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好一脸茫然的意思 真的要离开天龙八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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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幸福 我放手 如此这般的迷茫,很害怕这种感觉
15:36:09 条|来源:1t1t|作者:萍氺ホじ逢|
  该离开了吗?我的,天龙的我&&
  曾几何时,我已经如此痴迷这个游戏的?是你,亦或只是那个你申请小小人?如此这般的迷茫,很害怕这种感觉。总怕有一天真的想走开,却是回头太难!
  如果我80多级不去那该死的地宫,也许我会很潇洒的走了,毫无眷恋的离开。关于你,也许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点头浅笑后,留下的也许只是相逢离别后的背影。不会多一丝的哀伤,如果,可惜这世界上永远不会有如果&&
  喜欢上了,爱上了,然后错过了。最后只有带着伤痛离开。天龙,我不想放一丝的感情的,只想悄悄的来,静静的走。
  认识孤烟的时候才80多级,一身红色的圣诞装好难看。当时还在想这个男的穿衣服好丑,只是他练级的时候特别喜欢引怪,很极积的,对于我这个懒峨眉来说,他的血那么多引怪不会掉多少。当时认为此人相当不错。 (后来证明,真的是个大好人,尤其后来送了个双给我 )
  组队里经常都在东南西北的聊天,而我是那种喜欢热闹的人,只要有人说话就可以和人家聊在一起。只记得当时都在说谁多大,我说我应该是最大的,大家应该叫我姐姐。这时候孤烟说一句,你们都没我大,一群小孩子在我面前还敢说自己是姐姐。呵,就在那句话后,大家都说叫他哥哥好了,于是我就这样有了一个叫孤烟的哥哥。其实那时候我们都不是彼此的好友的。也许,有缘的的人总会有再遇到的时候。那天在磨崖洞带小号的时候又遇到了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哥哥。他说在带徒弟,于是我们组在了一起并加了好友。后来他下了线,我一直帮他带徒弟。那时候在想这人真是的,我一来就把徒弟甩给我。有点讨厌!
  如果说缘份让我们遇见,那你的关心便是我爱上你的理由!你的好就足够让我沦陷。
  我的好友上从此多了个叫孤烟的男子。他每天在线的头像让我幸福,我们不太聊天,却很喜欢在一起练级,一起过副本。练级的时候M着我说。妹妹,你有双吗?哥哥给你。我总是说我有的哥哥。其实我哪有什么双啊,只要能和你一起我都已经很开心了,什么经验什么都不重要。我喜欢帮你加血,喜欢你帮我拉怪,喜欢什么时候都有你在。喜欢我们一起东西南北的杀马,看天龙永远不逝的风景。你说长白山的雪是你喜欢驻足停留很久的地方,从此,长白山也是我久久徘徊的天堂。因为有你,那时我是天龙最幸福的人。
  我以为我可以依偎着幸福很久很久,可是世事总是那么的容易变迁。
  有一天我们的队里多了个红衣飘飘的女子,你M着我说:妹妹,她做你嫂子你看行吗?你说不行哥哥就不要。
  嫂子!是啊,转眼我的孤烟哥哥已经是个96级的人了。身边怎能没有一个漂亮的嫂子呢?泪就这样滴在我想打字的键盘上,双眼早已模糊。关了机下了线,失声痛哭。那天的痛,痛彻心扉!
  第二天上线哥哥就问怎么了,我说停电了。他说不想结婚了,想陪着妹妹玩天龙。哥哥站在我的旁边,什么也不说。我们一直站在洛阳的屋顶整整一天,那天的画面定格在洛阳成了我心里的永恒。再也无法抹去。
  时光如流水,转眼哥哥已经100级了。那天在迷宫练级,一个衣袂飘飘的98级峨眉仙子进了组。好一个峨眉仙子,真是犹如落下凡间的仙子。仙侣发型,仙侣服装,神器&&&&我想等我到了98也应该是那样漂亮的仙子吧!
  听到队里人说:纤儿,这个漂亮的仙子以后就是你嫂子呢。
  是啊,纤儿。想早点介绍给你的,一直没机会。哥哥说
  哥哥还是要结婚了,终究他也有离开的时候,从此哥哥不再是我可以依偎的了。哥哥,祝你幸福,你要幸福!只能在心头对着他说。
  犹如一场华丽的烟火,只为某人盛开,稍纵即逝!
  婚礼如期在接下的第二天举行,那天的洛阳花舞蹁跹。玫瑰花雨在洛阳的上空久久盛开。哥哥说。妹妹来啊,我的婚礼你要来哦,不来会失色很多。其实我知道没有我,什么也不会少。那天我站在房顶看着朋友们快乐的刷着喇叭祝福哥哥。在心里对着哥哥说,我的哥哥,请你一定要幸福。
  离了帮会,解除结拜,踢了徒弟。系统说我三天后可以删除此号。泪水不小心的滑落,流到心里苦苦的。
  从此,天龙再也没有纤儿。纤儿也再也没有天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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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名称:天龙八部
官方网站:
游戏状态:
游戏类型:武侠MMORPG,即时战斗
开发公司:搜狐畅游
客 户 端:921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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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至异世
  2006年某月某日,中国南海某无名岛屿上,一班战士正在进行特殊训练,他们将在该岛屿上度过一个星期的封闭式训练。尽管他们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特级兵,但这种训练却经常进行。由于是特殊训练,该班包括班长在内的十名战士均只得了人手三样物品:一把军用匕首、一盒只有三根的火柴和一支信号弹(是放弃用的,直升机会在看到信号后将使用者带离小岛)。已经四天过去了,战士们通过多年的训练,硬是没有一支信号弹被使用,火柴只用了一根,倒是匕首上已经沾了不少动物的血。谁也不会想到,故事就从这第五天拉开帷幕。
  和往常一样,战士们在班长带领下在沙滩上长跑了二十圈后开始做海中俯卧撑,天空中开始阴云密布了。当战士们打完军体拳又进行了格斗训练后开始休息时,一道闪电如同银鞭一般照亮了天空,雷声轰然响起,不一会就大雨倾盆了,海水像巨手一般无情地拍打着小岛,班长便带着大家到一个山洞避雨。由于洞口每次只能容一人进入,爱护战士们的班长仍像往常一样让战士们先进。当第九名战士进入山洞的一瞬间,一道闪电从天而降,“班长!”浑身湿透的班长被无情地击中了。
  梁宇,1981年生于广西南宁市,身高1米83。爷爷是一位老中医,擅长针灸,母亲是一名军医,而父亲曾因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而晋升为某英雄团的团长。尽管高中时酷爱文学和历史而学了文,但在父亲的压力下高考报了军校,在四年学校生涯中他学习努力,被评为尖子生。毕业后进入某海军陆战队服役,训练时从不叫苦,在军中素有“霸王”之称,很快被升为班长。事后,广西军区追认他为烈士。
  “恩?我这是在哪里?”苏醒后的梁宇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片山坳间,山上到处是藤蔓,一条瀑布飞流直下,自己身旁还是一个湖。从地形和周围的环境中可以看出是在大陆的西南地区,但绝不是广西,那这里是?梁宇很奇怪,一个闪电下来自己当场失去了知觉,没想到自己竟然由海岛到了大陆,难道这闪电会时空转换不成?冷静下来后他开始检查起自己来,一身威武的军装早已破烂不堪,也就能勉强遮体而已,就连那双结实的军靴都未能幸免,火柴和信号弹早已成了碎片,倒是插在腰间的匕首还完好无损。梁宇决定先慢慢走出山,去找有人烟的地方。
  忽然,梁宇一惊,因为前方出现了一个人影,他又惊又喜,向人影跑去,不料那人影也朝他跑来,他奇怪地停下来仔细一看,竟然和自己一样,尽管有些模糊看不清脸面,但那身行头就是自己的,没错。
  梁宇一惊,难道?因为他想起了《天龙八部》里对无量山的描述,于是他向反方向看,果然看到了另一个石壁,这里显示自己也更清晰些。没错,这里便是《天龙八部》的世界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梁宇既兴奋又失落,兴奋的是自己从小学时就一直喜欢看金庸小说,特别是《天龙八部》。因为父亲的缘故自己只能看看电视剧,以及从同学手中借书来看从而了解天龙。而且在高二时还经常跑到同学家去玩武侠游戏,常把自己想象成一名大侠。如今自己竟然真来到了这里,凭借自己在军队中练就的外家功夫和自己对天龙的了解,定能够成为一代名侠。失落的是自己有可能永远也见不到自己的亲人。想到这里,梁宇叹了口气,流下一滴泪来,向着东边磕了三下头。
  站起身后,他自言自语道:“看来上天必定要派一个人到这里改变故事的不圆满,那我就义不容辞地接受吧!”和许多同学一样,他个人也认为《天龙八部》里的许多人物命运过于悲惨,特别是萧峰、阿朱、阿紫、游坦之、叶二娘和玄慈。至于辽灭宋,他不会去管。因为萧峰所认识的完颜阿骨打在后来灭辽并建立了大金后就将耶律洪基未完成的灭宋之愿完成了。尽管又出了南宋,但最终它还是和西夏、金、大理先后覆灭于元世祖忽必烈之手。这种改朝换代的事情本就是历史必然,不是任何武林人士和帮派所能左右的。他所做的就是要尽量改变天龙里一些人物的命运而已,至于成功与否,只能一步步来了。想好了这些,他开始调整思路,回忆天龙里的内容并构思起来。
第二章 结识段誉
  想成为武侠,必须会武功,自己尽管擅长擒拿格斗,高中时还练过散打和柔道,也小练过截拳道。但这些都是外家功夫,起码轻功就无法练,现下自己只不过和个普通的士兵差不多罢了。凭着自己对天龙的了解,定能得到某武功秘籍,拥有深厚内力。梁宇不由得去看身后的那块石壁,上面没有刻字,看来段誉还没来,自己完全可以捷足先登见到神仙姐姐。但凭他对段誉的了解,知道段誉多灾多难,如果没有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恐怕不死也得残废。而那六脉神剑也得依靠深厚的内力为基础,自己也就不去抢他的戏了。少林功夫?自己可不愿去做和尚,何况没那么多时间去修炼,等练好功夫时萧峰都该自尽了。投靠其他门派?自己还是得从最低辈分的弟子做起,那时间也够长。眼下自己只有一条路了:取代虚竹的位置,去解开珍珑棋局,再解救天山童姥。不过梁宇也知道如果将虚竹的故事改动的话,那西夏公主招驸马的事情就不会发生,而王语嫣与段誉和鸠摩智在井中之事也就没有了。那段誉的六脉神剑也就无法收发自如,和王语嫣之事也就告吹了,看来自己还得从长计议才是。再有自己对围棋一窍不通,就算有段延庆暗中指导估计也不会下,还得先去学会围棋,幸好此刻还不到苏星河邀请青年才俊的时候。但是自己就这么走去,若是碰上恶人,凭借自己身手,不会内功的还可,若是会内功者,特别是善使暗器的,自己必然会着了道。他不由的想起了星宿派的碧磷针,有些毛骨悚然。段誉是吞食了莽牯朱蛤,游坦之是练就了《易筋经》再将冰蚕之寒毒引为己用,二人均百毒不侵,有毒的暗器对他们构不成威胁。既然自己不愿抢段誉的戏,那就去抢游坦之的好啦。
  “没错,游坦之!”梁宇想到了游坦之那悲惨的命运,只要让他不见到阿紫和得到《易筋经》的话,那他的悲惨命运必然大打折扣。“庄聚贤先生,对不住了,我这一切都是为你好。”想到自己将拥有深厚的内力和冰蚕寒毒不惧任何毒物,他不由的有些得意了。不过他要的只是冰蚕寒毒而已,那《易筋经》的内力比起逍遥派三大高手的内力毕竟不是一个档次,况且自己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拥有一大帮派,省去了自创的麻烦,熊掌和鱼自己还是只取其一的。计划定了下来后,他决定为自己起个武侠名字并弄个身世,以便于自己的行动,他脑海中浮现出了《剑侠情缘Ⅱ》,这是他在高中放暑假期间去同学家常玩的游戏,那南宫飞云就和萧峰有着大同小异的身世,再加上他的祖父南宫灭,梁宇觉得没有比这更好的身世了,于是便向西北方向磕了三个响头:“南宫灭大侠,在下并无他意,日后定要让您名扬天下!”于是大侠南宫宇就这样在无量山坳间诞生了。一切计划都制定完成了,南宫宇便兴奋地在山坳间打起了军体拳,等待段誉的到来。
  段誉拉着藤蔓慢慢往下走,心想:“莫非真有仙人吗?”刚才他正偷听干光豪和葛光佩这对狗男女的谈话,不曾想远处山上还真出现了二人太师傅所说的身影,不过不是在舞剑,倒像在打一种怪异的拳法。他们三人从未见过这路拳法,以为仙人现身了,便细细地看起来,不料一声“好”把自己暴露了,最后被干光豪逼的掉下来。他一边心有余悸地回忆刚才的事,一边慢慢下山。当他下到山角时,又远远看到那个身影,便大叫一声:“仙人,救我!仙人,救我!”朝那身影跑过去。当跑近时,段誉才看到是一个人在打拳。这个人人高马大,衣衫褴褛,上身露出了健壮的肌肉,从模样上看是和常人无异,只是却留着一头短法,但与胡人发式不同,而且那身衣服尽管破烂,但他一眼看出那不是中土服饰。他心想:“莫非仙人就是这副模样?”于是当即下跪道:“在下大理段誉,拜见仙人。”
  那人便是改名后的南宫宇,那套拳法便是他打出的军体拳。他知道段誉迟早会来到这里,自己便可带他去那琅擐福地,教给他拳头硬便是理的道理,让他不要再优柔寡断。而且自己还要设法保住那套经卷,因为段誉迟早会把它扯破。方才段誉喊“仙人,救我!”时便知他来到了,便继续打。现在见他竟然下跪,不觉好笑,便道:“公子快请起,我不是什么仙人,我乃是大宋的子民呀。”段誉一惊,问道:“那公子为何在此?看公子一身打扮不似大宋服饰。”南宫宇长叹一声道:“在下复姓南宫,单名一个宇字。若说为何来这里,则说来话长了!”南宫宇说自己乃南京人氏,父母早亡,只因无法忍受辽国对汉人的民族压迫,便想去东京。不料路上遇到强盗,幸被一老前辈所救,将其带到一山崖上。他称自己叫南宫灭,因刺杀某辽国高官未成而避世于此。他收南宫宇为徒弟,将其抚养长大,并教给其外家功夫(取自《侠客行》),因自己感恩,便随了师父的姓。南宫灭在南宫宇长至二十四岁时去世,临死前告之南宫宇,自己因刺杀高官中了暗器,毒深入骨髓,以至不能施展内力,因而只能将武功招式教与他。若想学内功,须去中原武林,还要他发下毒誓:“绝不做违背侠义之事。”(取自萧远山身世)南宫宇说到这里,不禁掉下几滴泪来,他这可是真的伤心,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南宫兄请节哀,没想到南宫兄有这么一位伟大的师父。”段誉安慰道。
  南宫宇接着说道:“在下安葬师父后,便披星戴月来到东京。不想我大宋皇帝安于现状,贪图享乐,对于被辽人侵占土地并无收回之意。朝中更是奸臣当道,主和派居多,军队更是无法同辽人相争。而中原武林不少帮派更是相互间勾心斗角,已大失武德。在下眼见大宋已是如此,心灰意冷,便想避开乱世。听闻大理素无战乱之苦,大理保正帝勤政爱民。在下便前来,只想找一安身之所。不料到此处时迷失了道路,又遇上一对狗男女偷情,自称其为无量剑弟子,要杀在下灭口。在下只会招式,没有内功,不敌二人被打下崖来。不想大难不死,被松树所救(取自《狼牙山五壮士》),在此已待了一日有余。”“原来如此,在下方才也是被那对狗男女逼下来的。没想到堂堂无量剑,竟会有如此弟子。”段誉虽然性情随和,但语气中仍有些愤愤不平。
第三章 进入洞府
  “南宫兄,你想到大理找一安身之所,在下或许可以略尽薄力。”段誉突然道,“噢?段兄莫非有法?”南宫宇其实早已知道段誉身世,却故意问道。“南宫兄口中所说的大理保正帝乃在下伯父。在下不才,愿为南宫兄在大理安排一容身之所。”段誉说完后,南宫宇便装作诚惶诚恐道:“原来是大理段世子。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拜见世子。”“南宫兄不必多礼。”见南宫宇要拜,段誉慌了,赶忙将南宫宇扶住,他几乎不费力就把南宫宇扶起身。事实上南宫宇本就没有要跪,凭他对段誉的了解,知道他不拘于这些繁文礼节,果不其然,段誉道:“在下与南宫兄萍水相逢,处境与南宫兄一般,便是个皇子又与人有何区别。称呼在下段兄就可以了。“好呀,不想段世子竟有如此胸襟。”南宫兄笑道,其实他心里正想着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如何引段誉进入琅擐福地。以他对天龙的了解,知道段誉之所以能找到入口,是在四更时分时,那月光照在当年无涯子和小师妹插在石壁中的剑上,而剑影的剑尖部分恰好又指到了面对着的石壁上,才使段誉机缘巧合得到了武功秘籍又喜欢上了王语嫣。现在已近凌晨,自己只要略加引导,便可让段誉早些拿到秘籍。但这样便会打破原文中的时间,要知道段誉可是落谷后的第四天才进入洞府的。若是早了或者晚了,那木婉清将与他擦肩而过,那之后他被劫持走,吸收多人内力,进到天龙寺学到六脉神剑再被鸠摩智挟持到江南见到王语嫣之事也就不会发生了。所以他必须小心行事。于是他与段誉继续闲聊,以便拖延时间。
  由于山过高,二人无法爬上,因而便在山底每日闲聊度日。段誉大谈一番儒家理论和佛经,而南宫宇也把前世的人道主义邹邹而谈,两人正好谈到一起。当然南宫宇也或多或少将有理不在声高和拳头硬才是理等思想灌进段誉的大脑,毕竟江湖人心险恶,早些改变段誉那思想还是有必要的。如此便不知不觉到了第三日。每日里二人累了便睡,饿了便摘山果充饥,渴了便喝溪水解渴。那天然的溪水可是好喝的很,南宫宇感叹人类科技文明的提高对环境造成的破坏有多大,要知道现代的溪流可不是能这么想喝就喝的。通过几日交谈,段誉发觉南宫宇知识渊博,口中还时常冒出一些与书上不同的道理。大理文化多仿效大宋,因而儒家文化极为盛行。作为皇子,他从小就接受儒家思想,而南宫宇说出的与儒家思想大不相同,却又有道理。因而他对南宫宇已是言听计从。当晚二人正熟睡时,南宫宇先醒过来,一看,正好到了四更。他望向那块石壁,果然,那彩色缤纷的剑影出现了,壁上的剑影斜指向北,剑尖对准了一块岩石。他知道一旦月亮移动那影子也就消失了,于是便推醒段誉,让他也一同看。
  段誉因为每日与南宫宇大聊特聊,到了晚上便因太累而睡,因而不象原著中那样注意到这些不寻常的现象,惊呼道:“莫非有仙人来此?”南宫宇笑道:“段兄,若有仙人,则你我早已出得谷去,何须等至今日?依在下愚见,此剑定是那对隐侠夫妇将剑插在石壁上被月光照到的,看来此二人内力极为高强,才能将剑插在壁上。”他二人在这三天中也谈到了山谷之事,南宫宇将原著中的段誉想到的事情照搬出来,因而二人已得知此处曾有隐侠夫妇,所以段誉听了也赞同。随后南宫宇道:“此剑指向那岩石,莫非有何玄机?我们可看看去。”于是二人便走到岩旁,仔细端详又推了推。忽然段誉道:“南宫兄,看来这岩石是活的。”说着用力推了推,那岩石果然开始摇晃,但也发出了藤萝之类断绝声音,南宫宇便道:“这岩石有藤草缠结,不如我二人将藤草扯下看看。”二人忙活大半天将藤蔓之类扯去,随后二人开始推。原本只有段誉一人干这活,现在多了南宫宇,自然很快便将岩石推开,露出了下面的小岩石和一个三尺来高的洞穴。二人大喜,商量一番后,便弯腰朝洞里走去。
  两人走了一会,发觉光线越来越暗,便相互帮忙往下走。不想脚下的路也越发平整,便认定此路是经过人工休整的,越加欣喜。但也觉得路是往下倾斜的,显然越走越低,南宫宇知道书中内容自是不惊,而段誉也被引发好奇心,两人便继续往下走。终于南宫宇听到了一清亮声音,便知是段誉触到了门环。果然段誉道:“南宫兄,这里有一门环,看来是扇门。”南宫宇道:“既是门,看来有人居住,我们便看看有人没有。”于是段誉便击了三下门环,却无人来开。他索性一推,门开了,便道:“在下二人不招自来,擅闯贵府,还望主人赎罪。”南宫宇知道段誉一向迂腐。但按照现代人的做法来说,随便进入民宅确实不太礼貌,尽管这里已是人去楼空。于是便和段誉一同等候,过了会没见动静,便一同进入。按照书上所说的,他伸出手慢慢往前走,很快便碰到了第二扇门,便与段誉一同推门进入,果然眼前徒然发亮。两人赶忙闭住眼睛,过了片刻后方才睁眼,果然看到一圆形石室。南宫宇先朝左边光亮走去,突然道:“段兄,我们竟到了剑湖底了。”段誉过来一看,果然看到一块大水晶镶在石壁上,透过水晶能看到湖底的鱼,不禁十分惊讶。但在南宫宇看来,不过和现代的海底水族馆差不多罢了。两人又看到了室内的那些摆设,便知是一闺阁。南宫宇道:“看来这里曾有一女子在此幽居,如果所料不错,便是那舞剑女子,只是不知她是死了还是走了。”却见段誉在那里长叹,口中在吟着什么,他不由得在心里嘲笑段誉:“你要去救钟灵,自己身上还中了断肠散,却替他人悲伤。你还不快找找有没出口呀,看来还得靠我来帮你。”于是便按照书中所说的找到了东首的斜置铜镜,沿着反射的光走到西南隅,看到了那条缝,用力一推,一个洞露了出来。便道:“段兄,这里有路,快来。”段誉这才从自己的思路中清醒过来,跟着南宫宇慢慢的顺着洞内石级走下。两人走了十余级后,便在面前隐隐约约出现了门,他们推开了门一看,惊呼一声:“啊呦!”
第四章 得见秘籍
  也难怪段誉要惊呼,眼前便是那尊玉像,而南宫宇则是有意做出来的,不这样的话自己不就露馅了。两人打量了一番玉像后,再慢慢走近。那玉像无论形态衣着都和书上一样,至于面容,南宫宇想:“无论是李若彤还是刘亦菲,谁也无法演出真正的王语嫣,看来只有真正进入天龙世界,才能知道神仙姐姐的美是什么样。”而段誉自然口中又是那套话了,听到他叫“神仙姐姐”,南宫宇心想:“李秋水的妹子是有名字的,这只是你随口叫出的名字而已。”他走到东壁边,突然道:“段兄,你看这是什么?”段誉走过来,果然看到有字,便念了出来,最后念到:“逍遥子为秋水妹书。洞中无日月,人间至乐也。”南宫宇道:“看来神仙姐姐便是这秋水妹,而逍遥子便是与他一同舞剑的男子,他们夫妇二人在次避世,自得其乐,不用理会江湖纷争,岂不胜似神仙?只是他们二人却不知道为何离开这里,到了哪去,只丢下这座洞府。”
  段誉听了,长叹一声道:“不知神仙姐姐还在人世吗?若是能活过来跟我说一句话,我便是为她死一千遍,一万遍,也如身登欢乐,欢喜无限。”突然双膝跪道,拜了下去,随后道:“南宫兄,你看这是什么?”南宫宇知道他是看到了蒲团,但仍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果然看到了大小蒲团,笑道:“看来段兄与神仙姐姐果然有缘呀,神仙姐姐知道你要给她下跪,连蒲团都事先准备好了。”又装作不经意的看了一下小蒲团,道:“段兄,快看,这里有字。”于是段誉细细去看,因为比蝇头还小,所以他只能断断续续念道:“磕……首千……遍,供我驱……策。遵……行……我命,百死……无悔。”南宫宇说道:“神仙姐姐要段兄你磕头一千遍,不知段兄愿意吗?”段誉道:“既是神仙姐姐之命,在下磕便是。”于是便磕了起来。南宫宇虽然知道只需将那蒲团撕开便可,但也不去阻拦,任由段誉在那里磕。
  过了好一会,段誉念到一千时,已是一头载到地上,好似全身骨头被抽去一般。南宫宇便扶着他坐到一边休息,待到他缓过来时,便装作不经意间看了一下蒲团,道:“段兄,看这是什么?”于是走到蒲团旁,取出了里面的绸包,装做恍然大悟道:“看来秋水前辈想的很周到呀,倘若段兄没有磕首千遍,此物便不会出现。段兄,这是神仙姐姐赐予你的,你还不快看看?”段育接过绸包后,看到了上面的字,便念了出来。念完后,道:“南宫兄,神仙姐姐赐我神功,却要我杀尽逍遥派弟子,这便如何是好?”段誉因为满脑子都是儒家和佛家学说,自然对杀戮一事敬而远之,他父亲和伯父让他学一阳指也多次被他拒绝,如今他已磕首千遍,自然要忠于心目中的神仙姐姐。可是这样一来他就必须去杀逍遥派弟子,这可让他左右为难。南宫宇心里又笑段誉迂腐,便道:“段兄,神仙姐姐已离去多年,这逍遥派在当今江湖上连个名号都没留下,估计早已销声匿迹。你见不到逍遥派弟子,便不用去杀,如此便学得神功也没开杀戒,岂不正好。”段誉听了后便道:“多谢南宫兄为在下指点迷津。如此一来,神仙姐姐若在天有灵,必定不会怪罪于我。”于是便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绸包,取出了帛卷,慢慢打开。
  段誉毕竟受儒家和佛家思想太深,再加上一个南宫宇在旁边,与原著中一人在场的情况不同,因而南宫宇只能继续客串开导者。当段誉看到卷中的裸女时,连忙掩住不敢看,问南宫宇该如何。南宫宇便告诉他这是神仙姐姐吩咐,他这不算不敬。当他明白北冥神功是吸人内力引为己用时,又问南宫宇该如何是好。南宫宇便告诉他,如果遇到恶人,可将他们内力化去,使他们无法再作恶,这样也不至伤人性命又可使人弃恶从善,岂不是好事?如此好不容易才把帛卷看完,尽管南宫宇知道段誉就是这性子,但也是费口舌费的口干舌燥,不由得心里想:“我怎么拖了这么个黄油瓶?”
  看完后,南宫宇道:“段兄,你机缘巧合下得此神功,神仙姐姐要你学你可不得不学呀。”其实他心里也知道,段誉死活不愿听父亲和伯父的话去学一阳指,但却是由神仙姐姐打开了他的心结,从而引他入了江湖,自己只不过略加提醒罢了。段誉道:“若非南宫兄,在下不会得到这神功,南宫兄要不要和我一块学?”南宫宇摇摇头道:“秋水前辈已留下话,磕千首者方可学此武功。段兄既然照话做了,理应由段兄一人学才是。如若由在下去学,岂不违背前辈意思?”忽然话锋一转道:“在下好歹学过几手外家功夫,在遇敌时不济也能保全自己。段兄几日来因不会武功险些丧命,若是学得武功,遇敌时虽不济也能全身而退,岂不更好?”忽然道:“段兄,那里有门。”便转移了段誉的想法。
  二人进了左侧那个月洞门后,便看到了一间石室。不用说,里面便是那些石床、摇篮、七弦琴等,当然他们也见到了珍珑棋局。段誉虽精通围棋,但无法解开,还险些走火入魔。南宫宇不懂围棋,只是随便看了几眼。段誉看到了一边的蜡烛,便将其点燃,又看了一会,只觉头晕脑涨,便不再去解了。两人随后发现了琅擐福地的入口。段誉道:“看来这便是神仙姐姐藏经的地方了,里面似乎收藏了天下的武功典籍,南宫兄要不要和我一同进入?”南宫宇摇头道:“这是神仙姐姐赐予你的,在下只是旁人,不得进入。况且在下已学得恩师之功,也就不得再学他人功夫。还是段兄你一人进入便可。”其实南宫宇知道里面的武学典籍早已落入苏州王家手中,只不过要做做样子罢了。段誉便道:“既是如此,那就请南宫兄在此等候。”便进去了。
  段誉进入后,南宫宇心想:“无涯子看来真是个奇人,竟然收集到了这么多门派之功,也不知道是怎么弄来的。幸好《易筋经》的奥秘只有遇水才可看到、大理段氏的一阳指和六脉神剑概不外传、丐帮降龙十八掌是由历任帮主口述的。否则慕容复把王语嫣这个活秘籍带在身边,可谓天下无敌。也不知道王夫人阿萝是怎么想的,让自己的女儿去记住秘籍内容,却不让她练。否则王语嫣岂不成天下第一高手?”又想到:“学武之人有时运气也很必要。段誉和张无忌都是掉下山崖得到神功、游坦之被阿紫拉去练化功大法从而解开《易筋经》的奥秘、虚竹好心去救段延庆和天山童姥从而成为逍遥派掌门人和灵鹫宫尊主、杨过被玉蜂蛰昏从而进入古墓遇到小龙女、郭靖更是遇到黄蓉最终成为一代高手。哪像那些从最低级弟子开始作起直到继承师傅衣钵的。就像少林高僧,个个年龄都在五十岁以上,难道这就是人的命吗?”
  正想着,一声“南宫兄”将他的思路打断,他一看,原来段誉已经出来了。便故意问道:“段兄,里面可有什么典籍吗?”段誉摇摇头道:“里面倒是有很多书架,只是书架上已没有书,看来是谁搬走了。这样一来,我便不算违背神仙姐姐的命令了。”南宫宇笑道:“既是如此,我们便找寻出路,好去救你那钟姑娘。”段誉听了,不禁脸有些发烧,从怀里掏出那对钟灵的绣花鞋看了看。
第五章 分道扬镳
  两人返回玉像所在的石室,有了南宫宇这个活地图,两人很快找到了出口。即将离开之时,段誉回头望望玉像,有些依依不舍。在南宫宇的劝慰下,他对玉像道别一番,狠下心来,便随南宫宇走上了台阶。大约走了一百多级时,便听到了水声,于是便加快脚步,两人到达尽头时,看见了一个洞穴。
  等二人出了洞时,方才明白自己到了澜沧江畔。二人相互帮忙,往江面爬了上去,七高八低的走出七八里地后,看见一株野生桃树。因腹内饥渴,便大吃一顿。填饱肚子后,二人精神为之一振,又走十余里,才见到一小径。沿着小径行走,方才见到一铁索桥,桥边石上便是“善人渡”三个大字。段誉道:“南宫兄,这便是钟姑娘指给我过江的地方了。”望着奔腾的江水,段誉不由得心生害怕,南宫玉见了,笑道:“段兄莫不是怕了,晚了只怕钟姑娘有危险呀,不如在下先过去一试。”说着径直走上了桥,步子不急不慢,稳稳的到了对岸。他心中想:“当年红军长征时走的卢定桥大概就和这差不多吧,只是被敌人抽去了木板又有机枪封锁,那才真叫个险。这座桥又算得了什么。”于是向那边等候的段誉叫道:“段兄,你慢慢过,不要急。这桥能过的。”段誉因为惦记钟灵,便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只是他却哆哆嗦嗦地走,口中还不住念念有词,无非是“阿弥陀佛”之类的话语。好不容易过了桥,他已是一头冷汗,南宫宇便与他在桥边休息了一会。
  段誉休息起来后,忽然说道:“南宫兄,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不如我们在此别过吧。”南宫宇奇怪地问道:“段兄,这是为何?”段誉道:“在下是不想再麻烦南宫兄,况且南宫兄也不会内功。与在下同去,若出什么事,在下过意不去。”其实有一样他没说出来,那就是他自己身中断肠散,恐怕会有何不测。所以不想再去麻烦别人。南宫宇心想:“这段誉虽说是木头一块,但心地善良,为他人着想,却是难得呀。”于是便道:“段兄既如此说,在下也不勉强,只是段兄需多加小心。如若不行,便去学神仙姐姐赐给你的功夫,说不定能救你一命。不过段兄也要好好保存此秘籍,切不可让他落入恶人之手。段兄要多多保重。”段誉道:“多谢南宫兄提醒,在下定当小心保存,卷在则人在,卷毁则人亡。南宫兄也多多保重。若是你我有缘相见,在下定会为南宫兄在大理安排一安身之所。”两人说了一番惜别之类的话语后,便一个朝“万劫谷”走去,另一个过了“善人渡”朝北走去。
  朝北走的便是南宫宇,他心里笑道:“若非早已知道你在其后之路上能化险为夷,在下说什么也要陪着你一起走的。”他一边回忆故事中的情节,一边往北走,自然是往大理去。因为段誉迟早要到大理的,到时他只要能设法使段誉不受木婉清的袖里神箭之伤,便可设法让段誉将帛卷不带到身上,这样便不会在被劫持后将帛卷扯破。自己的一大任务便完成了,才可以去完成下一个计划。他这样想着,打量了一下自己,这身破烂的打扮和野人有何区别,简直比那碰到朱九真时的张无忌还要破烂。他心想:“先弄套衣服去,要不如何进城?”于是加快了步伐。此时天色已渐渐深了下来,南宫宇知道必须尽快找到安身之所,在这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也只有山洞比较理想了,运气好的话可以找个没野兽的住一晚上。只是自己身上没打火石,不过凭借自己在军队中学的本事应该是没问题的。
  南宫宇路过一片林子时,突然,当啷啷一阵声响,从树丛中跳出六个人来,他们手持刀棍,横眉怒目,拦住了他的去路。为首的一独眼人道:“留下买路钱,才可过此处。否则留下项上人头!”“还没来几天倒碰上强盗了。”南宫宇想着,打量着那几个强盗,拱手道:“诸位好汉,在下乃一贫苦人,身无分文。看各位也是生计所迫才落草为寇的,同是天涯沦落人,放我过去吧。”其实他倒不是怕了这几个强盗了,凭借他的身手,对付他们根本不在话下。有一年他和另一名战士探完亲返回时在火车上遇到了四个人醉酒后寻衅滋事,他们两个当着那几人的面拿起啤酒瓶就往头上砸,一人一连砸烂了四个酒瓶,一下就把那四个人唬住了。况且他这也是先礼后兵,就看这几个强盗开不开迷眼了。结果盗首却叫道:“你休要罗嗦,若无钱,便留下你命来!”说着对一个最瘦小的强盗使了个眼色,那小强盗提着刀慢慢走了上来。南宫宇心想:“兄弟,你休要怪在下手狠了。好几日没练拳脚,今日正好用你们几个热热身,活动一下筋骨。也正好为民除害。”那小强盗正走到跟前伸手要搜南宫宇的身,南宫宇冷笑一声,突然飞起一脚踢在他的下身,那厮当场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断了气。
  “哇呀呀呀,你们几个给老子上,老子要挖出他的心来下酒!”盗首大喝一声,另外四名强盗便一拥而上。南宫宇向后一闪,拔出了腰间的军用匕首。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强盗挥刀朝他砍来,却被他一个马步闪开,一下就绕到那人身后。其速度之快让那名强盗反应不过来,还没等他回过神,南宫宇的匕首早已在他脖子上划了一大道,当即要了他的命。在划那名强盗的同时,南宫宇还扶着他的肩膀飞身一脚踢在另一冲上来的持棍强盗的胸前,那强盗虽然比南宫宇要壮实,但也吃不住这一脚,倒在地上直吐血。多年军中练就的功夫让南宫宇发挥的淋漓尽致,又一强盗朝他扑来的时候却被他一手抓住了那人持刀的手,然后一反身另一手将匕首准确无误的插进了那家伙的肚脐,随后用最快的速度拔出。剩余一名强盗突然使齐眉棍从背后偷袭,南宫宇也不闪躲,任他一棍子打在背上,却把棍子打断了,而他自己却安然无恙。随后一把飞出了手中的匕首,正好扎在那名刚爬起来的强盗左胸上。然后他一把抓住了那个方才用棍子偷袭他的强盗,左手擒住他的手腕,右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用力便将其掐死了。
  一旁观战的盗首慌了神,原以为他们人多,南宫宇只有一人,他们占了便宜,不曾想南宫宇竟然是个高手。眼见自己的手下全部丧命,他拔腿就跑,不料左腿后面突然一疼,便倒在了地上起不来。原来刚才他跑时,南宫宇已从那名强盗身上拔出了匕首扔了出去。南宫宇知道这些个强盗一定在附近有山洞一类的安身之所,他正好需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便留下了这个活口。
  南宫宇走了上来,一脚踩在那盗首的背上,盗首当即哀求道:“英雄饶我性命,在下也是家计所迫,方才纠集几个弟兄,出来捞些钱!”南宫宇笑道:“既是如此,那把你们抢得的钱财分我一半,便饶你性命。”盗首道:“英雄莫说分一半,便是把钱财全部交给英雄也成呀!”于是南宫宇便押着他往他们的老窝去了。
第六章 喜得宝甲
  向西北方向穿过了这片林子,二人到了一座小山前,山上有个洞。南宫宇心想:“这便是他们的老窝了,比解放初期的土匪还要惨。”盗首摸出了打火石,带着南宫宇进入山洞后生了堆火,从一片柴草后面取出两个包袱,交与南宫宇道:“英雄,我们几日来抢的钱财全部在此了。若是英雄嫌不够,这里面还有一副宝甲,可送与英雄。”“宝甲?”南宫宇问道,“你从何得来?”盗首笑着说道:“不瞒英雄。数月前,兄弟几个洗劫了一富户,因为折了几个弟兄,便将全户上下杀的鸡犬不留,得了大量财宝和这一祖传宝甲。兄弟们生怕穿出去或是当了会被人认出,故而保留至今,英雄若是喜欢,便拿去吧。”南宫宇笑道:“既是如此,在下多谢了,兄弟我送你一程。”突然上前掐住了盗首的脖子。盗首大惊,说道:“英雄莫非嫌少,在下再弄些来,饶在下一命呀!”南宫宇冷冷道:“在下生平最恨连妇孺都杀的人。你既说将那户杀的一个不留,想必连妇女孩子都未放过。如何留你?”空出右手捂住了他的嘴,左手飞快地将匕首插入盗首的肚脐,随后说道:“记住,多行不义必自毙。”放开了手,盗首早已气绝身亡,倒在地上。
  南宫宇还有些力气,索性来回跑了几趟,将那五名强盗的尸体和兵器一个个背进洞里。等做完这些,他已是筋疲力尽,便按照军队中学到的常识,将火堆堆到洞口,然后躺在柴草堆上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已到天明。望望洞内的六具尸体,心想:“这可真行,不但杀了人,还跟尸体同在一个洞里睡了一晚上。”忽然望见那两个包袱,心想:“这可是我得来的,只是先是由他们抢来再由我得到,这岂不也成了强盗?”但他转念一想:“这些物品已无人去要,不如救济一下自己。”于是他打开了一个包袱,那里面全是些金银铜钱,但也有一些首饰之类的物品。忽然看到了另一个包袱,比这个要大,心想:“这便是那人口中的宝甲了。”于是决定打开看看。
  南宫宇小心翼翼地慢慢打开包裹,见里面是个红匣子,心想:“怎么和《水浒传》里徐宁的一样?”打开匣子后,三样物品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条金缕腰带、一面护心镜和一件无袖皮甲。这种皮甲与那些上战场用的盔甲不同,乃是用上等牛皮制成,甲面上胸部和背部都安有许多细小的铜片,再加上那护心镜,比之一般铠甲既轻便了不少,其防御能力也不逊色,适合武将在平时穿着。南宫宇对这皮甲是爱不释手,他真想立马穿上,但看着自己那破烂不堪的衣服,决定先到大理安顿下来后再说。望着几名强盗,南宫宇心想:“先借件衣服穿。”于是挑了挑,将其中一个头最高的强盗的衣服剥下,鞋子也除去,只给他留下了遮羞的部分。将自己那身破烂不堪的军装和那双军靴除去后,穿上了他的衣服。不过他比那厮还是高一些,所以不是很合身,只能勉强穿了。随后他将所有强盗身上搜了几下,见没有什么,便把那几件武器埋了,随后把盗首的打火石拿走,一同装入小的包袱内。再把匕首鞘也绑在腰间,把那套皮甲装入大包袱内,将红匣子扔下。随后他在洞里点了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扬长而去。
  南宫宇慢慢走着,心想:“照书上所写,段誉是在入万劫谷后大概十二天左右返回大理的,现在时间应该还早,不如先去大理城安顿下来。”于是他慢慢走着,不一会看到一个村庄,他心头一喜,走了过去。这村子里还真有驿站,他于是雇了辆马车,向大理而去。
  走了一天左右,他到达了大理。这是他第一次到这座城市,但见城内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不由赞叹段正明治国有方。他感到腹内饥渴,便要车夫到一客栈去,车夫便把他送到了一大客栈。南宫宇付了钱后,便进入了店内,要了点酒菜,大吃一顿。因为在军队中练就的是速吃,在规定的用餐时间内就要吃完,而且他也确实是饿了,那酒比起现代的啤酒来也没什么劲,所以他吃的很快,酒一连喝了四壶。他的吃相可是让周围的食客大开了一番眼界。随后他花高价要了间上房,要小二准备上一大盆洗澡水,然后他带着那两个包袱去了附近的一家当铺,将那些首饰一并当了,然后去了家鞋店买了一双靴子,随后又到了一家大的衣店买了一套内衣,又选了一套镖师穿的那种外衣。毕竟他是军人出身,古代那些宽衣大袖的服装他是穿不惯的,这镖师的服装正好是窄袖,适合军人出身的他穿戴。
  回到客栈后,南宫宇进入自己的房间,摸摸洗澡盆中的水,温度正好,便除去衣服,进入澡盆中痛快的洗起澡来。泡在澡盆中,他心想:“可惜没有淋浴设备呀,不然就洗的更干净些了。”洗完澡后,他便熟睡过去。早晨醒来后,他便按照军中的习惯打了一套军体拳又做了俯卧撑,然后简单梳洗一番。随后将那身古代内衣穿在身上,把护心镜戴在胸前,又穿上了那套镖师服装。照照镜子,总觉得和《新白娘子传奇》里的戚宝山差不多,这套服装是黑色的,如此正好适合他以后在黑夜中行动。随后他穿上了那件宝甲并戴上了金缕腰带,把匕首鞘也戴在左腰上,最后穿上了那双靴子。至于那头发因为不长,索性披散开来。望着自己在镜子中的模样,南宫宇赞叹道:“真乃侠义之风也。”
  此时天色还早,南宫宇决定到街上走走。当他下楼时,不由得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毕竟他那高大的身子骨和打扮特别出众,昨天他来时穿的可是那身强盗的旧衣服,今天一改头换面便大不相同了。走在大街上更是引来许多女子的目光,经过青楼时还险些被拉进去。南宫宇忽然看见一家棋社,心想:“段誉至少还要十天左右才到,不如去学学围棋,为后来的事情作准备。”于是走进了棋社。棋社里到处是在下棋的人,惟有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位中年汉子,无人与他下棋。南宫宇很奇怪,便去问伙计,伙计道:“此人棋艺极高,无人可比,连我们掌柜的都下不过他。”南宫宇心想:“莫非上天这么快就给我派来一位师父?”于是他便走了过去,坐在他对面,见有人要挑战这名高手,那些下棋的和观战的,都纷纷围了过来。那汉子打量着南宫宇道:“莫非公子要与在下对弈否?”南宫宇笑道:“在下并非此意,只是要与先生学习棋艺。”说完从身上掏出一锭金元放在桌子上。那些围观的一看是来学棋的,大感无趣,便散开了各回各的位子去了。那汉子冷冷笑道:“公子莫非看不起在下,以为在下贪图钱财吗?”南宫宇慌忙收了金元,必恭必敬道:“先生误会,在下并无此意。在下见先生棋艺不凡,便想拜师学艺,请先生教我。”见他说的诚恳,那汉子道:“既是如此,那我便问你几个问题,你若回答得来,我便教你,若是回答不上,以后不见也罢。”南宫宇道:“请先生发问,在下必定回答。”
第七章 学艺候人
  汉子道:“围棋为何物?”南宫宇心想:“他问我围棋是什么,实际上估计在问我更深奥的问题,我得好好想想。”结果想的面红耳赤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见那汉子在冷冷的笑,他越发着急。忽然他想到一件事情,那是某期《青年文摘》上的故事:某记者画了一个圆,到一些政府官员间去采访,那些领导们以为他要问什么,想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个个大汗淋漓,还要秘书给他们擦汗;到某校的一些大学生之间去问,也是大同小异;去了某中学某好班去问,老师叫了一个品学兼优的来回答说是一个圆,又有同学抢答说是一个零,却挨了老师的白眼;又去了小学生那里去问,个个都说是圆圈;到了幼儿园去问,结果答案五花八门。她得出结论:“人的想象力就是这样消失的。”想到这里,南宫宇明白了:真正的答案其实并不难,关键是要以平常的心态去看待,把事情想深想复杂其实都只能把自己逼进死胡同。于是他慢慢地舒展开了紧锁的眉头,说道:“依在下看来,围棋不过是一种对决的方式,就好比行军打仗,不过是没有血腥罢了。”那汉子见他一下子就放开了心结轻松答出,也露出了微笑。于是再问道:“人生一世,草木一春。若为某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而浪费大好光阴,是何道理?”南宫宇又想到《读者》上的一篇文章:一名美国警察在一次追捕一歹徒时失去了右眼和左臂,但他却坚强地活了下来。经过三年的艰辛,最终在英国将该歹徒抓捕归案。但在三天后他却自杀身亡。人们找到他的日记,最后一句是这样写的:“我成了废人时唯一能做的就是要报仇,而现在我仇报了,自然也就没活下去的勇气了。”还有天龙里的无涯子,他一直挣扎着活着,直到将功力传与虚竹方才安心去世。他们两人虽然最终都无遗憾的死去了,但是那最终的结果的成功率都是微乎其微的,和这汉子问的问题正好相符。于是他答道:“若是此事情无关紧要,则大可不必。若是此事对于某人来说比性命还重要,则浪费光阴去完成这件事,则无可厚非。不过要是到死这件事情也完成不了,岂不同于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守株待兔否?”
  那汉子听了,不禁动容,笑道:“公子,看来我二人还挺投缘那,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在下复姓南宫,单名一个宇字。不知先生贵姓?”那汉子却笑道:“若问我名,暂且打住,改日必当告之。今日我就收了你这个学徒。”南宫宇一喜,站起身道:“拜见师父。”却被那汉子扶住,道:“公子不必多礼了。今日我二人有缘,指点一下朋友棋艺又如何?”南宫宇忽然惊讶地发现,这名汉子看上去很瘦弱,却显然是练有内功的人。方才他可是真的下跪,而这汉子轻轻一扶便将他扶了起来。但既然是学棋,他也不便多问。于是二人便花高价,向棋社掌柜租了一间上房,约好每日里来这里会面后教授棋艺。
  于是,南宫宇每日里便起早贪黑,来到棋社向那汉子学习围棋。如此过了八日有余。因为懂得知识的必要性,所以他不懂便问,很快就从无到有的掌握了围棋的秘诀。而且在这几天他在学棋之余也与那汉子探讨人生,把前世的一些理论也搬了出来。他发现那汉子似乎性子随和,对许多事情都看得开,不由心里想到:“真是个乐观主义者。”
  第九日一大早,南宫宇来到棋社,伙计却告诉他,那汉子昨晚上已经走了,把帐也结了,还要捎给他一个口信:“有要事在身,以后有缘再续。”南宫宇很是奇怪,看那汉子应该是没有什么要事的人呀。不过自己好歹也学会围棋了,到时在苏星河那里有段延庆从旁指导便可以了。不过他也怀疑那汉子的身份,回到客栈后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似乎天龙里有这么号人物,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无奈只好作罢了。
  在客栈里休息时,南宫宇盘算着,按照书上所写,段誉回来时,全城是要迎接的,到时自己便可设法去找他了。再加上南海鳄神也要去,那门口的守卫就不必担心了。接下来的事情,自己只要从易筋经上下手便可以了。不过天晓得什么时候阿朱才会去偷经,何况乔峰还在旁边,自己抢是不可能的。他忽然想到一句话:“以不变对万变。”没错,就按照这句话去做。他想好了一切后,安然睡去。
  第二天下午黄昏时分,当南宫宇正在休息时,忽然听见外面传来“镇南王爷千岁!”“大将军千岁!”的话语。他所住的客栈正好是两层,而他的上房正好在二层,对外面的事物能看得到。于是他打开窗子往下面街道一看,只见两名旗手举着“镇南”“保国”两面大旗开道,在后面还有二十名手持仪仗的卫士,一面朱漆片上写“大理镇南王段”,另一面虎头牌上写“保国大将军段”。而后由千名铁甲卫士前后簇拥着几个骑马人,其中最前面一身穿紫衣的中年汉子和一人正在说着什么,便知道那是段正淳和高升泰;再往后便是一男两女,那男的正是段誉,正在和一道姑打扮的中年美妇有说有笑,旁边一黑衣年轻女子容貌甚是艳丽,脸上流露出不快的神情,不用说,这两女子便是刀白凤和木婉清了;再后面是三个汉子,都受了些伤,便是那渔樵耕读四大护卫其中的三人了。
  等到队伍逐渐过去,南宫宇便出了客栈,远远地跟在后面,既要与那队人马保持距离,又不能跟丢了。过了几条街道后,眼前笔直一条大石路,路的尽头耸立着无数黄瓦宫殿。他心想:“这便是大理镇南王府了。现在大理皇帝已经到了这里,戒备森严,不如等候一番,到时由岳老三先替我开道。”于是,他便到了附近的一树丛中坐下,等待着时机。
  “恩?我怎么睡着了?”一阵风声大作,将南宫宇惊醒。他一看,在空中一道黑色的身影向王府西面而去,便知道是岳老三来了,于是便远远地跟着。虽然他没有内功,但在军中练就的跑步也不是盖的,结果等黑影消失时才发现自己到了一扇红漆大门前,门口前是一卫士,见了南宫宇叫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此处乃王府禁地,还不快滚开。”南宫宇心想:“看来这就是那个被岳老三拜师后杀死扔进大厅的护卫了,本想救你一命,但你既然如此狂妄,那就算了。”于是他转身走到附近的一个树丛里,静观其变。
第八章 王府之事
  不一会远处便传来了大叫的声音,南宫宇知道这是岳老三的嗓门,看来比武已经开始了,便继续等候。过了好长一会,便见一身影从围墙里飞出,将门口那名卫士抓住再飞上围墙,一声惨叫传来,随后那身影以很快的速度扬长而去。
  南宫宇知道机会来了,他立刻跑到那扇大门前用力敲门。“阁下何人,既是来见,何须多礼?”话音刚落,渔樵耕读四大护卫中的两人从那边飞身过来落在他身后,南宫宇刚一回头,那两人便向他扑来,他只能仓促应战。他与他们交战一开始还不相上下,但这四大护卫与那些强盗不同,都是有内功之人,速度和反应明显比他要快。正打斗时,忽然其中一人在他身后点了他某穴位,他顿时动弹不得,被制服,两人一左一右挟着他毫不费力地飞过围墙,落在大厅之中,道:“皇上、王爷,方才敲门者便是此人。”一旁的段誉一见他的脸,突然叫道:“古二叔、傅三叔,快放手!”那二人便是四大护卫中的古笃诚和傅思归,他们十分惊讶,但出于谨慎,还是不肯放手。一旁一穿黄袍的中年人问道:“誉儿,你认得此人?”那人便是已经换上黄袍的段正淳。段誉道:“父王,这是孩儿半路结识的南宫公子,若非他,孩儿恐怕就不能见到伯父和父王了。”随后便把路上的经历一并说出,自然也包括学武之事,不过玉像、裸女之事自然要隐瞒,当然他说时也望望南宫宇,南宫宇自是知道意思,便一句话也不说。
  “原来如此,笃诚、思归二位还不快放手。”一旁的刀白凤说话了。见王妃发话了,古笃诚和傅思归只好放了手并为南宫宇解开了穴道,但他们和褚万里、朱丹臣还是用眼光锁住南宫宇,只要他一有异动,便要上前。段正明兄弟、皇后、刀白凤、木婉清、高升泰、霍先生和四大护卫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南宫宇,刀白凤笑道:“我家誉儿真是长大了,出去一趟不但带回来个媳妇,还结识了这么一位朋友。誉儿,你还不快为我们引见你这位朋友?”段誉这才醒悟过来,对南宫宇道:“南宫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南宫宇也道:“段兄多日不见,也别来无恙?”段誉拉着南宫宇的手,来到段正明面前道:“南宫兄,这便是在下的伯父,大理保正帝。”南宫宇以前看电视时经常看古装戏,这古代礼仪他自然无师自通,当即双膝跪下道:“草民南宫宇,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后段誉一一为他引见了皇后、段正淳、刀白凤、木婉清、高升泰、霍先生及四大护卫。除木婉清和四大护卫,该跪的南宫宇都跪了,一旁的木婉清道:“段郎,你这朋友真罗嗦,怎么见谁都要跪呀?那他为何却不跪我?”段正淳心想:“怎么誉儿结识的人都不一样?这南宫公子就知礼数,这木姑娘怎么一点都不懂呀,看来以后入我段家还得多加管教才是。”段正明对南宫宇道:“南宫公子,我家誉儿多亏你帮忙,才学到神功,转危为安。听誉儿言,你想在我大理找一安身之所,朕倒是可以略尽薄力,不知你可中意吗?”南宫宇道:“多谢皇上,在下已寻得安身之所,不劳皇上费心了。我与世子萍水相逢,同是天涯沦落人,帮忙也是应该的。”段正明笑道:“我家誉儿一向只知礼佛,不学功夫。如今得你开导,学得武功,可是我段家的恩人那。如今誉儿难得与他娘亲团聚,又结识你这位朋友,还得一娇妻,今日你们就在府中开怀畅饮吧。”转头对皇后道:“咱们回去了吧!”皇后站起身来,应道:“是!”于是段正淳等人恭送皇帝、皇后起驾回宫,直送至镇南王府的牌楼之外。
  当晚,四大护卫和高升泰都告辞回去,王府内摆了一桌丰盛的宴席。除站着的婢仆外,桌旁坐了五人,正是两对段氏夫妇和南宫宇这个大灯泡。因为有南宫宇在场,所以四人谈笑起来也就少了些儿女的话题,于是南宫宇索性放开话题,将自己的见闻谈了开来,当然也包括了现代的思想,让段正淳和刀白凤对他很是赞赏,庆幸段誉认识了这么位朋友。
  见刀白凤对段正淳的神色仍是冷冷的,南宫宇知道机会来了,于是斟了一杯酒,站起来道:“在下敬王妃一杯。”因为南宫宇是客,刀白凤不好推辞,笑道:“公子,我家誉儿一向优柔寡断,多亏你指点才脱离险境,今后还需你多帮帮他才是。”一旁的木婉清插嘴道:“就是嘛,我用箭射人,他老是唠唠叨叨的,以后要是再罗嗦,我便老大耳刮子抽他。”刀白凤哧的一笑,还斜看了一眼段正淳。段正淳也笑道:“正该如此。”
  刀白凤像书中所写的那样伸出左手去接酒杯,自然那红色胎记露了出来。木婉清全身一震,颤声道:“你……你的名字……可叫做刀白凤?”刀白凤笑道:“我这姓氏很怪,你怎知道?”木婉清颤声问:“你……你便是刀白凤?你是摆夷女子,从前是使软鞭的,是不是?”刀白凤见她神情有异,但没有怀疑什么,微笑道:“誉儿待你真好,连我的闺名也跟你说了。你的郎君便有一半是摆夷人,难怪他也有这么野。”一旁的段誉很奇怪,自己还未对木婉清说过母亲的名字,何以她能知道?这时木婉清道:“你当真是刀白凤?”刀白凤微笑道:“是啊!”木婉清叫道:“师恩深重,师命难违!”右手急扬,突然“唉呦”“啊呦”两声,两枚毒箭射在了房梁上,随后自己双手被人反钳到了身后,身上一麻,顿时动弹不得。
  钳住木婉清双手的人正是南宫宇,方才二人对话时他便作好了准备,当木婉清说那八个字时,便走到她身边伸出手,在木婉清最后一个字蹦出的一瞬间抓住她的右手用力往上一举,两枚毒箭便射到了房梁上,同时使出擒拿格斗的招式将她双手一并反钳住,将手腕向外,使她发毒箭也无法伤到自己。因为木婉清注意力在刀白凤身上所以没注意到他,让他得手。木婉清虽有内功,但很粗浅,力气自然也小,南宫宇当然毫不费力地制住了她,只是使劲过大,所以木婉清疼的“唉呦”了一声。而那“啊呦”正是段正淳发出的,他见木婉清发难,便出一阳指点了她的穴道,只是因为南宫宇先他一步出手并且得手,所以他这一指其实不点也成。
  段正淳厉声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行刺王妃?”一旁的刀白凤突然道:“你去跟修罗刀秦红棉说,要我性命,尽管光明正大来要。这等鬼蜮伎俩,岂不叫人笑歪了嘴?”段正淳大惊,道:“你……你……”木婉清因为被点了穴道,又被南宫宇反钳着手,只能颤声道:“我不知道修罗刀秦红棉是谁!”刀白凤奇道:“那么是谁叫你来杀我的?”
  木婉清道:“是我师父,我师父叫我来杀两个人。第一个便是你,她说你手上有一块红记,名叫刀白凤,是摆夷女子,相貌很美,以软鞭作兵刃。她没……没说你是道姑打扮。我见你使的兵刃是佛尘,又叫做玉虚散人,全没想到便是师父要杀之人,更没想到你便是段郎的妈妈……”说到这里,不由得看向段誉。
第九章 事了离去
  “婉妹,我娘亲如何得罪了你师父,她竟要你来杀害我娘亲?”一旁的段誉突然说话了,口气中不免有些气愤。方才若不是南宫宇出手,那见血封喉的毒箭足以要了刀白凤的命,他想都不敢往下想了。他生平最敬爱之人便是他父母,尽管对木婉清怜爱,但在亲情面前他还是选择了父母,就如同原著中他在少林寺见慕容复击伤父亲而王语嫣又在旁边喝彩,一气之下便不顾王语嫣的感受使出六脉神剑攻击慕容复。所以如果方才木婉清真的杀了刀白凤,恐怕他绝不会两头为难。
  木婉清头一次见段誉以这种口气和她说话,不禁呆住了。这些天来,她每当出手伤人,段誉便在一旁唠叨;她打段誉耳光,段誉躲也不躲,反而问寒问暖。虽然觉得他是块木头,却又性子随和。如今听这口气,段誉还真的生气了。一看段誉那张脸,原本那张有笑容、和蔼可亲的脸没有了,成了张阴云密布的脸,已经和事发前那个段誉判若两人。不禁问道:“段郎,我师父对我恩重如山,她的命令,我这做徒儿的不能不听呀。”“可她是我娘亲呀。婉妹,你师父若是真要杀我娘亲,我情愿替我娘亲去死,也绝不能让你伤我娘亲分毫!”段誉流着泪气愤地说道。“段郎,倘若我真的杀了你娘亲,你要如何处置我?”木婉清又问道,她想试试段誉的底线。毕竟她骨子里已经爱上了段誉,何况还发过那个毒誓,而段誉可是第一个看她面容的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段誉突然推开门发疯般地跑出了暖阁。“段郎”、“誉儿”、“誉儿”、“段兄”,四人齐声叫道。一时间,时间仿佛停止住了,木婉清、段正淳、刀白凤和南宫宇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那些丫环、仆人一个个都茫然不知所措,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良久,段正淳如梦初醒,望望刀白凤,又看了看木婉清和南宫宇。见南宫宇仍然反钳着木婉清的双手,便对南宫宇道:“南宫公子,我已点了木姑娘的穴道,她是不会动的,你可以放开手了。誉儿现在一定在他房里,你去他房里一下,好好宽抚他几下吧。”南宫宇于是放开了手。段正淳对一位青衣丫环道:“小翠,你领南宫公子到誉儿房里去一下。”名叫小翠的丫环道:“是。”于是便领着南宫宇去段誉那里了,只留下了段正淳三人。
  有小翠引路,南宫宇很快到了段誉的卧室门口,小翠道:“公子,这便是世子卧室,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便进入,请公子自便。”行了一礼后,便退到了远处。
  南宫宇上前敲了敲门,却无人应答,又敲了敲,还是无人应答。一急,上前一推,门居然没锁。一看,只见段誉正拿着那帛卷在那里哭,口中还不住地说道:“神仙姐姐,我该怎么办?”方才他一直这样,因而没有听见敲门声。见有人进来,大惊,急忙将那帛卷掩在怀里,一看是南宫宇,这才不着慌了。
  南宫宇将大门关住并锁好后,问道:“段兄,何故为此而烦恼?”段誉擦了把眼泪道:“南宫兄,我脑子很乱,事情为何会是这样,我该怎么办?”南宫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段兄,这是你自己的家事,为兄不便过问。但是你要知道,大丈夫顶天立地,应随遇而安。须知,现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切不可逃避,应去问问王爷、王妃,把事情弄清楚,总比颓废在这里要强。何况神仙姐姐估计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子。”说着指了指他手中的帛卷。
  段誉顿时醒悟过来,道:“多谢南宫兄教诲。对了,婉妹怎么样了,我父王有没有难为她?我要去看看。”说着站起来,却被南宫宇按住道:“段兄请放心,王妃未受伤害,料想王爷不会为难她。不过段兄,你就这么去吗?”段誉一看,自己手里还拿着那帛卷,不禁苦笑了一声。道:“多谢南宫兄提醒。”正要把那帛卷收入怀中,却又被南宫宇制止了。这时南宫宇问道:“段兄,我有几句话问你,你必须回答,否则会坏了大事。”段誉奇怪地望着南宫宇,但他还是道:“南宫兄请问,在下一定照实回答。”“段兄是否学了卷中神功而又没学全?”南宫宇话音刚落,段誉奇怪地问道:“南宫兄如何知晓?”南宫宇笑道:“神仙姐姐要你学的功夫你一定会去学的。你曾在洞中说此神功将他人内力化为己有,不合正人君子之道。如若为兄料想不错,你定然只学了一部分,是吗?”段誉说道:“南宫兄真是料事如神。”便把自己被郁光标和钱光胜囚禁后学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的事说了,当然连吸收了七名无量剑弟子的内力和吞食莽牯朱蛤之事也一并诉说了。虽然南宫宇早已知道这些,但仍由着他说完。
  段誉说完后,南宫宇道:“段兄,看来你真是洪福齐天,竟然有如此机遇。为兄有几句忠告。不知你愿意听否?”段誉道:“请南宫兄直言相告,在下洗耳恭听。”南宫宇严肃地说:“你不肯再学其余神功,那就不用再学了,反正你已习得部分神功,那就不算违背神仙姐姐的意思了。只是你总将帛卷带在身上,若是日后落入他人之手,特别是心怀叵测之徒,岂不是助纣为虐?况且此神功专吸他人内力,若是武林同道看见,必会以为是邪门功夫,且不为段兄徒增事端?”
  段誉听后,当即道:“多谢南宫兄提醒,只是我该如何处置?”南宫宇道:“以为兄之见,不如段兄将此物藏于段兄房内一隐蔽之所。须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便不会被他人知道。”段誉道:“多谢南宫兄。”于是段誉走到自己床旁,掀开了床下两块砖,砖下竟然是一块木板,打开木板后下面竟然是空的,帛卷放进去正合适。将木板盖好后,重新把砖放好,简直就像没动过一样。段誉见南宫宇惊讶的样子,不禁笑道:“南宫兄不必惊讶,这是我从小做的,是放一些新奇之物用的。除我之外,无人知晓。”南宫宇心想:“这段誉看似木头一块,其实很聪明的。还懂得给自己弄个密室。”于是道:“段兄,既然如此,为兄就放心了。以段兄之为人,断不会把神仙姐姐之事泄露于他人之耳的。为兄此次前来,是向段兄辞行的。”“哦?这是为何?我答应南宫兄要为你在大理安排一容身之所的。如今还未完成,南宫兄何故要走?”段誉惊讶地问道。
  南宫宇道:“段兄,为兄经过几日之事,也已是大彻大悟。须知,逃避是不现实的。为兄已然决定,要回中原去,去做我该做的事情。”其实南宫宇还真的有事要做,不过说的大义凛然而已罢了。段誉道:“既然如此,在下送南宫兄一程。”南宫宇道:“不必了,段兄,你还不快去你父王那里?恐怕有要事要与你商量呢。”于是推开房门后,段誉便与南宫宇说些送别的话后,一个出了王府,一个往暖阁去了。
第十章 游氏双雄
  因为那些王府侍卫已经见过自己,南宫宇便顺利的离开了镇南王府,很快回到了客栈。在自己的房间里躺下后,他开始细细构思起下一步来。
  段誉只学了部分的北冥神功,许多穴位还没有吸人内力之能,所以很容易就被擒住,那么即使他没有躺在床上养伤,那被劫持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就不会被改变了。至于松鹤楼,乔峰和段誉一定会在那里比酒、结拜,就像原著中段誉与虚竹结拜时把乔峰也算上一样,自己一定会坐上三兄弟中的第二把交椅。杏子林之事随后也会发生,自己虽然知道事情原委,但有全冠清这样巧言善辩之人作祟,自己反而会被反咬一口。再加上自己没有内功,像单正、谭公、谭婆这样脾气暴躁之人若是出手发难,自己可无法抵挡。再有,那西夏人的“悲酥清风”自己也是抵挡不了的,那杏子林也就不去了。现在自己在未获得易筋经之前,还不能和乔峰结交,对自己的下一步计划会带来不便。那么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了,而且一个人的命运正等着自己去改变:游坦之。确定了目标后,南宫宇开始回忆起聚贤庄的事情来。
  从原著上看,聚贤庄位于河南,而且名声还算响,自己只要往河南去,便很容易到达那里。游坦之亲眼目睹自己的伯父和父亲双双毙命,母亲也撞柱殉夫,才会对乔峰产生无比的仇恨。那游氏双雄是因为自己的圆盾被乔峰夺走才会自尽的,但是二人当时围攻乔峰,不给乔峰以喘息之机,乔峰出于自卫才会夺去二人兵器的,那么这二人的命运也就无法改变了。看来只有从游坦之的母亲身上下工夫了,只要能阻止她自尽,料想游坦之应该不会那么偏激。毕竟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有母亲在,游坦之应该不会离家出走了。而且自己这个思想家也正好可以改变一下他的内心世界,对他日后也有好处。因为造成游坦之悲剧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没有朋友,性格孤僻,才会有原著中被全冠清和阿紫教唆的事。那么自己就去当他第一个朋友,有了友情的感召,也许会改变一点他的性子。至于效果如何,还得慢慢来,因为欲速则不达。想好这一切后,他便躺在床上,很快睡去。
  第二天,南宫宇退掉了房子,去了驿站,租了一辆马车前往河南。因为河南路途遥远,而一路上又要解决饥渴问题,所以速度不是很快。由于前世“人人平等”的观念深入脑海,所以每次住客栈吃饭之时,南宫宇都让车夫和他一起吃喝。在古代乃至近代,马车夫都被人认为是贱民,所以南宫宇的做法让同在客栈的人都大跌眼镜,也让车夫受宠若惊,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位好主。
  数日之后,南宫宇终于到了河南,在一家驿站换乘了一辆马车后前往聚贤庄。又行了四日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他交了钱送走车夫后,便来到了聚贤庄门口。
  门口的两名家丁对他道:“公子,你来我庄上有何贵干?”南宫宇道:“在下特来拜见聚贤庄二位庄主。”不料家丁甲却叫道:“公子,我家庄主一向不见外人,公子若无其他之事,就请回吧。”那家丁乙却道:“公子既说前来拜见,可有请贴或人事否?”说着伸出一只手来,笑着望向南宫宇。南宫宇知道他说的是贿赂,他自己包袱里倒是有不少,只是自己若是就这么进去,且不是太窝囊了?便冷冷笑道:“在下素闻游氏双雄武艺高强,慷慨豁达。今日一见,却是图有虚名,连家里养的看门狗都如此贪婪。”
  那两家丁大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竟敢辱骂我等,不要走,先吃我一拳。”便朝南宫宇扑了上来,南宫宇不慌不忙,一手拿着包袱,另一手一把抓住离他最近的家丁乙的右手用力一拉,家丁乙大叫一声:“唉呦!”自己右肩上早被南宫宇扶着跳起一踢,正中家丁甲的右胸前,踢的他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随后南宫宇一转身,一拳击中家丁乙的前胸,将他打倒在地后,冲进了聚贤庄。
  聚贤庄内的家丁见一个人打倒了两名家丁又冲进庄来,大惊,随后便一同冲向南宫宇。南宫宇便大打出手,将那些家丁一并打倒,个个倒在地上**。而他的左手却始终拿着包袱,让庄内那些仆人、丫环惊惧不已。
  这时,一少年从庄内跑了出来,后面是一拿着棍子的中年汉子和一中年妇女,口中还叫道:“打死你这不成器的逆子,我游驹怎会有你这样的儿子。”三人跑到院中,见一院子的家丁都被打倒了,大惊。游驹也不管儿子了,怒瞪南宫宇道:“你是哪里来的小贼,竟敢在我庄上撒野?”挥木棍打向南宫宇。
  面对游驹的木棍,南宫宇并不闪躲,在军队中他早已练成了一身的硬功夫,“霸王”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结果游驹的木棍打向他时,他以背对敌,木棍断成两截,他却安然无恙。游驹大惊,索性扔了木棍,挥拳攻向南宫宇,南宫宇仍一手拿着包袱,一手挥拳迎向游驹。但打了一会,他便觉得有些吃不住,那游氏双雄也练有一身外家功夫,以刚猛而著称。当日乔峰对阵二人之时,也是使出了降龙十八掌方才夺了二人兵器,而南宫宇以单手又如何能与游驹对决。便扔了包袱,以双手相对,除使军中教会的功夫外,索性将散打、截拳道和柔道的功夫一并使出。一时竟然与游驹不相上下。
  那边观战的除了游坦之和他母亲以及那些仆人、丫环和躲在一边的家丁外,还多了一名刚走出来的中年人,正是聚贤庄庄主游骥,他们望着打的不亦乐乎的二人。游坦之问道:“伯父,这位公子使的什么功夫呀,连爹爹好象都打不过他呢?”游骥皱眉道:“此子年纪轻轻,所使武功十分怪异,看来也是一门高明的外家功夫,竟然连二弟都打他不倒。可知是什么来头?”他看向旁边的家丁,那守门的两个家丁已经进得庄来,家丁甲道:“他说是来拜见二位庄主的,只是看着面生,我二人便不让他进庄,不想他竟然动起手来,我二人拦他不住,方才让他闯进庄来,请庄主责罚。”
  游骥冷冷笑道:“你二人做的事情我岂能不知,定是你等向他索要贿赂不成,怠慢了他,他才会动手的。我平日里不是说过来庄者要禀报于我吗,你二人却为何贪图钱财?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那两家丁听了,头都快缩到裤子里去了。游骥也不去看他们,对仍在打斗的游驹和南宫宇二人大喝一声:“住手!”
第十一章 毛遂自荐
  南宫宇听到游骥的话。便想停手,不想游驹却步步紧避,招式越加凶狠。他无奈之下,只能且战且退。这游驹虽不是天下第一高手,但其武功放到江湖上也是出类拔萃,今日却与一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打个平手,让他大失颜面。是以见南宫宇开始退让,便出手更加凶狠。当日南宫宇与古笃诚和傅思归对决时,二人只是点了穴道将他擒住,而游驹却是使出了狠招,南宫宇若有疏忽,便是非死即伤。
  游驹忽然一记重拳击来,南宫宇往后退了几步。游骥见状,索性瞅准个空隙,一纵身扑到二人之间,一拳击向游驹的这一拳。二人武功套路相同,但游骥的这一拳气势更猛些,游驹向后退了几步方才站稳,游骥却仍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
  “大哥,你这是为何,让我教训一下这个狂徒。”游驹大怒,叫道。“二弟,这位公子是来拜见我等的。来者既是客,是我等庄上之人怠慢于他在先,你若再动手,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我聚贤庄吗?”游骥说完后,游驹只能住手,但眼睛里还是显露出杀气。游骥随后对一旁的南宫宇问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来我庄上有何贵干?”南宫宇道:“在下复姓南宫,单名一个宇字,听闻聚贤庄二位庄主武艺高强,慷慨豁达。在下是有要事来拜见二位庄主的。”他说这话时必恭必敬,先给二人戴上顶高帽子,再实行自己下一步计划。那游骥果然大喜,道:“原来如此,方才我二弟若有卤莽之处,请南宫公子多多见量。”南宫宇也客气一番,而游驹仍然冷脸看着他。
  在客房内坐下后,喝了几口茶,游骥问道:“不知公子有何要事?”南宫宇不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不知贵庄少庄主为人如何?”游骥道:“贤侄平日里饱读诗书,知书答理。”南宫宇知道他们两兄弟都爱面子,笑着说道:“可在下却听闻,贵庄少庄主不学无术,气走多位老师,文武不识,又何以知书答理?”一旁的游驹大怒道:“我游家之事,你一个外人休要多嘴!”游骥对游驹摇摇头,随后对南宫宇说道:“公子若是有要事,请直言。若是谈及家事,公子便请回吧。”言语中已经有了逐客之意。
  南宫宇道:“实不相瞒,在下此次前来,便是为贵庄少庄主而来的。如若不嫌弃,在下愿为二位庄主排忧解难。”游骥一听,便恭敬地问道:“南宫公子有何高见?”南宫宇便道:“依在下愚见,少庄主若有良师益友,教会他做人的道理,又如何会如此?”游驹又叫道:“你休要胡言乱语,我兄弟二人为这逆子不知寻了多少师傅,教与他孔孟圣贤之道,却都被他气走。这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南宫宇却道:“二庄主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些师傅只知教与少庄主孔孟圣贤之道,却不知对症下药。少庄主天性顽劣,如此教法,岂不同于揠苗助长否?”游驹怒道:“一派胡言!”对一旁的仆人道:“送客!”南宫宇便站起身来道:“既是如此,在下告辞。”一旁的游骥却道:“慢,二弟少安毋躁,待为兄仔细想想。”游驹想要说什么,却被游骥摇摇手打断。过了一会,游骥站起身来道:“南宫公子,多谢你提醒,若是不嫌弃,请公子做我家之儿的师傅。”南宫宇立刻鞠躬道:“庄主,请放心让在下来栽培少庄主,定会让少庄主成为栋梁之材。”游驹惊道:“大哥,你怎么信这小子的话……”却被游骥打断道:“二弟休要多言,为兄已心中有数。”见大哥发话,游驹只好停了口。随后游骥让一仆人去叫出游坦之来。
  不一会,方才那被游驹追打到院子里的少年在那仆人的带领下来到客房,南宫宇因为方才与游驹交手没注意到他,现在他来了,便看了他几眼,只见游坦之约莫十七八岁年纪,身形瘦小,脸型瘦长,下巴尖削。游骥道:“之儿,这是你的师傅,你还不快拜见师傅。”游坦之打量了几下南宫宇,却不去拜。游驹怒道:“你伯父让你干什么,你为何不听话?”他虽然打心里不愿意让南宫宇做游坦之的师傅,但是大哥发话,他也只能遵守,是以见游坦之不听话,十分生气。游坦之却满不在乎道:“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介武夫,如何做得我师傅?”游骥见游驹要发作,便让仆人先带游坦之回房,对南宫宇苦笑一声道:“贤侄不懂事,请南宫公子多多见谅。”南宫宇却笑道:“少庄主初生牛犊不怕虎,确有大家风范,看来日后必成大气。”这话一出,游氏兄弟和游坦之及屋内的下人都十分惊讶,他们可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赞美,何况还是对那不成器的游坦之。
  当晚,躺在游氏兄弟为他安排的房间内,南宫宇因为心事极重无法安睡。现在自己按照事先所想的毛遂自荐当了游坦之的师傅,但想想容易做起来难呀。他不由得想起了《大宅门》里的季师傅和《寻秦记》里的项少龙,他们教白景琦和赵盘也是从头教起,最后都成功了,那么自己就学他们吧。至于成功与否,那就用“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八个字来安慰自己吧。想好这一切,他发觉自己还是睡不着,索性用数绵羊、瞪眼睛(跟樱木花道学的)等办法想使自己入睡,怎奈自己却失眠了。
  临晨,一晚上没睡的南宫宇还是按照军队中的习惯起了床,到了院子里后开始打军体拳、做俯卧撑,后来索性打开大门,出去跑步去了。
  跑了很长的路,南宫宇跑回了聚贤庄,只见那两个看门的家丁睡眼惺忪地站在大门口。两人昨天已经见过南宫宇了,便必恭必敬地对他行了礼。进到庄上,那游氏兄弟和许多下人已经起来了,那游坦之也被二人硬拉了起来,见南宫宇进来了,游驹道:“南宫公子刚才到哪里去了?”“在下出去跑步去了。”南宫宇答道。“胡闹。”游驹很不高兴地说道,“你既然是之儿的师傅,理应通报一声再出庄去。你竟然不报就私自出庄,是何道理?”游骥拉了一把弟弟的手,对南宫宇说道:“南宫公子,你既然已回到庄来,就请为之儿教书。”南宫宇却摇了摇头,道:“二位庄主,在下认为,若要教少庄主习文,须得先教少庄主练武强身。”游驹大怒道:“岂有此理,我家之儿身体瘦弱,不是练武之材。你既然做了他的师傅,应教他习文,将来好考取功名才是,如何又要教他练武?”南宫宇却对游骥道:“庄主,依再下愚见。少庄主身体瘦弱,才更应该让他先强身健体才是,须知,身体是……人之根本,少庄主若是身体强健,方能读起书来不甚厌烦,若是身体瘦弱,则读书只会使少庄主感到厌烦。请庄主三思。”南宫宇刚才一着急,竟然差点蹦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一句来,他平常做事情从来都是干的多说的少,嘴皮子不是很厉害。以至于刚才说的话有些冠冕堂皇,现在就看游骥支不支持自己的说法了,否则会给自己的计划带来不便。
  游骥想了想,说道:“南宫公子真是快人快语,不但武艺高强,做事也不同于常人呀。好吧,我就把之儿交于你,且看你如何教他。”南宫宇又道:“多谢庄主,在下希望庄主再答应一事。”“好,你说吧。”游骥道。“在下希望日后管教公子时,二位庄主无论如何不要干涉,请相信在下。”南宫宇话音刚落,一旁的游驹急了,叫道:“你说什么,若是你教与之儿做伤天害理之事我二人也不能阻拦吗?”游骥却制止了游驹道:“二弟,我相信这位南宫公子的为人。须知,千里马易得,伯乐难求矣。日后如何管教之儿,全由这位南宫公子做主。”游驹还要说什么,却被游骥拉住,只得同意了。于是南宫宇就正式成为游坦之的师傅,也导致了日后一些事情的发生。
第十二章 调教徒儿
  俗话说得好,“万事开头难”,如何管教好游坦之这个顽徒,南宫宇可是心里一点也没底,他望望跟在自己身后的游坦之和两个家丁,无奈地摇摇头。
  “师……傅,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呀?走了老半天了,我可累坏了。”游坦之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动了,“是呀,南宫师傅,你带少庄主走了这么半天,也不说到底去哪里?你倒是先让我们歇会再走吧。”那两个家丁也坐在地上附和道。南宫宇一看他们,心里十分恼火。方才,他可是好不容易说服了游氏双雄,带游坦之到外面进行特训,但游氏兄弟对他还是不放心,派了两个家丁跟随其后,与其是为了保护,倒不如说是监视。他带他们走的乃是聚贤庄正门的西北方向,那正是当初萧远山带萧峰脱险走的方向,越往西北走越人烟稀少,做特训比较容易,免得游驹夫妇因为爱护儿子在旁边坏事。这游坦之娇生惯养受不了走长路也就罢了,他们两个家丁居然也跟着起哄。他一怒之下,吼道:“你两个家奴,在这里瞎叫嚷什么,庄主把少庄主交给我,我自然是要好好调教他一番。何况庄主命你二人要听从我的号令,你们竟然在这里胡闹!”南宫宇越说越气,不由得想起了《水浒传》里的杨志,梁中书命他押送生辰纲去东京,虽下令一路上都听他号令,结果随行的老都管和两个虞侯在黄泥岗上终于不满他的号令,训斥了他一番,导致了智取生辰纲的成功。现在自己的情形不也和杨志大同小异吗?果然,那边的游坦之说道:“师……傅”,这游坦之打心眼里还是不认南宫宇这个师傅,所以叫他时故意拖长声调,只听他继续说道,“你莫要以为是我师傅,就可以对我随意指使。那是我伯父被你蒙骗了,才让你做我师傅的,今日本少爷高兴,才随你出来走走的。依我看那,你来历不明,不过会两手拳脚功夫,就做本少爷的师傅,有何资格?你最好平日里别对本少爷指手画脚的,否则本少爷在伯父和爹爹面前告你一状,你就走吧。”两个家丁也附和道:“是呀,我家老爷嘱咐过了,要把你平日的所作所为一一上告。你若是识相,就别难为我们,让我二人在老爷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否则定要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南宫宇听到这些话,肺都要气炸了。他这气不是为他们这话,而是气那一道把自己带入《天龙八部》的闪电,如果没有那意外,自己不是在现代过的好好的吗?也是气自己为了得《易筋经》内力而来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后悔当初自己为何不去修习北冥神功,常言道“见者有份”,自己见到了那秘籍,完全可以和段誉在洞中直接修习北冥神功里的内容,哪怕只练一两个穴位也算事,随便吸上几个恶人内力不就成了。可现下自己却来这里来教这么一个犟徒弟。但是已经做下的事,就断无回头的道理了,正所谓“覆水难收”。无奈之下,他只好道:“少庄主,既是如此,那么我们就在这里做一个训练吧。”“什么是‘训练’,师……傅?”游坦之拖着长调问道。“训练就是……就是随便让少庄主做几个把式,活动一下筋骨。”南宫宇说道。
  “哦,不就是打几下拳吗,好说好说。”游坦之说着,就打起了拳脚。他毕竟曾学过游氏兄弟教给的几手功夫,由于身体瘦弱,所以打出来的拳有些软绵绵的,简直是杂耍。“少庄主错了,我这训练不是那样,只是让少庄主做几个简单的样式而已。”南宫宇制止了游坦之,“哦?什么样式?”游坦之来了精神。“少庄主请看。”南宫宇说完后,在地上做了二十个俯卧撑,游坦之看着新鲜,笑道:“我道是什么,原来是这么简单的小玩意,我也会做。”说着便在地上有样学样地做了起来,可才做了十个,就累的不做了,“少庄主,请再做十个。”南宫宇叫道,“什么吗?就这么简单,师……傅,就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我再做?还有什么别的吗?”“好,既然如此,那为师就再教你一招。”南宫宇说完,手把手地教游坦之做起了仰卧起坐,一边在冷眼相看的两个家丁看着稀奇,不由得交头接耳起来,自然是评论南宫宇做的这些事情了。可是做了十个后游坦之又说累了,南宫宇无奈,便教给他做高抬腿原地跑,一会又教给他打军体拳,可游坦之总是只觉得新奇好玩而已,做上十个就累了,要换招式。南宫宇便说道:“少庄主,你把这些多做上几遍,做多了会对你有好处。”游坦之笑道:“师……傅,你这些玩意倒是挺好玩,可是徒弟我累了,不如我们回庄吧,何况我肚子也有些饿了。”南宫宇怒道:“才做几下你就嫌累,你以为我想教你吗,如果不是你将来会……,我才不想管你呢。”“会什么?会什么?”一旁一直坐着不说话的两个家丁突然发话了,口气中有些不高兴,虽然他们自认不是南宫宇的对手,但责任在身,还是口气不善地对南宫宇叫道。
  南宫宇说道:“依在下看来,少庄主是练武的良才美质。若是好好调教,将来必会成为天下一等一的高手。假以时日,可与当今江湖上‘北乔峰,南慕容’平起平坐。”他这可是没办法的办法,是根据小学时从小学老师那里听来得一则故事弄出的这个方法。其实这则故事在今天许多人都听过:某学校来了某位教育方面的专家,校长特意在全校召开了大会,那位专家在大会上发了一番言后,忽然对校长说自己看出某些同学将来会是该校的尖子生。校长便让他指出,他指了五个同学,校长很奇怪,这五个同学不是成绩平平就是倒数,怎么会是尖子生呢?不想两年后这五个同学果然成了尖子生,而这时那专家才告诉校长自己是瞎指的,但他给了他们信心,才使他们自我努力成为尖子生的。现下自己只能是照这故事中专家的做法来照猫画虎了。原著中这游坦之因为伯父和双亲因乔峰而死方才离家出走,再后来得到《易筋经》后并解开其奥秘从而拥有内力,在进入丐帮后在全冠清的教唆下苦练了阿紫教给的星宿派功夫。可见,只要有动力,这游坦之还是会在江湖上大有作为,那么自己就必须这么做。现在只能看游坦之的表现了。
  那两个家丁听完南宫宇的话后,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突然仰天大笑,随后家丁甲说道:“南宫师傅,你说大话也不找对人,那‘北乔峰,南慕容’的功夫天下无敌,连我家二位庄主也难以望其项背,我家少庄主如何能与其相比?”家丁乙也道:“是呀,我家少庄主一向……”他本想说“不成器”,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所以停住了口。一旁的游坦之也道:“师……傅,那‘北乔峰,南慕容’天下无敌,徒儿如何能与他二人相比?何况徒儿又累又饿,先回庄上吃点东西再说吧?”说着径直朝来时的路走回去了,那两家丁也紧紧跟上,南宫宇叫不住,也只好跟上走,心里骂道:“扶不起的刘阿斗!”
  游坦之走在最前面,因为要回去,自然精神抖擞,哪有累的样子。突然,他大叫一声“唉呦!”,倒在地上。
第十三章 顽徒认师
  南宫宇和两个家丁大惊,跑过去一看,只见游坦之的左腿上有个伤口,正在流血,一条蝮蛇从倒在地上打滚的游坦之身边快速地游去。显然是他不小心踩了那条蝮蛇才被咬的。
  南宫宇飞步上前,一脚踩住了蝮蛇的脖子,一用力将其踩死了,然后将死蛇踢到一边。看到那两个家丁正搀扶着游坦之往回快步走去,大叫一声:“站住!”
  那两家丁听到这吼声,不知南宫宇是何用意,仍旧往前走。南宫宇大步追上,一拳一个,将二人打倒,游坦之也倒在了地上。家丁乙大怒道:“南宫师傅,你这是何意?我二人正要带少庄主回庄去请郎中,你却为何出手阻止?”南宫宇叫道:“这里离庄上甚远,若是带少庄主回去,只怕没回庄便要毒发身亡了!”因为他知道,被毒蛇咬伤后,如果没采取紧急措施,则毒液充满全身更快。只不过那时不懂这个,所以只能简单说明。那家丁甲叫道:“那你说如何是好?难道要砍去少庄主一条腿吗?”游坦之立马大叫道:“不,不要砍掉我的腿!”南宫宇说道:“在下曾得一高人指点,学得几手破蛇毒之法,可保少庄主回庄之前蛇毒不会发作。你二人是要少庄主死还是活?”二人道:“当然是要少庄主活。”南宫宇叫道:“那就听我号令,快去生堆火来!”说着将身上的打火石摸出给了两人。
  两家丁不知南宫宇是何用意,但也无法可想,只好照着做,不一会就生起火来,就看见南宫宇正在为游坦之吸蛇毒。南宫宇上海岛训练前就学过毒蛇咬伤急救法,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他先撕破游坦之的左裤管,露出伤口。用撕下的布条死死扎紧在伤口上边。然后将自己的军用匕首拔出,在伤口处割了个口子,先用手挤,后来索性用嘴吸。游坦之一开始疼的大喊大叫,不住乱动,但被南宫宇打了一拳训斥一下后就不做声不反抗了。到后来,南宫宇见流出的血呈鲜红色,便要两家丁取一根头部烧红的木棍和一根干净的树枝来。两家丁好生奇怪,但还是照着做了。
  南宫宇拿着木棍,对游坦之说道:“少庄主,现在为师要在这里烫几下,若是不烫,则小命不保,你且忍住疼。”游坦之道:“师……傅,那就烫吧,我不……不怕……疼。”南宫宇让两家丁一左一右按住游坦之,然后让游坦之咬住那根树枝。他随后拿着那根木棍,用烧红的那头在游坦之的伤口上连钻带烫。游坦之疼的要动,两名家丁死死地按住他。
  烫了一会,南宫宇扔掉木棍,只见游坦之把树枝都快咬断了,竟然昏了过去。便从他嘴里抽出树枝,背起他,大步朝聚贤庄跑去。两名家丁在后面跟着。
  总算跑到了庄上,见游坦之昏迷了被背了回来,游氏兄弟和游夫人大惊。整个庄上乱成一片,游骥和游驹倒是很镇定,先让下人把游坦之抬进自己的房间里,让两个家丁去请郎中,然后让那两个跟随的家丁把事情的始末说个清楚。那两家丁便如实禀报了,当然连南宫宇的那番话也说了。
  游骥便问南宫宇:“公子,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家之儿将来真会成为天下一等高手吗?”南宫宇说道:“是。”游驹叫道:“你休要胡言乱语,之儿身体瘦弱,如何能是练武的材料?却说什么可和‘北乔峰,南慕容’平起平坐。况且今日之儿身中蛇毒,都是你胡乱作为所致!若是之儿今日有何三长两短,你如何交代?”南宫宇道:“二位庄主放心,我已为少庄主吸出不少蛇毒,已无大碍。”这时,一仆人前来,道:“二位庄主,少庄主醒了。”又一仆人来道:“二位庄主,郎中到了。”于是游氏兄弟和南宫宇便带那位郎中去了游坦之的房间。
  郎中为游坦之把了把脉,说道:“二位庄主,少庄主吉人天相,已无大碍了。只需外敷和内服少许药,休息几天便可。”说着取出了药材,游氏兄弟很是奇怪,游坦之中蛇毒是在离庄上很远的地方,而以往被毒蛇咬了的人从那边到这里的话早已毒发身亡了。但郎中的话他们也不能不信,不由得回头去看南宫宇,南宫宇只是微微一笑,并不作答。
  游夫人和几名丫环服侍游坦之敷药服药后,游坦之睡下了。游氏兄弟放心了,便让南宫宇随他们去下客房。
  到了客房后,游氏兄弟和南宫宇坐下后。游骥问道:“南宫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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