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弟弟用我的上海故事丝巾旗舰店打飞机被我发现了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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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师 普外科
辽宁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
咨询范围:普外科,擅长胃肠疾病,肝胆,甲状腺疾病,血管外科,肛肠疾病,例如单纯性甲状腺肿,甲亢,下肢静脉曲张,消化性溃疡,浅表性胃 ...
病情分析:您好,这种情况一般是没有大事的,以后注意一下就可以,再有就是可以局部用碘伏消消毒就可以的,要是包皮过长的话,可以常规做个包皮的手术
谢谢大夫,
做手术要多少钱啊?
去哪里做手术啊?
一般1000块左右,医院泌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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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号科室泌尿外科
哪些症状性交困难、 龟头瘙痒、 包皮粘连
检查项目阴茎检查、分泌物检查
并发疾病性交困难、 龟头瘙痒、 包皮粘连
常用药物阿莫西林、头孢拉定、复方苦参洗剂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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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1:24
【转帖】深圳,今夜激情澎湃 &&
爱在伯纳乌 发表在
华声论坛 http://bbs.voc.com.cn/forum-62-1.html
  今天李钰没有来发廊,我真的有一些发慌,我们上个星期五的下午曾许诺:今
  天就给小妹们发工资,我的中国银行卡里只有60块钱了,已经拖了10天了,她们的
  意见挺大的,“靓妹”刚才跟我商量想借点钱,说是“大姨妈”来了,连买卫生巾
  的钱都没有……
  我说:“你他妈妈的瞎说,昨晚下班后你还在”肥猫“吃摇头丸,今天就没钱
  了?”
  “他妈地,‘小屁股’她瞎说,昨天是那个香港佬请我们去的,全是他花的钱,
  我啥时候出钱了?”她加大了声音,因为委屈,声音有点斜。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别扯别人,等一下,李总来了,全部发工资,你他妈
  的给我稳当点,把楼上的客人给吵走了,工资全部扣掉!出去坐着”她有点怕我,
  不光是她,这里的小妹都有点怕我。她极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我打李钰的手机,让他给挂掉了。这个鸟人,敢挂我的电话,看我不吊死他。
  这时他走了进来,“打什么打,都进屋了”“喔,喔”我满面堆着笑,“带钱来没
  有?”“五千五,够不?”“差不多,还有没?房租又快到了!”我说。“先把工
  资给发了,不是还有几天吗,得有个轻重缓急吧!?”他也是满脸的不高兴。
  今年元旦我和李钰15万块钱盘了这家发廊,门脸装修的不错,里面也算过得去,
  我们又拿出了4 万块钱,搞了个阁楼,多出了3 个房间,全部房间都装了新空调,
  音响,又买了一台美容仪和两个洗头床,所有的洗头毛巾和床套、被单一抹全换新
  的,兰色,庄重而不失典雅的兰。在皇岗这一片,像我们店这个档次也算中等偏上
  了,当然和“东方红”等大发廊相比,还是有不少的差距的。店名没有改,还是
  “蓝月亮”,听起来让人浮想联翩。不是不想改,也不是我们没有改名字的那个水
  平,我和李钰都是大学本科毕业,改个店名当然不在话下,只是这一片的发廊全是
  和太阳有关的,什么红太阳、东方红、太阳升、红日等等,就是让人觉得阳气太重,
  有个月亮啥的,也许让人觉得特别些。
  李钰和我一样都是98年大学毕业来深圳,他是搞软件的,先在竹子林一家网络
  公司干了一年,觉得特没劲,就在华强北的“男人世界”,搞了个摊位卖皮货,皮
  包、皮带、皮夹子什么的,还行,一个月也能挣个万儿八千的。家里还挺有钱,至
  少爹妈不要他的钱,还恨不得每月给他寄钱花。
  我就比他有魄力了,先来深圳时,在一家全国知名的大通讯公司干,工资5 千,
  加上各种奖金,一年也有十万吧,还给入了深圳户口。还不错,我是搞低压直流电
  源的,做售后服务,没几天就可以出差,上海、北京、成都,各处跑。可是我生性
  好玩,见到靓女人就是馋猫见腥鱼,不撕她一口,就别想走,所以挣钱总比花钱少。
  其实这不是我的最大的弱点,我的最大弱点是不容别人管,确切的说是容不得别人
  训斥。
  2000年5 月份,我把北京一客户的低压直流电源给烧了,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
  公司只是陪点笑,给那个主管三千块钱,找个地方温暖了他一下,什么事都没有了。
  回到深圳,我的那个死经理(他姓史)大骂了我一通,还要上报我。其实我和他一
  起出差多次,他的那点破事,我都看不上眼。他特好色,还特变态,连15岁不长毛
  的女娃都欺负,有次在成都,他生逼着一幼女在办完后添他的屁眼,人家不肯,他
  就给老板投诉说:这个婊子不让操。结果后来没有给钱,拉着我出门就跑,钻进一
  个“的士”,怕别人追,中途还换了一次车,跟个特务似的。我在他骂完后,伸出
  大拇指朝上又慢慢的转下,“完了?你牛比!”他的脸给气得铁青,“你立即给我
  滚,别在我这个部门干了!”我就没有再理他,回到座位上,睡了一觉,写了个辞
  职报告,又把东西收拾了一下,送到了梅林二村,我和刘飚在哪里租了一套三室两
  厅。又赶回了公司,正好吃晚饭,到了食堂,还没有几个人,叫了个“321 ”,3
  个菜,2 两饭,1 碗汤,吃了。正想走,透过玻璃窗看到死经理晃晃的过来了。我
  看他买了饭菜坐下了,我特意又买了一份“111 ”,三碗汤,还特意让卖饭小姐盛
  的刚离锅的老鸡汤,端着盘子就朝死经理走过去了,结果不用说,一猜就知道。其
  实由于我当时撤退的太快,也没有看到具体的结果,只是后来听同事说,他头上给
  烫掉不少毛,搞的他在公司很没有面子,听说立志要废掉我,哈哈,我等着,看谁
  的命大。
  在公司肯定是干不了了,好在公司的副总裁李永是我老乡,我进公司他也帮了
  忙,出了这么大事,给公司造成了很坏的影响,死经理平时的威信也不好,好像也
  都怀疑他经常大笔的报销有猫腻,其它公司的高层也没有怎么听说这个“泼人事件”,
  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我求李永帮忙将我的档案提出,转到了深圳市档案馆,一年
  我自己交几百块钱让他们给保留着,以备后用。手里还有四万块钱,都是公司的产
  品在出故障后,我们带着钱去摆平时,送两千留两千,这么一点点留在我让刘飚以
  他的名字给设的“廉正帐户”里的,现在不用怕了,反正都离开了,谁还注意这点
  鸟钱。反正闲着也没有什么吊事,刘飚就劝我去找工作,揣着深圳特区报的招聘金
  页到宝安北路的人才大市场窜了几次,人潮汹涌,仅有的不多的摊位前挤满了人,
  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有本事的,没本事的都来凑热闹,挤到前面,一问工资水平,
  我堂堂的一个本科生,才给我一千五,还有试用期三个月,去他妈妈的,我忽然想
  起我的深圳户口可能有些优势,可人家说,深圳户口算个鸟,没工作的一大把。我
  从此再也不去大市场找人丢。
  没有工作的时候,还真无聊,有时真后悔不该图一时之快,就这样失业了。刘
  飚天天上班,看我无所事事,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他是个实在人,知道我“闲”
  不住,约我去酒吧,梅林不大,也没有什么文化氛围,上、下梅林加起来也没有几
  个像样的酒吧,由于我当时的心情很消沉,就去“城市背面”吧。
  在“大漠面庄”我俩一人喝了碗牛杂汤,就溜达着去了。走进一个巷子,七拐
  八抹的穿过无数握手楼,终于找到了,果然够背的。酒吧不大,音响也很一般,老
  板就是DJ,老板娘就是服务员,好在东西的价钱不算太贵,就这个水平,还敢玩
  “酒香不怕巷子深”,不亏死你个吊毛才怪。已经有五、六个人,四男两女,团坐
  在一个圆桌上,和老板嬉戏着。看我们来了,老板娘赶紧招呼,我们随便找了中间
  的位置坐了。点歌,刘飚先来了首“逼养的”的光辉岁月,别看这厮说中国话结结
  巴巴的,唱起粤语歌来还真有那味道。是啊,风雨中抱紧自由,我现在是处在低谷,
  但绝对不能丧失自我追求,我也要向曼德拉学习,坚持自己的理想不放松:赚大钱,
  玩小女人。忽然想到了“嫣然”,网上认识的,白领女主管,身高165,看起来
  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具体年龄不详,长发,开着一辆红色“本田雅阁”,已经
  和我交往了有半年了吧。我以前工作总出差,见面不多,但每一次我们都能玩出花
  样来。我都怀疑她结过婚了,床上比我还有戏,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测出她的深度。
  但从来都不给我留她家里的电话,即使是打手机,也经常挂掉,过后不久再给打过
  来。我和她是典型的露水夫妻,哪里有床哪里睡,就是没有去过她家,即使她家有
  时也闲着床,只知道她家可能在罗湖的怡景花园附近。我拨通了她的手机,同样是
  挂掉,哎,等等吧!我开始打量起这个小酒吧,这是农民握手楼的一楼,80平方左
  右,中间一个柱子,给漆成了兰色,上面妞妞捏捏的写了几行字,仔细看去,“不
  要和陌生人说话”、“我解脱了,你呢?”等语句。这时,陆陆续续的进来了不少
  人,男女成对的较多,刘飚给我点了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是我的保留曲目,
  自然要现演,我坐上了舞台的吧椅。开始不久,由于我的声音像极了迪克老爹,引
  来了大家的喝彩声,我赶忙说谢谢。一曲终了,有人喊再来一首,我装作没听见,
  还是下来了,她妈妈的,让我唱我就唱,太没有尊严了,谁知道龟孙子是不是拿老
  子开涮。我和飚子碰了一杯酒,还是老金威够味。在我和“飚子”谈论这里绝对没
  有鸡婆光不光顾问题时候,手机响了,正是“嫣然”,我说闲着没?她说正等你
  “搔痒”呢。我给飚子说:老情人叫我去搔痒,你去不去?他说:打排子炮她愿意
  吗?我笑着说没有问题,他说:算了,下次吧,明天还要上班。下次就下次。我们
  结了帐,走出酒吧,飚子说:我先回去了,还回来不?我说:谁知道啊?你睡觉机
  灵点,我来的话按门铃。
  我给“嫣然”打电话说我在“家乐福”门口等她,又在小卖铺卖了一包孺子牛,
  还没有吸完一支烟,这家伙就风风火火的赶过来了,停车时还来了个急刹车。我上
  了车说:婆姨还挺心急的……说着凑过脸去亲了一口,她说:别着急,等一下玩死
  你!我又顺势在她奶子上摸了一把,说:一个月不见,大了!?她急忙说:别碰,
  炸了崩死你!说完笑的花枝乱颤。
  这时车上了新洲路,前行拐至红荔西路,我让她打开了天窗,风很清新,路上
  的车也比较少。我说:去哪里?她一拐进了益田路,开进了一条少人走的路停了下
  来,这条路有路灯,一般都不开,我以前扣别的妹妹的时候来过这里。
  她把我的座位放倒了,急忙的就解我的腰带,裤子还没有褪下来,她已经骑在
  了我上面,我说:她妈妈的,“倒骑驴”你也会!她不言语,嘴巴开始在我的脖子
  上乱拱,我抬了抬腰眼,对了对准星,还行挺顺路,这时她就迫不及待的将我给吞
  了下去。车子在晃,我怕有人来,让她把车窗给关了,发动机倒是没有熄火,以防
  万一,开车就跑。好多天没有运动过了,我那天特有耐力,但终于还是不敌巾帼。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补了一下妆,车子重新发动,上了深南路,她这才缓了一口气,
  原来她刚才一直注意车后面的动静,想必是怕人发现吧。女人啊女人,疯狂过后才
  想后果,这真是雌性的悲哀!我问她,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她说以前晚间没事
  开车转悠到这里,方圆几里几乎没有人,今天到这附近才想起。我说:不是和别人
  来过这里,我心里就舒坦些。她说:你放屁,除了你我就和男朋友在家里做过爱。
  我来了精神,你还有男朋友?那我算老几?她说:情人!有情之人!
  我心里想:她妈妈的,在没有知道一个女人的年龄和出身之前,我心里只有色
  两人沉默不语,车子已经到了大剧院,她说:你不总是想到我家里去吗?好吧,
  今天让你去,但是你不要给任何人提及咱们的事,OK?我立即说:Of course !I
  ‘m not a fool!
  果然,她家在怡景附近,但是没有想到就是在怡景花园里。怡景花园是深圳早
  期的著名别墅区,先时的一百万左右的房子,现在已经增值到四五百万一套,住在
  这里的非富即贵,到大门口领卡时,她让我躺下别动。车后来停在了一套别墅下的
  车库里,下得车来,我发现旁边还有一辆“奔驰500”。这是一个不小的院子,
  种着不少的花花草草,还有一个人造喷泉在哗哗的喷着水。看了一下手机,11点
  正。我心里想:要记住这个日子,我踏进了上层人的窝。
  跟着她进了别墅,她妈妈的好大,光客厅也比我和飚子租的房子大,全部是红
  木家具,电视是个大背投,音响的音箱是那种很小被一根小钢柱撑着的那种,我在
  “顺电”见过,价格可以放倒我一年的薪水。高高的房顶吊下来一具很大的吊灯,
  一个铺着红毯的楼梯接到二楼。她学着老外们的姿势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说:这
  就是我家,我天天在这里生活。说实话,我对着此情此景,有些发呆,只是“喔、
  喔”的应承着。我们来到了二楼,她将高跟鞋在门口踢掉,然后是裙子掉落在干净
  的实木地板上,只穿着小背心和白色的三角小裤头,随手在床头抓过一枚发卡,把
  长发绾起,用另一只手抽了一张卸妆纸,将口红抹掉,然后站到了墙边的一面大镜
  子前,温情的端详着自己。我过去从后面抱住她,两手托住她奶子,在脖子上亲了
  一下,看见她在镜子了朝我笑的别提多淫荡了,我端着她翘翘的屁股猛顶了两下,
  她娇斥着,转过身一手抓住了我的兄弟,说:顶、顶,看奶奶我一会不玩死你才怪
  呢!先去洗澡。我大叫:还要啊!她不由分说剥光了我的衣服,牵着我的弟弟,将
  我拖进了大大的桑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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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侠舞翩翩
行云流水恍若仙
多少人沉醉于你忧郁的眼神
我却犹记你年少轻狂的身影
坚守→晌讪……
回复时间: 21:27
  我很少上网,所有能够在网上认识“嫣然”纯属偶然事件,概率极小,却发生
  那是我刚从厦门出差回来,写完了出差报告,打印了出来慢慢欣赏,真是被我
  的“瞎编”才能迷倒,总花费八千多,实际用于公事的不到两千,剩下的当然“充
  私”了;时间上,出差10天,其实就用一天就将所有的事情摆平,剩下的几天全部
  在陪我的“小米”,一个在厦门认识的小妹,和她的故事后面将向大家坦白交代,
  下面先完成和“嫣然”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才下午4 点钟,实在闲的蛋蛋痛,给李钰电话,他说忙的屁滚尿流,没有时间
  扯我。我说我等你忙完了再骚扰你。就坐车去了华强北,到“男人世界”窥了一下
  他的摊位,这厮经常骗我说忙,其实是怕和我在一起时我惹事。
  他雇的那个小骚妹正站在那里发呆,见我来了忙说:他不在。
  我说:我就是来找你的!说着就摸她的下巴,她吓的直往后躲,我说:躲啥?
  小钰经常说你挺想我的吗!她没有分辩,忙着去招呼客人,把我冷在一边。
  出来“男人世界”,就近去了“云南过桥米线”要了份十二元的米线,米线任
  意加,我一气搞了三碗,吃的服务员看着我直笑,我心里想:笑吧,免得被别人玩
  死还没有笑够!
  在振兴路转悠了一会,上网吧,没准还能钓上个妞呢!于是就去了“网事如烟”
  吧,人还不少,烟雾蒙蒙的,我找了个有换气扇窗户边坐了下来。
  进了深圳“火车站聊天室”,真是乱七八糟,几个傻B 在对骂,疯狂的出言不
  逊并夹杂着互相攻击与其长辈们的并不存在的性事。美眉不多,发了几个问候,没
  有回音。
  我又转到“大梅沙”,美眉还不少,但不知道有几个真的。
  网络让我们轻松的变换着性别,甚至只有床上见面时才能辨雌雄,这不能不说
  是人类遮羞手段的一大进步,同时又是一大耻辱,我们再也不敢轻易相信网上任何
  人的任何资料。
  网络聊天高手们都在用QQ聊着,我这种菜鸟,没有太多的聊天经验,只有像挤
  公汽似的挤在这种聊天广场中,发挥自己的余热。以游客身份登陆,就永远是个游
  客,基本上没有人吊你,无奈只好改个个性点的名字“三颗残牙”。
  先和众人作揖问了个好,点上一支烟,看看哪个像美眉,便发去一个问候,还
  好,真有回音,其中便有“嫣然”,一看到这个名字,我就联想自己的小弟弟战罢
  软软欲睡的样子,这个名字有意思,聊聊。
  “是女娃吗?”我还是比较在乎这点的,免得被戏弄,我直接问。
  “如假包换!”她反应还倒是挺快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看来今天有戏了,“姑娘哪里
  人氏?不是处女吧?!”发出去,我才发现错了,我是想写“雏女”的,小女孩还
  是不能勾引的,哎,狗屎的拼音输入法!
  “怎么知道我不是处女的?!真够神的你,看来三颗牙是给你留多了!”那边
  立马有了反应。
  “DBQ ,哥哥是想输入‘雏女’的,不好意思!嘿嘿!自罚三千大板!打的我
  的屁屁又红又肿,不信你来看看!”
  “好吧,算了,姑娘今天高兴,懒得跟你计较,姐姐我是深圳的,你呢?”她
  还挺通情达理。
  “深圳哪里?我,福田!”我步步为营。
  “罗湖”
  “罗湖哪里?我华强北!”
  “查户口啊你,有完没完!?”看来不好对付,我要动点脑筋才行。
  “完哩,完哩!!”我写到,“姑娘喜欢听故事吗?”
  “好吧!看你老人家有什么新鲜玩意!”那边是不屑的语气。
  “带点色的,你能接受吗!”我试探着问。
  “凑活”她回复说,这下我就放心了。
  “话说有一个逃犯,被送到了一个很大的沙漠中央去,有一天趁看守不注意,
  他偷了一头骆驼便逃了出来。”
  “他走啊走啊,整整两天两夜,他带的一个水带就快要没有水了,可漫天的黄
  沙还是没有尽头。他想:我这一辈子就这样结束了太遗憾,连个女人都没有碰过。
  他变得非常的焦虑,忽然他发现这是一头母骆驼,就将就吧,反正都是母的!”
  “这么变态!”她发言了,“不过可以继续!”
  看来她并不反对变态,网络上有很多美眉都挺假正经的,我继续,“骆驼很高,
  他够不着,于是他就在骆驼的后面堆沙堆,堆好了,就把骆驼放好位置,他便上了
  沙堆,但是每当快要成功的时候,骆驼便向前移动一下,他便前功尽弃。于是他不
  停的堆,骆驼便不停的走,他的失败便继续着。”
  “这时他碰到了一名妇女,也是沙漠的落难者,还颇有几分姿色。这名妇女向
  他乞求要点水喝,并主动说:如果给水喝,你想怎么都行。他看水也只有几口了,
  反正都是死,就给她喝了。妇女喝后,便说:大哥,我喝了你的救命水,你现在想
  让我干什么都行。他开始特不好意思,最后还是红着脸对她说了他的想法”
  我故意的沉默了几分钟,她便写到“怎么了,完了吗?他说了什么?”
  “他说:你给我牵着骆驼,我要办件没有办过的事。”
  她沉默了一下,便说:“不好笑,还有吗?!”
  “有,多着哩”我兴奋不已,“给你猜个图形谜语吧!”
  “(o )(o )”我随便打了个简单图形便发了过去,也忘记是在哪里见过的,
  反正觉得挺过瘾的,只要和女人的敏感部位又关联的我都觉得过瘾。
  “不知道,是不是两只眼睛?”
  “错,完美的胸部!”
  我又发了几个“(* )(* )――高头头的胸部”
  “( +)( +)――隆过的胸部”
  “( ^)( ^)――躺著时候的胸部”
  “(o )(O )――不对称的胸部”
  “(Q )(O )――有伤痕的胸部”我不停的发着,她没有任何回音,直到我
  发完最后的,“|o| |o| ――哥哥的胸部”
  “哈哈,不错!还有吗?都是你见过的吗?”她终于说话了。
  “您可以这么认为,但就是不知道您的是??”
  “(。 Y .)”
  “波霸美少女?”我兴奋莫名。
  “不完全正确,美少妇!”她写到,我立刻回复:“怎么知道真假?除非我亲
  眼……”
  “是吗?恐怕你没有机会了,癞蛤蟆!俺已经名花有主了!”
  “癞蛤蟆这里给您敬礼了,请问是不是鲜花插在了沙漠里,我这里还有牛粪哪!”
  “谁稀罕牛粪,我倒是插在了花瓶里!”她写到。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她的生
  活好像缺少男人的滋润,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她对男人有一种渴望,但是又不想让
  任何人感觉到她的那份焦虑和无奈,可怜的花瓶里的花,成了摆设,早晚不等耗干
  瓶里的水,便会枯萎凋零的。她也许需要我这排牛粪吧!
  “姑娘此言差矣,俗话说的好: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姑娘莫非真是花瓶,
  只图一时的荣耀,而终摆脱不了枯死的命运!哥哥我可是营养之源!”
  “一夜情可以考虑,只是我从来没有过,先说你的情况吧!不会是个丑青蛙吧?”
  “反正跟我熟的女孩都在考虑嫁给我,我的外在还是能迷惑人的吧!”
  “贵庚几何?”她没有表示怀疑,进一步问我的年龄。
  “年已弱冠非童子,相距而立许多年!”
  “生长的环境呢?”她接着问,看来她不是文盲,值得庆幸。
  “从小玩个破皮球,望着别人住高楼。也想得闲一个秋,匆匆来去信难求!姑
  娘您呢?”我很快的一个顺口溜打出去。
  “从小都是住高楼,看着别人玩破球。也想缠绵死不休,杯弓蛇影信难求!”
  “姑娘有才气,在哪里高就?”照着我的操写,还挺聪明,我又问。
  “想见我吗?”她突然冒出这句话,令我很吃惊,不会这么快吧!
  我们约定要见面了。一月份深圳的夜,还是停留着一些寒气,我将夹克衫的领
  子紧紧的用一个手捏住。站在“上海宾馆”前的停车场边,等着她的到来,按照她
  的吩咐,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她出现了,比我想象的要年轻许多,黑色紧身衣裤,身材很婀娜,扎着一条在
  风中摆动的红色丝巾,满脸笑容的抿着嘴巴。
  我说:你是嫣然吧?
  她点点头说:你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也高很多,帅很多。
  当然了,我从来都对我身高抱有一定的优越感,白净的皮肤以及高高的鼻梁,
  不知道迷煞过多少妹妹,就连我找小姐的时候,人家都不相信我这样阳光的男孩能
  和嫖客沾上边。她呢,应该归在美女行列,但可以肯定她绝对不是处女,她身上缺
  少了那种单纯的味道,而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丰满而不招摇。
  她让我上了她的红色本田,我们直奔主题,在华强北的“新世纪”开了一间房,
  花了我四百多块,我想也值,毕竟今天的她档次很高。我们挽着手,看上去很般配,
  俨然一对夫妻。
  洗过澡,将床头的灯光调暗,我们在床上缠绵起来。来“新世纪”之前,我在
  下步庙的7&11买了杜邦,将口粮备足了。看她已经是水漫金山,我便要求进入她,
  她忽然面目冷淡的推开了我,我很愕然的问:怎么,后悔了?
  她笑着说:网上的你像是很有才气,现在你显得有一些猴急。你如果能将现在
  的情景用诗词写出,一切的费用我出,如何?
  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手,看来是想考考我的真伪,你丫考不倒我的。于
  是我略加思索,奋笔急书,一首“事前诗”便跃然纸上:
  罗衫初解小蛮腰,轻拢鬓丝碎步摇。
  单枕不解灯灰意,双臂轻舞抚玉桃。
  她看着我写在酒店信签上的字句,她也许根本就没有料到我还真的有料,点着
  头说:高!高!没有想到还真的是个风流才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姑娘今天就满
  足你,你好好的享受吧!
  说着将我压在了身下,我基本上丧失主动权,她又吃又咬,哪里还有半点姑娘
  家的矜持。
  那一夜,来了四次,她基本上将我吃空掏尽了才善罢甘休,早上醒来时已经是
  十点半钟,睁眼看时,她没有了踪影,我喊了一句嫣然,没有回应,我赶紧清点了
  一下我的衣物和钱包,都健在。跑进洗手间,看到她留下的一张纸条,下面压了五
  张1 百的票子。
  纸条上写到:我很久没有这么快乐了!你是我第一位一夜的情人!感谢你给了
  我这一切,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夜的欢娱,如果你有一天想到我,请打我的手机。五
  百块钱,是开房的钱!
  她的手机号码昨晚打在了我的手机上,出了房钱还算挺讲信用的,但我还是觉
  得不舒服,好像我昨夜做了一次鸭,算了!这样的女人不理也罢!
  冲了个凉,收拾了一下,打车去上班,死经理不在,我赶紧坐在了自己的格子
  里。其实我在深圳平时工作也没有什么事情,出差是主要工作,我只要将出差报告
  一交,报告一下那边故障已经摆平,便全部OK. 问秘书,她说经理去开会了,可能
  下午才能回来,我心里乐开了花。
  于是便回到梅林二村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刚躺下,这时李钰打电话过来说:古
  幕华来深圳了,晚上要给他接风洗尘!听说还不回南京了,要在深圳混出点样子来!
  XXXX,这个家伙怎么又来了,典型的色情狂,这下我兜里的银子又要大把的缩
  水了!看来他来几回深圳,是真的爱上这里了,确切的说,是爱上深圳的婊子了。
  他曾经深沉的对我说过:深圳的改革开放所带来的“繁荣娼盛”,是任何的内地城
  市所无法比及的,适合生活,适合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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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侠舞翩翩
行云流水恍若仙
多少人沉醉于你忧郁的眼神
我却犹记你年少轻狂的身影
坚守→晌讪……
回复时间: 21:28
  我被困住了
  在一个没有人烟的荒岛上
  每天潮起潮落
  我不停的搜寻着
  海上还是海
  一天我醒来
  有一条船停在岸边
  船上的人在不停的招手
  我欣喜的登上了船
  还没有定神
  它便起航了
  我、古幕华和刘飚是初中开始的同学,相处的久了,谈的多了,好像也成了知
  刘飚的家境最好,以前老爸是县里的机关工委书记,老妈在县医院当副院长。
  现在他们都退了,退休工资虽然不多,但在我们内地小县城也活得逍遥自在。飚子
  很讲义气,就是因为这个好毛病,他被县公安局给辞退的。具体情况不详,听人说
  是为一个涉嫌抢劫的朋友做伪证,被揭穿后还差点判刑,多亏了家里的关系硬,只
  是被开除了公职。后来便来到深圳,通过关系在福田大岗派出所做招聘民警,远门
  的一个哥是常务副所长(飚子语),平时可以罩着他。这小子点挺正,上年通过考
  试,已经蜕变成一位正式国家公务员了。
  我和幕华就没有什么背景了,农民出身,祖上也没有留下几样象样的东东,好
  在老爸老妈都给了我们可观的身高,充满阳光并有型的脸。我是属于高大粗壮型,
  幕华是高条飘逸型。
  朋友之所以为朋友,必然有互相吸引和认同的地方。我就挺佩服幕华的,很有
  文才,我有时也能写一些歪诗糊弄一下人,但是在幕华那里真的是不入流。半年前
  他也来过深圳,他说他烦南京,虽然是几朝故都,但好像没有生气,活的很压抑。
  觉得没有深圳好,趁着年轻,看能不能成就一番事业。我靠,深圳的钱就这么好挣?
  哥哥来了也有几年了,不还是个穷光蛋。
  有时坐在路边的绿化带里,看着满街跑的奔驰、宝马,心里就想:这帮狗日的
  怎么挣的钱。有些车主很年轻,装的很有派头,但也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到底
  是通过什么渠道来的钱?年轻的美女开香车都能理解,就这大老爷们这么早就成大
  款,我就理解不了:他们的枪头比俺硬?还是火药比俺猛!
  说白了,一句话,一百个不服气,哥哥有一天也能混出个名堂来的。
  可现实不得不承认,成功,成功离我确实很遥远!我也是堂堂的大学生,功成
  名就,出人头地好像都和我不相关。我很努力的工作,可每年的收入还是这么一点
  点。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发,总做发财梦,甚至为有钱后的投资路子都打探
  的清清楚楚,可就是没有机会实施我的雄才伟略。彩票也经常买,可每次连马毛也
  沾不上,全都给社会做贡献了,可社会还没有来得及报答我,我就放弃了这条发财
  捷径。
  古幕华在一家报社找了份工作,主要是文字编辑。好在这小子还有点文学基础,
  文笔也不错,闲来写篇文章,来个小诗,在这好手如云的地方也能混的有鼻子有眼
  的。收入也挺稳定,基本上算个白领,可就是没有出差机会。每次我出差回来,就
  给他大讲哪里哪里的小姐有多好,给他吹的都想哭,大骂:任鑫(哥哥我的大名),
  你狗日的哪辈子积的阴德,天底下的好逼都让你给日遍了。真是好孩子没好妻,赖
  孩子日好逼!这是啥世道。
  每次我出差回来,李钰、飚子和古幕华我们几个便能相聚一下,联络一下感情,
  我不在的时候,他们干啥都是三缺一,于是不如不聚,日常的打个电话,用手机发
  个黄段子便了事。我在时,大家打打麻将,基本上都是“添坑”,只出不进,凑足
  了钱,便经常性的光顾发廊去松松骨、洗洗脚,整个上、下梅林加起来没有我们没
  有去过的店;要不就是打打保龄球,到深大去打打篮球,混长了也觉得没有意思。
  四个光棍,四杆枪,弹药是不停的生产着,老是积压在跨下仓库内也不是一回事。
  都老大不小了,有时憋的实在难受,眼珠子都发蓝,也到“下沙”或者远点去“淡
  水”找个小姐释放一下,回来后就会觉得情绪各个方面都正常了很多。
  我觉得这个社会“小姐”的出现的确给社会解决了不少老大难问题,但是往往
  我们又把小姐现象看成是社会的阴暗面,以至于不能拿到桌面上来谈论,甚至于把
  它看成社会的乱之源头。这对她们有点不公平,同样的市场经济,没有需求,自然
  谈不上供应,正是雄性的需求旺盛,才有深圳这种繁荣娼盛的大好局面,同时也解
  决了像我们这些光棍们性事。
  如果我们提倡年轻男性们在床上“五打一”(手淫),将大大不利于男性的生
  殖健康,同时也浪费了巨大的社会生产力,要知道失去的不是污秽,是精华。
  我们都不找女朋友,所以也就没有固定的性伴侣,更提不上成家立业的事。平
  时都不敢给家里有太多的联系,就是怕爸妈提找朋友的事。我和幕华经常开玩笑想
  租一个女人回家来冒充一下,缓解一下老人们的情绪,可是就是因为我们两个总是
  商量不好到底先到谁家的问题,才没有实施这个计划。
  我家里在这件事上逼我逼的很凶,老爸还好说,就是老妈总是要以死相逼,咱
  赚不着大钱,总能找个媳妇,都快30的人了,你再不结婚我就死给你看!也不能怪
  她,看着其他老太太都抱上孙子好几年了,我这里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不孝有三,
  无后为大。我觉得我实在是没用,连父母这点正常的要求都满足不了。可是在深圳
  太现实了,没有房子,无论你白天过的这么充实,玩的这么开心,但一回到住处就
  没有那种家的感觉,整天就像秋天随风飘零的树叶,没有根,更不知道到底要漂泊
  到哪里才会是终点。可日子还是要过,房子还是要租,租金是一分都不能少。就这
  么一点工资,经常性的出差在外还想找女朋友,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寒碜。
  是要搞点什么了,我和幕华都有这个念头,即使他找到了工作,我们也要在外
  面搞点什么,不然来钱太慢了!
  那天傍晚,我、幕华在吃饭的时候把这个想法给飚子说了,他路子倒是有一个,
  只是不知道我们敢不敢搅这滩水。
  原来他辖区里有一生意还不错的发廊,老板家里出了点事情,急着想把店给转
  了。我一想也是,平时我们在发廊里洗头松骨的钱都够开发廊的了,不如盘一家发
  廊干干,没准能发点财呢。幕华当然同意,他想以后想找小姐不要出远门了,自己
  家就有。
  我和幕华随着飚子去看了一下,还不错,价钱有点贵,至少我和幕华两人承受
  不起。但飚子不愿意参股,于是想到了李钰,给他说了我们的想法,他这逼欣然入
  股,还是大股东。他出十万,我和幕华各出5 万,就这样把文章开头所提到的“蓝
  月亮”给盘了下来。刚把发廊给装修好,幕华死活不干了,说是通过短时间的了解,
  我们的店面有点背,另外周围的发廊很多,还有很多没有营业执照的野鸡店,竞争
  非常激烈。可我又没有足够的钱买断他的股份,李钰也不想再多投资了,他也挺够
  意思,说是五万块钱,他只要四万,而且可以等我们赚了钱再还他。
  我说,既然你这么够哥们,我们即使不赚钱,我就是做鸭也会把钱还给你的。
  幕华说,好啊,到时我要先品尝一下的你的后庭花。
  店是开起来了,可面临的问题可不少,尤其是小妹的突然缺少是我们始料不及
  刚接手时,我看一个湖北小妹长的太难看,就立马给她办理了退休手续,卷铺
  盖走人,可没有想到这丫还挺有料到,她走后不到三、四天,竟然将剩下的十八个
  小妹给我弄跑了十四个,几个长的挺像样的小妹基本上全部随她而去。听剩下的小
  妹说,她是这个店的镇店之宝,回头客奇多,连上任老板都要让她三分,跟她走的
  全都是她的老乡和亲戚,我却把她给炒了。她们现在投奔了一个湖北老乡开的发廊,
  在白石洲,也是新开张的,正好缺人手。
  怪不得,她走时,对我笑笑说:任哥,祝你发大财。看来这逼是说的反话,我
  有时间一定要去白石洲那里会会她,她妈妈的,给我好看,真想吊死她。
  我和李钰以前只是经常光顾发廊,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当老板开发廊。派出所方
  面有飚子罩着,肯定没有问题,可飚子明确给放话,不能搞成鸡店了,不然出了事
  被别人抓了现行,他可没有办法。
  李钰要经常回“男人世界”照看一下他的摊位,我暂时没有工作,发廊便成了
  我的新公司,小妹都觉得我是这里真正的老板。
  我挖空心思去想点子,想象着我以前光顾发廊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看到
  这个发廊时,我最想得到的服务是什么样子的。这个我的总结至少是反映了大多数
  客人的心态,我想。
  首先,小妹要漂亮,现在剩下的四个,只有两个还过得去,其中一个很嫩,有
  点人见人爱的样子;其次,老板要热情,我满面堆笑的排练着,李钰来了也让他练
  习一下,这点没有问题;再者,包间要单人的、宽敞点、干净点、整齐点,我们刚
  装修好,除去有点刚装修完特有的气味外,其他全部可以满足;最后,也是最重要
  的,小妹除了按摩技术一流外,还要大方,至少“打打波”应该没有问题,再熟一
  点的顾客,“打打飞机”也未尝不可。足浴方面,现在又四个洗脚师傅,两男两女,
  不管男女一定要技术好,如果以后有可能的话,最好是全部换成技术好长的也不赖
  的女洗脚师傅。至于理发,现在的那个男理发师傅看起来还不错,浙江富阳的,长
  长的头发,身上收拾的挺板腾的,就是不知道手里的活怎么样,另外底薪太高了,
  一千块钱还有提成,如果是给人做发型、负离子烫发的话还要提成30% ,日他妈的,
  先让他舒服几天,到时找到合适的把他给踢走。
  等我盘算的差不多了,也到了这天的下午三、四点钟。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
  来了很多过去的常客,坐一下,看看没有自己的“老情人”,剩下的也没有太动心
  的,便一个个的开溜了。日他们的妈,还挺怀旧的。
  发廊的卫生问题很重要,床单、毛巾、地面等,很烦人。我便首先找到做饭兼
  打扫卫生的阿姨“阿萍”交代了一番,让她一定要保证卫生和整洁,她“喏”“喏”
  的答应着,我又讲了一些卫生的重要性等一大堆话,看她听不进去,也可能是听不
  又找来那四个洗脚的师傅,将我的制店之道给他们宣讲了一通,他们也没有什
  么好说的,直说就按我说的办。
  最后我便低下高昂的头,虚心向剩下的小妹讨教,这才是发廊的来财大头,什
  么足浴、理发啊,都是扯淡,赚不了太多钱。
  小妹们中有一个老女人,三十四五岁的样子,叫“阿荣”,四川双流人。我先
  是把她叫到了一个单间里,先给她扯了些客气的话,拉了拉家常,便直入主题。
  我说,荣姐,向你讨教一下,看看我们做老板的还能为你们做些什么,还要为
  店做些什么,以前的老板都是怎么管教小妹的,现在怎么才能让咱们的发廊重新红
  火起来?
  我一口气提了很多的问题,我其实就是缺乏对发廊的实际管理经验。我知道这
  些小妹们哪一个都不是勤快的主,好吃懒做基本上是她们的共性,平时来钱快,去
  得也快,基本上都是用的假名字,除了能从她们的口音能听出是哪里人外,基本上
  对她们是一无所知,所以对付她们也不能够用平常的法子,能软就软,该硬就硬,
  我和李钰已经商量好了,先过去这一阵子,以后他扮演白脸,我就扮演红脸。
  她赶忙说,任大老板不要客气,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行,但是现在最缺的
  就是小妹,你大老板要发动朋友来帮忙找小妹来这里,至少先稳住那些常客,再作
  长久的打算。
  我想也是,事不宜迟,我给李钰打电话赶紧过来,商量一下,赶紧发动所有老
  乡和朋友帮着找小妹,不行就是将以前在发廊认识的“老情人”给找来,也要帮我
  们这个忙。我、李钰还有幕华就装扮成客人到附近的发廊转转,看能不能扣来几个
  小妹现用。
  这一招还挺管用。搞装修的老王,平时玩的挺好,也是个花心大萝卜,给我找
  来了三个小妹,一个个花枝招展的,一看就像是鸡婆。但是没有办法,挡一时是一
  时吧。
  李钰使出浑身解数,才整来两个,招我一顿大骂,说他不努力,这逼也没有办
  法,平时给我们吹牛逼,可以随时招来几十个小姐任我们调,这急用了,他却阳痿
  我也没有太多的情人,所以没找来一个小妹。以前只是认识几个鸡婆,玩完就
  少有联系。再者说,我也不想把这里便成一个鸡店,还是做正当生意。我有点怕事,
  毕竟还没有真正的进入这个行当。
  华灯初上,我和李钰把所有的招牌灯光全部打开,我站在门口抽着烟,看着路
  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门口迎宾的小妹不时的招呼着路人。
  不时的有一些人进的店去,洗头、洗脚,店里瞬时热闹了起来。
  相熟的顾客和小妹们打骂着,李钰招呼这客人去包间按摩、或去洗脚。他脸上
  堆着虚伪的笑容,我知道他这逼是纯粹的为钱,不像我还有锻炼一下自己的意思,
  一求以后能干出点大事。你想想,像这种这么复杂、低级和烦心的发廊我都管理过,
  还怕以后不能从卑躬屈膝做起,从而做一些大事出来吗。我最初是这么想的。
  看着厅里穿着花花绿绿的小妹们,心中有说不出的感觉,我难道真的是在开发
  廊吗?
  皇岗这里基本上全部是农民房,六层、七层的居多,由于临近皇岗口岸,这里
  渐渐的在几年前都已经成为深圳比较出名的港客的“二奶村”。
  这里靠近皇岗食街,人员三教九流,流动性很大,所以治安很不好。打架、抢
  劫时有发生,“黄、赌、毒”泛滥,所以飚子他们管理的难度很大,危险也时刻威
  胁着他们这些人民生命和财产的保护神们。
  我们的这个发廊今后到底要在这个圈子里扮演那种角色,我们确实还没有任何
  的想法,也不能给我们一个明确的定位。
  我渐渐的觉得
  我上的这条船
  一条没有明确航向的船
  我和李钰是没有任何经验可谈
  可我们是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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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侠舞翩翩
行云流水恍若仙
多少人沉醉于你忧郁的眼神
我却犹记你年少轻狂的身影
坚守→晌讪……
回复时间: 21:28
  他妈妈的,昨天临时找来的小妹真他妈妈的没有职业道德。
  在昨天她们来时我就告诉她们说,我们是正规松骨,不准在包间里搞“快餐”,
  可老王找来的那三个都在包间里和客人发生了关系。更有甚者,其中有一个叫“阿
  惠”的还和客人发生了争执。
  当时我先睡一会,李钰在收银台做台。他将我扒拉醒说,小妹出事了。那个阿
  惠也随着他来到我的跟前,抢着给我说:“正做着,他(客人)说我下面有味道,
  可能有性病,要换人,我给他要小费,他说没有出水不给,还让我把老板叫来……”
  我心里吃了一惊,我们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来了。
  但没有想到她还恬不知耻的想要我去给她出气。我没有等她说完,本想照脸给了她
  一巴掌,姿势都已经做出来了,没有打,变为朝她肩膀上猛推了一把。她一个趔趄,
  坐在了墙角里,接着起来蹲在了哪里,惊恐的看着我。
  我狠狠地说,“你妈妈个逼的,谁让你跟他做的?你想害死我啊你?”
  她原以为我肯定会她撑腰,去给那个嫖客去收钱,没有想到会有这个下场,满
  脸不解的看着我说:“不会的,现在查的很松,只有那些倒了八辈子血霉的,才可
  能被抓住……”
  我说:“日你妈,别说了,你以为我这里是鸡店啊?我怎么给你说的,你贱是
  不是?”她被我骂的不敢吱声了,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3 点半。我隔着落地窗向外审慎的看去,门口的路
  上除了不时有些车经过,已经少有人走了。
  远处有男男女女的几个人围着小贩的烧烤摊,说笑着,在寂静的街道里成了唯
  一噪音源。
  我心里一激灵,要是有公安来查夜可不完蛋了!XXXX. 顿时,觉得后背冒出了
  冷汗。
  看她那个样子,我也很后悔说出来很多脏话,可是实在是控制不住,对这种鸡
  婆实在也没有什么必要客气,不然她会更上脸。发廊这个行业内的各种情况还没有
  摸清楚之前,我和李钰还没有这个胆量放任她们去干,我们来收台费。其实我们就
  是想正正当当的做生意,觉得那样也挣不了多少钱,查着一回全部的钱又都出去了。
  不过事情已经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办法了,我暂时还不敢撵她走,客人还在包间
  里等着呢,她如果出去打个电话一报警,刘飚今天也不值班,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了。我让李钰将她叫到一个空闲的包间里看着点,明天让她滚蛋,至少要保证今晚
  不要再有什么事情。
  我问李钰,客人在哪里,怎么处理。他说是上面的十号房。
  他也没辙,我想拉他一块上去,他推说厅里还有两个小妹没有上钟,他要盯着
  点。我忽然觉得所有的小妹都放心不下,李钰他盯着也好。
  我便走进了那个包间。一个大不了我几岁的男人躺在按摩床上,四仰八叉的,
  用手臂遮挡着并不强烈的灯光。
  听见我进来,坐了起来说,“你是老板吗?”
  “你们这里的小姐乱开价,操他妈的一开口就要一千,最后说好了二百,还没
  有出水就让我掏钱,你说她还有没有职业道德……”
  听他是东北辽宁口音,中等身材,身着灰色休闲服,看上去还挺能装。这样的
  人最不好对付,搞不好没准会整出个啥事来。东北人都是大事逼,我在吉林上了四
  年大学深有体会,不过有些时候有些人还是挺够意思的。不知道这个孙子到底是哪
  路货色。
  我说,“你小声点,怕别人都不知道是不是?”用的也是地道的东北话。
  说着我坐在另一张按摩床上,很牛逼的点上了一支烟,眼睛眯着漫不经心的看
  着他。
  他看我来者不善,用手搓了几下灰黄的脸,也从在墙上挂着的衣服里取了一支
  烟,点着说:“啥意思?”
  我这才看清他的身高,多说也就170 ,脸刮的铁青,不像个坏人,不过既然来
  打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东北人都是活雷峰,看来还挺关注我们贫下中农的经济进
  步呢。
  “没啥意思!”我故作肯定地说,“兄弟辽宁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他没有回答,只是稍稍的点了一下头,表示默认了。
  “我的店里是不允许搞这玩意的,那个小妹是今天刚来的,不知道规矩。刚才
  已经让我给扇了好几个大嘴巴子,明天就让她滚蛋。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你走
  我不拦你,你要留下喝茶唠嗑,我欢迎!”
  “那我走”他说着便起身穿鞋,一副解脱了的样子。
  我赶忙站起身来,明显比他高出很多,也壮许多。他警觉的看着我,“多少钱
  的台费?”
  他还没有忘记这个,我说,“算了,都是东北老乡!”
  他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是吗!嗨,我觉得是,又不敢肯定!”
  我跟他说,我是吉林的。狗屁,我只是在那里上过大学,学了一口地道的东北
  味而已。
  我们便重新坐下,攀谈了起来。
  原来他是来深圳修地铁的,工地离这里不远。早就结婚了,离家太远,实在憋
  屈的慌,就来找小姐。开始没有注意检查刚才的“阿惠”,后来才发现又强烈的异
  味,受不了了,才坚决要求换人。并说,以前这个店里有几个小妹是搞这个的,现
  在一个都没有留下。后来从他给我的名片上,发现他还是个项目经理,姓毛,叫毛
  大利。说好了,他以后会经常的照顾我的生意。并说在皇岗这一块,有一个东北帮,
  老大他认识,到时给我介绍一下。我想反正干这一行,各种人都要认识,才能黑白
  通吃。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们不仅成为了很好的朋友,而且八拜结义成为兄弟,并在
  我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给了我最坚定的支持。
  送走了这个毛大利,我和李钰便谁也睡不着了,便坐在厅里和小妹们聊天,四
  点半,所有小妹全部下钟。我便让李钰数了一下收入,还挺喜人,将近两千块。我
  算过一个细帐,我们这个店一天的收入只要接近一千元就不会亏本。看来照这样下
  去,还有的混。
  让小妹们全部回临近楼的宿舍里睡觉,我和李钰将店的卷帘门拉下去一锁,便
  走出了店门。肚子有点饿,顺着福民路向水围走去,路边有一家大排挡还没有收挡,
  我们便要了一大盘鸡蛋抄米粉,匆匆的吃了。我们其实都知道,彼此在想着什么,
  有了刚才的那事,更受刺激。我和李钰在盘这家发廊的时候便约定,憋的再很,也
  绝对不允许动店里的小妹。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吃了便是大驴吊!
  很快便吃完了,一抹嘴,我说:“找个萧王给吹出来!?”
  “你这个鸟人,典型的温饱思淫欲!”李钰会心的一笑,“吹呗,谁怕谁!哈
  从皇岗打的不用五分钟,我们便来到了福田南。走进小胡同,不远便到了我们
  经常光顾的那个鸡店。亮着粉红色的灯光,门厅里的破沙发上坐着几个睡眼惺忪的
  小姐,年龄都不大,估计好多都没有成年。虽然天气是有点冷,但是她们全部隐约
  的将雪白的大腿刻意的展露着。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根本就是个退休的鸡
  我故作大方的给李钰说,你先来,挑剩的只要不能第一眼就吓死我,我都干。
  李钰满脸高兴,其实这逼比我还色。每次到KTV 去,他都故作神情让我先挑选,我
  开始还挺当真,后来他便将我的这一行经拿来证明:我任鑫绝对是个见色忘友的主
  (李钰语)。
  李钰喜欢嫩的,便调了一个还算挺水灵的黑衣服的,随着她进到了里屋。
  我对女老板说,我不着急,因为我经常用的那个“萧王”不在里面。
  这时一个小姐走过来,趴在我的肩膀上,说,试试我这么样。我看她长的很丑,
  又没有身材,厚厚的胭脂把整个脸部盖的严严的,和黝黑的脖子很明显的有一条分
  界线。
  赶忙扭过脸去,我怕我真的会和着她那熏人的劣质香水气味,将刚才吃的全喷
  出来。
  她还是不知趣的跟我说着什么,并将她那条粗壮的大腿紧紧的贴着我腿,我猛
  地站了起来,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老板娘赶忙来打圆场,说别生气,你的那个“萧
  王”回老家去了,看其他的小妹怎么样,技术都不错……我已经没有了兴致,让她
  们谁吹,也吹不出什么乐趣来。
  于是我便给女老板说我要出去买包烟,我的朋友出来的话让他打我手机,我很
  快就回来。
  估计李钰这逼也撑不了多久,因为我们今天确实很累,他基本上没有睡觉,我
  还倒眯了一会儿。哎,他妈妈的,该着他爽,早知道不来这里了,我一边骂着一边
  走了出去。
  走出胡同,天其实还没有完全亮起来,清洁工人和垃圾车已经开始清理起街道。
  两边的店铺都关了门,几个村里的保安在不远处谈论着什么。
  我还真佩服这些人,值夜班一点都不偷懒,现在快天明了还那么精神,真神了!
  于是顺路向东一直走过去,不久便在路边看到了一家小卖铺竟然还留着一扇窗
  户没有闭,灯光从窗台上透出来。走进一看,原来老板趴在柜台上睡着了。
  我说了一声,有人偷东西了,老板顿时醒了,惊恐的看着我。我对他笑了笑,
  买包烟。
  这时我看见有警车从我身后开过去,方向正是我刚才走过的路。我心里一惊,
  李钰不会出事吧。我打李钰的手机,竟然是关机。
  果然不出我所料,出事的是我们刚才进去的那家发廊。说是个发廊,其实就是
  个鸡店,没有理发、没有洗头、没有洗脚,更没有什么营业执照,只是装出个发廊
  的样子。
  李钰也没有逃脱这一劫。
  我发觉额头冒出汗水,后背也给湿了。我暗自庆幸,多亏那个丑陋的女人,如
  果换个好点的,我不一样给堵了。怪不得我出来的时候,那些保安这么精神,一定
  是那些鸟人搞的鬼。李钰啊李钰,你的点真背。
  想我们这几年来,踏遍深圳甚至全国的风月地,基本玩全了全国五十六个民族
  的小姐,都没有出过这种事,竟然在这个最安全的时间、最安全的地点翻了船。看
  来我们是要反省一下了。
  我急忙给飚子打电话,手机关机,打固定电话,好久才传来飚子好像还在睡梦
  中的声音。
  我大声的告诉他,李钰出事了,找人吹萧让派出所给抓走了。
  他好像没有听清楚,又问了一遍,我大骂:你个龟孙子,你老爸李钰在福田南
  让派出所给抓走了,你快点想办法把他给整出来。
  着急归着急,飚子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都还没有上班。他给我保证说没有问
  题,肯定能把他给整出来,上班后给我联系。
  天已经完全亮了,只是太阳还没有出来。我回到了发廊,回想夜里发生的一幕
  幕,他妈妈的,天天这样活着,我他妈的非得折十年寿。真的好像经历了好多个日
  夜,时间给拉长了。想着想着,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厅里有谈话声,我醒来了。起床去看。原来飚子带着
  李钰回来了,飚子早上来到了发廊,带着李钰回来了。
  发廊上午十一点开门,小妹们都还在沉睡中,扫地的“阿萍”正在擦地板。
  李钰低着脑袋坐在厅里的沙发上,飚子坐在收银台里,两人都抽着烟,不大的
  厅已经是烟雾缭绕。
  看我来了,飚子朝我抬了一下头,又看了看李钰,没有说什么。
  我便给李钰开玩笑说:“小逼还挺快的,我还以为您要在里面过年呢……”
  李钰恨恨的瞪了我一下,“我睡觉去!”说罢,离身去了房间。剩下我楞楞的
  站着。
  我顿时感觉到好像情形不对,“咋得拉,我又哪里惹着他了”
  飚子开始不说话,只是看着我苦笑,很深沉的吐着烟圈。他虽然干的是警察这
  一行,可他从心里怕我,因为我打架从来都是下死手。所以飚子也从来不敢对我这
  么作出轻视的动作。
  “说吧,傻逼,你想急死我啊你?”我真想上去就对他动粗,我是个从来心里
  容不得事情的人,可以说是性子有点暴躁。
  “李钰说是你报警抓的他!”飚子不像在开玩笑,“到底是不是!”还对我加
  大了嗓门。
  我被问得楞在了那里,天地良心啊,我任鑫长这么大就没有干过对不起朋友的
  事。况且昨天是我们一起去那里,我怎么可能报警抓他。不错,警察来的时候我不
  在现场,我看不上那妞,出去买烟去了。是的,我有作案的时间,但没有人可以给
  我作证来证明我的清白。派出所的电话应该有“来电显示”,倒是我不能去查。
  我冷静下来,“飚子,刘飚,你他妈妈的信不信我会干出那种没有屁眼的事?”
  “我也不相信,可人家李钰说是那个女老板娘给他说,是和他一块来的朋友报
  的警……况且你他妈的以前从来都是争先恐后,昨天晚上怎么谦让起来你怎么解释
  ……”
  我的头嗖的就大了,看来我陷入了一个圈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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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侠舞翩翩
行云流水恍若仙
多少人沉醉于你忧郁的眼神
我却犹记你年少轻狂的身影
坚守→晌讪……
回复时间: 21:29
  李钰这逼整整三天没有来发廊,我心里憋的那个气啊,大的不得了。
  心里想:我们是什么朋友,竟然让一个素不相识的老鸨给骗住,看来你狗日的
  智商也不高。既然如此,我有何必和你个低能儿较劲,又能有什么可通你憋气的,
  时间可以证明一切,有一天你狗日的李钰会后悔的。自己一个人坐在收银台后面,
  叽里呱啦的又大骂了一通,心里的怨气还真的消了很多,只是弄的小妹们一个个面
  面相觑,估计是怀疑我这个新老板精神有点不正常。那天李钰在发廊时,我们没有
  将我们的争执暴露在她们眼前,我还算有点心计,人心稳定才是发展的硬道理吗。
  我和李钰是大学校友,分属不同的专业,开始对他没有印象。后来因为都在离
  学校的体育馆参加散打班的学习,同去学习的校友很多,他长的相对平庸一些,也
  没有我这么高的海拔,我开始压根没有注意过他,也可能一个是学校的妹妹们吸引
  我太多的眼神,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也压根对不熟悉的男生没有太大的兴趣。
  有一天晚上教练安排我们练习对打,除去护档和很薄的拳击手套外,基本没有
  其他防护。由于本人从小喜欢习枪舞棒的,体格壮的像个牛犊子,更是在以往的对
  打中被称为“推土机”,属于那种从开头一直推到结尾的那种,实在没有人愿意跟
  我对打。大家扭捏了半饷,最后教练痛下决定,一个对两个,对手中就有他李钰。
  另外一位个子也挺高,比较瘦弱一点。第一回合开始后就基本上看不到李钰的影子,
  这逼专攻我的背面,还一抹的用脚踹,我只顾着前面的瘦子,第一个回合,我吃了
  李钰几脚,心里还挺腻歪这逼的,怎么专从人背后下手。第二回合一开始,我长了
  个心眼,瞄着前面,忽然来了个腾空后甩腿,正中李钰的脸,他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鼻子和嘴里都流血,我给吓蒙了,真怕他真出点啥事。这逼还挺能倔,在水龙头边
  洗了一下,又要来和我继续练,幸亏被教练制止了,要不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再对
  他下狠手。
  训练结束,他在旁边的小卖铺离给我买了瓶红牛,我才发现这逼原来还挺够意
  思,没有记仇。我也屈尊一下了,请他到一家烧烤店去吃点夜宵。原来这小子说,
  他早就认识或者确切地说是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物。他唠叨个没完,四川人说普通
  话真他妈妈的要命,直到最后我才依稀听懂点,他班上有一个他从开学就心仪的女
  生,结果被我给泡上了,后来又让我给甩了。我又让他慢慢的重复了一便,便哈哈
  大笑了起来,后来觉得失态了,大有不尊重他人之嫌,便收敛起来,认真给他说:
  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认真的整理了一下我的记忆。那人叫隋艳,个子还挺高,脸蛋也过的去,就
  是骚的不能碰,第一次约会就伸手抓我的小弟弟,还厚颜无耻的问我在不在意她不
  是处女的事实,当然在意了,后来没过一个月就分手了。
  其实分手的最主要的原因还不是她骚不骚,女人骚点有啥,又不拿她做老婆,
  最要命的是她爱吃大蒜,一接吻,满口的蒜气。常常让我禁不住联想到韦小宝发达
  后逛妓院的情景,我真的当着她的面呕吐过一次。再后来,她怎么约我出来聊一聊,
  我都躲着,直到她又找到了男朋友,好像是下一级的,典型的老草喂嫩牛。后来有
  一次在图书馆碰到了,还对我笑了一笑,感觉还不错,让我还后悔了一阵子,再后
  来不知道是退学了还是失踪了,反正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碰到过她了。
  感情李钰这逼对她有意思,早知道我当时保准会让位给他的。但隋艳肯定是个
  破鞋,这是她亲口给我说她不是处女,虽然不是我穿破的,但我心里有一种优越感,
  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却是我拼命要躲避的。这能从侧面说明我比李钰高级吗?
  我可没有任何看低李钰的意思,有时候吃不到的果子才是最甜的,我没有权力
  剥夺李钰的这点美好的感觉。隋艳后来好像接连换了四五个男朋友,真可怜李钰,
  即使是这样,李钰也没有排上队。
  我故作深沉加沮丧的样子跟李钰说出了我和隋艳的大致的交往过程,大体的意
  思是她隋艳甩的我,她又看上了更好的,我也只不过是个失恋者,同他是一个席上
  一个苇子上――差不多。
  李钰明显的很高兴,给我们每人开了一瓶啤酒,强烈要求对口吹,大有要和我
  组成失恋联盟的意思,我也就顺着他,很爽的一口气将啤酒干完。
  我最后在回学校的路上,故作深情的搂着李钰的肩,说:哥哥要是早知道你小
  子有那意思,我开始就不会碰她!
  靠,我没准早知道她这么讨人喜欢的话,我会碰的更深入一些呢。
  一来二去的先混了个脸熟。后来快毕业时,李钰说他也来深圳,哥哥这才正式
  和他交往起来。后来经过我的引见,飚子和幕华和他也混得挺熟的,他在白石洲有
  公司分的一间宿舍,常常周末没事,一群光棍,吃喝玩乐,把他那里给和和的够戗。
  友谊就这样增长着,两个人的距离拉的也特近。
  熟悉以后才发现,真是人不可貌相,这逼钻女人行比哥哥我太有料到了。说句
  丢人的话,哥哥的第一次就是这逼找了个相好的给破的。当时我们玩的还是双飞,
  他先给我把路给捅顺了,我虎逼呵呵的连打了三次排子炮,那女的后来还激动的给
  我封了个红包(后来发现里面只有十块钱,连买安全套都不够,这也不能怪她,她
  也只是深大的一个学生而已)。我在这方面还真得喊李钰个导师,没有他哪里有我
  今天的风流才子,不过经过我长时间不泻的努力,他这位当年的老师也不得不自叹
  弗如。
  不得不承认,人和人之间原来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就能成为好朋友。
  只要我几个在一起,全是“裤裆传”,脑袋里光是琢磨着到哪里抠女,到哪里
  打波打飞机这点破事。还曾经用一整夜的时间徒步扫荡了上下梅林所有大小发廊,
  楞没发现正点的妞,最后不得不在就近在一家温州发廊打打波了事。
  用飚子一句经典的话来形容我和李钰就是:俩逼炒菜,一个逼味。
  可生气归生气,生意还是要做。我在发廊的玻璃窗上贴了个招洗头小妹的告示,
  还真的有不少来应聘的。不过其中有几个一看就知道是流莺。最近公安们不知道招
  啥邪了,要搞什么严打三个月,有时还在街上流动着检查暂住证。吓的酒店和夜总
  会里的小姐们全部下放,有些呆在租的房子里先猫起来,但大部分都流向发廊。发
  廊吗,理发按摩为主,多少有些掩护,所有也相对安全点。
  飚子跟我说,他们最近会经常的扫荡全部的可能藏污纳垢的地方,包括发廊、
  KTV ,D 迪厅等,要我小心一些。
  我说,都出了李钰这档子事了,我哪里还敢干违法的事。
  说到李钰,飚子说,我也不相信你能干出那种屙血的事,你虽然有时可能大概
  八成差不多会嫉妒一下了事,但你最多是个见色望友的主,出卖朋友,你还没有那
  个胆。放心吧,李钰现在也迷过来了,给我打了几次电话,说是想来“蓝月亮”,
  又怕你给他脸色看。可这毕竟是你们两个人的店,你总不能不让他来吧?
  我巴不得他来呢,这几天我一个人在这里守着,日夜的熬着,根本脱不了身。
  别说和相好的幽会了,就是打个飞机的时间都紧巴巴的。
  李钰傍晚的时候还真的来了,我们相视一笑,他怪不好意思的。还好我没有进
  入什么人的圈套,值得庆幸,要不连朋友都没的做。其实我长久以来也觉得他李钰
  从心里是防着我的,也没有什么证据,就是这么感觉着。
  我和李钰商量,这样下去由我一个人看店,我实在是受不了,再找个马仔吧帮
  着看店。由于确实没有合适的人选。老家的人不敢用,怕把我失业和开发廊的事传
  回家,老爹老妈能骂死我,李钰也有同样的想法。但最后我们一致同意:找一个过
  去相好来,女人管女人吗,毕竟要比男人要方便很多,小妹们也这么说。但找谁呢?
  李钰属于那种拔吊无情的人(飚子语),这两年多来,他私下接触的女人,他
  都是以找老婆的心态相处的,不成功便拜拜,再说也没有跟这一行当沾边的。
  我呢,就多了。跑的地方多,也满手机的记人,每到一个城市,便提前提前通
  知相好的,出差的日子便变的多姿多彩起来。
  仔细在脑海中搜索,这么折腾了几年了,真的还没有几个女人能入我的心,能
  够上情人这一级别的。小姐们当然不能算数,只能是算做机械的累加性爱数量的绝
  对值罢了。所谓情人,是我内心的确为之拨动过心弦的人。
  小米,算是一个,是我厦门的情人。是在一次出差厦门的时候偶然在“鼓浪屿”
  相遇,便一见钟情。她长的有点像台湾的大S ,清醇一如美酒,令人沉醉不知返。
  她家就在鼓浪屿,有一栋很陈旧的欧式别墅,就在那里我和她完成了她的初吻。她
  说她被我的谈吐和形象气质迷倒了,我说阳光的背后也许是不能见光的污秽,她死
  活不信,并坚决让我发誓不要再在她面前诋毁我自己。
  我在厦门工作的大学同学“小雷”经常骂我,好逼都让你给日了,简直比日本
  鬼子还残忍,还让我们活不活。
  他的骂,从某方面来说是对我的承认,我暗自高兴。
  她的美貌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使我不能自已,总是感叹,怎么有那么多的
  好妹妹看上了我,而我却选择了流浪,而流浪的一个很重要的想法是结识更多的妹
  她仅仅是中专毕业,在厦门市的电信局工作,好像家庭在当地很有背景。据她
  讲,有很多的年轻后生在明着暗着的追她,她也暗示我,她喜欢我。她把一切都给
  了我,并说即使我有一天连想都想不起她这个人了,她也不后悔。我实在是没有勇
  气来直面告诉她,她爱的人是一个超级花心男人,全国像她这样的女朋友我有很多,
  除此我还嫖妓,我从前的甜言蜜语只是哄骗她跟我上床,从来没有和她有想象着结
  婚的那抹事。
  她那么天真,纯的好像没有任何污染的在高空自由漂浮的一片云朵,竟然不容
  得我有任何的作践自己的言语,何等的好女子,我却不能说服我自己去迎娶她,哪
  怕只是一个不能兑现的承诺。我知道我不能给她,她想象中的美好生活。我其实一
  无所有。
  我每和她相会一次,这种愧疚的感觉就加重一些。她已经陷入了恋爱的喜悦中,
  而我还没有进入恋爱的第一步,爱她。
  于是我决定再也不和“小米”联系。也许时间能磨灭一切的热忱吧。
  我换了手机卡,也许我能忘记这位情人。
  我总觉得我放弃不了漂泊的冲动,更确切的说是有一些害怕不能再自由自在的
  生活。我总是认为漂泊不是一种不幸,而是一种资格。年轻时不飘,老了想飘都飘
  不起来了。
  自从认识了“嫣然”,我的心境有了奇怪的逆变。
  其实嫣然在我心中的份量很重,自从上次我在她家里偷欢以后,我在内心的深
  处渐渐有了一种冥冥的冲动:我在和她做情人的境况下也许可以更进一步吧,竟然
  有了想和她远去一个偏乡僻壤过那种不问世事的生活。在做梦吧,我总是提醒我自
  我一颗漂泊的心,渐渐已经有了想要找到一个港湾,哪怕只是一个表面看上去
  平静的小港。这些嫣然能够给我吗,她会从心底接受我做吗,说实话我只有一成把
  握。看来革命路途尚远,还需不断努力。
  我绝对不是冲着她的钱财去的,在和她的接触中,发现她有很多平常的女孩子
  所不能具有的气质和优点。她的气质绝对不是在小家小院里能培养出来的,有脱俗
  味道。她那充满小姿情调的嬉戏,时常在挑逗我的心底极限。我们的谈话总是集中
  在事后那令我疲惫不堪的时间上,有时她好像要给我说更多,但我却抵御不住瞌睡
  的诱惑,仅仅用略带笑的脸来敷衍。
  我从内心觉得我配不上她。虽然她也违背她的男友在偷人,我觉得她不是一个
  滥交的人,不像我,可以仅仅为了一时的喜好和一个陌生的女人上床。
  是该和“嫣然”见见了,我机械地拨通了“嫣然”的手机,遭遇关机。发个信
  息吧,也许她一开机便会看到的。
  “寂寞,是为自由所付出的代价;想你,是为见到你所必须的过程!
  ――残牙。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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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侠舞翩翩
行云流水恍若仙
多少人沉醉于你忧郁的眼神
我却犹记你年少轻狂的身影
坚守→晌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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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廊有了新的转机,飚子在福田南认识一个发廊老板,给介绍了一个带工的女
  人,三十多岁,带来的全部是浙江的清纯妹妹。
  说好了今天下午要我和李钰在“蓝月亮”给那女人谈谈条件,李钰这逼因为男
  人世界的生意忙脱不了身,叫我一个人做主就成了。
  那人来了,一身牛仔,盘了个发羁,还是满风骚的。进门就任老板长、任老板
  短的,叫的我满不好意思的,我这算个鸟老板,半路出家,到现在还没有摸着门道。
  知道她姓孟,等她将发廊的整个情况全看完,我让小妹端上了一杯水,我们便坐在
  一个包间商量正事。
  别看她一个女流之辈,还挺社会的。小妹她管理,保证不会出任何差错,小妹
  提成40% ,她从小妹的提成中抽红。小妹的吃住每月扣二百元。我基本上什么事情
  都不要问了,当然钱还是由我们来收,两头都有帐,到月结算。暂住证的费用三百
  多,由小妹自己支付。
  靠,我所能想象到的便利她全部都能够满足。看来我们蓝月亮是碰到大救星了,
  我心里暗自高兴。
  我问:“小妹们长相怎么样,孟姐?”我的嘴也是越发甜蜜。
  她说:“保准你满意,而且很放得开。一般的打波、打飞机那是前提,还保证
  她们下钟后不会乱跑,绝对不给你添任何麻烦。但是有一个条件,不知道你能不能
  答应?”
  我说:“应该没有问题,你说吧?”
  “你店里现在的小妹全部一个都不能留!”
  她还挺细到的,连这些都想到了。我欣然答应,现在的剩下的几个小妹,都是
  些瞎瓜烂枣,我早就想把她们给撵走了。她这么一说还真中了我的下怀。
  说好四天后,她的小妹全部坐火车来到深圳,我还有几天的准备时间。
  送走了孟姐,我美滋滋的给李钰打电话报喜,他那头也乐不可支。
  要打发走现在的这些小妹们,还需要一些银子。李钰昨天因为生意需要从店里
  借走了八千,帐户里除了交房租、扣水电,现在已经所剩无几。我仔细的算了一下
  帐,如果再将她们的押金每人四百都算上,还差四千多。我的卡里也刚刚够生活费,
  只有让李钰把钱先给还了。
  要把她们都炒掉的事情,现在还不能透露出去,不然的话她们还不翻天了,什
  么都偷,我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看不住的。看来得找个帮手,这几天在这里盯着点。
  今天正好是星期六,也许幕华有空吧。
  好久没有看到幕华了,这小子自从我从梅林二村搬到店里,他便搬去和刘飚同
  居了。他说实在是耐不住寂寞了。飚子也是三天两头的值班,看来幕华也只有独守
  空房了。听说他和飚子为了省点支出,把靠街的一间房子给租了出去,也不知道对
  方是个公的还是母的。要是个母的,可能干材烈火的,幕华肯定能烧起来,他可是
  整天的想这事的主。
  拨通幕华的手机,这逼正在睡觉。我一阵子大骂,他才答应要见我一下,言语
  中满是不乐意。我说来吧,今晚有节目。他还真相信,说,我这就打的过来。
  正好飚子也休班,开着个查扣的摩托就来我这里瞎蹭。我这里的小妹都知道他
  是派出所的,再加上他比较高大帅气一点,对他的摸摸捏捏的也不敢声张,默许了。
  所以他一来,小妹们都喜笑颜开的,好象发情似的,比来了真正的客人都热情。特
  别是那个叫“小屁股”的,平时不作声,看到飚子来,真像是看到了白马王子。
  我曾给飚子说,如果她再给你眉目传情,你可以抽空上了她,她肯定一百个同
  飚子总是一脸坏笑,我像那种乱性的人吗?
  狗屎,他一撅屁股我都知道他想拉啥屎,还敢给我装。
  小屁股和靓妹是前一阵子发廊闹人荒的时候给招来的。小屁股是湖南妹,靓妹
  是典型的广东女人。也不知道这两个是怎么走到一块的,小屁股长的不错,脸盘身
  材都入得了流,只是屁股确实有点小,我们常常怀疑她因为胯骨窄以后无法生孩子,
  她倒是不以为然,认为现在哪里还有从下面生的,都是刨腹产。
  靓妹这个词用在靓妹的身上绝对具有讽刺意味,因为她长的实在是困难,我都
  怀疑她这样的条件在这个行当里竟然能混的下去,看来不是靠脸吃饭的主。有好几
  个小妹都暗地里向我反映,她在包间里经常让客人吃快餐,一直想收拾她,只是苦
  于没有抓到证据。再者,她和小屁股是一伙的,一个走,另一个也会辞职。发廊的
  小妹还不够,便没有把她们都撵走。
  既然小屁股对飚子有那意思,趁现在还在,比如成全了她,也正好能解决一下
  我兄弟的急。我想飚子这厮肯定连细节都考虑过了。他由于身份特殊,在他的辖区
  里还真不敢胡作非为,倒是去了外地比较猖狂一点。
  我先是给他们两个大诉苦头,说发廊真的把我给困住了,守着满屋子的逼,就
  是无从下吊,实在快给憋屈死了。
  幕华见我说的话够真也够俏皮,便大笑起来。
  “知道你小子守不住,干吗还要和李钰订下这个君子协定,这不是跟自己过不
  去吗。兔子不吃窝边草,那是畜生干的事,咱们人能受的了吗!看把弟弟给憋的,
  像头发情的驴。”幕华笑着说。
  我想也是,李钰他不经常来发廊看店,明明这个协定是给我下套的吗。看来李
  钰这逼太阴了,吃不着也得给拱翻了。
  “好吧,哥哥今天晚上就代替你守着发廊,可出了事我可不负责!”一脸的坏
  笑,不知道是在打哪个小妹的主意。我现在对处于生殖期的男人真是一个都放心不
  下。也好,只要不把发廊给卖了,就由他去吧。
  飚子一直在和小屁股她们嬉闹,正和靓妹讨论一晚干六次可不可能的问题,他
  拿出自己的真实战例还是不能服众,便词语带骂了起来,连带着脸泛红晕。靓妹死
  活就是不信,好象要亲身体验才能体味。
  我和幕华在旁边插话,谁不信就今天晚上试验一下,安全套自带。
  大家笑开了。我看到飚子和小屁股偷偷的对视了一眼,便躲开了。看来没准真
  的有戏。
  熟悉的天仙配的手机音乐响起,来的真是时候,是嫣然。
  我躲到店外,她问我今天晚上想不想出来喝茶。我斩钉截铁的回答,想,想死
  说好了,八点钟,她到高交会馆来接我。
  我经典的整了整衣领,春心荡漾的踱进了店里。他们注意到了我的神情变化,
  都会心的对笑。
  我看着便笑骂起来,“怎么?光兴你们大口吃肉,还不许我摸几下猪屁股?”
  飚子接话茬,“你去上母猪我们都赞成!”
  我抽出一百块钱递给幕华,“猪,一百块,想吃点啥吃点啥去!”
  我给李钰打了个电话说,店让幕华和飚子给看着,有空的话他也应该来看看。
  这逼光顾着自己的生意,一点也不在意我们共同的事业,真让人寒心。
  我和嫣然开着车在华强北一带,转悠很久,真的是找不到真正的喝茶地。街边
  茶铺不少,装修也有些讲究,也许是深圳的人时间太紧,实在是没有闲暇去品茶,
  根本就没有形成所谓的茶文化。
  不知道嫣然今天错了哪根弦,就是想要喝茶。确切的说,应该是让我带她去品
  茶,让她说出个去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在深圳潮州人很多,所以在他们的圈子里还是比较盛行品茶,所以有潮州客开
  的茶社大多也都是潮州工夫茶。我还算是喜欢,便推荐嫣然去嘉宾路的一家潮州茶
  社去,小姐还能表演各个茶道程序。一边听着闽南歌,一边品茶,也许是个好注意。
  嫣然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便依我了。
  上得茶楼,服务小姐便引领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包间,装修得挺讲究的。红木家
  什,一大大的树根做成的桌子,几个圆墩,自然中不失幽雅,奢华中有些书香之气。
  好久没有工夫来品工夫茶了,看来今天好好的休闲一下,顺便将我对茶文化的一知
  半解卖弄给看来对茶不甚了解的嫣然,没准会增加我在她心目中的分值吧,我盘算
  也不知道怎么的,我现在看着嫣然心里很不是滋味,总觉得我虽然能不时的占
  有她的肉体,却无法进入她的内心世界,更别说什么神交了。
  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喝茶的,对于中国的茶道文化也是有一定的了解。厦门的
  “小米”也挺喜欢喝茶,我们在厦门时也经常泡茶馆,所以耳濡目染的也快成了专
  家。我的一个朋友老谢,潮州人,以前也经常请我喝茶,就因为我对他们的潮州工
  夫茶总是赞赏有加,恨不得有“生不是潮州人,实在愧做人”之感慨。
  品茶如品人。在品的过程中,由于心境的放松大多数的人会有不经意的表露;
  对茶的种类的喜好也能反映出人的性情,浓茶则刚人,淡茶多温文尔雅。我呢,什
  么都不是,把茶给我整成啥样都能喝,总结一句话:品位不高。但我不承认我对茶
  理解的少,至少古时的茶诗我还读过不少,对厦门饮茶有一定的了解,来糊弄一下
  嫣然绰绰有余了。
  嫣然今天穿着一件红色风衣,白丝巾,进茶社时风情万种的,引的服务生们争
  窥芳容。来到包间这么一坐,红色的人和屁股下小小的木墩子,清手抚面,真的和
  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如此协调,看的我纳闷,这现代和古典的融合竟然在一瞬间完成,
  搞的我还真的有些原始的冲动。这时的嫣然显然已经注意到了我的这个念头。
  嫣然瞪了我一眼,“一脸坏笑的没有个正经的时候,这是你放肆的地方吗?破
  坏气氛!”她轻骂着,我孩子样的微笑着,没有应声。
  女人这点就是神哎,要是注意你,哪怕你肚子里花花肠子都能给你摸个明白。
  小米也有这个功能,在我还没有表明不能娶她的时候,她就经常给我暗示:你别说
  不能娶我嗷,我会伤心死的!可后来还是跟她说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子了!
  服务员先将水给烧着,问我们喝什么茶。
  嫣然看着我,像是在暗示我:表现的时候到了。我从小米的回忆中回过神来,
  还是珍惜现在吧。
  “你们老板是潮州人,这里讲究的也是潮州工夫茶,就喝乌龙吧。”我一边给
  嫣然解释,“乌龙是介于绿茶和红茶之间的一种茶叶,外行色泽青褐,又称青菜。
  冲泡后,叶片上有红有绿,汤色黄红,口味醇厚。厦门人多喜欢喝乌龙,我在那里
  喝过多次,还不错!要不要试试?”嫣然赶忙点头。
  “安溪的铁观音有没有?”
  服务员一看是内行,赶忙带笑说“有,有!我这就给送来”
  嫣然更是有些发呆,说:“需仰视可见呦!”
  我不言语,面带微笑,指着旁边烧着的水说:“水温并不是一百度才好,一般
  泡乌龙七八十度便可以了。泡茶对水有严格的要求,因为水有软硬之分,凡每公升
  水中钙、镁含量不到8 毫克的称为软水,反之则称硬水。泡茶要用软水,用硬水泡
  茶,茶味变涩,茶香变浊,茶汤变色。明代有人说:”精茗,香,借水而发,无水
  不可与论茶也‘。现在的水都是用自来水,我们深圳的水有些偏硬,煮沸后也能变
  成软水,便符合了对泡茶的要求!在厦门,过去都用井水泡茶,而以南普陀寺五老
  峰的泉水、鼓浪屿的’三不正‘井水最佳,现在也和我们深圳差不多,都是自来水
  了。“
  小妹将茶叶端来,我仔细端详,还挺正宗。
  我让小妹闪到一边看着,对嫣然说:“哥哥今天我伺候你,看看哥哥的茶道如
  何!”
  嫣然宛若小女生,眼睛扑闪着有些惊诧。
  “潮州工夫茶是我国茶艺中最具代表性的一种,它是在唐宋时期就已存在。属
  散条形茶瀹泡法的范畴,是瀹饮法的极致。虽然盛行于闽粤港台地区,但其影响早
  巳遍及全国,远及海外。”我一边说着,一边清数着器具。孟臣罐(宜兴紫砂壶)、
  若琛瓯(茶杯)、玉书碾(水壶)、潮汕烘炉(电炉或酒精炉)、赏茶盘、茶船等
  一应俱全。
  “看我现场表演,简称现眼,现眼不好,竟请赐教!”服务的小妹也是挂着职
  业的笑容,不过还是有些不相信的神色。
  “孟臣淋霖”,我边用沸水浇壶身,其目的在于为壶体加温,即所谓“温壶”,
  边介绍。
  “乌龙入宫”将茶叶用茶匙拔入茶壶。
  “悬壶高冲、春风拂面(刮顶淋眉)、熏洗仙颜、若琛出浴、玉液回壶、游山
  玩水、关公巡城、韩信点兵”一路下来,我还真佩服我的记忆力,也多亏着服务小
  妹在一旁称着、提醒着,把个嫣然惊诧的大叫“我爱死你了!你什么时候学的?”
  其实这都是我和小米在厦门时闲着无事,两个人凭着一股子兴致强化训练出来
  的。虽然能一路的走下来,但动作不是太娴熟,期间把我给烫了几次。但是对于嫣
  然的问题我还是不能告诉她实情的,她如果知道了厦门的小米,岂不是坏了大事。
  “敬奉香茗”我说着,以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扶住杯沿,以中指抵住杯底,“这
  种端法俗称三龙护鼎。品饮要分三口进行,‘三口方知味,三番才动心’。”嫣然
  也是以着葫芦画瓢,端起了水杯。
  和嫣然对饮了一口,“令人回味无穷吧,我说?”
  嫣然显然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大大的喝了一口,给烫的娇呻连连。
  我笑着从空中做着拍打她水杯的样子,“看我不打死你,把我家嫣然给烫成水
  泡了!”
  她一边笑,一边做欲打我的样子,“你还取笑人家,哼!不理你了!”
  服务员有点看不下去了,边说:“此等铁观音是上好的乌龙茶,内质好,香气
  浓郁持久,有”七泡有余香“之美称,现在才冲泡三次,还有四泡呢,先生、女士
  你们慢慢喝,有事叫我。”便退下了。
  这时手机发来短讯是李钰,写的是:泡妹妹到哪一步了?
  我回信:摸咪咪!
  他很快便回道:把手拿开,让我来!
  我大笑后大恨,由衷骂了一句,“狗屎!”
  嫣然说,“干什么呢,怎么说脏话了!”
  我说:“失言!失言!是一个朋友开了个玩笑,发给了我一个黄色短信。”
  “你知道饮茶和佛教中的禅有什么联系吗?”她突然问。
  “何出此言”我有些茫然不知所云。
  “你看那幅对联”,顺着她的指向看去,原来是这里的老板故作风雅,不知道
  从那里抄来的一副对联,刻在两扇木头上,还规规整整的挂在仿古的木窗两边。
  上写道:四大皆空,坐片刻不分你我,两头是路,吃一盏各走东西。
  “还满规整的”,我说,“想必你看到四大皆空了吧?”
  “你还算有点常识,姑娘我是信佛的,看不出来吧!”
  我的表情表现出不以为然的样子。
  她掀开丝巾,从领口拖出了一块“弥勒佛”的玉石,看这玉石的颜色很正点,
  但凡带在嫣然的身上,估计不会像是飚子她妈妈从老家的街头买给飚子的那块一样
  的低档次吧。
  “多少银子?”
  她说,“我妈送的!不知道值多少钱,但是自从我妈妈去世后,它却使我从那
  时起便一心向佛,佛能在梦中让我见到她。”
  看着她认真又有点伤感的样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心里想:佛讲究四
  大皆空,佛总没有让你偷男人吧!红尘中的一份子,你还能修炼到哪里去!
  “别伤感了,只要你信,信则有,不信则无。逝去的人已逝去,活着的总要活
  着,别总想这些事情了!”
  我实在不想让她一直沉浸在这种情绪中,要不然,也许连今天的一夜消魂都会
  泡汤了。
  她的情绪渐渐好了起来。
  我们又喝了一会茶,已经快十点了,我便建议开车到外边兜兜风。
  街上还真热闹。我们一拐上了滨河路,按下车窗玻璃,还真的有些冷,我赶忙
  关上。
  天冷了,又要过年了,我还没有找到女朋友,不知道怎么跟爹妈交差。身边的
  这位嫣然,好是好,但已经名花有主,我没有希望了。
  我和她这样下去,是不是在浪费我有限的青春?我心里在问自己。
  后来我们自然又是去了怡景花园,自然先是一番风雨,但整个过程她却一直很
  木衲,简直就像鬼上身,没有了往日的激情。
  她是不是对我失去了“性”趣?我闪过这个念头。但这么多天来确实是太累了,
  没有来得及多想,我便呼呼入梦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嫣然嫁了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人长的真叫丑啊,我大叫
  “我接受不了”时,便醒了。打开手机,已经是早上八点。
  嫣然已经起床了。坐起来时,隐隐约约听到楼下的客厅里有人在说话,好象还
  有个男人。
  我一惊,便跳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出,手忙脚乱的穿上了衣服,但是鞋却是怎
  么也找不到。
  我猛然想到,昨晚我将它脱在了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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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侠舞翩翩
行云流水恍若仙
多少人沉醉于你忧郁的眼神
我却犹记你年少轻狂的身影
坚守→晌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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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慌不择路,刚把自己躲在了厚厚的窗帘后面,听到下面院子里汽车发动的声
  透过玻璃,看到一辆黑色奔驰缓缓的开出了院子,不久便出了视线。
  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时卧室的门开了,是“嫣然”在大叫,“死鬼,藏
  到床底下了你?!给我出来!”
  我只将头露出来,看见“嫣然”正撅着屁股,掀开床裙在下面找我呢!
  我故意咳了一小下。
  “嫣然”看见了我,大笑了起来,骂道“死样子,有人要剪掉你的小弟弟呢,
  还不快跑!”
  看她这么说,保准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我稍稍整理了一下狼狈不堪的脸皮,
  嚣张的踱了出来。
  “嫣然”微笑的看着我,“还没走呢,你敢这么嚣张!哈哈!”
  我猛地从后面将她抱起来,重重的丢在床上,然后压在了她的身上,在脖子上
  亲了两口,然后搔她的腰眼,直到她笑到求饶才罢手。
  “刚才他是谁?”我问到。其实这是我一直最关心的问题,我一直都怀疑她许
  是哪个香港大款包养的情妇,在空闲的时候出来觅野食才选上了我。
  “就不告诉你!”她还挺倔的,我便又抓她的腰,却被她挣脱开了,我再想抓
  她的时候。她很正色的告诉我,“你今天必须陪我到仙湖的弘法寺去后,我才会告
  诉你!”
  我说:“为什么,你真的信佛?我可是对此狗屁不通的!不去行不?”
  “你只要跟着就行了,又不要你拜!不去是绝对不行,要不你永远也别想再见
  到我了!”她好像很认真,一副深思熟虑过的样子。
  我想了想,算了,早早的知道真相也好,免得心里没有个数,再者由于众所周
  知的原因,我确实觉得我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我最近有些小忙,这样吧,我先给领导打个电话再说吧!”
  我在“嫣然”的监督下,给李钰打了个电话。
  李钰正好在“蓝月亮”,告诉我,飚子从昨天我走后就把小屁股给带走了,都
  现在还没有给送回来,别的也没有什么事,幕华和他都在店里看着。
  打飚子的手机,关机。肯定是昨晚累坏了腰板,下不了床了,暂不管他们了。
  怡景花园离仙湖很近,我们开车很快就到了。
  来深圳也几年了,只是听说,我还真的没有来过仙湖,更没有想到这么个浮躁
  的城市居然还藏有气势宏大的“弘法寺”,看来广东的信男善女们不是浪得虚名。
  身边的这位“嫣然”不会真的是个信徒吧,我心里嘀咕着。
  今天是星期日,看来人还不少,寺院底下的停车厂几乎停满了各色的车子,光
  德国的“双B ”就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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