缓缓下降,再次回到了我的视线中,外形和刘梵鹓描述的差不多,头发散乱着,脸上的皮肉明显已经腐烂,似乎还带着一些泥土。  只是他的嘴此时并没有咀嚼着东西,而是大大的裂开,笑着露出一嘴的黑色牙齿,看得我想吐。我的承受能力很强,对于恶心的东西,我一般没什么感觉,但是这个玩意太恶心了,恶心的我想过去抽他几巴掌,然后把他踩在脚底下狠狠的跺几脚,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实现这个想法呢,它就已经顺着窗户又降下去了,接着就彻底消失了,一整晚都没有再出现过。  后来旅馆的一个清洁工告诉我,这个房间之前总是闹鬼,常常有客人听到怪声,或者半夜被摸醒之类的。直到有一天,这些怪声什么的都消失了,但是房间的窗外,就出现了那个东西。那个东西是什么,没有人知道,请了一些和尚道士来做法,也无效。我猜测,也许那个飞行的人头,是专门吃冤魂厉魄的一种怪物,至于为什么它会出现在那里,也许正是因为旅馆那个房间的冤魂厉魄比较多。  不过这些都是事后我在清洁工那了解到的,人头消失之后,灵异的现象并没有结束。人头刚消失,我还没喘过气来,房间里就想起了沙沙沙的脚步声。这个脚步声,是那种穿着硬底的鞋,踩在沙土地上才会发出来的声音,而这个房间的地板是木制的,绝对不可能有这类脚步声发出来,但此时这脚步声却无比真实的在我周围响动,我看向刘梵鹓,她也听到了那个脚步声。  刘梵鹓对这种脚步声,倒不是很恐惧,她也知道这脚步声没什么危险性,索性就挎着包盘膝坐在了地上,闭着眼睛不再看东西了。看她没什么事,我就开始去找脚步声的源头,这脚步声是移动的,听着是真的在房间里徘徊着,我努力的听,随着声音分辨它具体到了哪里。我可以肯定,发出这脚步声的东西,绝对不是冤魂厉魄,对于我的阴阳眼,我有足够的自信,如果是冤魂厉魄,我一定可以察觉到。  不是冤魂厉魄,却会造出这种现象的东西,我还真没有听说过,我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开始确定那声音的来源。终于,在那个脚步声从我身边擦过的那一刻,我确认了它的方位,同时立即朝着它挥出了一拳,我这一拳没什么套路,只是纯粹的打出了一拳而已,所以它的速度很快,刚好在那个脚步声移动到另一个位置之前,触到了&它&。  没错,我的拳头碰到了&它&的身上,紧接着我闻到了一股腥臭的气味,同时听到了一阵古怪的叫声。这声音似乎是垂死的病人临死前最后的嚎叫,显得心有不甘,却又中气不足,接着我看到了几十个冤魂厉魄,从我拳头附近凭空冒了出来,它们是怎么出来的,我已经看不清了,我只知道,它们都是凭空出现的,在此之前,绝对没有任何冤魂厉魄在我手边存在过。  这些冤魂厉魄并没有伤害我,而是飘向了窗外,穿过窗户,消失在了那里。脚步声这时候也消失了,刘梵鹓察觉到脚步声的消失,睁开了眼睛,此时我还保持着那个挥拳的姿势,她笑了笑说:&你这是准备把鬼打成熊猫是么?&  就在我准备跟她解释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一道白光从我的耳边划了过去,这道白光是从窗外射进来的,或者说它是从窗子对面射过来的,我看不清窗子对面是什么地方,只是能看清那道白光从那里来。白光经过我耳朵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股灼热,以及灼热之后耳朵传来的刺痛,这道光居然是有热量的,可以伤人。这种情况我万万也没有想到,我赶紧把刘梵鹓拉到了窗外人不能看见的角落。  刘梵鹓也看到了那道白光,没想到她观察力也不错,还看到了我耳朵上的伤痕,我们一躲到角落,她就指着我的耳朵说:&你&&流血了。&我摸了摸耳朵,果然流血了,不过不严重,血量很少,我笑了笑说:&这算什么呀,没事。&她却皱了皱眉,说:&我听说耳朵流血太多会影响听力。&说着话,她居然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云南白药创口贴,贴到了我的耳朵上。  我看着刘梵鹓说:&没想到,你包里的东西还挺全。嗯&&现在呢,我觉得咱们现在这样躲在房间,早晚得出事,咱们必须得出去。我有个办法,房间的门,估计是被什么法术封住了,我一会儿在你的手上画一道符,你用这只手去开门,就可以打开门,那时我会用八卦镜挡住射来的白光,不过你要记住,千万不能动作太慢,一定要快,因为我是不能抵挡白光太久的。&  说着话,我就掏出了一小瓶朱砂墨,拿着刘梵鹓的手,开始画符。  ------  【每日一咒,加强篇】(逃跑之前念三遍,然后再跑,可以加快逃跑速度):一步百步,其地自缩,逢山山平,逢水水涸。逢树树折,逢火火灭,逢地地缩。吾奉:三山九候先生律令摄
回复王昙(8楼):上回咱们说到,为了逃出旅馆的房间,我在刘梵鹓的手上画了道符,是道家上清武春烈雷大法中的镇宅符箓。这道符平时是用来镇宅的,到了对付妖魔邪祟的时候,也可以用来驱走家具门窗上的邪术或妖魔邪祟。我在刘梵鹓的手上画好了符,又从身上掏出了一面手掌大的铜镜,这镜子是我从一个道士朋友那要来的,算是照妖镜的一种,不过它更多的时候被用来折回降头之类的邪术。  之后的情况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那窗外的人一直在用那白色的光点来对付我和刘梵鹓,幸好的这镜子也不是吃素的,将那白色光点折回去了不少。刘梵鹓在那拧了半天的房门,终于在我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打开了房门。出了房门之后,是个长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就是下楼的楼梯,我跟刘梵鹓出了房间之后,连口气都没喘就朝着那楼梯跑了过去。  这时候,怪异的事情又发生了,我和刘梵鹓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一直在跑,可是无论我们怎么努力,还是跑不到走廊的尽头。我俩似乎一直在走廊里转圈,跑了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回到我们的房间门口,但是我敢肯定,我们绝对没有中途折返或者拐弯过,因为走廊实在不大,完全没有迷路的可能。  我心里正纳闷呢,一个穿红色毛衣的女人,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这女人看样子,应该有三十岁左右,一脸的疲惫之色,眼睛下面有很大的眼袋,脸色灰暗苍白毫无血色,嘴唇发紫,要不是她身上的人气儿,我准会把她当成冤魂厉魄。就在我心里想着这些的时候,我和刘梵鹓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刘梵鹓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停下脚步,朝四周看了看。  然后她对我说:&咱们这么跑下去,就算不被人害死,也会被自己累死,这不是个办法,是不是遇到鬼打墙了?&我想了想说:&鬼打墙不太可能,这地方住客那么多,阳气比较足,鬼打墙都是出现在阴气比较强的坟地里的,我猜咱们可能是中了什么人的迷阵了,只是这个阵毫无痕迹可循,不容易破解。&  刘梵鹓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与我并肩而立,说:&咱们这次慢慢走,注意观察四周的情况,找找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点了点头,和她开始慢慢的前进,这个走廊实在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装修很简单普通,也没有什么古怪的标志。我们又走了一遍,还是毫无发现,我们再次回到原点之后,都很疲倦,我蹲在地上,思索到底这个阵是怎么布置的。  风水阵法说来神奇,但每种阵法都有它的特点和破绽,不可能有完美无缺的阵法,关键是此时我还找不到它的破绽,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时候,刘梵鹓忽然对我说:&你有没有注意到,走廊里,好像多了什么?&  &多了什么?&我一边说着话,一边想着走廊上的种种细节,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我压着声音对刘梵鹓说:&我明白了,是那个女人,咱们每次在走廊里跑的时候,都会碰到那个女人,可是如果只有咱们两个中了迷阵,怎么会有个女人在那里?如果不止咱们两个中了迷阵,那么为什么一直以来都只有一个女人在那?没有更多的人陷入迷阵中?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破了这个鸟阵。&  我拉起刘梵鹓,和她再次走进了走廊,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走廊里的妇女再次出现了,她还是那个样子,一脸的死气,这次我没有和她擦肩而过,而是一下挡在了她的身前。如果她是普通人,被我这么突然挡在身前,应该会让我起开,甚至骂我几句,但是她却毫无反应,居然就朝着我直直的走了过来,我念了一遍卓剑咒,用手指朝着她的眉心点了过去。  就在我手指点中她眉心的瞬间,我手指一麻,眼前一阵扭曲,等到我再看清眼前事物的时候,我和刘梵鹓已经回到了起点的房间门前。与以往不同的是,刘梵鹓此时还保持着从门里跑出来的姿势,而我也还保持着刚从门里出来的姿势,我心里瞬间产生了个想法,难道说我们从来没有走进过走廊,刚从的那一圈圈的重复,只是梦境?  我没有把我的想法告诉刘梵鹓,而是赶紧拉着她进入了走廊,不过事实验证了我的想法,我俩这次没有再返回门口,而是一直走到了楼下大厅。我俩到大厅结了房钱,然后我对刘梵鹓说:&这样吧,要不去我家吧?我那法器多,一般妖魔邪祟不敢登门拜访。&  刘梵鹓皱着眉无奈的点了下头,说:&也只能麻烦你了,这一晚上忙的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来好了。&我嘿嘿一笑,说:&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呃,不对,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过你要是真的那么想感谢我,不如考虑一下以身相许什么的,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因为这句话,在之后的几个小时里,刘梵鹓没给过我一点好脸色,一说话就跟新闻联播主播似的,外加各种带刺,不过我都已经习惯了,在她瞪了我一眼之后,我继续没皮没脸的出门打了个车,和她往我家去了。刘梵鹓住的地方离我家也不是很远,没一会儿就到了我家附近,就在出租车快要接近我家小区的时候,出租车司机突然一个急刹车。  我差点没因为这个刹车撞了脑袋,随即张嘴就想骂司机一顿,可当我一看向司机,就把还没骂出口的话收了回来。此时的司机,脸色发白,满脸都是大汗珠,而且他的眼睛眨都不眨的,发直的看着前面,我盯着他看了五六秒,他都一句话不说,我有点不耐烦了,就对他说:&我说,内个师傅,怎么了?&  那司机师傅愣了得有四五秒,才说:&我&&我好像撞人了&&不对&&没有&&撞的不是人&&&他此时说话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基本上处于胡说八道的状态,一会说自己撞人了,一会又说好像没撞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撞了没有,我没去理他,赶紧跳下车,去查看车前的情况。车子前边根本没有被撞了的人,地上一滴血都没有,车前脸也没有丝毫损伤的痕迹,一点都不像撞过什么东西的样子,难道司机把塑料袋看成人了?按说不会啊,这种老司机都比较有经验,怎么可能轻易看错呢?  我回到车上,对司机说:&师傅啊,你是不是看错了啊,我可是下去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车的前脸完好无损,一点被撞过的痕迹都没有,您别是看花眼了吧?把塑料袋当成人了?还是您最近眼神不好,得了飞蚊症了?&  我本以为司机会因为我的话而放松下来,哪知道他听了我的话,居然摸了一把汗,说:&我&&我肯定是撞上东西了,刚才我开着开着车,就看见一个女的从我车前面跑过去,穿着一身老式的绿布褂子,烫着头,跟民国的时候那些人差不多,然后我就撞上她了,我撞上她的时候,她还朝我笑,哎呦&&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他说着话,居然念起了佛号来,我摇了摇头,对他的说法比较无语,他一个普通人,不可能有阴阳眼,除非是他倒霉极了,否则不会见鬼,如果他真的那么倒霉,那也不是我能帮忙的。我掏出车钱给了他,就跟刘梵鹓下车了。停车的地方离我家所在的小区已经很近了,我们只需要再走一小段路,就可以回去了。  我们下车之后,司机很快发动了车子,车子开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此时我才发现,他车子后面的挡风玻璃上,隐约看见一只红色的手印,与此同时,我看到他的车里多了一个人坐在后排,那人似乎知道我看到了他,没有回头,只是伸出手,和我做了个&拜拜&的手势。我喊了几声,想叫住那司机,可是车已经走远了,根本听不见我的叫声。  刘梵鹓没有看到这些东西,她像看神经病似的看了我一眼,说:&怎么了?你多给人家钱了?&我一脸鄙夷的看着她,说:&你一天到晚怎么老是钱钱钱的,我就不能是喜欢上司机大叔了么?&我没有把看到的一幕告诉刘梵鹓,主要是因为那一幕过于诡异,我怕吓着她。不过后来经过接触,我越来越发现,基本没有什么事,能吓到这位姑娘。  余下我们走去我家的路上,都没有再遇到什么情况,这一路上我一直很小心的观察着四周,直到进了我家的门,我才松了口气。我家的风水阵法,可以跟宙斯盾有得拼了。  【每日一咒,超度篇】用来超度早逝的小男孩:湛湛灵光,化作窗前,月落云潭,返作冥司。鬼默恨,当初莫作,凡女今日,蒙君迢出凡尘去。
回复王昙(9楼):赠送正准备去故宫,或者将要去故宫的同志们几句话。  当你进入故宫的时候,你还没有去看那个珍宝的时候,你可能会以为它们有多好看,结果看到了之后,你会很郁闷&&这就是我国故宫的伟大贡献之一。  如果你之前没去过故宫,那你去之前,最好先买个图册,或者联系一个了解故宫的朋友,别指望故宫里会有人给你讲解,另外即使是导游,很多也是不靠谱的,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会觉得去故宫无趣&&  如果你想在故宫里玩的开心,最好拿出三天时间,每天去看一点,慢慢悠悠的溜达,一天就把故宫转完的人,绝对看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走马观花而已。  正文开始:  上回咱们说到,到了我家之后,我和刘梵鹓基本上安全了,不过那个出租车司机的事情,让我非常遗憾,我估计那个司机肯定是要出事了,只是我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对方会把咒下在出租车上。  难道只是巧合?据我所知,北京确实有一处这样的路段,因为某次特殊的运动,有大量的人死在那里,所以某些特殊的时辰,那里会从人间变成鬼域,从那里行驶过去的汽车,都会遇到一些灵异现象。有经验的老出租车司机,到了某个时间段,都不会去那段路,即使去了,也会坚持三个原则,一是专心开车,不东张西望,因为怕会看到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二是如果感觉自己撞到了东西,绝对不能下车去检查,那条路段是不可能有行人穿过马路的,也就是说,你如果撞到了东西,那么你撞到的肯定不是人。下车检查,纯粹是自找倒霉。第三个原则是,如果看到路边有人招手什么的,绝对不能理他,绝对不能看他的脸,否则就会被黏上,直到这个东西被收拾,或者这个司机被折腾死为止。  我听过的关于这段路的第一个传说是这样的,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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