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场物语这个游戏玩游戏技术会不会下降玩完?

从小开始玩电视游戏的玩家是否可以谈谈这些游戏的切身影响?
我从六岁接触 FC 游戏开始一直到现在 20 多年一直在玩电视游戏,任天堂,世嘉,索尼一代代的主机伴随了我的青少年,日本游戏对我的价值观影响可以说是非常大的,尤其是早期的 RPG 游戏,在那个年代不管是游戏性,剧情,音乐都给我带来极大的震撼性。每一款游戏都有其独特的世界观,鲜明的人物刻画,波澜的剧情和令人震撼的音乐,游戏,异度装甲,火星物语,宿命传说,格兰蒂亚,星海传说,最终幻想,还有很多很多忘了名字的 RPG 游戏,其实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游戏才是真正的经典,才是我最快乐的时光。现在随着对游戏画面越来越多的重视和日本游戏市场的萎缩,更多的是快餐游戏和美式游戏占据主流市场。真正能让人感悟的游戏也越来越少。大家对此都有些什么看法呢?以后还会不会有我们以前期待的那种游戏了?
按时间排序
在PC模拟器上玩过很多80年代、90年代任天堂主机上的游戏, 深深佩服日本人的创意和构思。很多大作都有种厚重的压迫感,骨子里的悲观,或许就是日本文化的末世情结吧。 要是世界上没有日本这个国家,该是人类文明的极大损失。
我喜欢游戏,理由很简单,就像岩田聪说过的一句话
“游戏最重要的就是一件事:快乐,让所有人快乐。”游戏可以带给我快乐。我从小学到高中时代的生活并不痛苦,但也并不快乐,我比较内向,不爱跟人交往,成绩也一般,所以在班里一直并不突出,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孩子,而真正让我觉得有意义的就是自己想方设法去玩到更多游戏的日日夜夜,就像寻宝一样每天都有新的发现,各种新奇的知识充斥到小城市质朴孩子的脑袋里,让我第一次走出了家,走出了自己的小城市。生活在三四线城市对一个喜欢游戏的孩子来说是件很无奈的事,这意味着更多的时候你可能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杂志里五光十色的游戏截图干瞪眼。我并没有出生在一个游戏发展最为迅速的黄金年代,九六年出生的我第一次真正意义的接触游戏世界时已经是PS2的时代了。长大之后我经常与身边的人交流童年时如何一步一步迷上游戏的故事,交流之后也只能感叹自己的命途多舛,朋友们无一不是童年时在商场看到各色游戏的演示便嚷嚷着让父母买下来,从此便开始了没日没夜的游戏之路。然后对于我这种三四线城市的孩子来说,周围的人几乎没有去打游戏的意识,能在外回家打打拳皇回家守着小霸王一命魂斗罗已经是稀罕了,更不用说会花能够置办一件家具的钱去给孩子买什么游戏机。我曾经就连哭带喊哀求了父母半个月给我买一台PS2,然而最后终于说服父母走到了商场里时却只因为一句PS2长得太像DVD而不了了之了(可是PS2的外观设计我认为放到现在仍是毫不过时)。真正让我走上游戏这条不归路的诱因有两个,第一个是6,7岁时电视上会播的游戏东西,当时游戏东西是我每周除了假面骑士数码宝贝最期待的节目,由于小时候也没有记节目播出时间的意识,几乎每周能否看到游戏东西都是凭运气,每次看到的喜悦都会远远超出看到每天都在重复播放的动画片时的感觉。游戏东西对当时年幼的我的震撼真是太大了,我每周看到钟楼3的攻略视频后吓得不敢入睡,看到鬼泣的连招视频后去幼儿园对着其他小朋友大喊着我是但丁,看到新魂斗罗登陆PS2平台再看看家里小霸王的魂斗罗不停思考两者的关联,看到小编每天在不知名的网游里又买下了一套舞姿用富有磁性的嗓音炫耀着自己也便幻想着有朝一日能玩到这样自由的一个游戏。一切的一切真实的让我感觉到这些游戏对我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我能碰触到的只有电子城里成堆的盗版盘,而买到的游戏是否有趣,甚至游戏是否能安装到电脑上则全凭命数。第二个诱因则是我偶然有一天在新玛特的杂志打折促销时看到了几本动感新势力,我拿起的两本正好是02,03年的E3展特辑,我看到杂志背面排列的密密麻麻的游戏名称,心里想到的只是“卧槽,这次发达了,这么一本书里带的光盘居然有几十个游戏?而且才两块五!?这个游戏叫什么?阳光马里奥!一看名字就好玩!”。而回到家里结局可想而知,光盘里并不是游戏,只是E3参展游戏的预告片。可是同样震撼。当时只能玩到红警盟军敢死队之类游戏的我看到阳光马里奥的预告片,看到银河战士的预告片,看到超级忍的预告片,我震惊了,我一声也忘不了当时的那种激动,在那样一个年代,网络甚至没在我的城市普及,一个刚刚上学的孩子根本无从得知我看到的到底是怎样的游戏,为什么街机厅的合金弹头拳皇会突然变成这样,为什么这些游戏里会有如此多的创意,为什么马里奥只是背着水枪就可以这么有趣。之后我把商场所有的动感新势力都买了下来回家看了无数遍,看到了手柄拟真驾驶舱的铁骑,看到了几个老男人挑战两天战翻修罗难度吕布,看到了在旷野与伙伴挑战巨龙的梦幻之星,看到了简陋却又充满活力的口袋妖怪红宝石中的城镇。然而我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如何跟人分享我的兴奋,我也找不到这些游戏,幻想着有一天我能与他们相遇。然而随着之后网络的普及,我多年之后终于知道了这世界有着家用机,有着掌机,而不光是愣头青样子的大屁股显示器PC,我也知道了当年看到的所有游戏的名字,我也有了自己的第一台掌机,第一台家用机,之后第二台掌机,第二台家用机,阳光马里奥,银河战士,不再只是DVD里的预告片,我真实的玩到了这些游戏,然而他们中的一些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有趣,有一些我也只是尝试了下便飞盘,我真实的感觉到我回不去了,也找不到那种想痛哭般的热情了。但游戏却是我着实离不开的了,就像我的亲人一般,伴我成长,我因他哭,陪他笑,我在21世纪初,打着上世纪80年代的游戏,不顾他人的嘲笑与阻拦,不停的追赶着游戏进化的脚步,而如今我期待着游戏的未来,期待着新技术的出现,期待着更震撼我的创意,期待着再一次泪流满面。我的人生注定与游戏为伴。
从4岁开始玩游戏,现在是做游戏的,别的不用多说了吧…
对中国和韩国的游戏造成一定的歧视特别是韩国的,本身就不喜欢韩国的东西韩国和中国的游戏,只能叫游(she)戏(jiao)韩国游戏都很千篇一律,就如同韩星的脸没有剧情,只有刷等级,搞社交中国的游戏背景舞台都很千篇一律,都是武侠三国进而对游戏的喜爱程度电视游戏=掌机游戏>>>手机与平板游戏>电脑单机>(此处省略n个大于号)电脑网游>>网页游戏(不包括刀剑乱舞这样的页游)
一岁的时候,家里买了第一台游戏机,任天堂的FC,在国内它有一个更大众化的名字:红白机。说起来,这是我姥爷送给我的礼物——尽管我只有一岁,压根儿不懂怎么玩,但据我妈说,那时候我不知道在哪儿看到了《超级玛丽》,之后就会一直竖着大拇指说“顶!顶!”来模仿红裤子水管工顶砖头。一直宠溺孩子的姥爷见我那么喜欢,便偷偷去买了一部。通胀前那个工资物价普遍低的年代,一部正版的红白机并不便宜,可姥爷并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儿孙的笑颜。(当然我妈并不会任由游戏“荼毒”我的心灵,买回来不久就封印了我的游戏机,现在它还在家里珍藏着,连着那几盘黄色的卡带,等待某一天的重启。)姥姥说,刚学会走路那阵子,大概也就一岁多吧,有一次跟着她去上班。上一分钟我还跟在她背后走着,下一分钟我就不见了。着急上火的姥姥最后在单位旁边的电动厅找到了我,一个小小的人儿,就这么愣愣地站在街机室的门口,望着里头造型各异的电动。我不记得那8-bit的配乐和花花绿绿的屏幕让我感受到了什么,但我想我一定是听到了某种召唤——某种充满诱惑,却又有些神圣的东西在指引我推开一扇像素世界的大门。因为游戏,和我妈的斗智斗勇也因此正式拉开了序幕。很幸运的是,我爸、我叔、我弟,都是忠实的游戏爱好者。于是纵使红白机被收了,从幼儿园开始时的我能去我叔和我弟那里,用成龙代言的小霸王继续在像素世界冒险。“啊噢,小霸王来啦!”,每次听到这一句,总会血脉喷张。《魂斗罗》里总喜欢做蓝裤子1P,和控制红裤子2P的我弟抢各种弹药,个人最爱S大红散弹,偶尔吃到L小喷火冲锋枪总觉得火力单一想骂娘。《超级玛丽》里也最喜欢控制M叔,一直以来在1-2的地下世界总要跳关以及格外痛恨水下管卡。《坦克大战》里喜欢把2P打的定在原地然后把自己升满级可以开钢板,当然偶尔会两个人同时被对方打定了然后干瞪眼等着大本营被敌方坦克轰出个窟窿。那时候有把光电子枪,但射击游戏我总是不擅长,无论是《打野鸭》,还是《西部打靶》。《马戏团》是真的好难。《功夫》里变身海扁王。最爱《特技摩托》,当然解救人质的《赤色要塞》也很不错。热血系列,雪人兄弟,冒险岛,忍者龙剑传,炸弹人,西游记,封神榜……够了够了,数上一天一夜都数不完。这个时候的我,差不多也上小学了。开始频繁进出街机室,偶尔打着生病的旗号请半天病假,只因为《铁拳》还没有用Law打败大魔王,或者因为和上次那个打《三国战记》很厉害的人约好了今年组队刷,又或许是因为《恐龙快打》或者《合金弹头》。一直对《拳皇》和《街霸》不太感冒,每次看到一大堆人围着打《拳皇97》的两个玩家就会躲的远远的,但是对八神庵和草稚京的故事还有一丢丢的印象。关于街机室还有一个小插曲。我小时候,父母属于特别能折腾那类人,开过卡拉OK(也就是今天的各种KTV),也开过茶室和麻将馆。小学时,父母在我城中心弄了个铺面,开了间卡拉OK厅,好巧不巧,那背后新开了一个游戏室。于是我便成了那里的常客。当时的游戏币大约2毛钱一个,可是作为小学生,和现在发发帖就能挣五毛的人相比,还是略显囊中羞涩。于是,我将罪恶的黑手伸向了卡拉OK厅的零钱盒(为了收费找零方便,我妈在吧台弄了个小纸盒子放了很多一元两元的票子)。我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熟料妈网恢恢疏而不漏,最后还是被亲娘抓了现行。羞愧难当的我当场泪奔,可谁知,我妈没骂我也没打我,她问我:“是不是真的很想玩?这样,我带你去,今天你痛痛快快的玩,想玩多少钱就玩多少钱,我出,就今天你好好玩,玩够了。”接下来她真的带我去了街机室。对于深知自己做错了并且完全没想到我妈会来这一出的我有些懵逼,于是弱弱的要了两毛钱,买了一个币(我妈还问我真的够了吗),玩了啥我忘了,但是从此之后的好一阵子,我再也没进过街机室。镜头回到学校里,一二年级的时候,班里兴起了Gameboy,任天堂掌机,当时厚的跟个砖头似的,班上有两个男生有,一个姓王,一个姓张,一个黑胖子,一个白胖子,却成了全班的宠儿。他们也是有趣的紧,小小年纪就有了营商头脑——好友?借你玩!同学?租你玩!五毛钱十分钟,一块钱三十分钟,两块钱买断一小时任选游戏,过夜费另计。好家伙,那时候有一部掌机给人的感觉比有一个鱼塘更带感,毕竟承包一部掌机一天下来要好几十咧!总之他们用租机器的钱买零食和新卡带,而我,是那个偶尔要付费偶尔又能免费玩的友好同学。小学四年级的时候,通过存零花钱(五毛和一块)和贩卖废品(易拉罐1毛钱一个,塑料瓶5毛一个,我爸的过期报纸杂志一卖二三十,以及去大工地上偷捡的废钢材铁料等),终于存到了人生的第一个250,打算让自己也成为有机一族。当时已经出了薄版的GBC,无奈价高难以企及,而又不想买个厚厚的砖头,只好折中买了二手的薄版GB。可是当时那台黄色的二手GB老板给配了个屎黄色的电池后盖,而我把它拿回家不到两小时后被我妈发现了。她因为我偷藏私房钱偷买游戏机生气,更因为老板用残次品欺瞒小孩儿而愤怒,带着我去找老板理论要求退货。老板起先充耳不闻,可店内有我妈高八度嗓门数落他以大欺小,店外有我低八度哭闹拉撤她快走真是丢人。眼见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老板坐不住了,终于全额退款以打发这两凶神哭煞。当然,退回的钱,都成了我妈的。接着我上了初中,小学毕业的那个假期,我终于存够了六百元,买到了一台湖水绿的彩色GBC。终于能好好的继续《口袋妖怪》红蓝黄绿五颜六色的故事和《牧场物语》春夏秋冬的季节,通过好友交换,鬼斯通进化成耿鬼,农场的鸡变成了金鸡,仍然会和好友联机打雪人兄弟和超级玛丽。这次因为防范措施做得好,我妈一直没发现,但不知怎的拥有一台全新的属于我的GBC,却并没有带给我期待已久的那种快感。于是在一个学期后,我把它卖了,400元,把卡带都留了下来。而那时候,街机已经式微许久,一种叫做网吧的东西早已开遍神州,而我毫无疑问也是参与者之一。从最开始的六块钱一个小时到后来的一块钱一个小时,从玩粗糙的像素移植作品、Flash小游戏到劣质的3D作品再到后来的联网大作,《抢滩登陆》《模拟人生》《石器时代》《红警》《帝国时代》《星际争霸》《RO》《CS》《金融群侠传》《MU》《百战天虫》……中考那两天中午,我还和一帮男生上午考完试,中午坐四十分钟车去城郊结合部的城中村网吧打机,下午再回去考试——其实这样的“午玩”模式,差不多贯穿了我整个初中。家里早在我小学的时候就买了电脑,那台小霸王,成为了退休在家的奶奶的玩具——她用它打麻将,在爷爷去世而她成独居老人之后的周一到周五,儿孙不在的时候,奶奶白天下楼去文化室打麻将,晚上在家用小霸王打麻将。周末我们过去家庭聚会,大人们打麻将,几个孩子还和小时候一样玩《魂斗罗》玩《坦克大战》玩《超级玛丽》,就这样过了好几年。读高中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也会去街机室玩的软妹,后来发展成了此生の基友,基友和我一起看动漫,一起打机,一起夹娃娃,那时候已经很少玩《铁拳》和三国,基本上币都耗在了太鼓、爵士鼓、吉他英雄和各种跳舞机上。外出念大学,存钱买了NDSi,玩太鼓,玩《植物大战僵尸》,重温《宠物小精灵》和《牧场物语》,带着我的上铺一起玩。我和大学认识的街舞基友打遍了广州的所有电动厅,此生の基友打遍了深圳所有的电动厅,互相出访时就带着对方打遍对方地盘上的电动厅。那时候的街机室,人已经很少了,只有在跳舞机有很厉害的人在翻腾,或者夹娃娃机有人拿到超级大奖时,人群才会哄的一下聚拢过来,之后又散去,仿佛从未出现过。网吧里的人也越来越少了,或者是因为我再也没去过。大家都在宿舍里打刀塔,撸啊撸。这几年,更多的人在地铁里,在厕所里,在餐厅里,手里把玩着ios或者andriod版本,画面越来越精美华丽的三消、塔防、跑酷。来了香港以后,曾试图在这儿寻找街机室,但遍寻无踪,好不容易在某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巷子找到打着Game Zone或者动感天地的牌子,进去一看全是拉霸、老虎机和角子机,每次都悻悻而归。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隐隐地有些伤感和失落,似乎我曾听到过的那神秘的召唤,已渐渐远去。卧床有些年头的奶奶去世了,那台小霸王最后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但我还记得奶奶最爱的那个麻将游戏,8-bit的配乐和像素风格的筒、万、条、字,绿色的背景,还有它发牌时的声音:duang duang,dang dang,duang duang,dang dang,duang duang,dang dang,duang。------------------------------分割线-----------------------------------看《像素大战》电影到片尾的时候,心里突然被戳到,于是有了上面的文字,算是,观后感?坦白说,这片就是经典好莱坞叙事搞笑扼钱爆米花电影,无所谓情怀,无所谓评分,茶余饭后,看爽了,就行了,无需分析,甚至无需评论。但它让我想起了我的像素时代,就像是激活了我inside的里面关于游戏的记忆球。历历在目。工作以后,我买了3DS,买了Wii,电脑换过两次,其中一次为了玩古剑和仙五,两年前专门买了个itouch来评测游戏,会在iPad上玩《行尸走肉》和《共和国》,今年买了PS4,截至目前把The last of us、直到黎明和GTA5通关了,如龙0还差最后一章,同时也在跳Just Dance。能一起玩游戏的朋友越来越少了,忙于工作,养家糊口。但似乎联网系统把找小伙伴变得简单,可临时拼凑的队伍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不得不承认,我的像素时代似乎早已成为过去。可是,因为玩游戏学会的,动脑筋,不放弃,体会剧情,共情人物经历,甚至思考故事背景与现实的关系,社会、自身、时空……所有的一切,都早已和我融为一体。玩一个好游戏,和读一本好书,看一部好电影,甚至交一个好朋友,有一样的功效。游戏之于我。我很庆幸,在一岁的时候,看到了那个顶来顶去的超级玛丽。【Copyright (C) 2015 (独孤树) All rights reserved.】
我最初的游戏体验是在电脑上玩帝国时代,在我小学的时候。当时那种自己掌控一个国家或者部族走向强大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因为那时候小,硬是把一个RTS玩成了SLG,而之后一直没有游戏让我有这种儿时的记忆,直到05年发现了全面战争系列才找回了以前那种恢弘的感觉。
可以说最初的这种游戏体验让我形成了喜欢宏大和华丽的性格,而现在我喜欢的游戏或电影大多都是有庞大背景设定的。
我爸算是个老玩家,拥有的主机包括FC(不是小霸王),SFC,MD,SS,PS,DC等90年代的次世代主机,2000年左右转投MUD告别家用机。在童年的无数个夜晚和周末,我最喜欢的娱乐就是看我爸玩游戏,能2P的游戏就一起玩。印象颇为深刻的作品包括SFC的街霸,SS的钟表骑士,PS的铁拳,KOF,皇牌空战和FF7,DC的梦游美国,索尼克,PC上的三国群英传。但在所有作品中,有部作品令我在无数个深夜难眠,游戏中的形象总在脑中挥之不去,从此在夜晚每开一扇门都会心悸,听到狗叫都得腿软。对的,想必你已经猜到了,就是他妈的生化危机1&2.小时候家住1层,客厅的采光不是很好。厅的左边是面丝绒质感(遮光性很好)的窗帘,白天如果拉上窗帘且不开灯的话,整个房间会极为昏暗。电视大概是27寸的,接了套Aiwa的音响。铺陈这么多就是请你脑补在这样的环境下玩生化跟你一个人坐电脑前玩完全是天差地别!更别提那时的我不过是个小学生。所以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当我打开门听到从音响中传来低沉连绵的“呃~呃~呃~呃~呃~”以及清脆的枪声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生化1黑白的真人电影片头,洋馆里的油画地毯与乌鸦,生化2阴冷的警局,暗夜中窜出的疯狗,都是可以让本安稳坐在沙发上的我突然蹦起的回忆。当然后来我也非常喜欢带小伙伴们来家里坐坐,看看我伙皆呆的场景。虽然就心理恐怖程度来讲零红蝶,寂静岭想必更胜一筹,但那是对玩入剧情的青年,成人玩家而言。而对熊孩子来说,请把主机接上大电视连上低音炮,关上灯,聆听来自浣熊市的丧尸嗷叫与狗吠,低音沉,中音准,高音甜。切身影响?我想自小经受过生化系列历练的玩家没胆小的吧,对丧尸更是审美疲劳。若大白天街上还真出现个walking dead,想必我会是僵尸肖恩里的反映,讲真。ps.有没有西安的朋友还记得在下午17:30左右西安几台(鸽子图标)有个游戏节目,观众可以打电话用电话操作玩生化危机!主持人现场解说,我记得很多小伙伴都去打过这个电话...
每种游戏机的游戏都上千,你认真玩的只是符合你胃口的游戏而已。橘生淮南则为橘 生于淮北则为枳。就算同一款游戏不同人玩收获也不一样。现在随着见的人越来越多,更加明显感觉到影响人的绝不是外在因素,而是你父母给的基因……结论:是你选择适合你的游戏,而不是游戏改变了你
三国志中原之霸者,现在偶尔还玩一下。
war3 不死族的生存法则。
吞食同伴和敌人的尸体来回复健康;为了种族的终极目标付出自己的性命为领袖提供魔法值与生命值;踏入牺牲深渊的寺僧将灵魂放浪于世间只为获得敌方情报;即使死亡也无法阻止我们的骷髅继续战斗。
正所谓,生是族人,死是族魂。
最早的记忆是小霸王,提到游戏机就以为是那个。不过我自己没有,都是很难得的才能在别人家里被恩准玩一会儿或者看别人玩。后来俄罗斯方块掌机,同样是看别人玩,能看几个小时。然后自己终于玩上了,街机,两毛钱就能玩了。玩到的第一款是《名将》,至今仍经常回味。后来PS包机房,从4块到2块一小时不等。从PS上认识了生化危机。最后有了电脑就是各种PC游戏或者模拟器了。《红警》《仙剑》后来买了Wii,总算是进入了主机时代。然后3DS,但是只通关了一款生化危机启示录。没有太多时间玩了。
3岁开始玩游戏,现在感觉让我,漠视生命,经常冷眼旁观世界。但是容易洞察人心,娱乐技能就陪亲人看电视剧,可以猜到后面剧情,提前剧透,然后让亲人轰走。
我经历的游戏时代是:83年(可能是83) 奇怪的点阵画面街机 ,85年,雅达利游戏机,88年,FC,91年 MD
93年SFC , 95年
,2000年开始接触 PC游戏,直到现在,主机游戏现在只有少量的玩,。先说这么多,有空再答,
本人从有记忆的3岁多开始接触非电脑平台的电子游戏,从五六岁左右接触电脑游戏并进入网吧玩耍。现在20.5周岁,见证过本市历代网吧及游戏的更替兴衰,本着娱乐至上的精神,体验过网吧里每种单机游戏至少一次(网络游戏太tm多了,尤其是各种新出的网页游戏,我只保证每种类型的都玩过)。至于游戏对我的影响,绝大多数弊远大于利!尤其是网络打怪升级型只拼谁时间和金钱多的无脑凭秀优越感来吸引玩家的游戏。所以大家千万别让你小孩像我一样。为什么绝大多数弊大于利呢?不是说优秀的游戏没有帮助,,,
而是由于它们,我没去充分体验这个无限美妙的大自然!!!每个人的头脑大小在童年时期会发育长大一倍,可我却把我学习能力最强的时光交给了与现实世界无法相比的人造世界。虽然我的现实生活由于投入时间较少,已经废了很多,可我还是源源不断地感受到现实所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乐。比如说你把虚拟世界的一个小块放大之后,只会看到单调的像素点,把地图缩小之后,结果也只会是个屏幕上的像素点。
而不管你怎么放大缩小现实世界,永远是另一个绝不雷同新的世界。手机码字太累,太多太多太多话说不完,而且我也不愿在这浪费太多时间,占用我所剩不多的人生。当然,我原来一直认为虚拟世界是最有趣的。
———直到我看透虚拟世界的无聊,转眼现实。本来虚拟世界就是包含于现实世界的,一个无穷小的子集。
这个问题我真的很想来回答,当然还希望我的小伙伴们都来答。
小的时候,家里条件其实还可以,算是小县城里工薪阶层,父母通过自己的努力打拼从山沟沟里搬进了城乡结合部,还费了大价钱让我成了商品粮户口。当时我的梦想就是能有一台自己的小霸王,不过无论是连续考了多少个第一,这个梦想撑到了今天都没有实现。
那个时候我最大的快乐就是去其他孩子家里看他们打游戏,厚着脸皮的看着游戏机的主人和好友一遍一遍的尝试着通关的过程。因为是小县城,都是玩的一些别人淘汰下来的游戏,印象中《忍者神龟》当时觉得就是最了不起的神作了,当然超级马里奥、马戏团、小蜜蜂之类的还是玩得特别多的。像什么FC、SFC、PS等等的称呼,都是成年之后才陆续知道,当时的我只知道这个世界是小霸王其乐无穷的。
就在这个其乐无穷的世界里,我一遍一遍的看着其他小朋友们轮番上去战斗,一遍一遍的掉在臭水沟里淹死,撞死在柱子上,从摩托车上摔倒,被鸭子咬死,被混混围殴……。每一次的Game Over都让我无比难受,又让我无比期待,难受着那个虚拟的小人挂的如此痛苦,期待的是我是不是有机会来实战一回了。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其实是在看游戏,也许半天才有一次机会让我上场(因为技术菜),当时往往因为紧张要死可能刚上场就挂在了原地(这样技术就更菜了)。那个时候比较喜欢的两个游戏,一个是热血足球,一个是热血篮球,因为这两个纯粹是为了哈哈大笑去玩的,也不会因为玩不好就这么突然死掉。表哥和他的同学们就带着我玩这个,而这成为了我整个暑假最大的期待。
我就这么一直看着游戏,想象着游戏里的那些小人的故事,想象着操作的人是我,无比神勇无比风骚,想象着所有的小伙伴们都敬仰的看着我,希望我演示一遍神一样的操作。
后来我学坏了,我去了游戏厅,当然我依然没有钱,但是这里从不会有人拒绝观众,偶尔还能加油助威之后从赢了代币的大哥手里分到一点分红。那个时候我急切的攥着那几枚来之不易的代币,守在热门的游戏机旁边,逮到有机会就开始参战,然后又快速的挂掉,眼睁睁看着倒计时结束,最后被人抓住脖子拎开来,还一直盯着显示着倒计时数字的画面。
人贵有自知之明,因为太菜,那些经典的KOF、街霸等等有钱人或者有技术的人的游戏我实在是不敢尝试,过过眼瘾已经很满足了。熬到吃饭的饭点,人潮退去的时候,我会守着”三国志“”三国战记“”西游释厄传“这一类机器,开始我的慢慢征程。运气好的话能跟上几个低年级但又零花钱多的小朋友,躲着那些暗箭明枪熬过好几关,但是大部分时候都痴痴的看着别人连击BOSS,嘴里叫嚣着,手上一边空转着摇杆表演着神勇无比状态,内心之中充满着胜利的满足。
后来我成为了大多数学生中的一员,转战了各种类型的游戏,大学时代沉迷于各类网游,但是我依然保留了当年那个看游戏的习惯。我很菜,但是我很热爱。看游戏让我多了很多思考的机会,观察到了很多细节,填补了太多的想象,我看完了PS,看过了石器时代、传奇、天堂、魔兽世界,又看过了战争机器、最终幻想、战神,就这样我一直看着游戏,想象着游戏。
再后来,大学毕业我就成了一名游戏策划。我幸运的参与到了当年我看过的游戏的开发,我终于看到了大家做游戏的过程,同时我也成为了”大家“中的一员。
再再后来,因为想念当年我喜欢的”三国战记“,我和其他小伙伴一起做了”街机三国“。
再再再后来,我还在玩游戏,也非常喜欢看别人玩游戏,同时也在做着别人玩的游戏。
这个问题我必须答一下,我91年生,我家里管的严,一直没有买游戏机,我记忆中的电视游戏都是在电脑中玩的,而电脑是我姑姑家的,我记得还是95的系统,后来换了98,我记得我和我弟弟在电脑上玩超级马里奥系列所有的游戏,印象最深的是纸片马里奥,那时候小学没学英语,也没有联网,用金山快译东拼西凑才理解任务提示,我敢说纸片马里奥的任务关卡设计放在现在都一点不落后。还有抓鬼大师,我和我弟弟可以玩一天,另外还有个国产的RPG,水浒背景的,小学还读不懂水浒,但是玩游戏走剧情再后来看书的时候都能记起,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了,再后来就是玩仙剑奇侠传。
以前,我不相信游戏能颠倒黑白,混淆真实与虚幻,后来玩《Final Fantasy》终于领悟。那个时候在某单位上班,复杂的单位人事斗争和领导训斥,在我看来都不值一提,这都是虚幻的。只有晚上才是真实的,因为晚上我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我才是我。我相信,总有一天,人类会过上真正意义的“虚拟/现实”生活,会有无数人,一出生就选择过电子游戏里的生活。
我十六岁的时候,同桌在玩逆转裁判2。她问我要不要玩。从那时开始,我就成了一名tvgame玩家。我并没有像很多大神一样,有幸接触那么多经典游戏。很多神作,我也不过是玩过重制版,但是我真心爱着这些游戏。从最开始玩逆转2的最终章,对王都楼的痛恨。mg3,看着the boss的牺牲。战争机器3中多姆的战斗,扎克斯的死亡,奎爷的复仇艾莉的问题。神秘海域2的香巴拉。第一次的白金是猎天使魔女,忍龙2超忍难度下的全修罗道....
这么多美好的场景,我真的很感谢tvgame给我带来的快乐。我觉得身为一个玩家,实在是太好了。
我这个答案绝对不装逼,非常直观。过去,我和亚洲的大多数健康男性一样,是黑长直美女的爱好者。玩了某个游戏后,我变成了卷发控。路遇天然卷美女晚饭能多吃一碗。人类最深刻的改变莫过于取向的改变了。
1 小时候玩FC,更爱的是节奏畅快,画面明亮,玩法明确,角色讨喜的那一类,如松鼠大战和兵蜂。这是我对游戏的观感判定。2 大量接触游戏并沉迷是从SFC,已经上了中学,手头有一些结余,时间也能自主支配。适逢SFC对抗此世代大作频频,日式RPG,战棋,养成,等都玩了个透。大概也因此不能忍后来的传奇的画面和设定。同期开始接触到电脑游戏,C&C和仙剑是最心水的两个。同期也看到台湾游戏的崛起,觉得中国人原来这么强悍的也可以。这影响了我后来的职业选择。3 大学期间PS成为主流,无尽的实况足球是业余生活的主流。因为撰写攻略的缘故,FF的次世代作一个不漏,亲眼看到硬件的提升对游戏画面带来的突破性表现,以及王菲的EYES ON ME,对大作的理解。大二开始接触更多的就是电脑游戏,星际和暗黑为始,一发不可收拾。这把我拖进了黑洞:游戏就该做到这个水准。玩的游戏越多,年龄越长,也越发感受到那些好的作品真的有多好,艺术上或者技术上的景仰。常常会表现出不合时宜的节操,就是一系列游戏历程潜移默化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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