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一遍回忆六角碎片游戏在线玩还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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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3回忆碎片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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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3回忆碎片怎么玩
在武林3里儿童节活动期间,宿敌、论剑崖会掉落充满大家童年欢乐回忆的碎片,玩家可以在小渔村儿童大使&熊猫侠&处用&回忆碎片&换取糖人、风车、陀螺、弹弓的奖励,每日换取仅限1次!
第一环,交付1个回忆碎片,获得陀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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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每日只能完成一轮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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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神域记忆碎片电脑可以玩吗 电脑版安装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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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本: v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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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玩刀剑神域记忆碎片的小伙伴说用手机玩这款游戏很不爽,用电脑可以玩吗?电脑版怎么安装呢?下面飞鹏小编就为玩家们介绍一下吧,希望对玩家们有帮助,感兴趣的玩家们赶紧来看看吧!大家想要用电脑玩刀剑神域记忆碎片,就需要在电脑上安装安卓模拟器BlueStacks,它可以实现手机游戏在电脑上运行。1、首先,在电脑上下载并安装安卓模拟器BlueStacks,也可以下载靠谱助手、蓝光手游大师等。注意:这里推荐大家下载靠谱助手,可以修改键盘,否则玩不爽噢~2、在模拟器中搜索刀剑神域记忆碎片游戏然后下载安装即可,小伙伴也可以先下载刀剑神域记忆碎片的akp文件到电脑上,再双击安装即可。3、安装成功后,打开安卓模拟器BlueStacks,点击所有应用,找到刀剑神域记忆碎片图标,双击打开之后安卓玩家就可直接登陆账号,这样大家就能在电脑上继续游戏了。温馨提示:当安卓模拟器安装完成之后,玩家朋友可以在桌面找到安卓模拟器的快捷方式图标打开,或者在开始-程序界面打开,打开之后,就可以运行安卓模拟器了。安卓模拟器安装失败:在进行安卓模拟器安装的时候,碰到模拟器界面安装的过程中一闪就没了,就代表安卓模拟器安装失败,这个时候你可以尝试以下步骤。1.卸载当前的安卓模拟器,重新下载安装。2.更新你的显卡,可以安装驱动精灵或者驱动人生,更新显卡后,再重复之前的步骤安装。3.如果电脑硬件达不到要求是安装不了的,你可以去重新配置你的电脑再来安装安卓模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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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神域记忆碎片游戏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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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火影忍者疾风传怎么收集回忆碎片?
PS2火影忍者疾风传怎么收集回忆碎片?
主要剧情都过了。就是去救我爱罗打完鼬就没了嘛。人物都没全开。现在回忆碎片都用完了。金手指也没用。现在不知道怎么开全人物。
在游戏里那些小任务又不知道怎么搞。那个游戏又是日文呢。都看不懂
求高人指点。
我有更好的答案
还在完疾风传啊,现在都出疾风传2了,2里就没有这个收集的设定.碎片小地图上都有显示的,你把所有地图都跑一边肯定行了用碎片开启疾风传以前的剧情,打完人物就都有了小任务我没去做这个游戏还是和朋友对战有意思
采纳率:76%
除去援助系统,整个游戏平衡性也要比疾风1高,如果想了解更多推荐直接开始玩疾风二,角色更齐全
剧情 碎片在任务里有 矿洞里有很多,你要找全了啊。只是你没找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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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问题,赢新手礼包我的图书馆
【原】记忆碎片
这一晃儿快40年了,这年轻时候的事儿还时不常儿的在脑子里出现,毕竟在那片黑土地上奉献了我们的青春,甚至是生命,想起点儿什么就赶紧记下来,现在整理整理拿出来。
记忆碎片(一)
& & & & & 闹肚子
挖掘记忆碎片,叙述平凡人生,不悔青春年华,更加珍惜今天。这第一篇就先说说那年冬天的事儿吧:
&&&&那一年的冬天真冷,那天也不知咋的刮着白毛风,俗称叫大烟泡。那天上午我也不知咋的就连续跑了N趟厕所,厕所离我们宿舍大约有个20米吧,我们那个厕所比较简单,地下挖个长形大坑四面是拿木板子围着,男女之间夹了一层苇席,上面也是木板钉的,盖了点草,大坑上面搭上几根木板,为的是脚踩,因为我们这个连队是新建点儿,一切都比较艰苦,反正那大风把那本来就歪歪斜斜的厕所刮得是摇摇欲坠,也说什么事儿都是巧,我这一趟一趟的往厕所跑,肚子一阵子一阵子的坠得慌,排出的也没什么东西了,都是体液了,脑子混混沉沉的,也没有药吃,感觉就是肠炎或者是痢疾,连长知道了,看了看说:“让食堂给做碗热汤面,多加大蒜吃了试试,咱们老东北的法子肚子不好就是吃大蒜,要是还不好就上团部医院”,这说话间我就又去了一趟厕所,那大冷天儿上厕所也不是什么好事儿,那厕所里的污物都冻成好大的冰柱,从大坑里一直的长上来,没办法,咱就是这个条件,说话间我出了厕所还没几步呢,一阵大风刮来,你说咋那么巧,那木板搭的厕所就轰然而倒了,把我吓的出了一身汗,心里还想着呢,我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这要是晚出来几步,让那倒塌的厕所给拍在里面,“生的伟大死的光荣”,这句词虽然和我是不搭界,但是要是让倒塌的厕所给光荣了,那心里得觉得多寒碜呀?哈哈,我真是福气很大,连队其他人见到这一幕也都吓得够呛,一个哥们都那时候了还没忘记开玩笑:“我说哥们儿你可真够厉害的啊,厕所都能让你给弄塌了,这今后的日子咱可怎么过呀?”,我也不客气的说:“咋这么不够朋友呢?大家应当感谢我呀?要不是我去堵枪眼指不定把你们谁给捂在里面呢”!不知是因为那一惊一吓的作用,还是那碗热汤面,还是那些大蒜的作用,要不就是咱抵抗力强?反正呀咱这肚子呀就逐步的好起来了。
记忆碎片(二)
&.&&&& & & & & & & & & & & & & & & & & & & & & &干货
&&&&挖掘记忆碎片,叙述平凡人生,不悔青春年华,更加珍惜今天。要说起过去的日子,除了工作外还就得从衣食住行这几个方面入手了:
&&&&刚到东北,到了连队,吃的水是刚给我们打的水井,装着压水机,水是从压水机压出来的,压水机什么样子我就不多说了,估计那井管下的也不会太深,因为那时地下水位很高,看着从压水机里出来的那水还是真的很清,闻着到是稍稍有点儿腥味儿,觉得还算满意,你想谁不想喝点好水呀?那时年轻,干一天活儿回来喝上一碗刚抽上来的水,觉得很过瘾,也从没有因为喝水闹过肚子,当然要是今天肯定是不敢了,后来问题来了,用这清清的水洗我们的白色衬衣,到太阳底下一晾,那白衬衣就变成黄色的了,真是奇怪?反正许多浅色的衣服最后都变的黄呼呼的了,损失最大的当属床单被单了,连洗脸的毛巾都变成黄色的了,后来经过了解,原来是这地下水里含有丰富的氧化铁,氧化铁溶解在水里是是无色的,这氧化铁遇到温度升高就会变成红色沉积物,这也就是我们衣服变色的原因,找到原因之后,我们采取的措施就是加热、沉淀和过滤,无论是洗脸刷牙还是洗衣服,先把水放在炉子上加热,那些氧化铁遇热就会先变色后沉淀,我们再用专用的毛巾进行过滤,专门用于过滤的毛巾整个变成红褐色的,牺牲了几条毛巾换回来清水盆盆,我们男同志在洗脸洗澡方面不是太在乎,像女同志连洗脸水都要过滤的,喝的水就是在烧水的水炉子的笼头上绑上几层纱布和经常清理沉积物,我们还强烈要求食堂做饭也一定要用加热沉淀的水,我们也不在大热天的喝那井里刚抽上来的水了,什么事儿有一弊可能就会有一利,这氧化铁会使衣服变红,但是吃到肚子里点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儿,也许还能补血呢。
&&&&在东北那些个年头儿吃的平常都是大路菜、大锅菜、大锅饭,到了冬天就是大白菜、红萝卜(卞萝卜)、土豆了,我对这些到是百吃不腻,此外还可以炸黄豆,把黄豆稍微拿水发一下晾干,然后裹上面上油锅炸,炸成金黄色捞出来,很好吃的,我最喜欢吃那卞萝卜馅做的包子,很好吃,虽然里面没有肉,素馅的大包子一顿能吃好几个,那时年轻又加上干体力活儿所以饭量出奇的大。
&&&&其实最喜欢的吃法还有许多,比如到了收获的季节割完黄豆,就在地里挖个小窝窝把黄豆荚连豆秸一起放进去,点火一烧,等那豆秸烧完了黄豆也熟了,从地下给扒起来吹吹土就吃,很香的,我还学会了嚼生黄豆,在嘴里嚼来嚼去的很香,许多人都说受不了那豆腥味儿,我却能接受,最近看有些杂志说吃生黄豆会中毒我就不信,用这个方法还可以烧老玉米,烧土豆吃,就是得稍微多加点儿火,老玉米就得找几个签子穿上放在火上烤才好熟,土豆得找小个儿的,需要翻个个儿再接着烤才成。要是偶尔捉住只刺猬,那就可以改善改善生活了,现在想起来够残忍的,把刺猬用黄泥给包住架起火来烤,烤的过程中还要转来转去的让其受热均匀,烤好后只要把黄泥敲开,那黄泥会把刺猬的外皮完全带下来,里面就是肉,撒上点儿盐就那么吃,内脏是不吃的,只记得那刺猬肉很肥的都是油,当然了现在打死我我也不会吃的,在那时吃刺猬肉要比偷老职工家的鸡文明多了。我们还有一种吃法叫馒头片儿夹辣椒,每次在食堂吃完饭就顺手带回几个大馒头,切成片儿,每天晚上睡觉前是要把炉子封住火的,就是加上大量的湿煤,让其燃烧缓慢,但是不会灭,把火封住后把馒头片儿放在炉盘上,经过一夜的烘烤,馒头片儿变得酥脆无比,一动就掉渣儿,在抹上炸好的辣椒油,辣椒油是在食堂让大师傅给炸的,把红辣椒给炸的焦焦的,放在那时装水果的那种敞口瓶子里,吃起来那叫一个香,现在想着就要流口水,很奇怪那时那样子吃辣椒也不会上火,要是现在肯定会上火的。
&&&&每年到秋天食堂为了过冬就要做许多准备,储藏各种菜,腌制大缸的各种咸菜,当然了还要做东北大酱,还要酿酸菜等等,我只说食堂每年都要做的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咱们北京可是没有,那就是辣椒酱,这辣椒酱所用物品第一是红辣椒,不取籽,黄豆,炒成金黄色出来香味儿,盐是必须的,还有西红柿和少量胡萝卜。这些东西洗完后一起放在电磨里给磨碎,变成稠稠的流质,装进一只大缸就可以直接食用了,因为加了盐所以不会变坏,这东西往往要吃一冬天,我们对这道下饭菜都是乐此不彼,反正吃了一冬天吧,转眼就是第二年开春了,这一大缸辣椒酱也吃的快见了底儿了,那天我去为大家拿勺子去盛辣椒酱,一勺子下去觉得不大对劲儿,好家伙,盛上来一只都没有皮儿的大老鼠!天呀!食堂全体人员都大呕:(
最后大师傅来个解气的,一下子把那口大缸给砸了以平民愤,也许是东北我们那儿的老鼠比较讲究卫生还是咋的?我们吃了一冬天的辣酱居然没有一个人得病的,自打那时起,我们食堂再也不做辣椒酱了。
&&&&那一年冬天我上夜班,我们夜班饭是每晚12点吃,干了半夜的活儿,大家都来到食堂,嗬,热汤面,就着食堂那对面儿看不到的蒸汽,吃上那么一大碗热汤面那叫香,虽然那时的热汤面很简单,也就是水开先下面,等面熟了,再把拿葱花炝好的酱油汤儿再加上点熟油往里面一下就齐活了,因为东北外面冷屋里热,再加上食堂那两口大锅,你想能没有蒸汽吗?我们那时在食堂的厨房里也没地方坐,大家都是站着吃。正要去吃第二碗时我一个哥们儿捷足先登去盛第二碗了,嘴里还念叨着呢:咱也来点儿干货,结果一筷子下去还真的就捞出点儿干货:等大家愣了一会儿才看清楚原来是一条内裤,你猜怎么地?人家食堂大师傅是个杭州来的知青,人家也是借着我们这夜班饭12点才来这个间隙,拿食堂大锅热水过滤去铁锈然后洗点儿衣服,可能是那洗好漂好的衣服随手就放在锅台了,眼看着做夜班饭的时间要到了,在这雾气腾腾的食堂里手忙脚乱的一下子就把洗好的衣服给弄到锅里了还浑然不觉,直到我哥们儿把干货给捞出来,结果这第二碗我们谁也没吃,这第一碗也觉得不香了,第二天这捞干货的笑话传遍了连队,我那哥们儿被人家给起了个外号叫干货,一直到今天哥儿几个提起这个事儿还笑的要死呢。
记忆碎片(三)
&.& & & & & & & & & & & & & & & & & & & & & & &回家
挖掘记忆碎片,叙述平凡人生,不悔青春年华,更加珍惜今天。要说起过去的日子,除了工作外还就得从衣食住行这几个方面入手了,这次主要说说两次探亲假的经历:
&&&孤身一人小小年纪就离开父母,离开那度过儿童和少年美好时光的家乡,来到这冰天雪地的北大荒,都有着一件时时向往着的事儿,那就是什么时候能回家探亲,看望父母,看望亲人,看望那熟悉的家乡,探亲假一般都在农闲时才批准,还不能一次走许多人,因为我是在一个新建连,许多工作还需要有人做,但是大家都想先回去,没办法就采取抓阄的方法来排定顺序,后来发生了新的情况就是探家的知青普遍超假,有的人甚至就不回去了,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家里父母或者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病了没有人照顾,自己身体不好等等,还开来了医院的证明,连队的领导又采取了一种新方法,有点儿类似连坐法,那就是再一次排定探家顺序,上一个不回来你下一个就不能走,这对于超假不归的人来说如果你不回去,那你后边的哥们儿就不能走,咱怎么着也不能办这样的损事儿呀?到日子就赶紧回来了,在北大荒呆了几年,探亲假享受了好几次,比较印象深的只有两次:
&&&那是一年的年根儿底下了,我只身一人,从连队到团部,在团部需要住一晚,第二天再坐上几十公里的长途车才能到火车站,在团部看到相邻连队的一个哥们儿带着一个他们连队的女知青和我说:“哥们儿你干什么去呀?是回北京吧?”我说:“对呀,你们也是吧?那太好了!我这儿正愁没伴儿呢。”我那哥们儿说:“什么呀?别扯了,我哪儿有那个福气呀?告诉你这是我们连队的上海知青小周,(以后我们就叫她小Z)她父亲去世了,来了电报,连队批准她回家,这不刚开完证明,可她只身一人,到上海路途遥远,正好碰上你那我就拜托你照顾她一路吧,我还得赶回连队呢。”我一听立马连磕巴都没打:“成了,哥们儿你放心吧,这事儿就交给我了”人家家里出了大事儿,我肯定义不容辞呀!简单考虑了一下,人家急呀,快点回去才是道理,当时我和小Z商量一下,决定当晚就赶到火车站,然后坐一夜慢车到哈尔滨,从哈尔滨坐到上海的58次特快走,这长话短说:到了哈尔滨那58次特快的票早好几天都卖完了,把小Z急得直哭,我赶紧打电话(那时可没有手机)找已经回哈尔滨探亲的一哥们儿给帮忙,我这哥们儿在哈尔滨还真有道行,愣是找到58次列车长,最后把我们2人送上了行李车,就在列车员休息的车厢里休息,当然了票还是要买的。后来听我哥们儿说:从连队给列车长家带回去10斤豆油做为酬谢,反正使我真的感受到了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这句话的深刻含义,这车到天津我就下了,小Z在我下车之前对我说:“谢谢你,我就交你这朋友了,咱们后会有期。”我也没多说话,一句保重就走了,后来和小Z也没什么来往,对咱来说这点儿小事儿算什么呀?再后来我遇到点不顺的事儿得到贵人相助,也就是小Z给了我很大帮助那就是后话了。
&&&&还有一年也是冬天,大雪纷飞,又开始探亲假之旅,说起探亲假来往往知青都要带回去点儿土特产回去送送亲朋好友,当然了谁要是从家回来不给哥们姐们儿的带回点吃的来那可是要遭白眼儿的,另外还得给连长、指导员、排长、班长的也得带回点儿家乡的土特产什么的,为的是联络感情,为下次探亲假顺利成行打下好的基础,其实每次有人探亲回来我们都会小有收获,因为我们在每个知青探家前也总是弄点儿东北的特产什么的(当然不能太多)让哥们儿给带回家去,为的是给家里报个平安,爹妈总要问好了人家什么时候回去,说有东西捎给我们,让人家来取或者说好给送回去,每个知青都是这样的。所以每当有人探亲回来时大家都会是喜气洋洋的,少了一点儿思乡的情绪。
&&&话说这探亲假往回捎东西呀,像北京人也就是捎回来点儿黄豆,还有葵花籽,榛子,蘑菇什么的,上海人从不往家里捎黄豆,他们喜欢捎回去点儿葵花籽(东北人叫毛克,估计是俄语)榛子蘑菇之类的,还有就是人参,当然了是人工培植的,野山参咱买不起,上海人还有一个特点,喜欢往回带菜墩儿,东北特产,椴木菜墩儿最好,可能是和上海人比较讲究吃有关吧?哈尔滨人往家里主要是捎猪肉,整扇儿的猪肉和豆油,他们一般都是到屯子里去买,据说也是违反什么统购统销政策的,我想也许是哈尔滨太缺此类东西吧,当然北京也缺。但是北京知青回家也就是带回去点儿黄豆之类的东西。
&&&&那次回家我也是带了一手提包黄豆(不是我一个人的,好几个人的)我带的黄豆是到连长家的麻袋里装的,一是他家有的是,二是我们和连长关系不错,那时那个手提包还是那种人造革的,上面有许多细细的条纹儿的那种,那一提包黄豆足有三四十斤,一路上是很辛苦的,最可怕的是在上火车那会儿,我一手拿提包一手拿钱包,那时我还用个钱包里面放着点儿钱和车票还有全国粮票,还有知青探亲的证明,那时没有身份证和户口本儿,上车的人很挤,我上车的时候也许被人挤得有点儿失衡,反正我事后考虑可能是这么会子事儿,拿着钱包的手就要去抓那火车门子上的把手儿,可能就是那么一下子就把钱包给扔了,要不然就是让小偷儿给偷了,反正到了车上我的钱包就没了,这下子可坏了,钱没了,车票没了,什么都没了,那心里啊,真的是拔凉拔凉的,只剩下这一提包黄豆了,从这时起我开始了我的艰难之旅,没钱咱可以不吃,没粮票车上还用不到,没吃的咱还可以嚼生黄豆,最难的是没有车票,你说车票丢了,人家谁信呀?一看就是知青逃票,因为确实那时好多知青买不起车票就是那么蹭车,据说有的知青在车上逃票被抓住了,给火车站的工地筛了好几天沙子才给放出来,对我还算客气,您请下车!我反正也是这样了,没办法,豁出去了,这趟车给我轰下来,我就上那趟,上了车一般是躲到厕所里,到了查票时就在查票的前面走,如果赶上到了个小站就好了,我就下车绕到他们查过的那节车厢去,如果被查到了轰下车我也不出站,就这么着走了好几天呀,左一趟右一趟的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回到咱北京了,那次失窃对我锻炼是最大的,咱也成为光荣的扒车青年了,到了北京你猜怎么着?到底是咱首都北京,到底是咱北京的家庭大部分都有下乡插队的,到底是咱北京的叔叔阿姨们都理解我们这些孩子,一看我这惨样子,二话没说就让我出站了,到了站外,咱打了一辆摩的,就是那种三轮儿摩托车,说好了到家给钱我才上车。到了家这些个事儿没敢告诉父母,怕他们惦记着,只说是把钱和粮票还有回家的证明给丢了,自打那时一直到今天我就再没用过一次钱包。
记忆碎片(四)
&.&& & & & & & & & & & & & & & & & &&苦难涅磐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和我一个学校而且一起去东北的一个大哥,姓苏,我们权且叫他S,他是高三的,在那个年代因为才华出众,遭人嫉妒,正好说了几句过头的话,这些话在今天也许不算什么,但是在那个年代就被扣上了反动学生的帽子,挨过批,后来他也到东北来了,和我住一个宿舍,他每天也就是默默无闻的干活儿,我看是真的希望脱胎换骨的。其实在那个年代人和人之间都存有很强的戒备心的,我那时岁数不大,就算是天真无邪,谁也不拿我当会子事儿,但是他就不同,他那种老诚,他老是那么沉默寡言,就给人一种城府很深的感觉,当官的都不喜欢他,觉得他心眼多,因为住在一个宿舍,我们之间接触的多了点,那学校的事儿我也知道,其实他真的很消沉,他不止一次的和我聊,聊他自己,聊他的遭遇,我只是默默的听着,既不能赞同也不能反对,但是了解多了,从心里还是对他有了几分同情,这转眼就过了有年把的日子了,中苏关系紧张的要命,珍宝岛也打起来了,那年九大开幕,记得是4月份,恰恰这时我们学校又把S的什么材料给寄来了,说是要对东北负责,因为这儿是边疆,记得在一次会上,连队就把学校寄来的材料给大家宣读了,就记得有那么几句:该人思想已成体系,反这个反那个的等等等等,接着连队宣布S到猪号喂猪,好好反省自己,做为同宿舍的室友,我的心里都觉得沉甸甸的,对他打击最大的要数那次传达九大文件,传达最高指示没有让他参加,要知道那时候只有几种人是不许参加的。此后他更加沉默了,我们也不敢再理他了,在后来,人们发现了他,在那低矮的猪号里一条围脖,脚都没离开地的就那么走了,没有一张纸,没有一朵花,没有人送行,连长派谁去谁都不去,最后我自告奋勇,因为毕竟一个宿舍,有我还有一个车老板拉着爬犁,还带上一个所谓的管制份子,就是把人一领苇席卷上了,放到爬犁上,到了一片林子边上(好像叫四方林子)的荒地里,我们带着钢钎和大锤,因为那时地冻得很深,还没化,就拿钢钎打个也就是几十公分的样子,然后装上雷管炸药把冻土炸开也就是有一米多深那么一个坑,把席子卷儿放进去,把冻土都给堆上,上面还插了预先给写好的一块牌:写的什么我就不说了,插好牌后,连个躬都没鞠(那时谁敢呀)开着车就回来了,心情还是很沉重的。过了好久才通知他家里,他家里来人了,他的姐姐来了,把他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也没敢提到哪儿去告别一下,就那样走了,在后来我开车经过那里看到那牌子已经没了,再也找不到那个确切的地方了。唉!
&&&&那是一年夏天,刚收过小麦,那年麦子是大丰收,连队全力以赴的把小麦上交粮库,除了装车的其他人大部分就休息了,要知道他们可是好多天起早贪黑的没有休息了,那时的口号是早上3点半,晚上看不见,地里三顿饭,回来大批判,你就说说有多累呀,每个人都是这样,机务排还算是好点的,早上也是三点半起床到地里干活儿,等到了7点多钟机务排的人就可以回来了,洗把脸吃过饭就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了。到休息的日子大部分人都要到团部去,有寄信的,有寄钱的,有买生活用品的,有访亲会友的,还有下饭馆改善生活的,因为在连队这一切都是没有的,那时也不通公共汽车,大家都是搭车,有现成的送粮的车,那时汽车很少,轮式拖拉机很多。轮式拖拉机有铁牛55,带着一个拖斗,能装上几吨麦子,那麦子是装在麻袋里,一袋大约有200斤你算算的装多少袋儿?和小山一样,上面还要坐人,那天是个姓杨的北京知青开车,他那铁牛55挂了2个车斗,真够厉害的,要说起坐在那高高的粮食包上还是很惬意的,但是危险也是相当的大的,那铁牛和车斗都是靠着一个挂点连接着,车在行进中是晃来晃去的,接着再说说咱东北的路,那时砂石路很少,大部分是土路,土路为了下雨排水通畅,修的就和鱼脊背似的,路两边挖着很深的沟为的是排水,中间高两边低,车一般在中间走,问题不大,但是要是赶上雨后那还是比较滑的,也赶巧,这去团部的拖拉机拉着两车粮食和上面坐的这十几个人,就赶上会车了,也就赶上那鱼脊骨的路面在雨后很滑,车一下子就翻到沟里了,把粮食包都甩到沟里了,把这十几个人就甩到沟对面的庄稼地里了,后来听说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呀,那车斗立着,那拖拉机斜着身子,油箱里的油在往外漏,可是我们这帮子小年轻呀,大家还笑呢(其实是傻笑),笑谁比谁惨。谁比谁摔的远,那时大家就觉得毫发无伤的很开心,谁也没留神少了谁,等连队知道信儿来人帮着抢救,等我们抢救人员把铁牛给拖出去,再把拖斗也拉上去,再把那一袋一袋的麦子往车上装的时候,才发现那粮食包下还压着一个人,一个来自哈尔滨的小知青,我们就按当时的习惯叫他小哈青吧,已经一切都晚了,一切都不成了,只怪当时大家惊慌失措没有点点少了谁,一个年轻人就这样走了,他比我岁数还要小,后来他的小哥们儿说他那天还是有许多反常的,衣服被子都叠的整整齐齐的,要知道平时我们男生根本是不叠被子的,还把欠人家的钱也还了,出门时和同宿舍的每个人都道了再见,还和大家握手等等,再后来,那个连队出来的人几乎都养成了一个习惯,从来出门前不把所有的事儿干完,要留点尾巴,大家都变得迷信了,这习惯一直到今天,我也有这个习惯,每次出门前总要留点没干完的事儿呢。
&&&&我们那时是属于沈阳军区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属于部队编制,都叫多少团多少团的,和地方上是两会子事儿,我们那时的口号叫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那时跑马占地,仗着机械化作业,到处毁林开荒,把许多湿地都采取挖排水沟的办法来降低地下水水位变成了庄稼地,种上粮食也打不了多少,记得那时咱们国家的产粮标准叫400,500,800斤,黄河以北要求亩产达到400斤,黄河以南长江以北是500斤,长江以南是800斤,这标准今儿看算不了什么,在当时可是不简单的,要提高产量就得种高产作物,什么高产?老玉米,现在都拿粗粮当好东西吃了,可是要是成年累月的吃高粱米大茬子加窝头您试试?肯定受不了。接着说我们那时跑马占地的事儿,有人不乐意,谁?世世代代生活在这儿的东北人,那时叫屯子,人家世世代代生活在这儿,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日子,你这一来就给人家给打乱了,你把人家的发展空间都给占了,人家是用马拉犁杖,怎么的也赶不上你那拖拉机呀,当时政府是和地方(屯子)是一个心眼的,这就和我们兵团这些人起了矛盾了,你凭什么就在人家家门口开荒种地呀?这地方上也不善,起先是找一帮人,都是老头老太太的抱着吃奶孩子的躺在地里挡着拖拉机不让你开荒,那时人家也不要什么赔偿,就是不让你开荒,人家要给子孙后代留着。后来矛盾激化了人家就派出一大帮人来把你拖拉机和农具都给抢走了,把咱们人也打伤了,咱们是部队建制,都是现役军人在那儿指挥,那时哪儿还管什么军呀民呀的,都是一帮子打架不要命的小青年,组织起来每人一根大棒子,当时也就是不让开枪,因为不是敌我矛盾,这好几百人连夜包围那屯子,打伤了人家好几个人,愣把拖拉机给抢回来了,这一来二去的这仇可就越结越深了,而且没人能调解,一边儿是政府和老百姓,一边是跑马占地的属于沈阳军区黑龙江建设兵团,那时候谁顾得上调解这个呀?在最后时刻我们上级作出了一个决定,在那个屯子和我们新建点之间挖出一条大沟做物理分割,以后是井水不犯河水,那可是贴着人家地边呀,军令如山倒,当时16连是水利连,负责执行,调集了好几台推土机和挖沟机,就成天介在人家地边上挖呀,谁看着能不撮火?那天是阴天,我们那沟挖的很深了,眼看就要完工了,这些天屯子里一直没来闹事儿,大家觉得是让咱们给打怕了,也没什么警惕性了,中午大家都在沟底吃中午饭,一帮子人正说说笑笑的呢,可是大事不好了,从沟边上冲下来黑压压的一帮人手里都拿着家伙,铁锨,耙子,叉子,棍子,那让人瘆得慌的喊声,对于我们16连这些毫无准备的人来说,最好的办法是快跑,那是一种本能,根本来不及抄点什么东西还手,那次冲突,我们损失惨重,一个北京的哥们儿Z,一个东北的哥们儿W,从此长眠不醒,那东北的哥们儿嘴里还嚼着那半个包子呢,这次事儿可算是闹大了,最后官司打来打去的没有赢家,损失最大的就是我们这帮子人了,我那哥们儿的父母都来了,后来自己内部给追认为烈士,追悼会开的很隆重的,事后想想真不值,太不值了。
记忆碎片(五)
&.&& & & & & & & & & & & & & & & & &&喜欢小动物
&&&&喜欢小动物是人类的天性,我小时候就喜欢小动物,家里那时住平房,有个小院,那时家里主要养鸡养鸭子,我们家还养了好几只兔子,养鸡养鸭很简单,每天工作就是剁些菜叶,往里面掺上玉米面拌拌放在盆里就好了,改善生活时也就是撒上一把米就得,那时鸡鸭都是散养,它们很自由,下蛋时才会回到自己的窝里去,小时候最喜欢去窝里捡蛋,知道每次母鸡下蛋后发出的那咯咯嗒咯咯嗒的叫声,兔子也是给搭的窝,兔子有个特点,会盗洞,在窝里就往地底下挖,挖的好深好深的,把新土都淘到地面上来,为的是有个安全的感觉吧,也是为即将出生的小兔子找一个安全的窝。养兔子就是喂菜叶子和胡箩卜什么的,我家的几只兔子都是养的又肥又壮的,那时最喜欢是揪着兔子的两只长耳朵玩,兔子两只耳朵被揪住除了两只后腿能蹬两下就没什么别的招了。小时候特想养的一样动物是鸽子,喜欢仰着头看那鸽子在天上绕着圈子,喜欢听那鸽哨悠扬的声音,也喜欢看那养鸽人把鸽笼打开,鸽子咕咕咕咕的叫着抖着膀子出来,再把那拴着红绸子的竹竿挥舞起来,鸽子就会噗愣愣的飞起来,很是羡慕人。那时下学没事儿的时候也喜欢到鸽子市去看看各种各样的鸽子和其它小动物。我那时家里还养着一只黑猫,是我从姨家抱回来的,来时还很瘦小,那时侯也不像现在还有什么猫粮狗粮的卖,刚来时用嘴把馒头嚼了喂它,后来就把带鱼的头等等的东西放在盆子里煮熟,得给扣上,要不就都让猫给吃了,每次喂猫时挖出一点拌上米饭或者馒头给它吃,老爸告诉我说:“每次喂猫时都要敲敲盘子”,当时也不知什么意思,等后来猫越来越大了,什么时候我想那猫了,比如下学到家,只要一敲盘子,那猫蹭蹭蹭的不知从哪儿就跑到我面前,拿它那长满胡子的脸颊在我裤腿上蹭,那时我就知道了条件反射,知道了养猫的高兴之处,那大黑猫最让我高兴的事儿你猜是什么?那就是在我脚底下睡觉,沉甸甸的猫蜷在我的脚下很暖和的,当然了我的脚也暖着它了。有时觉得它把我的脚压麻了,就一抬脚把它从被子上给弄下去,一转眼儿它又上来接着在你脚底下又蜷着身子趴下了,无视我的存在,那赖皮劲儿能把你气的半死:)再后来文化大革命了,破四旧时,说养小动物是资产阶级臭思想,不让养了,没办法,咱那时也就是个孩子呗,相应毛主席号召,抱着猫,哭哭咧咧的抱到了一条大街上就那么一扔,掉过头没敢看就回家了,心里好难受,那猫蹭的一下子就消失了,等我到家里进门一看呀,那猫早跑回来了,比我都快,估计那一带它夜里肯定去过:)后来我下乡了,等我回来那猫已经没了,听老爸说是吃了耗子药毒死的耗子,吐了好几天就不成了。
&&&&到了东北咱喜欢小动物的心思一直没改,第一只猫是在连队的宿舍里养的,是只花狸猫,老是眯着那对儿黄色的眼睛,那时我们几个小哥们儿在一个宿舍,那小猫还真是一点一点的靠我们从食堂带吃的给养大的,后来猫大一点我们每天晚饭后就到晒麦棚去捉麻雀,每天都小有收获,然后把麻雀撒在宿舍里,麻雀噗愣愣的飞,到处乱撞,那大花猫就左一下右一下的扑,扑到了就是一顿美食,自打那儿起,把那猫训练出一身的好功夫,大白天的趴在门口,专门扑那觅食的麻雀,那叫一扑一个准儿(当然了现在想起来那训练方法可是不咋样,太残忍了,但是当时我们也就是一群孩子呀)。
&&&&后来我又到了一个新的连队,马上又找人要了一只灰白道儿的狸猫,给养大了,那猫和我小时候那黑猫一样,喜欢在我脚下睡觉,暖暖的,让我能战胜寒冷,有时还把猫放在被窝里,露出脑袋来,显得和我非常的友好,这大灰猫最让我“疼爱”的是它每每到瓜地里咬死一只田鼠后只把头给吃掉,然后把田鼠给叼到我的枕头边上,一晚上能叼好几只,可能是向我表功吧?早上睁开眼,看见枕边儿那几只血淋淋的大耗子,天知道那时我是什么心情?反正当时从脚下把那酣睡的猫抓过来,按在那几只死耗子边上就是一通暴打,这样反复了几次,那猫倒是懂事儿,知道我不喜欢那耗子,就再也不往回叼了,这转眼儿就到了天寒地冻的时候了,那天一早儿食堂的大师傅就找我来了,“说我和你说个事儿啊你可别生气”,把我说的一愣,“什么事儿呀”?“你那宝贝猫死了”!“啊?怎么会子事儿呀”?“是这样的:咱食堂最近闹黄鼠狼,我在食堂拿大锅盖用根棍儿给支起来,底下放了一块肉,锅盖上面压了一块大石头(一块小磨盘),想着是消灭黄鼠狼的,谁知你那馋猫非往那儿跑呀?”等我到食堂一看呀?这大冬天的,我那宝贝猫被拍成硬硬一片了,当场晕倒。
&&&猫咱是养伤心了,咱养狗吧,找老师傅家抱来一只小狗崽儿,他们管那狗叫四眼狗,就是狗的眼睛上面的毛上还有两个小白点儿,乍一看也像两只眼睛,每天从食堂偷偷的给往回拿馒头拿菜还拿肉,肉那时很少,也不太舍得给狗吃,后来到猪号去把那夭折的小猪崽儿给捡回来,剁下点肉给煮熟了喂狗,把只黑狗吃的油光水滑的那叫一个让人喜欢,其实养狗比养猫还有乐趣,那狗可比猫通人性,现在养狗的人多了都清楚这些事儿我就不多说了,有一天车有点儿毛病,在家保养保养,中午我就在宿舍吃饭,也为的是喂喂狗,那狗可真是灵活,你只要把馒头掰成块儿往空中一扔,甭管往哪儿扔那狗都会扑过去接住,正兴高彩烈的玩儿着呢,忽听有人敲门,以为是哪个哥们儿姐们儿的来了呢,就对大黑狗说“啾啾,啾啾”这大黑狗汪的一声就往门外扑去,随着门被扑开就是哇的几声孩子的哭声,喝住狗出门一看呀,可坏了事儿了,原来是我师傅的孩子,人家是下学后见到地上我们放的扳子,捡起来是做好事儿呢给我们送过来了,当时把我吓得够呛!待会儿师傅黑着脸就过来了,我呀真的是把肠子都悔青了,真是希望师傅能打我两巴掌。后来我让哥们儿把那狗给处理了,东北的规矩:咬过人的狗不能留,但是心里还是很难过的,也后悔我的鲁莽,后来那孩子大了,还当了干部,然而脸上留下的那道疤却始终在,头几年我故地重游还专门看过他,很精神的小伙子。自打那儿起我就不喜欢养猫养狗了,后来我老妈又养过一只光吃白菜的菜猫,是白色的短毛猫。还养过一只长毛的波斯猫,一只眼蓝一只眼绿的那种,后来由于我家从平方搬到楼房,那猫上楼后不太适应,趁家里人开门的功夫就溜出去,结果再也找不到家了,这是后话。那时我也不大为这些小动物操心了,伤透了心了,一直到今儿。
记忆碎片(六)
&.&&& & & & & & & & & & & & & & & & &我的二抚路
&&&&修建二抚路当时是为的准备打仗的需要,因为那年中苏在珍宝岛发生了冲突,八岔岛,黑瞎子岛也相继和苏联发生了冲突,据说当年八岔岛开始抗击苏军入侵的都是知青和当地赫哲族村民,黑瞎子岛也是和苏联发生冲突,而黑瞎子岛就在抚远境内,故修建二抚路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记得28团组建了一个连队,连长是郭金贵,转业军人,据说是投奔未婚妻而来的,指导员姓吴,一营出的,据说是八一农大毕业的,那人不错,副连长姓姚,好像是5连来的,参与组建的连队有2连4连5连7连一营17连等共2个排,我们一排长是孙成山(7连)二排长是2连的,也是转业兵姓刘,吊儿郎当的样子,爱开玩笑,说个俏皮话儿啥的,他和郭金贵是死对头,俗话说叫死掐,那乐儿大了去了。我们班长是宋洋,副班长是许美英,5连那个班长是杜世杰,还有个当地人女副班长叫什么忘记了,记得我们班大概有宋洋,许美英,裴俊杰,吴韵秋,许梅,崔玖,陈南玲,钱敏,邹婉珠,王京科,李明远,李永定,杨放杰,单杰,还有山东青年申成国(大概),五连那个班男的认识几个:许桂林,孙本善,邓铁建,沙大海,李兵弟等等,那时想参加修二抚路也不容易,因地处中苏边境,所以不是什么人都能来,记得我们连当时霍大姐也申请了,没被批准,当场哭的晕倒,很感动人。和一营那些人不太熟,因为锦江农场是68年兵团组建时才归入28团的,叫一营,只记得一个人,此人一看就是混血儿,据说是45年苏联军队进入我国东北留下的后裔,我们管他叫二毛子。
&&&我们的司务长是王培昌,我们叫他王部长,食堂人员有李在模(4连)宋庆才(5连)还有谁就忘记了,王培昌高高的个子,山东人,刚刚被解放的干部,待人很热情,我们尤其爱听他那山东口音。宋庆才对他印象最深的是杀猪,他杀猪不像一般杀猪,要把猪四蹄捆住,他是手拿一把大锤,追着猪跑,伺机照着猪脑袋就是一锤,把猪打晕,然后照着要害部位就是一刀,整个过程干脆利落,后来宋庆才去了16连,有一次在一百号推土机上换链轨销子,拿大锤往外打时迸出一块碎钢片儿,打进肚子,进了医院手术,我还去看过他,和他开玩笑:大锤技术太高了。再后来好像他娶了一个北京老婆,当了什么干部,此后再没见过。
&&&我们连主要负责铺路的石头和装车,和我们配合装车的是大庆硬骨头13车队,那真是硬骨头,个个生龙活虎,多拉快跑,我们也是随到随装,工作现场距离驻地有几里地外的山下,是个风化山,装车是个很累的活儿,没有机械,就是铁锨,一开始从地面往车上一锹一鍬的扔,累死而且效率不高,后来我们整了一米多高的台儿,车子直着朝后倒到石头台边打开后厢板,正好和石头台成为一体,装车时直接扔在车里,省了点儿事,再后来工作面越来越往里,因为石头拉出去越来越多,我们又发明一种倒腾法,四五个人一排站成2排,两手拿掀在地面弄出2条沟,一级一级的把石头传到车里,那纯粹是机械动作,谁也不能慢,你慢,上面传下来的石头就要堆在你面前起,下面的人就会没料往车里装,许多人从那个时候得了腰肌劳损。
我们男同志除了装车外还要负责打炮眼,放炮,我那时和五连的孙本善成了患难朋友,我打大锤把他扶钎子的手给打了,还带着手套呢都打破了,那时打大锤都是现学,没准儿,他打大锤更悬,一锤下去打冒了,锤头划过我的膝盖,让我瘸了好几天,那块紫好长时间才下去,我们轮着打炮眼,装炮,点炮,那可是危险活儿,放炮之前要清场,派人到两边路上拦车,点炮时要统一指挥,谁要是点早了,那就是杀人,你点了别人还没点,等人家点着了还没跑到安全距离你的炮响了,那就会伤人,最怕的是排除哑炮,哑炮有好几种原因,导火索受潮或者是质量不好,导火索和雷管连接不好,导火索在炮眼封闭时,被石头挤断了,最怕的是慢捻,就是导火索慢慢的着,最危险,你挖开时,他炸了,好像有的地方发生了问题,死了人。一次我们出了一个哑炮,如果不排除,就不能装车,是我和孙本善一起去的,那是真的没想什么生死,只想着尽快排除,我们先在碎石中清理出炮眼,拽出导火索,发现是断了,被石头挤的,挖出封堵,重新装上雷管和导火索,这次我们装上双保险,2个雷管,2根导火索,总算是排除了哑炮,就是那次排哑炮,我被山上掉下的一块小石头打在背上,当时就觉得像刀剜一样的疼了一下,没当回子事儿,再后来,发现越来越痛,还肿了一个大包,我到佳木斯兵团医院看过是骨质增生,再后来我还专门回北京找双桥老太太看过,这么多年一直维持着,二抚路修完后,孙本善回了5连,再后来他在团部成了家,在广播站工作,那年回东北我还专门去看过他,他是知青里为数不多的留在291的人之一,现在已经退休了。
&&&&我们连队就在黑龙江大坝后面安营扎寨的,其实叫黑龙江大坝不确切,我们所处位置是黑龙江的一个支流,俗称江岔子,叫浓江,因此得名还有个浓江屯,在去抚远县城的道边上,我休息时去抚远县城时还去过,我们那儿一水儿棉帐篷,帐篷里面又热又潮,尤其是雨后,蚊子多的要命,在蚊帐里面听到外面嗡嗡的像轰炸机,人不能贴着蚊帐,贴上的地方马上就会被蚊子叮,我们在二抚路上培养了一个双手紧贴两肋脸朝上躺着一宿不翻身的习惯,就是为的防止蚊子叮。
那浓江就在大坝外面,从帐篷走出去几百米就到了,我和孙本善一起游到江对岸过,宽大约有八九百米,为什么要往对岸游?源自聊天时我说我在北京横渡过昆明湖和十三陵水库,他说他横渡过松花江,为此我们决定试试游黑龙江,游过去后感觉那边很荒凉,我们其实也不知道这对岸是什么地方,说实在的游过来以后很害怕,这会不会是苏联呀?咱们可别成了偷越国境,赶紧着又游回来了,再后来找人一打听那边也是咱们中国的,这心才放下来。
&&&&一天傍晚吃饭时,司务长王培昌喊了几声,这黑龙江明儿涨水(涨潮)喜欢玩水的,会水的明儿早晨早起,咱们去江里捉鱼改善生活,第二天天还黑着呢,王部长就把我们都叫了起来,每人一根鎬把,在江边脱了鞋和长裤,感到那江水拔凉拔凉的,到江里看那大鱼小鱼还不少,有鲤鱼,草鱼,黑鱼,狗鱼等等,随着涨潮的水游到岸边吃草来了,为什么吃草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改善生活吧?因为涨潮时岸边水比较浅,再加上草的影响,鱼游不快,我们抡起鎬把往下照着鱼就打,追着打,打不准的就会溅起满身满头满脸的水,但是我们都高兴极了,兴奋极了,相互间喊着,招呼着鼓劲儿,甭管多大的鱼,几棒子就给打晕了,翻了起来,赶紧往岸上扔,那天一早我们打了好几十条大大小小的鱼,真痛快,那柳条筐装了好几筐呢,连队为此改善了生活,以后又陆续打了几次,真过瘾,在没来东北之前听说的是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这次感受到了棒子打鱼的乐趣。
&&&还有一个小小的乐趣就是知道了鱼可以生着吃,在浓江边上偶见打渔船,看到船主把活鱼拿在手里一把小刀去鳞去皮,切片,放在盘子里,撒上盐,津津有味的吃将起来,问及味道,香极了,请我们吃,我没敢吃,因为我过敏。
&&&在秋季里,公路修的差不多了,下起了秋雨,一天晚上,接到命令,由于江里涨水,把大庆13车队的汽油库给淹了,需要支援,连长一声令下我们就出发了,到了江边一看,那江水变成了黑色,真的是黑龙江呀,天还下着雨,只见一个大油罐挣脱了绑着它的钢丝绳,歪在江里,江里还飘着无数的汽油桶,二话不说就下了水,那水透心的凉,游到一个桶前,推着汽油桶往岸边游,岸边水浅的地方边有人接着,那水里汽油桶再多也架不住我们人多,除了几个飘得越来越远的汽油桶外,大部分都被抢救了回来,我们这些下水的人上岸后个个身上发白脸上发青,嘴唇发紫,打着哆嗦,其实最最难受的是,我们下身火辣辣的疼,都是汽油惹的祸,其实那时我们哪顾得上江边从那歪倒的油罐里往外流的汽油呀。
&&&&二抚路修完后,这天就渐渐凉了,我们完成任务后,团里开了表彰大会,就算是散伙了,有的回二连有的回五连,有的回七连,回一营,还留了一部分人到了双山,叫独立排,准备打开一个山口另开一条双山出山的路,每天起早贪黑的干了好几个月,像是愚公移山,倒是秋天饱览双山红叶片片,(主要是柞树。又叫青冈树)冬天每天在山上踏着厚厚的积雪到工地也别有情趣,干了好几个月,转眼开春了,不知什么原因,工程下马了,人员也是四分五裂的散了,有到16连的,有到十三连的,有到修配厂的等等。总之至一切将要从新开始,心里觉得很悲壮的。
记忆碎片(七)
.& & & & & & & & & & & & & & & & & & & &这大冷天儿的
&&&&今儿的天可是够冷的,早上出门就感觉到了,揉着被冻疼的脸,这心里就涌出那几十年前的往事儿来了,在东北要是赶上这个天气,一般的时候就是不出工了,大部分人都是呆在屋里,如果是在林区伐大木,那火炕洞里烧着柈子(那时谁想者保护森林呀?都是上好的松木劈成柈子),像我们在连队最好烧的是玉米芯和豆秸,把火炕烧的热热的,人就斜躺在铺盖卷上抽着手卷的蛤蟆烟儿(蛤蟆烟就是一种烟叶的名称,我不会抽烟,闻着可难闻了),汆壶里烧着白开水,那时也不讲究喝茶,喝白开水才养人呢,大家就是先学习学习毛主席语录,念念报纸,然后就是天南地北的侃大山,或者弄副扑克象棋什么的玩玩儿,在场院里干活儿的,也是在种子库里呆着,弄点苞米在那儿一边搓一边瞎侃,再有就是捡几块小石子,在地上画出几个道道,玩玩儿三子棋。外面虽然冷,可是东北的屋里那可是叫一个暖和。那叫一个其乐融融。但是也有特殊情况就必须得出去,比如搞个什么水利大会战的时候,(水利大会战我下面再细说)那就是风雨不误,多大风也得出去,也没有什么周末周日的,那时候谁要是敢不出工,那就得冒着很大的风险,常常会和政治挂上钩,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被扣上个大帽子:)所以再冷风再大也得照常出工,赶上那大烟泡儿一刮,在地里人都站不住,要走路就必须斜着身子,和风吹过来的方向成一个角度才能踉踉跄跄的走,再加上降温到零下30多度,甚至还要低,身上那棉袄早就被风给吹透了,头上带着棉帽子是那种栽绒的,就是人造绒,嘴里呼出的呵气在棉帽子四周结起了厚厚的一层白霜,把眉毛都变成白的了,下巴颏儿早就冻木了,最难过的是耳朵,一会儿就被冻硬了,许多人都会得冻疮,手呀脚的冻了我们一开始不懂,就在火上烤,结果越烤越难受,越烤越痒痒,冻的厉害就会流水,皮肤变黑变厚变皴,这耳朵被冻了可是最危险也是最难受的,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拿雪来回搓,把那冻得发紫的耳朵搓成红色,才会慢慢的缓过来,耳朵冻了最忌讳火烤,真有那耳朵少一块的人就是给冻的,没处理好。
&&&&其实水利大会战就是挖排水沟,只有在冬天没活儿的时候才干呢,俗称叫打冻方,你想想,零下好几十度,那地被冻得得有一米多厚,挖沟要挖到两米甚至更深,为的是到夏天如果遇到雨水大,能够把地里的水及时的排出去,干活儿时先用大镐把冻土打开,再把冻土扔到沟外面,还要往远点儿扔,因为待会儿还要往下挖,你要是把冻土给堆在沟边儿,待会儿出软土时你就得用好大的力气才能把土甩出去,弄不好就又顺着坡流下来了,瞎耽误功夫,所以冻土一定要往远处扔,好在冻土都是一块一块的,卖力气就成,沟边儿要清出一条一人宽的走道儿来,俗称叫马道,那打冻土的学问可就大了去了,首先说那镐,两头儿都是四楞带尖儿,得钢口好,还得有点韧性,不能一镐下去镐尖儿断了或者是堆了,打镐的时候要照准一个地方打,要是跟鸡啄米似的打,累死你也完不成任务,照着一个地方打就是要利用镐的撑力把冻土成块的打下来,那时虽然很苦,但是要是你能几镐就打下一大块冻土也会很高兴的,也会和周围的同伴儿炫耀一番,打镐一般都是男同志,那一个大镐得有十几斤重,越大就越出活儿,那活儿其实很危险,举镐时周围不能有人,碰上就了不得,下镐时要稳,要用力,曾经发生过不止一次把镐打在自己脚上的事故,有的人甚至成了残废。打镐打一天可是够累的,虎口都被震裂了,出血,刚开始那几天胳臂都肿着,后来就好了,女同志就是负责搬,那时也讲究男女搭配,都是两个人一组,有时打下的块儿太大人家搬不动那就还得来几镐给破开才成,先把冻土打开后接着就是出软土了,出软土用的是一种叫筒子锨的工具,其实就是一块钢片儿,两边往里有点卷,加上直直的锨把儿得有一米五左右,用筒子锨切下一条一条的软土,像刀削面那样似的,再用力往外抛出去,先把软土开出一个断面来,一层得有个三四十公分吧,筒子锨切下那一块软土也得有十几斤重,当然了如果往外抛的不得法就会散开,那就亏大发了,讲究的就是个技术,出软土一是要快,时间长底下会渗出水来,东北那时地下水位是很高的,到时候又是泥又是水的那活儿就难干了,第二出土时最后那手也要快,不能拖泥带水的,那样土会粘锨,那筒子锨要是沾满了泥重量就大了,再接着干活儿就不好干了,出不去多少土,就会完不成任务,第三如果干活儿慢那软土就会冻住,那可就连哭的心都有了,女同志在出软土时就是负责清马道,把散落下来的土往外清,再就是拿个刮锨板儿,把男同志和自己铁锨上的粘土给刮掉,男同志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注意深度和坡度,要修成倒梯形,上面大底下小,你要是傻呵呵的把上面和下面弄成一边大,难看不说,还得返工,再说了弄一边大那就要多挖土多受累,还费力不讨好,所以说这修水利也是个技术活儿呢,再说说吃和喝,其实干这个兴修水利的活儿,你要是干上一会儿,就会满头大汗,棉衣都得脱了,身上也早就不冷了,就怕歇着,一休息就赶紧得穿上棉袄,不然就会感冒,那时干活儿出汗出力,可是想喝水是很困难的,哪像现在还有瓶装矿泉水呀?连暖水瓶都是很珍贵的,那时谁要是结婚也就是送个洗脸盆或者暖水瓶什么的。如果是自己带水就冻了,没法子喝,倒是安排有人用扁担挑着两桶开水送过来的,可是水送到了也就变成冰凉的了,摇摇晃晃再洒上一点儿,再加上我们这些火力壮的小伙子哪还管什么凉不凉呀?带着冰碴儿才喝着痛快呢,结果后来许多人都得胃病了,这是后话了。中午饭一般是送到工地的,要么是包子,要不就是馒头咸菜,用那种现在都不常见的保温桶做上疙瘩汤或者是鸡蛋汤什么的,那时干的是力气活儿,加上年轻,吃的也多,一顿吃包子能吃十几个,那包子个儿可是不小的,现在想起来都害怕,再也吃不下那么多东西了。完了还得再喝上碗汤,我们管这叫溜缝儿。得,齐活儿,稍事休息接着咱还得完成任务,再说了,老歇着也不。成呀,冷呀,还是赶紧活动着吧。以上就是在东北兴修水利的生活,要不是赶上今儿这冷天,还真的就给忘了呢
记忆碎片(八)
&&&&&&&&& & & & & & & & & & & & & & &&老吕头
&&&&&挖掘记忆碎片,叙述平凡人生,不悔青春年华,更加珍惜今天。要说起过去的日子,那是有苦有乐,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说:有收获也有付出,有欢乐也有痛苦,有成功也有失败,虽然都是些平凡的日子和平凡的事儿,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感觉到让人受益终生。
&&&&今儿就说说发生在我和我们连队指导员之间的一些事儿,在那个年代是党指挥枪的年代,指导员是连队的一把手,连长是次之的,我这次说的指导员姓吕,下面就简称为L,我参加过好几个新建连队的建设,所以也认识了好几个指导员,L只是其中的一个,山东人,他可以算是个老革命了,他常常和我们摆龙门阵说:“我47年解放战争时就是指导员。”但是20多年后的70年代了,做为一名在抗美援朝参加过战斗的战士一直至今还是个指导员,和他一起参加革命的老乡都好几个当了将军了,只有他还默默的工作在第一线,和我们这些年轻人打交道的时候也是接近50岁的人了,我们每天晚上吃完饭都要开会学习,但是主要是由他在那儿给全连的人上课,我们这些小青年其实都特别怕他,他最拿手的一个绝招就是拿阶级斗争说事儿,那时候谁不怕阶级斗争呀?什么事儿他都能给你上到阶级斗争的这个题目上来,也难怪,人家是指导员呀,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他在说一个事儿或者说一个阶级斗争新动向的时候,会让每个参加会的人都以为他是在批评自己,这个绝招用不好听的字眼儿形容叫含沙射影,他批评一个事儿,也不用点名,就是说这个事儿,就能让每个参加会人都觉得心里凉飕飕的,你们谁有这个本事?反正他就有这个本事,批评一个事儿,让你感觉到是在批评我?还是批评他呢?摸不清头脑,反正弄的人人自危,我们给老L这种做法起了个好名字叫做“点”,我们底下聊天儿时常常说:老L头儿昨晚又“点”谁谁谁了
,或者相互问问:老L昨晚“点”的是谁呀?真的假的?等等,认为或者就是被老L“点”了的人自然是灰心丧气的。这老L还有点善心,家没在我们连队,因为条件比较艰苦,家在远离我们几十公里的团部,老头子一个人也和我们一起住大通铺,我们连队有几个孤儿,他都给认作干儿子干闺女了(反正大家都那么认为)那几个干儿子和他住一个宿舍,每天给他端茶倒水,陪着他聊个天儿什么的,当然了他对他们也是比较偏爱的。我在这个连队呆了好几年,刚来时到是也相安无事,我是属于那种干活儿不惜力,成天傻呵呵的那种人,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些变化,让我在他眼里成了个危险人物,成了落后份子,成了眼中钉,为什么?就是我这个人特别讲哥们儿义气,觉得我们这些知青来到这里都挺不容易的,孤身一人,干活儿累不说,还要动不动的挨顿批评,尤其是在领导眼睛里表现不好的人,心理压力更大,我就是特别同情这些人,反正这么说吧,连队里谁落后,谁挨了批评,不管你是上海的还是杭州的还是天津的哈尔滨的,我就和这些人走的近,因为我觉得这些人更需要关心,我和这些人经常一起聚聚,聊聊天什么的,久而久之的就形成了一个比较讲究哥们义气的很说得来这样一个群体,在这个圈子里我有好几个大哥大姐,都是很有才的人,我特佩服他们,这个事儿以后再说,这下子可把老L给气坏了,在那个讲究阶级斗争的年代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儿呀,从此老L对我印象坏极了,他老是说:“鱼找鱼虾找虾,什么人找什么人,什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等等的话,说实在的都快把我当阶级敌人了,对此我到是丝毫不理会,你想呀,我能去解释什么?或者是抛弃我那些哥们姐们儿?那是不可能的,我唯一的选择就是沉默,但是一味的沉默换来的肯定是:“这个人不简单,这个人很复杂,这个人城府很深”,我这个简简单单的小青年在老L眼里成了个琢摸不透的人,幸好大家伙儿特别是我那些哥们儿,还有其他的领导如连长都对我非常好,要不你说这日子还咋过?
&&&&这说话间就到了麦收了,东北的麦收是要抢的,要抢在雨季前收完晒干装好袋,送到粮库才算完成任务,我那时在一个联合收割机组工作,两台拖拉机,一台康拜因(联合收割机)一台拖拉机负责牵引康拜因,一台轮式拖拉机负责一趟趟把收割机收下粮食送到晒麦场,我当时开着那台轮式拖拉机,同车组的那两个人都是女同志,都是北京知青,一个姓Q一个姓Y,我们三个在进行行走卸粮的作业过程中,发生了事故,Q那天好像不在状态,本来她只要负责他所牵引的康拜因就成了,行走卸粮时两者的速度配合由我负责,因为轮式拖拉机速度好控制,反正就是由我负责让卸粮绞龙把粮食卸到我的拖车车斗里就可以了,她那天在行走卸粮时老是回头看两车的配合,自己的方向都没把握好,结果是我们两个车发生了剐蹭,更要命的是我的拖车斗把康拜因的水箱给刮坏了,好像修理费花了好几百块呢,在这麦收大忙季节那可是了不起的事故了,这下老L可抓住把柄了,说我是搞阶级破坏,因为三个人只有我是男的,又加上都是北京老乡,所以当时我把所有责任都揽在我身上了,连队里其他领导与L意见不一致,认为就是个普通事故,赶紧抢修好继续工作才是,但是别忘记当时那是党指挥枪呀,老L一句话,就给报了团保卫股,说是有人破坏麦收,好大的帽子呀!保卫股长带着手下就来我们连队了,据说还带着手铐呢,来了了解了一下情况,看了看事故现场,还问了我具体的一些问题,听了老L和其他领导的汇报,最后说这个问题够不上什么政治问题,也就是个生产事故,完了就走了,事后我们连长问我:“你小子朋友够多的呀?保卫股也有你朋友给你卖力气,”弄的我摸不清头脑,不知是怎么会子事儿,再后来一打听,就是那当年和我一起回家一起坐哈尔滨到上海的58次列车的那个上海知青小Z,原来她回来后就被调到保卫股工作,我们连队指导员老L第一个电话就是她接的,就是她和她们股长说:“我认识这个人,我了解这个人,他不可能是搞破坏,肯定是连队给弄错了,”是她先入为主的向保卫股长汇报了我的情况,得到了股长的认可,所以股长来了也就是象征性的看了看,问了问情况就拉倒了,我事后还听我那些哥们儿说:“大家都决定这次事儿如果处理不公道的话他们都想豁出去上访告状去呢,正是由于小Z的作用才使这场危机得以化解,所以我对我这朋友小Z还是非常感激的,再后来老L觉得这个事儿弄的他很没有面子,但是大会小会的他就更有的说了,反正我也不理他了事,再后来又要去建一个新的连队,我就主动要求去新地方并得到了批准,就离开他了,离开他我到是没觉得怎么着,我最难受的是离开了在老L眼里的“狐朋狗友”我那帮铁哥们儿,再后来他也被调走了,再后来他所在的连队发生了一次火灾,还发生了一次雷击的事故,造成了人员的死亡,再后来他就受了好几个处分,弄的很不开心。再后来我就回北京了,再后来我回东北去的时候特地去看看他,因为我觉得尽管他可能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但是我心里觉得他是个好人,那时他已经快70岁了,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见到是我,听到我的问候看到我带给他的营养品,他长叹了一声说:“也许我那时办事有点太过了,现在看看我躺在床上,该来看我的一个都没来(我觉得他是指他那几个干儿子吧),不该看我的人却来了”老头子说着还流下了几滴眼泪,弄的我眼睛也是酸酸的不好受,再后来听说我看他后不久他就去世了,据说他去世前始终希望他那几个他疼爱关心的干儿子干闺女去看一眼,我去看望他的情况回来就马上向他特希望见的一个人说了,那个人由于他的培养在东北入了党提了干,我回京时他已经是一个连队的副连长,但是他始终没有再回去过。以上就是我和我的指导员的一段小小往事。我怀念指导员老L。
记忆碎片(九)
&.&&& & & & & & & & & & & & & & & & & &&神秘的100号& &&
&&&挖掘记忆碎片,叙述平凡人生,不悔青春年华,更加珍惜今天。要说起过去的日子,那是有苦有乐,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说:有收获也有付出,有欢乐也有痛苦,有成功也有失败,虽然都是些平凡的日子和平凡的事儿,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感觉到让人受益终生。
&&&&这刚刚开春儿不久,那天连长急急忙忙的叫我:“咱们连接受了一个光荣的任务,准备种100号,现在派你去团部军务股把种子取回来,路上要多加小心!”我懵懵懂懂的问:“什么是100号?”连长说让你去你就去,我这儿还得安排人整地呢,顺便问问军务股,派来的技术员什么时候到。我急急忙忙的叫上铁牛55的司机开着车到了军务股,领了一小面口袋100号种子,问是什么东西?也没人告诉我,看看那一个一个的小白粒儿和芝麻粒儿差不多,嚼了几粒很苦的。得,回来向连长交差,完成任务。
&&&这说话间就来了一个技术员,专门指导种100号的工作,连队的科研班是专门指定听技术员指挥负责这项工作,这科研班是一水儿的女孩子,都是来自各地的知青,这地块儿还选的很远,除了我们连队的人偶尔来过,几乎人迹少见的一个岗包上,整了有那么几亩地的样子,把那黑土地整的那叫细,几乎都是用筛子筛出来似的,还搭了个窝棚,技术员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地里呆着,让我感到神神秘秘的100号种上了,长的还很好,后来还开出了漂亮的花儿,红的粉的白的,好大好大的一朵朵的花儿,要问我为什么了解的这样细?因为从取回种子,到选地块儿,到开着拖拉机拉着钉齿耙和栳子平地整地等等的,每天起早贪黑的,我都算是参与了,这技术员对我们科研班的人员进行了培训,再后来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起来,送她们到地里,每人拿着个小桶儿和刀子像割橡胶似的从那花底下割口子,接那流出的白色的浆液,然后集中到一个大桶里,每天做完这项工作,连队就有专车把这白色的浆液直接送到团部军务股,风雨不误的,那天我把这神秘兮兮的事儿和一个老职工说了,还说始终不知这是什么东西,老职工说:“那你赶明儿给我整回来点儿看看,兴许我能认得。”后来我也没敢给他整,害怕。直到这项工作全部结束,那地里连根儿把那植物都给拔了,给烧掉了,连长才告诉我们说:“咱们顺利的完成了任务,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咱们种的是什么了,100号就是罂粟的代号,咱们种的是罂粟,感谢你们的积极工作,明年咱们还要再接再厉,但是保密工作还是要继续的。”哇!罂粟?那不就是制作鸦片烟的原料吗?我也就是从林则徐虎门销烟才知道鸦片的,难怪会神神秘秘的了,但是我估计是用于制药的吧。这事情过去好多年了,那年我回东北看看我的第二故乡,看看老领导,和留在那里的那些朋友,当然了受到热情接待,但是由于出来年头儿多了,还觉得有点儿水土不服了,闹肚子,那天和老连长还有几个老朋友一起坐,当然了,是招待我,但是我说:“肚子不好,酒就别喝了”老连长说:“那哪行呀?肚子不好你到是早说呀,你等着,我给你整点药吃,吃了你保证好,说话间给我拿出比黄豆粒大点的黑乎乎的不知是什么东西说赶紧给吃了,一会儿保管你好,”我半信半疑的吃了下去,寻思着老连长肯定不会害我的,还别说,肚子一会儿就好了,也不泻了,那天晚上大家喝了很多酒,那可是纯正的红高粱呀,但是一点也没有醉的感觉,最后好奇的问老连长给我吃的什么灵丹妙药?老连长问我:“还记得当时种100号的事儿不?这就是用那罂粟的花儿和杆儿熬出来的,就是为的有个急病啥的才派上用场儿。”呵呵,我恍然大悟,神神秘秘的100号。
记忆碎片(十)
.&& & & & & & & & & & & & & & & & &&讲卫生
&&&&挖掘记忆碎片,叙述平凡人生,不悔青春年华,更加珍惜今天。要说起过去的日子,那是有苦有乐,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说:有收获也有付出,有欢乐也有痛苦,有成功也有失败,虽然都是些平凡的日子和平凡的事儿,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感觉到让人受益终生。
&&&&今儿说说我在东北是如何讲卫生的,那时在东北,咱岁数小,也不是特别讲究卫生,不像现在患了洁癖似的,人家要是拿手捏着个东西给我吃我都不吃,嫌脏。那时一个是条件不允许,还有一个是那时讲究的就是和工农相结合,那就要滚一身泥巴,长一手茧子,不怕脏不怕累。老师傅看着我们有的人身上长了虱子惊慌失措的样子和我们说:“身上不长虱子那是没人味儿”。再后来每个人身上都长了虱子,我们管他叫小动物,还有衣服的边边角角上都粘满了虮子,白色的小卵,对付虱子,我们都学会了两个手指挤住它然后一使劲儿听到啪的一声那就说明消灭了一个,我们那时对付虱子的唯一办法就是煮和烫,凡是能煮的就是煮,但是也有没办法的事儿,比如棉裤棉袄棉大衣什么的就没办法,除不了根儿,头发里发现了虮子,咱剃个光头就成,可是我们有个女生头发里也生了虮子,她说是带了别人的棉帽子传上的,没办法,也不能拿热水烫呀?脑袋受不了。费了好大的事儿,后来是拿一种叫百部的中草药给洗头治好的。我那时恨死发明那句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的话的人,谁说虱子多了不咬?那虱子咬人还是很难受的,像针扎一样的,特别是那小动物在贴身衣服上爬的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的,像我们机务排的人经常修车办事儿需要住招待所,我那时采取的办法是睡觉前把所有的衣服都挂在头顶晾衣服用铁丝上,最在意的是在回家休探亲假的时候那可是要加倍注意的,回家后进门儿头一件事儿该做什么我想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的,那就是--搞卫生。
&&&&别看在穿的方面很在意,在吃的方面也是很在意的,如果没洗手,拿馒头一定用两个手指捏着,那捏着的那块馒头最后那一块儿指定是不吃的,偷偷的扔在一个犄角旮旯儿再去拿另外一个馒头,但是后来遇到一件事儿,那时知青宿舍前面放着一口大水缸,为的是万一谁有个剩饭剩菜的就倒进去,到时候有个喂猪的老师傅给收走喂猪,我们这些知青有些不太自觉的人有时浪费的也太不像话了,整个儿的馒头都敢扔进去,那天早上就听到门口有人嚷嚷着:这是谁干的?这也太不像话了!还夹着几句粗话。听到有人在大声喊,我们这些知青都跑出了门外,这时那负责收泔水的老师傅当着大家的面儿,从泔水缸里捞出了两个湿溜溜的被污水泡的胀鼓鼓的馒头就大口的吃了起来,我们都被他的举动惊呆了,也都觉得很惭愧,虽然不是自己,但是也觉得脸红,觉得我们这些人有点儿太不像话了,以后我吃馒头再也不敢扔那么一小点儿了。
记忆碎片(十一)
&.&&&&&&&&&&&&&&&&&&&&&&&&&&&&&&&&&&&&&&&&&&&&&& 初来乍到&
&&&挖掘记忆碎片,叙述平凡人生,不悔青春年华,更加珍惜今天。要说起过去的日子,那是有苦有乐,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说:有收获也有付出,有欢乐也有痛苦,有成功也有失败,虽然都是些平凡的日子和平凡的事儿,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感觉到让人受益终生。
&&&&到了东北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看我们团所在的重要位置,给我们讲在这儿屯垦戍边的意义。还带着我们看老一代解放军官兵转业后的创业成果,参观粮库那堆成山似的粮食,参观医院,参观修理厂,看在厂里进行检修的汽车和拖拉机,参观加工厂,看看白面是怎么磨出来的,看看麦麸子是怎么分离出来的,参观酒厂,看造酒的原料,看发酵的车间,看流出来的那种叫净流的没经过勾兑的酒,俗称叫酒头,比咱北京的二锅头都厉害,但是当时我们并不知道有多厉害,你想我们就是一帮孩子,哪喝过酒呀?我们根本不知道酒有多厉害,当酒厂的师傅拿大缸子接出酒来让我们喝的时候,每个人都喝了几口,感受了一下烈酒的喝进肚子里火辣辣的感觉,和我们一起去的一个哥们儿我们叫他大嘴儿的,更是不知深浅的喝了整整一大缸子,把师傅都给震住了,冲他直挑大拇指,后果是我那哥们儿醉的像滩泥似的,吐得到处都是,第二天才醒过来。成为我们到了东北的第一个笑料。东北的冬天比较寒冷,那儿的人们都喜好没事儿整两口儿,冬天没事儿就在一起喝酒侃大山,没什么下酒菜,也就是啃上口咸萝卜,扔嘴里几粒炒黄豆什么的下酒,前回说的我们那个L指导员就好这一口,每天都要喝上两口,他是元老,没人敢说他什么,喝完了酒就给我们开会上课讲革命传统,再后来俺们指导员突发奇想:我们连队也要自己烧酒,于是派人去团部学习制作酒麯子的方法,连队里腾出间房子,支上锅灶,还整了台粉碎机把粮食如高粱和玉米等等给粉碎了,然后把酒麯子给拌上发酵,当然了这些是在一个专门的温度比较高的房间里地上铺着席子,为的是不让杂菌生长,保持发酵的正常,做烧酒最重要的是那个称作锡锅的东西,在酒厂那是叫蒸馏釜的,那锡锅是白铁皮打成的,打这个东西是得有技术的,这东西就是个双层的锅盖,盖在那装满发酵好的粮食的铁锅上,锅底下是开水在加热,发酵好的粮食受热时就会把粮食里的酒精(暂且这样叫)给蒸出来,那含有酒精的蒸汽到了锡锅的顶部,前面说到那锡锅就是双层的锅盖,那里面的一层是通冷却水,那跑到顶部的热蒸气遇到冷的白铁管儿就冷凝成水了顺着专门的接冷凝水的管子就流了出来,这就是酒,酒的度数高低主要看铁锅里放经过发酵的粮食的多少,和酒麯制作的好不好了,到一定时候那蒸汽里含酒精度越来越低,就得停止作业,出锅,蒸过的经过发酵粮食就是酒糟,喂猪可是好东西,还见过猪吃了酒糟醉的直打晃呢,我们连队做的酒度数不是太高,但是很好喝,都是粮食做的,这都得感谢我们的老L,把我们都给培养出来了,因为按照规定,酒可以造,但是不经过允许不能卖,要是卖了就违反政策,那就叫卖私酒,所以我们的酒就是自己喝,管够,不用花钱,也不用上税,至今我们连队的男男女女都保持着那时养成的特别能战斗(喝酒)的光荣传统呢。
记忆碎片(十二)
&.&& & & & & & & & & & & & & & & & &&夏天的快乐
&&&&挖掘记忆碎片,叙述平凡人生,不悔青春年华,更加珍惜今天。要说起过去的日子,那是有苦有乐,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说:有收获也有付出,有欢乐也有痛苦,有成功也有失败,虽然都是些平凡的日子和平凡的事儿,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感觉到让人受益终生。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不光收小麦收大豆还收获西瓜,那西瓜长的一个一个的皮儿薄籽儿少的甜极了,我们连队的西瓜是随便吃的不要钱,但是每周也就是吃一次,摘回来一大堆,让你一次吃个够,每到这时候,我们机务排白班儿夜班儿翻地的淘气调皮男男女女们,上下班的时候就开始打瓜地的主意了,我们一个车是两个人,瓜地看瓜的只有一个老大爷,老大爷人不错,但是他不喜欢我们机务的人进瓜地,他说:“你们机务排的人我都另眼看待,但是我给你们摘,摘多少都成,但是如果让你们摘,肯定会糟蹋不少,可也是的,我们有几个会挑瓜的呀,但是这人呀就像是那句话说的:“家花儿那有野花儿香呀”我们虽然不会挑瓜,但是我们就好这一口儿,觉得自己摘的好吃,到瓜地里就拣大个儿的摘呗,我们就和看瓜的大爷打起了游击战,我们先在瓜地一边停下车,下去人,赶忙着下去拣大的摘两个就站在车门口那儿,老大爷一看我们车停了,人下来了,就急急忙忙的往我们这边跑,一边跑一边儿还念叨着,等我给你们摘,我们等着老大爷快跑到这儿了,人就上车一溜烟的就开跑了,往哪儿开?往瓜地那头开,停下车踏踏实实的就又摘了好几个,你想那老大爷哪儿有车轱辘跑得快呀?等他气喘吁吁的跑到瓜地这边儿时候,我们早摘了好几个大西瓜,做着鬼脸就开着车跑远了,把大爷气的忿忿的,但是那老大爷是个好脾气,当时气的够呛,事后从不给我们告状,还是乐呵呵的叼着烟袋看着我们这些年轻人,我们这声东击西的办法屡屡奏效,给我们乐的不行。再说说这上夜班的事儿,我们夜班儿翻地一般都是两个人一班,讲究的是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我和一个也是北京的女孩儿一班儿,翻地时一个人开拖拉机,一个人负责操纵犁,主要负责翻地的深浅,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每到地头儿得把犁升起来,等拐过弯儿来再把犁落下去,反正两个人轮换着来,秋天蚊子可多了,咬的人没办法,我们都随身带着一块包袱皮儿,包袱皮儿知道不?四四方方的一块白布,就是那面口袋给拆开了就成,在地里干活儿先要在脖子外面系上,保护好脖子,再有就是要把脑袋给包住,远看就像地雷战里那个偷地雷的,但是那时就是那个条件,没办法,就是得那样儿包住,才能抵挡那东北最厉害的蚊子和小咬的攻击,当然了,脚脖子也得保护好,把裤口也得找绳儿系好,不然蚊子会钻进去咬,在东北的夏天我们最怕的就是三样儿东西,苍蝇蚊子和小咬,苍蝇是传播疾病,蚊子咬人吸血也传播疾病,最可恨的是小咬,就是一种很小的小飞虫儿,可厉害呢,到哪儿钻进去就咬,头发里面也不能幸免,那时候为了防止叮咬我们往往把身上包的很严实,包严实了就会热,就会出汗,身上有了汗味儿,就会招来蚊子小咬的攻击,被咬了以后就要浑身哪儿都发痒,就要挥手轰赶,越赶就越出汗,越出汗就会招来更多的蚊子和小咬,那难受劲儿就别提了,据说有过小咬咬死人的事情,对付这些东西唯一的办法是用烟熏,如果在地头儿休息时,就是找点儿干草点着一堆火,再往上面盖上点儿青草,把火压住,借着产生出来的浓烟把蚊子熏跑。人要在烟的下风头让烟把自己罩住,我们也借着这烟可以大吃一顿西瓜,给自己找乐儿呗,反正是自己摘的西瓜,吃着就是香,当然了,那生的只是啃上两口就给扔了:)这瓜吃完了,活儿也干着,这下一道工序就是放水了,你想呀?吃那么多西瓜,能不放水?就是两个人咋办呀?我们就是采取的栓绳子的办法,把一根绳子穿到犁的操作把手上系好,另一端通过拖拉机的后窗户面里由人负责操作,快到地头时人在车里就那么一拽绳子,把犁升起来,赶紧转弯儿,等转过弯儿来又赶紧一拽绳子把犁落下来,犁翻地的深浅要预先一次调整好,就这样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儿,当然了以后液压系统出来了,拖拉机都装了液压犁,操纵都是一个人方便多了那是后话,我们当时就是用绳子来实现自动化的,为的是能省出一个人来在地头儿歇会儿,吃顿西瓜,也顺便放放水,尤其是得借助那堆火产生出来的烟,熏跑蚊虫。日子就是这么一天一天的过,乐儿也得一天一天的找着,再苦再累也要保持好的心态,再苦再累也要保持好的心情。
记忆碎片(十三)
&&&&挖掘记忆碎片,叙述平凡人生,不悔青春年华,更加珍惜今天。要说起过去的日子,那是有苦有乐,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说:有收获也有付出,有欢乐也有痛苦,有成功也有失败,虽然都是些平凡的日子和平凡的事儿,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感觉到让人受益终生。
&&&&在东北那儿的主要任务就是生产粮食,生产粮食主要是靠机械化,当然了,要是遇到天灾那就没办法了,人也得冲得上去,再有就是有许多工序机械是不能完成的,那就只好用人来完成了,要有收获就得有播种,你不播种怎么会有收成?在我们那儿播种是一项很重要的任务,在当时春播是当作一个战役来打的,那时讲究的是革命生产两不误,北大荒播种是从4月初开始,要在地没有完全化冻之前把种子播下去,因为东北这地方地下水位高,一化冻就会翻浆,机械就下不去了,为什么要抢播呢,关键就在这儿,你不抢,节气一过你就下不去地了,那地是在头年就已经平整好了的,一望无际的,春天看播种机播种那还是很壮观的,一台拖拉机牵引着三台播种机每台播种机4米宽,这就是12米宽,在地里那么一走扬起好大的尘土,都是浮土,那小麦种子大豆种子就播在冻土之上浮土之下那么点儿空间里,每台播种机上都要站着两个人,主要是监视和处理一些不正常状态,站在后面这几个人那可是够艰苦的,浑身是土不说,那播种机是铁轱辘,在那冻土上颠簸就够人一呛,最要命的是吸进去好多尘土,嘴里鼻子里都是土,这两个人还要完成往播种机里加入种子和化肥,我们播种那时最怕刮风,顶着风走当然不错了,可是顺着风走那难受劲儿你就琢磨去吧,播种比较辛苦,可也就那么几天,一咬牙就过去了。下面再说说拌种的事儿,小麦播种前还有一道工序叫拌种,为的是防止病虫害,那时拌种用的是西力生赛力散还有666,这些农药现在都在禁止之列了,而且是严格禁止的,但是当时我们就是往小麦种子里面拌入适量的农药,现在我们才知道,为什么我们出口日本的大豆价格很低,我们的鸡蛋里为什么会检测出666,其实是从拌种时就已经开始了,形成了一个恶性食物链,鸡和猪吃了有农药残留的粮食自然就把农药残留进猪肉和鸡蛋里面了。这拌种可是个苦活儿,又有中毒的危险,参加拌种的人都带着口罩,领口袖口和裤口都系住,头上带帽子眼睛带风镜,多少种子,拌多少农药,掺多少化肥还是有比较严格的控制的,称好重的种子和农药放进一个密闭的桶里,需要正转和反转一定圈数然后再倒出来,开始下一道工序,这拌种的工作一般都在种子库进行,我的任务就是把拌好的装好麻袋的种子,送到地头,那人在种子库里呆着可不是什么好事儿,空气里弥漫着农药味儿,拌种工作包的严严实实的会出汗,我的一个也是来自北京的大姐姓H,参加拌种工作,干了一阵儿说出来放放风吧,落落汗,摘下口罩透透风,结果第二天发现喝水吃饭时顺着嘴角往下流,再让人一看,嘴歪了,现在知道那叫中风,那时候哪知道这些呀,赶紧着看,看了好长时间,也没有完全痊愈,H大姐只要冲着我们一笑就露出原形了,为此我们还给她起个绰号叫H老歪,也算是苦中取乐吧,和H大姐我们现在还有联系呢,她那嘴落下的病根儿至今也没好。
&&&&这种子是播下去了,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是保卫劳动果实,为什么这样说呢?播完种了,这天气也渐渐暖和了,这候鸟就开始陆陆续续的回来了,这北大荒原来就是一片片的湿地,是地球的肺,也是鸟类的天堂,你现在都开垦成庄稼地了,人家往哪儿去呀?接着飞吧,结果大部分都飞到西伯利亚贝加尔湖那边儿去了,但是还是要在北大荒这儿打个歇儿,找点食儿吃,吃什么?我们刚刚播好的小麦和大豆,那遮天蔽日的候鸟比如大雁,落在麦子地里黑压压的一大片,对粮食肯定是有危害的,它们也不怕农药污染,反正大雁落过的地方到发芽的时候就是光秃秃的一大片,也就是因为此我们又增加了一项任务,轰赶大雁等鸟类,每个人拿个锣,趁天不亮就得出去,每个人负责一块儿地,见到大雁要落,就一边儿吆喝一边儿敲锣,把雁群吓跑,有点儿像北京早年间除四害时候轰赶麻雀的情形,那时候还没有保护野生动物的意识,猎枪在东北是很普通的物件儿,打几只大雁食堂就能改善生活呢,但是大雁是很警觉的,不容易打到。没事儿休息时候,我们还喜欢成群结队的去那些离连队很远的那时还存在的湿地—-塔头墩连城片的水泡子边上,那儿能找到鸟窝,要是运气好会捡到一堆鸟蛋,那种叫长脖子老等(鹭鸶)的鸟儿就在草地里做窝,回来腌着吃炒着吃,当然了要是现在我们是不会干的,记得我们连队一个老师傅会个绝招,药大雁,先把那老玉米粒儿里面给掏空,再把里面放进去一种药叫氰酸钾铝,这种药主要是做毒饵,现在肯定是禁止的,但是当时要想弄点儿氰酸甲铝好像是很容易的事儿,放进药的老玉米豆儿要把口封好,那玩意儿据说就怕受潮,一受潮就失效了,把那老玉米豆儿撒在大雁等鸟类喜欢落的地方,你就等着去拣吧,看那老师傅捡到死了的鸟类总是熟练的把它们的内脏给取出来扔掉,据说如果不赶紧取出来,人吃了那肉也会中毒,现在偶尔还能看到报道,许多偷猎者在猎枪被收走之后还是采取这种办法来获取不义之财,虽然当时我见过,也吃过,但是我现在鄙视这些行为。
记忆碎片(十四)
&.&&& &&&&& & & & & & & & & & & & & &&我是个傻小子
&&&&挖掘记忆碎片,叙述平凡人生,不悔青春年华,更加珍惜今天。要说起过去的日子,那是有苦有乐,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说:有收获也有付出,有欢乐也有痛苦,有成功也有失败,虽然都是些平凡的日子和平凡的事儿,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感觉到让人受益终生。
&&&&那是个深秋的傍晚,忙了一天吃过饭后觉得很累,洗洗就睡了,我们住的是大通铺能住七八个人,实际住了5个人,我住最里面,挨着我的是我两个徒弟,都是老职工的第二代,还有一个木匠,是北京人姓Y,这Y也算是哥们儿了,比我岁数大,经人介绍了当地的一个对像,事情基本定了,新房都给了,家具都是他自己打的,就差登记结婚了,所以还在我们宿舍住着呢,还有一个是铁匠姓G,那天Y和我两个徒弟在隔壁和别人玩扑克儿,我就迷迷糊糊的躺着,期间有门响,似乎觉得有个人在炕上拿了点儿什么东西又走了,天黑加上迷迷糊糊的也没看清,都睡醒一觉儿了,他们都回来了,不一会儿Y就说话了:“我手表找不到了”接着就听到七嘴八舌的分析声,和到处翻找东西的声音,我这时也醒了,Y还埋怨我两个徒弟,我说回来拿一趟你们不让,你们看看这回表丢了吧?原来他们玩牌时就发现没带着表了,我这是接上话头儿说:“我迷迷糊糊的还真是觉得进来过人,但是没看清是谁,”因为我想既然是哥们儿丢了表我怎么着也得卖卖力气争取给找回来呀,还有就是当时心里有点愧疚就是我怎么就没看清是谁呢,他们又分析着玩牌的现场都是谁,期间谁出去过,觉得隔壁宿舍的那个姓M的天津知青手脚不太干净,有可能是他,我于是起床和Y一起把M叫出来,就那么直截了当的问人家拿了手表没?人家还真是给面子,说:“我没拿”事后想想我这么问就不太对,我凭什么去问人家呀?这不是侮辱人格吗?如果有人这样问我,我肯定会非常生气的,人家说没拿,咱也不能再问什么了,接着我又说了:“我怎么迷迷糊糊的觉得那个人有点儿像咱屋的铁匠G呀?”但是人家是老师傅,咱们也不敢问人家,反正就像那成语郑人失斧里说的,觉得谁都是小偷。当晚谁都没睡好,这丢了块儿手表在当时就是很大的事儿了,要是现在丢辆车都算不了什么,报告给连队,连长指导员还专门组织了分析会,把有关人等都召集到一起来进行分析,反正我又把我那迷迷糊糊的感觉说了一遍,分析了半天也是不了了之,没有任何线索,这分析会开了好几天了,我还安慰我那哥们儿Y呢,可是感觉到他对我有点儿爱搭不理的,也不知咋会子事儿,再后来,我徒弟告诉我说:“他们现在都说那表是你拿的,要不你为什么一会儿去问天津的M,一会儿又说是铁匠G,不就是为的转移目标吗?”我满肚子委屈的去找连长说,你猜连长说我什么?连长说:“第一连队绝对不认为是你拿的那表,第二从我个人角度来说,你可真是个傻小子,没有任何证据,你凭什么一会儿说这个一会儿说那个的啊?就是因为你说的太多了!你就说你睡着了什么也没看见不就得了吗?你别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干活儿,就知道讲哥们儿意气,那脑子里得学会转几个弯儿才成,你个傻小子!”连长一席话说的我如梦初醒,从此大彻大悟,也学会了什么事情在脑子里先绕个弯儿,学会了思考,更学会了做人,最后那表也没有找到,但是我觉得我受到了一次深刻的教育,再后来我离开了这个连队,再后来Y结婚了,我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但是彼此都没有太多的话,再后来他有了儿子,再后来我回北京了,再后来Y得了癌症不幸去世了,前些年回东北时,我还向老连长说起这件事儿呢,我觉得这是我不能向Y解释这一切和这表最终没有找到是我最大的遗憾。2009春节前北京的哥们儿给我电话说:“Y的老婆和儿子孙子都来北京了,看到我们这些北京哥们儿的合影,还问我好呢,哥们儿还说人家过两天就走,定了一起聚聚问我参加不参加?”我寻思半天说:“替我问声好吧,就说我有应酬,脱不开身,就不参加了”虽然问心无愧,但是觉得事情当时办的够糗,就像老连长给我的那个评价:傻小子一个。
记忆碎片(十五)&.&&&&&
命运多舛的那拨儿转业兵
&&记不得那拨转业兵是那年来咱们291的了,不是70年就是71年,原籍我所知的有河南和四川,这拨儿转业兵比我们知青受重视,解放军吗?曾经带过红帽徽领章,他们来后大部分都表现很好,为兵团发展出了力。我所认识的有几个,第一个是个四川的,Z,小个子,圆脸,浓眉大眼,和我学驾驶拖拉机,感觉老实巴交的,听话,有点儿口音,学技术方面比较笨,但是很有头脑,对什么事儿看不惯喜欢找领导提,自然就不让领导喜欢,那次是在连队的家门口翻地,夜班,和一个天津女知青,他开车,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两个人都睡着了,这小子拉着液压犁一猛子从地里开到农具场,爬上了缺口粑,很惨,后来让他去猪号喂猪了,很不得意,再后来就回四川老家了。
&&&&&&我们一个女副连长是北京知青,姓F,风风火火的一个人,待人也好,干什么都冲在前头,我都佩服她,后来嫁了一个一营转业兵,河南人,叫什么我不知道,就知道F经常挨打,再后来,听说她生孩子难产死了。
&&&&&我们连一个转业兵姓P,河南人,很精明强干的一个小伙子,特招大家喜欢,当了班长,和一个北京知青谈了对像,我们觉得挺般配的,登记了,连队也分了他们房子,都准备办婚事了,在结婚前一天,他原配老婆来了,原来他老家有老婆。骗子!最后好像开除党籍,再后来也灰溜溜的回老家去了,可怜被骗的北京知青。
&&&&&&还有一个河南转业兵HAO,特好的一个人,见人笑眯眯的,说话有点口音,但是还能听懂,不是我们连队的。他开铁牛55,和我们连队一个也是开铁牛55的HOU(也是河南转业兵)是朋友和同行,所以认识了,后来上了贼船,被一个叫小白鞋的女流氓给害了,他不是被害的第一人,在他之前有好几个人,那时好像凡是这种事儿,倒霉的都是男的,结果也是开除党籍,从机务排改为赶马车,那年往场院拉麦子,不知怎的那车上的麦子着火了,他冒着生命危险把马套给卸了,三匹马没事儿,他被严重烧伤,见了都不敢认了唉,好人一个,没得好报。
&&还有一件事儿也很感动人:那年冬天连队修理所着火了,铁牛55还在车棚子里,火那叫一个大呀,车也着了,大火中一个转业兵试图把绳子挂在车头上把拖拉机抢救出来,结果没成功,但是他被严重烧伤了,只记得他也是个河南人,姓张,在连队当干部。
记忆碎片(十六)
重回黑土地
&&&&短短三天就去黑龙江玩了一趟,这在过去是根本不可想像的,而在我们国家改革开放的今天,这一切都可以实现了,具体说:和我的一个好朋友L周五早晨7点35分乘北京至佳木斯的飞机,9点50分降落,出机场早有朋友在接,给了我们一辆捷达,和朋友寒暄几句,告别后沿着平坦的同三高速,满眼的绿色,驱车不到200公里,就到了我的第二故乡,我们团的团部,现在叫农场的场部,而这第二故乡距离最初到来之时已过去有40年了,记得一位伟人少年时离开家乡投身革命,待革命成功回家时已有32年,这位伟人写下了“别梦依稀咒逝川,故园三十二年前”的诗篇,我们虽然不是什么伟人,也没办法和伟人比,但是我们当初确是响应这位伟人的号召才来到这片黑土地的。接待我们的是四十年前一起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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