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款月光宝盒街机游戏下载老大放宝喊:你打我不怕的谐音,老二喊我的牛仔裤谐音

真实的大学校园生态,真实的男性内心世界,真实的性爱本质。  一个骨子里孤独叛逆,表面上媚俗谗世的老二的一段恋爱独白。  
温州大学:至尊宝        大一上    1.
一个背影      我:志尊宝,姓/五百年前定好了,名/父母给的。离地高度1.75,鼻子、眼睛、嘴巴、耳朵都长在/该长的地方,身上也没有什么/七颗痣,偶尔上火,脸上才会冒出/北斗七星,没什么与众不同。  裤裆里藏着一个/不安分的/小弟弟,因为很多时候,它都很有思想/很有主见,是以兄弟相称——老二。穿着衣裤的时候,老大作主;褪下短裤/或看到女人时,老二做主。  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用老二实践过,还不算是男人,可我一直都认为,老二/才是真正有思想的/哲学家。    瓜子脸、鹰勾大鼻子、深情小眼睛,不温不火的笑,是老大的特点,老二/不需要辨认,长相都是/雄赳赳气昂昂/乌黑的丑陋,没人会探头/深究他的/长相,只会在意他的/功用,这就是“老二哲思”。    200X年9月9日,温州大学开学,我/志尊宝,新生入学报到。    早晨,天/大大方方的/蓝着,太阳/不刺眼的洒落/一地金光,草坪的细苗/垂下尖尖的脑袋,跟大地谈情说爱。大学校园的味道就是/不一样,青春洋溢/扑鼻而来。  温州帅哥美女/多西,很是悦目赏心,当然最兴奋是/老二。一对对/一群群/叽叽喳喳,好不热闹,好像今天所有的阳光/都集中普照在/今天的温大,连云彩都幻化出/七色,绚烂缤纷。每个报道的新生,都洋溢的幸福/象花儿一样灿烂。  或许,我在温大的四年也会是幸福如/七彩云朵,或许这将是我人生最美妙深刻的/四年。    人文学院新生报道,由辅导员统一接待。我们的辅导员是个女的,美女!很有气质的/美女!很有味道的/熟女!大概二十七八,着装和气质/好像日本AV电影的OL女郎。该死,老二这个时候就跳出来/思考,对辅导员真不敬。  “您好,我是人文学院的新生,至尊宝,我来报道。”我很开心能有这么漂亮的/辅导员。  “你就是至尊宝啊,欢迎你来到我们温州大学人文学院学习。”辅导员对我微微笑说道。  我讶异非常,听语气/辅导员是认识我的,可我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我羞赧的挠挠后脑勺,“呵呵”傻笑两声。  “我叫陈慧珊,是你今年的辅导员,今天在寝室等我,我傍晚找你开会,你先填好表格办好入学手续。”辅导员礼貌性跟我/握了下手。  辅导员的手是/酥软无骨,好好摸,可能是我/太雏,没这么碰过女生的手,肾上腺立马噌噌噌的/上升。握手的时候,老大和老二忍不住联合串通/享受了片刻,然后才轻轻滑的收回/我的手。  辅导员略微差异说:“你脸红什么呀?”  我象个犯了错的/小孩,左手不自觉的/搔搔后脑勺,习惯动作,右手赶紧插进/裤子口袋,强压/翘起的老二,不更事的老二/太不争气,这么容易冲动。  离开了辅导员的手,眼闭下/心却在回味/那个握手瞬间,老二冲动的更加厉害,右手狠狠拧住/老二,牙齿死死咬住/舌尖,希望靠痛觉分散老二的/注意力。  只有先半猫着腰/来回走动,老二不至于显现出来,先办理入学手续。    男人手插进口袋,无非有三:装酷,挠痒,拧老二。  两手硬插口袋,双肩微耸,吊儿郎当,这是/装酷;双肘微耸,表情很享受,这是挠大腿根部的/痒,年轻时候,大多数男生都会经历大腿瘙痒/这一阶段;一手在口袋里使劲,身体微躬,牙根紧咬,这是拧老二。  还有一种,双手垂插入口袋,双肩和脑袋都/耷拉着,让双手靠近身体,温暖莫名的落寞,或许他转身的/背影,你都可以感受到/千年孤寂。这种人不是艺术家/就是诗人/或疯子。    刷了卡,交了钱,办好所有手续,领了一大包被褥等生活用品,准备回宿舍/安顿。  真幸运,在校园走道的矮树从边,捡到一个“粉粉猪”的/小公仔钥匙扣,奇特的是,这“粉粉猪”的右眼角有一滴/眼泪,用晶莹的白水晶/镶嵌着,带水晶泪的“粉粉猪”,握在手里居然有/一丝酸楚,似乎那滴泪/留在了我的心底,可能是我就是多想了,或许是看了那/镶嵌着水晶泪的缘故吧。又不是捡到一分钱,所以/我是不会交给警察叔叔的,那就挂在自己背包上好了。  后勤楼宿舍楼下有个“小卖部”,旁边还有个小咖啡厅——“缘来圆去”,好怪的名字。该不会是错别字吧,把“缘”字写成了“圆”字,我想这里毕竟没有/文盲,不会有如此低级的错误,可能是老板有意/为之。  无意间瞥到咖啡厅室外坐一个/女生,背对着我,乌黑秀发披肩,带着纯白的/发箍,一袭白裙,看身姿应该是/美女,似乎还有些眼熟,在那里见过?想找个藉口或买杯咖啡,过去看看她的/长相,不是老大想看,是老二想看。  奈何,手上提了好多东西了,比较狼狈,只能作罢。在我收回视线的/刹那,余光似乎闪过一个/记忆,那个女生的右脚踝带了条/紫珠脚链,我忍不住转回头又确认,确是如此!一条纤细精致的/紫珠脚链,带在她白皙的脚踝上,很有味道,小巧可爱/还有小小俏皮的挑逗。  在我走到宿舍的楼梯脚,还多次回头,希望那女生能转过身,让我看看长得啥模样的/俊俏,心里总有一睹芳容的冲动,未能如愿。可那背影/却深深定格在我的/记忆中,还有那条“紫珠脚链”。    我住后勤楼9281宿舍,9号楼281室。  门没锁,或许已有人/入住。  推门进去,看到靠窗的2号铺,躺着一个人,光着上身,闭眼听着MP3。他感到有人进了,睁眼看了看我。他是一个非常帅气的男生,穿着红内裤,CK,鼻子坚挺有力,嘴唇厚实有肉,眼神很特别/耐看,他眼前不过似乎有层雾/看不清楚,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忧郁气质吧。  他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非常亲切,或许有着某种联系,也许这就叫“合眼缘”吧。  “你好,我是你的新室友,至尊宝!以后还请多多关照。”我走近他,礼貌性的伸手/问候。  “哦,我,曾星星。”他并没有拿下耳麦,就简单的回答我这么/一句,在没有更多的话,只管闭眼/听歌,没有再搭理我。我也只好管自己收拾自己1号靠窗的/床铺。被子、席子、白蓝格子被单/还有蚊帐,一套高中生一样土气的/校服,一个小收音机,好像是英语听力考试用的,现在暂且可以用来听“瓯江夜话”, 晚上老二想听的/成人话题。  寝室有5张床,上下铺住10人,看床头牌,除了我和曾星星,还有张空、任即、金色、甲、乙、丙、丁、戊,室友甲、乙、丙、丁、戊已经各自在床铺上/忙碌着,只有张空、金色、任即他们三个还没有搬进来,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人,好不好相处,毕竟共处一室四年需要/容忍和磨合。  东西都收拾好,曾星星,还闭眼享受他的/音乐时间,我一个人闲逛逛要生活4年的/校园。育英图书馆,主楼,演讲厅,任岩松礼堂,各教学楼,学生宿舍,职工宿舍,操场,好像还挺大。后面是“温州职业技术学校”,前面是学院西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温州医学院”“温州师范学院”都在这条街上。  给家人打个电话,报平安,给最疼爱我的奶奶/打电话,她身体一直不好,我来温州读书的时候,她老人家一直都不大放心。    傍晚5点,有人来寝室/找我。说辅导员找我,到主楼308开会。  到了才知道,原来是给了我个/官职,因为大一刚入学,彼此都不认识/不熟悉,所以只能按高中的档案,辅导员挑选出合适的人选,分配到人文6个班级,担任班长和团支书。我高中时很走运,记者团团长、学生会秘书长、班长、团支书等一大堆有名无实的/头衔。所以,刚入学也就捞个班长头衔,现在才知道原来经历还是/顶点分量。  怪不得,辅导员早上说的那句“原来/你就是至尊宝啊。”她是仔细看过我档案。  再次见到辅导员,颇为尴尬,虽然辅导员不知道,我握手的时/意淫了她,虽然只是脑海一瞬,但自己心里有鬼/发虚,怪不好意思的。  大一分班/不分专业,统一上公共课,大二才分专业。人文学院分6班,我是一班的班长,其他各班的班长和团支书都到齐,  会议开始前,自我介绍的时候,我就看了看6班团支书,她叫李嘉欣,非常漂亮,说不出具体那里漂亮,就是觉得纯纯的漂亮,有些人漂亮/你是说不出具体那里漂亮的。我怎么都忍不住/偷偷/暗暗多看了几眼。心理不免有些许/失落,如果是我的搭档/该多好,真羡慕6班班长/田启文,长相很奇怪的家伙,不过话很多,很积极。  我的搭档团支书是/于文凤,还算不错,长得一脸的温柔贤惠,微微隐透露着一丝干练,人也大方,会主动跟我沟通/聊天,身材也很好,可惜长的一般,应该说是没有什么特别,长的不够立体/很平面。  3班班长/古天乐,虽然黑黑的/但很帅/很有味道,3班的团支书/柯以敏。因为是古天乐搭档,我才记住她,就是一副不漂亮/但干练的女强人形象。其他班级的班长团支书,我第一次见面都没什么深刻印象。第一次能记住的无非/两种人,帅的/漂亮的;话出彩的/事出丑的。  开会的时候,老二居然在乱想,想李嘉欣,见到漂亮的女生,就爱乱想/想恋爱,但又觉得自己没有机会,人家3班的古天乐/多帅。我就是这样,自己把过程和结局都想了/一遍,喜欢意淫,也容易自卑退缩。  这样的会议/开多了,无非就是自我介绍,完了,开始套话,好好协助辅导员/开展工作,好好/带好班级,好好/学习,这个就是开会的格式。我想当时大部分班委都在偷偷看/李嘉欣,偷想/李嘉欣,都在幻想/怎么讨好她。每个男生都差不多,看到美女老二就开始/猖狂畅想。    简单的初次会议很快就/结束了,我到学院路,随便吃了晚饭,回到了宿舍。张空、金色、任即的床/已经铺设好了,只是没有见到他们人,曾星星还是躺着/听歌,玩弄手机游戏。  刚开学人总是/兴奋的,这么早肯定/睡不着,就一人在校园四周/逛逛。  我读大学想最多的,不是学习/能有多好,工作/能多进步,而是渴求着爱情,幻想爱情的/美妙。高中一毕业,感觉突然就到了49年,解放了!以前被压抑的思想都/喷涌而出,喷发最激烈的就是/爱情和性,好像生命中所有的禁锢/等待,都为了今天的解放,都为了“爱情和性”。  幻想着/能在校园在操场、草坪、抑或图书馆,能有一段美妙的邂逅,然后相识、相知、相恋、缠绵。男生对相遇邂逅的/幻想,和女生一样的美妙,浪漫,富有戏剧性。但邂逅的幻想/一旦结束,男生总是把相知和相恋的/过程,快进!快进!再快进,马上跳到“性”,如何和这个邂逅的美女,在不同的地方/但同样的疯狂浪漫的/造爱/缠绵,似乎这才是所有的幻想的/重点和终极目标。  所有男生的浪漫邂逅的/幻想,严格意义上讲都是/老二在幻想。  所有的女生更会/幻想,比男生会更加浪漫、虚幻、戏剧化。她们除了喜欢/邂逅的浪漫和戏剧化,还喜欢缓缓升温的/相知、相恋、温存的缠绵,她们更重视上半段的/幻想,不断变幻的/浪漫邂逅和相识、相恋,好像她们所有的幻想/老在前半段/循环。最后的关键部分/性爱幻想,一般都被压抑、省略、或快进。这刚好与男生的幻想思维/相反。  当然如果是/色女,也是会用阴道思考的,那就会很细致的幻想/下半段情节,但那是/非常稀有的,或是被自行压抑着。基本她们都是靠老大幻想达到/高潮,阴道幻想最多也就是/快感。    我像是我/操之过急了,一进大学就/想着恋爱,我是我高中被/压抑太久了,一但松懈下来,老二就抢占/思考的位置。  温大的夜晚是/蓝色的,很静也很美,一个人用老二幻想完/所有路过的女生,一个人徘徊完/整个校园,一个人装忧郁/深沉,坐遍了/每块草坪,靠凹了好多/树根,踏滥了操场的/煤渣跑道,还是没有一段美丽的/邂逅,看着一簇簇身边过往的/女生,漂亮的/不漂亮的,就是没有一个掉了块橡皮/在地上,让我帮她捡起。  不一样的/邂逅,会有不一样的/爱情故事。邂逅不一定是浪漫的,但一定要有戏剧性,这样才是/邂逅/才美丽。每一个经过身边的/女生,只要是漂亮的,都在幻想,那会不会就是/自己在大学的另一半,这样美妙的事情/会发生吗?我不知道。  是老二太爱想了?还是大部分孤单的男生都会这样想?或许寂寞的女生也会吧。    开学是/兴奋的,邂逅是/美丽的,夜是深了,人是稀了。我也回到宿舍,躺床上,今晚寝室只有我和曾星星,还有甲乙丙丁戊,其他人不在。  静静的躺着,继续我的爱情幻想,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什么时候才能到来啊,是明天吗?    2.
奇怪室友    幻想整晚的/大学爱情,不知道有没有甜美/我的梦。    起个了大早,特精神,今天算第一天上课,认识新同学,很兴奋。不知道我们班有没有美女,班上美女多多,自己也就机会多多。  到了教室,很多同学都已经在了,散散落落,这里两三个女生,那里四五个女生,一小撮一小撮的/很兴奋的谈开了。男生反而显的/羞涩的含蓄,基本都是一个个/单坐在后面几排,看书/听歌/发呆,好像女生更容易找到话题/集结成群。  曾星星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最后一排/听歌,我也就过去跟他坐在了一起,毕竟是室友,以后还要长期一起相处,他看了看我,友好笑了笑,管自己听歌了。    上课时间到了,同学们应该都到齐了,一个很纤弱的女子/飘了进来,老师模样,她向教室的同学问道:“这里是人文学院0X届1班吧?”很多女生争相点头。  她很纤弱/细腻/婉约,不算漂亮,只是看起来/略带点忧郁的/古典气质,或许/纤细的女老师,看起来又不怎么漂亮的,我们都形容为/古典气质,表示我们的/尊敬和认可。  她走向讲台说道:“同学们好,我叫陈晓旭,是教你们古代文学的老师,也是你们本学期的班主任。”说完转身在黑板上写下“陈晓旭”三个大字,她转身很轻而优雅,教文学的就是不一样,看她手指那样纤细,感觉比粉笔头还容易/折断。  “至尊宝、于文凤在吗?”陈晓旭老师看了看学生名单,向同学问道。  我和于文凤同时举了手。  “你们俩先自我介绍下吧,听辅导员说,你们俩是这个班级的班长和团支书,班上的事务以后就要你们帮忙打理了。”陈晓旭老师还真客套。  很多前排的女同学都转头/寻找,看看我和于文凤长什么样,幸好见惯这种场面,还不至于太紧张,只是面对初识的/女同学,还是有点压力,希望能表现好些给她们留个/好印象。  自我介绍的寒暄和套话,历经百回,早已成为习惯/自然,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的时候,眼神扫荡了/前面几排的女生,好像没有发现/第一眼美女,有点失望。    在全部的自我介绍/结束后,只记住了班上几个同学,吴小莉,口才很好,普通话标准非常,就是头有点微扬,让人感觉/清高和冷漠;曹颖,很都市很现代的/漂亮,带着大耳环,着装也很成熟,可能是我们班上最漂亮的女生;薛凯琪,不算很漂亮,但很可亲可爱,温柔恬静,声音细细/很好听;还有一个张钰长相还行/微胖,她自我感觉/却非常良好。  终于认识了我的其他室友:张空;眼神清澈非常,带一副眼镜,整个人看起来很/干净清爽,自我介绍跟曾星星一样/简单,报下名字/回座位了,只是张空感觉温暖,曾星星感觉有些冷/有些酷。金色;胖胖的,整个人很喜庆,穿着宽松的衣服,垮垮低腰的裤子,很多女生一看他/就会微微窃笑,他似乎很有女人缘。任即;有点木呐/不善言辞,但脸长的很“主旋律”,一看就知道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还好,还不错,我的三个室友,看起来应该很好相处,终于放下心头的/小石块。  其他就是认个脸熟,知道是同班同学,见面用微笑的“嗨!”打招呼,做班长不一定记性就好,只是和同学接触的机会比/一般同学多,所以容易记全/全班同学的姓名。    下午是我和于文凤,带着大家去领书。这时我跟于文凤多少有些熟稔,一起工作搭档/顺畅多了。我暗自细细打量了/于文凤,其实她也应该是耐看型的,就是没有什么大的特色,五官算是端正干净,不过她的身材穿起牛仔裤,显得腿很/匀称修长,挺喜欢看她的长腿。。  因为天比较热,我去小卖部给于文凤买杯饮料。回来的时候,看到她蹲着/整理新书,因为她穿的短袖衬衫/上面两颗没有扣,蹲着的时候,胸脯部被腿压挤上来,露出了1/3,被我不小心瞄到,很好看/很粉/很嫩,一不小心/老二就会跳出来观察。  我赶紧蹲下身来,老二就这么匆匆一瞥,已经起来“敬礼”了,开始翘了。蹲着帮忙整理新书,希望/快点分散注意力。  幸好一切都在几秒内发生,于文凤并没有察觉。  其实女生最性感/最能让男人翘老二的状态,不是脱的光溜溜的, 而是一个弯腰,可以瞄到1/3乳沟;一个蹲身,可以瞥到1/3股沟,这样才是最能激起老二的/幻想和欲望。不管女生漂亮与否,乳房和屁股/对男生而言总是最可爱的。所以老二也是有思想的,有深度的,不是直接赤裸裸的。  虽然于文凤是我长的一般的/工作搭档,可是老二从来不看身份,也难辨相貌,只有原始的欲望。    幸好/有大个子巴特帮忙,新书很快都发到了同学们手上,我也把我自己那套散发纸张的香气/新书,搬回寝室。  当晚,回寝室,大家都在,10个人。大家都互相搭讪/寒暄问候,气氛还算融洽。曾星星感觉也温暖起来,不再那么冷,开始和大家/有说有笑,不过还是MP3耳麦不离身,更多时候他还是喜欢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  张空,话很少,但别人说话的时候,他总是/报以微笑。金色,穿的很像ABC,也很活泼,老是“班长”前/“班长”后的叫着,听的都有些不好意思,还说了很多“以后请多多关照”“有没有女朋友啊,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啊。”诸如此类的话,我装着很矜持,只是微笑,并没有回答这些问题。任即,人很好,就是话少,老说“谢谢”,帮着大家收拾整理新书。    虽然我们都是温州市的,却不同地区,不同语言。曾星星是鹿城的,张空是龙湾的,金色是瓯北的,任即是洞头的,我则来至泰顺“水帘村”。  温州也算地大物博,全市陆域面积11784平方公里,海域面积约110X0平方公里。全市户籍总人口746.19万人,其中市区人口137.14万人。有鹿城、龙湾、瓯海3区和瑞安、乐清2市及永嘉、洞头、平阳、苍南、文成、泰顺6县。  温州有三大语种,温州话(温州市区,永嘉、乐清、瑞安),每个地方温州话腔调还略微不同。闽南话(洞头、平阳、苍南、文成、泰顺彭溪),还有金乡话等;蛮话(泰顺境内),泰顺蛮话/每个镇又不太一样,各镇还有自己的方言,泰顺方言可能算最原始的,有是6声部,这是我唯一自豪,也是无奈的地方。  幸好温大,大家都说普通话,很少讲温州话。要是大家都说温州话,那我真的活不下去,温州话难学、难懂/是全国出名的,听说抗日时期,因为温州话难懂/难以破译,还曾经是“风语者密码”,不过他们说我的泰顺话听着像/日语,任即说的闽南话,大家多少还能听懂。    11.00熄灯了,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只有曾星星还在发消息,其他人都在床上休息了,我在床上就想两件事,一、怎么做好/这个班的班长;二、什么时候才能邂逅,恋爱。    3.
    大学的第一个周末是/无聊的,同学还没有固定一个/要好的,大部分同学都是温州市区的,都回家了,室友也都回去了,空荡荡的寝室/只剩我一个。    做个班长唯一的好处/就是有全班同学的电话,不管美丑,都可/以工作的名义/向她们坦荡荡的要电话。可是有电话又能怎样?看着一个个电话号码,我还是一个都不能打,打给谁?于文凤?曹颖?薛凯琪?我能说什么?聊什么?都不太熟,男的我又没有兴趣,还是一个人/孤寂的过周末。  周五下午和晚上/图书馆/闭馆,独坐在图书馆前面的草坪上,连灯柱都是一根根/孤独的杵着,无精打彩,草坪也都软趴趴的/睡着了,整个学校冷冷清清,回家的回家,逛街的逛街,学校的人行道上,偶尔三三两两同学/路过,留下的脚步声/让学校显得更加冷清。  在城市里,很少有人会抬头/看天空,更少有人会躺着/凝视夜空躺。躺在草坪上/仰望温大的夜空,昏黄的城市灯光,压抑了整个夜空,象橘黄色的老二包皮,连月亮都是土黄色的,没有我乡下“水帘村”夜空的/来得清澈透亮,老家的月亮是会眨眼睛的。  真希望这时/能有一个和我同样孤寂的女生,路过此地,看到正在装着深沉,装着思考,装有内容,但确实很寂寞的/我,问候一声“嗨!你好,是不是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啊,我可以做在这旁边,跟你一起数星星吗?”    大学里最经典的邂逅,最老土/现实生活中很少有的,电影里却最常见的邂逅就是:  草坪上/孤单坐着,因为同样的寂寞,却装着超脱尘世,探究宇宙奥秘/而百年孤独,一起看着星星,想着星星背后的/星星,想着属于自己的/星星,仅仅是无心的一问一答,开始仰慕的相恋。  操场上/一个人独自踌躇,碰上同样寂静,却装洒脱的漫步,一起走着,走着,平行却不相知的走过了/无数个夜晚,也不知道谁开始的/一声轻轻问候,开始了温暖的相恋。  图书馆/食指尖划过一排排书籍,有着同样的寂寞,假装博学的探知,因为同样的爱好,同时伸手/同一本书,然后又同时抽手,相视焉然一笑,或捡起对方掉下的书,开始交流书中内容/惊讶与共同的爱好,开始了心灵的相恋。  幻想了很久,构思了/各种巧遇的桥段,学校依旧冷清,灯光依旧恍惚,草坪依旧阳痿,女生路过依旧没有/留下眼神。    校园的一切都是多么浪漫,可惜再浪漫场景/都只得我一人,一个孤单的人,和一个寂寞的老二。我是昏黄路灯下/莫个少年,在哀思屡屡,愁绪暗恋的女生/怎么还没经过我的窗前;我是静夜校园里/某个少年,在感伤淡淡,皱眉成长的烦恼/怎么老二还没长大;我是孤单的长椅上/某个少年,在倾诉轻轻,怅惘美好的将来/怎么一段老大和老二都喜欢的恋情。  每个夜晚路过的女生,都是好看的,夜晚的女生/不必为额头又多添了痘痘/而烦恼,不必为没有化好妆/而担心,也不必为身材开始变形/而自卑,夜里我唯一能感受的就是/飘逸的长发,和过后的淡淡的/暗香浮动。  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校园的夜晚,夜晚的邂逅都是/美丽的浪漫,因为看不清/朦朦胧胧的想象/比一切都美,或许你昨晚还因为这样的邂逅/而感动,还在日记里/记下深情的诗句。  但这也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第二天/你再见到那个昨晚邂逅的女生时,你完全不认识,完全没有梦境,原来阳光下的女生是如此“坦白”,如此经不起暴晒。    回去睡吧,看来晚上是没有/美丽的诗句了。    周六,早早起来/去图书馆,冷清。一楼/学厅,一一二二三三,几个人,在做功课,冷清的可以,二楼/各类杂志借阅室,还有几个人,三楼书籍借阅室,几乎没有人影。  我只好回到二楼/杂志借阅室,环视四下,没有发现有什么/低垂的温柔,于是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看看娱乐杂志打发/无聊的时间。    时间都快过了一天,美丽依然没有经过。晚上居然看到3班的柯以敏和一个男的在那里学习。过去打个招呼,大家无聊总比一个人无聊好。  “你好,以敏,这么巧,你今天没有回家吗?”  “是啊,回去也没事,就来这里看书拉。”柯以敏很友好的让我一起坐下。  “给你介绍下,这个是我们班的副班长,林志炫,每次上课我们班只有林志炫一个男生坐在第一排,人又这么高1米85,都挡了我们视线了。他是1班班长至尊宝。”  柯以敏给我介绍林志炫的时候,好像还带着揶揄。我听的出来,他们关系应该不错,不过不象情侣,象哥们,反正不是很熟,我也说不清楚,或许他们就是情侣呢。  “你想死啊,这么说我。”林志炫马上回击。林志炫说话有点娘,可能是太高太瘦的原因吧。  柯以敏不想和林志炫/纠缠刚才的话题,就话题转向我:“这么拉,一个人这么无聊啊,你这么帅,要不要我介绍个女朋友给你认识啊?”  林志炫马上插话:“是啊,人家可是很厉害的哦,认识很多漂亮的MM哦,要不要啊。”  “呵呵,好啊。”我只能把话题/硬接了下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说的也是,有人介绍总比自己遐想好,但表面还是不能表现太明显,免得看起来很猴急/肤浅。    图书馆10点就关门了,我走到“育英图书馆”门口的时候,闻到一丝淡淡的女生头发的幽香,混合着/草坪清冽的泥土的味道,很干净/很好闻,很合我的鼻子。可惜等我再觅芳踪的时候,看到是一个穿白裙子的背影,消散在女生宿舍楼下。  躺床上/老是会回味那个味道,真好闻,闭上眼/狠狠把那个味道记在了心里,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可以再闻到。有时/味道的记忆是容易激发/人的想象,那个女生味道那么好闻,人也可能也很漂亮,这样的味道很容易激发/老二的性欲,虽然不是激烈的性欲,但确很绵长。  男生一个人在寝室,又寂寥无事的时候,就会想打个“飞机”,也就是自渎手淫,我也不例外,还不知道做爱/为何物的时候,只好靠“打飞机”意淫。    哪个男生/如果说自己/没有打过飞机,女生如果还长着乳房和阴道,就不要相信。一个男生是不会相信另一个男生/不懂的如何打飞机。  男生打飞机就跟“性是本能”一样,只要握住老二就会有快感,所以男生打飞机/是与生俱来的“性本能”具体表现,不需要学习。只要洗老二/或压抑住老二,或什么都不做,开始了第一次“梦遗”,也就懂的了什么是老二的快感,开始第一次“自渎”“手淫”“打飞机”的经历。  所以严格意义讲,这个世界是没有处男的,因为男生第一次/都献给了双手或梦遗,应该是没有“生理处男”,“心理处男”还是有的,我/至尊宝就是“心理处男”。  手淫/其实就是简单的生理需要,就跟渴了/要喝水一样。手淫最大的危害是,年少时/不懂性知识,不敢问,又不敢对人言,手淫/上瘾戒不了,怕伤害身体,又觉得肮脏,心里羞愧,所以担心、抑郁、积闷,影响了心理健康。   其实“适当”的手淫,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伤害,当然如果“过度”那是会损害身体健康的。适当的手淫,可以舒缓压力/缓解情绪,跟做爱的原理一样,就是消耗了/千米跑步的卡路里,还有损失了/点点蛋白质和水份。  其实手淫的生理感受/和做爱是/一样,当然/精神感受没有做爱舒服,因为手淫是老大爽,做爱是老大和老二都爽。  做男人嘛,就应该象“金刚”那样,站在城市的最高处/为他爱的人“打飞机”。记得/中国台湾李敖这厮/还说呢:总理是日理万机,我在蹲监狱的时候,是“日理一鸡”,李敖果然是不同凡响,性欲旺的很,每天要打一次飞机/才能解决性欲。他在监狱里/还经常掏出“老二”说:老二啊,老二啊,真委屈你拉,老大(脑袋)犯了错误坐牢,把你也带进来,让你没的爽,哪天让老二你也去强奸个美女,犯个罪,做个牢,让老大也陪着做牢。    “打飞机”,是所有男生的特权和专利,特别还没有恋爱/或没有女朋友/或一个人孤寂/无事的时候,打飞机总比“嫖妓”和“强奸”来得/实惠。每个男生都应该合理、适当的运用这个权利,造物的恩赐,别浪费了。    4.
联谊晚会    开学一个多星期了,和班级的同学基本混了个脸熟,工作也很顺畅了。因为刚开展工作,辅导员经常让我们开会,所以6个班级的班长、团支书这个小团体见面机会特别多,大家也都熟悉。    6班的李嘉欣依然漂亮,大家都熟悉了,也敢放开交流。开会的男生大部分都对李嘉欣的表现出好感,包括古天乐和我。  可是李嘉欣毕竟是田启文的搭档,所以田启文接触她的机会最多,古天乐和我都很少有机会单独接触的李嘉欣,我们也不敢把对她的好感,表现太过明显。  帅哥的皮相对薄些,有色心没有色胆,这是帅哥脸皮铁律。  古天乐私下跟我说起过对李嘉欣的好感,就是不敢开口表示,开口怕被拒绝,脸上挂不住,真是帅哥的悲哀。  古天乐他人还不错,所以我跟他走的比较近,他的搭档柯以敏,人也率直,虽然长的不太好看,但是她豪爽的品性,和雷厉风行做事的风格,一直比较欣赏。  田启文因因为最勤快替辅导员跑腿,所以很讨辅导员的喜欢,大事小事辅导员都让田启文通知我们。我有点不大喜欢田启文,不知道为什么,或许他太招摇了吧。    当天,辅导员,给我们6个班的班长和团支书的联系方式,让我们自己找个时间组织联谊活动,联络联络感情。  散会后,我跟古天乐说:“你是自己班内部男女同学联谊,还是跟我们班联谊。”  他笑笑说:“跟你们班联谊好了,你们班有没有漂亮的女生啊。”  其实我心里是想和3班联谊,因为有李嘉欣,可以以联谊为契机,增加接触了解的机会。  后来才知道,李嘉欣寝室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很多皮厚点男生都要求跟她们班联谊。田启文倒是替李嘉欣回答了,“还是我们自己班多多交流点好些”,于是她们班内部联谊了。  长的不好看的男生,比帅哥更有喜欢美女的权利,因为他有勇气表达自己的爱慕,女生喜欢你对全世界说,你爱她,最讨厌把这句话憋在帅哥脸皮下腐烂。  所以我也明白,对于李嘉欣不管她最后跟谁在一起,肯定不是我和古天乐。不管田启文是怎么样不好看,可以肯定的是,哪怕他不是李嘉欣的搭档,追李嘉欣的机会也比我们大,就因为他有这个勇气。  追女生靠的不是帅气,而是勇气和韧劲。    名义是班级联谊,其实大部分是以寝室为单位。  我当然是安排自己寝室进行联谊,还有于文凤寝室,还有曹颖所在寝室。看看曹颖这种典型的温州都市美女,适不适合古天乐,毕竟大家是朋友,有好处都是先留给朋友。  草坪联谊会,每个同学都是男女间隔着坐,这样才有意思,一边全男的一边全女的,气氛不融洽。  主要还是靠于文凤和柯以敏到处张罗,这种事男生好像不太方便,太过热情的参与其间。  古天乐虽然是班长,但似乎很太会组织活动,很多事情好像都是柯以敏和副班长林志炫商量决定的。  曾星星不愿意参加类似的活动,他觉得这种联谊很是无聊,他让我帮个忙,以后班级有类似的活动,希望能帮他挡挡,不要算上他,这样就当欠我一个人情。  他真的不愿意参加,我当然也不好意思勉强,随他了。  我也知道这种场面挺尴尬无聊的,基本就是一圈的自我介绍,然后有话说话,没话就冷场,所谓的表演、游戏等内容,基本还是小学生的玩意。  张空因为长的很干净好看,人又安静,所以挺招女生喜欢的,他也没有什么才艺,就是随便讲了个非常冷的笑话,自己随便笑两声,蒙混过去了。  任即,都不爱说话,自我介绍好像都有点紧张,我只能把他解围,也算过关。  幸好,金色,他平时就爱闹,让他多表现点,他话也很多,又会恭维女生,美女前美女后的叫着,让联谊会温暖不少。  还有林志炫,因为有点娘娘腔,又是副班长,为人和善,女生都觉得他没有攻击性,有安全感,所以都喜欢开他玩笑,起他哄,戏谑他。  他对这一切倒是无所谓,让他唱歌,他就是唱歌,还讲很“冷笑话”,活跃气氛,看来女生把他看成自己同类了。  古天乐好像一点才艺都没有,随便自我介绍就敷衍了事。因为是帅哥嘛,女生对他还是比较宽容的,让他过关了。    我还好,至少这辈子就指着这个笑话活着。  说:有一个美国人,一个法国人,一个北京人,走到撒哈拉沙漠,又累又渴,走啊走啊,想走出沙漠。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个神灯,三个人很兴奋,马上捡起擦了擦神灯,咻,飞出一个灯神。这个灯神说:谢谢你们救我出来,我可以满足你们每个人三个愿望,谁先说?  三个人就争论谁先说,美国人说:我是帝国主义,我爱打谁打谁,我当然第一个说。法国人说:我是资本主义,爱跟谁就跟谁,我们和美国关系很好,所以我第二个说。北京人说:那我是社会主义,是第三世界,只好第三个说了。  美国人对灯神说:我要一箱黄金。咻的一声,马上出现一箱黄金,美国想了想,第二个愿望,我再要一箱黄金,咻的一声,又出现了一箱黄金,第三个愿望,美国人想了想,那把我和这两箱黄金一起送回纽约,咻的一声,美国人回去纽约了。  轮到法国人,法国人说,给我来个金发美女吧,咻的一声,出现一个金发美女,第二个愿望,再来一个金发美女吧,咻的一声,又出现一个美女,第三个愿望,把我和这两个美女都送回巴黎,咻的一声,法国人也回去了巴黎。  轮到北京人了,北京人想了想,我到底要什么好呢,这样好了,我先来一瓶二锅头,咻的一声,一瓶二锅头出现在北京人手里,北京人想了想第二个愿望是什么好呢,好像也不知道要什么好,那就再来一瓶二锅头好了,咻的一声,又一瓶二锅头出现在北京人手里,那第三个愿望是什么好呢,一个人也好像喝不了两瓶二锅头,那第三个愿望就是,把那个美国人和法国人都叫回来,陪我一起喝好了,咻的一声,美国人叼这雪茄和法国人穿着短裤就回来了。  不急还有下文:  这个美国人和法国人气的直冒烟,一路走一路埋怨,可是也没有办法了。就在这个时候,又发现前面有个小点的神灯,他们赶紧去擦了擦神灯,马上也飞出个灯神,这个灯神说:谢谢你们救了我,不过我是前面那个灯神的弟弟,法力没有那么高强,只能满足你们每个人两个愿望,谁想说?  美国人和法国人这会都怕了北京人,一个劲的说,现在社会是社会主义最大,中国人最大,你先说,你先说。那北京人只好先说了,那第一个愿望是什么,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处出来,看看二锅头都喝完了,那这样我第一个愿望,给我一瓶二锅头。咻的一声,出现一瓶二锅头,北京人看了看二锅头,想想一个人喝也够了,如果再来一瓶那浪费了,给美国人和法国人又不喝,那我第二个愿望就是,不用二锅头了,你走吧,咻的一声,灯神就消失了。  这个笑话,我觉得挺好玩的,就把它修改修改,记住了。或许应该在弄个下文,搞的象连续剧一样,可惜我还没有想好,我以后就指着这个笑话活着了。  我就靠这个笑话逗乐了很多女生,但联谊会依然那么无聊。    曹颖自然是最受3班的男生欢迎,她表现都很大方,声音也好,唱歌也显得非常自然,不扭捏,很多男生都主动讨取她的电话号码。  我有意撮合曹颖和古天乐,虽然古天乐不好意思答复我,但他看曹颖的眼神,我能猜出来他也是认为曹颖非常漂亮的,他挺喜欢这一型。  但是让他直接去追求曹颖,或明确表示喜欢曹颖,他就是没胆,男生帅气和色胆是成反比的。  很多女生都对古天乐有明显的好感,古天乐喜欢被追求,哪怕条件比曹颖差,他都乐意接受,看来我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看我们班女生哪个比较大胆,主动追求古天乐了。    整个过程其实是无聊的非常,我也是勉强和于文凤、柯以敏、林志炫在插科打诨,毕竟我们都有职责在身,没有办法,要搞好联谊会气氛,不然太冷场了,都冷到北极去了,大家都不敢表演节目,唱歌怕走调,跳舞怕歪脚,讲笑话怕冷场,朗诵怕太土,所以很多时候大家都是默默数着天上的星星。    后面我就不再参加什么联谊会了,让于文凤去组织。  晚上,无聊的时候只能去主楼的八楼上网,因为我们寝室没有电脑,再说温大寝室也没有宽带接口,所以温大了解外面的世界不是通过网络,因为没有网络;也不是通过书籍,因为很少人去图书馆看书。  温大学生只要走出校门口,就是繁华的街道,铺天盖地所谓“温州概念”、“温州经济”,搞的每个学生都对经济发烧,自以为就是温州经济的精英,温州将来的经济支柱,从来没有温大学子想象,自己是温大文化或娱乐精英,我曾有想过,可我现在最想的还是“爱情和性”,理想只能是将来再谈。    
八楼校园内部网吧,本是门庭冷清,聊天尚可,只是网速太慢,打开一网页,无齿稚童业已蹉跎成翁。只是比门口林里的小网吧便宜很多,也比较安全,所以大家热衷在校园里上网。  
不过这里上网的学生,好像都是那些无聊到极致,实在找不到发泄途径,平时也不热衷联谊和交际的同学,所以常常看到一些内分泌紊乱,或激素分泌过盛的同学,脸上痘痘是突突的纷纷钻出,下颚的胡须是噌噌的狠狠一茬一茬。  
晚上可爱的下课铃声一响,八楼就已人头攒动,参差不齐挤在门口,看来刚开学无聊寂寞的学子真多。都站在门口等着开门,闲来无事,侃侃聊天心得,吹吹牛皮,聊以打发等待的漫长,还有口衔菜叶,正屁颠屁颠往此处赶来。  老师过来开门通常是姗姗来迟,但闻门“嘎”的一声裂开条缝,大家亦顾不得风度,象非洲难民般狂涌前挤,也没有什么女生优先的绅士风范了。  终究,在抢位风波之后总会有几个零余者没有机位。唯有耸耸肩,悻悻离去。  
我很少来八楼,每次到达,扫视场内早已宾客满座。实在无聊才会坐到同学身侧,打发时间,看到很多聊天室,都是一帮酸儒,附庸风雅,买弄斯文,也有狂徒在吹毛求疵。    有一次,看到金色的QQ里200多个MM,而且都是温大的,问他玄机,他说:通常QQ都会记录上一个人的QQ号码,你只有查找女生留下,男生踢走,查找完再换台电脑,再找。两周时间就200多温大女校友,厉害。他这样泡MM机会是比我们日常去联谊交际大多了。  他在偷偷瞄隔壁坐着的美女的QQ号码,可是美女好像防贼一样防他,他根本没有机会,幸好,他脸皮够厚,直接就问:“美女,能不能告诉我你的QQ啊?”那个女的看了看他,冷冷答道:“我QQ只加好友,不加陌生人”。冷冷转头不再理他了。  看着金色一脸的干涩无趣表情,估计回寝室之后,又可听到野狼哭号,发泄情绪,埋怨老天的不公了。  其实聊QQ,更多时候都是“恩,啊,嘻,哈,哦,是,不”等简单字眼,没有更多可聊的话题,就在电脑前盯着“小企鹅”一闪一闪,耗着大学时光。  或许我们都会在虚拟的世界走了很远很远,有一天,路人在路旁捡起我们的名字,居然是QQ网名,敲敲,空的,扔在一边,轻风过后,名字消散在空中,再也无迹可寻,那或许就是那些的校园网虫命运吧?!我是在说你吗?还是说我自己?不知道……    反正我还是对邂逅抱有非常多的幻想,有机会去图书馆坐坐,去草坪坐坐,去操场走走,看看有没有女生掉了橡皮擦让我捡到,最好上面有三围和电话号码。    5.
偶像崇拜    又到了“教师节”,在温大,“教师节”跟普通日子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偶尔,平时比较活跃的男生和女生会在课前,跟老师说声“教师节快乐!”,其他就没有任何表示,校门口学院西路到处是花店,也没有谁愿意自己掏钱去买束花送给老师,。  其实平时我们面对老师走过来,我们都是躲着,或绕弯走,连问候一句:老师好!都觉得很无聊,那送花和贺卡,更是不可能。  温大好像没有这样传统,如果要结合温州特色,我认为学校在教师节给每个老师发1000块钱,更实惠也更实在。    老师基本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下课后你根本不知道去那里找老师,找领导和辅导员反倒容易些,他们有固定办公室。  找我们也难,我们上课也没有个固定教室,不同课程在不同教室上,基本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所以老师,我们记不得他们谁是谁,反正只要站在讲台上就是老师;学生,老师也不记得谁是谁,反正点名的时候有人举手喊到就是学生。  班主任陈晓旭,就是开学第一天是我们的班主任,其他时间她也只是我们古代文学的老师,有事根本找不到她。大学里面是没有什么“班主任”的概念,什么事情都找辅导员。  陈晓旭老师,上课总是文文弱弱轻轻的,好像是一个随时会飘走的风筝,有时第一排没有学生坐,她就直接坐在第一排桌子上讲课。  她每次讲课好像都是在讲,她的故事,那样投入,深深浸淫在古代文学故事中,一开头就不能自拔,有时我觉得她不象是一个现代人,倒像古代一个弱女子,痴女子。  有时她也会讲讲现代文学,我觉得,应该让她边抽烟边讲课,效果会更好。她偶尔也会下意识的把手指轻轻横在嘴边,摆出抽烟的姿势。或许每个夜里她都一个人在台灯下,看着烟圈袅袅散去,思绪小说女主人公的命运吧。  后来我不知道听哪个八卦的同学说,陈晓旭老师好像和老公离婚了,自己一个人带着小孩过,我不会八卦到要去考证这个事情的真伪,但我想如果真是那样,多少跟她性格和气质有关,她根本应该活着书里,活着古代的书里,她今天跳了出来要面对现代婚姻,面对无奈的现实,那是她的悲哀。  偶尔听她说起,她在写一本小说叫《红楼后续》,我不知道那是一本什么样的书,希望里面的主人公就是她自己吧,她应该活在那里面,那是她的世界,真心祝福陈晓旭老师吧,她是个不错的老师。    张空、金色都回家了,任即去他亲戚那了,曾星星去约会了。真不知道曾星星到底在想什么,他特别讨厌谈“家”这个话题,不喜欢谈亲情,爱情,他说要谈就谈“性”。可惜张空、金色、任即不谈这些,我喜欢谈,却碍于班长的身份不方便大谈特谈“性”话题。将来卸下这个头衔,或许我会跟曾星星很聊的来。    我一个人太无聊了,只能到处逛逛,刚来温大的时候觉得校园很大,学生也多。  现在觉得温大好小,好像就一个图书馆,一栋教学主楼,几栋教学楼,操场,宿舍,食堂,就怎么点大,没有更多的空间,原来熟悉了后什么地方都那么小。人也是,刚来的温大报道的时候,都是陌生人,所以感觉人好多,现在都混脸熟了,感觉来来去去就那几张脸。    一个人逛着逛着居然逛到,体育中心,看到有“王菲温州演唱会”,好像没有做宣传造势,不然王菲也算大牌了,居然没有同学提起,今晚有她的演唱会,可能是平时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校园,也不大清楚外面情况,如果不是无聊逛到这里也不知道会有演唱会。  
演唱会还没开始,人也不是很多,“王朝酒店”的门口也没有车满为患,体育中心的入口,偶尔能听到黄牛的几声叫嚷“王菲演唱会门票,便宜西便宜,要不要啊。”光顾的人好像很少,更多的人都是过来凑热闹,在会场外面徘徊。很多都是农民工兄弟,虽然他们没有钱买票,但是追星那份热忱,是很多人比不了的。  虽然我很喜欢王菲的歌,但看今晚的气氛应该不会很好,那演唱会也就不像演唱会,本来演唱会就应该象个“大堂会”,热热闹闹,人多才好看。  我就想随便逛一圈,顺便到前面“好又多超市”买点东西就回去好了。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看到我的一个高中同学——李修贤,在门口站岗收票。  李修贤是我高中的同学,他是理科,我是文科,就只是彼此认识,知道是校友,知道对方名字,偶尔见面也会点个头,算是打招呼,没有什么亲密关系。  
原来他在温州警校读书,这次王菲的演唱会是他们学校负责保安。  
他也看到我,马上打招呼。  “至尊宝,你在温州啊。”  “是啊,这么巧,我在温大啊,你呢?”我也有点激动,颇有点他乡遇故知的意味。  “我在温州警校啊,今晚我们执勤,有空你到我们学校玩啊。”李修贤非常热情跟我聊了起来。“我们还有没有同学在温州?”  “我不知道,温大好像就我一个吧,其他,我也很少联系啊,我现在就知道以前的陈凯歌好像在温州找工作吧。”我想起我高中死党陈凯歌和冯小刚了,不过李修贤跟他俩应该也不熟。  我们彼此交换了电话号码,其实也不一定会打,因为不是很熟,除非有什么事情。  
李修贤转头跟他一起站岗验票的民警交谈了一会,然后跟我说。  “你进去看吧,没事的”   “我没有买票啊,只是过来逛逛啊。”我很老实回答道。   “没事的,没事的。”李修贤边说话,就边把我往里拉,跟他一起站岗的民警好像没有看到我似的,管自己拦住后面没有票的,顺手把我放行了。就这样我免费进入了“王菲演唱会”现场。    会场人很少,舞台前面的贵宾席大多都是团体票,坐满了,后面入座率还不到4成,舞台一点特色都没有,光秃秃的,就是几个音响和几注灯光。  
可能是明星也是欺负小城市吧,王菲就这样穿这长牛仔裤,短袖衬衫,普通逛街的着装,没有休息,没有换衫;没有高潮,没有舞蹈;没有说话,没有互动;没有灯光,没有乐队;一直不停的唱了30多首歌,就看到王菲在台上喝了几口水,算是表演吧。  
好像是王菲一个人在KTV唱完自己的歌曲,演唱会也就结束了。  王菲就是王菲,这就是她特立独行的地方,但多少也要有点职业道德吧,难道在大城市你也这样搞演唱会吗,也这样KTV到底吗?  温州跟北京,上海,广州比,是小了点,可是那怎么说台下的歌迷对你的热爱是一样的啊,因为我们是小城市,你就抛弃我们啊。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对晚上的演唱会做任何评论,毕竟我也很喜欢听你的歌,而且我也没有买票就进场了,有点不厚道。但作为温州人,多少有点不舒服,被这样对待感觉有点愤愤。  或许温州不仅要经济强大,还应该有文化和娱乐的发展,我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跳上演唱会舞台,裸奔,帮王菲伴舞,希望能增加点趣味性,给温州市民茶余饭后,多点话题。多点乐子。也就边看演唱会的时候边幻想,真让我做,也要等到我不是处男再裸奔,这个时候露老二,多少还是有点羞涩的。    
第二个晚上,等到室友都回来,我跟他们说昨晚去看“王菲演唱会”了,很没劲,什么都没有,好像听了一晚的KTV。  
金色说:“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应该都没有宣传吧,去年刘德华来温州演唱会,搞的阵势很大,到处都是演唱会宣传,舞台非常华丽,好像都是香港空运过来的,不过门票也好贵哦,幸好温州人有钱,那晚都爆棚拉,里面没有位置,很多人只能再体育场外面站着听完演唱会呢,黄牛都赚死了。”  
任即接着说:“是啊,我也很喜欢刘德华啊,他在温州很有人气,对歌迷也很好,王菲这次根本就不算演唱会吧,宣传都没有做,效果也那么差,唱的再好听也没人去啊。”  
张空放下手中书问我们:“你们都那么崇拜港台偶像吗?”  
金色一提到偶像就兴奋:“是啊,我就喜欢港台的,欧美的,大陆的好像没有什么偶像,虽然大陆歌手、影星也都不错,但不知道是距离太近,还是不会包装,就是没有偶像的气质,其实偶像跟长相没有关系,就是一种特质而已啊。我就喜欢港台明星那种特有的气质和声音。”  
张空问我:“小宝,那你没有偶像吗?”  
我想了想;“好像没有特别喜欢或崇拜的吧,我没有偶像的概念,歌唱的好,我就喜欢听他歌,电影演的好,我就喜欢这个演员,如此而已。如果真要说是偶像,那周恩来吧。”  
曾星星、金色和任即都笑了,笑话我回答太过于“官方”。  金色揶揄我说:“那怎么不是毛泽东呢?老毛怎么说都是主席比你的周恩来大啊。”  
我笑了笑:“不知道啊,或许我觉得毛泽东是半个神,太难企及了。周恩来则是个人,是个完美的人,或许就是崇敬他的人格魅力吧,已经没有人可以做到象周恩来那样,所以我觉得伟大,所以算偶像吧,明星我只是觉得用来看的,不是用来崇拜和敬仰的。”  
张空好像很赞同我的说法;“是啊,那周恩来应该可以成为偶像,其实还应该有偶像,我们的父母都是啊,老师也不错啊。”  
张空话平时话是很少,但喜欢讲道理。  
曾星星好像最不喜欢听这些,马上反驳道:“是母亲吧,子女犯错母亲永远是原谅的,父亲就不一定了。老师还有待商榷,我根本不相信什么偶像,偶像不过是,谁比谁有钱,谁比谁识的字多,谁比谁的脸长的俊俏而已。”  曾星星顿了下,又补了一句:“靠!还有谁比谁的老二粗。”  
全寝室都笑了,因为曾星星最后一句话。   
我好像也是情绪被吊了起来,补了一句:“也对!明星的尿也是臊的,偶像的屁也是臭的。”  
曾星星笑道:“是啊,有时某歌星,放了个屁,还没来的及尴尬,歌迷就开始讨论这个屁,是香还是臭的,再过不了多久,就开始探讨这个屁,是否是某段动人的旋律,最可怕的是,久而久之,连歌星自己都认为自己放的屁,也能奏出最美的旋律。”    
我也比较认同曾星星的话,虽然我迫于面子说的都是官面上的话,但我知道跟他的感觉越来来越对味。  我觉得我和曾星星的区别就是:曾星星是骨子里,血液里,还有皮囊,嘴巴,眼睛全都是反叛的。我是骨子里,血液里是叛逆的,然而嘴巴和眼睛是媚俗的、圆滑的。  
我也觉得其实男人,谁也别以为自己穿了干净的名牌衣服,就衣冠楚楚是个人物了。其实那个男人的脑子里,不是女人的阴道和乳房,不同只是阴道多少,乳房大小,数量区别而已。  我相信女人是可以圣洁的,但男人的灵魂,我从来都觉得,是从老二可以喷射出去的。    
我开始喜欢跟曾星星说话了,想多了解曾星星。      6.
ET酒吧    又到周末,刚开学,一个人到了周末很难熬,现在我每晚都祈求爱情。    可是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明确目标。  于文凤不错,脾气也很好,工作起来合作也很愉快,可就是少点女人的娇气。  曹颖也很好,很符合当下美女的类型,都市现代,可是会不会太难追啦?  那薛凯琪呢,有点婴儿肥,但很娇贵可人啊,而且看起来还很小鸟依人,就是不敢证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看来不是我没有目标,而是没有勇气才对,老是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其实是没有胆量去追求,真窝囊。  有时暗夜里会不时浮现,刚来温大的时候,那个宿舍楼下,一袭白衣,带着皎洁的发箍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会时常想起。  或许因为一直不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又想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所以难以忘记吧。  可能不会再有机会见到那个背影了,可能已经千百次擦肩,或是迎面而来,反而不认识,或许我真的在等某人的出现吧。还是在等图书馆那个淡淡的暗香的浮动,或许一切都是缘分,早已注定,她早就在那了,我一直没有留意到而已。  或许是我想的太乱了,内分泌又失调了。    只有曾星星还没有回家,在收拾东西,我无精打采的问:  “曾星,周末有什么好节目没有,好闷哦。”  曾星星抬头看了看我,笑了笑:  “这么闷吗,你怎么说都是班长,班长也闷吗?”  “你别笑话我啦,什么鸟班长啊,闷不闷跟班长不班长无关啦,我对温州也不很熟,一个人又不想出去,呆寝室又很闷耶。”我都快闷出病来啦,也没有什么心情开玩笑。  “这样啊,那我带你到处走走好啦,反正我也是一个人。”曾星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    我蛮惊讶的,因为曾星星平时不大爱搭理人,我跟他打招呼,也基本是礼貌性的,没有更深入的接触交往过。  他能同意带我一起逛逛,对我而已是天大的好事。  可是我只能简单回答:“好啊,那多谢拉!”我也不想说太多,曾星星平时就不喜欢人家那么客气,那么多废话。  曾星星好像自言自语说了句:“没事啦,平时觉得你也不是那么讨厌,也没有自以为是班长就了不起,我们一个寝室,你应该跟我合的来,叫我曾星或星星好啦。”    或许他这种性格,要是喜欢一个人,可能认识见天,甚至看过几眼,看你顺眼,就可以做朋友。如果一开始就看你不顺眼,不喜欢你,就算室友几年,在一起几年,他都不愿意搭理你。  他想法很固执,喜欢不喜欢,从来不身边因素影响,就跟自己感觉走,你有时候真也不知道他到底想什么。  平时看他都是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以自己的视线和心眼,观察这个世界,观察每一个人,他喜欢观察平淡的生活小细节,他不需要你怎么特意细心的关心体贴他,喜欢不喜欢和你交往,他自己心里早就有数。  如果他真是这样的人呢,那跟我应该很象了,我是因为班长身份,所以平时逼着自己对那些很讨厌的人,也是笑脸相迎,其实心里早把他老二切下来喂狗了。  看到一些做出来的所谓兄弟情深的场面,象那些节目选秀节目,一个人离开了,一大帮人,在那里抹泪,真TMD的假,看的我全身都起疙瘩,我在想他们是边抹泪,心里在想又TMD的少了个人跟我争了,老二就有了快感的要高潮射精,只不过都从眼睛射出来了,就成了泪。    曾星星和我从学校出来,沿学院路,开始逛。  
温州其实很小,主城区就是鹿城区,商业中心地段,就是开太百货,女人街(纱帽河),人民路,五马街(温州步行街)。  我发现有两条路,是全国都有的:人民路,解放路。温州也不例外,中国解放史通过这两条路烙印在每个城市。  我们这一代人是体会不到那段历史的深刻与沉重的。“人民”、“解放”这两个带有时代烙印的字眼,在上一辈人心里或许还有特殊的意义,我们只是把他当普通街道名称,根本不会去在意,其实连那段历史我们都忘的差不多了,谁会想那么多。    
跟曾星星私下接触多了,我才知道,曾星星跟其他同学是一样的爱说话,也很热情的,他跟我介绍温州那里好玩,那里买什么样东西。只是平时他不爱与人交往,或是懒得与人交往罢了。  他说:“如果你要有了马子,要玩浪漫,又不怕吹风,那就去沿江路,随着瓯江走走看看,至少比在五马街逛,有情调。”“瓯江上还有个小岛,叫江心屿,你有时间找到女朋友也可以去玩下,没有女朋友我可以给你介绍个临时的给你。”  我不明白他所说“临时”什么意思,我问他,他只是说,“以后慢慢你就知道了。”就没有再多说了。    
我们也就跟其他人一样无聊的开太百货——解放路——五马街——人民路,就怎么走了一圈,感觉时间还有,也不知道去那里好。  曾星星说:“逛街也就这样,真不明白女生怎么那么喜欢逛街,我们去酒吧坐坐吧,你那么早回寝室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干的。“  我们顺路就到了国贸酒店地下室的“ET”酒吧。    ET酒吧,主打以未来科技概念,装饰材料偏银白色,背景主打浅蓝色,有很多圆的飞碟形状,出现在酒吧各个角落,吧台、背景、灯柱、桌子烛台,厕所的墙面,到处都是各种各样飞碟的造型。斯皮尔伯格的ET中的元素基本都出现在酒吧里,甚至连服务人员的工作服的LOGO都是,大尖脑袋、大眼睛的外星人形象。    其实酒吧主要就是三个东西,酒,女人,还有音乐。其他类型的酒吧,无论什么主题,什么派对。都只是造型和花样而以,本质永远是老二和阴道如何在里面有快感。  有人或许会不同意,硬说自己是去酒吧是为了放松心情,发泄情绪,那如果酒吧一个女的都没有,全是男的,那酒吧再高级,你会去那里放松吗、我不信你在里面可以放松,除非是GAY。  所以老二觉得所谓酒吧,就是让老二不要做爱,也能放松舒服的地方,有艳遇当然更好。    灯光是昏暗的迷离,音乐在撕喉的怂恿,人进去根本不知道身处何处,非常拥挤,中间舞池,到处是女人玉腿林立,你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老二不沸腾。  我分不清,谁是谁,听不到,谁是谁,只知道,到处都可以拥挤着美女,可以看到一些大叔辈在舞池里,抽筋或发羊癫疯,有些是两手举天在激情的呐喊,有些手搂着女人在轻柔的陶醉。   曾星星,把我拉到角落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他好像对这里非常驾轻就熟,叫了两打“百威”。我酒量不好只能凑到他耳边,很大声说话:  “我酒量不是很好!喝不了多少!你要自己多喝点啦!”  “没事啦!”他也凑我耳边大声回答。  一到酒吧曾星星好像变了个人,变的很HIGHT,很热情,或许每个酒吧人都是如此吧。    不一会,曾星星去舞池中间,好像还带回两个女的。  好像她们都化了妆,浓,眼圈化的很黑,年级应该不大,跟我们相仿。不过看起来都很漂亮,酒吧灯光都看不清楚人,只能辨别基本轮廓。  曾星星,凑到我耳边大声说道:  “她们两个是我朋友!她们经常在这个场子玩的!是温师院的!也是大一的!那个头发挑染的叫CAT!夜猫子!另一个叫APPLE!APPLE不错的!我介绍你们认识啊!”  看来曾星星是给我介绍女朋友啦,至少APPLE在酒吧看起来很漂亮。    曾星星然后跟她们介绍了我:“他叫小宝!我的大学室友!”  我只是有点尴尬笑笑,一时不知道如何做答,还没有熟悉这种环境,幸好,我僵硬生涩的笑容,在酒吧里,她们也看不出来。  曾星星单独跟APPLE说了什么,然后对我笑了一下,非常暧昧,好像大有深意似的。我感觉自己脸微微有点发烫,可能是酒精的催促作用。  曾星星让服务员,拿来色子,大家来玩游戏喝酒,或许这样更容易自然的交流和融合。  我以前可是没有玩过色子的,我平时不赌博,连彩票都不买,所以很多游戏都不会,曾星星让APPLE教我,我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幸好APPLE很大方,一个劲的跟我解释游戏规则,还不时凑我耳边大声跟我解释。  每次她凑我耳边说话,我都觉得很痒,但又非常舒服,很享受那淡淡窜进耳朵的的挑逗,让我脸越来越烫,心跳也越来越厉害,老二根本就不听指挥的乱窜。  我开始明白那嘈杂音乐的作用了,就是让你凑近耳朵根说话。没有想到女生跟你说话的时候,那淡淡的味道抚过脸颊是这么令人陶醉。    玩色子的时候,我看的出来,曾星星故意和CAT合伙玩闹,让APPLE和我联手,二对二的玩,互相帮忙喝酒。  我是雏鸟,老是输,幸好有APPLE帮我,她主动拉我一把说:“小宝,他们想害你,我要帮你。”她酒量好像很好,根本没有把那点酒放眼里,一口就解决了一杯。  酒吧是个神奇的地方,在一起才没有多久,就已经像认识多年的朋友一样自在,象两对情侣在交流、玩耍。  酒喝的差不多了,CAT很顺手的拉了曾星星去舞池跳舞,她们应该非常熟稔了,曾星星很熟练自然的贴近CAT 摆动着身体,还不时向我招手,让我也下去跳舞。我感觉自己还不习惯,让APPLE自己下去,我先坐会,APPLE很快就加入他们。  她们根本不管旁边是什么人,就是跟着疯狂的节奏扭动腰身、甩动秀发,和身边陌生的男性一起HIGHT,一起高潮,跟着DJ的喊叫,一起挥手、一起跳跃。  我其实也想下去舞池,只是怕不争气的老二,一不小心碰到女生,会马上举枪敬礼,很是羞愧,等将来习惯了这种场合,可以随意控制老二,再下去跳吧。现在就安静坐着欣赏疯狂的美色好了。    10.00,我想回去,不然进不了学校了,CAT和APPLE还在舞池跳,曾星星知道我要回去,送我到酒吧门口,笑话我说:  “APPLE对你印象不错哦,说你很帅,希望有时间你可以常来玩啊,她会带着你的。”  “切,不要笑我拉,我还没有习惯这种场合,下次吧,我走先。”虽然我嘴巴这么说,心里不知道有多甜,掉进蜜缸一样,总算有个不错的目标了。    回答寝室,就我一人,冷冷清清,躺在床上,耳际还是酒吧的那疯狂的音乐,在想曾星星晚上会不会把CAT带回家了?  她们好像已经非常熟了,他们在酒吧都是挤抱一起的,或许CAT是他女朋友吧?那APPLE呢?她又是什么身份呢?有男朋友吗?我对她的印象仅限于酒吧的夜晚,不知道白天的她,是个什么模样。    有时老二的冲动或寂寞,会导致的荷尔蒙变化、内分泌失调,从而影响老大的想法和决定。  所以男生老二寂寞或冲动的时候,是最想恋爱的时候,也是容易恋爱的时候,更是女生追男生最快得手的时候。  那男生追女生呢,是看她老大什么时候寂寞,而不是阴道寂寞,女生恋爱因为脸蛋寂寞,或是心灵寂寞,但女生大多时候把脸蛋看得比心灵更重要,所以我想以后我追女生的时候,是看她脸蛋什么时候寂寞了。    我在想APPLE如果白天也漂亮,又没有男朋友,那我老是在她身边,那她脸蛋寂寞的时候,如果都是我一个人在欣赏,或许追求她的机会就会更大。    靠,一躺床上我就用老二思考了,没有办法,老二看来迟早会独立了。    7.
迎新晚会    接下来一个星期是“迎新生晚会”和“新青年演讲比赛”。  大一每个班级要申报1~2个节目,学长们助兴再凑几个精彩的节目,这样构成一场晚会。  相声、小品、舞蹈,我们班好像都没有人报名,我实在没有办法那只能凑数了,让于文凤带头独唱好了,随便唱什么流行曲,哼两声就算数。  排个相声或小品,实在太仓促了,没有办法出效果,只好作罢。  那我们班还缺个节目,想来想去,也就剩曹颖了,曹颖形象很好,而且不怕生敢唱,唱的也不错,我在和3班的联谊会上,听她唱过。  只好求她了,没有想到她居然很爽快答应了。  古天乐和柯以敏他们好像也是没有办法,基本就是找班上同学,唱唱歌充数了。  田启文好像在积极筹备一个小品,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    晚上,在任岩松大礼堂,人文学院迎新晚会,8点正式开始,不过曾星星是不会参加的,虽然学院规定每个新生都要参加,但没有规定要点名罚款之类,所以曾星星早出去鬼混了。  班级里其他熟悉的面孔好像基本都在。  当然这种场合是领导的舞台,每个领导的演讲都是激情洋溢,对新生的期待和关注,希望我们在新的学年,新的学校,能学到本领和知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向着毛主席的方向。  领导讲话都是一样的,你就是捂上耳朵也能知道他们在讲什么。  我们学院将来可以改成政治学院,变成培养干部的学院。    这整晚会节目,我都不知道在看什么,像是听KTV里唱歌,好的、差的、跑掉的,反正就是大家都是在台上凑足5分钟。  是有几个小品,包括田启文他们班级临时表演的小品,都是自编自导自演,描述自己刚到温大的体会,类似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交到老师手里边,老师夸我是个好学生那种情境。  我是佩服他们的敬业,能在那么短时间去排练小品,不过情节会不会太了,或许领导喜欢看这样的情境,或许老师会夸你好,或许我现在也会发笑,不是笑台上,是笑台下的我看的也这么。  更离谱的是学长他们的表演小品居然也是这样的情境,就是公车给老爷爷让座,扶老爷爷过马路。  我只能说无语,优良传统是应该继承传扬,尊老爱幼也是我们每个人、每代人都应该去做,但也没有必要这么去说教,就算你要在台上说教,也不要表演那么白痴,有点舞台效果也容易接受些。  整个小品让我感觉好像有个糟老头站在舞台上,指着我们鼻子说教:你们应该这样,不应该那样,这个是不对的,那样才是好孩子。  是我反应过于激烈了,还是政治觉悟不够高,其实就是一个简单的“迎新晚会”而已。可是既然是我们自己的晚会,那就让我们自己发挥,按我们的方式去表演,这样才有气氛。我们虽然叛逆,但我们还是有基本认知的,知道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  或许编排小品的同学,觉得这样才能讨好领导喜欢吧,因为这些权利大多掌握在班干部手里,包括学长们的节目也都是学院的学生会、团委负责审核的。    晚会结束大家什么节目都没有记住,就知道散场的时候,所有的同学都说一句话:真无聊!    接下来又要举行人文学院的“新青年演讲赛”,大一就是这样,你要出头就是比赛,比赛,再比赛,大学里的竞争淘汰机制,跟社会是一样的。  所有机会都摆在那,所有的比赛都是为大一新生设置的,要想在大学有所表现,就必须参加不同的比赛,展现自己的才华。    我们班的男生没有一个报名,女生报名的也很少,只有吴小莉、曹颖还有薛凯琪报名参加了。我们班“迎新晚会”已经这么糟糕了,就算不能争取名次,也不能输人气。  我和于文凤商量下,增加两个报名:我和于文凤。得不得名次到其次,让班级活动能够积极点,给班级增些光彩。  做了班干部,有的时候,是要有点表率的,不管事情大小,要从班级利益出发,既然是1班的班长,就不能顾及的个人性格,场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不然不是我一个人丢脸是全班跟着我丢脸。    我的普通话是相当不标准,温州人的普通说话都这样,没有翘舌。还有很多口语后缀,我在高中的时候参加过演讲赛,大家普通话都不标准的情况下,这个就不做为评判的标准了,靠演讲的节奏和情感的表现。  温大可不是我们乡下的高中,所以我也没有抱着能获奖的侥幸,吴小莉很厉害,应该可以替班级拿个名次。  我就权当充数,露露脸,说不定能在比赛上结识漂亮的女生。男生参加比赛就是借机多认识女生,还希望能增加追求女生的筹码。不知道女生心里是不是也有如此想法。    大学的比赛和高中一样,也是命题式:主题是“做个新时代的新青年”,内容要健康、积极、向上等类似官方的言辞,小学如此,初中如此,高中如此,大学也是,反正所有比赛就要,歌颂党、歌颂社会主义、歌颂我们的城市、歌颂母亲等等等等的歌颂。  党是好的,我很想说,可是我不是党员,体会不够深刻,说的不好反而丢了党的脸;  社会主义是好啊,我也想说,可是我不知道从那里说起,我只知道社会主义读大学要很多钱,很多资本主义读大学不要钱;  歌颂大好江山和政策英明,大好江山我只来过温州,政策好可是我就业压力更大,说的都不够深情;  唯一体会真切的是,我爸爸妈妈给我饭吃,送我读大学,很不容易。这个体会我可以写出来,听说温大还要在茶山建设“新温大”,我们每年还要交建设费17000,这个体会我更加深刻,那就演讲《我的父亲母亲》吧。    好好写写《我的父亲母亲》,读书不易,读温大更不易。  为了修改演讲稿,我要经常一个人到操场,构思演讲煽情点,停顿点,那里还需要润色修改。  顺便到操场看看有没有落单的女生,让我不小心撞上。    经过半个多星期的准备,人文学院的第一个比赛《新青年演讲赛》开始了。    我始终觉得自己获奖的希望不大,所以也不太紧张,基本就是过来履行我班长的职责,把班级们同学组织好,我们班吴小莉和曹颖好像还在看演讲稿,有点紧张,薛凯琪和自己室友有说有笑,一脸的无所谓。  我和于文凤都排在比较后面,所以坐一起安静的看着比赛。  古天乐和柯以敏他们两个都没有参加这次比赛,田启文和李嘉欣倒是报名了。    演讲赛都变成朗诵比赛,很多同学好像都是在朗诵,有的同学居然还是在背诗。  我觉得吴小莉机会很大,她的普通话非常标准,语言也很有煽动力,只是少点了点感情。我现在也分不清演讲和朗诵有什么区别了。    到我的上台的时候,多少还是紧张的,站在演讲台,我长长出了口气,感觉好多了,人也轻松了。  我有点近似,看不清台下同学们的表情,所以我演讲的时候,就感觉是自己一个人在讲,在自己的世界里讲,跟一个人在操场的草坪上一样,台下有没有人我已经不知道了。  讲完《我的父亲母亲》,我顿了下,想想好像没有下文,才知道自己讲完了,走下讲台,就没有紧张感了。    回到座位,后面的同学拍拍我的肩膀,夸我讲的很好,很感动,好多女生都被感动了,于文凤也一个劲夸我讲的很好,我自己倒是点发孟了,因为我根本忘记了刚才在台上讲了什么。  刚写演讲稿的时候,自己也很投入的写,一遍、二遍、三遍也感动自己,可后来在操场几百遍,在脑海不停的重复后,就没有任何感觉了,就觉得是一篇普普通通的稿子而已,演讲的时候,自己好像就是把脑海的稿子,很自然的流露出来般。    宣布比赛结果的时候,我已经不再想那么多了,至少有同学夸我就很够了。  三等奖开始宣布,到二等奖还没有我,我就放弃了,觉得没有什么戏。反正报名的时候也没有抱太大希望,所以失落感也不很强烈,我觉得吴小莉可能是第一了,但最后结果吴小莉居然是第二,第一名是我,居然会是我,我真的没有想到。  宣布我是第一的时候,我居然没有太多的兴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应该兴奋的时候却兴奋不起来,没有特别HIGHT的感觉,就是比较高兴而已,我也没有弄明白当时到底是什么心情。    奖品就是两本杂文集,真寒酸,偌大一个人文学院,奖品就两本书一本毛躁的荣誉证书,我真觉得还不如奖我一个漂亮女生电话号码来的实在。    走出演讲厅,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挺寂寞的,不知道是不是散场了校园冷清,还是自己觉得冷清了。  有了成就应该有人分享才完满,才觉得幸福、开心,可惜我没有女朋友,所以越是有这样的应该高兴的事,自己就越觉得冷清,不知道跟谁分享好。    回到宿舍,金色一手就抢过我手中的荣誉证书:  “好厉害哦,班长,就知道你厉害,看你讲的很多女生都感动到了,我也觉得你讲的很好,看看第一名的奖状是什么样的。”  任即随手翻了翻那两本杂文:“这就是第一名的奖品,怎么这么少啊。”  张空拍拍我的肩膀:“你今天表现真的很好耶。”  曾星星看了看我说:“要不带你去庆祝下啊,今天挺风光的。”  金色一听到吃就开心了;“是啊,是啊,大吃班长一顿。”  我好像还是不很兴奋:“算了,太迟了,校门都关了,出不去,下次补给你们拉,先记帐上。”    旁边很多其他寝室的同学也都过来凑热闹,看奖品。    我觉得挺闷,出门给家里打了个电话,也没说比赛获奖的事,好像也没有必要说这些。就问问家里还好吧,奶奶身体这么样了,聊聊家常。一个人无聊的时候,还是想给家里打个电话,心情会舒畅些。    就这样,第一次大学比赛获奖,没有酒、没有烟,没有人分享,没有人庆祝,最多就是从明天开始,会更多同学会认识我,知道有个人叫至尊宝。  这样的晚上能有个女朋友该多好,哪怕她不是很漂亮,哪怕还没有完全确定男女朋友关系,有一个人分享的快乐,那快乐才是快乐,或许这就是我获奖也不觉得很兴奋的真正原因吧。    一个人边讲电话,边看对面的春晖楼的女生寝室,居然有点想APPLE。      8.
死党聚会    十一,在开学一个月都没到,第一长假就来了。    多数同学都是温州本地的,这是第一个没有任何学习压力的假期,所以很多同学都在兴奋的商量,十一怎么过去?去那里游玩?  当然大学也有些同学是刚开学就恋爱的,兵贵神数,所以十一就结对出去玩了。  温州风景区还挺多的,乐清的雁荡山(北雁荡山、中雁荡山、南雁荡山),风景最好的是北雁。   永嘉的楠溪江,古村落,山清水秀。  鹿城的江心屿,温州市区瓯江上的一座岛屿,一山一水一塔还有一座庙。  青田的石门洞,洞头岛的南麂岛,文成的寨寮西。  泰顺瑶溪水库、泽雅水库、百丈漈,也就是看看水清。泰顺的氡泉,泡个健康澡。泰顺的廊桥,看看碧波摇影。  还有南麂列岛、大沙澳、 大罗山、泽雅等风景区。  除了泰顺这些地方,其他地方,我都还没有机会区参观,要去这些地方要一群人,或异性结伴而行才好,只能将来再挨个去了。    
放假,张空,金色,任即都回家了,我因为班级一些工作需要打点,所以到辅导员那里开会,做好放假期间,寝室安全管理的工作,说的明白点,就是看看我们班级寝室还有谁没回家,寝室门是否都关好了,这个时候班干部都是走在最后的。  于文凤问我放假是回家还是到哪里玩?我跟她开玩笑说:“我没有约会啊,你有没有,约你好不好。”她居然很爽快答应了。  那时心里是有一丝甜的,有个女生的愿意陪着我过个假期,日子总是幸福的,虽然大家都知道是开玩笑,但能听出来,她对我多少还有些好感。  曾星星问我十一要不要跟他一起玩,他说上次酒吧认识的APPLE对我印象还不错,可以介绍我认识,是他高中同学,现在温州师范学院音乐系。  我觉得还不很熟悉,见面还会尴尬,就随缘好了。    十一一到,回家的,旅游的,高中聚会的,学校就冷冷清清,偶尔遗落的几个也是无聊的男生。    我也不想回家,坐车回泰顺要三个多小时,再说回去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好不容易有个假期,在温州到处逛逛也好,还没好好看看温州。  高中死党聚会也好久没有组织了,大家高考后一直都逃避吧,因为有些人考上大学,有些没有考上,有些考好,有些没有考好,所以哪怕在家里再闷着,彼此也不太好意思联络,见面难免会谈到这样将来打算的问题。他们没有考上,没有考好的,都不好意思谈论这些话题,有失落感,所以都躲着。  趁这个时机我约了高中的死党,陈凯歌和冯小刚,一起在温州过十一。    陈凯歌,高中时是学生会主席,国字型刚毅的脸庞,说话官腔官调的。  他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弃了今年的高考,他至今也没解释原由,我们也就不好意思追问,他给出的官方回答是:知道自己肯定考不上,所以干脆就放弃考试,早点回家帮忙,他觉得自己当时做这个决定是一种洒脱。  我觉得他这个想法挺幼稚的,哪怕知道自己考不上,走进高考考场也是一种人生体会,而且是非常特殊和宝贵的体验。  他一直都十分好强,可能是三年的学生会主席的身份,给了他优越感,也给了他压力吧。毕业之后他一直在温州找工作,希望从事营销工作,老幻想自己成功那天,风光无限的样子。  只是目前情况还是比较窘迫的,但他有信心坚持的,只是不希望我们问太多关于他工作细节问题。    有时候,一个头衔可以成就一个人,也给他更多的压力。    冯小刚,才子酸儒,喜欢诗歌。别以为才子就是一副弱不禁风,带眼镜的斯文样,他是黝黑的强壮,喜欢篮球和足球,特别是喜欢下雨天踢足球,觉得这样够劲、够男人、够张狂。最有特点是那一口又黑又暴的牙齿,他还从不以为杵,经常借此自嘲“人家是暴财,老子是暴才”。    
我们还有一个死党,女的,叫孟欣,因为她哥哥姐姐都在杭州做生意,所以大学没有考上,她就去了杭州发展,自己开了个手机专卖店。  按她的话法,吃不饱,饿不着,开个店算是勉强度日,到时遇到个好男人,就把自己给嫁了,也就这么一辈子了。反正,我们同学也蛮多在杭州混的,所以她的日子也不至于太闷,十一她说店里生意好,所以赶不回来了。    
那我们只好约上小刚,到凯歌这边聚。    凯歌在火车站那边租了个房子,温州火车站还好,没有那么乱的情况,一直都是文明而有次序的。  我打电话给小刚,他已经从泰顺坐车赶到凯歌那了,就等我了。  我收拾好寝室,又视察了一遍班级的寝室,都锁好门了,也就安心去火车站。  到了站前东小区,看到凯歌和小刚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好久没有见的铁哥们,本来应该很开心兴奋的,不知道这么的,看到他俩,突然有点手足无措,有时候人的陌生,哪怕只有两个月没有相见,都会觉得有点陌生了,可能陌生的不是时间,而是我们的将来走的路不一样了,感情也有些生疏了。  我还在校园继续我的梦想,还可以无忧无虑的逃避几年,他们已经步入社会要为生存奋斗,在现实里挣扎。  我们曾经都一样有梦想,一样的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一样在学校草坪上畅谈未来。  可是现在,却要走完全不一样的路。  看他们在昏暗的街灯下等我,突然感觉莫名的沧桑和孤寂,好像他们的身影都有些许佝偻,或许是我太敏感,或许是我的内心在同情他们,觉得自己还可以读大学就似乎就高出一等。  我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可怕,多么悲哀,对自己的好朋友居然有这样的念头,赶紧收藏起自己龌龊、肮脏、可悲的想法,可悲的应该是我。    “嘿!小宝,你越来越帅了,是不是温大的伙食好,把你滋润的啊!”小刚嗓门大,暴牙说话又漏风,但很亲切,赶紧上前好好抱抱。  “小刚,你又结实了,最近这么样?都还好吧?”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我只能是客套的寒暄。  “我啊,就在家耕田锄地啊,还能怎么样,我天生就是农夫。”小刚天生就是一副天塌下来当被盖的人,说什么他都这个样。    我问凯歌:“这么样?在温州过的还好吗?在温州这么久怎么也没有和我联系啊?是不是工作很忙啊?”和凯歌我还是习惯了握手问候,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一直和凯歌都是握手,可能以前是工作拍档的缘故,交往带点“官方”色彩,所以一直没有拥抱问候的习惯。  “我啊,也就这样,过一天算一天。”凯歌苦笑了一番。    “这么样,小宝,在温大有没有泡妞啊?”小刚就喜欢谈这样话题,我们以前经常谈这样的话题。  “我也想啊,可是还没有合适的目标啊,差的我看不上,好的看不上我啊。”我耸耸肩,很是无奈的回答。  “小宝,这么帅又有才,还怕找不到漂亮的吗。”连凯歌也开我玩笑了。  “凯歌,不要笑我拉,温州女生那有那么容易追啊,都是看钱交往啊,难啊,也可能是缘分还没到吧。”我说的是事实,温州强调经济,连恋爱都跟经济挂钩了。  “那你呢?凯歌,有什么打算啊,在温州工作这么样拉?还好吧?”我还是挺关切凯歌最近在温州的工作情况。  “就这样先混着拉,晚上陪我去杨府山,我表哥在人本集团,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安排。”听的出来凯歌是回避这个问题,他还是放不下学生会主席的身份,一直浸淫其中,活在主席的面具下,不愿意直接到人才市场去找工作,去一关一关的面试,他觉得丢人。  “先上楼吧,我买了菜,晚上我下厨,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凯歌带着我们到他的小小出租房内,摆弄起他的厨艺技艺。    凯歌其实是个好男人,下的了厨房,也上的了厅堂,我和小刚就不行了,就知道在那添乱,或是张嘴等饭。  房间很小很乱,饭菜也不丰盛,但是亲切,什么样的朋友会带来什么气场和回忆,连饭菜都隐着家乡的味道,谈话中好像又回到高中那样张狂无拘的日子。   “今天,我们哥几个见面,不要谈工作,也不要谈什么将来,就好好聚聚,要谈也是谈风月。”“大家先干一杯。”小刚永远都是那么抢话,多话。  
也是,其实高中大家都曾理想万丈,以为地球就踩在自己脚下,只要我们愿意去闯都有路。  现在,仅仅经历了一个暑假,一个非常特殊暑假,大家都变了,想起以前的对话,才知道自己高中是多么幼稚、可笑,又是多么张狂的可爱。   “这么样?你和若英,这么样了,还有联系吗?你到底有没有跟她发生关系啊?”反正就是谈风月,我很好奇,小刚和刘若英的关系到底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高中的时候,小刚疯狂追求若英,写情书,买早餐,送回家。对若英的好,大家都看在眼里,可是若英对小刚似乎若即若离。  若英是个才女,她是懂得欣赏小刚的才气,不过总觉得小刚的暴牙和长相,太有特点了,比较难以接受,所以一直心里在挣扎,是否该在一起。  我们外人看他们似乎是男女朋友,又似乎没戏,看的云山雾罩的。  这年头,光有才不行,有些女生爱才,有些女生爱财,有些女生爱帅,但仅仅有才,没财不帅的,现在女生基本都不选了。其实我一直不太喜欢若英,就觉得她其实不是喜欢小刚,只是贪图有个人对她好,任她指使,满足她的虚荣,才勉强和小刚在一起。    “反正都毕业了,说出来也无所谓了,我和若英已经分手了,其实我们就没有真正在一起过,只是我一直都知道她不喜欢我,也不需要她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只要我喜欢她就足够了,所以就这么拖着。”小刚喝了点酒说话就直了,对着哥们他很少保留自己的秘密,所以我们关系一直非常交心,都是知根知底。  小刚开始打开话匣:“我可还是良民,还是处男啊,我是有机会上她的,我跟她上过床,就在高考那天,在泰顺宾馆里,考试前,我约她到宾馆,就想把那事给办了。”   “快说,快说,过程,细节。”凯歌和我都起哄,一谈到色情,男人眼睛都直了,眉飞色舞的忘乎所以,这就是男人的天性,没有办法。   “我把她上衣都脱了,奶子我是狠狠抓了几把,我下面也硬的跟小钢炮似的,当时很想脱她短裤的,她不肯,我也色急了,管不了那么多,就把她脱了下来。”
  我和凯歌都听的有点入神了。  “我还算有良心,我老二顶到她那里的时候,我知道她还是处女,怕她疼,没敢硬来。再说了,虽然我看过毛片无数,可是好像老是找不对地方,就在外面蹭了很久,好像老在大腿根部蹭似的,最后我问她,可不可以进去,她凑我耳边说:不可以,你自己考虑后果吧。我当时听她语气这么冷,突然明白她根本对我没有什么兴趣,所以自己的兴致也就没了。”小刚说完狠狠又喝了杯酒。  “后来我就躲进宾馆的洗手间,偷偷打了飞机,跟她退了房。我现在可还是处男啊,只是偶尔打打飞机,自己解决。”小刚一直喜欢拿自己是处男炫耀,好像很光荣似的。  “诶,算了,算了,我还不是一样,也是飞机一族,也没有解决老大难问题啊。”我也是无奈的应声道。  “早知道TMD的当时就强行进去好了,现在后悔死了,TMD,弄的老子现在还是处男,不知道做爱是怎么回事,来为大家都是处男干一杯。”小刚说完就强行和大家干了一杯。     “凯歌,你应该不是处男了吧?”我很好奇,凯歌是不是处男,因为他从来不谈这类话题,也很少说自己的事情,我就知道他当时一直很喜欢我们学校的校花,可就是下不了面子去追求人家。  我们班上有几个女的明确表示对凯歌有意思,他也是没有明确表明自己到底喜欢不喜欢人家。  孟欣,当时也挺喜欢凯歌,可是凯歌一直没有表态,就这么耗着,谁也不知道他到底这么想的,看来做学生干部也好,很多人喜欢,可是象他这样,也累,自己喜欢的又不敢追,怕追不到,丢了他主席的面子;希望他的女生,他不喜欢,可他又不敢拒绝,或不舍得拒绝,真搞不懂。   “我啊,不说这些啦,我也是处男啊,也没有人要,还是说说你啊,毕业之后还有没有联系朱茵啊。”凯歌自己回避自己问题,倒把问题抛给了我。   “没有见过了,毕业之后,就没有再联系了,其实我跟她也不算恋爱,都是放心底的彼此的相互喜欢,都没有用口头确认过彼此的关系。我连她的手都没有牵过,我跟她最亲密的接触就是,有一次我打完篮球,满脸是汗,她递给我纸巾,我不小心跟她手臂碰手臂,我整个人感觉触电似的,真的很过瘾,一辈子都记得那感觉,其他也就没有什么拉。”我说的是事实,我也后悔没有发生什么,现在都遗憾。     我跟朱茵是高一到高三的同学,她一直喜欢我,我不知道;我心底也一直喜欢她,她也不知道。  高一高二的时候我因为班级工作、记者团的工作都很忙,所以没有太多暇余去谈恋爱,即使喜欢她也不敢说出来。  她是我们班上非常漂亮的女生,小巧温柔型的,当时班上很多同学都非常喜欢她,可我一点都不知道她喜欢的是我。  直到高三,她寝室的女同学告诉我,我才知道。所以高三我毅然放下一切工作,跟她走在一起,就是没有牵手,没有承诺,默默的在一起,一起上课,一起晚自习,一起在周末彼此默默的思念。  双方都把那段感情放心底,都知道彼此的想法却又从来都没有开口明确过,更不要说承诺。  这个就是我高中青涩的恋爱,不知道怎么就开始了,也不知道怎么就结束了,是否毕业后就这么无声无息了,什么都没有留下,连记忆都开始模糊。  好像高中的恋情大多如此,纯净的青涩,象雪花一样漂亮又纯净,又象雪花一样消融的无影无踪,只留下她曾经来过的记忆。    吃完饭,就陪着凯歌去龙湾人本集团总部,找他表哥,看看有什么好的工作安排。  人本集团,以做轴承起家,后来发展出“人本连锁超市”,遍布温州。因为他的第一批员工中,有很多是泰顺籍的元老,所以后来的很多招聘都有直接面对泰顺招聘。  一个企业就象一个家庭,都是找最熟悉、最亲切的人进来。一个人得势,就一个地方的得势,就象中国很多领导人都是在上海起家,所以他们对上海也有着特殊的感情,特别关注上海的发展。  我在想如果当年是蒋介石统治中国,他是浙江人,那浙江会是怎样呢,一不小心就出现反革命的思想,真不应该,还是应该多多学习我党的纲领和政策,提高政治觉悟,我还想在大学入党呢。  
  凯歌,去楼上跟他表哥谈工作,我和小刚,就在昏黄的小区路灯下,继续我们的年少轻狂的回忆畅想。  “还记不记得,我们初中做过最疯狂的事情?”我回忆起以前很多事情,感觉多少有些甜美,又有些沧桑,虽然我们都还年轻,可毕竟不再年少。   “记得啊,把学校周边的小说都借了个遍,然后找到有情色的内容,都把它们都撕下来,从新装订成册,自己保存啊。”小刚回答的时候是猥琐的张狂,听的出来,他还是很兴奋我们年少时做的无聊的趣事。   “是啊,其实那些言情武侠小说写的很烂,就是因为里面有好多,啊~~哦~~扼~哥哥我要!等内容,那时看的我们是热血沸腾啊,虽然描述的很烂,可是加上我们想象后真的很刺激。我们大概撕了多少本书啊?”我觉得年轻时这些很好玩。  小刚想了想:“忘了,好多吧,基本周边的书店我们都借过了,都被我们撕了,很多书我们再去找的时候,发现都是被我们撕过的,这里少5张,那里少10张。”  
我也觉得好笑:“我们肯定被后来借书的人,诅咒死了,到处少几页,我们大概有装订了6大本吧,后来放在宿舍的床底下,我都忘了,不知道怎么处理了,会不会被后来住的同学发现,珍藏起来呢。”我是忘了后来这么处理那些书了,或许烧毁,或许扔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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