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跟我爹说我想上战场上打仗,为什么每次他都对我韩红破口大骂骂?

作者:凌耀南 覃明章 林山杰李三红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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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珪手下当兵,又苦又累又危险,谁愿意跟他呢?按照常规思维,他的兵恐怕都想调走,事实却恰恰相反,不仅本旅的许多战士走着“后门”往里调,而且广州军区的其他部队,包括驻港部队的不少战士纷纷给军区领导机关和《战士报》社写信、打电话,询问如何才能调到刘珪的连队去。
战士袁永光三次申请调入,都未能如愿,第四次申请才如愿以偿,现在他已成长为连队的训练骨干。目前,全连有13名战士是从外单位主动申请调入的。
刘珪像一面旗帜,吸引着军中男子汉。他的魅力究竟在哪里?其中一条是跟着他可以练出一身绝技,跟着他可以打胜仗。
“连长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说起连长,战士陈波眼泛泪花——
日,连队组织新战士进行伞降训练。连长第一个离机,我们跟着他一个个往下跳。突然,一阵强气流袭来,把我们吹得七零八乱。更可怕的是,我连人带伞被直接卷进了连长的伞中,相互交叉缠绕,从800多米的空中急剧下坠。要知道,如不及时处理,十几秒时间我们就会摔到地上。
第一次跳伞的我吓傻了。“不要动!我来。”只听见连长大吼一声,他拔出伞刀割向自己的伞绳。一根、二根、三根……眨眼间就割断七根伞绳。然而,两具主伞仍未摆脱缠绕。连长又毫不犹豫抓住飞伞把柄把自己的伞飞走,我的主伞终于正常展开,而连长却加速坠落。
我知道,连长没有立即开伞,是因为怕再次发生缠绕。可当我飞出安全距离,连长拉开备份伞时,他离地已不足300米。幸运的是,连长正好在一处水草地着陆,大难不死。
当我安全降落地面,看到连长完整的站在我面前时,冲上去紧紧抱住他久久不愿松开,我怕一松手连长就飞了。
去年4月,在一次“传递爆炸物”训练中,因为六传手李华过于紧张,在接到TNT药块后手发抖,TNT药块掉到了地上,导火索已不足2厘米,眼看就要爆炸。千钧一发之时,只听在场指挥的刘珪大喊一声“卧倒”,飞身跃过深坑,踩着TNT向后一蹬,药块掉进了深坑,未等他完全扒下,后面便传来一阵闷响……爆炸过后,大家站起来一看,七个人均毫发未损。
战士们说:“跟着连长搞训练,很危险,也很安全。”
他们之所以感到安全,不仅因为生死关头刘珪会舍身救人,而且在于他平时科学、严格、细致入微的要求。每次伞降、潜水等高危课目训练展开前,他都不声不响的对连队每具降落伞、每台潜水具逐一检查,确保“零问题”上天、“零故障”下海。他认真学习运动伤病学、骨科学知识,并结合自身训练体会,整理汇编出《伞降训练七个注意》、《潜水训练十步法》、《特种射击安全要诀》等训练防护资料。两年来,全连参加各类高难险课目训练4200余人次,12人次遭遇险情,都能正确判断、果断处置、转危为安。
刘珪说:“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要带着战友从训练场安全返回。”
对战士的生命负责,为战士的前途着想,这才像个兄长。每年新兵一到连队,他都会把一个粉红色的信封和一张信纸发给他们,让他们写下自己的入伍的梦想,然后交给他保管。他把这些信封锁在了一个小箱子里。这是干什么用的呢?放飞梦想。
刘珪认为,每个战士都是怀着美好的梦想入伍的,但到部队后,梦想与现实反差很大,难免有失落感,一时困惑不要紧,要紧的是不能放弃梦想。把他们的梦想存档,在遇到困惑时再拿出来看,就能重新燃起梦想的火焰。
严兵是抱着神气风光的想法来当特种兵的,但由于自小生活安逸,一看连队这么艰苦紧张,准备打退堂鼓了。一次武装泅渡训练之后,他找到刘珪,要求调到炊事班。刘珪什么也没说,从箱子里抽出写着“严兵”的那个粉红色信封,让他打开,看看当初自己写的什么。严兵一看,信纸上写着:“我的总目标是当一名优秀的特种兵,再苦再累也不怕。今年我要掌握特种兵基本技能,包括跳伞和武装泅渡。”严兵一看,半天不吭声了,刘珪对他说:“是男子汉,就不能忘记自己的承诺。”“是!”严兵敬了个礼就告辞了,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就这个严兵,一退伍就被广州特警队选上,通过考试被录用。离队那天,他悄悄对刘珪说,“连长,我会一辈子记着那个信封!”
“连长有情有义,值得托付生命。”说起去年8月的一幕,战士吴伟炜泣不成声。当时,我参加夜间搜索训练时,不慎从高处摔下,口吐白沫,昏迷不醒。当我被送到医院重症监护室时,连长软磨硬泡申请在一旁陪护我:“医生,他身边没亲人,我就是他大哥”。那晚,连长还不停地和我说话,担心我一睡不醒,还不停的用冰块帮他擦身子,按摩手脚神经,给我谈连队的点点滴滴。当久久看不到我的动静,就大声说:“吴伟炜,我命令你醒过来。”一遍又一遍,嗓子干了、哑了,最后出不了声了。第二天,我从昏迷中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紧紧拉住他的手说:“连长,我虽然听不清,但我能感觉到。你放心,这辈子当你的兵没当够,决不会当逃兵。”
感动于连长的信任与真情,战士们专门为刘珪创作了一首歌——《致连长》:每次唱起这首歌,战士们好像都要把地上的草皮掀起来。
一次次冲锋,一次次卧倒。
汗,你流得最多;
路,你走得最多。
生死关头,你总是把危险扛在肩上;
夜深人静,你查铺时轻轻的脚步温暖着我们的心房。
有你这样的连长,
就有像你那样的士兵。
今天的岁月里,我们因你而自豪。
明天的战场上,你一定会为我们而骄傲!
(编辑:广州军区分社)  今晚在微信群里有个同学说他写了篇小说,并多次强调是他的亲身经历是真事,表示叫我们有时间去看看,怀着强烈的好奇心,我打开百度搜了搜,果然搜到了,粗略看了几章,当时第一感觉就是尼玛这货这个逼装得很有深度。  废话不多说,下面是他写的小说的原话  凑字数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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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很多东西是科学解释不了的,科学解释不了并不代表不存在,像鬼神这种东西,有很多人相信它是存在的,也很多人是不相信的,总之是众说纷纭至今都没有一个肯定的答案,证明鬼神之说到底存不存在。或许是现代科技还没发达到那个高度,说不定过个几百年就能解释的了也不是没有可能。不管它存不存在,我觉得没必要去深究,总之信则有不信则无,活在当下把日子过好了才是眼前要做的事。
  马克  
  我叫吴梵,今年25岁,出生在广东的一个农村里,在我们这里有一片老林子叫断头谷,听老一辈说断头谷里面邪乎得很,传说里面到处都是山精鬼怪毒虫猛兽,只要是进了断头谷那就再也出不来了,小时候我和村里的小伙伴上山放牛,家里的大人们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千万不能靠近断头谷,但是因为靠近断头谷那一带的青草非常好,我们想让牛吃好点,所以就常常不听大人们的嘱咐,把牛赶到靠近断头谷那一带去放。
  那时对于靠耕地为生的农民来说,牛是不可或缺的一种动物,是每户农民家庭里非常重要的一员。有一次我们去放牛,把牛赶到靠近断头谷那一带的草地上绑好,然后就和小伙伴们在一旁玩耍,不知道怎么的其中一个小伙伴的牛可能是绳子没栓紧,居然让他家的牛进了断头谷里面,当时我那个小伙伴一下子就慌了,连忙跑回村子里去告诉大人,他爹来到听说牛进了断头谷,气得把我那个小伙伴打得半死,最是硬是没敢进去找牛。
  大家知道广东人一般都是比较信奉神灵,或者说是比较迷信吧!对于断头谷的各种传说,当地人是深信不疑的,甚至连提不敢提怕犯忌讳触怒神灵,久而久之断头谷就成了当地人不敢靠近的禁地。据说以前有几个胆大不信邪的年轻人,不听人们的劝戒非要组队进入断头谷去探索一番,结果三个人进去,最后只有一个人活着出来了,但出来的那个人从此就变得疯疯癫癫的。  在我十二岁那年,父亲种橘子赚了些钱,在镇上买了地建了房子开了间小商铺,我们全家就搬到了镇上去住了,父亲把家里的地租给了别人种,那头大水牛也卖了,开始专职种植橘子,因为家里的牛卖了,所以我也就不用再上山放牛了,从那时开始到现在十三年过去了,我再也没有靠近过那让人谈之色变的断头谷附近去放牛了。  小商铺里,我的思绪被一个老头子打断了,我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对方。  “买什么?”我问道。  他要了包五叶神香烟,拆开抽出一根递给我,笑道:“老板,我想跟你打听个人,你知道吴三住在哪里吗?”  我一听这老头找的是我爷爷,不由又打量了他一番,他脸很生应该是外地来的,记忆中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他。  “你找我爷爷什么事?”我说。  “呵呵,原来他是你爷爷呀,那正巧了我姓姜,是你爷爷的朋友,麻烦你去叫你爷爷出来一下,我找他借样东西。”老头笑着说道。  “那你来得不巧了,我爷爷两年前就去世了。”  “什么,你爷爷死了?”老头闻言大惊,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愣了一会儿,老头问道:“小伙子,请问你爷爷他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呀?”  “没有。”我说。  “不可能呀,小伙子你再好好想想,肯定会留下点东西呀!”老头显得有些急了。  我看他的样子好像我爷爷欠他什么似的,心里有些不高兴,不耐烦地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小伙子,不好意思啊,我一急就乱说话,多有冒犯您别介意。因为你爷爷的那东西对我们实在太重要了。”老头说着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给我看,“你看看,就是这个,我们要借的就是这个东西。”  我一看那照片顿时就知道了老头要借的是什么东西了,因为那是我从小戴在脖子上的玉石铜钱,听父亲说,我刚出生没几天,爷爷就把那玉石铜钱用红绳拴着戴在我身上了,一直到现在我长大了还戴着,那枚玉石铜钱其实并不是十分好看,但我一直都没有脱下来,因为这枚玉石铜钱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戴着它让我感觉像爷爷没有去世,仍然像以前那样时常坐在我旁边,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给我讲述他年轻时的种种故事。  我掏出脖子带着的玉铜钱问姜老头:“你要借的是这个东西?”  姜老头眼前一亮,忙点点头:“是是,没错,就是这个。”  我见姜老头一脸激动的样子,就把玉铜钱收好,问道:“这不过是枚普通的玉石铜钱,你借它干什么用呀?”  “咳咳...”姜老头轻咳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小伙子,这个我无可奉告,总之请你借给我,用完之后我一定会归还于你的。”  我说:“你找我爷爷借这枚玉铜钱,他老人家会不会借给你我不清楚,但我是绝对不可能借给你的。”  姜老头有些急了,说道:“小伙子,你要不愿意的话,那可不可以卖给我呀?”  “不卖。”我断然拒绝。  姜老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小伙子,既然你不愿意借,也不愿意卖,那要不这样吧!你戴着这枚玉铜钱跟我们走一趟,事成之后我给你五十万当做报酬,你要不相信,我可以先付二十万给你。”  这下轮到我愣住了,尼玛这玉铜钱究竟能有什么用,这老头居然肯拿五十万出来也要借它一用,这实在让我感到很意外,我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公司干了两年,也没能赚多少钱,没饿死就已经算好的了,后来实在待不下去这才回家到橘子园里帮着父亲管理橘子,现在这老头拿五十万出来要我跟他走一趟,说实话我当然是一万个愿意了,但话是这么说,我必须要问清楚老头说的走一趟,到底是去什么地方,这个可是很重要,别到时搞不好有钱没命花。  “你们要去哪里?”我问道。  “就是离这里不远的断头谷。”姜老头说道。  断头谷,这老头居然要去断头谷,虽然关于断头谷里面的各种鬼怪传说,说实话我是不怎么相信的,但是说断头谷里面到处是毒虫猛兽,这个我是深信不疑的,像断头谷这样的老林子,多少年来都没人进去过,简直就成了野生动物免受人类猎杀的天然避难所,谁也说不好里面的毒虫猛兽会发展到什么程度。再说了,这枚玉铜钱在断头谷能派上什么用场,我一下子对这枚玉铜钱起极大的好奇心。  “我可以跟你去断头谷,但你必须得先告诉我,你去断头谷要干什么,还有这玉铜钱究竟有什么作用。”我说。  姜老头想了想,说道:“我们要断头谷找一样东西,而要找到这样东西就必须得用到这枚玉铜钱,小伙子,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了,至于我们找的是什么东西,你就不要再问了。”  我想了想,他们找的是什么东西,还有玉铜钱的作用,我跟着去到时自然就会知道,现在问不问也没什么所谓,于是我对姜老头说道:“好吧,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姜老头说:“现在就出发。”  我告诉母亲说要出去办点事,过几天就回来,然后换了身衣服就跟着姜老头出去了,母亲见我走得仓促,只是随便叮嘱我几句,也没有多多问什么。  外头三辆路虎越野车停成一排在那等着,得知原来并不是只有我和姜老头两个人,这多少让我放心了许多。我跟着姜老头上了最前头的那辆路虎,姜老头坐在前排我在后排,司机是个看起来年龄约莫三十来岁左右的光头男子,我旁边坐着的是两个女的,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另一个应该二十一二岁左右的妹子,长得还挺漂亮。  “姜爷,他是?”光头男看看我然后问姜老头。  “到时候再说,开车吧!”姜老头说。  光头男没再多说什么,发动车子朝着断头谷的方向前去了。
  更新啊,  
  姜老头很讲信用,我们走了没一会儿,他就问我要了我的银行卡号,然后打了个电话,接着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我就收到银行发来的短信,有二十万打到了我的卡上,  这时我心里不由有些后悔上车了,因为我知道姜老头一个电话就能让人打二十万进我的卡里,他们这伙人的来头绝对不简单。  “小伙子,是不是钱收到了?”姜老头回过头笑着问我。  “恩..”我点了点头。  “哦,那就好,等事情办完了,回来我再把剩下了钱给你。”姜老头说。  过了两个小时之后,我们翻过了一座山,来到靠近断头谷边上的草地停了下来,此时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天色也黑了下来,因为断头谷常年没有人进入,根本就没有路能让我们开车进去,所以到这里我们就只要靠自己的双腿走了。  “马上就要天黑了,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再进山吧!”姜老头拿起对讲机跟后面两辆车的人说道。  山路很不好走一路上都是坑坑洼洼的,我感觉肺都快颠出来了,现在听姜老头说在这里休息一晚,我立即率先打开车门跳了下来,点了支烟一屁股坐到草地上,感觉这样舒服多了。
  所有人都从车里下来了,这时我注意到姜老头他们这支队伍一共是七个人,除了刚才和我同一辆车的姜老头,光头,还有那两个女的之外,剩下的三个都是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男子,三人正朝我们这边走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个染着一头金发脸上戴在墨镜,体型瘦得跟竹竿似的排骨男,走中间的那个男子脸上有条长长的刀疤,他的体型和前面的排骨男恰恰相反,长得非常的强壮魁梧,看他的个头少说也有一米九八左右,足足比排骨男高出一个头,跟个巨人似的,可谓是高大威猛虎背熊腰,两人的外形都是十分的有个性,真是叫人不服不行。  最让我无语的是走在后头的那个男子,倒不是因为他的体型怎么样,和前面两人比起来,他的体型正常多了,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身材十分标准面容还很英俊,之所以说他让我无语,是因为这人的穿着十分怪异,之所以说他穿着怪异,是因为尼玛的他穿的居然是一身乌黑光亮的铠甲,身后背着一柄大刀,不过刀鞘已经是锈迹斑斑的了,不知道里面的刀是否锋利,看着感觉这人活脱脱就是古代的将军。  “我说姜大爷,你们来断头谷究竟是来找东西还是来拍戏的,怎么还带个演员来呀?”我走去看着那铠甲男问姜老头。  姜老头坐在草地上看着地图,听我这样说他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铠甲男,然后笑了笑:“嘿嘿,小伙子,自古奇人多怪异。”  自古奇人多怪异?什么意思?是说这铠甲男是奇人,所以他的穿着打扮才这么怪异?本来我还想让姜老头说明白点,但姜老头他正低着头很专注地看着地图,看样子似乎并不怎么想搭理我,我没再多问什么,识趣地走到一旁坐下来抽着烟。
  那两个女的正在张罗着晚饭,光头则走到最后一辆路虎取出几个帐篷摆弄着,刀疤脸和排骨男走到我旁边坐了下来,铠甲男则走到离我们比较远的一处草地,坐在那里仰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嘿,兄弟,我叫大壮,他叫猴子,你怎么称呼呀?”刀疤脸递给我一支烟,指了指旁边的排骨男,很和善地对我说道。  我一下子就乐了,这两人不仅外形有个性,就连名字也起的这么有个性,体型高大魁梧的刀疤脸叫大壮,那个瘦骨如柴的排骨男叫猴子,两人的名字起的真是绝了,说不出的合适真是人如其名啊。  “谢谢,我叫吴梵。”我接过大壮递过来的烟,告诉他我的名字。  “哦,吴梵兄弟,你先坐会,我去解个手。”大壮说着就起身走到后面的草丛里去放水。  猴子正低着头在玩手机游戏,我看玩得很嗨的样子,便凑了过去想看看玩的是什么游戏,让他这么玩得来劲。  “哥们,这游戏叫什么名字呀?”我问猴子。  “呵呵...”猴子抬头看着我嘿嘿傻笑了几声,并没有说什么,然后继续低下头玩他的游戏。  我瞬间无语,尼玛这呵呵傻笑两声是想表达什么呀?有病还是怎么滴,看不出来这货不仅外形就连性格还那么有个性,我表示不服不行了,我坐回刚才的位置不再理猴子,百无聊赖地抽着烟。  “哥们,过来搭把手。”光头朝我招了招手。  我把烟放地上踩灭,站起身朝光头走了过去,帮着他拉起帐篷。通过和光头的交谈,得知他叫强子,是个退伍军人,我感觉他这人挺厚道,就向他打听他们来断头谷要找的是什么东西,他说他也不知道,我只好作罢。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我们吃过晚饭之后,除了铠甲男之外其余的人都围坐在篝火旁聊天,他们喊那个年轻的妹子叫雪儿,年长的妇女叫徐大姐。  “雪儿妹妹,你一个大姑娘的晚上在这样的荒山野岭过夜太危险了,要不待会大壮哥和你睡一个帐篷吧,这样你就不用害怕了。”大壮往雪儿身边凑了凑,一脸猥琐地说道。  “滚,和你睡一个帐篷那才叫危险呢!”雪儿瞥了一眼大壮,没打好气地说道。  “怎么会呢,大壮哥来保护你怎么会危险呀?”大壮笑嘻嘻地继续调戏雪儿。  “别的就不说了,就说你那体型,要是和你睡一个帐篷,保不准你转个身稍不留神都能把我给压扁了,你说危险不危险?”雪儿说道。  我们都被两人的对话逗得笑了起来,除了猴子和那边的铠甲男,猴子虽然也是坐在篝火旁,但你只是低着头很专注地玩着游戏,而铠甲男则一个人静静地坐到离我们大概五六米远左右的草地上,对我们这边的谈话漠不关心,甚至连看都没朝这边看过一眼,姜老头这支团队里的人,就数这铠甲男为人最奇怪了。  很快时间到了深夜十一点多,我感觉有些困了,就进了帐篷躺到睡袋里,大壮他们还在外面聊天,我闭着眼睛脑子里在琢磨着脖子上的玉铜钱,没一会儿就感觉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尿意憋醒,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二十八分,此时帐篷外面一片安静,只有篝火烧得噼里啪啦的声音,想必大家都已经睡了。  “哟,哥们,天还没亮就醒了,是不是睡不习惯呀?”强子正在篝火旁坐着值夜,看见我出来他笑着朝我问道。  “被尿憋醒了,起来放水。”我打着哈欠随口应了一句强子,便走到后面的草丛里去撒尿,这时一阵山风刮来,吹得我哆嗦了一下,顿时感觉清醒了不少。  我走到强子旁边坐了下来,掏出烟递给强子一支并帮他点燃,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支烟,“强哥,我不是多事,只是有些好奇,那个穿铠甲的哥们到底是什么人呀?我怎么觉得他好像怪怪的。”  强子吸了一口烟,转头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压低声音跟我说:“你是说魏小哥吧,他是姜爷介绍,我们老板出高价雇佣他来帮忙的,至于他是什么来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的身手十分了得,尤其精通奇术八门天道。”  “八门天道是什么来的?”我问。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姜爷提起过,反正就是那些什么奇门遁甲太极八卦的差不多。”强子看了看铠甲男魏小哥睡的那个帐篷,然后继续说道:“吴老弟,我跟你说,你平时没事最好不要跟那小子靠那么近,这样对你没有好处。”  “为什么呀?”我不解地问。  “因为我觉得这个人身上带着邪气,你注意一下他的眼睛就知道我不是瞎掰的了,总之跟他靠得太近不好。”强子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别人听到似得。
  天刚蒙蒙亮,我就被强子叫醒了,说是准备进入断头谷了。我睡眼惺忪地走出帐篷,发现大家都已经起来了,徐大姐正在弄着早饭,我用水洗了洗脸,坐到一旁点了支烟提神。大壮坐在离我不远的草地上摆弄着他手里拿着的M4突击步枪,猴子在玩着手机游戏,他的身边也放着一把M4,强子走到我旁边坐了下来,手里同样拽着一把M4突击步枪。  对于姜老头他们这帮人有枪,我并没有觉得很奇怪,毕竟一个电话就能让人汇二十万进我的账户,我想弄几把枪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很难的事,只是我觉得不就是进断头谷麽,又不是上战场打仗,带把双管猎枪防防野兽就足够了,至于弄得这么夸张吗?  “吴老弟,这个给你拿着防身。”强子拿出一把手枪甩给我。  我接过手枪拿在手里掂了掂,挺沉,这是我第一次接触真枪,心里有些紧张,我说:“强哥,这玩意不会走火吧?”  强子愣愣地看着我,有些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他问:“你没用过枪?”  “小时候用过玩具枪。”我说。  强子听了哈哈大笑,从我手里拿回刚才那把手枪:“你看,这个按钮是保险,这玩意关着你就不用担心枪会走火,到需要用时你再按一下按钮把保险打开就可以开枪了。”
  我把手枪收好,问强子:“强哥,断头谷里面是不是很凶险,所以你们才带这么多武器来呀?”  强子看了看我,笑了:“呵呵,我是第一次来这里,我不清楚到底凶不凶险,这个你得去问姜爷,他以前来过应该比较了解。不过我觉得如果进入这些深山老林,带多几把枪总比带得少了要强得多,天知道里面会遇到什么东西,有弊无患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嘛!”  吃过早饭我们一行便开始进入断头谷,虽然我从小生活的地方离断头谷不远,但这次是我第一次进入断头谷,大概是因为常年没有人来过的原因,使得断头谷这片土地完全形同与外界隔绝一般,里面古木参天,遮天翳日,看上去阴森可怖神秘莫测,我都有种像是走进了原始森林的错觉。  这里的黄茅草长得差不多到我的胸口那么高,我们排成一竖前行,强子排在第一位在前面充当开路先锋,排在第二的是姜老头,他拿着一幅手绘的地图给前头的强子指引方向,排第三的是大壮,第四的是猴子,紧接着就是我,雪儿在第六位,后面排第七的是徐大姐,铠甲男走在队伍的最后。  这里基本没有可以供人行走的路,我脚下所走的,是前面的人用脚踩出来的一条路,我们行进得很缓慢,好在这里的大树高耸遮天蔽日,虽然看上去有些阴森可怖神秘莫测的感觉,但至少它能阻遮挡住阳光,让我们得以免受烈日的烘烤。现在是六月天太阳最毒辣的一个季节,本来这里的路就很难走了,如果还要顶着烈日的暴晒,想想就能感觉到那得多难受了。   我们走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前面的人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仍旧缓缓地向前走着,大概是平时缺乏锻炼了,我已经开始感觉有点体力不支了,实在太累了,我很想叫前面的姜老头停下来歇会再走,但没好意思开口,毕竟雪儿和徐大姐他们两人都没有喊累,我堂堂一大男人居然说走不动了,那实在太没面子了。  又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前面的姜老头终于停了下来,说是先歇息一下再走,我背靠着一棵大树坐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尼玛实在累得够呛,感觉身体都快散架了。  姜老头拿着那幅地图在一边和强子讨论着什么,大壮在挑逗着雪儿,脸上的笑容显得很猥琐。雪儿则在和徐大姐聊着天,完全无视大壮的存在,猴子坐在我旁边玩着手机游戏,看他样子似乎玩的很嗨。  我想起昨晚强子说的话,不由转头朝铠甲男望去,他坐在我斜对面的那颗树下,面无表情地望着地上发呆,强子说此人身上带着邪气,叫注意看他的眼睛,想到这里,我特地朝铠甲男的眼睛看了看,发现他只是眼神有些呆滞,跟正常人并没有区别,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难道是我‘道行’太浅,所以发现不了此人的奇怪之处?  以前我一直认为断头谷是个极其凶险的地方,进来之后才发现这里其实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恐怖,除了树长得比较大,草长得比较高之外,基本和一般的老林子没什么区别,我们进来走了这么久,这里一直都是风平浪静的,别说毒虫猛兽了,就连鸟也没有看见一只,更别提妖邪鬼怪什么的。想到这里,我的脑子里突然划过一道闪电,我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我发现忽略了这里一个很不对劲的现象。就是这里确实是太过安静了,而且静得有些诡异。  我们一路走来能看见的全是各种大小不一的树,除了我们一行人这里基本就没有任何能动的活物,这是很奇怪的。照理说,像这样的深山老林里,像山鸡野兔昆虫麻雀这样的动物应该是随处可见的呀?可是这里别说麻雀了,就连麻雀毛都没有看见一根,难道是这些动物碰巧不在我们途径的路上,所以我们没看见,就算是这样,可是看不见那总能听见吧,但这里除了我们的说话声,周围是一片死寂压根就听不到有别的声音,走进大山之中不可能连几声鸟叫声都听不到吧!这尼玛也太不科学了吧!我想着想着后脊背不由一阵发凉,感觉在这一片寂静的密林之中,好像有一双眼睛躲到暗处在窥视着我们,看着我们一步步地走进绝路。  我把这个发现对他们讲了出来,大家只是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我,并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样子,而且他们看我的眼神,好像是在说你现在才发现呀!显然他们早就发现了这一点,只有我这么迟钝到现在才察觉到不对劲。  我们大概休息了半个多小时之后,然后才接着继续朝前赶路, 走了大概有三个多小时左右,我们终于走了黄茅草地,路也开始变得好走起来,此时已经到了中午,我们在一处地势比较平坦的地方停下来,大壮从他的背包拿出干粮分给大家,我们席地而坐一边休息一边吃着午饭。  “姜大爷,都走了这么久了,还没到地方吗?”我走到姜老头旁边坐下来,问他。  姜老头看了看我,笑着说:“现在说到还早着呢,如果我们速度够快的话,再走两天的时间应该就能到了。”  “我靠,还要走这么久呀,那得有多远呀?”我有些吃惊,本来以为这次出来,顶多就两三天左右就能回去的,没想到现在到地方都得走上几天,这是我意料之外的。  姜老头打开手中的地图,指着地图中间的位置对我说:“小伙子,你看,我们要到的地方就是这里,找到这个湖我们就算是到达目的地了。”  “姜大爷,你要找的东西就在这湖里?”我问道。  “不是的,这个湖只是进入那里的一个入口。”姜老头摇摇头。  “入口...姜大爷,你能说得明白点吗?”我不解地问道。  “呃...”姜老头想了想,说道:“这个一时半会很难给你说明白,总之到地方了你自然就会知道的了。”  姜老头打开手中的地图,指着地图中间的位置对我说:“小伙子,你看,我们要到的地方就是这里,找到这个湖我们就算是到达目的地了。”  “姜大爷,你要找的东西就在这湖里?”我问道。  “不是的,这个湖只是进入那里的一个入口。”姜老头摇摇头。  “入口...姜大爷,你能说得明白点吗?”我不解地问道。  “呃...”姜老头想了想,说道:“这个一时半会很难给你说明白,总之到地方了你自然就会知道的了。”  到了傍晚,我们走着走着听到前面好像有流水的声音,我们继续朝前走,没一会儿,老远就看见前面出现一条小溪,姜老头看见这条小溪显得有些激动。  “太好了,找到了这条小溪,我们就可以沿着小溪边逆水而上,这样的话不出两天准能到达那个湖,现在天色已晚,我们就在小溪边上扎营吧,等明天天亮再赶路。”姜老头说道。  我们在小溪边选了一处比较平坦的位置拉起帐篷,这里的夜晚出奇的冷,走了一天山路的我早已是疲惫不堪了,草草地吃点东西之后,天还没完全变黑,我便已经进了帐篷躺进睡袋里开始休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阵突然响起的枪声惊醒了。
  外面响起一连串的枪声,由近变远直到听不见,我猛地意识到出事了,于是连忙坐起身来,一把抓起强子给我的手枪冲出了帐篷,外面只有篝火亮起的一小片光芒,四周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值夜的强子不知所踪了,我紧握着手枪站在篝火旁,警惕地环顾四周,心里别提有多紧张了。  其他人也陆续从帐篷里走出来,我看了一下,发现除了铠甲男之外,几乎所有人都被吵醒了,大家都把目光投向我,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这时,远处的黑暗中响起了一个脚步声,我们大家顿时朝那边看了过去,隐约能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黑影正朝我们这边走来,那不是别人正是值夜的强子。
  “强子,发生了什么事了?”姜老头问强子道。  强子气喘呼呼,拧开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半,这才稍稍缓过来,他说:“刚才我到那边的草丛里撒尿,忽然听到后面有人说,小心,快蹲下。我猛地意识到情况不妙,裤链都没来及拉上连忙向下一蹲,我这刚一蹲就感觉头顶刮过一道劲风,幸亏我反应得快,不然刚才那一下准中招,我心知刚才是尼玛背后有东西在袭击我,所以蹲下来之后我立即就地一个打滚翻到旁边,抬头一看发现刚才我撒尿的那个位置,竟然出现一个差不多有两米多高的巨大黑影站在那里,而在巨大黑影背后大概五六米远左右的位置还站着一个人,我隐约能看清那人正是魏小哥,不用想都知道,刚才袭击我的是那个巨大黑影,提醒我蹲下的是魏小哥。那个巨大黑影见被发现了,就一头扎进草丛朝密林深处跑去,我连忙追了上去,那玩意虽然身形巨大,但尼玛速度却非常快,我一边追一边朝它开枪,我明显感觉到那玩意被子弹击中了发出几声低沉的闷哼,但速度却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是越来越快,我追着追着突然有一道身影迅速从我身边闪过,一下子出现到了我的前面朝那个黑影追了上去,我发现那正是魏小哥,我怕会误伤到魏小哥,所以就停止了射击,魏小哥的速度非常快,快得你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很快他就缩短了与那个黑影的距离,眼看就要追上了。这时,我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啃屎,等我从地上爬起来,发现魏小哥和那个黑影都已经跑没影了,我又往前跑了一段距离,仍然没看见他们,因为不知道他们朝哪个方向跑的,我现在这么乱撞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迷路了就麻烦了,想到这里,我就原路返回了。”  难怪刚才大家都从帐篷里出来,唯独没看见那个铠甲男,我还以为他没被吵醒,还在帐篷里睡觉呢!现在听强子这么一说,才知道原来那小子早就起来了。  
  是你 自己写的吧
  “你说的那个两米高的巨大黑影是个什么东西?”姜老头问道。  “不知道,周围太黑了看不清楚,但肯定不是人,因为那东西跑路的时候姿势很奇怪,他的两只手是撑在地上爬着那样跑的,人如果是这样的姿势不可能会有那么快的速度,所以我敢肯定那东西绝不会是人。”强子说道。  “会不会是黑瞎子呀?”大壮说道。  强子撇一眼大壮,没好气地说道:“你丫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还黑瞎子呢,黑你妹呀,用点脑子行不行,要是黑瞎子的话,老子早就歇菜了,还有命在这里和你啰嗦吗,逗比?”  “怎么没有可能,如果不是黑瞎子,那你说是什么?”大壮不服气地反驳强子。  强子转过脸干脆不再搭理大壮。  “好了,先不管那是个什么东西,总之它能悄无声息地靠近强子而不被发现,对我们来说就是个很危险的存在,从现在起所有人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提防那东西的袭击。”姜老头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然后说道。  “姜爷,那魏小哥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们是不是该去找找呀?”强子略显有些担忧,毕竟人家铠甲男刚才可是救他一次的。  姜老头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想没那个必要,以魏小哥的本事他应该不会有事的,如果连他都应付不了的东西,我们去了也是白搭。”  看得出姜老头对铠甲男的能力是十分肯定的,不过在我看来老头未免有些过于自信了,那铠甲男身上不过就背着一把刀而已,而且那刀的刀鞘都已经是锈迹斑斑的了,里面的刀还能不能用都很难说,即便他本领再大总不会比我们手上拿着的真枪实弹好使吧!虽然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嘴上可没说出来,毕竟那铠甲男是他们的人,既然老头说不用去找了,那我也没必要去充当好人了。  姜老头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道:“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我们也别在这站着了,进帐篷再睡会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强子你也去休息一下吧,大壮和猴子下半夜由你们两个站岗。”  我躺进睡袋里怎么也睡不着,干脆掏出脖子上戴着的玉铜钱把玩起来,我感觉这就是一枚普通的玉铜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看不出来到底能有什么作用,可姜老头却说这玉铜钱是他们此行必不可少的东西,我琢磨来琢磨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渐渐的就有些困意了,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我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伸了伸懒腰走出帐篷,发现铠甲男已经回来,他背对着我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把他那身黑色的铠甲照得闪闪发光,看上去显得很是威武霸气。  我走到他的旁边,蹲下来一边用手捧起溪水洗脸:“哥们,听说昨晚你去追那东西了,怎么样?追到没有,那是什么东西?”  他看着小溪在发呆完全没有搭理我,我以为他没听到,于是把声音提高了一些,再次向他问道。他仍旧是呆呆望着小溪,直接无视我的存在。  尼玛,这货真他么怪人一个,我在心里暗骂一句,悻悻地走回帐篷那边。  看我一脸郁闷地走过来,强子显得有些幸灾乐祸地朝我笑道:“嘿嘿,怎么,大清早的热脸蹭到冷屁股了吧!叫你少靠近他你不听,现在知道我说的没错吧,跟他说话简直就是自讨没趣。”  我懒得搭理强子,坐到一旁的地上点了支烟在那吞云吐雾。  我们沿着小溪边逆流而上,今天我们行进的速度要比昨天快得多了,因为今天我们脚下的路比较平坦,比起昨天踏着黄茅草要好走多了。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我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是怎么个不对劲,我一时间也说不出来。继续朝前走了一段路,我感觉四周的景象越发变得熟悉起来,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走着走着看见地上有个烟头,我弯下腰把它捡起来,捏在手里一看,我顿时就愣了,立即察觉到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
  有点三叔的味道,值得一读,楼猪别断,更起,必火啊!
  我这人抽烟历来有个习惯,就是烟抽完之后,我喜欢把烟头里的过滤棉弄出来一半,做成一个像刷子那样的形状然后再扔掉。  而现在我手里捏着的这个烟头正好是被弄成这样的形状,就算碰巧有人也跟我一样,有这么一个奇葩的抽烟习惯,但是这里是人们谈之色变的断头谷,我敢说此时断头谷除了我们八个人,不会再有其他人在这个地方,显然这个烟头就是我扔的,这里就是我们昨晚扎营的地方,我们走着走着竟然又绕回来了。  我刚想把这个发现告诉前面的姜老头,还没开口前面的姜老头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皱着眉头说道:“大家有没有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  大家都停了下来互相对视脸上都露出莫名其妙的神情,不知道姜老头所说何意,除了那个铠甲男坐到一边,望着远处天空发呆,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我想姜老头所说的不对劲应该和我的发现是一样的,但是我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所以我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心想先听听姜老头怎么说。  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姜老头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你们仔细看看这里的四周,就能明白为什么我会这样说了。”  除了我和铠甲男还有姜老头三个人之外,剩下的人脸上都挂着不明觉厉的神情,纷纷开始观望起四周的景象。
  @吊死的棒棒糖
13:08:00  是你 自己写的吧
哈哈哈  -----------------------------  无语....
  “啊...这,这里不就是我们昨晚搭帐篷的地方麽?我们怎么又走回来了?”最先发现问题的是雪儿,她惊讶地叫了一声,大惑不解地望着四周。  雪儿这么一说,剩下的人就都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无一例额外地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也是,我们沿着小溪逆流而上,一路上走的都是直线,中间也没有拐弯什么的,照理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可现在的情况偏偏就这么奇怪,我们又走回到这里来了。  “姜爷,这是什么情况?我们怎么又走回来了?”沉默片刻之后,强子第一个开口了。  强子问的正是我们所有人想知道的,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姜老头,期待着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姜老头深吸了一口烟,沉吟好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你让我再好好想想。”  “姜爷,你说我们会不会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呀?”大壮朝前面走了几步,大大咧咧地说道。  “去去去,大白天的打你妹的墙,别他妈的瞎扯淡了。”强子瞪了一眼大壮。  “不是鬼打墙,那你解释一下现在是怎么回事?”大壮不服气地说道。  “我不知道,但你能不能别他妈什么事都要和神神鬼鬼扯上关系行不行?现在光天白日的哪里会有那么多鬼。”强子气的涨红了脸,似乎对涉及到鬼神这种说法很是忌讳。  “好了,不要再吵了,我想应该是这里的地方比较相似,所以我们才会误以为又走到原来的地方了,时间不早了,我们继续赶路吧!”姜老头摆了摆手,打断了两人的争执。  大壮本来还想反驳强子,但听姜老头这么一说,只要闭嘴不再多说什么。我想所有人都应该知道,姜老头这话完全是在自欺欺人,因为地上那堆篝火燃尽留下来的木炭,还有早上我们丢的饼干包装袋,单凭这些就足以证明,并非是这里的地方相似,而是我们的确又走回来了。但眼下除了这种说法能勉强说得过去,根本就没有别的说法能解释得了现在的情况。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所有人都埋头继续朝前赶路,又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们再一次走回了之前的营地,我心里不由一凉,几乎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除了走在最后的铠甲男,他仍旧是面无表情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走在前面的姜老头这次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停下来,只是一个劲地闷头继续朝前赶路。  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前面的景象再次变得熟悉起来,这是我们第三次又回到了这里,前面的姜老头终于再次停住了脚步,显然他已经不得不承认,我们的确是在绕着圈子走。  “奇怪,怎么会这样?”姜老头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语道。  “姜爷,你上一次来这里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强子走上前问姜老头。  “没有,我们上次沿着这条小溪走了两天,很顺利地到了那个湖泊,根本就没发生过像现在这样的情况。”姜老头说。  “姜爷,会不会是你记错了,你们上次沿着的不是这条小溪。”强子继续问道。  “不可能!”姜老头摇了摇头,不置可否地说道:“通向那个湖泊的就只有这一条小溪,不存在会走错路的问题。”  “不用想了,姜爷,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就是遇到鬼打墙了,这样的事情我小时候在老家常听人提到过,基本和我们现在遇到的没什么两样。”大壮再次站出来发表他的意见,强子厌恶地看了大壮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显然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反驳大壮,因为我们现在的情况的确邪得很。  见没人说话,大壮继续说道:“听说遇到鬼打墙了只要大声叫骂可以破解掉,要不我来试试?”  我们继续朝前赶路,一路大壮就像泼妇骂街般朝着四周破口大骂,整个山谷都回荡着他的叫骂声,听着不由让人觉得有些好笑,但此时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虽然一路上大壮骂的很卖力,足足过了有一个多小时,他基本就没歇过嘴,就连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了,但是很可惜奇迹并没有因为大壮的卖力而出现,我们还是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大壮终于停止的叫骂,他走到一处树荫底下坐下,像泄气的皮球一样低垂着脑袋。铠甲男仍旧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猴子则捧着他手机玩的正欢,除了这两个人以外,剩下的人包括我在内,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姜爷,我们这样走下去也不是办法呀,要不换条路试试吧?”雪儿说话了,从早上到现在这是她第一次开口。  “不行呀!”姜老头摇了摇头,“要找到那个湖泊唯一的办法就是沿着这条小溪走,如果走别的路线的话,我们找到湖泊的几率几乎可以说是零。”  “可是我们现在沿着小溪走完全就是在绕圈子,这样不是更加没可能找到湖泊麽?”  姜老头不再说话,低着头一脸凝重地望着手中的地图。  “姜爷,我有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我们一下子把目光聚集到说话的徐大姐身上。  “什么办法?”姜老头急忙朝徐大姐问道。  徐大姐说:“我们可以先在这里点起信号烟,然后再继续朝前走,这样的话只要我们后方能看到信号烟,如果方位一旦发生变化,那么我们就会立即发现,这样就能知道我们究竟是从哪里开始绕回来的。反之,如果烟的方位一直不变,我们或许就走出去了。”  姜老头想了想,忽然一拍大腿站起来,高兴道:“小徐,你这个办法很好,可以试试,说不定真的管用。”  我虽然没听明白徐大姐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感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总之不管是什么办法,只要管用那就是好办法。  我和强子正准备就地取材,到四周去捡些干柴干树枝什么的,打算用来放信号烟,就在这时,后面忽然传来一个很深沉的说话声。  “没用的,这是昨晚那东西捣的鬼。”
  说话的人正是一直闷声不吭的铠甲男,从我加入姜老头的队伍那天开始,到至今为止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开口说话,我曾一度误以为此人是个哑巴,因为很少有人会像他那样,你跟他说话,他不搭理你只是淡淡地望你一眼,连做人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就算你再怎么不想说话,人家问你话,你哪怕是敷衍几句也行呀,这样总比直接无视要好多了,至少不会让人家那么难堪呀!混蛋...  “小魏,你的意思是说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姜老头走到铠甲男旁边问道。  铠甲男坐在那里,脸上仍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淡淡地说道:“我们是被那东西布阵困住了,不把阵眼破坏掉是不可能走得出去的。”  铠甲男话音刚落,强子顿时从地上站起来,满脸不悦地嚷嚷道:“我说魏兄弟,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你既然知道是这么回事,那怎么不早说呀?害我们绕了这么多圈,白走了几个小时的冤枉路。”  我估计这铠甲男应该不会是强子说的那样,知道我们是被困阵中却不说出来,故意让我们走上几个小时的冤枉路。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因为那铠甲男他自己也跟在后面和我们一起走,没人会这么无聊,要是事先就知道的话,我猜他早就会说出来了,没必要等到现在才说。  “强子,你先别吵!”姜老头对强子摆了摆手,然后转过脸继续问铠甲男:“小魏,那个阵眼在哪里,我们要怎样才能破坏它?”  铠甲男说:“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朝前走,阵眼我来破坏。”  “小魏,那你不跟我们一起走了?”姜老头问道。  “破坏掉阵眼,我再去跟你们汇合。”
  姜老头点了点头,从地上站起身来,带着我们继续朝前赶路,只留下铠甲男一个人在那里,我回头看了看他,发现他仍旧是盘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看上去显得有些孤独落寞,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  我们之前三次绕回来,每次走的时间大概是一个多小时左右,所以这一次我时刻都在留意时间,每走一会儿就掏出手机看时间,我们走了五十来分钟左右,来到一片竹林前,我心里不由一下子紧张起来。我记得之前几次都是穿过这片竹林之后,再走上十来分钟左右,就会发现我们又绕回到原来的地方,不知道这次穿过竹林之后会是怎样的情况。  我们穿过竹林继续朝前走,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前面并没有出现熟悉的景象,果然,我们这次没有再绕回到原来的地方,我不由松了口气,看来那铠甲男是破坏掉阵眼了,我们这次真的走出来了。  “看来我们算是走出那个阵了,大家歇会再走吧!”姜老头停了下来,走到一旁的大树底下坐了下来,一直紧皱着的眉头此刻也舒展开了。  我们也跟着停了下来,坐在树底下歇息,强子走到了姜老头旁边,掏出烟递给姜老头并帮着点燃。  “嘿嘿,本来我还不怎么相信,现在看来那魏兄弟果然有两把刷子。姜爷,有个事我一直很好奇,其实这个魏兄弟到底是什么来头呀?”强子问道。  姜老头看了看强子,说道:“这个嘛,其实我也不清楚。”  “不会吧?”强子有些不解,问道:“姜爷,他不是你找来的吗?”  “对呀,他确实是我找来的,但我也是通过一个老伙计介绍才认识他的。只知道他本事了解,至于其他的我是一概不知。”  大壮从背包里拿出干粮分给我们大家,我们边吃边等着铠甲男,等了将近一个半小时始终没有看见铠甲男赶上来。  “这里离昨晚那东西出没的地方并不是很远,我们在此耽搁的时间越久就越危险,以往万一,我们还是先赶路吧!等找到了那个湖泊再说。”姜老头看了看手表,站起身对我们说道。  一直到傍晚我们拉起帐篷,吃过晚饭天快要黑的时候,才看见铠甲男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朝我们营地走来,他一脸的疲惫好像很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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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魏,你没事吧?来,吃点东西。”姜老头拿着一盒肉罐头,走上去递给铠甲男。  铠甲男对姜老头摆了摆手,并没有说话也没接那盒递给他肉罐头,他绕过姜老头走进帐篷直接倒头便睡。  姜老头他们都坐在帐篷前聊天,我觉得有些无聊,便走到小溪边坐下来,一边抽烟一边捡起地上的小石头朝小溪里打水漂,就在这时,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呵呵,你在做什么呢?”说话的语气很温柔。  我回头一看,发现那个叫雪儿的妹子,此时正站在我背后笑眯眯地看着我,实话说,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美女主动搭话,心里不由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呃,没...没什么,你有什么事吗?”由于心里紧张,我连说话都结巴了。  “我可以坐在这里么?”雪儿轻声说道。  “哦,当然可以。”我急忙说道。  她走到我旁边坐下来,望着小溪表情有些悲伤:“你知道吗?你和我一个好朋友长得很像。”  “哦,是吗。”我随口应了一声,不明白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转过脸看了看我,从身上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我:“你看。”  我接过照片看了看,发现上面是雪儿和一个青年男子在一处海滩上的合影,我不由有些吃惊,照片上的那个男子果然长得和我很像,这还真是奇了怪了,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见我不说话,雪儿继续开口说道:“我们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他比我大两岁,从小到大他都像哥哥一样,关心我,照顾我,保护我,有什么好吃的他不舍得吃,总是先拿来给我吃,对我非常的好。我很喜欢粘着他,不管他去哪里,我总会像跟屁虫一样跟在他身后。我们一直都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过。”回忆起过去,雪儿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感。  “那他现在人呢?”我问道。  我话音一落,雪儿就像从天堂一下子掉进万丈深渊一样,表情顿时变得悲伤起来:“他走了,永远的离开我了...”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已经...”  雪儿转头看着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平白无故跟你说些,影响了你的心情,抱歉。”  第二天下午三点三十分!  我们走到了小溪的尽头,是一个篮球场般大小的水潭,水潭上方是一道巨大瀑布,目测有五十多米高,从悬崖上直冲下潭中,激起一片水雾,水声震耳欲聋,似千军呐喊,似万马奔腾,气势撼人心扉,看上去壮观极了。  “到了,我们终于找到了,那个湖泊就在这瀑布上面。”姜老头指着上面的悬崖,激动地对我们说道。
  我们又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左右,到傍晚时终于看到了姜老头说的那个湖泊,湖泊很大,目测起码有十个足球场那么大,湖水风平浪静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照在夕阳下,水面一片金光,虽然看上去漂亮极,但我却有种望而生畏的恐惧感,这个湖泊令我感到极度的不安。  “好了,大家在这里休息一会吃点东西,准备一下,待会我们就下水。”姜老头说道。  我一听说待会要下水,立即就傻眼了,连忙走过去问姜老头:“姜大爷,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你说待会我们要下到湖里去?”  姜老头不解地看着我:“对啊,你不会潜水?”  “不是不会潜水,这湖也不知道有多深,我们什么潜水装备都没有,贸然下水太危险了吧!”我说。  “会潜水就行,没事,小伙子,相信我。”姜老头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没再说话坐到一边吃起干粮,我倒要看看没有潜水装备,姜老头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潜入湖里。  我们在湖边随便吃了点干粮之后,姜老头让大壮和强子去砍了好几大捆芦苇回来,捆在一起做了一个很大的筏子。我在一旁看着,心里很是纳闷,不明白姜老头弄这玩意用来干什么。  姜老头见芦苇筏子做好了,便把大家叫到了他的身边,然后他朝徐大姐使了个眼色。徐大姐会意地点点头,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葫芦拔开上面的塞子,给我们每人倒了一粒黑色的药丸。    “徐大姐,这是什么玩意呀?”我见其他人接到这粒药丸之后,都是毫不犹豫地扔进嘴里吞下了,不过我可不敢这样,鬼知道这是药丸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自制的纳气丹,吃了它能让你在水下闭气两个小时。”徐大姐淡淡地说道。  “我靠,牛逼呀,这粒小小的药丸居然这么神奇,真的假的?”我大吃一惊,实话说,我并不相信吃了这粒药丸能让我在水下闭气两个小时,这简直就是瞎扯淡。  “是不是真的你吃了就知道。”徐大姐微笑着说道。  我看徐大姐的样子并不像吹牛逼,算了,反正他们都吃了,估计吞下这粒药丸应该不会有事,想到这里,我把心一横,把药丸放进嘴里,出乎我的意料,这粒药丸入口即溶无色无味,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难吃。
  我们坐着那个芦苇筏子划到湖心的位置,姜老头便让大壮停下来,说是就在这个位置潜下去,我们戴好潜水镜,拿上水下照明灯正准备下水,却见铠甲男突然对我们摆了摆手,并且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等一下,水里有东西。”铠甲男小声地说道。  我下意识地低头朝湖里望去,这一看不要紧,我顿时被吓得菊花一紧,只见一个巨大黑影从芦苇筏子下方快速游过,由于天快黑了,看不清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靠,姜爷,这...这是什么东西呀?”大壮一脸惊恐地问道。  “草泥马,别出声...”强子瞪着大壮压低声音骂道。他话没说完,只见平静的湖面突然炸起一道冲天水柱,一条水桶般粗的大黑蟒蛇出现在了我们眼前,大黑蟒只露出半截身在水面,下半身仍在水下面,乌黑光亮的鳞片犹如铠甲般披在身体上,眼睛里射出摄人心魂的凌厉目光,高高昂起脑袋上下打量着我们这些人,估计刚才我们看见的黑影,无疑就是眼前这条大玩意了。   我被眼前这突如其来一幕吓傻了,呆呆地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旁边的强子与我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强太多了,他一看见大黑蟒露出水面,立马反应过来,抡起M4突击步枪对准大黑蟒就要扣动扳机。  铠甲男见状连忙一把按住强子的手:“别开枪,激怒它麻烦就大了,站着不要动。”  强子看了看铠甲男,顿了顿,然后把枪放了下来。  我们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芦苇筏子上与大黑蟒对峙着,那大黑蟒打量了我们一会儿,居然低下脑袋朝我们凑了过来,它首先凑近的铠甲男,巨大的蛇头与铠甲男离得很近,大黑蟒嘴里那进进出出的舌头几乎要碰到铠甲男的脸上了,面对如此恐怖的处境,铠甲男显得出奇的从容淡定,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惧怕之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望着几乎要贴在他脸上的大黑蟒。  大黑蟒在铠甲男身上嗅了嗅,然后把脑袋移向旁边的强子面前,那画面与刚才铠甲男的基本一样,但强子的表现与铠甲男的淡定却大不一样,强子此时紧张极了,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他‘咕噜’一声吞了一大口唾沫,脸色变得极其苍白,冷汗不停地从额头滑落到脸颊,很难想象强子此刻到底是怎样的感受,不过想知道也不难,因为很快我就能体验到了。  大黑蟒跟之前一样也是在强子身上嗅了嗅,然后就把脑袋从强子身上移向了站在旁边的我面前,  在此之前我尝试着做好面对这一幕的心理准备,不断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要怕,只要站着不动就不会有事。可当大黑蟒真正把脑袋移到我面前时,我差点吓得要尿出来,双腿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大黑蟒嘴里发出的腥臭味让我几乎要吐了,这实在太恐怖了,我咬紧牙关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眼前这恐怖的大黑蟒,我紧张极了,连我的心跳声都听得非常清楚,我暗暗在心中不断祈祷着这大黑蟒赶紧离开我面前。就在我几乎坚持不住要吐出来的时候,那股扑鼻而来的腥臭味终于消失了,我知道大黑蟒已经移到别人的身上了,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其实大黑蟒在我面前不过停留了十几秒的时间,但这十几秒却让我感到无比的漫长。  我睁开眼睛,看见大黑蟒在其他人身上也跟之前一样,都是凑近嗅了嗅然后移向另一个人,此时所有人都被大黑蟒嗅了个遍,就剩大壮一个了,我不由在心里念叨着,千万别出什么意外,祈祷着嗅完大壮之后,这条巨大黑蟒就赶紧离开吧!然而,我没想到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这真他妈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真的是应了那句老话,真尼玛是怕什么它就来什么。  当大黑蟒把脑袋从猴子那里移向最后的大壮面前时,大壮这货不知是被吓破胆了还是别的其他因素,这货居然大叫一声,抡起枪对着大黑蟒就是一顿猛射,子弹打在大黑蟒身上,全被它坚如钢板的鳞片阻挡住了,非但没有伤到大黑蟒丝毫,反而把它给激怒了,只见大黑蟒高昂起脑袋,张开血盘大口像弓箭般朝大壮射来,一口刁住大壮拖入了湖中,紧接着用大黑蟒用尾巴把芦苇筏子拍离了水面,我们所有人顿时全都掉进了湖里。
  我挣扎着从湖里浮出水面,芦苇筏子很结实,没有被大黑蟒刚才那一下给拍散架,此时正在距离我大概五六米左右的湖面上晃来晃去,我连忙朝芦苇筏子那边游去,其他人也陆续从不同的位置浮出了水面,所有人爬上芦苇筏子之后,我看了看人数,发现大壮和铠甲男不见了。大壮很好理解,他被那大黑蟒拖进了湖里,此时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可是那铠甲男怎么也不见了呢?  “那个魏小哥呢?怎么不见他浮上来呀?”我说道。  “刚才的情况发生得太突然了,我他妈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掉进湖里了,没有注意到其他人怎么样。”强子边说边警惕地盯住四周的湖面,生怕那大黑蟒突然从水里冲上来。  “大家都没事吧?”姜老头问道。  就在这时,湖面冒起了一连串的水泡,似乎有东西要上来了,强子条件反射地把枪口对准了那个方向,没一会儿就见铠甲男托着大壮一起浮出了水面,我们不由松了口气,强子放下枪跳进湖里去帮铠甲男,两人一起把大壮弄上了芦苇筏子,大壮此时已经昏迷不醒了,脸色极度苍白,徐大姐让强子把大壮放平,然后用力按压大壮的胸腔。  没一会儿,就见大壮吐出了好几口水,看来这货在湖里呛得不轻,徐大姐把大壮的衣服撩开,我们赫然发现在他的肚子两侧有两手指般大小的血洞,徐大姐给大壮把了把脉,然后从背包里拿出药箱,给大壮来了一针。  “徐大姐,他不要紧吧?”姜老头问道。  “他很幸运,刚才那条大蛇并没有毒,不然就是大罗神仙也难保他性命。”徐大姐一边替大壮包扎伤口一边对姜老头说道。  不知道徐大姐给大壮喂得什么灵丹妙药,只过了一会儿,就见大壮慢慢缓过劲来了,他坐起身来一脸感激地望着铠甲男:“兄弟,多谢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后有需要到我的地方,你尽管出声!”  铠甲男只是淡淡地看了大壮一眼,然后又把脸转向别处,并没有说什么。  “大壮,你感觉怎么样呀?还能不能再走下去?”姜老头问道。  “姜爷,你放心,我没事...”大壮拍了拍他的胸脯表示没问题。  “恩,那就好。”姜老头点了点头,转过脸问铠甲男:“小魏,现在可以下水麽?”  铠甲男点了点头。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姜老头把潜水镜戴上,打开照明灯一头扎进湖里,由他来打头阵首先潜入水里,接着我们也跟着陆续跳进湖里,开始向湖底下潜。对于徐大姐她自制的纳气丹可以起到让人闭气两个小时的功效,对于这样的说法,我本来是半信半疑的,但是现在我却是深信不疑了,因为我已经下潜将近两分钟了,却丝毫没有窒息的感觉,我不得不佩服徐大姐的本事,居然能制出如此神奇的丹药,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了,牛逼!  这个湖很深,我们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潜到底,湖水并不是很清能见度很低,周围一片朦朦胧胧的,离远了根本就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只能依靠每个人身上的照明灯发出的一点亮光来判断他们的位置。  我一边下潜一边紧张地朝周围张望,我担心那条大黑蟒会突然出现,要真是那样准我想我会被吓疯的。就在这时,只见前面七八米左右的距离,其中一盏照明灯的灯光忽明忽暗闪烁不定,那是姜老头在给我们发信号,看来他是找到入口了,下水之前他曾说过,只要找到入口他就会以这种方式来给告诉我们。  我连忙朝姜老头那边游去,靠近一看发现在姜老头身边有个圆形洞口,姜老头点了点人数,确定所有人都来齐之后,他做了个手势示意我们跟着他,然后率先潜入了那个洞口,我们见状也紧随其后。  洞口里面是向下倾斜的,不知道是通向那里,刚开始还比较好,越往下潜周围的空间就越来越小,我们不得不一个接一个地排成一竖继续下潜,到最后我们几乎是用爬着着前进的,感觉就像是在排水管里面似得,非常的难受压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爬着爬着情况开始出现变化,本来是斜着向下的,现在变成斜着朝上了。  我们来到了一间石室里面,石室并不是很大只有二十平米左右,放眼望去石室里除了中间摆着一口石棺之外,四周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我们刚才就是从那口石棺里进来到这里的,周围的石壁上刻满了壁画。姜老头把石室里面的几个烛台点着了,火光顿时照亮了整个石室。  我环视四周发现这间石室居然是封闭的,只有中间那口石棺是通向外面的湖泊,除此之外根本就找不到其他还有别的入口,就在这时,只听强子向姜老头问道。   “姜爷,不对呀,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怎么没路了?”  姜老头看了看强子没说话,他走到一面石壁前用手在上面的壁画摸索起来,过了没一会儿,只听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脚下传来的微微震动,只见姜老头站的那面石壁开启了一道石门,石门后面是条手电照不到尽头的甬道。  甬道的两边同样刻着壁画,我只认得上面的麒麟和龙,其余的都是一些我不知道叫什么的动物,除此之外,上面还刻着很多文字,看不懂是什么文字,我感觉这里像是在古墓里,难道姜老头他们这伙人干的是地下活?  我们走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左右,前面出现一堵石墙,石墙的两侧各有一个半米高的入口,两个入口上面都刻着一个很大的字,这两个字我都认识,左边刻的是阴字,右边刻的是阳字,用手电照进去发现两个入口里都是通向地下的,我们要进去就必须得用绳子,不然就无法再前进了。
  看了前边一点,人物描写太生硬不灵,楼主一看就是新手。
  “姜爷,我们走哪一边呀?”强子问姜老头。  姜老头愣愣地望着面前的两个入口,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露出一副很是不解的神情,并没有回答强子的话。  强子以为姜老头没听到他的话,于是提高声音再次问道:“姜爷,我们走哪一边呀?”  “我也不清楚...”姜老头回过神对强子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很奇怪,我记得上次来到这里的时候,看见的是一道很大的石门,现在怎么变成两个入口了,这真是怪了!”  “啥?还有这种事?”强子微微楞了楞,说道:“姜爷,这么说的话,看来咱们是走错路了,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先原路撤退出去呀?”  “不,我想咱们应该没有走错路,因为刚才我们进来的哪间石室还有这条甬道,和我上次来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虽然不清楚这里为什么会变得和上次不一样,但不管怎样进都进来了哪有没到地方就退出去的道理,先看看这两个入口是什么情况再说吧!”姜老头说道。  强子打着一个燃烧棒丢进了左边的入口,燃烧棒急速下坠,我们看着燃烧棒发出的亮光逐渐变小,直到最后消失不见都没看见到底,这个入口可谓是真的深不见底,显然我们没法从这个入口继续前进,因为我们没有那么长的绳子能够下去。  强子又朝右边的入口丢了个燃烧棒,这次跟刚才不一样,燃烧棒只下落了十几米左右就到底了,借着燃烧棒发出的亮光,隐约能看见下面有水。这下好了,不用纠结选择走哪边了,我们能够下去的就只有右边的这个入口了。  强子将绳子在入口外固定好,然后第一个钻进入口顺着绳子滑下去,过了没一会儿,就听强子在下面朝我们喊道:“没发现有什么情况,你们可以下来了!”  我是最后一个下去的,下面就像是一个大型体育馆,空间非常的大很空旷,水是黑色的像墨汁一样,冰冷刺骨感觉就像站在冰水里面一样,好在水并不深,只末到膝盖的位置,这里给我的感觉非常的幽暗恐怖,我的后背不由泛起一股凉意。  我们缓缓朝前面走去,只见大壮不知怎么的,忽然一下栽倒在水里,我以为他可能是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但铠甲男的反应与我却大不一样,只见他一个箭步冲到大壮那边,用手抓住大壮的裤腰带,像拎小鸡一样把大壮从水里提了起来。大壮这人长得很高大强壮,目测他的体重怎么也得有个二百来斤,可是那铠甲男现在就用一只手,居然把大壮提起来完全离开了水面,可想而知铠甲男的臂力是何等的逆天。
  不过眼下可不是欣赏铠甲男臂力的时候,借着手电射出的亮光,我能够清楚看见被铠甲男提起来的大壮,他的双腿上爬满了一些三不像虫子,之所以说它三不像,是因为那玩意长着螃蟹的钳子,蜘蛛的外形,蝎子的尾巴,全身长着短短的黑毛,我实在想不出来这玩意到底该叫什么名字,我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怪异的虫子,简直恶心至极让人不寒而栗,我顿时感觉身上寒毛直竖遍体发凉,鸡皮疙瘩不由掉了一地。  “天啊,这是钻地龙,想不到这玩意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快跑,找地方上岸,赶紧离开这黑水里面。”姜老头惊叫一声,然后拼命朝前面跑去,我第一次从姜老头脸上看到无比的惊骇与恐惧。  我们见姜老头反应这么大,吓得也赶紧跟着他朝前面跑去。   “姜爷,这钻地龙是什么玩意呀?不就样子长得比较古怪,咱们至于对它跑麽?”强子边跑边问姜老头。  “你小子是不知道它的厉害,等你知道了你就不会这样说了,别多问了,留口气捉紧跑路吧!”姜老头说道。  由于是在水里,我们跑起来很是吃力,说是跑其实速度跟平时走路没什么两样,不过好在没一会儿,前面不远处就出现了一个高出水面的石台,我们爬起那个石台,姜老头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不再那么惊慌失措了。  “姜爷,你现在可以说说那些个虫子到底是什么玩意了吧?”强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姜老头。  姜老头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之后,这才开口说道:“其实我也是听以前一个老前辈说的,这些钻地龙你别看它们体型小,这鬼玩意可是群体猎食的物种,只要是活物不管是什么东西,在它们看来那都是食物,而且吃法还是从里到外吃,真他妈的很特别,要是被这玩意咬上了,它就会牙齿里释放出一种腐蚀性很强的液体,把你的肉腐蚀掉让伤口变大,然后它就会从你的伤口钻进你的身体里啃食你的五脏六腑,最后会把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如果面对的是一只钻地龙,那确实没什么好怕的,但要是成千上万只钻地龙聚在一起朝你铺天盖地地涌来,那就相当可怕了,你的小命百分之二百是保不住的,要对付这种虫子的唯一办法就是离开水里,只要上了岸它们就奈何不了你,因为离开水这些虫子就会立即死亡,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着急的要找地方上岸了吧!”  “我靠,姜爷,照你这么说,这虫子也他妈的太恐怖了吧?”强子咽了口唾沫,一脸恐惧地盯着底下的黑水。   这时,只见铠甲男扛着大壮朝我们过来,铠甲男的身材和我差不多,属于那种比较个子比较偏瘦的类型,但是扛着体型比他强壮一倍的大壮,却丝毫没有显得吃力,而且看着好像还很轻松自如。换做是我的话铁定不行,别说是扛着大壮在这水里走动了,就是扛不扛的起来都很难说。  铠甲男先是把大壮放到石台上,然后他也爬了上石台,我看见他双腿膝盖以下部位密密麻麻爬满了那些虫子,  大概是铠甲男那一身的铠甲起到了保护作用,尽管小腿上爬满了虫子,但铠甲男却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只见他抖了抖双腿,很容易的将那些虫子甩落到石台上,虫子落到石台上一动不动,显然是已经死了,我蹲下身拿手电去照那些虫子,靠近距离看感觉更加的恶心可怖,让人不禁头皮发麻。  “尼玛,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哎呀,疼死我了,徐大姐,拜托您轻点...”大壮痛苦的呻吟声响了起来。
  我站起身回过头去看大壮,大壮此时躺着石台上眉头紧皱一脸的痛苦,徐大姐蹲下来给大壮处理伤口,大壮腿上的伤口触目惊心,一个个血洞就像是被子弹打中一样,徐大姐用镊子从大壮的伤口里夹出来好几只钻地龙,那些钻地龙被夹出来时还会动,不过也只是挣扎了几下很快就死了,我看着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时没忍住连忙快步走到石台边狂吐起来,恶心至极实在恶心至极。  “哥们,没事吧?”强子走过来用手轻拍了几下我的后背,然后他掏出烟递了一支给我。  “谢谢!”我伸手接过强子递过来的烟,强子帮我把烟点燃,然后他自己也点了一支。  徐大姐用纱布给大壮包扎伤口,也不知道她给大壮腿上的伤上了什么药,我吃惊地发现刚才还痛得嗷嗷大叫的大壮,此时竟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而且能走能跳完全不像受了伤的样子,他给徐大姐竖起了大拇指,徐大姐微微一笑没说什么,只顾将地上的东西放回到药箱里。  石台里面是一条用条形石块砌成的甬道,和刚才我们进来的那条甬道不同,这条甬道非常的‘干净’,两边的石壁上没有刻任何东西,只有一条条手指般大小的石缝,甬道前方看不到尽头,两边的石壁上看上去,不管走到哪里好像都是一样,我们走在这条甬道里面,就好像不是我们在动,而是这条甬道在移动,要不是腿上传来的疲劳酸痛感,我还真的分不清究竟是我们在走,还是甬道在移动。
  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前方仍然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完全没有看到尽头的样子,仿佛这条甬道根本就没有尽头。  我们的脚步声在甬道里回荡着,忽然间,我好像听到了除了我们的脚步声之外还有另外一种声音,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形容我听到的那种声音,感觉就像有很多虫子在地上快速移动所发出来的声音一样,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你们有没有听到一种很奇怪声音?”我停下来问其他人。  被我这么一说,其他人也跟着停了下来,周围顿时变得安静下来,尽管那种声音还是很细微,但我听得比刚才还要清楚了,的确是有种奇怪声音。
  强子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周围动静,过了一会儿,他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我:“没有啊,哪有什么奇怪声音,你是不是听错了。”  其他人看向我时脸上露出的神情与强子一样,显然他们也没有听到那种声音,我心里开始有些没底了,难道就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了,是我出现了幻听了吗?不,这不是幻听,这百分之一百是真实的,可是为什么他们听不到,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了呢?  就在这时,我发现那铠甲男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好像对我能听到那种声音感到很意外那样:“他没听错,我们这次遇到大麻烦了,快跑,待会不管后面发生什么事记住千万别回头。”说完,铠甲男像见鬼了一样,头也不回撒丫子就朝前面跑去,别看这货身穿厚重铠甲,跑起来丝毫不影响他的速度,看来强子说得没错,这货速度真不是盖的,我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铠甲男已经几乎跑没影了,只能看到他身上的手电因为跑动而晃动的一丁点亮光了。  我们跑了没一会儿,那声音变得越发清楚起来,到最后简直就成了震耳欲聋,声音密密麻麻听着让人不寒而栗,我相信这时只要不是聋子,肯定也能听到那种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后面追赶我们。  “哈哈哈,好可怕啊,快跑啊!”
  一个身影超过我飞快地朝前面跑去,看那瘦骨如柴的身形,还有那闷骚的笑声,就知道这货准是猴子,而且能超过我的也只能是猴子这货了,因为我跑起来的速度实在太渣了,跟强子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档次的,所以一开始我就被他们甩在后面了,猴子这货不知是因为没把铠甲男的话当回事还是怎么的,跑得比我还要慢,而且这货还是一边跑一边玩着手机游戏,看起来相当的悠闲。  然而,此时的猴子跑得飞快,那速度简直就可以和铠甲男相媲美,要让他去参加奥运会,准备拿个短跑冠军。而且我发现猴子的手是空着的,像他那样神经大条机不离手的人,都被吓成这样,后面追赶我们的到底会是个什么东西。
  虽然刚才铠甲男提醒过不要向后看,但是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心想看一眼应该不会有事吧,反复纠结了几次,最后我还是没忍住回头去看后面追赶我们的东西。有道是好奇害死猫,这他么的绝逼是真理,我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我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肝胆俱裂。  只见后面追赶我们的东西,竟然是一大群手臂般粗大的百足蜈蚣,不要问我这些蜈蚣为什么能长得手臂般粗大,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是我见过的最恐怖的一个场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跑路。  当人的生命一旦遇到死亡的威胁时,出于求生本能身体会激发超乎想象的潜能,也许我现在就属于那样的情况,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拼了命地朝前跑,速度之快让我万分吃惊,我想这应该会是我这辈子跑得最快的一次了。  我低着头拼命朝前猛跑,突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一下子给拽住了,我以为是那些蜈蚣扑上来了,连忙拼命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想要摆脱掉拽住我后面的东西,可是不管我怎么反抗始终都没法挣脱掉,我不由有些奇怪,就算那些蜈蚣长得在粗大,也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吧!想到这里,我正打算回头看个究竟,就在这时,一个冷冷的说话声在我后面响起。
  “你是不想活了吗?”  听声音说话的人似乎是铠甲男,我回过头发现铠甲男果然站在我身后,一看发现拽住我的不是那些蜈蚣而是这小子,我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气急败坏地朝铠甲男大声吼道:“你他么才不想活呢!快放开老子,再不跑就来不及了,等那些蜈蚣追上来咱们就都玩完了。”  铠甲男似乎并没有打算要放手,见我反抗得厉害,他反而拽得更加用力了:“你最好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前面有什么东西。”
  听铠甲男这么一说,我下意识地看向前面,这一看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好几步,只见前面前面五六米远左右的距离,一条大蜈蚣停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跟后面那一大群铺天盖地数也数不清的蜈蚣不一样,前面就只有一条蜈蚣,但千万别小看前面那条蜈蚣,在我看来前面的那条蜈蚣完全可以完爆后面那一大群蜈蚣,因为前面那条蜈蚣个头实在太大了,比后面那群蜈蚣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后面那群蜈蚣看着顶多跟它的脚一样大。
  卤煮,你也更的太慢了吧~~
  更新交出来
  “卧槽,这里的蜈蚣吃什么东西,怎么长的这么大个头呀?”  “强子,别管这么多了,赶紧把火把拿出来,后面的蜈蚣快追上来了。”姜老头急忙催促强子。  由于刚才一心只想着逃命,一时间没注意到原来我已经超过姜老头他们了,现在才发现姜老头他们也停了下来,此时在站在铠甲男后面。   强子刚把火把从背包里拿出来,还没来得及点燃,甬道后面传来的声响变得越来越近了,眼看着那些蜈蚣就要追上来了。  大壮连忙抬起枪对着朝我们靠近的那群蜈蚣就要扣动扳机,铠甲男见状立即一个箭步上前捏住大壮的手腕:“ 千万别开枪,否则前面那条大蜈蚣会立即攻击我们,到那时我们谁也活不了。”  说话间,后面那成群的蜈蚣已经追了上来,不知是因为惧怕我们手中的火把,还是别的一些原因,那些蜈蚣在离我们大概一米左右的距离便停了下来不再上前了。近距离看那些蜈蚣感觉更加的恐怖了,手臂般粗大的躯体,每一条的体长都接近一米左右,要是这些蜈蚣群攻我们的话,后果我实在不敢想象。
  “小魏,咱们现在该咋办呀?”姜老头小声问铠甲男。  “你们待着原地不要动,切记不可鲁莽。”说完,铠甲男拿着火把朝前面的大蜈蚣缓缓走去。  我靠,这小子要干什么,不要命了吗?我心里紧张到了极点,想不明白铠甲男到底要干什么,眼看着他越来越靠近那条大蜈蚣了,我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  铠甲男走到离大蜈蚣只有一步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那大蜈蚣的触角在铠甲男面前晃动着,时而晃了晃那红色的大脑袋,好几次差点要碰到铠甲男的脸上了,可铠甲男像生根了一样仍是微丝不动,看起来就像是在和大蜈蚣交谈着什么。过了没一会儿,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条大蜈蚣居然向旁边挪了挪位置,像是在给我们让道,我看得目瞪口呆,简直就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难道人还能和蜈蚣交流吗?这是不是有点扯淡呢,可是这大蜈蚣确实是给我们让道了呀,这是我亲眼所见假不了的呀,如果是不能交流该怎么来解释呢?
  “那百足王答应让我们过去了,咱们赶快走。”铠甲男走过来对我们说道。  由于那百足王实在是太大了,即便是向旁挪了挪了,让出来的道也不是很宽,为了避免碰到那百足王,我们是贴着甬道的墙壁,像螃蟹一样横着向前走的,这样一来行进的速度就非常缓慢了,  我们走了差不多十分钟才看见这条百足王的尾部,可想而知这百足王是有多长,奇怪的是在这条百足王的尾部,居然连着一条巨大的铁索,原来它是被禁锢在这里的,难怪刚才这百足王没有攻击我们了,不对,禁锢百足王的铁索并不是绷直的,也就是说如果刚才百足王要攻击我们,铁索的长度足以让它够到我们。  这时,只见铠甲男朝那条大铁索走了过去,我们不明就里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小魏,你要做什么?”姜老头第一个开口问道。  铠甲男头也不回,淡淡地说道:“那百足王答应给我们让路的条件,就是让我们弄断禁锢它的铁索。”  “可是小魏,这么粗大的铁索,我们手头上也没有什么工具,要弄断它恐怕不可能吧?”姜老头显得有些无奈。  铠甲男没有回姜老头的话,他走到大铁索旁边停下脚步,站在那里用手去摸了摸那条大铁索,然后铠甲男将他背着的大刀拔了出来,在大刀拔出刀鞘的一刹那,我一下子就惊呆了。本以为铠甲男背着的那柄大刀,刀鞘已经是锈迹斑斑的了,估计里面的刀刃也好不到哪里去,现在看来我估计错了,铠甲男背着的刀可以说是颠覆了我对刀的认识,那如镜般的刀身冷气森森,刃口上高高的烧刃中间凝结着一点寒光仿佛不停的流动,更增加了锋利的凉意.这无疑是把绝世好刀。只见铠甲男忽然一跃而起,半空中双手握住刀柄,几乎没遇到半点阻力,一刀就把那条粗大的铁索劈断了,被劈断的铁索重重地砸到地上发出一声沉沉的巨响。  我们继续向前走了一会,来到一道巨大的石门前,石门上面刻着一幅很奇怪的浮雕,一个头长犄角,六只手,身躯高大的人形怪物坐在一辆八匹马拉着的战车上,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个身披战甲器宇轩昂的将军,后面是气势滔天浩浩荡荡的千军万马,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主帅两个将军,率领大军出征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么一刹那之间,我对石门上面那个站在右边的将军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当我刻意去回想的时候,脑子却是一片空白,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反正的确是好像在哪里见到过那个人似的。  “嘿嘿,小伙子,麻烦你把玉铜钱拿出来吧。”姜老头转过头笑着对我说道。  闻言,我便用手去解戴在脖子上的玉铜钱,这时我看见姜老头也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玉铜钱,看形状好像跟我身上戴着的一模一样,我不由有些纳闷了,这老头明明自己就已经有一枚玉铜钱了,为什么还要花钱跟我买我的玉铜钱呢?
  “这枚玉铜钱本来是一对的,二者缺一不可,必须要两枚凑成一块才能起作用。”姜老头看我一脸疑惑,便笑着跟我解释了一下,然后他拿着两枚玉铜钱转身对强子说道:“强子,麻烦你蹲下来,我要借你的肩膀用用。”  强子二话不说,脱下背包在石门前蹲下来,姜老头便踩在了强子的肩膀上,然后强子将姜老头托了起来,原来石门上刻着的两个将军浮雕的胸口位置有两条小缝,姜老头将两枚玉铜钱插进两边的小缝,像上发条那样向两边转动起来,简直就跟拿钥匙开锁没什么两样,我不由感叹这尼玛也太先进了吧!  过了没一会儿,姜老头就从强子的肩膀上跳了下来,别看这老头年纪不轻,身手却十分了得落地非常的稳,就在姜老头刚落地的一刹那,紧随而来的是‘轰隆隆’的巨响,伴随脚下微微震动,只见那两扇巨大石门正缓缓向里面打开。
  石门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装饰华丽的地宫,按前中后左右五殿的格局修造,里面摆放着大量的陪葬品,每一件都是奇珍异宝,保存得相当完整,看样子这个古墓还没有被盗过,根据四周的壁画和随处可见的兵器来判断,估计墓主人生前的身份应该是位沙场征战的将军,至于是哪朝哪代的人,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地宫中殿有两根很大的柱子,柱子上面撑着一个石台,一具身披黄金战甲的干尸躺在上面的石台上,估计应该是墓主人。  “我靠,这里这么多宝贝,随便拿一两件出去就是打断腿都不用愁了。”大壮瞪大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珍宝。  “我说你他么的别看见值钱的东西,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一天到晚就知道钱,你可不要忘了咱们来这里的目的,别他妈搞得好像专程来盗墓似得。”强子满脸鄙夷地骂道。  “强子说得对,大壮你可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别管其他的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办正事。”姜老头淡淡地说道。
  被姜老头这么一说,大壮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姜老头他们所说的正事,我并不了解,但我估计应该是之前他们提到过的,来这里是为什么找样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这个我就一无所知了。  姜老头他们分散开来,在地宫里面四处寻找那样东西,我由于不知道要找的是什么东西,但是也不好站在原地干瞪眼,确切点说应该是我不敢一个人留在这幽暗的地宫里,所以我便跟着强子和他待在一块,因为这么多人之中,感觉就这个叫强子的汉子为人是最容易相处的一个。   “强哥,你们要找的是什么东西呀?”我小声问强子。  强子转过身看了看四周,确定其他人离得比较远后,低声说道:“玉匣子,我们要找的是个玉匣子。”
  “玉匣子?”我一时没反应得过来,问道:“什么玉匣子呀?”  “就是用玉石做成的匣子呀。”强子说。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这里这么多陪葬品,随便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宝,为什么非得找什么玉匣子呀?难道是因为那玉匣子有什么神奇的作用?”我说。  强子顿时显得有些郁闷,用一种像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也许是我说的不够清楚,我们之所以要找那个玉匣子,不是因为它有什么神奇作用,准确来说我们要找的是玉匣子里面装着的东西。”  “哦,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强哥,那玉匣子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东西呀?”  强子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呵呵...这个嘛,小吴兄弟,这个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我只知道来这里是为了找那个玉匣子,至于那玉匣子里面装的东西,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呵呵,没关系,强哥,我也只是有些好奇随便问问而已。”我说。  就在这时,只听雪儿大声喊了起来:“找到了,姜爷,你快过来,那东西在这上面。”  我和强子此时正在地宫的右殿,而雪儿的声音是从地宫中殿传来,我们连忙走出右殿朝雪儿那边奔去,我和强子走到雪儿身边时,其他的人也过来了。  “丫头,那东西在哪儿?”姜老头问雪儿。  “就在这上面,那玉匣子被墓主人用来当枕头了。”雪儿抬起手指着柱子上面的石台对我们说道。顺着雪儿指着的方向,发现看见上方石台的那具干尸头枕着的果然是个碧绿无比的玉匣子。  虽然现在是找到玉匣子了,可问题是怎么拿到它,两根柱子撑起的石台起码有十几米高,而且柱子又特别大还很滑,想要顺着柱子爬上去基本是不可能的,眼下我实在想不出能有什么办法可以拿到上面的玉匣子。   “猴子,你去把它拿下来。”姜老头对猴子说道。  猴子闻言收起了他的手机,抬起手对着上面的石台比划了几下,突然,只听嗖的一声,猴子就像蜘蛛侠一样,右手袖口射出一条像钢丝一样的东西,勾住了上面的石台然后把他自己吊了上去,其他人对猴子这一套似乎是早已见怪不怪了,但我却已经是目瞪口呆,想不到这要看是神经病的猴子还有这般本领,果真是真人不露相呀。  猴子上到石台之后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搬起那具干尸的脑袋,然后将玉匣子拿了起来,就在他转身准备下来的时候,恐怖的一幕发生了,他身后的那句身披黄金战甲的干尸,突然从地上坐了起来。  我靠,不会吧,难道是尸变,我差点吓得坐到地上,心里不由为猴子捏了把冷汗,因为对于身后那具干尸的变化,猴子这傻逼竟然一点也察觉不到,还傻愣楞地站在那里悠哉地端详着手上的玉匣子。  “猴子快下来...”姜老头压低声音催促猴子,他不敢喊得太大声怕惊扰到后面那具干尸,因为虽然那具干尸此时坐了起来,但也只是仅仅坐了起来,并没有作出下一步动作,万一喊得太大声把它惊动了,没人会知道结果是怎样,但肯定不会是好的。  这时猴子似乎也发觉了不对劲,他回头一看,顿时吓得大声尖叫起来,猴子的这一嗓子嚎叫,似乎产生的蝴蝶效应,那具干尸也跟着嚎叫起来,紧接着是一蹦三丈高一下子从石台上跳了起来,可怜猴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金甲干尸的手臂已经贯穿了他的胸口, 将猴子的心挖了出来,速度之快犹如闪电,简直就是转瞬之间完成的,猴子瞪大了眼睛嘴巴大张着,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音,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玉匣子顿时从猴子的手中掉下来,铠甲男见状连忙上前一把接住了玉匣子,然后冲我们大喊道:“快跑...”
  我被吓得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根本就迈不开步了,更别说跑了。我实在无法接受刚才还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却就这么说没就没了,不得不感叹生命是那么的脆弱。  “我靠,你还愣着干嘛?快跑啊。”强子见站着发楞便来拽我。  “我们难道就这样丢下猴子不管了?”我有些吃惊,姜老头他们这些人也太无情了,猴子怎么也算是他们的人吧,现在人都死了,他们却显得丝毫不在意。  “哥们,猴子已经死了,现在留下的只是一副皮囊,你还是接受这个事实吧!眼下活命才是最重要的,赶紧跑吧!”强子一边拽我一边说道。
  那具金甲干尸正在啃食着猴子的血肉,猴子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一脸死不瞑目的表情,我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在心中默念一句‘猴子,一路走好!’之后,我便跟着强子朝出口快速狂奔过去。  等我们跑到前殿的时候,所有人一下子全都傻眼了,我们发现刚才进来的那道巨大石门竟然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那石门怎么不见了?”强子一脸疑惑的说道。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能回答的了这个问题,这简直就是太不可思议了,那么一道巨大的石门怎么会凭空消失了,难道是他自己长了脚会跑,这是显然是不可能了吧,眼下我们眼前的是一堵密封的石壁,想要再从这里出去,明显是不可能了。  就在这时,中殿传来一声凄厉的嚎叫,那是那具金甲干尸发出的吼叫,它正在向我们靠近,我吓得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我的妈呀,要杀过来了,怎么办呀?”大壮带着哭腔说的话,看他那样子像是吓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还能怎么办,跟它拼了,我他妈就不相信我们这么多条枪,还干不过一具干尸。”强子恶狠狠说着,眼神里充满凌厉杀气。
  这时,那具金甲干尸已经来到了前殿,在距离我们大概有七八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盯着我们,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猴子的血,金甲干尸原本已经干瘪的脸现在看起来不怎么干瘪了,它的嘴边满是血迹,没有瞳仁的眼睛竟然亮起微微的红光,走起路来和人没什么两样,就是动作有些生硬四肢不怎么协调,但是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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