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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生问我：“经过许多的伤痛之后，我都迷惘，做一个好人，是不是很难？”这问话，我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很难在“是”与“不是”之间回答，我说：“难与不难，都应该做个好人，许多事情可以知难而退，唯独做个好人，是不能知难而退的。”
不做昧心生意，
婚姻走到了尽头
我曾有过两次婚姻，她们都是好女人。青青是我第一任妻子，也是我的中学同学，她比我大几个月，人长得漂亮。读书时，我也算是个帅小伙，人又聪明，只是字写得不好看，所以不肯好好写作业。而这时，青青自告奋勇地替我写，我们的感情，就是在那时产生的。
青青总是喜欢摆出一副大姐姐的样子，她督促我练字，我喜欢玩，她劝我收收玩心，好好学习。我们读大学时，也是校友，那时我们已经开始恋爱，就在校处租了一间民房，同居了。青青每天照顾我的衣食起居，日子过得也很惬意，只是有件事，是我后来知道的，我爱读书，青青就尽量从不多的生活费里省出一笔买书的钱来满足我，而她自己，有时凑合着吃包方便面了事。有几次，她居然饿着肚子，用省下的饭钱给我买来我喜欢的书籍。知道这事之后，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今后我要对青青好，永不负她。
1989年毕业后，我和青青分进了同一家单位工作，单位效益也很好，水到渠成的，我们结婚、生子。小日子过的虽不算多富裕，但非常幸福，工资虽不算高，但青青是个懂得节俭的好主妇。婚后两年，她一心一意为这个家，而自己，从来没有添置过一样东西。
上世纪90年代初，我开始发展自己的生意。我的生意做的不错，短短一段时间，就积累下一笔财富。那时我做的是保健品生意，利润非常高，见我忙不过来，青青也开始帮我打理生意。说起做生意的头脑，我远远不如青青。青青果然是一把好手，日子过得井井有条，做生意同样有条有理。就在事业达到巅峰的同时，我和青青在经营与发展的问题上，发生了分歧。我们第一次，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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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赏分：0
提问时间：2010-9-15 12:57
提问者：匿名
火车站前汉口大街399号金街大厦6号楼四层405室的卓越科技有限公司校园内外兼职
是真的是假的
………………！！！！
其他回答
假的，真的是假的，我被骗了
回答者：
2010-9-17 18:25
楼主是哪个学校的？是不是师大人文那面的？
回答者：
2010-9-17 21:47
我在那做发卡的还可以啊
我同学做的家教也成功了啊
回答者：
热心网友
2010-9-24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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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 Baidu第一卷 窥光
第二卷 艳光 陆鸣小心翼翼伸着懒腰，右肩有些轻微疼痛，用左拳轻轻捶打，知道肩周炎越来越严重，暗骂该死的职业病！ 白色束腰短袖衬衫随她手臂上扬上下滑动，有些局促紧窄，看看做了一半的财务报表，再看看窗外刺眼的阳光，眉头紧锁，心说又不能按时下班了！再度为孩子吃不到新鲜母乳郁闷，眼睁睁地把多余奶水挤进马克杯，不情愿地倒进卫生间洗手池，每次倒时心里都会浮现女儿挥动小手哭泣的饥饿模样，欣慰之余甚是无奈。 胸脯有了明显胀感，衬衫已有两小块浸湿，心想珠儿到银行也该回来了，不会又找***妹玩去了吧？看来只能自己挤了，看着奶水淌进杯里，而不是在孩子吸吮下滋养她的身体，亲手挤奶对孩子产生深深的负疚，哺乳期丰富奶水无来由的变成累赘。 没办法！谁叫自己产假期间不掺和给孩子加喂牛奶呢？想到这里她笑了，笑四个月大的孩子学会嘴刁，只吃妈妈奶水，其它的闻味便知道，两只小手抱着奶瓶往一边推，推完再无奶嘴或奶头含在嘴里，便毫不留情地哇哇大哭，经常哭得奶奶也跟着掉泪。 为此想了很多办法，早晨喂完赶紧把剩余的挤进奶瓶储存到冰箱里，幸好是夏天，孩子喜欢喝冰镇奶水，小嘴喝得特别快，麻烦就来了，储存奶水怎么都坚持不到自己下班！每天进屋第一件事是把孩子抱起让她尽情吃够。 想过把上班时挤出的奶水送回家，天热路远，不到家便馊了，送过一次奶奶愣是没敢让小孙女喝。 想到孩子饥一顿、饱一顿，她再也笑不起来了！ 神情怏怏起身把门反锁好，转身从书柜中取出画有漂亮女婴的白色马克杯，坐回椅子拉上窗帘，尽管外面只有阳光、树叶以及偶尔落在树枝上的麻雀，也习惯拉上窗帘，有一次惹得珠儿笑话：“要是不小心让哪个男人看见？那还得了！鸣姐的忠贞就不保了！” 后来想想也是，鸟儿看见了怕什么？又不是男人，再说它们又不跟孩子抢奶吃，尽管如此，还是愿意拉上窗帘。 解开上面两颗纽扣，翻出白色小背心，慢慢把膨胀的右乳托出，揉捏几下加大手劲，数根细细地奶水像泉水一样涌出，第一股喷在桌面帐本上，没办法收拾，专注放进杯中，身体保持固定姿势，思想有些走神。 回忆产假后第一天上班的情形，不到十一点便胀得不行，悄悄往胸前垫纸巾，终于被对桌的珠儿发现，提醒她奶水湿透了胸襟，自己慌不择路往外便跑，差点与男厕所一个男同事撞在一起，才发现进错了门，男人善意的笑声让她羞红耳根，女同事见状也笑，从此以后再也不上厕所挤奶了。 珠儿在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是女人，再说只需要面对她一人，感觉胀后锁上门，背着身子在门后挤，不再弄得到处都是。 右乳挤出半杯不再挤，到家还得喂孩子，放回衣内再托出另一只。 “砰、砰、砰”有人敲门，接着有人喊：“鸣姐，是我，快打开！” 陆鸣有些欣喜，起身藏在门后把门打开：“快进来！急死我了，跑哪去了？” “今天银行人特别多，路上我也急啊！”珠儿把包扔在桌上：“你不是不喜欢自己挤吗？外面热死了。”她抽出纸巾擦汗：“忍一下！” 陆鸣心想不挤怎么办？还能把自己胀死啊！ 纸巾扔进垃圾筐，珠儿端起杯子看看：“挤了一只吗？” 陆鸣点点头，掏出另一只：“不行了，又淌了！” “渴死了，我干脆喝了吧！”珠儿不等陆鸣同意，擅自主张把半杯喝光，咂咂嘴唇。 陆鸣骂：“你要死啊！连我的奶你也敢喝？”其实想说除了孩子谁也不让喝。 “喝都喝了，当是饮料。别愣着，我有什么好看的。”珠儿把空杯放在她胸前。 陆鸣傻傻地接过杯子举着，还在想半杯奶的事，珠儿握住：“接好了。” 陆鸣回过神把杯口对准：“好喝吗？”看她确实口渴，便不再计较。 “没喝出什么味！真的，骗你是小狗。”她双手并用熟练地挤，像奶牛场的挤奶阿姨，只缺白色包头布和围腰，杯子也比桶小，却明显比陆鸣自己挤下得快。 陆鸣又走神了，现在好了，她不但看了，还喝了，连自己老公都没这口福，心中不禁一动。 珠儿边挤边回味：“你别说，这会才品出味道来，人奶是比牛奶好喝，一点不腥。” “你骂我是畜牲呢？小心我撕烂你的嘴。”陆鸣听着不受用。 “别小心眼，我又不是色兮兮的男人，占不了你什么便宜。”见挤到小半杯：“说实话，有一次还想何必这么费劲地挤，帮你吃了不就行了，说不定有回到婴儿时期的幸福感。” 珠儿是说者无心，陆鸣是听者有意，正好与自己刚才奇妙感觉连接，猛地胸中一阵蠢动，赶紧说：“那我成你妈了，养了这么大一个快嫁人的女儿！” “那没人时我就叫妈了。”珠儿嘻嘻笑，深情地轻轻喊：“妈……妈！” 顿时把陆鸣的心都叫软，看着孩子时会油然而生的慈爱被唤醒，那股蠢动又重新爬上心房，笑道：“我这个当妈的也给不了你嫁妆。” “不要嫁妆，有奶便是娘！”珠儿迅速蹲下，真的伸长脖子要***。 陆鸣惊得跳起身，杯口嗑到桌边差点掉到地上，嗔道：“你还是当我妈吧？没奶我不嫌弃。”自己够狼狈的了，她居然顺杆爬。 珠儿见挤得差不多了，把杯子接过放桌上，嬉笑：“是你说的！不准反悔。” 陆鸣犟劲上来，心说我结婚的还怕你一个未婚的，梗着脖子嚷：“反什么悔？你敢暴露我就敢吃！”说完伸手把自己嘴巴捂住。 “嚷什么？别真的把狼招来。”珠儿解开白衬衫上面两颗纽扣，表情有些走形：“我偏要当回妈！” 陆鸣又羞又气，仍指望她不敢真露出来，见她右手继续动作便内心一阵狂跳，慌忙抓她的手，她敏捷的后退一步，一枚草莓闪着光彩，从未沾过任何男人气息。 珠儿满脸绯红，眼眶潮湿，嘴唇微微颤抖往前跨上两步，用左手把发呆地陆鸣按回椅子上，喘着粗气说：“快点啊！我不怕，你想摸就摸！” 这时，陆鸣是后悔又紧张，握住她的手：“挺漂亮的，放下来吧！”近乎求饶。 珠儿坚决摇头：“不行，快点！要不你让我吃，保证只吃一下。” 陆鸣僵住，不停用眼神哀求，见她继续摇头，只好伸出右手食指一点点接近那枚草莓，轻碰一下立即缩回，见她还摇头，随即把心一横、眼一闭，改碰触为抓握，整只手印上去，十足弹性弹得自己的心又一阵狂跳，血液直冲脑门。 珠儿禁不住轻哼一声，头使劲向上仰起，明显感到胸中有一股力量向外扩张，转眼把内心绷得紧紧的，柔软草莓渐渐变成一粒坚果，浑身爬上鸡皮疙瘩，不知道自己是紧张还是要崩溃，只能咬住嘴唇静静的挺着。 令陆鸣吃惊的是松开时竟有些恋恋不舍，那股母性慈爱粘稠无比，在一瞬间是不是真把她当自己孩子了？感觉也不对，怪怪的，对了，好象她成了自己喜欢的人。 帮她拉上胸罩，暗自担心她进一步提出要求，是答应还是拒绝连自己也不知道了！ 幸好珠儿全身心投入应付体内掀起的一波一波反应，直至陆鸣为她系好纽扣，余潮还在轻轻搅动。 当一切慢慢平息下来，双方静默融入难以言表的尴尬，对方仿佛突然变成陌生人。 珠儿上前搂住她的头，长出一口气：“丢死人了！” 陆鸣总算找到理由，握住她的手腕抬起头：“你啊就是嘴犟，能跟我比吗？我是结过婚的！你现在是敏感时期。哎，什么时候也找个男人吧，让他好好疼你！” “别以为我没有经验，男人还是免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生洁癖，也就对你吧，说不出来，可能特别羡慕你的丰满乳房吧？”珠儿描述心中感受。 “羡慕我干什么呀？你再丰满也不让别人碰，不是白长了吗？”陆鸣说顺了嘴，出口才发现是说自己没白长，变成间接夸自己的惹男人喜欢。 “自己欣赏还不行啊！或者让你欣赏，再不济就让镜子欣赏。”俩人聊着荒唐的话，把刚才荒唐的事慢慢遮盖起来，不让荒唐情景再出现。 陆鸣无意中扭头望窗外，叫道：“天啊！我的报表，完了，完了！我苦命的孩子又得挨饿了！” 见她急着埋头工作，珠儿笑嘻嘻的拿起杯子：“这个就放这里了？” 陆鸣才想起需要上卫生间完成扫尾工作，认真地说：“珠儿，要不是有你，我都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谢谢你！”伸手欲接杯子。 珠儿快速退到座位前一阵坏笑，接着哈哈大笑。 陆鸣追到她身边欲抢杯子，被她抓住手腕：“做桩交易？” 陆鸣摇摇头，知道她还想喝，珠儿也摇摇头，得意地问：“要是我帮你做报表，你怎么感谢我？” 陆鸣倒不惊讶，只是觉得为难，一是她要喝，二是给她又添麻烦：“多不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回家没老公等候，也没男朋友要侍候。不过帮你可以，今后挤出来的奶我得先喝，不喝你才能倒。”珠儿亮出底牌。 想想她的刁难，再想想可怜的孩子，陆鸣点点头：“想喝就喝吧！千万不能说出去。” “我傻吗？不傻你还这么说？你收拾吧，也快到点了，别把我的干女儿饿坏了！”她顺口一句“干女儿”，说完立即补充道：“鸣姐，要不让孩子认我当干妈吧？反正我也不会要孩子。” 陆鸣把收拾好的帐本放进保险柜，心说给女儿找个未婚妈妈也不错，回头找人算算珠儿和孩子的生辰八字，如果合适岂不更好，说：“好啊！只要你不嫌弃。要是儿子，你认吗？” 珠儿脑袋轻摇：“不认。自己爸爸是没办法，要不是生我养我，连他我都懒得接近。唉！有的人就把男人当宝，没说你。你走吧！” 陆鸣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讨厌男人，但知道她确实讨厌男人，也许是认为他们太脏，甚至包括男人背影，想有时间再跟她好好聊聊，这样下去终归不是办法。 看她盯着电脑，左手敲键盘，右手举杯，小口、小口品得滋滋有味，陆鸣笑了，心说真是个孩子，没结婚的女人都是孩子！ 孩子睡着，陆鸣洗完澡开始睡前固定程序，拖地板、洗涮归置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到晾满尿布的阳台把衣服收回扔在床上，悄悄到婆婆房间调整风扇角度，再把风量调小，闷热的夏天夜晚难熬，有空调不敢用，孩子幼小，婆婆有严重风湿病，稍不留神就腰酸腿疼。 在门口看着老人侧卧背影，再巡视一遍客厅，确认没有什么遗忘便关灯，回到床前凝望摇篮中睡得香甜的女儿，俯身亲吻粉嘟嘟脸蛋、小红嘴唇和肉乎乎的双脚，心里泛起知足感，所有的辛苦和情绪在片刻间化为乌有。 叠衣服时顺手把电脑打开，电脑是老公春节回家时专门为她买的，申请的是无限上网，她说别人都说上网时间长对胎儿不好，他却说妈妈心情不好，才真正影响胎儿发育，怀孕本来就不轻松，她想想也对！ 自从家里有了电脑，喜欢在网上看喜剧电影，只要搞笑的就成，原来爱看的韩剧或言情片绝不再碰，担心把悲伤传染给孩子。 恢复上班，夜深人静时趁沐浴遗留的清爽上网，闻着窗台飘来的茉莉花香，听几首舒情歌曲，浏览或下载几篇小文章或几首小诗，偶然跟网友聊上几句，慢慢等头上水气蒸发，等待睡眠自有另一番情趣。 办公室的QQ天天挂着，一直隐身不怎么聊，不是不喜欢，是没时间，或者是没心情，所有牵挂都放在孩子和工作上，只有这睡前一小时完全属于自己，二十四分之一的时间，一份占满二十四小时的幸福。 登录QQ，再把《榕树》文学网站打开，见QQ上小喇叭闪动，双击跳出“添加好友”信息框，是一个叫“踏破铁鞋”的网友发来的，上面写着：“手提已发，可随时与你们在一起了！吻！”看完她笑了，原来是老公，前几天通短信告诉自己他们单位要配手提电脑，这样在上网时可以和自己聊天，能从视频中看着女儿成长。 把他加进好友，再点击他的黑白头像，思索一会儿随意写道：“近来身体好吗？我和女儿好想你啊！嘻，我比女儿还想你！妈妈也经常念叨你，每天的念叨次数越来越多了。少抽点烟，白酒只能在天冷时喝，下雨时上山要多注意，有风沙时不要把风镜摘下，不然年纪大了，会留下眼疾的。老公，我爱你！记着有机会多回家！想你！鸣儿。”点击发送再细读，才发现自己也变成絮絮叨叨的婆婆，却已改不回来，心说是方便了，有什么心里话都能留言，夜晚中的寂寞仿佛一下消逝。 点击桌面千千静听，里面存着五十首歌曲，有《月亮之上》、《在雨中》、《泰坦尼克》主题歌，其中大部分是英文歌曲，自己英语水平低，几乎不懂歌词，并无妨碍，音乐以旋律为魂，不懂歌词对歌曲本意有些影响，反倒百听不厌，电影《诺丁山》几首插曲尤其喜欢，有时会反复聆听《WheYouSayNothingAtAll》中沙哑的男声。 戴上耳麦，吵哑男声再次带来心灵共震，轻轻晃动脑袋跟随韵律，歌声像往事清新剂，再次想起远在新疆的老公，想他此时是在宿舍里还是在空旷沙漠中？帐篷外的星星离他头顶有多近？风儿是否仍听他弹吉它时唱的情歌？憧憬等孩子稍微长大送了全托，一定要跟随老公到准噶尔盆地漂流一个月，看他铁鞋如何被泥石磨穿，看他面向夕阳时映衬在红彤彤中的背影和轮廓。 沉醉中不忘转身看视孩子，不知道她何时翻身侧卧的，婆婆总嘱咐说女孩要多仰睡，这样好把后脑勺睡平，长大后孩子头型才好看，她自己并不在意，怎么睡都行，只要不保持一个姿势，只要孩子睡得安静舒适。 又在播放《She》了，于是想起电影中的女主角，接着想起另一个她：敬珠儿！ 歌曲是珠儿一个月前重点推荐的，说她好几年没听国产歌曲了，自己听后确实好听，有空闲时俩人就上网下载英文歌曲，她会把歌词翻译后通过QQ发给自己，为此，还专门建立一个新文件夹，文件名叫“珠珠专辑”，渐渐的有些近朱者赤，听歌时却不对照歌词。 想起珠儿便想起下午的事，就像第一次她为自己挤奶那样，回忆当时她手碰时的复杂心情，今天自己触摸她时，有了被老公抚摸时才有的柔情，尽管极力克制，尽量在她面前装得若无其事，但自己明白，那短暂触摸竟然撩动自己的情欲，甚至内心深处有恐慌的渴望，往日只有在老公身边或一人独处时才会产生的渴望，恐慌在于珠儿的乳房竟为自己带来意***迷，知道不是为了她的身体，是想起了老公，特别难堪的是竟分泌出大量润滑液，哺乳期间本来就多，回到家趁上卫生间偷偷看才知道纸巾都湿透了，同时闻到淡淡的腥味。 原来珠儿总提她们***妹的事，说几个女人同在一间屋里的奇妙体会，听过自己会哑然失笑，心想她们也许跟她一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否则不会把那点奇妙常挂嘴边的，也常常在网上看到关于同性恋的故事，心里会善意嘲笑：看来都玩疯了，有些不正常！更是对男人之间的事前所未有的反感。 想到这里，反问自己为什么不对女人反感呢？ 她突然把自己问住，也许女人在一起只是亲昵，想象中女人只能是亲昵动作，跟***完全是两码事，没有进入、精液、生育，没有热情燃烧，可不就是姐妹在一起亲昵吗？跟两个彼此有好感的女人握手差不多，就像珠儿帮自己挤奶，无疑俩人从此亲近多了，亲昵只是彼此相处时增添了默契，像一根不涉及性的情感纽带，在迷蒙中对自己的认识和回答很满意，再说没必要那么较真吗？ 在她看来除了自己，能碰自己的只有老公，能源源不断带来幸福的力量，每当他抚摸自己时是那样陶醉，接下来的过程是令自己和时光都发颤的幸福，幸福是女人对美好生活的完美感动和准确的虚拟定位，女人在生活中真正感觉幸福的时刻并不多，原来只有***时才会涌现做女人真好的感觉，有了这种感觉才觉得自己的确很幸福，所以这种感觉弥足珍贵，不允许别人在自己面前玷污。 现在呢有了孩子，人们都说孩子会分享夫妻间原来的幸福，她认为不是，认为孩子也是单独的幸福源泉，没有觉得有了孩子影响自己对老公的思念，反倒越来越浓。 问题在于她回避了一个事实，不愿意承认思念中的情欲是春心荡漾，不愿意承认是长期缺少性生活带来的，因为她是一个传统圣洁的女人，并以此深深自豪！ 早晨，陆鸣提前二十分钟到办公室闻到淡淡的茉莉花香，正值盛夏8月，属茉莉花开第二期，俗称伏花，茉莉花虽平常，她怀孕后特别爱闻，冬天还到苗圃专门去闻，结果如愿生了一个女儿，珠儿了解她的习惯，谁最后离开都会在前厅挑选一盆盛开茉莉放在桌上。 先把空调打开，从门后取下毛巾，顺手把茉莉花盆端起放回前厅花架，进卫生间擦完汗水，出来时一手拎桶清水，一手拿着拖布，抖洗完用劲拧干开始拖地。 珠儿昨天走的晚，陆鸣早到是为了打扫卫生，说是打扫，也就是拖地、擦桌子、浇花草，她俩自一起工作，没口头预约过，心照不宣的爱护共同环境，谈不上尽善尽美，不足十二平米的房间窗明几净、十多盆时令花草摆放、悬挂在房间各个位置，她身后保险柜上玻璃缸中是水培红掌，窗台上一左一右放着两盆常春藤，珠儿右边保险柜上是一盆叶子墨绿盛开的君子兰，一株很大的发财树遮去一个墙角，一面墙上装有涂成浅绿色的金属花架，放着绿巨人、鸟巢蕨和一盆吊兰，下方玻璃茶几上青瓷盆中是富贵竹，桌子中间是精巧的花叶芋，还有一些小盆栽别致的点缀空闲位置，如果没有办公家具，活像一间花卉展室，整个公司数财务室最温馨。 这是在红枫园艺绿化有限公司上班让她俩最满意的地方，自然近水楼台，不愁季节变幻、不忧花飞花谢，喜欢什么花啊草的，只要想得到什么陪伴身边，总能如愿，到了冬季鲜花少了，花圃园丁老秦会帮她们惦记着，送花时顺便把原来的带走，所以财务室环境也随四季变化而变化，通过室内花草可以判别春、夏、秋、冬。 除了室内让她们舒心，窗外小花园也让她们开心，办公庭院位于枫林公园一角，门前小花园是公司专门辟出来展示花圃精心培育的植物新品种，不足百平，石径、木桥、果园、池塘、凉亭、枫树和几株老迈的参天大树错落有致，小公园旁边是一条平坦水泥路，路那边便是枫林公园。 坐在室内看外面，窗户变成一幅能转换的精美风景画，每天随着阳光变化，早晨清幽、正午绚丽、黄昏嫣然， 尽管工作时常有不开心的事，珠儿多次表示要另谋高就，最后因为舍不下这里的环境而迁就，本来有洁癖，看惯了舒适环境，到其他公司即使工资高点，到处污垢不堪，也没办法长期待下去，结果呢只能且战且走，把自己弄得身心俱疲，现在更是离不开了，重要原因是不可能找到让自己挤奶的同事。 陆鸣把桶和拖布放回卫生间，在前厅遇上又蹦又唱嚼着口香糖的珠儿，见她穿一件白色紧身吊带连衣裙，陆鸣骂：“死丫头，不是说好了吗？周末一起买衣服的。” 珠儿蹦到她身边，把她往办公室方向推：“是想跟你一起逛的，都怪那橱窗五颜六色的灯光把裙子衬得这么漂亮。心一花就买了。嘿嘿！” 提到灯光，陆鸣便想起她是为自己加班，气顿时消了，问：“昨天加到几点？” 珠儿打开电脑，嘟着嘴说：“你怎么不先发表意见？” “自然是漂亮哪！不然我怎么会有气？眼馋呗！你穿什么都好看。”陆鸣是说心里话，裙子让她显得更清纯，暴露的白晰香肩仿佛比裙子本身还漂亮，暗叹不知哪个男人会最终有福！ “这还差不多。昨晚九点才走，买完衣服回到家快十点半了。周末我还陪你去。”她把口香糖吐在纸巾上，细心包好扔进垃圾袋，顺手把窗帘拉上脱裙子。 陆鸣把门反锁：“其实吧，我现在买不买都行，就现在这状况，穿什么都糟蹋，都是你成天臭美弄得我心痒痒。”心想上班、下班只适合穿公司统一配发的的确良白衬衫，再说身材也没恢复到最佳，买完了，也苗条了，变得宽松的衣服只能扔进角落里了。 “又懒我身上！”珠儿脱下裙子，露出白色胸罩，没有昨天下午的羞涩：“哎，看我瘦了没？”她故意用两只手背托起长发，还转身半圈。 “求你别提瘦字，好吗？成心气我，快点换哪！”陆鸣想起昨天情形，看她这会更暴露，心里却无一丝其他想法，心里也不清楚为什么？难道……！ “砰、砰、砰”有人敲门，把俩人同时吓一跳，接着传进怯怯的女孩声音：“请问里面有人吗？” 珠儿边穿蓝色套裙边说：“谁这么早啊！” 陆鸣对门外叫：“稍微等一下。” “砰、砰、砰”又是三响，还是怯怯的声音：“我来找陆会计。” 听声音很陌生，陆鸣有些纳闷，走近珠儿帮她迅速系好纽扣，转身把门打开，见门口站着一位身高跟自己差不多，穿红色廉价体恤衫的长辫子姑娘，辫子从胸前搭至腹部以下，双手不停玩弄辫子，有些胆怯。 “我是陆会计，有什么事？快进来。”心想哪来的长辫子姑娘？不认识啊！ 陆鸣关好门，女孩看看房间说：“我是刚来的，人事部张阿姨让我把这个给你。”她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工商银行卡。 珠儿对陆鸣说：“听说是来了一名新员工。”见女孩面颊有淡淡的高原红。 陆鸣点点头，也想起人事部张部长曾打过招呼，记得很长时间了，问：“是上月来的吗？” 女孩摇摇头：“刚来一个星期，在苗圃上班，这是我的工资卡。” 陆鸣把卡给珠儿，珠儿说：“你等一下，我去复印。”开门出去。 “你叫什么？从哪来的？”陆鸣见她农村模样，长着一双水灵灵大眼睛，五官端正，尽管穿着土气，仍掩饰不住灵性，心生好感。 “我姓江，叫江水妹，从库尔勒来。”她仍很拘束。 陆鸣“嗯”了一声，猛然醒悟库尔勒不是在新疆吗？敢情眼前女孩也是西北的，不禁想起丈夫，对她细心打量几眼，亲近感倍增，想库尔勒不知离克拉玛依有多远？ 珠儿回屋把卡还给江水妹，问陆鸣：“聊什么呢？” 陆鸣笑：“她叫江水妹，新疆来的，正聊哈蜜瓜呢。呵！还冰镇的。” 珠儿念叨两遍水妹，叹道：“唉！看你得意忘形的，男人有什么好想的！只能冰镇起来，连回忆也冷冻。呵！”她移“冰”镇“人”。 陆鸣挥挥手：“就想他了，怎么了？”她俩的矛盾是一个休提瘦身，一个勿道男人。 珠儿看着水妹，伸手欲摸她的高原红，水妹本能躲闪一下，见没恶意便不再动，珠儿问：“这是太阳晒的吗？”能看清细细血丝，说不出是好看还是不好看，似乎是她的家乡标志。 水妹坦然回答：“是水土原因吧，风沙。”她知道不明显，相当于化淡妆。 珠儿眼睛闪亮，微笑着轻声问：“听说你们那里阳台上都拴着骆驼，是吗？” 水妹认真地说：“我家没有阳台。”知道那个流传很广的笑话。 “那你家骆驼拴哪？”珠儿好奇追问，新疆人家里怎能没有骆驼！还能出门吗？ “我家没有骆驼，只有一匹母马和一匹小马驹。”水妹明白她话中意思，想她看似聪明，其实挺迂的，新疆沙漠面积虽大，不是家家养骆驼，没事谁往沙漠里跑啊！说不定以为新疆的建筑都埋在沙子里，有阳台的楼房能建在沙漠中吗？想完暗笑，一时忘记离开。 陆鸣在旁瞧戏，听珠儿把新疆说得一塌糊涂，嘲讽道：“没有骆驼的人要出门，都坐月亮船，我老公说了，他们到沙漠可以不骑马、不骑骆驼，必须备一支木桨。” 水妹嫣然：“嗯啦！月亮落在沙漠上像雪撬一样，滑得可快啦！” 陆鸣没想到她这样机敏，乐得哈哈笑，珠儿看俩人合起来愚弄自己，翻完白眼跟着胡扯：“是啊！沙漠表面被月光冰镇，变成无边无际银色溜冰场，加上月亮底部抹了一层润滑油，滑行越来越快，正好遇到沙丘，船头一下翘向天，眼看着晃悠悠重新飞向天空，眼睁睁地把那个男人带到嫦娥身边，嫦娥挺开心，正寂寞呢，于是俩人开始秋波频传，……。哈哈！” 陆鸣脸色越来越难看，珠儿笑声越来越敞亮，水妹心中越来越糊涂，心想大城市的人真不会讲笑话，竟然为不好笑的笑话笑成这样！ 珠儿的话犯了陆鸣的忌讳，新疆本来遥远，平时有些没着没落的担心，她愣把他说到天上，还搬出嫦娥来，不明摆着吗？是暗示老公会在外面找女人！这是一个现实问题，从来强迫自己不往这方面想，更不愿细想老公在外面是如何度过空闲时的每一分、每一秒！ 陆鸣知道她有时口无遮拦，转移话题：“水妹，你领过工作服吗？” 一句话提醒水妹，摇摇头：“我来也为这件事，张阿姨说要交押金……。”后面的话咽回去，表情腼腆。 “嗯，两套衣服，一百元押金，干满一年退还。是没钱吗？”陆鸣看出她的为难。 水妹点点头，满怀希望地问：“到时从工资里扣，可以吗？” 珠儿是出纳管收钱，接过话茬：“领衣服必须先交钱，仓库不见财务收据是不会发的。” 水妹大眼睛露出慌张：“不穿工作服，门卫不让我进出走动了！” “你住哪？没钱你怎么吃饭啊？”陆鸣想公司规定确实如此。 “我住花圃，秦大叔帮我搭了一张临时床。” 其余俩人张大了嘴，珠儿问：“你说大棚里？”俩人知道花圃虽然清静、清香，可到了晚上嗡嗡叫的全是蚊子，却未见她脸上有蚊子叮咬痕迹。 “到晚上我用衣服罩住头和脚，秦大叔帮我找了不少熏蚊子的草，蚊子不大理我，睡得可香了！”水妹心里清楚不管现在多苦，必须熬着撑过去， 俩人难以想象她是怎么熬过一周的？默不说话了，陆鸣说：“钱我帮你交吧，开资不用急着还我。给她开票吧。” 水妹想说不行，知不这样更不行，只是怔怔地看珠儿填写收据，咬住嘴唇泪水模糊。 陆鸣从包里拿出钱包，抽出两张百元钞票，一张放到珠儿面前，一张递给水妹：“拿着吧，去买几盒蚊香，再买点鸡蛋什么的？花圃活儿挺累的，好好干！”不知道为何急于帮她，知道不仅仅是她从新疆来，也许被她的艰难困苦深深触动。 水妹并没推辞，只是很意外，困扰自己很长时间的困难转眼间被陌生大姐解决，感激之情涌动，眼泪仍在徘徊，紧攥钞票猛地朝陆鸣跪下：“陆姐姐，谢谢你！” 陆鸣阻止不及，赶紧起身把她拉起：“别这样！不算什么的。” 珠儿安静看着俩人，接着把收据推到桌边：“来，签上名字。”把笔递给她，心想家里怎么不给孩子带些钱啊？ 水妹接过笔，弯腰在珠儿手指位置签上名字，另外俩人看她的签字露出惊讶，陆鸣取过本子细看，江水妹三个字是行书，隽秀流畅，一看便知练字下过苦功，看别人签字是自己养成的职业习惯，要熟记领导签字笔划，帐本填写要求工整，为此曾专门苦练阿拉伯数字和壹至拾大写数字，所有领支票的人夸她写得漂亮，对写一手好字的人也特别敏感。 陆鸣把收据撕下递给水妹：“给，去领衣服吧。”心想自己的字好象没法跟她比，她的读书成绩也一定很好，好感又增几分。 江水妹朝俩人再深鞠一躬，拿着收据走向门边。 良久，珠儿幽幽地说：“她不会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吧？” 陆鸣道：“你刚才怎么不问她？”知道她的本意，怪自己借钱太草率，万一水妹回头来个不辞而别呢？200元不多也不少，只能认倒霉，便不再想。 10点半，珠儿终于从银行回来，帮陆鸣挤完奶，珠儿把大半杯奶水喝掉：“觉得越来越好喝了，你要是没奶了，我怎么办啊？” 陆鸣早受够她的敲诈，说：“凉拌，不行找个男人嫁了，产出奶来自产自销。” “缺德，我是说正经的，你看我最近皮肤多好。”珠儿心理作用，看书中讲过人奶洗澡，当初还想那洗澡的肯定不是人，多少女人生孩子才够用啊！ “别气我，否则我自己留下洗脸。”见她果然不再说，接着说：“你顶一会吧，我去花圃。” 珠儿从桌下拎出一只纸袋：“送给老秦的，代我问候一声。”心想再没人帮俩人送花了！ “呵，你想得挺周到嘛！”陆鸣看是一瓶泸州特曲，也把自己要送的几包“小白兔”装进袋里。 独自走在花团锦簇的路上，陆鸣无心欣赏，老秦要退休对自己来说本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念及常年对俩人的关照，慰问一下表示意思就足够，跟珠儿想法一样担心不习惯，甚至认为孩子晚上睡眠好也跟茉莉花有关，现在茉莉花开第三季，属秋花，盛开茉莉还容易找，眼瞧着十月便到了，过了十月气温降低，喜欢高温的茉莉只有花圃才有，何况冬季茉莉是老秦专门为自己培养的。 自己不闻可以，家里的不及时更换，孩子睡不好岂不糟糕？胡思乱想间转过公用厕所，便看见偌大的白色花棚，纵向一共三排，老秦住在右侧公园围墙边，是隐蔽在花棚后面唯一的砖瓦平房。 “老秦。”陆鸣每次来都站棚外先叫一声，却无回音。 她不禁犹豫，进去找得费很大工夫，谁知道他在哪旮旯？又不能放下纸袋转身就走。 她再喊：“老秦。”推开中间花棚门边走边搜索，不断喊老秦，心说会不会在后院呢？ 径自走到花棚后门，推开是围墙和花棚围出的一个大院，右侧黑褐色花肥堆得像座小山，散发出独特气味，花草芳香、植物腐味、泥土潮气和隐约的粪便味交织在一起，即不令她恶心，也不令她愉快，在园林绿化公司工作总要与特殊气味打交道的。 终于听到“哗啦啦”的声音，好象是水声！她愣住，如果老秦在洗澡，撞进来看见多难为情，正想退回门里，又听见轻柔歌声，才想起一个多月未见的江水妹。 她提高嗓门：“水妹！” 左侧爬满绿色树藤的高高篱笆后传来惊叫：“别过来，我在洗澡！” “水妹，我是财务室陆姐。别害怕！”她笑了，想真要有男人横冲进来，还不得吓她个半死，便嬉笑着走近。 “是陆姐啊！吓我一跳。等一下，马上洗好！”听见水妹长舒一口气。 “老秦呢？”她想起要找的人。 “他到车站买票去了，所以我趁空洗个澡。”里面又传出“哗啦啦”水声。 陆鸣站在蓝色塑料拉帘外，心想一个女孩在这工作实在不方便！ 正琢磨，蓝色帘掀开，水妹刚露出半边身体，见她在外面，吓得“妈呀”一声缩了回去，陆鸣奇怪她怎么跑出来了？接着注意到篱笆上挂着她的衣服，不禁坏笑。 “陆姐，人家还没穿衣服呢！” “你怕什么呀？我又不是男的！”陆鸣取下衣服把帘掀开。 “你怎么进来了？”水妹跺着脚，双手拿着一块白色毛巾，手忙脚乱不知应该挡哪个部位？俏生生的望着陆鸣。 “封建！怕我占你便宜？”看着水妹匀称的身子，陆鸣心中一动，没把衣服递给她。 “快点给我啊！你好坏呀！”水妹脸上高原红红得像两朵晚霞。 陆鸣慢慢递过衣服：“你的身材真好！”心里赞叹不已。 见她慌忙穿内裤，小腹扁平，双腿修长，黝黑诱人联想，乌黑头发倾泄而下，加上纯净无比的表情，活脱脱一个刚出浴的小仙女，惹自己心生怜爱，看着、想着有些发痴，竟比上次抚摸珠儿来得强烈，忍不住想上前，才觉一阵温热流淌，吃惊中醒来自是别有羞涩涌心头。 水妹胡乱穿上衣服，陆鸣表情也恢复正常，担心她继续不好意思，笑说：“看你洗得舒服，我也想在这里洗。” 果然水妹注意力被转移，道：“虽然条件不好，用盆从头淋到脚，好凉爽！你怎么可能到这洗？”想起城里人家家有浴室。 “偶尔这样洗也不错啊！对了，你冬天怎么办？”不知道为什么想跟水妹多接触。 “秦大叔走后房子就让给我了，到时进屋里洗。”俩人出来，水妹从绿色条纹布包中找出一把黑色木梳，偏头梳理，水珠滴滴哒哒，瞬间浸湿脚下一小块地方。 “老秦后天走吗？等他走了，我就来洗，你要愿意，冬天可以到我家里洗。”陆鸣替她着想，平房里洗澡一定也别扭。 “那好啊！我也正愁呢。秦大叔大后天走，公司准备再招一个人，还让我参加面试。嘻嘻！”见陆鸣要接梳子，顺从的递给她。 陆鸣站在她背***住长发细心梳理：“你的头发真好，现在还扎辫吗？” “在这上班更得扎，扎好缠在头上才不影响工作。姐，这几天正想把钱给你送去呢！”嘴上没说感激，清楚那200元帮了自己多大的忙！ “先别忙着还，去买几件衣服吧？”随即想起自己身材基本恢复，也需要买换季衣服。 “我就想买一条便宜的牛仔裤，街上那些女孩穿得真好看！”水妹拉着她往棚里走。 “你要不嫌弃，我有一条送给你，我胖了，穿不进去。”陆鸣想牛仔裤越旧越好看。 “那我还是给些钱吧？多不好意思！”水妹指自己住的地方。 陆鸣见中门旁边一块床板搭在两条长凳上，上面铺着竹席：“没什么的，不然也得送人，你穿应该挺合身。后天周末想一起逛街吗？” 水妹使劲点点头，微笑中包含诚挚的感谢。 来到简陋床前，上方牵拉三根铁丝，每边用同样粗细铁丝制成的铁环上串着蓝色塑料帘，拉上像无顶蚊账，红白方格床单，淡***毛巾被折叠整齐，上面放着一只铺垫小草席的枕头，靠墙边整齐放着几十本杂志和书，一只残旧***床头柜上有一盏红色台灯，再没有别的东西，临时之家简陋过分。 陆鸣坐下使劲压压床板，觉得挺结实，顺便拿起一本书翻阅：“这是你买的吗？” 水妹站在一边双手摔动毛巾掸头发，发出“扑扑”响声：“嗯，一下买了四本。刚来什么都不懂，秦大叔教了很多，看时间紧，买些书补充一下，现在基本弄明白了。” 陆鸣有所醒悟，难怪公司放老秦走人，敢情他带出一个学生，时间非常仓促，不知道她学得怎么样？老秦曾带过几个男青年，吃不消都悄悄溜了。 再看另外几本，都是关于花卉、苗圃、园艺方面的专业书籍，有的页面上用红笔圈点重要段落，偶尔看到漂亮行书注解，书中涉及上千种植物培育知识，气温、季节、阳光照射、施肥、浇灌等等，还有各种花开季节。 陆鸣笑问：“学得真够快的。最好给你配个有力气的小伙子？帮你挑土运水什么的。”话出口又隐约担心变成现实。 “关键是秦叔叔教的好，他跟我爸过去是战友。”水妹坐她身边重新梳理。 “这样啊！原来还想你怎么会知道这里招人？你爸在家吗？”她看其它书，有言情小说、交际指导以及《读者原创》。 水妹神情肃穆：“爸爸十五年前就去世了，那时我刚四岁，妈妈比爸爸小十几岁，后来一直跟继父过。” 陆鸣说：“不好意思！”随即转移话题：“这个工作很辛苦的。” “还好吧，我挺喜欢。我们那里缺水，树木花草也少，突然看见这么多花儿草的，好开心啊！累点我不怕。”她把依旧湿润的头发分成三绺编着辫子。 陆鸣不再说话，从侧面看她面部轮廓，在如此艰苦环境下居然这么惮定，不易察觉的笑容中蕴涵满足感，她很聪明，但涉世不深，单纯得像大棚里的花朵。 实在想象不出她是怎样的心态，一年或二年后会变吗？会变成什么样呢？自己希望她变成什么样呢？回答不出，冥冥中是希望她保持。 弄明白当初见到她为什么觉得亲近？也许就因她纯净，她的纯净与珠儿的单纯不同，她是自然的，珠儿是装扮出来的，尽管这样认为对珠儿有些不恭，就像用最好颜料涂在树叶上硬充花瓣，终究会露出破绽和瑕疵，花朵连瑕疵也是一种美。 “陆姐，你好漂亮！”水妹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正往辫子上缠橡皮筋。 “我？”陆鸣下意识地摸摸脸：“不行了，女人一生孩子像老了十岁。” “不会的，这样才更有魅力呢！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把辫子摔到背后。 “就你会逗我开心，别人是这样形容生过孩子的女人，丰韵犹存，既然是存，说明剩下的不多了，接下来就是人老株黄。”陆鸣借用形容中年妇女的话。 “你不是存，是溢出来了，怎么说呢？”水妹绞尽脑汁调集词汇：“没有孩子前是100%，现在变成110%了。对了，是更性感了！”伏在她肩旁笑个不停。 “你这丫头，有这么跟姐说话的吗？”陆鸣认为性感可不是什么好词汇，是形容那些卖弄风骚女人的，袒胸露怀、暴露大腿的才称得上，甚至就是***们的标签。 “那我再想想！”水妹把食指含进嘴里，想自己很喜欢文学啊！愣是没想出比性感更恰当、更贴切的。 陆鸣见她瞎琢磨，缓慢地说：“要那么性感干什么？又不嫁人了。”即使当初跟丈夫谈恋爱，也没想把自己什么优点突出，还不如现在注重穿着，时不时惦记身材快些复原，好买几身漂亮衣服，是啊！为什么现在注意了呢？老公不在跟前，穿给谁看呢？顿时有些懵。 水妹猛拍一下额头，叫道：“我想起来了！” 把走神的陆鸣吓一跳：“想起什么来了？” “四大美女中有两位女人最具代表性，环肥燕瘦，现在呢燕瘦流行，其实瘦是市场需求，加上广告宣传，相当于误导女人走向歧途，流行的往往不是最好的，真正表现女人美的应该是环肥，丰腴而不臃肿，保持一定体重，即健康还性感，就像姐姐你现在这样，只让自己动心的不一定美，让异性和同性同时动心才算真美。我都还想胖点！”水妹一反常态，滔滔不绝发表自己见解。 听得陆鸣忘记阻止她，好象她头上突然长出一株五彩缤纷的植物，心想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能说？还一套一套的，谨慎地问：“你学过绘画吗？” 水妹摇摇头，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答非所问：“正在写一篇小文章，题目就叫《最美的女人》，还是上次去办公室见到你受到启发，一直不知道如何下笔。” 陆鸣随口问：“是日记吧？” 水妹使劲摇头：“不是。”随即表情羞涩：“姐，你别笑话我。” 陆鸣也使劲摇头：“不管说什么我都不笑。” “前年，有一次去城里看到一本女性杂志，封面很精致那种，我下狠心买了，花了十几块钱，回家还被我妈妈打了一顿，扣掉我一个月零花钱。没事时总看，翻了大半年，突然想自己能不能给杂志投稿，要是我的文字配上那么漂亮的图片该有多好！”她完全沉醉在当初的美好想象中。 “结果呢？投了吗？”陆鸣被吸引。 “投了。”水妹把舌尖伸出来舔嘴唇。 “敢投就行，投一次当锻炼。”陆鸣想孩子就是有冲劲。 “什么一次啊？我一共投了八十多次。”水妹实在说不出口。 陆鸣张口结舌：“一篇稿子投了八十多家杂志？”心想真够倔的。 “不是！我一共向这家杂志投了八十多篇稿子。”水妹用手捂住脸。 “八十多篇？”陆鸣惊愕之中想这意味着什么？意味八十多次的失望和失败，岂不是每天都在写！竟有些不相信，又不得不相信，伸手握住她手腕：“那现在还投啊？” “嗯！继续投。”水妹笑容灿烂。 陆鸣知道那些杂志有著名文人当***手，自己偶然买，每张图片和每段文字不断刺激自己购买欲望，拍她的后背：“不登没关系，就当为学习投资了！” 水妹握着她的手，点点头轻声说：“后来……后来杂志登我的稿子了！” 陆鸣高兴得跳起来：“真的吗？带来了吗？”。 “怕弄丢了，放在家里，也只有几百字。后来还收到杂志编辑一封信，让我继续努力，争取成为自由撰稿人。”水妹的眼睛散发出强烈的希望光环。 陆鸣正想说话，手机响，从裤兜掏出看是办公室打来：“哟，珠儿啊，……，对不起！老秦买票去了，想亲手交给他，……，好，好，马上回来！”看时间已是12：10分，乐道：“哈哈，跟你聊天，连时间都忘了。有事了。” 水妹起身说：“我也要做饭了，秦叔要回来了。” 陆鸣把床上纸袋递她手里：“送给你秦叔的，走之前让他到我们那坐坐。我先走了。” 水妹微笑看她转身离去，突然喊道：“陆姐，我喜欢你！”迅速消失在大棚外，飘进一阵银铃般笑声。 陆鸣心中震荡，回身不见她人影，发现自己脸上微微发烧，这丫头竟说喜欢自己，她说的喜欢是什么含义？喜欢就是有好感呗！珠儿也喜欢自己，还有很多人喜欢自己，正常！心说我也喜欢你啊！于是想彻底弄清喜欢属于哪种？有些担忧，有些渴望，一时半会也说不好！ 边走边想，好象刚从大棚里偷了几只兔子揣进怀里。 周末，江水妹没跟陆鸣去逛街，一直与秦叔待在花棚里学习授粉、植物嫁接和防治病虫害，为此，周五下午特地到财务室找陆鸣说明，恰逢她们俩人外出，便在前台借了纸笔，从门缝中把纸条塞进去。 中午，学习完与老秦收拾干净现场，她回屋做饭，老秦说自己到周围转转，她嘱咐他一定快点回来，以免误了火车。 一大早她专门到附近菜市场买了新鲜肉和鱼，提前洗完切好，大棚里疏菜很多，到菜地里摘了两根黄瓜、几只菜椒、一把小白菜和四只西红柿。 平房是一卧一厅加一间小厨房，据说是公司看老秦一直兢兢业业，十五年前专门为他盖的，他在这里待了二十余年，一直没置办什么家具，生活平淡清苦，昨晚俩人把该带走的收拾进三大行李袋，剩下的棉被、褥子、床单都留下给她。 秦叔要走，水妹表面如故，实则心里凄苦，老人走后自己在城里举目无亲，唯剩四壁和花草，今后的路也许是沿着老秦曾经走过的路一直往下走，把大好年华奉献给花草树木，眼看无数花儿在这里经历短暂且艳丽的一生，看无数植物在季节轮换中成长与衰败。 花圃是老秦的心血，为公司在花卉市场崛起立下汗马功劳，也算留给她水妹一份在异地的家当和工作基业，表面上看没什么东西，其实很多，且很重要。 与老秦相处时间不长，她一直把他当亲人，父亲去世早，除了改嫁后身不由己的妈妈，家里没其他人了，对继父及其亲生子女早深恶痛绝，甚至连记忆里也不愿给他们腾出位置，她自己走到人生一个拐点，没有退路，站不稳脚根回到家等于重新跳入水深火热。 洗好蔬菜返身进入厨房，切菜时想到悲伤处暗自流泪，要是秦叔再过两年走就好了！那时心理压力不会像现在这样重，除了寂寞孤单，担心管理不好花圃，自己成了飘浮落叶不说，岂不白费秦叔心血和体恤！心事无处可诉，只有黑夜能容纳。 好在过惯寂寞难耐的日子，既然前途未卜，强迫自己不再想，生硬地把一切辛酸悲痛和希望种籽一起埋进内心深处，覆盖上肥沃花肥，期盼哪天风和日丽能开花结果，到时把妈妈接来相依为命过日子，不是不喜欢家乡，只是不喜欢那里曾伤害自己和妈妈的人，想到这里匆忙掐断记忆，把心情放在锅里反复煎炒，对未来的憧憬在烟雾中升腾。 即使吃再多的苦，也得坚持留下来！不然活着干什么？她不断地提醒自己。 屋外传来隐约脚步声，心说秦叔回来好快，一个菜还没炒出来呢！ 脚步声临近门口传来敲门声，接着听见女人叫：“老秦。” 听出竟是陆鸣，惊喜叫道：“姐，我在厨房！” 陆鸣进屋笑着说：“以为老秦在炒菜呢，你会做饭啊？哎，少做点菜，我带来很多凉菜，他人呢？是三点半的火车吗？” “两点半出发。秦叔在外面，你们可能错过了，秦叔舍不得这里！姐，你怎么想起过来了？快坐，我马上就好。”兴奋让她不知所云，沉闷心情透进些许阳光，觉得善解人意的陆姐总在需要时出现。 “你忙你的，我来给老秦送钱，公司奖励他的，顺便把牛仔裤带来了。”陆鸣走到她后面：“好香！哪个男人娶到你定是修来的福气，我就不会烧菜。” “我才不嫁人呢，男人有什么好？”水妹关火，把辣椒肉丝铲进盘子里。 陆鸣心说现在女孩子不知怎么了？像天生与男人有仇，珠儿如此，水妹也一样，摸摸她耳朵：“嘴硬，没到时候呢！”心里又一阵安慰，仿佛男人在自己心里也变成坏人，只是不包括远在千里外的丈夫。 “姐，油烟大，出去坐。不管硬不硬，我是这样想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知道为什么，只是不愿想或不愿提，男人是噩梦的预兆，是丑恶的象征，何况对父亲没什么记忆。 “我要像你们这么大，也许跟你们想法一样。现在世道变化太快！”话中把珠儿包括，有意无意中总把她们俩人搁一块进行比较。 水妹看她带来的红色塑料袋：“要不菜我继续炒，让秦叔带一部分在路上吃吧？”又见椅子上两只大塑料袋装满衣服之类，回头问：“姐，都是给我的吗？” “好，让老秦带一部分。”陆鸣进厨房找盘子：“你别嫌弃，有的只穿过一两次，幸好我俩身高一样，不然想送也没办法。” “我不说谢了，恨不得马上试试！姐，认识你才是我的福气。嘻嘻！”第一次在财务室见过陆鸣后觉得她是菩萨心肠，后来多次想到财务室看望，没找到充足理由，加上欠着200元没还也觉别扭。 她再次把火点着，觉得自己其实很幸运，找到一位什么话都可以说的知己姐姐。 公司派一辆专车送老秦去火车站，出门时正好两点半，车没了影踪，水妹依依不舍站在路口望着捎走自己情感的空旷道路，在陆鸣劝说下才回到平房。 望着人走屋空和桌上残羹剩菜，水妹不再控制自己，伏在桌上抽泣，接着失声痛哭，把数月来的抑郁和离别伤痛深刻发泄。 陆鸣没再劝慰她，静静地到桌边收拾碗筷，从颤抖身体看到她内心中的巨大压力，倒也不是很担心，知道她在温和外表之下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顽强毅力。 当厨房传出流水声，水妹渐渐平息，拿毛巾擦拭泪水，哽咽地说：“姐，你坐，我……我来收拾。”把桌上剩余碗、盘拿进厨房。 陆鸣看哭红眼睛的她，把抹布搓洗干净说：“等会再洗吧？” “嗯。我来擦，你先洗手。”水妹接过抹布。 水妹把桌子擦净，陆鸣从零乱卧室中找出几张报纸铺在桌上，把衣服一件件拿出来：“快洗手，试试。”拿起那条花了200多元买的牛仔裤递给她：“穿上我看看。” 水妹在裤子上擦手，望望门外：“不会来人吧？” “怕来人就关上呗，也是，这么好一个黄花大闺女，不能让其他眼睛看到，鸟也不行。”陆鸣轻松调侃，插上门后打开墙上开关。 “鸟也不准看，我们是不是太霸道了？嘿嘿。”水妹破涕为笑，想她连自己裸体都看过，也不再回避，把有些脏的运动裤脱下，坐在椅子上穿，站立提起牛仔裤，陆鸣只在一旁笑眯眯地盯着看。 水妹把扣子系好，自己前后看看，感觉臀部绷得实在太紧，好象自己肥胖一圈似的：“姐，你说话呀，我穿行吗？”她急得跺脚。 “你穿不行，谁穿行？简直像给你订做的，你才性感呢！”陆鸣又从桌上选出一件深蓝色纯棉休闲服：“配上这个试试。” 水妹依言把短袖衬衣脱下，等她穿好，陆鸣帮她把长辫子抽出来，退后两步：“挺不错，干活穿牛仔裤才方便。”又找出一件宽领黑色束腰紧身衣：“这件我最喜欢，配牛仔裤，腿显得更修长。”抖开衣服在她胸前比试。 水妹看她不停为自己忙碌，接过衣服想自己来，发现她胸前左右浸湿：“姐，你流汗了？” 陆鸣早知道，嘲讽道：“你流汗是从这流啊？麻烦了，还在淌，快，给我拿只碗。傻丫头别愣着，这是奶。” 水妹丢下衣服拿干净碗出来，陆鸣对当着女人挤奶早习以为常，解开扣子托出，直看得水妹心惊不已，心想陆姐太丰满了，立即蹲下用碗接住，陆鸣边挤边说：“养孩子挺费事的！” 水妹脸上红潮渐渐褪去，怯怯地问：“疼吗？” “真是傻丫头，生前疼，生完奶揉开就不疼了，奶多时只是发胀。”看她一直盯着，情不自禁地问：“好看吗？” “嗯！”水妹使劲点头。 “珠儿帮我挤完奶，总是把奶都喝掉，气得我没法。”想起珠儿样子觉得好玩。 “什么？她还喝啊！”水妹禁不住舔舔嘴唇，觉得口干舌燥，直咽口水。 陆鸣见状，牵动心中一股潮涌：“你不会也想喝吧？” “嗯！”水妹头不抬，只是使劲点头，不知是说想喝还是不想喝。 “不太好喝。”陆鸣觉得自己右手发酸，有些哆嗦。 “姐，要不我帮你挤，你也让我尝尝。”水妹想无功不受禄，劳动换报酬。 陆鸣颤音道：“想喝还不容易？想挤就帮我挤这一只。”她干脆把扣子全解开，把背心掀起来，完美呈现在水妹面前，连珠儿也没同时看过两只。 “那我摸了！”水妹想起自己家的母马，想起妈妈给马挤奶的情形。 “别摸啊！快挤，胀死我了！”陆鸣接过碗，心说糟了！感觉温热一片，纳闷第一次面对水妹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反应，几乎难以自控。 水妹不再犹豫，双手握住学她的动作先揉揉，然后用力挤：“力大吗？疼你就说话。”一股奶水直接射在她胸前。 “不大，不疼。”陆鸣一手托碗，一只手抓紧桌腿，死命咬住嘴唇。 正当她为情欲泛滥极力挣扎时，水妹做了一件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水妹迅速弯下腰用力吸吮，陆鸣心说不好，眼睁睁地一点不能动弹，甚至是不想阻拦，觉得她做什么都不介意，放任她胡来，终于哼了一声，担心她看出，更让自己想不到的是水妹又握住另一只轻轻揉搓，完全不像在挤奶。 陆鸣猛然失去控制，抓住她的辫子呻吟道：“水妹……！”一阵汹涌，觉得虚脱中精神濒临崩溃。 “没，继父原来的孩子，跟我妈一直没有再生。”既然伤疤已揭开，说话反倒利索：“比我大一岁，其实不是我喜欢他，是……。”她知道对于很多女孩来讲要说的事确实丢人。 陆鸣反应非常快：“他强奸你，是吗？” 水妹没有眼泪，沉吟一会儿：“本来我想我是他的人了，没有血缘就认命了，他最后却同意他爸爸来欺负我……！” 陆鸣听得瞠目结舌，想象不出这是怎样的父子和家庭？禽兽不如！儿子还好理解，居然……，实在不愿往下想：“水儿别说了，怪我不好。所以发誓不再嫁人？” “嗯，没事，我受得了。他爸爸逼他时妈妈听见了，要我躲出去，我想能跑到哪去？妈妈也不知道让我躲哪？”她越说表情越平静，内心秘密终于能向另一个人倾述。 “所以你跟老秦联系到这来了。”陆鸣按她的话推理。 “那是上半年的事，我见没地方躲，睡觉时藏了一把刀在枕头下面，我想先杀死他再自杀，要死也得让他赔一条命，免得他欺负我妈！”水妹像在讲书上故事。 陆鸣越听越吃惊，不是为她藏刀，是为她的处境担心：“没杀成吧？” “嗯，没杀死！想把他命根子剁掉，男人没那玩样就会死的，结果用力太猛，刺在他腿上骨头缝里拨不出来了。”水妹仍是拿刀砍木头的表情。 陆鸣眼前出现当时情形，那个黑夜对她来说有多恐怖，狠狠地说：“刺的好！后来呢？”想她继父既然未死，那她还不得被剥去一层皮！ “妈妈把我拉出门，骑着母马一直跑到天亮，然后把我寄放在妈妈一个朋友家里，还好家里另一匹是马驹。妈妈回去后……。我两个月后重新见到她，满身是伤疤，我问她，怎么也不肯跟我说。”想起妈妈又泪如雨下。 “你再也没回过家吧？”陆鸣担心当时她昏头昏脑回去，那丧天良的继父什么不敢做？ “嗯，过了一个月，妈妈又悄悄来了一次，头发白了好多，给了我四百元钱和地址。”说到这里水妹哇地一声嚎啕大哭：“我……我不是担心自己，我是担心妈……妈，我怕我……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陆鸣淌下两行清泪陪她一起哭，想象不出妈妈为了女儿会遭受怎样的虐待？怎么没人管呢？冷静后她问：“你好好干，到时偷偷把妈妈接出来！” “嗯！”水妹用衣袖擦干眼泪，不安地问：“姐，你会瞧不起我吗？” “别胡思乱想，姐会对水儿很好的，我就是你亲人，是你另一位妈妈，我们一起慢慢想办法。”陆鸣看看四周走向写字桌：“水儿，会用电脑吗？”想起编辑鼓励水妹当自由撰稿人的事。 “不会。干什么？”水妹有些茫然。 “财务室有台旧电脑还能用，我给总经理说说，把它买下来装你这里。你会拼音吗？”陆鸣想要是不会拼音，学五笔要费点劲。 “会。我语文成绩一直很好！”水妹扑到她身边：“姐，是为了我写文章吗？” “聪明。不要急，慢慢来，先把花圃工作做好，空闲时就多写，电脑效率高。过段时间再安一条网线，可以查资料，帮你增添花草知识，网上也能发表文章，到时我来教你。”陆鸣兴致盎然为她规划。 “我真的会有电脑？”水妹目光暗下来：“那很贵的！” “贵什么贵？这个你别管，最迟后天给你搬过来，上过网吗？”陆鸣想到很多帮助她的办法，按捺住暂时不说，奇怪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有主意？ 孩子睡着，心烦意乱的陆鸣关上浴室门，趁燃气热水器预热工夫搓洗有异味的背心和内裤，满脑子水妹身影，平常这段时间是属于丈夫的，遥远思念无声无息被下午娱情占据，连吃饭和喂奶也惦着，心中不断翻腾阵阵涟漪。 她仔细检视镜子中的自己，小腹略有赘肉，稍微收腹即变得扁平，哺乳期结束自会收紧，线条比生育前更具弧度，蜂腰在望，挑出的唯一毛病是腹部和大腿上有些妊娠斑，还好不严重，曾见过一位女同事的妊娠斑，密密麻麻布满肚皮和腿部，皮肤欲断裂一般，令自己担忧好长时间。 水热了，站进浴缸洗好头发，用香皂先洗一遍身体，关掉热水涂上丰富沐浴液，想起水妹说的话不禁暗笑，当时以为自己的黝黑会让她不安，她竟满脸欢喜地说神秘，有什么神秘的？女人不都一样吗？亏她想的出。 想到这里，体中又觉异样，揉搓中想象是水妹的手。 她很熟悉自慰，每周得有两、三次，每次均在沐浴中或上床后，不需要借助***文字、图片或录像，发泄尽管不彻底，效果自认为完美，原因是迷恋自己身材，认为是对自己身体最好的怜惜和抚爱，跟老公带来的感觉没重大区别，只是目的不同，跟老公是满足他再满足自己，现在是用曾经的美好记忆来浸润和满足自己，认为性爱很大成分是臆想，像海绵中的水，是俩人一起挤还是独自挤，最终只为挤出像水份一样的情欲，也许和男人一起挤得更干净一些。 所以老公一年回来一、两次构不成太大问题，寂寞难耐是因为孤单，思念只是一种精神寄托，虽包含抚爱渴望，但不是纯粹的，更多是情义上的，很满意自己没有变成深闺怨妇，更没有像很多女人那样受不了情欲折腾出屋翻墙，守节对自己不是一项挑战，知道得益于有心态良好的排解、释放方式，是正常的形式之一。 今天不同了，水妹占据着对老公的思念，纳闷她怎么能令自己如此容易动情？她的身体、微笑，甚至一个表情或神态都弄得自己心痒难搔，好歹是生育过的女人，现在居然变成一只春猫，并只想对她一个人叫，连幻觉对象都由老公换成她，是她用毛巾遮挡胸脯的画面，这幅画面每天要重复播映数十次，每次都让自己痴迷，比办公室窗外冬季前的红枫美上百倍。 与水妹发生亲昵关系她不觉得意外，原来珠儿也曾令她心动过，当初是很多来源于其他的顾虑才帮助自己得到控制，反倒对水妹坦然接受惊讶无比，也许是她缺少疼爱吧？也许她太过清纯！ 反应激烈时她闭上眼睛，品味体中连绵不断循环的快乐，回想临出门前的片断，便有了轻微的抽搐，心说自己在她面前要是春猫，那她更像一只依人小鸟，温顺、体贴、缠绵、纯美，自己开门出去，小丫头竟敢不穿内裤跟着跑出来！悄悄地说想让自己看她小便，结果是自己说不能随意暴露春光，硬把她推进屋里的，还专门保证下次一定看才不再出来。 想到这里，陆鸣甚至后悔应该看，是啊！谁会躲暗处偷看呢？想着、想着加快动作，接着打开热水，发出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惊叹性欲好象越来越强…… 躺在床上回忆刚才感觉，觉得胜过以往任何一次，要这样下去，可能真的只能让水妹成为男人了！想想觉得不对，自己年纪大应该照顾和疼爱她，另一个想法同时钻进脑子，现在有了水妹，是不是不能再自慰了？应尽量一起分享，否则变成对她的不尊重和不忠诚，情欲虽不奢侈，互爱更加重要。 随即想起自己对老公是不忠吗？毕竟把身体给了另一个人，算背叛吗？如果算，是精神背叛还是身体背叛？岂不成了两样同时背叛？很快找到反驳理由，男人只在乎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水妹不是男人，即使进入也算不上背叛，正因为不想背叛才自慰，才与水妹相好，再说她进入自己的生活，完全没影响其他生活，算不上身体背叛，精神背叛倒能勉强算上，可又能怎样呢？自己心安也理得，唯一不安的是如何保持与水妹的关系。 越想越繁复、越清醒，干脆下床伫立窗前任由晚风吹拂，顺便让头发风干。 一天中历经悲喜交加、芳心释放，掺杂陌生新家安全感，又加上温柔黄昏，水妹想象依偎在陆鸣怀里昏昏睡去。 陆鸣伫立窗前时水妹从梦中呻唤着醒来，半年来每晚都会梦中惊醒，有时一晚惊醒数次，不同的是这次没从噩梦中惊醒，没有满头大汗和劫后余生的惊惧，不停发出“你在哪”的梦呓随之醒来。 当她把自己从梦境搀扶出来，又把思维从漆黑中剥离，全身懒洋洋的，不想睁开眼睛，担心有月光渗进打扰，只是用回忆不停的追赶，追赶梦中让自己陶醉的尾巴，那尾巴上沾满梦中故事的温馨，当她终于抓住它，轻轻的把它重新搂进心里，期盼它成为自己美好生活故事的开始。 她动动身体用手盖住胸脯，不是抚摸快感，是想捂住那只尾巴，毛绒绒地在心里不停煽动，煽起一阵阵轻柔温暖的风，觉得清凉夜晚渐渐温暖。 她在内心笑着对尾巴说：“你的毛好软啊！” 在她的示意和牵引下尾巴在蠕动中倒退，露出了身子，又慢慢露出一个脑袋，眼睛不停眨动充满狡黠，脸上有了水妹熟悉的笑容，并轻声说：“我用尾巴给你做条围巾，好吗？” 水妹继续清醒的梦呓：“不好！喜欢你用尾巴挠我的心。” “用手帮你挠吧？一样的。”那笑脸在变化，陆鸣面部轮廓逐渐清晰。 “手止痒，尾巴生痒，我想痒痒！”水妹与她无声对话。 “想哪痒？”陆鸣钻出头，接着整个身体出来。 水妹担心她再跑，手里仍握着尾巴，直到她进入怀里才放心松手：“哪痒都行吧！我的体温也有痒痒肉，嘻！” 陆鸣不再说话，用尾巴轻轻扫她胸部，水妹猛然觉得奇痒无比，身体如同躺在毛绒绒的皮毛中，不敢再说话，也不敢笑出声，担心将痒痒惊走，只能缓缓扭动身躯。 陆鸣见她动心，坏笑着细语：“你真是缠人，在梦里也不放过我！” 水妹露出羞涩：“是你走进来的，水儿想变成尾巴！” “水儿不能变尾巴，水儿就是水儿。”陆鸣伸手摸向神秘区域。 水妹感受她的抚摸，一条腿轻轻移开，哼出声：“来了！别停啊！” 当梦中情形在现实中延续，为了不打湿床单，用手紧紧遮住，双腿互相缠绕，身体像发情时扭曲的蛇，当夜晚中那点星火越来越明亮，耳语般地喊：“让我一生做你的女人！水儿最乖！天啊！我……，我好快乐啊！” 陆鸣进入梦乡时水妹自我纠缠也已平息。 她瞪大眼睛看着微光的窗户，回味余韵中思绪明细起来，她没有陆鸣那样多需要考量的心事，也没有一般女人那样的纷纭想法，生活对她来说如同几只杯子装着不同味道的水，苦的想尽量少喝，甜的欲尽情多喝，不会把酸、甜、苦、辣、咸混在一起分不出味道。 对人也一样，妈妈是生命中的最爱，豁上性命也行，为了妈妈埋头苦干、拼力争取，成天与泥土、粪便打交道； 继父儿子占有她，她反抗后默默接受，继父要霸占，她倾尽全力反抗誓死不屈服，夺他性命不犹豫。 对老秦是感激，也许再无见面报答机会，就放在记忆中。 为了追求书上虚拟的美丽，夜以继日的写，字里行间没有花言巧语，像岩缝中的清泉感动平常俗气的编辑，因为自然是日用高档品牌苦苦追寻的最高境界。 喜欢陆鸣，便用各种不同方式表达自己的爱，语言、动作、表情、身体、思想、春心，甚至包括梦，至于什么过程？遇上何种障碍？产生怎样后果？基本不考虑，不是考虑不周，是不习惯，成长环境只教会她做，思想、智商、天资与知识只为做服务，不做的就不去想，即无损人利己心迹，也不彰显个人欲望，凭自己认识和掌握的分辩是非能力，按内心对人和事物的实际感受支配自己的相应行为，得不到外界帮助，也不受外界干扰。 陆鸣出现在生活中之前没想到过，事后喜欢来源于她的爱，唯一设想的就是如何把自己变得最乖，不知道城市背后浮躁的生活内容，不知道有些人寻找同性是因为异性再带不来新鲜刺激，更不知道外界对同性相爱究竟有哪些排斥？只知道这似乎不太好，属于个人隐私。 她闭上眼睛，思绪转到文章构思上，想通过自己的理解和文字描述把陆鸣搬到纸上，画出内心最理想的“环肥”，陆鸣成了她的模特儿，是《最美的女人》当之无愧的原型和素材，相貌、丰满、聪明、女人味还有善良。 又想她最让自己心动的是什么？最后认定她善解自己的心思，有时语言交流成为多余，自己便能在情欲和情感中产生奇妙的快感，产品都像姐姐那样性感该有多好！ 想累了，决定再睡一会，翻身面向墙，暗中祈求陆鸣等会从墙壁穿进来重新进入自己的梦乡，想到这便笑了，心说她最好什么都不穿！ 陆鸣从总经理办公室回到财务室继续做完手头工作，琢磨怎么把电脑运到水妹那里？实在不行就让仓库老洪用三轮车送一趟，不知水妹此时在干什么？ 回忆俩人在一起的细节，有了愉悦心情跃然纸上的冲动，写什么呢？当然写自己的心情与感受，便于今后重温，又想俩人是爱情吗？好象不是，难道只有男女间才有爱情？也许现在只是双方喜欢，还没达到爱的程度，算俩人的秘密隐情！不对，至少自己是爱，不然怎么颤抖得那么厉害？可能水妹把喜欢当成了爱，等会就可以问问。 她打开word，在抬头郑重打上《秘情日记》，日记须天天记，到时如没什么写的，写一句也行，时间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从见到水妹的第一天开始吗？不行，只能写当天日期，采取回忆方式。 十分钟过去了，第一句话仍旧出不来，心想还真是万事开头难！跟水妹自认识到亲密也没有写日记难，反正又不给别人看，写什么算什么呗！让水妹看吗？惦来惦去觉得应该可以看，说不定有利于俩人关系，可以增进理解。 水妹最喜欢看到什么？肯定是自己产生想与她接近的心路历程，那她的心路历程是什么？对啊！要是俩人一起写日记多好，在一起时分别念自己写的，乐趣一定不少。 凝神片刻写道：“由于忠贞我喜欢上了同性，一个平常未婚女人。由于平凡我仍爱孩子和丈夫，他放弃那么多，是否因此放弃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放弃过，所以不会放弃新爱，除非她不再要我了！” 开好头，有很多语言拥挤流向手指：“也许是上帝疏忽，把本应成为男人的我塑造成了女人；也许我应该感谢上帝的疏忽，致使我有了现在的双重性格和生活，何况做女人感觉非常好！不知道双重性格是不是与生俱来？只知道它在我生育之后变得明显，也不知道双重性格会不会继续变化？只知道在思念一个男人时又爱上一个女人，在今后的生活天平上他与她谁将更重？为此我困惑过，给自己的***是尽量维持天平平衡，即使做不到水平，不因为它的倾斜伤害到我爱的人！” 反问自己是不是太贪婪了？与一个男人同时拥有多位异性有本质区别吗？于是决定坦诚面对自己，继续写道：“显然我不是上帝创造的，没有机会在他身前忏悔，原因是根本没有忏悔必要，原来我的上帝是老公，现在我的上帝是水妹，即使要忏悔也只能在她面前。爱上一个男人那是我按着传统指引的道路走过了，毫无保留地体现了一个完整的女人，为此奉献了处女之身和美好年华；爱上一个女人是按自己的路在走，为此我将用剩余生命和分泌更多的爱来保护和滋润她！” “我并不想把自己变成男人，迷恋自己的女儿身，准确的说我的爱是双重的，可以爱男人也爱女人；与她在一起我是女人又是男人，接受爱时我是女人，给予爱时我是男人，或许，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就在于一个是接受，而另一个是给予，或许，取决于男女不同的***，它们决定男人与女人在生活中的位置。我和她有相同的身体，所以我们更加平等，接受与给予可以不停转换。” 结束语是：“我为我们的爱找到两个见证人，一个是她，一个是自己的真实自我，一实一虚将共同见证我们的生活历程。让我们彼此赐福吧，阿门！” 修改完第一篇日记，保存时发现问题，不能放硬盘里啊！放U盘里也不行，放哪呢？想起QQ空间，便申请开通，花十多分钟弄好，又为密码增添两位数字，让黑客盗号码有些难度。 四点半了，看珠儿不回来，拨通仓库***向老洪说明领电脑的事。 关QQ时见小喇叭在闪，想起自加过老公后一直没见到他，不会又是他吧？点开看对方网名叫“狂澜危帆”，附有一句话：“凭直觉你是一位美丽的女人！” 她暗笑男人在网上就知道乱拍马屁，查看对方地址是外地的便顺手加上，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线的？随即关掉QQ，收拾完往仓库去。 一路上心情不错，为了安好电脑后能在水妹那多逗留，中午已把挤出的奶送回家，得益于天气越来越凉爽，在家又喂一遍孩子，跟婆婆说晚上要加班。 暗中惋惜水妹那里没有宽带，不然可以偶然聊聊天。 与水妹迅速走到一块，是她在正确的时间和地点守候到一个正确的人，水妹同样也是如此，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和有限的见面次数情况下，产生爱慕的机率本来很低，但她们毕竟碰上了，尽管在世俗眼里她们做的事情并不正确。 陆鸣幸好从仓库领了一个多插口插座，不然电源真不够。 水妹看着电脑屏幕上出现图像，欣喜中微微不安：“姐，这怎么用啊？” “急什么？先坐下。”陆鸣把她按在椅子上，自己扶着椅背点开word，从鼠标功能开始演示讲解，20分钟后用拼音输入法在文档上打出一行字，说：“先学打文件。” 水妹轻轻念道：“水妹是我的好妹妹。哈哈，真有意思！我能学会吗？” “一点不难，你按我刚才讲的把手放在键盘上，嗯，就这样，把我打的话再打一遍，水字怎么拼？然后在键盘找，慢点没关系。”她觉得自己太有耐心。 水妹拼着“水”字，在她指点下终于把水字打上，高兴得蹦起来：“姐，我会整夜整夜练习的。”接着坐下又拼“妹”字，陆鸣不再指点，打错好几次，第四次才完成：“姐，我懂了，我好想打一首诗出来！” “那就打，打什么都行，你先起来。”俩人调换位置，陆鸣打得很快：“我是水妹的姐姐，又是水妹的爱人；水妹是我的妹妹，又是我的乖情人。”她说：“比写字快吧？” “嗯。等一下。”水妹跑向外屋把门插好，回来说：“不让别人打扰。”扶住她肩膀把刚才的话再念一遍：“姐，你接着打，我喜欢看你打字，手真好看，像在弹钢琴！” “再给你讲讲。”她讲解编辑功能，剪切、粘贴等等。 “好复杂啊！我笨鸟先飞。”趴在陆鸣肩上轻轻说：“帮我打一句话：水儿好想姐姐……，水儿昨晚跟姐姐一起睡的……，早晨起来后姐姐还在水儿心里挠痒痒。没了！” 陆鸣心中一阵感动，原来以为她不像自己一样上心，没想到与自己一样，又打上：“昨晚我也梦见水儿了，看水儿尿尿，陪水儿洗澡，帮水儿搓背，水儿身体好光滑啊！梦着、梦着就醒了，发现水儿不在身边，我好失望啊！” 水妹念完，手伸进她衣领，发出颤音：“水儿这会想尿，姐姐看吗？” 陆鸣照样一字不漏打好，继续打自己的话：“好想看呢！等水儿尿完，姐姐帮水儿清洗，然后姐姐尿，让水儿清……。”抖得厉害再也打不下去，转身把她搂住：“想一起尿吗？” 水妹使劲点头，解开她的手跑进厨房拿来一个脸盆放地上：“尿完我浇到菜地里，要不稀释后浇到花土里。” 陆鸣抓住她的手：“傻丫头，这是你脸盆呢？” “不怕的，只有这一个，等会洗干净就行了。要不到外面吧？”把她拉起来。 陆鸣心想她可能习惯了，自己不是介意脏，觉得应该教她一些生活常识：“别到外面了，不准别人看。”一时想不出应该怎么教？只好说：“我帮你解。” “姐姐，女孩子要讲卫生，今后我会注意的。”接着蹲下：“姐，从后面搂着我。” “嗯。”陆鸣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教她的内容也想好，又想她就是这样，要是什么都按自己的来，岂不是跟城里女孩没区别了？不免踌躇。 “姐，你能看到吗？”在水妹看来自己所有的事对她都不是秘密，只有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爱意，陆鸣是她爱到极限的人。 “姐姐能感受到，能听到……。”陆鸣做着平时想不敢想的事，心说这样多好啊！一点不扭捏，完全放松，否定刚才想法，说：“尿吧。”随即一股湿热淌满手掌，心里像开了锅，无法形容的旖旎感觉。 片刻，水妹小声说：“那股尿也出来了！姐，喜欢摸水儿吗？” “喜欢！”她实在忍无可忍便迅速起身，蹲在水妹对面竟毫无羞涩：“有热水吗？” 水妹看得入迷，愣道：“有，干什么？” 陆鸣起身端盆出屋把液体倒进水池，开大水流冲洗，正想往盆里倒洗洁精又犹豫了，用水冲过不就行了吗？反正是俩人自己用的。 水妹跟出站她背后：“姐，水儿今后会爱干净的，你别生气？”觉得陆鸣很爱干净。 陆鸣把盆涮净：“傻丫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今后要养成好习惯，每次小解后都擦洗一下，女孩细菌多容易感染的。”想讲卫生是必要的，其他的慢慢再教。 水妹似懂非懂点点点，想每次都把盆洗得很干净的，陆鸣拿过暖瓶兑好水：“来，姐姐帮你洗。”转身发现她下面只剩内裤：“脱了吧，女人别的都好说，这里一定要尽量保持干净，知道了吗？” 水妹蹲下：“我知道了，我们家乡水少，不像城里可以随便用水。” 陆鸣在情欲撞击中仔细清洗擦完：“好了，去吧。”感觉她真是自己生的孩子！ “姐姐你快点。”她拎起内裤跑回卧室。 陆鸣摇摇头倒掉水，重新兑好洗完，回卧室见她躺在床上盖着毛巾被，笑着脱掉鞋，靠坐床头盖毛巾被时看清她一丝不挂，就像原来自己等老公，笑问：“在想什么？” “想你好慢啊！”水妹伸手解她扣子，刚解到一半，迫不及待掀开背心。 平静后陆鸣把水妹抱在怀里：“别人眼里我们关系不正常，害怕吗？” 她抬头道：“只害怕姐姐不要我，想快点变得跟城里女孩一样乖。” “谁也没你乖，不用学她们的。”陆鸣设想今后会有什么变化：“有一天你会讨厌姐姐的，如果讨厌了就说出来，好吗？”不知道造成变化的会是什么原因，觉得有必要让她弄清楚，爱是需要承受力的，一次快乐也许得用一生痛苦来偿还。 “不说，除非是我死了！”水妹捂住她的嘴，纯净隐去，表情澄清后小声说：“我知道家庭与婚姻是什么？原来看过一些妇女杂志。姐，我不是小孩，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其实幸福只有一种，就是开心做自己想做的事，爱自己喜欢的人。”她知道与陆鸣之间存在差距，想自己不笨，只要给机会和时间一定会变好。 陆鸣笑了，放心不少，水妹在她眼里像个谜，当她是孩子时她说出很多深入浅出的道理，把她当大人看待，她的行为和想法又如此单纯，甚至有些乖张，问：“对男人来说你知道女人是什么吗？”俩人要相处必须揭开一些东西。 “我想想。女人是男人的快乐泉水，他们只想解渴，不会真的跟女人分享快乐，很吝啬的。”水妹脑海出现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呵呵！你这些都是从哪学来的？”满以为水妹会回答生育袋、老婆之类，却一语道破很多女人共同心声，仿佛看到隐藏在她心里的故事，虽然想回避，又不得不认真地问：“哥哥跟你***，你不快乐吗？”心中酸溜溜的。 水妹起身坐她对面，用毛巾被裹住俩人，回忆表情有些古怪：“我跟他不是***，没有快乐的。”再用身体贴住她，在她耳边说：“他只比我多了那根东西，有时虽然觉得好，但我不喜欢他。前年，我跟妈妈看过母马与种马交配，母马很不喜欢那匹种马，一直在围栏里又躲又跑，最后种马凶巴巴的又踢又咬，有时觉得我也是匹母马。它不想怀孕，人们强迫它，我也不想，他们也强迫我，我知道他是另一匹种马，我也知道这叫***与强奸，可能怎么样呢？我们住在离沙漠不远的地方，周围一共只有七户人家，上学要走一个半小时，他们要是想把我嫁出去换些钱回家，我才有办法离开，不管怎么离开？一定很麻烦的……。” “别说了，是姐姐不好，我们说高兴的事。”陆鸣没办法坚持听下去，尽管她一直表情沉静的叙述着，在想象中她的家乡无疑如同地狱，不知道她是怎么活过来的？接着问：“你喜欢姐姐什么呢？” “姐姐让我感觉温暖。”水妹毫不迟疑的回答：“就像冬天的太阳。” “还有吗？”陆鸣想温暖只是生存的必备条件。 “姐姐爱我！没有看不起我！”水妹尽量补充。 陆鸣感觉不安，她会不会用无条件顺从接受来报答自己？真要是这样，那自己成了什么？严肃地说：“姐姐爱你，是因为你本身可爱。有一天你想有家、想生孩子时，不觉得我们这样在一起什么都实现不了吗？” “我要孩子干什么？书上说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我们相爱没有孩子，照样可以结晶！我刚才看到很多闪亮的东西，这会感觉时光也在闪亮，要是今后没有姐姐了，我会自己离开的，到山清水秀的地方，去没有一个人的地方。”水妹按着自己思路表白。 陆鸣似乎看见她已站在送老秦的路口，深情回望花圃和这间平房，沿着老秦离去的道路含着热泪、依依不舍离去，想到有一天她的背影真的会消逝，心里一阵凄楚，何必逼她呢？让她保持自己的状况吧！双手捧起她的脸：“嗯，我们不需要孩子，你就是我的孩子，我们只彼此需要。” “嗯，姐姐，妈妈说我小时候很乖的，不哭也不闹。我想成为姐姐快乐的泉水！”水妹又恢复孩子般的笑容。 陆鸣体会她说的话，终于悟出她所说的“最乖”内在含义，不仅仅是常人眼里的温柔听话、工作认真、不发脾气，乖字中包括了最美女人的原型，争取做最好的女人来面对自己，需要脱胎换骨将她自己改变，并最终成为自己爱她、疼她的真正动力和源泉。 陆鸣先前在想俩人缺什么必备物品？本来想问她跟自己好有什么不满足？结果绕到她家乡事情上去了，无意中又对她增加不少了解，在心中措词后说：“想要那东西进入吗？”她问得直接一些，觉得自己有时想要，担心她也一样。 “不要，再也不要了。姐，你想要的话，我有。”水妹握住她的手。 陆鸣大惊失色：“你有？有什么？” 水妹在她耳边像蚊子一样说话，陆鸣听完又羞又恼：“你还懂得很多嘛？那些东西怎么行？”心想说不定只有厚着脸皮去***用品店了！再要买睡衣、纸巾、洗漱等日用品，还得注意保密，有时可以接水妹到家里，孩子小加上婆婆睡的早，只是不敢出大声。 陆鸣很满意跟水妹的***过程，她总是毫无顾忌，想到什么马上做，跟老公在一起自己也没这般随意，她的***无忌变成花样百出，似乎比自己懂得多，自己往往成为被动一方，接触几次下来水妹已掌握自己习惯，能产生连续高潮，磨擦、抚摸、亲吻、拥抱都能带来销魂！ 陆鸣不时会问自己一个问题：水妹的确爱自己！就像女人深爱男人一样，自己呢？是爱她本人还是喜欢她带来的性？数次问过不能明确回答自己，说明自己只是喜爱，包括喜爱她的身体，背后藏着放纵性欲的私心。 是啊！自己可能像她一样独自离开吗？有一定心理准备，也在日记中倾述，可真要发展到面对放弃老公、家庭破裂，能心甘情愿吗？即使今后只爱同性，敢保证不会跟别的女人来往吗？何况办公室中还坐着一位妖精般的女人。 为此她内心很惶恐，自己极有可能在利用她的单纯，无形中变成跟她哥哥一样的恶劣小人，强奸谈不上，至少类似勾引，不敢相信自己是心机如此深的坏女人！ “水妹电脑学得怎样了？你真够上心的。”珠儿停下工作突然问。 “她很聪明，会编辑文章了。能帮则帮呗，对她今后管理花圃用处很大。”陆鸣早晨上班时匆匆去过花圃一趟，约好晚上见面自是心虚，想珠儿不应该看出来啊！ “多练习就好了，看来你真把老公当新疆人了，也把她当小老乡了？”珠儿问完不等她回答，又说：“晚上跟我出去玩吧？总在家里憋着会憋成黄脸婆的，我那几个铁姐妹都想见你，嘿嘿，她们的欲望是我成天夸你夸出来的。” “今天不行，中午没往家送奶，又不能玩一会就跑。改天吧？”实在不愿跟珠儿及其朋友搅在一起，一叶知秋，她们在一起不知道怎么糜烂？想起自己也受她无形影响，她们没老公、没孩子，自己没法比。 “哎，你是不是把我们想得特龌龊啊？女人交往更干净，有原则和规矩，不像网上说的那样乱七八糟的。”珠儿起劲鼓吹，越描越黑。 陆鸣好奇心被鼓动，脑袋伸向桌子中央，小声问：“跟我说实话，你跟几个姐妹好过？” “你以为我很烂啊！一伙就四个人，不入群，不结派，与其他的老死不相往来。”珠儿振振有词，看样子站在前厅也敢大声宣传。 “我可没说你烂，你洁癖，怎么可能烂？”尽管提起“烂”字让自己不舒服，又问：“都没结婚，怎么玩也没人管你们！” “嘿嘿，你错了，就我没结过婚。一个27岁，离婚长达4年；一个29岁，离婚刚1年；就朱亚娟现在未离婚。说清楚，不是第三者插足，没破坏别人家庭的雅兴，那两位是离婚后加入的。” “那朱亚娟也快离了吧？”想不通她为什么能接受没离婚的？于是一连串问题袭来：自己也没离婚啊？她们怎么会邀请？自己算红杏出墙吗？ “分居快一年了，她老公什么花都采，气得她不行。你也相当于分居。”珠儿无意中说出陆鸣想知道的***，潜台词是为她不值。 “感觉真的有那么好吗？”陆鸣揣着明白装糊涂，为自己再次寻找***。 “离了婚的女人就这点好，呵呵！”珠儿在她耳边轻语：“经验老到，知道怎么弥补没男人的不足，开始我很不习惯，别说***用品，连亲嘴都不敢。相处时间长了就自然了，她们的集体总结是比跟男人更舒服，女人速度慢，这样时间想多长就有多长。” 陆鸣让她说得心怀小鹿，赶紧坐回椅子，笑道：“我们结婚女人还是离远点吧，你们那种‘性’福享受不来。”有了快点下班的迫切心理，看时间刚四点：“对了，工程公司张经理催着要******，我等会给她送过去。” “去吧，我盯一会。哎，哪天跟婆婆请好假跟大家聚聚？我担心你憋出毛病来，再说我一直没吃到你的奶呢！”陆鸣要不是同事，珠儿早放肆了，笑容有些猥琐。 “你不是总吃吗？”陆鸣故意混淆她说的“奶”。 收拾停当，装好***独自出公园侧门，没招呼出租车步行到翠花街，盘算用买东西的过程耗去一些时间，等五点十分再回到侧门接水妹上家里，感觉在家比水妹那里还方便，天气转凉，婆婆九点前就睡觉了，不担心同事看到怀疑，在一起时间更宽余，想到第一个同眠夜，心情像放飞的风筝，又为进***店感到忐忑。 婆婆很喜欢水妹，摘菜、洗菜、切菜非常利索，对陆鸣说：“谁娶了水妹真是福气！” 陆鸣笑：“我也这样说，水妹说她不嫁人。”对婆婆无心之说微觉别扭。 水妹到桌前把摘除的菜叶和须根装进垃圾筐，笑着只听不说话。 婆婆摸摸水妹胳膊：“怎么能不嫁人？有合适的自然就嫁了。” “大妈，今天我来炒菜吧？”水妹进厨房前说。 “那敢情好！这几天天凉了，我有点不敢碰凉水，捂着暖和被子坐床上才觉得舒服。鸣儿，你帮帮她，告诉她调料位置。真是乖孩子！”婆婆起身进陆鸣卧室看护宝宝。 陆鸣说：“一直是老人做菜，我正好也学学。”取下门后围腰帮她系上，看她点着火，关上门打开抽油烟机，指着电饭煲旁边说：“油盐酱醋都在这里。” 水妹点点头，看看呜呜叫的油烟机，想城里人家就是好，什么都有！ 她穿的是陆鸣送的牛仔裤和黑色紧身衣，陆鸣帮她挽起袖子，站一旁心里感叹居然敢把小情人带家里来，这日子真是变了！问：“水儿，习惯吗？” “现在好多了，姐姐家真好！”想亲她脸，又担心大妈进来。 “要是我们还有一套房子多好，可以变成我和水儿的爱巢！”陆鸣自从怀疑并承认自己对她的真实用心，反倒坦然面对俩人关系，很多杂念在不断接触中渐渐消散，想和她有单独房子也出于真情真心。 “好贵的！买不起。有平房住挺满足的，风吹不着，雨也淋不到。”锅烧干她倒进油，再往锅里撒点盐，拿起装青菜的筐。 陆鸣站在后面搂住她的腰，她说：“姐姐，想你摸我，两天没摸过水儿了！” 陆鸣本来因在家偷情心动不已，闻言轻轻将门插上以防婆婆闯入，这时水妹把菜倒进锅里不停翻炒，嘴里念叨：“姐姐，快点嘛！” 陆鸣洗完告诉水妹淋浴注意事项后回到卧室，先洗是想早点把孩子哄睡，原本想俩人一齐洗，担心老人知道或孩子哭闹，只能放弃微妙想法。 喂完孩子，边梳理头发边哼摇篮曲，看着孩子闪光的眼睛，想着水妹渐渐有些入神，孩子不到半岁，即不会说，什么也不懂，还是希望孩子入睡后再与她亲热，似乎担心孩子能读懂自己内心，能看懂自己与另一个女人的故事，甚至担心孩子读懂、看懂后流露出惊讶、愤怒、耻辱的眼神，然后把这记忆永远铭记在心，形成的阴影会一直伴随她成长，刚刚来到世上来不及充分享受温馨的母爱，便在畸型环境中不得不仇视自己的妈妈，妈妈竟为了一个女人不要爸爸、不要家庭、不要自己了，那将是怎样的悲哀与痛苦？妈妈是个***下贱的女人，是自顾淫欲而谁都不顾的人，如果有这么一天，自己会怎样？孩子会怎样？她慌忙掐断思绪，硬是不敢继续想，也不敢正视孩子的眼睛，感觉那一片将笼罩孩子成长的阴影已经笼罩在自己心上…… 一声门响，让她激灵的从沉思中惊醒，再看孩子天使般的笑容没有了，纯净的眼神已隐蔽在眼皮下面，不知道孩子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天啊！自己刚才在干什么？ 轻柔脚步声传来，她起身迎水妹进屋，轻轻问：“水烫吗？”接着把门关好。 水妹穿着陆鸣的浅绿色腰带睡衣，甜甜一笑：“好舒服啊！我第一次洗淋浴。”把其余衣服折叠放到墙边椅子上，亲吻陆鸣嘴唇后转身半蹲下看孩子，自言自语地说：“她睡觉的样子好乖啊！”轻轻用右手食指碰碰小手，孩子胳膊动动，竟在酣睡中握住她手指。 陆鸣见她投入地用静默和爱心与孩子交流，深受触动，刚才杂乱心情一下被净化了，无声无息的静谧和温情流转全身，从后面搂抱她，一会儿问：“你乖还是她乖？” 水妹弯腰俯身吻孩子脸蛋，起身与她面对：“我不乖，还抢她的奶吃，下次我让她吃我的奶，嘻嘻！她会吃吗？” 陆鸣被她逗乐，捂着嘴问：“你的奶水在哪呢？” 水妹才想起自己没有，在她耳边腻腻地说：“别让妹妹听见！” 陆鸣已把胡思乱想时的郁闷忘却，想这丫头说话像专门往自己心扉送暖风，一时心潮起伏，拥抱她：“我忘了水儿没奶，想我吃吗？”感觉难以自持。 “想！想姐姐吃！”水妹双手伸进她的睡衣抚摸她的腰。 俩人轻轻往床边移动，陆鸣坐在床上解开她睡衣腰带，在触摸中水妹身体微微痉挛：“姐，好舒服啊！” 陆鸣只在她怀里点头，感觉自己也多了起来，欲火瞬间开始焚烧理智，示意水妹一起上床，觉得袭来的疯狂像狂飙欲把自己整个卷走，顾不得是卷到沼泽、河流、沙漠还是山间，只需要她尽情的爱抚和无所顾忌的挑逗和占有，俩人盖上被，她喘息道：“水儿，来，弄姐姐，怎么都成！” 水妹快速爬起重新钻进被子，身子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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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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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老李 于 2009-6-2 11:11 编辑
今年四月底，暮春。
姑娘们穿的越来越花哨，裙子越来越短，我们这样的色狼眼福无边了，上班的路上就见过不少上品。
集团市场部的人下达文件。整个正荣集团要参加本市今年的春季车展。
晨会的时候，我们车行老总给我们传达了这个精神，并且要我们销售部门员工和市场部经理搞好这次车展，争取在展出期间多走几台车。讲的我差点睡着了，看来午夜看***网站跟ML差不多，累得无精打采。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玉堂。两年前从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大学的不喜欢的专业毕业。
说说我的工作吧，我两年前加入了正荣集团，从展厅的销售员做到销售经理，不是我销售业绩多么牛逼，而是我这人面，面的意思就是好欺负不轻易发火，但是很固执，用我们老总的话说就是坚韧，原则性强。所以适合处理一些事情和掌控一定程度的局面，他推荐我做了销售经理，同时他升任了我们车行总经理。
大概是上面领导发现了我这个性格吧，所以让我做了销售经理，这是个坐在火药桶上的活。上到公司领导，下到销售顾问扫地大妈，以及天津保税区的办事处，都跟我联系，某种意义上我是一个神经中枢吧。其实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那年春节前的那个月我什么车都没有卖，受人鄙视，几乎都快被扫地出门了。但腊八那天我成功的把一台奔驰AMG公司出产的G55型号的越野车交付给了本地一个土大款。集团董事长亲自召见了我，精通曾国藩胡雪岩之术一把手在春节后上班时，给我下达了销售经理委任状。
呵呵，就把自己的光辉事迹说到这里吧。
正荣集团是油城最大的汽车贸易集团，代理了几个汽车品牌，下辖十来家4S店和一家进口车专卖店，后者就是我上班的正荣厅，本集团的脸面。该厅豪华气派，宽敞明亮。我个人比较笨，我的文学水平无法描绘这座豪华展厅。总不能形容成阿房宫吧，这么说吧，前些日子天涯和猫扑上公布的豪华政府大楼什么的大家都看过吧。我们董事长会见一个重庆的汽车品牌副总裁的时候笑着说过，要是他是一个县委书记，凭我们办公大楼他可以判无期。
呵呵，公司的辉煌宫殿就说到这里，再说就有骂人的了。
看着手中的举办方文件，发现日期是29到30号，不太和谐，本来打算30号一早去杭州找老纪，顺便见见那个聊了好久的网友。日程肯定改了。按照惯例，举办方给配车模，鉴于我们正荣厅作为正荣集团旗舰展厅，里面陈列的都是多数人一辈子买不起的豪车。所以我们强烈要求组织方必须给配置最漂亮的车模，一会给他们说声。
然后跟天津办事处，通过那边的同事商量什么车型上展台，这个我上司最后拍板。
作为本市同行业老大，会展中心里的黄金展位是非我们莫属。根本不用去看，等集团市场部的人布置好，我们组织人把车开过去就行了。
现在我最关心的就是我们的车模是否漂亮。
我们部门的陈文和徐东两个小伙子闲暇的时候开始讨论关于能否泡上一个车模的话题，他们是新人，其余的三个是姑娘，她们工作相当卖力，我曾经说过，你们卖车要努力一些，职业一些，说不定哪天，某个大款或者公子就看上你们，到时别忘了老战友们啊。或许这句话鼓励了她们，每天打扮的跟心日本航口的空姐那样，服务态度也向那靠齐，但是倭国的空姐怎么服务，我还真不清楚，只看过空姐制服系列的***。
有次中午饭后闲扯淡，说起男人好色事情，我引用了那句很经典的“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与品质无关”的论断，然后我将男人分为两类，好色，非常好色的。而我属于一般好色，但他们认为我是十分好色的。比非常好色更色。因为十分好色，所以当仁不让的去挑模特，其实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有参展经历，那些新手不知道车型颜色与模特相貌衣着气质的和谐搭配，在这方面我多少比他们强点。
车展的前两天，我们去挑车模。因为我是非常好色的人，我让徐东和李丽姑娘作陪去组办方看看我们的模特。
叫上俩跟班的也算是让他们长长眼。
一、选秀。
我们这次参展的车载今天晚上运到，我们展厅上的全是拉风的车，打头的是一辆黑色迈巴赫57，不用说肯定是老总的面子借来的。其次是黑色悍马H2和凯迪拉克的凯雷德和墨绿的路虎揽胜，至于保时捷卡宴，就用我们老板自己的那台，卸下车牌，擦干净就是新的。
都是爷们的车，也是油老虎。再就是从临市借来的白色宝马750Li和奔驰500以及本集团的一台W12的奥迪A8。这是本市最豪华的军团，也是我们集团有史以来最拉风的车展阵容。看来上面下血本了。
在一个健身俱乐部的舞蹈教室里，我们去看车模，据说是从省城请的专业车模。这纯粹是瞎扯淡，车模，和服装模特广告模特不一样，在我们这个喧嚣而有些粗俗的城市，需要漂亮或者风骚就具有足够的吸引力，要是少穿点，那绝对是焦点。鉴于我们展出的车型不适合走性感路线，以下省略300字。
给我们公司分到的车模大概有30个吧，听说是要五十多个的，因为本集团美女如云，有的自告奋勇做车模，所以就少要了点。
姑娘们穿着便装素面朝天的站在那里，等待我们的挑选，那种感觉好像是在夜总会里选***。他们跟参加模特大赛似的都有号码。
前面说了，我们参展的车不适合走性感路线，所以要走高贵雍容典雅的路线，那些娃娃脸或者有点稚嫩的都PK下去了。给她们配置的都是从影楼里租来的高档晚装礼服，要穿出味道来，要是那效果跟本人穿上燕尾服那样，人家会扔鸡蛋的。
我最先挑中的是23号，那女孩颀长笔直的双腿，浑圆上翘的臀部，盈盈一握的细腰，丰满圆滚的胸部让徐东当场流了口水，他回头擦的时候我看见了。李丽嫌姑娘个头不高，最多175，不够高贵，我认为高贵与身高关系不大，穿上高跟鞋就够了，我确定了这个模特。其实我是有私心的：这姑娘长相也没得说，瓜子脸，大眼睛，挑染成酒红色头发，让我想起远离我的于果。她微微低着头，有些羞涩，而不像别的模特那样冷漠无神的眼光看着我们，她眼睛很透澈似乎未经世故，发质也比较好，没有过多的被理发师摧残过。不像那些女孩子那样头发要么枯黄要么夸张。
然后又挑了九个，凑足十个后让她们去试穿那些奢华的晚礼服。七个主力，三个替补。替补用不到还可以匀给集团的其他车行嘛。
天色发黑了，我们也挑完了。
让模特站成一排，开始给他们做了简单的介绍：
“明天在你们身边的全是价值百万甚至数百万的顶级豪华车，所以打好精神，把最美丽最雍容华贵的样子表现出来，什么耳环项链手镯之类的都带上，要是没有，我们给你们配，绝对比真的很还要真。同时要注意你身上的金属扣子等硬物，绝对不能划伤车漆或者座椅。刚才你们也试过，衣服不合身的现在提出来。自己准备好高曲别针什么的，防止拉链坏掉或者衣带断裂等意外事情，当然我们也有，但是等我们找到递给你的话，就晚了，为什么呢，因为那些相机快门按下了，你们的走光照会在一些汽车论坛走红的。”
话音刚落，姑娘们一阵哄笑。
“别笑，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过。总之一定要注意，你们的薪酬是最高的，一天六百，而她们不过一天三百，所以你们要对得起你们的薪酬，好好表现，同时也要看好那些陪伴你们的车辆，不许和游客合影，他们拍照你可以配合一下，有的车有围栏保护，你们不能让游客跨越围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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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 10:21
我说的就是这些，晚上好好休息，不要留下黑眼圈。影响你们的美丽，说不定哪个富家公子会看上你们，那样你们嫁个有钱的好老公就发达了。”
姑娘们又一阵哄笑。但是我御选的那个23号姑娘杏目瞪圆投来鄙视的目光。
二、车展
在会展中心中，我们这里人气最高的，顶级名车，最漂亮的车模当然还有我最出色的搭配。23号被我安排在那台白色卡宴边上，一袭白衣，如同天仙下凡。我手下的五个销售顾问都在卖力的给意向客户讲述我们展台的名车，我负责现场统筹，开展之前，我把23号叫到一边把卡宴的具体参数给她讲了一下，还许下诺言，要是她能拉来一台卡宴订单，给她5000的提成。拉不来，我个人一天给她50，顺便问了一下她名字，林晓墨，师范学院英语系学生。
原来兼职模特，怪不得纯一点呢。
以后的内容跟大家见得车展差不多，无聊的表演，冷漠的模特闪着金属光泽的车子和浓妆艳抹的车模，唯一的热门是某个展台的钢管舞，或者某个车模走光的样子。男人关注的就是这些。因为我们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能消费起我们展台车子的毕竟是少数，所以我们相对轻松，没有多少订单任务量，主要目的是做形象。
我们展出的轿车多数有围栏。不用担心行人看客擦滑。23号，不，林晓墨面露微笑很热情的看着那些来看车展的游客，居然还有几个同学来看她做模特，征得我同意后，给她拍了好多照片。有的是在卡宴边上，有的是在另一边的凯雷德边上，让她去迈巴赫那里拍，她不去，因为那不是她负责的区域，也不是她站的车型。也许在她眼里那车不如这两个大家伙值钱吧。
我们重点推介的是那宝马奔驰和奥迪A8，尤其是那W12，谁要是卖出去，据说有一万块的提成。但是直到车展结束它依然没人下定金，毕竟快200万的东西啊。换成钱能砸死人呐。
4月30日下午，我郁闷的等着车展的结束，想着明天去青岛找老同学玩一玩。看车的人零零星星，到我们展台的纯粹是为了拍照或者看热闹的，一点接待的价值都没有，
郁闷之余，叫上徐东，我们一起去角落里抽烟。一支烟没着到半截，看到很多人人围在在那台硕大的凯雷德那里，靠！出事了。赶紧跑过去，发现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汉子拉着林晓墨，她死命挣扎着，无助的望着围观的人群，我们展台的销售顾问北围观的人阻挡在外边。
我赶紧冲过去！
一百八十斤的伟岸身躯加上瞬间爆发的速度造成的巨大冲量撕开重重人墙站在林晓墨前面一把将那家伙推开。
“呦嗬！来了英雄救美了，哥们儿，你知道她谁吗，她是我女朋友，做车模我来捧捧场，一起拍个亲密照还不行啊。”
“对不起，现在是她工作时间，你们的事情等她下班后处理，现在她受我公司雇佣，未经允许，车模不许与游客合影。要是你再这样，我们叫保安了！”我弹弹烟灰，不紧不慢的告诉他。一个学生嘛，在这里拽什么。
“你认识他吗？”回身问林晓墨，
“不认识，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她惶恐的说。
“先生，要是赏车，我们有专业的销售顾问给您讲解，否则请便！”
“你小子有种啊，你知道我谁吗，你们车行还想开门吗，他**我找工商局查封了你们！卖悍马保时捷就牛逼啊。在油城得罪了我你他妈就没法混了！”说着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这时几个保安过来了。
“哥们帮个忙，把这位先生请出去。”
“散开散开啊，没事了，热闹过去了，一会我们收工了，想看车的话，以后去我们展厅，这边是我们展厅的详细地址。”说着我对一边的标牌一指。
这种人见的多了，发酒疯还发到展台上来了。还真是头一回。
“头儿，你真爷儿们。这么大场面挺镇静的。你不怕他报复？”徐东问道。
“兄弟，记住，真正牛逼的人不会为个姑娘让自己出洋相，再说了工商局是政府部门不是他家开的。”
说着，拍拍小伙子的肩膀。
“凡是到我们展厅里买车的在油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想闹事的也有，我也见过那阵势，我们集团老总这点事情都摆不平，还开这么多车行啊。”市场部老王过来了。
“检查一下车辆，收拾一下东西，宣传册，支架什么都整理好，带回去。一会叫师傅们过来开车。还有把模特们银行卡以及事先谈好的报酬注明，下月五号前交到我办公室。十号之前让她们查收一下。”
说完老王飘然而去。
模特们收拾完，换下衣服。集合好，我用一辆大捷龙送她们回宾馆，然后送林晓墨回师范学院。
她在新校区，在这座城市南侧的开发区。
路上跟她闲扯了。
“五一长假去哪里啊。”
“没有地方可去啊，回家又太远。”
“要不明天跟我去青岛玩吧。那边我有几个同学，不用现在答应我，这是我***，你拿好。”说着掏出张名片给她。
“凭什么啊，你以为你谁啊，别以为今天帮我忙就想占我便宜啊。”有点生气了。
“说啥呢，那小子是在我的地盘撒野，我能坐视不管吗，好汉帮三乡好狗护四邻，我那点觉悟还没有啊？”
“你这人是不是很爱出风头啊。”
“不爱，我比较好色而已。尤其是看到你这种美女，我更是想流鼻血。你看，现在流出来了，麻烦你帮忙擦擦，我开车不方便。”
“讨厌！好了我到了，该下车了。”眼前是一片崭新的校区，这是本市规划的大学城。
我掏出一百块钱，塞到她手里，“这是我个人给你的奖励，本来是想要请你吃饭的，估计你害怕我这种好色男人，直接折合现金吧。”
“谁要你的钱，你当我什么了，***吗，本姑娘要是出台的话，你要再加两个零。记住你当初给我承诺的报酬就行了，下月十号收不到钱，我去你们公司找你。”说着扬扬手里的名片，甩给我一个美丽的背影。
这年头真邪了，到手的钱还有不要的，不要拉倒，我自己留着。
下班后，自己下了碗面，然后躺在床上抽了支烟，给青岛那边的关少打了个***，告诉他我明天去他那里视察，告诉同宿舍的大壮，小军还有孙涛列队欢迎。
然后把挂着的QQ揪出来，继续跟美女聊天。
快要把自己塑造成宇宙无敌霹雳猛男的时候，***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话没说完，里面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白玉堂，赶紧过来我在皇家夜总会后边小路上，后面有人跟着我，快点啊！晚了我就完了。”
“你谁啊，乱七八糟的，我是张玉唐，白玉堂早死在冲霄楼了。打错了，再见！”
“别挂，我是林晓墨，你那个车模，快来救我，求你了。”都快哭出来了，原来是那个小模特。
靠，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英雄救美的事情今天难道还有第二出啊，看来我上辈子肯定是个和尚，要么清教徒。
这个问题不好确定，救人要紧啊！去晚了小姑娘晚节不保了。
趿拉上鞋抓上钱包，出门拦了个车赶紧飞奔过去。
这路上，插播一段广告：
虽然我经常用“放荡汉子”“守望勾栏”之类的网名混迹于各大BBS，甚至现在这个ID都是艳情四放。但自少年起经常看武侠，所以狭义精神正义感之类的相当强，更何况我大名跟白玉堂雷同，说明我本属于那种英雄与狭义的化身。所以为救那个素昧平生的姑娘，我赴汤蹈火再说不辞！
广告结束！
车停稳，出来我就抄起地上一块砖头，吓的的哥说不要我钱了，我扔给他20块，留下了满脸惊愕惶恐的那哥们半天没有调过车头来。
那个巷子里空空的，角落里看到一个衣着暴露的姑娘蹲在那里隐约抽泣着。我慢慢走过去，四处瞅瞅，也没有人。我伸手拍拍那姑娘肩膀，回过头来一张泪脸，面颊潮红一身酒气。
扔了手里的砖头，拍拍手，把她拉起来。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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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好几个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不怀好意！不过他们没有过来。那群色狼。”
说着一歪头，倒在了我怀里。我捡起地上的那个手提袋走到大街上，招招手，上了出租车。
网上有个专门写意淫文学的哥们写的那些故事情节入侵了我大脑：什么火车站捡到傣族美女啊，什么酒吧里掷骰子赢到美女之类的。该不会出现了捡到美女的油城版吧。这也太离谱了吧。
尽管我在别人眼里本来就不大靠谱。这事儿更不靠谱。
捡到了就得负责啊，总不能找个地扔了吧，美女是宝物，会影响治安的，就是不影响治安，万一她吐了也会给环卫工人造成巨大麻烦啊，这影响油城创建卫生文明城市啊。
思想斗争过后，让司机送我回去。
幸亏这姑娘不跟我似的满身蒜瓣子肉，否则我还真扛不上这五楼。
把人放在沙发上，擦把汗脱了上衣，换上拖鞋。赶紧把正在看的限制级网页关闭。把风扇头掰过来猛吹一阵。
仔细打量着捡来的美女：依然是浓妆艳抹，穿着《千杯不醉》中杨千嬅穿的那种啤酒女郎制服。全身暴露打扮，修长玉腿微开，弄得我血脉贲张。抓起桌子上的杯子，一饮而尽。去卧室把前些日子老娘给我的手织老粗布床单拿出来，给姑娘盖上。倒一杯开水晾着等她醒来。
QQ里美女的头像已经灰色了，时候不早了，那落满灰尘的石英钟上时针分针组成的锐角，中间的那个点是12点。
是上演午夜凶铃的时候了。
黑暗的屋子里，昏睡的美女，光膀子的汉子，唯一的光源就是那显示器。诡异之极，似乎坏事就要发生。
关键时刻，理智控制了冲动。因为想起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的至理名言，也想起了《呼叫转移》中刘仪伟被骗的精光的下场。三思而后行啊。上天涯看鬼故事去吧。看那个去火！
都快12点了还没有更新，倒是灌水的不少。现代人真不厚道。记得我初中写作文时，熬到半夜也要写完。
午夜是色狼活动猖獗的时刻，呵呵，上黄网去。正好徐东今天海给我手机上发过一个 叫伊甸桃花的社区。现在这些网站名字起的比咖啡厅都高雅。
刚进去，还没等打开那让男人下体充血的画面，突然感觉身后一阵凉气，垂下几綠长发。一只惨白惨白的手搭在我肩膀上，凉凉的，如同蛇上身。
啊一声惨叫，我从椅子上跌落，抬头看见林晓墨披着床单站在那里。
打开灯，一切暴露在光明里。套上T恤，扶起椅子把杯子递给她。
“醒了，这是我家，坏人被我打跑了，你没事。”
“啊！完了，完了。”她惊叫道。
“吓唬你呢，人家是路过的，要是劫色，我估计这会去郊外臭水沟边找你了。我去的时候你醉的不成样，我就把你带回家了。睡了好一会了。”
“噢，我还以为被***了呢。”一语雷倒了我。
“姑娘你吉人自有天相，神佛保佑，当然也幸亏我及时赶到。你咋想起给我打***了。”
“当时我想从包里掏家伙，本来里面有个啤酒瓶来着，用来防身的，谁知没带，看到了你那张名片，就给你打***了，当时我吓蒙了。谢谢你啊。幸亏你，要不我露宿街头了。”说着用手摸了摸头。
“头疼吧，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啊。你推销啤酒的吧！年纪轻轻怎么干这个啊。”
“我这是自力更生自食其力，怎么啦，又不是坐台，我也不是陪酒女郎。凭力气挣钱。”说着坐下。
“真不容易啊，你这样的美女在那种地方，跟羔羊进狼群差不多。”说着点了支烟。
“没法子啊，都是钱逼得，还好我意志坚定，否则真沦落风尘了。”说话还一套一套的呢。
“你好像对那里很熟啊？”
“这么说吧，我们市上档次的娱乐场所我基本都是VIP。对了，去那里喝酒怎么没有见过你呢。”
“对啊，我也是都很熟，有时候一晚上换好几个地儿呢。怎么没有见过你这样的贵宾呢？吹吧！”一脸不屑。
完了，整露馅了！
“以后少喝点酒，尤其是工作的时候，一个女孩子，小心吃亏啊。不成就换个活儿。总做那个也不是个事儿啊。”
“今晚，那桌客人要我喝二十杯的话。要买下我所有的酒，我就开始喝，喝着喝着，就眼前发黑，就跑出去吐，看到有人过来吓坏了，想拿啤酒瓶自卫，结果找到了你名片，结果就到这里了。”说着低下了头。
“原来这样啊，你也挺不易啊。”我附和道。
从卧室里找出那件印着列侬的大T恤，递给她，“洗个澡换上吧，我收拾一下卧室，一会早点睡吧，我给你泡了点绿茶，一会儿喝点。”说着我回到卧室，收拾狗窝。
把床上那些《收获》《十月》《当代》之类的厚杂志收拾一下放桌子上，听着卫生巾里淅沥水声，真想跑进去，然后上演真人实战如同巨星兰兰的经典作品那样。
再次插播广告：
你们可能以为我这样一头资深色狼还看纯文学性杂志，不可否认，我是一个十分好色的人，但是我也有爱好和追求，比如文学。纯正意义上的文学。不过每次我买那些杂志都避开熟人的，否则人家会鄙视我的。
广告完毕。
靠，明天把这姑娘送走，还要去西站坐车，还不顺路。唉，今晚是什么事儿啊。
一声尖叫传来，我赶紧跑出去看见美女捂着脖颈，一看，原来那衣服的标牌还没有除下，扎着美女娇嫩的小脖子了。
掀开黑瀑布样的长发，剪下标牌，目光还撇见她玉背光洁，没有那纵横的胸罩吊带，估计真空包装吧。
“好了，睡觉去吧。”说着把标牌扔地下，原封未动的纪念版T恤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第一次给了一个美女。
“白玉堂，你真是个好人！”林晓墨很认真的说。
“再给你说一遍，我姓张，弓长张，记住了吧，好了你睡去吧，我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上，把卧室门关好，小心色狼。晚安！”我都有些生气了。
“晚安。”说着卧室门关上，但没有插死，这不是诱惑我吗。
我去冲个凉也该睡了。
不知道这个夜晚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就跟陈升在地安门那里的北京一夜那样。
躺在沙发上，不如床上舒服，卧室里睡着一个大美女，心里更砰砰直跳。按照电影里的情节应该有以下几种：半夜里美女跑出来扑进我怀里，不过看她喝的那样，可能性不大；我跑进卧室霸王硬上弓，但派出所在我不远处，更何况我受教育多年，乘人之危的事情没有做过，那样不是好色的问题，简直就是下三滥了。好色不过是爱好，下三滥的行径关系到品质。我不是一个品质恶劣的人，所以这种可能性也不大；一夜平安无事，就这样到天亮？这样不仅证明了我禽兽不如，而且说出去会被人当做笑柄的。
想着想着睡着了，迷糊中一个妖艳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转过头来一看，没有脸，一张惨白的死人皮，吓得我转身就跑进卧室，床单下的美女不见了！身后一阵凉风，吓得我不敢回头，急中生智，打开窗户就往下跳，飘啊飘，就到不了地面，睁开眼一看，原来在白云之巅。完了，完了，这怎么回去。云端风景固然好，但没吃没喝的能饿死我，这可怎么办？突然间感觉自己急速下坠，跟索马里上空坠落的黑鹰似的。完了完了，掉下去给我收尸都收不全了！猛的坐起来，背心全湿透了。靠，原来是个梦！看来美女入宅也未必是好事，睡沙发不说还做恶梦。
点了支烟，走到卧室门前，听到里面均匀的喘息声，很想看看美女熟睡的样子。孤枕独眠一年多了，记得那时，夜半醒来，看着于果蜷缩着躺在身边，像一个可爱的婴儿。伸手给她捋一下头发，轻轻的拿开放在我胸上的手臂，那时我还有两块明显的胸肌。如今只能在半夜醒来慢慢回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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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五点多了，很难再睡着了，收拾一下房间，整理一下背包，明天去青岛找老同学了。好久不见，不知道大壮还是否如同毕业前那样沉溺于魔兽世界，也不知道小军是否已等得那个在省城的女孩子归来；孙涛银子赚的差不多了吧。读研究生的李牧会不会见了我满嘴凯恩斯亚当斯密。
在黑暗中等待黎明特别难熬，于是上莲蓬鬼话看鬼故事。这个点是鸡该叫二遍了。即使有鬼也不会出现了。
天渐渐亮了，卖早点的小贩也陆续出现了，洗刷完毕，我下去买了点油条豆腐脑混沌之类的带上来。
美女已经起床了，在给我铺床叠被，顺便帮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书籍和碟片。头发梳了个清爽的马尾。
“吃饭吧，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将就吃点吧。”说着将饭放在桌上，她依然穿着我那列侬T恤，不过里面不是真空了，宽大的领口能看出那黑色的胸衣吊带。
“谢谢你啊，昨晚真不好意思，其实我睡沙发就行了。”林晓墨醒酒了。
“没啥，我个人比较喜欢助人为乐行侠仗义什么的。一会把衣服脱了再走。”说着我把豆腐脑放进碗里。
“什么？脱了衣服我怎么出门啊。”美女惊叫，有些愤怒。
“我是说这件，因为这个T恤是别人送的，就这一件，别的衣服你可以穿走，这件，必须留下。”我解释道。
“那我穿过了，我带回去给你洗洗吧，还有你那床单，都是新的，真不好意思啊，我一会都带回去，给你洗干净，过几天给你送过来。不用怕，你们不是还欠我钱吗，我跑不了的。”她小声说道，脸色有些发红。
正好，我最讨厌洗衣服了。
洗尽铅华后，还是一个很美丽的小姑娘，曾几何时，在我最贫苦的时候也有过这么一个姑娘陪着我。
“好了，你去换一下衣服，我要去青岛了，一会我送你回去。”我把那些盛饭的塑料袋收拾进垃圾筒打好包，一会下楼时带下去。美女点点头，很听话的进去换衣服。
小区门口，我挎着包，林晓墨挎着她那大手提袋，一身朴素：军绿短风衣，牛仔裤旅游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带着妹妹出去玩呢。
出租车上，我没话找话：“你大三了吧，昨天去会展中心闹事的那家伙什么来头，他可能找我麻烦。”
“我今年大四，那不过是一个小老板，以前我卖啤酒的时候，他经常买，对我心怀不轨。要不是买我啤酒，我才不理他呢！谁知道昨天居然去那里耍酒疯。真不是东西！”
“哦，原来这样啊，工作找的怎样啊，在油城还是回老家？”
“看看再说吧，我想找个教师的工作，但现在不但要考试还要走后门，托关系送礼，我一个人都不认识的。无论在我老家齐都还是在油城。”
“是啊，现在工作比华南虎都难找。”
看看手表，已经快八点了，给她50块钱，叫师傅送她去师范学院，我去西站赶最近的一班长途汽车。
现在跑青岛的大巴已经换成大富豪了，也就是传说中的VOLVO。挺舒服的，据说是航空座椅。不过价格让我不大舒服，都他**90了，不过三百公里嘛。想当年我上学时候最豪华的就是大宇，才六十块。现在长了一半，物价飞涨啊，出个门都出不起了。
一路高速，匀速行驶下让我有点瞌睡，他**车上居然放了《十面埋伏》和《无极》这样的大片，更难得是演了一路，我也睡了一路。正好补觉。
快到站点的时候，那个面色苍白的乘务员关掉《无极》，用更苍白的声音重复着我听过N遍的城市介绍：“各位乘客，在大家的大力支持下，我们到达了终点青岛四方站。青岛是一座美丽的海滨城市，以红瓦绿墙碧海蓝天闻名于世。同时青岛也是名牌之都…………”一直说到奥运帆船项目也在这里进行才结束，此时很多人已经开始整理一下衣服行李准备下车了。
我被一泡尿憋的想抽那个乘务员！
从厕所里出来，走出车站，在立交桥下看到列队欢迎的大壮小军还有孙涛。这里依然如同六年前那样脏乱差，不同的是人越来越多，有的到来，有的离去。永远繁忙喧嚣。每个大城市的车站都这样吧。
三、 救援
下班后，自己下了碗面，然后躺在床上抽了支烟，给青岛那边的关少打了个***，告诉他我明天去他那里视察，告诉同宿舍的大壮，小军还有孙涛列队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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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把自己塑造成宇宙无敌霹雳猛男的时候，***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话没说完，里面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白玉堂，赶紧过来我在皇家夜总会后边小路上，后面有人跟着我，快点啊！晚了我就完了。”
“你谁啊，乱七八糟的，我是张玉唐，白玉堂早死在冲霄楼了。打错了，再见！”
“别挂，我是林晓墨，你那个车模，快来救我，求你了。”都快哭出来了，原来是那个小模特。
靠，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英雄救美的事情今天难道还有第二出啊，看来我上辈子肯定是个和尚，要么清教徒。
这个问题不好确定，救人要紧啊！去晚了小姑娘晚节不保了。
趿拉上鞋抓上钱包，出门拦了个车赶紧飞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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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经常用“放荡汉子”“守望勾栏”之类的网名混迹于各大BBS，甚至现在这个ID都是艳情四放。但自少年起经常看武侠，所以狭义精神正义感之类的相当强，更何况我大名跟白玉堂雷同，说明我本属于那种英雄与狭义的化身。所以为救那个素昧平生的姑娘，我赴汤蹈火再说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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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稳，出来我就抄起地上一块砖头，吓的的哥说不要我钱了，我扔给他20块，留下了满脸惊愕惶恐的那哥们半天没有调过车头来。
那个巷子里空空的，角落里看到一个衣着暴露的姑娘蹲在那里隐约抽泣着。我慢慢走过去，四处瞅瞅，也没有人。我伸手拍拍那姑娘肩膀，回过头来一张泪脸，面颊潮红一身酒气。
扔了手里的砖头，拍拍手，把她拉起来。
“人呢？”
“走了，好几个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不怀好意！不过他们没有过来。那群色狼。”
说着一歪头，倒在了我怀里。我捡起地上的那个手提袋走到大街上，招招手，上了出租车。
网上有个专门写意淫文学的哥们写的那些故事情节入侵了我大脑：什么火车站捡到傣族美女啊，什么酒吧里掷骰子赢到美女之类的。该不会出现了捡到美女的油城版吧。这也太离谱了吧。
尽管我在别人眼里本来就不大靠谱。这事儿更不靠谱。
捡到了就得负责啊，总不能找个地扔了吧，美女是宝物，会影响治安的，就是不影响治安，万一她吐了也会给环卫工人造成巨大麻烦啊，这影响油城创建卫生文明城市啊。
思想斗争过后，让司机送我回去。
幸亏这姑娘不跟我似的满身蒜瓣子肉，否则我还真扛不上这五楼。
把人放在沙发上，擦把汗脱了上衣，换上拖鞋。赶紧把正在看的限制级网页关闭。把风扇头掰过来猛吹一阵。
仔细打量着捡来的美女：依然是浓妆艳抹，穿着《千杯不醉》中杨千嬅穿的那种啤酒女郎制服。全身暴露打扮，修长玉腿微开，弄得我血脉贲张。抓起桌子上的杯子，一饮而尽。去卧室把前些日子老娘给我的手织老粗布床单拿出来，给姑娘盖上。倒一杯开水晾着等她醒来。
QQ里美女的头像已经灰色了，时候不早了，那落满灰尘的石英钟上时针分针组成的锐角，中间的那个点是12点。
是上演午夜凶铃的时候了。
黑暗的屋子里，昏睡的美女，光膀子的汉子，唯一的光源就是那显示器。诡异之极，似乎坏事就要发生。
四、重逢（一）
在他们租住的小区下面小饭馆里吃了碗面，不如学校食堂里的刀削面好吃。
“将就点吧，晚上请你吃烧烤。”大壮说完去结了帐。
在他们租来的房子里，我们如同当年在宿舍里那样谈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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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在一家货代公司做操作。小军在某个传媒公司做设计，孙涛在他亲戚公司驻青岛办事。平凡的工作，普通的收入，看不到前途，都有点颓废。我们宿舍就他们三人留在青岛工作，李牧考上了本校经济系的研究生。其余的都回老家了。
梦想被无情的现实击碎，火红的心冷却下来融入万丈红尘。人人都为生存而奋斗，在这个钢筋混凝土的世界，高楼大厦的丛林里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然后为了利益去算计，去争取。其实我也是过的这种生活，我们这代人多数都是过这种生活。
听他们说了上班时候遇到的开心的或者郁闷的故事，说说老板的风流史，谈谈公司美女的三围，畅想一下暴发后开着迈巴赫招摇过市的场面。
我很得意的给他们讲述了我车展后的艳遇。
他们听的口水直流，一半嫉妒一半艳羡。
孙涛突然来了句：“于果快结婚了。听说她老公家里很有实力。”
我陷入了沉思。
于果是我交过的唯一一个女朋友。毕业后不到半年分手了，很少联系，很多事情都是通过孙涛打听的，他女朋友跟于果的关系就如同我和他的关系那样。
我们的感情本来以为可以海枯石烂地老天荒，事实证明不过是沙滩上的堡垒，经不住风吹浪打的。
“挺好的，终于有个好归宿了，我放心了。”我故作轻松的告诉他。
“其实，我给你们说的那个车模，今天想跟我来青岛的，我没有带她，哥儿们聚会哪有带娘们的。”为了表示我的无所谓我又说了一句。
“吹吧，咱宿舍就你吹牛功夫无敌。”大壮一边挖苦道。
傍晚，海边向北600米的一个烧烤摊上，我们坐在一起，按照惯例，每人一扎。先共同干一斤。再进行。青啤四厂的扎啤已经上市，学生时代的最爱，甚至自习课都用水杯装点在后排浅酌。
收到一条信息：“早到了吧，在吃饭吗，你在哪里。”是林晓墨发来的。
我把信息给大壮看看是不是我在吹牛。大壮有点惊讶，我一脸得意。
我看着这家饭馆的门头，把详细的地址发给她。
有点凉的海风夹杂着海的咸腥味吃过来，曾几何时，我们打开宿舍窗户就是这个味道，那时我们经常架起望远镜偷窥对面的女生宿舍，看到美女流口水，别人借望远镜要请抽烟。
大壮在规划他的人生蓝图，小军给我阐述了他的发财计划，让我看看有没有漏洞，酒精作用下，四个男人都在说着掏心窝子的话，或者胡吹海侃。
小军刚要给我倒酒，突然怔住，酒撒了一桌子都没发觉，直勾勾的看着我身后，靠，我身上鬼附身了吗，你这样看着我。话刚说完，大壮和孙涛也看着我身后，我腾地站起来，转身一看后面站着一个美女，还是军绿色短风衣，牛仔裤，旅游鞋，笑吟吟的脸上带着一点倦意，长发被海风扬起，依然背着昨晚我拿的那个大包。
真是阴魂不散啊，居然追到青岛来了
“这就是我给你们说的林晓墨，我……朋友，油城师大的外语系高材生，英语专八呢，你们仨加起来也不到！这是我一个宿舍的哥儿们，大壮，小军和孙涛。”我给他们介绍到，说着叫服务员加椅子添餐具。
一阵寒暄后，她告诉我说，回宿舍后，同学们回家的回家，陪男朋友的陪男朋友，她感觉很孤单，想来想去，买了张车票来青岛玩，下车后感觉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城市里更孤单，自己是个路痴，来过几次，但每次都迷路，只好找我，顺便蹭饭吃。
既然席上有女宾，很多话题就不能拿到桌面上说了。
林晓墨开始轮番给他们三个敬酒。那三个家伙直夸晓墨漂亮，还说我小子运气好，唯一遗憾点的就是我配不上这美女。喝完一轮后，校墨为了表示自己晚来给大家搅了饭局，又是一圈。
我赶紧喝止，行了，点到为止，难道还让我把你扛回去啊。
我还真小看这啤酒女郎兼车模了，酒量还行，大壮有点醉了，都给她叫晓墨妹妹了。小军看她的眼神也不大对头，都是些啥哥们啊，不会为这个女孩叉我两刀吧。
快八点钟的时候，孙涛说是去他女朋友那过夜。不回去了，明天借个车，去爬崂山，想去的赶紧报名，最后还小声告诉我他床头柜里又未开封的一打杜蕾斯。说完扔给我一把钥匙坏笑着离去。
大壮小军说要去网吧练级。上了出租车绝尘而去。
“真不好意思啊，你同学都走了。”晓墨低着头小声说。
“那倒没什么，你说你一个姑娘家，跟着我一大老爷们跑这里干啥，一个人在路上多危险啊。要是我今天没来呢，你咋办，总不能露宿街头吧，不会再打***让我去找你吧。走，去宾馆给你开个房间。”我有些恼。
“不去，绝对不去。你去哪里我去哪里，再宾馆还不如在宿舍呢，更闷。说不定里面还有坏人呢。”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那跟我就安全了，我不是坏人了？呸，我难道就是好人了？不是，你跟着我也不成样啊，总不能跟我睡一张床吧。”酒没喝多话倒说不利索了，全是她给逼得。
“那当然，你是好人嘛！”她说道，
好人，好色的人的简称，这年头哪有什么好人。
“说说看，好在哪里。刚认识我多久就说我好人，你这样看人会吃亏的。”说着我把她拉到一边，躲过疾驰而过的一辆奔驰。把她那个大手袋拿过来背在肩上。
接下来我听到了长这么大以来别人对我最极端化的两种评论：
“第一次见你看着那些姑娘，眼里冒绿光，整一个色狼，尤其是看我时候那样子，充满了亵渎，满脸猥琐样，别提多恶心了！不过后来你挑完模特，叫我们防止走光我感觉你这个人虽然色迷迷的，但心肠不错。昨天下午，你为我解围，感觉你很勇敢也很负责，我知道，你不是为我，是为你们的展台。但是那也说明了工作中你是一个认真负责的男人。不过你送我回去后给我钱，你当我什么了，好像我是你找的***似的。有我这么漂亮的***吗，就是有，有那么低的价吗。最讨厌拿钱哄女人开心的男人了。
昨晚上你把我弄回你家，我才觉得你是真正的好人，不但好人，简直是那种具有侠义精神的君子，昨晚我都醉成那样了，你弄我回去，居然什么都没有做。还拿出自己的新衣服新床单给我换上。让我盖被子，你盖着毛毯再客厅沙发上睡了一晚，晚上我去洗手间的时候看到你了，蜷缩在那里，很纯洁跟婴儿似的。早上还帮我买早点。真体贴！当时我想，你以前肯定是这样照顾你女朋友的……”我有些纳闷了，这是我吗？、
“打住！我没有你说的那样，我是一个男人，男人又两种，一种是好色的另一种是非常好色的，我属于那种十分好色的，就是超出一般的好色，其实昨天我去救你是不忍心你一个姑娘家受欺负，我最看不惯的就是欺负女人，更何况你还是个美女，有那种英雄救美的机会我能不去吗？
昨晚上把你弄回来，我也没有想做君子。想勾引你一下，不过看你醉成那样子，算了，就当好事吧。我这人从不乘人之危的。我个人认为：无论是相守一生还是露水姻缘，两人在一起是因为认可和欣赏甚至相互赞许，而不是***和嫖客似的交易，也不是和畜生似的满足欲望。我虽然色，但也是又原则的，而原则是理性的标志，理性又是一个人成熟和幼稚的分界点，我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吧？”我问道。
“半生不熟吧，”她小心的说。
“什么话，最起码七分熟！”我不满的回应。
已经走到了我上学时候经常来的海边，这里留下了我太多的足迹，太多的回忆，看着潮来潮去想起很多过去的事情，也想起经常陪同的那个女孩。
“昨晚你真的没有动心啊？”林晓墨问我的语气里有点失望。
“怎么，你想我昨天晚上应该对你做点禽兽的事情，而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你不满意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禽兽不如，你好歹你也是文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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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那个笑话吗。一男一女跟我们昨晚似的，分房而睡，中间没有上锁，女的对男的说钥匙你敢进来，你就是禽兽，天亮了后，那女的发现男的没有进来过，于是很愤怒的骂那男的禽兽不如。”
晓墨一阵大笑，“你昨晚也是禽兽不如！”
“怎么，你想让我当禽兽啊。其实昨晚我想推开门进去的，不过呢，我毕竟是优秀少先队员，优秀团员三好学生外加优秀毕业生和入党积极分子，能做那样的事吗。你把我觉悟看的太低了！”
其实我昨晚轻轻的推开门进去拿了个枕头，还给她盖了一下滑落的被子。
“不是，你说哈，在我们班，我好歹也算个美女，昨晚我穿成那样，在你家里，你居然不动心，更何况你那么色，简直不可思议嘛，其实我也是有点失望的，你简直辜负了造物主的一番心血啊！”她悠悠的说。
“我明白了，你以为自己吸引力不够是吧，你吸引力比强力吸铁石都厉害，不过我昨晚把你扛上楼累的不行了，穿那么少，晚上又冷，你冻成那样了，我再图谋不轨，非但无礼简直就是无耻了，连畜生都不如了。你这个心理我理解，女孩子嘛，穿漂亮了都希望男人眼光的关注，一个美女走在街上，没有人看她，她肯定恼羞成怒。但看的人多了吧，她还讨厌，其实内心还是很得意的。对吧！”该我反问了。
“你对女人心理研究挺在行的啊！”。
“其实也没有什么，这些从本质上说跟百灵唱歌，孔雀开屏一个道理，本性。”我谦虚了一下。
月亮从山谷里升起，淡淡的月光洒在海面上，城市的万家灯火的余光照着暗淡的海面，轻风挟着微浪缓缓的来到沙滩上，退潮了，露出大片的沙滩，仿佛昨天我还跟于果牵着手来这里看海鸥，捉小鱼。其实三年的光阴已经溜走了。
“有点触景生情了吧，刚才我就想看看你带我到哪里去，没想到你直接来海边了，这里肯定是你和你女朋友经常来的地方！”晓墨试探的问我。
“你才了解我多少啊，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我是吃饱了出来溜达一下，海边空气好，不像市里全是汽车尾气。再说，在海边看月亮也清楚，也大，也美啊。”说着我指着已经漫步云端的月亮
“以前我们经常来这里看月亮的，月亮呢，总是从那边的山谷里，慢慢的走到云里面，因为海边风大嘛，云呢，就跟鱼鳞似的，一片片的，月亮就在云里面穿行，月光不时的洒在海面上，照着浪花，波浪呢显的更白了。很美的。我们就再月下，在这沙滩上跑啊跑啊跑，跑累了就坐在沙滩上，有时干脆躺在沙滩上。”我的语气如同幼儿园的阿姨给小朋友讲故事。
“躺下以后呢。做什么啊！”她追问道。
“以下内容少儿不宜，不说了。天不早了，我去给你开个房间吧，住下，早点睡，明天我来叫你去爬山，到时候麻烦你客串一下我女朋友。其实他们已经认为你是我女朋友了。 ”我有些累了，想回去睡觉，但必须把她安顿好。
“客串没问题，但是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只要不是借我钱，一切都好说。”
“让我跟你回去，一起住，还是跟昨晚似的，不过你不用睡沙发了。”
“你不怕我变成禽兽啊？”
“我怕你禽兽不如呢！”
“别勾引我啊，我意志很坚定的。”
“我知道，所以跟你回去嘛！我一个人害怕，真的。再说，你也不是那种人，我相信你的人格，你的原则你的理性。所以跟你一起很又安全感。”
靠，我不会听错了吧，美女主动要求跟你睡一张床。这是多么大的桃花运啊。我今年命犯桃花吗。明天找人算算去。
“就这么定了，就算是陪伴一个自己睡觉害怕的小孩。”她说。
“出了事，你可别后悔啊？”我坏笑道。
“行了，别磨叽了，你还爷们呢，怎么这么黏糊？”她有些不耐烦了。
我们坐下洗干净脚，往回走去。我们俩人的距离有两米半。
路上樱花开了，摇动枝头，落英缤纷，樱花树下，花瓣成冢。
也是那年樱花浪漫的时节，我的初恋随着樱花逝去，樱花开尽明年还回来，但没有听说过爱情回来过。
也不明白这个姑娘老纠缠着我不放，难道我真有她说的那么伟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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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 10:22
到了大壮他们住地，我收拾了一下孙涛的房间，还特意看了一下他留下的杜蕾斯，不过已经拆封了，不知道谁来他这里借宿后试用过。还好不是很龌龊，听一哥们讲过，他朋友用过他的套之后还给他放好，真他**恶心，结果那个家伙给他买了一年的杰士邦，这个故事发生在两年前的武汉。
歇会后，我说下楼买包烟，赶紧跑到楼下网吧找到正在浴血奋战的大壮和小军叫他们回去***。他们说现在正在组团战斗无暇分身，下半夜回去，让我先回去跟美女温存一下。
我告诉他们，温柔乡是英雄冢。要是你们不回去，我晚节不保了，传出去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两个混蛋齐声说关我鸟事，我是出来打酱油的！
我差点吐血，买了包一支笔缓慢上楼去，难道我今天晚上真的沦陷于美女晓墨的石榴裙下。
楼道里一片漆黑，我坐在楼梯上抽烟，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从第一天见晓墨开始一直到这天晚上，发生的这些事情跟做梦似的。尽管平常我爱幻想，多次幻想过种种艳遇。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林妹妹是这样掉下来，被我捡到的，看来咱们国家人真多了。计划生育又要抓紧了。
是不是那天我赶到夜总会后门的时候被歹徒把脑袋砸坏了，这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啊？那也不对，即使是幻觉，手中车票，大壮和小军孙涛对我的盛情接待，还有那个跟牛皮糖一样甩不掉的晓墨是真的啊。不由得掐一下胳膊，还挺疼。看来不是幻觉。
突然手机响了，又是晓墨。我也没接，只是站起身来按门铃让她开门，谁知半晌没动静。插进钥匙，也没有打开，看来里面反锁死了。只有给她打***让她开门。
“你快回来！门口站着一个人，不坏好意的按门铃，还想法子撬锁，吓死我了！”靠，什么智商啊，原来美丽与智慧成反比的结论是正确的。
“那个坏人就是我，我刚才在门口抽烟来着，谁知你把门反锁了。快开门吧。”我气的差点把手机摔了。
门开了一道缝，我进去，看到了她还是穿着那件印着列侬的T恤。她正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你同学的浴室可真够乱的，我收拾了半天才弄干净，弄了一身臭汗还洗了个澡。”
“行了，你赶紧睡觉去吧，小心勾的色狼火起。拿你来败火。”
“有胆子过来啊，借你个胆也不敢！你是君子嘛。”又拍马屁。
高帽子戴上了就很难摘下来。既然说我是君子，我连调戏的话都懒得说了，打开电视看无聊的电视剧，白痴的情节让我忍无可忍，找了个财经类的节目，不过那猥琐的专家只顾看漂亮的主持人，那些讲话纯粹是扯淡。
我何尝不想跟这个美女发生点什么，但是我怕上了贼船下不来，万一再讹上我或者弄点什么纠缠不清的事儿可真够我喝一壶的。尽管我是一个单身的穷光蛋。但再乡下还有十几亩地，一个院子，一台拖拉机和各色家畜若干呢，划成分也算富农的，当然这些优越条件不是相亲的时候我不会说，免得人家惦记。就算发生点什么也需要点理由啊，我一个外号叫做墨索里尼，就是做什么都有理由，说什么理都站在我这边，就是乡下老娘说的那句话：没理占三分。当然，至尊宝说过，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但是要跟一个女人上床是需要理由的，要么是因为寂寞，要么是因为激情，要么是因为爱，要么是因为根本就是一个畜生。显然我不寂寞无聊，更不是畜生，看见这个姑娘也没啥激情。换做两年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了再说。不过现在不行了，人成熟的标志之一就是遇见什么事情都先考虑一下。尽管眼前的美女说我是七成熟。
“想什么呢，我有点累了，我先睡了，我看卧室了，床挺大的，我睡觉不会乱动的，我睡里边，你睡外边啊。就这么定了。”说完打个哈欠就进了卧室。
如果说昨晚她打我***是在紧急情况下，住我那里也是因为深夜醉酒。那今天追随到青岛，并且执意跟我住一起，那就是蓄意而为了，我虽然自认有点魅力，天天西装领带，守着名车，偶尔也驾驶那些让人望而却步的奢侈品，底子还是农家子弟。她这样的本来应该被富商权贵放在金屋子里的金丝雀哪能对我这一群体中的微末分子有兴趣了。
难道我身上有祥云笼罩，不久将发达，她趁机买进潜力股想以后坐享暴利？不对啊，就是我天生贵人相，她也看不出啊，她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上学不好好在学校呆着，整天抛头露面的做车模，啤酒女郎看来学习成绩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不怎么不考研究生或者找个好工作呢？
浑然忘记了任何一个学校最优秀的同学几乎没有考研究生的，哪怕有个像样的工作也不多，比如大壮小军还有我。
总之，和她的相遇，以及相处吧，都透着一股神秘气息。要是再发生点什么可以整一部悬疑小说了。
但是我看过的悬疑小说男主角下场都很惨，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什么都不要发生。我进去收拾大壮的卧室。
日期：2008-11-27 14:00:49
床头一个塞满烟头面霸纸桶。几本游戏攻略，一本关于李嘉诚的书，不用说肯定是路边地摊上买来的。扔掉那大号烟灰缸，把他的攻略放一边，睡下了。
一夜无事。
醒来后，晓墨还没起床，把她叫起来一起下楼吃早点。
下楼的时候，她说我禽兽不如，不如就不如吧，一个人犯不着跟禽兽做比较。
然后在小超市里买了些面包香肠饮料什么的，崂山风景区里物价飞涨，几年前我们领略过的。
孙涛开着一辆半旧的金杯来的时候，他们刚从网吧里出来。
等他们买上豆浆和肉夹馍，我们这个小型旅游团开始出发。
蜿蜒的山路上，孙涛握着方向盘跟我们开着玩笑，我们都系好安全带，不时的提醒他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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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 10:22
挂着全国各地车牌的各种车子在这狭窄的山间公路上小心的行驶着，有的路段更是险象丛生，一边壁立千仞，一边犬牙参差的礁石海岸，暮春时节，山上翠绿，甚至那些光秃秃的岩石上，松树都换了新枝叶，天地间一片欣欣向荣，（有点小学作文的味道了。）远处还有层层梯田，一边的晓墨欢呼雀跃，终于看见传说中的梯田了。
我们来过几次了，除了里面另收费的旅游项目，以及某些道观寺庙没有进去烧香参拜，多数景点都游览过，当年的几本相册可以证明。记得当年我们去过即墨田横岛为五百壮士唏嘘不已。
其实当时来这里游玩，还有一个幻想的，就是学会传说中的穿墙术。记得那次差点累死，看过几十个道士，除了死气沉沉的念经的，眼睛盯着你钱包的。没有发现那种张三丰似的高人，也没有发现身怀异术的真人。
票已经买过了，本来我们是想直接去仰口风景区，那里如同世外桃源山清水秀不说，还有一个干净清澈而纯洁的海水浴场，那就是多年前日本侵占青岛时登陆的仰口湾。
他们非要领林晓墨去太清宫看道士念经。
如今世上最伟大的神是孔方兄，西方如来佛祖东土太上老君外加耶稣和安拉都给他让路的。毕竟现在主流是拜金主义，你要是去拜真武大帝你就是非主流了，会被人骂的。
他们不理会我的高论，停好车就进去了。
里面如同赶年集一样热闹，烟雾缭绕，香火旺盛，权贵富豪在那里烧香求功名求财路的烧那种跟拖把杆似的大香烛，据说还有捐赠，一次性消费标准配置不下两千吧。详情有待考证。年轻男女有的在求姻缘。希望那尊雕像能让他们地老天荒而不是相忘于江湖。
里面的道士个个红光满面，笑纳着这些人的香烛，似乎那尊雕像也在微笑。
他们去烧香了。
我站在那院子里看着众生，感觉自己成了神。
人啊，真有意思，创造出神，然后给他们塑像，然后让自己，并且强迫别人相信，并且以神的旨意发布一些原则道义清规戒律之类的让人们遵守。后来人们都相信了，相信自己创造的神。认为那尊雕像可以保护自己，可以给自己力量，可以预测自己的未来。真有意思。
更有意思的是随着人类文明的进步，这种对神的信赖越来越强烈。
有的是为忏悔自己的原罪，有的是怕遭到报应，有的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不知道怎么存在于这个世界。所以他们需要各式各样的神，甚至伟大的毛爷爷也成了神。至少在他们心中是那样的。
而内心强大的人，不会相信这些东西的，比如我万分敬仰的小马哥。
在他一生中最后一战之前跟豪哥的经典对话：
“你信不信有神。”
“信，我就是神。神也是人来的，能掌握自己命运的，他就是神。”
而小军更喜欢后面两句：
“有些事情是没法把握的。”
“赌博也有输赢。”
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总是喜欢赌一下。比如他准备考研去北京陪他女友的时候，他只是赌一把，认真的准备一下，至于结局那不重要了。人民大学没有录取他。他也没有任何后悔或者懊恼。
几个月后，她女朋友跟一个清华博士去了美国。他只是在网吧里呆了三天，我们带他回来后睡了两天，然后就找工作去了。
记得他找到工作的时候，我们一起喝酒，一起唱真心英雄。眼中含着泪。
日期：2008-11-27 16:26:02
重逢（二）
从昨天开始我来到这座日新月异的城市，新建的高楼大厦，因为将要举办奥运帆船项目比赛，几乎所有人脸上都带着亢奋；而我觉得这座城市两年来一直没有变化，如同存在于我记忆中的一座城市。
今天来到这驰名的风景区，陪着我的是多年的兄弟，认识不到三天的车模林晓墨。他们还在里面烧香，或许是祈求什么吧。也许是想要改变命运。 不管能不能改变，总留个希望吧。人活着找不到目标时候，都这样。
其实这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谁不想呢，关于命运，我只相信一句话：环境塑造性格，性格决定命运，其余的都是扯淡，无论他是什么神算。
今年春天一个下午上司开小差，我们俩驱车去了郊区S县，找到一个号称天机老人的老头去预测未来。他比较信这个，三十来岁，事业上升阶段，感情有些乏味渴望艳遇和激情。
老头给他算完，他欢天喜地点了一千块给他不说还从后备箱里把准备孝敬老丈人的五粮液送给了天机老人。那山羊胡子老头看在五粮液份上，打量了我一下，做了一下鉴定：
这个年轻人不信命，我不给他算了。
但他今年出门遇故人，也许要续前缘，也许以后形同陌路。一切都是注定的，谁也改变不了。该放开的就放开，要抓住的一定要抓住，一切向前看。
我的评价是：无稽之谈，狗屁不通。
当然没有对上司说出来，毕竟都是好哥们嘛。
在这香火旺盛的道观里怎么想起那茬子事了。真TMAD莫名其妙。
看着里面人头攒动喧嚣异常，我感觉如同淡出尘俗的老道士那样从容，还点了颗烟，在一棵老柏树下站着，看着那历尽沧桑的树干。
顺便帮一对情侣拍了个合影，刚把相机给他们。发现晓墨向我走来，不见大壮和小军。
“听小军说这树有些年头了，在这里许愿很灵验的。我们许个愿吧。”她建议道。
“扯淡，我来过多次，没有听说崂山有什么许愿树，那两个家伙干什么去了。一会还去仰口呢。”我问道。
“哦。他们遇见熟人了。他一个同事带着老公过来说是还愿吧。我先出来了，怕你一个人闷得慌。”她解释道。
“哦，等他们一会吧，反正不着急。”我又点了根烟。
“我们出去，到车上等他们吧。烧香也用不了多久。”晓墨拉着我就往外走。
刚走出门，还没有到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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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 10:23
感觉我腰上有人搡了我一下，我以为有小偷。回头一看。
我宁愿我刚才没有回头，哪怕小偷把我的裤子后面割开一个大口子露出我的屁股都愿意。
回过头来，我看见一张脸，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这张脸，我曾经以为会在以后的岁月里天天都可以看见。
看见了那双眼，在那年春天，樱花树下，也是这双眼，让我彻夜难眠。
那是于果，她身边站着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她在跟大壮小军说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感觉到我的目光时，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你说过，我也答应过你，今天我是你女朋友的。”晓墨冰冷的手放在我宽大的掌心里，低声的告诉我。
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失态，赶紧换一副笑容。拉着晓墨过去，大壮和小军脸上有些尴尬。
“真巧，于果也来烧香了。”我故作轻松的问她。
“是啊，我母亲身体不大好。来还愿了。”她笑的很勉强。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齐都人，在油城当教师。这位是……”我指着她旁边的男人问。
“这是陈东，我男朋友。我高中同学，这位是张玉堂，我大学同学。”她说的有些不自在，我其实跟她一个感觉。
“幸会幸会，张先生没有上柱香啊，听说真武大帝很灵的啊。”说着他过来跟我握手。
“没有，庙里的东西，智者信其无，愚者信其有。我行的正坐的直心无愧，没必要啊。”我的话里带***味。
“张先生真大气，果真凡夫俗子。将来必成大器，于果以前经常跟我提起你。”他也开始拽文了。
扯淡，于果绝对不会跟你提起我的，提我们的风花雪月还是疯狂激情啊。
于果看着我有些狼狈，脸红一阵白一阵，我脸皮厚，还是不动声色。
“陈先生过奖了。一会去哪里啊。”
“一会就回去了，去市里，在这边拍的婚纱照，说好今天去取的。”他一脸得意的说。
“恭喜恭喜啊，我们一会去天主教堂看看吧，不怕你笑话，我对象还没去过教堂呢。”我指着身边的晓墨说。
“那我们一起吧，我开车来的。”滴的一声，远处一辆银色领驭闪了一下。
“不麻烦了，我们再逛逛。好不容易来一次啊。”
“我过去把车开过来，你在这里等会。”他很关切的对于果说。
晓墨大壮小军也去了我们车那边。
“你过得好吗。”我打破了沉默。
“还行，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她问我。
“大概春节前吧。那你们呢?”跟我来的女孩我刚认识三天，但我还是这样给她撒谎，或许这是我一生中对她说的最后一次谎话。
“我们下月18号婚礼，你来吧，就当时我哥哥。”她眼神里有一种祈求。
我曾经为这个祈求的眼神做过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三年前我甚至可以为了这个眼神去死。
“看看吧，不忙的话去。”我故作轻松地说。
“那好吧，我走了，你保重，我回家后***一直没变。”说着她向刚停好的车走去。
一声尖锐的喇叭，仿佛是向我示威。然后绝尘而去。
“1.8T的涡轮增压发动机功率还可以。”说着，我上了我们那破金杯。
“走吧，去仰口，带你去爬觅天洞。”我对坐在后座的晓墨说。
车里气氛有些压抑。
收音机里放着许巍的《故乡》。
许巍苍凉而沙哑的嗓子吟哦着那段我最喜欢的歌词。
天边夕阳再次映上我的脸庞
再次映着我那不安的心
这是什么地方依然是如此的荒凉
那无尽的旅程如此漫长
我是永远向着远方独行的浪子
你是茫茫人海之中我的女人
在异乡的路上每一个寒冷的夜晚
这思念它如刀让我伤痛
总是在梦里我看到你无助的双眼
我的心又一次被唤醒
我站在这里想起和你曾经离别情景
你站在人群中间那么孤单
那是你破碎的心
我的心却那么狂野
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故乡
你总为我独自守候沉默等待
在异乡的路上每一个寒冷的夜晚
这思念它如刀让我伤痛
总是在梦里我看到你无助的双眼
我的心又一次被唤醒
我站在这里想起和你曾经离别情景
你站在人群中间那么孤单
那是你破碎的心
我的心却那么狂野
总是在梦里我看到你无助的双眼
我的心又一次被唤醒
总是在梦里看到自己走在归乡路上
你站在夕阳下面容颜娇艳
那是你衣裙漫飞
那是你温柔如水
刚才离去的那个女人，曾经是我心中的故乡，因为她，到现在我还可以做两次柳下惠。
日期：2008-11-27 16:45:54
教堂
林晓墨说我禽兽不如，是一个很武断的结论，我决定今晚上做一个禽兽。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我问大壮。孙涛在一边说：“看开些，现在你也又女朋友了嘛。”说着向晓墨一指，随手调了一下收音机。
我又把那个许巍唱歌的台调了回来。
“没什么，都过去多久的事了。女孩子这个年龄再不结婚以后就嫁不出去了。你要趁早嫁人啊！”我对晓墨说。
“不用你管！我们下一站去哪里。”晓墨问道。
“去仰口吧。我个人认为那里最美。”我说道。
我内心刚刚地震了一下，但还是若无其事的给晓墨当导游。还给大壮他们拍照，
晓墨的各种姿势也被我记录在相机的内存卡上。
美女在美景里拍的照片肯定是完美的。
不知道于果去拿的婚纱照上，她是不是完美新娘呢。拍完后我心想。
太阳还没有落山，我们结束了崂山一日游。
在沙子口一个不大的饭店里吃了点时令海鲜。
晚上，孙涛还是去陪他那值班的女朋友。大壮和小军早睡了。
就我和晓墨坐在客厅看电视。
今晚，我们必须同处一室了。除非我再睡沙发。但这个沙发太小不说还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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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 10:23
换作平时，我可以去网吧里通宵，也可以在沙发上讲究一晚上。
但今天太累了。是心累。或者说是心死。
或者说没有坚守什么的必要了。
我很听话的被晓墨拉进卧室，她在洗手间里磨蹭着卸妆洗脸。
躺在宽大的床上，如同一具僵尸，眼神空洞，面容枯槁。
晓墨拿出数码相机，让我帮她选几张照片。
我说都挺好的，不用选了明天我跟你找个地方去冲洗出来。
你快点睡吧，明天我领你去看真正的天主教堂和最西洋的中国大学。
然后我就缩到了墙角，如同一个受惊吓的小孩。
以上是在回油城的车上，晓墨告诉我的。
晓墨没有睡，昏暗的台灯下，她面对我躺着，我后颈能感觉到她呼吸。现在她就是脱的溜光也无法让我心动了，我心中想的是白天遇见的那个即将成为别人新娘的女人。
曾经，她是我生命中的全部，是我最在乎的人，以为可以相伴一生的人。
那时，除了满腔热情什么都没有，但是那个时候，我可以为她付出一切，为了得到她最喜欢的周杰伦签名CD，我曾经在寒风中排队等了一夜；非典刚解禁的那天，在海边，她问我要是她得了非典我会怎样，我抱起她就跑到海里说要和她一起去死，当时我很认真，她吓坏了，吓得差点哭出来，游人以为我们要殉情，差点报警。
又一年，我在学校里做生意把那年的学费赔了一干二净。她对她父亲说要买笔记本，骗了一万块，不但替我交付了学费，还养了我半年。那学期最后的时候，我们都没钱了，把车票钱扣除，每天两人去食堂里买最便宜的饭菜，两个人一起吃。就这样我们维持了两个星期。那个学期她一直用大宝，从来没有买过别的化妆品，也没有买过任何新衣服。不是因为我们真穷，而是把那钱又瞎折腾了。
当时我们很高兴，认为两人推翻了贫贱夫妻百事哀的老话。
三年后，她母亲用这句话否定了我们的未来。
一条柔然光洁的手臂搭在我脖子上，转过身来，晓墨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望着我。
“你早点睡吧，要不明天脸上有皱纹了，其实以你的美丽，有点皱纹也无所谓，但我带着你出去，碰见熟人，有损我面子的。”我又嬉皮笑脸的说。
“还装，你还装是吧？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于果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吧。你们曾经深深的爱过吧。你还没有放下她吧。你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也是因为她吧。”她问了一大串。
被她戳穿了，我无语。
“是的，其实自从前天晚上我接你回去，我一直没有怀什么好心，不要以为现在还有人做好人好事，他**我弄你回来，包括你跟到青岛，我都没安好心，一直想找机会对你下手，碍于熟人没有好意思，更多的是我怕碰到于果，因为分手时她说过每年樱花开的时候都会来青岛祭奠我们的爱情。要是遇不到她，我就对你下手。他**我现在改主意了，见过了，照样对你下手。”恼羞成怒，我丧失了理智，终于把内心最龌龊的想法说了出来。
说着我起身向她靠去准备把她脱光。
我他妈真的成了禽兽了。
日期：2008-11-28 12:28:31
晓墨忽的站起来，把那件大T恤脱掉，
美丽光洁裸体映入我双眼：细嫩紧绷的肌肤，高耸挺拔的乳房如玉琢一般，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洁白的身躯反射着灯光，有些朦胧。在朦胧之中让人感到一种摄人心魄的美。
昏暗的灯光下，她缓缓的躺在我身边。维纳斯一样的躯体就在我唾手可得的地方。
足以让所有的男人变成野兽，然后扑上去发泄最原始的欲望。
“你不是很想上我吗，来啊，我心甘情愿让你上！不收钱，不用你负责。”说的缓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的，但是语气中的那种冷漠和嘲讽。
我拉起毛毯，把她裹严实，如同一个粽子。然后点了支烟，坐起来。打开窗户，一轮明月挂天边，月亮看到了刚才发生窗内的一切。
似乎忘记了刚才的失态。依旧木然的抽烟。
烟是个好东西啊。当你手足无措的时候，只要有烟在手，你瞬间可以恢复平静，曾经于果劝我戒烟，但在她转身的时候我又开始吞云吐雾，家里老头也让我戒烟，甚至把我的玉溪偷着送给了姐夫，但也没有效果。烟如同我第六根手指。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粽子”直直的看着我，面露冷笑。似乎刚才我就是一个超级懦夫。
我也感觉自己是一个懦夫，刚才面对她赤裸诱人的身体，下面一点反应也没有。浑然忘了刚才是因为愤怒，而不是因为冲动。
“早点睡吧，明天我带你去看教堂，然后我们回家。”说完我去了客厅。
深夜没有什么好节目，欧洲杯也没有转播，央视六套放着老掉牙的电影。各地方卫视的弱智主持人和道貌岸然的骗子一起吹嘘那无所不能的山寨手机。
一支一支的抽着烟，抽的自己脑袋晕乎乎的。这是抽醉了，小时候有过这样的经历。那时候是是因为好奇，现在是因为思念。
今夜，于果是不是跟我一样无眠。那个帅哥是不是也守在她身边。她是不是已经回了Y 市家中，
她的婚纱照拍的好看吗。脑子里都是关于她的一切。
我以为在油城的两年中，足以忘记她。然后在今年冬天，找个温柔善良孝敬的女孩结婚，父母都盼孙子好多年了。妹妹的儿子叫舅舅都叫的很清楚了。我也该做人夫父了。
但是我感觉自己是在骗自己，其实自己永远无法骗得了自己的。
即使我色迷迷的看着街上的美女少妇，在网上跟一些大学女生寂寞少妇什么的打情骂俏，甚至还在宾馆里跟她们有过疯狂的夜晚。
留下的是无尽的惆怅，深深地罪恶感，还有躺在地上装着体液的杜蕾斯。
期间参加过好多同学的婚礼。
但是没等婚礼开始，我就匆匆离去。我怕看到这种喜庆的场面，想逃。
内心真的很害怕有一天于果这样披上婚纱，成为别人的新娘，他们在台上举行婚礼，我在下面木头似的看着自己曾经最爱的人成为别人的妻子。
我没有《毕业生》上的那个傻小子那样的勇气，拿着十字架驱散人群，带着新娘逃走。
不论是中国还是美国，现实中这样场面发生的概率跟哈雷彗星撞地球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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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日子，不愿意看到美好的东西，特别迷恋百草凋残的冬天，阴霾的天空，呼呼的北风和飘落的雪花，冻得瑟瑟发抖的行人。
忘记谁说的了，喜欢上一个人用一秒钟，爱上一个人用一天，忘记一个人需要一生。
我没有那么多情，可以在一天以内爱上一个人，但是忘记这个人，的确需要一生。
门开了，晓墨被满屋浓烟呛得直咳嗽，叫我进去睡觉。
还好，她穿上衣服了。我跟她进去，她很体贴，如同一个温柔的妻子伺候远征归来的丈夫。
帮我宽衣解带，然后躺在我胸膛上。她的脸很凉，手很暖，头发很滑。
我不知道这是因为爱，还是因为寂寞。
带着疑问，我进入了梦乡。
一个男人，要是没有经历过女人，他意志坚定的话，可以和清教徒似的守身，甚至清心寡欲。但是一旦经历过，他再难以抵御女色的诱惑，这是本能，与道德无关。苏武牧羊十七年，他手中拿着的是大汉的节丈，但他还是跟那个匈奴女人生了孩子。这一点也不影响他忠诚的英雄形象。
更何况我茫茫红尘中普通的一个男人，一个有些色的男人呢。
做什么事情之前我爱给自己找个理由，所以我有过墨索里尼的称号，前面已经说过了。
但是我对林晓墨没有爱，那天出于道义或者同情吧，把她弄回家，她跟着跑来青岛找我，是出于对我的信任。今天本来是一次愉快的出游，但是遇见于果，一切都变了，很多事情如同泄洪似的涌了出来。打乱了一切。我想通过某些事情来忘记这些，需要一点疯狂，此时我的确需要女人。他**楼下有***的话，我一定冲下去找俩发泄一下，尽管我非常鄙视嫖娼行径。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对身边的女孩下黑手吧。
她伏在我身上，让我想起我可爱的外甥女，夏天她经常这样趴在我身上，坐在我脂肪堆积的腹部。
这样一想有种***的感觉。看着她安详的笑容。慢慢的我也睡着了。
日期：2008-11-28 15:37:21
去教堂的路上，路过了怀仁路上那家婚纱店，记得有次逛街的时候，于果看着里面漂亮的婚纱拔不动腿，当时我给她承诺，等我跟她婚礼的时候，让她穿着最美的婚纱，我们去浙江路上的天主教堂让那个可爱的外国老头给我们主持婚礼，她总是称那个神父为可爱老头的。
让司机停了一下，我还有一丝幻想，此时能够再见于果一面，或许他们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一下，现在才取相册，然后再回Y市。
幻想终究破灭了，伊人没有出现，我没有达成当年的承诺。
也没有和刘帅哥在89年的《天若有情》里那样用巨大的垃圾箱打破婚纱店的玻璃，让心爱的姑娘穿着婚纱坐在摩托车后面绝尘而去。
当年我们在学校礼堂里看电影，看到那结尾的时候，我们都泪流满面，感动异常。还学会了那首结束曲。本来以为一生中不用唱那么凄婉的歌了。
可当我回油城后，每次喝完酒去唱歌，这首《追梦人》，唱一次，心碎一次。
看到教堂顶上的十字架，我们下车，一步步的走过去，典型的哥特式建筑，两侧是两个高塔，外面是一层质朴的花岗岩，整个教堂威严庄重，让人有一种很严肃的感觉。
我们买票进去，我看着林晓墨，对我而言不过是故地重游。那个可爱的老头或许不认识我了，当年我们为逃票，从外边的铁栅栏爬过去，差点被他们抓住。
里面人不多，多数是游客，可惜教堂里的那个巨大的管风琴被红卫兵砸烂了，据附近的老人说，以前管风琴的声音能传遍整个青岛市。
教堂里殿堂上也供奉着一个大十字架，上面钉着耶稣，他用自己的生命和躯体，拯救世人。尽管我不是一个教徒，但耶稣是一个伟大的人，他的宗教拯救过很多人，值得我们尊敬，所以我对那十字架沉思良久，学着别人拜了那么几拜。
尽管我们明白宗教的本质，但是心灵总需要点寄托的。比如林晓墨，她就很虔诚的在那里参拜。我在看着看了多次的那些壁画和顶画，几乎都是宗教主题，宗教故事里的一些神魔之怪吧，主题是劝人忏悔，救赎众生。我没有看过圣经，里面的故事也不是很清楚。
教堂里面的主色调是白色，墙壁和穹顶都是洁白的。衬着美丽庄重的宗教画，很有一种视觉冲击力，让人有一种服从于主的感觉，让人觉得自己的渺小和主的伟大。
记得自己以前对于教堂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喋血双雄》中的教堂***战，飞起的白鸽，被***击的粉碎的圣母塑像，被一颗子弹结束生命的神甫。
浸着鲜血的白色西装，以及他眼睛瞎了后的小庄，倒在地上绝望的哭泣。
后来听了一首叫做加州梦想的曲子，里面也提到过教堂，那时一个人在黄叶漫天的日子，在雨中走进教堂……
在我心中，教堂总是被抽象成一种元素，而不是一种宗教场所。
直到今天置身其中，内心才有一种震撼。
坐在那深褐色的长椅上，我想抽支烟，不过在这么庄严的场所还是不要做不和谐的事情了。
等着她祈祷完，我们去逛了逛中山路。她买了几件衣服，我帮忙砍价。
对我的砍价水平她相当赞许。
两个小时后，我们乘坐的富豪客车已经上了济青高速。
一路无话，好在车上没有放《满城尽带黄金甲》而是《爱情呼叫转移》，看那部电影的时候，心想，晓墨是不是我从手机里按出来的。她肯定会从我生活中消失的。
我依然去展厅里，跟各种难缠的购车者周旋；她回学校参加论文答辩，同时想法子找到自己的饭碗，也许她会离开油城回齐都老家。
她靠在我肩膀上，长发撒在我胸前睡着了。
车从高速路上下来，看着家乡的一草一木倍感亲切，让我暂时忘记这两天遇见的事情。刚才在路上看见很多田里的棉花已经长出来了，想起家里也种了几亩棉花，本来父母身体不大好，可他们还是要种这些难伺候的东西，说是我我结婚的时候需要上好的棉花做被子的。
每次说起结婚我就头大，回油城两年多了，比我小的很多男孩子都结婚了，人家结婚关我什么事情，但是老头老太认为我不是东西，连个媳妇都娶不到，进而对我受到的大学教育产生了质疑。为此我很少回家，宁愿没事去姐姐或妹妹家看外甥。
想起逐年老去的父母，决定明天回家看看。
快到车站时我叫醒了晓墨，送她回学校，但她嫌学校里闷得慌，非要跟我回去。
我说我明天回家，你也跟我回去吗，还要客串我媳妇吗。
她吐吐舌头，说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看来我需要好好地跟这个大胆的女孩子谈一次了。
无论出于什么的目的，无论以什么的名义，无论用什么方式。
日期：2008-11-28 16:15:44
晚上，林晓墨还是跟我回去了，通常情况我一般很少拒绝女孩子的要求，更何况她还是一个美女呢。路过菜市场，她居然还去买了点菜，割了一块肉。买了几个馒头。
这年头，会做饭的女孩子可能比会抽烟的女孩子都少。更何况她这样一个以相貌为第一资源的女生呢。
客观的说，她做的菜，无论从视觉上，味觉上都比我做的好了不止一点。这让我差点对她产生好感。看来一个美女，要是会做饭的话，对男人具有相当强的杀伤力的。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入得洞房。只有最后一条无法考证。
其实我有机会考证的，不过我没有好好珍惜，但失去以后我没有后悔莫及。
吃过晚饭，她收拾完碗筷，居然还去厨房里洗干净，还收拾了一下。
抽完饭后烟，我叫她过来。
“你也看到了哈，我有过一段过去，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放下那个女孩，我知道你很好，但是你还是不了解我的，其实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和你刚认识几天，你这样对我毫无防备是很危险地打个比方吧，你就是迷路的小羊羔陪一头老狼在跳舞。你这样的女孩我很喜欢的，但是你太优秀了，人漂亮，何止漂亮，简直倾国倾城了！做饭还这么好吃，跟着我肯定会吃亏的，最后肯定还是要离开我的，那样，对你对我都不好，我内心已经很脆弱了。不想再受什么打击了。我现在只想找个老实温柔善良能孝敬我父母的女孩子，准备结婚。你明白了吗。”说完我看着她的眼睛。
“你别想的太多，我不会妨碍你结婚找老婆的，最近我遇到了很多事情，很多麻烦，不过放心，不会求你解决的！遇见你，感觉你是一个好人，五一长假我不知道干什么，想找个人陪，而你恰好是我认为适合的人，所以就跟你一起了。总之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她说的很认真，很慢，显然经过了周密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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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 10:24
“话我给你说明白了，你自己掂量着点吧。出了什么情我不负责。”说出这样的话我都觉得自己有点无耻，但我真的不明白这个大四女生为什么这样，我又没钱，长的也不帅，更没才，走在大街上如同一滴水融入大海。为防不测，还是把话挑明了。
“我成年了，我做什么事情，只要是我愿意做的，我不用任何人负责，再说你也不是我父母兄长，我跟你能出什么事情，我脱光了你都不敢上，说话办事那么磨叽，像个爷们儿吗？我真怀疑那天晚上提着砖头去救我的是不是你，那天你比二郎神都猛！再看今天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太让我失望了，你是不是怕我把你细软卷走了？
你看看，你这狗窝似的家里有什么之前的东西，那台破电脑？我也搬不动，搬动了怎样，能卖几个钱啊，我就是郁闷不想在学校，就是想在你这里度假。有美女这样陪着你，还给你做饭，当然也可以洗衣服的，不过内裤袜子除外啊，你还这么多毛病，我看你真是没事找抽啊……”
我赶忙打住她，天知道她还能说出什么来，看不出这么个姑娘，说出的话可真够彪悍的。不过也在理，我从不跟女人讲理的，跟女人没有道理可讲的，最好的法子是保持沉默，尽管我被她数落的有些脸红。
“那成，你赶紧把碗筷洗干净吧，一会不好洗了。”说着我打开电脑看NBA的最新战况。
突然感觉脖子一阵冰凉，噌的站起来。
她站在我身后，手上还滴着水，赶紧拉过椅子坐下，把电脑抢过去了。
拿了本《收获》坐在沙发上翻着看，她在那里玩连连看。我电脑上都是一些很简单的游戏，比如俄罗斯方块，超级玛丽，还有连连看，难度最大的是极品飞车。
没玩完几局她就够劲了，坐在我面前。
一句话差点把我吓倒！
“明天我跟你回家吧，客串一下你媳妇怎样？”从她眼神里看出她是认真的。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急了。
“为什么？”
“你要是跟我回去，我娘会非常非常高兴，我家里活的东西，你愿意吃什么她给你杀什么，然后她会盘问你生辰八字和祖宗十八辈，同时考察你的品行。当然，依你的条件，这些都很轻松应付，她会非常满意，然后她会把三姑六婆左邻右舍的都叫来观摩你，那时你就跟动物园的猴子似的被人参观。最后她会给我下最后通牒，让我在某个良辰吉日跟你结婚。要是我不肯，她的脸色立马晴转多云，说我不孝，然后大到暴雨泪水滂沱。我最见不得我娘哭的，你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你爸不管你妈吗？”
“我爸见了我妈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我家里她一个人说了算的！”
“原来这样啊，你放心的去吧。明天我给你看家，顺便帮你收拾一下。你去看你老娘吧。”
“谢了！”
“不用，你把那个卧室门钥匙给我，我连那个房间都给你清理一下，这样明天晚上你不用睡沙发了。当然今天晚上也不用，你床挺大的，你睡觉也很老实，我很放心。”
“那门的钥匙在房东那里。里面也是他家的东西，房东是我一个同学的朋友，他刚搬完家，过些日子他会把东西弄走的。”
“那好吧！我们睡觉吧”说着她拉我到了卧室。
两人和衣躺着。
“说说你和于果的事情吧。你们应该有一段浪漫而凄美的故事吧。”
“说说你和你男朋友的事情吧。你们应该有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吧。”
“瞎说啥呢，我没有男朋友！”
“从来没有找过？”
“从来没有！”
“扯淡！照你这样说，我还是纯情处男呢。”
“我真的没有，最起码现在没有！”
“怎么，分手了，为什么啊，说说看吧。”
“你先说！”
“你先说！”
“没劲，睡觉了，今天坐了那么久的车累死了。”
我依然在看《收获》，不是我自己多么热爱文学，主要是自己实在无聊，看这个书还助于睡眠更何况字多便宜，质量过硬，性价比挺高，里面刊登的长篇出单行本的话一本最少30 块，挺贵的，买本收获能省一包玉溪的，我从小就这么会过。
天亮了，晓墨还没醒，她睡觉的样子很甜美的。有些红扑扑的脸蛋带着一点笑容，是不是在做什么美梦啊，我真想亲一下那苹果似的脸蛋，不过还是忍住了。
买来早点，吃完收拾一下我就走了。
日期：2008-11-30 14:24:54
回家
油城市座落在黄河最下游，黄河从这座城市的东北方向入海，以前这里市渤海大陆架，后来黄河改道后冲积形成陆地，三角洲。四十年多前吧，伟大的劳动人民在这片海水严重侵蚀碱化的荒原上打出了原油，随着油田的建设，这里形成了一座城镇，后来，八十年代吧，这里成了一座颇具规模的城市，国务院批准建设省辖市—油城。
这是一座几乎没有历史的城市，这座城市的所有资源都依靠黄河，地是黄河冲出来的，喝的市黄河水。对我们来说，母亲河是名副其实的。这座城市的最高行政机关，经济文化中心都在黄河南岸，当年打出的第一口油井周围。然后呈辐射状，四周分散着居民区和工厂，外围是电厂化工厂炼油厂什么的。
我家住在黄河边上，顺着黄河走上三十多公里，就到海边，那里是滩涂，盛产水族。还有一片广袤的沼泽和草原，省军区的军马场在那里，现在那里不见马牛羊了，但是盛产一种窖香浓郁的高度白酒，在我们本地的受欢迎程度不亚于茅台五粮液，当然度数也可以：65度。
父母都是农民，他们靠种小麦玉米大豆棉花为生，当然偶尔也种点花生地瓜什么的。
那是以前，现在社会发展了，交通发达了，城市建设轰轰烈烈了，所以父亲偶尔也出去干点零活。因为我们这里地多，没有出去打工的风俗。父母那个年龄段的人还是喜欢侍弄庄稼。
过那座斜拉的钢索大桥的时候，我看到很多在岸边劳作的乡民，我们家在河床里也有些地，尽管黄河不再断流，但汛期水面最宽的时候也不过百米。所以河坝以里的很多河床上因为连年冲积形成的沃土都被勤劳的乡民开荒种了庄稼。偶尔有些水洼，那时我们儿时乐园，河坝外地势洼的地方有的被圈成水塘，种藕养鱼。岸上种地养鸡。
家里一切如故，母亲没有下地，父亲一人去看麦子了。
先是数落我不找媳妇，弄得她在邻居面前抬不起头来，我敷衍着说快了快了，然后她去张罗着包饺子，我最喜欢的猪肉馅的。我给邻村的姐姐打了***，一会姐夫开车过来。
我抱着外甥玩了许久，去商店给他买了许多好吃的好玩的。领着他去看爷爷奶奶。俩老人都快八十了好在身体安好，精神矍铄。唯一不满的就是我还没有结婚。
年纪大了，什么都看透了，最期盼的就是天伦之乐。他们盼重孙子，因为大伯家大嫂生的是女儿，他们多少有些遗憾，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人，有这样的想法可以理解。我敷衍他们说很快就把媳妇给你们领来了。到时候让你们好好看看，然后赶紧结婚用最快的速度给你们生个孙子。
说的爷爷奶奶一阵大笑，然后叮嘱我好好工作，踏实做人，别惹事，宁愿吃小亏也不要去占人家的便宜。
中午跟老头姐夫还有爷爷一起喝了点酒。
太阳还没有落山，我带着一大包母亲腌制的咸菜，炒的花生，自己制作的肉酱之类的回到市区，我奋斗的地方。
临行之前，我又耐心的聆听了父亲的叮嘱和母亲的唠叨，并且承诺下次一定给他们带个姑娘回来，这样的承诺我许过至少十次，但从来没有兑现过。
过黄河大桥的时候，看到太阳像一个火红的大橘子。这是宝贝外甥的比喻。给林晓墨发了个信息，说我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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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 10:24
“回来了啊，我们去买菜吧！”说着她放下手中的一本当代，那是好久以前的了，里面都是长篇故事。
看来她够无聊了，现在女孩子一般喜欢看图比字多的书，那本书上没有一幅图，哪怕是漫画。
“那我先歇会吧！”放下包，我坐下。
她今天一副居家打扮，阳台上挂着快晾干的衣服，那些衣服已经堆积多日了，我懒得洗。呵呵，感谢美女。
“我明天上班了，你回学校吗？”
“怎么，想赶我走啊，我假期完了就走，不用你赶。再说我在这里给你洗衣做饭，还陪你睡觉，一分钱都不收，你还不知足啊？”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对你影响不好。”
“没事儿，这里谁也不认识我，不存在什么影响。”
“那我们买菜去吧！”
夕阳下，我们走向菜市场，她主动牵着我的手，我惴惴不安，因为进门之前的各种猜测。但身边时一个美女，也就渐渐放松了警惕，现在社会蒸蒸日上，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的。
她仔细的挑选各种青菜，我看着她讨价还价，然后付钱，提着那种塑料袋。整一个跟班的。不过市场上凡是年轻夫妻一起买菜的都这样。难道我和她很有夫妻相吗？我有点不自信。
不过一个卖黄瓜的大妈说我福气大，媳妇这么俊俏，应该疼着她，买菜做饭这些事情让我做，不然油烟会把媳妇熏的不漂亮了。我红着脸点点头。
晓墨笑着说我居然会脸红，真可爱。
真的那么可爱吗。难道我脸皮很厚吗？
厨房里，我择菜，她炝锅，毕竟她不是我媳妇，退一步说，即使她是我媳妇，也是她下厨房，男人们总是要做大事的，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