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西游之漠少君,英女侠和羽灵神小说,羽灵神,巨魔王哪个好

【图片】【抢先爆料】龙宫可三连? 漠少君三界颜值第一?谁知道是真的假【梦幻西游手游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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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先爆料】龙宫可三连? 漠少君三界颜值第一?谁知道是真的假收藏
本帖转自官方论坛以下内容仅为楼主在app商城所见,确切消息还请期待官方爆料,我猜3月25日有炸弹,大家守好直播吧。大家好,我是老夏! 最近沉迷好好工作 和 攒钱,很久没来写帖了。梦幻西游手游两年在即,3月25日又将在杭州网易大厦举办,这基本就是又有重大更新的节奏。下午更新游戏,发现在apple store上的软件介绍上已经有了相关爆料信息,果然是营销先至。鉴于25号要出去旅游,不能帮大家去现场打听消息了,这就提前给大家剖析一番。
一、漠少君游戏原画曝光老夏点评:造型、武器都挺帅的,跟之前的羽灵神和巨魔王相比,颜值领先的不是一点半点。就是不知道小头像跟逍遥生的比起来如何。我绝对不会因为你的颜值放弃普陀的。不负责任种族猜测:人族
二、门派新技能新技能的消息最早好像是去年十月份前后,也是杭州见面会的时候放出的。现在终于看到进一步消息了。苹果商城里的介绍也是直接放出了龙宫的新技能,二龙戏珠的技能说明。单看这个效果,和原先很多玩家想象的,类似北海龙子的龙腾的技能效果相差有点大啊。老夏点评:二龙戏珠应该是一个看脸的点杀技能,脸好的能三连,脸黑的也就打一下。看到技能消耗是200魔法,而不是大招消耗愤怒,不过也需要休息一回合。注意到介绍画面里提到:“八大门派觉醒 解锁第九技能”。新技能的获得可能要做一些任务才能获得,不排除有等级上的限制的可能。
三、阳光魅力榜许多帅哥靓女翘首以盼的阳光魅力榜终于来了。各路小花童又要开张了。不过从介绍图来看,可能形式与往期会略有不同。从“地区”、“全服排名”等字眼来看,这次阳光魅力榜很可能还是全服竞争。我就安静地看着最后到底谁比较屌
苹果商城里有关爆料的图就这三张了,不过从梦幻精灵的推送来看,这次盛典还会涉及到门派技能调整的相关内容。如果没记错,这是第五次门派技能调整了。犹记得上一次调整后,化生正式融入主流PK舞台,携手其他三辅助主导战场。魔王凭借可观的面伤和极强的爆发能力也是闯出一片天地。不知这次又会是怎样的调整,我们拭目以待。其实啊,以上都不是最重要的更新,最重要的在下面:最近建邺市民无缘生病东海虾兵无故死亡沿河金莲突然枯萎三星老虎脸色发紫!是外星人入侵还是生化武器泄露?欢迎观看本周六的青春盛典 之念念在现场洗脚。
我怎么感觉这么丑?尤其是拖这把刀!就跟蛮王一样,好丑
---贴吧极速版 For UWP
拿武器姿势可以更丑点的,什么垃圾玩意,被端游剑侠客拿刀完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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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今天天气不错,可是我的马已经疲了。请问前往长安城最近的驿站往哪个方向走呢?
哈,我可是精通多种语言的哦!不信?我们可以聊得更深入一些!
我的故土啊……在那风来的方向,越过千里荒漠的远方……
漠少君同人应援团
《十四夜》
美籍华人作家,考究古今杂谈,踏遍天下山水,聊以三分笔墨,闲话人间风月。
漠少君同人应援团
《患者阿离》
微博知名写手,以暖心可爱的《妖怪集市》俘获大批粉丝,文风调皮可爱,故事温暖治愈。
漠少君同人应援团
耽美男男知名作家,文风熟练,描写细腻,著有《君子之交》、《双程》等多部作品。
漠少君同人应援团
《六神磊磊》
六神磊磊,本名王晓磊,“六神磊磊读金庸”作者。
暗河宝藏之太阳血-十四夜
对于纳西尔来说,与萨米恩之间发生的故事不过是他传奇人生中一个小小的插曲,不是每个故事都有一个引人入胜的开始,也不是每个故事都有着童话式的结局,但就这个插曲来说,却有着引人入胜的童话特质。
冬月十五,是萨珊王朝历代帝王举行国狝的第一日,引弓行猎,逐马高原,这本是开国帝王继承祖先马背之上铁血生涯的隆重仪式,可在历经数十次帝位更迭之后,也只沦为皇族贵胄漫长冬日里用以消遣的刺激游戏。不过对于泰西丰王城内的王子们来说,这却是难得的一次可以步出那个锦绣牢笼呼吸自由空气的机会。
作为王朝最年幼的王子,纳西尔便凭借着这个机会第一次骑着高头骏马立于王朝猎苑的高丘之上,蓝天、白云和自由的空气,这是他十六岁生日最好的贺礼。当然作为正式的成年礼物,他手中紧紧握着三天前兄长自遥远的东方国度委托商队带回的金弓,弓身的握口处是萨珊帝国的徽章,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其上盘着一条栩栩如生的神兽,父王斋的行脚僧告诉他说那便是传说中的东方巨龙。此刻龙身上繁复精致的纹路刻印在他握紧的掌心,带来的刺痛感,稍稍缓解了紧张而又兴奋的心情。
他无比享受这样难得的时刻,细心感受着呈现在自己眼前的世界。广袤的大地自脚下延展出去,阳光自山坡林间的缝隙透出斑驳的光影,丝丝缕缕的光线折射在叶尖的露珠上,宛如七彩琉璃,流转着迷幻的色泽。仔细聆听,隐约间有细碎的声音自密林深处传来,那嘎吱的声音,纳西尔猜测应该是一只早起觅食的黑熊踩上了枯枝。
“纳西尔,我亲爱的外甥,看起来你似乎有些紧张。”一人一马遮蔽了身后的阳光,在丘原上投下一道暗黑的影子。纳西尔在马背上优雅回身,微微屈身行礼后方道:“亲爱的凯宾舅父,请原谅我第一次见识帝国的广袤,这实在太令人惊叹。”
凯宾笑着打量着眼前的纳西尔,英俊,挺拔,秀逸的眉目肖似自己的妹妹,而周身散发的温和优雅的气质却肯定来自于高居宝座之上的那一位,众王之王,想到这四个字,他的心里一时有些刺痛。他笑了笑,目光游移到纳西尔手中的长弓上,“不错的礼物。”说完解下腰上一把弯刀,递至纳西尔面前,道:“这把乌兹弯刀追随我多年,今日便将它做为成年礼礼物赠送与你。按我萨珊传统,你今夜成年礼上的对手可是你的老师,帝国第一勇士尤西提斯,当年舅父也曾败在他的手上,希望这把宝刀能助我英勇的王子拔得武技比赛的头筹。”纳西尔兴奋看向那把弯刀,道:“舅父,这把刀和我父王那把可是一对?”
“不错,这两把弯刀乃是我们少年时寻国中最好的工匠打造,刀柄之上所镶嵌的两颗宝石,还是当年我与你父王四方征讨之时,取自一个古老部落酋长的权杖,传说这两颗宝石蕴有神秘的力量,可惜至今我与你的父王也没有任何发现,不过无论它们有何力量,都应该归属于帝国未来的王,我们的太阳之子。”凯宾说完便将弯刀递至纳西尔手中,纳西尔方要推辞,却听凯宾惊呼道:“那是什么?”纳西尔循着凯宾的目光看去,丘原与密林的交际之处,一头四肢修长洁白的雪狼正要从低矮的灌木从中穿过。
凯宾向背后的侍从呼哨了一声,打马便向着那狼的方向疾驰而去。一时间,丘原上烟尘四起,雪狼惊觉后向密林方向急速奔逃,侍从们大声呐喊着,虚张声势地分为两翼向密林包抄过去。纳西尔纵马扬鞭自后赶上,远远看到那雪狼回头张望,幽蓝的眼睛反射着黎明的光,亮如星辰,全身散发着与周围紧张氛围格格不入的沉静气息。那目光犹如实质掠过,纳西尔的心无由地一窒,却听身侧一声弦响,一支长箭流星般向着那雪狼胸口破空而去。
凯宾之箭势在必得,眼见就要射中雪狼,一道雪亮刀光由后追至。刀光击中箭尾,那箭偏离了致命的要害,却依旧力可透骨。雪狼受痛,发出一声长嚎,丘原之上忽然刮起一阵狂风,其势狂烈,席卷着枯叶败草,迷漫天地。众人睁眼如盲,待得风沙退散,除却枯草之上的一滩血迹,雪狼连带着那把绝世的宝刀均已无迹可寻。
凯宾下马凝视着那一滩血迹,慢慢放松紧握着弓箭的手指,缓缓屈身对着纳西尔道:“我未来的王,希望你永远保有仁慈的心。”
赤阳关,西域通往东方的必经关隘。城门下过往行旅川流不息,两侧张贴的通缉告示前人头攒动。曾经被视为帝国继承者的纳西尔王子的头像赫然画于其上,弑君、杀师、叛国出逃,哪一条罪看来都是大逆不道,十恶不赦。
“悬赏五万金,摄政王看来是不惜一切代价,定要将纳西尔王子擒回。”
“听说老王死时形容可怖,摄政王早有怀疑,摄政之后,开棺取了老王的骨殖,方验出老王乃是被人暗中下了剧毒。老王最喜幼子,病重之际均是纳西尔在侧,他如今见事情败露,方有这叛国出逃的举动。”
“那这杀师之说,又是怎么回事?”
“这纳西尔王子在成年礼上,力挫自己的授业恩师帝国第一勇士尤西提斯,按说刀剑无眼,一点轻伤本无大碍,但不过三日,尤西提斯口吐黑血而亡,此番老王之死追查到旧案,料想也是这黑心王子所为。”
“听闻那王子向来待人和善,想不到却是道貌岸然人面兽心。”
众人围于榜前指指点点,评判不休,忽然那榜单被人一手扯了下来,竟是有人揭了悬赏令。众人打眼看去,那人一袭白色外袍,白巾覆面,只露出一双蓝眸,璨如宝石,却幽若寒潭,泛着深冷色泽。
人群中有人惊呼道:“赏金猎人萨米恩!”
那少年看起来身形修长纤弱,无论如何不能与传说中手法狠辣、作风冷酷的赏金猎人萨米恩联系起来,唯有背后一柄弯刀在夕阳余辉之下,折射出深红色光泽,那色泽非经血火淬炼而不可得。
高庭古城,奥克瑟斯河穿城而过,据说沿着这条疯狂的河流一直前行,便可通往东方神秘国度。而在此之前必须通过黄沙千里的死亡之海,黑沙漠。
高庭是黑沙漠之中为数不多的绿洲小城,有着鳞次栉比的客栈,往来不绝的客商,此时处于繁华路段的一处最为显眼的客栈里,往日喧闹的厅堂却听不见一点人
声,入目处是剧烈打斗之后的满地狼籍,在唯一保持着应有的方式摆放在正中的长桌两侧,面对面坐着两个少年,桌面上陈着两把样式相似的弯刀,若非手柄之上的宝石一黑一红,很难分辨有何不同。
“你追了我很久。”
“不多,十天十夜而已。”
“我摆脱了舅父上千追兵,却唯独摆脱不了你。”
“我不得不称赞王子智计百出,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逃出了赤阳关。”
“我倒觉得你在赞扬自己。”
“那是自然,有多少人能猜得出你会随娜奥米公主出嫁的队伍离开,除了我。”
随着萨米恩挑眉的动作,纳西尔忽然觉得坐在对面的少年并不像外表那样看上去冷酷,当然他必须承认对面这个看似纤弱的家伙打起架来确实有足够的破坏力,他想,或许“有趣”这个词更适合来描述他此刻对于眼前这个神秘少年的感觉。
事实上,萨米恩却不觉得对方也很有趣,但不得不承认,他对眼前这个以一己之力突破千军堵截,日日夜夜被死亡的阴影追随,却仍然优雅从容、谈笑风生的少年有了一点异样的感觉。
纳西尔的手突然伸向桌面,萨米恩条件反射般抬手便抓住面前的弯刀,却见纳西尔悠然摸上了旁边的水壶,抬眼盯着自己,嘴角不经意泄露出一丝好玩的笑意。
纳西尔笑着执壶倒了两杯茶水,香气弥漫开来,连剑拔弩张的氛围也似乎冲淡了一些。纳西尔手中执着茶盏,神情散漫地说道:“这茶来自东土,名为龙舌,托这丝路互市繁华之福,如此边塞苦寒之地也能饮得,极为难得。”萨米恩蓝眸静静扫过那杯茶,掀起面巾一角,拿起茶盏一饮而尽。
纳西尔耸耸肩笑道:“不怕我下毒?”
“与其猜忌人心,我更相信我的嗅觉与……”
“与什么?”
“与直觉。”
“哦,那我倒有些好奇你怎么可以活到现在?不过我更好奇的是,这一路你明明有机会对我下手,却又为何暗中帮我处理了许多追兵,一直等到这个时候。”
“如果我说是为了独享那五万黄金,你可会相信?”萨米恩清锐的蓝眸似是不经意地瞥过纳西尔右手侧的弯刀。
纳西尔不置可否地一笑,顺着萨米恩的眸光看向桌面之上炫丽的传国宝刀,又道:“这是你自从坐下之后第四次看这把刀。”
“你又何尝不是在观察我手中的刀?”萨米恩双眸在交睫一瞬闪过一道异样的光,纳西尔目光一凝,只在刹那,两道刀锋在空中划过美妙的弧线,而下一刻,直指对方的咽喉,凛冽的锋芒激得颈间的肌肤泛起一层冰冷的颜色。
“同样的刀,同样的距离,但我却有足够的自信,能先一步取王子的性命。”
“五万金,如果我有更好的提议,不知你是否接受?”
“洗耳恭听。”
“若我没有猜错,你我手上的宝刀本是一对,当然这并非重点,重点是这两把刀上镶嵌的宝石所隐藏的秘密。”
“哦?所以你更好的提议便是这个秘密?”
“和聪明人做交易,总会省去许多唇舌。”纳西尔笑着收起了手中弯刀,也没有理会对面忽然蹙起眉头的少年,自顾自地走到窗边,指着楼下奔流的古河说道,“传说奥克瑟斯河中埋藏着一个宝藏,一直由一个神秘古老的部落看守,十七年前,父王和凯宾舅父以东征为名,夷平了那个守护宝藏的部落,却没有寻回宝藏,只带回了这两颗宝石,而这也成为寻找宝藏最后的线索。父王和凯宾舅父一直无法破解这宝石的秘密,直到……直到父王临终之际,他交给了我这柄宝刀和一张羊皮古卷,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方才我看到你手中宝刀镶嵌黑色宝石,忽然便有了奇特的感觉……”
纳西尔并没有注意到身侧萨米恩一向平静无波的幽蓝色瞳孔里惊涛翻涌,瞬间宛如风暴席卷的大海,在他侧目看去时,却已风平浪静阒寂无声。
死亡之海,长河落日。
一片人迹罕至枯死的胡杨林出现在眼前,终于得以暂时脱离巡天眼不休不止的跟踪和追击,纳西尔从来没有像这几日来如此讨厌那些不死不休被称为凯宾之眼的秃鹫,甚于那些贪婪的胡狼。
瀚海之壮阔,孤阳之凄美成就了诸多传世名篇,喜欢沙漠的除了胡狼与秃鹫之
外便是这些有着浪漫主义情怀的诗人,当然也可以把这类人统称为……疯子。纳西尔曾在随着商队流传过来的东方典籍中读过许多惊世骇俗的句子,此时一边想着一边向身后的枯掉的树干靠了过去,却在嘶气中猛然挺身,方才想起背后还有一条未及处理的刀伤。吸气声似乎惊醒了离他不远处倚靠着树干沉思的萨米恩,在这之前他正在地面上画着一些歪歪扭扭的图形与文字,他的情况并不比纳西尔好到哪里,白色外袍被血浸透凝结着几块发黑的血渍,可是他似乎丝毫不受影响,每一个动作仍然保持着沉稳的韵律。萨米恩抬眼看了看他,略显嫌弃地扔了一瓶药膏过来。纳西尔试着去摸背后的伤,却又扯动了伤口,不由又吸了口气。萨米恩对着空气翻了一个白眼,终于挪步过来,看表情十分之不愿,气势上也着实有些凶狠,但敷药的手指却异常轻柔。纳西尔笑着坦然将后背的要害交给了十二个时辰前想要自己命的人。
“这样的手真的不像一个赏金猎人应有的手。”
背后突然加重的力度,让纳西尔有些后悔方才说的话。
萨米恩轻柔的呼吸声响在耳后,微微吹得后颈有些发痒,同时又沉静地让人莫名的心安。纳西尔不知何时唇边已经浮现一丝笑意,那样的疑问盘旋在心中很久,这个时刻他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为什么选择帮我?”
暮色倾洒,将浩瀚的沙海染成一片炫目的金黄,天地沉寂,静得仿佛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仿佛过了许久,就在纳西尔准备放弃得到答案的时候,他听到身后的人
淡淡地说:“在我的部落里,流传着一句话,狼若回头,不是报恩便是报仇。”
纳西尔闻言回头,萨米恩幽蓝的眸子深邃如海,悠远沉静。纳西尔瞬间捕捉到那样的目光,蓦然有些发呆,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一年前丘原上那头雪狼,仿佛越过一年的时光,那回头凝望的眸光再次投注在自己身上。他的嘴角刚刚弯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却猛然瞥见暮光之下数道银点向两人藏身的地点激射而来,不及细想,张开双臂便将萨米恩推倒在地,翻身滚下沙丘。
数道箭矢贴着头皮掠过,数个翻滚之后,萨米恩紧皱着眉头,眼神里隐约现出一丝愠恼,纳西尔这才发现自己正将对方压在身下,双臂紧紧箍着的身体,纤瘦而又……温软。容不得再做任何遐想,第二波箭雨已经遮天蔽日地射了过来,二人同时翻滚,弯刀在身前挽起光盾,蹄声骤起,一群身着黑色皮甲的骑兵从沙丘之上向二人掩杀过来。
阴阳交替,当最后一抹光线沦入黑暗,一轮圆月正在远方的地平线上缓缓升起,沙丘之上现出一个高大的身形,鹰鼻鸷目,黑色的披风随风张扬狂舞如苍鹰之翼,一把长弓握在手中稳稳地指向二人站定的方向。
弓名曜日,羿射八荒,它属于统领着纵横大陆所向披靡的帝国骑兵的最高统帅摄政王凯宾。
“我亲爱的外甥,别来无恙。”
纳西尔抬眼望去,深邃的瞳子暗如深夜,未见一丝波澜,唯有萨米恩看到他唇间隐逸的一抹讥讽的笑。亲恩不在,仇雠当前,他依然优雅施礼,道了一句,“舅
父,亦是安好。”尚未立直身形,三枝长箭随着凄厉的破空声已倏忽而至。纳西尔双目一凝,手中弯刀挥出当先击飞中路一箭,身体后仰一个翻腾已轻灵地闪过上下两路的箭芒,电光石火间不容发。
“可惜了这般身手。”凯宾冷漠地一笑,一挥手,沙丘四周出现上千名弓弩手,淬了剧毒的长箭,如森严壁垒封杀了所有生机,箭之所指,杀无赦。
空气凝结成冰,风猛烈地刮着,唯有天边冷月如霜洒下清辉,没人注意一道隐隐的黑雾在圆月之下蒸腾而起。
“别回头。”狂风大作,萨米恩的声音传到纳西尔的的耳中有些支离破碎。纳西尔微微皱起英挺的眉,只看到对面沙丘之上,众人慢慢现出诧异之色,片刻之后人人惊骇。身后传来奇怪的关节错位的咯吱声,有人咬唇死死压抑的却仍然不由自主呼出口的痛哼声,以及勉力一字一句念着破碎的咒语,他恍然想起那是羊皮古卷上记录的文字。
月光透过层层风沙,在纳西尔面前的沙地上投射出一个诡异的身形,那是一头狼的影子。
纳西尔蓦然转身,风沙弥漫四周,天地陷入一片黑暗,只听到前方有人肝胆俱裂地嘶喊:“快跑,是黑龙吸水!”
巨大的龙卷风平地而起,遮蔽月色,带着摧毁万物的力量,席卷着荒原上所有生灵。狂风肆虐,来不及跑开的军士们连人带马被吸入强大的气旋里,惨呼之声不绝于耳。
纳西尔不及细想,凭着直觉扑向萨米恩站立的地方,想要拉着他一同躲避,触手之处,萨米恩瘫软无力的身体却骤然落入了臂弯。些许微光下,已然恢复人形的萨米恩面色惨白,幽蓝色的眸子紧紧闭着,却仍用最后一丝力气说:“跟着黑龙,他会带你找到宝藏。”
萨米恩醒来时,只觉得自己的头被人按在胸前,身体被紧紧拥着在风沙中旋转,他能清晰地听到那人胸腔内稳健的心跳声,变身的巨痛和启动狼族咒术耗费的神力让他很想就这样沉沉睡去,不再醒来。再次睁开眼睛,当先入耳的却是水流声,还有噼里啪啦枯木燃烧的声音,鼻间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香气,微微转头,便看见纳西尔正带着促狭的笑意看着自己,手中拿着一条烤好的白鱼举在他面前。
萨米恩猛地瞪大眼睛向后一退,慌忙低头看去,衣服虽然撕裂了许多口子,却还穿在自己身上,手摸上脸,面巾也在。纳西尔看着他手忙脚乱地一阵折腾,直到那股习以为然的沉冷神情又回到那双幽蓝色的双眸,方笑着举起手中烤鱼,打趣道:“我试了不下三种方法试图唤醒你,原来这个才是最简便有效的一个。”说罢,还不忘记摇了摇手中的白鱼。
“三种?”看着萨米恩无奈地向着空气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纳西尔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萨米恩游目四周,借着火光这才发现二人置身于一个地下暗河的岸边,听去暗河水流甚为湍急。
“我一路追着黑龙,终于发现暗河的入口,原来奥克瑟斯河并没有断流消失在
死亡之海,而是以另外一种形态存在着。怪不得当年父王与凯宾……舅父会无功而返,他们断没有想到这一层。”纳西尔边说边将手中的烤鱼递到萨米恩的手里,萨米恩看着那鱼因长期生活在黑暗之中退化的眼珠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
“这样说来,我们也许就坐在宝藏上头。”
“至少我们已经离它很近,我带你去看一个地方。”
当萨米恩立于巨大的石阵中心时,不由咬紧了嘴唇,久久不曾说话。纳西尔并不惊讶他的反应,从怀中拿出羊皮古卷铺在眼前,火把映照下,古卷上的图形和眼前石阵的摆列如出一辙。石阵呈现环形,二十四根巨大的石柱之上铺陈着厚重的石楣,将石柱紧密相连,内环却是九座巨型石塔,呈向心圆的形状接连排列。
“先贤希巴克斯曾将太阳黄道每隔三十度划为一宫,分成十二星群,天行九星契合九塔之数,这羊皮卷上所绘图形与石阵一模一样,只是这个地方颇为奇怪。”纳西尔说完向头顶上方虚空一指,按羊皮卷所绘,这里应该是……”
“太阳!”萨米恩开口接道,眉宇间早已恢复惯常的清冷,“借刀一用。”
“可是要用这刀上的宝石?”纳西尔一笑,已将刀上红色宝石取下。
萨米恩眸光中生出赞许,偏偏脸上摆出一副毫不以为意的样子,在接过宝石的时候忽然抬手,一道刀光闪过,纳西尔手中的弯刀带着血珠出鞘。
“唯有真正的太阳之子才能开启暗河宝藏,接受雪狼族的守护,王子不会吝啬一点点鲜血吧?”
面对萨米恩似笑非笑的神情,纳西尔捂着手上伤口倒吸冷气,“爪子这么快,
你就算打个招呼,我也不会拒绝你的要求。”
“你若不是太阳之子,我便先报恩,再报仇。”萨米恩倒转刀尖,将一滴鲜血滴上手中的宝石,神情淡淡地道:“从我记事起,每年冬月月圆之夜,我总会做同样的梦,梦中便是这巨大的石阵,而石阵的中央……”萨米恩说完已将宝石向上空掷了上去,那宝石带着血光瞬间没入黑暗的虚空,时间漫长而又短暂,寂静中忽然传来啪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吸附到磁山上一样,黑暗之中慢慢出现一道光,继而慢慢扩散开来,像一幅画卷在上空徐徐展开,无数银色的碎光闪现,渐渐布满头顶的虚空,宛如星辰罗列,灿烂生辉。
纳西尔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片刻后恍然醒悟那灿如星子的东西应该是一颗颗价值连城的钻石,传说中的奥克瑟斯宝藏。
“这很漂亮,不是吗?简直就是诸神创造的奇迹。”忽然有人击掌说道。
那声音对于纳西尔来说再熟悉不过,摄政王凯宾。
二人沉溺于眼前美景,竟不知何时凯宾也已带人来到了暗河。
“我该怎么感谢你,我亲爱的外甥,当然还有你,雪狼族的余孽,不过我真该庆幸,十七年前给老狼王留了这么个后人,不然这所有的一切怎么会属于我凯宾,连同这太阳之神的象征。”狂笑声中,凯宾抽出背后曜日长弓,弦响箭离直射漫天星幕,飚向那熠熠生辉的红色宝石。
“不!”纳西尔与萨米恩异口同声地惊呼,只是一切都太迟了。
如星空炸裂,一颗颗钻石流星般划破夜空,飞散坠落。军士们狂喜着,伸出双
手,追逐着一道道璀璨的星光,你争我夺,陷入了癫狂。没有人注意,头顶凯宾长箭射裂的石缝之处,慢慢溢出黑色的液体,迸出星雨般的火花,轰……巨大的火团从上空急坠而下!
“是太阳之火!”纳西尔拉起萨米尔向旁边疾掠出去,来不及躲避的军士们瞬间周身燃烧,痛苦哀嚎着满地打滚。随着头顶穹顶破碎,石阵中响起阵阵令人恐惧的声响。石柱缓慢地运行起来,内环之中九塔渐成一线,呈现九星连珠之势。众人只觉脚底震动,地面寸寸破裂,轰然向石阵中心塌陷下去。暗河之水顷刻倒流,卷过地面上一切存在,向着凹陷之处汹涌倒灌,巨大的地洞像张开了贪婪的巨口,吸噬着所有生命。
纳西尔拉着萨米恩随着颤抖的地面不受控制地滑落,一根巨大的石柱从身后滚过,两人倾身翻滚堪堪躲过,石柱轰隆一声卡在了地洞边缘。洪水自上而下滚滚倾泻,眼见便要将二人卷入地洞之中,纳西尔抽出萨米恩背后弯刀狠狠插入石柱,另一只手猛地拉住了身形急坠的萨米恩,而后用尽全身力量将他甩上了头顶的石柱。
纳西尔方要喘口气翻上石柱,突然腿上一紧,已被人紧紧抱住。火光照耀下,纳西尔看到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是凯宾。
凯宾周身被大火烧得狼狈不堪,失去了往日嚣张跋扈的气焰,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微霜的鬓角几丝白发。
“纳西尔!救救我!”
“纳西尔,我亲爱的外甥,到我肩膀上来!”
“纳西尔,我送你的小马驹可喜欢?”
“纳西尔,……”
纳西尔闭了一下眼睛,脑海中的画面却不受控制地一幕幕涌到眼前。他睁开眼,松开了萨米恩向上拉他的手,转而探身抓住了凯宾的手。凯宾身形一阵急晃,紧紧抓住了纳西尔。就在此时,匆忙中插入石缝中的弯刀受力过猛,忽然向下脱出,惊呼声中,两人身形急坠而下。
“纳西尔!”
一道人影,在千钧一发之际急遽扑出,一只手,闪电般扣住了纳西尔的手腕。萨米恩湛蓝的双眸一闪而过,修长的身子自石柱上尽力探下,紧抿的薄唇生生吐出两个字:“笨蛋!”
纳西尔惊魂甫定,将刀再次插入石柱,腕上紧窒的力度几乎穿透血肉,黑暗之中他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萨米恩眼底翻滚的情绪。
狼若回头,不是报恩,便是报仇。
那一瞬间,洪流夹杂着火焰汹涌而至,萨米恩眸光如刃,越过纳西尔死死盯住下方挣扎着的凯宾,片刻后猛一咬牙,用力将两人向上拉去。
凯宾死里逃生,面露狂喜之色,爬上石柱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了身旁插着的弯刀。黑色的宝石像极了谁的眼睛,在讥讽他今日的狼狈不堪,耻笑他过往的贪婪狂妄,老王临死之前喃喃的话语仿佛自深渊之中传来:伟大的帝国,终将属于仁慈的君主,天神护佑的众王之王……
众王之王……太阳之子……凯宾眼中浮现杀意,忽然,他拔出弯刀猛地向着纳西尔的胸口刺了过去,“我亲爱的外甥,让我看一看你仁慈的心!”
纳西尔不及躲闪,弯刀贯胸而入。
耳边只听得萨米恩喊着自己的名字,血与火中,美丽的雪狼亮出锋利的爪子,凯宾翻滚着跌下石梁……
纳西尔在一辆去往东土的吐火罗商队的马车中醒来,胸口的伤已经开始结疤。商队中的人叫他漠少君,据他们说,是有人付给他们不菲的酬劳,留下了这个名字,让他们带他前去东方。后来,有人兴奋地说漏了嘴,原来那不菲的酬劳是一颗鸽子蛋大的钻石。至于送他过来的人,商队的人却起了口角,有人说那是个漂亮的小伙儿,可是又有人说,你是不是瞎,哪有那么漂亮的男人,那明明是个姑娘。
纳西尔听到他们争吵的时候,已经可以上马骑行,他的手中把玩着一把弯刀,黑色的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琉璃的光芒,传说中东方金龙之眼,那是另外一处神秘所在。纳西尔举目遥望,嘴角慢慢弯起好看的弧度,风沙尽处,天地无垠。
漠少君和他的小伙伴们
要了解朋友,首先要先了解他的家乡。
但波斯盛产什么?
自幼生长在大唐的几个人都不甚清楚,他们琢直接去问了漠少君。
沉迷东方美食的漠少君呆滞了半天,挠挠头发:“波斯绝对不比大唐差!”听到这句话的剑侠客又不服气了,两个人争论半天争论不出个高低,逍遥生插嘴道:“大唐开放包容,应该有波斯货物流传至此。”
几个人踏上了寻找正统波斯特色的路。
波斯猫眼睛又大又圆,娇媚可爱,深受喜爱。几人跟随着漠少君来到一个贩售波斯猫的店铺。只是这波斯猫……
漠少君摸摸几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小猫,又看看一旁叼着老鼠耀武扬威的小土猫:“虽然很可爱,但是好像有点弱……”
波斯美人眼睛颜色神秘魅惑,许多舞娘跟随商队来此表演生活。漠少君看看波斯舞娘的眼睛,又看看骨精灵狐美人的眼睛:“都很好看。这样看起来,波斯美人并不出彩……”
波斯食物虽然好吃,但不如中华美食种类多样新奇,漠少君捧着一个冰糖葫芦蹲在地上抓头发。
“怎么办!好像完全没有优势的样子!”
骨精灵见他情绪低落,眼睛转了转,低下头在他耳边小声说。
“一个漠少君,就抵过千万萌宠佳人美食啦。”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该回家了,漠少君与好友依依惜别。
剑侠客与骨精灵将他送至城门外,三人都有些不舍。片刻寂静之后,剑侠客二人嘱咐了几句路上要注意的东西,便目送着漠少君一步一回头地离开。
还没走出几步,虎头怪从草地里冲了出来,他嘿嘿笑了两声,对着漠少君拍拍自己厚实的肩膀:“前面荆棘丛生,我背你过去。”
漠少君摇头拒绝:“使不得。”最后还是被虎头怪抓着胳膊强行背起来:“我之前吃错迷药,也是你和逍遥生扶我回去的。好兄弟嘛!”
荆棘过后是陡峭的山路,策马而来的逍遥生向虎头怪点点头,对漠少君道:“上马!”
逍遥生要来了城中最好的马,弯弯曲曲的山路在它脚下如履平地。
漠少君抓着逍遥生的肩膀,小声叹了口气。
逍遥生察觉到了,他拍拍马儿的屁股:“快点跑。不然我忍不住。”
漠少君从后面发出疑问:“忍不住什么?”
逍遥生摇摇头:“这世上每天擦肩而过多少人,能结交好友的又有几个?我怕忍不住将你载回长安城啊!”
最后一棒是龙太子,他很少化成龙型,潜在水里露出半个头:“我也来送你。”
岸上的逍遥生对他们挥挥手,漠少君坐在巨大的龙头上,好奇地摸了摸他的角。
龙太子一路闷不吭声,在漠少君抬脚跨上回家的马车时,才忍不住拉住他的手腕:“漠少君。”
漠少君眼睛已经开始酸了,他吸吸鼻子:“嗯。”
龙太子的声音响起:“大家托我告诉你。”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漠少君对传说中神秘的东方古国向往已久,得到父亲允许之后便一个人乘着过往商队的车辆来到了大唐。
正值集会,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漠少君一会儿被一个人撞了肩膀,一会儿被人踩了脚,腰带还被重重扯了一下。他的钱袋也差一点被路过的小乞丐摸走。还是剑侠客路过此地,见到小乞丐的动作后拽着领子抓住他,又敲了小乞丐的头教训了他一顿,压着他去给漠少君道歉,把波斯王子的钱袋还给了他。
漠少君一脸茫然,摸摸自己的口袋才知道钱袋早就不在自己身上了。波斯王子不停地鞠躬,还说着蹩脚的中文强烈要求要请剑侠客吃饭道谢。
剑侠客欣然接受,二人在一个小酒馆喝了好几坛女儿红。打烊时,老板过来催
结账,晕乎乎的漠少君傻笑着掏出钱袋,倒了一大堆钱币到老板手里。
老板由笑容满面到面无表情:“不好意思客人,不收外币。”
剑侠客醉醺醺地站起来,一摸自己口袋:“我来付!我有……咦?我没有……”
此时,路边的小乞丐数着银票:“啧啧啧,两个笨蛋。”
侠客和漠少君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听老板数落:“这么大的人了,一个出来钱袋被摸走,一个去要被摸走的钱袋时自己的钱袋被摸走。你们要我怎么说你们……”
漠少君抿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没想到自己来这里第一天就惹了祸。
老板叹了一声气:“我第一次出门闯荡时,钱袋也被偷了。幸好有好心人帮了我一把。当时我就发誓,以后也要做一个好人。你们走吧……不过下次一定要记得带钱啊!”
二人走出几米,回头看着愁眉苦脸打算盘的老板,同时开口:“我……”
剑侠客对他眨眨眼:“我们回去吧!”
两人对视点头,又跑回了酒馆。
“老板,我们来当免费小二啦!”
与人交流时,漠少君的巨大阻碍就是——语言。
中文发音声调都有自己的规矩,稍微声调不同,意思也就会不同。同义词同音
词更是难上加难。
说惯卷舌发音的漠少君着实苦恼了很久。
他曾试过其他的办法,比如说与两三岁的稚童一起去上村头免费的识字课,结果被淘气的孩子拽着一头金发玩,脸上也被糊了泥巴。
第二天骨精灵提醒他去上课,漠少君想起那群熊孩子,抱着脑袋说什么都不肯再去。
剑侠客告诉他,最好的办法是潜移默化,于是他便每天磕磕绊绊地和剑侠客与骨精灵说话。
但剑侠客并不是时时都闲着,骨精灵撑着头告诉漠少君:“他出去,一般都是惩奸除恶的。就是打坏蛋,救好人。别看他这个样子,其实很厉害的呢!”
好友飞鸽传书来说有要事相商,剑侠客一走就是一个月。
剑侠客是带着一身伤回来的,他翻身下马,骨精灵赶忙跑去扶:“怎么受伤了?”
慢慢坐到椅子上,剑侠客捂着胸口顺气:“回来时遇到一群山贼,受了点伤。”
漠少君抿着嘴一言不发,剑侠客问道:“怎么了?”
漠少君慢慢开口道:“受了点伤吗?”
“以后要是遇见坏人的话。”剑侠客道:“我可以保护你。”
“以后遇见坏人。”漠少君眼神坚定:“我可以保护你。”
剑侠客望向骨精灵:“他怎么一直在学我说话?”
骨精灵摇头:“他没学你哦。”
少君与好客的剑侠客成为了好友。通过剑侠客的介绍,漠少君又认识了巨魔王和龙太子。
个来自天南海北的朋友每日畅谈,漠少君由一开始的害羞变得开朗,语言也越来越流利
一天,漠少君发现剑侠客有些不对劲,他眉毛总是皱起,吃饭也心不在焉的,还时不时得看着他们唉声叹气。
少君悄悄问了巨魔王:“如果一个人,经常叹气,表明什么?”
魔王不以为意:“不开心呗。”
少君又问:“为什么不开心?”
魔王想了想:“比如对一个人求而不得啊,吃饭没吃饱啊,衣服穿不上啊……”
少君似懂非懂,又去问了龙太子。
太子倒是心思细腻,得知问题后思索半晌:“可能是相思病。”
少君大惊:“想死?”
太子纠正他:“是相思。那个人可能喜欢上了一个人,日日夜夜相思成疾。”
少君想想巨魔王的话,又想想龙太子的话。得出一个结论:“剑侠客暗恋他们
其中一人。”
得自己知道了惊天大秘密的漠少君纠结不已,最后还是来找了剑侠客:“朋友…你的想法我都知道。其实你不需要这么……”
侠客握住他的肩膀:“你知道?果然我的想法好丢人啊……”
少君回握住他的手:“不!喜欢一点也不丢人,你只不过是爱上了自己的朋友……”
侠客面露疑惑:“什么爱?爱谁?”
少君抠着手指:“你……相思病……我们……”
侠客翻个白眼作势要晕倒,他一拍大腿:“错了错了!我这几天纠结的是!”
们都是王子啊王啊太子啊,叫侠客是不是弱了一点!!”
侠客从小出来走江湖,过得比较简单。漠少君虽说是波斯的王子,但也不是那种养尊处优的人。
他与剑侠客有钱时住酒馆上等房二间,少钱时住酒馆下等房一间,无钱时住酒馆二里外的树林。
二人总会说起一些原来的事情。
剑侠客讲曾和某位朋友不打不相识,曾在哪里被一群山贼围堵,曾因为将娘亲的补血药喝光被父亲按在凳子上打屁股……说罢,剑侠客问道:“你的家人是什么样子的?”
漠少君便望着月亮:“父亲是慈父,从不干涉我太多,但他对我很好。我小时,他送了我一只猫咪,很可爱。我受伤的时候,他们一人一猫就站在一起看我上药。我来这里后,那只猫咪,应该是父亲在照顾……”
剑侠客还想问些什么,转过头却看见了漠少君眼角的一滴泪。
他琢磨漠少君可能思念父亲了,便问道:“思念他了?”
漠少君微微点头:“嗯。”
剑侠客坐起来,咳嗽两声:“如果不嫌弃……可以把我当成他。”
漠少君坐起来,眼里闪着泪光:“不用了。”
剑侠客拍拍自己的肩膀,示意他靠过来:“不要担心,我不觉得麻烦。”
漠少君摇摇头,带着哭腔:“你没我的猫可爱……”
杀破狼与漠少君都是只身来此,久而久之变得惺惺相惜。
听漠少君将自己的来历讲了一遍后,杀破狼沉默半晌:“爹娘将我抚养成人,十七岁那年才发现我是魔族,当了十几年的人,想要接受自己是魔还是有点困难,有时还是会觉得孤单。”
见杀破狼的情绪低落下来,漠少君拍拍他的肩膀,故作深沉:“别难过,其实想想,你和人有什么不同吗?”
杀破狼:“魔族强大的力量。”
漠少君想了想:“剑侠客是人类,但是他也有很强大的力量啊。只要将这些能
力用到好的方面就好了。”
杀破狼:“我还会变成狼。”
漠少君被这句话噎住了,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最后故作神秘道:“我也会变成动物的,种类还比你多。”
杀破狼疑问:“什么动物?”
漠少君站起来,掰着手指细数:“当我看到好吃的的时候,我就会变成猪。遇到危险的时候,就会变成老鼠偷偷溜走。要是碰上好看的女孩子,我就会坐立难安,就像猴子一样……”
杀破狼低头笑出声:“我不难过了。不用逗我开心。”
漠少君坐到他身边:“我还没说完呢!”
“天地很大,朋友也很多。我不会让你孤独的。”
虎头怪和他的小王子-蓝淋
漠少君坐靠在树上,打算略作休息。
他轻轻将刀柄缀满宝石的弯刀抽出来,珍惜地拭了一拭,而后出了长长一口气。
他连日连夜驰骋于路上,从繁星满天,到月落星沉,到曙光初上,再到日落西山。
连他的坐骑也疲惫不堪,站立不稳,累得直吐白沫,所以他在上一片平原,已经解下它的马鞍缰绳,将它放走了。
至此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孤单。
昔日宫中的热闹仿佛就在耳边,然而像是须臾之间,父王去世,姐姐们远去和亲,唯一的兄长失去了音讯。
他想起从窗棂缝隙里窥见大祭司和舅舅密谈的时候,桌上放着的那只死去的飞鸽。
那是兄长的飞鸽。
他对它的样子再熟悉不过,毕竟它为他带来那么多次兄长的消息,在他掌心乖巧而可靠地停留过。然而在苦盼多日之后,他看见它小小的身体僵直于舅舅面前。
那一刻他的脊背上又冷又麻,好像有蛇蜿蜒爬过。
漠少君有些疲惫,于是他又摸了一摸腰间的那把弯刀,借以汲取一些力量一般。
十六岁的成年礼上,父王亲手赐予他这把宝刀,宣布他从此成为储君。
他不由又想起父王去世的时候。那么突然,那么意外,那么措手不及。明明前一天,父王还在明显好转,众人欢欣鼓舞。
那时候他抓着那冰冷的手,第一次感觉到了不知所措。
而后舅舅带兵出征,厉兵秣马,以雷霆万钧之势,平息了战乱,排除了异己。
而后就是姐姐们的逐一远嫁,热闹的王室,迅速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自幼父亲就教他,要内心强大,无所畏惧,灵魂要比体格更健壮。
因此他已有着和年龄不符的成熟稳重。
但在这时候,茫茫天地之间,他还是一个甫成年的少年。
滴水未进,和过度的疲惫,令漠少君有了一些恍惚。
这几日来实在太过消耗,毕竟他得以最大的力量逃亡。
才刚稍微放松了一下紧绷多时的神经,漠少君突然觉察到了异族的气息。
他本能地将手放在刀柄上,以轻不可闻的脚步靠近过去。
树底下是一个魔族。货真价实,完全符合他在书卷上读过的特征。
这是他第一次在书卷之外,看见活生生的魔族。
但漠少君并不感觉到害怕。
因为他竟然觉得,他有点可爱。
这魔族的虎头怪正在树荫之下打瞌睡,蜷成一个壮硕的球,尾巴抵在鼻尖上,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让他想起宫里那只猫。
它也时常在他膝上睡得如此深沉,肚皮一起一伏。初来宫中的时候野性难驯,王子般要他伺候,但时日渐长,他成了它最依恋的人类。
然而那天,它在他脚边,吃了几条从送来的晚膳中随手挑出来的银鱼,不过一刻便开始抽搐,哀鸣。
未等他从失措和惊愕中反应过来,它小小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挣扎。
它算是代替他,被毒身亡的。
他非常的想念它,带着一丝需要强忍的伤感。
虎头怪近来有点落寞,他原本很要好的朋友玄彩娥,最近有了更要好的朋友羽灵神,难免就冷落了他。
羽灵神帅得上天入地,相比之下,他太粗糙,太笨拙了。
巨魔王替他抱不平,但他觉得玄彩娥没有错,毕竟友谊也是有排他性的。
他只是稍微有点难过。
也许他需要交一些新的朋友,才能冲淡这种难过。可惜他并不擅长交朋友。
他样貌凶狠,虎背熊腰,可他特别喜欢那些温柔可爱的东西,然而温柔可爱的东西通常不喜欢他。
他想和巨魔王聊一聊这事情,然而巨魔王是不喜欢这类话题的。
“软弱,”巨魔王说,“我们魔族的战士不能有这种品质!”
这天玄彩娥又和羽灵神出去了,虎头怪于是独自一怪,在一起踏过青,放过风
筝的草地上,落寞着落寞着,就慢慢睡着了。
轻微的异动让虎头怪立刻警醒过来。
这是一个人族,清秀斯文,以人族来说已经算不矮小了。
人族在小心翼翼地抚摸他的毛皮。
这人族长得非常好看,虽然有些风尘仆仆,面带倦容,但掩不住他雪样的肤色,天空般湛蓝的双眼。
一身白袍略有污迹,但依旧显得华贵精致,头上束着的金抹额镂刻着细致繁复的花纹,胸前挂着串宝石项链,上面的祖母绿在斑驳阳光下,发出柔和而浓重的光芒,绿得晶莹绝美。
虎头怪不是很了解人族这些装饰品,但还是感觉到此人的出身不凡。
虎头怪一瞬间是十分警惕的,他竖起了自己的耳朵和尾巴,面对异族,这是猫科的本能。
但人族看着他,眼睛透亮又温柔,眼中并无恐惧,也无厌恶。
这让虎头怪觉得很陌生。
他清楚自己的模样。他惊人的体魄,他锐利的爪牙,他那万兽之王的威猛。
他还没弄清楚这人族为何居然还不逃跑,就见他突然伸手,快如疾风,在他额上施了个法术。
虎头怪:“???”
他本能往后一跃,已经快如闪电,然而额头一热,看见人族脸上的笑容,就知道竟是被得手了。
虎头怪心中大惊,但周身又没什么异样,反倒令他警铃大作,一时又不知如何是好。
人族像是看出他心中的疑惑,笑道:“我把你额头上的‘王’字藏去了。”
虎头怪:“!!!!”
虎头怪既惊又羞,又恼且怒,不等他举起巨锤进行威吓,却见这人族身形一晃,而后仰天倒下。
虎头怪有点不知所措,毕竟族不同不相为谋。
巨魔王对他说过,人族是狡诈的。他们只和仙族有所往来。
但这人族在他面前昏倒了。一副如果他不管他就会死在这荒郊野外的模样。
别看他长这样,他是很愿意做些善事的,他喜欢照顾花花草草小动物。
但这人族一见面就戏弄了他。
虎头怪内心是十分挣扎的,最后他还是弄了点水和野果来,给这人族加了个可以持续恢复魔法的法术,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而后坐在旁边看着,希望他快点醒来,然后把他那威风凛凛的“王”字还回来。
天黑的时候,虎头怪开始犯困了,而人族终于醒来了。他并没有受伤,昏迷只是因为过度的疲惫。
人族说:“谢谢你。”
终于意识到人族居然可以用魔族的语言和他沟通,把虎头怪吓了一跳。
年轻的人族笑道:“我在书里学过,没想到可以派上用场。”
虎头怪拿出摘来的果子,看着不免觉得脏了些,本能就在自己的皮毛上反复擦了一擦。
人族吃着他给的野果,虎头怪心中不免觉得好气呀。
为什么他还要给这人东西吃?还特意擦干净?
他的“王”字呢?!
人族虽然饥肠辘辘,吃这些酸涩野果的时候还是带着与生俱来的风姿仪态,好像在进食什么稀世佳肴一般。
吃完了,他彬彬有礼道:“你可以叫我漠少君。”
虎头怪觉得这名字很好听,像狮驼岭上一股清新的风一样,就样貌来说人如其名,就由衷地感慨:“真是好名字。”
漠少君问:“你呢?”
他讪讪道:“我叫虎头怪。”
漠少君微笑了,他还有两个酒窝:“好名字。”
虎头怪突然有些委屈。
他本来也是怪如其名的,但他现在没了王字,就不是虎了,变成猫了!
猫头怪,听起来真的,一点也不威风!还很羞耻!
虎头怪问:“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呢?”
虽然仙魔人各族都会行走于这片大陆上,但漠少君看起来并不属于这里。
少年脸上于是有了一层阴影。
少年和他讲了自己的故事,讲他父王的死因成疑,舅舅的诡异行径,宫中的团团疑云,听得虎头怪目瞪口呆。
人族真的很可怕!
漠少君说:“我要去长安找我大哥。”
“长安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吧?”要穿过高原,越过荒漠,翻过高山,长路漫漫。
漠少君说:“再远也是能到的。”
顶天立地的虎头怪心中,不由涌起一股要保护这柔弱人族的狭义之气。他有点想说:“我可以陪你去!”
然而在他开口之前,漠少君道:“你陪我去的话,我就帮你把王字变回来。”
虎头怪也想过,这有点太轻信了。
毕竟吃过亏的巨魔王一再说过:“人族是狡诈的!”
如果漠少君到时候还是不把那法术去掉呢?
虽然目测只是一个小把戏,但他拿这没办法啊。
想想就很苦恼,而他又不能把漠少君怎么样。以武力威胁,万一他宁死不从
,或者他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拧断了这人族纤细的脖子,那他不就一直都是猫头怪了?
巨魔王会笑死过去吧。
于是虎头怪只好心情复杂地,陪着漠少君踏上了这去往长安的漫漫丝路。
一路的确是辛苦,漠少君似乎很赶时间,风雨兼程,于是不免风餐露宿。
但也不是没有享受的部分的,漠少君会给他讲很多有趣的,他闻所未闻的事情。
波斯的风土人情,辉煌壮丽,山河壮美,金丝刺绣,珐琅工艺。听他娓娓道来,眼前就如展开一幅画卷一样。
巨魔王可是没有这样的口才的。
虎头怪觉得漠少君真是懂得很多东西,虽然这人族的年纪小,但他的世界比他大很多。
而且漠少君还精通乐理,他酷爱音乐。
路上信手拾来的树叶,芦苇,他都可以放在唇边,随意吹奏出动人的旋律,让这艰辛的跋涉也变得轻快起来。
这天他们在路上买了件管子一样的乐器,漠少君很是欣喜,说是叫“笳”。当晚漠少君在篝火边上,映着火光,用这芦笳,低低吹了一曲。
凄凉婉转,牧马悲鸣,吟啸成群,边声四起。
不明乐理为何物的虎头怪都感伤起来了。
他虽然还是很气漠少君无缘无故对他出手,但想到他孤身逃亡,远离故土,欲归不能,又觉得确实很可怜。
他有点想对这戏弄和威胁了他的人族,以德报怨地说:“别难过,我会保护你的。”
实在不行,可以来狮驼岭呀。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漠少君吹完一曲,放下芦笳,突然朝他伸两过只手来,摸摸他毛茸茸的头顶,还揉了一揉。
虽然没了那个王字,他看起来不那么像老虎了,但他还是想说,他不是猫,不是猫!!
这露宿的夜晚,虎头怪就怕冷地蜷在他身边。
作为威猛的魔族,他好像被这柔弱的人族驯服了一样。
他心里可委屈。
很快虎头怪发现,这人族并不柔弱。
他们遭遇了这路上的第一批刺客。偷袭者们在暗夜中如鬼魅般靠近,虎头怪在他们现身之前已经嗅到那阵腥风了,他长啸一声跃起身来,震得树叶都扑簌簌落了一地。
以寡敌众,原本他不免担心漠少君的安全,很怕漠少君有个三长两短,他就真
的只能当猫头怪了。
然而百忙之中一回头,他就见得漠少君身法利落,手中的弯刀如风般轻盈,又快如闪电,顷刻劈开这夜色,和刺客的胸膛。
虎头怪一向擅长重斧,双锤,他觉得这样雷霆万钧的武器才有杀伤力。然而漠少君让他见识到了轻,快,薄,狠。四两可破千斤。
看起来并不强壮的人族,竟然有着如此精湛的武艺。
虎头怪不由对他肃然起敬。
漠少君云淡风轻地说:“我从小习武,至今已有十余年啦。”
虎头怪想,被一个武艺非凡的人族驯服了,听起来会比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族驯服了,来得好一点吗?啊?
这次夜袭虽然以他们的大获全胜结束,但漠少君有些怅然:“他们发现我的踪迹了。”
虽然在逃亡时,留下那封书信里,他表现得像是完全被宠坏的孩子,叫嚷着要去冒险,意在麻痹他们,但还是被识破了。
这未知的路途,开始变得凶险起来了。
虎头怪心想,他是不是害怕了?
虎头怪想,就算漠少君把他的王字还回来,他也是会陪着他的,一直到他平安抵达长安城为止。
毕竟他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在人族而言,这年纪是个孩子。
而且,他觉得他好像真的被漠少君驯服了。
他有点喜欢蜷在他旁边,听他吹芦笳,或者讲一些书卷里的故事,稀奇古怪,从古到今。还顺便被他摸一摸毛皮。
他的手心可暖和。
进了大城市,他们终于不用风餐露宿了。
热闹的混杂了三界生物的街市上,虎头怪走在漠少君身边,自我感觉是一个威风凛凛的保护者。
有个小娃娃看着他,说:“妈妈,那是喵头怪吗?”
而后上酒楼用饭,人人都看得出漠少君的气度不凡,见多识广的店小二恭维道:“客官,你的召唤兽好拉风啊。”
漠少君微笑道:“这是我朋友。”
虎头怪心想,这都是因为少了那个“王”字的缘故!
虎头怪在客栈里吃饱喝足,烤着暖炉半梦半醒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些响动。
他睁开眼,看见漠少君已整装完毕,正欲出门。
“咦?去哪里?”
漠少君说:“有情报,说这附近发现了一种怪能,我觉得跟我舅舅他们的事有
点关系,我得去看一看。”
虎头怪忙说:“我也去。”
漠少君道:“不了吧,太危险。”
“???”虎头怪茫然道,“危险才要去呀。”
他抓他来,不就是为了让他当保镖吗?
漠少君追寻着那叫“魔息之源”的怪能,一路来到悬崖边。而后线索就断了。
虎头怪过去探了探头,悬崖之下是一眼看不到底的虚空。
隔着这一峡谷,对面的悬崖在夜色中隐约可见,但没有吊桥,并过不去,除了飞鸟。
在他张望之际,突然感觉到一些异动。
他回头的瞬间,已听见漠少君弯刀出鞘的声响。
又是刺客。
这回的刺客比上次更多,更难缠,而且他们像是一开始便已埋伏好了的。
虎头怪自然不会心生惧意,他冲在漠少君前面,干脆利落地锤翻一个,封印一个。
他跳到高空,蓄力砸下的时候,和其中一人兵刃相接,那意料之外的强劲力量让他手心蓦然发麻。
太强了,比他预想的还强。
双方都为那硬碰硬的墙裂撞击而震飞,那刺客砰然撞上后面山壁,血肉模糊,
而虎头怪往后飞出了悬崖。
虎头怪在这突变中,完全来不及反应,他心中不免咯噔一声,只能虚抓了一把,然而什么也没抓住。
坠落之间,突然掠下来一道人影,漠少君伸出双臂一把接住他,力量之大,令虎头怪都大感意外。
这落下的时间不过电光石火,然而漠少君接住他的一瞬,弯刀已经掷出,刺入崖壁犹如刀入泥中一般,落下时他在弯刀上借劲一踩,而后便纵身而起,回到崖上。
虎头怪被这行云流水惊呆了。
他满心都是对这人族的崇拜之情,然而回到客栈的漠少君面沉如水。
虎头怪没见过他这样的神情。他一直是开朗的,爱笑的,偶尔揶揄的,即使感伤也只是面上一层薄雾。
而现在,他的脸色,好像黑云压城,随时要狂风大作,暴雨倾盆一般。
虎头怪素来转得不算特别快的大脑,这时候突然灵光一闪,豁然开朗:“我害你弄丢了宝刀!”
漠少君安静了片刻,说:“对。”
而后他又说:“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虎头怪呆了一呆。
他最近意识到他在漠少君面前,除了武艺之外可谓一无所长,而一身武艺也未必会比他来得高强,对他来说的确助力有限。
但听到这样冰冷的字词,一时间还是觉得耳朵像被冻住了一样,令他不由地抖了抖耳朵。
漠少君又说:“赶紧走吧。免得又拖累我。”
他冷漠地说:“我没有第二把宝刀能让你丢了。”
虎头怪愣了一会儿,他觉得心中有很多话翻涌上来,但竟一句也出不来。天地间一切都变得很小,很淡,只剩下被无限放大的,他的笨拙,他的粗糙。
这一刻他的魔族语言,比漠少君还来得不通畅。
他说:“但,但是,我的……”
不等他说完,少年已伸出手来,迅速在他额头施了个法术。
虎头怪觉得那像一道寒冰。
“好了。”
“你可以走了。”
昨日他还在忧心忡忡于自己的被驯服。被驯服了未免有失威风,有扫魔族颜面。
而此时他已经自由了。
虎头怪在水边看着自己的倒影,他的“王”字的确回来了。和以前一模一样。
但又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他只能挠一挠头。
可能被驯服过,就会不一样了。
虎头怪打算在真正告别,走远之前,去把那把宝刀找回来。
他记得漠少君说过,宝刀是他父亲传承给他的,在他的成年礼上。
这应该算是他父亲留给他的重要遗物,所以他生他的气,他非常可以理解。
他在悬崖边上找了很久的路,找了半宿,而后幸运地发现了一些藤蔓,可以让他慢慢地沿着悬崖往下。
靠着他的灵活,和藤蔓的牢固,还有凌乱生于崖壁的树干枝丫,虎头怪竟然真的找到了那把被插入山崖的波斯弯刀。
拔出来的时候费了一些力气,但刀身依旧光亮如新,丝毫未见受损。
确实是宝物,虎头怪心想,难怪漠少君那么气呢。
都是他的错。
沿着藤蔓,灰头土脸地慢慢往上的时候,虎头怪敏锐地听见上面的杂乱动静。
那些动静由远及近,像是追逐和争斗。
虎头怪谨慎而警惕地攀上悬崖,伏在崖边树后,而后他看见了漠少君。
还有一大群的魔兵。
虎头怪吃了一惊。不只因为这加上他也难以取胜的敌人数量,还因为漠少君的样子。
他身上的白袍已经血迹斑斑,一贯从容淡定的身姿也显出些狼狈来。
漠少君竭力站直,但赤手空拳,唯有双臂微微发颤。
他说:“我只想知道,是我舅舅派你们来的吗。”
一名魔兵将领道:“都这时候了,陛下也不必知道。”
漠少君笑道:“也好。你们不遂我愿。我也不会让你们如愿。”
魔兵们警觉地上前一步。
漠少君道:“我就算粉身碎骨,也不会让你们有东西可以回去交代。”
虎头怪跳进魔兵之中的时候,就如一枚巨锤一般,从天而降,带着致命和狂怒。
震晕数个魔兵,他再加一发全力横扫,又击飞了一片。
百忙之中他回头把宝刀扔给少年。
“你的刀!”
漠少君迅速凌空一抓,准确接住。但他脸上并没有他预计的惊喜。
应该说只有惊,没有喜。
漠少君用类似咬牙切齿的动作说:“我不是让你走了吗!”
虎头怪讪讪道:“我回来想……”
少年咆哮道:“你为什么要回来!”
虎头怪突然又醍醐灌顶,醒悟过来:“啊,原来你不是真的想让我走!”
少年嘶吼道:“我是真的要你走!!你走啊!!”
虎头怪有点困惑,挠一挠头:“……”
“你为什么不走!”
他觉得少年像是要落泪了,他有着接近于要哭泣的表情。
“你回来干什么,送死吗?!”
虎头怪被他这么一说,不由又环视一周。
这场面,真的,他并无法有胜算。
但他突然觉得有点开心。
可能漠少君并不是真的要赶他走。
至少并不是真的因为那把宝刀而想赶他走。
虎头怪那一贯不是特别活络的大脑,突然又运转起来了。
他猛地转身,把少年拦腰抱起。
少年眼中有了片刻的愕然。
虎头怪对他说:“我很有用的,我力气很大。”
在少年有所动作之前,虎头怪将他举过头顶,而后用尽力气,朝着悬崖对面,扔了过去。
他对自己的力气有信心,也对漠少君有信心,他知道他一定能把他送到对岸,也知道他一定能轻巧地安全落地。
他听见漠少君的喊声,少年嘶哑的声音穿透薄雾而来,他觉得他好像哭了。
他好像不太高兴,他想。
他听起来是绝望的,无助的,抓狂的。
他觉得应该跟他最后说点什么,最好安慰一下他,然而他苦于不善言辞,只能隔空喊了一声:“对不住!”
他不能陪他去长安了,之后的路他只能孤身一人。
但是魔兵没法越过这宽阔的峡谷,去追上他。他至少暂时安全了。
虎头怪独自一怪,以一敌十,杀红了眼。
他的力气在一点一滴耗尽。
鲜血顺着额头淌下,令他开始看不清,但他觉得似乎,也许,仿佛有飞驰的,奔踏的声音。
他知道漠少君现在并没有坐骑,这应该是他的幻觉。
人族是狡诈的。巨魔王这么跟他说过。
他一点也不后悔。
他听着幻觉里的声响,想象着漠少君骑着战狼,跑过漫漫丝路,穿过高原,越过荒漠,翻过高山,去到长安,见到他的哥哥。
光是想象着,他就觉得非常非常的开心。
在最后一丝气力和意识流失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虎头怪!”
巨魔王冷笑一声:“都说了,跟人族走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事。”
虎头怪被包得密不透风,连嘴巴也缠住了,只能动一动耳朵以试图表达意见。
“要不是我们赶到,你已经是虎肉泥了。”
为何听起来有点好吃?
可能因为他这阵子都只能喝药,嘴里都淡得不成样子了。
“居然那么轻易就被人族骗走了?真是有辱我们魔族门面!”
他一直很崇拜巨魔王的,所以被随便骂骂也没关系,实在被骂得不耐烦他可以把耳朵耷拉下来盖好,挡住那些碎碎念。
而且的确是巨魔王他们千里迢迢找来,刚好为他捡回了一条命。
他算是很幸运了。
只是他不知道漠少君有没有足够的幸运。
他时不时就会想,在接下来的漫长旅途里,漠少君一个人真的还好吗?
其实好不好,他也完全不得而知。
倘若不幸,那不用说了,他也不敢去想。
倘若漠少君顺利抵达长安,和兄长重逢,取得圣物,再返回波斯,夺回王位。
那加冕之后的波斯帝王,跟他也不会再有任何关联。
虎头怪又独自一怪,躺在草地上,树底下,想着一些每日都在反复想的事情
,慢慢的就睡着了。
轻微的异动让虎头怪不由警醒过来。
眼前的人族身形玉立,以人族来讲,算得上很高了。
虎头怪还在呆若木鸡,不知是否在梦中,他已经微笑着,朝他额头又施了个法术:“变。”
“……=_=”
虎头怪和他的小王子-蓝淋
一个唐朝诗人,为什么总被人说是中亚人?
他没有工作,却财务自由,阔得像沙特王子,这是否有些不对劲?
他的家世和来历都是谜,到底是在掩饰什么?他一再要加入部队,真正目的为何?
杜甫写他的诗,语焉不详,究竟在为他守护着什么秘密?
这一切的背后,是历史的玩笑,还是隐藏着一个惊天真相?
今天,我们揭开唐诗里一个最大的秘密——李白,到底是什身份?
首先,李白究竟是哪里人?
这一点从来都有很多说法。最让人费解的是,李白自己一直在乱讲!
他一会儿说自己是四川人:“逸人李白,自峨眉而来。”
一会儿说自己是甘肃人:“白本陇西布衣。”
可是到了《旧唐书》李白的传里,又变成了:“李白,山东人”!
这个说法哪来的?有学者说,归根结底,是李白自己填报的!
连杜甫也跟着起哄,他在《筵简薛华醉歌》里说:“我与山东李白好”。
四川、甘肃、山东,差了上千里,信息非常混乱。
为什么会这样呢?李白连自己是哪里人都搞不清楚吗?
答案可能是:李白,是在有意地放烟幕弹!他试图隐藏自己的来历。
其实,在这些五花八门的说法之外,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声音:李白是中亚人,甚至根本就不是中华人氏!
郭沫若说,李白生在中亚的碎叶,在今天的吉尔吉斯斯坦境内。
而陈寅恪干脆说,李白不是汉人,而是西域其他民族的外国人。
所谓空穴来风,历史的真相可能就隐藏在这里。
李白来自中亚异域,身世神秘不可告人,所以才故意散布乱七八糟的说法!杜甫也帮着他造势。
再说下一条,听起来更离奇:李白,是个异域来的王子!
你要气得开始掀桌了对不对。别着急,我们慢慢讲。
首先,李白超级有钱,充分实现了财务自由。
十九岁,他“金羁络骏马,锦带横龙泉”,是个开宝马、穿华服的豪阔少年。
二十二岁,“养奇禽千计”。这些宠物可得多少钱?你养一千只丹顶鹤试试。
二十六岁,在维扬旅游,“不逾一年,散金三十余万”。
完全是今天沙特王子的作风。这钱哪里来的?
有人说,李白有钱,是因为亲戚在做大生意。可是证据呢?半点都没有!
此外,从李白的婚姻看,他的身份也是迷之高贵。
他结过几次婚,娶的女孩子基本都是高门望族、名媛小公举。
第一次结婚,新娘是湖北姑娘许氏。女孩的祖父当过左相,曾祖父是开国皇帝李渊的同学,后来封了公爵。
一说到公爵家的第四代小姐,你会立刻想到熟悉的谁?是的,林黛玉。李白就娶了个林黛玉。
李白的最后一次婚姻,新娘姓宗,是前宰相宗楚客的孙女。宗宰相后来犯了政治错误被杀了,但不久又恢复了名誉。
说起犯了错误的宰相的孙女,你又会想到熟悉的谁?是的,上官婉儿。李白等于又娶了个上官婉儿。
要知道,当时经商算是贱业,生意人的社会地位很低的。
李白如果只是个家里做生意的,比如什么《红楼梦》里夏金桂的堂兄,冷子兴的弟弟,倪二的小舅子之类,林黛玉会嫁给他?你信么?
对比一下杜甫吧。他娶了司农少卿杨怡的女儿(副部长或者部务委员),一个很大原因是他出身的“京兆杜氏”,是高门大户。
如果李白是中亚某国的王子,那他的超级财富、他的豪门婚恋,就都说得通了!
我们再来看看李白的长相和气质。
他好帅,气质好好。唐代人写的书《酉阳杂俎》里说他来到皇宫,“轩轩然若霞举”。
他英俊、轩昂,神采飞动,像云霞一样夺目。这像不像王子?
而且,一个平民,来到了威严的宫廷,居然不害怕,不怯场。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种场面李白见过,甚至从小就熟悉!
再者,长安的干部私底下管叫李白什么?“谪仙人!”
对于这个称呼,大家一般都以为是说他很有才华,像是被贬谪到地上的神仙。我要说,这错了!
被贬谪的神仙就一定又帅又有才么。天蓬元帅呢?卷帘大将呢?
“谪仙人”三个字,很有可能就是字面的意思——一个来历高贵、但遭遇了谪贬和不顺的非凡之人。
比如流浪异国的王子!
不然,为什么传说高力士给他脱靴、唐玄宗给他磨墨?
而且,皇上还亲手给他弄汤水、拌饭!
“帝赐食,亲为调羹。”——《新唐书.文艺传》
“御手调羹以饭之。”——李阳冰《草堂集序》
别误会,这可不是因为李白有才!王维、杜甫也有才,皇帝给他们拌饭么?
更合理的解释,是因为他身份高贵!
众所周知,能有这种国王给拌饭待遇的,比如去外国的大唐御弟。
又比如来唐朝的异域王子——李白!
搞懂了李白是个异域王子,关于他的很多谜团就都能说通了。
因为他是王子,所以超级有钱,但又资金来历不明。
因为他是王子,所以对家世、来历讳莫如深,他写诗写文章都几乎都不讲家里人的。有人说,“太白诗中绝无思亲之句”。就算不是“绝无”,但也真的很少。
他的爸爸叫“李客”,一听就是个假名。什么叫“客”?外面来的人啊。唐朝人很讲究避讳,可李白写诗从来都不避讳“客”字,这不是更说明是个假名吗。
甚至他的姓氏——李,也可能是为了掩饰身份随意取的,唐朝的国姓是李嘛。
因为他是王子,所以他从来不参加科举考试。
很多人都以为他是太傲娇不愿意去考。其实参加科举考试丢人吗?杜甫可以参加,王维、白居易、韩愈、李商隐都可以参加,李白就不能参加?
真相是:他来自异域,到唐朝去考试做官,那不是他的目标,不是他的使命!
如果你还觉得证据不充分,那我们还有几条。
比如李白武功很高,射箭精准。
在幽州,他“一射两虎穿,转背落双鸢”,明显从小就受到了很优良的武术教育。
李白还有一把宝刀,他说:“酒后竞风采,三杯弄宝刀。”对于这把神秘的宝刀,他从没有说过来历。
李白还杀过人——“脱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这里所谓的白刃,有可能就是这把宝刀。
他杀人为什么居然不被追究?应该是由于有外交豁免权。
李白还有一个“醉草吓蛮书”的故事。番使的国书只有他看得懂,而且写了一封回信,把番使给震住了,从此心服口服,再也不敢冒犯大唐。
注意:李白居然会番文,懂多国的语言!
他吓住番使的,难道真是他的文采?也许真相是:番使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怕他的王国和大唐联合,势力太强,所以才知难而退。
现在,我们要回答的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李白这个异域的王子,来到东方的大唐,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我们只有到他的诗里去寻找答案。
“发愤去函谷,从军向临洮。”这里有两个字——从军。
李白一辈子都在从军。他曾经跟着永王李璘从军,后来又要跟着大将李光弼从军。
为什么他总心心念念要加入大唐的部队呢?
真相就呼之欲出了:他要借兵复国!
我不是在胡说八道。请往下看。
他千方百计到皇帝唐玄宗身边做事,名义上叫翰林待诏,只是个写稿的枪手。
对这个岗位,李白稀罕么?
我大胆猜想,他是以此为掩护,寻求唐玄宗的支持,比如——借兵!
来看他的一些诗句:
我来逢真人,长跪问宝决。
这里很明显了。他问的“真人”,就是皇帝唐玄宗!求的“宝决”,就是军事支持。
可惜,唐玄宗正在犹豫的时候,李白的计划被杨贵妃、高力士等人破坏了。他们一定是和李白家乡的敌对势力勾结了,不让唐玄宗帮助中亚的流浪王子。
李白失败了,他说自己“点额不成龙”——要不是王子,能说自己是“龙”吗?
可他永不气馁,一直在努力。后来,他跟着永王从军,被抓入狱,真实原因正是敌对势力在迫害他。之后他又要跟李光弼从军,还是为了复国!
在李白参军时写的《永王冬巡歌》最后一首里,他吐露了心事:
试借君王玉马鞭,指挥戎虏坐琼筵。
南风一扫胡尘静,西入长安到日边!
他要借大唐君王的“玉马鞭”,其实就是部队,向西直进,去兴复故国,直到日边。
这是一个不屈不挠的王子的心声啊。
李白的秘密,杜甫是知道的。
作为好朋友,杜甫一直小心地守护着这一秘密。
他写给李白的诗,一直吞吞吐吐,云山雾罩,但还是可以看出蛛丝马迹:
“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这像不像描述一个流浪的王子?
“世人皆欲杀,吾意独怜才”,杜甫不只是说唐朝人要杀李白,而是在影射中亚故国的反对势力也要害李白。
他还帮李白放烟幕弹,说“我与山东李白好”,掩饰李白的身世。
还有,孟浩然不给李白写诗,为什么?
或许正是因为无法下笔,不然会泄漏好朋友李白的秘密!
我甚至怀疑,孟浩然为什么不做唐朝的官?可能他早已经和李白有约,要到中亚异国辅佐李白。他一生都在隐居,等待李白的召唤。
这些诗人朋友们的小心保密,让李白的身世真相被埋藏了千年。
下面,我们来做一个总结吧:
李白,是一个来自中亚神秘异域国度的王子,就好像小昭。
他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武艺高强,精通多国语言,身边带着宝刀。
然而,他的国家动荡,也许是权臣篡位,少年王子被迫悄然远行,穿越风沙,来到东方。
为了掩饰身份,他把父亲叫做“李客”。他从不吐露身世,一会儿说自己是四
川人,一会儿说是陕西人。
一些好朋友了解他的身份,比如贺知章、杜甫、孟浩然,但都为他严格保密。他们叫他“谪仙人”,就是贬谪流浪的王子。
他多方联系唐朝政府,以翰林待诏身份来到玄宗身边,借兵复国。但高力士等人勾结本国的权臣,一直在破坏他的计划,还抓他坐牢。
杜甫非常担心王子李白被害,所以才说:水深波浪阔,无使蛟龙得!
这就是李白隐藏了一千多年的真正的秘密。
最后,我们想问:李白成功了吗?
传说他离世的时候,入水捉月,然后骑鲸飞升了。
这毫无疑问又是一个烟幕弹,是故意造出来的。
他最后一次去找李光弼投军,对外公开的说法,是半路生病了,没成功。
但也许事实真相是,他成功了!李光弼派出了一支英勇的唐军小分队,跟着王子,穿越风沙,去到了故乡,打败了敌人,复兴了国家。
王子李白回国了,绝迹于大唐,所以才编了一个故事来掩饰,说他是“入水捉月”了。
你可能还是不信,还想要问:在中亚的异国,有没有这样的记载?
有没有和李白同一个时代,从西域来了东方大唐的神秘王子的记录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必须告诉你:有的!
如今,陪伴我们的网易《梦幻西游》手游推出了一个神秘的人物:异域王子漠少君。
让我们看看,他和我们口中的“李白”有多么像:
绝世颜值,英俊无比,眼神深邃,像霞一样温柔。
精通多国文字,乐天外向,喜爱读书,非常爱听传奇话本;武艺卓绝,十六岁时,从父王手中得到一把宝刀。
不幸的是,国家动荡,野心家舅舅篡国,少年王子于是留书一封,要去遥远的东方大唐,寻找救国的办法。
这不就是李白吗?
杜甫写《梦李白》,说“三夜频梦君”。他所说的“君”,正是暗指朋友的名字——异域王子漠少君啊!
李白自己说:“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也是说自己的名字漠少君啊!
可以想象,在大唐,这个化名“李白”的漠少君王子,深藏着惊天秘密,背负着沉重责任,勇敢地为了复国救亡而奔走。
在长安的月下,他无数次仰望夜空,思念家乡,偷偷亲吻着贴身佩戴的宝石项链。
他从不曾放弃,从不曾退缩,因为那颗梦想的星,永远熠熠生辉。
现在,《梦幻西游》手游的玩家可以和漠少君一起,在人、仙、魔三界开始新的征程了!
意难平,归有程,
旌钺既张火光红,
信是人中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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