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神掌密藏怎么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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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弹幕, 可独得主播恩宠哦~1/30天龙之玄冥最新章节列表(玉郎江枫2013),天龙之玄冥全文阅读 - 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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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玄冥 最新12章阅读
&&&&李泸和乔峰分别后,一路向南,走了三十里地。李泸想到,这乔峰的命运是从杏子林开始悲惨的,全是康敏和全冠清两人合谋的,估计现在康敏正和白世镜在合谋杀害丐帮副帮主马大元,虽然马大元是一个没用的人,但马大元的死是乔峰身世揭开的导火线,自己要改变乔峰的悲惨命运,必须要去阻止白世镜杀马大元。想到此,李泸又转身朝洛阳走去。
&&&&李泸回到了天下楼,向那酒保打听,那酒保说,乔峰刚刚回来过,不过后来被一小丐叫走了,他们两人向城西去了。李泸想到,乔峰可能是回总舵了,便也下楼朝城西方向走去。
&&&&走了有五、六里地,便见到一座房子正立在街中,上面挂满的烂布条,房屋显得破破旧旧的,像难民的巢居,但门上牌匾的“丐帮总舵”四字确实宣明夺目,任谁也不敢无视它的威仪。李泸知道丐帮的规矩,他们吃的食物必须先将它捣烂,住的房子也是故意弄得破破烂烂,表示丐帮之人不忘本分。
&&&&李泸走上前去,向门口二丐说道:“劳烦两位兄弟向你们帮主通报一声,二弟李泸前来相见。”那两个乞丐一阵纳闷,帮主乔峰什么时候有个二弟,但他们是丐帮知客,很是懂礼,左侧乞丐道:“这位兄弟稍待,我这就去通报。”说完,施了一礼,便进去通报去了。李泸心里一想:这丐帮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帮,果然懂礼。
&&&&过不多时,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红脸老丐和刚才进去的知客走了出来,那知客乞丐,首先给介绍:“这位是我们丐帮九袋长老,吴长风吴长老。”李泸知道吴长风为人最为豪爽耿直,武功不弱,在丐帮很有威望,赶忙抱拳行礼道:“晚辈李泸见过吴长老。”吴长风见他有礼,心里高兴,忙回礼道:“李兄弟,既然是帮主的兄弟,便和帮主一样叫我吴老哥吧。只是我们帮主不在,便先随我到屋里等候吧。”李泸想到:乔峰竟然不在,那他们怎么确定自己是不是冒认乔峰为大哥。其实他不知道,乔峰被那小丐叫回丐帮总舵,乔峰就向这几个长老说了李泸的事,并描述了李泸的体貌特征。
&&&&李泸随吴长风进了客堂,那客堂见中间坐了一个中年乞丐长得斯斯文文,显得稳实厚重,左侧站着个矮胖的老丐,右侧坐了个面色蜡黄的老丐,吴长风来到中年乞丐面前,抱拳道:“启禀马副帮主,这便是帮主的结义兄弟李泸李兄弟。”又转过头,向李泸介绍到:“李兄弟,这便是本帮马副帮主。”又指了右侧的面色蜡黄老丐道:“这位是本帮执法长老白世镜白长老。”又指了左侧老丐道:“这是本帮九袋长老奚长老。”李泸马上抱拳道:“在下早就听说丐帮马副帮主为人端正,重情重义,执法长老白长老铁面无私,执法如山,奚长老功高莫测,今日一见,何其有幸?”那三人听见李泸一见面就如此夸奖,心里甚喜,对李泸的好感直线上升。那马大元道:“李兄弟,过奖了,倒是李兄弟年纪轻轻,听帮主说,武功已臻至化境,与帮主比试不分胜负,帮主甚是赞赏,在下和帮主共事十几年,从未见帮主赞赏过任何人。”李泸哈哈一笑道:“那是大哥谬赞了,小弟哪有大哥说的那么好。”马大元正要说话,只听外面一小丐禀报:“启禀,副帮主,饭菜以备妥当。”马大元对李泸说道:“李兄弟,饭菜以备妥当,咱们先行用饭,帮主有事去了大智分舵,明日才能归来。”李泸道:“好,请。”
&&&&李泸和马大元以及丐帮三老一起去用饭,席间马大元和丐帮三老频频向李泸敬酒,李泸是来者不拒。期间,也有几老用武功相试,李泸也轻描淡写的挡了回去。这倒不是丐帮几老有意找茬,实在是乔峰夸奖李泸武艺高强,但在他们看来李泸年纪轻轻,心里多有不信,待看见自己被李泸随手挡了回来,心里才暗暗叹服。饭后,李泸被带回客房,李泸美美的洗了个澡,才睡了下来。
&&&&第二天,李泸又恢复了以往翩翩公子的模样,几老见了都大是夸赞。早饭时候,乔峰回来了,他见李泸来了,很是开心,先前两人刚刚结拜,李泸就先要离开,他心里就微微有些失望,好在这会儿李泸又回来了。
&&&&乔峰回来了,自然是重新摆宴,宴到中期。只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奴家,听说帮里来了个和帮主一般的人物,特来看看。”李泸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二十七、八的少妇,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细尖眉,脸上略施粉黛,尤其那双眼更是勾魂夺魄,说不出的妩媚。看见这妩媚少妇,李泸心里“咯噔”一下,这女人实在是一个尤物。李泸赶紧收住心神。看见执法长老白世镜痴痴地看着这少妇,白世镜一偏头,见李泸在看他,脸色一变,忙将头一低,装作若无其事。这时,乔峰赶忙给李泸介绍‘贤弟,这位是马二哥的妻子,康敏,快来见礼。‘李泸站了起来,拱手道:“小弟李泸,见过嫂子,嫂子真是国色天香,只有马二哥这样的敦厚长者才能和嫂子相配。”这时李泸和马大元已经很熟,直接称他为马二哥了。康敏一曲腿还礼道:“奴家听说帮里来了位英雄了得的人物,没想到竟这般年轻英俊,不知到了江湖能迷倒多少少女。”说完竟直勾勾的看着李泸,李泸脸色一红道:“嫂嫂过奖了。”便坐下了。饭后,走的时候,李泸看见白世镜故意靠近康敏,塞给康敏一张纸条,然后走了出去。李泸晚上悄悄的来到了白世镜住处,藏在白世镜房间外的树上。过不多时见白世镜从房里出来,轻轻的关上房门,左右看了看,见没人,便疾步向后院走去,见白世镜来到最左侧一间房外,见白世镜敲了三下门,这三下前后间隔时间较长,想来这是什么暗号,只听里面到一声“进来”,李泸听出是康敏的声音,心里道:“这两个狗男女晚上真的来约会。”随后,听见淅淅的脱衣声,过了会儿,屋里传出了轻微的呻吟声,使李泸血脉喷张。李泸用手在窗上捅了个小洞,之间屋里床上两条白花花的身子交缠在一起,上下翻滚。李泸见了也很激动,赶紧收回目光,朝地上看,只见满地散落的衣物,但看见一件女式内衫时,却紧紧地吸引住李泸的眼球,那衣襟上有一个火焰标记,别人可能不认识,但李泸却知那是明教的标志。李泸心里想到:难道康敏是明教教徒来丐帮卧底,那她到底想干什么?随后,李泸听见屋里一阵低沉的喘气之声,便没什么响动。
&&&&过不多时,便听到康敏先说道:“你这色鬼,我们前几天才被马大元那个懦夫抓住,你今天还敢约我到这儿来?”只听白世镜哼了一声,说道:“你还敢说,为了你我不惜叛帮,对不起大元兄弟,你今天见到李泸那个小白脸竟然敢跟他眉来眼去。”那康敏哭泣道:“谁和他眉来眼去的,人家为了和你恩爱,被马大元那个懦夫抓住时,发誓赌咒不再和你来往,但人家不见你心里就堵得慌,今日实在是为了见你才出去的,你这没良心的,竟然说人家跟别人眉来眼去,你这样污蔑人家,人家还不如一头撞死。”说完便要起身去撞墙,白世镜赶快一把抱住,哄了又哄,才将她劝住。
&&&&窗外李泸听后,暗赞这女人厉害,有这样手段难怪能将几个男人玩弄在鼓掌之间。
&&&&过了会儿,康敏收住哭泣道:“那我们被马大元抓住,不让咱们来往,我们以后怎么办?”白世镜道:“我们今天不是在一起吗?”康敏又娇声说:“但是人家想和你做长久夫妻,不想再向今天一样偷偷摸摸的,若再一次被抓住那又会如何呢?”白世镜叹气道:“是啊,看来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的好。”那康敏好像对他这话很不满意,怒声说道:“你就是这样,刚才在床上时怎么不见你那么胆小。”白世镜见她发怒,赶紧说道:“那你说怎么办?”康敏说道:“我们何不找个一劳永逸的办法,那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白世镜道:“一劳永逸的办法?有这样的办法吗?”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激动的说道:“莫非.....莫非....,不行,绝对不行,上一次大元兄弟抓住我们两人苟且,他念在和我多年兄弟的情分上,又顾忌丐帮颜面,将我们放过,我们现在怎能起加害之心呢?”康敏见他这样,又用了他的绝招,哭泣道:“那你说该如何是好?人家的命怎么这么苦?”白世镜哪能经受住如此阵仗,赶紧搂到怀里,叹了口气,说道:“就算那样做,我们怎么能逃脱帮规的处置?”康敏听到他松了口,擦了泪水,道:“不是有现成的人选吗?那乔峰的结义兄弟李泸不是在丐帮做客嘛。”白世镜说:“那又怎样?我们又不知李泸的武功,如何能将此事推给李泸?”窗外李泸听见这对奸夫淫妇竟要将谋害马大元的事嫁祸给他,心里顿时恼怒,便想进去宰了他俩,但又一想这是在丐帮,宰了两人不好交代,便压住心里的怒火,继续听下去。
&&&&只听那康敏说道:“我见那李泸也是好色之人,到时先下药将马大元弄晕杀死,再引进我便将李泸引进我卧室里,你听见叫喊,便带人冲将进来,捉住李泸。我便说李泸贪图我美色,欲非礼与我,马大元见到出面阻止,没想到李泸竟出手杀死马大元,这样我们既能永远在一起,又没什么干系,乔峰见自己义弟如此,也不便包庇。”白世镜听后,也觉此事可行。
&&&&本来,他对李泸是很有好感的,只是后来见康敏对李泸眉来眼去,转妒为恨。
&&&&叹气道:“这样,只是对不起大元兄弟了。”窗外李泸听见后只骂:这家伙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这时该听的也已听完,李泸便回了自己的住处。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李泸还没想好,告诉乔峰,乔峰可能不信,毕竟白世镜在帮里的名誉声望甚好,跟马大元也最亲密,想一走了之,心里又有些不甘,毕竟这两个人主意竟打到他的头上。
&&&&就这样,李泸在丐帮呆了一个多月,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动作。李泸心里一阵郁闷:难道他们放弃了计划或是他们发现了什么,不过自己好像没有对白世镜摆什么脸色,而且为了配合康敏,每次见她都夸奖她漂亮,好像自己真的迷恋她。
&&&&这天傍晚,李泸正在院里练功,突然听见
&&&&“啊”一声尖叫,李泸想也没想便循声跑了过去,进了一间屋子,刚一进屋,一个玉体横陈过来,扑在李泸身上,那人正是康敏,这时李泸脑子清醒了,知道自己可能误入了圈套,想推开康敏,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点力气,想运内力,内力竟然也提不起来,这时李泸只想骂自己,这些天来,自己一直很小心,没想到他们竟然在一个多月后,才设下圈套,自己也是笨,刚刚一进屋,闻到一股清香,自己以为是康敏身上发出的,没太注意,没想到是让人提不起内力的毒药。
&&&&李泸脑子赶快运转,想办法,突然看见床上马大元竟像睡着了一般,还有呼吸。
&&&&李泸想到:只要马大元没死就好,看来康敏并不是想至自己于死地,想来是想要协自己。
&&&&李泸调笑道:“嫂子,你这是干什么?小弟可是早想一亲芳泽,但又怕孟浪,没想到嫂子你竟然这样投怀送抱了?”康敏媚笑道:“小讨厌鬼,人家一见到你,便喜欢上了你,只是你对人家不理不睬,人家不得已,只好用这种方法把你请来,你摸摸人家的心跳得好快啊。”说着,她便拿李泸的手往她胸口摸去,李泸现在手不能动,只能随康敏摆布,手按在康敏的酥胸上,那胸口的两团肉颤颤巍巍,极是魅惑。
&&&&李泸心一急,赶紧闭上眼,重重的吸一口气,这刚好符合玄冥真经的运气法门,丹田里微微有一丝清凉。
&&&&李泸心里一阵高兴,赶忙运气。其实李泸不知道,玄冥真经是道家经典,专克旁门毒药。
&&&&康敏见他闭眼以为他受不了自己的诱惑,动作更大,李泸这时没有法子,只得任其摆布。
&&&&康敏见火候差不多了,道:“像小弟这样的人物,在哪都是大人物,能领导群雄,姐姐这有个好差事,只要弟弟点个头,姐姐什么都是弟弟的,而且弟弟还可手握大权领导群雄,弟弟要是不点头,只怕马大元会死在弟弟手里,倒是丐帮会不与你干休。”说完,还极尽魅惑的用手挑着李泸的下巴。
&&&&李泸虽然闭眼,但听到此话也吓了一身冷汗,这是恩威并施啊,要是自己不答应的话,自己可能还没真正出江湖,就已是满江湖追杀的对象了。
&&&&忙睁开眼,激动地说道:“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愿意跟随小弟?”康敏见他如此,很高兴的说道:“是啊,到时姐姐什么都是你的,随你怎样。”李泸又道:“我现在还是江湖的无名小辈,如何才能领到群雄?”康敏又道:“实话告诉你,姐姐我是一个教派的圣女,这个教派势力很大,只要弟弟你点头,凭着你的才能武功,先当个旗使没有问题,而且教里也会助你当上丐帮帮主,那时还不算领导群雄吗?”李泸又问道:“是什么教这么厉害,不过丐帮帮主是我大哥乔峰,他在丐帮如日中天,你们怎么会能让我当上帮主?”康敏答道:“是明教,我掌握了乔峰一个重要秘密,只要我说出这个秘密,乔峰就当不了丐帮帮主了,到时凭你和丐帮诸老的关系,再加上重要人物的推举,还怕当不了丐帮帮主?”李泸在看见康敏衣襟上的标记时就怀疑康敏和明教有关,没想到还是明教什么圣女,只是为何倚天中明教没有圣女。
&&&&原来,这时明教还保留着波斯传来的大多教义,包括这圣女制度,只是后来,明教教主方腊时期,方腊不愿圣女分权,便将圣女制度取消。
&&&&李泸知道康敏可能掌握了乔峰身世的秘密,李泸想偷了那信,但又一想,乔峰身世迟早要被知,就算偷了那信也无济于事,但还是问道:“你掌握了我大哥的什么秘密?”康敏道:“这个你就不需知道了,怎么样你想的如何?”李泸这会儿,内力已恢复五成左右,一抬手在康敏的
&&&&“肩井穴”上点了一下,骂了句
&&&&“淫妇”,将她放在马大元身边,他现在想赶快出去,不敢将康敏怎样,免得一会儿白世镜带人来就麻烦了。
&&&&便从后窗翻了窗子走了。其实,那日康敏和白世镜约会后,第二天康敏发现了窗子上的小洞,就知道自己的计划被人识破,于是改变计划,耐心寻找机会,等了一个多月,终于有了机会。
&&&&她见李泸是个人才,便想将李泸拉入明教,以便到时控制整个丐帮,所以并没通知白世镜,没想到
&&&&“悲酥清风”竟然没制住他。李泸回到自己房间后,想想今天实在惊险,自己的江湖经验太少,该出去锻炼一下了。
&&&&李泸找到乔峰,将今晚所见所闻告诉了乔峰,乔峰听后大惊,但事关重大,又无证据,他这时还不能处理,只能先将此时放下。
&&&&李泸向乔峰辞行,当晚离开丐帮。
&&&&李泸离开了丐帮,一路朝南,想到自己在丐帮耽误了一个多月,不知天龙剧情是否已经开启,所以赶路时速度很快,这天他赶路错过了宿头,他走到了一座山里。
&&&&此时天已经黑了,李泸是又困又饿,但他想着找户人家休息吃饭,又走了有五六里的样子,李泸看见前面有座大房子。
&&&&李泸一下高兴了起来,终于可以吃饭休息了。李泸大步上前,轻轻敲了下门,高声道:“小子李泸,因匆忙赶路,错过了宿头,还请主人行个方便?”只听屋里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
&&&&“滚进来。”李泸心里微微不悦,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推门进去了。
&&&&只见屋中有十几人,正中是一个姑娘,只见她一身黑衣,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身材甚是苗条。
&&&&另外十几人也是一身黑衣,将黑衣少女紧紧地围在中间,那少女看起来倒也不惧。
&&&&那十几人中,有两个老妪坐在东边太师椅上,其中一个头发花白,肥肥胖胖的,肚子凸出,便似有七八个月身孕一般,满脸横肉,另一个老妪脸阔而短,满是皱纹,白眉下垂,一双迷成一条缝的小眼盯着李泸道:“喂,小子,你是什么人?你来干什么?”李泸在刚进屋时就很诧异,这深山里怎么还有打斗,待看见这些人的装束,李泸感觉这很熟悉。
&&&&那肥胖老婆婆见李泸没回答,正要发怒,听见外面又有一个声音传来
&&&&“在下有事求见这里主人。”她更是大怒:“滚进来。”一会儿,只见一个白衣公子,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面如冠玉,眉清目秀,极是英俊。
&&&&李泸看到这里,终于想起来了,这应该是段誉借木婉清黑玫瑰,木婉清被王夫人追杀的情景。
&&&&李泸见段誉进来,点头微笑,算是打招呼了。段誉见李泸跟他打招呼,也随之向李泸点头微笑。
&&&&那胖婆婆见又进来一个俊秀青年,道:“小子,你又是谁,到这来是谁?”段誉见那婆婆凶巴巴的,说话又无礼,心里不喜,道:“你能有多大,还小子小子的乱叫,你以为你是谁啊?”那胖婆婆见段誉如此不懂礼数,很是愤怒,道:“小子找死。”说着便打向段誉,李泸见这两个婆婆是如此浑人,便出手抵挡,那胖婆婆与李泸对掌后,被李泸打了回去,很惊讶道:“小子,你是谁,为何阻挡?”李泸大笑道:“可笑可笑?”那胖婆婆道:“臭小子,你笑什么?”李泸笑道:“婆婆,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怀了身孕,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他声音拉的非常的长,那屋里的少女听后,也是噗嗤一笑,那胖婆婆本是性子急躁之人,哪经得起李泸如此不敬,一掌拍将过去,李泸随手一挥,一股寒气迎向那胖婆婆,那胖婆婆见这人轻轻一挥,便有如此掌力,忙收回掌力,一个没收住,生生将自己震了老远。
&&&&那白眉老妪急忙扶住那胖婆婆,道:“平婆婆,你没事吧?”平婆婆回道:“没事,瑞婆婆。”其实,她跟瑞婆婆都很吃惊,这人年纪轻轻,便如此厉害,还是别和他结仇为好。
&&&&瑞婆婆心里也是如此,便回头道:“这位公子,这里的这位姑娘得罪了我家夫人,所以我们来找她,还望这位公子不要插手此事。”说完,又向屋里的黑衣少女道:“姑娘,你从江南一路逃到大理。我们万里迢迢的赶来,你想是不是还能善罢?我们就算人人都死在你手下,也非擒你回去不可。你出手吧。”那黑衣少女坐在中间,大厅上十七八人横眉怒焰,握着兵刃y跃跃欲试,却没一个人上前动手。
&&&&平婆婆双手握刀,数次走近黑衣少女,总是立即退回。黑衣少女道:“两个书呆子,这许多人要打我一个,你们说怎么办?”段誉说道:“黑玫瑰就在外面,你如能突围而出,赶快骑了逃走,我和这位兄台和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不会为难我们的。”李泸心里暗暗好笑;这段誉真是一个典型的书呆子。
&&&&说道:“姑娘,我既然前来借宿,便不能坐视不管,倒是这位兄台,你既然要去救人,就别在这儿参合,赶快去救人,要不说不定你的朋友会有危险。”说完,不待段誉反应,便一掌将他推出门外,段誉轻巧的出了包围。
&&&&段誉见李泸有这般功夫,留在这里帮那黑衣少女,应该无碍,自己确实要去救钟灵,所以对李泸一抱拳,道:“好,兄台既然在这帮着姑娘,我便先走了。”说完,便向外面走去。
&&&&那平婆婆见段誉走了,道:“这位公子,你真要将此事揽在你身上?”李泸点了点头。
&&&&那屋里黑衣少女见李泸点头,冷声道:“不用你多管闲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李泸听后,微微一笑,这木婉清实在是中她娘的毒太深。
&&&&那瑞婆婆见李泸如此不知好歹,怒声道:“小子,人家不领你的情,你还是乖乖走吧,再不走可别怪我们不客气。”那黑衣少女此时向李泸走了过来,道:“好,书生,待会等我将它们都杀了,晚上再借宿于你?”待走近李泸两尺距离时,李泸闻到一阵香气,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气息虽不浓,但幽幽沉沉,甜甜腻腻,十里路心中一荡,这时,他对李泸轻轻说道:“待会儿动手,你先往出跑。”将头一转道:“姓祝的老头,你给我滚出来!”一个须发苍然的老者颤声道:“你说什么?”黑衣女郎道:“你快滚出厅去,我今天不想杀你,你又不是姓王的恶婆娘手下,你只是给这两个老太婆拉来瞧瞧热闹,一路之上,你对我还算客气,你滚出去吧!”那老者一阵犹豫,一阵恐惧,突然当啷一声,长剑落地,双手掩面,当真奔了出去。
&&&&他刚伸手去推门,平婆婆右手一挥,一柄短刀疾飞出去,正中他后心,那老者摔了一跤,便死了。
&&&&李泸见她如此残忍,便想出手教训。那木婉清,右手一扬,一支飞镖飞了出去,那平婆婆一让开,他身后一个黑衣人被射中,便躺在地上了,不知死活。
&&&&那平婆婆见此,大声道:“小心这小贱人的毒镖,大家一起上。”,这时,木婉清左手拉着李泸,右手又是一支飞镖,将蜡烛打灭,往外冲。
&&&&只听四周吆喝声,“莫让贱人逃了。”
&&&&“留心她的毒箭。”
&&&&“放飞刀,放飞刀。”有李泸这样的高手,冲出包围,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李泸被木婉清拉着,感觉到木婉清手的滑腻,又闻到从木婉清身上发出如兰如麝的香气,很想揭开她的面纱看看木婉清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
&&&&但他知道,要是这样,就木婉清这个泼辣的性格,不向自己放毒镖才怪呢。
&&&&李泸被木婉清拉着冲出重围后,敌人的追逐喊杀声渐渐远去。两人又走了一阵,敌人的喧叫声已丝毫不闻,李泸道:“姑娘好本事。”木婉清哼了一声,并不理睬。
&&&&李泸想到:木婉清果然跟书上写的一样泼辣。那边木婉清也停了下来,见李泸不理不睬的低头想着什么,以为李泸是在想着自己面纱下的容貌,很生气。突然间啪的一声,给了李泸狠狠的一个耳光。木婉清冷冷的道:“哼,你是不是在想我的面貌,你是不是想我是个丑陋无比的女子?”李泸被她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很生气,要不是看她是个女子,早动手教训了。这会儿又胡乱猜测,心里恼怒道:“是你把我拉过来的,现在你又动不动就动手打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木婉清见李泸发怒,也不在乎,低喝道:“你别以为你有那三脚猫功夫,姑娘我就怕了你,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只在乎女人的外貌,打你还是轻的。”木婉清是越说越怒,好像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了。李泸知道了木婉清的性格,也不再发怒。就说到:“走吧,找个地方歇息。”木婉清道:“哼,本姑娘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说完不理李泸,径直走了,李泸摇头笑了笑跟着木婉清走了。两人走到了一个桥底,木婉清冷冰冰地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弄些吃的。”李泸此时肚子早就饿了,先前本想找个地方休息用饭,没想到遇到了木婉清,没有吃饭反而跟着闹腾了一阵,比先前更饿了。此时停下,本想说去找吃的,木婉清却先说了。若此时再说自己去,肯定又会本木婉清骂的,索性不说。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只见木婉清拎着两只山鸡回来了。扔给李泸道:“去,把它烤了。”李泸接过山鸡,去毛洗净。将自己先前准备的香料和盐,涂在鸡身上,用芭蕉叶包好,再用稀泥裹好,李泸准备给做叫花鸡。其实叫花鸡李泸已做过好多次了,之前在玄冥岛练功时就常常弄好香料和盐做叫花鸡,出岛后,只是露宿荒山时,偶尔做些。李泸将火点燃,将包好的山鸡埋在火下。木婉清坐在火边,看着李泸做这些事儿,也不说话,李泸问他话,她也只是嗯嗯之类的,李泸也没有再问的兴趣了。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木婉清闻到那山鸡发出的香味儿,问道:“你这是做的什么,怎么这么香呢?”“叫花鸡。”李泸答道。木婉清不知道叫花鸡是什么,但她一直性子冷淡,也不再说话。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又过了一会儿,香味愈发扑鼻,李泸知道叫花鸡已经熟了,便刨开土,取出叫花鸡,递给了木婉清一只,道:“吃吧,尝尝看怎么样。”木婉清接过叫花鸡,道:“你转过身去。”这时说话已没有先前那么冷漠了。李泸知道木婉清的誓言,吃东西得揭开面纱,所以转过身去。不一会儿,便狼吞虎咽的将整整抑制剂消灭干净了。李泸满意的拍拍肚子,正想找个地方休息。听见身后木婉清道:“你转过身吧。”李泸听后转过身去,见木婉清已戴好面纱。木婉清指着,地上荷叶包的半只鸡说道:“你没吃饱吧,那半只我吃不了了,你吃了吧!”李泸很拿过那半只鸡,话也没说,就又开始吃了起来。只听到木婉清又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刁蛮泼辣?”李泸抬头看了看她,道:"我觉得姑娘真诚可爱,这是姑娘的真性情,我很喜欢。"李泸说完就后悔,木婉清是什么样的人她是知道的,一句话不对就拔刀相向,自己说这样的话,在她看来应该是轻薄无行,肯定会被木婉清教训的。出乎李泸的意料,这次木婉清没有再对他动刀。只听木婉清说道:“油嘴滑舌,不过看你像个书呆子,没想到还会些武功,做的这个叫花鸡也很好吃,不像普通书呆子那么讨厌,我以后就叫你书呆子了。”李泸一阵悲哀,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木婉清取了新名字。紧接着木婉清又问了些李泸一些问题,如师父是谁?家是哪里的。李泸也问了她的一些事,知道木婉清和原著一样,这次是跟随师父去杀王夫人,结果没杀了,反而被追杀,师父去万劫谷求援,她自己在谷外等消息。木婉清到底是个少女,也没什么城府,这会儿跟李泸混熟,便什么也对李泸说了。李泸对木婉清的性格确实喜欢,也很照顾这个少女。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在火边休息了。第二天,当李泸醒来的时候,发现木婉清已经不在了。发现在一旁的石板上写了“走了”两个字。李泸摇头笑了笑,木婉清就是这样,连留言都是这么生硬,算了,反正以后在江湖上还是要相遇的。李泸也继续向大理赶去。走了七、八里的样子,忽见得西北角上有人低声呼啸,跟着东北角上有人拍拍拍拍连续击了四下手掌。一条人影迎面奔来,到得与三人相距七八丈处,倏然停定,嘶哑着嗓子喝道:“小贱人,你还逃得到那里?”听这声音,正是瑞婆婆。便在此时,背后一人嘿嘿冷笑,李泸急忙回头,星月微光之中,见到正是那平婆婆,双手各握短刀,闪闪发亮。跟着左边右边又各到了一人,左边是个白须老者,手中横向执一柄铁铲,右首那人是个年纪不大的汉子,手持长剑。李泸依稀记得,这两人都曾参与围攻木婉清。木婉清冷笑道:“你们阴魂不散,居然一直追到了这里,能耐倒是不小。”平婆婆道:“你这小贱人就是逃到天边,你们也追到天边。”木婉清嗤的一声,射出一枝短箭。那使剑汉子眼明手快,挥剑挡开。木婉清从鞍上纵身而起,向那老者扑去。那老者白须飘动,年纪已着实不小,应变倒是极快,右手一抖,铁铲向木婉清撩去。木婉清身未落地,左足在铲柄上一借力,挺剑指向平婆婆。平婆婆挥刀格去,擦的一声,刀头已被剑锋削断,白刃如霜,直劈下来。瑞婆婆急挥铁拐向木婉清背心扫去。木婉清不及剑伤平婆婆,长剑平拍,剑刃在平婆婆肩头一按,身子已轻飘飘的窜了出去。她若不是急于闪开瑞婆婆这一拐,长剑直削而非平拍,平婆婆已被劈成两爿。
&&&&这几下变招兔起鹘落,迅捷无比,平婆婆勇悍之极,刚才千钧一发的从鬼门关中逃了出来,却丝毫不惧,又向木婉清刷刷刷三刀,木婉清急闪避过。便在此时,瑞婆婆和两个男子同时攻上。木婉清剑光霍霍,在四人围攻下穿插来去。
&&&&李泸在数丈之外见此急忙叫道:“木姑娘,我来助你。”说完,李泸飞身上前。这时瑞婆婆等二女二男与木婉清斗得正紧,瑞婆婆的铁拐和那老者的铁铲都是长兵刃,舞开来呼呼风响。木婉清耳听八方,知道
&&&&来人是李泸,大声叫道:“书呆子,你快走,这里我来对付。”木婉清
&&&&这一说话,全身真气一泄,便被瑞婆婆在左肩砍了一刀。
&&&&原来,昨夜,木婉清通过和李泸相处,感觉李泸是除了师父外对她关心最多的人,虽然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但她却很害怕,所以,天一亮就留字先走。此刻,听见李泸的声音,知道李泸会些武功,但瑞婆婆和平婆婆都是好手,她怕李泸上来被她们伤害,所以在听见李泸的声音木婉清不顾自己受伤,想让李泸先逃。结果木婉清受伤倒地。这边,李泸见木婉清被瑞婆婆砍伤到底,心底大怒。远远一掌“冰寒透骨”打在瑞婆婆身上,瑞婆婆浑身冻成冰块,瑞婆婆倒地身亡,其他人见此纷纷逃跑,李泸也不去追,忙过来扶起木婉清。此时木婉清嘴里还迷糊地叫着“书呆子,快走。”一会儿,便昏了过去。
&&&&木婉清晕倒后,李泸便着急了。木婉清左手整条衣袖都被血液淌湿,李泸赶紧撕开衣袖,只见伤口深愈见骨,还不停的冒着血水,李泸赶紧运从怀里取出金疮药,然后将药用手指轻轻涂在木婉清的伤口上,尽管李泸动作轻柔,但昏迷中的木婉清还是痛的一缩。那金疮药果然管用,一会儿便渗出黄水来,李泸又用内力将伤口冻住,那伤口顿时不再流血了。李泸将木婉清抱在怀里,一股少女的体香窜入李泸的鼻子里,李泸心中一阵荡漾,赶紧守住心神。又看了看她的面纱,心里想着不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反正这会儿她睡着了不知道,看看也没关系,要不然,以后要是再见面还不认识呢。李泸轻轻掀开那面纱,动作轻柔异常,可能怕吵醒她,又或者是不想让她发觉。待取下那面纱,李泸全身一震,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只是过于苍白,没半点血色,想是她长时面幕蒙脸之故,两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极淡,李泸但觉她楚楚可怜,娇柔婉转,那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李泸见木婉清嘴唇干裂,便把她在一个平整的地方放下,用树叶弄些水来喝。弄完这些,李泸也有些困,便将木婉清搂在怀里睡着了。李泸睡的正香时,“啪”的一声,李泸左脸上出现了一个掌印。李泸随着这响声也醒了过来,只见木婉清此时也醒了过来,满脸愤怒地盯着李泸。李泸见木婉清醒来,心情大好,也不在乎刚才的耳光,高兴地说道:“你醒了,真是太好了。”那木婉清对李泸的关心丝毫不领情,怒哼道:“你见过我的相貌是不是?”手上一紧,便如一只铁箍般扣住了李泸的手臂。李泸叹了口气,道:“我拿水给你喝时,见到你一半面孔。就只这一半面孔,便知你是世上罕有的美人儿。”
&&&&李泸心里感叹,看木婉清在受伤时,不顾自己受伤而想保护自己,怎么这会儿自己看了她的面貌还如此愤怒。木婉清虽然凶狠,终究是女孩儿家,得人称赞,不免心头窃喜,何况她长带面幕,向来
&&&&只听别人称赞自己武功了得,从没赞她容貌的,而且她也确实喜欢李泸说她好看,心中一高兴,便放松了手,道:“那些人怎么不见了。”
&&&&在李泸赶来的那是木婉清受伤昏迷了,不知道那些人被李泸打跑了,所以此会如此问。李泸想到,她还以为自己是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书生。李泸有心逗她就说:“那些人见你受伤后,又想过来找我麻烦,我便同他们讲道理,他们被我讲的道理感化,最后都放下武器走了。”说完后,他还装模做样的作了个揖,说道:“他们最终都想通后,放下屠刀,准备找个寺庙出家偿债。啊!我现在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为什么我会有这么大魅力,能让那些凶神恶煞的人放下屠刀呢?”木婉清见他说得好笑,“噗嗤”的一笑,说道:“没面皮,一个书呆子,定是那些人见你呆傻,不杀你的。”李泸作揖大笑道:“女施主,贫僧可是有大智慧的人,怎会呆傻?”那木婉清见李泸如此无耻,正想笑他,只听“哈哈.......”一个尖锐的声音从西北方向传来。只一会儿,见西北方向出现一条人影,正往他们这边飞来,那人影移动甚是迅速,快如奔马,不一会儿,便在他们面前停下。其实李泸走就知道有人朝这边赶,开始不以为意,这时见那人已到他们面前。李泸向那人瞧去,第一眼便见到他一个脑袋大得异乎寻常,
&&&&一张阔嘴中露出白森森的利齿,一对眼睛却是又圆又小,便如两颗豆子,然而小眼中光芒四
&&&&射,向段誉脸上骨碌碌的一转,李泸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这岳老三长得太他妈丑了,不知他妈是怎么生出这样一个怪物的。但见他中等身材,上身粗壮,下
&&&&肢瘦削,颏下一丛钢刷般的胡子,根根似戟,却瞧不出他年纪多大。身上一件黄袍子,长仅
&&&&及膝,袍子子是上等锦缎,甚是华贵,下身却穿着条粗布裤子,污秽褴褛,颜色难辨。十根
&&&&手指又尖又长,宛如鸡爪。李泸初见时只觉此人相貌丑陋,但越看越觉他五官形相、身材四
&&&&肢,甚而衣着打扮,尽皆不妥当到了极处。李泸知道这人应该是南海鳄神岳老三,李泸怕岳老三伤害木婉清,便将木婉清挡在身后,木婉清冷清
&&&&笑道:“凭你这点点微末道行,能挡得住‘南海鳄神’吗?”但见他居然奋不顾身的来保护
&&&&自己,却也不禁感动。南海鳄神见木婉清一个小姑娘知道自己南海鳄神的大名,很是高兴。想来自己初到中原就被人所知,看来自己的名声和武功真的是天下第..那个了,心里得意之极。但又一想自己还有正事,南海鳄神圆睁一双小眼,不住向木婉清打量,问道:“‘小煞
&&&&神’孙三霸是你杀的,是不是?”木婉清道:“不错。”南海鳄神道:“他是我心爱的弟
&&&&子,你知不知道?”木婉清道:“杀的时候不知道,过
&&&&了几天才知道。”南海鳄神道:“你怕我不怕?”木婉清道:“不怕!”鳄神一声怒吼,声震山谷,喝道:“你胆敢不怕我?你……你好大的胆子!仗着谁
&&&&的势头了?”
&&&&李泸大笑道:“她便是仗了我的势。”南海鳄神一呆,喝道:“好小子,你有什么本事,她能仗你什么势?”木婉清此时一急,这个人真是个书呆子,南海鳄神这样的人物也是你一个书生敢惹的,赶忙道:“你位列‘四大恶人’,这么高的身份,这么大的威名,岂能和一个书呆子过不去,和一个身受重伤的女子动手?”这几句话捧中有套,南海鳄神一怔之下,仰天哈哈大笑,说
&&&&道:“这话倒也有理。”转头问木婉清道:“听说你武功不错啊,怎地会受了重伤,是给谁伤的?”
&&&&木婉清悻悻的道:“他们四个打我一个啊。倘若是你南海鳄神,当然不怕,敌人越多越
&&&&好,我可不成了。”南海鳄神道:“这话倒也有理。四个人打一个姑娘,好不要脸。”段誉
&&&&忙道:“是啊,真正的英雄好汉,连单打独斗也不干,那有四个打一个之理?只可惜你老人
&&&&家当时没见到,否则你一手一个,登时便将他们打得筋折骨断。”南海鳄神摇头道:“不
&&&&对!不对!不对!”
&&&&他大脑袋一摇,说声“不对,我不把人家打得筋折骨断。我只这么喀喇一
&&&&声,扭断了他龟儿子的脖子。筋折骨断,不一定死,那不好玩。扭断脖子,龟儿子就活不成
&&&&了。你要是不信,我就扭了你的脖子试试。”
&&&&说完,转过头,露出森森白牙,盯着李泸看。李泸笑道:“好啊,我也想试试,不过我的脖子够硬,你怕是扭不断的。”南海鳄神正要发怒,只听木婉清说道:“书呆子,你乱说什么,你是不是想死了,南海鳄神你要干什么冲着我来,别找书呆子麻烦。”本来木婉清是很怕南海鳄神的,但不知为什么怕李泸惹怒南海鳄神,所以将事情拦在自己头上。李泸明白木婉清的意思,一阵感动。南海鳄神转身向木婉清道:“岳老二是英雄好汉,不杀受了伤的女子……”
&&&&李泸心想:“他始终不敢自居老大,看来他还是怕了段延庆?”只听他续道:“……下次待你人多势众之时,我再杀你便了,今日不能杀你了。我且问
&&&&你,我听人说,你长年戴了面幕,不许别人见你容貌,倘若有人见到了,你如不杀他,便得
&&&&嫁他,此言可真?”
&&&&木婉清点了点头,望向李泸。
&&&&南海鳄神道:“你干么立下这个怪规矩?”木婉清道:“这是我在师父跟前立下的毒
&&&&誓,若非如此,师父便不传我武艺。”南海鳄神问道:“你师父是谁?这等希奇古怪,乱七
&&&&八糟,放屁,放屁!”木婉清傲然道:“我敬重你是前辈,尊你一声老人家。你出言不逊,
&&&&辱我师父,却是不该。”
&&&&南海鳄神手起一掌,击在身旁一块大石之上,登时石屑纷飞,几粒石屑溅到段誉脸上,
&&&&弹得他甚是疼痛。李泸暗想:“一个人的武功竟练到这般地步,确实不易,南海鳄神果然也算个高手。”却见木婉清目不稍瞬,浑不露畏惧之意。
&&&&南海鳄神向她瞪视半晌,道:“好,算你说得有理。你师父是谁?嘿嘿,这等……这
&&&&等……嘿嘿。”木婉清道:“我师父叫做‘幽谷客’。”南海鳄神沉吟道:“‘幽谷客’?
&&&&没听见过。没有名气!”木婉清道:“我师父隐居幽居,才叫‘幽谷客’啊!怎能与你这般
&&&&大名鼎鼎的人物相比?”
&&&&南海鳄神点头道:“这话倒也有理。”突然提高声音,喝道:“我那徒儿孙三霸,是不
&&&&是想看你容貌,因而给你害死?”木婉清冷冷清的道:“你知道自己徒儿的脾气。他只消学
&&&&得你本事十成中的一成,我便杀他不了。”南海鳄神点头道:“这话倒也有理。”但想到自
&&&&己这一门的规矩,向来一徒单传,孙三霸一死,十余年传功督导的心血化为乌有,越想越
&&&&恼,大喝一声:“他妈的!”
&&&&木婉清见他一张脸皮突转焦黄,神情狰狞可怖,心下骇然,只听他大声道:
&&&&“我要给徒儿报仇!”
&&&&李泸说道:“岳老三,你的徒弟学不到你武功的一成,死
&&&&了反而更好,免得活在世上,教你大失面子。”南海鳄神点头道:“这话倒也有理。岳老二
&&&&的面子是万万失不得的。”问木婉清道:“我徒儿看到了你容貌没有?”木婉清咬牙道:
&&&&“没有!”南海鳄神道:“好!三霸这小子死不瞑目,让我来瞧瞧你的相貌。看你到底是个
&&&&丑八怪,还是个天仙般的美女。”木婉清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自己曾在师父之前立下毒誓,倘若南海鳄神伸手来强揭面
&&&&幕,自己自然无法杀他,难道能嫁给此人?忙道:“你是武林中的成名高人,岂能作这等卑
&&&&鄙下流之事?”
&&&&南海鳄神冷笑道:“我是恶得不能再恶的大恶人,作事越恶越好。老子生平只有一条规
&&&&矩,乃是不杀无力还手之人。此外是无所不为,无恶不作。你乖乖的自己除下面幕来,不必
&&&&麻烦老子动手。”木婉清颤声道:“你当真非看不可?”南海鳄神怒道:“你再罗里罗嗦,
&&&&就不但除你面幕,连你全身衣衫也剥你妈个清光。老子不扭断你脖子,却扭断你两只手、两
&&&&只脚,这总可以吧?”
&&&&木婉清心道:“我杀他不得,惟有自尽。”向李泸使个眼色,叫他赶快逃生。段誉摇了
&&&&摇头,只见南海鳄神钢髯抖动,“嘿”的一声,伸出鸡爪般的五指,便去抓她面幕。
&&&&木婉清一掀袖中机括,卟卟卟,三枝短箭如闪电般激射而出,一齐射中南海鳄神小腹。那知跟着拍拍拍三声响,三枝箭都落在地下,似乎他衣内穿着什么护身皮甲。
&&&&木婉清身子一颤,又是三枝毒箭射出,两枝奔向他胸膛,第三枝直射面门。射向他胸膛的两
&&&&枝毒箭仍是如中硬革,落在地下。第三枝箭将到面门,南海鳄神伸出中指,轻轻在箭杆上一弹,那箭登时飞得无影无踪。
&&&&木婉清抽出长剑,便往自己颈中抹去,只是重伤之后,出手不快,李泸一把抢过,掷在地下,这可把李泸吓坏了,自己不过是相陪岳老三玩玩儿,没想到差点儿害死木婉清。李泸决定不玩了,玄冥阴孚手里一招“锁”字诀,抓住南海鳄神的手腕,将他扔了五六丈外。这下把木婉清看的一惊,她没想到那个任由自己打骂的书呆子手法这么凌厉,虽然有偷袭之嫌,但能将大名鼎鼎的南海鳄神扔出五六丈,那得有多么高的武功,之前打他,他不还手,原来是让着自己,他又看过自己的容貌,想到这些,心里甜甜的。但又一想,这个讨厌的书生,之前还装着武功低微,害得自己差点自杀,手伸到李泸腰间,使劲拧掐。李泸看见木婉清脸上的表情,知道了她的想法。一把搂住她的娇躯,深情地说道:“婉清,你以后不要再带面纱了,我喜欢看你。”那木婉清见李泸如此亲切称呼,脸上一片娇红,“嗯”的一声。这边,南海鳄神被李泸扔出去后,也是惊讶,虽然南海鳄神此人人虽是个混蛋,但武功却很高。此时,见李泸搂着个人,便抽出他的独门兵器鳄鱼剪,向李泸剪去,李泸虽楼这个人,还是轻描淡写的避开了。南海鳄神见攻击无效,便停下了。道:“你这小子,使得是什么武功,滑溜的很,刚刚又用的是什么鬼招式将爷爷送出去的。”其实他对李泸的武功是很佩服的,毕竟人家搂着个人自己连人家衣边都没碰着,刚刚还将自己扔出去,只是他向来嘴硬,硬把被扔出去而说成请出去。李泸搂着木婉清,此时心情大爽,道:“刚刚请你出去的是“掷龟功”,你觉得怎么样?”南海鳄神说道:“这个功夫好,“掷龟功”我回去找人教我,再来和你打。”南海鳄神刚说完,便听见一声哨响,南海鳄神狠狠地一跺脚,变向李泸说道:“小子,你等着,等我见完我们老大再来找你。”说完,起身飞了出去
&&&&南海鳄神走了后,留下李泸和木婉清两人,两人紧紧搂着,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又过了一阵,木婉清意识到这样亲密不妥,虽然木婉清向来天不拍地不怕,但她毕竟是个少女,尽管不太想,但还是离开了李泸的怀抱。只见她满脸羞红,又想到李泸刚刚将南海鳄神打跑,道:“书呆子,你怎么会这么厉害?你师父是谁?咱们在一起都几天了,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哈哈,婉妹,你终于问到我名字了?都要嫁给我了,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你真是天底下最糊涂的人啊?”李泸调笑道。“呸”,木婉清娇羞道:“谁说要加给你这无赖了?你到底说不说?”不管木婉清多么泼辣,不知外面礼法,但起码的少女娇羞还是有的,听见心上人调笑,还是会害羞的。李泸笑道:“是谁发过誓”,谁第一个看见你的面貌,便是你丈夫。”其实,木婉清的誓言是第一个看见她容貌的人,她又不想杀的,才是木婉清的丈夫,不过以现在两人的关系木婉清是不会下手杀他的,除非.......李泸想到这里看了看木婉清,算了,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又说道:“我叫李泸,记住了,别到时忘了你郎君的姓名。”木婉清知道了李泸的姓名,想到:这李泸的名字她自己好像听说过,只是忘了到底是在那里听说过。又想到:自己现在在这里等师父,不知道师傅怎么样了,又想到师父最讨厌男人,这可怎么办。不过她的郎君肯定不是薄情寡义之辈,不过还是得禀告师父知道才是。就开口说道:“李郎,我们接下来去哪里?要不你随我去见我师傅吧?”李泸见木婉清满脸袭期望,看来真的是想让自己陪她去见师父,但又一想,她师父最恨男人,而自己有赵宁馨在先,后又招惹木婉清,到时不知怎么说,还是先向木婉清坦白算了,反正就算木婉清不同意自己也会死皮赖脸的跟着她。想到这里,李泸鼓起勇气,正打算说时。突然间半空中飘来有如游丝般的轻轻哭声,声音甚是凄婉,隐隐约约似乎是个女子在哭
&&&&叫:“我的儿啊,我的儿啊!”接着听见南海鳄神“呸”的一声,在地下吐了口痰,说道:“哭丧的
&&&&来啦!”提高声音叫道:“哭什么丧?老子在这儿等得久了。”那声音仍是若有若无的叫
&&&&道:“我的儿啊,为娘的想得你好苦啊!”
&&&&紧接着,只见两条人影冲到李泸和木婉清前面,其中有一人是岳老三,另一个是一个身披一袭淡青色长衫,满头长发,约莫四十来岁年纪,相貌颇为娟秀,但两
&&&&边面颊上各有三条殷红血痕,自眼底直划到下颊,似乎刚被人用手抓破一般。她手中抱着个
&&&&两三岁大的男孩,肥头胖脑的甚是可爱。李泸本想这‘无恶不作’叶二娘既排名在‘凶神恶煞’南海鳄神之上,必定是个狠恶
&&&&可怖之极的人物,那知居然颇有姿色,不由得又向她瞧了几眼。叶二娘向他嫣然一笑,木婉
&&&&清全身一颤,只觉她这笑容之中似乎隐藏着无穷愁苦、无限伤心,自己忍不住便要流泪,忙转过了头,不去看她。李泸知道叶二娘是因为她自己孩子被人偷走,所以才四处偷别人的孩子,然后掐死,说来是个可怜人,不过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伤害无辜生命就是该死之人,眼里露出厉光。木婉清此时知道李泸武功高强,想起刚刚南海鳄神吓自己的样子,眼中露出狡黠的目光,道
&&&&:“是你妈妈来了吗?”说完望着南海鳄神。南海鳄神怒道:“什么我的妈妈?胡说八道!这婆
&&&&娘是‘无恶不作’叶二娘,‘四大恶人’之一。她这个‘恶’字排在第二。总有一日,我这
&&&&‘凶神恶煞’的外号要跟她对掉过来。”
&&&&木婉清恍然大悟:“原来外号中那‘恶’字排在第二的,便是天下第二恶人。”问道:
&&&&“那么第一恶人的外号叫什么?第四的又叫什么?”
&&&&南海鳄神狠霸霸的道:“你少问几句成不成?老子不爱跟你说。”
&&&&忽然那女子声音幽幽说道:“老大叫‘恶贯满盈’,老四叫‘穷凶极恶’。”
&&&&南海鳄神道:“三妹,就是这小子被我用‘掷龟功’扔了出去?”叶二娘知道岳老三平时说话颠三倒四的,但刚刚见他时灰头土脸的,看来是在这吃了亏,但又见那两人年纪轻轻,应该没多大本事,说不定他们的师父大有来头,还是先看看再说。便幽幽的道:“瞧你这副鼻
&&&&青目肿的模样,给老大狠狠揍过一顿了,居然还老起脸皮,你明明是老三,一心一意要爬过我的头去。你再叫一声三妹,做姊姊可不跟你客气了。”南
&&&&海鳄神怒道:“不客气便不客气,你是不是想打上一架?”叶二娘淡淡一笑,说道:“你要
&&&&打架,随时奉陪。”
&&&&她手中抱着的小儿忽然哭叫:“妈妈,妈妈,我要妈妈!”叶二娘拍着他哄道:“乖孩
&&&&子,我是你妈妈。”那小儿越哭越响,叫道:“我要妈妈,我要妈妈,你不是我妈妈。”叶
&&&&二娘轻轻摇幌他身子,虽起儿哥来:“摇摇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那小儿
&&&&仍是哭叫不休。
&&&&南海鳄神听得甚是烦躁,喝道:“你哄什么?要弄死他,乘早弄死了吧。”
&&&&叶二娘脸上笑眯眯地,不停口的唱歌:“……糖一包,果一包,吃了还要留一包。”
&&&&木婉清只听得毛骨悚然,越想越怕。听南海鳄神之言,叶二娘竟是要弄死小儿,不由得
&&&&又是愤怒,又是害怕,听着叶二娘不断哄那小儿:“乖宝宝,妈妈拍乖宝,乖宝快睡觉。”
&&&&语气中充满了慈爱,心想南海鳄神之言未必是真。
&&&&南海鳄神怒道:“你每天要害死一个婴儿,却这般装腔作势,真是不要脸之至!”叶二
&&&&娘柔声道:“你别大声吆喝,吓惊了我的乖孩儿。”
&&&&南海鳄神猛地伸手,疾向那小儿抓去,想抓过来摔死了,免得他啼哭不休,乱人心意。
&&&&那知他出手极快,叶二娘却比她更快,身如鬼魅般一转,南海鳄神这一抓便落了空。叶二娘
&&&&嗲声嗲气的道:“啊哟,三弟,你平白无端的欺侮我孩儿作甚?”南海鳄神喝道:“我要摔
&&&&死这小鬼。”叶二娘柔声哄那小儿道:“心肝宝贝,乖孩儿,妈妈疼你惜你,别怕这个丑八
&&&&怪三叔,他斗不过你妈。你白白胖胖的,多么有趣,妈妈要玩到你晚上,这才弄死你,这会
&&&&儿可还舍不得。”
&&&&木婉清听了这几句,忍不住要作呕,心想:“叶二娘确应排名在南海鳄神之上。这岳老
&&&&三注定了要做‘凶神恶煞’,一辈子也别想爬过她头去。”
&&&&见李泸还是悠闲自得,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南海鳄神一抓不中,似知再动手也是无用,不住的走来走去,喃喃咒骂,见李泸一脸笑嘻嘻的看着他,突然大声喝
&&&&道:“滚过来!那小子,我让我三妹来看看你的‘掷龟功’。”
&&&&叶二娘这次听明白了,敢情是岳老三败在这年轻人手上了,让自己来这边是充当打手了,愤怒的看着岳老三,但也不说话,若是自己出言拒绝,好像自己堂堂四大恶人之二的“无恶不作”叶二娘怕了。这边李泸见岳老三请来了帮手,而叶二娘好像也愿意出手,便轻轻拍了拍木婉清的肩膀,示意她站在一旁休息。木婉清刚刚虽然见过李泸的武功,不过这是要面对的是天下两大恶人这样的高手,还是很担心,但见李泸眼神坚定也只有点头同意了,不过右手扣好毒镖,万一李泸一会儿不敌,便出手相助。李泸走到两人面前,说:“你们两人一起上吧。”说完,待见叶二娘将孩子放在地上后,便冲向他们。以李泸现在的武功,打他们两人不在话下,便以他大道神拳中“大道茫茫”将两人裹住,叶二娘和岳老三见李泸来势凶猛,纷纷拿起自己的兵器柳叶刀和鳄鱼剪向李泸打去。李泸的大道神拳很少使用,但大道神拳也是一个高级拳法,若拙若巧,内力越深,威力越大,在李泸的使用下拳影翩飞,叶二娘,岳老三二人只有招架之功。尤其是叶二娘更为狼狈,因为李泸讨厌叶二娘伤及无辜孩童,打斗时,多向她出手。三人你来我往,不一阵,三是招已过,李泸不想再纠缠,一招“大道无影”分别打在叶二娘,岳老三的左右肩上,两人嘴角都微微流出鲜血。其实,李泸下手不中,他们将血吐出会好受很多,要是运功压制,还要受伤更重。叶儿娘,用手擦擦嘴角鲜血,道:“小子好本事,不知你是谁?你师父又是谁?”李泸道:“我叫李泸。”叶二娘惊道:“你是李泸,江湖人称’玄冥公子‘的李泸?”说完,飘然飞走,连孩子也顾不得抱了,岳老三见叶二娘走了,也跟着去了。李泸这时还在愣着,自己什么时候有了“玄冥公子”的称号,不过这个称号也不错。李泸自己不知道,自己和乔峰洛阳一战,经过丐帮描述,现在已是青年一代三大高手之一的“玄冥公子”,当然另外两大高手便是“北乔峰”“南慕容”。木婉清听见叶二娘的叫出李泸的称号,也想起了关于“玄冥公子”的传说,说“玄冥公子”是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武功高强,行侠仗义,想不到自己从苏州到大理一路听说的英雄人物,竟然是跟着自己一起的书呆子,难怪当李泸报出自己的名字时,自己会那么熟悉。想想自己的情郎是这样大大有名的人物,师父再也不会阻拦自己和李泸在一起,不胜之喜。
&&&&南海恶神和叶二娘走后,最高兴的要数木婉清了,自己的郎君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玄冥公子,轻轻松松的就能击败两大恶人,比师傅还要厉害,这样自己和李泸的亲事便在也没有阻隔了。
&&&&于是她便要李泸陪她去见她师傅,李泸想着这天龙的剧情还在大理那边,便点头同意了。
&&&&一路上木婉清像一只高兴的花蝴蝶,蹦蹦跳跳到处乱窜,对周围的事也很好奇。
&&&&木婉清之前一副冰冷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完全是受他师傅的影响,此时感觉自己好事将近,又恢复少女的本性。
&&&&李泸见后摇头苦笑,不知那件事给她说后会给她带来多大打击。这日,李泸来到了大理城,大理古城,简称叶榆,又称紫城,大理古城东临碧波荡漾的洱海,西倚常年青翠的苍山,形成了
&&&&“一水绕苍山,苍山抱古城”的城市格局大理历史深远,素有
&&&&“文献名邦”美名。悠久的历史和璀璨的文化,给大理留下了丰富的文物古迹。
&&&&而在玉洱银沧之间,自然风光绮丽多姿,苍山如屏,洱海如镜,蝴蝶泉深幽诡秘,风、花、雪、月四大奇景,更将大理引向3000年前的古远时代。
&&&&大理还是白族的主要聚居地。多彩的民俗风情,“三方一照壁”、
&&&&“四合五天井”的建筑特色,都为人们探寻南诏古国打开了一叶窥秘之窗。
&&&&大理自古以风、花、雪、月著称——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是大理著名的四景,李泸在后世也是很向往大理的风花雪雨,便陪着木婉清四处观光一番。
&&&&大理在段正明的治理下果然生活殷实,民风淳朴,四处游玩的人很多,到了傍晚时分,李泸和木婉清也都看得有些累了,便要找个客栈休息,明天去见木婉清的师傅。
&&&&没想到二人找了几家客栈都已客满,最后一家只剩下一间房子,没办法只有住下,那掌柜给了李泸一个暧昧的眼神,便领着二人上楼去看房间。
&&&&待掌柜走后,木婉清见满脸坏笑,知道他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嘭”的一下将李泸关在门外,无论李泸如何叫门都不开。
&&&&没办法,李泸只有在楼下要了酒菜,楼下人不多,他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突然,见一对官兵进了客栈,他们面色焦急,看样子实在找什么人。只听那领头官兵向掌柜问道:“掌柜的,你见过两个长相凶恶的人抓着白衣公子吗?”那掌柜见官兵到客栈来,以为是客栈里有什么贼人,这时听这官兵只是来打听人的,顿时松了口气,忙摇头说道:“官爷,没有,没见到什么白衣公子和长相凶恶的人。”那官兵要叫掌柜的将登记册子拿来核查。
&&&&这边李泸见这队官兵办事干练,脸上都有风霜之色,穿饰又比一般官兵华丽,便知这队人绝不简单,似是皇宫御林军。
&&&&李泸想到,在这大理城里能让御林军出来寻找的,定是皇族之人,又是一个白衣公子,被两个长相凶恶的人抓走,便有了疑虑。
&&&&走到官兵前,拱手道:“这位官爷,不知几位官爷是不是在找两个恶人和一位姓段的公子?”那位官兵头领听李泸如此问一惊,这次世子被抓,上边吩咐下来,在找人时,不要轻易将世子身份泄漏出去,因为大理皇帝没有子嗣,这镇南王世子便是皇位唯一继承人,要是被民众知晓世子被大恶人抓了,定会使民众恐慌,而这公子文质彬彬,竟一口说出了世子的姓氏和两个恶人,说不定知道事情的始末,便抱拳还礼道:“这位公子可是知道我们公子和那两个恶人?”李泸听见他承认,微微一笑:“我叫李泸,和你们段公子是朋友,那两个恶人是不是人称‘无恶不作’的叶二娘和‘凶神恶煞’的南海恶神,这两个浑人我几天前还见过。”那头领见李泸称鼎鼎大名的天下两大恶人为浑人,一惊,随后脸上露出轻蔑之色,这书生不知死活,这话要是被那两个恶人听见了定会找他麻烦,不过又一想,这书生既是世子的朋友,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便对李泸说到:“不知公子今日是否见过我家公子?”李泸见那官兵脸色,知道他想的什么,只微微一笑道:“没有。”那头领微微有些失望,正要说话,只听李泸又道:“没事的,段公子不会有危险的,明日可能又会见到他的。”那官兵头领见李泸说话信心满满,便道:“公子既然是公子的朋友,不如随我去我家公子的府上,明日待救出我家公子两位公子再相见。”李泸摇头拒绝道:“不了,我还有同伴在此,今日就住在此处了,他日定会到府上拜访。”那官兵头领见李泸如此说,便拱手说道:“这样也好,公子保重,他日再见。”说完,领着这队官兵出了客栈。
&&&&李泸想到:这段誉不知救没救出钟灵,原著不是和木婉清一起被抓,这时木婉清在自己身边,这时又为什么被抓了。
&&&&想完,端了些饭菜上楼,敲了敲木婉清的房门,这次李泸一敲门,木婉清便将门打开了。
&&&&李泸进屋道:“婉妹,快来吃饭,吃完饭我们早些歇息,明日还有重要事情。”木婉清听见
&&&&“我们早些歇息”脸一红,但听见明日还有重要事情,接过饭菜,说道:“什么重要事情?”李泸答道:“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有一个白衣公子去借马,今天被叶二娘和南海恶神抓走了,明日去救他一救。”木婉清微微一想道:“哦,原来是那个书呆子啊,不过那个书呆子好像挺仗义的,明天你去救他吧,顺便在收拾收拾那两大恶人。”她说的轻松,好像收拾两大恶人只是举手投足的事情。
&&&&这古代没什么娱乐活动,待木婉清吃完饭后,李泸道:“婉妹,你说我们两个人只有一张床,该怎么睡啊?”其实木婉清刚刚已经心里有了打算,这时听李泸问起一阵害羞,美眸一白,娇媚道:“怎么睡,当然是你睡地上我睡床上了,难道你想让我睡地上?”李泸被她的娇媚声音吸引住了,随即嘿嘿一笑道:“婉妹,这张床这么大,我们两人都可以睡的,谁也不用睡地上的。”木婉清听他这么一说,脸上泛起一片红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好吧,不过你可得规规矩矩的,穿着衣服睡。”说完,径直上床去了。
&&&&这对李泸是一个很大的诱惑,李泸快速上床,床上的木婉清已经背过去了,李泸从后将木婉清抱住。
&&&&其实他们俩之前在一起,除了最后一步,什么也做过了,对这些木婉清并不反对。
&&&&李泸闻着木婉清身上的馥郁芬香,早已按捺不住。慢慢凑上去吻住木婉清的耳垂,耳垂是人体敏感部位,这一下,木婉清浑身软了,往李泸怀里挤。
&&&&李泸此时已不满足这些了,搬过木婉清的身体,吻上了她的唇,她的脖子,双手攀上了她的双峰。
&&&&木婉清在李泸的进攻下,浑身瘫软如泥,自己恍若身在云端。李泸一路进攻,左手将那玉兔搓揉,右手扯着衣服,不一会儿木婉清变成了一直白羊。
&&&&一路向下,向幽谷探去,那幽谷已有潺潺溪水流出,刺激的李泸浑身激昂,他迅速除下自己的衣物,挺枪留在谷口。
&&&&此时木婉清被这发烫的兵器抵住,浑身打颤,李泸见时机一到,挺枪而上,只听
&&&&“啊”一声,木婉清身子好像被撕裂了一样,双眼流出了眼泪。李泸俯下身去,吻了那清泪,柔声说到:“宝贝,一会儿就不痛了。”说完,缓缓而动,果然,木婉清不再感觉疼痛,而且感觉一阵酥麻。
&&&&之后,便加快速度。这一夜,只听见房里的呻吟声如歌如泣,如丝如缕。
&&&&第二日午时,李泸才醒来,昨晚实在是太累,微微睁开眼睛,只见木婉清玉体横陈,像只小猫一样挤在自己怀里,那白花花的玉乳上的蓓蕾分为诱人,李泸心神一荡,手又攀了上去,木婉清像是知道他要干什么,赶紧用手阻拦。原来木婉清早已醒来,只是很羞涩,才装着睡着,此时见李泸又想使坏,才不得不“醒来”,娇嗔道:“你这坏人,折腾得还不够嘛,又来作怪。”说完,离开李泸怀抱用被子捂住娇躯,李泸哪经得起如此诱惑,正想行动,只听木婉清道:“你不是说还有重要事要办嘛。”听她这么一说,李泸停住动作,讪讪道:“我不是想给你穿衣服嘛。”说着,拿着昨晚被自己剥下的衣服,给木婉清穿衣,这其中自然是另有一番暧昧。
&&&&两人离开了客栈走得大半个时辰,只见迎面黑压压的一座大森林,知道已到了“万劫谷”谷口。李泸走近前去,果见左首一排九株大松树参天并列,他自右数到第四株,依着原著中段誉的做法,绕到树后,拨开长草,树上出现一洞,心想:“这‘万劫谷’的所在当真隐蔽,若不是钟姑娘告知,又有谁能知道谷口竟会是在一株大松树中。”
&&&&钻进树洞,左手拨开枯草,右手摸到一个大铁环,用力提起,木板掀开,下面便是一道石级。他走下几级,双手托着木板放回原处,沿石级向下走去,三十余级后石级右转,数丈后折而向上,上行三十余级,来到平地。
&&&&木婉清见李泸对万劫谷的机关如此熟悉,很是惊讶,问道:“老公,你怎得如此了解这万劫谷的机关?莫非你来过这万劫谷?”昨日,李泸已经让木婉清叫他老公,李泸听后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接着向前走。
&&&&眼前大片草地,尽头处又全是一株株松树。走过草地,只见一株大松上削下了丈许长、尺许宽的一片,漆上白漆,写着九个大字:“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赦”。八字黑色,那“杀”字却作殷红之色。
&&&&见树上钉着一枚铁钉,钉上悬着一柄小铁锤,便提起来向那“段”字上敲去。铁锤击落,发出铮的一下金属响声,着实响亮,段誉出乎不意,微微一惊,才知道“段”字之下镶有铁板,板后中空,只因外面漆了白漆,一时瞧不出来。他又敲击了两下,挂回铁锤。
&&&&过了一会,只听得松树后一个身穿青衣少女声音叫道:“你是谁?”再看见木婉清,一愣道:“你....你是木姐姐。”语音中充满了喜悦。李泸这时才看清楚这少女的相貌,但见她年纪比木婉清幼小,身材也较纤细,脸上未脱童稚之态,脸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煞是可爱。
&&&&木婉清见李泸盯着钟灵,略有不悦,但钟灵这丫头确实可爱,笑着说道:“灵儿,来见过你李泸哥哥。”钟灵见李泸也是如段誉一样是个书生,嘻嘻一笑道:“木姐姐,这个书呆子是谁啊?”随即有大叫道:“木姐姐,你来了就好,你帮我救救段大木头,哦,秦师伯也被那恶人抓住和段大木头关在一起,小喜儿也被另一个恶人打死。”说完双眼通红。
&&&&李泸和木婉清听说都是大惊,秦红棉是来帮忙的怎会被和段誉关在一起呢。木婉清听师傅被抓,很着急,抓住钟灵的手说道:“我师父被关在哪里?”钟灵见木婉清如此着急,说道:“在那边的小石屋里,不过那有个很厉害的恶人在守着。”木婉清听此,望向李泸,李泸点头,木婉清又向钟灵道:“你快带我去。”三人向左边小路走去,万劫谷中道路虽然曲折,但在钟灵带领之下,片刻即至,李泸托着钟灵的手臂搂着木婉清的细腰,也不见他纵身身跳跃,突然间凌空而起,平平稳稳越过了树墙。钟灵拍手赞道:“妙极,妙极!你好你会飞!啊哟,不好!”
&&&&但见石屋之前端坐着一人,正是那青袍怪客!
&&&&钟灵对这个半死半活的人最是害怕,低声道:“咱们快走,等这人走了再来。”李泸这青袍怪人甚是丑陋骇人,安慰她道:“有我在这里,你不用怕。段誉便是在这石屋之中,是不是?”钟灵点了点头,缩在他身后。
&&&&李泸缓步上前,说道:“你是恶贯满盈段延庆!”青袍客便如不闻不见,凝坐不动。
&&&&李泸见他不说话,大声道:“段兄弟,我是李泸,我来救你。”忽听得石屋内传出一声声急躁的嘶叫,正是段誉的声音,李泸叫道:“段公子,你怎么了?不必惊慌,我就来救你。”钟灵惊叫:“段公子,段公子!”只见段誉慢慢爬在窗边,头发散乱,衣衫破烂,浑然没有往日的翩翩风度,很是狼狈。道:“是李兄啊,我被这恶人下了药,快你们快先救秦阿姨。”
&&&&原来,段誉那日和李泸分手后,段誉如原著一般,靠着装扮天山灵鹫宫圣使,将钟灵救下,后遇见南海恶神逼迫其拜师,他不允,被丢在山崖,误食了朱蛤,被四大护卫找到带回大理。后来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要报复大理段氏,想了个败坏段氏名誉的方法,便将段誉和段正淳的情人秦红棉关在一起,用药物使她们做出丑事令大理段氏蒙羞,段誉因误食朱蛤还好些,秦红棉则要难受的多。
&&&&木婉清听见段誉的说话,更是担心,便要上前,只听李泸道:“婉妹,你等等,我来。”说完侧身从段延庆左侧闪过,右掌斜起,按住巨石,正要运劲推动,只见段延庆从腋下伸出一根细细的铁杖,点向自己‘缺盆穴’。铁杖伸到离他身子尺许之处便即停住,不住颤动,李泸只须劲力一发,铁杖点将过来,那便无可闪避。李泸心中一凛:“这人点穴功夫可高明之极,却是何人?”右掌微扬,劈向铁杖,左掌从右掌底穿出,又已按在石上。段延庆铁杖移位,指向他‘天池穴’。李泸掌势如风,连变了七次方位,那段延庆的铁杖第一次均是虚点穴道。
&&&&两人接连变招,段延庆总是令得李泸无法运劲推石,认穴功夫之准,自觉与己不相伯仲。他左掌斜削,突然间变掌为指,嗤的一声响,使出玄阴指力,疾点铁杖,这一指若是点实了,铁杖非弯曲不可。不料那铁杖也是嗤的一声点来,两股力道在空中一碰,李泸身子一晃,段延庆也是倒退三步。李泸脸上白光一闪,青袍客脸上则隐隐透出一层青气,均是一现即逝。
&&&&李泸大奇,心想:“这段延庆果然非同小可,自己武功按说与乔峰都不相伯仲,此刻对上段延庆竟然只略胜一筹。其实,李泸不知道,段延庆虽强,但此时已受了内伤,心里更为惊讶,这少年如此年纪武功已是天下少有,自己已尽了十二分力竟然还受伤输了。只听一个声音响道:“你是谁?”李泸见他口唇不动,居然能够说话,更是诧异,说道:“在下李泸。”段延庆道:“哼,你便‘玄冥公子’李泸?”李泸知道此时段誉和秦红棉都中了“阴阳和合散”,正在饱受煎熬道:“正是。不知现下可否放人了?”
&&&&段延庆沉吟半晌,说道:“武功我不如你,但正真动手,我还有几个帮手。你不一定能讨到好处。”李泸正想辩驳,只听段延庆道:“不错,我终究是吃了身子残废的亏。唉,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便如此厉害,今日便给你个面子。”他腹中发出的声音虽怪,仍听得出语间中充满了怅恨之情,说完纵身向谷外飞去。
&&&&其实,他自己此时需要找个清静的所在疗伤,自己就算再叫人也不是李泸的对手,倒不如先行放人,以后再慢慢图谋。
&&&&保定帝猜不透他的来历,心中霎时间转过了无数疑问。忽听得石屋内传出又一声声急躁的嘶叫,是女子的声音,木婉清叫道:“师父,你怎么了?不必惊慌,我就来救你。”运进推石而入。
&&&&李泸和钟灵紧随其后,只见那小石屋里杯盘狼藉,段誉在屋里的右角,此时已是忍受到极点了,左角边是一个中年妇人,只见她约有三十五六岁,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相貌甚美,只是浑身的衣物已被扯得稀烂,头发蓬垢,脸色绯红,此时已昏迷不省人事。木婉清满是心疼,跑过去将她搂在怀里,左手给她整理衣服。这边钟灵也去扶起段誉。
&&&&他们将两人抱着出了小石屋,到了谷口时,正见一大队人马,为首一人是一个为国字脸,样貌颇有威严,身穿白衣的人,腰上别着一把剑,旁边还有一个美貌中年妇女,其后有四个身穿黄色军装的汉子,一个拿着一对板斧,一个拿着一条铜棍,还有一个拿着一只鱼竿,另外一个拿着一对判官笔,想来这便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和他的四大护卫。
&&&&李泸上前叫道:“大理段王爷,段公子在此。”那群人见李泸叫喊,又见段誉被李泸抱着,那美貌中年妇人大叫一声:“誉儿。”声音充满焦急,急着来接李泸扶着的段誉。段正淳倒不失礼,忙拱手道:“这位少侠,多谢救了我家誉儿,不知少侠高姓大名?”随后,弯腰向李泸鞠了一躬,李泸赶紧扶起段正淳,他可不感受段正淳这一礼,毕竟他是木婉清的亲爹,道:“段王爷不必多礼,在下李泸,和段公子一见如故,不得不救。”
&&&&段正淳是老江湖了,听见“李泸”二字一惊,忙问道:“莫非公子是哪‘玄冥公子’的李泸?”李泸点头道:“正是在下。”段正淳正要说话,听见后面传来一声“老公,我们快找个地方给师傅解毒。”段正淳顺着声音循去,见那少女的面貌一愣,感觉有一些熟悉。“哼”正当段正淳呆呆看着木婉清时,只听那中年妇人和木婉清同时横道,段正淳顿时醒悟自己失礼,讪讪道:“姑娘勿怪,在下只是见姑娘和在下一位故人相貌相似,故失礼了。”这边木婉清还没答话,那边美貌妇人开口道:“你见了漂亮姑娘那会不失礼。”
&&&&李泸摇头道,这应该是镇南王妃刀白凤吧,段正淳的女人真的都是极品醋坛子,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以后他的状况比段正淳也好不了哪去,不过这是后话。
&&&&其实,刀白凤已在清虚观修行几年了,一直不愿回王府,只是这次听说段誉被抓才不得不出观相救,此时段誉已被人救下,段正淳又盯着人家姑娘直看,顿时打翻了醋坛子。
&&&&段正淳听刀白凤如此说,老脸也不由一红,忙转移话题道:“凤凰,快来谢过李少侠,是他将誉儿从大恶人手里救下的。”这招果然管用,那刀白凤过来施一礼道:“多谢李少侠救了我家誉儿。”李泸忙说道:“王妃不用多礼,救段兄弟义不容辞。”
&&&&这边木婉清早已不耐,又开口催李泸,由于此时秦红棉昏迷,木婉清将她头抱在怀里,段正淳没有认出秦红棉,见木婉清催促,道:“李少侠,不如同我一起回王府,我那王府名医良药甚多,可为病人治病。”李泸正想答应,只听木婉清说道:“不用了,我师父的病我们自会处理。”说完不理段正淳,抱着秦红棉径直而走。李泸摇头苦笑,这木婉清还在为段正淳盯着她看不爽,只好对段正淳报之愧疚一笑,拱手道:“各位保重。”段正淳也抱拳道:“李少侠保重,他日若有用得着我大理段家的,我大理段家绝不推辞。”李泸说了声“多谢。”便向木婉清走的方向追去。
&&&&李泸一会儿便追上了木婉清道:“婉妹,让我来抱吧,我们快到市集去找个郎中给秦阿姨解毒。”木婉清闻言,将秦红棉递给李泸,李泸入手直觉秦红棉肌肤滑腻,一点儿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少妇,到有点儿和木婉清这样的少女相似。两人来到了市集,找了一家客栈,李泸去找郎中,木婉清给秦红棉擦洗。
&&&&一会儿,李泸便将郎中找来,郎中把完脉,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木婉清性子急烈,怒声道:“你这郎中,叫你来瞧病,你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是什么意思?”那郎中答道:“我摇头是这位夫人中的毒霸道无比,点头是还是有一种方法可以解毒。”木婉清急道:“那你还不快给解毒。”郎中摇摇头道:“这位夫人中的是世上最霸道的淫毒‘阴阳和合散’无药可医,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你倒是说啊。”木婉清早就忍耐不住了,怒声道。那郎中吓的一哆嗦,赶忙说道:“除非与男人行周公之礼方可解毒,而且这位夫人中毒很深,又拖得时间太久,再不治疗,恐怕就算醒来也会疯疯癫癫,本郎中无能为力啊。”
&&&&木婉清听此脸色绯红,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那郎中下楼走了,屋里只剩下木婉清和李泸二人,李泸问道:“婉妹,怎么办?要不我们去找大理镇南王吧。”木婉清道:“找他有什么用。”接着一阵犹豫,师父是除李泸自己的唯一亲人,若是不及时救治疯疯癫癫那该怎么办。最终终于做出了决定,指着李泸道:“你给师父解毒。”李泸一惊“啊”,虽然他此时也不知怎么办,但木婉清的决定很惊人。
&&&&木婉清又道:“啊什么啊,让你解毒便宜你了,你以后要是敢辜负我师父我定不饶你。”李泸心喜,但又不敢表现出来道:”那是你师傅,我怎可如此,那你该怎么办?“木婉清见他顾及自己心里高兴,但此时解毒要紧,说道:“你废什么话,让你解毒你就去解毒,我.....我,等解完毒再说。”说完,双眼通红,好像是要哭。
&&&&其实,木婉清想着:师父这么多年一个人,而她认为李泸是这世界最好的男子,若李泸给师傅解完毒,成就师父和李泸,自己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隐居起来,不再见他们便是。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哭来出来。
&&&&李泸看出了木婉清的意思,抱着木婉清,道:“婉妹,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辜负你的,你永远是我的女人。我这就去给你师父解毒,不过你跟在一起吧。”说完,不等她回答,就点了她的穴道,将她和秦红棉并排放在床上。
&&&&接着,李泸解开自己的衣服,又将秦红棉和木婉清解成了两只白羊,木婉清的身体昨日他已经见过,秦红棉身子要比木婉清丰腴,双峰更是挺拔肥硕,可以说是**,两颗葡萄微黑,那是少妇独有的标志。肚子没有一点儿赘肉,往下是一片萋萋芳草,下是幽洞,李泸此时早已坚挺如柱,提枪便攻入幽洞,身下的秦红棉立马有了反应,回应开来。如此,梅开三度,李泸又将一股激流射入秦红棉的洞穴里,此时秦红棉的脸已微红,毒也解得差不多了。
&&&&身旁的木婉清此时脸如红霞,她虽被李泸点了穴道,但身旁的动静却能听清,听着这激烈的响声,身下早已湿润,心里更如猫爪。正在害羞,却发现李泸又过来亲自己,木婉清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虽然害羞,却很喜欢。
&&&&如此,这一夜,李泸忙着伺候两个美人,忙的不亦乐乎。
&&&&“噌”,迷迷糊糊中,李泸听见有拔刀的声音,睁眼一瞧,只见一缕刀光朝自己看来,李泸来不及看清,便光着身子逃开跳下床去,李泸这时才看清刀的主人,不是“修罗刀”秦红棉是谁?
&&&&只见秦红棉此时,只穿了垫衣,双目含泪,只是目光中带有一股倔强和狠辣,此时见自己偷袭被李泸逃开,咬牙切齿道:“淫贼,你辱我师徒清白,我杀了你。”原来,昨日李泸和木婉清贪欢,两人都直到天快亮才睡下,早晨秦红棉醒来,见自己和木婉清都赤身裸体的在一个男人怀里,下身还隐隐作痛,顿时犹如掉进冰窟,以为是被淫贼辱了身子,心如刀绞,心想绝不能放过这淫贼,便慢慢离开李泸怀抱,只穿上垫衣,便拔刀刺杀李泸,没想李泸反应极快,很快便避开这致命一刀,心里又气又急,决心拼死也要杀了这贼子。
&&&&李泸见秦红棉扑了过来,只是避让,秦红棉此时心神大乱,出刀毫无章法,很快便将屋里的家具打烂打翻,但还是未碰上李泸一片衣角(因为此时光着身子)。这时,床上木婉清也醒了过来,见自己师父提刀追着李泸四处乱窜,赶紧穿衣下床阻拦,道:“师父,别打了,是你中了毒,我才叫李大哥帮你解毒的。”此时这样,她也只敢将李泸称为“李大哥”。秦红棉此时也累了,便停了下来,细细一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潸然泪下,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扑在木婉清怀里哭泣。
&&&&原来,她听了师妹“俏药叉”甘宝宝的话,领着木婉清去苏州寻那挨千刀段正淳的另一个情人王夫人的晦气,结果那王夫人手下一群人很是厉害,自己和徒儿木婉清人单力薄,反被王夫人手下追杀,最后自己去万劫谷找师妹帮忙,没想到万劫谷谷主请了西夏一品堂的四大恶人要杀段正淳,秦红棉虽恨段正淳,但不想他死,便想去偷偷报信,不料,被他们发现抓住,要用春药使自己和段正淳的儿子通奸来败坏大理段氏的名声。自己师妹知道自己被抓,不仅不救自己,还想借此机会来除掉自己这个情敌。
&&&&想到这些,秦红棉不禁心酸,所以此时听木婉清如此说,一下便哭了起来。木婉清抱着秦红棉,让她靠在肩膀上哭泣,见李泸光着身子站在那里,脸一红,随即,美眸一瞪,示意让他穿衣服。李泸就算脸皮再厚,此刻也不禁老脸一红,转身穿衣服去了。
&&&&这一日,秦红棉和木婉清一直在屋里,木婉清给秦红棉讲了李泸的事情。到了下午时,李泸拿着饭菜到了屋里,秦红棉还是像仇人似得盯着李泸,李泸一阵头皮发麻,不过看秦红棉的情绪已基本稳定,也松了口气。晚上,自然是木婉清和秦红棉睡一间房,李泸睡在另一间房里。
&&&&第二日,当李泸还在睡着,听见“嘭.....嘭...”的敲门声,接着听见木婉清叫道:“李郎,快快起来,师父不见了。”李泸听见木婉清的叫声,睡意全无,开门,木婉清走了进来,只见她满脸焦急,李泸问道:“婉妹,你师父什么时候不见的?”木婉清答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早上醒来就发现师父已经不见了。”李泸说:“那先到你房间去看看你师父给你留下什么信息没?”木婉清点头同意。
&&&&两人来到了木婉清的房里,只见在房间的桌子上,茶杯下压着一封信,木婉清赶紧拿来观看,看完后又将信给了李泸,脸上更显焦急。李泸接过信一看,原来是秦红棉无法面对李泸这个坏了自己贞洁的坏人,但要杀了李泸又怕自己徒儿伤心,于是只有默默离开,以待荒老终身。
&&&&木婉清道:“李郎,我可能要回去陪师父一段时间了。”脸上满是不舍,李泸听到后也是一愣,随即说道:“婉妹,你师父只是先回去一段时间,过段时间就会没事,我舍不得你走啊。”木婉清过来抱住李泸柔声道:“李郎,你放心,我回去就是安抚师父一番,待她情绪稳定些我便回来陪你,到时我在好好同师父谈谈,将她带来见你。”其实,自从三人发生关系后,木婉清一直想着,自己离不开李泸又舍不得师父,要是以后三人能一直在一起那便好了。
&&&&李泸听她如此说,只能同意,要想到木婉清要一个人回去,担心她的武功,就又将玄冥腾云步和玄阴心法传给木婉清,木婉清要走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两人又抵死缠绵一番。
&&&&木婉清走后,李泸一阵伤心,也不想再呆在此地,就结账走了,想到大理天龙寺走一遭。
&&&&李泸向西南走去,在走了约有三四十里路时,前面有一条小河,李泸去河边喝水,喝完水,洗完脸,李泸刚转过身,便见一群人将他团团围住,李泸定睛一看,发现这群人衣角上都有一个火焰标志。
&&&&接着只见树林里又走出了四个老头,头发有黑有白,当前是一个五六十岁的,留着长长的胡须,太阳穴深深下陷,显然内功相当深厚。后面三老,左侧是一个留着鼠尾须,两颗门牙露出一寸来长,全是墨色,整个人又瘦又小,形象猥琐,犹如一只老鼠,中间一人赤面长须,尤其赤面特别突出,眼中目光奕奕,右侧一个老头,满头白发,身如竹竿儿。
&&&&李泸知道,这是明教众人,说道:“不知几位找在下有什么是么?”当先那老头道:“‘玄冥公子’李少侠是天下少有的英雄,我们圣教教主早闻大名,想请李少侠去我圣教做客。”李泸知道,自己迟早要和明教一战,不动声色道:“不知几位是?”那个长相如鼠的老头指着前面老头道:“这是我圣教乾坤二老之一,也是圣教右使地老程国坤。”又指着白发老头道:“这是我圣教四大法王之一的白毛鹞王王腾飞。”又指着赤面老头道:“这是我圣教四大法王之一的赤面虎王,傅山虎。”接着指着自己道:“老夫舔为圣教四大法王之一的墨齿鼠王崔颜疏。”说完,满脸得意。
&&&&李泸知道今日事难了,微微一笑道:“你们明教还真看的起我,为了区区在下,竟然出动明教光明右使和三大法王。那要是我不乐意去呢?”虽然,他看似满不在意,但心里还是有些着急,毕竟这四个人都是江湖上少有的四个高手,一对一尚可,若一对四,自己肯定不是对手。
&&&&其实,明教四老心里也是一阵纳闷,他们接到圣女传讯,叫他们抓一个少年,这对圣教大业有关,不过,要他们右使和三大法王同时出手,现在看眼前这少年,不像高手,不过既然圣女吩咐,也不敢怠慢。
&&&&赤面虎王性子最爆,看李泸满不在乎,怒道:“小子,我圣教请你,是给你面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让我先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说完,像李泸扑去。
&&&&赤面虎王傅山虎,位居明教四大法王之首,武功主要以虎爪手为主,虎爪手凌厉很辣,再加上他本人力大异常,虎爪手不仅变幻莫测而且威力奇大,整个江湖上能接他十招之人不多,听说李泸武功高强,不敢怠慢,出手便是虎爪手。
&&&&李泸见他出手凌厉,也不敢大意,运足内力,使出玄阴指,指力直指他的“鸠尾穴”,虎王向左一飘,右手一招“黑虎掏心”,这是虎爪手里比较阴毒的一招,李泸运起玄冥腾云步,瞬间让开,又一招“剑指”直刺掌心,此时虎王招式已老,若被刺中,则必落下风。虎王一生战斗无数,刚刚那一下,只是没想到李泸的步法会如此巧妙,才会至此。不过虎王绝非凡人,左手一招虎撩手,由下而上直取李泸右腕,这若是被撩上,李泸右腕非断即残。李泸只得放弃,两人一上手便招招拼命,但都未得逞。
&&&&李泸向后一飘,心想:这虎王招式凌厉,甚至比段延庆更为厉害,心里大骇,自己还要面对另外三大高手,决定不再隐藏实力,运起玄冥真气,以一招“冰寒透骨”打了出去,李泸轻易不使出玄冥神掌,只因这掌法确实太过厉害,中者经脉受损,寒气入骨,只是此刻也别无选择。
&&&&虎王也是郁闷,自己绝招已出,对方步法轻功了得,自己的招式未能见效,看对方年纪轻轻内功决计比不上自己,便想着接下来只要同对方比内力,定能得胜。此刻见对方变指为掌,那掌上竟有一层白霜,知道厉害,运足十二分内力,也一掌贴了上去。
&&&&“啵”的一声,李泸感觉一股强力奔向自己的经脉,虎口一麻,虎王感觉到一股冰寒之气顺着自己经脉传向内脏,瞬间全身经脉被这股寒气侵占,浑身打颤。李泸向后退了半步,虎王后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子,急忙盘坐在地上,运功抵挡寒气。
&&&&虎王战败,身后众人皆不敢相信,虎王的实力就算再在个明教也只比教主方无敌和光明左使杨宇乾略低,就算是光明右使也只是和他相当,没想到在这个年青人手上败得如此之快。
&&&&右使程国坤向鼠王和鹞王使个眼色,两人同右使迅速站成丁字形。右使程国坤抬掌便上,左侧鼠王使得是拳,右侧鹞王使得是掌,三人同步而上,李泸不敢大意,一招“天王托塔”使将出来,四人转眼便斗在一起,这是李泸自出江湖最为险恶的一战,双方拳形掌影,你来我往,谁也奈何不了谁。
&&&&明教三老这是一个阵形,三人联合威力增加数倍,好在李泸步法飘渺,否则早就招架不住,不过时间一长,李泸一直使用玄冥神掌很耗内力,出招渐慢。那三老也不好受,李泸内力冰寒,他们三老不仅要同李泸打斗,还得同时运用内力抵御寒气,再加上三老上了年纪,体力下降,时间久了,阵形也没一开始配合的完美。
&&&&明教三老配合已久,心有灵犀,见之前拿不下李泸,同时使上了阵法绝招,右使程国坤正面对敌,鼠王以“硕鼠拳”左侧协助,鹞王轻功甚好,从右侧偷袭,这样一来,李泸压力瞬间增大,十几招一过,李泸顿时完全落了下风。李泸不禁着急,只是越着急情况越糟,此时应对更是手忙脚乱,一个不注意被鹞王偷袭左肩上中了一掌,李泸顿时觉得痛彻心扉。李泸恼其偷袭,不顾自身有受伤的危险,一招“四象合一”使了出来,打在鹞王的右臂上,鹞王瞬间飞了出去,想来受了重伤。李泸来不及收掌,背后就被右使程国坤打了一掌,这一掌甚重,李泸眼前一黑,但还是没倒,借这掌势的力量,运起玄冥腾云身法,一纵身逃出包围圈。
&&&&明教众人见李泸要逃跑,紧随其后追赶,李泸不敢停留,一路疾奔,此时李泸已受了重伤,全靠意志支撑。跑了一阵后,李泸体内提不起半点内力,见前面草丛,便一头扎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李泸才醒了过来,只见满天繁星,李泸想站起来,却半点也提不起气力,挣扎几次,便放弃睡了过去。
&&&&第二天,当阳光照向草丛,李泸才缓缓睁开眼睛,此时虽然感觉比昨天好了一点儿,但仍然提不起半点力气,浑身酸痛。没法子,李泸强忍住疼痛,慢慢做起,开始运功疗伤。渐渐的体内有了一丝真气,李泸有意让这股真气游走全身经脉,渐渐的真气越来越多。李泸打坐了近两个时辰,真气终于回复到平时的一二,但内伤却没有一点消减。
&&&&李泸此时肚子也饿的不行,他慢慢爬了起来,朝着山路走去。此时李泸重伤,他不敢去市集,怕被明教众人发现,只好往山里走去。
&&&&李泸又行了一段路程,见前面树木茂密,他为了躲避明教众人,也忘了“逢林莫入”的规矩,走了进去,走了一段,突然脚下一紧,“嗖”的一下,只觉身子飞快上升,已被人用网挂在了树上,接着下边走出一群人,大约有十几个,手上拿着兵刃,个个戴着面具,他们哈哈大笑,笑声鬼哭狼嚎,煞是难听。
&&&&其中有人盯着李泸望了一下,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个小白脸,不知兜里有没有银子,马上是我们大当家的十八岁生辰,要是没钱,我们怎么给大当家买礼物。”又有人附和道:“对.....对,看着人病怏怏的,快死的模样,要是没钱,干脆一斧子砍了算了。”又有人道:“赛李逵,你一天就知道用斧子砍人,你忘了,我们清风寨的规矩,只劫财不杀人的吗?”又有走出一人道:“花和尚说的对,我们大当家也是不许随便杀人的。”
&&&&树上的李泸一阵气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敢情自己遇上了一群土匪,成了人家的盘中餐了,此时已没有力量反抗。
&&&&树下又有一人说道:“我看我们还是将那书生放下来看一看,他身上要是没有银子,我们便将他带回山寨,让大当家处置。”另一人附和道:“赛诸葛说得对,快放下来吧!”接着,有一人走到树下,一解绳子,“啪”,李泸掉在地上,眼睛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叫:“他死了吗?”本来李泸已经重伤,此时经这一摔,顿时晕了过去。
&&&&“蔡叔叔,他怎样了?”模糊中,李泸听见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缓缓将眼睛睁了半开,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五六十岁郎中打扮的人,那郎中正在为李泸把着脉,只见他双眉紧蹙,摇了摇头,她身后是一个身穿翠绿衣服的少女,正盯着床上的李泸,见郎中摇头,那少女道:“蔡叔叔,这人到底怎么样了?”
&&&&屋里两人,此时还没发现李泸已经醒来,只听那郎中道:“丫头啊,此人外伤到时没有大碍,但内伤严重,有一股内力和他本身内力相冲,致使心脏脉络受损,很难医治。”李泸听此,心里一突,自己只知道受伤甚重,没想到心脉受损。不过听这郎中的话,很难治那就是还有得治了,不过此时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这一老一少是什么人。
&&&&李泸正在乱想的时候,只听那少女又说道:“蔡叔叔,您是赛华佗,同阎王敌薛神医是江湖两大神医,这世上还有您觉得难治的病吗?”只听那郎中哈哈一笑,随即脸色一暗狠声道:“这世上只有薛神医一大神医,我只是个土郎中,不是什么神医。”那少女见自己又不小心说到了蔡叔叔的伤心事,满脸歉意,忙转移话题道:“那这人的伤能治吗?”那郎中叹道:“治是能治,只是需要一颗百年以上的雪莲,这种东西可遇而不可求,很难找到。”那少女“噢”的一声答道。
&&&&李泸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紧,自己真的受的如此重的伤么,还要百年以上的雪莲,是这郎中不知医术怎样,敢称之为“赛华佗”。
&&&&李泸不知道的是,这个郎中名叫蔡仲河,少年时拜得名师学医,加上聪颖好学,医学天赋极高,年纪轻轻便医术精湛,加之治疗的是一些武林人士,被人称为“赛华佗”,同一时期,江湖出现了另一个医术精湛的人,名叫薛慕华,人称“阎王敌”。年少气盛的蔡仲河找到薛慕华打赌比试医术,由于自己大意,输了赌约,一气之下便不在行医,这样得罪了一些江湖人士,在一次被追杀中,被清风寨的寨主尤奎救下,自此便在清风寨落脚,为山寨治病救人。
&&&&而眼前这少女,便是清风寨原寨主尤奎的女儿,名叫尤赛花,尤奎今年在一次外出被人杀害,尤奎没有儿子,尤赛花便女承父业,光荣的当上了清风寨的大当家,她和她的那些手下,平时劫富济穷,不胡乱伤人杀人,加之她生得貌美如花,江湖上人称“赛貂蝉”。
&&&&李泸此时完全睁开眼睛,尤赛花最先发现,道:“你醒了?你已经昏迷快一天了。”李泸此时才完全看清楚尤赛花的面貌,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链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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