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renwu上的“通缉xmen逆转未来”活动怎么还没开始呢?

死侍里面这两个是谁?好像是x战警里面的人物_百度知道
死侍里面这两个是谁?好像是x战警里面的人物
我有更好的答案
Piotr Rasputin(钢力士),可以将自己的每一个身体结构变成类似于钢的物质,硬度仅次于金刚狼的艾德曼金属钢爪。为人温和善良,是X战警的坚强后盾。黑后曾是“地狱火俱乐部”的成员,也是其中一位有着“黑后”名号的变种人。作为死侍的帮手,为除掉Ajax助其一臂之力。
采纳率: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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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汤姆面无表情的滑下去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我快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在pinterest上看到的各种HP相关图XD 附随手翻译
挑了一些大概不会有版权问题的,不过若是有任何问题欢迎联系,我会删除它们的。
时常看到帖子询问关于瓶邪哨向文的,貌似很多人都对这题目有兴趣,所以我前阵子在另一个博客上已经整理过所知道的哨向文,把它也搬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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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明:前面的几篇是几个月前整理的,所以一些链接可能已经无法再打开了。如果我漏了文的话还望帮忙补上&&w&
本来以为只是个搞笑系的访谈,结果又被亨利给炸掉了
安静地糊张图
贵剧组的角色理解已经上天
Superman is the best of us in the sense that he has gone through all the trials and tribulations of slings and arrows of growth, of being hated, of not being wanted, of wanting to do everything for humanity and not be able to achieve it, being disappointed in himself and still coming back fighting every time.&
- Henry Cavill
超好吃的肉??
《合租伴侣》⑤Gamquick/ABO
by霍恺*合租室友傻白甜谈恋爱的故事*赌场老手牌x大学生银*现代无能力AU,牌A银O*OOC属于我,只属于我
不要忘记回来给我点小红心和推荐呜哇...
Peter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其实这是年轻一代的Omega的通病。他们独立又骄傲,总以为依靠抑制剂就可以高枕无忧。却极少有人知道抑制剂会有一定几率封锁Omega的生育能力,寿命也会大大缩短――毕竟是违抗自然本能的药物,成分再温和对身体也是有害无益的。
如果Peter知道这些,或许会立刻接受这个提议。像Remy这种一看就不缺Omega的Alpha居然主动提出愿意做他的发情期伴侣……说实话昨天晚上那计口活差点让他爽上天了,Remy的技术自然是无可挑剔的。只是这个问题来的实在是突兀了些,Peter有些慌乱,更多的还是羞涩。
“那――那都需要做些什么?”他结结巴巴的问到,同时身体不动声色的往枕头里面缩了缩,Remy好心好意的把自己的枕头也塞给了他,自己则是一手侧撑着头望向他。“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我是说,你完全可以找到其他人来做这种事。”
“我不愿意。”Remy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银发,手感像想象中的一样好,而且揉过之后看上去更加蓬松了,看上去可真像他养的第四只猫咪。“你在拒绝些什么?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保证可以喂满你上面和下面的小嘴。”
Peter短促而模糊的骂了一句什么,然后把自己的头埋入了枕头之中。他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那样子简直可爱到爆炸了。Omega的甜香都不受控制的漏了一些出来,Remy不得不深吸一口气才能保持住自己的理智。
“好吧,当我没说。”牌皇知趣的耸了耸肩膀,果然还是太突然了一点,看上去可爱纯情的小银猫并没有做好成为真正的大人的准备,他可不愿强迫这个男孩做任何他不喜欢的事情。“你应该快点给你的professor打电话去请假了。晚餐想吃些什么?我们点外卖。”他顺手把几只猫都撵下床去,然后任由它们一个个钻出了闷外,将私人空间留给二人。
“……我同意。”
“……My cher,你说什么?”Remy正在摸索裤子的手一顿,“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需要你……那个,发情期伴侣的事情,”Peter紧张又惴惴不安的看向他,那目光里的羞怯简直要实体化的满溢出来了,“我想我确实需要你,反正其他人也对我的信息素没什么感觉――或许只是个小意外,谁知道呢。”
好吃到升天!
标题:the Opposite Sex(愿赌服输)
作者:WingofMystery
分级:NC-17
标签:pwp;调【w】教;捆绑;放置;高【w】潮限制;道【w】具;喵喵喵
警告:可能没有吧
简介:彼得打赌输了,根据他们的赌约,在这场性【w】爱里他必须无条件服从韦德所有的无礼要求。
昨天看了个小短片(微博上那个),心潮澎湃,根据片里的玩法来写写///
如果有人想上视频车可以去微博搜下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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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篇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直在循环《Le bien qui fait mal》……感觉下一秒他们就要跳起舞来了_(:з)∠)_
刚刚接触哨向的设定,被基友点梗的,觉得“哇靠这个太适合EC了吧?!”,然后就打了鸡血一样开始写(。)由于不太熟悉可能会出现一些bug,海涵啦quq 正文 Charles很讨厌伦敦下雨的时候,从泥土里蒸腾而起的湿气从他的脚底钻进他的身体里,感觉每个关节都像生了青苔一样,隐隐酸痛着。 他是在这样一个雨天被送进了那座被称作伦敦塔的巨大建筑物里的,那时他只有12岁,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要被迫和家人分开。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大概是因为他一周前在学校被一个小混混勒索,还被揍了一拳,他在心里恨恨地想让那个混蛋跳进学校的湖里,然后他真的跳进去了。从那天开始他发现自己能听见别人的心声,有时甚至能控制他们。 被送进伦敦塔前一天上午他的父母又吵架了。父亲把他结婚时送给母亲的项链拿去换了钱,在大摇大摆走进赌场之前被母亲发现了。母亲气极了,当场给父亲扇了个耳光,惹怒了醉醺醺的的父亲。 Charles站在一边看着暴怒的父亲将母亲按倒在地,抓起她的头发狠狠朝地上撞去。他用同样的方法控制了父亲,然后发现了父亲眼神里的惊恐。 “他??他是个向导!”父亲大声叫了出来。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议论纷纷,都不约而同地朝后退了一步远离了Charles。 Charles听过向导这个词,大人们谈到这个词脸上都带着好奇又害怕的神色。 那天晚上有穿着黑色军服的男人来到了Charles的家里,他们仔仔细细地打量了Charles,对父亲说:“他已经觉醒了,是个向导。但他年龄太小,等他十六岁时我们会派人来接他去塔里接受训练。” “他??他能控制别人的精神!再让他留在这里会很危险的。”父亲颤抖着回答。 穿军服的男人们都睁大了眼睛看着Charles,然后互相耳语几句,最后有人弯腰对Charles伸出了手:“孩子,跟我们走吧,你会得到更好的发展。” 说完不等Charles的回答,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出了房门,Charles回头看坐在桌边的父亲,昏暗的灯光让他看不清父亲的表情。 这是他最后一次看到他的父亲,他被连夜带回了伦敦塔。 这天Charles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嗅到了雨的气味,混合着湿润泥土和草的味道,他感觉床铺都潮湿了起来。 他不慌不忙地下床,今天没有训练的任务了。这是他训练期的最后一天。他在伦敦塔已经呆了七年。 房门被敲响,还不等他回答敲门的人就走进了他的房间。 “Charles,你怎么才起床?快一点,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你该不会忘了吧?”进来的女孩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她特意把金褐色的长发梳成了辫子。 “当然没有,”Charles慢吞吞地穿上早就准备好的外套,“Jean你化妆了吗?口红很适合你。” Jean发出一个鼻音,“当然,我的眼光从来没有错。” 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不用穿统一的黑色制服素面朝天了。 今天是这一批向导的成年礼,他们大多都已经或者快要满十八岁了,从明天开始他们就会被分配到军队或是公会正式开始为期五年的服役。 而让Charles最期待的是,他今天可以见到哨兵了。 从被送进伦敦塔开始哨兵和向导就被分开进行训练,直到他们开始服役的前一天才能见面,并选择自己的搭档。Charles是在伦敦塔待得最久的向导了,由于他的能力他比其他向导都多进行了四年的训练,但即便如此他也没见过任何哨兵。 仪式在伦敦塔最明亮的大厅里进行。今天将是年轻的哨兵和向导们最自由的一天,他们可以跳舞,可以唱歌,在人群里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搭档之后他们可以立刻去找他们的训练官,得到允许之后在众人的祝福之下进行精神连接,成为终生的搭档,除非一方死去。 但很少有哨兵或者向导能够在搭档死去之后独自活下来的。 Charles和Jean到达大厅的时候那里已经响起了为今天特制的音乐,和白噪音相同的频率使哨兵们也能适应。舞池中央,盛装打扮的青年们翩翩起舞。 Charles靠在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桌旁拿起一块蛋糕嚼着,Jean站在他旁边四处张望。 “怎么样,你看到喜欢的哨兵了吗?” “还没有,”Jean的声音稍微有点失望,“但是我感觉有人看上我了。” 顺着她的目光Charles看到一个棕发的青年在朋友的推搡下朝这边走了过来。 “看上去还不错啊,挺帅的。”Charles打趣道。 Jean皱皱眉毛:“一般。” 青年走到Jean身边伸手取了一块松饼,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你觉得今天的点心怎么样?” “我不喜欢松饼。”Jean干脆地回答。 “??好巧,我也不喜欢。我是Scott Summers,交个朋友吗?” Charles知趣地把最后一口蛋糕塞进嘴里,转身离开餐桌。 他要找找他的哨兵了。
Charles绕开了在大厅中央跳舞的青年们,顺着大厅的边缘走着,他打算走到楼梯上去,那里能够看到整个大厅的哨兵。 穿过舞动的裙摆和甜腻的香水味,他注意到舞池的对面有个人和他以同样的步速向楼梯走去。Charles从人头的间隙间努力想看清那个人的脸,他踮起脚边走边伸长了脖子,不知不觉中走到楼梯跟前一个趔趄。同时那个人也从圆形舞池的对面走到了楼梯前,伸手扶住了差点脸着地摔下去的Charles。 Charles有些尴尬地站起来,抬头正对上一双清冽的灰蓝色眼睛。 “??谢谢。” 那个人点了点头,抬腿走上了楼梯。 天啊。Charles想,他觉得他在哪里见过那双眼睛。于是他追了上去。 “你好,我是Charles Xavier,冒昧地问一句,你找到你的向导了吗?” 显然被Charles的开门见山吓到了,他愣了一下:“没有。” Charles露出一个笑容,理了理自己的领带:“你看我怎么样?” “??很好。”他看着Charles,半天挤出两个字来。 Charles嘴角的弧度上扬得更高了,他凑到那个人面前:“那么你的名字是?” “Erik,”对方也露出一个不易捕捉的淡淡微笑,“Erik Lensherr。” 楼梯下的舞会持续了多久,Charles和Erik就站在楼梯上聊了多久。Charles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地讲了很多,从他在进入伦敦塔之前的故事讲到他的人生理想,Erik一直耐心地听着。 “等五年之后我服完役了,我想离开伦敦,去美国,或者去任何一个不会天天下雨的地方。”Charles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倒映着大厅里辉煌的灯光,像蓝色天空里的星辰,“但是在战争中死去的向导好像挺多的,还有失去了哨兵之后痛苦而死的也有不少,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那天。” “不会的,你说的那两种情况,我都不会让它们发生。” Charles有点不可置信地转头看Erik,后者像害羞了一样别过头去不让Charles看他的表情。 “你喜欢我,Erik,”Charles突然抓住了Erik的手,“我想让你做我的哨兵,你愿意吗?” “??好。” Charles像小孩子得到糖果一样欢呼了一声,拉着Erik跑下楼梯,在人群中找到了他的训练官,也就是七年前把他从家中带走的那个人。 “Sir,”Charles的脸颊有些泛红,“我想我找到我的哨兵了。” 训练官的眼角早已多了几条皱纹,他看着他最喜欢的被称为天才的向导,又看了看那双紧握着的手,开口:“Charles,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你是这一批向导里最优秀的一个,你的哨兵要由我亲自挑选同样优秀的。” “是吗?我不记得您这么说过啦,”Charles没有注意到训练官语气里的严肃,“我很喜欢Erik,他也喜欢我,您可以让介绍人测评我们两个的相性,我想他一定是最适合我的哨兵。” 训练官却提高了音量:“Charles,适不适合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已经为你挑选了一个优秀的哨兵,现在放开你的手,我带你去见他。至于你,Erik Lensherr??”他转头看着一直保持沉默的Erik,“如果你找不到合适的向导,我可以让介绍人帮你。” Charles感觉Erik用力握了握自己的手。 “Sir,恕我冒昧,据我所知除非自己无法找到合适的搭档,无论是哨兵还是向导都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训练官发出了非常轻蔑的笑声:“年轻人,你要明白一件事。你现在牵着手的这个向导是你们之中最优秀的一个,是难遇的天才。天才应该和天才在一起,我们有比你更强大的哨兵需要他??” 这句话被刺耳的警报声打断了。音乐停止了播放,喇叭里响起了急促的声音:“紧急情况,灰山再次袭击伦敦塔,所有已结合的哨兵和向导立刻应战,这将作为你们的第一次实战成绩。再通知一次,所有已结合的哨兵和向导立刻应战??” 大厅里的人立刻分成了两拨,刚刚成为搭档的哨兵和向导们紧张而又兴奋,跃跃欲试,哨兵们快速接过护卫伴侣递来的战斗服和武器,而向导们甚至来不及换衣服便跟着他们的哨兵离开了大厅。 还没有找到搭档的则退到了大厅的边缘,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Charles的训练官丢下一句“我回来再教育你们”就也跟着离开了大厅。 Erik一直没有松开Charles的手,他看了看有些郁闷的Charles,突然开口:“你想去参加战斗吗?” “什么?我?可是我们还没有结合啊?” “我们可以现在就进行精神连接。” “现在?我们得经过训练官的同意啊,再说了介绍人也还没有测评过,我不知道我们的契合度怎么样,”Charles有些犹豫,“刚刚那么说是为了磨磨那个顽固的老头子。” “我们现在连接就能赶得上战斗。”Erik的语气很坚定。 Charles愣了几秒钟,很快又露出了笑容:“Erik你真是疯了,不过我也是个疯子。” 他们应该是第一对在没有介绍人的情况下就选择结合的哨向,按理说这是非常危险的,如果契合度不够那么两人都可能会在行动中受伤甚至死亡。 但是Erik的语气和眼神坚定到连Charles都不得不相信,他们一定能够成功地结合。 连接的一瞬间Charles感觉他和Erik的精神融在了一起,他成了Erik的一部分,Erik也成了他的一部分。 “哇哦,我看见你的精神向导了!这是豹子吗?” Charles被Erik拉着一边跑一边问。 “是的,而你的是鹿,和你很像。” “哪里像了?” “眼睛。” 他们停在准备战斗的队伍后面,哨兵和向导已经分开站成了两队。哨兵会在大门打开时冲出去面对敌人,向导则会在头阵哨兵的保护下随时准备把失控的搭档拉回来。 “嘿Erik,你还没有换衣服!”Charles站在他的队列里,利用精神连接在Erik的脑海里说。 Erik没有来得及回答他,大门打开了,伦敦塔戒备森严的堡垒外已经听得见枪声,灰山作为一直试图推翻塔的管制的势力,近年来对这里的袭击越来越频繁。 Charles看到Erik脱下了他的西装外套,只穿一件柔软的白衬衣,接过递来的枪。 所有的哨兵都已经冲了出去,训练官大声对向导们做最后的提醒:“你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向导,但你们刚刚和你们的哨兵结合,即将面对的也都是真枪实弹,一定要处处注意,及时把你们的哨兵拉回来。” 随着他的手势向导们也来到了枪林弹雨之中,找到他们自己的哨兵,躲在他们身后随时准备着进入对方的精神图景。伦敦的天空还是阴着的,绵绵不断的雨丝有些刺骨。 Charles没有像别的向导一样紧紧贴在哨兵身后,那会使哨兵的灵活度下降,而这种情况只会出现在刚刚结合的一对之间,他们的默契度还不够高,有些甚至还做不到对彼此的完全信任。他跟在Erik身后,一直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明明是第一次参与实战,Erik却像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一样,每一颗子弹都精准地打在敌人的要害,他不像别的哨兵一样在战斗时会发出怒吼,他会在无声中快速接近对方然后开枪,整个过程堪称天衣无缝。 Erik的速度很快,Charles渐渐觉得跟上他有些吃力。通过精神连接他知道Erik已经开始把精力集中在了听觉上,所以他不敢打扰他叫他慢一点,同时也准备好了把Erik从神游状态拉回来。 灰山这次派来的哨兵应该也是新手,但毕竟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他们火急火燎地使自己的精神向导进入了精神外状态参与战斗,而这会使他们更快地进入神游状态。他们中大多都没有带向导,应该是还靠向导素胶囊在维持身体。 随着对方精神向导的加入,战斗变得更加混乱。伦敦塔的哨兵们在战斗的同时还需要保护紧贴在自己身后的向导,战局显得处于劣势。于是他们中也有人使精神向导具现化了。很快Charles注意到有几个哨兵进入了神游状态开始失控,向导冒着被误伤的危险进入了他们的精神图景。 他回头看前面的Erik,后者的衬衣上沾染了斑斑的血迹,汗水浸湿了它贴在Erik的身上,勾勒出好看的肌肉线条。 Charles盯着Erik看了几秒,他觉得有些奇怪,Erik保持集中听力已经很久了,但完全没有任何失控的迹象。大概是因为还没有使精神向导进入精神外状态吧。 突然Charles发现有个灰山的哨兵从侧面绕到了自己旁边不到三米的地方,对自己举起了枪。Charles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他作为一个向导从没有进行过任何除了体能之外的应战训练,此时他更没有防身的武器。慌张和恐惧通过精神连接传达给了Erik,他几乎是在一瞬间来到了那个哨兵面前扭断了他的脖子。 “它会保护你。”Erik终于还是使他的精神向导具现化了,那只威风凛凛的豹子守在Charles身边阻止着灰山哨兵的靠近。 听力的集中和精神向导具现化同时进行,大概很快Erik就会进入神游状态。 但是Erik不仅没有,他还做出了让Charles几乎被吓疯的举动。 他关闭了自己的屏障。Erik自主地关闭了屏障。 Charles赶紧在脑海里问他:“你找死吗?为什么把屏障关闭了?你想让你的衣服把你磨死还是让阳光把你闪瞎?” “今天是雨天,Charles,”Erik回答他,语气里甚至带着笑意,“越多的疼痛能让我更好地感知危险并且保护你。” 说完这句话无论Charles再怎么叫他Erik也不再回答,专心地对付眼前的敌人。 天啊,鬼知道Erik现在有多疼。Charles又气又急,他想通过投射重新为Erik建立起屏障,但是他试了很多次都做不到。他不敢再固执地试下去,这样会使他迷失在混沌的情绪之中的。 精神集中,精神向导具现化,屏障关闭,在这三重压迫之下就算是训练有素的高等哨兵也可能会狂化甚至死亡,但Erik仿佛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影响。 直到这场战斗结束,Charles也没有进入Erik的精神图景,因为他发现Erik的自控力已经强大到诡异的程度了,就算他这个向导不在Erik也能单独行动。===TBC===这里解释一下,文中提到的灰山是一个新兴的反对势力,他们反对塔对哨向的登记管制,倡导“绝对自由”,近年来一直试图攻破伦敦塔。
快银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告诉老万自己是他儿子,就让我想起老万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对教授表达爱意。如父如子,一定是遗传来的。
我叫PeterMaximoff,你也可以叫我Quicksilver,这是我来到Xavier天才少年学校的第一个星期。
在此之前我的人生与常人并没有什么两样。好吧,我的速度很快,能被称为是超能力的那种。我还闯入过五角大楼,劫狱了一个最高监禁的杀人犯ErikLehnsherr——这点其实可能是异于常人的。但总而言之,从我有记忆的人生开始我就住在我妈的地下室里,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吃Twinkie和打Pac-Man。听起来非常的胸无大志,但事实就是我觉得这样的人生没有什么不好,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自认和普通人没有区别,我永远也成为不了什么超级英雄,也至今没有改变过世界。
我一帆风顺又平淡无奇的生活里曾经有过两次转折点。一次是刚刚提到过的劫狱,还有一次是一个叫天启的混蛋带着包括大名鼎鼎的Magneto在内的四个变种人把整个世界搞得天翻地覆。哦忘了说,我去劫狱的那个人就是Magneto,但我只想叫他本来的名字,因为他是我的父亲。这样一看,影响我人生的两个重点事件其实都和Erik有关,可他却压根不知道他是我父亲这一点,有点讽刺,对吧。
总之,和天启打完架后我受了不轻的伤。尺骨腿骨都折断的代价就是我基本失去了行动能力,这让平时以速度著称的我很难适应。不过即便这样我也不后悔痛揍他的那几拳。躺在床上养胳膊养腿的这段日子里有很多人都来看望我,腿上的纱布就没有空出来的时候,每一次拜访都有人在上面用各种颜色画更多的涂鸦,他们都说我是个勇敢的人。
我想他们说的也许是对的,畏惧这种情绪似乎从来没有在我身上出现过。在飞机上Jean看起来紧张极了,这是她第一次参与实战,我能想象她的感受。她问Raven在特区那天她是不是也这样紧张,Raven说她没有,但我知道她在Jean身上找到了第一次出实战时的自己。
于是我的思绪也被带回了当年第一次做任务的时候,&其实那都算不上是很正式的任务,教授他们来找我的时候大概也没想过我们还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相遇。但一听要去闯五角大楼我就无法拒绝他们的邀请,不为救人也不为功名,我也只因为能够去打劫世界上最戒备森严的地方而感到兴奋,那感觉只有新奇,没有害怕。
这样看来我的确算是个勇敢的人,就连被天启断臂断腿揪住脖子只能坐以待毙的时候我也没有想过躲闪或是求饶,可就是有东西阻碍着我把这样简单的一个事实告诉他,可能用“Erik,你是我失散多年的父亲啊”或是“嗨,Erik,你知道吗,其实你是我爹”这样的语气,具体哪个我没有选好,因为我知道两种都不会发生。
Raven看起来快要急疯了,她好几次都差点替我把话说出来,并且似乎是为了让Erik感受到流言的力量,她还非常善解人意地把这件事巨细无遗地通知了几乎除当事人以外的所有人,包括几天前才第一次打交道还差点杀了我们的Storm。“Peter,你听我说,”她试图以导师的身份语重心长地教导我,“你面前曾经摆着很多机会,现在也依然有很多,但你不能白白看着它们全都溜走。”
我觉得她说的没错,于是在Erik来看望我的时候,我试探性的问他为什么人们总是会在试图接近别人时想要退缩。
“有喜欢的人了吗?”他突然毫无来由的冒出了这一句,脸上带着玩味又胸有成竹的笑,“人表达讨厌时总能脱口而出,表达喜欢时却总是踌躇不前。所以我想,爱就是想要触碰却又收回手。”
这话里一半以上的信息都超越了我的理解范畴,我只能确定他说的肯定不是我想表达的那个意思。
“希望我们都能有鼓起勇气的那一天。”他最后这样和我说。
发现Erik喜欢的人是谁并不是一件难事,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在开罗的时候他一听到Charles这个名字便通红了的双眼,还有那个巨大的,粗犷的,非常符合Erik风格的用两根钢条插成的X便已经能说明很多的事情。虽然,我真的很难想象你要别扭到怎样的地步才会选用这样的一种方式真情剖白。
很明显,Raven对于我的猜测非常的不以为然。
“你以为这是什么大新闻吗?”,她漫不经心地把加了冰的可乐放在我的床头,搬来软椅在我身旁坐下。“他们两个,二十年前就是这幅老样子。二十年了,你敢相信吗?明明两个人每次对视爱意满的都好像呼之欲出,却没有任何打算要承认这一点。”
她怅然地望向窗外,似乎也被这事困扰着。“我真的无法想象有人能把自己的喜欢囚禁这么久。这点倒真是和你一模一样,我希望你不要等到Erik年老垂暮在弥留之际徘徊时才告诉他。”
“所以,其实教授对Erik也……”,我试探性地问。
Raven看起来有点吃惊,她不可思议地往后倾了倾身子。“他们当时没告诉你我哥哥为什么失去了他的能力吗?你以为他彻夜不眠是为了谁?”
于是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大家都是这样,我们对敌人心无所惧,对于爱意却又都缄默其口。
Charles真的是个很好的人,我能懂Erik为什么喜欢他。当然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人也喜欢他,我理所当然也是他们中的一个。用“好”这个词来形容好像有些单薄,但也只有这样才能片面的概括Charles所有的善良。大概是因为这样,接受Erik喜欢Charles比接受Erik是我爸爸这个事实要容易的多。第一次听说后者的时候我冲出去绕着我家房子跑了三千圈,虽然其实那也只花了不到5秒钟而已。
扯偏了,我想表达的是,接受他们互相深爱这个事实真的是一瞬间的事,它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在没课的时候Charles隔三差五就会过来看我,每一次他都一定会从轮椅上下来,用手臂支撑着自己挪过来坐在我的床边。整个过程并不轻松,他自己的伤还没有好全,看起来很费力。可无论我怎样告诉他不必这样大费周章,他还是执意要这样做。
有时候在我半夜三更试图不睡觉熬夜打游戏时他也总能悄然而至,温柔的提议或许让他给我念一些在大学时期写过的论文会对我的睡眠很有益处。
“相信我,Raven小的时候也像你一样,这曾经对她很受用。”他欢快地说着这个听起来非常荒唐的建议,可是当你看向他漂亮的蓝眼睛你便很难拒绝他,Charles就是有这样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
但他说的没错,在我非常不情愿的接受了他的提议后,那种令人身上每块筋骨都无比放松的睡意很快席卷了我的全身。Charles的声音很温柔,很安稳,他用这样美好的声音念着一些有关什么变种人和人类进化云云的论文。老实说那些充满了专业术语的晦涩字句我几乎一个字也听不懂,但他非常奇妙的让我感受到了被阳光和云层包裹的感觉。
这感觉就像我们站在外面看Jean和Erik重建校园的时刻,那天碧空如洗晴日在天,一草一木都是欣欣向荣的景象。我的胳膊和腿还是很疼,但在那时候一切感觉都被弱化了。我深深感受着一个崭新的世界和一群杰出的人们正在地平线上冉冉升起,我突然觉得我正在做的事情比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要好,这种心怀希望的感觉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多。
“Like father like son,你们两个真是十足的傻瓜。”
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掌抚过我的额头,这是彻底进入梦乡前我最后听到的声音。
某天的深夜,我突然从睡梦中醒过来。说是深夜,可能凌晨更合适一点。大宅里一片寂静,只听得到隔壁的Kurt响彻天际的鼾声。我的腿在好好静养了几天后已经灵活了很多,我也能很熟练的只用一只手自己拄着拐杖下床活动了。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突然非常想念晚餐时Jean烤的那些美味的柠檬蛋糕,于是拿起拐杖向厨房走去。
我就是在那时候看到Erik从Charles的房间出来的。非常羞愧的,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看向走廊墙上的挂钟,时针非常精准的指向差一刻四点。
凌晨三点四十五分。Erik从Charles的卧室走出来。我本来想要逃跑,让自己轻盈的身躯化作让Erik怀疑是自己夜深露重头晕眼花看到的一抹幻影,但是腿上沉重的石膏非常无情的背叛了我,我就像当时被天启禁锢在沙土中一样石化在走廊里,哪儿也去不了。
于是Erik也在那一瞬间看到了我,我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露出了非常惊慌失措的表情,紧接着同时非常惊慌失措地向对方伸出了试图拼命解释的手,又同时非常惊慌失措时开始说话。
“不不不不我什么也没看到——”
“请不要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显然我们两个都体会到了生命所不能承受的尴尬,连大脑处理信息都花上了要比平时久上很多的时间。在这样过了非常漫长的几秒以后,我们又异口同声地开了口。
“不不不不没有什么值得我多想的饮食男女人之常情——”
“请不要误会没有什么是你不能看到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简单来说是Erik控制住我拐杖上的金属用武力把我绑架到了厨房,用剩下的柠檬蛋糕成功堵住了我的嘴。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我倒了一杯可乐,告诉我其实从回来后教授就整夜整夜的睡不好。
“他被伤的很重。我不是指他额角的伤口——想象你的思维是一座宫殿,而它被毁了,就像被炸掉的威彻斯特大宅一样。而你被敌人的巨拳死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留在残垣断壁中血流不止。”
“他经常在半夜惊醒过来,以为自己还被困在金字塔里。一直以来他存在于那么多人的喜怒哀乐,一同感受着所有人最深刻的痛苦。你的,Mystique的,我的。我知道大部分时候是我的。”他自嘲地笑起来。“我只是真的亏欠他太多。”
非常意外的,一个异常清晰的画面忽然描绘在我的脑海里,Erik坐在Charles的床前,粗糙却温暖的手掌抚过他紧紧蹙起的眉头,揩去他因噩梦缠身而密布额头的汗珠。就像Charles坐在我的床前。就像Charles坐在我们很多人的床前。
“你们还有余下一生的时间共同度过。”我说。
“可我们还是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为一个不存在的矛盾仇恨彼此。”他笑得很苦涩。
“我想我需要好好谢谢你,Quicksilver,我不敢想象如果那天你和Mystique没有来找我我会怎样犯下足以后悔到来生的大错。”
我露出不解的神情。
“那天在你们说要去为曾经抛弃的一切战斗后,我想起了过去的很多事情。想起Charles第一次来挽留我的那个夜晚,他说他能感受到我的痛苦。想起他唤醒我记忆中那些明亮的所在,告诉我除去痛苦和愤怒我的心中还有很多美好的事物。”
“他为我流泪,你知道吗。他一直深刻感知着我心中所有的光明与黑暗,喜悦与痛苦,竟是从那样早的一天开始。在奥斯维辛的时候我摸向那血水浇灌过的土地,过去的所有仇恨与怨怼一一化成具象在我面前闪过;而当我听到‘曾经抛弃的一切’这几个字,脑海里便铺天盖地的只剩下Charles。”
说这些的时候Erik依旧没有看向我,仿佛一切都只是他自言自语地自我救赎。这话里的感情如此之深重,我竟不知该如何作答。于是我这才发现Erik从来没有叫过Charles教授。他叫我Quicksilver,叫Raven Mystique,叫他自己Magneto。可Charles在他口中貌似永远都只是Charles。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我这样问他。
Erik没有说话,他只是安静的盯着棋子,嘴唇紧抿。
“我不知道。可能等到风和日丽,我和他都很好的某一天,所有事情,所有想说的话都会水到渠成的来。”沉默半晌后他这样说。
你又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呢?我这样问自己。
或许我的父亲说的没错,总有一天我们能够永远的站在一起,但还不是现在,也不需要是现在。
被Striker关起来的那几个小时里我曾经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Raven,到最后却通通变成Erik是否是人们口中那种坏人这个愚蠢至极的简单问句。
Raven先是说不是。想了一下又改口说是。
我想起我妈妈也在离别前叮嘱我,说我应当对他感到害怕。可并不是畏惧让我观望不前,在电视机前看到他的新闻我便义无反顾地冲去找他,正如我十年前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义无反顾冲去五角大楼。我突然意识到我似乎一直是以他为目标在向前奔跑着,可我一直在跑,到现在也没有停下。
我在想这世界上这是不是有比我厉害的多的极速者,否则我又为什么会永远赶不上。
在一个充盈着咖啡与煎蛋香气的早晨我被Raven以近乎砸门的方式叫醒。她告诉我Erik要走了。
这是我来到Xavier天才少年学校的第三个月零三天。
我的腿已经基本痊愈,不需要拐杖便可以行动自如。我小跑着冲向走廊,看到逆光中面对面的两个人。
Charles换上了平时很少见他穿的深蓝色西装,他背对着我坐在轮椅里,背脊挺拔,不颓不屈。
“你确定我不能说服你留下?”
“你有世界上最强大的大脑,你可以说服我做任何事。”Erik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许外面有不止一个读心者,可我会一下就感受到哪个是你。”
“我可以,但是我不会。就像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我并不曾阻拦你。”Charles的声音轻柔又平静&。
“所以那晚我没有走。所以不远的明天我一定还会回来,我会回来找到你。”
是否说出爱在此刻突然变成了不再重要的一件事。他们的对话里没有带半个爱字,可他们对视时的爱意是如此之深,仿佛睁开眼睛就只是为了看向彼此,仿佛过去的二十年只为了这一刻的发生。
“那么,再见,老朋友。”Charles欢快地说,我知道他在笑。
“一切祝好,教授。”Erik在转身离去前第一次这样叫他。
Raven用手肘捅了捅我。“快,Peter,”,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明黄色的光芒,“不要让自己后悔。”
于是我喊住了他。
“Erik——”,我觉得我的胳膊和腿又开始隐隐作痛,口腔的肌肉好像已经失去了我的控制。“我是你的——”
可是我再一次卡住了,就像又回到开罗Erik周身那个可笑的磁力线旁边,身前身后是钢铁碰撞的巨大轰鸣,我却只听得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Peter,”他顿住了脚步,打断了我脑海里空白的一切。
“当一个好孩子。”他最后和我这样说。
是否说出他是我父亲在这一刻突然变成了不再重要的一件事。他微笑着看向我,随即转身离去。陪伴或许从来不是必要的因素,我想他一定是为他曾经所提过的“风和日丽”的那一天努力去了。
他步伐轻快,眼神亮的惊人,于是我明白他早已清楚一切,正如我肯定在不远的将来他一定会回来。
【The End】
《War of the Roses》03[Xmen衍生/EC/哨向AU]
*Erik & Charles*哨向paro*战争背景注意*各种不合理和扯蛋和狗血(我也是第一次写哨向,有什么地方写错的请不要过分追究,一些名词解释我会放在括号里面,抱头跑……)*双向暗恋预警。你万和你查都不说,就不说。*请给我小红心和推荐?(??&?`??)
“Erik,你速度慢一点,如果有埋伏的话我们现在已经潜入的太深了。”Charles加紧脚步跟了上去,这个举动让他的体力消耗有所增加,气息急促了些。进入内部的进度非常顺利,而那种不安的情绪却愈加浓重,如同乌云般层层叠叠的压抑下来。哨兵的直觉向来比向导敏锐,可他此刻却要忍不住怀疑Erik是否根本就没有安装“恐惧”或者“退缩”这种程序。或许他是对的。他用手肘猛击一个哨兵的腹部,再在这个可怜蛋喊出声之前一枪打爆了他的脑袋。有血溅到了衣服上,幸好衣服的颜色深,不太明显。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看向距离他大概五米左右的哨兵。哨兵的出众体能在此刻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几乎无需借助枪械就能够控制整个场面,顶尖哨兵的实力确实不愧于军团的重视。“Charles,低头。”兀然,脑海之中传入了警告的声音,他下意识的向下一蹲,身后传来物体倒地的声音。那是个刚刚准备从背后袭击他的一个守卫。他抬起头,视线正对上Erik的枪口,然后他把枪放下了。“你是怎么发现我准备开枪的?”哨兵有些诧异的问到,“我刚想叫你,那家伙动作比我想象中要快。”而我这个角度开枪或许会伤到你的肩膀,但也别无选择。Charles摇摇头,没有回答。他刚刚错愕的发现,或许是高度紧张的神经让他没有完全控制好向导的能力,他的精神领域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展开了,所以他能够接收到来自Erik脑海中的提示,及时躲开了枪弹的攻击范围。这太危险了……他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又在感受到哨兵的目光时从善如流做出劫后余生的样子来。然而紧接着下一句话差点让他昏过去。“刚刚似乎有向导进入了我的脑子。这里有高阶的向导吗?”“……可能是吧?”谢天谢地他没有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来,真是不幸中的万幸。“那我们应该立刻杀了他。”Erik的嘴角往上扬了一下,那笑容让他有些胆战心惊。他笑起来未免吓人了些,为了你的部下着想,答应我以后不要咧牙笑好么?他勉强笑了一下算是回答,然后跟着Eric继续往前走去。不过这次他有意打开了他的精神领域以扩大他的感知范围,只不过小心翼翼的绕开了Erik。这个哨兵的直觉过于敏锐,他不能冒这个风险,至少现在还不到时候。按照他的分析,再往前进三个拐弯口就能够抵达发收通讯的地点所在,而里面有没有人还不得而知,如果有,那个人是否真的知道内应的姓名?可是他们都已经走到了这里,无论如何都没有别的选项了。他只能寄希望于能够如之前般顺利。突然间,他看到Erik的脚迈过一条不太明显的划线。他刚要出门提醒,却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听到有钢铁巨门轰然闭合的巨响,一、二、三、四。四方闭合,路线封锁。红外线错综复杂一并交织成网,层层叠叠将他们笼罩其中。糟糕!他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哨兵。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与Erik一同执行过的任务不多,而亲自潜入这么危险的境地更是头一回,可万万没想到就是这回出了问题。霎时间,大量的子弹倾泻而下,像一场滂沱的暴雨般将他们笼罩其中。他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着,却没有想象中的剧痛。一股庞大的精神系猛然在空间里蔓延开来,巨大的压力轰然自上而下充斥着整个密封的空间。Charles瞪大了眼睛,这种感觉在七年前也曾经出现过,却比上一次来的更加凶猛蛮横,他几乎都要维持不住自己的领域。所有的子弹都被定格在半空中,被什么力量操控着汇聚成一条线,接连不断的撞向一面的合金门,然后再轰然炸响。“Charles。”他听得Erik叫了他的名字,在他的脑海里面,可等了半天却再无后话。他惊疑不定的抬起头来,却看到了让他终身难忘的一幕。Eric将他的手掌高高举起,五指屈作爪状,青筋根根爆起。而他正面对的那扇本应连机甲炮火都足以地狱的合金门则一点点开始扭曲、变形,一股巨大而骇人的力量将它的质地强行改变挤压,如天神降下制裁。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或许他们能活下来?不过当务之急是让这个发狂的哨兵冷静下来,在他解决掉这些该死的子弹与铁门之后。他顾不上那些令人不适的金属摩擦声,将通讯仪开到最大,然后在接通的一瞬间对准呼叫器大吼起来。“请求支援――支援!传上将的命令,营救我们,然后全体撤退!!”听起来可真是狼狈。他回过头看向眼中已经快要失去焦距了的哨兵,精神领域传过来的消息很不乐观,Erik的情绪就像一艘在十级飓风海浪中的船,颠簸翻腾摇摇欲坠,似乎没什么东西能够唤醒他的神志。他没有携带向导素,然而这种情况下他也做不到注射或者口服。旁边所有的金属都在战栗呻吟,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这个基地看起来有相当大的部分都是由合金成分构建而成,现在受到哨兵的异能力影响,再下去恐怕整个基地都要坍塌,所有人都活不了。周围有人围了过来,然后被钻出门板洞外的子弹接连击中。子弹很快耗尽,钢铁的碎片又接连不断的漂浮起来,纷纷扬扬的飞旋过去。“Erik,能听见我在说话吗?Erik?”他不敢靠的太近,这个哨兵现在看起来比起人类更像是某种兵器,只能通过声音试图唤回他的神志,虽然Charles也觉得希望渺茫。“你得醒过来,否则我和你都会死在这里……Erik!”呼叫失败(1/1)。他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精神触手都集中到了正在发疯的哨兵上方。如果是七年前那次Erik的精神系就像一团缠绕的毛线,那么这次则更像是缠在一块了的炸药引线,火星跃动燃烧,这可真是够棘手的。不过幸好他就是那个负责拆弹的向导,而且刚刚好能够制的了Erik,其他人都做不到。这个过程耗时耗力,Charles觉得他所有的的耐心都要被消磨殆尽了,那些精神系都还是乱七八糟的缠在一起,看上去就叫人发疯。他咬牙切齿的再一次将精神触手探进去,然后一点一点的梳理开来。哪怕是对于高级向导来说,这样的活计也绝不会轻松到哪里去。Charles的额头上沁出了汗水,快些、再快些,他自己的体力都快要撑不住了。是不是有人过来了?他是不是听到了枪上膛的声音?“Charles!”当听到Raven熟悉的声音的时候他简直要激动的昏过去了。然后他面前的Erik也终于不负众望的晕了过去,Charles心力憔悴的接住他,艰难的扛到了肩膀上,在Hank和其他冲进来的士兵的掩护下跌跌撞撞的撤离了这个地方。刚刚他是不是忘记了给Erik下暗示……糟糕,他会记得这件事吗?大概是精神力一下子损耗透支了,他现在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完全是凭借着意志力才算把自己和昏迷的哨兵一块儿拖了回去。一回到基地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两眼一闭倒头就睡。这一觉足足睡到第二日的傍晚才悠悠转醒,然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他的上将那张雕像般的脸。……他现在闭上眼睛装作没醒还来得及吗?
很可惜的是,他的直属上司并没有准备给他重新睡过去的机会。当他开口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Charles就知道这场谈话注定是一场单方面的审讯,他无能为力。“你是向导。”Erik用的是陈述句,“七年前的那一次也是你,对吧?”这个疑问句有任何的意义吗?如果他回答“不,那不是我”,他又要从什么地方给挖一个向导出来作为回复?那一瞬间他还想到了那些传闻种种残酷又吓人的刑法,用于逼问不愿意老实交代的犯人什么的……妈的,这不对啊!他怎么就是犯人了?他是向导没错,可是这个身份非但没有对任何任务造成过累赘(Raven那种过度的保护欲最好不要算在其中,原谅她吧,她只是比较在意他),还两次都挽救了因为精神力失控而濒临力竭的哨兵,从各方面来看他都应该得到奖赏。……不过他的视线在接触到Erik那双灰褐色的眼睛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嗯,对,是我。”他小声的回答了他的上级的提问,尽管这声音细如蚊音,不过哨兵的五感较普通人而言要敏锐太多,他相信Erik听到了。然后就是漫长的沉默。这种气氛让Charles感到有些压抑,他是相当不擅长这种情况的人,也极少有人会在与他谈天的时候陷入这么尴尬的境地。要不要另外找点什么话题…不行,时机不合适。“……别紧张。”Erik伸出手抚上他的前胸,他触电般的往后一缩,于是哨兵的手就这么不尴不尬的悬在了半空中。其实Erik是想告诉他,你的心跳太快了,我听到了。只不过这个动作估计有些含义不明了,所以引起了Charles的误解。全世界就和你交流不畅(1/1)。“我没有别的目的……我只是,不想被分配给其他哨兵。”Charles小心翼翼的斟酌着措辞,说出口时却又带了些不明的意味……仿佛是在告诉他“我不想和你以外的哨兵结合”一样。不过他自己对此毫无知觉。Erik觉得自己的心可能漏跳了一拍。他重新打量着这个与他共事七年的下属,原以为他已经足够了解,却兀然发现自己对他近乎一无所知。或许他是依赖向导素太久了,久到一旦接触到了真正的向导,所谓的向导素就完全不够看了,况且这个向导的味道闻起来甜美又温暖,又混合着些许烟草的苦涩,他闭上眼睛都能回想起来。“Charles。”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喑哑的响起,在这间空当寂静的房间里显得空旷又暧昧,如亲密情人在耳边絮语。这个音节在喉咙里含着,在舌尖上打了个转儿,念的千回百转。“……别担心,我不会上报。”……不上报归不上报,你倒是赶紧承诺你不会独占这么好的一个向导啊!在门外偷听的Raven急的差点扑进去,却又在这一刻想到了什么。Erik不知道他是向导,Charles却是知道他的哨兵身份无疑,那么他选择冒着被发现的危险留下来的意义何在?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近在咫尺,又让她不敢去想。哦不,Charles,别告诉我你要选择这个脾气臭又不温柔体贴的哨兵,尽管他是个顶尖的哨兵,可这不是你选择他的理由。你该拥有更好的选择,一定会有更好的人与你结合――这个认知让她几欲站立不稳,或许她需要扶着什么来稳住身子才好。于是这个时候Hank那张面带担忧神色的脸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扶着我。”她低声道,“……别摸我腰。”但是这句话似乎撒娇的意味多过了警告,至少对于Hank来说肯定没有起到警告的作用。他毫不犹豫的扶住了她的腰,然后借力将她稳稳当当的馋扶在臂弯之中。昨天那一次任务她受了不轻的伤,腿上中了一弹,看起来情况并不是太好。只是对Charles的担心多过了她对自身情况的担忧,所以她偷偷摸摸避开了军医的管控,溜出来偷听了。现在帮凶就站在她旁边呢。而屋内的谈话还在继续。
“…感谢您的保密,sir。”Charles有些刻意的往枕头里缩了缩,并且使用了敬语。这样生疏的感觉让Eric非常不满,他甚至开始怀念他们曾经面对面争的脸红脖子粗都不会有丝毫忌讳的时日,至少那个时候Charles不会太抗拒他,而现在简直就是在防贼了。……被讨厌了,被他(虽然没有见过正脸但是认认真真的在想象中喜欢了七年)的向导讨厌了。Charles垂下眼睛以避免与他对视,同时将被子向上又拉了一下,把自己深深的埋进枕头里面。“我想我还需要休息,有什么事情麻烦等我恢复之后再说……对于这次任务的失败,我很遗憾。”虽然这其实并不全是他的错。事实上,作为指挥官的Erik才是应该道歉的那个,毕竟他的决策与失控让其他人陷入了比较危险的境地。――不这些都不是重点。无论是Charles还是Erik此刻都在心里咆哮着不对不对,可是两个人都没有把话题往别的地方上引的意思。不,不,Charles你要冷静,你只是被戳穿了性别,你没有欠他一个亿你也没有睡他更没有被他睡,你们之间清清白白,只是你两次义务帮助了他解除狂化而已……该死的,他到底在紧张些什么?“好,好,你好好休息。”出乎意料的,这样明显带有敷衍意味的措辞竟然让向来沉稳的哨兵手足无措了起来。Erik站起身来,因为动作过大还差一点带倒了椅子。他也不是很懂自己究竟在紧张些什么,只是单纯的感受到Charles可能暂时不太欢迎自己,或许以后也不会欢迎自己。这可真是糟糕极了。毕竟没有哨兵的向导与普通人无异,一个人也能生活的很好。而没有向导的哨兵的境况只会越来越糟糕。按照他近几年以来对向导素的依赖程度来看,他可能撑不了很久了。虽然他目前还没有神游症状,不过谁知道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什么时候?或许十年,或许一年,或许就在明天。但是他不能强迫向导,尤其是这个向导是Charles的情况下。他不可能把他当作那些派下来的向导看待,他是战友、是军人,更是他在军团里为数不多所欣赏的人才。所以一切都不能有所轻视,而不仅仅是为了他自己。这点绝对不能告诉他,Erik在心里默默的加粗了这句话。而Erik自己并不知道的是,他的谨慎使他从而避免了一场即将来自Hank和Raven的男女混合双打。可喜可贺。(Hank:No,noooooo.我一点都不想与他动手,我们两个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Raven:那也不能任由他欺负Charles!你给我一个表态。Hank:……Okey,我答应你。)
【这是一个废话站】*关于查查为什么不给老万摸摸因为他害羞*关于为什么老万不提出要和查查结合因为这听起来就像是班长在问刚刚中暑醒过来的生活委员“你能不能和我上床”,想想有点糟糕*关于小剧场情商低就“对对对都听你的听你的”吧,总没错的(别误导好吗)*关于老万什么时候能开窍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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