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时脖子响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头是咋回事

我一扭头就感觉头晕是怎么回事_百度宝宝知道  见鬼这种事,要不是亲眼看到,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来吹牛逼。  五一放假的前一天,鬼言斋的信箱里收到一条私信留言。  留言上说:“想体验真正的恐怖惊悚么?”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我艹,难道无限恐怖的主神找到我了?  可是这YES or NO的按钮呢?  尼玛要真出来了,我也点一下试试。  可是等了半天,没什么反应。  我随手回了一句:“然后呢?”  不一会,收到一条新的私信:“去春城市南端,杨木咀村,见到刘二狗,你就知道什么是恐怖惊悚了。”  咦?当时我就愣了,说的有板有眼的,居然还是春城市周边的杨木咀村。  这杨木咀村凶名正盛,听说这两年经常死人,而且死因匪夷所思,警方一直破不了案,传的很凶。  我看了一下私信留言的ID,是新注册的,叫玉魂。  我想了一下,回了一条:“你怎么知道见到刘二狗就能体验到恐怖了?你是什么人?”  半天没回复。  我又回了一条:“人呢?是网友吗?不会是耍我的吧?”  一会私信回复了:“不是耍你,去吧,见到刘二狗你就知道了。”  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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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解释一下,这鬼言斋是我自己创办的网站,向蒲松龄老先生的聊斋看齐的。  主要的目的,就是搜集恐怖素材,给网络上的灵异写手们提供灵感。  我叫黄七,现在还是个大二的学生,办网站也就是为了让自己有个谋生的手段。  因为性格使然,我喜欢追求恐怖刺激的东西,所以就想了这么个点子。  这个玉魂说的那个杨木咀村,靠近王八山脚下。  别奇怪,那山真叫王八山,度娘上可以查到,至于为啥,时间太久,已经没人知道原因了。  我想了一晚,杨木咀村本来就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现在既然有人发来这种神神秘秘的私信,我一时心血来潮,第二天下午五点多,背着背包就出发了。  杨木咀村很偏远,距离市区将近五十多公里。  由于路远,我这一路又是倒公交,又是坐三驴子,最后蹭了一段马车,又走了二十多分钟,才赶到村子里。  当我赶到杨木咀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我筋疲力尽的找到村子里的招待所,定了个房间,让招待所的服务员买了点吃的,拿了两罐啤酒,就回到房间里了。  十几分钟后,我风卷残云的消灭了一大包吃的,喝了两罐啤酒。  不知道是不是太疲劳的原因,竟然喝的有点晕乎乎的。  因为第二天还要去村子里逛,找找这个刘二狗见识见识啥叫恐怖惊悚,所以早早的就爬上床,准备睡觉了。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马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咣当一声巨响,吓得我浑身一激灵,猛地爬起来,就听到隔壁一阵男女笑骂声,之后又是咣当一声,好像是踹门的声音。  我长出了一口气,抹了一把脸,脑袋里嗡嗡直响,心里暗骂:“真特么没素质,又不是你自己家,这么使劲踹门。”  我爬起来,去厕所了放了一泡尿,回来大被一蒙,继续睡。
  可是还没等我睡着呢,一阵非常有节奏的吱嘎声夹杂着声嘶力竭的淫靡的呻吟声,突然钻进我的耳朵里。  我靠,隔壁这是在肉搏么,尼玛也太卖力了。  没想到这偏远山区的小村子里的招待所里还能听到这种现场版的肉搏战。  可是这女人也太吵了,真的那么high么?  这根本没法睡觉,我无奈之下,拽过电脑,上鬼言斋整理整理资料,同时祈祷隔壁是个快枪手,赶紧结束吧。  我心不在焉的看了一会网站,隔壁那个女人的叫声太大了,好像就在我身边,听着听着,我特么竟然可耻的硬了。  就在我浑身开始燥热的时候,隔壁嗷嗷两声尖叫,终于熄火了。  我艹,世界顿时清净了。  我赶紧大被一蒙,继续睡,明天还有任务呢。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马上就要进入深度睡眠时,隔壁的声音又传过来了。  这一回,没那么惊天动地,只剩下女人咿咿呀呀的呻吟。  这呻吟声抑扬顿挫,一会高亢,一会低沉,整的跟唱京剧似的。  我又一次被吵醒,心里这个郁闷。  好不容易再次挨到偃旗息鼓了,我的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的。  就这样,这一晚上,我被折腾起来四次。  直到后半夜四点多的时候,我才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是睡着睡着,突然感觉好像越来越冷。  蜷缩在被窝里,一点都感觉不到暖和,就跟扔进了地窖里似的。  越睡越不舒服,费了好大的劲,我勉强睁开干涩的双眼,坐了起来。  窗外阴风阵阵,顺着关不严的窗缝直往屋里钻,发出一阵阵如同鬼哭般的呜咽声响。  我浑身都是汗,脑子还处在一种混沌状态,茫然的四下里打量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在我订的招待所的房间里。  我长出了一口气,拿起床头柜上的表,早上6点20了,外面的天刚蒙蒙亮。  唉,起床吧,今天还要去找一个人,一个据说能让我体验到恐怖的人。  下了床,来到洗手间,用冷水抹了把脸,让自己尽量清醒一些。  洗完脸,我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镜子里的自己,还真特么憔悴啊。  可是看着看着,我的眼睛好像就动不了了。
  顶一顶  
  其实我从小就不太敢看镜子,因为越看镜子里的自己,就越觉得那个人根本不是自己。  前段时间还听说了一个事。  一个研究心理学的学生,发表论文说每个人在现实生活中,都有两个“我”。  但是另外那个“我”,只有在精神分裂的时候,才会被人们发现。  后来这个学生被一个法医断定为精神分裂,被送进了医院。  可是那之后的第三天,那个法医被发现在自家卫生间的镜子前自杀了。  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搞的我对镜子都已经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心理。  现在目不转睛的看着镜子里的‘我’,怎么看怎么感觉脸色铁青,木无表情,就跟死人一样。  我拼命想离开镜子前,可是眼睛就好像被镜子吸进去了一样,完全不能移动,同时手脚发麻,心脏不受控制的咚咚狂跳。  突然,镜子里的‘我’,咧嘴笑了。  那一瞬间,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惊惧之下,猛地向后退了两步,咣当一声撞在了身后浴室的玻璃门上。
  咔擦,镜子上裂了一道缝。  里面慢慢渗出了一道血痕。  而那道裂缝,正好是镜子里的‘我’的脖子上,横着裂开,不断往外流血。  我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个法医的事儿,脑子里竟然不受控制的想着,我是不是也应该自杀啊。  咔嚓,又一道裂缝。  紧接着,不断的咔擦声中,墙上的镜子竟然裂成了无数碎片。  连带着镜子里的‘我’,都碎成了无数块。  那一瞬间,千百个陌生的‘我’全都冰冷的盯着我,而我却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就是没办法从镜子上移开,只能死死的看着镜子,心里越来越感到一种绝望的恐惧。  当我心里的恐惧达到顶点的时候,轰隆一声响,整个房间连同我周围的空间,全都碎成了无数不规则的碎片,包括我的身体,都在分崩离析。  脚下的地面碎成了虚无,我带着一种自由落体的感觉嗖的一下就掉下去了。  下面刹那间血光冲天。
  赶上直播了耶
  血光之中,一座巨大的血池不断翻滚搅动,一股腥的发腻的气味直冲进我的鼻子,刺激着我的呼吸道跟胃,紧接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抽动。  血池就像一个大油锅一样,里好像有无数挣扎翻滚的可怕生物,全都伸出残破不全的爪子向我抓了过来。  我拼命挣扎着想远离这巨大的血池,可是毫无用处。  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心也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再也感觉不到跳动,强烈的窒息让我浑身开始痉挛。  眼看就要掉进血池里时,下面翻滚的血浪之中,突然涌起一张扭曲哭嚎,狰狞恐怖的人脸,那张脸好像愤怒的盯着我,同时一张带血的手冲我的脸猛抓过来。  紧接着,一道刺目的金光从血池中央爆射而起,在我意识消失的一刹那,好像看到一道金色卍字符光影从血池中浮起,炽烈的光芒烧的那些恐怖的人脸发出尖锐的嘶鸣之声。  而我也达到了极限,一种从灵魂深处蔓延出来的恐惧感,刺激着大脑,我不可抑制的发出了一声惨嚎。  猛然间惊醒过来,浑身大汗淋漓。  呼,又是这个噩梦。  已经连续做了一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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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这个梦太可怕了,我疲惫的爬起来,外面天刚蒙蒙亮。  我来到洗手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憔悴了许多,脸上胡茬子都长出来了。  摇头叹了口气,拿起牙刷,刚准备刷牙。  “啊”,猛然间隔壁传来一声尖锐的惨嚎,这声音分贝差点刺穿我的耳膜,我吓得手一抖,牙刷直接扔了出去。  “啊,来人那,死人啦。”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传出来。  就是隔壁,死人了?  我顾不上刷牙,赶紧回屋穿上衣服裤子,打开房门,直接蹿了出去。  这小招待所也没什么人住,整个二层就把头住了一个人,他也听到了尖叫声,直接冲了出来。  我出了房间,一转身来到隔壁门前,拽着门把手一扭,还是锁死的。连忙敲门:“开门,里面咋地了?开一下门。我是隔壁的。”  我咣咣砸了两下门,里面传出一阵哭声:“我动不了了,腿软了。死人了,救命啊。”  艹,不开门我们怎么进去啊。
  这时住在把头那间屋子里的人跑了过来,可能事出突然,光着膀子就过来了,一身的纹身,脸上络腮胡子一片,满眼的凶光。  他跑过来后,问了下情况,我简单描述了一下。  这个男人一把拉开我,瓮声瓮气道:“你躲开,我来。”  我连忙站在一边,这络腮胡子退后一步,抬起一脚,猛地踹向门把手下面的位置,这招待所很落后,也没什么防盗门之类的,里面不过就是一道门插而已。  他这一脚踹过去,咔擦一声响,门插就被踹飞了。  我跟络腮胡子直接闯了进去,当我看到里面的情景时,脑袋嗡的一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这场面,实在有些恶心。  隔壁的房间,跟我的房间格局都是一样的,小招待所,简单的不得了,一张双人床靠着东南角,紧挨着窗户。  床上被褥凌乱,一个男人光着身子,身体极度扭曲,不自然躺在床上,脑袋耷拉出床外,头顶好像破了个洞,地面上红的白的流出一堆。  旁边床下跌坐着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早已脸色铁青,浑身颤抖,夹紧的双腿下,一片水渍。
  睡前一顶,明天继续  
  那个络腮胡子似乎也被吓到了,看到床上的男尸,艹了一声,连忙后退了几步。  屋子里一股奇怪的骚臭味,加上浓重的血腥气,我实在忍不住,一扭头跑出门口哇哇吐了出来。  妈的长这么大,还没看到过这么血腥的场景。  这时候,二楼楼梯口蹬蹬蹬跑上来四五个人,为首的就是招待所的老板,一上来还满脸怒容的,大声吼道:“嘎哈呀,谁在这惹事呢,咣咣的踹门,嘎哈玩意,谁呀,你呀?”  说完,迅速的奔我来了,后面跟着的四个小年青,也围了过来。  这时,里面的络腮胡子突然闪了出来,浓眉怒目,脸上凶光一闪,瓮声道:“吵吵啥呀,你店里死人了知道不?自己进去看。”说完,大步离开了。  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店老板和那几个小年青全都脸上一阵抽动,迅速闪出一条道来,那个络腮胡子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店老板看了看蹲在地上的我和地上的呕吐物,喃喃道:“啥?死人了?”  说完,探头探脑的拐进了那间客房里。  他身后的几个小年青也嘟囔着“看看”“进去看看”,全都挤了进去。  刚一进去,就听到里面异口同声的哇哇狂吐,我一听到他们呕吐的声音,胃里又一阵抽搐,连忙扭头开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就在我刚要关门的时候,听到店老板一声凄惨的嚎叫:“还他妈看,一群山炮玩意,还不去报警。”  接着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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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待所里突然变得安静了下来,我不知道隔壁那个女人是不是已经离开了,还是已经吓傻了,反正我已经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站在洗手间里,我用冷水不断的拍打着脸,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  可是,那个男人的尸体的样子,一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下意识的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场景,突然心中一震,那个男人的脸,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虽然那张脸由于惊恐而变得扭曲不自然,可是那副眉眼,总觉得很熟悉,连扭曲的样子都很熟悉。  扭曲的脸,扭曲的表情,想到这里,猛然间脑子里闪过一副画面,早晨做的那个梦。  梦中,就在我马上要掉到血池的时候,血池里涌上来一个“人”,那张脸,那扭曲的神情,瞪着血红的双眼向我抓过来,就是那个人。  我突然感觉一阵心寒,为什么这个死人会出现在我昨晚做的梦里。  就在我有些茫然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警笛声。  警察来了,这小村子里,居然还有派出所,实在不易。一般像这种规模的小村子,是不会设警力驻扎的。
  几分钟后,走廊里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人声嘈杂,夹杂着惊呼声,呵斥声。  我长出了一口气,警察一会一定会来找我的,因为我住隔壁,唉,麻烦啊。  我擦干净脸,回到床上,让自己的大脑放空一下,今天的事情,对我刺激太大了。  看来还是自己太天真了,还想到处寻找灵异惊悚的素材,这才见到一次死人,就已经心里有些承受不住了。  几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看来是警察过来作笔录了。  我起身走到门口,一把拉开房门。  “啊”,我艹,心脏差点停跳了,吓的我踉跄后退。  门口哪里是什么警察,居然是隔壁那个死了的男人,白条鸡一样站在我的门前,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右手指向某个方向。
  我真被吓到了,从今天的遭遇来看,我的胆子实在不算大。  慌乱后退的过程中,眨眼功夫,门口的尸体又消失了,我使劲擦了擦眼睛,这时门口闪出一个身穿警服的年轻女警,诧异的看着我,疑惑道:“你是住隔壁的?”  我惊魂未定的看着女警,习惯性的打量了一下,微胖,短发,面目扁平,脸色暗黄。  “是,我是住隔壁的。”我强抑制住自己有些发抖的手,深深吸了口气。  “你好,我是警员xx,……”  女警对我进行了例行问话,可是她说的话,我几乎一句都没听进脑子里,她问什么,我随口答什么。  我的脑海中一直浮现出那个死了的男人的脸。  刚刚在门口看到的,应该是我的幻觉,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他那张猥琐的脸,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他伸出右臂,指向了一个方向,有什么意义么?为什么我会见到这种幻像?难道我见鬼了?我现在能看到鬼了么?
  脑子里乱糟糟的,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女警已经问完了,转身要走。  不会吧,我刚刚愣神的时候,居然还能跟她对答如流。  突然,我想起来一件事,眼看女警就要出门了,我连忙跟上去问道:“请问,那个死者的死因现在知道了么?他是本村的人么?”  “直接死因是颅骨被刺穿,他是本村人,叫,我看看,哦,叫刘二狗。”女警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小本。  “啥,叫刘二狗?”我浑身剧震,惊声喊道。  女警似乎很奇怪我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原本要出去的,却突然转身,皱着眉头盯着我,疑惑道:“你认识死者?”  “哦,不认识。”我强压下心中的恐慌,连忙摇头。  “不认识你为什么这么大反应?”这女警看着长得不起眼,一双眼睛竟然很有神,她这样盯着我看,让我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抱歉,其实我的小名就叫二狗,所以一听这名字,就心惊肉跳的。”我连忙扯了句谎。
  女警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也确实找不出什么可疑的地方,便开口道:“保持你的手机通话畅通,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会再给你打电话。”说完,转身出门离去。  一见她离开,我立刻跑到电脑桌前,打开鬼言斋的私信留言信箱。  昨天的留言信箱里,那个叫玉魂的人,给我留的私信:“去春城市南端,杨木咀村,见到刘二狗,你就知道什么是恐怖惊悚了。”  可是,这个死了的人,特么就叫刘二狗啊。
  没想到这个刘二狗竟然死了。  难道这个玉魂说的恐怖的事,就是死人么?这算哪门子的恐怖。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电脑叮的一声响,留言栏又多出一条新信息,竟然是这个叫玉魂的人。  我连忙点开信息,“是不是很恐怖?”  妈的,这口气怎么感觉像在说风凉话一样。  我立刻回了一句:“恐怖个屁,你说的这个人已经死了,这算哪门子的恐怖。还有,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你到底是谁?难道是你干的?”  半天没回应。  我又发了一条信息,“人呢?你到底是什么人?”  还是没回应。  我长出一口气,靠在椅子靠背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看来这次行程又以失败告终了,虽然莫名其妙碰到了死人,可是这也实在算不得什么好素材。还是收拾东西打道回府吧。
  我站起身来,转身去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是把洗漱用具装进了背包,收拾完之后,准备把笔记本电脑也装进背包,直接走人。  突然电脑又叮的一声响,这个玉魂又发了一条信息,我点开一看,“人死了不算恐怖,但是人死并不是结局,你还没发现真相,是离不开那里的。”  看完这句话,我只感觉后脖颈一阵发凉,看这留言的意思,难道他能看到我不成?不然怎么知道我在收拾东西要离开呢。  以前经常能看到网上曝光一些小旅馆,各种针孔摄像头,难道这里也有。  我立刻站起身来,仔细打量起这个房间,包括床头,电视,电脑桌下,卫生间等等各种有可能的地方,可是一无所获。  虽然没找到摄像头,但是我心里的疑云也越来越重,这个人知道刘二狗出事,并且能看到我的行动,很可能他就在这附近,并且通过某些未知的手段在监控着我。  妈的,难道我无意中得罪什么人了?可是也用不着这么大手笔来整我吧。  这件事可大可小,但是我已经决定了,坚决不能再在这里待下了。  一把扣上笔记本电脑塞到背包里,拿起背包,直接走出房间,到楼下结账。  结了房费,我快速跑出招待所,招待所外面围了好多人,看样子都是杨木咀村的村民了。警车已经开走了,这些村民大都围在招待所老板周围,听他唾沫横飞的在哪吹牛逼。
  我绕开人群,大步向村口走去。  来时的路我还记得,村口只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土路,大概两公里外,才会通到公路上,这中间,还有一小片杨树林。  我着急离开村子,所以基本上算是连跑带颠往前走,脑子里一直回荡着那个叫玉魂的人的信息,以及刘二狗尸体的惨状,这他妈见鬼的场景,竟然像是深深刻在了我的脑海里一样,挥之不去了。  回到学校,一定要请计算机系的朋友帮我查查那个玉魂的IP,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跟我开这种玩笑。  这个刘二狗,昨晚就睡在我的隔壁,几乎奋战了整整一宿,后半夜四点多的时候,最后一次偃旗息鼓,我都还没怎么睡着呢,从四点之后到今早六点多,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他就挂了。  而且死的匪夷所思,头骨那么坚硬的东西,竟然能被刺穿,那需要用非常专业的工具,并且恐怕绝对不是悄无声息就能完成的,这中间,那个女人难道一点都没察觉?她睡的那么死么?  不过我也睡的很死,也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还做了个稀奇古怪的梦,梦里还看到了刘二狗那扭曲可怕的脸。  一切都很不合常理,我隐隐觉得事情不会有这么简单。
  就在我脑子里乱糟糟的,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抬头一看,我靠,怎么走了几十分钟,竟然又走回来了。  我面前出现的,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条公路,而是杨木咀村的村口,远处那群一直围着招待所老板的人群都还没散呢。  我这冷汗一下就出来了。  难不成碰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了么?  我站在村口,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一下。  别害怕,大白天的不会出现这种事情的。  我一扭头,撒腿又向村外跑去。  刚刚一直闷头走,根本没注意其他地方,这一次,用跑的,并且时刻关注着前方小路的变化。  我的速度很快,一会就冲到了杨树林里,我紧紧盯着前方的小路,一清二楚,实实在在,完全没有岔路,怎么可能走错。  跑了十几分钟,实在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我放缓速度,改成大步快走,实在是因为心急如焚的想逃离这个见鬼的地方,所以也顾不得自己喘息声已经快赶上拉风箱的声音了。  很快,前面看到了杨树林的出口,我心中大喜,三步并作两步冲了出去。  出去跑了两步,我就停住了,前面还是杨木咀村的村口。
  完蛋了,真特么遇到鬼打墙了,这青天白日的,难道鬼也敢出来?这太颠覆我的人生观了。  由于刚刚的剧烈奔跑,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看着眼前的村口,一身的冷汗,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刚刚跑的。  “站这嘎哈呀,大兄弟。咋不进村儿呢?”突然,身后传来一嗓子,声音粗豪,震耳欲聋。  这声音响的太突兀了,吓的猛地一哆嗦。  回头一看,一个二十多岁小伙子,推着一车的塑料桶,一股子酱油味迅速蔓延开来。  咦,这哥们是怎么进来的?  “哥们,你咋进来的?是刚刚进来的么?是从那条路过来的么?”我连忙拽住他,急切的问道。  “大兄弟,你说啥玩意呢?俺们村子就这样一条路可以出去,我当然是从这条路来的了。你外地人吧,没来过?来来来,我带你进村。”这哥们还挺热情。  “哥们,我不是要进村,我是要出去,能不能麻烦你,带我出去啊?”我连忙解释道。  “出去啊,你顺着路一直走就出去了。这又没岔道。我还得卖酱油去呢。”那小伙子摇了摇头,抽出胳膊,推起独轮车就往前走。  郁闷了,怎么办,难道自己要再走一遍?
  “找不到真相,是出不去的。”突然,那小伙子好像幽幽的说了一句话。  这声音阴阴柔柔的,突然传进我的耳朵里,吓了我一跳,难道他是玉魂?  我猛地蹿过去,一把拉住那个小伙子,怒道:“你刚才说什么?你是玉魂?”  “哎,哎你嘎哈呀,啥玩意玉魂玉鬼的。我刚才没说话。”那小伙子显然也被我吓了一跳,差点将独轮车给推翻了,眉毛一竖,冲着我就吼了一句。  不对啊,这小伙子说话粗声粗气,中气十足,跟刚刚那一阵阴柔的声音完全不匹配。我愣愣的松开了他,看着他骂骂咧咧的推起独轮车走进了村子。  大白天的,我站在太阳下面,丝毫感觉不到温暖。  突然,耳朵里又出现了尖锐的嘶鸣之声,同时耳后似乎一阵阴风吹过,我下意识的一缩脖子,扭头看了一眼,我艹,刘二狗就站在我斜后方,脑袋顶上一个硕大的黑洞,脸上还流淌着红白之物,双眼血红的瞪着我,右手抬起指向村子里一个方向。  我浑身一个激灵,扭头撒腿就跑,一口气跑进了村子里,来到招待所的门前,原本那些看热闹听招待所老板吹牛逼的人群,已经大半都散去了。  还剩下几个人在那没事闲扯。
  招待所的老板见我又跑了回来,还满头大汗的,不由一愣,开口问道:“哎,大兄弟,咋又回来了?拉东西了?”  “没有,老板,我这个,我到处转转,下午再走。”我一边跟老板说话,一边回头看着刚刚刘二狗站立的地方,他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俺们村子有啥转的,平时一年都不见有几个外人来,你看这多少年都没出过事了,你一来就给赶上了,碰上这么一档子晦气事,唉,我这招待所也甭想开了。”老板似乎很能唠,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住了。  我见刘二狗消失了,松了口气,回头随口问了一句:“那个死的人叫刘二狗是吧?他家里还有人么?”  “有啊,二狗媳妇在家,他家就在村子最里头,靠近王八山跟底下,不过奇怪了,她爷们都死了,这老娘们竟然没来。俺们这村子就这么大,她应该早就知道了,可是直到警察把人拉走,也没见二狗媳妇过来。”老板嘟嘟囔囔的说着。  “这么说,跟他一起的那个女人不是他媳妇了。这女的是不是都吓傻了?”其实我知道,那个女人肯定不是他媳妇,哪有两口子跑到招待所来开炮的。  “当然不是二狗媳妇了。二狗媳妇厉害着呢,长的也俏。昨晚那个女的,就是个破鞋,村里人谁都能上,二十块钱一宿。这回她是真的给吓傻了,最后也是被抬出去的。”招待所老板看样子也是很有八婆的潜质的。  我刚想回他几句,突然眼角余光扫到招待所对面,左手边路口,刘二狗竟然又出现在那里,还是那副恐怖的样子,一手抬起,指着左手边的路口尽头处。
  马,期待楼主更新。  
  再次看到刘二狗出现,虽然我还是心里发毛,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但是毕竟见的次数多了,并且他这次离我很远,已经没那么害怕了,只是紧张的盯着他,轻轻扯了一把招待所老板的袖子,轻声道:“老板,你看那边的路口,有人么?”  老板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向那边路口张望了一下,回头道:“没人那,你眼花了吧?”  完蛋了,听老板的话,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刘二狗好像盯上我了,只有我能看到他,他一直指着一个方向,莫非是想让我过去看什么东西么?  我指着刘二狗指示的方向,问道:“那个方向通向哪里?”  老板伸着脖子看了看,喃喃道:“那个方向就是村子最里头了,哦对了,刘二狗家就住那里。”  原来刘二狗家就在那个方向,难道他是在指引我去他家里么?  对了,招待所老板提起过,今天发生这么大事,他媳妇竟然都没出门,都没出来看看,难道他媳妇都不知道他出事了?可是警察总会去他家问问吧。  这刘二狗拼命的指引我去那个方向,到底是为什么呢?  虽然我不知道刘二狗现在这种状态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我实实在在的看到了他,并且别人看不到,或许,我该去看看。
  有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的思维是很奇怪的,当我觉得自己是个与众不同的人时,就会下意识的屏蔽很多其他的信息。  此时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勇气跟自信,一咬牙,妈的,去看看那个方向。  这刘二狗就算真的变成鬼了,也一直都没伤害过我,反倒是急着给我指个方向,想必皮裤套毛裤,必有其缘故,去看看再说。  打定主意,我向店老板问清楚了刘二狗家的位置,深吸了一口气,向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刘二狗家很小,一间小小的砖瓦房,外面用砖石围起七八平米的院子,黑色大铁门。  还没走近,我就看到之前询问过我的那个女警,在跟刘二狗家的邻居说话,好像在询问什么。  问了半天,邻居一直摇头,她就转身跑去刘二狗家的门前,估计是敲了半天门了,这几下敲的铁门咣咣的震天响。  因为离的比较远,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奇怪,这女警怎么这么轴呢,敲半天没人回应,那就是家里没人呗,为啥还一直在那敲呢。
  在离刘二狗家十几米远,有个小杂货店,我为了不让那个女警发现我,便转身走到杂货店里,装作买水,偷偷的观察那边的情况。  杂货店老板拿了瓶水出来后,我借机问道:“老板,那个女警在人家门前敲什么啊?”  “大兄弟,你可不知道哇?今儿早上她家爷们在村头招待所里死了,警察去她们家找家属领尸体,结果她家里明明能听到那娘们的声儿,可敲门就是不出来人。刚刚那会,你猜怎么着?里面竟然传出来哈哈笑声,隐约还能听到那娘们喊二狗,你说这不邪门么。这老娘们也不知道在家里嘎哈捏。”店老板神秘兮兮的说道。  我听着店老板的话,又一阵头皮发麻,这事整的越来越瘆的慌了。  这刘二狗的魂还是什么灵体之类的,一直指引着让我往这个方向,想来应该就是他家里了,难道他媳妇也要出事了?  可是明明听到他媳妇在里面还跟人唠嗑呢,还哈哈笑呢,居然还喊二狗子,这什么情况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上黑云越聚越多,一会功夫,天色就暗淡下来。  一阵冷风打着旋的从远处刮了起来,阴风裹着一丝凉意钻进了我的脖子里,我不自觉打了个冷战。  下意识的回头瞅了一眼,刘二狗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又出现在我身旁了,吓得我一哆嗦,手里的矿泉水瓶掉在了地上。  妈的,这鬼玩意,出来的时候就不能打个招呼。
  我连忙弯腰捡起矿泉水,低头的时候又扫了一眼刘二狗,他脸上的焦急神色已经非常明显了,血红的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右手笔直的伸出,指着他家的大铁门。  看来跑不掉了,这家伙一直跟着我,不断的指引着让我去他家里,我隐隐有种直觉,恐怕他媳妇应该是有危险了。  一咬牙,趁着那个女警还在那里,拉着她一起进去刘二狗家,想必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怎么说她也算是警察。  我站起身来,冲着刘二狗无可奈何道:“别特么瞪着我了,我去还不行么?”说完,大步向他家的方向走了过去。  临走之时,听到杂货店老板好像掉了什么东西,叮当一阵响,接着听到他小声嘟囔着:“唉呀妈呀,这咋对着空气说话呢。”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刘二狗家门口,刚好那个女警敲了半天,估计都敲累了,正在那掐着腰喘着粗气呢,突然看到我跑过去,顿时诧异的问道:“怎么是你?”  我没看她,而是打量了一下刘二狗家的围墙,全都是用不规则的料石砌成的,也没多高,想翻进去太轻松了,我随口说了一句:“刘二狗的老婆有危险了,我们得赶紧进去。”  “啥?你咋知道二狗媳妇有危险?说,你都知道些什么?”这个女警还挺警惕,立刻就对我严阵以待了。  可是我实在不想跟她纠缠,因为身后不远处,刘二狗瞪着眼珠子一直盯着我,他的眼睛好像开始在往外流着血水,不知道是不是着急憋的。
  我回头向女警摊了摊手,道:“警察同志,如果我说是刘二狗告诉我的,你信么?”  “少跟我扯犊子,吓唬谁呢,说,到底怎么回事?”这女警看着胖胖的,没想到脾气还挺火爆。  突然,刘二狗家里面好像传出一阵细微的惊叫声,我心中没来由的一抖,猛地回头看了一眼刘二狗,只见他两只手都抬起来了,不断的冲着我挥手,指向他的家里,但是却一直不敢过来,不时的扫一眼那个女警。  我心中恍然,这个女警估计是真正开过枪的警察,身上有煞气,常听人说,警察带煞,鬼神不侵,这李二狗被女警的煞气给挡在一边了。  里面可能发生变故了,我也顾不得再跟女警解释,突然转身,助跑两下,猛地一纵身,一脚蹬在围墙一块凸起的地方,伸手直接搭在围墙顶端,还好我身体素质过硬,经常游泳健身,爆发力还是有的,这矮矮的围墙,我双臂一用力,撑起身体,直接跳了进去。  那个女警一时没反应过来,完全没想到我居然直接翻墙进去了,连忙开口喊了一句:“哎,哎,你咋私自进人家院子。”  我跳进去之后,回身一把拉开铁门门栓,冲着女警急道:“快点进屋,我刚刚听到里面有呻吟声。”  那女警瞪眼看着我,还没等说话,突然里面咣当,咔擦,一连几声巨响,就像什么东西被接连撞倒,摔碎的声音。
  女警反应也很迅速,脸色一变,直接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把手枪,三两步冲到房门前,一把拉开破旧的木门,钻了进去。  我眼看着女警真是勇猛啊,直接就冲进去了,也不怕有埋伏啥的,也没来得及多想,便也跟着冲了进去。  我这脚刚一踏进刘二狗家的房门,心里就后悔了。  刚一进去,就感觉里面真是阴冷无比啊,虽然现在才五月份,北方还是有些凉的,可是这屋里都快赶上东北的地窖了,匆忙之间呼出去的气息,都是白色的,我第一反应就是,二狗媳妇在这屋子里,还能正常的嘻哈说笑,这绝对不正常。  二狗家里房间的格局,一进门是一条走廊,一直向前是厨房,进门处左右两边是两个厢房。  女警一进来,直接一脚踹开左手边的房间门,冲了进去。  里面黑咕隆咚的,屋子里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了,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我随后也跟着进去了,不过没发现女警停下了脚步,一时收不住势,直接撞在了她的身后。  这女警微微有些发胖,属于丰满型的,撞在她身后,感觉这身子板也不够结实啊,怎么还撞哆嗦了呢。
  “刘二狗?”突然,女警似乎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点声音,嘶哑的说了一句。  我吓了一跳,连忙闪到一边,往屋里看去。  这一看,我脑子也嗡的一声响,左边这里屋,有一张大床,床上正纠缠着两个人。  最先看到的是个女人,原本有些俏丽的脸,现在已经被吓的扭曲了,由于屋里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她的脸色,只是从她已经佝偻蜷缩的手脚来看,显然已经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抽搐了。  而她的身后,才是真正让我心寒的,她身后露出一个人的脑袋来,那张脸,分明就是刘二狗的脸。  当我和女警冲进来的时候,他正好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在舔着二狗媳妇的脑袋呢。
  看到这一幕,我和女警都出现了短暂的发愣。  紧接着,那个像刘二狗的人一双黄色的眼睛扫了我们俩一眼,突然嘿嘿笑了出来。  他这一笑,真像是从深渊里传出来的声音,鬼气森森的。  突然,我背后一阵阴风拂过,冻得我一哆嗦,顿时回过神来,连忙拍了一把女警,吼道:“他不是刘二狗,快点开枪。”  这个时候,哪还在乎什么鸣枪示警之类的教条,床上那个长的像刘二狗一样的人,给我的直觉,就特么不像个人。  女警被我这一巴掌拍的啊的一声尖叫,也回过神来,立刻高声道:“你是什么人?放开她。”同时手枪打开保险,拉开枪栓,一气呵成。  可是我就郁闷了,心里突然有种危险的感觉,而且感觉危险指数直线上升,不禁暗骂这个女警,开枪就得了,还喊,喊个屁啊。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长的像刘二狗的人,突然大嘴一咧,露出满嘴森森尖牙,同时一只手猛地伸向我们,他的手指竟然像树枝一样,变得老长,唰的一下,就听女警啊的一声尖叫,手里的枪已经被打掉了。  完蛋了,这特么不是人吧?
  眼看着那个东西的爪子疯长,一阵阵嘿嘿嘿的笑声充斥着屋子的每个角落,这声音让听着从心底就感觉发寒。  这种情况,我根本毫无办法可想,猛地推了女警一把,叫道:“艹,快跑。”  可惜我们明显已经惹上这鬼玩意了,他突然放开二狗媳妇,两只枯树枝一样的爪子直接向我们两个抓了过来。  慌乱中我一低头躲了过去,顺手从地上抄起一个暖瓶,直接砸了过去。  那鬼玩意竟然不躲不闪,嘭的一声,暖瓶瓶胆爆裂,热水直接喷了他和二狗媳妇一身。  被水一刺激,二狗媳妇突然清醒了过来,嗷的一声尖叫,脑袋猛地往后一撞,惊惧之下,力道大的出奇,直接把那个鬼东西撞的向后退了两步。  女警这时也表现出来良好的心理素质,就地一个前滚,一把捡起地上的手枪,抬手嘭嘭就是两枪。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听到枪声,声音大的震的我耳朵嗡嗡直响。  这两枪全都射中了那鬼东西的身上,一枪脑袋,一枪锁骨的位置。  这一下,那鬼玩意真是被激怒了,突然张开大嘴冲着我们三个一声吼,一股腥臊的臭气扑面而来。
  二狗媳妇也是拼命了名的嚎叫,从床上连滚带爬的往床下冲。  女警眼见手枪竟然没起到什么作用,也有些慌神,但是出于本能,还是一把上前拽住了二狗媳妇,想把她拉出来。  危急时刻,我突然发现刘二狗的鬼魂竟然跟了进来,站在走廊里瞪着我,一手指着厨房的方向。  我心中一动,趁着那鬼东西被女警的动作吸引时,一猫腰钻出了厢房,顺着刘二狗的指引,跑到厨房里。  果然,刘二狗跟着我飘了过来,接着,用手指着厨房里灶台下,不住的张嘴。  妈的,这什么鸟意思,我又不懂唇语,你指着灶台干嘛,难道让我生火做饭?  刘二狗好像也看出我满脸的疑惑,情急之下,突然身形一虚,竟然瞬间缩小了,就那么一飘一荡的钻进了灶台里。  搞什么鬼,不会去烤火去了吧。
  我下意识的跟着弯腰低头,看他到底示意什么东西。  缩小的刘二狗的虚影刚一钻进灶台下面,我耳中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凄厉的嚎叫,我发现刘二狗在下面灶台里不住翻滚,似乎受不了红色的炉火炙烤,但是他的一只手始终指向着炉火中还没烧干净的煤炭。  我灵机一动,也顾不上他是不是能听到我说话,开口急道:“你是让我用这烧红的煤去对付那怪物么?”  刘二狗一听我的话,嗖的一下蹿了出来,但是已经半死不活的瘫在了地上,身体的影子更虚幻了,但是却坚定的点了点头。  这时,里面屋里叮咣一阵乱响,夹杂着女人的惊呼声和尖叫声,我来不及细想到底为什么刘二狗会知道这些,一把抄起灶台旁边的铁铲,将炉火中烧的通红的煤炭铲了一铲子,飞快的向里屋跑去。  刚跑进屋子,正看到那鬼东西两只干枯像树枝的爪子,抓着女警和二狗媳妇的脑袋,嘴里伸出长长的舌头,眼看就要扎向二狗媳妇。  我吓得心胆俱寒,脑袋一热,一声大吼,铁铲猛地一扬,也顾不得会烧到女警和二狗媳妇,一铲子红色的煤炭全都扬了出去。
  那鬼玩意明显一愣,突然张嘴一声嘶嚎,紧接着通红的煤炭直接砸在了他身上,嘭的一声响,就像点着了汽油一样,他的全身直接燃起了大火。  这一下,那鬼东西仿佛疯狂了一样,抓着二狗媳妇和女警的脑袋猛地一抡,两个人几百斤的重量竟然直接抡飞起来,瞬间砸在了我的身上。  这力道大的出奇,我只觉得自己胸口一阵剧痛,嗓子眼一甜,一口血就喷了出去,接着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我面前好像有无尽的红光闪耀,我努力的睁开双眼,可能是受伤的缘故,看东西有些模糊。  眼前好像又是早上在梦里出现的那个巨大的血池,血池之中,浮现着一道金色的卍字光影。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又一次出现在我脑海里。  突然,血池上方突兀的掉下来一道人影,扑通一声砸进了血池之中。  这血池好像有腐蚀的效果一样,这个掉下来的人影在血池中一阵翻滚嘶嚎,某一刻,突然从血池中浮起来,扭曲的脸,这么熟悉,是刘二狗么?  不对,那嘴里将近一米多长的舌头,跟枯树枝一样的爪子,这明显是那个鬼东西嘛。  一看到这鬼玩意,我的神智渐渐清醒起来。  原来,早上做梦的时候,看到的那张脸,不是刘二狗的,竟然是这鬼东西的脸。
  难道木有人?????
  看着他在血池里不断翻滚挣扎,几分钟后,便沉没在了血池底部,不再动弹。  而我的意识,也渐渐开始远离这个场景,眼前再度变得模糊,耳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我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那个杂货店的老板,周围还有一群人,全都是周围的邻居。  屋子里已经大亮了,所有的窗帘都被拉开了。  我愣愣的坐起来,看了一眼身旁,二狗媳妇和女警已经都醒过来了,只是脖颈受到了重伤,正躺在地上,一旁有人在联络派出所,让他们派车和急救人员过来。  我身旁还蹲着一个身穿警服的中年人,正冲着我开口说话,那个杂货店的老板也对着我说话,可是他们的声音落在我的耳朵里,好像发生了扭曲一样,我呆呆的看着他们俩,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又晕了过去。
  当我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身在春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住院病房了。  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竟然是我同寝室的哥们,于雷。  “嘶,啊呀,胸口好疼。雷子,你怎么来了,我这是在哪啊?”我开口问了一句。  一直低头玩手机的于雷冷不丁听到我说话,吓了一跳,抬头见我醒了,直接走到床前,瞪着大眼珠子惊声道:“我艹,三炮玩意,你去哪嘚瑟去了。  警察给我打电话,让我来医院照顾你。你这个贱人,居然把手机里我的号码设成老婆。警察一听我接电话,还以为我把你老婆怎么地了呢。还问了我半天话。  你怎么回事啊?你这都晕了两天了。”  我一听雷子的话,心中也吃了一惊,没想到居然晕了两天了。我做了几个深呼吸,还是感觉胸口隐隐作痛。  “这是哪里啊?”我皱眉问道。  “第一人民医院。兄弟,你到底干啥去了?不但一身血迹,还是警察同志把你转到这个医院来的。你不是去搜集素材去了么?难道你遭绑架了?”  雷子一向冷漠沉稳,是寝室里的大哥,我从没见过他像今天这样,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的。  “没事,雷子,回去我再跟你详细说吧。先帮我办了出院,我没事了。”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  于雷皱眉看了我一眼,却也没再多说,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走了出去。  我看着于雷离开的背影,心中松了口气。
  于雷是个很霸气的人,长的也很有凶相,浓眉虎眼,脸如刀削,棱角分明,嘴唇很厚,身材也很高大,跟我都是校篮球队的主力。  我跟于雷是很好的兄弟,或许是由于性格互补吧,他这个人,外冷内热,虽然每天都冰冷着一张脸,从不多说话,但是其实热血心肠。  而我由于身世的原因,性格比较乖张,属于外热内冷,平时我总是挂着一幅人畜无害的笑脸,再配上我还算英俊的脸,总能迷惑住很多人。  可是于雷却说,我的脸是笑的,我的眼睛却是冰的。
  半个小时候后,我和雷子回到了学校寝室。  躺在自己的床上,突然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这一次见鬼的经历,虽然浪费了我三天的五一小长假,可是也实在是让我自己感受到了惊悚。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最后那个鬼玩意怎么样了?但是在我昏迷之前,周围有那么多人,说明那鬼东西应该挂了。那个女警跟二狗媳妇应该也不会有事了。  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上新闻呢。如果二狗媳妇和女警都清醒过来了,她们会不会把真相说出来呢?  突然,寝室门吱嘎一声打开,雷子推门走了进来,一扬手,一个塑料袋扔了上来。  “鸡蛋灌饼,热乎着呢,你刚刚路上不是吵吵着想吃的么?”雷子也没看我,直接走到自己的铺位,整理东西。  我们的寝室,是四个人的铺位,他就睡我对面,我们两个人都是靠窗的。  一般学校里的寝室,本科的都是八个铺位的宿舍。为什么我们这么爽,住四个铺位的宿舍呢?  其实说穿了,根本就一点都不爽。
  半个小时候后,我和雷子回到了学校寝室。  躺在自己的床上,突然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这一次见鬼的经历,虽然浪费了我三天的五一小长假,可是也实在是让我自己感受到了惊悚。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最后那个鬼玩意怎么样了?但是在我昏迷之前,周围有那么多人,说明那鬼东西应该挂了。那个女警跟二狗媳妇应该也不会有事了。  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上新闻呢。如果二狗媳妇和女警都清醒过来了,她们会不会把真相说出来呢?  突然,寝室门吱嘎一声打开,雷子推门走了进来,一扬手,一个塑料袋扔了上来。  “鸡蛋灌饼,热乎着呢,你刚刚路上不是吵吵着想吃的么?”雷子也没看我,直接走到自己的铺位,整理东西。  我们的寝室,是四个人的铺位,他就睡我对面,我们两个人都是靠窗的。  一般学校里的寝室,本科的都是八个铺位的宿舍。为什么我们这么爽,住四个铺位的宿舍呢?  其实说穿了,根本就一点都不爽。
  我们这一届的新生刚入校的时候,正赶上新宿舍楼动工,还没完工,工期拖延了几个月。结果我们这一批新生就被安排在了C大最西边角落里的一栋古老的研究生寝室。  这栋宿舍楼,已经有相当久的年头了。  C大建校60多年的历史,这栋楼是建校时期盖起来的第一批宿舍楼。  虽然已经经历过无数次的翻新再翻新,外面看起来也挺洋气,里面也很光华耀眼的,可是这古老的宿舍楼里终年阴凉,总是一股子腐朽的气息环绕。  我们所有人的宿舍里,全都放了n多空气清新剂,才能掩盖住那股难闻的味道。  为这,我们不止一次找学校反映,要求给我们更换宿舍,可惜,学校财政紧张,宿舍紧张,各种紧张,结果我们这一届,就一直这样窝在老宿舍楼里,已经两年了。  我见雷子收拾打球的装备,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鸡蛋灌饼,一边问道:“雷子,你太贴心了,这就是为啥我把你的手机号写成老婆了。要是找你这么贴心的老婆,那就完美了。”  雷子突然转过身来,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疑惑道:“如果不是知道你前几天刚破了处,我真会以为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噗,咳咳咳,被这厮噎到了,妈妈的,最受不了他一本正经的看着你,还能跟你扯蛋,这真是一种本事。
  “怎么,又去打球啊?又去勾引你的拉拉队队长?”我灌了几口矿泉水,赶紧转移话题。  “咋地,你都把处男之身舍给系花了,还不能让我抓紧时间搞定拉拉队队长?”雷子闷哼了一声。  呃,妈的,说好不提这事的,这个贱人。  “晚上回来,一起吃饭,别忘了给我们讲故事啊。这两天你肯定遇到什么风骚的事情了,哥哥可是好久没听到刺激的东西了。”雷子又跟了一句,说完,背起背包,迅速离开了寝室。  靠,风骚的事情?改天让你也风骚一回。  见他关门走远,我三两口吞下鸡蛋灌饼,跳下床,落地时候,胸口又有些微微阵痛,总有些气闷的感觉。  铺位下面就是电脑桌。  我迅速掏出背包里的笔记本电脑,打开电脑连上网络。  上百度搜了一下杨木咀村,结果屁新闻都没有。  我又在杨木咀村后面加了刘二狗,同样没有什么新闻出现。  我长出了一口气,靠在椅子背上,闭着眼睛想着,难道这件事太诡异了,被派出所给压下去了?可是那种偏远的小村子,消息应该压不住啊。这真是奇怪了。  也不知道二狗媳妇和那个女警怎么样了?  我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天的事情,突然觉得有些奇怪,我跟那个女警冲进刘二狗家之后,大门也没关,二门也是开的,可是我们在里面叮叮当当打成一团了,那个女警还放了两枪,这期间居然没人冲进来救人,难道外面那些看热闹的都没听到里面的声音么?  后来那些人又是怎么突然进来救人的呢?我就这么给莫名其妙的送医院了?也没个警察对我问话什么的。
  唉,头疼,这件事实在太过诡异,完全没办法用常理推断。  不对,有个人或许能给我解释,玉魂。  想到这,我睁开眼睛准备登陆鬼言斋的网页,同时由于手机马上就没电了,回身准备从背包里拿出充电器,突然下意识的往身后看了一眼,顿时心里一抖,吓得差点没把笔记本电脑扔出去,猛地站起身来,由于动作过大,咣当一声,把椅子也撞翻了过去。  我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飘着一道影子,正是刘二狗。  还是那副尊荣,血红的眼珠子,脑袋顶着硕大的窟窿,要不是他这幅尊容实在太吓人,我还真不至于见了他几次了,还能吓成这样。  刘二狗见我转过身来,突然双手合十,冲我弯腰鞠躬,接着直接跪倒在地,连连磕头不止。  这特么什么情况,这家伙居然还跟回来了。可是他为什么直冲我磕头呢?难道是感谢我救了他的老婆么?
  先留个印  
  我退开两步,虽然看多了有些心理准备了,但是这栋宿舍楼里,一直都阴森森的,此时更是阴凉入体,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我冲着他挥了挥手,气道:“刘二狗,你特么怎么还缠上我了。不是救了你老婆了么?你要是真死了,赶紧投胎去吧。要是没死,别玩这个了行么?老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身后,尼玛还这幅鬼样子。再来几次,被你吓死了。”  刘二狗似乎很怕我生气一样,抬起头来,脸上竟然露出一丝丝的惊慌神色,冲着连连挥手,接着继续磕头。  他这样子,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底要我干嘛?  “刘二狗,你到底还要我干嘛?”我有些着急道。  他可能根本也无法说话,不然当初就该直接告诉我去用煤炭去烧那个鬼东西了。现在见我着急,更是像小鸡啄米一样磕头不止。  这尼玛真把我难住了,还要我做什么呢?我又不是和尚,难道还要给他超度不成。
  正当我急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突然电脑叮的一声响,这好像是鬼言斋来私信的声音。  我心中一动,连忙打开电脑,果然,那个叫玉魂的人竟然给我发了条私信,我连忙点开私信。  “刘二狗是求你度他往生极乐。”玉魂的私信如是说。  看到这条私信,我的心再度绷紧了,这个玉魂越来越让我感觉到恐怖。  他不但知道我在杨木咀村时的一举一动,连我回到寝室,他也知道我的情况,还知道刘二狗的鬼魂在这里。  这个人比刘二狗还可怕。  “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人是鬼?还是神仙?你怎么能看到我这里的情况?又为什么找上我?”我一连打出好几个问题,回复了过去。  “你先别管我是谁。你早晚会知道。只是现在你必须尽快处理刘二狗,不然你的一个室友还有几分钟就要回到寝室了。你那个室友,身子很弱,容易撞鬼,一个不小心,没准会被吓死。”玉魂很快回复。  妈的,他居然连我的室友什么时候回来都知道,更知道室友的身体虚弱。
  他说的一定是杨烟大,我习惯叫他大烟,因为他一直都是脸色蜡黄,身体廋弱,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暂时先压下对他的恐惧和好奇,只能先相信他的话,连忙回道:“我怎么度刘二狗往生极乐啊,我又不是和尚?”  “仔细回想你梦中见到的血池卍字,收摄心神,当你感觉到浑身血液沸腾的时候,心中默念‘鬼道阴阳,血眼浮屠’,然后张开双眼看着他。  他的去留,由你做主,如果想让他往生极乐,迅速投胎,就想着金色卍字符,如果想让他沉沦地狱,受苦消业,就想着血池。”玉魂回了长长的一大段话。  妈的,越来越诡异了,竟然还知道我做梦的情景。  情况紧急,我把一切疑惑压在心底,按照他的指示,回身闭目凝神,仔细的回想着梦中那个血池卍字景象。  由于这个场景实在有些诡异,搞得我半天都没法集中精神,这时,好像听到走廊里传来踢踏的脚步声,这是大烟回来了,我好像突然之间把握到了他走路的声音,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他走路的样子。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是大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压力陡增,深吸一口气,瞬间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这一次,脑海中终于清楚浮现出那血池卍字的景象,同时浑身似乎渐渐热血沸腾起来,好像有种精力无穷的感觉一样,急需发泄一下。  心领神会之下,我猛地睁开双眼,看着刘二狗,随即吃惊的发现,刘二狗竟然被红黄两色光芒给笼罩住了,而这两色光芒,好像是从我的眼睛里射出去的。  但是我来不及细想,耳中大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走到寝室门口了,我看着刘二狗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一软,想着卍字符,心中默念:“鬼道阴阳,血眼浮屠。”  紧接着,刘二狗似乎狂喜的不住颤抖,而原本笼罩着他的两色光芒,眨眼间变成了金色,接着刘二狗浑身散发出一阵阵黑气,迅速消散在空气中,而他的身躯,渐渐分解成无数金色卍字灵光,渐渐消失不见了。
  刘二狗一消失,我顿时感觉无比的疲劳困倦,浑身无力,就像虚脱了一样,满头大汗淋漓。  这时,寝室门吱嘎一声,大烟推门走了进来。  他一进屋就看到我摇摇欲坠的,脸色惨白,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扶住我,吃惊道:“妈呀,七儿,你咋地了?”  大烟是辽宁来的,一嘴土鲁喀味。  我扶着他,慢慢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直喘气,摇了摇头,嘶哑道:“没事,有点虚脱。”  “七儿啊,你这是咋整地啊。你嘎哈去了?这两天。”  大烟人很廋弱,而且有些阴柔,戴着一副金框眼镜,白面无须的,倒也眉目清爽,就是有点娘儿们兮兮的,尤其是他每次叫我的名字,都是七儿啊,七儿啊的,还带着儿化音,这让我每每听到,都不自觉的起一身鸡皮疙瘩。  “没事,我先上床休息一下,晚上有精力再跟你们说。”  我实在没有精神头,刚刚那一下好像瞬间耗尽了我所有的精神跟体力,妈的这玉魂也不打个招呼,还好没要了我的小命。  大烟扶着我费力的爬上床,接着长叹了一声。  我就这样在他令人肉麻的长叹声中,迅速的陷入梦乡了。
  这一觉,睡得有些昏天黑地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之间耗尽了精力,补充精神的这一觉,睡的特别的充实,如果不是晚上胖子咣当一声撞门进来,我估计我都不会醒,得睡个对时去。  胖子是我们寝室最小的一个,帝都人,叫金元,我一直很想问,为啥他爸妈不干脆给他起名叫金元宝呢。  胖子很胖,一米七的个头,将近两百斤重,所以每次进门,都是山摇地动的。  胖子也很逗,是个逗逼。今天一进门来,就神秘兮兮的跑到我的床前,一脸古怪的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本来睡的迷迷糊糊的,被他这一下整醒了,正心里不爽呢,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下,含糊不清的问道:“肥婆,你干嘛?扰人清梦。”  胖子一脸猥琐的笑容,低声道:“你出名了。”  “滚蛋,出你妹,一边玩去。哥再睡一会。”我实在没精神头理他,正睡得迷糊呢。  “七爷,小的可没说谎,你真的出名了。你跟系花出去开房的事,被人知道了。”胖子丝毫不在意我叫他肥婆,继续小声说道。  “啥?”我一咕噜爬了起来,一下子就精神了。
  这事传出去了?这特么可糟了,天要塌下来了。  “死胖子,不会是你说出去的吧。你奶奶的,这事就咱们寝室的人知道,雷子绝对不会说,大烟也不是那种爱八卦的人,人家一心钻在科研里。就特么你小子嘴碎叨,你不会是给我叨逼出去了吧?”我的怀疑不无道理的。  如果我要找个世界上最能保守秘密的人,一定是去找雷子,这家伙从来说一不二,嘴风很严。  大烟是个学霸,整天脑子里只有学习的事,其他所有事情他都不放在心上,因此跟我们几个也相对来说离的远点。  最不靠谱的就是这个胖子,整个一妇女主任,那些女生也真奇怪,好像压根也没把胖子当男人看,全都处的跟闺蜜似的,再加上胖子这嘴一向都跟棉裤腰似的,当初就没想过告诉他,可惜被他偷听到了,最后没办法,舍了一顿水煮鱼才把这家伙的嘴堵上。  所以一听到他说传出去了,我第一反应就是这小子跟他那帮闺蜜说了。
  “擦,七爷,咱金三胖虽然嘴碎了点,但是做过了承诺的,就肯定能守得住。咱就撂一句话,谁说谁是孙子。”胖子一见我怀疑他,立马受不了了,小眼睛瞪的溜圆的看着我。  胖子的脸整个肉肉的,其实五官单独看起来都挺好,就是攒一起放在这张脸上,总是显得五官小了点,脸太大了。  我见胖子撸胳膊挽袖子的,看他样子不像说谎,连忙开口道:“得得,胖爷,赶紧说清楚了,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传出去了?”  胖子见我不再怀疑他,这才清了清嗓子,道:“话说这个今天下午时分……”  “别几把扯淡,话说你老母,正经说话。”我心中烦乱,直接打断他。  “好吧,昨天下午在自习室碰到肖晴,她见我面就是一顿臭骂,骂了半天我才听明白,他骂的人是你。说你和夏彤的事情都在中文系里传遍了。夏彤很生气,在寝室里大发雷霆,说你死定了。你要是昨天回来的,我保证她会冲进男生宿舍,扒了你的皮。”胖子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靠,这事怎么传出去的。她肯定以为是我说出去的。猫了个咪的,怎么突然之间全都乱套了。”我苦恼的抓了抓头发。
  列位看官看到这里,可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容我来为大家解释一下。  我需要好好回味一下这段又心动,又悲恸的意外的甜蜜经历。  五一小长假的前一天,中文系六个班举行了一次联谊活动。  C大是个理工科大学,所以中文系实在是个无足轻重的科系,因此虽然设了六个班,可是每班人数还不到二十个人,全都是小班。  不过六个班搞联谊,一百多号人凑在一起,也很壮观了,六个班的领导班子跟校领导申请,霸占下了主教学楼最顶层的大阶梯教室。  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六个班的文委召集了校文艺部的一些骨干,过来串场表演了很多节目,之后大家就是放开了吃,放开了喝,一箱箱的啤酒码成了山了。  其实校领导是不让喝酒的,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一来有人监视校领导,即便来了也是百般阻挠,各施诡计,二来几十箱啤酒用报纸糊起来,摞在阶梯教室的最后,不仔细检查,也是看不出来的。  这次狂欢,一直high到了晚上九点多。  我是我们班的文委,雷子是体委,我们两个是这次活动的骨干成员,因此最后也是喝的最多的人之一。  晚上九点四十多的时候,我实在喝不动了,便偷偷躲到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玩起了手机。
  没啥反响呢难道没什么意思???
  睡前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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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了一会,感觉很无聊,便打开了微信,刚刷了两下朋友圈,突然看到有陌生人申请好友,我打开一看,咦,申请留言竟然写的是夏彤。  夏彤,中文系系花,非常漂亮,身材高挑,比例完美,一张俏脸,纯真甜美,是我等一众雄性群体心目中的女神之一。  不过我跟她并不是一个班的,她是学古文的,我是学写作的。只有偶尔上公共课的时候,才能碰到她。  在我的印象里,这个女生很冰冷,不太习惯跟人打交道,她虽然不是学习最出众的,但是她其他方面真的算是多才多艺。  会弹古筝,琵琶,吉他等多种乐器,体育方面也很优秀,经常会在体育课上,看到她梳着马尾,无论是长跑,短跑,还是其他体育活动,她都不弱,甚至不输于一些男生。  这样一个女生,跟我实在不是一个世界的。  我今天喝了不少酒,脑子有些短路,一看到她加好友,兴奋无比,直接点击同意。  嗡嗡一震,刚加上她,信息就过来了。  “我们出去开房吧。”
  尼玛,这特么绝逼不是夏彤,妈的,害老子白高兴一场,哪个山炮逗我玩。  我有些泄气,点开了她的资料看了一眼,咦,不对啊,全都是夏彤的照片啊。如果这个不是她,这个人哪里有这么多夏彤的照片。  “不用怀疑我,我是夏彤,我是用微信摇到你的号的,黄七,我听说过你。还好没让我失望。我们出去开房吧,虽然我喝了点酒,但是我很清醒。”  又一条微信发了过来,还带有一个眩晕的小图像。  看到这条微信,我大脑一片空白。
  夏彤的微信让我脑子里嗡嗡直响,本来就喝的有点头重脚轻,现在更觉得嗓子眼直冒烟。  这真是她么?今儿不是愚人节吧?  “你到底去不去。我现在出门,走到楼下,如果还没见到你,我就继续摇别人。”嗡的一声,夏彤的短信又来了。  看到她的微信,我突然冒出了一身冷汗,她的微信里的口气,半分暧昧的感觉都没有,完全是一副自暴自弃的口吻,难道她出什么事了?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当然不可能让她再去摇其他人,这大美女十有八九是喝高了,加上心情郁结,才会做出这种与平时大相径庭的行为,我自认为这推测八九不离十。  想到这,我立马收起手机,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往电梯冲去。  十二层楼的电梯,等的我这个心焦啊。  电梯门一打开,我飞快的冲了出去,刚一转弯,看到教学楼大门外,一个修长的身影,正摇摇晃晃的站在门口。  看她这副样子,果然是喝大了。  邪眼的群,喜欢的筒子,来聊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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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手拭清弦susu
15:46:00  顶贴子  -----------------------------  顶的漂亮
  我连忙开门走出去,由于脑子里想的都是她今晚异常的原因,所以压根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地方,直接来到她面前,当我看到她的样子时,顿时眼前一亮。  夏彤的头发非常漂亮,长长的刘海,乌黑的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她是校文艺队的骨干,今天没表演古典乐器,却狂野的弹了一次吉他,所以穿了一身牛仔套装,脚下蹬着高跟长靴。  此时的她,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有些迷离,脸上满布红晕,这样子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顿时浑身一阵燥热。  我跟夏彤并不熟,只是上大课的时候偶尔会碰面,知道这个名动全系的美女系花。  “你没事吧?”我看着夏彤的眼睛问了一句,她的眼睛好像都要滴出水来了。  “你是黄七,我记得你。还好,还好,第一个摇到的是你。呃,我今天要做一件大事,走,陪我去订房间。”  夏彤真的喝高了,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的,但是她那种憨然醉态,却让人心动不已。  “我说美女,要是别的女生发给我这微信,我还真就信了,你这整的什么幺蛾子啊?”  我努力的保持着清醒,试图弄清楚她如此异常的原因。
  虽然跟这个女生不是很熟,可是她的寝室里,另外一个大美女肖晴,确是雷子的心仪对象,那两个人眉来眼去多时了,早晚得勾搭到一起去,为了这,我也不能放任这个夏彤乱来啊。  可是这一出来,五月份东北还是冷风习习的,阵阵小风一吹,我直觉脑袋里嗡嗡声越来越响,眼前也开始有些眩晕。  “黄七,你是爷们不?墨迹啥,不来拉倒。”夏彤嘟起小嘴,似嗔非嗔的白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靠,虽然爷们还是个处,但是绝对纯爷们啊。如果平时哪个女生这么说我,早就嗤之以鼻,给我玩去。  可是今天,酒精上脑,热血一涌,大步走上前,拉起夏彤的胳膊,扶着摇摇欲坠的她,也不说话,直接转向学校后大门,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最近的情侣酒店。  学校后大门附近,情侣酒店多的是,都是给大学生开的。  十几分钟后,我就扶着夏彤到了一家酒店门口,下了车后,迅速的开了一间房,扶她进了房间。
  整个路上,我们俩都没说话,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一直靠在我的肩头,紧闭着双眼。  现在到了酒店房间,我半扶半抱的把她安顿在了床上,这一番动作,直累的我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今天酒喝的实在有些过火,我和雷子基本上算是我们班的代表,被其他班的男生轮番轰炸,喝到最后,我都喝不出啤酒味来了,一瓶瓶的就知道往嘴里灌。  刚刚这一路扶着夏彤,她的身体简直软绵绵的,像是泥一样,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了,当我把她放在床上时,我已经双眼直冒金星了,后脑勺疼的厉害。  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了半天, 才把气喘匀了。  可是接下来,就特么尴尬了。  这夏彤好像睡着了一样,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长长的头发散乱着铺在床上,脸上红扑扑的。  怎么办,难道我还真能跟她做了不成?她这个样子,我要是把她办了,难保她醒了不会跑去报警。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摇了摇头,心想,就让她在这里好好睡一晚吧,我还是回宿舍算了,不然看着她这幅样子,我实在不是坐怀不乱的高手啊。  想到这,我站起来,拉过被子给夏彤盖在身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咽了口唾沫,喃喃道:  “你就在这里睡一晚吧,也不知道你遇到啥事了,做这种离谱的决定。  希望你一觉醒来,把一切烦恼都忘了吧。老天爷把你朔造成这么出众的美女,不是让你来糟蹋的。或许你身上有故事,但是我还是没办法让你乱来。唉,真可惜。”  其实我当时这番话,也是酒后真言,确确实实都是心里话,像夏彤这种很有气质,又有内涵的美女,我一向认为她们都是老天爷的艺术品,不可玷污。  可是我也万万没想到,就因为这番话,那一夜,我竟然彻底沦陷了。  夏彤从始至终就没睡着过,或许她真的是下定了决定,要做些出格的事情。  可是这种事,是需要极大的勇气,我猜她也是在偷偷观察我的表现。  可能她也没想到,我面对着她那么诱人的身体,却说出了那样一番话。  这也是事后她跟我说的,我那一番话,扰乱了她的心神,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她就彻底放开了自己的心。  在我说完那番话,转身要走的时候,她猛地起身,一把拽住我的手,直接把我扑倒在床上,接着,她的饱满红润的嘴唇就印了过来。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就像响了个炸雷一般,彻底迷失了。  这一夜,我一直都像在云端飞翔一般,守了二十多年的处男精华,释放的一干二净。  这一夜,我们俩一句话都没说,也不知道疯狂了多少次,最后两个人全都筋疲力尽,肢体纠缠在一起,沉沉睡了过去。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当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夏彤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先走了。  这样也好,不然早上见面,会不会尴尬呢。  我一眼扫到床头柜上压了一张纸,上面用酒店房间的铅笔写着:“我先走了。黄七,昨晚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起。不然,我饶不了你。”  光秃秃的一句话,一点都不温馨,我当时心里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或许跟夏彤,不过是个美丽的梦吧。  这也难怪,我们俩从来都没有交集,更没有感情,这就是个美丽的错误,我还奢求什么呢?  想到这里,心中舒服了很多,一把掀开被子,突然看到雪白的床单上,一片殷虹,触目惊心。当我看到那一片惊艳的颜色时,突然心里又涌起一种明悟,缘之一字,妙不可言。  这就是我跟夏彤的故事,那一晚,像是一场美丽的梦。  所以第二天,当我赶回寝室的时候,正碰上雷子和大烟在宿舍里吃饭,我也不知道雷子到底从哪里看出来我不对劲了,对我进行了一番严刑拷问之后,再加上我不合时宜的涌起一股装逼的心里,结果就把这事说了出来。  说了之后我就后悔了,这种事情,还是保密的好,至少对夏彤来说是好事。  哪知我们在宿舍里说的话,都被刚刚回来的胖子听到了,为了堵住他的嘴,再加上雷子和大烟也刚刚要准备吃饭,便一起拉着他们,出去吃了一顿水煮鱼。  同时千叮咛万嘱咐的,这事一定不要传出去。  本来这两天经历了杨木咀村的事情,连我自己都几乎忘了这码事了。此时一听胖子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心里难以平静下来。
  照理说,只有雷子他们三个人知道这事,如果不是他们说出去的,那这不是见鬼了么。  一想到见鬼,我没来由的心里一哆嗦,现在好像变成了条件反射一样,总是疑神疑鬼的。  就在我心情变得有些烦躁的时候,突然手机嗡的一震,我拿起手机一看,完蛋了,是夏彤的微信。  我冲着一直不怀好意看着我的胖子挥了挥手道:“行了,胖子,多谢提醒,你先闪一边去吧,晚上等雷子回来,咱们一起吃晚饭。”说完,不再理会他,点开微信看了一眼。  “黄七,我看错你了,你这种手段是不是太卑劣了点?立刻给我滚来主教1201,跟我解释清楚。你要是不来,我会让你一辈子后悔的。”微信后面,还发了一张图片。  我靠,那居然是主教十二楼的阶梯教室的窗户上,从照片拍摄的角度看,她竟然是站在窗户上拍的。  妈的,这小妮子不会是想不开要寻短见吧。  我这冷汗瞬间就流出来了,迅速回了一句:“等我,马上。”也顾不上胸口还隐隐作痛,直接跳下床,胡乱穿了衣服裤子,在胖子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了寝室。
  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主教,来到电梯口,顿时欲哭无泪,这个时间居然停电了。  十二楼啊那可是。  没办法,硬着头皮往楼梯通道跑去,爬了五六层楼的时候,我就已经累得不行了,气都快喘不上来了,两条腿感觉有千斤重。但是一想到夏彤的微信,拼了老命我也得上去看看啊。  呼哧呼哧,一层又一层,爬到后来,我几乎已经是手脚并用,跟动物一样四肢着地的爬上去的。  当我头晕眼花的看到上面不再有楼梯的时候,终于意识到,自己总算爬到顶层了,我简直要累瘫了,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在楼梯间里,喘着粗气,胸肺之中难受的要命。  这时,手机又震了一下,我连忙点开看了一下,夏彤的微信:  “看来你真的没把我当回事,这么久还没过来。我真的伤心了……”  后面又是一张照片,是从十二楼往下照的,地面上,自行车棚以及花坛之类的景物,全都变得小小的,十二层楼啊,这要是掉下去,妈的,不敢再想了。  我一咕噜翻身爬起来,往楼梯间大门跑去,匆忙间抬头看了一眼楼层标号,13。  靠,特么的爬过头了,我暗骂了一句,一扭头又向下跑了过去,来到下一层,抬头一看楼层号,12,我一把推开楼梯间的门,跑了进去。  可是刚一跑进去,我突然浑身冒起一阵冷汗,瞬间定在了原地。  我们这个主教,一共就12层楼,哪里来的13层啊。
  难道是我刚刚爬楼梯爬的头晕眼花了,没看清楚?  我的心跳原本就快的不行,现在又有点浑身发麻的感觉,我犹豫了一下,转身又打开楼梯间的门,往外看了一眼,确实是12层,而且楼梯到这里就截止了,上面再没有空间了。  或许刚刚出现幻觉了。但是就算我看错了楼层,可是我也是实实在在的又下来一层,才到了这12层的。  我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夏彤的身上,连忙拿出手机,可惜我一直都没有她的手机号,只有个微信号,便给她发了条微信:“夏彤,你等我,我已经到12层了,马上就到1201。”  发完微信,我迅速沿着走廊向里跑去,1201在走廊的最里侧。  今天是五一小长假的最后一天,这个时间是晚上七点多了。  整个主教几乎都没什么人,这12层楼顶更是没人,我一个人在走廊里跑,踏踏的脚步声在静悄悄的楼道里,显得十分突兀。
  听着自己跑步的声音,我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种声音就像是自己给自己的心里暗示一样,越听心里越觉得恐怖,听到后来,我好像觉得背后有人跟着我的脚步声,在追我一样,心里直发毛。  我速度越来越快,几分钟后,跑完了长长的走廊,来到最尽头的1201,在进去之前,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根本没人,我完全是自己在吓自己。  长出了一口气,我直接推门走进了1201,可是,里面空无一人,一扇窗开着,窗帘被风吹的哗啦啦直响。  瞬间我大脑一片空白,盯着那扇打开的窗户,呆愣在当场。  不会吧,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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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帖子不够热烈啊,看来不太吸引人
  心底突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痛苦感,我猛地冲到窗边,很想伸头看一眼下面,可是却又被一种巨大的恐惧心理给拦住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都在颤抖,咬了咬牙,慢慢的把头伸出去,迅速的看了一眼楼下,咦,楼下并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画面,车棚,花坛,干干净净,被雪亮的路灯照的一清二楚。  我连忙缩回脑袋,好像突然被抽干了体力一样,无力的靠着墙壁蹲了下去。  妈的,夏彤这臭丫头,难不成在耍我玩?  也有可能啊,我们俩的事被捅出去了,虽然她还不至于要死要活的,但是报复我一下,也没什么稀奇吧。  如此自我安慰了一番,拍了拍胸口,喃喃道:“累死我了。害我爬上12楼,遛傻子呢。”  想到这,心中也有些不忿,这又不是我透漏出去的,便拿起手机,给夏彤发了条短信:“夏彤,你过分了啊,你知不知道主楼电梯停电,我可是爬上12楼的,你遛我玩呢。”  嗡嗡,夏彤回了微信:“哦,我看错了,我不在12楼,我在13楼。哎呀,不对啊,主楼哪有13楼啊,黄七,我好害怕,我这是在哪啊?你快来救我。”后面又发了一张照片,可是照片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我一看到夏彤的回信,心里顿时就炸了,13层,我刚刚爬上来的时候,好像也上了13层了,难道夏彤真的在13层?
  如果我没经历过,我肯定会觉得她又在耍我,可是我上来的时候,确确实实上到了13层,又从13层退了下来。  突然,我所在的1201的阶梯教室顶上,叮咣的传来一阵杂乱无章的声音,我吓得猛地站起身来,看向天花板。  艹,上面居然有声音传出来。  可是不对啊,主楼明明只有12层楼的,我都在这里学习了两年了,怎么可能搞错。  这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这几天的经历突然闪现在我的脑海里,前两天见鬼,今天竟然又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好像突然从某天起,我周围就变得诡异起来。  对,就是从我和夏彤开房之后。  我到底怎么了?
  “啊”,头上突然隐约传来一声女孩尖叫的声音,这声音在静谧的教学楼里,显得非常刺耳。  我头皮一紧,这声音听起来像是夏彤的。  瞬间脑子一热,站起来迅速冲出教室,又向楼梯口方向跑去。  再次奔跑在寂静的走廊里,那种被人跟着的感觉又浮现在心头。我是不是的回头观望,越关注这个事情,越觉得身后好像有人在追我。  今晚这一连串的爬楼,奔跑,让我的体力消耗非常大,我好不容易跑到楼梯口,浑身大汗淋漓,身子发虚,但是顾不得这么多,推开楼梯口的大门后,吃惊的发现,通往上面的楼梯又出现了。  马勒比的,豁出去了。  茫无头绪的恐惧让我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也不再理会是不是合理,三两步爬上13层,一推门冲了进去。  一进去,我就放开喉咙大吼了一声:“夏彤,你在哪里?”  “啊”,又是一声尖叫,还是在最里面,应该是在1201的上一层。  我鼓起最后的力气,飞奔到最里面的教室,一脚踹开教室门,冲了进去。
  咦?不对啊,这最里面的,竟然不是阶梯教室,一进去,就看到讲台前面一排大型的试验台,上面无数瓶瓶罐罐,五颜六色的试剂。  角落里有洗手池,下面分散着七八个小型的实验台,格局跟前面的差不多,这不是化学实验室么?  突然,教室角落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呻吟声,我连忙跑到教室大灯开关处,想打开教室的大灯,可是开了半天,灯也没亮,我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灵光一闪,心中雪亮,这特么一定是遇到鬼了。  根本不存在的第13层,13层上又有一间不可能属于中文系的化学实验室,这诸般诡异的情景出现在我面前,我又不是傻子,再加上前两天的遭遇,我百分之百肯定,这是又碰到麻烦了,只是现在唯一不好确定的是,到底出事的是不是夏彤。  想到这里,蹑手蹑脚的往前走了两步,由于教师里太黑了,我拿出手机,打开LED灯,刺眼的亮光照的前面一片雪亮,可是这教室里也挺奇怪,黑暗的地方,像是有魔力一样,连LED这种高强度的光都好像被吸了进去,五步开外,还是一片黑暗。
  我不敢再往前走,状着胆子喊了一声:“夏彤,是你么?”  没有人回答。那就不是夏彤了,这里这么诡异,她不可能见到我过来,还不出声。  既然不是夏彤,我的心思立刻就活络起来,这间屋子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顶层,绝不是什么好事。我默默的后退,悄悄来到门口,既然不关夏彤的事,妈的老子管你是什么鬼,先溜再说。  退到门口时,手机的LED光源突然闪烁了两下,直接熄灭了。  不好,我抬起手机一看,居然没电了,我这还想着出去赶紧给雷子打个电话,让他帮我找肖晴去确认一下,夏彤是不是没事,谁知道这个时候没电了。  太狗血了,这个时候没电。可是,转瞬间我就愣住了。  我突然想起来,从5月1号那天晚上在杨木咀村到现在,我压根就没充过电,2号早上的时候我就记得,手机已经剩下一点点电量了。早上回到寝室,打开电脑查询杨木咀村的新闻时,原本打算拿充电器给手机充电的,结果被刘二狗那一打岔,电也没充上。  手机里剩那点电量,绝对没办法坚持发这么多条微信的。  想到这,我心中一慌,这应该是某种力量把我引到这的,我赶紧握上身后的门把手,想打开门跑出去。  刚握上把手,突然教室门被一股大力撞开了,与此同时,整个教室突然亮起了大灯,刺眼的白光照的我眼睛一花,接着就听身后传来一阵嬉笑的声音:“林师兄,你来啦?”
  林师兄?这是跟我说话么?  我连忙闪到一旁,用手遮挡着灯光,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后面进来的人,竟然是一个头扎马尾的清纯妹子,一身白大褂,手里还带着手套,带着黑框眼睛,脸上零星几点雀斑,笑起来微微眯着双眼,很耐看。  只是她现在笑眯眯的看着我,叫我林师兄,这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头顶大灯雪亮的,可是我总觉的这屋子里阴森森的。  突然,我诧异的把手放到眼前,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上,我靠,我什么时候穿上白大褂了,而且也戴着手套。我下意识的拿起手机,把手机屏幕当成镜子照了一下,顿时浑身冰凉,手机屏幕上反射出来的人,也他妈不是我啊。  这时那个马尾姑娘在我面前转了一下身,摆了个姿势,接着弯腰伸着脖子,微微抬起头,以一种俏皮的姿势看着我说:“林师兄,谢谢你把我推荐给刘教授,谢谢你帮我争取到进入这个C大全国著名的化学实验组。我真开心。”说完,蹦蹦跳跳的跑到了讲台前的大实验台上,摆弄起上面的瓶瓶罐罐。  对于马尾女孩的话,我没怎么听进去,只是吃惊的看着自己这一身行头 ,一时没弄明白,这到底是出现的幻觉,还是鬼魂附体,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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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美丽人生
18:56:00  快更  -----------------------------  多谢支持  小说做了修改,请转帖至
  惊吓连连  哭~  
  玉魂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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