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扰欧洲发达国家长达三百年的进行文字世界储备希斯顿的铭文一点点的大白天下吗

我眼中的汉字(第一部:民族纽带——文明之结Ⅰ)
公元一七九三年九月,经过整整一年的颠簸,英国勋爵马噶尔尼率领一个庞大的商业使团前来东方,觐见大清国的皇帝:乾隆。这是一个新兴的海洋帝国与古老的中华帝国之间的第一次正式会晤。为了这次来访,英国专门准备了能代表最新科技发明的礼品五百九十件,包括天文、地理、仪器、自鸣钟、近代火器、轻便马车和船舶模型等。使团成员由科学家、测绘员、医生等一百三十五人,以及六百五十名官兵和水手组成,而其中略通中文的只有一人。在当时,整个西方世界能使用汉字的也不超过一百人,此后很长一段历史时期内,因为国力衰弱,汉字与这块生养它的命运多舛的土地一起,历经磨难。斗转星移,在二十一世纪的门口,汉语在世界范围内终于迎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
在一次演讲上,澳大利亚总理陆克文用很标准的汉语说:“众所周知,中国有一个传统的说法‘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外讲中国话’。”陆克文这番幽默的话语,顿时引起听众哄堂大笑。二零零八年的北京奥运会对于中国来说,是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世界通过这一盛会更加了解中国,中国也把自己的魅力展现给了世界。中国是一个具有五千年文明的国度,而文明的尺度就是语言文字。汉字是我们中华民族的文字,是我们民族凝聚的力量之源。时至今日,越来越多的外国人开始了解中国文化,越来越多的西方人开始学习汉语、汉字。几乎在转瞬之间,学习汉语、汉字的外国人超过了四千万,然而对于正在兴起的汉语热,这不过是波澜壮阔的大潮卷起的第一个浪头。
一七九三年至今不过两百多年,但这浴火重生的过程,既是中国历史和世界历史的一部分,同时它也是一面镜子。无论是我们的社会,还是我们的传统,甚至我们特立独行的汉字,都因此而获得了另一个回望自己的角度。
“天”:颠也《汉说文》
一八九九年三月的一天,随着挖掘的深入,一座巨大的塔基完整地呈现在德国考古学家罗伯特科尔维德的眼前。这个巨大的塔基共七层,每边长八十七点七八米,建塔时共用去了五千八百万块砖,这个庞然大物俯视着两河流域。考古学家认为,它就是《圣经》中描绘的巴比塔。《圣经旧约》上说:“人类的祖先最初讲的是同一种语言,由于没有交流的障碍,大家很容易齐心协力,于是他们在两河流域建立起了繁华的巴比伦城。”巴比伦城是当时的一座非常富有的城市,那些城市的管理者们想为世界留下一些永恒的建筑,他们就决定修建一座通天的高塔。通到天上的目的就是为了显示他们的强大,甚至可以与上帝并驾齐驱。后来,通天塔随着工程的进度越建越高,很快高耸入云,这令上帝又惊又恐,凡人怎么能同自己比肩而立呢?于是上帝想到应对之策,应该变乱人的语言。当人们之间的语言沟通受到限制的时候,那么人类之间可能产生的力量也就受到了限制。于是有一天,修建巴比塔的人发现自己不能很好的交流、沟通了,那么后来巴比塔也就停工以致荒废了。这就表明上帝那个时候以那样一种方式,我们说奇迹也好,行为也好,反正上帝做到了他比人类高明的地方。结果通天塔只造了半截儿,最后荒废在历史的沉沙中。从那以后,在西方,“巴比”就意味着混乱的意思。
巴比塔是我们今天可以找到的最早关于语言力量的故事,那么人类从前讲的真是同一种语言吗?时过境迁,最早的语言是什么样子已无可探寻,西方《圣经》中的这个寓言只不过表达了人类天性中希望无障碍沟通的美好愿望。今天我们已经知道,世界四大文明天生是独立的,融合和交往是它们诞生很久以后的景象,所有的语言和文字都先天存在于各自独立的文明环境之中。即使西方的上帝认为自己的目光笼罩了整个世界,但在《圣经》的世界里并没有东方的中国,更没有汉语和汉字。考古发现使人类有可能向自己的祖先无限靠近,在那由世界四大文明古国组成的永恒文字地图之上,从西到东,依次分布着古埃及象形文字、古巴比伦楔形文字、古印度哈拉本文字和古代中国的甲骨文。考古专家们发现,这些人类最早的原生文字虽然在功能上还不能记录全部语言,但语言中的主要信息都已经被凝聚在这些符号之中。
最早创造文字的主要方法就是用画图法和表形法。因为最早的文字都是表形,所以写出来的字也都差不多。例如太阳是圆的,有的文字差异是这个圆的写法不一样而已,而月亮则都是被写成一个不完整的月亮。可是唯一特别的是“人”这个字,“人”字一旦被写出来,各种文字对“人”所呈现的的写法就不完全一样了。四大文明古国的文字也遵循着自然的常理,没有逃出这个怪圈。
几乎不约而同的,在距今四五千年左右,这些大江大河的孩子们都萌发了记录与交流的愿望,于是依靠环境和经验的赐予,他们分别用美丽的图画将自己的所思、所想、所欲记录下来。这是人类建起的一座座真实的通天塔,它所储存的能量、标志的成就,培育了我们对祖先的敬仰,塑造了我们的精神内核,凝结成了每个民族的文化纽带。然而,以追求永恒为使命的文字却与远古人类一样弱不禁风。今天,四大文明孕育的古文字中有三种文字都深埋在了岁月的风尘中,但是,那悲壮的泯灭、沉重的掩埋,却像一面镜子映照出汉字不同寻常的生命特质。
“人”:天地之性最贵者也《汉说文》
五千年前,这里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在各各种族不间断地征服与被征服的过程中,源源不断的砂砾掩盖了两河流域肥沃的土壤,也掩盖了苏美尔人灿烂的文明。公元前一世纪,苏美尔人在泥板上压刻的楔形文字被在莎草纸上划写的字母文字所取代。从此,这种曾在两河流域广泛使用的文字以及它所代表的文化,竟黯然消逝在历史的沉埃中长达一千五百年之久。公元一四七二年,一个意大利人游览古波斯的首都时,在皇宫的遗址里看到了这些刻在墙上的符号,他把自己的满腹狐疑带回故乡,但是没有人在意他的发现。在第一次发现的一百四十年之后,又有一位名叫西耶雷卡的意大利人有一个重大的发现,也就是发现一种像星星一样的文字。这种文字很可能是埃及文字,于是西耶雷卡就把它带到了欧洲。这些原始的符号究竟代表着什么,首先在欧洲复苏的现代理性开始为人类祖先的踪迹激情澎湃、魂牵梦绕,可是这些像楔子一样不规则排列的奇怪文字让欧洲学者焦虑了好几百年。如果不是一块巨大的岩石,这场庄重的猜谜竞赛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这块所谓的大石头就是贝希斯顿铭文,就是刻在贝希斯顿村的一个悬崖峭壁上的铭文,是为大流士歌功颂德的。它用三种语言刻成,按照先后顺序是埃兰语、古巴比伦语(其实就是阿卡德语)和古波斯语。为了张显波斯王他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所以这个铭文就被刻在非常高的悬崖上,路过的行人就很难看得仔细了。也就是这个原因,两千三百多年来,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这段铭文。公元一八三五年,这块岩石终于吸引了一位年轻中国军官的目光,他的名字叫罗林森。好奇的罗林森将这段楔形文字的铭文制成拓本带回了欧洲。经过十二年的苦心钻研,罗林森首先解读了三种文字当中距离当时最近的古波斯语,然后以此为参照,最终解读了其中的古巴比伦语和埃兰语。失踪了一千五百年,被发现后解读又困扰欧洲人长达三百多年的楔形文字终于借助贝希斯顿铭文这把钥匙一点一点地大白于天下。笼罩在面纱下的两河文明向世人展露出她勾魂摄魄的微笑。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雄伟壮丽的金字塔矗立在尼罗河畔已经五千多年了,但在十九世纪以前没有人知道是谁修建了它们,也没有人知道这绵延起伏的黄沙下面涅没着怎样令人叹为观止的辉煌。公元五世纪,来自欧洲的征服者野蛮地封闭了最后一批古埃及神庙,并严禁使用法老的语言文字。于是,岁月的黄沙成为古埃及文明无法摆脱的宿命。一百年过去了,一千年过去了,没有人能听懂金字塔的叹息。公元一七九八年五月,不可一世的拿破仑率领庞大的舰队和五万多人马远征埃及,一百五十多位科学家、学者和艺术家加入了这次不同寻常的冒险。不幸与幸运并存,几乎所有东方世界的重大历史秘密都是被欧洲人好奇而野蛮的大手掀开了神秘的面纱。古埃及象形文字的破解也不例外。第二年七月,法国士兵在尼罗河河口附近一个叫罗塞达的小镇上挖防御工事时,无意间发现了一块刻有奇怪文字的石碑。后来在士兵的挖掘下,被称作“会说话的罗塞达碑”破土而出。当时拿破仑的这些士兵一下子就震惊了,手里的东西都掉在了地上,他们马上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科学考察团的语言专家。语言专家来了之后,仔细地查看,发现上面的碑文是用三种文字书写的,其中一种文字他们认得,是希腊文。那么他们推测另外两种文字应该写的是同一个内容,这个石碑后来就变成了解读古埃及文字的一把钥匙。
今天,“会说话的罗塞达碑”被放置在大英博物馆埃及厅的入口处,而石碑的题签上却写着“不列颠军队征服的战利品”。当时,军事强人拿破仑的法国并没有保住自己远征埃及的硕果,仅仅保管了两个月,在一七九九年九月,在与英国争霸的“金字塔战役”中,罗塞达碑又成了英国人的战利品。此后,英、法两国的学者们展开了旷日持久的解读竞争,也许是因为可以时时面对罗塞达碑,所以英国的物理学家托马斯扬很快便读出了其中几个希腊人的名字,但读出几个外国人的名字对于解读古埃及文字的意义并不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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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机出现在二十多年后的法国,一八二二年,一位精通十多门古语的天才商博良在这项工作上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他正确地判断出古埃及的文字当中既有表音符号,也有表意符号,还有一部分符号是起着像我们汉字的偏旁作用的那种限定符号,所以商博良等于是找到了一个正确的解读方向。另外,商博良最大的一个贡献还在于他是第一个成功地解读出古埃及法老名字的人。因此,商博良在这两点上就彻底地打败了托马斯扬。虽然失去了罗塞达石碑,但在破解古埃及象形文字的道路上,法国最终超越了英国,人们终于聆听到了沉默了两千年之久的声音,碑文的内容是这样的:“我女儿的嘴唇是荷花的蓓蕾,她的乳房是蔓德拉草的果实,她的玉簪是葡萄的藤蔓,她的眼睛如果仁般宁静,她的眉毛如柳条般缠绕。”
在甲骨文被发现之前,汉字的童年与这块土地上那些久远的王朝一样,也被彻底掩埋在厚厚的黄土下。就在巴比塔被发现的一八九九年,清代末年的北京已是风雨飘摇。这一年的秋天,国子监祭酒王懿荣得了疟疾,便到北京宣武门外的达仁堂买中药。在煎药的过程中,突然,其中的一味药材“龙骨”吸引了他的目光。清朝时的国子监其实就是清代的太学,所以祭酒这个职位实际上是国子监的一个负责人。那么,当时在北京最好的金石学家就是王懿荣。因为他处于这样的职位,所以王懿荣有机会接触到各地发现的古物。而不久之后,山东就有一位名叫范维卿的古董商从河南安阳搜求了一些“龙骨”,送到了王懿荣的家里,请老乡帮忙看看。范维卿好象也意识到这里面有什么东西,于是就把这些“龙骨”卖给了王懿荣。王懿荣研究了一段时间,觉得“龙骨”上的刻画好象是字,而不是一般的卖捣碾药的原料。所以王懿荣就很重视“龙骨”,于是大量地出高价去收购。一连几天,王懿荣遍翻各种史料典籍,终于从《周礼.春官》和《史记.龟策列传》中弄明白了,这一定是早在秦汉之前的上古文字。这个极富传奇性的故事刊登在一九三一年七月出版的《华北日报》副刊上,但其真实性后来受到了一些学者的质疑。今天,学术界也认定这只是小报记者的杜撰。
真相究竟是什么,还有待未来去逐步厘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在八国联军入侵北京的前一年,“甲骨文”告别了被当作中草药而默默消亡的命运。六文钱一斤的“龙骨”骤然间身价百倍,王懿荣买下了这批甲骨后,找来了自己的好友《老残游记》的作者刘鹗共同研究,很快他们便从这些甲骨上读出了中国上古社会许多被涅没已久的秘密。其实,解读古代文字必须得有钥匙,所谓的钥匙就是要具备条件。我认为必须要具备两种条件:第一种是有参照,所谓的参照就是像贝希斯顿铭文或者像罗塞达石碑是用三种语言或者是两种语言刻成的石文,其中有一种是容易解读的,是当时讲的语言,像古希腊语或者是古波斯语。其中一种语言破解了之后,那么其他两种语言也就迎刃而解了;第二个条件,那就是文化的延续性,就是文化必须是延续的以后来的文字可以印证前面的文字,就是以后证前。
因为没有解读的钥匙,人们只能把这些精美的印章文字当作图画来欣赏。因为缺乏文字的佐证,古印度的哈拉本文化只能给人们留下一些残缺的印象。那么,破解甲骨文的钥匙又是从哪里找到的呢?为什么欧洲人破解楔形文字和古埃及象形文字都是无数专家耗费了数百年的光阴才真相大白,而中国人破解甲骨文却只有一两个人仅仅几天的时间内就初见成效呢?这说明我们的文化一直是传下来的没有中断的,从文字来看,我们的文化是一条线传下来而一直传到今天,从无间断。遥不可及的是历史,但中国因为有了朝夕相拌的汉字,所以无论如何回溯,往前,再往前,依然能够保持近在眼前般的鲜活。仓颉字、竹简书、禹夏彩陶、殷墟甲骨,这些象形、会意、形声、假借的古老符号,为中华文明保存了火种,使历史得以记载,学术得以传承。今天,汉字是世界上使用人数最多的文字,虽然中国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但从侧面看,汉字也是世界上运用文字最广泛的语种之一。然而,我们的问题又来了:今兮昨兮,那些在岁月的长河中应运而生的原生古文字又为什么只有汉字能够一帆数千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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