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步芳 为什么不是第六第四战区司令长官

亲历“五三”妹妹去世,报考黄埔投身抗日 挺过多场运动,97岁老人丁来祥感慨“今生有幸”
抗战从军为国而战青春无悔 身逢苦难乐观正直晚年无怨
  97岁黄埔毕业生丁来祥老人讲述离济抗战经历 记者黄中明 摄年轻时的丁来祥与家人合影  记者黄中明 翻拍□本报记者 邵猛  岁月流逝,对于过往的记忆,97岁的丁来祥老人或许遗忘掉很多细节。“五三惨案”时全家逃难的艰辛,奔赴黄埔六分校的征程,炸弹落在身边未爆的幸运……那些惊心动魄的亲身经历,丁来祥老人回忆时,有时只是短短几句话,显得有些轻松,脸上甚至没有过多的表情。  历经几十年的坎坷,他感慨自己“今生有幸”:抗战从军,全身而退,得以幸存;身逢运动,未受大罪,算是幸运;儿女孝顺,家庭和睦,生活幸福。天气晴好时,老人还会到楼下的健身器材处,活动身体。【人物档案】  丁来祥,1918年腊月生,济南人,1937年入中央陆军军官学校(黄埔军校)第6分校第15期第6总队,1940年由通讯科毕业,分配到国民革命军82军青海马步芳部任教官,后到兰州空军第7总站无线电区台任报务员,1949年随部队起义。1950年回济,先后在济南铸造厂、灯泡厂工作,1975年退休。【日寇印痕】“五三”动乱妹妹生疹子死去“七七”之后城内多日文学校  1918年腊月,丁来祥出生在济南西关永长街仓巷一户普通的回民人家。他的父亲在一家英国人开的盐碱公司做收款员,工作几十年没有出过错,母亲卖点儿布头,做些小生意。他还有一个小4岁的妹妹。  一家人平静的生活持续到1928年,“五三惨案”打破了济南城的平静,也毁掉了很多人家的安宁。10岁的丁来祥跟着家人逃难到泰安,好在距离并不算远。一路上如何颠簸,如今他已不记得。  几个月后,丁来祥一家返回济南。在他的印象里,日本人把街头戒严,“6岁的妹妹生了疹子,家里人不能及时到药店买药,只能从家里找点儿,没能控制住妹妹的病情。”妹妹一走,丁来祥成了家里的独子。  后来,丁来祥从制锦市小学毕业,白天到惠鲁工商学校学习。因为每星期只有几堂英语课,母亲便要求他晚上再到尚实英文学社补习英语。回想起来,丁来祥老人笑着说“这是母亲的先见之明”,正是这时的英文补习基础,几年后在他学习收发电报时有了用武之地。  1937年卢沟桥事变爆发,日本侵略者的铁蹄迅速向南践踏,战火逼近济南。在战乱面前,个人的命运如同风吹雨打的浮萍,飘忽不定。留守、逃难、投靠、反抗……  丁来祥老人回忆说,那段时间,济南冒出不少学校,专门教授日文。“学日文、做翻译官,是一种选择;家里有钱的,不担心自己吃不到饭,留在济南不走,也是一种选择。”丁来祥做出了另外的选择:离开济南,参加抗日部队。【黄埔从军】当父亲不足百日离家南下从军入黄埔第六分校学通讯无线电  1937年中秋,中国回教救国协会向各省分会下发通知:回教青年极应响应政府号召,团结起来参加抗战,兴教救国共赴国难,凡年满18岁以上、24岁以下,具有中学毕业文化程度者,动员参加军事训练。  丁来祥在街头看到了这份油印的通告,便和小他3岁的舅舅崔圣武、另两个表兄弟一起离家,“从济南出发的青年大约有50名”,到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南宁分校驻汉口办事处报名考试。  那时,这名离家准备参军的19岁青年,不仅是父母的独子,还是一个出生不足百日的男婴的父亲。  丁来祥等人辗转到达武汉汉口报到,陆续到达的回族青年学生超过5000名,录取的有1000多人。被录取的人员乘坐火车专列到达湖南衡阳,当时到广西桂林的铁路尚未修通,行李交由汽车运送,人员步行前往桂林。丁来祥老人回忆说,徒步急行军,走大路一天要走六七十华里,走崎岖的小路也要30华里,“脚上(起血泡,用针挑破,还得继续赶。”  这批青年入伍后的番号是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6分校第15期第6总队。经过一年的政治、军事教育学习,学员分为步兵、骑兵、炮兵、通讯等科,丁来祥进入通讯科无线电训练班。1940年底,丁来祥毕业,通讯科共12人,只有他掌握快键发报,之所以能够快速地收发英文电报,得益于他的英文基础。  70多年前所学的摩尔斯电码,丁来祥老人仍然记得,手指还能做出敲击发报机按键的动作,“大拇指按键打点,中指按键打横,一点一横代表英文字母A,一点代表字母E。”【青海遇险】 给蒋介石白崇禧写的信被查获内有对上司马步芳的不满言语  丁来祥毕业后,与60余位同学分配至国民革命军第82军任中尉教官。82军驻防青海,军长马步芳素有“青海王”之称。  “说话不自由,行动不自由,思想不自由。”丁来祥老人回忆说,当时他们8个人住一间营房,尽管青海刮风下雪的冬天格外冷,但营房没有房门只有门帘,在邮局也有人检查来往信件,“就是为了监视控制。”还不止于此。1941年的一天,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副总参谋长兼军训部部长白崇禧前来视察,丁来祥等准备面见,却被卫兵拦住:军长有令,当天所有教官不能出军部。  不能上战场杀鬼子,还受到“监视”。丁来祥这些热血青年难以忍耐,决定给蒋介石、白崇禧写信,要求调离,在信中有对“青海王”的不满:排斥外省人,用奴才不用人才,不出兵抗日。当时一位同学接到重庆的调离命令,正巧可以将信带走。  两天后,丁来祥这批教官接到通令:军衔由中尉降至少尉,跟随的勤务兵、炊事员撤离。他们赶到军长官邸讨要说法。“你们写给委员长的报告,我已经看到了。我待你们不薄,按规定,初来应该当准尉见习官,我给了你们中尉。省政府的这些厅长没有外省人?这些师长都不是人才?抗战打鬼子我出5000匹战马,蒋委员长都同意了,你们还说我不抗日?”马步芳的一席话,让丁来祥吓得直哆嗦,因为“青海王”想杀人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  很快,军部下令派20人到骑兵第5军驻地甘肃武威训练其军官,丁来祥等写信的6人都在其中。“到那里很可能被分开处置。在路上,我们找机会逃走,后来辗转找到第8战区司令长官部副官处处长,得到了帮助,才得以脱险。”丁来祥老人回忆。【电波传讯】落在头顶的炸弹未爆躲过一劫曾收到日本偷袭珍珠港的电报  丁来祥脱险后来到兰州,后来成为兰州空军第7总站无线电区台的一名报务员,每小时向过往飞机提供天气预报,“‘早穿皮袄午穿纱,靠着火炉吃西瓜’,西北地区气候变化快,没有天气预报,飞机不敢起飞。”他记得,在电台报务室的墙上挂着一句政训:呼叫三次若无应答,延误军机就地枪决。  有一回,一架飞机因躲避日本战机追赶,飞到12000公尺高度迷航,丁来祥发报请求空军司令部打开空计仪发出信号,引导飞机安全降落。之后他才知道,“飞机里装着93包钱币,每一包都有80万元,本来要到沦陷区空投”。  虽然机场地处后方兰州,但日本轰炸机还是会来轰炸。很长一段时间,丁来祥不进防空洞躲避,站在山上看。有一次,敌机突然来炸机场不远处的山头,他赶紧往脚下的防空洞跳,但洞口挤了不少人,没进去,幸运的是,落在山顶的这颗炸弹居然没有爆炸。  有一天,丁来祥照例将接收的电报报告台长,只是这条发自成都空军司令部的电报内容有些特殊:日本偷袭珍珠港。“心里很激动,美国加入进来,我们就能早日打败日本人。”丁来祥老人说。  1944年,丁来祥调任乌鞘岭电台任台长。1945年8月,他听到一则广播后倍感兴奋:“日本宣布投降!”【返回故里】担心黄埔毕业身份无人敢收没到单位找工作干几年零活  1949年,随部队起义后,丁来祥进入西安一所通讯学校学习。这一年10月,他的大女儿丁汝琴出生。  丁汝琴拿出保存多年的一张照片,“我父亲穿着解放军的衣服,怀里抱着的孩子就是我。”相比哥哥,她非常幸运,“我跟他相差12岁,但他出生不到百日,父亲就从家里离开,连准确的生日也不知道。”  1951年初,丁来祥回到阔别14年的家乡济南,住在德胜南街。离家从军,战死沙场是一种特殊礼遇,能够凯旋归来更是一种荣誉。但对于当时的丁来祥来说,并非如此。按照规定,他本可以带着介绍材料,找到相关单位落实工作,可表哥的一番话提醒了他:“你是黄埔军校毕业的,哪个单位敢要你?跟着我卖糖吧。”于是,接下来的几年,丁来祥卖卖糖、干点儿零活,勉强养家糊口。  1960年,丁来祥到济南铸造厂工作,做仓管保管员、会计等。丁来祥老人回忆,当时铸造厂有12个炼铁炉,每个月不够10吨木材,炉子烧不起来,但由于实行计划分配,木材厂只供给木材3.5吨,缺口比较大,“我组织收购员自己收购,每天早晨7点、提前半小时到厂上班、开门,每次只允许10名木头商人进来,过地磅,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后来,铸造厂下马,丁来祥调到灯泡厂。过去的身份,将给他带来一个个麻烦。  “四清运动”时,在灯泡厂掌管钱物的丁来祥成了“重点关照对象”。四清工作组的人让他交代问题,“当时在大仓库里,四层货架堆得满满的,两个人负责跟我谈话,七八个人坐在周围察言观色,他们认为我贪污数目不会少、会害怕,但我没做亏心事,根本不怕。他们跟我讲‘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天到晚只谈这个,举了一个又一个例子。”  丁来祥老人回忆说,隔了一星期,工作组的人又找他谈话,问“考虑好了吗”,“我没有那样的问题,交代什么呢?”  再后来的运动,丁来祥也没能躲开。“他们做了一个三合板的木头牌子,写着‘打倒历史反革命’让我挂在脖子上。”丁来祥老人用手在胸前比划着,他想不通,自己当兵打鬼子,怎么成了反革命,“我经常被‘提溜’,但与进监狱的同学相比,我的遭遇还算好些。”  “蹲牛棚挨批斗,不让他回家,母亲在家里担惊受怕,担心出什么意外。”丁汝琴说,1975年,父亲退休,1990年,受了一辈子苦的母亲去世,“她从没享过福。”家有一宝80多岁坐公交还让座勤劳乐观以身展家风  丁来祥老人说,老伴没享到的福,他都享了,“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四世同堂,重孙今年结婚。我少年青年相当苦,老年沾了子女的光,他们都特别孝顺,衣食住行没有我操心的地方。我心态好,知足常乐。”97岁高龄的他,不时到楼下活动,偶尔还会和三女儿丁汝燕对唱戏曲。  “父亲精神状态不错,喜欢孩子,小重外孙5岁,隔几天没过来的话,他就会问‘怎么还不来呢’,跟孩子似的。”丁汝琴说,父亲喜欢旅游,最近几年,每到7月,儿女们就陪他到烟台避暑,一般住两个月,“前几天,带他到西营,一路上,他不停地感慨社会发展得好,济南变化很大,跟他小时候完全不一样。”  在儿女的眼中,父亲丁来祥一生辛劳、从不计较、为人正直。丁来祥的二女儿丁汝娟说,父亲的话不多,但他的身体力行却时刻影响着儿女,“他经历很多了运动,是一名‘老运动员’,但从来不抱怨,心态平和、乐于助人,他的乐观豁达、性格独立让我们非常佩服。”丁来祥的儿女们时常提到的一个笑话是:有一回,80多岁的父亲坐公交车,竟然为一个60多岁的老人让座,“他说‘别人站着他坐着,心里不舒服’。”  “抗战从军,我的青春无悔。家庭和睦,我的晚年无怨。”时光流转,丁来祥已是垂暮老人,当年一起奋斗的同学也凋零殆尽。“当年50来个人一起从济南出发南下准备参军,途中跑了17个。这么多年过去,现在只剩下我跟舅舅崔圣武两个人,我出门一个熟人都看不到。”说这句话时,丁来祥的脸上能看得出有一丝失落。揭马步芳的荒淫后半生:龟缩中东&霸占侄女外孙女--福建频道--人民网
揭马步芳的荒淫后半生:龟缩中东&霸占侄女外孙女
&&&&来源:&&&&&
“宁夏王”马鸿逵负隅顽抗,无奈去台,最后在美国当了寓公
马鸿逵,字少云,甘肃河州(今临夏)人,1892年出生。1910年毕业于兰州陆军学校后,长期在其父亲马福祥统率的宁夏地方军事集团供职。南京国民政府成立后,历任第十一军军长、宁夏省政府主席、蒙藏委员会委员、第十七集团军总司令、第八战区副司令长官、委员长西北行营副主任等职。1936年授陆军上将军衔。
1949年5月,马鸿逵应代总统李宗仁电召,带着四姨太刘慕侠和少数随员,由银川直飞南京。对于西北军政长官,争得最厉害的就是马鸿逵和马步芳两人。李宗仁也很头疼,马鸿逵当长官,马步芳不服;马步芳当长官,马鸿逵也不服,不如由马鸿逵的堂兄马鸿宾出任。谁知这番意见刚说出口,马鸿逵连连摇头,理由是马鸿宾年老昏聩且“剿共”意志不坚,等等。李宗仁看无法谈下去,只得先请他回行馆休息。
很快,解放军的百万雄师过大江。趁着解放军还没有进城,马鸿逵急忙搭乘最后一班京沪火车,然后转道上海飞向兰州。
在兰州逗留的时日里,马鸿逵大肆活动,又电请马步芳、马鸿宾来兰州“共商西北大局”,但均遭拒绝。接着,其派驻广州的亲信向之密报了白崇禧已决定支持马步芳出任西北军政长官的消息,又惟恐二马各不相让,授意由马鸿逵出面保荐马步芳当长官,过一阵后,再由马步芳保举马鸿逵当甘肃省政府主席。这样安排,虽然距离马鸿逵原先期望太远,但好歹甘肃地盘也是他垂涎已久的。
马鸿逵于是顺水推舟,再约马步芳在宁青交界处的享堂进行会晤,谈妥互相荐保,以示团结,并一起出兵合攻陕西。马鸿逵主动表示愿意给马步芳当个参谋,从旁协助。马步芳也假惺惺地谦让说:“老爸爸(西北回族对长辈的称呼),你领导我们,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办。”为了表示亲上加亲,马鸿逵还把自己的孙女许配给了马步芳胞弟马步青的儿子。回兰州后,马鸿逵还自我安慰地对部属说:“长官是虚衔,主席是实缺,有地盘,有实权,将来可以多征兵。”
二马入陕,部队不堪解放军迎头痛击,顷刻溃败。而马鸿逵眼巴巴等待兑现的“甘肃省主席”支票,也因马步芳蓄意由自己兼任而泡了汤。马步芳还想把甘肃省主席留给自己的儿子马继援,青海省主席由亲信马骥接替,以实现甘、青一体化。
在兰州坐等了两个多月的马鸿逵忍无可忍,痛骂马步芳背信弃义。宁、青二马的矛盾白热化了。接着,马鸿逵坐飞机去广州,找行政院长阎锡山大发牢骚。阎锡山只会打哈哈,李宗仁又提出了让嫡系将领刘任来当甘肃省主席。
马鸿逵彻底失望,索性又飞台湾,去草山向蒋介石哭诉。蒋介石倒是认为他还有利用价值,当面答应不久便明令发表他的“主席”任命。岂料粤、台之行,也使马鸿逵看透了前景,从蒋介石居住的草山回到台北市后,他向部属说:“老蒋这个时候才叫我到甘肃去,他早作啥子呢?”马鸿逵于是当面向蒋介石拍胸脯,背里却嘱亲信在台湾、香港两地购置房屋,并托陈纳德的航空公司将他历年来搜刮宁夏人民的血汗所得,变成黄金,源源运往香港。
8月1日,马鸿逵的甘肃省政府主席任命,终于由广州国民政府发表了。为消除二马隔阂,阎锡山又电召马步芳来广州与马鸿逵见面。二马同住爱群酒店,说起西北吃紧的形势,几度抱头痛哭,还拿出《古兰经》来,向主发誓,一定要同舟共济,同返兰州,做最后挣扎。
不料就在离开广州的前一天午夜,已将《古兰经》放在行李中藏妥的马鸿逵突然变卦,将亲信们从床上叫起来说:“我们明天飞宁夏,不去兰州。我想,与马步芳同去兰州,他必定会把我扣起来,强迫宁夏出兵。必要时他有杀害我的可能。我们如果去兰州,不送命于共产党,便送命于马步芳。你们快收拾,天亮我们就走。”这是他考虑半夜的结果,亦是对马步芳为人的透彻观察,亲信们都连连应和:“还是老主席想得周到。”
天刚放亮,马鸿逵一行不顾马步芳随员的再三劝阻,直接飞宁夏,与马步芳公开决裂了。未几,解放军合围兰州,马步芳于无奈中,忙向马鸿逵求援。马鸿逵摆过架子后,再派宁夏兵团从银川出发,作出支援兰州的姿态,而实际上却是驻扎在宁夏海原县境的兴仁堡坐观成败。
果然,马步芳历年积攒起来的军事血本,经不起解放军痛打。8月26日,兰州回到人民手里。消息传到宁夏,马鸿逵又惊又喜,幸灾乐祸道:“我不相信把你(指马步芳)放不倒!”马鸿逵估计宁夏迟早必失,便在4月开始大量转移财产,在台北、香港和美国购买房产,作流亡的安排。据说马鸿逵转移出来的黄金有7吨半,还有大量珍贵珠宝,由陈纳德帮助,存入美国银行。
甘肃解放了,宁夏成为下一个目标。解放军希望马鸿逵不要步马步芳后尘,诚心诚意给他提供了多次弃暗投明的机会。傅作义从包头给他打电话,劝他起义;马鸿逵的老部下孟宝山不避艰险来银川,当面转达解放军第十九兵团首长杨得志、李志民关于和平解放宁夏的诚意。兰州解放后,兰州军管会领导韩练成特别派人送来亲笔信,要他认清大势。
然而马鸿逵始终不相信共产党会宽大处理他这个战犯,仍执迷不悟,发出“打光、烧光、放水”的叫嚣,裹胁部下作困兽之斗。9月1日,他应蒋介石电邀去重庆,临行前把宁夏军政大权交给次子、时任宁夏兵团司令官的马敦静。19日,在马敦静一再拒绝和平解放宁夏的敦促后,解放军第十九兵团发起总攻。前后3天时间,马鸿逵苦心经营多年的部队被歼,银川市在风雨交加中迎来了黎明。
马鸿逵让部下替他拼命,却舍不得让儿子陪葬,解放军向银川发起总攻时,马敦静便乘飞机逃到了重庆。父子密室交谈,相对而泣。当晚,他们用电台和宁夏联系。报话机中传来一位少将处长的声音:“阿匐(指将领)们都来着哩!满拉(指士兵)们都散了。”
马鸿逵焦急地说:“你叫他们来说话。”但是,没有一个接话。据当时随侍在侧的马鸿逵侄孙马振宇后来回忆:“这时马鸿逵背转身来仰面惨笑,在场的人均感到毛骨悚然。”
宁夏解放时还发生了一段插曲。9月中旬,在宁夏军政当局决定和平起义之前,马鸿逵向蒋介石的专机组要了一架运输机,飞抵银川机场来接高级军官的家属,被参加和平解放宁夏的十一军军长马光宗扣留,移交给接管银川市的解放军。驻守机场的解放军某连队指战员们还从来没有看到过真飞机,他们怕它飞跑了,就用绳子把机翼像包装托运大件一样捆扎起来,另用一根绳子一头套着机身,一头挂在大树上。他们以为飞机翅膀绑着、机身挂在大树上,它再有本领也飞不动了。
驾驶这架飞机的正驾驶员叫毛昭宇,他是国民党空军司令毛邦初的侄子,又是蒋介石前妻毛氏的亲戚,所以国民党方面对飞机和机组人员的安全十分关心。但不几天重庆方面就得到消息,说飞机已安全逃到了汉中机场。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毛昭宇对守卫机场的解放军说:“飞机要定时发动,长时间停着要坏的,你们可以派人同我一起上飞机看守着,我把它发动一阵就下来。”连长认为他是好意,就同意了,并派两名战士押着他上飞机。毛昭宇说:“我一人不行,机组都要上来,各有各的干。”两名连队干部也一同上去。毛昭宇把飞机发动后,立即加大油门,沿着跑道呼啦一下冲上天空,绳子哪能对付这一股力量。飞机爬高到数千米后,毛昭宇接连飞出几个特技动作,机上两名连队干部没有经受过飞行训练,在舱内不知所措,已无力制止敌人了。
宁夏解放后,马鸿逵躲在重庆歌乐山下的连家花园里,好多天称病不出。有一天中午,连家花园乃至小镇的里外都突然戒备森严,布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和蓝衣社特务们,如临大敌。不多时,蒋介石侍从室主任俞济时乘车先到,即率警卫人员进花园里和住宅内布哨。接着又是一串高级小轿车鱼贯而至,下车的是在重庆的国民党军政要员。
最后是一辆黑色林肯牌防弹加长轿车飞驰直接驶进花园大门,走下车的蒋经国和钱大钧二人。这时俞济时请马鸿逵把自己的警卫人员撤走。又过了一会儿,五辆一式黑色林肯牌防弹长腰豪华座车缓缓开进连家花园,第一、二、三、五辆车为随从和特工人员,从第四辆车上先走出花白头发的阎锡山,接着出来的是蒋介石。蒋、阎二人没有走向客厅,而直接步入马鸿逵的卧室,原来是蒋介石和阎锡山来“探病”了。
蒋介石进入马的住房后,肥胖不堪的马鸿逵忙爬起身,就势溜下床来,跪地抱住蒋介石的腿,连哭带泣地说:“我对不起总裁,对不起党国……”蒋介石俯身拉搀,连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阎锡山则仍旧打哈哈:“没啥,没啥,从头再来。”
最后,蒋介石当面关照马鸿逵去台湾,且指定要乘中国航空公司或中央航空公司的飞机,不许去找陈纳德。马鸿逵事后慨叹道:“不相信我了,败军之将,鸡犬不如!”
去台湾之前,马鸿逵曾派部下去广州国民党行政院财政部骗领宁夏军费,财政部则以宁夏局势不明拒付。马鸿逵又得知宁夏省财政厅科长雷云清从重庆领到一笔行政经费,约现洋5万元,折合黄金约1700两。马鸿逵即以省主席名义将其扣留私吞。另外离开宁夏时带出的黄金400两和9000元银圆券办公费,也被他中饱私囊。
10月13日,马鸿逵一家在无人送行的凄凉氛围中,登上了去台湾的飞机。临行前,所有警卫人员的枪械都被机场人员奉令收去。
这次飞行充满了艰险,令马鸿逵一生难以忘记。马鸿逵以1.7万银圆券从中国航空公司包租一架“空中行宫”式60座客机。当飞到湖北上空时,地面已经解放了,由于解放军用高炮对空射击,飞机只得爬高飞行,飞机颠簸,机身颤动,马鸿逵他们以为飞机被炮火击中,顿时紧张万分,纷纷向主念“讨白”。
(责编:高凌、张子剑)
手机读报,精彩随身,移动用户发送到RMRB到,订阅人民日报手机报。“西北三马”的不同人生:马步芳蹂躏5000女子(1)
&&&&马步芳为人荒淫无耻,在国民党上层中少见。在大陆时,他曾公开说:“生我、我生者外无不奸。”部属的妻女,自己家族的胞妹、侄女、兄嫂、弟媳,都难逃他的魔爪。&&&&&&&&民国时期,在我国西北的甘、宁、青地区,存在着数股强大的回军武装力量。由于其首领皆为甘肃河州回族马姓,故称“马家军”,俗称“西北群马”。因割据范围不同,又分成“宁(夏)马”、“青(海)马”、“甘(肃)马”等,其势力还曾扩张到新疆。马家军原为家族武装势力,它们参与了当时中国政坛的纷争,先后依附清政府、北洋军阀、冯玉祥、蒋介石等,统治西北地区数十年,产生了一批显赫一时的马姓军阀。他们以“甘、河、回、马”(即甘肃人、河州人、回族、马姓)这四条为用人标准,核心权力采取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封建继承方式,经数十年的发展,逐渐成为左右西北局势的军阀武装。&&&&&&&&20世纪40年代后期,“群马”中以马鸿宾、马鸿逵、马步芳三个集团最具实力,人称“西北三马”。当西北各族人民欢庆翻身解放之时,“西北三马”也面临着前途的抉择,他们因各自的行为而造就了天壤之别的结局。&&&&&&&&青海“土皇帝”马步芳在埃及当寓公,在沙特当“大使”,荒淫本性不改&&&&&&&&马步芳,字子香,甘肃河州(今临夏)人,1903年出生。早年曾入宁海军官训练团,结业后在其父马骐和叔父马麟统率的青海地方军事集团中供职。南京国民政府成立后,历任旅长、师长、军长、纵队司令、集团军总司令。1936年任青海省政府代主席,1938年任青海省政府主席。抗日战争期间任第四十集团军总司令兼陆军第八十二军军长,派兵参加抗日战争。1945年当选国民党第六届中央监察委员。1948年9月兼任西北军政副长官。马步芳家族统治青海40年,尤以马步芳最为残忍凶狠、荒淫横暴,人称“土皇帝”。&&&&&&&&1949年5月,华北、华东地区的战争形势一日千里,西北地区也解放在际。李宗仁一面在作仓皇南逃的准备,一面还强打精神与马鸿逵共商改组西北军政长官公署的计划。原来,原西北军政长官张治中已率代表团去北平参加和谈,所遗职务现由甘肃省政府主席郭寄峤以副长官名义暂行代理。尽管解放军的攻势已如破竹,却还有少数执迷不悟者,仍旧在做着接任西北军政长官职位、再当几年“西北王”的黄粱美梦。&&&&&&&&“西北群马”中实力最强的,是宁夏马鸿逵和青海马步芳两家。马步芳大力开展“黄金外交”,走上层路线,给李宗仁、白崇禧、阎锡山等国民党大员送礼。白崇禧几经考虑,认为马步芳是匹“野马”,虽难驾驭,但还可以拿出来拼一拼,容易利用,而马鸿逵则是一匹“滑马”,常以“保境安民”为由保存实力,有些靠不住。当然,马步芳的实力还是在马鸿逵之上的,这也是他最后竞得军政长官一职的主要原因。&&&&&&&&日,马步芳被任命为代理西北军政长官,同时还以陆军中将加上将衔,实现了他梦寐以求的当“西北王”的夙愿。7月,由于张治中留在了北平,马步芳就正式担任了西北军政长官。&&&&&&&&野心勃勃的马步芳,决心由过去仅统治青海一隅,扩大到统治整个西北。他带着青海省政府秘书长马骥、建设厅长马禄和国民党青海省党部主任马绍武到兰州上任。&&&&&&&&马步芳大刀阔斧,对西北长官公署的原有高级人员,作了大规模调整,凡行政、财经、建设等“肥缺”,一律由“马家将”充当,只留下属桂系的副长官兼参谋长刘任等人。&&&&&&&&另外,马步芳故意留下甘肃省政府主席郭寄峤,以抵制马鸿逵,等时机成熟再逼他让位。马步芳还发动各地大肆献马献旗,派代表来兰州祝贺,为自己大造声势。兰州挤满了前来献礼的代表,连日大摆宴席,跳舞作乐。马步芳任命的兰州城防警备司令赵珑大肆搜捕共产党和进步人士。马步芳指示他们要“宁可错杀一千,不让走脱一人”,凡发现对马步芳黑暗统治有不满言行的,便施以拷打或者枪杀,之后更是颁布了《紧急治罪法》,实施法西斯统治,把死刑扩大到了无所不包的范围。&&&&&&&&但马步芳的迷梦很快破灭。8月20日,解放军第一野战军在彭德怀指挥下发起了兰州战役。就在解放军对兰州发起总攻的前一日,马步芳悄悄溜回了老巢西宁,留儿子马继援督促部下作拼死一战。马步芳花重金雇陈纳德“飞虎队”9架飞机,将历年搜刮来的财富源源不断地运往国外,先运往香港,后运往中东。&&&&&&&&8月27日,兰州解放。广州国民政府不放过马步芳,8月27日,国民党国防部长徐永昌受阎锡山委派,飞抵西宁,一面要追究马步芳的责任,一面指示他以西宁为基地作困兽之斗。马步芳不服气,同徐永昌大吵一通。&&&&&&&&最后,马步芳借口要向国民党中央求援,带着一大群姨太太乘上陈纳德的民航大队飞机,背着徐永昌飞往重庆,永远离开了自己残暴统治了40年的青海。&&&&&&&&9月6日,到达重庆的马步芳得知西宁已被解放军攻占,号啕大哭。也抵达重庆的徐永昌一方面责难马步芳,另一方面借机扣留了马步芳运到重庆的一部分财富。马步芳不敢在重庆久留,不久就飞抵广州。马步芳电令还在西北战场上的儿子马继援速来广州会合。不久,马氏家族和青马集团的部分核心人物也先后汇集到广州。&&&&
isBig5 = window.location.href.indexOf('big5') != -1;
if (isBig5)
document.writeln('
document.writeln('
document.writeln('
document.writeln('
document.writeln('
document.writeln('
document.writeln('
document.writeln('
document.writeln('
document.writeln('
document.writeln('
document.writeln('
document.writeln('
document.write("");
版权所有 中华网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第一战区司令长官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