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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助商推广从手抄本的直接外证看《红楼梦》真正作者的踪迹
《从手抄本的直接外证看《红楼梦》真正作者的踪迹》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己卯抄本,上面出现很多避讳现象,避的正是“玄烨、允祥、弘晓”的讳。据吴恩裕先生和冯其庸先生考证,此本就来自于第二代怡亲王弘晓之处。而且庚辰抄本与其同源。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直接外证。正是这个踪迹使我将目光转移到了怡亲王府,最终将《红楼梦》真正作者,定位在怡亲王允祥第四子弘晈身上。
[己卯本避讳书影]来自吴恩裕《曹雪芹从考》
另:蒙古王府抄本上的“七爷”,与弘晓排行老七有没有关,还有待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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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叶空山自著书
这句诗出自弘晈&送过亭先生秉铎鸡泽&的诗文.此诗录于:《爱新觉罗家族全书》-[诗词撷英卷]
下面是原文:
&&&&&&&&&&&&&&&&&&&&&&&&&&&&&&弘晈
弘晈(),号镜斋主人。雍正八年封宁郡王,乾隆二十九年卒,谥曰良。怡贤亲王允祥第四子。著有《菊谱》。这里所选的一首诗,见于《熙朝雅颂集》首卷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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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过亭先生秉铎鸡泽》
如此才情古不如,卅年踯躅困盐车。可堪秋雨秋风后,黄叶空山自著书。
&注释:过亭:作者亲友字号,事迹不详。秉铎:执铎以宣教令,旧称教官为秉铎。鸡泽:地名,在今河北永年县东南。盐车:运盐的车子。&战国策-楚策四&记善相马者伯乐,在拉盐车的老马中发现良马。困盐车:比喻有才而遭抑制,不得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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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手中没有《熙朝雅颂集》,暂时只能提供这些信息。
宗室敦诚&寄怀曹雪芹(霑)&的诗中有:"不如著书黄叶村"之句,不知两者的"黄叶"是否巧合?难道两者的"著书"二字还是巧合?有待高明___(据说曹雪芹曾当过"教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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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养菊
  京中向无洋菊,篱边所插黄紫数种,皆薄瓣粗叶,毫无风趣。宁恪王弘皎为怡贤王次子,好与士大夫交,因得南中佳种,以蒿接茎,枝叶茂盛,反有胜于本植。分神品、逸品、幽品、雅品诸名目,凡名类数百种,初无重复者。每当秋塍雨后,五色纷披,王或载酒荒畦,与诸名士酬倡,不减靖节东篱趣也。
王又自制精扇,体制雅洁,名东园扇,一时士大夫争购之,以为赏鉴云。
(《啸亭杂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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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皎《菊谱》来源:[稽古右文]
《菊谱》一卷(附《菊表》),清弘晈撰;清李锴校。清乾隆二十二年(1757)北京春晖堂刻本。半叶十行,行二十一字,白口,四周双边,单鱼尾。版框高18.4厘米,宽13厘米。线装。
菊花在中国有悠久的栽培历史,随着菊花品种的不断丰富发展,历代的艺菊专著相继问世,文人墨客以菊为对象吟诗作赋的作品也屡见不鲜。至清代,菊书、菊谱如雨后春笋,其中清弘晈的《菊谱》即诸多艺菊专著之一。
弘晈,为清宗室爱新觉罗氏,字镜斋,号东园,自号秋明主人,镜斋主人。室名春晖堂。弘晈是康熙之孙,和硕怡亲王胤祥之四子,雍正中,封多罗宁郡王。
校者李锴、字铁君,号眉山,又号焦明子,晚号廌青山人,辽东铁岭人。隶汉军正黄旗,娶大学士索额图女,一生致力经史,尤工诗词。
弘晈于南方购得菊花数百名品,试种于北方,获得成功,因著此书。原稿作于乾隆十一年(1746),初刻于乾隆二十二年(1757)。此本书封页中镌“菊谱”二字,右四字“秋明主人”,左六字“廌青李眉山校”。卷前有慎亲王胤禧丁丑(1757)冬日序,果亲王弘曕乾隆丁丑长至前二日“秋明主人东园菊谱序”,怡亲王弘晓乾隆岁次“东园菊谱序”,李锴序,乾隆甲子(1744)冬十月下澣鄂容安“题辞”,塞尔赫“菊谱跋”,乾隆甲子九月弘晈“菊谱小引”。
《菊谱》又名《东园菊谱》,共记百种菊,品名依次为:麯粉、柘枝黄、檀香毬、粉蝴蝶、紫薇郎、红丝玉、银凤羽、赤瑛盘、灯下黄、蜜荷、松子菊、青心玉、绿衣黄裳、紫龙须、姑射肌、靓装西子、绣芙蓉、大金轮、紫袍金带、青莲、含烟铺锦、银鹤氅、粉装、紫罗襦、水精毬、紫金盘、杨妃晚装、檀香盘、麯紫、解环绦、雪莲台、珊瑚枝、紫茸、一粒毬、玉毫光、银捻线、天孙锦、玉连环、锦心绣口、白鲛绡、海红莲、粉鹤翎、金捻线、粉针、金膏水碧、琥珀莲、紫霞觞、白凤、六郎面、七宝盘、蠃师管、金凤羽、国色天香、金针、玉玲珑、粉翠、落红万点、软枝桃红、金丝莲、金剪绒、福橘红、杏花颐、黄玉琮、紫装、金海棠、银牡丹、金芙蓉、佛手黄、白玉缠光、朝阳素、粉捻线、雨兰红、金丝楼、鹭鸶管、截肪玉、玉芙蓉、粉心莲、御爱黄、紫针、旨虉、海献金毬、松针、碧桃红、粉菉竹、海云红、紫荷衣、虎皮莲、二乔、波斯帽、紫缨、赤脂瓣、栗留黄、珊瑚雪、银绣球、绿荷衣、硃砂盘、紫翠莲、蜡盘、锦边莲、追金琢玉。
正文后有慎亲王《题东园菊谱铭》,果亲王乾隆二十二年丁丑(1257)长至前二日《题东园菊谱后》,怡亲王乾隆岁次《题秋明四兄菊谱后》。
卷后附弘晈所编《菊表》,将百种菊列表评次,分为二等六品。依次是:神品上上二十八种,妙品上中十五种,逸品上下九种,隽品中上十二种,妍品中中十五种,韵品中下二十一种。
此本弘晈《菊谱》刻印精美,字体秀丽,流畅自然,所用纸墨俱佳。据《中国古籍善本书目》载,惟中国国家图书馆有藏,值得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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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王府本《石头记》递藏史述闻
作者:&&&&&&&&&
&文章来源:
内容提要:蒙古王府本《石头记》是一部珍贵的古籍文献,它是内蒙古阿拉善卫拉特部第八代扎萨克和硕亲王塔旺布鲁克札勒(塔王)在晚清时期购自琉璃厂书肆的。1932年,此书传与第九代阿拉善亲王达理扎雅(达王),由他的嫡福晋金允诚负责保管。1960年,由于政府相关部门反复动员,达王夫妇才将这个本子捐献了出来,现藏国家图书馆善本部。该部至今仍保存着当年的收据,签名人即金允诚。此本七十一回及其次回上的“柒爷王爷”与“柒拾而不富”,均指金允诚的父亲,即锺郡王载涛。这些字迹当是金允诚于1956年或稍后加上去的。蒙古王府本的递藏史之谜偶然得以初步破解,这是达王夫妇后人的感恩之心促成的,也是北京红学界精诚团结、联手攻关的重要学术收获。
关键词:蒙古王府本;递藏史;塔王;达王;金允诚;载涛
在脂评系统《石头记》现存诸抄本中,有一个世称“蒙古王府本”的本子,简称“蒙府本”或“王府本”。封面以黄绫装裱,内文专用刻印朱丝栏竖格粉纸,象鼻印就“石头记”三字,四周文武边框,版心上部单鱼尾。四函,每函八册,计三十二册,一百二十回。其中卷首程伟元序系拆卷五空白页补抄,后四十回总目、五十七回至六十二回正文及后四十回正文均用素白纸,当系后人据程甲本系列刊本补抄,实存脂本系统前八十回中的七十四回,有夹批、侧批及回前回后总评。它的版本血缘近于戚序、南图、列藏本,因而“蒙戚列”常常被版本研究专家标为一组。这部珍贵的古籍文献受到了学人们的高度重视,在《红楼梦》研究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书目文献出版社于1986年将其影印出版,俞平伯特意题签,定名《蒙古王府本石头记》。2007年与2008年北京图书馆出版社两次重印,2010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再版,列入“红楼梦古抄本丛刊”。当今各家严谨认真的《红楼梦》校订注释本,俱列其为主要参校本之一,故流传广泛,影响深远。
遗憾的是,长期以来,这个本子的递藏过程一直是个谜,神秘莫测,似乎谁也讲不清楚。我们只知道,它是20世纪60年代初入藏北京图书馆(现称国家图书馆)善本部的。之所以叫“蒙古王府本”,是因为曾任北图善本部主任的著名文献学专家赵万里()留下过一句话:“是书收于一蒙古王府后人之手。”1可惜王国维的这位门生赵万里(斐云)语焉不详,红学界依旧不晓得这个“蒙古王府”究竟指哪家大宅门。于是有的学者发出疑问,凭什么称“蒙古王府”?那不能是满族王公家的旧物吗?1963年11月,一粟在《红楼梦书录》中著录说:“此本疑出清王府旧藏;现归北京图书馆。”2话讲得比较含糊,而且还加了个“疑”字,这就更加让人觉得扑朔迷离了。林冠夫也认为,此本只有七十一回回末总评页上的“柒爷王爷”字样是“一条直接的文字”依据,故林著不取“蒙古王府本”或“蒙府本”的称谓,仅从“清王府旧藏本”之说,简称“府本”或“王府本”。3法国陈庆浩《新编石头记脂砚斋评语辑校》也只取“王府本”称谓。由于情况晦暗混沌,周绍良、朱南铣、林冠夫、陈庆浩等红学名家均采取上述谨慎的态度,这自然是不难理解的。
也是出于情况晦暗混沌,这个本子遭遇到了个别研究者最为严重的怀疑与贬损。比如去年(2010)年底有人就对新闻记者讲:“发现于1960年的所谓‘蒙古王府本’,谁也说不清它收藏于哪个‘蒙古王府’,此王府后人与《红楼梦》有何渊源;抄本中‘柒爷王爷’四字,后一‘爷’字竟未书写完整,它绝不是《红楼梦》的早期抄本。请问,谁有依据这种来历不明的本子修改曹雪芹的哪怕一个字的权力呢!”还讲:“市场的势力太可怕了,出版商要的是利润,假到不能再假的‘蒙古王府本’,人民文学出版社还是要塞进所谓‘红楼梦古抄本丛刊’中去,搞的很精美,宣称有重要的文献价值、学术价值。卖530块钱,当礼品书很合适。这就造成谬种流传,难以肃清。市场对是非的混淆与冲击,不可小觑。”4只因“来历不明”,蒙古王府本便得了个“假到不能再假”的酷评。自1927年夏季胡适购藏《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以来,“新红学”对本子的来历问题便不太重视,对递藏史也有所忽略。譬如胡博士一扭头,连甲戌本卖主胡星垣的名字和信函都给忘了。时过境迁,许多事情就成了糊涂的账目或无解的谜团。其中蒙古王府本的情况较为严重,也难怪南方报系要刊文贬斥它是现代人制造的赝鼎,亦即“假到不能再假”的假货——“绝不是《红楼梦》的早期抄本”。不管多么冤屈,似乎谁都无可奈何。它的确“来历不明”嘛。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孰料,蒙古王府本的来历之谜,居然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得到了初步的破解。日,在香山植物园,在北京曹雪芹学会举办的纪念《红楼梦》程甲本诞辰220周年学术研讨会上,来自“蒙古王”(阿拉善亲王)家族的王年(67岁)、达锐(66岁)夫妇(内蒙古阿拉善博物馆娜仁花女士陪同),来自中国红楼梦学会的著名藏书家杜春耕先生,来自曹雪芹纪念馆的北京曹学会秘书长李明新女士,向与会代表陈述了蒙古王府本原藏主及其家族的历史往事,说明了调查这个本子基本来历的大致过程。这是脂评系统诸抄本递藏史研究的一项重要收获,也是当天的学术会议的一个高潮。北京曹雪芹学会即将提出书面调查报告,各新闻机构也会予以客观报道,相信这将引起社会各界的普遍关注。我参加了此次会议,故得以躬逢胜事,觉得既荣幸又高兴,如今姑且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评说一番。喜讯不胫而走,已传到欧洲,不断有朋友打听情况,大家的确很有兴趣。我所依据的主要是王年、达锐夫妇提供的书面材料(当日会议分发)和现场陈述,以及张书才、杜春耕先生与李明新、位灵芝女士的调查研究结论。在此基础上,我也作了一点简单的查核与补充,现顺便略申管见。
蒙古王府本的近代原藏主,是漠南蒙古(今内蒙古)西端卫拉特(一译厄鲁特)部阿拉善扎萨克世袭罔替(俗称“铁帽子”)和硕亲王第八代塔旺布鲁克札勒、第九代达理扎雅与他的嫡福晋金允诚。这是一个历史悠久、声名煊赫的世家大族——元太祖成吉思汗(孛儿只斤·铁木真)的胞弟哈巴图哈萨尔的后裔,与晚清名将僧格林沁(科尔沁郡王)同出一支。因安定青藏有功,哈巴图哈萨尔十九世孙图鲁拜琥()于顺治九年(1652)壬辰封“遵行文义敏慧顾实汗”(后三字一译固始汗,意即国师,又称藏王),他和他的子孙代表清朝中央政府统治藏区凡八十馀年。卫拉特部阿拉善和硕特旗第一代旗王即图鲁拜琥的孙子和啰哩(一译和罗理),康熙三十六年(1697)丁丑封多罗贝勒;其子阿宝为第二代王,尚多罗郡主(庄亲王博果铎第三女),雍正元年(1723)癸卯晋多罗郡王,于贺兰山西麓建造城池,八年(1730)庚戌赐名定远营。阿宝之子罗卜藏多尔济为第三代王,尚县主格格(庄亲王允禄第八女),授多罗额驸,乾隆三十年(1765)乙酉晋和硕亲王,十七年后诏世袭罔替,赐第京师。5嗣后,此爵位传至第九代,新中国成立时终结。兹据《清史稿》卷二一一《表五一》之《藩部世表三》及《内蒙古近代王公录》列九代十位阿拉善亲王世系如下:
  和啰哩→阿宝→罗卜藏多尔济→旺沁班巴尔→玛哈巴拉(兄终弟及)→囊都布苏隆→贡桑珠尔默特→多罗特色楞→塔旺布鲁克札勒→达理扎雅(尚金允诚)
其中第八代第九位亲王塔旺布鲁克札勒、第九代第十位亲王达理扎雅及他的嫡福晋金允诚,这三个人与蒙古王府本直接相关,应作重点了解。顺带一说,京师阿拉善亲王府(俗称“罗王府”)在北京西城区什刹海后海南岸迤西毡子胡同,至今保存完好。早就有人捕风捉影,说罗王府及其东侧的恭王府是《红楼梦》中荣宁两府的艺术原型,其实毫无根据。
塔旺布鲁克札勒()一译塔旺布里甲拉,字云桥,一作云樵,俗称“塔王”。初尚克勒郡王(即曹寅的儿女亲家平郡王)崧杰之女睿仙格格,后续弦两次。光绪十一年(1885)乙酉从政,赐顶戴花翎,二十年(1894)甲午正月加贝子衔,旋任乾清门行走及御前行走。宣统二年(1910)庚戌袭亲王爵。辛亥革命后拥护五族共和,先后担任国民政府京都翊卫使、西蒙宣抚使、参议院议员、蒙藏院总裁、蒙藏委员会委员等职。他重视本旗的文化教育,热衷兴办实业。与续福晋姜静德育有三子一女。长子达理扎雅即第九代阿拉善亲王,三子达穆林旺楚克()在台湾曾任立法委员,女塔祉华终老于北京。1931年春,二十多岁的次子达都拉旺希格因摩托车祸身亡,儿媳服毒殉节。塔王忧伤成疾,于同年7月23日薨,享年61岁。6据达理扎雅的幼女达锐及女婿王年介绍,该家族咸知,蒙古王府本即由塔王于清末购自琉璃厂书肆。
达理扎雅()一译达理札雅,字锐荪,俗称“达王”。民国二十年(1931)辛未获准袭亲王爵位,12月12日在北京举行受封仪式,次年在定远营举行袭爵大典。他热心整顿旗务,故袭爵两年后便离京归牧,惨淡经营,阿拉善的面貌为之焕然。1938年与宁夏军阀马鸿逵()交恶,遭国民政府软禁达七年之久。获释后曾协助和硕杜稜亲王德穆楚克栋鲁普()建立“蒙古自治政府”,任副主席。后与德王分道扬镳,拒绝日寇利诱,积极赞助抗战,建立“西蒙自治政府”,曾任国民政府蒙藏委员会委员、行政院顾问、西北军政长官公署参议、宁夏省政府委员、国民党中央委员及区防中将司令官等职。日通电起义,表示拥护中国共产党,欢迎和平解放。新中国成立后,亲王爵位自动取消,曾任巴彦淖尔盟盟长、宁夏回族自治区人民政府副主席、内蒙古自治区人民政府副主席、全国人大代表及全国人大民族委员会委员等职。他受过良好的新式教育,蒙汉双语之外,还通晓英法德等国语言,酷好骏马名枪,擅骑射,爱打猎,喜摄影,嗜纸烟,和善宽厚,洁身自好,终身只娶金允诚一人为妻,政务上则以励精图治著称于世,著有《马鸿逵对阿拉善旗的残酷压榨》等。
1936年8月,著名记者范长江出版系列报道《中国的西北角》(此前曾在天津《大公报》连载),对达王作了重点绍介。当代学者评价说:“在每一个历史转折关头,面对各方势力的撞击和不同道路的抉择,经过慎重考虑,他总能够顺应历史潮流,跟上时代步伐,这是达理扎雅一生政治生活中的一个重要特点。他也因此赢得了人民的尊敬,成为内蒙古近现代史上对祖国对人民作出重要贡献的一位蒙古民族历史人物。”7在十年浩劫的疯狂阶段,即日,他在巴彦淖尔盟受到了残酷批斗,以致当场身亡,景象极为凄惨。日,时任中组部长的胡耀邦同志迅速(仅一周)批示,达理扎雅及时获得了彻底平反,同年9月23日在内蒙古自治区首府呼和浩特为其举行了隆重肃穆的追悼大会。8其父塔王既薨,爵位与财产均由长子继承,蒙古王府本《石头记》也就归达理扎雅珍藏了。
金允诚()满名爱新觉罗·韫慧(一作韫惠),锺郡王载涛的次女,光绪帝载湉的亲侄女,末代皇帝溥仪的堂妹。母亲蒋畹贞()是大学士崇礼之女(姜佳氏),内务府正白旗人,工诗善画。民国十四年(1925)乙丑金允诚嫁达理扎雅,婚礼隆重,场面豪华。婚后夫妻恩爱,相敬如宾,育有六女一子(达倩芬、达芝芬、欢格格、达莹、金英、齐木德道尔吉、达锐),一时传为佳话。达理扎雅能够在政治道路上多次作出正确的抉择,金允诚的影响至关重要。她对教育、卫生、妇女、儿童等方面的工作特别热心,1932年创办阿拉善定远营小学,1937年创办定远营女子小学,自任校长,并执教书法、绘画、国语、英文等课程。达理扎雅遭软禁后,她巧妙斡旋,终于促使丈夫重获自由。解放后先后担任宁夏、甘肃、内蒙古妇联副主席,内蒙古妇联主席及自治区政协委员。她相貌姣好,才情卓逸,精通书画与音律,兼能赋诗填词,有《爱吾庐诗草》(1945年萨镇冰将军手书石印本)传世。阿拉善亲王后裔欣力记述道:
  达理扎雅娶的也是清朝格格,清末军咨大臣、贝勒载涛之女金允诚。此人非寻常女子,才华高过夫婿。在阿拉善旗,她是提倡女子教育的第一人。1938年,宁夏回族军阀马鸿逵在国民党授意下,将达王一家由阿拉善胁到银川,软禁七年,其间金允诚为解救夫君,周旋于马家和国民党要员的女眷们之间,争取同情和帮助,帮着达王打开局面。她是清朝翰林教出来的,通琴棋书画,被软禁期间有大量诗词作品,后来集《爱吾庐诗草》。看她的照片,柳叶眉格外粗长,一对丹凤眼,安详里透出主见,是柔中有刚,刚中见柔的相貌。她边上的达王,面相憨厚,神气有点忧郁,有点迷茫。9
在9月28日的会议上,王年先生用电脑幻灯片展示了这帧照片。金允诚确具“兼美”的风致,当时有参加会议的女性代表惊叹:“真漂亮啊!”达理扎雅被迫害致死一年之后,日(丈夫周年忌日的次日),金允诚因伤心过度,含恨而逝,终年63岁。10
金允诚性格沉静,善吟咏,曾加入设在兰州孔庙的“兰山诗社”(创始人兼首任社长是知名学者刘尔炘),佳作迭出,雅誉远播。她的诗集,除1945年石印本外,另有胡宗瑗《爱吾庐诗草注疏》(内蒙社科院1989年版)本,还有手抄本在流传。其《时事感怀》云:
  迷漫烽火满神州,抚剑长吁恨未休。大好河山成半壁,愧无砥柱挽狂流。风云世态嘲苍狗,傀儡衣冠叹沐猴。千古兴亡国一瞬,争雄援援竟何求?11
此诗关怀国家兴亡,怒斥日寇侵略,辛辣嘲讽自己的堂兄溥仪在东三省卖国求荣的可耻行径,慷慨凛然,大义灭亲,有丈夫气,有英雄气,不作金枝玉叶的儿女沾巾态。1942年8月,蒋介石、宋美龄在兰州九间楼设宴款待达王夫妇,对金允诚的德才兼备也表示了赞赏。
昔日的王妃金允诚精通文艺,酷爱《红楼梦》,达理扎雅继承王位后,蒙古王府本事实上便交由王妃保管了。据她的小女儿达锐回忆,金允诚对这个本子非常珍爱,时常翻阅。1960年,由于政府相关部门反复动员,金允诚才勉强答应将它捐献给国家,以利学术研究。为了表示感谢,北京图书馆回馈了一部《红楼梦》刊本,另外象征性赠予人民币300元。据李明新女士介绍,北京曹雪芹学会秘书处通过国家图书馆馆长周和平(原文化部副部长)了解到,国图善本部至今仍保存着当年的收据,那上面的签名正是“金允诚”三个字。同时捐献的还有一部“古缮本《元史》”,疑即《元朝秘史》(一题《蒙古秘史》)。
金允诚不太情愿捐献这个家藏《石头记》珍稀抄本,当是因为她太喜爱《红楼梦》了,太留恋那种古色古香的味道了,而决非吝啬。事实上,早在50年代,达理扎雅夫妇便已捐出了几乎全部的古玩文物收藏,包括大量的古籍文献及字画真迹,光扇面就有几大筐,光清代历朝皇帝颁赐的金印就有十数方,他们甚至连王爷的宝座(现定为一级民族文物)都捐献了出来,更别提在北京城和阿拉善的两座王府了。12这些奇珍异宝,如今保存在内蒙古图书馆、内蒙古大学图书馆、内蒙古博物馆及阿拉善博物馆等处。达理扎雅和金允诚夫妇看重的不是物质,而是蒙府本所凝聚着的《红楼梦》的鸿卓精神与古雅风貌。多么善良的心地,多么高贵的灵魂。
这个家族为人格外低调,尽管对蒙府本的来历清清楚楚,却从来也没有宣扬过,实际上他们也不晓得红学界居然就那么无知。达王夫妇的最小的女儿达锐、女婿王年出现在9月28日的学术会议上,那完全是朴素的感恩之心促成的。因为他们的父亲达理扎雅的冤案是由耀邦同志亲自批示平反的,因为现任北京曹雪芹学会会长是耀邦同志的长子胡德平先生(子肖父貌),因为北京曹学会即将举办《红楼梦》程甲本刊行220周年的纪念活动,他们从网上得知消息,便于8月24日设法同李明新、位灵芝这两位秘书长取得了联系,希望能够携带两部程甲本参加会议,以便当面向胡德平先生表达他们全家对耀邦同志的无限感激之情。此后他们才了解到,其实红学界兴趣最大的是蒙古王府本的来龙去脉。
李明新、位灵芝、张书才、杜春耕一行登门造访过王年、达锐夫妇,经杜先生鉴定,达王后人所藏的两部《红楼梦》清刊本,一是藤花榭本,一是双清仙馆本,并非程甲本的辛亥原刊本。曾经珍藏过一部《石头记》稀见抄本的贵族之家,其后人对《红楼梦》的版本已不甚了然,可谓沧海桑田。嗣后,李、位、张、杜等有心人便展开了对蒙古王府本来历的调查研究工作,于是这才出现了9月28日学术会议上的一幕。想当年,赵万里健在的时候,谁都没有想到过仔细追问一下蒙古王府本的切实来历;而今,北京红学界精诚团结,曹学会与红学会专家联手攻关,集中力量追寻它的典藏源流。这说明,“新红学”的理念与方法在不知不觉中都已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取得了长足的进步。这是一种可喜的变化,可贵的进步。典藏,与目录、版本、校勘并称为文献学的四大版块。当下,由旁人转述的赵万里的那句话——“是书收于一蒙古王府后人之手”,可以作点修正了。不是“后人”,而是阿拉善蒙古末代亲王及其王妃本人,达理扎雅与金允诚。1995年2月底,中央电视台第一频道在黄金时段播出了十二集电视连续剧《阿拉善亲王》(孙志强导演),这对夫妻就是剧中的主角。
蒙古王府本还跟“柒爷王爷”有关,此“爷”当即金允诚的父亲。看过冯远征主演的三十八集电视连续剧《最后的王爷》(2008年底首播)的读者当可了解,这位王爷可爱、可亲又可敬。爱新觉罗·载涛()汉名金埜云,字叔源,满洲正黄旗人,和硕醇贤亲王奕譞第七子,过继为多罗锺端郡王奕詥为嗣子,咸丰帝奕詝的堂侄,同治帝载淳的堂弟,光绪帝载湉的同父异母兄弟,末代皇帝溥仪的堂叔,老北京习惯昵称他“涛贝勒爷”、“涛七爷”或“七爷”。光绪十六年(1890)庚寅封二等镇国将军,同年晋辅国公,二十八年(1902)壬寅袭贝勒爵,三十四年(1908)戊申加郡王衔,宣统二年(1910)庚戌赐锺郡王爵章。清末曾任训练禁卫军大臣、赴八国考察陆军事务大臣、赴英吉利专使大臣、军谘大臣、蒙古镶黄旗都统等职。清亡,组织宗社党,旋解散。张勋复辟,任禁卫军司令。后陆续担任国民政府将军、翊卫使、国难会议会员等职,尽皆闲差,俸禄微薄,遂日渐拮据。他的府邸同女婿达理扎雅亲王府仅一墙之隔,1928年售予辅仁大学,现为北京师范大学东校区。九一八事变后,他先是拒绝同伪满洲国合作,后又坚辞华北日伪政权的高薪聘请,宁愿穷困潦倒,在抗战期间沦落到摆地摊为生的地步,表现出了高尚的民族气节。解放后任炮兵马政局顾问、总后马政局顾问、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委员、民革中央委员、全国人大代表、全国政协委员、北京市民委副主任等职。他身材魁梧,精神健旺,是著名的京剧票友(深通猴戏),一生喜好骑马,也擅长画马,还爱骑自行车,颇具平民风采。13
载涛与塔王曾同时出任袁世凯的京都翊卫使,彼此熟稔,他与达理扎雅翁婿二人又具有共同的生活爱好,两座府邸还相邻,这当是金允诚能够嫁到蒙古王府的重要原因。更别说满蒙联姻一直是清廷的国策与传统,阿拉善亲王与清朝皇室世代通婚,两王府又门当户对了。在9月28日的会议上,我曾向王年先生发问:电视剧《最后的王爷》讲的就是“涛七爷”(剧中叫寿元)的故事吧?王先生回答:那里边有不少戏说的成分,但王爷的艺术原型确是“七爷”。1968年,载涛已偏瘫。两年后的仲秋上浣,《人民日报》登出讣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中央委员载涛先生(满族),因病医治无效,于9月2日在北京逝世,终年84岁。”14此处的“84岁”当指虚岁。这时候,他的爱女金允诚已去世近一年了。他的确是个“最后的王爷”。达理扎雅、金允诚、载涛这翁婿父女三人,分别在三年之内的秋冬之际相继辞世,白发人送黑发人,令人唏嘘。他们是闲散型的官员,平民化的贵族,名副其实的最后的贵族。
在蒙古王府本七十一回回末总评页(本回二十二页B面)有“柒爷王爷”四个字,行草,字迹娟秀,墨色较深,显为后人所加。杜春耕先生认为,这个“柒爷王爷”指的就是金允诚的父亲载涛。在七十二回回首总评之后,接有一句话:“为此一叹,向以此事,柒拾而不富。”15字迹与上回末页的“柒爷王爷”四字相同。杜先生指出,这感叹的还是载涛,他是有名的“穷七爷”,一辈子也没富过。16此说可信。据此推测,这两处后人字迹当是在载涛虚岁七十那年(即1956年)或稍后加上去的,加这些字的人很可能就是金允诚。《红楼梦》七十一回至七十二回开始描写贾府(含大观园)明显走向没落,呈现出夕阳残照的凄凉景象。金允诚披阅至此(恰好在七十多回开端)时念及古稀老父,忽兴感慨——书过七十回,人过七十岁,我家“柒爷王爷”如今也“柒拾”了,依旧是个清贫的平民——因而信手落笔,留下墨迹,亦属人之常情。此书由金允诚负责保管,那是她爱不释手的宝物,纵使丈夫达理扎雅恐怕也不会随意在上面涂鸦的,遑论别人。从她父亲1956年过七十大寿,到她1960年捐献此书,中间尚有四年的时光,事俱合榫。“王爷”的“爷”字属草书简笔,并非“未书写完整”。当然,这些都是细枝末节,无论我们推测得正确与否,都不影响蒙古王府本《石头记》是由达理扎雅与金允诚夫妇捐献出来的这一基本事实的认定。
那么,达理扎雅的父亲塔王是什么时候购买到这个本子的呢?这有一个判断依据。王年、达锐夫妇在提交给会议的简要说明材料上写道:
  晚清时期我爷爷居住在北京塔王府(后海载涛贝勒府旁),并在北京琉璃厂收购到手抄本《石头记》。据父母说,北京琉璃厂讲:“此书是曹雪芹家族后人败落后无奈转手。”上述均为父母亲口述说。此书遂传至我父母手中。17
其中“遂”原讹作“逐”,今校正。“塔王府”即“罗王府”,亦称“达王府”,视府主名字不同而变更。“我爷爷”指塔王,即塔旺布鲁克札勒;“我父母”指达理扎雅、金允诚夫妇。
琉璃厂书肆的人讲:“此书是曹雪芹家族后人败落后无奈转手。”这句话比较有趣。开会时我正巧同达锐女士邻座,便特意问她:“你们家确实有这个传说吗?”达女士很肯定,说:“这是我妈妈告诉我的。”据上引材料,塔王购买这部《石头记》旧抄本的时间是“晚清时期”。家族传言,不比空穴来风,可供参考。在会议上,有的学者的判断不同,认为1921年胡适发表《红楼梦考证》之后,世人才知道《石头记》的作者是曹雪芹。既然琉璃厂有这么一句话,可见塔王购买此抄本不得早于1921年。换言之,已知塔王薨逝于1931年,那么他购买此书当在1921年至1931年之间。此说似可商榷。
实际上,在1921年胡适发表《红楼梦考证》之前,世人早已指认作者是曹雪芹了,只不过他们都不了解曹雪芹的家世生平罢了。即如现在,人人都说《水浒传》的作者是施耐庵,同时并不晓得他究竟是个何等样的人,但这一点儿也不妨碍我们始终把“施耐庵”当作一个代号,用以表示《水浒传》的作者。例如乾隆朝的逍遥子说:“曹雪芹《红楼梦》一书,久已脍炙人口,每购抄本一部,须数十金。”18嘉庆朝的二知道人说:“蒲聊斋之孤愤,假鬼狐以发之;施耐庵之孤愤,假盗贼以发之;曹雪芹之孤愤,假儿女以发之:同是一把酸辛泪也。”19道光朝的讷山人说:“《红楼梦》一书,不知作自何人,或曰曹雪芹之手笔也,姑弗深考。”20光绪朝的刘鹗说:“王实甫寄哭泣于《西厢记》,曹雪芹寄哭泣于《红楼梦》。”21此类例证尚多,不胜枚举。因此,不宜由于琉璃厂书肆有那么一句话,便贸然推定塔王购书之事发生在1921年之后。书肆为了推销旧稿古籍,老板或伙计有意附会,那是家常便饭,他们并不需要读过胡适的考据名文之后才会那么吹嘘。相反,读过胡文,知道曹雪芹并无“后人”,恐怕他们就不会那么讲了。所以说,塔王购书发生在清朝末年,这完全是有可能的。塔王家族的有关传言(即“晚清时期”云云)当有事实依据,理应得到必要的尊重。若有确切反证,自可重新考虑。
至于这个本子上的程伟元序、后四十回总目、五十七回至六十二回正文及后四十回正文这些后人抄补的笔墨,是否塔王购书之后命人整理出来的,目前尚不清楚。既然四函三十二册均一式以黄绫装面,每册都符合王府藏书的特殊规格,那么塔王购买后命人抄补完整并重新装帧的可能性就是最大的。若购买时已是黄绫装面,琉璃厂方面便不必(也不可能)攀扯“曹雪芹家族后人”了,他们完全可以附会到皇家或王公身上去。
蒙古王府本中最具校勘价值的部分,自然是脂本系统前八十回中的那七十四回。该部分的抄成年代,当在道光元年(1821)辛巳之前。这从避清帝讳的情形中即可见出端倪。书中凡遇“玄”字,通作“元”;凡遇“眩”、“炫”、“絃”等字,则缺末笔。这是避康熙皇帝讳。也有失避的情形,如二十二回“闻五祖弘忍在黄梅”一句中,“弘”字不缺笔。书中大量的“宁”字,多作“寕”,偶作“寜”,那是正体“寧”字的简写和俗写,都不是避道光皇帝讳的标准写法。严格意义上的真正避讳字“甯”或“寍”,在这个本子上反倒见不到。总体上看,蒙古王府本避康熙帝讳,却不避道光帝讳,表明它是乾隆或嘉庆年间的产物。
塔王购书所去的琉璃厂书肆是哪一家,该书肆是从何处收到这个本子的,它更早的来源在哪里,“立松轩”(四十一回回首诗署名)是谁?探索这一系列递藏源流,目前尚无头绪。有人说蒙古王府本出自康熙朝佟氏(国纲、国维)兄弟后人之手,证据显然不足,似难采信。解决这些问题,需要寻找到切实可靠的历史材料,这还有待于学界的共同努力。所幸眼下已经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琉璃厂书肆→塔王→达王→金允诚→北京图书馆(国图),这是蒙古王府本《石头记》递藏史的下游流脉。以此为基础逐步溯流徂源,或许能够发现更多的秘密,在不远的将来再次邂逅一个柳暗花明的学术惊喜。
此文的核心学术信息获自日香山会议,是由达锐、王年、李明新、杜春耕发布的。谨致敬意。辛亥革命百年纪念日于京郊
1 见《蒙古王府本石头记》影印本卷首序言第18页,书目文献出版社,1986年。
2 一粟《红楼梦书录》第15页,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63年。
3 林冠夫《论王府本》,见《红楼梦版本论》第221页至223页,文化艺术出版社,2007年。
4 夏辰《“就是一层薄纸,拿手指一捅就破”》,载日《南方周末》文化版E27“红学那些破事儿”专栏。
5 参看杜家骥《阿拉善蒙古与清廷联姻述评》,载《民族研究》2001年第5期。
参看刘毅政辑《第九代札萨克和硕亲王塔旺布里甲拉事略》,载政协阿拉善左旗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阿拉善左旗文史资料》第1辑,内蒙古新闻出版局,1989年;政协内蒙古自治区文史资料委员会编《内蒙古近现代王公录》,见《内蒙古文史资料》第32辑,内蒙古文史书店,1988年。
宋雅岚《达理扎雅述评》,载《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1994年第2期。关于达理扎雅生平事迹,另可参看辛文秀等《我们所知道的达理札雅先生的一生》、《达王在兰州的七年软禁生涯》及罗永寿《回忆阿拉善旗起义时的前前后后》,载政协巴彦淖尔盟文史资料委员会编《巴彦淖尔文史资料》第3辑、第6辑、第9辑,巴盟新闻出版局,1986年至1989年;达茜芬《回忆我的父亲达理扎雅》,见内蒙古自治区文史研究馆编《内蒙古文史资料选辑》第3辑第1页至19页,内蒙古文史书店,1996年。
关于达理扎雅去世与平反的日期,各种记载颇有出入,此据《达理札雅与夫人金允诚史料专集》中所附悼词,见《巴彦淖尔文史资料》第9辑第181页至182页。
9 欣力《我的阿拉善——内蒙阿拉善左旗寻阿拉善亲王府》,载《作家》2009年第9期。
关于金允诚去世的日期,史料记载也有出入,一作日。此据《达理札雅与夫人金允诚史料专集》中所附悼词,见《巴彦淖尔文史资料》第9辑第184页。参看达倩芬《怀念我的母亲爱新觉罗·韫慧(金允诚)》,载《巴彦淖尔文史资料》第9辑。
11 转引自马忠清《马鸿逵软禁达理扎雅一案始末》,见《银川文史资料》第11辑第155页,政协银川市委员会,2002年。
参看安丽《王爷宝座背后的故事》,载日《通辽日报》第3版;陶丽君、安丽《一级民族文物藏品定级标准初探》,载《中国博物馆》2010年第3期。
参看辛芳《“皇叔”载涛的平民生活》,载《文史月刊》2010年第11期;王佐贤《载涛两三事》,载《紫禁城》1990年第4期。
新华通讯社9月3日消息,载日《人民日报》第4版。据《宗人府造送王公生辰清册》,载涛生于光绪十三年(1887)丁亥五月初三日寅时,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晚清部分王公生辰清册》,载《历史档案》2001年第1期。
此句中第八字笔迹潦草,不易辨识,陈庆浩暂定为“事”字,姑从之。见陈辑《新编石头记脂砚斋评语辑校》增订本卷首导论第19页,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87年。
至解放后,载涛仍清贫,房屋坍塌亦无钱修缮。毛泽东闻知,特从自己稿费中拨出两千元供其使用。参看载涛《清朝王爷成了解放军的一员——毛泽东对我的关怀》,见邵康编《毛泽东和党外朋友们》第353页至354页,团结出版社,1993年。
达锐、王年《关于内蒙王府版本》,纪念《红楼梦》程甲本诞辰220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日,北京香山植物园。
18 逍遥子《后红楼梦序》,见一粟《红楼梦卷》第42页,中华书局,1963年。
19 二知道人《红楼梦说梦》,见一粟《红楼梦卷》第83页。
20 讷山人《增补红楼梦序》,见一粟《红楼梦卷》第53页。
21 刘鹗《老残游记自叙》,见一粟《红楼梦卷》第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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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经国《周绍良先生红楼梦研究侧记》(《红楼梦学刊》2003年第3辑)摘录
当时北京有一位陶洙先生,是位藏书家,同时也在旧书店有投资。他有意以庚辰本作底本,再校以己卯本,再从《甲戌本》副本中过录脂评(此前,陶洙曾向周汝昌先生借《甲戌本》抄录过副本),做一个《红楼梦》的新校抄本。绍良先生与陶氏很熟悉,约在52、53年前后,先生在津工作期间,来京时曾见过陶洙的这个抄本。当时这个抄本还未抄完。
在先生调到北京前不久的1953年9月,周汝昌先生的新作《红楼梦新证》在上海一个出版社出版。出版后,反响很大,洛阳纸贵,抢购一空。陶洙看到《红楼梦新证》轰动一时,便想把他正在抄校的本子整理成一部新的最好的脂评《红楼梦》,并设想此本出版后,必然引起比周书还大的反响。绍良先生与陶洙先生很熟悉,知道他的这一想法后,便从陶处借这个本子来看。当时陶先生的抄校工作尚未做完。同时,由于陶先生对《红楼梦》并不特别熟悉,所以在抄写时出现了一些脱漏和错误。于是,周先生便又根据庚辰本对陶本作了一些校补,因此在这个本子上留有一些周先生的笔记,之后,就把这个抄本还给了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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