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传电影版中里面的人都变成了现实人的穿着出没手背值班那句是哪一集了

打牌“手背”买彩中千万 奖金存起来生活还照旧_网易体育
打牌“手背”买彩中千万 奖金存起来生活还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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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时报讯 (记者 陈学钢 通讯员 晓琦) 前日下午,一名中等身材的男子在两位中年男子的陪同下,走进了湖南省中心兑奖室,领走了牛年第一个千万大奖。陪同周姓男子(化名)来领奖的并不是别人,而是邵阳市福彩中心主任和另外一位工作人员。据了解,他们是应者的请求,驱车3个多小时护送其来省中心领奖的。周先生当天凭借一张机选的10元票幸运击中1000万元头奖!
打牌手气不好去买彩
据中奖者周先生介绍,平时喜欢去投注站,可春节休市他也没了去处,只好在家窝着,偶尔和亲戚朋友一起打打牌消遣时间。2月1日,他觉得自己“手气不好”,便离开牌桌去外上街溜达,却发现站点开门了。虽然平日习惯自选号码,但由于当天打牌手气不佳,周先生掏出10元钱,机选了当晚的双色球5注号码。次日,当他再次经过那家投注站时,被眼前的情景楞住了,站点披红挂绿,头顶上中出千万大奖的大红横幅引入眼帘。“听说那人中的是1000万,真是了不得!”周先生说这个热闹得凑凑,便径直走进站点一看究竟。这一看却让他的心“砰砰”直跳起来:“中奖号码好像和我的机选号码一样!”
再三确认中奖1000万
周先生不敢做声,掏出手机将号码记录了下来。“可能是太紧张了,手抖得厉害,7个号码记了一分多钟。”周先生讲起当时的情形直笑自己没出息。飞一般奔到家,周先生喊来妻子,对7个数仔细核对了三遍才敢确认中了奖。“是不是中一等奖了?是500万还是1000万呀?”妻子怀疑地问,周先生心里也糊涂:“大概是1000万,这可说不准,等我打听打听。”经过再三确认,周先生全家才弄明白新规则下,千万大奖来得容易多了。
市福彩中心护送兑奖
面对这千万大奖,周先生却犯了难。“1000万有多少斤,我也没见过,这钱怎么往回拿?”周先生说他原先想叫上亲戚朋友一起去,却害怕动静太大。妻子在一旁支招:“叫政府帮忙,这个保险。”“政府哪是说用就能用的?人家领导能帮咱这么个普通百姓吗?”再三犹豫,周先生还是给邵阳市福彩中心拨通了电话。为了消除周先生的顾虑,邵阳市福彩中心当即答应陪送周先生到湖南省福彩中心兑奖。邵阳市福彩中心最后决定,由市福彩主任和另外一名工作人员开车护送周先生到省里兑千万大奖。
奖金存起来生活照旧
当3名男子出现在省中心兑奖室时,工作人员调侃到:“我们都还以为是邵阳市福彩中心主任中的!”一片笑声中,中奖者周先生满怀感激地说:“他们不陪我来,我还得再犹豫好几天呢。”因为是牛年第一个千万大奖,湖南省福彩中心的工作人员争相目睹这位新鲜出炉的千万富翁真面目,抢着和他握手。周先生在现场并不拘束,还开起了玩笑:“来的时候,我老婆还让我准备麻袋(装钱),哪用得着啊?”
周先生说3D、双色球等福彩玩法他都喜欢玩,只是没中过大奖,这是他第一次中大奖。他说虽然心里真想让镇上的人都看看这张支票,只是这么大的奖,难免让人不放心,还是决定悄悄将钱存起来,日子还是照往常一样,过平静的生活。
本文来源:信息时报
责任编辑:王晓易_NE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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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以来,这男女之间的婚嫁之时一直就是人们眼中最头等的大喜事,少不了什么三媒六聘,焚香祭祖啥的,尤其是些名门旺族,大户人家更是讲究,就连他们的子女与谁成亲,何时成亲的消息都早早的就被传开了。  这不,再过两天,便是京城第一镖局,荣威镖局的当家程介山嫁女儿的大喜之日,这件事情,连日来早已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作为京城的第一镖局,名气自然不在话下,但是,更主要的是,这程介山乃一介武夫,模样也是极其的普通,但却生出了个娇俏可人,如花似玉的女儿,所以自小便对她宠爱有加,无奈,被娇宠惯了,乃至长大以后古灵精怪不说,还经常惹祸,没少让他操心。  本来,这程介山早在女儿出生之前就与同为镖局当家的好友约定好,如果两家生的是男孩就结为兄弟,如果生的是女儿就结为姐妹,如果是一儿一女便相互的指腹为婚,结为夫妻。  结果,天公作美,程介山与好友一个生了个女儿,一个生了个儿子,于是乎两家的小孩在出生之后便定下了娃娃亲。  再过两天,刚好是程介山的掌上明珠程安安的及笄之日,也是程安安与父亲好友那素未谋面的儿子的大喜之日。  只是,这天公虽作美,但新娘子却不乐意了,为了这事,程安安已经连续闹了大半个月了,期间还离家出走过,不过后来还是被程介山给抓了回来。  自打那以后,程介山为提防她再一次逃跑,便将她禁足在了小院中,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整个小院里前前后后加派了数十名家丁看守,将她看的死死的。  就这样,程安安在自己的闺房中,每天都要上演好几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刚开始,程介山上过她几次当,看见她寻死差点没吓得把魂都丢了,只是这时间一久,同一招式使用的次数一多,他也就看出端倪,便不再理会程安安这寻死觅活的把戏了,反而还铁了心的非让她嫁过去。  这不,荣威武馆,南院,馨园内,程安安又在例行每日的哭闹小把戏了。  “我不嫁,我不嫁,说什么我都不嫁!”程安安鼓着香腮,厥着樱桃小嘴,气的将闺房中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个稀吧烂,一边砸还一边冲着紧闭的房门外嚷嚷。  地上,什么花瓶的碎片,什么茶壶的碎片,什么枕头,什么珠钗胭脂水粉啥得,散落了一地,狼藉不堪。  程安安气鼓鼓的坐在床沿,双手环于胸前,睁着杏目的紧盯着那紧闭的房门,小脸因生气而染上了红晕,看上去很不高兴。  说什么我程安安也不会嫁给一个连见都没见过的男人,谁知道那个男人长什么模样,人品如何?如果是外表丑陋也就罢了,如果是个不学无术的下流胚子,那她后半生还怎么过?更何况还是嫁到离京城那么远的江南。  程安安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心里不愿嫁的想法更强烈了。  坐在床沿的程安安突然的站了起来,来来回回的在床前踱着步子,脑子里想着怎么样才能不用嫁过去。  离家出走目前来看好像行不通,因为父亲派了很多人看守在这个院子里,别说离开程府了,她现在连房门都出不去,上吊装死?不行,这招已经用过好多回了,父亲肯定不会上当,绝食?也不行,哎呀,她到底该怎么办呢?程安安越想越着急。  突然,程安安脑中灵光一闪,古灵精怪的嘿嘿的一笑,心中有了主意。  哼,我就不信了,这样还不行?程安安心里一边盘算着,一边贼贼的笑着,看上去很开心,她似乎已经确定了她想出来的这一方法,一定能成功。  小院里突然间安静了下来,一直守在程安安闺房门外的两名家丁,一脸诧异的看了看对方,耸了耸肩,都很不解,但也没太在意,只当是他们家的大小姐哭闹的累了,所以暂时停下来休息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程安安仍然哭闹个不停,并继续口口声声的叫嚷着“我不嫁,我不嫁,打死都不嫁”的话语,府里的下人们对她的这一表现都习以为常了,大家都很听自家老爷的话,没有去理睬她,只是按时送饭菜罢了。  没有人知道,程安安在房中一边吃着下人们送来的饭菜,一边装模作样的拿起桌上新送进来的茶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嘴里一边嚼着饭,一边假装哭嚷着,脸上还带着笑,俨然一副等待时机的模样。  直到出嫁的那天,程安安还是一如继往的又哭又闹的,表现的极其的不情愿,不过最后,程安安还是假装迫于父亲的威严,梳好了红妆,穿上了嫁衣,咽咽低泣,一脸伤心无奈的上了花轿。  当大红花轿的轿帘落下的那一刻,程安安立即就将盖头扯了下来,扔到了一旁,纤细的手指微微掀起轿帘的一角,透过细小的缝隙观察轿外的情况。  此时,程府的大门外,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百姓,围观的群众一直拥堵到了街道上,程府的家丁丫鬟们个个都挎着装满喜饼喜糕的竹篮,向前来凑热闹的百姓们派发着,大家都上前双手接过,并道声恭喜恭喜,沾沾喜气。  程介山将一切事仪安排妥当之后,走到送亲队伍的最前方,凑在送亲领队之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后,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好像是在嘱咐着什么,最后,在一阵阵欢天喜地的鞭炮锣鼓声中,送亲的队伍缓缓的开始前行。  不少小孩拍着手,蹦蹦跳跳的跟在花桥的后面,直到出城的城门口,围观的人才逐渐散去,而程介山则是站在城门口一直目送着花轿的离去,直至再也看不见送亲队伍的影子,才扯起衣袖,抹了抹眼角不舍的泪花,转身策马离去。  当花轿内的程安安听见喧嚣渐远,人声不再鼎沸,她知道,送亲的队伍已经出了城门,踏上了去往江南的林间小道。  想到这里,程安安的脸上浮上了喜悦的神情,她从花轿的坐位底下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银票和一些银两,一把揣进了怀中,透过花轿的窗帘缝,看了看,决定等队伍走的离京城再远一些再行动,她扯了扯身上的大红嫁衣,静静的坐在轿中等待着。  她知道,她这样做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父亲,她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含辛茹苦的将她拉扯大实属不易,她也想好好的孝敬他老人家,但是,她真得不想嫁给他那个什么友人的儿子,所以她只能先逃跑找个地方躲上一阵子,然后,等过些时日,这件事情过去了,再回家向他请罪。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程安安觉得是时候可以行动了,便扯起了嗓子喊道:“停轿,停轿,我肚子不舒服,想方便一下。”  一直跟随在花轿旁的小丫鬟听到她的叫喊之后,快速的跑到了送亲队伍的最前端,对着骑在马背上,负责领队的人恭敬的说道:“曹镖师,小姐说她肚子不舒服,要方便一下。”  曹德是程介山镖局里身手最好,也是他最信得过的手下,所以他才放心的派他来护送自己女儿。  曹德听完丫鬟的话,剑眉微微皱起,转头看向花轿,眼中满是怀疑,思索片刻之后,他翻身下马,与丫鬟一同来到了花轿前。  “小姐,曹镖师来了!”丫鬟站在花轿外提醒道,程安安听后,素手直接掀起轿帘自花轿内捂着肚子,揪着小脸走了出来。  程安安抬眼看了看曹德,表现出一副很痛苦的模样,压着嗓子故作吃力的说道:“曹德,我肚子好痛,想找个地方方便一下,要不,要不你们就这等我一会儿,等我方便好了,再上路?”  曹德没有回答,双眼紧盯着她,凝眉审视,看了她好几眼,不太相信她的话。  见曹德一脸的不相信,程安安一手暗暗的狠掐了一把大腿,疼痛感立刻真真切切的自脸上表现了出来,曹德见她额上都隐隐浮出冷汗了,看上去不像是装的,于是开口说道:“快去快回!”  见曹德终于答应了,程安安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只是曹德的下一句话又让她本来开心的飞上天的心情立刻跌入了谷底。  “小丽,你陪小姐一起去!”曹德吩咐着身旁的丫鬟小丽。  程安安刚想对曹德说“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然而,话还未说出口便被曹德的一个“不是说肚子痛要方便吗?怎么还不去?”的眼神给硬生生的憋了回来。  算了,先离开他的视线要紧,至于小丽,到时候再想办法吧!程安安心里这样想着,提着裙摆,朝着茂密的树林里跑去,小丽紧跟在她的身后。  跑的飞快的程安安一心想着怎么甩掉丫鬟小丽,没有注意脚下的路,被树根绊了一脚,滚下了山坡,随后掉进了一个黑黑的大坑里,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模糊间,她似乎听见小丽焦急的呐喊声……
  当程安安醒过来时,只觉得头疼欲裂,好像要炸开了一般,因疼痛蹵起的眉头像两座小山一样拱起,她抬起没有多少力气的手,轻轻的揉了揉发涨的头,手心瞬间湿滑了起来,她将手拿了下来,定了定神,睁开眼睛一看,手心里鲜红的血液映入了她还有些朦胧的眼帘,眉心因此而蹵的更紧了!  她用另一只手撑着地面慢慢的爬了起来,摊开手心,待眼前的景象逐渐变的清晰不再模糊之时,她用手按了按还在发痛的头,心想着,流了这么多血,看样子伤的不轻,得赶紧找条小溪清洗一下。  程安安一手捂着头,摇摇晃晃的沿着黑漆漆的小巷子向前走着,根本没有注意到四周。  出了小巷,眼前的视线开始变的明亮,耳边响起陌生的鸣笛声,她停下了脚步,抬起头张望起来……  这一望,她惊呆了,因为……  因为出现在她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样的陌生,甚至……可以说是怪异!  脚下的路,眼前高然耸立的建筑,还有来往人们的穿着打扮……  这一刻,出现在她眼中的种种,全都是稀奇古怪的模样,她从未有见过。  她呆愣在了原地,傻傻的看着来来往往,衣着奇特的人们从她的身边经过!  她没有注意到人们从她身边经过时,脸上露出的诧异神情,因为此时的她脑海中一片的空白,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  程安安睁大着双眼,一脸宛在梦里的表情东张西望着。  这是哪儿?  她记得她被树根绊了一跤,然后摔进了黑洞里,然后眼前一黑,然后就晕了过去,再然后……  程安安呆呆的站着,看着眼前所有陌生的一切,她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陌生的地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心中的恐慌让她的双腿有些发软,她闭上眼睛,心想着,可能是在做梦,但睁眼后,眼前依旧是这陌生的景象,令她感到有些无措,额头上的痛疼感与血液的湿滑无移不是在证明她并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安与害怕,陌生与恐慌让本就觉得有些晕眩的程安安更加的精神恍惚起来,脑中一片嗡嗡作响,她摇了摇发涨发疼的头,脚步有些不稳。  这时,一群嬉戏打闹的少年追逐之余,不小心将还在诧异迷糊的程安安撞到了马路上。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飞驰而来,只听见一道刺耳的刹车声惊响在马路的上空,还没回过神来的程安安整个人倒在了马路上,昏了过去。  黑色的轿车内,坐在后座的严皓哲眉心微蹙,因时间紧急又加上此时已过了上下班的高峰期,严皓哲便让司机开的比平时快了一些,没想到,会因此撞到了人,驾驶位上的张叔有些抱歉的转过头来看向他,歉疚的说道:“总裁,这……”  “先下车去看看吧!”严皓哲虽然脸上的表情很冷,但他并没有责怪张叔的意思,只是想到会因此而耽误了他本就不多的时间,心中感到有些烦躁罢了。  张叔应了一声,急急忙忙的下了车。  马路上撞伤了人,出了车祸,本就很引人注目,更别提撞人的还是一辆价格昂贵至极的豪车,所以,更加的引人注目了。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四周开始变的异常的嘈杂,吵闹的声音传进了车内,让素来喜静的严皓哲眉心蹙的更紧了,他闭了一下眼,脸上的神情冷了几分。  很快,张叔便紧张的折了回来,他敲了敲车子后座的车窗,严皓哲按下车门上的车窗按钮,车窗自动的降了下来,而他也看见了张叔脸上紧张的神情。  “总裁,人没死,就是额头一直在流血,晕死过去了,我马上打120急救,只是……”张叔焦急的说道,他知道,公司里有个重要的合作对象正等着总裁,本来时间就紧急,现在发生这样的事,他怕是得留下来善后,不能开车送他了,只能他自己开车去公司了,可是,他又不敢说。  “你留下来等救护车吧,我自己开车去公司就行了。”突然开口说话的严皓哲话语间不带有任何的情绪,他推开车门,姿态优雅的下了车,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将他高大有型的身躯包裹其中,如雕刻般英挺的五官完美的搭配在了一起,看上去俊朗不凡,举手投足间既透着尊贵,也散发着优雅,只是板着一张脸,看上去很冷淡,让人觉得非常的高不可攀,难以亲近。  严皓哲由车尾的后方绕到车子的驾驶位门外,拉门坐进车内时,微微抬起的眼角瞥见了躺在地上的程安安,冰冷的目光快速的扫视了她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关上车门,系好安全带,等张叔将她移到路旁之后,发动车子踩下油门,扬长而去,不少仍处在花痴状态的年轻女孩们,一脸爱慕不舍的看着他车子远去的方向,久久回不了神。  严皓哲走了没多久,救护车就到了,医护人员将昏迷中的程安安抬上了担架,然后又将她抬进了救护车内,替她做了一个初步的检查,随后,张叔也坐进了救护车内,跟着救护车来到了医院。  一下车,医护人员便推着程安安进了医疗室,并将程安安背在身上的小包递到了张叔的手中,让他在医疗室的门外等候。  过了许久,一名护士拿着一些单据从医疗室里走了出来,将单据递到了张叔的手中,并说道:“放心吧,患者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头部受到了猛烈的撞击,所以需要做一些检查,现在,麻烦你去把费用交一下,办理一下住院的手续。”护士说完,转身又进了医疗室。  张叔拿着护士给的单据去收费处交了钱,只是,办理住院手续需要登记病人的身份信息,无奈之下,张叔只好翻起程安安的小包来。  小包里除了钱包之外,再无其它,张叔拿出钱包,在钱包里找寻着身份证,最后在夹层的卡槽内找到了程安安的身份证,看都没看就立刻递给了办理住院手续的医院职员。
  当窗口里的医院职员登记完程安安的身份信息将程安安的身份证还给张叔时,张叔这才无意的看了一眼程安安的身份证,口中喃喃的念出了身份证上的名字。  “程安安!”  随后,张叔将程安安的身份证重新放回了她钱包里原来的那个卡槽里,然后将钱包放回了她的小包,拿着交完相关费用的凭证单据,重新的回到了医疗室的门口,坐在走廊边上的长椅上,静静的等候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叔抬起左手腕,看了看时间,心中寻思着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严皓哲,将医院的情况汇报给他,但后来想着他与那个重要的合作对像应该会商谈很久,所以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准备晚一点再打电话过去。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做完一系列身体检查的程安安,被医护人员推出了治疗室,送进了单人病房,医护人员告诉张叔并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只需留院观察几天,确定患者确实没有任何问题了,就可以办理出院了。  听到护士的这番话,张叔的一颗吊着的心才算是完完全全的落了下来,要知道,现在的严皓哲非常的忙,根本无暇顾及其它,如果检查出程安安身体上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又会出现很多的繁琐事情惹他烦心,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检查出没什么问题,他自然高兴。  想到这里,张叔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程安安,将属于她的小包放在了病床的床头柜上,然后悄悄的从病房里退了出来,站在走廊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严皓哲的号码。  电话在嘟了几声后被接通了,随后,电话里传来严皓哲低沉且毫无情绪的嗓音:“现在情况如何?”  很显然,电话那头的严皓哲知道张叔打电话是为了汇报情况,所以他直截了当的发问。  “检查出来没什么问题,只是需要再留院观察几天。”早已习惯如此对话模式的张叔,简单明朗的将事情的结果汇报了出来。  “好,我知道了,晚点我会过去一趟,按老方法处理!”电话里,严皓哲的声音依旧冷淡。  “是!”张叔恭敬的应声,紧接着,电话里传来挂断的“嘟嘟”声。  张叔收起手机,透着病房门的透明玻璃朝里面望了望,见程安安暂时没有转醒的迹象,便坐在走廊边等候着严皓哲的到来。  大约一个小时后,严皓哲按着张叔发给他的地址及病房号来到了病房前,只是在病房外并没有看见张叔的身影,他似有意也似无意的朝病房里看了看,推开门走了进去。  碰巧,他前脚刚踏进病房,一名护士后脚便推着放满输液道具的小车走进了病房,严皓哲见状退到了一边,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护士看见严皓哲先是犯花痴的呆一了阵,随后被严皓哲一个冰冷的眼神给瞪醒了神,她转过头来,从被子里拿出程安安的手,卷起了她的衣袖,准备给程安安输液。  谁知,护士刚将针尖扎进她的手背,原本昏迷的程安安“啊”的一声尖叫,突然的从病床上跳了起来,将在场的严皓哲与那名护士硬生生的吓了一跳。  突然跳起的程安安,一眼便看见站在床边一身白衣,手持着奇怪“武器”正“攻击”着她的“蒙面女刺客”迅速一脚将这名“女刺客”踢倒在地,然后立刻拔下已被扎进手背上的奇怪“暗器”。  什么情况?  怎么她一醒来就看见有人在“攻击”她,好在她从小就被他父亲逼着学了点防身的拳脚功夫,虽然上不了什么台面,但用来防身,逃跑已经足够了。  程安安环视了一圈,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的,她也不打算去纠结这个,心中只想着,不管了,先跑再说。  程安安心里一边疑惑着,一边抱起床头柜上的小包跳下床就要朝门外冲,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严皓哲看了看被踢倒在地半天还没缓过神来的护士一眼,又看了看眼前身着病号服,头上还绑着绷带,从醒过来就一脸戒备并且行为怪异的女人,眉头微皱,心中充满了不解。  不过,不解归不解,他当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打伤了医院的护士,还让她就这么轻易的逃走了,再说,昨天撞伤她的这件事还没有处理完,他可不想到时候传出什么他撞伤了人,不负责任,逃避赔款等谣言,更不想因此登上各大报刊杂志的头版头条,所以,他还是有必要拦下准备逃跑的她。  就在程安安快要跑到门口之时,严皓哲追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成功的阻止了她。  只是……  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却并不像严皓哲想象的那样,因为……  因为下一秒他便莫明奇妙的背部朝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严皓哲皱眉闷哼了一声。  躺在地上的严皓哲感到有些蒙圈儿。  刚才……他这是……是被一个女人给摔了?而且还是过肩摔?  严皓哲一脸不可置信的爬起身,黑着一张脸在房中搜寻着把他摔在地上的罪魁祸首,只可惜病房中早已没了她的身影,目光恰好转向病房门口的他,正好看见了傻站在门口张叔。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不会刚好看见他被摔时的场景吧?  看着张叔脸上被刻意收起的诧异神情,严皓哲可以肯定他看见了。  想到这,本来黑着的一张脸变成了面无表情的冰山脸。  严皓哲有些不自然的将视线转向了别处,而张叔则是面无异色的走了进来,扶起摔在地上,捂着肚子爬不起身的护士,什么话也没说,什么话也没问。  后来,那名受了伤的护士将事情的经过汇报给了医院的相关领导,得知逃跑的女子是严皓哲派人送进医院的之后,并未深究,只是一脸讨好的让他支付了一些医疗器具的损坏费,还有受伤护士的医疗费用之后,便满脸笑容,客客气气的送他离开了。
  车上,回家的途中,张叔大气不敢出,只是偶尔透过后视镜观察一下坐在后座严皓哲脸上的神情。  因为,他发现,严皓哲的脸看上去似乎比刚出医院那会儿,更冷了。  单手撑在车门上,紧抿着溥唇的严皓哲,长腿优雅的交叠着,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周身散发着冷意,让人一眼便能感觉到他此刻心情欠佳。  看到这样的严皓哲,张叔很聪明的选择装傻,什么话也不说,收回视线,目视着前方,专心的开着车。  脑中一直回想着医院里自己被摔画面的严皓哲,心里除不相信,还是不相信。  怎么可能?他可是连续三届的跆拳冠军,怎么会……怎么会被一个……一个瘦不拉讥的女人给过肩摔了?  这也太不符合逻辑了吧?  开什么国际玩笑?  难道他得的那些奖牌,获得的荣誉都是假的?都是幻觉?  难道这么多年来,他练的是假的跆拳道吗?  呵!呵呵呵……  严皓哲唇角抽了抽,在心里自我嘲笑着,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变的厚重了一些。  回到家后,因为接到了今天刚刚谈成功的合作对象的电话,严皓哲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之中,所以就将医院里发生的事,暂时性的忘记了。  不过,令严皓哲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天在医院病房里发生的一切,被一个正好去医院看望朋友的狗仔给撞见了,并偷偷的拍了下来,当然,也包括了他被摔时的情景。  第二天,各大报刊等杂志的头版头条全都是他的最新消息,而且还附有他被摔时的照片,要多清晰有多清晰,并且用硕大的红色标题写着“世创总裁被摔,严皓哲求爱被拒”,其中,被摔和求爱这两个词被放大了两倍,字体还被粗体加深,标题的后面三个显眼的大感叹号非常的引人注目,很快的,这则八卦新闻传遍了整个A市,就连路边的卖菜大妈都知道这件事。  要知道,在A市,乃至全国全世界,严皓哲的名气可比某些明星要大的多的多,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当然,除了刚出生的婴儿,或者说夸张点,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否则没有人不知道他,严皓哲!  严皓哲,25岁,是A市第一大企业世创集团的创始人,也是其现任总裁,自他二十岁创立世创公司开始,便一直刷新着商界产品的销售量及公司的盈利额,具统计,每一次世创发布新产品之后,其新产品的销售量比值都要比其它公司高出百分之三十,正因为如此,不到二年的时间,世创公司便成为了世界集团,而他,严皓哲也从最初商界中的一匹黑马,变成了商界中的传奇。  许多人都认为他凭的是运气,然而只有真正与他打过交道和合作过的人才知道,他之所以会如此成功,全是因为他精明的头脑,锐利的眼光,以及对任何事物果断且有利的裁决。  就在不少人欣赏与羡慕他的成功之时,他的家势背景,泄漏了出来。  严皓哲的爷爷严进渊没有去世之前,是A市有名的富豪,而且与黑道上的头头是拜把子的兄弟,单凭着这一层关系,就无人敢动严家任何一个人。  如今,严进渊与他的黑道兄弟虽然已不在人世,但他们各自子孙却一直保持着往来,并且交情匪浅,尤其是他们俩的孙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的如同亲兄弟一般,令人唯一遗憾的是,在严皓哲十岁的时候,他的爸爸妈妈不辛坠机身亡,这十五年来,他一直与他的奶奶相依唯命。  有关严皓哲的这些信息,在A市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如今的世创集团早已走向了世界,站在了国际的最前端,世创集团所经营的范围也越来越广,从服饰到化妆品,从皮鞋到皮包,从珠宝到香水,现在又开始进军地产界,黑白通吃的他,在商界早已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无人能及。  人们都在感叹,命运为何如此不公平?  但更让人觉得不公平的是,如此一个天之骄子,命运的宠儿,竟然还同时拥有着出众的外表,完美的身材,简直是太没天理了,人们内心里对他充满了羡慕,也充满了嫉妒,可是越是如此,大家对他越是好奇。  年轻有为,成功多金,外貌出众,家势傲人,最主要的是他还是单身,这样的男人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已经不能用“钻石王老五”来形容了,因为,他早已远远的超出这个设定,许多上流社会中身份尊贵,家势显赫的贵族名嫒,千金小姐们,没有一个是不想嫁给他的,尽管他看上去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她们还是争先恐后的想尽办法的接近他,只是,从来没有人成功过,而严皓哲的身边,也从未出现过任何女人。  所以,这一次突然爆出严皓哲求爱的新闻,才会如此迅速的被广而传之,一方面当然是因为严皓哲的名气,另一方面当然是因为大家都非常的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谁又会想到,求爱是假,被摔才是事实,况且,这照片虽然拍的很清楚,但却没有拍到那名女子的样貌,只有一个被宽大病服所遮盖住的背影,除了能凭那一头的长发来分辨出是个女人之外,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所以广大市民们感叹可惜的同时,目光自然而然就被标题中的另一个词所吸引。  看到“世创总裁被摔”这一标题,再加上被摔时的照片,所有人惊讶之后,都毫无理由的笑了,要知道,这可是广大市民第一次看见严皓哲的“不雅”照,而且照片拍的还很滑稽,教人想不笑都不行。  谁会想到,一个连续拿下三届跆拳道冠军的男人,会被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撂倒在地呢?  这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不是吗?  就在人们看了新闻发笑之时,这位正被无数人嘲笑和议论的主人公,早已因此气的连话都不想说。
  A市,最繁华的市中心,顾客最多的商业街的马路对面,屹立着一座宏伟且外型独特的黑色建筑,整座建筑的外观材料都是用的黑色钢化玻璃,看上去很大气。  紧挨着这座黑色建筑左边,距离大楼一米左右,有一个与大楼同样高度的长方形石柱,银色硕大的“世创集团”被印刻在了上面,非常的醒目,经过阳光的照耀,显得更加的耀眼了。  在世创集团大楼的顶层,也就是严皓哲的办公室里,一名身着银灰色休闲西装,白色九分小脚牛仔裤的男子,此时正东倒西歪的仰在一人长的真皮沙发上,大声的笑着。  而,坐在他对面单人沙发上的严皓哲则是铁黑着一张脸,闷不作声的看着他。  “哈哈……阿哲……我我……哈哈……很好奇,到底是个什么……哈哈……样的女人,能把你这个连续三届的跆拳道冠军给撂倒在地……哈哈……”男子极其不易的坐起身,笑的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我说过了,当时,完全是因为我一时大意,好吗?”严皓哲很优雅的白了男子一眼,出声反驳,心中更加的烦躁了。  “咳咳……好好好,正如你所说的,事实就是,连续拿了三届跆拳道冠军的你,是因为一时大意,所以才被一个女人给撂倒啦!”男子轻咳了几声,调整了一下坐姿,冲着严皓哲,一脸表示理解的表情说道。  只是,还没等严皓哲开口,男子一脸认真的对着他继续说道:“不过,阿哲,我突然发现,这件事不管事情的经过如何,结果还是连续拿了三届冠军的你,被一个女人给撂倒了,不是吗?我甚至有些怀疑,你这从小学练到大的跆拳道,是学的假的吗?哈哈哈……”说到这,男子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男子刚笑出声,一下秒便被严皓哲反手死死的摁在了沙发上,因为严皓哲知道,要想让眼前这个一直嘲笑他的损友闭嘴,动手比动嘴要有时效的多。  “啊……疼疼疼!”被严皓哲轻松摁倒在沙发上的男子,大半张脸陷进了沙发里,他有些艰难的侧过头叫喊着。  “敢不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几乎整个人都压在男子身上的严皓哲,一边面无表情,淡淡的说着,一边加重了紧抓着他被他反压在背上手腕着的力度。  被摁在沙发上无法动弹的男子,一脸讨好的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赶紧松手,再捏下去,我的手就要废了,到时候,我还怎么拥抱那些爱慕我的美女们?我还怎么搂着她们在床上翻云覆雨?”  听了男子说出的这一番话,严皓哲非常无奈的吁了一口气,然后松开了手,重新坐回到了对面的单人沙发上,长腿交叠,随手拿起沙发旁边茶几上的香烟,修长的手指很自然的夹着,送到了嘴边,伴随着打火机发出的清脆声响,严皓哲轻吸了一口,吐出寥寥云雾。  他并不经常抽烟,除了在偶尔心情郁闷烦躁时会抽上几口舒缓一下心情,其它的时间,他从不抽。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揉了揉隐隐酸痛的肩膀,开玩笑的埋怨道:“我说你下手就不能轻点儿吗?枉我们还是二十几年的兄弟了,真是下手一点儿也不留情!”男子边说边抬起头,看了看坐在他对面,吸着香烟的严皓哲。  “不好意思,如果不是看在你我之间这二十多年的兄弟情份的面上,我下手会更重一些,你要不要试试看?”严皓哲抬眼,淡淡的看了男子一眼,一手将只抽了三分之一的香烟掐熄在了烟灰缸里,一边唇角微微邪勾的回道。  看见严皓哲露出那奸滑的笑容,男子立刻感到背脊一阵的凉意,连忙讨好的笑着挥手说道:“就凭咱们俩之间的关系,你说的话,我怎么会不信,那里还需要试呢,你说是吧?”男子嘿嘿的笑着,心中却是万般无奈呀。  男子心想,他南翌晨好歹也是A市赫赫有名,教人闻风丧胆的黑道老大,手底下还管着无数名在各地黑道上混的黑帮兄弟,所到之处谁不是恭恭敬敬的侯着他?然而身份如此尊贵,气势如此逼人,令所有人都畏惧的他,却总是被他面前的这个既狡猾又奸诈,无情且患有无爱癌晚期的面瘫男呼来唤去,试问,有谁想象过他的心里阴影面积?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他小到大就从来没有一次打赢过他呢!所以,迫于他一直以来长胜不败的“战斗力”他也只有认命的屈服于他的“yin威”之下,做个随叫随到的好兄弟咯!  “言归正传,说正事!”无视好友南翌晨脸上“并非出自本意”的笑容,严皓哲嗓音微沉,正色道。  南翌晨见状,立马整了整着装,坐正了身子,然后问道:“你是希望我帮你人肉搜索……这个……女人?”边说,南翌晨还用手指了指面前桌上刊登着严皓哲被摔照片的报纸。  严皓哲垂眼瞥了一眼桌上的报纸,没有回答,抬眼给了他一个“答案很明显不是吗?”的眼神。  南翌晨耸了耸肩,对于他来说,在A市找个人简直是易如反掌,他边拿起桌上的报纸,口中边念叨:“线索:性别女,长发,大号病患服……”看着看着,南翌晨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完了?”南翌晨有点蒙圈的抬头看向严皓哲。  “完了!”严皓哲面无表情的回答。  “……”  “……”  “就这些?”  “嗯!”  某人顿感无语。  “你猜我找不找得到?”南翌晨冲着严皓哲咧了咧嘴。  “不用猜,必须找到!”严皓哲双手环胸的回答,语气很强势。  “我不干了!”南翌晨将报纸扔回桌上,口吻很坚定。  “打得过我的话……你倒是可以不用干!”某男唇角微微勾起,一副不经意的模样说道。  “……”南翌晨气结,再一次无语。  “……”  看着脸上没表情,实际上心里正得意的严皓哲,南翌晨恨不得祈求老天让他能回到他老妈的肚子里重新出生一次,因为那样,他就可以不必认识这个总是欺压他的严皓哲了。  就这样,某男拿着报纸,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出了世创集团大楼的大门,南翌晨一脸哀怨的看了看手中的报纸,又抬头看了看天空,一脸哀怨的叹了口气,坐上他停在路边的跑车,离开了。
  就在南翌晨发动势力,吩咐他手下的人全城人肉搜索报纸上的女人之时,程安安正一脸惊奇的扒在一家蛋糕门口的玻璃橱窗外,眼巴巴的盯着橱窗里的蛋糕猛咽口水。  此时的程安安那里还记得医院里发生的一切,在她看来,目前填饱早已饿的咕咕叫的肚子才是最重的,尽管她到现在还是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会莫明奇妙的出现在这个对她来说,完全陌生的地方,但她觉得这个地方,除了道路奇怪了点,人们的穿着打扮奇怪了点,周围的环境奇怪了点,人嘛,都还是很正常的,和她那个地方的没什么差别。  至少她逃婚的目的达到了不是么?  眼下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回去不是么?  所以,本就既来之,则安之的自我安慰的想法,她觉得,也就没必要那么纠结了,至于其它的……日后再说吧!  “妈妈,那个姐姐她在做什么?”一名被自己母亲牵着路过的小男孩,一脸好奇的指着扒在橱窗上的程安安,抬头问向自己的母亲,只见这位小男孩的母亲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立刻将小男孩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解释道:“快走,她是从经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疯子。”说完,拉着小男孩匆匆离开了。  然而,某女此时的注意力完完全全被蛋糕店里的蛋糕所吸引,根本就没有听到小男孩与他妈妈的对话。  在这繁华的都市里,她一身病患服的出现在大街上并就非常的引人注目,再加上她现在这种奇怪的行为,更加让过往的行人潜意识中将她与“神经病”联想在了一起,所以,大多数人们都是离她远远的,绕道而行。  浑然未觉自己已成为焦点的程安安,再一次咽了咽口水,照着之前进出蛋糕店人们模样,拉开门,走进了蛋糕店里,一边小步的前行,一边惊奇的东张西望。  这时,一个碰巧进来买东西的女孩,当着她的面,随手拿起柜子上的被事先包装好的面包和蛋糕,走到了收银台处结账,付完钱之后,便拎着东西离开了。  程安安见状,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随手将柜子上的那些被事先包装好的面包与蛋糕,一个一个的往怀里放,直到实再是放不下了,才抱着满满一怀抱的蛋糕与面包来到收银台前,满心欢喜的等着收银员像刚才一样拿出一个透明的大“口袋”将她刚才抱过来的蛋糕和面包装进那个“口袋”然后递给她时,正好扫完价的收银员微笑着对她说道:“小姐您好,一共是三百三十七元六毛五,请问您是刷卡还是现金?是微信还是支付宝?”  “啊?”完全听不懂收银员在说什么的程安安,睁着一对大眼,不解的看着她。  “小姐您好,一共是三百三十七元六毛五,请问您是刷卡还是现金?是微信还是支付宝?”收银员以为她没听清楚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所以又重复了一遍。  “……”程安安瞪着大眼,一脸无奈的看着收银员。  “……”收银员强扯着嘴角,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蛋糕店里的其它顾客也陆陆续续的排在了程安安的身后,无奈程安安仍然在和收银员大眼瞪着小眼,直到她身后的顾客等得有些不耐烦,出声催促时,收银员才不得已得对她说道:“这位小姐,如果您不买的话,可以在店里再看看,不过麻烦您先让一下,让我帮后面的顾客结账好吗?”  程安安心想,在古代买东西,去酒楼吃饭都是需要付银两的,刚才她说的付款是不是就是指要给钱的意思?  逐渐会意过来的程安安回过头来冲着收银员问道:“你刚才所说的付款是指付钱意思吗?”  此话一出,排在程安安身后等待结账的众人全都笑出声来。  “是的,小姐!”收银员有些尴尬的扯起笑容,回答道,心里却在汗颜,买东西当然要给钱啦,难不成让你白拿吗?  “美女,买东西要给钱这种事情,连三岁小孩儿都知道好吗?”一名男顾客嘲笑道。  “我估计她是故意出来搞笑的吧?”另一名男顾客接着说道。  “哈哈哈……”蛋糕店里嘲笑声一片。  “小姐,您……”收银员刚想询问她是否要付款,程安安突然的出声道:“可是我身上没有钱呀!”  ……  蛋糕店里一片沉默,紧接着,程安安便被蛋糕店里的员工给撵了出来,还凶巴巴的叫她赶紧走开。  程安安没有办法,只好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她沿着着街道,随意的走着,不认识路,也没有目的地,走累了,就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然后接着走。  当天色暗淡下来,太阳也下山了,街边的小饭馆里坐满了人。  程安安路过饭馆时,闻着散发着香味的饭菜,看着人们吃饭时香喷喷的模样,她在咽口水的同时,只觉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的肚子,更加的饿了。  好想吃呀!  可是,没办法,没有钱。  想到这,程安安舔了舔嘴唇,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此时,正是下班的高峰期,结束了一天疲惫工作的周岚一手拿着包,一手拎着刚从菜市场买的菜,走在回家的路上,可能是因为买的东西太多了,周岚的脚步蹒跚,走走停停的,看上去拎的很吃力。  眼看着再穿过前面最后一条街,就到她租住的公寓了,却突然的被迎面冲过来的陌生男子抢走了她的手提包,焦急的她立刻扔下手中的菜立刻追了上去,边追边大声喊叫起来:“来人呀,有人抢劫呀,来人呀,有人抢劫呀!”  只可惜路上的人们都只是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拦住那个抢劫他的人,有些人还甚至不想受到牵连的让出道来离那抢劫的男子远远的。  周岚穿着高跟鞋和职业装,根本就迈不开腿,但她又心疼包里的钱和手机,所以,她只好拼着命的向前追着,眼看着那个抢劫她的男子越跑越远,几乎就快要看不见的时候,一道纤细的身影飞快的从她身边经过,直奔向前方就快要跑的没影的男子。  再后来,周岚便隐约听见前方传来男子痛苦哀嚎的声音。
  因为距离较远,路上又有交错过往的行人,所以周岚看的并不是清楚,只是当她看见一身病患服的程安安一手拿着她的手提包,一手拖着满脸是伤抢劫她的男子一步步向她走来之时,她整个人都被惊呆了。  此时的程安安虽然身上穿着病患服,头上还绑着绷带,样子看上去很奇怪,但周岚却觉得,此时的程安安,就像她看过的古装电视剧里,那些正气凛然的女侠客一样,酷的不得了。  “给,这个是你的东西吧?原来,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有土匪和强盗!”程安安说着,将手里的黑色提包递到了周岚的面前,殊不知,她这一个很平常的动作,看在周岚的眼里却是帅气的不得了。  周岚接过手提包,一脸的崇拜的看着程安安,内心里充满了感激,就在她要开口说谢谢的时候,程安安的肚子很不合适宜的“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  “……”  气氛变的有些奇怪。  唉!本来就饿的不行,刚才又消耗了大部分的体力,肚子不叫才真是有鬼了!还是赶紧找点吃的垫垫肚子才行!程安安心中万般无奈的感叹着。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周岚本已经到嘴边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但很快,她便微笑着对程安安说道:“我家就在附近,正好我也还没吃饭,为了感谢你帮我抢回了我的包,不如,你就去我家吃顿饭吧?”  “真的吗?”听见周岚邀请自己去她家吃饭,程安安立刻两眼发光的看着她。  “嗯!”周岚笑着点点头。  “不会要我给钱吧?我告诉你喔,我身上可是一个铜板也没有!”程安安突然想起下午在蛋糕店里的遭遇,不放心的开口说道。  “哈哈,你是我的恩人,我又怎么会要你给钱呢?你想太多了吧?”周岚被程安安的话给逗笑了。  “嘿嘿,不要钱就好!”程安安笑的很单纯。  “走吧,我带你去我家!”说着,周岚牵起程安安的手就要走,却被程安安给拽了回来。  周岚回过头,不解的看着她。  程安安用脚踢了踢扔被她拽着衣领的抢劫男子,问道:“请问你们这里的官府在那里?你能带我去吗?”  “官府?”周岚一脸蒙圈,心中纳闷道,官府不是古代电视剧里才有的地方吗?  “额……怎么说呢,就是……就是专门关坏人的地方!”见周岚一脸不解,程安安才想起这个世界与她所生长的世界不同,所以立刻解释道。  “你说的是警察局吧?也是,得先把这坏蛋解决了先,剩得他再去抢劫其它人!”理解过来的周岚赞同的点点头,狠狠的踢了抢劫她的男子一脚。  “你能带我去吗?”程安安问。  “当然可以,不过……你得先等我一会儿,我得去把我买的菜给捡起来先,不然,晚上可就没东西吃了!”周岚微微一笑,领着程安安一起回头去捡被她扔掉的菜,然后带着她去了趟警察局,将抢劫男交给警察之后就离开了。  一名警察从昏迷的抢劫男身上搜到了男子的身份证,看过之后一脸感慨的对着身旁的另一位警察说道:“这小子也真是够惨的,看他这样子,真是被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他了吧!”说完,还将男子的身份证递到了另一位警察的面前,另一位警察一看,对比之后,立马竖起了大拇指给了说话的那名警察一个大大点赞,并回道:“形容的太贴切了!”  随后,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呀!  出了警察局之后,周岚惊奇的发现程安安居然一直都是光着脚在走路。  “天啦,你的脚不痛吗?”周岚惊呼出声。  “没办法,当时跑……走的太匆忙了,所以就……”程安安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所以就撒谎,编了个原由,事实上也算不上撒谎,因为当时,她的确是跑的很匆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脚上没穿鞋子,满脑子就想着赶紧离开那个充满“危险”的地方。  听了这话,周岚突然的停下了脚步,围着程安安转了一圈,然后将嘴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地问道:“你……是不是是因为急着要从医院里跑出来?”  “医院?哪是何处?”程安安问。  “……你不知道?”周岚两眼睁的老大。  “我应该知道吗?”程安安眨了眨眼睛,一脸不解。  “哪你怎么穿着医院里的病患服?”周岚指了指程安安身上的衣服,疑惑的问。  “病……患服?嗯……不明白!”程安安低头扯了扯身上大的几乎可以装下两个她的衣服,完全就没听懂周岚的话。  “……”周岚顿了顿,无语。  难道……她的脑子有点不正常?可是……看起不像呀!  周岚又将程安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还是觉得她并非是那种脑子不正常的人,但又奇怪她为何连医院这种地方也不知道,简直是太奇怪了!  “怎么啦?”见周岚不说话,程安安出声询问。  “哦,没什么,走吧,我看你的脚和我的差不多大,我的鞋子你应该能穿,等到家了,我找一双给你先穿上,老这么赤着脚也不好!”周岚笑着说,心想,算了,不管怎么说,是她帮她把包抢回来的,再加上她行动自如,会思考能交流,怎么看也不像是脑子不正常的人,至于她某些奇怪的地方……她就暂时忽略算了,说不定人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电视剧里不是经常这么演的吗?  “你人真好!”程安安感激道。  “你不也是一样?帮我拿回了我被人抢走的包!”周岚一边拉着程安安继续朝公寓的方向走去,一边晃了晃手里的包,眼中也是满满的感激。  周岚牵着程安安走过了两条熟悉的街道,穿过了小巷,到家之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  拿出钥匙,开门,开灯,程安安跟在周岚的身后进了屋。  进屋之后,她便一直呆呆的站在门口,一脸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与她那个世界完全不一样的房间。
  周岚直到换好鞋子后才发现程安安还傻站在门口,瞪着大眼东张西望,于是,她立即从鞋柜里找了一双拖鞋给她,但是眼光触及到她沾满污渍的双脚之后,同情之余,想也没想,拉着她进了洗手间。  突然被拉着塞进洗手间的程安安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周岚又打开了洗脸池上的水龙头,放了一盆水放在了地上,然后温柔地对她说道:“你先洗洗脚,这样穿起鞋子来也舒服些,我先去厨房做饭,你洗完了脚之后可以用这条毛巾擦脚,然后穿这双鞋子去客厅里坐一会儿,看会儿电视,晚饭很快就好!”说完,将手里的手巾塞到她的手里,没等程安安回话就离开了浴室钻进了厨房。  程安安站在原地,一头的雾水,完全没有听明白周岚话里面的“沙发”、“电视”是什么。  但有一点她还是听明白了,那就是“洗脚”,只是……她该坐在那里洗脚呢?总不能站着洗吧?  在浴室里找了一圈也没见着椅子之内的东西,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洗脸台旁边的马桶上,此时的马桶盖没有被掀开,在程安安看来,除了模样有些奇怪,倒是唯一可以用来当椅子坐的东西了,于是端起地上的水盆走到马桶前,一屁股坐了上去,洗完脚之后她才发现,周岚口中的“拖鞋”她忘记拿过来了,没办法的她,只好赤着脚走了过去,然后穿上。  舒服倒是挺舒服的,就是感觉有些奇怪,她才走了一步就一个踉跄差点摔跤,还好她反应快及时调整了身体上的平衡。  站稳脚步之后,程安安环视了一周,立刻就犯难了,虽然她大概的猜到了周岚口中的“客厅”可能就是她那个世界里用来接待客人的地方,但她却不知道这个“客厅”在那儿?好在周岚刚好从厨房里出来拿东西,见她站着,以为她是客气,不好意思,于是便拉着她来到沙发前,将她轻轻的推坐在了沙发上,嘴里边说着:“不用客气,随边坐!”边拿起沙发前桌上的电视遥控器,塞进了她的手中。  “这……”  “喜欢看什么台你就调吧,不用客气哈!”  程安安刚想问她塞给她的“黑色长方形物体”是什么,却被周岚无意中给打断了,然后说完一句话之后,便又钻进了厨房。  “……”某女感到有些无奈。  此时,客厅里只剩下了一脸不知所云的程安安,她看了看手中的“黑色长方形物体”,不明白这是何物,更不知道上面凸起的“小圆”是什么,当她的目光落在最上面那个红颜色的“小圆”上时,她好奇的用手碰了碰,没想到用力过猛将红色“小圆”按了一下。  就在她因“小圆”为何会“伸缩”之时,突然出现画面并发出声响的电视机,将她活生生的吓了一跳,她立刻用手档在眼前,蜷缩在沙发上,慌乱之余,她紧握着遥控器的另一只手不小心按到了调台的按钮,于是,电视机里的画面便立刻换成了另一个画面,声音也随之改变,突如奇来的改变,将程安安又吓了一跳,手不自觉的握的更紧了,于是乎,电视机里的画面便换了一个又一个,声音也是一会儿男,一会儿女,一儿声音大,一会儿声音小,如此循环。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在厨房里忙着做晚饭的周岚完全没有注意到客厅里的情形,老旧的抽油烟机发出“轰轰”的声响,足已让她的耳朵暂时性的再也听不到其它的声音,自然而然她也没有听到她弟弟开门与关门的声音。  打完工回到家的周亦翔,刚一拉开大门,就被客厅里传来的巨大嘈杂声震的耳朵都快龚了,放下书包,鞋还没来的及换,走到客厅一看,立刻一脸蒙圈。  “……”  这是什么情况?  谁能给他解释一下,为什么在他的家里会出现一个……一个头上缠着绷带,穿着病患服,此时此刻正穿着拖鞋,在他心爱的沙发上跳来跳去,且一只手正用着相当快的频率,一直不停的按着他们家的电视机遥控器,然而,这个女人盯着他们家被她不断换台,猛跳着画面,连图像都来不及看清的电视机,居然还能一脸兴奋,乐不思蜀的笑出声来。  额……  请问,这那里好笑了?  还有,这女的谁呀?  怎么会在他家?  他好像没走错屋吧?  一连串的疑问同时窜进了周亦翔的心中,导致他的视线紧紧地锁定在了沙发上的身影。  玩的不亦乐乎的程安安,隐约感觉到背后传来一道视线,锁定着她,她停下动作,转过身一看,视线与站在大门口的周亦翔对了个正着。  感觉他似乎站了很久,程安安的脸立马红了起来,心想着她刚才的所有行为,是不是都被他看见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就简直丢人丢到家了,想到这里,程安安迅速的坐了下来,将手中的遥控器放在了桌上,变成了一副规规矩矩的模样,变换的速度之快,让周亦翔几乎认为自己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是他所产生的幻觉。  “……”  额……  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这脸变的也快了吧?  还有这情绪,简直是收放自如呀!  就在周亦翔脸惊奇的紧盯着程安安的背影之时,周岚端着炒好的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看见周岚的身影,周亦翔总算找到了一点真实感,他立刻跑到了她的身边,指了指沙发上的程安安小声而急切地问道:“姐,这女的谁呀?”  “我的恩人!”周岚随口一答,故意吊他胃口。  “恩人?什么恩人?”周亦翔有些不太明白。  周岚笑了笑,将手中的菜放到了饭桌上,将她今晚的遭遇讲给了周亦翔听。  周亦翔听后半信半疑,脑海中浮现出他刚回到家时,在客厅里所看到的画面,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将那个“在客厅里抽风”的奇怪女人与周岚口中的“女侠客”联想到一起,这画风根本就完全不一样嘛!
  突然,周亦翔将周岚拉到了一边,弄的周岚满脸的不解。  他抻长了脖子,瞄了一眼坐在上沙发上的程安安,低头凑在她的耳边,悄悄的说道:“姐,我跟你说,我刚到家那儿会儿,你还在厨房里没出来,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你看到了什么?”周岚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我看见她穿着拖鞋在沙发上跳来跳去,拿着电视机遥控器不停的换台,还一脸兴奋的笑的非常的开心!”周亦翔小声地说。  周岚听后,惊讶的看着他,有点不太相信,可她又知道,她弟弟从来就不会说谎骗她。  一时间,周岚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索性她干脆就不去想了,钻进厨房里去了。  “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她刚才真的就像个神……!”周亦翔以为周岚不相信他说的话,紧跟在她身后,也走进了厨房。  “好啦!你那来的这么多话,不管怎么样,人家帮你姐把包抢回来了是真的,请人家来家里吃顿饭是应该的,跟你说了你也不懂,算了算了!赶紧去把鞋换了,洗手过来吃饭!”周岚葛然打断了周亦翔的话,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但是,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纳闷的紧。  因为,她想起了在街上刚遇到程安安时的情景,当时的程安安说了很多奇怪的话,她那个时候的想法和她弟弟的差不多,只是,如果她真的不正常,又如何能解释她其它一切的正常行为呢?这个问题,太难了,想不明白,也解释不了,只有放弃!  被周岚这么一训,周亦翔无奈的瘪了瘪嘴,灰溜溜的走了。  将饭菜全部摆上桌后,周岚拉着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不好意思的程安安坐到了饭桌前,笑着说道:“你肚子不是早就饿了吗?别客气,赶紧吃吧!”说完,又冲着浴室的方向喊了一声:“亦翔,赶紧出来吃饭啦!”  “哦!”正在洗手间里洗手的周亦翔应了一声,拿起毛巾擦了擦手,走了出来,来到了饭厅。  周岚夹了一些菜放进了程安安面前的饭碗里,让她多吃一点。  程安安端起碗筷,新奇之余,更多的是那突如其来的熟悉感。  真没想到,在这个地方,居然有和她那个世界里一样的东西,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虽然外表存在着一些差异,看上去也比她那个世界里的更好更精致一些,这种没由来的熟悉感,真的是太好了。  沉浸在自我感怀中的程安安,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坐在她对面的姐弟俩此刻脸上的表情。  周亦翔偷偷的用胳膊肘顶了顶坐在他旁边的周岚,目视着前方,将头靠的离周岚近些,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得见的声音问道:“姐,你确定她脑子没毛病吗?怎么好端端的吃个饭,都能抱着碗筷莫明奇妙的感动起来?”  “……”周岚无语,心里也很不解。  由于程安安的奇怪举动,使得周岚姐弟俩很是无语,一时间他二人也没再动筷,整个饭桌上静悄悄的。  然而没过多久,紧接着映入他二人眼中的画面,似乎画风又变了。  姐弟俩目瞪口呆的看着坐在他们对面的程安安,明明上一秒还在闭眼沉醉、感怀,忽然间就睁开了双眼,然后,下一秒便立刻的狼吞虎咽起来。  这……  周岚姐弟俩,顿时风中凌乱了。  “姐,你还确定她是你的恩人吗?”周亦翔再一次用胳膊肘顶了顶旁边的周岚,开口问道。  “我当然……当然确定啦,不是,你问题怎么这么多?吃饭都塞不住你的嘴呀?”周岚凶了他一句,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  周亦翔摸了摸鼻子,也重新端起饭碗吃起饭来。  吃饭期间,周岚边吃饭,边看着程安安,好几次欲言又止,但又不好意思开口问,一肚子的疑问和不解,随着被她吃进嘴里的饭一起被咽进了肚子里。  “喂!你叫什么名字?”周亦翔突然开口,语气很是随意。  “啊!你是在问我?”刚扒了一口饭进嘴里的程安安指了指自己,反问道。  “就是就是,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见弟弟周亦翔先开口发问了,周岚也跟着问道,心想着,正好可以借个问题作切入点,慢慢的问出心里的疑问。  “对喔!我好像也忘记问你们的名字了!我叫程安安,京城人氏,今年刚及笄,你们俩呢?”程安安浅浅一笑,习惯性的说出了她在她那个世界交朋友时说的话。  京城?是指北京吗?周岚带着疑问看向自己的弟弟,周亦翔。  “吉吉”又是什么鬼?同样产生疑问的周亦翔也看向自己的姐姐,周岚。  姐弟俩人视线相对,除了不解,还是不解。  “你们还没有告诉我你们叫什么呢?”将碗里最后的一口饭吃完的程安安,一脸满足的放下手里的碗筷,抬起头问着对面的姐弟俩。  “呵呵呵……程安安对吧?我叫你安安吧,你刚才说的‘吉吉’是什么意思?”周岚扯着笑,问。  “吉吉?哦!你是指及笄吧,及笄的意思就是指女子已经年龄满十五岁,到了可以嫁人的时候!”程安安解释道。  “十五岁?你刚才说你今年才刚及笄,意思就是说你今年才刚满十五咯?”周亦翔不可置信的站起了身了,视线来来回回的打量着程安安。  “我去,你蒙谁呢?你这从头到脚那里像个才刚满十五的小姑娘呀?简直就是说谎话不打草稿嘛!”周亦翔出言反驳,一脸的不相信。  “我没有说谎!我的的确确才刚及笄!”被人诬蔑在说谎话的程安安,顿时心生不悦,昂起头一脸认真的重申一遍。  “我信你才有鬼吶,就算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人们的生活水平越来好,也不可能令一个才满十五的小姑娘,身材发……发育的这么好吧?”周亦翔说到后面时,眼光不自觉的瞄了一眼被程安安无意间挺向前的胸脯,高耸的弧度无移不是在证明她的身材“很有料”。
  “你……”  “啪!”  虽然周亦翔说的话程安安并没有完全听懂,但她却从他那飘忽不定的看向她身体“某处”的视线中,猜到了点什么,耳根子一红,刚要出口训斥他,便看见周岚站起身,一个巴掌打在了周亦翔的后脑勺上。  “姐,你好端端的打我干嘛?”周亦翔摸着后脑勺,喊道。  “我警告你喔,你脑子里要是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把你的电脑给扔了,我看你以后还拿什么打游戏!”周岚严厉的训斥着。  “别别别……姐,我怕你了还不成吗?”一听到要扔他的宝贝电脑,周亦翔立马讨好的求饶。开什么玩笑?电脑可是仅次于他生命和姐姐之外第三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扔掉呢?  接下来,周岚便开启了漫长的“念经”模式,不停的“教育”着明明心里嫌她烦,嘴上却不敢说,只能一脸郁闷默默承受的周亦翔。  “噗哧!”看着眼前周岚姐弟俩之间颇具趣味的互动,程安安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们姐弟俩俩感情真好!”程安安有些羡慕的看着他俩,笑着说。  “呵呵……没办法,爸妈去世的早,我又是他姐,所以自然而然就管的多一些,让你看笑话了!”周岚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应当的,长姐如母嘛!”程安安表示理解。  “嗯嗯!对对!”周岚赞同的猛点头。  只是……  怎么总感觉那里有点不对劲儿呢?  晕!这话题怎么一下子跑偏了?她不是应该问清她的身份来历的吗?  不能再扯别的了,言归正传,言归正传!  “那个……安安呀!我叫周岚,他呢是我弟弟,叫周亦翔,我们是本地人,只不过以前是住在乡下的,你刚才说你是京城人,这个京城是不是就是指北京呀?还有,你家住在那儿呀?可以告诉我吗?一会儿,我也好让我弟送你回去!”周岚一口气问出了好几个问题,问完之后还呼了一口气,一副“终于问完了”的表情,感觉好像如释负重一般。  “我什么时候答应要送她回家了?”周亦翔接话道,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啊!”周岚瞪了周亦翔一眼,狠狠的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怪他说错了话。  “很疼耶,姐……你干……”周亦翔报怨的话还没说完,周岚拍了了他一下,冲他努了努嘴,示意他转过头去看对面的程安安。  只见程安安沉默不语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两只小手一直不停楸扯着衣角的程安安,心里十分的矛盾与纠结,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周岚,她不想撒谎骗他们,但是说真话,他们肯定不会相信,怎么办呢?简直愁死人了。  见她一直低头沉默,看上去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周岚有些过意不去。  “如果你不想回……”  “其实我不是你们这个地方的人!”纠结矛盾的程安安,突然站起身来大声的说道,毫无征兆地打断了周岚的话,也毫无征兆的吓了周岚姐弟二人一跳。  “干嘛突然这么大声?”周亦翔白了程安安一眼。  “你是北京人嘛,你刚才告诉过我们了!”周岚笑道。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程安安立刻摆摆手地解释。  “啥?”  “Whant?”  听完程安安的解释,周岚姐弟异口同声的惊呼。  “……”程安安睁着大眼,看着他俩。  “不是……你刚才说你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那我问你,你是哪个世界的人?外太空还是上古世纪呀?”周亦翔挑了挑眉,皮笑肉不笑的问。  “都不是!”程安安摇摇头,回答。  “我知道你是从哪个世界来的了!”周亦翔一本正经的说。  “你知道?”  “你知道?”  这一次,换程安安和周岚异口同声的惊呼了。  “你是从神经病世界里来的!”无视她二人的惊呼,周亦翔说完之后直接掏出手机,准备拨打110,让警察来将程安安带走。  “你干什么?”周岚一把抢走周亦翔的手机,阻止了他。  “姐,你看不出来吗?她脑子有毛病,说不准就是从那个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快把手机还我,我要叫警察来把她送走!”周亦翔言语直接,肯定的说道。  “我真的是从另外一个世界里来的,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虽然早就猜到他们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但听到他们说要将自己送走,程安安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那你是如何来到我们这个世界的?”不知道为什么,周岚的潜意识里竟还那么一点点相信程安安说的话,所以,她继续问道。  “哎呀姐……还有什么好……”  “电脑!”  “……”一旁直嚷嚷的周亦翔一听到周岚提到电脑,硬生生的将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周亦翔万般无奈的坐回椅子上,冷着一张脸,说道:“行行行,我啥话也不说了,我倒要听听,她能说出个什么顺理成章的理由来。”  “别理他,你讲你的!”周岚白了自己弟弟一眼,回过头给了程安安一记安慰的目光。  程安安有些感动了笑了笑,接着,就将自己从算计着逃婚开始一直到帮周岚抢回手提袋的整个经历,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一开始,认定程安安是神经病而抱着怀疑心态的周亦翔,听着听着竟慢慢的投入了起来,在听她说完她整个经历之后,周亦翔开始变的矛盾起来,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不晓得,只知道明明觉得她所说的事情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却又偏偏被她那毫无破绽又无懈可击的经历所影响,因为,她说的太完整了,一点儿漏洞都没有,所以令得他自己打从心底里变的开始有些相信她所说的话了。  她说她是从古时候穿越过来的,相信还是不相信?他很矛盾。  相较与周亦翔的矛盾心理,周岚要淡定的多,除了觉得不可思议之外,她并没有其它的想法,她相信她说的话,没有怀疑,她清楚的记得,在刚遇到程安安的时候,程安安就一度说出了好多古时候才有的代名词,当时还觉得奇怪,现在看来,倒是一点也不奇怪了,因为,人家本来就是生活在古时候的人嘛!
  饭厅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见周岚姐弟俩都不说话,程安安以为他们还是不相信她,目光微暗,站起身,提出了要离开。  “你们不信我,我能理解,毕竟这事情本身本就令人觉得匪夷所思,不可思议,还有,谢谢你们的款待,我走了!”说完,便出了饭厅,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走了几步便被人拽住了手,程安安转过身一看,发现拽着她的人是周岚。  “我们相信你,只是我们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听到和见到如此神奇的人和事,所以需要点时间来消化一下!”周岚笑着说。  程安安看了看周岚又看了看周亦翔,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们……你们真的相信我?”  “相信,我们相信你……”周岚回答的很迅速,没有一点点犹豫。  “谢谢你愿意相信我!那……你呢?你是不是和你姐姐一样,也相信我刚才说的呢?”程安安问向站在周岚身后不远处的周亦翔。  “我……算是相信你了吧!”周亦翔瞟了一眼正拼命给他使眼色的周岚,有些心虚的用手挠了挠头,模棱两可的回答。  “你看你看,连我弟都说相信你了!你就不要走了,再说了,你在这里一没亲人,二没朋友的,谁也不认识,什么也不懂,女孩子家家的,一个人多危险呀,我看呀,干脆从今天起,你就住在我这里吧,等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之后,再慢慢的找回去的方法,这样不是很好吗?”知道程安安是从古代穿越而来的古人之后,周岚就一直很激动,让她住下来,一方面是因为怜悯,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还蛮喜欢她的,多个人多双筷子而已,平时再省吃俭用一点,生活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我没听错吧?你……愿意收留我?”程安安不敢相信的看着周岚。  “不是收留,是真心的希望你愿意住下来。”周岚笑着纠正她的措词,因为她不想让程安安认为她是因为可怜她才要她留下来的。  “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周岚,你和你弟弟都是好人,真是太好了!”被周岚感动的稀里糊涂的程安安,抱着周岚就是一阵猛亲,开心的不得了,两人说说笑笑,看上就像失散多年的亲姐妹,突然地重逢了,那画面不仅充满了温馨,也充满了激动。  OH!我的天啦,啊!我的小心脏呀……  试问,有谁会把一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的古代,穿越到现代的女人,留在自己家的?  而且,不是一天也不是两天,是长住,是长住呀!  疯了,疯了!肯定是疯了!  不行,实再是看不下去了!  “姐!你们俩慢聊,我先回房了!”说完,内心充满着异样煎熬地周亦翔“滋溜”一下的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关门,上锁,动作一气呵成。  靠着门板,周亦翔喘了几口粗气,平复了之,他走到电脑桌前,随手拿起一瓶可乐,猛灌了几口,才缓过神来。  十五岁,从古代穿越来的,还住在我家?  呵……  怪事年年有,一年好几波!  只是,今年这第一波怪事,未免也太……  算了,还是别再想了,再想,只怕连他也跟着疯了!  还是打游戏吧!  想到这儿,周亦翔坐在了电脑桌前,打开电源,约了几个游戏里的好友,一起打起他平日里最喜欢玩的某某联盟来,不一会儿,便投入到了游戏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桌上的小音响里响起“Victory”的女声音效,电脑上跳出写有胜利二字的画面之时,这已是周亦翔第二局的游戏胜利了。  他抻了个懒腰,用键盘在电脑游戏里敲出了“等我下”的字眼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本想去上个厕所的周亦翔,刚走到洗手间附近,便听见从洗手间里传出两个女人,哦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一名现代女性与一名古代女性之间的一系列奇葩的对话。  “你们这个世界的人用来洗澡的道具都好奇怪喔!”虽然隔着门说话的声音听的不是很清楚,但一听这话,周亦翔便知道说话的是程安安。  “怎么奇怪了?”刚才说话的是程安安,那自然而然这个发问的就是他姐姐周岚了。  “那个用来冲洗身子的东西,为何要将它挂在墙上?”  “因为这样用起来方便呀!”  “那这个用来沐浴的大瓷缸呢,为何是这个形状?”  “因为这样可以把整个身体都躺在里面,泡起澡来更舒服呀!”  “还有这个,这个用手一按就流出香香的黏黏的东西的瓶子里装里是何物?”  “沐浴乳!”  “那这个面里呢?”  “洗发露!”  “对了,你刚才脱衣服的时候,我看见你贴身穿着一件很奇怪的衣服,布料少的可怜,只遮住了你的两个胸胸,而且脱起来还有些麻烦,还不如不穿呢!”  “……”  “还有还有,就是,你穿在下面最里面的那个黑颜色的小裤子,为何做成这般模样?”  “……”  周岚被程安安后面提出来的一系列问题问的一脸的尴尬与郁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洗手间门外的周亦翔,早已一脸的无语,汗颜的扶额离开,因为他觉得,如果他再继续这样听下去极有可能会引发头痛,影响睡眠。  回到房间里的周亦翔,憋着尿意又与他网上的好友一起打了一局,一边打一边听着门外的动静,只是,他两局游戏都结束了,门外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于是他便想着起身去敲门催一下。  刚一起身,肚子“咕噜咕噜”的发出一道声响,并伴随着一阵阵的疼痛感袭来,周亦翔不得不蹲下身子来缓解疼痛。  因为肚子一直疼痛不减,并断断续续的发着声响,周亦翔心中蓦然的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一会儿,果不其然,本来只是憋着尿意的他,这会儿不得不又憋上一样……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从电脑桌到房门口不过也就四五步远,而周亦翔却感觉好像隔了十万八千里似的,可惜呀,他不是孙悟空,也没有筋斗云,要不然,一个跟斗就解决了。
  就快到了……  马上就要到了……  就差一点点了……  周亦翔,你终于成功了的站在洗手间的门口了!  “呯呯呯!呯呯呯!姐,你们好了没有啊?”周亦翔微微的弓着腰,一只手激烈的敲着洗手间的门板。  “就好了,你再等等,我们马上就出来啦!”洗手间里传出姐姐周岚的声音。  “都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还没好吗?再不出来家里要就要死人了!”周亦翔焦急的催促着,他无力的靠着墙壁,肚子又开始“咕噜咕噜”的叫唤了。  “我说你能不能别催了,已经在穿衣了!”周岚说话的语气里透着些许不耐烦。  周亦翔,忍住!坚持住!姐她们马上就要出来了,就差那么一点儿了,千万不能在这最后关头破功呀!周亦翔一手撑在墙上,闭着眼,不住地进行自我催眠。  三分钟后……  “哐铛”  当洗手间的门被周岚从里面打开之时,周亦翔立刻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顺手将站在洗手间门口的周岚与程安安朝外轻轻一推,锁上门,边解裤子边迅速的冲向马桶,一屁股坐了上去……  过了大概过了不到一分钟之后,觉得混身终于舒坦下来的周亦翔销魂的轻呼出一口气,整个人瞬间轻松了下来。  周亦翔坐在马桶上,心情很惆怅,今天,他总算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活人也会有被屎尿憋死的一天!  要知道,一点点呀!就只差那么一点点,差一点点他的一世英明就要因此被毁于一旦,这日后传出去,他还怎么有脸在学校混呀?  呼!想想就觉得可怕!  就在周亦翔在洗手间里无限感慨的时候,周岚正埋着头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衣服。  程安安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神情有些恍惚。  虽然模样长的几乎一模一样,但程安安却清楚的知道,那并非是自己,之前在洗手间里的时候因为找在椅子,所以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一看……  镜中的她比原来的自己要高一些,下巴也尖细一些,至于身材嘛……比起原本偏瘦的她要凹凸有致的多。  看来,她只是灵魂穿越过来罢了……  灵魂穿越……灵魂……  忽然间,程安安似是想到了什么,眉头皱了起来。  如果她是灵魂穿越,那这身体原本的主人呢?  是和她一样穿越到了她原本的那个世界的身体里,还是……已经死了?  程安安陷入了沉思。  “哈,终于都被我找出来啦!哈哈……”欣喜万分的周岚一边开心的叫道,一边从衣柜里抱出了一大堆的衣服,把它们丢到了床上。  回过神来的程安安,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几乎堆满了整张床的衣服,不解的问:“岚岚,你这是在干嘛?怎么把衣服都拿出来了?”  “你不是没有衣服穿嘛,因为我看你身高和我差不多,又比较瘦,所以我就把我穿不了的衣服都找出来给你试试,虽然,有些衣服是比较旧,但有些衣服我真的只穿过一次,你可千万别介意哈!”周岚嘿嘿一笑,半低着头,有些不好意的说道。  “我谢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介意呢?只不过……这衣服也太多了点吧!我那里穿的完?随便找个一两套给我就好了!”程安安走上前,牵起周岚的手,笑着说。  “不多,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还穿那件病患服吧?来来!你先挑几件试试,看看哪些是你既喜欢,又穿着合身的,暂时先将就着穿一段时间,等我下个月发工资,我再带你去买几件新的!”周岚边说边拉着程安安坐到了床边,从床上那堆集如山的衣服里,挑了几件递到了程安安的面前。  “给,先试试这几件!”周岚说道。  “额……好……只是……这些衣服,我该怎么穿呀?”接过衣服,程安安展开一看,立刻犯难了起来,这些衣服她连见都是第一次见,哪里会知晓如何穿戴?只能求助于身旁的周岚。  “晕!看我这破记性,你是从古代来的,怎么可能会穿我们这个世界里的衣服呢?我来教你怎么穿吧?”意识过来的周岚,一脸抱歉的冲程安安笑了笑,拿起她手上的衣服,一边耐心的教她怎么穿,一边亲手示范着将衣服穿在了她的身上……  大概过了二个多小时,周岚总算在这满床的衣服堆里,给程安安搭配出了几套还算得上令她比较满意的衣服,而程安安也总算学会怎么穿这个世界里的衣服了。  周岚将这些给程安安搭配好的衣服,放进了她特地为程安安空出来的抽屉里,提醒她需要换洗的衣服时就可以到这个抽屉里来拿。  又过了一会儿,总算将事情忙活完的周岚与程安安一起躺在了床上。  两人一起睡在床头,因为程安安觉得,这样子说起话来比较方便。  一直很想知道,古时候的人们是不是和电视里的哪些古装片一样的周岚,一脸兴奋的缠着程安安给她讲一些她在古代穿越之前的故事,心里激动得不得了。  直到周岚突然地想起,在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要想踏踏实实,安安稳稳的在她们这个世界上生活,还需要一个对任何人来说都非常重要的东西……  身份证!  天啦!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安安是从古代穿越来的,这人口登记信息上,不可能有她的名字,在她们这个现代化的世界里,比起没有身份证,没钱没地位简直要好上太多了,至少没钱没地位,还能通过努力创造出来。  但,要是没有身份证……  花钱找人做张假的?  不行,要是被人发现了,告到警察局去,那可就糟了。  怎么办呢?  周岚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替程安安解决身份证这件事,没有注意到她身边的程安安已经前前后后叫了她三遍了,最后,还是程安安用手戳了她两下,她才回过神来。  “岚岚,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连我叫你都没听见。”程安安侧过身来躺着,看着周岚的侧脸问道。  要不要告诉安安身份证的事?  算了,还是不要说了,她再想想看,有没有其它的办法,实再不行,到时候房东查房问起来,就说她身份证放在钱包里被人偷了,还没去扑办,先忽悠过去再说。
  “没什么,对了,你刚才叫我干嘛?”周岚问。  “也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起来,我之前身上好像一直背着一个黑色的小包袱,就是和你被抢的那个黑色包袱差不多样子的,沐浴完之后我就想不起来我放在那儿了,你记得吗?”程安安问道,她觉得,那个小包袱从她穿越过来之后,就已经背在身上了,应该是这身体原主人的东西,所以,她想看看里面都放了些什么。  “你是说你一直背在身上的那个黑色小皮包吗?我记得,你好像把它放在沙发上了。”周岚想了一会儿,回答道。  “嗯,我也想起来了,我去把它拿过来!”说着,程安安从床上爬了下来,打开门,跑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她手里多了一个看上去表面已经失去光泽,款式老旧的黑色小皮包。  关上门,程安安重新爬上床,坐在床上,研究起手里的黑色小包。  周岚坐起身,将床头柜上台灯稍微调亮了一些,让程安安能看的更清楚一点。  然而,周岚见程安安左看右看的看了半天还没打开小包,便让程安安将小包给她,她来给她做个示范,教她怎么做。  成功打开黑色小包后,周岚一眼就看见了小包里的钱包,嘴里一边教程安安,一边拿起钱包打开来……  周岚在钱包里,找到了仅有的一张面值一百元的人民币“红太阳”,还找到了一样能解决程安安在这个世界上正常生活问题的东西——身份证。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开心的了!  “哈哈哈……”周岚拿着身份证,笑的别提有多开心了,就连隔壁房间里的周亦翔都能听到她的笑声,还自言自语地吐嘈她中邪了呢!  程安安睁着一双大眼,默默得看着在床上笑得就快岔气的周岚,满脸的不解:“岚岚,这是什么好东西呀?能让你开心成般模样?”  周岚听完,又笑了几声,然后再慢慢的平复下来,她半举起手里的身份证,激动的对程安安解释道:“安安,你知道吗,有了这个,你就可以安安稳稳,踏踏实实的像我们一样,生活在这我们的这个世界上了!你说,我能不激动吗?”  “可是,我现在不就是和你们一样,生活在你们的这个世界里吗?”程安安不太理解周岚刚才说的话。  “额……怎么说呢?总之,你只要记住,有了这个,你就可以像原本就生活在我们这个世界里的人们一样,工作,赚钱,旅游,结婚,生孩子等等,所以我们可以做的事,你都可以,而且有了这个,除非是你自己告诉其它人你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你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否则,是绝对不会有人怀疑你的真实身份的!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周岚想了一阵,随后一口气详详细细地说了一大通。  程安安坐在她对面,听的懵懵懂懂,似乎听明白了一些,至少,她知道,有了周岚手里的那样东西,她就不用担心有人怀疑她的身份,可以安全的生活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如此看来,那东西还真是个好东西,难怪周岚一看见它就笑的合不拢嘴了。  “喏!给你,你可要收好了,如果不小心丢掉了,补办起来就会很麻烦了!”周岚笑着将手里的身份证放在了程安安的手心里,叮嘱她要小心保管。  程安安点点头,将手心里的身份证拿近了些,上面的字她虽然不认识,但她认出了上面的“画像”,虽然这上面“画像”里的人看上去还有些稚嫩,但却不难看出,这“画像”中画的就是这身体原来的主人。  莫明的,程安安突然很想知这身体原本的主人叫什么?  “岚岚,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抬起头,程安安将手里的身份证递到周岚的面前,寻求着她的解答。  “欸……你不说我倒还忘了,刚才太激动,都没怎么仔细看,现在我来看看,看看你这身体的主人叫……程……”看到身份证上的名字,周岚惊呆了。  姓程?  周岚仅仅只念了一个姓便已经让程安安莫明的紧张起来。  不会这么巧吧?  “安安,这人的名字和你一样耶!”周岚看向程安安,一脸不可思议的说。  名字一样,长相相似,这两都加在一起,碰巧的几率应该不会太高呀?  怎么偏就被她见着了呢?  这个世界太神奇了!  周岚的心里不禁满满的都是感叹!  “好巧喔!想不到我和这身体的原主人这么得有缘份!”程安安嘴上虽然这么说,看上去也一点不诧异,事实上,她心里诧异的很,外貌相似也就罢了,连名字也一样,难不成她是她的前世?  唉!算了,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用,庸人自扰向来就不是她程安安爱做的事。  走一步算一步,过好眼前的,及时享乐才是她程安安一贯的作风。  照周岚的话,程安安将身份证重新收好,放进了钱包里。  两人在床上又乱七八糟,稀里哗啦的聊了一堆,直到周岚发现闹钟上的时针已指向凌晨一点的时候,才意犹未尽的熄了灯,与程安安一起沉沉的睡去。  窗外的天空中,繁星闪烁,感觉上很宁静,然而,像在A市这样的繁华都市里,对于某些人们来说,深夜与凌晨不过是他们夜生活开始的一个标志性的时间而已。  就在凌晨一点左右,A市最著名的“焦点PUB”的顶级VIP包厢内,严皓哲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脸上向来都是面无表情的他,脸上此时却显露出些许不悦。  低头看了看手表,严皓哲眉心一拢,脸上的不悦又加深了几分。  这已是他第二次看时间了,已经有些不耐烦的他,端起面前桌上的威士忌,一口饮尽。  时间大概又过去了几分钟,耐心已到极限的严皓哲,起身拿起外套,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一道欣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原本已经打算离开的严皓哲重新坐回在了沙发上,冷冷的扯起嘴角,沉声说道:“说吧!你想怎么死?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我让你自己选择。”
  “不过就是晚到了一会儿,没这么严重吧?”南翌晨坐在离严皓哲不远处的沙发上,笑眯着眼,打着哈哈。  “不选?很好,那就让我替你选吧!这些日子太忙,我都没有时间去健身,正好借此机会,让我活动活动筋骨!”严皓哲沉声说完,扭了扭脖子,双手互相压了压,筋络“咯咯“作响,一副蓄势待发的起身向南翌晨靠近。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再说了,我会迟到还是不因为帮你去找那个女的去了!”灵机一动的南翌晨找了个理所当然的借口说道。  “哦……看样子,你是有收获了?”严皓哲站在他面前,皮笑肉不笑的问。  “这个嘛……是有那么点收获……嘿嘿……”南翌晨吞吞吐吐的回道,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心虚。  “说!”从严皓哲的口中,吐出了极其简短的一个字。  “……就是……就是经过在医院的调查,发现你要找的那个女人名字叫程安安,今年二十二岁,按照她身份证上的地址去找过之后,发现她早在三个月前就离开老家,来到A市了,在A市前前后后搬了二十三次家,她住过的地方都找过了,只是……”南翌晨咽了口唾沫,后面的话有点不太敢说。  “只是还是没有找到她,对吗?”严皓哲眉眼微挑,一脸兴味的说道。  “嘿嘿嘿……不亏是阿哲,果然高智商!”南翌晨讨好的笑了笑,一副崇敬的表情。  “我能明确的告诉你,这一招一点儿也不太高明吗?”严皓哲淡淡的说道,直接坐在了南翌晨面前的桌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能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吗?我有点慎的慌!”南翌晨苦着脸,紧张的眼睛连眨了好几下,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靠了靠,稍稍拉远了一些他与严皓哲之间的距离。  “放心吧,我马上就不会用这种表情看着你了……”严皓哲慢慢的站起身,小小的朝前迈了一步。  南翌晨见他向前走了一步,紧张的又往后靠了靠,就只差没扒在墙上了。  “兄弟……兄弟……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南翌晨抻出手,护在身前,抱着最后的一丝丝希望,说道。  “兄弟!现在的我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严皓哲回答着,眸光突然一闪……  紧接着……  “啊……”  “痛……手要断了……”  “不要打我的脸呀……”  “腰也不能打!”  “再不闭嘴,我就把你小兄弟给废了!”  ……  痛苦的哀嚎与间不停歇的拳脚声自包厢里传了出来……  五分钟后,包厢里安静了几秒钟,接着传出严皓哲霸道且高亢的嗓音:“我不管,就算是把整个A市翻个底朝天,你也要把那个女人给我找出来!”  接着,包厢的恢复了平静。  接下来的几天里,南翌晨依然没有找到严皓哲说的那个女人,而严皓哲的心情也因此一直处于狂燥的状态,导致世创集团里的所有与其有过接触的高层,只要是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全都被骂的狗血淋头,有些甚至还被罚一周内不许乘电梯,每天爬楼上下班,可想而之,他的心情有多不好。  明明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世创集团里的员工们却感觉是在下雪,一个字来形容,冷!  至于,这种坐在办公室里就跟坐在冰天雪地里一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就得看他们总裁的心情了。  此时此刻,同一时,不同心情的程安安正悠闲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还拿着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正啃着。  自打被周岚收留后的第二天起,经过她长达五天的“不耻下问”和各种的“无意识人为损坏”,再加上周岚在“痛哭流涕”的同时,还“坚持不懈”的对她所提出的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各种解答与她“血”一般的示范,她程安安终于成功的识别了她家里所有的一切现代工具,并掌握了其使用技巧。  现代的汉字和数字嘛……找到其中的差异之后,程安安也学的很快,唯独一样,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学会,那就是电脑。  除了接电源,开机,关机,知道用鼠标双击打开电脑界面上的一些应用之外,其它的都不会,尤其是用键盘打字,程安安一脸郁闷的直嚷嚷着说,这破东西太难了!  然后,本就没有多少耐心的她,两手一摊,死也不肯再学。  晚上六点,从学校回到家的周亦翔,将书包往床上一扔,就坐在电脑前开始上网打游戏。  电视剧看完的程安安,觉得有些无聊,所以便跑到周亦翔的房间里,看他打游戏,打发打发时间。  由于玩的很投入,所以周亦翔并没有注意到程安安在她的身后。  “这上面的人长的真奇怪!”程安安突然出声。  “妈呀!”  打的正嗨的周亦翔,被房间里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转过身来,看见了站在她身后的程安安。  呼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周亦翔拿下耳机,语气不太友好的说道:“大姐,进别人房间之前,你难道不知道要先敲门吗?”  “这将军的枪法一点儿也不好,武功路数也不对!”程安安并不在意他语气里的不友好,指着电脑屏幕上的游戏人物问道。  周亦翔回头朝电脑屏幕上一看,正好看见队友玩的角色“赵信”死在了野区里,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拿起耳机对着语音里的队友嘲笑道:“小当,有妹纸吐嘈你技术菜!”  他话一说完,语音里的队友可能说了些什么,就看见周亦翔笑的更开了。  周亦翔戴上耳机,重新加入到了游戏当中。  没多久……  “这里面拿剑的这个,长的真丑!”程安安又忍不住出声说道。  “我说你看就看,能不能不要说话?”再一次被打扰的周亦翔,脸上浮出不悦。  “哦!”程安安应了一声,便没再出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亦翔一口气连杀了对面五个,导致对方直接团灭,最后以胜利告终。  正戴着耳机与队友语音的周亦翔,激动的喊道:“我碉堡了,有木有?”  “亦翔,碉堡了是什么意思?”不懂就要问,程安安继续发扬着“不耻下问”的精神,在周亦翔的身后再一次突然的开口。
  “……就是……”周亦翔语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就是什么意思?”程安安追问。  “就是……就是很厉害的意思啦!”周亦翔随口解释道。  “喔喔!”原来碉堡了,就是指很厉害的意思,哈哈,太好了,我又学会了一句现代语,疑问得到解答的程安安,一脸“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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