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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的那一场瘟疫——《白鹿原》读后絮语 - 简书
1932年的那一场瘟疫——《白鹿原》读后絮语
文/怡红快绿白鹿原在日冯玉祥跟共产党翻脸之后,进入国民党统治期,直到日共产党建政。这个时期长达22年,期间没有发生特别重大的历史事件,因日军从未攻入陕西,白鹿原上没有发生民族解放战争,作家陈忠实可以花费巨大的篇幅,表现白鹿原的乡村生态:族权家法、乡绅治理、保甲制度、赋税徭役、巫觋神棍、捉鬼镇妖、婚丧嫁娶、繁衍生息、农耕百工、旱魃祈雨、饥馑饿殍、伤寒瘟疫……1932年6月,白鹿原附近的潼关出现第一个霍乱病例,霍乱是一种爆发性流行的瘟疫,很快就传播到白鹿原,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瘟疫遍布关中以及陕北陕南的部分地区,直到入冬,天气转冷,瘟疫才告一段落,陈忠实说,瘟疫是随着冬季的到来而自然终止,言外之意,不是医生的功劳,也没有政府防疫的政绩。霍乱在历史上是一种常见的瘟疫,一旦流行,就会造成极大的死亡,1932年的这场瘟疫,生灵涂炭,哀鸿遍野,那是怎样的一种悲惨恓惶的世界啊!白鹿村甚至出现了绝门倒户的惨景。当死亡已成平常事,亲人的哭声已经引不起任何人的悲伤,人们只把哭声当成“某某人死了”的条件反射而已。文学的笔法过于抽象,即使是陈忠实的如椽巨笔,也没有告诉你霍乱的狰狞面目的统计数据,还是引用一下流行病学的调查数据吧:1932年的这场霍乱,半年时间夺取十四万人的生命!瘟疫来了,白鹿原上的医生在干什么?冷先生是白鹿原上的名医,他在白鹿镇开有一间中药堂,冷先生是中药堂的老板、也是坐堂老中医,镇上乃至十里八乡,老百姓求医问药首先就是想到冷先生,家资厚实的病家还会出重金聘请冷先生出诊。冷先生医术如何?反正远近闻名,究竟看好多少病人,没有统计,但是陈忠实告诉读者,这位名老中医赚了大钱。具体赚了多少钱?陈忠实不用会计学的方法告诉你,而是用文学笔法描述:陆兆鹏是冷先生的女婿,他是白鹿原本土第一个共产党要员,被国民党蓝田县(小说中叫滋水县)党部书记岳维山抓捕,冷先生设法营救,就给白鹿仓总乡约田福贤送去一大车银元(分装在十个大药包中),求田福贤想办法救出他的女婿。田福贤问:这一大车银元是多少?冷先生说,没数,反正就这些钱。——赚了如此大钱的名老中医,面对霍乱他能妙手回春吗?当白鹿村第一个霍乱病人鹿惠氏(白嘉轩长工鹿三的婆娘)被鹿三推到冷先生的中医堂,冷先生说,这种病叫两头放花,就是上吐下泻,也有一头放花的,不吐,只下泻。鹿三熬好中药,鹿惠氏喝下汤药的瞬间就喷射式呕吐殆尽。所有的病人服用冷先生的汤药,全是这个样子。冷先生说,再好的中药,吐了也没用。在冷先生的认知中,他的汤药配伍合理,君臣佐使,样样俱全,阴阳五行,天人合一,一套一套的,完美无缺,都怪病人的胃啊!你不吐不就好了?白鹿原霍乱大流行的年代,是二十世纪的第四个十年,白鹿原还是冷先生的天下,而距白鹿原只有三十来公里的省城西安,病人看病完全可以选择教会或其他机构经办的新式医院,在这些医院,对付病人不能服药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针剂注射。当然,1932年白鹿原的社会发展水平跟西安存在差距,读者不能要求白鹿原的民人跟县城的官人以及其他先进群体一样有现代科学意识,即使有也不一定有钱找新医看病,但是作为白鹿镇上见多识广的名老中医冷先生,他能对医学发展充耳不闻吗?他为什么想不到让病人找新医试试?难道冷先生真的不知道给药的途径除了口服,还有注射?冷先生说,再好的药吃了就吐,医生也就回天无力;既然病人吃不下你的药,怎么能说你的药是好药呢?不能服用的汤药怎么验证是好药呢?白鹿原上瘟疫横行,死人无数,闻名遐迩的中医大家冷先生却没有治好一例病人,轮到白鹿村族长白嘉轩的老婆白吴氏仙草不幸染病,吴仙草死活也不肯让冷先生看病,足不出户、求神拜佛的仙草业已认定冷先生不能治病,她直言不讳地告诉男人白嘉轩,冷先生的药治不好一个病人,你就别请他了。白嘉轩不能眼睁睁看着婆娘硬挺(也挺不了几天),还是找冷先生开药吧。这冷先生和白嘉轩关系不一般,是世交,老中医老冷先生和老族长老白先生白炳德生前是好友,冷家开中药堂,白家兼营中药材购销生意,在秦岭山区设有中药材收购站,两家也是商业合作伙伴关系,还是儿女亲家,冷先生的二女儿白冷氏是白嘉轩的次子白孝武的媳妇。白嘉轩和冷先生关系这么铁,白嘉轩又很崇拜冷先生的德行和医术,眼下遇到横行无忌的霍乱,白鹿原弥漫在一派萧杀的恐慌气氛中,就连向来遇事不慌的族长白嘉轩心里也发毛,于是白嘉轩和冷先生有一段精彩绝伦的对话:【白嘉轩显得少见的恐慌,跑去请教冷先生:“我的冷大哥!真的就没有方子咧?”冷先生说:“凡是病,没有治不了的,都有方子可治。”白嘉轩瞪着有点惊慌的眼睛想问:那你怎么连一个放花的人都止不住呢?冷先生做出达观的神态说:“看上去这不是病,是一股邪气,是一场劫数。药方子只能治病,可不能驱邪。”白嘉轩点点头说:“我这几天也想到这话……可咋办呢?等着死?”冷先生说:“方子还是有嘛!得辟邪。”说着抽出毛笔,在麻纸上写下了大大的个“桃”字,停顿一下又写了个“艾”字。】这段对话精彩不精彩?冷先生治不好一个病人(这话出自冷先生的亲家母之口),却非说能治好病;冷先生的高论,治不好的不是病,是中邪。你说邪不邪?啥是邪?中的是什么邪?冷先生并无明确的解读。医生看不好病就变成神棍,祭出辟邪大法,煞有介事开出不是药方的方子,用桃木橛儿和艾叶辟邪。不知道冷先生究竟是悬壶济世的医生还是坑蒙拐骗的巫觋神汉?白嘉轩对冷先生的高论深信不疑,回家连夜就让长工鹿三和幼子白孝义到自家桃园大开砍戒,拉一车桃木回来,弄得家里到处都是辟邪的桃木橛儿,就连圣人朱先生题写的“耕读传家”匾额上也横绑着一根桃木棍子(这得有多滑稽啊)!有桃木棍子辟邪,白家人这下安心了。上行下效。白嘉轩是族长,全村白鹿两姓七八百人都看族长的脸色行事,族长在族群中拥有至高无上的威权,对全族成员恩威并重,甚至可以对违反族规乡约的成员实施严刑峻法,致人死亡也在所不惜(无辜的狗蛋就被白嘉轩殴打致死);族长也是官府在白鹿村的代表,清末皇家要征收皇粮,就委托族长代办,民国北洋政府时期,地方政权的税赋、兵役等政务也是授权族长,这时候的族长就是临时拥有行政权力的乡绅。上梁不正下梁歪,白鹿村乡亲见族长家用桃木橛儿辟邪,纷纷效仿,很快全村各家各户的桃园都被砍得光秃秃,只剩一根根又短又粗的树干。然后呢?瘟疫并未消停,照样横行无忌,就连白嘉轩的老婆吴仙草也不能幸免,瘟神并不惧怕白嘉轩的族权,也不惧怕他的绅权,至于那一根根辟邪的桃木棍子(神权),邪(霍乱)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啊!白鹿原上的这场瘟疫,在陈忠实的笔下还要继续演绎。陈忠实写过白鹿原上肆虐的旱魃,惊心动魄的祈雨,还有饿殍遍野的饥馑,还有浓墨重彩的瘟疫,这一切都可以构成马尔萨斯人口论在白鹿原的一个范本。作家陈忠实——堪与社会学家费孝通媲美——则把这个范本顺理成章地升华为陈版“乡土中国”社会学。白鹿原一直是一个乡绅治理的社会,即使进入国民党统治期(),党治还只能到达仓(相当于乡镇)一级,乡村则是族权与政权二元治理的结构。但是族权政权治理不了怎么办?有一个无形的威权在统摄乡村,这个无形的威权就是神权。白鹿原的芸芸众生,无时无刻不受神权的统摄,那些或勤劳或怠惰或智慧或愚钝或狡黠的生民,他们对统摄他们的神权的存在全然无知,却一个比一个更虔诚地顺从神权的统摄。就连关中大儒、蓝田县的圣人、在白鹿原生民眼里无所不能的朱先生(真名牛兆濂)也成为神权的代言人。乱力怪神无所不在,就连小小的桃木橛儿,也可以说是一位小小的桃木神。白鹿村几乎没有不被神权统摄的村民,如果说有例外,那就是白鹿村副族长、白鹿仓第一保障所乡约(这里的乡约是个职务,相当于不设党支部的行政村村委会主任)鹿子霖。鹿子霖就不信这个小小的桃木神。鹿子霖之所以不信桃木神,是因为他听从次子鹿兆海的吩咐。鹿兆海是一个热血青年,早在1926年镇嵩军围城西安时期的学生时代他就投身国民革命,立志成为革命军人。鹿兆海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毕业后,成为一名英武潇洒的革命军人。霍乱爆发那年,鹿兆海是国民革命军的一位连长,正值驻防西安。鹿兆海捎信来,让家父在家里遍洒生石灰,这个举动并不能引起任何村民的效仿(当时蓝天县城也有少数家庭采用抛洒生石灰的办法消毒防疫),他们也会纳闷,鹿乡约这是搞的什么名堂?但是他们仅限于纳闷,而不会打探抛洒生石灰的道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白鹿村,采用了抛洒生石灰的方法消毒防疫,而对冷先生的辟邪大法嗤之以鼻的村民只有白嘉轩的本家兄弟鹿子霖(白鹿村白鹿两姓是两亲兄弟分别改姓白和鹿的后代)。关于生石灰消毒这件事,还需要补充说明。冷先生作为老中医,按理说他应该对别人治病防病的办法有一定的敏感度,他确实是注意到鹿子霖拉一车生石灰这件事。白嘉轩也是个消息敏感人物,他见鹿子霖家闹生石灰,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就去请教冷先生。冷先生和白嘉轩的对话非常精彩,必须引用原文请大家欣赏:【正在家家扎下桃木辟邪的风潮里,鹿子霖家的长工刘谋儿驾着牛车拉回来一大堆生石灰,又挑来几担水浇在石灰堆上,块状的石灰咋咋咋爆裂成雪白的粉末儿,腾起一片呛人刺鼻的白烟。鹿子霖亲自执锨,把白灰粉末铺垫到院子里脚底下,连供奉祖宗神位的方桌下也铺上了半尺厚的白灰。街门里外一片耀眼的白色;刘谋儿经管的 牛棚马号里里外外也都撒上了白灰。村人们迷惑不解问鹿子霖,鹿子霖说:“这瘟病是病菌传染的,石灰杀它哩!”人们睁着眼听着这些奇怪的名词更加迷糊,有人甚至背过身就撂下杂话儿:“那咱干脆搬到石灰窑里去住!”白嘉轩又去请教冷先生:“要是鹿子霖的办法管用,咱也拉一车石灰回来。”冷先生说:“子霖前日跟我说了,是他那个二货捎信回来给他开的方子喀!子霖这二年洋了,说洋话办洋事出洋党!”……白嘉轩忍不住也凑上一句:“要是石灰能治病,冷大哥你干脆甭开药铺,开个石灰场就好了!”俩人畅快地笑起来。】大家看这一段文字精彩不精彩?我们看到,一位悬壶济世的老中医,面对新生事物,不是不耻下问,而是冷嘲热讽。他大概跟那些懵懵懂懂的村民一样,听不懂“病菌”这个新词,对于生石灰杀菌消毒的机理,你给他讲也等于对牛弹琴。冷先生跟白嘉轩和鹿子霖都是儿女亲家,大女子和二女子分别嫁给了鹿子霖的长子鹿兆鹏和白嘉轩的次子白孝武,冷先生当着一个亲家的面,不仅嘲笑另一个亲家,而且对亲家的两个儿子都极尽污蔑挖苦之能事。冷先生污蔑鹿子霖用生石灰消毒是出洋相,污蔑女婿鹿兆鹏是“洋党”(意思是共产党),污蔑国民革命军军官鹿兆海是“二货”。看来,这位冷先生,不仅反科学,而且又反共产党又反国民党。没他看得惯的事情了,除了阴阳五行四诊八纲辨证施治……别的都是异端。其实,冷先生污蔑的那个“二货”鹿兆海,是个极富进取精神的热血青年。他最喜欢他的化学老师了。喜欢化学老师,可以做个合理推测,鹿兆海的化学知识应该是不错的,所以,遇到瘟疫爆发流行,他能想到生石灰消毒的防疫方法,吩咐老爹用生石灰消毒也就顺理成章了。冷先生不学化学,怎么想得通化学的奥妙呢?作为老中医,甚至连“病菌”也不懂。那就只剩下无厘头的冷嘲热讽了。不算你怎么冷嘲热讽,用你冷先生的办法,汤药、辟邪,病人照死不误,而鹿子霖一家安然无恙。白嘉轩毕竟是族长,还是惦记村民的死活的。在嘲笑鹿子霖之后,他又请教冷先生了:“村里差不多家家户户都扎了桃木橛子,还是不停地死人哩……这邪气看去辟不住。”冷先生豁朗地说:“辟不住了就躲。惹不起辟不住还躲不过吗?”冷先生你是医生啊,你倒是豁朗,就不觉得看不好病是医生无能吗?竟然不觉得害臊,反倒是豁朗,这医生医术不怎么样,心理倒是超级稳定。你新出的主意是躲,能躲的人躲到无瘟疫的地区,确实是好办法,但是不得不留在原上的人怎么办呢?只能等死或者侥幸活下来。每当瘟疫流行生灵涂炭,生民束手无策愁云惨淡之时,妖魔鬼怪就不失时机地粉墨登场了。仿佛冥冥中有一个无形的神,无所不能地操控那些浑浑噩噩呆若木鸡而又惊魂甫定的芸芸众生。第一个中招的村民是白嘉轩的终身长工鹿三。这是一个对主人忠心耿耿、任劳任怨、诚恳而又能干的长工。白嘉轩对待鹿三呢?用白嘉轩自己的话说,三哥,有我吃的就有你的。话说的比唱的好听,为什么你是主家,而鹿三是长工呢?鹿三对自己的卑微地位心知肚明,就这么跟白嘉轩干一辈子,自己也还是长工,鹿三认命,长子黑娃则是心有不甘,他不愿跟白嘉轩当长工,他看不惯颐指气使的族长和主人直挺挺的腰板,宁可远走高飞,到渭北平原将军寨“熬活”。不久黑娃带回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是将军寨郭举人的前妾田小娥,这下可激怒了鹿三。这还了得,在鹿三眼里,儿子娶媳妇必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要经过族长点头,并且媳妇也必须循规蹈矩,遵守妇道,而这个白鹿原上少有的漂亮小女人田小娥在鹿三以及白鹿村所有乡亲眼里简直是大逆不道声名狼藉的坏女人。族长白嘉轩也不承认黑娃和田小娥的婚姻,拒绝田小娥入族谱。鹿三拒绝黑娃和田小娥回家,黑娃只好在村外原坡上买了个破窑洞住下。不久黑娃接受共产党的培训,成为农会骨干,发动白鹿村村民造反,他自己当白鹿村农会主任,田小娥当妇女主任。农会进驻祠堂,烧毁族谱,砸断清末知县题写的“仁义白鹿村”石碑,聚众开会,劫掠大户,开铡杀人,揪斗官员,无恶不作,这就是传说中轰轰烈烈的农民运动(参见名著《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白鹿原的农民运动昙花一现,自冯玉祥解围西安到第一次国共两党反目成仇,只存续半年就宣告失败,黑娃逃脱,先当游击队,后成为剽悍的土匪二拇指。黑娃违犯乡约族规,不忠不孝,打家劫舍,杀人越货,鹿三迁怒于田小娥,认为是田小娥把儿子带坏的,这个貌似敦厚的长工对这个无辜的女人充满刻骨仇恨,终于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亲手杀了田小娥。瘟疫爆发的某一天,鹿三被鬼魂附体,这个鬼魂的特征,首先被年老的几个村民识破,原来是田小娥死得冤,变成鬼附体鹿三。白鹿村的村民,还有周边十里八乡的村民仿佛被无形之手牵引,他们纷纷聚集在封存田小娥尸骨的窑垴前,烧香磕头,领头的老村民认为既然是田小娥死得冤,瘟疫就是田小娥的鬼魂作祟,只有给田小娥修庙立祠,供奉田小娥为神祇,才能化解瘟疫的危机。修庙的动议只有白嘉轩反对,白嘉轩不是不相信村民的鬼话——对于鹿三被田小娥鬼魂附体的说法,白嘉轩深信不疑,只是不愿意给田小娥修庙建立祠,因为他对这个田小娥深恶痛绝不共戴天。也真是的,白嘉轩曾经对这个细皮嫩肉的小女人狠下毒手,用酸枣枝刺刷照着田小娥的姣好脸庞猛抽,致使田小娥浑身上下皮开肉绽,血流如注,死去活来。这个白嘉轩,你怎么下得了毒手!鹿三被田小娥鬼魂附体后,白嘉轩就去请法官驱鬼,那法官叫“一撮毛”,是个巫婆扮演,是白家经常请的法官,“一撮毛”装神弄鬼煞有介事,可是鹿三照样鬼魂附体,白嘉轩眼看着鹿三变成田小娥的模样,狰狞恐怖。鹿三被田小娥附体,是他经受不住杀人后的心理折磨,精神失常,属于精神病,再就是鹿三年老体衰,也可能有精神障碍叠加老年痴呆的征兆。白嘉轩却从不怀疑“一撮毛”的鬼话。这就是白嘉轩对超自然现象的认知。不愿意修庙,而村民齐刷刷一致要求修庙,怎么办?白嘉轩每当遇到拿不定主意或理解不了的事情时,就去请教大姐夫朱先生。这位前清举人、白鹿原的圣人朱先生也不同意修庙(修庙是把田小娥当成受人尊敬顶礼膜拜的神),他的意见是镇鬼!田小娥是鬼不是神,不能顶礼膜拜,而是要镇压!修个六角高塔,镇住田小娥!这就是白鹿原上圣人的认知水平吗?怕鬼和镇鬼是一个问题的两面,本质上都是承认超自然的力量。朱先生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相反,他还是一个消息灵通人士,在历史进程的每一个紧要关头,他都能准确把握时代的脉搏,辛亥革命时期他为了解救黎民于水火,受命于张总督,只身闯清兵大营;国民革命时期,他身在国统区,又是禁烟又是赈灾,也能关注延安的声音,预测到未来的土改……关中地区爆发霍乱,省城西安、县城蓝田镇都有人懂得用生石灰消毒防疫,难道朱先生就没有耳闻?这样一个先进的圣人,怎么也对田小娥深恶痛绝、必欲修塔镇鬼呢?难道镇鬼塔就能赶走瘟神?白嘉轩对朱先生的主意奉若圭臬,立刻指示次子、侯任族长白孝武照办。为了宣泄对田小娥的刻骨仇恨,白孝武让村民用大火焚烧田小娥的遗骨,大火烧了三天三夜。这是多大的仇恨啊!一个被暗杀的无辜的民女,村民不去谴责凶手,而是对着受害人发泄仇恨。田小娥必然是死不瞑目啊。这是大雪过后的冬天,三天后,窑垴周围的枯草中飞出成群成群的蛾子——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幺(妖)蛾子?当然,这种现象也可以这样解释,大火烧了三天三夜,营造了一个温暖的小气候,致使冬眠的蛹误判季节,提前发育成成虫;也可以解释成——用魔幻现实主义的语言系统——田小娥变成的。但愿田小娥翩翩飞呀飞,远走高飞,让白鹿原上那些浑浑噩噩的生民徒劳无功。圣人朱先生并非完全是艺术形象,而是一个真实的历史人物的化名,他就是关中大儒、《续修蓝田县志》(小说中叫《滋水县志》)的主撰牛兆濂先生。牛兆濂先生并无修建镇鬼塔的主张。但是小说中的朱先生,一开始就给人不怕鬼不信神的印象,他的书院叫白鹿书院,这个书院是由四吕庵改建而成,四吕庵供奉吕氏四兄弟(《宋史》中有四吕的列传),是四位令后人敬仰的人物,白鹿原的前人修建庙宇,供奉四吕,四吕已成神仙,朱先生根本不把四位神仙放在眼里,说拆就拆了,也不担心亵渎神灵会遭报应,说明朱先生并不是有神论者。可是,朱先生对田小娥的态度,实在匪夷所思;那么无辜而又楚楚动人的小女人——她只是比同时代的女人有一点初始的个性解放意识——你也忍心当成鬼还要镇压?只能说,陈忠实准确地把握了时代的脉络,还不到新政时代,白鹿原民人对超自然力量的认知是不可遏止的民情,也许朱先生只是顺应民情,安慰苍生?一场霍乱,没有让没治好一例病人的名老中医冷先生身败名裂,而是让他大显身手——原来冷先生不仅会开熬汤药的药方,还会开令桃园遭殃的辟邪大法。这就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祖国医学”?白鹿原的芸芸众生,命运掌握在诸神的手中,旱魃和饥馑肆虐之后,瘟神取走了陕西省十四万人的生命,其中一个小小的白鹿原可能就有几千人不幸罹难;瘟神的降临,还伴随着各路法官装神弄鬼,就连白鹿原上最令人尊敬的圣人朱先生也祭出个镇鬼塔的馊主意,可怜的无辜的田小娥,死得冤枉不说,还被当成厉鬼压在镇鬼塔下。霍乱爆发性流行的年代也许一去不复返了。那个时代肆无忌惮的族权和绅权也已不复存在。但是,这个世界上,瘟神并未走远,说不定哪一天还会卷土重来:非典、中东呼吸综合征、埃博拉、寨卡、禽流感……霍乱时期的“祖国医学”和神权是否依然“光大”?说不定哪一天,二十一世纪的生民也会在某个角落修个镇鬼塔或者别的神马神祇,前不久,昆明不是拆除了一尊违建的“四面神”吗?即使没有有形的镇鬼塔,也不能排除某些人心中的桃木棍、画符、纸小人、谶语、镇鬼塔……这个世界上,一直存在一个无处不在的神权,冥冥中掌控着多少红男绿女的生杀予夺大权,比如不幸罹难的女演员徐婷,她的内心深处是否有一个强大的神权,实现了对她的精神控制?
这就涉及到小说创作的真实性要求。按照中西方传统的看法,小说是属于再现艺术,它应该真实地反映、模仿、再现生活。当然对于如何反映和再现,看法是不同的。 中国明清小说美学家毛宗岗认为小说应该把社会生活中(或历史上)实际有的人事记录下来,不能有一点虚构。但中国明清小说家中其他人:叶...
我这人不懂演技,看电视剧从来不看演技只看内容,也不注意演员是谁,但是看评论,好像都说张嘉译演白嘉轩演技很好。是吗?真的看不出来,我只是觉得,张嘉译演的白嘉轩不是陈忠实的白嘉轩,而是他自己理解的“什么东西”。就说白嘉轩的外形吧,1928年之后,他就是个大弓腰,腰要完成九十度的...
电视剧版《白鹿原》俨然陕西版本的《大宅门》,可与之相媲美并有过之而无不及。某集中白嘉轩牵着马走在城里商铺林立的街道上,有没有似曾相识,《大宅门》里白景琦牵着骡子走在集市的感觉?巧了还都姓白。《大宅门》讲述京城老字号百草堂白家一家几代人的恩怨沧桑变化,《白鹿原》讲述关中平原...
白鹿原的时代,也许是一个民族打破传统观念的枷锁,迈向新时代新生活的最迅猛的时代。从清末到军阀割据,再到民国时期,再到内战爆发抗日战争接踵而至,两个政权联合抗日再到9年抗战结束,两政权又一次进行内战直到新中国成立。战乱时代的白鹿原,虽然没有遭遇到日军的炮火袭击,但却也...
白嘉轩后来引以为豪壮的是一生里娶过七房女人。 陈忠实的这部长篇巨著在1997年获得矛盾文学奖,后来陆续被改编为电影电视剧搬上银幕,改编最成功的无疑是今年安徽卫视和乐视网上映的77集的《白鹿原》。 原定85集的电视剧刚播一集就被停播,阉割为77集,至于阉割掉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第一集至第五集 Mary 和马修尽管在拉菲尼亚父亲遗产的处置上有争议,但是意识到彼此是对方最爱的人,还是结婚了。 二小姐还是想嫁给隔壁的老绅士,尽管绅士都残废了。她说跟她同年纪的男的都死了。我在想:是因为战争的原因吗?结婚那天,老绅士反悔了。 三小姐跟小司机住在爱尔兰的都柏...
一叶扁舟,一寸相思,一夜无眠。这是中国人心底最早的悸动,是梦里最难解的哀愁。《诗经》说:“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一个女子为什么辗转反侧,又为什么恍然若失呢?那载着爱人的小舟迟迟不来,仿佛有一把温柔的刀,轻扎进心里最痒处。于是,舟,第一次载着女子的情思进入...
懒散了一段时间 又拿起了画笔 一直对人物的型抓不准 所所以打算从基础的素描开始练 素描一般是从画几何开始 我觉得太无趣了 就从较难的人像开始 这是画的第一幅素描 当时自我感觉良好 现在不忍直视 接下来几天又画了几幅 都觉得不太满意 甚至还有倒退的趋势(手动再见) (捂脸) ...
打开房门 就和 满满的呼伦贝尔大草原 撞个满怀 扑了满眼 天地环一样静谧 风,飞跑过来 恭喜我 踏上草原的中心 我在这里 渺小如豆 可这是我的家啊 我荣幸得想要落泪 地上的青草迅速地老去了 天上的大雁 也要在冬天到来之前赶回南方 跨上奔腾骏马 我想去追赶西行的太阳 可是草原...
Android中的WebView详解 WebView详解 基本用法 布局文件配置WebView WebView加载网页 WebView基本设置 设置WebViewClient 设置WebChromeClient WebView加载上一页和下一页 WebView高级用法 缓存...欧洲史上最恐怖的瘟疫
[摘要]17世纪60年代,英国亚姆村的村民为了阻止黑死病的蔓延曾将村庄隔离,这种牺牲精神被后人歌颂,他们的故事也为后世传颂。17世纪60年代,整个英国都笼罩在黑死病的阴云之下。1667年8月的8天时间里,伊丽莎白·汉库克(Elizabeth Hancock)接连失去了丈夫和6个孩子。她边拿手帕遮挡住嘴巴,边将家人的尸体拖到近郊的野地埋葬。夺走她家人生命的罪魁祸首是黑死病。这种被称为“欧洲历史上最恐怖瘟疫”的致命疾病,在13~17世纪间数次肆虐欧亚大陆,近1.5亿人因此丧命。年的3年中,黑死病登陆英伦三岛,这里瞬间变成“死亡之地”——四分之一的伦敦人口(约10万人)染病而亡,无数村镇被波及。汉库克一家正是这次瘟疫的受害者。他们生活的亚姆村位处黑死病肆虐最为严重的地区。人们没有想到,这个位于英国中部城市曼彻斯特35公里的安静村落,会成为英国历史上最具牺牲精神及英雄气概的地方——村民在村外铸起“长城”,阻挡了黑死病在英国前进的脚步。“欧洲历史上最为恐怖的瘟疫”谈起黑死病,了解历史的人或许不会陌生。它被称为人类历史上最致命的瘟疫之一,普遍认为是由鼠疫细菌造成。尽管没有准确的统计数字,但许多城镇记录见证了黑死病的可怕:1348年,9万德国人被黑死病夺去生命,最高一天达1500人;1467年,俄罗斯12.7万人死于这种疾病;在后来的维也纳,每天都有500~700人因此丧命……欧洲文学巨匠薄伽丘(Giovanni Boccaccio)在《十日谈》中描述了当时欧洲的严重疫情——病人突然跌倒在大街上死去,或是冷冷清清地在家中咽气,直到尸体发出腐烂的臭味,邻居们才知道隔壁发生的事情。欧洲的旅行者目光所及之处是无人耕耘的荒芜田园,敞着门的酒窖无人问津,无主的奶牛在大街上乱逛,当地居民却无影无踪。对于当时的情境,文艺复兴三杰之一的彼德拉克(Francesco Petrarca)在一篇给弟弟的信中这样写道:“我亲爱的兄弟,我宁愿自己从来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后世子孙会相信我们曾经经历过的这一切吗:没有天庭的闪电,没有地狱的烈火,没有战争或者任何可见的杀戮,但人们在迅速地死亡。”而在一些深受宗教束缚的欧洲民众看来,黑死病是人类的堕落引来的神明惩罚。为了免受惩戒,他们穿行于城镇之中,用镶有铁尖的鞭子彼此抽打,口中呢喃着:“我最有罪”。在德国的梅因兹,1.2万犹太人被当作瘟疫的传播者活活烧死,斯特拉堡有1.6万犹太人被杀。为了彻底清除黑死病,人们不惜杀死目之所及的所有家畜,大街上满是猫狗腐烂的尸体,腐臭的气味让人窒息。寄宿在老鼠身上的跳蚤带着黑死病搭乘帆船“偷渡”过英吉利海峡,这种疾病也由此在英国蔓延英国因黑死病陷入恐慌黑死病最初席卷欧洲之时,与之隔海相望的英国并未受到波及。然而,几只跳蚤的到来让这块最后的“净土”惨遭瘟疫洗劫。在港口城市南安普敦,很少有人在感染黑死病后能在床上躺两三天,大部分人从发病到死亡只用半天时间;在首都伦敦,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一片死寂,所有店铺都关门了,街上行人寥寥,路旁的杂草已一人多高。惟一不时打破沉沉死气的便是运送尸体的工作人员。为了远离瘟疫,人们尝试了各种方法,他们祈求上帝、吃精细的肉食、饮用好酒……医生们也想尽办法治愈或者缓和这种令人恐惧的症状,他们试验各种药物,尝试不同的治疗手段——放血疗法、烟熏疗法、甚至用尿液洗澡。然而,这些方法并未奏效,死亡还是不断降临人间。几乎一瞬间,黑死病的阴霾已笼罩整个英国南部,但迟迟没有传至英国北方(苏格兰、爱尔兰等地)。直到1665年夏天,一位伦敦商人将一件寄生着跳蚤的衣服样品发给亚姆村的裁缝亚历山大·汉德夫(Alexander Hadfield),黑死病的威胁最终还是由南方转向北方。样品寄到一周后,汉德夫的助手乔治·威克斯(George Vickers)在黑死病的折磨下痛苦离世。不久后,他的家人相继身亡。横亘在南北交界处的亚姆村,自此成为英国人与瘟疫“对峙”的前沿。用石墙将黑死病挡在城外今天,当你穿梭在亚姆村,想必会感慨眼前一切的美好:孩子们从村边的绿篱上捡着饱满的紫色黑莓;骑着自行车的人在陡然变成台阶的乡间小路上放慢车速,车轮碾过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虽然仅有900名常住者,但这个远郊村落却满足了人们对乡间的所有幻想——这里有热闹的酒吧、舒适的咖啡馆,以及充满诗意的教堂,路过的人无不流连于此。但倘若于450年前站在这里,你所看到的不过是一座正在被黑死病蹂躏的“地狱”——眼前是一片空荡荡的街道,两旁涂抹着白色十字的大门紧紧关闭,几乎每一扇门的背后,都会传来染病者痛苦而无助的哀嚎。黑死病的到来打破了村庄原本的宁静。尽管对疾病束手无策,村民们还是做出了令人惊叹的决定——将整个村落隔离,以免其他村庄和社区被瘟疫摧毁。于是,在神父威廉姆·莫泊桑(William Mompesson)的带领下,村民们用石头建成高墙,并发誓永不穿过这条边界。而此时,村民中多数人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症状。“他们选择与外界隔离,就意味着无法躲避疾病。”亚姆博物馆的秘书凯瑟琳·瑞森(Catherine Rawson)告诉英国广播公司(BBC),“他们筑成高墙,并设计了周详的计划,保证里面的人不会出去,而外面的人也不会进来。”为确保能够得到食物和其他的必要供给,村民只能在隔离墙上挖出孔洞,并把硬币泡在装着醋的孔洞里(当时醋被认为能够起到消毒作用)。而周边村子的商贩会定期收集硬币,然后留下一些肉类、谷物以及小玩意作为交换。瘟疫几乎“毁灭”亚姆村隔离后的亚姆村曾尝试各种方法防止瘟疫在村民间传播,却终归于事无补。国家遗产基金会亚姆博物馆的游客管理经理洁妮·爱瑞杰(Jenny Aldridge)告诉BBC。“资料记载,村民威廉姆·莫泊桑(William Mompesson)的妻子在被确认感染瘟疫的前一天告诉丈夫,周围的空气闻起来甜甜的。也正是这句话让莫泊桑意识到她被传染了。”而这就是当时人们在瘟疫中学到的全部经验——如果一个人的嗅腺出现好闻的味道,往往意味着他已经感染瘟疫,体内的器官已受损甚至腐烂。“村民们开始认为瘟疫是通过空气传播的,于是戴起塞满药草的面具,避免闻到‘甜味’。”爱杰瑞说,“有些人甚至坐在臭水沟里,在他们看来,瘟疫可能不会在这么难闻的气味中找到他们。”但所有的这些努力都于事无补,死亡人口不断增多,原本秩序井然的亚姆村落很快瓦解。村中道路遭到毁坏,无人照料的花园杂草丛生,田里的粮食无人采摘。每一个人都挣扎在死亡边缘,没有人知道谁会成为疾病的下一个猎物,那些侥幸偷生的人只得依赖周边村镇上送来的食物战战兢兢地活着。在黑死病的肆虐下,人口本就稀少的亚姆村有200人相继死亡。当村里的石匠也死去后,村民们只能自己雕刻墓碑。和所有村民一样,汉库克也只能自己埋葬死去的家人。到了1666年8月,瘟疫对这座封闭的城池造成毁灭性的影响——全村344个村民中,有267人死亡。剩下几十名侥幸没有感染瘟疫的人被认为是“特殊能力者”(今天,人们认为是一种特殊染色体让他们远离瘟疫);还有人觉得,是特殊仪式和热诚祈祷,帮助他们逃脱了厄运。亚姆村外的墓园。石墙上的孔洞讲述英雄往事“围城”期间,尽管大多数村民都自愿“受困”,并向上帝发誓会坚持下去,但仍有不少村民试图逃离。这些出走的村民并不受其他村落的欢迎——亚姆博物馆的记录显示,瘟疫尾声,一名亚姆村的妇女去5公里外的泰德维尔村赶集,当人们意识到她来自亚姆村时,便不停地用食物和泥土砸她,并且大喊:“瘟疫!瘟疫!”好在这样的局面并未持续多久。14个月以后,这场横扫英国中南部的瘟疫,奇迹般地消散了,正如它到来时一样突然。亚姆村村民的生活逐渐回归平静。如今,这座阻挡过瘟疫的村庄已经成为谢菲尔德和曼彻斯特地区的矿业重镇。但围绕在村外的岩石城墙仍然骄傲地伫立着,几个世纪没有改变。在村外半里地左右的石头墙上,今天仍然能够看到一个个简单的孔洞。如今的城墙已是一处景点——墙壁上那些粗糙不平的孔洞边缘,因为游客们不停的摩挲而变得平滑;人们在孔洞中留下银色的硬币,以此表达对瘟疫死难者的尊敬。城墙周围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块绿色的匾牌,上面铭刻着死于那场瘟疫的人员名单。对于英国人来说,这些人或许应该被永远铭记:他们和他们的祖先以勇敢的牺牲精神,拯救了后来的人们。(文/贾晓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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