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游戏影响别人睡觉,为什么丝毫不在意的意思是什么他人的感受?

他眨了眨那双病弱的眼「可惜我现在没力气」「不然早对你下毒手了」我瞄了瞄那可惜的笑容禁不住重重吻住那双发白的唇「你安心慢慢来就好了」「这世上除了你,没人能对我下毒手」
玻璃渣,中也死亡注意
以前在微博发过,稍微改了一点便搬过来
有空的话会写中也side(不太可能)
我至今仍然搞不懂lof的格式
下一篇也是高考前最后的文暂时乖离壕贼预定,这对真的冷死了,不产点粮对不住他们
「有什么,在霎间的擦身而过,凋零于泥泞中,趁其潦倒狼狈将死时才绽放纯朴的原貌。」 & & & & & & &
中原中也死了。
鉴于武装侦探社与港口黑手党仍处于停战状态,红叶被赋予将干部死亡的消息告知侦探社的任务。那天,她穿着与平日奢华艳丽的鲜色和服截然不同的黑色浴衣,精神稍带恍惚,毕竟是自己一手养育,犹如孩子的存在,侦探社上下看到那憔悴的笑容也没多说话,只是无声哀悼着中原的离去。
而太宰治作为中原的前拍档,多多少少也该有点失落,但他在知道后却不以为然,如同自己与这人从没有过拍档关系。红叶告诉他丧礼的日期,吩咐他送走前拍档,他也只是露出没所谓的表情,认为中原大概不希望自己于他的丧礼上出现,红叶再三叮嘱他必须参加,但他的身影还是没出现在丧礼上。
中岛觉得奇怪,他早就听说太宰跟中原的关系不好,但他认为一个与自己拍档几年的人离世,多少亦会有几分难过,可太宰则没有半点改变,活像中原中也这个9人从没在他生命中存活。而于红叶光临的一周后,太宰如常消失的午后,江户川听到中岛的疑问时不禁叹气,神情无奈地反问中岛。
“你觉得那个人今天还是一概如往地在横滨街头勾搭美女吗?” & & & & &
于花店结账后,太宰治拿着一小束红玫瑰,哼着没有音调可言的歌,样子轻松且悠然自得,任谁都会觉得他接下来要去跟恋人请求共度一生的天伦之乐,旁人都不禁投来祝福与羡慕的眼神,还有些纯真又无知,被太宰那块几乎无可挑剔的假面欺骗的女生特意走上前祝贺他能抱得美人归,而他只是笑笑,说声道谢,继续前行,没人知道他对着可爱的女生微笑时,眯起双眼的眼底下蕴让的情感。
烈日当空,阳光明媚,太宰自问今天并不是拜祭的好日子,与言情小说或肥皂剧里,于天色暗淡,细雨骤降的午后,死者的家属,朋友,恋人,甚至仇人在墓前拿着色彩寡然的花朵哭丧,悼念着谁的情景截然不同,太宰并没有约定谁,他手持的是红艳的玫瑰,谁也不会认为那是悼念死者的花朵,然而太宰有自己的用意,那是用来嘲笑中原的早逝,犹如中原恶意讥讽自己总是自杀却都只是在鬼门关前游荡一样。
对于中原的死,大家都认为太宰过于冷淡平常,好像一早便预料到拍档的离去,他没有表现出半点波动,一如概往地翘掉会议,于横滨街头勾搭美女,偶然到酒吧小酌一杯。
因为没有出现在丧礼上,丧礼过后红叶曾再度光临侦探社,她揪着太宰的衣领,仿佛要把他提起般在侦探社上下的视线下将太宰咒骂了十多分钟。最终太宰在红叶耳边低语一句,红叶愣住几刻,看到他抬起头才回神过来,眼眸的悔恨零星犹存,却又抹上一层歉意,她徐徐放开太宰的衣领,不甘地咬唇,含糊地嘀咕一声抱歉便离去,太宰则再次挂起一成不变的笑容,拍拍手提示大家继续工作。
没人知道那天他在红叶耳边说出的话,没人知道那十分钟笑脸被沉寂的表情替代的意思,没人知道他是否真的只当中原中也是生命中毫无价值的过客,就连太宰治掏心自问也不一定知道。
走到中原的墓前,太宰觉得阳光格外刺眼,正好符合中原曾几何时告诉太宰就算站在阳光下,他也只又等着被紫外光被灼伤的份。忆起这段话,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中也。”他启唇细语,&唤着那个他无法豁达的存在,放下花束,墓碑单调的灰白与玫瑰华丽的赤红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格格不入,好比中原与太宰。
盯着墓,太宰什么都没说,他发现面对着中原的墓前,自己恍如丧失语言组织能力,良久过后,脸上的笑容挂累了,垂下嘴角,也未吐出一字。他第一次在中原面前显得如此手足无措。蹲到地上,他突然有点后悔牟然便前来拜访。
其实这次扫墓并不能算是牟然,毕竟太宰经过了深思熟虑才决定要在今天前来扫墓,他绝不做毫无准备的事,所以也早在大脑预备了一大篇数落中原的讲稿,但那幅背印成黑白的照片却令自己丢失了讲稿,这是太宰寥寥无几,未能预测的事。
而这一刻,从红叶口中说出来,缺乏真实感的语言,一下子变得实在无比。他真切的理解,他的前拍档已经离世的事实。
“中也。”他再次唤起无比熟悉的名字。“怎么比我早死掉呢?”从混乱的脑海中他只能拼凑出这句讽刺,那是两人常用,再正常不过的沟通方式,而谁也没有留意,那束不属于此地的玫瑰正从艳冶的红转成颓废的红。“不是说好了要把我杀掉么?”他抚着玫瑰稍显残缺的边缘,没有直视那幅黑白的照片。
那天红叶再次光临侦探社,头饰的颜色与手上的玫瑰有点相似,只有奢华富贵与华而不实的分别,太宰想起她在一句又一句的责骂中差点嚷出中原拼命隐藏的事,要不是太宰适时在她耳边细语,黑手党的前五大干部中原中也先生大概不能再保住他生前那慑人的名声。但即使红叶不说,他也理解中原那埋藏多年的秘密,毕竟他比她还要了解他成千上万倍,只是一直以来都假装无知,他亦知道中原早已识破自己看透了他的心底事,但也不以为然,没有追问回应。现在回想,两人太了解对方,反而是一种阻滞。
“中也,去到那边怎么样?没有我,你大概过得逍遥自在吧?”良久太宰又哼出一句,他依旧低头,指腹感受着玫瑰的粗糙,言语并没有停下。“我倒是挺高兴的,毕竟妨碍我自杀的人没了嘛。”
从年少开始,太宰几乎每次的自杀都碍于中原,他会嫌恶地顶着那顶太宰认为难看的帽子,然后用重力扯断吊着太宰脖子的麻绳,或是从天台边缘将太宰抱下来,或是跳进河里把将要缺氧休克的太宰拉上岸,每次太宰都问他烦厌与否,既然那么讨厌他,那为什么不放任他去死,而中原的回答都离不开森鸥外的命令,一声咋舌后又说要亲手杀了他,不然无法一泄怨恨。
这句话令太宰自杀的目的不再是到达彼岸,而是等待中原的施救,每次睁眼就能看到那双快要皱在一起的眉,与剔透的湛蓝瞳孔,那景色早已习以为常,伴随着抱怨的声音,继而突然的慰问,调侃不断的轻佻话语与暴躁的吼叫。
太宰突然意识,自杀的目的变回了彼岸的美好。
“说起来,酒吧的酒保小姐好像挺在意你啊。”顿了顿,他继续说,瞳孔依旧聚焦于玫瑰的暗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真是遗憾呢。”昨夜,太宰在酒吧开了一瓶红酒,他第一次孤身一人于酒吧喝酒,他本来就不甚喜爱酒的苦涩,要不是中原,根本不会接触酒精,而那瓶红酒是中原生前喜爱的酒,难得价格是太宰能负担的酒。浓妆艳抹的酒保小姐在奉上红酒时问起他那位暴躁的前拍档,他摆出可惜的表情,说他大概不会再来了,继而笑笑,又说他也是最后一次来这里。
酒保小姐盯着红酒问道“你俩都喜欢喝这酒吗?”太宰依旧挂着无温的笑容回答“我不喜欢,但跟他喝着,不喜欢都变喜欢了。”
微风吹拂,太宰手上的玫瑰随风晃动,显得脆弱无比,似是连同太宰的言语,随时都能变得支离破碎。“中也你应该庆幸我没到你的丧礼吧?我还是明白的,毕竟我们是拍档嘛。”他轻笑,觉得自己笑容虚伪,却又找不回那份真挚,仿佛从一开始就不懂何为真挚。
不,并不是,他只是把所有的真挚都封存在中原的心中,而现在中原不在了,他无法收回那份真挚,并没什么所谓,太宰本来就不打算回收,而是把算把那份恶劣的真挚全数送给他的拍档。相对,他也在太宰不为意之时,将最为真挚的一脸留在太宰那空虚寂寥的心底,成为唯一占据空间的事物,又在他踏上不得复回的道路时,不知不觉地从他心底拿走那根深蒂固的真挚。
他突然有点挂念那个摆着烦厌的嘴面,说他讨厌的小矮人。
笑笑,沉默少刻再度启唇。
“中也。”
这是他今天第五次说出他的名字,而他在默默倒数着自己还能说几次他的名字,好像多唤几次就能将他唤回来,但太宰知道他的言语恍如蒲公英,于微风中一瞬间便散落殆尽,即使歇斯底里地挽留,也只能看着它随风飘出自己的视界。
这样的言语,根本没有抓紧那个小矮人的能力。
最后一次与中原见面是在黑手党总部,太宰被命令把没有利益冲突的情报送到黑手党,接待他的难得是中原,他依旧戴着那品位奇怪的帽子与挂着那难看的嘴面,而完成任务后两人久违地走向酒吧,开了瓶太宰都快要喝腻的红酒。那晚中原并没有喝到不省人事,而是轻抿细味着红酒的微甘与苦涩,两人之间又毫无交流,那刻无尽的括静妨碍了秒针的转动,犹同时间停止。
“太宰。”不久后,中原的细语划过了凝固的空间。
太宰随意地哼声回应,他无趣地晃动高脚杯,看着红酒泛起微波。对于中原的宁静虽感到奇怪,但他有他的理由,而且若果是足以惊动侦探社与黑手党的事,走漏的风声不可能没传到他耳内,这次太宰却没有任何消息,所以太宰放任了中原的沉默,反正大概就是死了一个部下或是部下重伤此等无关痛痒的事。
但中原依旧低头,良久也没道出下半句,太宰有点烦躁,他毫不掩饰地抱怨“中也可以快点说吗?”他侧头靠近,想透过表情摸清他的想法。就在此时,中原将身上的小刀拿出,朝太宰脖子上的绷带挥去,那速度太宰还没来得及反应与习惯,他不得不承认这四年,中原的体术进步超出了自己的预想。他知道自己躲不掉,只好牺牲自己的手去挡刀,然而在刃要刺进掌时,中原停下额动作,片刻后边咋舌边收起刀,泄愤似的放下酒钱便转身离去,太宰觉得奇怪,结账后连找赎也没拿走便推门追上中原。
“中也,你今天怎么了?”
“没啥。”
“你很奇怪。”
太宰没有多说,而是抓住中原的肩膀,只是他没有像往常般挣脱,而是轻微转头,活像在等待太宰说些什么,但那花哨的礼帽压住散乱的刘海,太宰根本无法看清被刘海掩盖的表情。他有点着急,中原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反常。
午夜时分,两人于人烟稀少的小巷对峙,谁都没有吭出一声,太宰见中原没有开口的意思便不由得的更加着急。他快要掩饰不住自己的急躁,而抓住中原手臂的力度也渐趋增大。
“太宰。”
终于,太宰是等到了中原叫出自己的名字,但这次不再是无言。
“以后你的自杀,大概会成功了。”
太宰刹那间并不能消化这句话,可他还没作出回应,中原便挣开束缚,背对太宰缓步向前。他举起那只戴着皮质手套的右手随意挥动,配着沙哑的晚安与响亮的脚步声示意着他的离去,太宰愣住,他未能再度追上中原,只因脑袋无法咀嚼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回家后,太宰分别拨电给森鸥外与红叶询问中原异常的理由,两人却说出相同的话令他无获而返。
“中也没说的话,我们也没权利说,这只能由他口中说出来。”
太宰急躁至极,那夜他于床上辗转反则,无法入眠,于晨曦时终是耐不住将要溢出的情感,随手抓起外套与中原住所的钥匙便夺门而出,他突然理解中原平时被他玩弄的感受,差点以从不再作弄中原为条件换来那句的意味。
然而当他打开门时,屋里早已空无一人。
十小时四十二分钟十四秒后,他得知前拍档殉职的消息。
“这次我认输了。”太宰低声失笑,他终于抬头,看着那张黑白照片,他从以前就不喜欢拍照,每次拍照,他都永远抿着双唇,摆出高傲且凛然的表情,就连人生最后一张照片都不外如是。而这张照片上,他的表情凶恶得活像要将眼前人杀个片甲不留,紫蓝的眼眸却静如止水,给予太宰的又是犹同涟漪的层层波动。
此刻,太宰渴望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他期望有一刻睁开眼,手机绝大部分的通知都是中原咒骂自己的讯息,或是知道中原其中一个部下受了重伤,或是中原因为帽子被自己挟持而气得蹦蹦跳跳,或是红叶带着玩味的笑容问自己要玩弄中原到什么程度才息止,或是中原为了救起投河的自己而让他的名贵西装沾水,或是中原一脸不屑地问自己绷带有多久没换,或是森鸥外问自己要不要再度与中原成为双黑,或是中原为了掩盖自己的害羞而用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左手遮盖发红的脸颊。
或是中原中也从未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他打从心里讨厌中原,讨厌他那顶奇怪的帽子,讨厌他那微卷的橘发,讨厌他那凌厉额的眼神,讨厌他那繁复的衣装,讨厌他那无法殆尽的戾气。他怨恨上天要让他与他相遇相知,这无疑是天大的错误,有着中原的存在太宰便无法安宁。他的出现亦颠覆了太宰对所有事物的看法,把他赶走,他便留下,吱吱喳喳地在身边烦扰着,将他挽留,他却离去,一丝存在的痕迹也没留下,悄然地消失,只剩下被斩断的牵绊残存于太宰空无一物的心房。
而常年的拌嘴,又萌生了什么,太宰致力根除着幼苗,却因充足的阳光与甜美的朝露使成长得以延续,长出一朵又一朵艳红的玫瑰,讽刺着太宰对中原的嫌恶,他也知道对方的幼苗长成一株株的白桩花,且没有隐瞒的打算,投来与平日不同的视线。这使太宰一再却步,挂起笑容隐藏玫瑰的绯红,即使明白对方一瞬间便能发现玫瑰那夺目的红仍要继续。
他无从选择,纵使无数次渴望将他矮小而纤瘦的身躯抱进怀里,手却永远止于半空,尽管他一直都在原地等待自己,默认他的资格,他仍然怀疑自己作为一度不懂爱为何物的人,是否拥有将教懂自己何为爱的他拥进怀中的资格。支撑着这个想法的是一直守在身边的他,但回神过来,理所当然地站在此地等待的他,已经连影子也寻不到。
“你死得太早了,小矮人。”他说,慵懒又带磁性的嗓音变得颓废。
他眼前宛如映出他垂落于白桩花之中,手中的玫瑰亦随着生命的流逝而凋落,于泥泞中灿放最美的形态,凄惨又可爱。
“中也。”太宰第六次唤起他的名字,希望能换得一声烦躁的回应。
“中也。”第七次。
“中也。”第八次。
“中也。”第九次。
他没有说第十次,恍如第十次便是终结,他等待着那个人用沙哑的嗓音在自己耳畔嘀咕一声太宰,然后用脚轻踢自己,嚷出一句不满,可惜能满足这微不足道的要求的他,一声道别也来不及留下,只遗下一株枯死的白桩花便与此地永别。
中原中也那时候是希望履行杀死太宰治的话语,还是希望带着太宰一同死去,堕落到地府?
不过无论是哪种想法,中原中也成功了,成功把太宰治杀死。
“中也。”
说出第十次时,玫瑰被灼热的阳光照耀,只剩无尽的消极与难过在暖意中衍生。
他放弃,然后仰头,挂起笑容,回敬着黑白照片中的他。
“我打从心里讨厌你哦。”
“再见。”
“你明明知道中也喜——”
“大姐。”
红叶愣住,她在太宰黑邃的瞳孔中,找不到一丝光亮。
“中也大概不希望我在他的丧礼上抱着玫瑰出现吧。”
他笑笑,嗓音犹同凋零的玫瑰。再也长不出恋花的幼苗。
接力文的最终章,如无意外明天会有番外还有这个号会进入半封笔状态,因为我高三了&
=刘邦感到头顶一阵疼痛,他费劲睁开双眼,却发现眼前并不是什么秦宫汉阙,而是教室窗外的大树。他从桌上抬头,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拍打他的头,景色从绿油油转成白蒙蒙。
“你到底想睡到什么时候?”是张良。
方才的梦的画面在一瞬间回溯,眼前这穿着校服,不满的张良,与梦中那套着繁琐衣物,带着温怒的张良重叠在一起。刘邦怔住了,身体涌出了一种情感,从心脏到喉咙,再到鼻头时化成一阵酸。
“刘邦你是不是睡傻了。”张良见刘邦没有丁点反应,他便提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谁知道刘邦在一瞬间拉过那只在他眼前摇晃的手,将张良抱进怀中。
张良根本反应不过来,直到有某位同学问他怎么了,他才回神想挣脱,但刘邦抱得很用力,并没有松开的意思,且他听到他在低呓着什么,张良用眼角瞄到那微红的耳尖,从怀抱感受到微颤的身体,他启唇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喊了声刘邦做噩梦了便合上唇。
这场在教室的小骚动直到宣告毕业礼开始的钟声响起才以张良强行脱出为契机结束,而在张良离开那怀抱的瞬间,刘邦轻声地说:毕业礼结束后我有事跟你说。
他抬头看着张良,那紫色的眸多了种情感在闪烁,张良看着他,几乎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那天老师最后的教诲,同学的不舍,他都没听进多少,他觉得时间很缓慢,就连校长那只有二十分钟的讲辞都好像被拖成了三日三夜,而在司仪宣布结束时,他马上就把被校长与老师围住的张良牵走。
刘邦还记得,张良对自己说出告老还乡的请辞时,他的表情很平静,他的表情也很平静,谁都无动于衷,但刘邦比谁都清楚二千多年前的自己是多么想伸手抓住他,将他抱到怀中,在他耳边述说绵绵情话,可作为三五至尊,一举手一投足都能影响国家的他,是无法留住那位爱得深切的人,只能无力地看着他离开自己,让那份不能被磨灭的情感徒增思念与悲哀,最终百病缠身,带着遗憾与世长辞。
他于今生,本是打算让这感情被时间消磨至尽,将它埋葬于心底,但这份情感太过灼热,灼热得二千多年后的他现在也能深刻地感受到那种后悔与遗憾,而前世的伤痕,让他重新审视了今生,从军训相遇,成为同桌与室友,到形影不离,产生喜爱的情感,然后他发现了,从根本上,上天便是有意让他们在这一辈子同样以离别为契机,再一次选择。
既然天赐良机,他想将从前世带到今生的悔恨,加上今生所萌生的困惑一同化解,即使结局未必是他如愿的快乐结局。
“......喂,刘邦!”被张良的叫喊拉出思绪,刘邦被吓了吓,停下了脚步又放开了握住张良手腕的右手。他转头,看到的是一脸不满的张良。
“你这样也太没礼貌了,刘邦。”张良揉了揉被牵疼的手腕,皱眉说道“都毕业了还在给老师们差印象,这已经不是替你抄作业能补救的了。”张良叹了口气,可明明是责备的话,刘邦看他还是那么一如概往,与几千年一样无时无刻地替自己着想,便不由自主地笑了。
“你笑啥?”
“没,想到以后你不用再替我写作业,有点遗憾而已。”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遗憾的事。”
“到了毕业你还是那么冷淡啊。”
刘邦笑着说,尝试让自己放松,紧张而毫无余裕的模样可不适合他,但他在不知不觉间又逃开了,倒是张良好像早就看透刘邦的行为,他又叹了口气,说“所以你有什么事吗?”
刘邦一顿,手忙脚乱又支支吾吾的,张良再问一次时才下定决心,于是他再次牵起他的手。
“那个,我喜欢你。”
“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你了。”
刘邦低着头,只敢看着他与他交缠的手指,然而在那么一瞬间,他感觉有什么在握住自己的手。
他抬头,他从几千年前就喜欢的那个人就在他眼前温柔地笑着。
一回神发现自己50fo了…有点小激动非常感谢喜欢我这个咸鱼低产老萝卜的小姑娘所以我们来点文吧因为是50fo感谢就【尽量】不产刀虽然现在整个页面都是邦良但除此之外还吃白鹊信云可以只说cp但若果有梗我会非常高兴【因为我暂时没梗了】车的话,如果梗很棒我会考虑考虑老人家没有精力开车了最后占tag抱歉
祝我生日快乐微白鹊
张良有点惊奇,大名鼎鼎的豪放派作家竟然写出了细腻又小心的恋爱作品。
“太白老师,你是想改变风格吗?”他问,而跟前那棕发的年轻男士对他笑着摇头。 “只是我想写出我与我恋人的故事而已。”他说,张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位带着些许讽刺与厌世思想的大作家也能笑得如此单纯率直。
“我与他认识了快十年,在一起七年多,总觉得也是该来一个中转站了。”李白笑得甜蜜,活像那位张良素未谋面的人就在他眼前。张良眯了眯双眼“七年多...太白老师从没有过一丝自己妨碍了对方变得幸福的想法?”
李白好像被张良的问题吓到了,但他思考片刻便回答“也有啦。”他说“但从高中两个莘莘学子走到现在的作家与医生,虽然中途也有吵架也有不高兴的时候,果然还是...”
李白挠挠头,笑容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张良看着他片刻,低呓,真好呢。
“那你的女粉丝们是要有多伤心,这年代的帅哥大作家竟然有了厮守一生的对象。”他笑着说,将原稿放进背包里,李白看到这动作便知道严格的编辑大人通过了自己的作品,瞬间轻松不少。 “哈哈哈!难道不是因为专一而增加人气吗?”
“但是,书中蕴含的幸福,张编辑懂不懂?”李白突然问,张良瞄了瞄他那小心翼翼的眼神“太白老师是想知道我有没有恋人?”
“不!我只是怕编辑感受不到书中的感情而已。”
“...我的确不太懂,但我相信老师口中的幸福感,所以我只会帮老师稍微检查文法而已。”
“噢...那先谢过了。”李白礼貌性地道谢,他还是知道眼前这冷清的编辑在创作上帮了自己很多。
张良稍微点头“我是老师的责编,这点没什么的。”接着,他拿起袋子,一副离开的样子“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先离开了。”他尽量笑着,不在李白面前露出什么破绽。李白也没有继续留下的意思,再次道谢便与张良相继离开。
走出大楼,张良的眼镜镜片马上蒙上一层薄雾,但他并没有理会,只是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解开衬衫第一个钮扣。完成这一连串动作时镜片上的水汽已经散去,真热啊,他悄悄感叹了一句,便踏上回家的路。行走着,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规律地回响,咔,咔。张良低垂着眸,只看着咖啡色的鞋尖映着被模糊的街灯,与在那上面不容视见的灰尘。
突然,口袋里的电话颤动起来,张良将它拿出来看了看,原来是刘邦回到了家,向自己报告之余,还使唤自己去买咖啡。张良轻轻地笑了,只是这笑容有着一丝道不出的哀伤。
对于李白,张良是说了个谎,他其实与李白一样,有个打从心里爱着的恋人,只是他们比他们稍微多认识三年,交往的时间也比他们稍微多三年。至于这份爱恋的温度保持了多久,张良能回答,告白的场面至今还历历在目。
那是个出人意表的夜晚,张良清楚记得,因为置身郊外,抬头就能看见数之不尽的繁星,与那变成了配角的弧形新月。那夜,他眼里只有那些眩目得眼花缭乱的星辰,及身旁的刘邦。他与他相遇于初中,而三年后这个璀璨星空让他意识到自己的丝丝心意。张良本是没有表明之意,要知道男同志并不为世所纳,他不敢轻率行事,导致两人不单不能如自己所愿,连友谊也一并失去。而意料之外是,他们根本没想到一场朋友举办的郊外合宿,竟然近距离看到了连美国天文局也预料不到的流星雨。
张良怔怔地抬头,盯着一个又一个星辰陨落,从未欣赏过此等天文现象的他完全沉醉于那些划过的星光,而当他回忆身旁的存在时,只见刘邦并未和他一样仰首,而是如自己观赏流星雨般看着自己。就在那刻,张良清楚看到了,那双平日总是显露些许调皮与狡猾的紫眸,此刻仅仅只有自己,与能让张良窒息的温柔。
于是张良鬼使神差地告白了,刘邦也笑着答应了。而刘邦那时搂着他说,张良的一切就好比那夜空星辰,是那么的眩目,那么的漂亮,那么的动人。
不管过了多少年,张良说着这些时语气都像是撒了砂糖,甜得使人羡慕,只是砂糖也会有耗尽的一天。
除了告白,一些琐碎得会瞬间被人遗忘的事,张良也意外地记得一清二楚。就例如某次刘邦等他的教授放过自己。刘邦与张良有个共同好友叫韩信,他深知两人的性格特点,也是最早知道两人暧昧的人,所以一有空闲便去调侃两人。张良一般被他耍得团团转又脸红耳赤,而刘邦每次都能笑着蒙混过去。这对于刘邦来说或许是打发韩信的一个好方法,但张良倒是因为如此随意的回答而慌乱了,直到那次他听到了刘邦与韩信的对话。
张良从边上的窗户就能看到刘邦与韩信在闲谈,只是教授仍未完成教学内容,张良无法抽身加入谈话,而直到教授合上课本,张良抱着笔记走出课室时,他听到刘邦说,子房是个可爱的人,也是个帅气的人,反正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是我的,韩信你就不要抢了。
韩信听到后只是咂咂嘴说他不稀罕,而这段短小闲聊让张良从脸颊到耳根都红得通透,也牢牢被他烙印于脑海,铭记于心中。
他觉得,不管过了多少年,这也是他未知的人生里一个金黄色回忆,还沾上了甜得发苦的蜜糖。
然而,即使是多么恩爱的情侣,也绝不可能逃过厌倦期与鸡毛蒜皮的性格分歧。张良是个爱洁净的人,说有洁癖也不为过,但刘邦可不同,从小便对卫生干净随随便便,这导致他们刚开始同居时经常为打扫与整洁问题吵架,小则不理睬对方,大则暂时性离家出走。张良每次都苦思冥想,想着如何让刘邦在房间凌乱得自己无法接受前将其收拾,但总是找不到最有效的方法。
这情况维持了一个月,张良终于再也忍无可忍,他用力摔门便直接走到诸葛亮的家寄住了三天三夜,无论诸葛亮怎样劝告也绝不屈服,诸葛亮毫无办法,他知道自己的前辈虽然聪明,但于为人处世方面却与小孩无异,在一轮劝说后便放弃。直到第四天有谁在大清早拍门,还大呼着子房两字,诸葛亮便知是何人。
诸葛亮将张良拉到门外,然后狠狠地关门。他伏在门边,只能听到刘邦在不停地言出担心与歉意,与张良续渐开怀的语气。
几个月后诸葛亮再次复述此事时,张良只是说了声抱歉,但嘴角根本没法阻止快将过期的糖浆溢出。
从以前到现在,张良都喜爱喝咖啡,但因为受不起黑咖啡的苦涩,所以只能喝卡布其诺或是摩卡。而以前的刘邦比张良更嗜甜,不要说黑咖啡,就连加了三四个奶球的咖啡他都喝不下,所以刘邦一直咬着沾了芒果汁的吸管问张良咖啡到底有何魅力,张良每每只是看了看刘邦困惑的表情与他的饮料,说就像自己不了解人造果汁的好,他也只是不懂咖啡的好。
但渐渐地,不知是否受到恋人的影响,刘邦开始接受了咖啡的味道,先是焦糖玛奇朵,到拿铁,再是摩卡与卡布其诺。张良不知道他为何会有如此改变,而刘邦也只是说因为张良喜欢,他也想去接受他所爱的,并配上一个得意的笑容。
张良无奈地看着那张距离自己只有五公分的脸,然后微微仰首,轻轻亲吻那双充斥着咖啡甜腻的唇。
自此以后,张良买咖啡时总是会算上刘邦的分,而刘邦的口味,亦慢慢从卡布其诺变成黑咖啡。
有人曾说,比起天生一对,张良跟刘邦更贴合互补不足这一形容词。因为他们待在一起时,并不是给人一种两人合衬非常的感觉,而是两人都不完美,但他们同在时便是完整的一个个体,并且别无人选,只有对方才能与彼此的齿纹契合。
刘邦听到此评论时其实不太高兴,毕竟那人觉得自己与张良不是十分合衬,所以他闹了一阵子情绪,但张良知悉这一评论时,他只是拿起书轻轻拍了拍刘邦的头,说人可能有很多与自己的天生一对,但齿纹完全吻合的就只有一人。
刘邦很快便接受了张良对此的解读,也恢复了心情,抱住了张良揉了揉他那带点凌乱的白发,刘邦抚摸张良的力度刚刚好,张良瞬间觉得说他们互补不足是正确且完全的形容词。
然而即使是如何完美贴合的齿纹,经过了风雨吹打摧折,也会生锈,变得不再适合。
一切一切,点点滴滴,张良与刘邦相遇了十年,相爱了八载,渐渐披上一层金黄色外壳。张良曾经认为,只要爱意犹存,他与他之间便会一直丝毫不变。但自古至今万物都抵不过时间冲刷,就像曾经闪耀夺目的星辰会被太阳黑粒子毁灭爆炸,新鲜的海绵蛋糕不被吞下便会沾上霉菌坏掉,旧时大红大紫的歌星现在只成为了集体回忆的一部分,春天的茉莉到了深秋便会枯黄凋谢,既然无意识的事物如此,身为万物之灵的人类更是每时每刻都独一无二。但这份独一无二,又会使并肩而行的两人踏上怎样的道路?
张良知道,他知道,在他几个月前瞄到那封来自美国的信,与听到那通只有一分钟的电话便知道了。
约莫半年前的严冬,张良一概如往地稍微加班,在得到批准后收拾下班,到街口的咖啡店外卖两杯咖啡,拿起生锈的钥匙插进匙孔,打开门走到客厅。因为工作的关系,刘邦一直比张良要早些许回家,但那天张良回到家时,并没有看到那熟悉的紫色身影,他喊了两声阿季,又叫了一次刘邦,虽然没有得到回应,但从浴室传来的水声回答了自己。
张良于是将黑咖啡从纸杯中倒到刘邦常用的杯子里,并放到微波炉保温。他又从塑胶袋里拿出从便利店买的便当,打开包装后放到饭桌上。一切都是如此的正常,张良觉得没有任何不妥。
可就在那时候,他看到饭桌上有一封信,上面写着Mr. Liu Bang,寄出地址在美国纽约,张良记得那是刘邦所在的公司的美国总部,而刘邦曾说过他的公司跟美国总部有了新的合作,可能会调派人手到那边工作。不安一下子从心底浮上,但他还是装作镇定地放下信,拿起筷子吃着乏味的便当。
而不知吞咽到第几口,被张良放到桌上的电话震动起来,上面显示着母亲两字,他不敢怠慢地接了。
“儿子呀,你什么时候带个女孩子回来呢?”
“这个...”
“妈妈希望可以在临终前抱孙子呀!”
张良随便忽悠过去便挂了电话,但母亲的话在心底浮游,成为不安的泉源。他的母亲从小便对自己有着十足期望,也用心栽培自己,张良不忍辜负母亲,可生儿育女,让母亲一完心愿,只要他与刘邦一起,便是无法完成的任务。
在刘邦走出浴室时,张良已经吃完他的便当,但他依然坐在饭桌前低头下来,刘邦轻轻唤了他的字,他才抬头勉强地笑笑。
认识了十年,就算不是最亲密的恋人,也会知道刘邦这人是有多么利益主义与充满野心,他会毫不犹疑地将棋子利用至尽,并且信奉着鱼与熊掌,只可兼得。张良记得,刘邦在大学时期与项羽争夺学生会会长一席时,那势必要将席位变成囊中之物的表情,张良看到也不禁折服。连大学的一个学生会长都不甘让出,又何况是出国工作,使自己的事业更为壮大?
然而,已经是半载前的事,直到如今刘邦仍对海外工作一事一字未提,张良心生疑惑,但透过与刘邦同一职场的韩信便知道,刘邦至今已经回绝了美国总部的好几次邀请,而美国总部好像不死心似的,回绝一段时间后又寄来邀请信。至于喽喽回绝的理由,张良稍微动脑筋就能想到了。
张良从来都没有一刻质疑自己与刘邦的关系,要知道即使刘邦在职场上是如此的心狠手辣,面对张良时就如一个孩子般,单单是以一点去论刘邦对张良的感觉,便足以让人信服。而张良也享受被刘邦特别对待,他喜欢着刘邦对自己的呵护,喜欢刘邦抚摸自己头发的力度,喜欢刘邦对自己毫不狡猾的笑容,喜欢刘邦对自己说过的一言一词,喜欢刘邦整个人的存在。
而每一刻都在溢出的丝丝爱意,在两人从高中生成长成大学生,再成长为成人,身上的包袱重了,对爱着自己的人产生了责任感,与高中时期完全不同的价值观,被重新定义的幸福,因为种种,那曾经使人依恋不已的甜也被挥霍的几乎消逝。
张良绝对不会否认,他曾像一个小女生一样,去幻想自己与刘邦携手共进的未来,他们或许会在一个几乎无人问津的小城市安稳地生活下去,或许在刘邦成为了举足轻重的企划家后对外宣布两人的爱情长跑,或许会依旧在这小屋里谈着他们的小恋爱,或许会领养一个小孩子并作为父母将他养育成人,或许等这个国家同性婚姻合法化便去承诺对方终身。但事到如今,他了解到,在梦里看到的光景终究只是镜花水月,不用拿出船桨,只要找一双手拨弄水面便能使它破碎得无影无踪。
他能给予刘邦一个使人羡慕的婚姻?他能帮助刘邦在事业上更上一层楼?他能替刘家开枝散叶?他能令刘邦的父母满意?他能使刘邦安于现状?不可能,一切都是空想与虚谈,妄想与奢望。他们早已不是以爱为先的年纪,只要张良在刘邦心里占有分量,他便会成为刘邦人生中最大的绊脚石,又何谈将刘邦给予自己的幸福以同等分量偿还?
世间亿亿万万的情侣与夫妇在缔造约定时,总以永远作为时间副词,可谁都知道,世间并无一人能与另一人并肩同立至天荒地老。可以见得即使将爱说得如此伟大,不过是无稽之谈,或是将自己伤害的利器。但人们以爱为名,笑着做出自我牺牲的行为,是如此的惹人相继发笑,也如此的让人潸然落泪,连张良也不外如是。
既然注定最后要擦肩而过,那么一切一切,包括走过的春秋四季,吹过的冬雪夏风,都是黄粱一梦。
倒不如在最后,感谢天赐良缘,拾起那些让人会心微笑的碎片,拼出一副完整的构图。
而在等待某个柔和的红灯转成刺眼的绿灯时,他百无聊赖地抬头,发现今晚夜空的星辰寥寥无几,只有成功敌过光污染的金星与极少未被命名的行星犹如被抛弃似的,孤苦无依地独自闪烁,活像于无趣的舞台剧客席里观众逐渐散去,只剩那么几个熟客与睡着的人不认真地等待着闹剧尾声。张良忽然又回想到那个晚上,再一次觉得十年时间造就的变化,两个人两双手也数不清。
但无论如何,张良也只想待在他的身旁。
他叹气,发现绿灯亮了起来,他稍微迷起双眼,不情不愿地前行。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你的黑咖啡。”
“谢谢。”
“对了,季。”
“我们分手吧。”
他笑着说,那笑容就如那夜星辰,是那么的眩目,那么的漂亮,那么的动人。
「你很好,你真的很好,但在现实当前,即使爱油然而生,一切都只是黄粱一梦。」
「但我亲爱的你,即使日后变得何等幸福,也请你记得我,请你记得有那么一个愚蠢的我。」
AI邦x教授良
我都不知道这是糖还是刀了
还有我说这个号这个月长草其实是骗人的
某一年某一天,那位年轻的白发教授成功研发了新型的AI。
要说新在何处,便是拥有了【心】,能微笑能哭泣能苦恼能生气能害羞能欢乐能喜爱能生厌。
话虽如此,这些也只是教授辛辛苦苦以资料与公式拼凑的情感。
达到条件便能触发,比复杂且难以猜透的【心】要容易了解。
所以亦被称之为【无心】。
那个紫发的人工智能打开摄像时,第一刻拍到了他的制造者,那闻名天下的白发教授。
它怔怔地看着他,而他亦呆呆地看着它。
不久后那位不苛言笑的教授自然地笑了。
AI顿时感应到资料库某个资料夹被强行打开,还启动了某个程式。
它提手揉了揉教授那头凌乱的白发。
教授再次呆住,而AI则展露出了机质笑容。
白发教授给了紫发AI一个名字,【季】
紫发的AI在互联网上搜寻了这一个单字,明解了这字有着表示时期与兄弟中最幼者的意思。
它又再搜索,但搜罗了整个网络世界都找不到教授替它起这个名字的意义。
于是它问了教授,教授却说胡乱改的。
AI的【懊恼】情感被触发了,而数值表上也多出了某一栏数值。
紫发的AI从外表到性格都是从白发教授的设定而来,所以堪称完美。
每天都有不少女性为了一睹它的捏造美貌前来。
或是一尝他的温和性情而到访实验室。
但教授每次都只让女生逗留十分钟便强行送客。
AI不解,打算向互联网求助。
可在这之后,它发现了教授的感情有微妙的数值变化。
经过匹配,它得知那份变化在资料夹中被命名为【嫉妒】。
而那栏未命名的数值上升了些许。
“阿良。”
“叫我的字。”
“子房,我是不是根据谁而做出来的?”
“......你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互联网上有资料显示,有一部分的人工智能容貌是参照人工智能制造者死去的恋人捏造,从而当成所爱之人的替身”。
“......并不是,季不要胡思乱想。”
白发教授说道,活像毫不介意,但人工智能能明显检测到教授的情感有所变化。
而它亦看到那一栏莫名其妙的数值向上提升了三个百分比。
白发教授与研究人员到了别处进行会议,只剩紫发的AI在研究室里替教授整理文件。
AI看着空无一人的研究室,感觉到左胸口的晶片被悄悄移动,微微压住核心。
它摸了摸胸口,觉得怪异又难受,便去资料库进行匹配。
发现了是【寂寞】的情感反应。
当天傍晚教授回来了,一进门就看见的AI朝自己走过来,并抱住了自己。
教授先是愣住了,然后又微笑着说了声我回来了。
AI再次察觉到晶片移动,这次是被搬到核心旁边,微微发热。
它记得这是第一次看到博士的【愉悦】情感反应。
进行检查时,白发教授有点惊讶紫发人工智能的情感库已几乎被全部激活。
还有些许自我生成的感情系统。
他问它,是什么时候被激活的。
它翻了翻历史库,发现大多都是与教授相处之中被启动。
而聪明的人工智能在回答教授前将资料归纳,配上快要填满的数值,得出了一个结果。
“与子房在一起时被激活的。”
“还有,我喜欢你。”
在说出口时,它能感受到情感库里某个名叫【喜爱】的文件夹被解锁。
而他因此不由自主地笑了。
只是教授没有露出同样的神色。
紫发人工智能很【困惑】,他至今仍想不明白教授的行为。
那天,嗳进行了所谓的告白以后,教授只是轻轻地抱着它,低语着谢谢一词。
根据字典,谢谢是正面词语,不应随着负面语气被吐出。
但当这感谢之词被录入AI的识别器时,只有感伤与悲哀与其吻合。
而在那之后,教授偶然的微笑被紧绷的表情取替。
亲密的身体接触也随之消失。
为了解答问题,嗳再次向互联网求助。
然后它搜寻到一个人&——刘邦,某个刘家已故的小儿子。
打开门,睡着的白发教授被摄入紫发人工智能的摄录机。
AI从互联网得知放任教授如此,他将会患上感冒。
于是它把他横抱起来,搬到研究室的沙发上。
搬动期间,嗳不小心将教授弄醒了。
他呆滞地盯着AI的脸,然后笑笑,含糊地说了声阿季,又睡了过去。
他的确唤着它的名字,但识别器却认作了那名叫刘邦的男人。
AI鬼使神差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又轻轻抚上了教授的心房。
沉默与跳动,【无心】与【有心】,有关他与为了他。
它感应到又一个感情公式被激活了。
“......季你在干什么!”
“阿良,醒来啦?”
“别按下重设键!”
“阿良,是不是有个人叫刘邦?”
“......这个不重要,先拿开你的手!”
“阿良,对不起,我只是一个【无心】的AI。”
“不像他有一个能为你跳动的心脏。”
“所以其实我没资格说出那样的话。”
“但阿良也该前进了。”
“请你以后好好生活。”
“别......!”
“拜拜。”
紫发人工智能因为按下了重设键而倒下。
白发教授马上将他扶起,并放到椅子上进行检查。
但已经不能找回被删除的资料。
教授跌坐到地上,回忆起那个男人的临终前。
也是如此潇洒,看透一切的模样。
他哭了,他还是哭了,嘴里低吟着阿季哭了。
而这忍耐了几年的哭泣,冲走了他所执持的情感。
虽然很疼,很疼,疼得不能自已,希望继续停滞于此。
但人工智能说得对,也是该向前走了,再拼命留住只会重蹈复彻。
就连他亲手造出的AI也懂得的事,他又怎么可能不晓得呢?
于是第二天,教授将电源接驳到人工智能的充电口。
那个紫发的人工智能打开摄像时,第一刻拍到了他的制造者,那闻名天下的白发教授。
它怔怔地看着他,而他亦呆呆地看着它。
不久后那位不苛言笑的教授带着泪花地笑了。
AI感觉到资料库里某个隐藏的压缩文档被强行打开。
“你觉得,我有【心】吗?”
教授再次呆住,他想起了它最后那自然得当的笑容。
然后笑着,指住了在那左心房里微微发热的核心。
以此纪念我那感冒总不爱吃药的蠢巨轮
还有我要让这号长草一个月了,考试考试
“你到底肯不肯吃藥。”張良雙手抱胸,高居臨下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劉邦,而劉邦大概是聽到張良的話,緩緩睜眼,無神地盯著張良一陣子才翻身,背對張良模糊地說了聲不要。
  這下張良徹底怒了,他一把掀起被子,又將劉邦扯起,讓他坐到床上“吃掉。”他拿著幾顆藥丸與一瓶半滿的水“就那三顆藥丸你別告訴我你吞不下。”
  張良如此的憤怒實屬可見,畢竟他從以前開始就不容易被激怒,即使偷吃他的午餐或是借了他的作業,他也只會瞄一眼作桶者,什麼都不言語便默許一切,但這次可不同,他的確是怒的徹底,可這倒也不是張良全錯,因為劉邦感冒了兩天仍不肯吃藥。
  他以為這樣的粗暴對待至少能讓他那孩子氣的男友折服,但依然扭頭拒絕吃藥的劉邦告訴了他,計劃失敗。
  張良再也忍不住了,他撈起被掛在椅背的外套。
  “今天研究院有研討會,深夜才會回來,這段期間你要昏迷你要休克你要死亡隨便你,我特麼不管你了!”張良甩下一句就摔門而出,只剩劉邦呆滯地盯著門口,什麼都沒說。
  話雖如此,張良出門後不夠一小時就後悔了,他現在可是把病人丟在家不理會,還沒告訴他藥的位置,若果他真的昏迷休克死亡那咋辦?
  恐懼感突然攀上心頭,張良短暫性的智商短路讓他害怕自己的幻想會成真,可他不夠一小時前才說不管他,現在又翹掉工作回家照顧他,這樣做張良的自尊又過不去,他已經為了劉邦而兩天沒到研究院報到,有一堆在不停延遲限期的實驗與報告等著他,他再不暫時將劉邦甩在一旁就必須要通宵好及晚才能補回,那時候臥躺在床上咳嗽的就不止劉邦了。
  張良咬咬牙,撥了通電話給韓信。
  研討會很順利,張良也補回了至少一半的實驗與報告,研究院的同學們都對他們智商擔當的歸來而感到欣慰,教授也滿意張良爆表的行動力,但讓他們感到奇怪的是,平時一旦開始工作便會關掉手機的張良,今天卻是每相隔十分鐘便拿起手機傳訊息,可是問他是不是有急事要處理時,他又搖頭否認,繼續埋頭工作。
  終於在接近九時的晚上,有一通電話打了給張良,他瞄了一眼來電人便馬上接了,研究院的其他人第一次覺得原來他們的智商擔當不單工作力強,手速也堪比業餘音遊玩家。張良簡略地說了兩句就掛了,他拿起桌子上的幾張紙丟到教授的桌前,又對他的研究拍檔隨便吩咐幾句便急步離開了。
  約莫半小時後,張良微喘著出現在自家門口,他拿起鑰匙插進匙孔,急躁地扭動著門把,開門後只見韓信拿著碗走過。
  “噢,你來啦?”韓信說,他手裡的碗有著稀飯的殘渣“劉邦雖然還是沒吃藥,但吃飽了睡了一覺,燒還是稍微退下來了。”
  “什麼?他還沒吃藥?”張良詫異地問,而韓信無奈地點頭“他吃了藥的話,我怎麼還叫你買藥水回來?”
  “所以...”張良以為韓信叫他買藥的原因是藥效不強或者藥的種類不對,但想不到是這樣“就是他不想吃藥丸?”他拎著袋子問。
  “對了一半。”韓信笑著說,把碗放在廚房後他便揹起被丟在沙發的背包“他是不懂吃藥丸,所以不想吃藥丸。”
  張良嘆氣,他還真完全沒猜到,而送走韓信後,他拿著藥水與水杯走到劉邦的房間。劉邦依舊躺在床上,幾摟紫髮在棉被下露出,與今早如出一徹。
  他輕輕扯動被子“我買了藥水,起來喝吧。”張良的語氣比今早要柔和溫吞幾倍“你再這樣真的會昏迷休克死亡的。”
  懷柔政策配上藥水一詞果然有效,張良只見被窩裡的劉邦挪動了幾下,便不情不願的坐了起來。雖然昏睡了一整天,但微皺的眉頭與略顯蒼白的臉色暴露了惡劣的睡眠素質,看著平時自誇帥哥的劉邦如今頂著一頭亂雜的紫髮無神地半睜雙眼,張良只能忍著不笑出來。
  見劉邦這糟糕的模樣,張良乾脆拉了張椅子做到床邊,丟下羞恥心餵他喝藥。劉邦看了看張良手上的深褐色液體,有點賭氣的嘟起了嘴,但看著張良漸變嚴厲的表情,又千年難得一次地向自己餵食,他還是折服了,乖乖張嘴讓張良給他喝藥。
  “...是韓信告訴你我對藥丸...”把藥喝完後劉邦問道,因為整天都沒怎樣開口說話而嗓音沙啞。張良看著劉邦那彆扭又尷尬的表情,不禁嘴角上揚“對,韓信告訴了我你害怕吞藥丸。”他看見劉邦微顫了一下,然後又低頭,不敢面對張良。
  這可沒什麼奇怪的,平時愛耍帥裝成熟的傢伙被發現竟然懼於小孩子都能做到的事,自然會不願意讓人知曉,更何況是自己的戀人,肯定會被認為不成熟而顏面盡失。他本來能蒙混過去,但感冒使他腦袋無法轉動,只能當著機等待眼前人的笑話。
  但一切並沒有如劉邦所想,張良只是輕輕拍了拍劉邦的頭“雖然你平時愛喝黑咖啡裝大人,但我都知道,其實你不成熟又孩子氣且任性還霸道,如今還因為想裝成熟而隱瞞自己不會吞藥丸?”張良笑著說“我都快把你當祖宗了你還顧忌這個幹嘛?”
  “...”劉邦微微抬頭,發熱的腦袋讓他反應遲緩,根本沒對張良的四連評價作出反應,連傷心的時間也沒多少“真的?”他問,張良點頭。
  “真的?”
  “恩。”
  “子房,真的真的不介意?”
  “恩...”
  “子房,真的真的真的喜歡我?”
  “...對對對,我喜...蛤?”
  張良回神過來才發現自己被套路了,他看著劉邦那奸計得逞的笑容想拿起書拍打到他臉上,但又顧及到他是病人便下不了手,乾脆離開房間去洗澡睡覺,誰料到劉邦一下子抱住了自己,他跌倒床上,也是劉邦的懷裡。
  “嘿,子房我也喜歡你。”劉邦將頭埋到張良頸窩間蹭著,紫色髮絲撩得張良有點癢,而那句簡單的愛意是來得如此的直白,張良覺得臉頰發熱,但又不想推開他。
  劉邦瞧到那微紅的耳根,突然覺得孩子氣也沒什麼不好,輕笑著將懷里人摟得更緊。
  然後第二天張良感冒了。
啊,终於完结了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相信,这是我第一个没坑的连载
还有一篇番外...车,别想了,就是车,突然想开车
车开完后应该会写一点短篇再想连载...写连载还挺累的
姜子牙老师辛苦了
刘邦用力踢开门,他本以为要再花点劲才能破坏它,但想不到看似坚硬的铁门是如此的脆弱,难怪会那么容易被入侵,看来要跟上头反映了。他转头,想叫张良趁敌方没反应过来就一举歼灭,但说时迟那时快,张良早就看准时机给敌人一个重创,敌对的哨兵全部应声倒地,精神屏障被严重打击害他们无法保持理性与冷静,趴在地上抽搐着,与一些垂死挣扎的小昆虫无异,张良看了眼,什么都没说,但因为一下子使用太多精神力让脚步不稳,要不是刘邦扶着他,他早就跌到地上喘气。张良不太愿意在他人面前示弱,可刘邦透过精神连接知道了自己的逞强,他提手环着自己的腰,即使张良叫他放开也丝毫不退让,他又想起了进来前刘邦说的那番话,也只好让自己依靠他。“医生......还好吗?”任由刘邦扶着,张良走到扁鹊旁边,打算替他解开绳子,但却发现绳子早被割开,张良又瞄到了旁边的李白,便知道自己问的问题多余得很。扁鹊随意地点头,他站了起来,在研究室里走了一圈,然后安心的说“很好,什么都没被带走。”张良知道后也松了口气,刘邦能感受他紧绷的精神放松了些许。此时韩信与赵云也赶了过来,不出张良所料,虽然两人身上多多少少也有些新的伤痕,可也只是一些小伤,并无大碍,看来张良这次的赌博也算是大胜利。“还是快点抓住这群人吧,他们回复理智就糟糕了。”沉默良久的李白在割断了所有绑住人质的麻绳后,拿起那些麻绳绕着其中一个仍趴在地上抽搐的敌人,然后紧紧绑着打结,让他不得动弹,刘邦看到张良的眼刀后也跑去帮忙了,扁鹊则是拿着急救箱给韩信与赵云上药,以免伤口感染。失去依靠,张良脚步又变得不稳,他往后依在桌边,以保持平衡,又闭上眼稍作休息,可不久后,他接到了诸葛亮的讯息,说外部的敌人都搞定了,但伤员不少,希望他们快点将医生带出来。张良应了一声,便叫各位准备离开,他看到李白走到扁鹊身边扶起他,而赵云与韩信在互相问候着,这使他不自觉地去寻找刘邦的身影,却发现他并不在研究室内。“他到外面绑那三个了。”韩信说,笑容带着微妙的恶劣,但张良并没理会那么多,只是叫大家跟上,而自己先走一步,到外面找刘邦去。本来也觉得没什么,但走到半路,张良莫名想起韩信那不怀好意的微笑,便牟然停下,觉得有哪里不妥。白塔里,无论是情侣还是夫妇都很多,他每天亦见得不少,不习惯也得习惯,何况自己从不会去妒忌或者羡慕,人家恩爱是人家的事,他不去结合是他的事,无需要将两者放在一起思考,从而把自己弄得像个渴望恋爱的女中学生。但方才看到两对情侣的互动,他想到了刘邦,希望刘邦也能如此地对待自己,因为如此,他便离开了研究室出去寻找刘邦,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就像根存于身体很久的本能,张良自身还没有马上发现异样,这便足以让他知道自己的变化,且潜意识在告诉他,改变自己的是刘邦。兴许是刘邦让他产生了依赖,或者对刘邦有着好感,但张良却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应该没有如此简单,他想着,面对刘邦种种顽劣的行为,例如连接时的过分与不收拾房间,张良不会加以迁就或退让,却从一开始的各种反感成了默许。不仅仅如此,刘邦偶然会故意做出逗他高兴的事,但张良从来都不爱他人对自己阿谀奉承,所以刘邦的行为本应不讨张良的喜,可每次刘邦替工作疲累的自己买来热咖啡,或是煮好晚饭等自己回家,张良都能感到心头有种暖流窜过,愉悦的心情随之而来。无论是哪方面,都因为刘邦而有了明显的变化,且这不单是表面的变化,而是更加深入,犹如从开始就渴望着,对刘邦的一种心态转换才有的变化,但又不是认定对方为拍档或者朋友,在自己心中的浅层定位转换。那种改变,张良从未尝过想过深入过,他觉得除了刘邦无人代替他担当这定位,就像对他拥有一份独一无二的感情。心脏乱蹦乱跳,脸颊发热,些许的不好意思与羞耻涌上心头,张良肩膀微微缩起,他被自己这大胆的想法吓到了,他莫名地紧张,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去找刘邦,通知他准备撤离,但有什么在制止自己的脚,令自己不得前进,但他的思绪依然转动着,且满脑子都是刘邦的种种。他觉得此刻的自己与那些在书中初次尝到初恋滋味的女中学生无异。这样的情况,直到张良与刘邦的精神连接突然断开。&“......还真是料不到。”扁鹊皱眉道,他放下了纱布,接着说“我已经给他注射了解除五感限制的药,但另外一方面我就无能为力了。”“谢谢医生。”张良轻轻说,话语间没了平时的肯定与自信,反而多了种弱气。扁鹊摇摇头“我没做什么。”他瞄了眼李白凝重的神色“接下来还是要看你。”接着,他一声不发地拖着护在身边的李白离开房间。待大门完全关上,张良转身,看了看在床上躺着的刘邦,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刘邦还真厉害,不问还真不知道他隐藏了这么多,张良想道,他是完完全全小瞧他了。感应不到刘邦的精神力以后,张良马上跑到刘邦的所在地,一拐弯就看到倒在地上的刘邦,张良愣在原地盯着脸色苍白,手臂被划出一条血痕的紫发男人,但没有留意到敌方的那位女性哨兵在拿着匕首,视死如归的冲向自己,幸好韩信及时赶到,一下子拉住她,向地上一摔,再朝她后颈一敲,才让她暂时昏迷。被赵云护着的张良反应过来,他看了眼被韩信踢了两脚却仍全无反应的刘邦,皱着眉向诸葛亮请求增援。在等待增援时,韩信将刘邦拉起靠到墙上,扁鹊粗略检查了一下,发现除了手臂被划了一刀,刘邦根本没有受伤,扁鹊觉得奇怪,又仔细看了看伤势,只见有些许绿色的液体黏在伤口上,扁鹊马上拿起棉花棒蹭了点端详,几刻后得出这是那款两个月前被盗走,能封住哨兵五感与废掉向导精神力的药。张良吓住了,他狠狠压住慌乱的心情,声线平静地问扁鹊为什么刘邦会毫无意识,扁鹊徐徐地回答药物渗透时打击了精神力,而刘邦因为精神力过于脆弱,长夜时间被提早了。这次不单张良,就连韩信也激动起来,张良还未吐出一字,韩信便暴跳如雷的抓住扁鹊的肩膀,说刘邦有定时吃药,精神力不可能脆弱,李白看韩信如此,一把拉过扁鹊将他护在怀里,赵云也上前制止韩信。在李白怀中的扁鹊捏着方才被韩信抓疼的肩膀,吃痛地说研究院早已研发出此药的解药,且刘邦还没深陷在长夜当中,根据资料记载,只要张良愿意,他随时都能得救。韩信听说刘邦还有救时,瞬间冷静了半分,他看着张良,眼神里满是恳求,张良是接收到韩信的请求,但这次不冷静的就是张良自身了,他声线不稳地问,刘邦到底对自己隐藏了什么。韩信惊愕地盯着张良露出自己从未看过的表情,他支支吾吾地说刘邦至今为止都没有接受向导的安抚,因此精神力特别脆弱,以前劝他去找个在追求自己,信息素又契合的向导结合,以免最坏的结果,但他不听,东白塔的医生只好给他开药方,以延迟长夜。张良听到回答沉默了起来,而增援就在此刻到达,刘邦被抬走,他也只是一声不响跟着,直到现在。盯着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的刘邦,张良有种挫败感,这次的意料之外让他此刻很颓废,也疲累得想直接睡一觉忘掉所有事,但他当然知道不可以,契合对象在危险当中,才刚发现的药物盗失报告没写,师傅的传召仍未回应,他怎么可能像刘邦那样的自我主义,说不干就不干?他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在刘邦被送到医务室的路上,张良想了很多,包括两白塔的利益,包括友人师傅的看法,包括两人的契合程度,包括刘邦怎样待他,包括自己怎样待刘邦。刘邦这个人,张良也算是完全摸清了,他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利益主义者,张良能清楚感受,一开始说着表面情话,讨好自己的他,只是基于自身S级的名衔,或是有关自己的传闻,而不是打从心里对自己抱持恋慕,说白了,张良不喜欢他人带着如此目的接近自己,所以他刚开始时,的确厌烦着对自己缠绕不断的刘邦。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有丁点微小的变化在改变两人,可能是生活习惯,可能是语气,可能是性格,可能是本心,张良自己也说不清,但现在回想,那些温暖每天都在滴水穿石般,一点一点地现出两人的真心,张良开始觉得刘邦的笑容再没那么虚假,且所作的事亦令自己有了想展露微笑的冲动,他约莫是知道了,不管是刘邦还是自己,都因为对方作出了改变。但这并不能断定两人的变化是完全相同,张良虽然情商低得自己都要会担心的程度,可也会害怕自作多情,他想,若他真的喜欢刘邦,而刘邦只当他是契合的好拍档,或者朋友,根据看过的书本内容,他大概会痛苦不堪,然后掉进名为失恋的谷底。如果最终受伤害的是自己,那在将刘邦从长夜拉出来后,他是该要隐藏自己的感情,只是以极高的契合度为理由接受契合,还是马上表明心意,成就刘邦一开始的目的?话虽如此,无论是哪个选择,张良都只是顺理成章地被刘邦利用,让他如愿以偿。张良当然不愿意如此顺从,但心头那甘中带苦的感情在告诉自己,刘邦可不一样。他不明白,不明白,张良好不容易的觉得自己终于稍微刘看透邦这一号人物,但现在又烦恼于不明白自己在他心中的定位,从而止住脚步,停滞不前。咯咯,有谁敲了门,将张良从思绪中抽出,他说了声请进,示意门外的人进来。张良想,到底是谁会来看这个家伙,却料不到进来的是自己的师傅,姜子牙。“师傅。”张良马上点头示礼,姜子牙只是摆摆手,然后走到刘邦躺着的床缘。他盯着刘邦良久,盯得张良都慌了,他在想最近有否做出让师傅生气的事,可思前想后,就只有因为刘邦的事而没有回应他的传召,但姜子牙又不是会为此等礼节失误而发怒的人,撇除这事,张良就真想不到别的理由,他一头雾水地思考着,而在姜子牙唤他时,他都要想到几年前不小心漏写的作业了。“良”。知道张良在神游,姜子牙又唤了一声,把神游的张良带回来。“他怎么样。”姜子牙轻轻问道,沙哑却威严的声线显露出他的历练,连平日带着自信的张良也不得不对他释出敬意,以收敛不少的语气说,刘邦虽在长夜之中,但仍在浅层,能透过残存的连接痕迹将其拉出。姜子牙闭眼微微点头,又开始沉默起来,张良不安地看着师傅,从他进入西白塔以来,姜子牙就是他唯一的导师,虽对自己十分严格,不容许自己有半点差错,但他的确把张良训练成一个备受重用的人才,张良很是感谢与敬重这位师傅,他说什么张良都听从,而如今他的师傅在身旁不语,他怕自己是要受到责骂。“良”。几刻后,姜子牙再次唤了他的名字,张良这次倒是马上回应了“你觉得他如何。”张良愣住了,他从未想过姜子牙会问如此的问题“......只是闯进生活中的......一等闲人而已。”张良支支吾吾地回答着,他垂眸盯着地板,姜子牙看着如此的他,轻叹了一口气,叫他抬头。“你要想清楚,真的只是一等闲人?”他语气坚定,仿佛早就明白张良的心思地反驳着,张良一时语塞,沉默着的同时点点头又摇摇头,长久的无言后也只能将混乱的思绪强制整理成不明白三字。姜子牙又叹了口气,这次比上次来得更重,他细语喃喃了什么,张良听不清,只有情商与我教的这几只字飘到他耳旁,他询问他说了什么,可姜子牙只是说什么都没有。“良”。他咳嗽两声,清清喉咙“现在当务之急是将他从长夜拉回来,但在这之后,他是不是继续与你进行契合,乃是你的选择。”“距离三个月的限期并不多了,想必你们也不想将此事拖下去,我劝你在将他拉回来前,先想想最近的生活,再考虑是否能够与他继续契合。”“而且你一直都为白塔着想,纵使使人欣慰,但偶然也可以任性一回。”字里行间突然少了点严肃,姜子牙摸了摸下巴那白胡子,继续说“能救他的是你,能短时间使他安全的也是你,既然有这把柄在手,学习一下他的利益主义也可。当然,你作为我的徒弟已经独当一面,这事我不能再插手,但我希望你能选择正确的答案“。“毕竟这可是你能否在长夜抓紧他的关键。”语毕,姜子牙便走向门口,丢下一句好好考虑,便推门离开医务室,只剩下还未将师傅的话完全咀嚼的张良。他转头,就像方才姜子牙那般的看着刘邦,从柔软的紫发到分明的轮廓到轻抿的薄唇,张良盯着那双曾亲吻自己的唇良久,想到了平时带着情色与挑逗意味,揩油吃豆腐的公事亲吻,与那被压在沙发边缘,蜻蜓点水毫不添加的亲吻,他下意识地用食指指腹摸了摸下唇,耳根又莫名的染上绯红。
他记得那次接吻过后,刘邦在他耳畔呢喃了一段调侃自己的话,而他那双眼眸所闪烁着的紫,有着沉淀与顽劣,还有自己清澈的蓝眸。或许自己可以人后跟随师傅的话,稍微学习他的利益主义,张良想,耳根的红慢慢染至脸颊上。他环顾四周,确认房间除了自己与刘邦并无他人,便俯身下去,犹如那次刘邦亲吻自己般,青涩又不熟练地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只是连接断掉了,他细语道,然后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闭上双眼,进入刘邦早已黑漆一片的精神世界。&
回到家时,张良已经累得想澡也不洗饭也不吃的瘫到床上呼呼大睡,然而自身的洁癖与隐隐作痛的胃并不容许他马上睡觉,他只好半睁着满是疲累的双眼把桌上的饭菜吃掉,再走到浴室洗澡。做完这些时他看了看墙上的钟,发现已经是半夜。这可是比平时要晚上好几个小时,难怪会这么累,张良想,打了个呵欠,打算马上到睡房里去,可一转头,就看见那个有着紫色短发的男人靠着门边,盯着自己微笑。“那么晚,怎么还不睡?”张良皱眉“你才刚从长夜回来两周,精神力可没完全复原,拜托大爷你好好休息。”“可我这个做老公的,也不能不等媳妇回家就睡啊。”刘邦说,依旧挂着玩世不恭的微笑。张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还不想想是哪个傻子在行动前没吃药,搞得长夜早了,还麻烦了我要东奔西走,工作接踵而来。”“是是是,那傻子就是我。”刘邦走近张良,一把搂住他,又拨开那过长的雪白色刘海,轻轻吻了在他额上。两周前的黄昏,张良总算是在长夜中找到了刘邦,将他从快要封闭的精神世界拉出来,刘邦因此得救,而进入哨兵的精神世界且进行改动这一行为会消耗向导的大量能力,所以工作完成后,张良便当场倒下,连续睡了三天,虽然他是勉强撑到刘邦睁开眼才在床边失去意识。因为甚少有哨兵能从长夜这鬼门关前走一圈再回来,所以无论是张良还是刘邦都完完全全被研究院的人当成了目标,身体稍微好了点就需要接受研究人员的各种提问与检查,这使张良与刘邦在最近的日子都忙得不可开交,作息时间少之又少,但幸好明天是白塔的固定休假,他们两人能暂时逃离研究人员的热情且好奇的眼神。“别闹,我要睡了。”张良一把推开打算做得更过分的刘邦,但刘邦并不愿意,他嘟嘟嘴,将张良搂得更紧“我这几天都不能好好的跟你说话,难得明天不用早起,就一阵子嘛“。“那你就不能好好的等到明天?非得要现在?”张良不满起来,他努力地挣脱刘邦有力的臂弯,可徒劳无用,最后只好放弃,任由刘邦将他抱到沙发上蹭。见他停止了挣脱行动,刘邦笑了笑,在张良耳边细语,嗓音低沉得使他头皮发麻“这你就不懂了,有些事是要晚上做才有意思。”刘邦说着,右手不安分的撩起了张良的睡衣,但打算在睡衣里深探时,张良一下子拍掉那只作乱的手。“结合热没到,你别乱来。”与已经染上些许情//欲的刘邦不同,张良的声线依旧自信且决断凛然,毫无犹疑的拒绝了刘邦的邀请“而且都说我要睡了,没精力跟你胡闹。”张良试图站起来,而刘邦见他如此决绝,也不再阻扰他休息,但还是不太满意。“子房啊。”刘邦抱着与沙发成套的抱枕,一脸委屈地说“我怀疑你当时说的话都是假的。”张良狐疑地看着他,刘邦见他在意起来,得瑟地说“那天在长夜里,你明明说了喜欢我,会迁就我,还&-&”啪的一声,强制终止了刘邦的话,张良放下刚才随手抓起的书,脸颊带着樱粉“你有空去重复这些一点都不重要的话,还不如去休养,让自己快点复原,重新投入工作。”语毕,他快步走回房间,一下子躺到床上去,而刘邦则是捂着发热的脸,说张良不应该打他脸,然后也走到睡房,关了电灯,躺了在张良旁。刘邦一个侧身,戳了戳背对自己的张良,让他翻身面向自己,张良慵懒地嗯了一声,明显是快睡着了,但还是顺从了刘邦的意愿,缓缓地翻身,半睁着眼看着刘邦。刘邦只是笑着看着自己,与他睡了三天后,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他一模一样。刘邦轻轻地抱着他,然后又轻轻地吻住他,张良不再为刘邦突然的亲吻感到意外,只是上起双眼,无言地回应着。“我喜欢你啊。”黑暗中传来那声温柔又宠溺的爱意,张良听到后感觉自己陷进睡眠的速度更快了,他再次用鼻音嗯了一声回应,便听着窗外的蝉鸣与刘邦心脏那平稳却略快的跳动,想着也该夏至,在爱人的怀里微笑着,沉稳地进入梦乡。
告诉你们一件事我这个周末更不了春夏长夜原本计划是这周末更的但学校搞事情,几个测验的,我顾不上来我也很绝望但只能这样了非常抱歉真的非常抱歉学校去屎吧
感冒了迷迷糊糊的所以可能有错字请大家随意抓虫
恭喜太白兄终于从他人的描述走出来了
这章带白鹊信云,因为不多就不打tag了
穿上迷彩色军服,检查鞋带绑紧没有,刘邦一个转头就看到诸葛亮跟张良在讨论战术,其他哨兵与向导则在一旁待机,刘邦自认自己的智商绝对不能帮上他们什么忙,就只好走到韩信与他媳妇那里。刘邦走过去时,韩信在与他媳妇聊天。虽说是媳妇,但韩信的这位意中人是个男性向导,他叫赵云,资质只能算是乙级,但后天的努力让他成了AA级的向导,而且长得不差,斯文有礼,单纯正直,虽偶然会带点傻里傻气可不蠢,韩信会迷上他是很有道理,只是刘邦也是料不到他俩会修成正果,纵使自己有帮忙牵线。他看着挨在一起低语谈话的两人,擦擦鼻子走了过去“你们就算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还是这样聊聊我我啊。”他装出一个嫌弃的样子,可嘴角还是翘得明显。“刘老三你羡慕就直说吧。”韩信摆摆手,得瑟地说,赵云则是微微点头向他示好。“才不羡慕,现在子房都会依靠我了!”刘邦反驳道,他拍拍胸口,自信得很。“可你俩还没领证。”韩信一把搂过赵云,然后对刘邦作了个鬼脸。当初真不该替这混帐牵线,刘邦想。“赵云啊,当年就该拒绝韩信这小子的告白,看看他现在都嚣张起来了!”刘邦说,赵云只是干笑着,不晓得该怎样回应。忽然感到衣角被扯,刘邦转身,看到了张良“季。”他说,天蓝的眸蒙上了一层不悦“还有韩信,赵云,过来一下。”他扯着刘邦的衣角走了起来,韩信与赵云也不敢怠慢的跟了上去。“几位还真是没有丝毫紧张感呢。”一看到诸葛亮就受到他带着微笑的嘲讽,刘邦想说什么,但正要说出口时张良跑抛来了一记眼刀,只好将话硬生生吞回去。“废话到此为止。”制止刘邦后,张良对诸葛亮说。诸葛亮微微点头,他摊开手上的纸卷,是西白塔的地图。“现在南部的人在这里。”他低头指了指写着药物研究院的长方形“他们绑架了七个研究人员与一个哨兵作为人质,目的是两个月前被捕的两位哨兵与我们至今为止的药物研究成果“。“哨兵?”赵云问,诸葛亮连头也不抬地低声说了声李白,刘邦则是留意到张良轻微的叹息。“......当然我们不会白白将这些拱手相让。”张良接替了诸葛亮的话,他将食指放到长方形旁的圆形上“所以我们会先到武器库准备,再进行突击。”“他们在研究院外亦有防守,且人还不少,可我们志在救人,与他们搏斗只会浪费时间。”“因此第一关时,三位加上前辈,麻烦你们冲破防守进入研究院救人。”刘邦眯了眯眼“就我们四个?”“几位都是有能力的哨兵与向导,且默契十足,我跟前辈都认为这就足够。”诸葛亮说,难得地没挂起从容的微笑。张良又说入侵部队的主要战力都守了在门外,于研究院之中的敌人就只有几个比较麻烦的战力。“搞定了第一关的人会跟上来支援吧?”韩信问,看到张良点头后,他将手搭上赵云肩上“如果是这样的话,两位军师都这样说了,我们不可能不干吧?”他笑笑,刘邦看着韩信,也露出了微笑认同。“那么拜托了,我会跟后援人员待在一起辅助你们。”语毕,诸葛亮笑了笑,马上走去跟别的哨兵向导说明,刘邦等人则是先到武器库准备。行走途中,韩信继续与赵云低于说话,走在他们后面的刘邦听不清他们说话,也无意再次打扰两人,就稍微拖慢脚步,给他们一个作战前的放松空间。张良留意到刘邦的动作,本没打算跟随,但思前想后,还是迁就了他的步速。刘邦没在意太多,甚至没与张良搭话,只是盯着前方,思考着以最快速度完成任务,然后回家继续搞定他的未来向导,只剩一个月的时间,张良虽有改变,但也没有很明显的对自己释出好感或欢喜,本来还胸有成竹的他不免有点虚。他悄悄地咂嘴,就算泡不到张良,希望与自己结合的向导还是多得很,他从来就不怕自己会找不到所谓的伴侣,会接受这场契合只是因为东白塔的压力而已,且从利益方面思考,他不认为让自己紧捆在一人身边是件好事,自己从小就放浪不羁,强迫自己与一个人在一起,结果肯定比得上莎士比亚悲剧。至于费尽心思追倒张良,只因他从韩信口中听说过这冷淡漠然的小美人难追,而有一个肯为自己倾心倾力的小号级向导,百利而无一害。可是,偏偏可是,张良为自己进行了精神安抚。“季。”有声音在唤自己,好听得像在拨弄古琴的弦,或是清澈得像朝露滴进镜湖,刘邦马上就听出了,那是张良的声音。“你还好吧?”他说,并没有看向自己。刘邦笑着回了句没事,提手柔柔那在迷彩服映衬下更加霜白的发,又悄悄嗅了嗅那沉香的味道,才想起自己方才太赶急没服用今天分量的药。&纵使不是第一天知道,但轻轻低吟几声,眼前将近一半的敌人便呻吟倒下,刘邦还是不得不赞叹张良天生的向导才能。“干的漂亮,不愧是首席向导。”韩信喃喃道,张良只是轻哼了一声当作回应。在前方,他们的同伴已经冲了出去与剩余的敌人打了起来,至于刘邦等人则在战场旁边绕过去,打算趁敌方不在意时溜进去救人。“对面貌似也有强大的向导......请各位做好防御。”赵云说,他与韩信对视了一眼,两人冲对方笑笑,又集中了精神。而刘邦也向张良投了个眼神,可他只能收到一个白眼。话虽如此,刘邦还是感到有什么轻轻抚过他的精神屏障。从无线耳机收到诸葛亮的指引后,一行人快步走到研究院的后门,中途一不留神被几个敌方哨兵发现,幸好韩信发现得早,挥动几下手上的长枪再让赵云弄晕他们,敌人就被两夫夫的默契完全打倒。看着他们如此的合作无间,刘邦搂过张良问“我们啥时候能像他们这样?”“当你增加收拾房间的次数时,这机率大概会上升一个百分比。”张良冷冷地回应,刘邦装模作样地摆出悲伤的样子,但手已经在扭开后门门把。情报果然没错,虽说外部防守的战力很强,可一旦入侵内部,人影瞬间变得疏落,他们从后楼梯走到研究院二楼也没遇到敌人,只是在三楼遇上零丁几位巡逻,他们随便挥挥拳踢踢腿就能搞定。“人质们在四楼。”张良放轻语气,他稍微扩张精神力感应着,结果却是皱眉“这层只有一个A级向导与两个AA级哨兵,其他另外四个A级哨兵都守了在研究室中。”他微微咬唇,一般来说,这对与他们来说,也只是比较麻烦的敌人,但他们的精神力却异常强大,他认为直接硬上,刘邦会有精神屏障被扰的风险,可对方的向导大概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要思考另一个方法也应该来不及。“......韩信,赵云。”情急之下,他逼不得已做出一个风险最低,但效率未知的办法,他并不喜欢一场自己预料不到战果的争斗“你们拖住门外那三只,我跟阿季直接到研究室救人质。”他说着,潜意识又安抚了一下刘邦的精神屏障‘研究室内几个人都只是喽啰,我跟阿季几下子就能搞定。’他叹气“就看你们了“。“成,但事后请我吃一顿好的。”韩信摆弄着手中的长枪,赵云则是笑着点头。张良愣住几分,他大概是第一次听这样的话,等他感应到敌人的精神力才反应过来“叫阿季请你们就好。”“喂喂我工资可比你低啊大向导......”刘邦莫名地被抢劫,可连拒绝与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韩信拍肩说他想吃烤肉。“好了别闹了。”赵云说,他作为向导也感应到对方的动作,他抓紧了手上的枪,一副准备迎战的姿态,其他三人见他如此,也不免紧张起来。“......来了。”张良低语“三声后我就开门。”“3 ...”“2 ...”“1 ...&...!”一开门,韩信就冲了出去挑飞其中一位哨兵,对面则是没反应过来乱了阵脚,刘邦与张良趁机绕过他们直奔研究室,那位向导看清了他们的意图,拿起手中的步枪试图拦阻他们,但赵云一个翻身,暂时锁住了敌方向导的活动。刘邦拉住张良直接往前跑,在张良的指引下,不消一阵子就到达了研究室。稍微平复气息,张良推了推眼镜“我马上进行精神攻击,你在这中途马上救回人质。”“四个精神攻击同时发出,你可以吗?”刘邦看了看张良从额头滑下的汗珠,语气并不轻松。“......没有失败的空间了。”“那我有个要求。”刘邦整理着护腕,不由来的认真“如果让我知道你撑不住而被抓痛脚,我可是会不管人质,第一时间把你抱走。”张良瞥了一眼刘邦,说随便他,但也难得的笑了,只可惜刘邦看不到。&扁鹊睁眼时,意识到三件事。其一,南部的人入侵了研究院。其二,自己成了人质。其三,李白就在他身旁,也成为了人质。他抬头看了看形势,发现只有四个陌生的面孔在随意走动,他们手上都拿着具攻击性的武器,围在一起不知道讨论着什么,扁鹊猜测无非也是作战内容,他又转头看了看,发现人质里就自己醒了过来,人质里包括自己有五个普通人,两个向导与一个李白。扁鹊本来想撞向李白让他醒过来,但又想在有五个普通人的拖累下,就算是S级哨兵也不能完全顾虑,也就只好作罢,靠了在他身上放弃思考。研究院被袭击绝对不是第一次的事,毕竟善用研究院的研究成果的话,地球爆炸三次大概也不够,所以扁鹊已经见怪不怪,反正西白塔人力资源充足,之前还有首席向导作室友,扁鹊从不忧愁于自己会因此丧命。但这麻烦的家伙在就不同了,扁鹊看了眼仍在昏迷中的李白,都不知道是要骂他还是要感谢他。扁鹊知道自己是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不要说哨兵,就连向导他也打不过,虽然调剂毒药的传闻让他能自保,但少不免还是会受到鄙视与贬低,可扁鹊并不在意,在白塔研究院工作的工资要比普通研究院要高上几倍,还能拥有一个安静的研究环境,单单是这样就足够。遇上李白是他刚进研究院不久后的事,扁鹊不能记清是那是个怎样的夜晚,只记得当夜与南部发生了一个小冲突,上头命令扁鹊等医生到场支援,正当他们在准备医疗用品时,第一批伤员便被送了进来,幸好都是一些小伤,他们并没有太慌乱,而李白就在那一群伤员之中。扁鹊觉得奇怪,他早就听闻李白这号人是个实力超群的S级哨兵,既然实力超群,为什么会在第一批伤员之中?他本想向李白打听一下,可看见他捂着手臂冷汗直流的样子便打消了念头。那时,他跟李白有过一段谈话,他不太记得内容,只记得李白续渐放松的表情与他那对生来就好看的桃花眼,他觉得这并没什么,就是一个比较漂亮的人而已。可在那之后,李白对自己展开了强势的追求,扁鹊一开始也觉得麻烦,但在李白软泡硬磨下,他还是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他不否认,李白除了在出战时浪了一点,迷妹多了一点与智商低了一点,其他都不差,但他倒是完全找不到李白会喜欢上自己的理由,他问过李白,但他大多都说自己可爱,到后来他也就懒得问,也不敢问。扁鹊清楚自己是个普通人,而李白是一个哨兵,李白选择了自己,也就是冒了一个陷入长夜的风险,且李白刚开始还拒绝接受向导安抚,直到扁鹊以分手作要挟,他才嘟着嘴答应。李白有问过他会不会妒忌向导,扁鹊只是摆摆手说如果是那样他的人生会变得更麻烦,所以敬谢不敏。但说不妒忌,当然是假的,可他什么都做不了也是事实。“阿缓。”扁鹊抬眸,发现李白醒来了,他问自己在想什么,扁鹊摇摇头,说什么都没想。李白很安静的待着,很明显知道在有几个人没醒来的条件下,要将所有敌人打倒并逃走是几乎不可能的事,不然他早就挣脱束缚大闹了起来,且他感应到自家白塔的哨兵向导在这个楼层里,还有两个在续渐靠近,他也不乱来,只是告诉扁鹊有支援来了,尽快叫醒别的研究人员。扁鹊撞了撞旁边一个年纪较小的女生,想了想。“李白”。他说,手里的麻绳被李白随身携带的万用刀割断,李白轻轻地哼了一声回应。“你......为什么喜欢我?”他清楚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但还是没忍住,他没有望向李白,只是忙于解开其他人的束缚,可他知道李白顿了顿,又笑了笑。“因为阿缓可爱啊。”他轻轻的说“就算不是向导,我还是喜欢待在啊缓身边。”扁鹊不用看都能想像那弯起的桃花眼有多好看,但他没回应,只是问支援什么时候抵达,又摸摸发红的耳根。下一刻,门就被一股冲力破坏。
子房要改了我好不高兴为什么要是子房啊呜呜呜呜呜呜
我觉得五章完结不了,咋办
并不是说担心,只是一切本来就很奇怪,而那药味正好成了所有谜团的突破点,张良心想。这一个多月来,刘邦与张良精神连接的次数不下十次,毕竟每一段精神连接的时间不多于五天,为了保持连接,虽然张良自身不太愿意,只是暂时契合对象的他们还是必须隔个三五天便进行一次连接,但在之前,他们都是在就寝前进行连接,张良除了牙粉与甜酒就尝不出别的味道,而这次,却尝到了一些让他在意的。本来单靠那微弱的药味并不能起到怀疑的作用,毕竟张良不像扁鹊那般长期与药待在一起,自然不能在短短几秒尝出药的本质,且也不排除刘邦患了小感冒,吃了药再来亲吻自己,不顾病毒也要吃自己豆腐,张良深信刘邦做得出这种缺德的事,但他稍微回想了刘邦平日的动作,那药味就变得很有价值。首当其冲的例子便是刘邦通宵那夜,虽不论是哨兵还是向导,挨夜也对身体不好,但以哨兵的体能来说,绝对不可能因为一夜不眠而如此犯困,可刘邦只是花了一个夜晚去打游戏,而张良肯定他前一晚有充足的睡眠,这就构成了第一个疑团点。另外,在街上被亲吻的那天,张良为了挣脱刘邦的束缚,将精神力集中打到刘邦的精神屏障上,纵使张良受过一次教训,没有用太重的精神力敲打,但他却在与刘邦重新连接的瞬间感到刘邦精神力的沉默,与第一次刘邦做好防御接下精神攻击不同,透过连接传来的更像是因虚弱而无法反应。至于最后,便是刘邦发呆的次数多了,偶然的一起吃饭,本在嘻皮笑脸的说着从女孩子那里听来的八卦,却在下一刻垂下嘴角,眼神变得呆滞无光,拿叉子的手亦停下动作,需要张良提手拍拍他才回神过来,而又有几次,张良将师父给他的文件全部阅览,拿走杯子走出房间时,看到刘邦坐在沙发上,虽然还盯着手机屏幕但很明显没有注意着它,屏幕上则映着game over的字眼,张良走过去叫他几次,他才吓了一跳似的挂起那个一成不变的笑容。  根据以上证据,张良特地问师父借了资料室的钥匙,翻查过往的哨兵病患记录,得出了唯一结果——长夜*。长夜是每个年过二十且没有向导伴侣的哨兵的最坏结局,因为那是与春夏秋冬和生老病死一样无法违抗的事物,所以不能称之为病,而即将陷入长夜的哨兵会有偶然发呆,精神屏障变得冷静且沉寂,不马上让向导进行安抚或与向导结为伴侣,最终精神屏障会静如止水,哨兵的精神将会永远留在被封锁的自我意识空间,简单点来说,就是成了植物人。当然,这世上有未与哨兵结合的向导会为这些哨兵进行安抚,但只是属于少数,毕竟某位哨兵被某位向导安抚后,那位哨兵便会对那位向导产生依赖,这是危险得很的行为,若不契合的哨兵向导因此结成了伴侣,信息素的无法融合会让他们难以平心定气地相处,最终可能会造成精神力冲击,两败俱伤之余,还会祸害半径二百米以内的哨兵向导。话虽如此,但张良以秒速否定了这个结果,他可不认为利己主义者的他会为了他人的幸福而牺牲自己作为哨兵的生命,且更会以长夜作理由牵制自己,而不是隐瞒实情,成了现在这种模棱两可的状况。为此,他特地找了他的前室友扁鹊谈话。当知道张良找自己攀谈的理由后,扁鹊饶有趣味地挑眉“你对这个哨兵产生兴趣了?竟然担心他的状况。”“并不是。”张良马上否定,他的确是对刘邦没一开始那么反感,但决不能说是对他起了兴趣“我只是不想盟友东白塔失去一个人才而已。”扁鹊将手中绿色的调剂倒进试管中,他随意地回应,然后点燃了本生灯“听你这样说,的确是长夜,但这个发生在你口中那个轻浮的家伙又是如此奇怪,是吗?&”轻声问着,扁鹊在看着绿色的调剂变成粉色后,将本生灯熄灭,以钳子夹起试管。张良看着扁鹊一连串的动作而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话题上,这的确没办法,是自己在他的工作时间里打扰他。“对。”他稍微捏紧了装着柠檬茶的烧杯“不过合乎病症的就只有长夜,而长夜的构成条件又与他本人不吻合,那就只能拜托医生。”“可惜了,我并未听过如此的病例。”扁鹊将试管放到身后的冷冻箱“除非你能带他过来让我检查,不然我什么都做不到。”张良皱眉,觉得有点难以置信“那李白呢?”他记得李白也是未与向导结合的哨兵。“...李白没有出现这情况。”将柠檬茶倒进烧杯,扁鹊坐了在张良对面“他有定期接受向导的安抚,安全得很。”张良听出了语气中的无力与悔恨,他不好为难这个普通人,也没有追问下去,只是喝了口柠檬茶,说刘邦应该不想被自己知道他的情况,为免泄漏风声,拒绝了扁鹊的检查邀请。    &  回到宿舍,张良脱下外套挂到衣架,意外的在全宿舍走了一遍也不见那个平时爱赖在宿舍的刘邦,这有点奇怪,但不想管太多,同居人所隐藏的事已让他有点烦躁,他可没有多余心力去猜度他的行踪。反正今天不是能外出的休假,他不能离开白塔范围,安全得很,张良想,纵使如此,他还是拿出了手机,向刘邦传了一条在哪的讯息。他并没有收到刘邦的回复,取而代之,刘邦在十多分钟后便拿着一个塑胶带推门而进。他看到张良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盯着电视,只是笑了笑,从袋子拿了罐咖啡贴到张良偏白的脸上。张良意义不明地看着他,却还是接过了递来的咖啡。“去哪了。”张良用纸巾擦了擦易拉罐的开口,一边掰开拉环一边轻问。刘邦一下子坐到张良旁边“没可乐了,我去买了点。”他稍微往张良里靠,然后提手勾住他的肩膀,张良像是已经习惯了似的,连躲也没躲,放任他过分亲昵的动作。“怎么了,子房担心我?”刘邦一下子凑近,他坏笑问道,张良这次微微转头避开了,他叫刘邦别太自恋,刘邦依旧笑着看他,但什么都没说。毕竟初夏,窗外蝉声让天生体寒的张良也觉得有些炎热,他喝了口已经稍微变温的咖啡,咖啡混杂着一点点甜酒的味道,意外的好闻,亦缓解了丁点的燥热,却使他想起烦恼了一下午的事,他盯着电视,可一丁点的内容也看不进眼内。张良认为,刘邦彻头彻尾是个自私且狠心的人,包括连接时的多余动作与现在明显的揩油,明显都是为了满足自己一己私欲的行动,且计划周长,擅长观察言色,八面玲珑,不要说整天被逗笑的女生,就算面威严的大人物&,他也能以轻松的语气让对方一展笑颜。简单点来说,张良做不到的,刘邦基本上都做到。不得不承认,无论是信息素还是性格,他们的契合程度可以算上是满分,虽然一开始并不适应,但事到如今,他已经习惯了那酒味缠在自己身上,更有了觉得舒适的倾向,同时地,他知道自己的深思熟虑碰上刘邦的毫不犹疑与行动力,绝对能让工作事半功倍。就白塔利益而言,他没有拒绝这场契合的理由,而几次的合作令张良明白刘邦不会拖自己后腿,反而配合得很,往往使任务都能比预定时间更早完成,这更使他无法回绝契合,但在私上,他还是希望刘邦改改他那些吊儿郎当的性格,当然,还有收拾房间的次数。若果如此,要接受他也并非不可能。他转头看了看刘邦,发现他又呆住了,张良皱着眉轻轻唤他,但没有回应,张良又用肩膀撞了撞,刘邦一个激灵,呆滞的双瞳瞬间明亮起来,他带着惊慌看着张良,几秒后挤出一个笑容。“你怎么了?”张良问,虽然他并不觉得刘邦会如实回答。“看你看傻了而已。”果然,刘邦只是笑着蒙混过去了,张良不由来地觉得烦躁,他放下手中的咖啡,双手捧起刘邦的脸。“闭眼。”张良命令道,他稍微释出点精神力,以防刘邦反抗,刘邦大概是知道他想做什么,他稍微挣扎了一下,但张良马上以精神力压住,没做好防御的他只好放弃,乖乖闭上眼,任由张良鱼肉。张良见他顺从下来,轻轻呼一口气,然后回忆着几年前课上学到的知识,他脱下眼镜,提手放到刘邦的头上,揉了起来,他尽量不太用力,像是需要细心对待般抚摸着意外顺滑的紫发。透过连接,他能感应眼前人的紧绷且疲累的精神屏障在续渐放松,张良没作声,只是感受着已经沾染了沉香的甜酒味。无意识的,刘邦向他怀里靠,又轻轻抱住了他,张良虽不是第一天知道在安抚途中哨兵会特别依赖向导,可真实体验还是第一次,看着赖在自己怀中的刘邦,张良有种莫名的喜悦,难以状名却不能忽视,他想笑出来,但必须要忍着,只好让嘴角微翘。“...乖,没事。”自然地放柔声线,张良也闭上眼,他能看到刘邦的精神屏障,柔柔地抚上去,并不太能感受屏障的反应,可还是知道他有在回应自己,还是带着温情的话,还褪去了平时的虚假与轻浮,张良觉得耳根有点热,但只是继续安抚着,令沉寂的屏障舒服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行动,明明他从来都不会为哨兵进行安抚行为,但他很快替这问题胡乱填上一个名作担心下次任务会出错的答案。宿舍很静,只有蝉声与两人的鼻息,配上沉香与甜酒,犹如在做着美梦的,让人舒适得很,不想从中醒来,张良也差点陷了进去,他强迫自己不要只去享受,还要顾虑怀中这变得毫无攻击性的人,但在不知不觉间,其实自己已经抱住了他。几分钟后,张良认为应该差不多了,他徐徐睁眼,在赞叹着信息素契合的厉害时发现自己拥住了刘邦,他吓得马上松开手,又收回精神力,将快要睡着的人叫醒。“......”刘邦半睁着眼,虽然还带着朦胧,但张良感应到他的精神屏障已经稍微活跃起来,他安心地叫他放开自己,刘邦也听从他的话松开了手。“为什么这样做?”他揉揉双眼问道,语气警惕起来,本来心情不错的张良马上觉得自己被挑衅,他挑挑眉,说“帮了你还不道谢,反过来质问?”刘邦愣住了,却又笑了出来“是你自己要帮我的,我可没有求你。”张良突然觉得以上的对话似曾相识,盯着刘邦半眯着眼思索了几秒,他便想了起来,正当想去反驳,刘邦却将张良压到沙发边亲吻。跟以往的不一样,这次只是双唇印上,蜻蜓点水,并没有多余过分的动作。
“可我不像某人那么无情,连谢意也不会表达。”分开时,刘邦顺势舔了一下张良的下唇,他笑得邪魅,张良忽然明白了为何女生都在他身边团团转。以世间的标准来说,他的确好看,尤其是这种得瑟使坏的表情。但张良连回应也懒得去说,他直接避开了刘邦的视线推开他,刘邦也不拦截,他松开手让张良站了起来。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张良从茶几拿起来接听,是诸葛亮。【前辈!&】他的声音听起来急躁得很【南部派人来袭击了!&】    &
*此处的长夜设定有经过私设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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