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有上古卷轴存档5的存档吗?可以发给我玩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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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能分享下自己的吸血鬼大师级存档吗!!!急需啊!!我想变吸血鬼恶魔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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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变狼人了!!
有兽人之血疾病100%抵抗!!不能在变吸血鬼了!!
但我很想体验下9号补丁吸血鬼的恶魔形态!!
有谁能分享下?!!
最好是原版人物的!!因为我没打任何身形和和谐补丁!!如果你们的打了我怕我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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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9号补丁没有神马恶魔形态,那个是几个月后要出的DLC中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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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可以试试继续做基友团任务 很快就有治愈狼人的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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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gk911 发表于
lz可以试试继续做基友团任务 很快就有治愈狼人的任务了
不行啊!!我已经做完了!现在基友团总是重复叫我帮人清理小怪物啊!!
我都71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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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基友团那兄弟俩的任务lz做没做 他俩任意一个的任务做到一定程度会让你帮他们治疗狼人 这时候可以去烧女巫头
女巫头代码:2996f&&
控制台调出两个 第一个是基友的 第二个就是楼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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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吸血鬼没什么玩头,一点吸血鬼的感觉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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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gk911 发表于
不知基友团那兄弟俩的任务lz做没做 他俩任意一个的任务做到一定程度会让你帮他们治疗狼人 这时候可以去烧女 ...
我晕,,,我一直是接那个女的!!!他一直叫我清理小怪物!!
& & 其他两个我以为是一样的!!!所以没去接!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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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F.H 发表于
目前的吸血鬼没什么玩头,一点吸血鬼的感觉也没有……
我要玩的不是他吸血不吸血!!
& & 我只是想玩他的恶魔形态!
看视频上面是可以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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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它总追寻我 发表于
我要玩的不是他吸血不吸血!!
& & 我只是想玩他的恶魔形态!
看视频上面是可以飞的!!
视频所说的的DLC还未放出&&如果楼主只为了那个形态的话 可以放弃了
Powered by上古卷轴5不能存档几天前还可以存档而且有自动存档但今天我用控制台? - 爱问知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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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啊,你玩的是仙二吧,仙三共有36个存档,不可能有99个存档啊,仙三外传问情篇倒有99个存档。与其玩得不快活,不如重新下载一个游戏版本吧。反正现在下载游戏也很快...
【扩展】可以使用免RGSC补丁来免除繁琐的登录等过程而直接运行游戏
RGSC是什么?RGSC是Rockstar Games Social Club的缩写,是...
你的电脑上是不是装了什么还原精灵之类的东西?你看看你的暗黑目录的“save”文件夹里面有没有存档。
顶楼上的我最喜欢海底世界了,支持海底世界,喜欢海底世界,海底世界就是好,↖(^-^)↗!~~O(∩_∩)O~~~\(^o^)/对吧!~~
大家还关注《上古卷轴5》有哪些感人的故事?
比如霜流灯塔之类的。
166 个回答
我记得在一个农场,愤怒的女主人说老公不管娘俩生活拮据自己跑了,最后在男人的骸骨上找到他要去找宝藏让家人过的更好的信,拿会农场女人泣不成声;我记得在妖精秋天洞穴里,被认为是抛弃了男人的精灵妹子最后一直想着运了这一车货就回去结婚;我记得夜路上,年迈的兽人大叔说想要我帮他有尊严的死去,我收起弓箭,在雪地里和他奋战到最后一刻;我记得夜莺大厅里,最后一位夜莺的身影从雾霭中现身,说着鼓励后辈的话;哟还记得破旧的小木屋里,关节石化症带走了狗狗的主人,却带不走狗狗的思念;我记得那对穿越时空的恋人,愿玛拉的祝福伴随他们直到永远;我记得那个墓穴里不安息的吟游诗人之魂,即使穿越生死也要和独眼王决一胜负,最后吹起欢快的笛子;我记得山顶睿智宁静的老帕,我记得莱妹【I am your sword and sheild】的誓词,我记得白鬃会长饱含深情的日记。——以出生之名,我是龙裔,one they fear.
你信马由缰来到了裂谷城外的水车磨坊,突然想到可以买点原木建房子用。一个精灵妈妈带着小孩子在这里经营原木生意。小孩子很阳光,他说虽然生活艰难,但是他会帮助妈妈的。你买完原木,她会向你抱怨,她的丈夫带着一大批补给和货物跑了,她毫不怀疑,丈夫已经和某个精灵婊子混在一起了,自己的生活艰难,也许过几年伐木场就只能关门。你接下了她的委托,去寻找她的丈夫,你披荆斩棘,也确实发现了她的丈夫
的尸体。你回去告诉她这个噩耗,她知道自己误解了他,她后悔自己没有早早找人去寻找自己的丈夫而是无意义的怀疑他,悲痛中的她给你了一把对于她来说很昂贵的附魔武器作为报酬。你从她那买了很多很多的原木,你只是想做点什么。你本来想等她出门偷偷给她和小孩留一点钱,然后你发现她家的所有东西对你都是开放的,她给予了你最高权限,你本来以为会出现的偷窃选项并没有出现,如果你想要拿什么东西,拿就是了。你在梳妆台里留下了几千金币和各种各样的物品,心里想着金币要是留得太多会不会给她和孩子招来灾难。你出门去找她聊天,只是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离去,她已经在为你的订单工作,而小孩子明显还不知道这件事。你与她日常对话,她说你可以自己用水车切割原木,然后她帮你免费运到住宅。你终止了交流。她说,有时间别忘了来看看我们。你脚步沉重地走向裂谷城,突然发现视野中出现了一条上古龙,你拼命的往裂谷城跑,不是因为怕龙,是怕龙伤害到她和小孩。你杀死了龙,但龙在来找你之前好像在磨坊经过,你跑回去,看到一个跑向树林的小孩,你想和他对话,他说:别管我!你走向水车,发现了她被龙焰烧焦的尸体。你喝下一瓶黑荆棘酒,第一次发现龙裔也会悲伤。你遇到了一个信差,原来她给你留了100金币的遗产,城主收取了十分之一的税,将剩下的金币通过信差交给了你。你发现那个帝国士兵还是一个人在磨坊旁边巡逻,无论白天黑夜,也许他与她本可以发生点什么,但她再也不能和他说话了。
这个我觉得是在野外随机发生的事件,应该并不是我觉得最感动的,不过就这个记得比较清楚。有一次要走到某个地穴做任务,刚走上坡就被几个强盗围攻,然后我就召唤魔人大君←_←后来从强盗身上搜得一个抗雷30%的项链。然后在附近发现一具平民男子的尸体,从他身上发现一封遗书。大意是,他家传的项链被一群强盗抢走了,他想要去和强盗拼了,把项链拿回来。虽然自知此去九死一生,但是他在这世间已经没有亲人了,这条项链是他和家族唯一的联系。当时看完以后很受触动,不仅是简单的同情,还想到的是,在天际里面,一路走过来看到这许多故事,大多是这些小人物遭遇无力反抗的厄运,真的是,世道蹉跎。虽然有时候抓根宝可以仗义出头,但是也许没有救到哪怕万分之一的人,没有让那些勤劳诚恳一心信奉九圣灵的人得其所报。这个时候才明白,抓根宝其实是天际的局外人,只能经历,不能改变。(有的人可能会说,抓根宝灭奥杜因,还干了很多别的事,怎么没有改变天际?诶我说的改变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说T_T)
即使不被人类欢迎,被拒绝进城的虎人们也会祝冒险家平安,为他们祈祷
谢邀。个人认为游戏过程里最感人的任务是裂谷城玛拉神殿祭司给的那个任务中的最后一段,在古卡尔纪念碑附近寻找亡灵的那一段。但整个游戏里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本书中的故事。书名叫做《黑矢》。黑矢 卷一高吉克·古恩 著我年轻的时候被雇佣到沃达女公爵的避暑城堡里当男仆。此前我对那些顶着贵族头衔的人的生活方式知之甚少。他们当中有有钱的店主、商人、外交官和公务员,他们在古根城有大量的事务要忙,也有专门用于取乐的富丽堂皇的城堡。而这些社会圈子都是我的亲戚们所无法企及的。  我的表兄弟听说在离开城镇很远的地方有一座城堡,那里正在招收仆人,然而因为路途遥远基本上没什么人去申请这份工作。我虽然已经成年了,但没有任何家业要继承,于是决定去看看。在威木省的丛林里赶了五天的路以后,我见到一队骑马的人正朝我的方向走来。这是一支由五个三个男波兹莫人、两个女波兹莫人、两个布莱顿女人和一个丹莫男人组成的队伍,从他们的着装看来像是一群冒险者。  我们互相介绍以后,那个名叫普罗雷萨的布莱顿女人问我:“你是要去莫利瓦吗?”  “我不知道那个地方,我只是在找沃达女公爵的住处。”我回答道。  “我们会带你去她家大门口。”那个叫米桑·阿金的丹莫人边说着边把我拉上他的马。接着他又说:“但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不要告诉女士是一群莫利瓦的学生护送你来的,除非你已经不愿意伺候她了。”  我于是坐上阿金的马一起出发了。路上阿金向我解释说,莫利瓦是最靠近女公爵所住的地方的村子,村子里有一个名叫希奥马斯特的弓箭手,他自从漫长的兵役退休以后就定居在那里。他颇负盛名而且箭艺超群,退休以后开始招收那些想跟他学习箭艺的人做学生。当这位伟大的老师的口碑传播开来后,越来越多的学生来到莫利瓦向大师求学。那些布莱顿女人就是一路风尘仆仆从高岩的西部区域赶过来的。而阿金自己则是从晨风省的大火山附近横穿大陆旅行过来。他还向我展示了他从家乡带来的黑檀岩箭,我此前从未见过任何东西有像那样的黑色。  波兹莫男人当中那个叫寇巴尔的开口说:“就我们所知,这个女公爵是帝国人,并且她的家族在帝国建立以前就在这里定居了。你可能会以为她已经习惯了跟威木省的平民相处。但事实摆在眼前,她看不起村子里的人和学校里的大部分学生。”  “说不定她还想控制在她丛林里的所有买卖呢!”普罗雷萨笑着说。  我非常感谢他们向我提供了这些讯息,同时我发现自己正越来越担心与这个心胸狭窄的女公爵的初次会面。当我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第一眼窥见那座城堡时,我心中的恐惧丝毫没有得到缓解。  这座城堡和我在威木省里曾见过的任何建筑都不一样。这是一幢由石头和铁构筑而成的巨大的建筑物,在它的碉堡上的城垛呈锯齿状排开,像极了一只巨兽的咽喉。城堡附近的树木大部分在很早以前已经被砍伐掉了:我能够想象得到当时所引发的流言蜚语,和那些生活在沃达公爵领地内的波兹莫农民不得不面对的恐惧。原来树木繁盛的地方如今变成了一条宽大的灰青色护城河,环绕在城堡外围,这让它看起来更像是一座完美的人工岛屿。这样的景象我只是曾经在别人从高岩和帝国中央行省带来的织画中看到过,但在我的故乡却从来没有。  “大门那有一个卫兵,所以我们就在这跟你分开了。”阿金说着把他的马停在路边,然后又接着说:“对你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没有因为跟我们结交而受到责难了。”  我谢过那些跟我一起来的人,并且祝他们在学校里能交上好运气。然后他们就骑着马继续前进,而我则步行在后面尾随。不用几分钟时间我就到了城堡的前门,紧接着我意识到它是跟那些高大而华丽的栏杆连接在一起以确保城堡内部安全的。当那个看门人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打听女公爵的住所时,他同意我让我通过并且发信号给对面站在空旷草坪上的卫兵,示意他放下吊桥让我能够通过护城河。  那边还有一个防卫措施:前门。这是一块畸形的铁块,在它的顶端有沃达的盾徽,且还用更多的铁条进行了加固,门上还镶嵌一个贵重的金色锁眼。那个站岗的人把门打开,随即一条通往那巨大阴郁的灰石城堡的通道在我眼前铺展开来。  女士在她的休息室接待了我。她披着一件很简洁的红色长袍,整个人看起来很消瘦而且脸上爬满皱纹,像是爬虫一类的动物 。 她对我说:“你清楚在帝国的贵族女士家中担当下级仆人应该做什么吗?”声音像是用旧了的皮革。  “不清楚,公爵大人。”  “很好。从来没有哪个仆人刚来就知道他们应该做什么,而我也特别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你现在被起用了。”  在城堡里的日子是百无聊赖的,但作为一个下级仆人的工作却很简单。大多数时候我除了避免出现在女公爵眼皮底下外都无所事事。在这种时候,我通常会沿着路走上两英里去莫利瓦。在某些方面,这个村子并没有任何特别或者不同寻常的地方——威木省有成千上万的跟这里一样的地方。只是大师希奥马斯特的箭术学院就在山坡附近,所以我经常会带上午餐到那里看的学生们练习射箭。  普罗雷萨和阿金有时候会过来跟我小聚。跟阿金谈话的内容很少会偏离射箭技艺太远,因此尽管我很喜欢阿金,我还是觉得普罗雷萨是个更吸引我的伙伴,不仅仅是因为她是在布莱顿人中长得漂亮的人,而且因为她看起来除了射箭外还有一些其它方面的爱好。  一次当我们走在森林中的时候她对我说:“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在高岩见到过一个叫大翎毛杂技团的马戏团。已经没有人记得多久以前他们就在那附近了。有机会的话你一定要去看一看,他们中有演戏剧和杂耍的,还有你能见识到的最令人惊异的杂技家和弓箭手。那就是我的梦想啊!有一天当我有足够的能力的时候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  “你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变成一个足够出色的弓箭手呢?”我问她。  她没有回答。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却发现她不见了。我开始四处张望,同时感到茫然不知所措,直到我听到她的笑声从我头顶上传来。她当时正坐在一根树枝上,对着我笑得牙齿都露了出来。  “我也许不会作为一名弓箭手加入他们,可能会做个杂技家。”她说道:“又或者两者都是。我知道威木省是一个我能知道自己想要学习什么的地方,在树林这里你有很多出色的老师可以去模仿,比如说那些猿人。”  她又继续绕着树干往上爬,用左腿支撑着她往自己的右边弹跳。就这么一瞬间,她就跳过了旁边的一根树枝。我发现现在很难继续跟她说话了。  “你说的是巨魔吗?”我结结巴巴地说:“你爬这么高不会觉得害怕吗?”  “我知道这些话已经被人说烂了。”她说着又跳到了甚至更高的一根树枝上:“但诀窍就是绝对不要往下看。”  “你先下来好吗?”  “也许我是应该下来的,”她说道。她现在正站在离地面三十英尺高的一根很窄小的树枝上,双臂张开好让自己能够保持平衡。她对着在路的另一头几乎看不到的那扇门做着手势,说:“这棵树实际上距离女公爵的城堡很近呢,我现在就要过去了。”  当她翻着筋斗从树枝上跳下来的时候,我倒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直到她膝盖微弯着安全着地为止。这就是杂技表演,她解释说。这件事发生在早已预料到的不幸发生之前。我当时向她表示对她将会成为大翎毛杂技团里最耀眼的人的信心。当然,现在我知道那永远也不可能了。  我记得那一天我必须早些回去。平时我很少会需要接连做同一类工作,只有当女公爵有客人来访时,我就必须留在城堡里面。并不是说我会有什么特别的工作,只不过是要我在饭厅里立正站着罢了。管事跟女仆都忙着把食物端进饭厅,之后又忙着清洗碗碟,而我们男仆就是一种作为出于对客人的礼节的纯粹的装饰。  但至少我是一名即将上演的杂技表演的观众。黑矢 卷二高吉克·古恩 著城堡里上一次举行宴会的时候,女公爵出乎意料地邀请了莫利瓦的市长,而大师希奥马斯特也在她的其他客人当中。仆人们都在聒噪地谈论着。虽然不太符合常理,但市长之前已经来过这里了,然而希奥马斯特的出现则让人难以想象。她营造出这种和谐的氛围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假如出席的人都是有些端庄与修养的,宴会将进行得非常完美。希奥马斯特和女公爵都表现得非常安静,而市长则打算组织大家一起讨论关于国王佩拉古斯四世的新子嗣乌列,但这个话题显然没有激起大家的太多兴趣。一起参加了宴会的还有维里小姐,她是公爵的姐姐,看起来更加苍老但比女公爵要快活开朗一些。席间大部分的谈话内容都被她引导到关于古根城的犯罪和流言蜚语上。 “多年以来我一直都在鼓动她搬出来到村子里住下,好远离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女公爵说着,目光看向了市长的双眼:“最近我们不停地讨论着为她在莫利瓦的山丘上盖一座城堡的事情,但是你也知道,那地方太小了。不过幸运的是,我们有了新的发现。从这里往西边走上几天的路程有一块广阔的原野,就在河的边上,那地方再合适不过了。” “这听起来很完美呢,”市长微笑地看着维里夫人说:“什么时候把你的贵妇人身份也盖起来?” “就在你把你的村子搬迁到那地方的时候。”沃达女公爵回答道。 市长又转过头来朝她看去,想看她是不是在开玩笑,但很明显她不是。 “试想一下如果你和村子跟河流靠得很近的话能给你带来多少商机吧。”维里夫人饶有兴致地说道:“而且大师希奥马斯特的学生要到他那杰出的学院上课也变得容易了。所有人都能从中受益。我也明白如果发生在我妹妹的领土上的入侵和盗窃一类事情的减少对于她来说是多么大的宽心。” “格蕾丝,你的领土上并没有盗窃或者私闯一类的事情。”希奥马斯特皱着眉头说道:“你并没有那片丛林的拥有权,或者你想要获得?我不知道村民们会不会被说服然后离开,但至少我的学院将继续留在它原来的地方。” 宴会一直都没有真正恢复到愉悦的氛围当中。希奥马斯特和市长都表达了他们对这件事情的歉意。那群人现正在休息室里举杯,而那地方完全没有我的事,其他仆人也一样。那天晚上墙的另一边没有一丝笑声传来。 翌日,尽管晚上女公爵又安排了一场宴会,我还是从日常工作中抽身出来打算去莫利瓦。但我还没有踏上吊桥,卫兵就把我往回拽,他问我:“你想去哪儿,高吉克?你该不会是打算到村子里吧?” “有问题吗?” 他指着远处如飘散的羽毛般的一团浓烟说:“今天很早的时候那里突然着火了,现在还烧着呢。着火的地方明显就是希奥马斯特的学院。看来是某些过路的强盗的杰作呢。” “斯丹纳尔保佑!”我惊叫起来,赶紧问他:“学生们都活着吗?” “没有人知道,那时候天色还晚,大部分人都在睡觉,如果真有人能活下来,那就是奇迹了。我听说他们已经找到大师的尸体,或者说是大师身体残留的部分。而且他们也找到了那个女孩,就是你那叫普罗雷萨的朋友。” 我一整天都沉浸在震惊当中,我的直觉告诉我:是那两个贵族老妇人维里夫人和沃达女公爵把惹怒她们的村子和学校烧成灰烬的。这种想法是多么的让人难以置信。晚餐的时候,她们非常简短地提了一下莫利瓦的大火,仿佛这压根儿不是什么新闻一样。但我确实看到了女公爵嘴角洋溢起微笑,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笑,是我至死也不会忘记的微笑。 第二天早上,我下定决心到村子里看看自己能为生还者做点什么。当我正要穿过仆人门厅走向那豪华的大厅时,我忽然听到前面的一群人传来的声音。卫兵们和大部分的仆人都聚集在这里,他们都把手指向悬挂在大厅中央的女公爵肖像。 我顺着他们手指着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一根黑色黑檀岩制的尖锐物刺穿了肖像的心脏。 我马上就认出来它是米桑·阿金的箭矢,我曾经在他的箭袋里面看到过。他告诉我这些黑檀岩箭是在达高斯·乌尔的内脏里铸造出来的。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了下来:那个对我很友好的并且曾经让我坐上他的马护送我来到城堡的丹莫人在火灾中幸存了下来。而我的第二个反应则跟大厅里所有的人一样。这个破坏肖像的人是如何通过卫兵,大门,护城河还有那魁伟的铁门的? 在我之后没多久女公爵也到了大厅。她那上扬的稀疏的眉毛让她看起来显得怒不可遏,哪怕她的良好教养暂时帮助她抑制了部分的怒气。她毫不迟疑地给所有仆人都安排了新的任务,以确保城堡在任何时候都受到保护。我们也被安排了一般的调动和精确而频繁的巡逻工作。 尽管有了这些警惕和防范,第二天早上大家还是发现一根黑矢贯穿女公爵的肖像。 事情就这样持续了一个礼拜的时间。虽然女公爵一直都安排了至少一个人在大厅里戒备,但不知何故,箭矢总能够在卫兵们转眼瞬间射中女公爵的画像。 大家又设计了一系列复杂的信号,好让每个巡逻的人都能即时回报他们在守夜时发现的任何动静和干扰。起先,女公爵安排她的城堡主管负责在白天接收仆人和卫兵的巡逻报告,而卫兵长则负责晚上。然而当她发现自己无法入眠的时候,她要求所有人都直接向她回报讯息。 城堡里的气氛从原来的阴郁变得像笼罩在恶梦一般。女公爵格蕾丝开始变得杯弓蛇影,草木皆兵。那天一个长途跋涉的旅人正走在城堡前面的路上,他完全就是一个无辜的人,却不幸地卷入了这样的暴力事件当中,这不能不让他认为自己在无意中发现了一场战争。而在某种程度上,他是正确的。 然后在接下来的每天早晨,前厅里都会有一根箭在愚弄她。 后来我被安排负责在早上守护肖像数个小时,这真是一个糟糕的任务。我不希望自己是发现箭矢的那个人,于是我坐在一张方向相反的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紧盯肖像画。我不知道你是否有过无情地盯着一个物体的经历,但这确实会带来一种奇怪的效果,就是让你的其他感觉都仿佛消失了一样。这就是为什么当女公爵冲进来时我会感到特别震惊的原因,女公爵的肖像画和她之间的那段地面被弄得一团脏乱。 “门外路对面的树丛后面有什么东西在动!”她吼叫着一把把我推开,拿着她的钥匙在那把金色的锁上摸索着。 她因为疯狂和刺激而颤抖着,而钥匙看来似乎并没有顺利地插到锁眼里去。我想要帮她,但女公爵已经跪在地上,眼睛对着锁眼往里看,想确认钥匙能够插进去。 正好就在这个时候一根箭矢射来,只是它并没有再射到肖像画所在的地方那么远了。 几年以后,我在晨风省为一些贵族提供娱乐的时候,竟然又遇见米桑·阿金。他对于我从一个卑微的家庭仆人跃升到有些声望的吟游诗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而他自己则回到灰烬之地,就像他的老师希奥马斯特一样,回归到简单的生活,打猎和传授箭艺。 我告诉他维里夫人据说已经决定不离开城市了,而莫利瓦村也已经被重建。他听了这个消息后很开心。只是我想不到一种合适的方法去向他询问我真正想要知道的事情。我想知道那个夏天的每个早晨,他是不是都在那棵普罗雷萨曾经爬过的树后面——就是城堡门外那条路对面的那棵,向着城堡里射箭,那箭矢穿过大门,越过草坪,跨过护城河,穿过锁眼最后射在女公爵的肖像画上,直到那一天女公爵自己被箭矢射倒了。我想要印证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傻瓜一样,所以我没有问。 那天我们分别的时候,他向我挥手再见,然后说:“我很高兴你活得这么好,我的朋友。很高兴那天你把椅子移开了。”
为了向波耶西亚表示忠心,我把忠心耿耿追随我的朋友射死在了波耶西亚的祭坛上。当时觉得没什么。但是过了几天,一个信使找到我,给了我一封遗书。里面是被我背叛的朋友留给我的全部遗产,三百金币。
悲惨的故事我就不说了,毕竟无论是游戏还是现实里都太多太多了。说个我觉得感人的小故事吧。我玩游戏喜欢看剧情,老滚丰富的剧情,细腻的人设背景实在很让人着迷。(很久之前玩的,记忆不准的地方见谅。对话只能大概还原。QAQ)在远离天际省的鸦石镇有一对老年的矿工夫妇,男性是普通人类,女性是精灵。第一次遇到他们时,他们正在屋子里争执。妻子说“为什么我们不能平平淡淡的过这一生,你已经寻找了很多年,还是没有找到,放弃吧。我们一起安守晚年不好吗?”老矿工怒气冲冲的说“你的阻拦是没用的,我一生的心血都用在这里,没有找到它我的灵魂永远得不到安宁。你不用和我多说。”于是我赶紧上前询问,了解了事情经过。鸦石镇曾经因为矿产而繁荣,可是矿产枯竭后这里成为了一个贫瘠而充满风沙的小镇,每个人都充满了对过往繁荣的怀念和如今现况的抱怨。老矿工的祖父是一个地质学者,多年前被某个贸易公司邀请来这里做矿脉研究,从此定居。可是在一次事故中,他的祖父丧生了,尸体至今未找到,贸易公司随便打发了些赔偿金。可是从他祖父生前记录的日记里,暗示地下矿脉拥有着秘密,他在底下发现了一座古代文化的残留,贸易公司的目的也许并不在于矿脉,而在矿洞下的未知古代遗迹中的宝藏。祖父真正的死因一直成了老矿工的心结,多年来他不断的在地下寻找线索,寻找祖父的遗体想探知真相。但他一无所获,随着年纪的增长身体逐渐变差,而矿洞下有不少怪物,妻子非常担忧他的安全,而他异常固执。“我真的很担心他的身体。如果你能帮助他完成心愿,你就会是我永远的恩人。”年迈的精灵妻子向我请求着。于是我接下任务,探入矿底,找到了矿工祖父的尸体和遗书,也发掘了古代遗迹的秘密。令我感到惊讶的是,回来交任务时老矿工对古代遗迹的宝藏并不感兴趣,他只是为找到了祖父的遗骨万分欣慰,对我不停的感谢。多点了几下,和他们夫妻对话,就了解了他们相爱的故事。原来年轻的时候老矿工曾经在矿洞里摔断了腿,妻子当时是神殿的祭祀候选人,又是治愈法师,所以就肩负了照顾他的职责,在这个过程里两人相爱了。但神殿的大祭祀看不起矿工的出身血统,让妻子在前途和爱情里二选一,妻子放弃了尊贵的身份,选择了爱情,从此和矿工一起在狭窄贫困的小屋里共度了一生,却毫无怨言。然后看完他们的故事,我就走了。到夜晚的时候我不喜欢在野外,更何况鸦石镇如此贫瘠无趣。老滚有一个设定,夜晚闯入陌生人家会被攻击,当时我和矿工一家已经是友好,所以我就选择了去他家。出于好玩,我隐身潜行了进去,想看看他们晚上在干什么。简陋的石屋,昏暗的烛光下妻子在缝纫衣服,老矿工看着妻子有感而发,忍不住呼唤了她的名字说:“对不起亲爱的,我怎么会如此愚蠢的朝你发脾气,你是这世界上唯一全心为我着想的人。原谅我的固执和老糊涂吧,如果让你感到受伤那我真是该死。”妻子温柔的放下针线说“请别这么想,没有人能比我更理解你这么多年付出的心血,我知道这是你的心愿,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不是吗?让我们珍惜这一刻就很好。”老矿工听完妻子的话开始低头哭泣说“其实我最担心的是你,我已经很年迈了,也许没有多少时间。如果有一天我死去了,你该怎么办呢?谁来照顾你呢?”妻子走过去拥抱住他说“没办法,那我只好再找另一个像你一样顽固的老家伙了。”我突然很受感动,偷偷在他们的箱子里放了很多的钱和宝石,推开门偷偷离开以免打扰了他们的温馨。(?-ω-`)嘛,我知道这是一个很平淡无奇的故事,可真是在这战乱复杂的天际世界里,有一对平凡的夫妻一直相守到老,这太令人羡慕了。
我已经跑到这里了。。。冰镇猛犸~~辣个老巨人太不好找了。。。我已经跑到这里了。。。冰镇猛犸~~辣个老巨人太不好找了。。。继续寻找老巨人ing。。最下面有作者自己新歪的楼。。找到了会上图片的~喂!你们就没有在地图的西南边看到一只年老的巨人么!!有段时间没玩了。忘记具体坐标。。你们一定有人知道对不对!!很悲伤的巨人。他的面前。也许是从小陪他一起长大的猛犸。。但是已经死在了湖边。。你从巨人身边路过的时候。他也只是失落的看你一眼。我尝试过给猛犸加血。。想办法复活猛犸。。到最后。。每次玩的时候。。看到这位年老的巨人(是这位!!不是这只!不是这头!!)和他的宠物。我都会用路上采集的鲜花。猛犸面前铺上许多。然后。用闪光术。照亮周围。也许会让老巨人以后的生活有点光彩吧。在已经心死的生活中。有个精灵族弓箭手蹦蹦跳跳的在周围瞎忙活。他会感觉好点。。近期比较忙。。玩的时间不是很多。。正在努力的找老巨人。。今天好心衰。。愉快的在天际大陆跑着,在研究不卸之力与萤火虫的物理关系。蓝后手柄开始震动。两条龙!!直着对我一潜弓飞过来。。我是偷偷摸摸的职业啊。。幸好。旁边有巨人营地。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鹬蚌相争~直接冲向巨人营地。时不时给可恶的巨龙一箭帮帮巨人牧民们!!我还在幻想着扇贝和鸡腿都可以吃到。啧啧啧。你们想到了对么。我一箭biu到巨人pp上。。噢耶。风紧扯呼!各种转圈跑。。终于巨人把龙一棍子打死。我为了龙魂和龙骨冒险跑过去。。想着解剖完就跑。我这么有计谋的女孩纸完全可以等巨人过来之前跑掉。结果!。。T^T超重了!!!!啊啊啊!!!摔!!!!蜗牛啊!!!!龙骨龙鳞超级重!!!伦家巨人都不用棍子打我!!直接一巴掌呼过来!!把我挠死了!!!ps...自己歪楼可还行!!!
我是一名弓手。我是一名潜行弓手。我杀过很多人。我杀的第一个人是在海尔根的一个阴暗地牢中,那时海尔根被巨龙袭击,铜墙铁壁的要塞变成了一片焦土,我拿着哈达瓦给我的剑斩了一名风暴斗篷,那是我唯一一次用弓箭以外的武器杀人。看着那名风暴斗篷渐渐在我身前软倒,这才发现手上和剑上都沾满了鲜血,我吓得马上把那柄铁质长剑扔到了地上,之后再也没有碰过近战武器。但当我拿起弓箭时,我就化身为黑夜的幽灵,成了敌人的梦魇。我潜伏在黑暗中,向强盗和穴熊射出致命的钢箭,我的呼吸无比冷静,双手无比稳定,只要弓箭在手,就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我!不知不觉间,我成了整个天际省最强大的弓箭手,我的威名随着我的脚步,逐渐流传在雪漫、风盔、莫萨尔、冬堡、晨星、裂谷、马卡斯……到处都有着我的传奇。我越有名,就越胆小,一旦被敌人发现,或是被敌人接近,我就口干舌燥、心惊胆战,我害怕让人看穿我的懦弱,于是我不停地杀人,强盗、梭莫和无辜的乌鸦鬼婆。连我的随从莱迪亚都不知道,她的男爵是一个胆小鬼。或许她早就发现了吧,每次睡觉前,我都会让她守在床前,并一遍又一遍地检查自己的抗火精灵甲和上古之神头盔,如果不是心虚,谁会这样呢?饶是这样,我还是噩梦缠身,每天夜里都会回到海尔根、我被砍头的前一瞬间。离海尔根的那天已经有三年了,三年前,哈达瓦和我在溪木镇分别,临走前他劝我去独孤城加入帝国军,我在天际旅行了三年,却从没去过天际的首府独孤城,就是怕见到故人,今天我忽然觉得时候到了,于是坐上马车,花二十枚金币,来到了独孤城。随着马车缓缓进入城门,我不禁叹到,好一座王城!每个城市都有性格的,马卡斯城最漂亮,贵气非凡;雪漫城最亲切,乡气十足;风盔城叛逆而桀骜;冬堡神秘而高深。但只有独孤城让我感到了“王气”,不仅是因为她高耸的城墙。她孤立天际省北部,西据群山,南拥龙桥,东临幽灵海,易守难攻,遥控全省,难怪当年塔洛斯于此定都。街道上如乱花迷人眼,每一寸砖块都金光四射、精致非凡,我一边观赏着天空的雄鹰和飘扬的帝国旗,一边在街上游荡,结果不慎撞到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乞丐。那乞丐用非常可怜的语气对我说:“阁下,帮帮可怜的德文英吧!”在我确认自己没有被偷走任何东西后,我问他:“你有什么麻烦吗?”德文英说:“德文英失去他的主人了,主人成天花天酒地、不找边际,他不能没有他忠心的仆人德文英,可是他似乎忘掉了他可怜的德文英,阁下,求求你,请你帮我找回他吧!请你把我带到他身边!”我回头冲莱迪亚看了一眼,她在假装看风景,我忍不住问:“你主人抛弃你,你就不能离开他吗?”德文英说:“不行!没有主人的话,整个天际都会乱成一团糟的!他还要统治世界啊,德文英不能放着他不管!”嗬!是谁有这么大能耐?我一寻思,估计他口中的“主人”应该是一位魔神。魔神是魔族的神祗,他们大多邪气凛然,却很喜欢找人类仆从来信奉他们。多认识一位魔神也不错。于是我对德文英说:“好吧,可是人海茫茫,我去哪儿找呢?”德文英又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他告诉我,他的主人在蓝色大厅恻殿,只要拿着一只奇奇怪怪的髋骨就可以进去找到他了。然后就把那不知是谁的叽里咕噜花之髋塞给了我。蓝色大厅?那不是领主的居所吗?本来是来加入帝国军,我却又给自己找了一麻烦差事,还拿到了一只白惨惨、阴森森的髋骨。得,我这人真是事儿妈。我来到蓝色大厅,随便找了一仆从打听:“我能进恻殿吗?”那仆从一脸惊诧地看着我:“不行,侧殿已经被关闭了,你去那儿干嘛?”“我去那儿有事,”我拿出行囊里的髋骨展示给她看,“你看这个,我能进去了吧?”“不行!”她看都不看我的髋骨,哦不,不是我的髋骨,是那谁谁的叽里咕噜花之髋。我碰了一鼻子灰,看来得找个管事的说话。我去正殿找蓝色大厅的管家。“管家”这个词,在这个时代可不一般,他管的可是领主的家,领主领地上大大小小的事,都该他管。我问他我能进侧殿吗,他很郑重地对我说:“侧殿已经废弃很多年了,那里有疯子皇帝佩拉吉奥斯三世的遗留下来的疯迹,一般人都不会进去的,你进去干嘛?”我含糊几句就离开了,虽然是疯子,但好歹是皇帝,至于连人家住的地方都给封了么?我死马当活马医,又找到一个婢女,问她我能不能进侧殿。婢女告诉我说,管家不让进,上回她想进去打扫蜘蛛网,管家还让她放着别管呢。我开始胡扯,就是管家让我进去的,你看我刚才还跟他说话呢。这谎话说得我脸都红了,可是她居然信了,给了我侧殿的钥匙,临走前还叮嘱我说:“要小心哦,上回去打扫卫生的时候,那疯子皇帝的鬼魂还跑出来吓了我一跳呢!”原来是闹鬼,怪不得给封了。一番寻找,我终于推开了侧殿的门。侧殿没有灯火,十分阴森,到处都摇晃着蜘蛛网,凳子翻到,餐桌倾斜,乱七八糟,好像一头龙和魔族大君在此战斗过一番似的。空气里还氤氲着放久了的诺德蜜酒的馊味。我潜伏下来,并拔出了弓箭,缓缓地往前走。我怀疑接下来可能会有一场战斗,如果那疯子皇帝出来攻击我,我就一箭将他射穿。四周十分安静,正胡思乱想间,我撞断了一蓬蛛网,蛛网断裂发出“刷”的一声,吓得我心跳极速飙升,脸都赤红了。一楼没有任何状况,我猫着腰上了二楼,刚走了没两步,背包里的叽里咕噜花之髋骨嗡嗡作响,一刹那间七颠八倒、天地翻覆,待我睁开眼,周围早已不是蓝色大厅的侧殿了,而是莫名其妙到了野外。这是一片圆形空地,四周石门、石柱林立,空气里氤氲着很浓的雾气,看不清远方。在空地正中央,有一桌筵席,高高的王座、长长的餐桌,却只有两个人在席。我低头一看身上,我的精灵甲、上古之神套装、附魔矮人火焰弓全部不见了!脖子上挂的阿凯护符、腰间别的精灵箭筒、手上戴的皮革护腕和被龙神祝福过的戒指统统不见踪影!就连背包里从各个强盗洞里掏出来的零零碎碎也消失不见,就好像被宇宙的暗物质湮灭了一般!我现在身穿一件华丽的、毫无防御力可言的大衣,状似去给侄儿子庆婚的乡绅。可是害怕也没办法了,我硬着头皮,走向那两人,两人正在对话。“还要点茶么?我的佩佩小亲亲?”“谢尔格拉,我时常在想,我的一生是不是一个错误?人民是不是根本就不需要我?”“你对自己要求太高啦!我甜美的、嗜血的、亲爱的小疯子佩拉吉奥斯亲亲,要是失去了你,人们会怎么办呢?开怀大笑?跳舞?歌唱?慢慢变老?”看来,在桌子这边的正在忏悔的是疯子皇帝佩拉吉奥斯三世,而那边的那个语气疯癫的谢尔格拉,则是个奇妙人物,他装束诡异,身上西服左半边是红色,右半边是紫色,一头白发,满脸邪笑。我尽力去听懂他们的对话,可是发现是徒劳,他们的对话一半徘徊在我没有经历过的旧事上,一半又是不找边际的疯言疯语,我完全听不懂。疯子皇帝忏悔完就化入空气不见了。我跑到那谢尔格拉面前说:“是你把我变到这里来的吗?我怎样才能回去?”“太见外了,招待老朋友,十年二十年也不嫌烦啊,怎么这么着急着要回去呢?”“我认识你吗?”“可爱的人类,我是你的一部分,是你潜意识里的一片阴霾,是你灵魂的一个斑点,你了解我,只是还没察觉到。”“我恐怕还是不了解。”“我是疯狂魔神,谢尔格拉,为你服务。”我逐渐开始觉得来这里是个错误,我问他:“那我怎么回去?”谢尔格拉坐在了他的王座上,把腿伸到桌上放着,说:“这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宝贝,自己去找回家的路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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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伯斯利客栈往北走有一片矿场。我和大小姐这几天在晨星城装修房子时,已经将手里的金币花了个七七八八。这天,我看了看屋外耀眼的阳光,便让大小姐在客栈里等我,自己往背包里放了一把鹤嘴锄,孤身一人往矿场走去。
通向矿场的小路偏僻而又曲折。我拨开灌木,砍断荆棘,费力前进着。晨星城内新发现的矿洞比这个好多了,矿脉又长,成色又好。但是里面的矿工也多得像金色光辉庄园蜂房里的蜜蜂。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伟大的龙裔、世界的拯救者现在手头有点紧--要么战争少女的老板伊斯本又该缠着我出售我那把风刃了。
应该是这么走。。我努力回忆着地图上的小路,从树木旁边绕过。嗯?我闻到了一股风干腐肉的味道。像是人的。
“混乱的天际?嗯?谢尔格拉在上(注1)。。”我嘟囔一句,往树后看去。那儿有个洞穴,很浅,里面有两具紧紧相拥的白骨。
我看看四周没什么危险,便弯腰走了进去。刺鼻的臊味,应该是个穴熊的巢。我仔细端详着两具尸骨,发现上面有多处折损,干涸的血渗进了骨缝里,说明这是生前造成的。两人的指骨深深嵌进了对方的臂骨中,看上去,两人在死前的痛苦经历面前依然紧紧相拥,死亡也没有真正将二人分开。
我在尸骨上翻了翻,没有日记,只有两封残缺不全的信。大一点的,看着像是男孩的尸骨上的信写着:
xx父亲不xxxx,xxxxx。x偷了xxx金xx,私xxxxx!
另一具女孩的尸骨上的信只有一个“好”字能看清。我大概猜到了发生了什么。没由来地,我想到了大小姐那颗一千年前就已经破碎的心。幸亏没带她过来。
我在尸骨旁边摆了几朵红山花,正准备出去。忽然身后一暗,一阵腥风扑鼻而来。洞穴的主人回来了!我回过头来,一直足有两米的穴熊人立而起,遮住了洞口的阳光。
……什么?哦不不,不必担心我,我的盔甲由南部的兽人打造,由精灵附魔。我的背上的巫斯加德传承自最接近神的诺德先祖,战友团的创始人,英豪赫尔姆德。上面还沾染着世界吞噬者奥都因的龙血。你担心我打不过穴熊?
我从背后抽出巫斯加德,高高举起。上次这么做还是在松加德,那时我面前是奥都因遮天蔽日的黑翼。
上次以自由的名义,这次则是爱情。
松加德在上。注1:谢尔拉格:天际省的疯狂与混乱魔神以下为第一个故事------------分割线------------------又是一个阴沉的雪天。我和大小姐并肩走在冬堡飞雪的圆石街道上。
“炽热的阳光让我皮肤刺痛,但也比眼下这个强。”身边又传来大小姐熟悉的抱怨声。我便转身走向冰封熔炉酒馆厚重的橡木门,想进去和她一起喝一瓶诺德蜜酒暖暖身子。
果然,和往常一样,冰封熔炉壁炉里的粗木头在噼啪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汗衫,金币,猛犸奶酪和风干鹿肉的味道。我像往常一样走向木桌,却听到了一个醉醺醺的声音。
“啊!又一个旅客!不想请哈里喝一杯吗?”
我循声看去,发出声音的是一个长凳上的醉汉,头发和胸前的衣襟一样充满油污。
“拿着它,我的朋友。”我从怀里掏出一瓶劣质葡萄酒,那是我本来准备拿来清洗盾上的血迹用的。
醉汉哈里一把接过它。“愿松加德的荣光永远照耀你!”他含糊地高呼一声,咬掉瓶塞就把苦辣的酒液倒进酒里,高兴地哼哼着什么。
我叫过老板娘,“来两瓶蜜酒,顺便打听一下,”我指指哈里,“他是谁?”
“他是哈里,自从三年前他的未婚妻伊芙琳跟一个盗贼跑了,他就一直这样。”老板娘艾玛,年轻时是个挺有名的吟游诗人。岁月流逝带走了她的美貌,却没有带走她柔和的声音。
“真可惜。。”我若有所思地倒了一杯蜜酒,走过去递给哈里,“愿意聊聊伊芙琳吗?”
哈里的反应活像有人当头给了他一锤,“什么!”他涨红了脸,“他们都说她跟一个叫维克托的盗贼跑了,因为我囊中羞涩。。都是瞎扯!”他甚至激动地跳了起来,伸手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也相信那些鬼话!嗯?”
“放松伙计,”我一边向身边拔剑而起的大小姐示意不用紧张,一边小心地拿开哈里的手,“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生活。”
哈里颓然地坐了下去了,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好好生活。”他喃喃地说,“没有伊芙纳,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看着哈里又一次举起酒杯,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咱们去趟裂谷城吧。”一小时后,我推开冰封熔炉的门,回头对大小姐说,“盗贼工会的头头,威尼斯女士,可能知道点什么。”
“悉听尊便。”大小姐望着漫天风雪,将披风紧了紧。part 2
裂谷城这天阳光不错。“我很诧异我竟然能活在这么强的阳光下。”大小姐的抱怨声如约而至。我微微一笑,钻进了城市下面的鼠道中,七拐八拐便绕到了盗贼工会的据点门口,一个叫破碎的大酒壶的地下酒馆。
“维克托?我有几年没听过这个名字了。”破碎的大酒壶里,威尼斯女士把手放在桌子上,十指相扣。狭长的双眸在兜帽里闪着姜黄的光。“几年前他到我这来,出售了一批不太常见的稀罕玩意儿。”
“然后呢?”我撇了一眼大小姐,回头又注视着威尼斯。
“我问他这东西哪来的,他说在离这很远的一个山洞里。这是那个山洞的名字。”威尼斯从斗篷里扯出一张纸片,细长的手指握着笔舞动,像是水蛇。我低头看着纸上纤弱的线条渐渐组成的几个字。妖精的秋天
“谢谢你。”我拿起纸片,放在灯火上点着。
“又一次冒险,嗯?勇敢的龙裔大人?”威尼斯收回目光,扬起眉毛,略带嘲讽地看着我。
“不。”我站起身来,敲了敲大小姐身前的桌面,把发呆的她唤醒。“瑟琳娜想去拜访一下她的老朋友而已。”
大小姐闻言看了我一眼,但并未说话,显然对于被我当成借口已经习以为常。
威尼斯也跟着我们站起身,在阴影里整理着斗篷。“不管你去干什么,弗兰琪,维克托的匕首经常喂着毒,那钱不好赚。”part 3“又是地穴?我以为我这一千年来已经住够了。不过如果你要去的话,我会跟着。”妖精的秋天洞口,大小姐看着我整理她的乌木链甲,一边说着。
“警惕点瑟琳娜,”我仔细看了看她的雪精灵长剑是否锋利如常,便对她说。“你听到威尼斯警告我的了?如果有危险你先跑,我死不了。”
大小姐没有接话,只是抽出长剑,亦步亦趋地跟着我。
“你觉得会看到什么?奸夫淫妇的安乐窝?装满财宝和机关的密室?还是一大波强盗的据点?”我自言自语地说着,抽出巫斯拉德,像先祖一样紧紧握住。“愿松加德的荣光永存。”我低语着,慢慢向洞穴中走去。
光!转过转角,迎面而来的是刺目的蓝光。我眯起眼睛后撤,一边防御着可能的攻击,一边把试图往我身前冲的大小姐拽到身后去。这是什么?闪电陷阱?霜龙的龙息?法力汲取?还是什么宝藏?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我渐渐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是四周梦幻似的冰壁--妖精的秋天是一个冰洞,阳光透过纯净的冰壁,折射下道道蓝色光辉。也许这就是这个洞穴得名的原因?这种蓝色的确容易让人想起凉爽秋日里,碧蓝如洗的万里晴空。
但是接下来看到的东西就没那么美好了。我在一具干枯的女尸旁边蹲下,戳了戳她曾经姣好的脸庞。尸体生前似乎在拉车,车架四周散落着几个空瓶子,几枚铜板。仅此而已,不大的洞穴内,只有石头和稻草。宝藏,财富,金币,什么都没有。
我在尸体上翻出一本日记,轻声读了起来:亲爱的哈里:
很抱歉我欺骗了你。但如果不这样,你肯定不会同意我和一个盗贼一起赚钱。
每次我们提起未来生活的拮据,你的愁容都像阴云一样压在我的心上。尽管我从未挑明,但我明白你为了我们的将来已经疲于奔命。这次就让我为我们做点什么吧!传闻说这边的洞穴里有很值钱的东西--我亲眼见到维克托卖给盗贼工会的!随后我便央求好心的维克托带我来到这里。等我赚够了钱,我就回去,求你原谅我。你挚爱的伊芙琳
信不长,很快读完了。四周的冰壁还回荡着落款的名字,像是在哀叹。我和大小姐走出洞穴时,她罕见地没有发出抱怨。
“那我们把这本日记带给哈里吧,”我打破沉默,“给他一个喝最后一杯的理由:他从未遭到背叛。”
“悉听尊便。”大小姐回答道。出发前,我抬头看了看天边的阴云。
天际省似乎更加寒冷了。来自妖精的秋天洞穴任务,挺有感触,写来玩玩遥远的第三更
独孤城似乎永远飘扬着大雪,街道边挂着的冰凌像是龙牙一样细长。我记得那时候我还没有遇到大小姐。当我独自一人走在独孤城的甬路上时,老乞丐艾玛的一句话吸引了我:“听说了吗?艾普瑞斯那小子竟然在家里摆黑暗仪式!”
黑暗仪式?我想起过去在某个地穴里读过的书。听说用蜡烛围住人的尸骨,用沾满夜茄汁液的匕首戳它并且小声说出你的愿望,伟大的夜母就会听到你的祈祷,并且派她的孩子来帮助你。当然你需要支付一点小小的报酬。听说这个荒唐的仪式是主动联系夜母的孩子们--黑暗兄弟会唯一的途径。当然啦,这些都是传说,是用来吓唬小孩子的。没人亲眼见过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刺客。
正想着,我发现我已经走到了艾普瑞斯的家门口。要不要去看一下?我思索着,这孩子到底是遇见了什么样的困境,才能够忍受在家里摆放一具尸体?
我避开守卫的目光,在门口的阴影里蹲下,将狭长的小刀小心翼翼地插进锁眼,又从怀里摸出一个开锁器,轻轻滑进小刀和锁簧之间的缝隙。往右一点……我闭起眼睛,细细感受着手上的反馈。一点点就好……
啪。很不幸,开锁器断了。我慢慢拔出小刀,又摸出一个新的。耐心弗兰琪,耐心……我对自己说,深呼吸一下,又小心地拧动着小刀。
咔嗒。艾普瑞斯家的大门无声地向两边滑开。成了!我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他家,却被门后的一个声音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我就知道你们会来!”小艾普瑞斯在我身后兴奋地大叫,“夜母听到了我的呼唤!对吗?”
我看到发现我的只是一个小孩子,松了口气,缩回了伸向背后的巫斯拉德的右手。回过神来,我意识到这小孩搞错了。
“不,我不是。。。”我正准备解释一下,却发现如果他明白过来我不是黑暗兄弟会的人却是一个私闯民宅者,恐怕我的麻烦会更多。“啊。。对,没错,夜妈妈。。我是说夜母,听到了你的呼唤。”我顿了一下,故意将声音变得沙哑低沉,“你需要什么帮助?”
“孤儿院的那个老妖婆!”小艾普瑞斯开始咬牙切齿,掀开上衣显示他背上的伤痕,“她一直虐待我们!可以帮我杀掉她吗?”
“什么?哦,哦,当然可以。”我心不在焉地应付着,一边为自己的好奇心感到失望。“对了,客厅拿来做仪式的是谁的尸体?”
“我母亲的。”小艾普瑞斯嘟囔着,“她在矿上意外身亡之后我就住在孤儿院了。”
“…怎么不安葬她?”
“没钱。”
“……”我看了看我手上精致的月长石戒指,忽然无话可说。
潜入那家孤儿院的过程简直不值一提。我撬开庭院铁门,翻上二楼,看着熟睡中的老麽麽无声无息地倒在我的匕首下,缩在被子里的躯体像是某种爬虫。
等到清晨,小艾普瑞斯从乱成一团的孤儿院回到空荡荡的家里,我便又出现他面前。
“我就知道!”小艾普瑞斯眼泪都快掉了下来,“我将来也要成为像你一样厉害的刺客!”
“不不,我不是…呃,算了,不要对别人说起这件事。”我一开始还试图纠正他,但很快发现这是徒劳。让他相信好了,我想着,让他觉得世界上还有点黑色的希望。
走出艾宅,我从没觉得阳光这么明媚。啊!被当成虚构的英雄人物感觉还挺不错!起码比面对我吼不好旋风精力时,灰胡子们的长脸强。……嗯?一个邮差忽然叫住了我,递给我一封信。
“你的朋友寄给你的!”邮差把信放在我手上,“好了,信已送到,我要继续赶路了。”
信上没有署名,我好奇地把它打开,却立刻在明媚的阳光中感到了从头顶灌下来的寒意。
信纸上只有一个黑色的手印和一行字。手印像是刚印上不久,而那行字只有三个单词。
we all k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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