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贼 这娃咋刺马 电视剧冷登的什么意思

清朝刺马案
清朝刺马案
  刺马就是指清末张汶祥刺杀两江总督马新贻的故事,后被人传诵,成为清末四大奇案之一。
  晚清政治腐败,社会动荡,五花八门的事层出不尽。这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态势,预示着清朝统治行将覆灭。
  在同治九年,又发生了两江总督、封疆大吏马新贻被刺的要案,真是朝野震惊,举国倾注。事情发生在同治九年七月二十六日上午,马新贻校场阅兵完毕,返回督署的路上,为刺客张文祥所杀。刺客并不逃走,高喊:“刺客是我张文祥!”让那班怕死的卫士捉拿。
  这个案子发生后,清廷十分惊恐,知道此案涉及封疆大臣的内幕亵闻,于脸面上大不光彩。因此,只能掩盖矛盾,粉饰门面。慈禧太后为了维系她摇摇欲坠的统治,亲自出面处理此案。把正在天津处理教案的大员曾国藩,调来审理这个案件。又在曾国藩出发前夕,召见了他,面授机宜,说“马新贻办事很好”,为此案定了调子。这还不放心,一周之内,又连连派出大员参与审案。刑部尚书郑敦谨,也奉旨与曾国藩同审。经过一番紧锣密鼓,终于为张文祥定了一个“漏网发逆”和“复通海盗”的罪名,将张文祥处决,剜了张文祥的心,去祭奠这位马新贻,又厚厚的于以抚恤。一句话,马新贻是一个好官,张文祥是一个发逆。
  然而,事情的真象总是难以隐瞒的,纸包不住火。大量的野史、笔记、小说、戏曲,却不顾官方史家的曲笔,将马新贻被刺原委,一一公诸于众。原来,马新贻之所以官运亨通,靠的是假报军功,又结纳权贵才得来的。他在所谓的“剿匪”战斗中,原本是一个败军之将。被俘以后,又没有骨气,与“匪首”义结金兰,成了拜把兄弟。再由他的把兄弟导演一幕马新贻收复失地的闹剧,欺瞒了朝廷,以至爬上封疆大吏的宝座。飞黄腾达以后,那些把兄弟原以为可以攀附于他,千里迢迢来投靠。马新贻又奸占了把兄弟的妻室,诱杀了把兄弟。张文祥因偶然的原因逃脱他的魔掌,才弄出这一出刺马的大案来。由此可见,清廷所依重的大臣,渔色负友,形同禽兽。凡此种种,正是清廷官场腐败的缩影,无怪慈禧太后煞费苦心,一定要把真象掩盖起来。
  此事轰动朝野,慈禧太后惊问:“这事岂不甚奇?”曾国藩诚惶诚恐地回答:“这事很奇。”
更奇的是,案犯张汶祥供词闪烁,主审大员奏案含糊,期间虽有曾国藩、郑敦谨等朝廷大员复审,却始终未得真相,次年十月,张汶祥被剖腹挖心,祭奠马灵。
  由于“刺马案”一拖半年之久不能结案,难免传闻四起,使此案更加扑朔迷离,后人将“刺马案”与“杨乃武与小白菜案”,“名伶杨月楼案”
“太原案”并称为“清末四大奇案”。
  张汶祥为何“刺马”?清廷给出的答案是“听受海盗指使并挟私怨行刺”,“实无另有主使及知情同谋之人”。民间则众说纷纭,更有甚者,早在“刺马”尚未结案时,上海就演出了“刺马戏”。对此,当时官场老谋之士及近现代学者却皆不以为然,他们认为,“刺马”更像是一个政治事件——功德均微的马新贻居然做上两江总督与曾国藩平起平坐,圣恩何以如此眷顾?“刺马案”刚发生便有传言揭马新贻曾遭贼俘、品行不端,难道早有预谋?据查张汶祥本是湘军,而马新贻上任后曾严厉惩治湘军游勇,案发后清廷又派”湘军老祖“曾国藩主审,这其中有何奥妙呢?
  按照民间传言和演义版本,张汶祥刺马的根本缘由,是因为马新贻渔色负友,张汶祥是为友复仇。至于故事详情,最早的版本为马新贻曾与窦一虎、张汶祥结为把兄弟,始诱降,继出尔反尔,卖友求荣,杀了窦一虎并霸占其老婆。张汶祥发誓复仇,终遂其愿。值得注意的是,在《清稗类钞》中,老二窦一虎则名曹二虎。
  有趣的是,在后世诸多版本当中,虽然故事大同小异,但“妻遭马占”的这个绿帽倒霉蛋不断更名,比如京剧有一个版本叫陈金威,另一个版本则是张汶祥自己。平江不肖生武侠名作《江湖奇侠传》中唤郑时,张彻的电影版名为黄纵,电视版则叫关云宝。之所以列出上述举证,并非无聊,而是想借“绿帽倒霉蛋”姓名的变迁说明“刺马”历经多年多人演义改编,文学意义早已远胜历史价值。
  《刺马》的故事在民间流传已久,各个版本层出不穷,扑朔迷离。但事实上,这个故事之所以被列入"清末四大奇案",不是因为这个故事所传达出的正义或兄弟侠义上的问题,也不是叔嫂通奸之类吸引人们眼球的花边内容,而是在于这个案子背后所隐藏着更大的政治军事秘密,据清代史料记载,太平天国十年,洪秀全聚敛无数钱财。而曾国藩攻陷天京后收缴了全部金银,但所上缴朝廷的数额却非常之少,便有传言曾国藩有野心,于是慈僖太后先把曾国藩调离江宁,接着召见过马新贻,升其为两江总督,之后马便在其密旨的授权下开始了对湘军的财政调查。就在马新贻即将把太平天国财富去向弄清楚的时候,"刺马"案突然发生。
  《刺马》案对中国近代史的影响:马新贻遇刺身亡,可以肯定是湘系军阀导演了这起大案,不过幕后真凶究竟是曾国藩还是黄翼升,现在无从考证了。但是刺马案的发生却加剧了割据东南的湘系军阀与中央政府之间的矛盾,使得西太后加快了对湘军裁减和对湘系军阀的打压力度,导致了一个近代史上一个灾难性的后果,那就是让依靠着湘军的兵力和财力建立和维持的东南海防日益废驰。正是由于东南海防病的倒退,从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开始起,英、法、美、日等列强在这一地区挑衅日益剧增,1874年,日本侵略我国的台湾及其附属国琉球,并勒索清政府巨额“赎台费”,1881年法国又在东南沿海挑起了中法战争。由于东南海防的严重倒退和湘军裁员导致东南地区国防力量的薄弱,清政府无法抵挡列强的侵略,只好与之签定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以割地赔款和出卖国家主权来维护中国东南沿海的“安宁”,这样一来,不仅不能维护国内的和平与安宁,反而让列强掀起了一轮又一轮瓜分中国的狂潮,终究让中国陷入是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深渊。以至清廷洋务派重臣李鸿章晚年曾对心腹幕僚说道:“若非马案,则裁(湘)兵日紧,终致海防日废,列强日盛,战祸不断,则国运日衰也。”(白话文:如果不是刺马案,使得中央政府对湘军的裁撤和打击越来越厉害,终于导致了海防的日益废驰,而列强的气焰日益嚣张,战争不断国家便日渐衰弱。)
附:“刺马”案审理细节
1870年8月23日,江宁今南京将军魁玉飞章入奏:两江总督马新贻遇刺身亡。慈禧太后惊问:“这事岂不甚奇”曾国藩诚惶诚恐地回答:“这
事很奇。”由于案犯张汶详供词闪烁,主审大员奏案含糊,此案一拖半年之久不
能结案,于是各种传闻蜂起,使此案更加扑朔迷离,后人称之为“清末四大奇案” 之一。
魁玉担纲初审魁玉的奏折8月28日到京,同治帝览后“实深骇异”。两江总督竟在督署重地被刺身亡,实在是对风雨飘摇的清王朝的一次冲击。29日,
清廷连发四道谕旨:“务将因何行刺缘由及有无主使之人一一审出,据实奏闻。”
清廷一开始就意识到此案的严重性,现在又怀疑非张汶详一人所为,因此连下谕旨,口气越来越严厉。
魁玉审理刺马案月余,每次奏报几乎不离“一味闪烁”,“语言颠倒”,
“一味支离”。那么张汶详“闪烁”的是什么“支离”的又是什么呢魁玉没有奏报。说穿了,恐怕不仅仅是张汶详在支离,魁玉等承审大员也在支离吧!张之万驰赴江宁会审9月25日,张之万收到吏部咨文、赴江宁与魁玉会审。
连审数日,并没用刑。马新贻亲信、参与会审的孙衣言、袁保庆十分不满,
要求严刑讯究。张之万不软不硬地说:“案情重大,不便徒事刑求。偿未正典刑
而瘐死,谁负其咎?”老奸巨滑的张之万很清楚,这个案子不管怎样审,怎样结,
都是两头不落人。审不出主使人,马家不愿意,朝廷更不满意。审出主使人,不是得罪的人更多吗而且这些人也可能把自己“做掉”,岂不更悲于是他采取
拖延战术,慢慢地审,耐心等待调补两江总督的曾国藩的到来。
12月12日,张之万、魁玉奏道:“凶犯张汶详曾从发捻,复通海盗,因马新贻前在浙抚任内,剿办南田海盗,戮伊伙党甚多。又因伊妻罗氏为吴炳燮诱
逃,曾于马新贻阅边至宁波时,拦舆呈控,未准审理,该犯心怀忿恨。适在逃海
盗龙启氵云等复指使张汶详为同伙报仇,即为自己泄恨,张汶详被激允许。……
本年七月二十六日,随从混进督署,突出行凶,再三质讯,矢口不移其供,无另
有主使各情,尚属可信。”张之万、魁玉的奏结看来还算顺理成章,但最后露出
了破绽。人命关天的法律文书,行文时竟用“尚属可信”四字,不知是何用心。
上谕除令曾国藩速回江宁外,再派刑部尚书郑敦谨作为钦差大臣携随员赴江宁复
审。不仅主审大员撤换,就连司员也全部更换,既显示出朝廷处理此案的决心, 也反映出对前审案人员的不满和失望。
曾国藩、郑敦谨复审,曾国藩磨磨蹭蹭,就是不起程,似乎对回任两江毫无兴
趣。其实他一直密切关注江宁的事态发展,非常关心那个背后主使审出来没有。
江苏巡抚丁日昌每时每刻都在传递着江宁案审的消息,且时论的发展对丁极为不
利,有人说马新贻被刺,是因为督抚不和。朝里也是沸沸扬扬,太常寺少卿王家
壁直指马新贻被刺与丁日昌有关,他再次上奏说:“江苏巡抚丁日昌之子被案, 应归马新贻查办,请托不行,致有此变。”
所谓丁日昌之子案,即1869年10月5日,太湖水师勇丁徐有得、刘步
标陪同哨官王有明到苏州看病。夜二更,徐、刘闲游妓馆,正遇丁日昌之子丁惠
衡,侄丁继祖,与家丁等同游妓馆,双方发生争执。游击薛荫榜带亲兵胡家岳、
丁玉林丁日昌族人巡夜,看其滋事,责徐有得40军棍。徐不服,又遭重责,
4天后徐有得因伤死亡。丁日昌看到子侄闲游妓馆滋事,致勇丁被责酿命,不得
不上奏,自请议处。上谕命马新贻审理此案,丁继祖投案,丁惠衡传唤未到。据
丁日昌说,丁惠衡夜里越墙逃匿,不知去向。此案因丁惠衡拒不到案,一直拖到
1870年7月6日才结案。此案结案后40多天,马新贻被刺,此时丁惠衡仍 未归案。故有太常寺少卿王家壁之奏。
丁日昌眼看大火要烧到自己身上,如坐针毡,他希望曾国藩回来主持江宁刺马案的审理,曾国藩毕竟曾是自己的东家,许多问题自会由他摆平。1月2日曾国藩抵达江宁,14日,接印视事。从清廷调他任两江总督,到他正式上任,历时3个多月。
第二天上午,张之万急急忙忙交接案件,下午就匆匆跑回清江浦去了。曾国藩很沉得住气,一直到郑敦谨抵江宁,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从未主持过审理案
件。只在郑敦谨来到的前一天,他才调阅案卷,记下有关案犯的名字。这段时间
里他在干什么呢?一是接客聊天,二是看《阅微草堂笔记》。如果说这两个多月
有关于刺马案的活动,那就是他给马新贻作了一幅挽联,前往吊唁了一番。他对
这个案子为什么一直采取拖延回避的态度恐怕有深层次的原因。邓之诚在《骨董三记》中说:“国藩不欲深求,必有不能深求者在。”
2月18日,郑敦谨抵江宁,隔一天即正式审案。郑敦谨雄心勃勃,非要把
这天下疑案审个水落石出不可,也不枉他那个“铁面无私”的称号。连讯14天,
该犯一味狡赖,毫无确供。与郑敦谨并坐正堂的曾国藩,一直默默地听着很少发问,最后对郑敦谨淡淡地说:“将来只好仍照魁、张二公原奏之法奏结。”
此时郑敦谨一切都明白了,难怪自己连审14天,终没有结果,原来他们早已设计好了。他心里凉了半截,原来这案子是不能深究的。他打定主意,熬审不用刑,堂威喊得震天响,那是做给别人看的。孙衣言、袁保庆可是坐不下去了。孙衣言看
着吃得白白胖胖的张汶详,对郑敦谨说:“贼悍且狡,非酷刑不能得实。”郑搬 出魁、张的法宝堵孙的口,不过话说得更好听一些。
3月19日,郑、曾联衔上奏,奏结比张之万、魁玉原来的定拟叙述更加详细,取供、采证、行文更加缜密,但基本内容不出前者。所不同的是:第一,特
别强调张汶详“听受海盗指使并挟私怨行刺”,“实无另有主使及知情同谋之人”。
第二,对张汶详量刑更加残酷,除了“按谋反大逆律问拟,拟以凌迟处死”外, 又增加了一条“摘心致祭”。
当郑敦谨、曾国藩拟好奏结,要孙衣言、袁保庆签字画押的时候,这二位拿
出了杀手锏,拒绝在奏结上“书诺”签字。不过,郑敦谨、曾国藩是何等人
物,他们也有应对的办法。他们在奏结中根本不提孙衣言、袁保庆参加会审一事, 把朝廷蒙在鼓里。
在上奏的同时,把供招抄录分送军机处、刑部存案。郑、曾这一手很厉害,
首先存案,造成既定事实。意思很明白,这是最后定案。郑、曾在另外的夹片中
使用的措词仍然是:“该犯供词,尚属可信。”这一措词是张之万、魁玉在原拟
中使用的,为此清廷斥责他们,“不足以成信谳。”而今郑、曾使用,倒不为过, 人言人殊。
朝廷最终也不得不接受这一事实。3月26日,谕旨下达,肯定了郑、曾的奏结。4月4日,曾国藩奉旨监斩,将张汶详凌迟处死,并摘心致祭。
孙衣言不争一时争千秋,他在给马新贻写的神道碑铭中,慷慨激昂,秉笔直
书,“贼悍且狡,非酷刑不能得实,而叛逆遗孽,刺杀我大臣,非律所有,宜以
经断,用重典,使天下有所畏惧。而狱已具且结,衣言遂不书诺。呜呼衣言之
所以奋其愚戆为公力争,亦岂独为公一人也哉”孙衣言的文章一出,震惊朝野,
舆论大哗,就连慈禧太后也知道其中大有隐情。但是,总不能为了一个死人,去
动摇大清江山啊。斯人已作古,让他去吧,无非加恩赐恤,以慰忠魂。
终觉疑案之未明时人传言,张汶详刺杀马新贻的根本原因,是因为马新贻渔
色负友,张汶详为友复仇。果真如此,孙衣言、袁保庆作为马新贻的亲信,自始
至终都参加了审讯,那么,魁玉、张之万、给他设计了一个“海盗挟仇报复”的
结案,不是更体面吗何以苦苦追求,以得确供呢再说马新贻的四弟马新礻右
自幼跟随左右,直到马新贻被刺身亡,马新贻的事情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如果马
新贻因渔色负友而遭刺杀,已经给他一个体面结局,马新礻右为此应该感恩不尽,
为什么一直悲呼终觉疑案之莫明,希望时人和后人给以研讨呢其实郑敦谨心里
很明白,他只能以苦笑对之。未等圣旨下达,更没等张汶详正法,他愤然离开了
江宁。曾国藩送他程仪,他分文不收,两个随行郎中伊勒通阿、颜士璋每人收了
500两银子。曾国藩和司道各员送他到江边,他板着面孔,头也不回地扬帆而 去。
郑敦谨的两个助手回京后悄然而失。6月,颜士璋被放到兰州,虽是给了一
个没有实缺的知府,与充军流放所差无几,不久回籍赋闲。伊勒通阿,8月19 日“给全俸以养余年”也回老家去了。
所有这一切,都使人们感到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势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左右着这一切。有人说是慈禧太后。不,慈禧太后没有理由杀一个既无兵权,又不属于任何派系的马新贻。正是她,同治七年召见马新贻,密旨马新贻调查湘军攻陷天京后太平天国金银财宝的去向。
太平天国经营10年,各种粮饷自不必说,天王府金银财宝堆积如山,其它
王府、将军府也有不少收藏。曾国荃攻陷天京,纵湘军抢掠数天。为了灭迹,又
放了一把火,大火烧了几天几夜不息。湘军均饱私囊,大车小辆向湖南老家运送
财物,几年中,湘军子弟抢购土地遍及湘鄂。朝野议论纷纷,恭亲王颇有微词,
慈禧太后心中不快。尤其令朝廷坐卧不安的是,十几年来湘军的实力迅速膨胀。
太平天国失败后,人们传言曾国藩有野心,其实他的部下早就怂恿他谋取帝位。
在与太平军作战时,清廷不得不依重湘军,但是,如今太平军被“荡平”了,她
能允许曾国藩在江南坐大吗东南卧着一只虎,她睡觉也不安心。于是她把曾国 藩调离江宁,派马新贻任两江总督,迅速裁撤湘军。
江宁是湘军攻下来的,两江一直被湘军视为私地,他们在那里经营了数年,岂能轻易让给马新贻。马新贻几十年来一直没有自己的军队,了然一身来到江宁,如入龙潭虎穴。马新贻被刺,朝廷心中明白,为了不致激起兵变,动摇清王朝的统治,赶紧调曾国藩回莅江宁坐镇。从此,两江总督宝座长期掌握在湘系手中,其他人不敢问津。
太平天国失败后,湘军的劣根性充分暴露出来,他们比土匪还要凶残,明目
张胆地肆疾抢掠。左宗棠直言不讳地批评湘军,他认为这都是胡林翼为了一时对
付太平天国,招募剧盗所致。曾国藩对湘军的为非作歹也很清楚,他说:“余设 立水师,不能为长江除害,乃反为长江生害。”
清末施行裁勇改兵制度以后,几万湘军士卒被裁撤,其中不乏将领。这些人
并不回乡务农,而是到处游荡掳掠。有些人参加了哥老会,有些人本来就是哥老
会成员。湘军裁撤扩大了黑势力,散兵游勇又与黑势力结合,成为社会的一大公
害。马新贻在惩治散兵游勇时非常严厉,尤其是他任命以剽悍著称的袁保庆为营
务处总管,抓到为害百姓、有非法行为的散兵游勇即就地正法。散兵游勇和黑势 力对他恨之入骨。
那个曾给孙衣言透过口风的颜士璋颇有心计,他写了一本《南行日记》,记
述了赴宁的全部过程。据他的曾孙颜牧皋说,日记中写道:“刺马案与湘军有关。” “刺马案背后有大人物主使。”
张汶详刺杀马新贻,在警卫森严的督署重地一扑而中。马新贻被刺后,立即
有“刺马案”戏文上演,而且正值乡试,安徽学政殷兆镛出试题,竟然寓其讥讽,
乔松年也来凑热闹,写了一首歪诗作证,湘军将领给张汶详立碑等等。所有这一
切都说明刺马案是一件有计划、有组织的政治谋杀事件。从案件的实施,到舆论
的有力配合,以及对审案的精心策划和对结案的精明设计,都说明它出自高人之手。
马新贻被刺身亡,又有身后之玷,人们津津有味地谈论着桃色绯闻,而且又
有为友复仇,义薄云天的侠义故事,迎合人们猎奇的心理,适应玩家的口味。若
马新贻不死,也是百口莫辩。史家亦是望而却步,因为谁也不愿意去为一个渔色
负友的小人辩白,冤不冤由他去吧。妙哉高明哉湘军及其首脑们痛痛快快地 给社会开了一个玩笑,也把历史玩于股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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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政治腐败,社会动荡,五花八门的事层出不尽。这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态势,预示着清朝统治行将覆灭。
在同治九年,又发生了两江总督、封疆大吏马新贻被刺的要案,真是朝野震惊,举国倾注。事情发生在同治九年七月二十六日上午,马新贻校场阅兵完毕,返回督署的路上,为刺客张文祥所杀。刺客并不逃走,高喊:“刺客是我张文祥!”让那班怕死的卫士捉拿。
这个案子发生后,清廷十分惊恐,知道此案涉及封疆大臣的内幕亵闻,于脸面上大不光彩。因此,只能掩盖矛盾,粉饰门面。慈禧太后为了维系她摇摇欲坠的统治,亲自出面处理此案。把正在天津处理教案的大员曾国藩,调来审理这个案件。又在曾国藩出发前夕,召见了他,面授机宜,说“马新贻办事很好”,为此案定了调子。这还不放心,一周之内,又连连派出大员参与审案。刑部尚书郑敦谨,也奉旨与曾国藩同审。经过一番紧锣密鼓,终于为张文祥定了一个“漏网发逆”和“复通海盗”的罪名,将张文祥处决,剜了张文祥的心,去祭奠这位马新贻,又厚厚的于以抚恤。一句话,马新贻是一个好官,张文祥是一个发逆。
然而,事情的真象总是难以隐瞒的,纸包不住火。大量的野史、笔记、小说、戏曲,却不顾官方史家的曲笔,将马新贻被刺原委,一一公诸于众。原来,马新贻之所以官运亨通,靠的是假报军功,又结纳权贵才得来的。他在所谓的“剿匪”战斗中,原本是一个败军之将。被俘以后,又没有骨气,与“匪首”义结金兰,成了拜把兄弟。再由他的把兄弟导演一幕马新贻收复失地的闹剧,欺瞒了朝廷,以至爬上封疆大吏的宝座。飞黄腾达以后,那些把兄弟原以为可以攀附于他,千里迢迢来投靠。马新贻又奸占了把兄弟的妻室,诱杀了把兄弟。张文祥因偶然的原因逃脱他的魔掌,才弄出这一出刺马的大案来。由此可见,清廷所依重的大臣,渔色负友,形同禽兽。凡此种种,正是清廷官场腐败的缩影,无怪慈禧太后煞费苦心,一定要把真象掩盖起来。
此事轰动朝野,慈禧太后惊问:“这事岂不甚奇?”曾国藩诚惶诚恐地回答:“这事很奇。”
更奇的是,案犯张汶祥供词闪烁,主审大员奏案含糊,期间虽有曾国藩、郑敦谨等朝廷大员复审,却始终未得真相,次年十月,张汶祥被剖腹挖心,祭奠马灵。
由于“刺马案”一拖半年之久不能结案,难免传闻四起,使此案更加扑朔迷离,后人将“刺马案”与“杨乃武与小白菜案”,“名伶杨月楼案”
“太原案”并称为“清末四大奇案”。
张汶祥为何“刺马”?清廷给出的答案是“听受海盗指使并挟私怨行刺”,“实无另有主使及知情同谋之人”。民间则众说纷纭,更有甚者,早在“刺马”尚未结案时,上海就演出了“刺马戏”。对此,当时官场老谋之士及近现代学者却皆不以为然,他们认为,“刺马”更像是一个政治事件——功德均微的马新贻居然做上两江总督与曾国藩平起平坐,圣恩何以如此眷顾?“刺马案”刚发生便有传言揭马新贻曾遭贼俘、品行不端,难道早有预谋?据查张汶祥本是湘军,而马新贻上任后曾严厉惩治湘军游勇,案发后清廷又派”湘军老祖“曾国藩主审,这其中有何奥妙呢?
按照民间传言和演义版本,张汶祥刺马的根本缘由,是因为马新贻渔色负友,张汶祥是为友复仇。至于故事详情,最早的版本为马新贻曾与窦一虎、张汶祥结为把兄弟,始诱降,继出尔反尔,卖友求荣,杀了窦一虎并霸占其老婆。张汶祥发誓复仇,终遂其愿。值得注意的是,在《清稗类钞》中,老二窦一虎则名曹二虎。
有趣的是,在后世诸多版本当中,虽然故事大同小异,但“妻遭马占”的这个绿帽倒霉蛋不断更名,比如京剧有一个版本叫陈金威,另一个版本则是张汶祥自己。平江不肖生武侠名作《江湖奇侠传》中唤郑时,张彻的电影版名为黄纵,电视版则叫关云宝。之所以列出上述举证,并非无聊,而是想借“绿帽倒霉蛋”姓名的变迁说明“刺马”历经多年多人演义改编,文学意义早已远胜历史价值。
《刺马》的故事在民间流传已久,各个版本层出不穷,扑朔迷离。但事实上,这个故事之所以被列入"清末四大奇案",不是因为这个故事所传达出的正义或兄弟侠义上的问题,也不是叔嫂通奸之类吸引人们眼球的花边内容,而是在于这个案子背后所隐藏着更大的政治军事秘密,据清代史料记载,太平天国十年,洪秀全聚敛无数钱财。而曾国藩攻陷天京后收缴了全部金银,但所上缴朝廷的数额却非常之少,便有传言曾国藩有野心,于是慈僖太后先把曾国藩调离江宁,接着召见过马新贻,升其为两江总督,之后马便在其密旨的授权下开始了对湘军的财政调查。就在马新贻即将把太平天国财富去向弄清楚的时候,"刺马"案突然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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