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男生勃起时忍着会难受不会打飞机,但是弟弟又总是很难受,有没有过来人会的兄弟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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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我和老板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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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我最近新写的作品,初稿发于楚韵。此处所帖为修改稿。欢迎各位多提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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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集团的前任董事长,是个极其喜欢扩张的人。用他的话说:不会扩张的老板,不是个好老板,就如ED患者充血有障碍的那玩意差不多,基本就是一废物。
  在他当政的那几年,我们集团的势力范围扩张的很厉害,在他老人家的英明领导下,我们一共新建了七所分校。我敢面对毛主席像发誓,这些数字都是真是有效的,绝无半点儿的水分。那七个分校都是老板吩咐江南我去筹建的,其数量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拿我的人格担保,统计局的爷们我们混的不太熟,确实没帮我们掺水。
  顺便请教一下看官:人格现在标价几何啊?小生现在穷的只剩“人格”二字了,揭不开锅的时候也许可以用来换几斗米度日。
  当然了,我们老板不仅仅是扩张事业这么点爱好,他还喜欢扩张他身边的女人。
  那时候,我是个部长。老板出于工作考虑任命我为集团装备部的部长。这个职位可不是闹着玩的,估计他若再给我加个“总”字,最可爱的PLA就要找我亲切谈话了。
  董事长本该是个闲人,没具体的事情要做。在一般的单位里,董事长是做决策工作的,只掌管企业的大方向,不过问具体的事务,给人的映像是很清闲的,欧美公司的董事会成员多数都是聘请的外部人士,那是给成功人士的一种至高的荣誉。我曾经和老板开玩笑说,您啦,就该学老农,端个小板凳,挨墙根晒晒太阳,兴趣来的时候打自个身上摸出个跳蚤“嘎嘣”咬一下,倍有味。气得他鼓个金鱼似的水泡眼,瞪我半天楞没说话,直哼哼。还别说,他那瞪眼的动作忒性感,让我至今难忘。江南我呢,就是一坨烂鸡屎上不了台面,没资格进同人俱乐部的,这老板的那份性感不提也罢。
  可是我们老板他倒是个忙人。他成天想着扩张,要建新的分校、更要不停地招聘新的女秘书,所以很忙。因为我们老板的女秘书,基本上是一个多月就要换一个,一年下来,新招聘的不下十个。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啊,秘书常换换,老板常有新思维,集团常保持充分的活力呗,就这么个简单的理。
  老板喜欢旅游,每天开着他的捷达车,带着女秘书,从一个城市飞车到另外一个城市,然后就是考察、约见地方领导,然后又是飞车。每遇到有他看好的地方,就把我招过去,一同考察。
  其实,他这个人对车也很有热情的,曾经先后买过昌河、富康、捷达、别克、雅阁等,还有辆现代的跑车。只是他这人凡事都爱节约,嫌别克油耗高,雅阁底盘轻跑快了没安全感,富康老了淘汰给下属了,现代跑车空间又太小(以车代床整点啥事忒不方便,不实用),所以多数时候还是见他开捷达。
  在外边考察的久了,我们集团的总裁难免就对董事长有点意见了。这也难怪,总裁是董事长的正宗老婆。董事长老是和他的女秘书在一起,女总裁半年都难能见上做董事长的老公一面,没意见才怪呢。
  于是,某天,总裁就一状把董事长告到了集团的总设计师那了。
  我们的总设计师,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但是和邓公扯不上边。她是董事长的生身**、美女总裁的婆婆,我们这个教育帝国最受人尊敬的一位老人——监事会终身荣誉主席。
  那天,先是总裁电话过来,体贴地对董事长说:你为了咱们集团的发展常年在外边漂泊,挺不容易的。
  董事长听了热泪盈眶,激动地腰板一挺倍有李云龙的味儿:为咱集团发展奔波,苦点没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
  总裁接着又说:老公啊,工作要做,身体更要照顾好。要是看身边有合适的人,就赶紧找一个,啊。生理问题一定要解决好,安全更要注意啊。
  董事长一听,就急了: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在外这么多天,憋的眼珠子都绿了,见到**猪都感到特别亲切。这点江南最清楚,兄弟你赶紧给我解释解释。
  老板忙把手机递给了我,把事情都推到我这来了。
  我接过电话,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大嫂。好话说了无数,说天地良心,董事长一直都是和我在一起,我们一直都在考察新的办学地点,**的颠沛流离、风餐露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等等。总之,客观地评价一下我们,用一个字就是“苦”,两个字是“辛苦”,三个字那是“忒辛苦”。
  过了一会,老太太的电话又来了,劈头就问老板是不是想提前召开董事会改选。惊的他全无平常做带头大哥的风格,居然如火头上燎着的开了膛的全羊一般,被烤的满头都是汗。
  书中暗表,那一刻,我真的很想问他:大哥,瞧你这小样,是不是想锄禾了?可再看看他那诚惶诚恐的样儿,我心间忽然莫名其妙地竟有了一丝柔软,也就把想问的话吞到肚子里了。唉,可气、可叹、可恨啦,我也就这样一没出息的人,终究是心地太善良,不够大丈夫的格,难怪老是当伙计呢。
  自然,担负110灭火工作的还是我。有了前次的经验了,自是应付自如,喜的老板直对我竖大拇哥,也让我充分尝了回当大爷的味儿。**,要是这时候他还敢对我来个中指、小指那啥的动作,MLGB的,我非立刻添油加醋地向老太太进献谗言不可,废了丫不识时务的主。
  **的,忙乎了半天,好话、真话、谎话、废话了无其数,只为保护主子。好在一切都有惊无险,事情终于摆平了。
  第二天,董事长的女秘书被遣返了;第三天,我又受命给董事长重新招聘了一个女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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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回,老板看中了一个地级城市,经济基础还行,市区人口六十多万,距离周边最近的城市都超过一百五十公里,认为可在那边开所分校,于是便派驻了一个人去打头阵。
  本来,老板是要派我去的,因为这就是我的职责。不巧,那些天我身体不大方便,量特别多。呵呵,看官您可别瞎想啊,是江南我工作的份量比较多,分身无术、分身无术啊。不好意思!
  一想到这鸟工作我就来气,忙就忙呗,好歹咱也就一为实现自身价值忙碌的人,好歹也算是对得起老板给的那份薪水吧。
  可气的是,老板见我夜以继日地忙,就貌似关心地拍拍我肩道:兄弟,注意工作方法啊。一个合格的工作者,是永远不需要加班的。
  靠,这叫什么话?剥削有理啊!幸亏,咱乃中华礼仪之邦,江南我受党教育多年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份,还不够日理万机的。想那李万姬谁啊,连乡下的老农都知道,中央领导专用的,咱可不敢太阳的。
  话说那位兄弟要到那个城市去,临行前我已交代的很清楚,主要的工作就是选点:在市区找个合适的场地,办分校。这是办学校的第二步,要说也没大学问,无非就是:地段、地段、还是地段。
  不曾想,这兄弟去了竟如泥牛入海,一个星期过去了,没好消息传回来。于是那兄弟的家慈就无意中被老板亲切慰问了一次。
  半个月过去了,地方还是没看好。那兄弟被老板骂了三次。
  三个星期过去了,地点依然没着没落的。这回老板彻底服了,连骂人的欲望都失去了,直接就指派我过去支援。
  我说:大哥,高,高人啊。你老常教导我们的,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这回您总算给我做了回榜样了。
  老板听了白了我一眼,没言语。我也没言语。靠,白什么眼,当你自己白眼狼么?
  要说当时,我接到任务后心里也颇不平静,因不了解那城市的境况,怕自己一不小心,没准就深刻学习了淮海战役中空降到徐州的杜聿明将军的事迹,毁了自己的一世英名。怕则怕矣,老板交代的任务,还是要无条件地接受的。老板的话,能不听么?虽说现在皇帝早退位了,没金口玉言这一说;可毕竟咱的嘴吨在人家的锅台上呢。吃人的嘴软,不当他金口玉言,就当他是铁齿铜牙吧。
  那兄弟素质还算不错,亲自到车站接了我。
  一看他那小样,我就笑了。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嘴上都急的起了泡。看来内分泌失调啊。看官你还记得我在电话中怎么和总裁说的,鞠躬尽瘁啊。真得夸夸我们集团的这些筒子,个顶个的都牢记校训,“忠诚、奉献”两条,做的都挺不错的。
  那兄弟一见到我,终于见到亲人、见到组织了,大嘴一咧笑的比**哭都难看,忒瘆人。看在他是我兄弟的份上,我强迫我的手插在自己的袋子里才没扇他的耳刮子。估计若要请周星驰来表演接站这一幕,此刻他应该正在经典地狂吐。若那啥导演敢整别的POSE,我扣他的饷钱。
  见他红唇蠕动似乎想诉苦,我忙道:打住!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忘记吧,你是我兄弟,我可不和你分享你的痛苦。井又没盖子,有苦水跑那地稀释去,忒环保。这叫什么事啊,咱这肩膀是美女专用的,知道不?我这人上辈子吃素的,一生积德行善,从不贪小便宜,别**给我整这免费的海水浴啊。走吧,咱先乐和乐和,麻烦你带路,找个地方给我接风,先好好吃一顿吧。
  两个人叫了五个小菜,又要了几支啤酒。
  席间,那小子龇起大板牙又要咧嘴。
  我说:你**有文化不?食不言、寝不语。啊,好好吃你的,一切有我呢,这天能塌了?放心,天大的事情有大哥我顶着。
  吃完饭,也不理他的情绪,又拉他去剃头、洗澡,然后直接回旅馆睡觉。
  躺到床上,那小子终于憋不住了,问:老大,不出去找地方啊?
  我说:找,当然要找。不过,我刚到这,需要休息。你**要是真拿我当大哥看,就闭上你的臭嘴,去给我买包好烟来,让大哥抽两口,美美地睡一觉。记住,别**睡过了,傍晚五点的时候叫醒我。
  傍晚,二人出门。
  找了辆出租,我甩给司机一张领袖,让他带我在市区转转,速度要慢,老大我第一次来,要看风景。司机看在老人头的面子上很热情,说看风景出城最好,小姐也水灵。
  我没好气地说:你拉不拉?废什么话,不拉把钱给我,换人。
  司机这才没敢多嘴。
  慢悠悠地转了一个多小时,我指定了一个地方,让司机停下等半小时。
  半小时后,我说:走吧,师傅,送我们去个好点的饭店,吃点特色菜,谢了。
  第二天,带着小弟来到昨天停的那地,一谈就谈好了,租下了一栋大楼的三层楼面。接着又给老板汇报了,等他过来签协议。
  老板来了后很满意,二话没说立即就签了。
  小弟对我很是佩服:老大你真神了,怎么就知道那地方能租?
  我说:你**没长脑子啊,傍晚的时候,那一整栋楼就二楼一层有点稀稀拉拉的灯光,一看就是空的很多,不租那老板头脑有大便啊?
  小弟献媚地竖起拇指:神!那怎么知道那地方老板就能满意呢?
  我鄙夷道:你**还真就没长脑子,说你是猪我担心伊斯兰教徒攻击我。你想想,这大楼旁边不到五十米就有公交站台,共有九条线路通过;我拿手机掐了二十分钟,大车、小车一共通过了三百零七辆。你说,这样繁华的地方,老板不满意还要南京路啊?
  小弟被我批的无语,低眉顺眼地站那像个木雕子。
  我爱怜地赏了他一脚:走吧!别**学太监样,溥仪被赶出紫禁城N久了,大哥我可没有当皇帝的梦想。你小子要是阉了,我到哪找弟妹非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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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是个厉行节约的人,在吃的方面对自己、对别人都可以算是比较抠门的。他每次请员工吃饭,基本都不会超过五个人,菜永远只点三道,说:人少好过年,也就是吃个便饭,喝酒会影响工作,咱就免了。所以三个菜就够了,多了吃不了浪费。
  唉,创业难,守业更难。尽管比较谦虚地说兄弟我**素质没老板高,到现在还只是个伙计,但是学习老板好榜样,凡事要节约这点我还是晓得的。时刻和老板保持一致,是职场的守则啊。要不咋说“近朱者赤”呢?楚王好细腰,宫中的宫女个个都玩儿束腰。看那荷花尽管出淤泥而不染,水下的莲藕却受了淤泥的渲染生了不少雀斑呢。
  有回,我和总裁有事要到沈阳去出差。
  碰巧我们董事长年轻的时候,是在沈阳上的大学,并且毕业后在沈阳给一中央领导人的公子做过一段时间的秘书,所以在那城市里有套房子。后来,那公子回京做了部长,我们老板没被带走,从此郁郁不得志,就隐居于自己创立的家族集团做起了董事长,那房子也就时常空着了。
  临行,老板对总裁说:到沈阳你就回家住吧,那房子很长时间没人住了,也好顺便拾掇拾掇。
  然后转又对我交代:一路上,照顾好大嫂。
  我说:应该的。
  老板:到那,你也别住酒店了,就住我家吧。我家没别人,就你和你大嫂,家里比较自在。
  当面我不好回,只好应了。
  一路上,我越想越不对劲,靠,这**叫什么事啊?总裁回家住,那是她自己的家住的亲切没的说,我也去住她家?孤男寡女的,这也行么?
  要说能摩擦出点什么火花,我**绝对不承认。因为她是大总裁,而我只是个小员工。江南我尽管学术浅薄这丁点儿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就是再借我八个胆子,我那玩意也不敢硬起来去摩擦她的器官啊。长嫂如母这一说咱不提,就冲她是老板的夫人这点,老板是君是老虎,怎么的总裁也是个母老虎啊。我自知胯下的棒子没有武二郎的能耐,我能舍得用自己的细皮嫩肉去给老虎充饥么?家中还有糟糠那只母老虎嗷嗷待哺呢,咱不妨就自私点吧。
  可是我不怕火花,却怕别人的牙花儿。这男女共处一室要是传出去,今后我就是长上拾张嘴,也说不清楚同居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龌龊事情。
  人言可畏啊!别人有别人的言论自由,我能怎么的,拿块护舒宝给他把嘴堵上?这,好像有点侵犯人权吧,别被美国佬抓住把柄将咱写进他们的人权白皮书啊。我做人一向很低调的,可不想出名。
  一路无事,无非也就是吃饭又吃饭、乘车复乘车,谈笑间旅程已经到了尽头。
  现在这社会,骑马是很奢侈的事情了,咱消受不起;步行速度又太慢,省钱是挺省钱的,可就是忒费脚力;还是乘车比较实在。
  到了沈阳,帮总裁收拾了屋子,然后上街简单地吃了饭。
  饭后,我找个借口对总裁说:大嫂,你这也没宽带,我想查点资料,没法子。一会我去网吧,晚上我就不回来了。
  靠,平常没人住的房子装什么劳什子宽带,谁有钱这么烧包,电信那帮孙子,值得为他们的业绩贴金么?不要忘记,咱中国现在可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浪费不得;更不要忘记,我们集团上下在老板苦口婆心地谆谆教导下,人人都有勤俭节约的美德。
  总裁:不回来哪成啊,那你晚上住哪?
  我借机道:那还不好打发,就包夜好了,网吧其实挺好的。
  总裁说:不成。我给你定个商务房吧,酒店一样可以上网。
  OK!我在心中给自己打了个手势,这酒店可是总裁逼迫我住的。我本不想浪费老板的费用,奈何总裁不允情非得已啊,老板你就原谅江南这一次吧。嘿嘿,我得意地笑。当然,我只能窃笑。姥姥的,有喜事憋在心里不能出声,忒**难受。
  据说,被黑暗包围的人最容易感到寂寞,要不咋总是发生“一夜情”而不发生“一日情”呢?咱可不想乘女总裁的寂寞,也更不敢乘。
  于是,那几天,我一直住的酒店。嘿嘿,天天二十四小时有热水供应,想洗几次澡就洗几次,忒舒服。更重要的是,我终于保住了自己的晚节——晚上的贞洁,没和女总裁之间发生出什么。奶奶的,江南的身体早年被糟糠连哄带骗、连蒙带拐地用一张结婚证套牢,贴上了专用的标签了。一入侯门深似海啊,我得遵守三从四德的规矩,可不敢出轨。苦海无边,何处是岸?看官您若有上岸的好法子,不妨指教江南一二,当面酬谢。
  这男女兼上下级之间啊,最好什么也别发生。发生了以后处理的好,还可以算是一个故事;处理的不好,那就变成一场事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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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水对很多关键字过滤了,所以星星比较多,请各位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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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个小板凳,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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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水三人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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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就如突然早泄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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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会开车,几乎成了和会喝开水一样稀松平常的事情了。
  全社会合谋,一个劲地在各种场所鼓吹:外语、驾驶、计算机,是二十一世纪必备的三种基本技能。于是,少儿学英语、高考学英语、考公务员学英语、考职称学英语、迎奥运学英语,连想疯狂的人还是得学李扬的英语,美、英帝国主义一不小心竟然把英语倾销到了咱这个有五千年历史的文明古国,标准的文化入侵啊,想不通商务部为什么不起诉剑桥、牛津、GRE那帮杂碎。
  驾校也是可了劲地忽悠大学生:多个本子多个机会。于是大学生在玩游戏、谈恋爱之外,又多了个学驾驶的活儿。驾校老板的账上又多了些钱,学生手里又多了个本子,马路上又多了一批新杀手,社会上又多了一些待就业的人。光会开车不会干活有个鸟用,看官您也知道的,咱中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这么多的人,单位有那么多车让你开么?没车开,我看你光有个车本子到哪拿车兜风去。赵奶奶小品上说:哪凉快哪呆着去。拜拜吧您嘞,别在这磨叽想开车了,大好的青春白白耽误了怪可惜的,乘早回家找个村姑练习老汉推车去。
  然而就如我的胃难以消化面条一样,我也不适宜开车,连骑自行车都危险:血糖低的要命,时常眼前出现一片空白,什么也看不到。有好几次在街上,骑着自行车就压上了前边人的脚后跟,直到被人一声断喝才晓得自己闯祸了。
  我们集团很多人都会开车,其实我也会点,至少能把车开走,就是自己身体的原因不敢开上路而已。
  有次,我和我的一同学马大卫,一起开车去连云港看望一位老师,我们大学时候的一个恩师。诸位看官,我得告诉您一声,马同学同时也是我的同事,我们一个分校的校长。今后有空的时候江南会为您介绍,在这咱就不多废话了,免得有凑字骗稿费的嫌疑。
  说起我的恩师,他老人家姓乐,近七十岁了,身子骨还很硬朗,就是说话有障碍。
  在我毕业那年,老师病了,咽喉癌。
  老师把我叫到了病床前,因为接受化疗的缘故,已经说不上话了,他的手艰难地指点着。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递给他纸笔。老师费尽气力,颤抖着写下了一行字:很遗憾不能带你论文了,实验室的钥匙在办公桌上,好好做。
  我当即泪如雨下。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到伤心时。病成这样,还想着他的学生的论文。多好的一个人啊,转眼间竟就不能说话了。
  唉,叹人生无常啊,各位您呢,该吃啥吃啥、该耍啥耍啥,及时行乐去吧。可千万别学江南我这样,看年龄也算不小了,却一不会赌钱、二不会嫖娼,小酒还不行喝不了几杯,想想真是荒废了青春,对不起父母给的这张皮囊啊。
  我含泪郑重地点点头,说:先生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做实验,论文争取拿个优,来向您汇报。
  老师颤抖着用力握了握我的手,闭上了眼。轻叹一声,泪水无声地从他的眼角滑落。
  我哽咽着替老师掖好被子,带上门,默默退出了病房。
  后来抽签的时候,我是第一个上台答辩的。论文没让我的老师失望,我的讲演获得了满堂彩,全体老师举牌评了个优。
  毕业后,再一次见到我恩师的时候,已经是几年之后了。他老人家已经退休了,经过锻炼身体恢复的还不错,只是声带已经不能再发声,正在练习用喉音发声。
  这回,放寒假了,去看望老师。此时正是冬天里最冷的时候,天空很阴沉,看样子要下雪了。
  我们是吃了晚饭走的,反正夜里也不用急着赶路,就慢慢地开,每人开一段路。
  冬天出远门,真是难受。开了暖气车子里空气污浊闷的人心发慌,还让人暖的提不起精神直打瞌睡;不开暖气吧,实在是受不了那直接往骨子里钻的寒气。于是就暖气开一阵歇一阵,车子开一会人累了也歇一会。实在困了就停在路边睡一会,冻醒了再接着开段路。
  一直到早晨五点多了,二人才把车子慢悠悠地开到连云港的迎宾路口。本来这里是很熟悉的地段,却因为天还不太亮,两个人又一夜没睡好头昏沉沉的,竟然就在米字型的道口转错了方向。越开越感觉路况不太对劲,在这全封闭的路上回头已是不可能了,只能勇往直前将错误进行到底。一直往前到了墟沟的收费站,连续交了两次过路费,才折回奔市区的路。
  **,连市区内都到处是收费站,咱中国特色啊。
  那天早上,约了几个在港的同学,一起去拜会了老师。下午,又约见了连云港市教育局的几个人,一起喝酒K歌。晚上,出发去徐州。
  连云港到徐州,高速很方便。可是我们为了节约,没走高速,走的便道。这一走,竟然就走到了山东,问了好多次人,跑了好多冤枉路,住了一回没计划住的旅馆,才终于赶到了徐州。
  两个人都冻成了冰团子,在澡堂子里泡了半天才缓过气。
  徐州那边分校的人倒也客气,为我们安排了一个酒店接风。虽然身体的血脉已经被澡堂子里的热水理顺了,但是心里还是感到很憋屈,一来气,就找个茬子开除了两个没长眼头见识的家伙。
  **,乘车旅行本已是够折腾人的了,自己开车就更是遭罪。再加上我这破身体,时不时就给来阵眩晕,不把车开到沟里已经是烧高香了。假如在路上碰到巡逻的警察叔叔,慌乱间再和警车来个亲密接触的话,那还不要把牢底坐穿啊。我,这是何苦呢?
  后来,我就再也不去尝试自己开车这劳什子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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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速路上有很多警示牌,警察提醒说:为了您好他人的安全,请勿酒后驾驶。
  真的,酒后驾车真的很危险。记得有次,我喝了不少白酒,酒后还要逞能骑摩托车。那一路上,我就纳闷了,这车怎么一到我手就出问题啊,油门大概坏了,拉到底速度都上不来。结果一路上呼呼地满过了一辆又一辆的平头柴东风卡车,我就更纳闷了,这卡车司机感情是疲劳驾驶啊,车开的多慢啊。**,咱到底是喝酒提神了,一点都不感到累。
  车刚一停,坐我后座上的同学就令人厌恶地学着台湾演员的样,很夸张地抹着长满黑毛的胸口,长长地大出了一口气,说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到底平安了,一路上怎么喊我也不答应。
  我貌似见到外星人似的,上下左右仔细欣赏了我的同学,确定他没发神经。于是,很奇怪地问:你喊了吗,什么时候喊过?这**是车又不是床,犯得着叫么?有病!
  同学听了差点没背过气去,说:兄弟,我**真地很佩服你。太牛B了,摩托都能飚到九十迈以上,还不用头盔。看我这身上全湿透了。
  乖乖,居然开到了九十多迈自己还没感觉,玄啊。
  我没好气地赏了他一脚:去**的,一大猩猩样的男人还整个娘娘腔,跟个女人似的,还会湿透了。我受累请教一下,您做变性了吗?今个你给我记住了,手术后第一次一定要留给我。
  不过,骂则骂矣,教训我却牢记了:酒后驾车,危险!
  我的那些同学、同事们,却没有牢记我的经验:有酒照样地猛喝,酒后还是照样开车。全不拿警察叔叔的话当回事,**,这警察在人民的心目中咋就这样没地位呢?名声差的简直和城管有一拼来。我要是生个儿子,坚决不让当警察,更不让当城管。要做,咱就做个督察,管管警察那帮不好好为人民服务的孙子。
  不过,要说怪也是怪我,对此事我负有严重的领导责任,按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指示我在此自我批评一下:没有早日将我的经验教训书写成文字,印刷成白皮书、红宝书什么的,发放到每个人手中,让他们倒背如流。这是我的失策。
  那年五一的时候,老板千里迢迢从北方赶来,说要到扬州看琼花。
  我一听就笑了,这都五一了,还有什么琼花看啊。
  老板说,没琼花看,那就去看美女。
  我听了更笑:难怪人说“烟花三月下扬州”呢,不为三月,只为烟花一般的女子。诗人想在春天淫雨霏霏的巷子里,和丁香一样的寂寞女子有场艳遇,这个意淫也太疯狂了。靠,我为我曾经自诩是个诗人感到耻辱和羞愧。可是,这关于扬州女人的一切啊,都是传说。真实情况是**的“后面看想犯罪,侧面看想撤退,正面看得自卫”。大哥,此恨绵绵无绝期啊,您可得自重。
  老板听了很泄气,说:那就算啦,还是开会吧。
  于是,到了盐城的滩涂,包了个度假村,看四不像、吃泥螺、啃醉蟹、开会。
  大家都连续酩酊了几天,终于把会议给结束了,于是就在半醉中散去。
  老板邀请我乘他的捷达,说:瞧你那小样,忒没出息,连个车都不能开。坐副驾驶吧。
  我说:算了,你的副驾驶还是给你秘书坐吧。感谢CCTV、感谢我爸妈,我这头顶的毛发比较稠密,暂时发不了光。
  老板:我错了,真的错了。剥削你还很不到位,拔毛很不彻底,惭愧啊。
  我打趣道:那您年终的时候多发我一大包松香回家拔毛吧,我讨厌柏油,忒不卫生。
  我们相互对视,哈哈一阵发狂。
  老板也就不再强求,载上他的女秘书绝尘而去。
  徐州分校来了两辆车,一辆面包,拉的中层;一辆飞度,就校长一人。于是我就爬上了飞度,陪校长走一程。
  这个校长姓杨,是个四只眼,标准的新时代的知识分子形象,眼睛严重地近视,那镜片比啤酒瓶的底子还多几个圈。
  我甫一上车,四眼就招呼上了:兄弟,系好安全带,出发。
  这四眼兄弟,别看有点近视,可是视觉***比常人多出一倍也带来了好处,开车异常地生猛:飞度被他老兄开到了一百五十迈。还腆着脸皮说:就冲这点,我的那些个女老师个个都能尖叫。
  我很认真地对他行了三秒钟的注目礼,激动地差点就把一颗心捧给他了。遗憾的是,虽然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可终究觉得它毕竟不是狼心狗肺,在这视变态为艺术的年头还真不好意思捧出手。
  四眼见我情形不对,就不屑地哼了一声。
  我没好气地破口道:哼,哼你个P啊。大哥,虽然你年龄比我大,有点那么德高望重的意思。但是我还是要严重地鄙视你,没本事在床上让女人尖叫,就**让她在车上尖叫,这算什么事啊!大哥,岁月不饶人啊,有问题赶紧地看医生去。靠!我先找个地吐两口。
  四眼:笑话,就凭大哥我这身体,还要找医生?
  我再次白眼他:怎么,还不服气啊?不服气就试给我看看,你要是能在床上让女老师尖叫,我就去做鸭子让**猪可了劲地上,还**免费,权当做志愿者了。
  四眼气的差点冒烟,抬手就想打来。
  我忙道:大哥,谨慎驾驶啊,你老手里握着两条人命呢。要不咱停下歇歇,来颗一品梅吧,正宗磨砂的。
  四眼拉上手闸、熄了火,深吸了一口烟对我道:我**握一条人命不成打飞机了?
  我说:是啊,大哥你老英明,你握的这条太白、太细它不中用,打不了飞机。
  二人正吸烟的功夫,那面包就窜到前边去了。
  于是,我们赶紧上车,提速往前赶。
  那面包的司机同样很生猛,见我们全速追赶,竟然加油门和我们飚上了。
  四眼见有此等快事,顿时兴奋地眼放贼光,握方向盘的手都抖了。那个激动的神态啊,绝对**的感人。
  我由衷地赞他:大哥,我好崇拜你啊,就**跟潘金莲见到西门庆似的。贱!我**真遗憾我怎么就没想起带个DV拍下您的写真,没准还能得个普利策奖。
  四眼没搭理我,全神贯注地飚。
  面包正想超车的时候,前边的一个司机突然变道,塞住了超车道。面包的司机一慌神没处理好,擦上了路边的护栏,车尾一摆,就斜在路上跑了,接着又“梆、梆”连续撞了几次护栏。
  四眼没想到瞬间有这样的变故,飞度呼地冲上去,结结实实地撞上了面包的***,二车向前漫游了几米才一起停了下来。
  酒后驾车,一次两辆,撞了。
  学校修车花了好几千,教训不可谓**不深刻。
  四眼被老板骂的狗血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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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阴似箭,岁月如刀。
  老板常拿我的脸皮说事:人和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都说岁月如刀,可这刀怎么就都对准大哥下了?瞧我这脸上,成榆树皮了。你那小脸,咋就没个刀子下的痕迹呢?还是那么滑溜。
  我说:大哥,你不实在啊,忒不实在。我真没想到,就您这样一个相貌堂堂、英俊潇洒的带头大哥居然也会说谎,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这脸上不一样也有刀子的痕迹么?只不过你是文化人,岁月对你老照顾,用的是玩篆刻的刻刀,那些沟沟坎坎可都是艺术啊;我就一打工的,档次不够,用的是澡堂子里的修脚刀,刮的。
  老板打个哈哈,一笑而过。
  这时间过的很快,五一结束,转眼就到了国庆了。
  老板又把我招到徐州的分校,说要检查、检查。其实也没多少查的,狼和猴子等动物都有事没事的时候不忘巡视自己的领地,更何况我们的老板呢?唉,本能啊。
  四眼哥给老板汇报了工作,说东风吹、红旗飘,学校发展的形势一片大好,招生很猛,招聘的老师也很猛,电脑看样子不够用了,得增加。
  老板看到账上钱着实多了不少,一高兴就说:中!买四十台新电脑。
  老板下了圣旨恩准,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我对四眼说那好吧,等春节一过,和其它分校的计划合一起,集中采购吧。
  四眼一听就急了:别啊,兄弟,我这等着用呢。四十台虽然少点,可是能让我多招一百来个学生啊。我这好不容易求来的机器,要是拖下去老板一不高兴再弄没了,我不就惨了么?还是麻烦大兄弟你辛苦一趟吧。费用全归我的,咋样?
  唉,为人民服务,为老板服务,为师生服务,我的宿命啊。我拖上四眼大哥,一起去南京采购。我是部长,采购的事情归我管,我不去指望谁去,等老板扣我饷钱么?这是为他四眼办事的,拖他去等他出费用好好伺候咱呢。
  两个人到了南京,踩点、比质量、比价格,磨叽了两天,终于定下来:就在华海的一家公司买了。
  四十台的机器,确实很少,不上量,我以前还真没干过少于一百台的采购呢。那家公司的办事效率倒也不错,上午签协议,下午机器就撰好了。我一台台验收过了没质量问题,又让四眼哥过了数,就对华海的人说要告辞了。
  谁知人家却热情的不得了,说啥也不让走。说什么前两天一直都忙,也没捞到好好叙叙,刚好今天没什么事情,晚上无论如何得一起喝两杯,多唠唠。我心说别**废话,唠什么嗑啊,协议没签的时候也没见你想唠,标准的商人啊,也太**现实了。套近乎就套吧,做了**还偏要再立个牌坊,瞧这殷勤献的,德行。不过盛情难却,我二人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去喝两杯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华海那家公司的胡老总开口了:江部长府上哪里啊?听口音好像是淮安的。
  我:呵呵,兄弟我确实是淮安的。
  胡总:老乡啊!我也是淮安的。
  我:胡总您也是淮安的?缘分啦。听您一口南京话,还真看不出。
  胡总:我在南京时间长了,快二十年了,变掉了。老家博里的。
  我:幸会、幸会。今后还请胡总多关照啊。
  胡总:我这点小家业,还要请兄弟你多提携,多照顾点我的生意啊。
  我:胡总您谦虚了。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啊,您这光公司的房产就三百多万了,资产不要过千万哦。
  胡总:哈哈,我这点资产也就算刚起步吧,和你们没法子比啊。来,为老乡,干一碗。
  我:胡总,按理说该我敬您干了这碗。只是,我酒量有限,实在是没法子干啊。
  胡总:兄弟你不够意思,不爽气。你要是瞧得起哥哥,就给哥个面子干了这碗,我给你电脑抹去二百块钱。
  我一听有门,喝酒还有赏钱,不喝我头脑有大便啊?我不动声色,桌子底下轻轻踢了四眼一脚。
  四眼会意,忙端起碗:感谢胡总美意。这酒要是我们再不喝,就太对不起大家了。
  我忙道:胡总您太客气,这一碗就给我们每台电脑抹去二百块,叫兄弟我怎么好意思?
  四眼碰了一下我的碗,说声“干!”,二人就咕嘟几口,把碗中的酒干了。刚一放下碗,四眼又主动摸瓶子,又给满上,再次干了。
  胡总一见这架势,彻底傻了。忙说:兄弟悠着点,就可不能这么猛喝啊。别冲醉了。
  我道:谢谢胡哥,真不能再喝了,唉,酒量不行,让您见笑了。
  胡总:哪里话!兄弟爽,够意思。一台电脑抹去四百块,另外我再送你一台,就这么定了。
  我心中那个美啊,狂喜,就差哼起小曲歌颂太湖水了:这……胡哥,这叫我怎么好承受啊?
  胡总:哎,兄弟,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你要是不接受那就是瞧不起你这个哥哥了。
  我:我哪儿敢啊。行,那就谢谢哥哥了,不过我只能接受一台电脑抹二百,做人也不能太贪心,是吧哥哥?。今后我的单,全给哥哥你做。
  回去后给老板汇报了,老板也是狂高兴。
  接着,他又把四眼拉去训了一顿:瞧你那小样,你一喝酒就让我陪了几千,今后就少给我现眼了。瞧人家江南部长,两碗酒喝回来一万多,今后你给我多学着点。
  四眼被训的发懵,本想表功的他看老板的情形只好作罢。临走的时候恨恨地瞪了我好几眼,瞪的我太阳穴直跳,心里倍感不爽。**,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就把瞪眼反射回去作为送四眼出门的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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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老板把我招到他的住处。
  现在的时间是早晨十点多一些,对于老板来说,这绝对是破天荒地早了。按照他一贯的作息时间,每天不到十一点半是不会起身的,今天居然才十点多就招我晋见了,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情。
  我不敢怠慢,一路小跑,来到他的宿舍。
  老板在这个分校没设办公室,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宿舍里吩咐人做,除非要开会才用着会议室。
  我刚一敲开门,老板就神秘兮兮的吩咐我把门带好,招招手让我到他床前。此刻,他还是穿着睡衣、披着外套坐在被窝里,正拿着手机端详呢,满脸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我见状心里咯噔一下,道声坏了,这**的貌似想来个肉体上的亲密接触啊。老板虽然说是有点好色,但是一向对男人没兴趣的啊,怎么今天突然转性了?**,我就一打工的伙计,不小心被学校的铃声敲成了早晨爱上厕所大便的习惯,***可还没来得及清洗呢,这要是被他给那个了,怕是可能要落下什么病根子吧。哎——,讲卫生不是空喊口号的事情,我总算体会到了。做什么事情,总是行动胜过心动,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不务实不行啊,很惨痛的教训啊。
  正忐忑间,老板把手机递过来:给我看看这手机,照片怎么拍的这么差啊?
  我一瞧,可不是么?照片确实拍的效果很差,噪点太大了,简直没法看。
  不过同时,我那颗惴惴的心也安顿了下来。因为照片拍的是教室,和性无关。
  **,为人不当差啊。这没当上老板当差也就算了,还要时刻提防着避免被老板性侵犯,日子真**不是人能过的。我在心中祈祷,万能的主啊,求你别再这样折磨我了,下次最好让美女老板打我身体的主意吧,阿门。
  我说:大哥,教室里光线太暗,照片拍不好是正常的。
  看官,你就是打死我也不敢说老板拍照技术不行啊。好歹他也是曾经做过正经记者的人,相机还是会用的,你要说他拍照技术有问题,这河又没盖子,到时候是让他跳还是我跳啊?但凡是男人,你更是万万不能说他不行的。做人得厚道,懂不?成天尖着嘴说别人的不是,自己就很完美么,当自个是宋祖德啊?搞不好还要被人当成天下无双的祥林嫂二世呢。这严以律己、宽以待人,是做人的本分,既然没有改变世界的能力,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适应世界。废话能少喷就少喷点,吞到肚子里又噎不死人。
  老板:那你有法子拍好么?
  我嗫嚅:这个——,大哥,说实在的,我也没法子拍好。要有好相机才成。
  老板:我的相机可以了,摄像头三十万像素呢。
  我的汗唰就下来了,窗户再大不是门,女人再能她还是个女人。这手机上的摄像头,也算是相机么?
  不过话说回来,在那会,手机上的摄像头最高也就三十万像素了。老板的手机可不是盖的,三星才出来的滑盖,差不多六千大洋呢。姥姥的,这种手机打死我也不买,价格太高,简直比领导人的血压还高,还**太重,揣在兜里那就是一防身利器。
  我忙满脸堆笑地解释:这个,大哥,摄像头和相机它不是一码事。相机,就要用尼康的。大哥,您当记者的时候用的什么相机?
  老板一听乐和了:对啊,我过去就是用的尼康,效果忒好。那你琢磨琢磨,给我买个尼康的。
  我连忙应声:行。不过这徐州地方小了,怕是买不到好相机。北京又比较远,大哥,要不咱就去南京买吧?
  老板说中,让我立马安排人买票,下午就上南京。
  老板洗漱完毕,穿戴好行头,就出去先吃饭。这顿饭对我而言是午餐,对他可就是早饭、午饭合一块儿了。唉,败家容易发家难啊,看看老板,这么大家业的人了,还每天刻意节约一顿早餐,真是让我佩服。不知道黄光裕、巴菲特、李嘉诚同志的一日三餐是怎么吃的,有机会还真得讨教讨教,这会赚钱固然重要,会持家就更重要啊。
  午饭的样式当然也符合老板的一贯风格:每人一碗馄饨,四只烧饼。
  这人活在世上,能有自己的风格那是相当的不容易。要不京剧它有梅派、麒派、谭派,咋就没我江南的江派呢?有了独特的风格还要保持,那就更不容易了,创业容易守业难么。馄饨、烧饼,虽然吃起来很可口,营养也不错。可是要让我天天吃,我还真吃不消。
  但是老板他吃得消。
  因为他不是普通的人。
  他是一个纯粹的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诸位看官,您还别笑,我们老板就爱听这句,谁这么夸他他就喜欢谁。
  检讨一下我自己,这回烧饼买多了,饭后还吃剩下两只半,我就和馄饨铺的老板要了个塑料袋子打包,装进兜里带走。咱吃不了兜着走,有古训的。
  秋风秋雨愁煞人。
  刚出门的时候,雨点还不大,飘在脸上也不怎么凉。不经意间,雨点就大了、密了,街上也积了不少的水洼。
  在火车站候车的时候,人忒多,很拥挤。我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好在咱练过太极的,下盘功底扎实,没倒。打包的烧饼却借着惯性从兜里窜出去了,直接掉在泥泞的地上。可惜了,浪费粮食是最大的犯罪啊。看着烧饼脏兮兮躺在地上委屈的样子,我不能确定是拾起还是不拾起,赶紧抬头征询老板的意见。
  老板留恋地看了地上的烧饼足足有三秒钟,叹口气道:哎,可惜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算了,我们进去等车吧。
  正自惭形秽的我如获大赦,头也不回地阔步走进了我国著名的徐州火车站。真的,那个时候,我不敢回头,就怕我回头后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影响了老板的情绪就非得把那烧饼捡回来不可。想想那一刻,也真算够悲壮的了,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啊。
  火车在鸣笛声中启动,一路南下。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车到蚌埠,餐车开卖了,销售盒饭、方便面的手推车也在走道里转悠了。
  我征询老板:要整点啥?
  老板说算了,这火车上的东西贼贵,还是到南京吃吧。
  我汗颜了,这人和人就是有差距。老板之所以是老板,伙计之所以是伙计,素质明显不一样啊。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啊。
  大概二十分钟以后,老板有点难为情地吩咐我:去餐车看看有什么吃的,饿了。
  我的神啊,餐车开的时候你不吃,现在想吃了,什么事啊?不过想想也对,还是老板英明,现在过了吃饭的时候了,剩下来的盒饭那啥的,应该都便宜卖了。
  到了餐车那,没吃的了,连个卖东西的人都见不到了。想买点方便面、面包什么的,找了半天寻了几节车厢也找不到卖它的小推车。只好返回去给老板汇报实情。
  吃的没了,那就忍着吧。不过饥饿这可真让人遭罪,一会,就见老板饿的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我忙问:大哥,你没事吧?
  老板:没事,就是饿的。唉,江南啊,你办事就是毛糙,要是那烧饼捡回来,就不遭这个罪了。
  靠,都这个时候了,还提那茬子的事。我无言以对。
  老板就是老板,很大度,一摆手说算了,你给我打点开水来吧。
  靠,经验主义害死人啊!还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呢,我这明明是和老板两个人出差,就从老板身上看到了自身的很多不足、学到很多知识,怎说三人呢?二人世界对学习更有利,看官您说是吧,要不现在的大学生咋都是一对、一对的出去租房,不搞3P呢?现在我才知道,看来再经典的东西也不能盲目相信,没有怀疑就没有真理,更没了创新。辩证唯物主义,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啊!难怪现在的大学里,每家都把马哲当做必修课。教育部修定课程的那些筒子,看来不是精辟就是屁精,赞一下。江南我也受教于马哲多年,在此向全世界教授马哲的老师致敬了!
  其实这时候除了开水,车上也没有其它可供入口的东西了。
  我心里就盼车快点到南京站,上帝啊,你老人家就让车快开吧!爱因斯坦啊,你怎么就那么损啊,搞什么劳什子相对论、整什么时间压缩啊,这等待的时间也太**漫长了。
  终于,火车到了南京站。
  扶着走路都打晃的老板出了站,安顿到一个能躲雨的地方,我就赶紧去买吃的。
  十分饥饿的人,最忌冷食。所以就不能买面包了,找到一个有热饮的店,买两袋豆浆,又买了两块刚出炉的土掉渣烧饼,飞奔送去。
  老板一口气吃了一块半烧饼,喝光了两袋豆浆,这才精神抖擞、容光焕发起来。
  进市中心,找地方住下。
  第二天,选了满意的尼康相机,D70S机身加18-70标配镜头,相机店的老板免费送了个偏光镜和一个小型相机包,自己花钱买了支伟高的脚架和一块1G的存储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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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著名学者柳传志先生领导下的联想公司曾经发问:人类失去联想,世界将会怎样?
  实事求是地讲,我这人心态就是**的贼正常:既不会因为柳先生开他的大奔600,而我骑我从上海路买来的二手脚踏车,就学被柳总开除的倪教授那样对他的背影吐口水;也不会因柳先生年长多金,就匍匐于地舔他的脚后跟。联想,本就和我无关,我不该做任何评价。但是,此联想非彼联想,我严重鄙视联想公司的那帮混蛋公关,居然能想出这偷换概念的广告语来,当咱老百姓都是小学没毕业的文盲么?洋鬼子都被国父孙先生和舵手毛先生赶出中国N久了,居然还有这群甘愿以践踏咱老百姓素质为荣的东西存在,我无语了。咱们处在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啊!联想的这帮东西,需要的不是国际化,而是进化。
  我国著名的文学斗士周树人同志曾经这样评价过:“一见到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飞跃。”诸位看官,这就是联想,用网络时代的语言讲,就是**的赤裸裸的“意淫”二字。
  江南人穷志短,没有闲工夫从事伟大的意淫事业。但我这人好就好在没多少缺点,唯一的缺陷就是素质比较高点。我不意淫,但是我尊重别人意淫的权利。就如看官您读我文字的时候,联想小泽玛利亚的短袖子、短裙那啥的,请自便。作者友情提示:保护环境,人人有责,请事先准备好卫生纸。
  其实,我倒是常想,人类失去信任,世界将会怎样。
  也别和我扯什么“诚者天之道,思诚者人之道”,这话江南也知道,就不劳您白话了。
  想那黄世仁黄兄弟,也算小康之家了,居然能无耻地说出:老杨,快过年了,地主家也没余粮了。这世界怎么了?
  想那些自诩学富五车的文绉绉的家伙,一边高呼“存天理、灭人欲”的口号,一边竟又写出“十年一觉扬州梦,留得青楼薄幸名”这样的句子。这世界怎么了?
  想那上海的前书记陈良X,大会小会上喊反腐倡廉、喊为人民服务,谁曾想他能动用人民养老的活命钱。这世界怎么了?
  算了,咱也别在这乱喷了,免得让人感觉我就跟一当代祥林嫂似的,老大不小了还脱不了愤青的本色,有待进化。
  要说我们那第一所学校成立不久,我的一个女同学出差路过,就到学校看望我们几位了。
  说起这位同学,和我还是老乡呢,都是淮安的。她家在城里,我家在农村。正所谓“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咳咳,对不起,说错了,扯什么长江啊,那该叫淮河。哦不,淮河似乎也不妥当,其实我们老家的人都说那河叫黄河影,只是流经淮安境内的在废黄河南边的一条小河而已。
  这位女同学心地特好,而我在校的时候也没少烦她。快到月底了,我口袋里的饭票见底了,就厚着脸找到女生宿舍,说:你们女生要节食啊,为革命保持身材很重要啊。姐啊,你饭票吃不完吧?于是,她的饭票就转移到了我的口袋了。天冷的时候,见她正织一件毛衣,忙凑过去道:姐啊,你这身材没见减啊,毛衣穿身上不紧巴么,要不我先帮你试试?于是,毛衣试过后就穿我身上来了,还别说,正好合身。感谢马克思,市场的调节力量是无穷的,资源的合理优化组合就是对人民有利啊!好借好还不贪婪是我的风格,春天到了,毛衣拿去还给她。没想到她洗好后又送来了,说:这毛衣本就是给我织的。江南我好感动啊,只是后来再也没遇到过对我这么好的女同学或女同事了。
  那情形,整的别人都以为她是我的表姐。其实,也就是一同学,高中时候同届不是同一个班级,大学时还是同届同系不是同一个班级。
  后来,有同学想和她发展较为亲密的关系,还每次都用脚踏车千米迢迢地费力拉我去女生宿舍,一同找她谈人生、谈理想啥的。搞的我被同居的哥们指着鼻子教训:你真是五百支光的,雪亮。我就纳闷了,想我江南一表人才,满头青丝,况且头皮又从不冒油,哪来的亮光啊?唉,莫须有!
  嘿,不好意思,扯远了。咱又不是坐在高高的土堆旁边,何必听我讲那过去的故事?闲话多了,有骗诸位眼球的嫌疑。现在这网络时代啊,谈注意力经济,一不小心就成炒作的疑犯了。看官您眼明,本人乃一谦谦君子,没那么无耻吧?
  却说有同学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们巧立了一个招待费的名目,采购了猪肉、豆腐、虾婆、鲫鱼、蘑菇等一堆名贵的蔬菜,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还买了一扎瓶装的啤酒,热情接待远道来的同学。
  酒尽喝,菜尽吃,话尽说。
  饭后,又特意调了课,一同陪她游了市区周边的景区。
  同学很高兴,说我们的情谊比山高、比海深、比水长,在这儿呆了两天才离去。
  这世上什么关系最铁?有人总结说: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十分遗憾,咱没当过兵,尽管知道枪把子里出政权的道理但是我对政治毫无兴趣;并且我们都是位卑人微的角色,远远不够格分赃的;口袋没子、头脑没屎,嫖什么娼啊?看官,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不怕您笑话,尽管我曾经有过想嫖娼的构思,但是到目前为止它还没有成为事实。倘若哪位好心的看官您哪天要去嫖娼的,方便的话就招呼江南一声,我费点神一同前往。不过您放心,绝对不会让您破费的,您忙您的活,我就观察观察,积累点素材好写点文字补贴补贴咱这清贫的生活用资。
  可是学妹却不高兴。
  同学在的时候,她就蹬鼻子上眼的,常拿白眼球多、黑眼球少的斜眼示人,时不时鼻子还要呲一呲。我对这学妹的行为很不满意,只是碍于有客人在不好及时表达我的情绪。
  才刚一送走同学,这死妮子就撒泼了:什么东西。
  我听了气不打一处来,猛一拍桌子:你什么东西?告诉你,她不是东西,是我的同学。
  学妹:你——。
  我瞪眼道:你什么你?
  学妹:不和你说了。哼,就一狐狸精。
  马大卫同学也气恼:你什么意思?
  学妹:就这意思。
  大卫同学男人起来了,甩手就给她一耳刮子:放屁。
  学妹立马就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和他撕划起来:好啊,你敢打我。你**不要脸和别的女人勾搭,还有脸打我。有种你就和狐狸精睡去,还赖在老娘这里做什么。
  我没心情看这对狗男女的功夫演出,“咚”一脚踢在门上,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那天晚上,大卫同学主动要和我们打扑克。
  八十分一局还没打到底,那学妹又来撕划了:好**马大卫,别给脸不要脸,这大半夜的,还真想逼着老娘上街找小白脸啊。
  我们剩下的几个苦笑,**的扑克又被这对活宝给操蛋了。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这个女人,那层膜破了,难道脑瓜也跟着坏了?就不能多给自己男人一些信任么?两个离心离德的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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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冤家不聚头。
  我的大卫同学和他的学妹,也是一对欢喜冤家。
  说实在的,在当时那么困难的境况下,他们能走到一起,谁也没有想到。当时,没有一个同学认为他们合适,都说他们并不般配,不会有什么结果:学妹的性格太过要强,什么事情都要走上风,不达到她的目的不罢休;而马大卫同学的话不多,却也是个倔脾气,自己认定的事情三头牛也拉不回。这两人到一起,有了争执没法子劝。当然,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我们压根就是草民不是官呢。
  不过他们做他们的爱,让别人看**去吧。
  大卫同学和他的学妹虽然爱得很辛苦,时常磕磕碰碰的,可依然爱的很执着,我们也只有给予祝福了。
  大嫂认了学妹为干妹妹,给他二人办了婚礼。
  他们两个在一个小区买了套房子,不久后又添了一个女儿,一家三口的戏就这么小锣小鼓的正式上演了。
  那所学校,也交给他们管理了。夫妻二人都成了校长,一个抓教学,一个抓招生。
  我和大嫂,不忍心插入其中干扰他们二人的幸福生活,就转到其它城市去开辟新的阵地去了。
  一晃几年过去。
  那次,大卫同学来接我,一是和在那个城市工作的同学聚聚,二是和在那边工作的时候打过交道的教育界的朋友叙叙旧。
  路上,他很平静地告诉我:他们离了。
  我愕然,不过也并不感到很意外。早就耳闻,他们两个针尖对麦芒,常为学校的管理各执一词,谁都不服谁,弄得下边的员工都无所适从。老板想把他们调开,却一个都不愿意走。
  我劝道:能走到一起不容易,要好好珍惜啊。很多东西只有到失去的时候才觉得宝贵,如果能复合的话,不妨尝试。
  他摇摇头:不可能了。她已经又找了人,马上就要结婚了。
  我问:那你还想重圆么?如果你不方便说我来。
  大卫:我也不想了,合不来。
  我:那孩子怎么处理的?
  大卫:孩子由姥姥带,老房子给孩子了。
  我无语。
  晚上,我、大卫同学、他的前妻,还有一帮老同学及老朋友,一起吃了饭。一个六十多平米的大厅,一张巨大的餐桌,十六个人团团坐满。
  饭后,就在厅里跳舞、K歌。
  那一晚,他喝酒很猛,怎么劝也劝不住,最后多了。
  酒后,他又成了麦霸,唱了一首又一首,压根不给别人机会。《两只蝴蝶》才罢了,接着又点《往事难以回味》,听的每个人心情都很沉重。
  曲终人散。
  我们去了大卫原来的家。孩子见我们来了很兴奋,搂着我的腿非让我抱她转了三个圈子才肯撒手。然后一头扑进她爸爸的怀中,就再也不愿放开了。
  给老太太问安后,我就进了客房休息。
  大卫抱着他的女儿进了房间,父女二人叽叽咕咕谈个没完。当我半夜渴醒找水喝的时候,见他的房间里灯还亮着,在给女儿讲故事。
  第二天,我告辞走了。
  大卫说他也要走了,这里就交给学妹打理了。他要到另外一个城市去,开个新的分校,地点已经找好,人员也开始招聘了,让我抓紧给他采购设备。
  我问:大哥同意了?
  大卫:大哥同意了,先买三十台电脑。
  我说:那好,我尽快给你办好,保重。
  第二年的夏天,老板到了徐州的分校,让我也去。
  晚上,老板说什么也不让我走,让我就住他宿舍,好好谈谈。
  反正是夏天着不了凉,我就撂张席子在地上,铺床被子躺着。
  说着说着,老板忽然问我:你有多长时间没见到大卫了?
  我说:快大半年了吧。
  老板:那明天让他赶过来吧,咱们弟兄仨好好唠唠。
  我当然没意见,当即就电话招呼他过来。
  大卫从那边赶来,一起喝酒、谈心、交流一些工作方面的事情。
  临了,老板说很长时间没见到自己的外甥女了,提议一起去看看。大卫愣了一下,说好。
  老板问:告诉大哥,是不是该谈一个了?
  他没说话,点点头。
  老板叹了口气:早该成个家了,老这样不是办法,生活得有人照顾。有时间就多回去看看孩子。
  他又点点头。
  站在他原来家的门口,我按下了门铃。
  和我想象的完全一致,果然是大卫的女儿跑过来开的门。她和姥姥事先接到了我的电话,已经和幼儿园的老师请了假,没去上学。
  孩子甜甜地叫了声“叔叔”,又让我抱着她转了圈才撒手。
  她又跑去喊了声大舅,抱着老板的腿问:我爸爸呢?
  老板逗她:你爸没来。
  孩子愣住了:我爸为什么没来?
  老板继续忽悠道:你爸不要你了,把你送给大舅了。大舅和叔叔来,就是接你走的。
  孩子一听,哇地一声伤心地哭了起来:我不要、我不要,我要我爸爸。
  姥姥的眼泪也唰地流了下来:傻孩子,你爸怎能不要你呢,别哭。
  我忙说:爸爸在停车,就上来。
  她不相信我们的话,还是撕心裂肺地哭,任谁都劝不住,哭的每个人都很难受。直到她爸爸进门的时候,才扎进他的怀中,破涕为笑。
  那回走的时候,心里很不是滋味。受伤最深的,总是最无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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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吐沫星子乱飞,正在办公室里胡天海地地乱吹的时候,**响了。
  我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室内的喧闹声随即戛然而止。我不由得佩服起自己起来,咱的洗脑工作看来做的还不错,同志们的组织纪律性都很强啊,让我很有成就感。
  我拿出手机一看,是老板的号码。感谢中国电信啊,呸,人家公司早改称中国移动了,我这脑筋怎么还这么固执呢?兄弟啊,可不能大意啊,如今这世道,不换脑子就要换位置了。感谢中国移动,一个月才花五元钱,就能用上来电显示的功能了,一个手机能储存二十个最近的通话号码,忒方便。自打用上来电显示后,我这腰不酸了、腿不抽筋了、记忆力明显增强了,一口气能上六楼。(BS一下我自己,貌似广告。)
  那一刻,我没做丝毫的犹豫,立即按下绿色的通话键。
  老板的声音顿时朗朗传来:兄弟好。
  我正色道:大哥好。
  老板:兄弟辛苦了。
  我:为师生服务。
  老板埋怨道: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打给我?
  我忙解释:大哥,冤枉啊。我这不是工作忙么,你看这六月还没到,天也不能下雪不是?大哥,你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呢?
  老板:怎么,我还不能给你打呀?
  我:不、不、不,随时欢迎大哥查岗。还别说,我这正想问候大哥您呢,没想到大哥您就先打来了。我这就磨叽呢,打还是不打,这是一个问题。
  老板:磨叽啥呀。那边学校还正常吧?
  我:正常,除了发生意外一切都正常。当然,在大哥您的英明领导下,意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生过。
  老板:正常就好。你最近身体还好吧?
  我:托您的福,身体好着呢,吃嘛嘛香。哎呀,大哥,你咋关心起我身体了呢?
  老板:咋不能关心啊?
  我:不是。我就纳闷了,是不是大哥您担心我这二零零二年的第一次***献给别人啊?
  老板:别贫了。大卫要结婚了,你知道么?
  我:我知道了,五一。
  老板:那你去的时候帮大哥把份子钱垫一下。
  我:凭什么呀,大哥你这不是巧取豪夺么,我这点工钱哪够你霸占的?大哥,你不能亲自去啊?
  老板:咳,大哥五一的时候有点事情,就拜托你了。
  我:嘿嘿,明白明白,悠着点啊。
  马大卫是我的同学,看官您知道的,就是那个和我们总裁的干妹妹离婚后独自去开分校的那位。他要结婚这事我当然不会不知道。
  婚礼的日期,定在二零零五年五月一日。同学早就来电话催过了,令我提前赶过去,因为他要我当他的伴郎。
  他刚一提出要我当伴郎这一要求,就立刻遭到了我的坚决否决:不行、不行,我不能当你的伴郎。
  大卫:怎么不行啊,你撂下两天工作不会出问题的。
  我忙道:不是工作的问题,我闺女都能打酱油了,怎么做你的伴郎?兄弟你还是受累重新找个童男子吧。
  大卫:靠,我这又不是第一次结婚,无所谓,就你了。
  我疑惑:你无所谓,你家娘子呢?人家姑娘可是第一次结婚,没什么经验。
  大卫:小张还不是听我的,我问过她了,你做伴郎她没意见。
  我:小张没意见,那我就做次雷锋吧。我可和你说清楚啊,红包,我要大大的。姥姥的,这伴郎做一次是一次了,今后怕是没这样的机会了。
  大卫:哈哈,你放心,红包肯定大大的。
  结婚这玩意,就**的贼啰嗦。幸亏大卫同学不是第一次结婚,好歹有了一些经验;而我也已经有了妻女了,对这繁琐的程序也是略懂。学校还有很多老师可以帮忙,这才不至于慌了前爪子。
  我前一天赶去,晚上喝了暖房酒。
  第二天一早,和他们学校的李校长带着众老师赶到酒店,布置好宴会厅里的装饰,整理好烟酒、饮料等,又把婚纱碟片交给酒店的调音,试了音响,这才定心。
  眼看时候不早了,该去接新娘了,和女方一联系,对方说有两个伴娘。靠,这下又出纰漏了,男方才我一个伴郎,男女比例失调,得赶紧拉个人凑数。
  咱们这些个学校,也不知道是受老板的专门爱扩张女秘书精神的影响呢,还是受中国男足那帮叉腰肌不行爷们的影响,总之就是阴盛阳衰,明显地男女不成比例。这临时调个男人做伴郎吧,还真叫人挠头:李校长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做伴郎肯定不合适;有俩主任倒是男的,可他们是咱学校的中流砥柱,此刻还在学校辛苦备课呢,得中午酒菜准备停当了才能到场吃现成的。我总不能抓个女老师,给她拾掇拾掇让她女扮男装学花木兰、祝英台吧?你说现在这些媒体吧,成天就知道播发一些假新闻,老是鼓吹什么男孩生多了、女孩生少了,将来都要有两千多万爷们打光棍了那啥的。咋我找个男人的时候就这么难呢?呸,口误,是为同学找个伴郎,不是我找男人。我**一大男人找什么男人啊,江南我算那棵葱那棵蒜啊,当自己张国荣么?
  我这正焦急间,忽地眼前一亮,得来全不费工夫,有了。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一个带着眼镜笑眯眯的男人奔我来了。
  虽说他的形象比起我江南来,那是要差那么一点点的,可是他毕竟是个男人啊。该人戴着厚厚的酒瓶底子,可那是感光的需要,同时有眼镜也显得比咱有文化、有风度;脸上丛生了一些豆豆,那不是雄性荷尔蒙旺盛的体现么;皮肤是黑点了,古铜色嘛显得健康,香港著名AV明星陈冠西的棒棒更黑,不也没见一个女星嫌过么。
  行,就他了。
  他,是我同学大卫的弟弟大宇。
  我紧赶几步走上前,激动地握住了他的双手:兄弟,我可找到你了,快把这朵花戴上。
  大宇连连拒绝:不行啊,我不行。
  我:怎么不行,不就是当个伴郎么。再说了,你哥结婚,又不是外人,这个忙你不帮谁帮。
  大宇:江哥,我早就结婚了,不合适。
  我道:江哥我孩子都打酱油了,你哥还说合适,你怎么就不合适?走吧,没时间磨叽了。要不你帮我找个男的也成。
  我暗笑:小样,还治不了你咋的。这境地到哪再找个男的?**的找个男性的难度比高射炮瞄准蚊子的难度都高。他只好苦笑着摇摇头,戴上伴郎的红花,乖乖地跟我走了。
  中午、晚上,两场酒宴终于结束了,新人送进酒店赠送的洞房了。
  李校长、大宇、大卫夫人的小舅还有我这四个人,忙活了整整一天多,浑身骨头架子都快散了,就要累趴下了。
  可是我们不能趴下。因为肚子此时开始“咕咕”地提意见了,饿啊。
  **的,别人洞房就够忙的了;我这洞房隔壁的人就更忙,一天下来几乎没吃什么东西,不饿才怪。
  我一声呼吁,得到了其他三人的热烈响应,先去吃烧烤、喝啤酒,然后再好好洗个澡,反正这红包拿了不少,多消费点拉动内需为GDP做点贡献是咱每个公民应尽的职责。要是咱不积极消费,说不准经济学家还要把咱当成金融危机的替罪羊呢。人这一辈子,有钱却不花,不值得啊,李白同志不是说: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这大半夜的,咱也不用去麻烦当铺了,有红包呢,刷卡都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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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这人比人,能气死人。
  说句道地话,这鸟工作,我真不想干了。虽然老板待我不薄,封了一个装备部部长的头衔给我,还搞精神优待到处逢人就讲我**是什么集团的创始人,他做了董事长后又让我进了集团董事会。可我心里很清楚,自己再怎么的也就是一打工的,这一切,都是他利益的需要,给我一个头衔扣顶高帽子,好套住我为他多做奉献、让他多盘剥些我的剩余价值而已。
  这个鸟集团里,别人都是安居乐业,每天上班搞学生、下班搞女人(或男人),就我和董事长两个人是特例,年复一年在全国的每个分校间暴走,比**吉普赛人流动的还快,尽管这旅游是公费的。
  但我江南是人,不是神,谁喜欢这成天流浪的生活?老板他喜欢流动的生活,他那不是流浪,他不孤独,到那他都有女秘书、女老师陪。他是老板,巡视领地是他的乐趣,就如一只狗,吃饱了就贴着墙根打转,嗅到哪儿标记的味道被雨水冲淡了就炸开后腿撒点尿液,重新标记它的势力范围。而我呢?乘车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到哪永远是孤单的,每个学校的当权者都是有求于我才笑脸相对,没需要的时候他还怕我夺他的权、告他的状呢,谈什么真心欢迎。尽管每天都是处于他人喧闹的包围中,可是我内心总是感到很孤独,很茫然。这人和人之间的距离,不是以身体间距定的,而是看心与心之间的距离。难道你找个坐台的小姐搂在怀中,就能认为你和她很亲密么?这**每年只有春节的时候才能回家一趟,见见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平常有了生理需求,老师都是学校的栋梁不能压迫,学生都是祖国的花朵更不能摧残,野鸡都**的是公共汽车谁给钱就能上我怕有病不敢上。唉,郁闷啊,有欲望了只能在被窝里靠几根指头解决。更多的时候,累的连指头都不想动了,早上醒来的时候两腿之间冰凉的,那么多高蛋白的东西就这样白白地浪费了,还脏了咱的小内裤和被里子,真是作孽啊。这**哪是正常人过的日子?
  但是生活就像被**,不接受只有更难受。为了工资,四处流浪,宿命啊。
  作为一个教育工作的从业者,我很清楚,人是不能和别人做横向比较的。很多家长不明白这个道理,总是拿自己的孩子和别人的孩子比,别人考一百分你怎么就九十九分啊?时间长了,孩子被比的失去自信了,一见考试就头痛,一提学习就厌烦。现在的孩子普遍厌学,我们的老师和家长,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于是,我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继续流浪的事实了。
  老板电话指示,有点麻烦要我去解决一下。
  这个麻烦,就是徐州分校的张校长。
  张校本是徐州教育局社教股的股长,退休后被我们聘用来了。那时候纯粹是为办手续的需要,初来咋到的人两眼一抹黑,请个教育局的人图个办事方便。现在一切都办妥当了,学校稳定了,张校的存在就是个凸显的问题了。
  作为一个教育系统的老人,和老师之间相处本该是很融洽的。可是张老先生在机关坐久了,虽说不是个多大的官,但好歹也是个有人求的角色,时间长了架子就大了,退休了到我们这来任职了,身上多年养成的臭脾气一时半会还改不了,因此和学校的老师之间关系处的一直都不怎么好。加上以前也没做过学校的一把手,对于学校的具体工作根本就不在行,往往事情来了就乱指挥,事半功倍的活儿在他身上常有发生,办砸了还要找老师撒气,整的全校每个人见他都躲着走。对于招生工作他就更不了解了,幸亏招办主任是从其它学校调过去的老员工,好歹把招生部门给撑起来了。
  实在没别的法子,只好又招募了一位杨校长,也就是我前面已经给诸位看官引荐过的四眼哥。
  张校尽管工作上做的不怎么在行,可是依仗来的早资格老,时常还要发表一些自己独特的见解,以让人知道他的存在这个事实。所以在工作上,和杨校常有掣肘的地方。
  想把学校的关系理顺,看来也只有让张校走人这个法子了。尽管他曾经为了学校的建立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但是那已经成了过去式了。现在的状况是,他的使命已经结束,他的存在已经影响到了学校的生存和发展,所以让他走人是必然的,我总不能为了他这一棵歪脖子树而失去整个森林吧。不能耕地的老牛,只好剥皮做五香牛肉;不能逮兔子的猎狗,只能等着进火锅。长江后浪推前浪,自然规律如此。张老啊张老,你可别怪兄弟我手黑啊,我也是代表老板、代表全体师生请你走人的,情非得已啊。
  进了校长办公室,张校不在,估计他老人家也是感觉够窝心的,出去溜达去了。杨校却正坐在桌前,对着一张纸发呆。
  我很奇怪:四眼哥,你咋啦,给人煮了?
  杨校:唉,别提了,我这流年不利啊。
  我一拍他肩:别这样,孩子,你这样让大叔我心里也很难受。孩子,想哭你就哭一场吧,哭出来会好受些。
  杨校:靠!就知道你没个正经。
  我故作惊讶:靠,你就当我是吕洞宾好了,见我就想咬我。唉,好人做不得啊,当年我就不该把你从二郎神那边给收留来。
  杨校:靠。
  我:靠什么靠,咬我啊?哥哥,我这也是一片苦心啊,我看你也这把年纪的人了,那个功能早就不大行了,这再憋还不憋出前列腺问题那啥的啊。唉,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我受累请教一下,你那沟最近治理了吗?每天排污任务繁重,不会有痔疮吧?
  杨校叹了口气,把手上的那张纸递了过来:唉,兄弟,你自己看吧。
  我接过一看,是张电话缴费单,本来看他忧郁的神情还当是医生的诊断书呢。再仔细一瞧,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我的个乖乖,一千八百多啊,就一个月,电话费怎用这么多啊!
  我后退一步,装模作样整理了一下衣服、掸掸灰,带着崇拜的眼神上上下下严肃地看了四眼足足有五秒钟,啪地立正,敬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军礼:向四眼哥学习,向四眼哥致敬。大哥,你**也太牛了,太猛了。大哥,我是打心眼里佩服你呀!
  四眼:行了、行了,你**就少给我阴阳怪气地了。怎么,想好怎么告密了?
  我给他一个卫生球眼:哼!大哥,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怎么会告密呢,我是那号告密的人么?大哥,我这光辉形象就这么折了,你可得要为我恢复名誉啊。再怎么说想我江南也是一相貌堂堂、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空前绝后、惊天地泣鬼神的谦谦君子,怎么能作出那等龌龊的事情来?错、错、错,四眼哥你大错特错了,我不会告密的。我会很高调地向老板汇报此事地,以改变我在你四眼哥心目中的形象。
  四眼:靠,你这不是坑我吗。
  我故作奇怪:四眼哥,怎么是坑你?我这是帮你啊,本着对你负责、对老板负责、对学校负责的态度,及时在悬崖边上将你的缰绳拉住,我认为我这么做是必须的。
  四眼:行、行、行,你还不如一脚把我踢下悬崖痛快。
  我正色道:四眼哥,这不行的,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那不是我的风格,不符合我做人的原则。
  四眼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我叹了一声:算了,不玩你了。我**本就没玩男人的爱好,尤其你这种老男人,我见了就吐。不过,既然我来了,这事情我就一定会帮你处理好,谁叫我思想这么单纯、学雷锋学的这么痴迷呢。
  四眼惊喜,眼睛一挑道:真的?
  我没好气地说:去、去、去。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靠,想想我也真够笨的,都长这么大了,愣是学不上说谎,恨只恨我爹妈给我的基因不好啊。
  四眼大喜:兄弟,我就知道你能帮我。这事情解决了,啥都别说,哥哥我请你喝酒。
  我摇摇头,手一比划:不行,一顿酒就想把我打发了?我要喝三顿。
  四眼:中,三次就三次。
  我继续加码:我还要吃烤鸭子。
  四眼:烤鸭照吃。
  我把四眼拉到一边,问:电话费超支,现在有多少人知道了?
  四眼:还有邹主任知道。
  我问:张校知道吗?
  四眼:暂时还不知道。
  我暗喜:那好,赶紧把小邹找来,封锁消息。
  小邹,是学校的政务主任。政务主任一职,是学校的总管,相当于别的学校的办公室主任兼后勤主任的职位。
  小邹来了,我让他去电信打印一份电话清单,快去快回。并且叮嘱,电话费使用超支一事,千万要保密,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包括张校长,如果再有另外的人知道了,我就拿你试问。
  小邹答应后去了。这个人当初是我招聘进来的,人比较老实,虽然做事不够灵活和圆滑,但是他的人品我信得过,嘴还是比较牢的。
  继续做我的福尔摩斯吧。
  问四眼:你的校长室哪几个人有钥匙啊?
  四眼:我、张校、邹主任,还有小毕。
  我不解:小毕,谁啊?
  四眼:机房管理员,新来的。
  我更不解:怎么给他校长室的钥匙?
  四眼:打铃系统装在我们这台电脑上的,我们走的早,就给了小毕一把钥匙,每天晚上让他关。
  我问:他就住学校里?
  四眼:是的,晚上修机器一般都比较晚,就让他顺便看机房了。
  我继续问:邹主任哪天值班啊?
  四眼:星期天。
  我说行了,这事情十有八九是小毕这小子干的。
  小邹把清单打印回来了,一查看,很多168的信息电话,都是冲QQ币或游戏币的,星期一到星期五的都有过,星期六、星期天没有。这一看就对了,小毕平常都在看机房,星期六下午回家,星期一早上才来上班。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这小子承认了信息电话都是他打的,并且在四眼的逼迫下自己写了情况说明签字画押了。
  我又自己麻烦一下,把这小子的老娘请来了。
  看到证据,**也没话可辩解的,陪了学校的电话费,领着被我们开除的儿子走了。
  他姥姥的,这游戏害人不浅啊。一个好小伙,就这么被游戏毁了前程了。好就好在**妈识相陪了学校的电话费,而我这人也特别心善,没有报警抓他。否则,看守所里又要多一双吃饭的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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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那个B的,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
  喝了四眼的酒,吃了他的烤鸭子,我也就不把他的事情向老板汇报了。其实,就算他不请我吃喝,这事情我遇到了也得处理。拿了老板的钱,就得对老板负责,咱的嘴吨在老板的锅台上呢。
  啥也别说了,老板交代的任务咱还没任何动作呢,得赶紧了,免得时间拖长了被老板加个不作为的罪名。看官您知道的,江南我什么时候不作为过啊。
  姥姥的,这事情叫人头痛啊。咋这难为的事情都叫我给碰上了呢,难道我人品有问题?如此一想,我的自信也不免有些疲软了。靠,再折腾一阵我非得阳痿不可。**的老和尚告诫小和尚说女人是老虎,我看这老板比老虎厉害,折腾起人来绝对胜过女人。如果可以选择,我情愿被漂亮的女人折腾。
  一大早,我到了他们的校长室。
  这两个校长谁也没有说话,各自和我点了下头后,还是各忙各的:张校架着老花眼镜继续看他的报纸,杨校捧着个杯子继续喝他的绿茶。
  老辈人说:沉默是金,沉默是银。这二人,看样子是想发大财买别墅了。不过,这气氛确实是够压抑的。
  这情形,也只有我来破这个局了。**,这要是发个处女给我破瓜,那也算回事。可这,弄俩校长撂这,谁也不服谁,班子不团结,两个领头的不和,也太有难度了吧?如果有得选,我情愿冒着**的罪名破个处女玩玩,也不搞这整人的玩意。实事求是地讲,我对整人这套确实不在行,等有机会到香港找死胖子王晶讨教讨教整蛊心得,提高点内涵。
  可是,我有得选吗?没。那么,该干啥还是干啥去。
  我打个哈哈:吆,两位校长早啊。四眼哥,你咋坐这喝茶不去招办看看啊?我可跟你说啊,咱兄弟一场不容易,你要是招生不力,我在老板那也不好交代,你可别让我为难啊。
  四眼得到我使的眼色,知道该回避,就招呼一声去了招办。
  我自己拖过椅子坐下,递颗红杉树给老张。开口道:张校,别看那没用的玩意了。来来,咱俩唠唠嗑。
  张校被我这一说,也只好丢下报纸陪我了。
  我继续说:这些媒体啊,都是吃饱了撑的,每天整些假新闻糊弄咱,反正会议没有不成功的、鼓掌没有不热烈的、接见没有不亲切的、成果没有不巨大的。唉,完了。
  张校:唉,倒也是。
  我问:张校,你老是小孙子还是小孙女啊,我还不清楚呢。
  老张自豪地说:呵呵,是个孙子。
  我:小孙子好啊,张老你好福气啊。小孙子多大了?
  老张:快四岁了。
  我:都这么大了?这会正是最好玩的时候啊,张老你可要多亲近亲近啊。
  老张:是啊。
  我又问:张校您今年六十一了吧?
  老张:是啊,六十一了,老了。
  我哈哈一笑:张老您谦虚了,您哪老啊,我看一点都不老。倒是我啊,不行咯,这一天下来,一到晚上就感觉特累,倒头就睡。张老,您累么?
  老张:累啊,怎么不累。我这老骨头了,一到晚上就跟散了架似的,浑身骨骨节节都疼啊。
  我眼睛一挑:不会吧?
  老张:怎么不会,到我这年纪,本就该好好歇歇颐养天年了,唉,忙碌了一辈子了,零件都老了。
  我一听有门,忙说:张老,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张:兄弟你有话尽管说,我们弟兄之间没什么客气的。
  我道:咳,这话还**的难开口。常言说吧‘为人不当差,当差不为人’,兄弟我吧为老板当这份差事,不容易啊,什么事情做的稍微有点不到,就要挨老板训。对各位老师吧,大家都是混口饭糊口的,我也不能过分;可是我这要是松点吧,老板那儿的脸色可就不好看了。老哥,我这里外不是人啊。
  老张:可不是么。
  我:就拿咱这学校来说吧。您呢,德高望重,干了一辈子教育了,事情做的那都是顶呱呱,没的说。我自叹不如啊,就是跟在你老身边再学十年,都赶不上你老一角。
  老张:兄弟你过谦了,这么说让老夫汗颜啊。
  我:张老您就别客气了,我说的都是实在话。看咱这学校,要说四眼吧,倒也是个能人,招生、教学管理,都还做的不错。
  老张:是啊。
  我:可就是呢,这个四眼个性也太强了些。他和你老到一起,常常触角。从我内心讲,你是学校的一把手,他这么做是不对的。你俩作为学校的带头大哥意见不合,下边的人就难办了,无所适从啊。这一弄,往往就乱了。为此,老板没少训我。你看,这回四眼又给我添乱了,校长室的电话给小毕那个小砸碎私自打了一千八百多,我还不知道怎么向老板汇报呢。老哥您说,这领导的责任,是我担还是老哥您担啊?**的我又不是校长,我怎么担。老哥您是校长,四眼也是,可毕竟您是一把手啊,按理该是您担。您说我这不难么。您老也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每天做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唉,兄弟我于心不忍啊。要不,您看这样成不成?
  老张:兄弟你说。
  我:当然,这是我不成熟的建议,中与不中您先听着。我看,您老就不要和四眼计较了,您就做个顾问,工资待遇不变,您也不用每天来学校坐班了,有事情的时候我再请您老过来一趟,怎样?您的小孙子也要人照应啊,您就在家安享天伦,您看这样中不?
  张校明白了我的意思,闭着眼沉默了一下,开口道:兄弟,啥都别说了,我明白。老哥我也是混了一辈子的人了,这点理我懂,你放心,绝对不让兄弟你为难。我收拾一下,下午就办交接,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回家带我孙子去,这什么顾问不顾问的我也不做了,今后有事情用得着老哥的地方,兄弟你说声老哥绝对不回嘴。
  我忙说:这,老哥您要是不担咱这顾问,不是叫兄弟我难做人吗?
  老张:兄弟,你也就不要客气了,咱弟兄之间还有什么说的,你就别难为老哥了,这顾问我是坚决不做了。
  我说:那成。既然老哥你坚辞不受,我也就不勉为其难了。我就替老板作回主,回头让会计给你老多支两个月的工资。晚上,学校的全体老师到场,在松鹤为您送行,把老嫂子也一起请来。
  老张:行,晚上我让你嫂子也一起来,咱好好喝两杯。
  奶奶个孙子的,兵不血刃,终于把老板交代的事情给办妥了。感谢一下识大体的张校长。如果每个尸位素餐的人都有他这素质,把位置腾出来留给有魄力的年轻人干,咱国家小康的进程也许就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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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张二次退休,四眼上位扶正了。
  这小子倒也知恩图报,又请我吃了两回烤鸭子。我这也正好,借着抚上马再送一程的音,好歹也乘机偷回懒,消停了几天。
  这鬼天气,眼看着也就热起来了。
  闲来无事,我就点根小烟,看看新闻,寻思着写点啥。姥姥的,自从顾城在激流岛上用一根绳子结果了他自己后,我也就没了写诗的兴趣了。写诗有个鸟用啊,稿费都不够养活自己的,看看起点、榕树网,还有几个诗人。
  **不识时务地响了。**,这又谁啊,是想问候我还是想折腾我啊?
  一看号码,是李校长的。同学婚后说是去云游四海了,一直也没个影子,那边学校的担子都压在李校一人身上,估计这老小子没那么好心思问候我,肯定是又出什么难题了。
  我按下绿键:李哥好。
  李校:江部好,首长好。
  我乐和了:李哥,你拿我抖啊?你是校长,你是新时期的学霸,你才是首长啊。我就一打工的,拜托别耍我好不?
  李校:江部长,江老板,我哪敢抖你啊,老哥这是请你救命的。
  我:行了,李哥,我是哪门子老板啊,你老就别折我寿了。我这小命就快被热死了,你老还拿我抖。不会是想索我命吧。
  李校:我的江大人,哥哪敢耍你啊。这不马校不在家么,学校的地方不够用了,我看中个新地方,老哥我也做不了主,请兄弟你给长长眼。好歹你也是集团的董事,老板面前的红人,你这要不来看非得要我请老板啊?
  我说:行啦,李哥,你个老狐狸,别拿老板压我,我看还不行么?**,到时候出了问题我兜着,有了功劳你老哥扛着。高,手段实在是高,兄弟我不得不佩服啊。
  老李新看中的这个地方,也在市中心,虽然说不是主干道,可是位置也挺好的,离汽车站、火车站都不太远,门前就有一公交站,四条线路。不错,这老小子倒还有眼光。
  这个大厦,底层本来是个商场,上面是写字间,共六层,每层面积有一千五百多平米。实地看了确实不错,用不着大改动就能用上。
  盖楼的开发商欠着银行大几千万不还,就把这楼抵给银行了。银行在报纸上登了半年多的广告,楞就没人来租。可惜了这么好的地段啊,**,老百姓口袋里的钱都被开发商倒腾去了,留一摊屎来让银行擦***。
  到了银行,问了办公室的人,说这事归赵行长管,于是就问了行长的号码,说要拜访。行长听了来意倒也爽快,当即就说在办公室等我们。
  我和李校进了行长室,见是一个四十多的中年人,身材微微发福,戴副无框的眼镜,显得很儒雅。
  行长给我们二人倒了水,又拿出软中华递给我。
  我忙掏出自己带的烟,也是中华:赵行,抽我的。
  赵行:唉,你们是客人,应该抽我的。
  我接过烟说:好,那就抽您的,恭敬不如从命。
  问到那房子的租金,行长说报纸上登过的,一楼二十万一年,二层以上十万一年。
  我听了窃喜,心中粗算一下每平米每月租金还不到六块,这,也太便宜了吧?但是脸上还是不动声色:赵行,能不能再客气点?那地方我看过,周边的租金都没这么高啊,这样的话我不好向老板交代啊。
  赵行:你要诚心租,最低八万。
  我听了有底了,就说要向老板汇报一下,抽空再约。临走的时候,从包中取出事先准备好的两条中华塞过去,这小子假意推托了几下,也就收了。
  最后谈的结果,我们拿了那栋大厦的二、三、四三层,每层每年租金六万。协议一敲定,我心中很是得意,认为讨了个大便宜,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
  拿到大厦的钥匙,进门仔细看看,没多少要装修的,无非也就是拆除一些隔墙,整修一些电路而已,太轻松了。
  让教装潢的老师根据我的意图画好图纸,老李联系好了工程队,就准备开工。
  这边工程队刚进来,就有人报告:大厦的门给人堵了,不准施工。
  奶奶的,难怪广告做了这么长时间也没人来租,看来我拾着了一块烫手的山芋。靠,本来还以为是馅饼呢,没想到**是陷阱。我心里犯嘀咕,娘的,搞不好咱这回就要栽了。李校这个老狐狸猴精啊,什么事情都让我出面,有问题好找个替罪羊。
  让李校去处理一下,没想到他才出去十分钟不到就跑回来了,说那里有二三十个人在闹事,他不敢进去。**的,这老狐狸,什么素质啊,碰到难事就往后躲了,都拿我当替死鬼啊?
  没法子,谁让我**的头上套个集团董事的头衔呢,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硬着头皮,拉着李校这老狐狸同去,我有麻烦你也别想旁边歇着看热闹。
  到了门口,一看大门已经给人用铁链子锁上了。二十多个人赤着膊,拿着铁棍,正在站岗呢。
  我掏出红杉树,给每人撒了一根,说:兄弟们有什么话请和我说,这楼我租下了,得赶紧施工,耽误的时间都是钱啊。兄弟我家小业小,赔不起啊,请各位兄弟给个方便。
  一个身上纹着龙的光头说:你租了?这楼是我们老板盖的,你租怎么没和我们老板签合同?
  我问:兄弟,请问你们老板怎么联系?
  那光头给了我一张名片,很牛B地说:我们老板在办公室等你。
  我说:好。那就请兄弟给我带个话,我下午就去拜访你们老板。
  回到办公室,问老李:李校,你在这混了一辈子了,有没有道上的朋友?
  李校:朋友倒是有些。
  我:那今天下午,能给我找多少来?
  李校:你要多少?
  我暗骂一声,**,还小瞧了这老狐狸了,还挺能的。便说:看能不能找五十个?要带家伙。
  李校:五十个应该没问题。
  靠,没问题就好。我心说,你要是有问题那我的问题就闹大了,处理不好,老板还不把我直接给抹了啊。
  下午,李校找的人乘着面包来了,五十多个人都是横高竖大的,都带着砍刀。
  我让李校安排给每人发了一包烟,对大家一抱手,说:感谢诸位,兄弟我人生地不熟,今天就有劳各位兄弟帮忙了。事情完了大家都别走,别的话我也就不说了,咱们一起喝两杯。
  领头的说:老板你客气了,你是我们老大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有什么事你吩咐一声就行。
  我说:好!各位兄弟当我是朋友,我也就不客气了。等会我们到了那边,都沉住气,不要先动手。如果对方先动手了,那就赶紧抄家伙,往死里砍,有问题我负责。
  事情都交代清楚了,我也要了把砍刀,就一起乘车,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到了房地产公司,分几个人控制好了大门和楼道,抓住一个人问清了老板的所在,就带着其余的过去,“咚”一脚踢开了老板办公室。
  那老板见门被人踢开刚想发飙,见里里外外黑压压的站满了手拿砍刀的人,一下子就下焉巴了,陪着小心问:兄弟,你们是——?
  我“咚”一下就把手中的砍刀插进了他面前的老板桌上,说:学校是我开的,你不是要找我的吗?有屁就快放,我这还有事。
  这老板见我带了这么多的人,本来就吓的够呛;再听我开口,听口音是个外地人,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外地人还有这么大的能量,心里就更没底了。
  他小心地说:兄弟,误会、误会,你看这?
  我问:人多是吗?要是你看人多不方便说,就到我办公室谈。记住,我还有事情,只能等你五分钟。别**给我耍花样,自己看着办。
  说着,我就拔出砍刀,一下砍去了他桌子的一角,惊的这小子眼皮一跳。
  房地产的老板这次倒也没耍滑头,一个人乖乖地来了。
  我劈头就问:听说,我们租的那楼是你的?
  他说:嘿嘿,不敢。那楼是我三年前开发的。
  我问:那你就把房产证拿给我看看吧。
  他:房产证押给银行了。
  我一拍桌子:那**耍我啊,吃饱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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