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漂泊造就了我一颗坚韧的心!无论面对多大的生活磨难,也坚决不退缩!笑着面对生活是我的个性!做一个外坚内柔的完美女人是我一生奋斗的目标!我愿在磨难中成长! 座右铭:平静的湖面练不出精悍的水手,安逸的生活造不出时代的伟人! 守护幸福之家
( Sat, 2 May 2009 15:57:54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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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绅士与女友在公园里,大半夜了,两个人还没有任何肢体语言互动,女孩抒情地看着天边的月亮,然后暗示:听说女人的腰围等于一男人双臂环绕的长度。但是,那呆木头还认真地问:是吗,那我要用尺子量量看!
在还没有融洽的关系前,解风情的男人善于先从简单的身体接触做起,培养一种“在一起的感觉”。但是,女生一旦遇到以上这种七窍不通的男人,爱情进展就显得很辛苦!不过,如果是恋爱“前戏”部分,这样的男人也是傻得可爱,反而会激发部分女孩的天资与进攻欲,嬉笑怒骂,别有风味,比如黄蓉,她应是金庸小说里最具风情的女主人公了,小聪明大机智是一种知性的风情,奇怪的是金庸令她死心塌地爱上了最不解风情的郭靖。
想想也蛮合情理的,解风情不一定是解衣扣,有时忠诚不二的追随与听话,也是可以让女生斗志昂扬春风得意。只不过,我必须提醒的是,那是古典爱情里的戏码,现代的爱情上演,第一集如果还没有接吻,那就无法入戏,在快节奏的时代,男人的爱情本领、技巧,必须是通感的、灵敏的、丰富的,反应要迅速,把握要及时。是的,要做个善解风情的男人。
恋爱如此,当丈夫的,更要这样。可是,不少男人常常满足于每个月交足家用给太太,就以为万事大吉了;而且太太稍有微辞,他便大惑不解地反问:“你想要我怎样做?”或者不断地给太太买礼物,全然不领会太太的目光是盯住他的眼睛而不是盯住礼物。所谓不解风情就常常是指这样的男人而言:老婆打***找来了,他会对着***吼道“长话短说,我忙着呢!”他也没有到了日理万机的地步吧,难道连与老婆说几句悄悄话的时间都没有?白天忙,可晚上回来,太太的发型变了样他都视而不见,或者老婆叫他回家吃饭还不知道今天是他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叫我说什么好呢?世上这样的男人多的是,他们是制造怨妇的最出色的工匠。有一种怨妇的说法是最典型的:“我不想他升官发财,只希望他能对我好一点。”那些整天忙着升官发财的男人,为什么不去了解这一点呢?
其实要解风情也不难,比如听太太说话,同时看看她的表情;某天起个大早,悄悄地给她做一顿早餐,然后吻醒她的耳朵;在一个日落的黄昏,早点回家,环抱着她的腰,在阳台上一起看晚霞;下雨的日子,撑一把伞在她回家的路上等她;赞美她的性感部位;给太太一些化妆时间;陪太太去发屋;欣赏太太的新内衣……当然,最关键是要了解女人的弦外之音,以及她的种种身体语言。男女本來就是不同的动物,但双方要有一方懂得主动及了解情趣,更何況婚姻生活是要经营及努力的!所以当女人花心思在安排一切的浪漫时,男人要懂得响应,并多花点耐心去品味女人的用心安排。
一个解风情的男人,还应该是一个“好动的男人”,他可以上天摘星,更可以在女人的身上创造爱的春天。她说要吃十只虾,你就剥二十只给她!可是有些婚姻里的大男人嗤之以鼻,“要我帮她剥虾壳?开玩笑!我连帮她脱衣服都没兴趣了,还剥虾壳咧!”听到了吗?难怪越来越多人只想要谈一辈子的恋爱,却迟迟不肯走入婚姻。不剥虾也行,拥抱总可以吧。十几年前,有一位可爱的加州大法官发起一项”每天一拥抱”的活动,鼓励夫妻每天拥抱一次,做身体上的接触。因为,如果连身体都不愿意碰触,就更难做心灵的交流。
所以,退一万步想,如果你实在不懂怎么解风情,那就多动手吧。渡边淳一说:“没有一个女人是性冷感,如果有,那是因为她遇错了不适合她的男人。”
( Sat, 2 May 2009 15:02:21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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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有生就有死,但只要你活着,就要以最好的方式活下去。
2、当我们失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曾经拥有。
3、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4、眼泪的存在,是为了证明悲伤不是一场幻觉。
5、妈妈说过没有人值得你为他哭,唯一值得你为他哭的那个人,永远都不会让你为他哭。
6、两人相爱时,渴求无限甜蜜的吻,但为何在争吵时,却要用接吻的嘴互相伤害呢?
7、宠和爱是不同的两件事,宠可以没有交流,而爱则不能。
8、人生试题一共有四道题目:学业、事业、婚姻、家庭。平均分高才能及格,切莫花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在任一题目上。
9、人生在世,应该这样,在芬芳别人的同时美丽自己。
10、只需一分钟就可以碰到一个人,一小时喜欢上一个人,一天爱上一个人,但需要花尽一生的时间去忘掉一个人。
11、人只要不失去方向,就不会失去自己!人生重要的不是所站的位置,而是所朝的方向。
12、生活中若没有朋友,就像生活中没有阳光一样。
13、要做的事情总找得出时间和机会,不要做的事情总找得出借口。
14、令人不能自拔的,除了牙齿还有爱情。
15、我们缺少的不是机会,而是在机会面前将自己重新归零的勇气。
16、微小的幸福就在身边,容易满足就是天堂。
17、没有人因水的平淡而厌倦饮水,也没有人因生活的平淡而摒弃生活。
18、得不到你所爱的,就爱你所得的。
19、如果敌人让你生气,那说明你还没有胜他的把握。如果朋友让你生气,那说明你仍然在意他的友情。
20、流言造成伤害至少需要两个人--
你的敌人诋毁你,你的朋友转告你。
21、自己要先看得起自己,别人才会看得起你。
22、生命太过短暂,今天放弃了明天不一定能得到。
23、每天告诉自己一次:我真的很不错。
24、要铭记在心:每天都是一年中最美好的日子。
25、爱一个人而那个人不爱你是很让人难受的,但更痛苦的是,爱一个人,却永远都没勇气告诉他。
26、后悔是一种耗费精神的情绪。后悔是比损失更大的损失,比错误更大的错误,所以请不要后悔。
27、能冲刷一切的除了眼泪,就是时间,以时间来推移感情,时间越长,冲突越淡,仿佛不断稀释的茶。
28、生气是拿别人做错的事来惩罚自己。
29、人若软弱就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人若勇敢就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30、要纠正别人之前,先反省自己有没有犯错。
31、最好的朋友是你们静坐在游廊上,一句话也不说,当你们各自走开的时候,仍感到你们经历了一场十分精彩的对话。
、人的价值,在遭受诱惑的一瞬间被决定。
33、有理想在的地方,地狱就是天堂。有希望在的地方,痛苦也成欢乐。
34、人总是珍惜未得到的,而遗忘了所拥有的。
35、用最少的悔恨面对过去。用最少的浪费面对现在。用最多的梦面对未来。
36、爱情是以微笑开始,以吻生长,以泪结束。
37、得意时应善待他人,因为你失意时会需要他们。
38、所有的胜利,与征服自己的胜利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所有的失败,与失去自己的失败比起来,更是微不足道。
39、一千个人就有一千种生存方式和生活道路,要想改变一些事情,首先得把自己给找回来。
40、在这个尘世上,虽然有不少寒冷,不少黑暗,但只要人与人之间多些信任,多些关爱,那么,就会增加许多阳光。
41、真正的爱,应该超越生命的长度、心灵的宽度、灵魂的深度。
42、你以为最酸的感觉是吃醋吗?不是的,最酸溜溜的感觉是没权吃醋,根本就轮不到你吃醋,那就是最酸最酸的。
43、死亡教会人一切,如同
之后公布的结果--
虽然恍然大悟,但为时晚矣!
44、你是你的敌人,只有你才能打倒你;你是你的上帝,只有你才能拯救你。
45、上帝从不埋怨人们的愚昧,人们却埋怨上帝的不公平。
46、世界上有两种人:索取者和给予者。前者也许能吃得更好,但后者绝对能睡得更香。
47、要让事情改变,先改变我自己;要让事情变得更好,先让自己变得更好。
48、你出生的时候,你哭着,周围的人笑着;在生命的尽头,你笑着,而周围的人在哭着。
49、良心是每一个人最公正的审判官,你骗得了别人,却永远骗不了你自己的良心。
50、许多人企求着生活的完美结局,殊不知美根本不在结局,而在于追求的过程。
51、没有口水与汗水,就没有成功的泪水。
52、世界上只有一样东西是任何人都不能抢走的,那就是智慧。
( Sat, 2 May 2009 14:52:01 +0800 )
Description: 生活并不在于你拿到了多少好牌,
而在于怎么把坏牌打好。 重要的是你如何对待发生在你身上的事,而不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人生在世无非是让别人笑笑,偶尔笑笑别人。 永远不要为过去做过的事情脸红,不然你会不断的脸红,因为你会不停的成长。 快乐不是因为拥有的多而是计较的少。 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的行径! 生活就像剥洋葱,总有一瓣会让你流泪。 真正的坚强是有眼泪的,因为它有了面对悲惨现实的勇气。 所有的雨中,只有淋湿我的那一滴才是真正的雨。 当女人眼里充满着泪水的时候,看不清的是男人。 别告诉别人你今天难受过,谁也别说,因为说了也没用。 微笑,即使是流着泪。 只要活着,总可以微笑着缅怀过去的艰辛。 用最少的悔恨面对过去,用最少的浪费面对现在,用最多的梦面对未来。 成熟的人,不问过去,聪明的人,不问现在,豁达的人,不问未来。 人能活的明白自然很好,不明白能够糊涂也很不错,就怕既不明白,又不糊涂,还跟自己过不去。 想到自己的苦难别人也曾熬受过,虽不能治愈痛楚,却能使它稍稍缓和。 痛苦,让人清醒;孤独,让人沉思;空虚,让人知道自己的价值! 废话是人际关系的第一句。 冷漠是远比愤怒更成熟的一种姿态。 生气是拿别人做错的事来惩罚自己。 只要有人对你说他忙,就等于向你宣布你对他不重要。 紫罗兰把它的香气留在踩扁了它的脚踝上,这就是宽恕。 当你觉得保守一个秘密比传播一个秘密更有价值时,你就成熟了。 有些事你不一定想去做可是你不得不去做,
这便是责任的意义。 生活中一半的麻烦是由于你说“YES”
说的太快以及说“NO”
说的太慢。 如果敌人让你生气,那说明你还没有胜他的把握,如果朋友让你生气,那说明你仍然在意他的友情。 许多花开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 当自己觉得绝对正确时,正是你错误的开始。 把自己当傻瓜,不懂就问,你会学的更多。 有时,复杂的不是问题,而是看问题的眼睛。 不要反对事实,但可以藐视事实。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无路可走。 其实到处都是路,我们只是拒绝选择。 一个人一旦从大灾难中得到解脱,他会对任何事情都感到满意和忍让的。 年轻是一笔财富,年轻而历难是一笔大财富,年轻而历难而坚韧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一个人能为多大的事情生气,他的胸襟就有多大。 一个人能在多大的程度上控制自己的欲望,他的能力就有多大。 要想使梦成为现实,你首先得醒来。 决定的就坚持,犹豫的就放弃。没有什么事情比实现自己的理想更有意义。 人生重要的不是所站的位置,而是所朝的方向。 一切伟大的行动和思想,都有一个微不足道的开始。 不论你在什么时候开始,重要的是开始之後就不要停止。 不论你在什么时候结束,重要的是结束之後就不要悔恨。 觉得自己做的到和不做的到,其实只在一念之间。 害怕失败而不敢放手一搏,永远不会成功。 别担心钱,凡是能用钱能摆平的事就不算大事。 要成功,就需要朋友,要取得巨大成功,就需要敌人。 要想成就一翻事业,就要耐的住寂寞也要经得起诱惑。 有理想在的地方,地狱就是天堂,有希望在的地方,痛苦也成欢乐。 在狮群中,如果你是斑马,至少也要装成一只狮子,才不会被吃掉。 聪明人说话以其经验为据,比他们更聪明的则根据经验选择不说话。 铁饭碗的真正含义不是在一个地方吃一辈子饭,而是一辈子到哪儿都有饭吃。 既然上帝没有给每个人画一条同样的起跑线,那么就不要埋怨有人想法抄近路。 一个人为了达到目标愿意去死,那么他不是个成熟的人,一个成熟的人应该能为了达到目标而卑贱地活着。 我一直相信决定一个人命运的不是起点不是机遇而是始终如一的执著。很多人都知道,但是真正能做的人很少。 人生就是一场游戏,
你可以不和我玩,
但是你不能要求我按照你的游戏规则来玩。 你现在禁得住诱惑,是因为你还不知道什么是诱惑。 你现在视权力金钱如粪土,是因为你还不知道什么是权力和金钱。 人做事是要看机会成本的。你选择了它,就要放弃其它,你放弃的越多,你手中的这张牌看起来就越重要,你就越放不下它。其实许多时候一件事物的重要性是时间赋予的而它本身并没有什么。
( Mon, 16 Feb 2009 11:55:47 +0800 )
Description: [ 一 ]
那一年,我15岁,江枫16岁。我看到了他脸上的暗郁。那样的暗郁。从小就懂。
江枫的父母问我可愿意陪江枫玩儿。我说我愿意。他们问我为什么?我很诚实,我说因为他看不见。他们说,他们只是想让江枫进一步触摸这个世界,他们问我能否做到。我说:“天像海,云像船,船在海中漂的时候,就像是谁的手轻轻抚过头发。”就为了这句话,江枫的父母留下了我。
从此我有了自己的房子,每个月还有300元的薪水。
我的工作很简单,做江枫的妹妹,同他聊天,给他读书,还有就是和他摔跤。为了让江枫像
平常的男孩子一样成长,又有适度的安全性,江枫的父母专门给我们腾出一块空地,铺了厚厚的毛毯。江枫不知道,事实上我更喜欢同他摔跤。孤儿院的生活已教会我藏起自己的心事,看着别人的脸色。而同江枫在一起厮打,虽很小心,但仍感觉到一种释放,一种孩子成长过程中应得到的释放。
突然有一天,江枫问我“为什么船在海中漂的时候,就像是谁的手轻轻抚过头发”。我告诉他,我从小就少人怜爱。直到有一天放学路上,我看到一对母女坐在自家门前,小女孩的头枕着母亲的腿上,母亲用手轻轻梳理着她的头发,女孩脸上溢着慵懒的满足。到现在还记得那个下午,我与躺在母亲腿上的女孩子相对,我的眼睛被阳光刺得涌出了泪。“天像海,云像船,船在海中漂的时候,就像是谁的手轻轻抚过头发。”这句话就是在那一刻出现在心底的。
江枫没有说话,寻找着,把手放到我的头上,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我的短发。那一年,我16岁,江枫17岁。
[ 二 ]
江枫每天上学都有人接送。他上学期间我无事可做,就用自己的薪水报了英语班。江枫父母很支持我,并希望我能够把所学的英语教给江枫。
我慢慢融入江家,也越来越依恋这个温暖的家。最重要的,是江枫把我当成了他最好的朋友,这对一直冷暖自知偷生着的我来说,是一枚温暖的炮弹。
我和江枫慢慢长大。我们一起偷偷抽烟,一起坐在马路边评论来来往往的女子。由我来描述,他来评论。我们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街。在我和江枫谈论有关女人问题的时候,我的脸是红红的,但江枫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吧,江枫不是不知道我是女的,而更多的时候,他把我当成兄弟。一页一页的《金瓶梅》给他读过,一行一行《青楼史》给他读过,一字一字的男女生理结构给他读过。我们之间也的确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很突然,江枫的父母离了婚,我和江枫都跟了江枫的母亲,他的父亲去了国外。江家的经济渐渐有些不支。到最后,我们所剩下的只有江父留下来的这座大房子。江母想辞退李阿姨,我和江枫劝止了。李阿姨目睹了我们的成长,她是我和江枫的成长见证。我们谁都不想失去。这个时候的江枫已经开始在杂志发表小说,而我也完全可以用英文流利地读小说,我们不愁挣不到钱。
曾经那两个只知道玩的孩子一夜之间长大了。
我并不想抛头露面地工作,江枫的写作也需要我在一旁帮着打字,于是,通过江母的关系,我为一些出版社翻译英文小说。家里的生活又恢复如常了。但很快,江母去了外省,原因是她爱的人在那里。不过也好,我和江枫都为江母高兴,只要她幸福。而我和江枫,不论是经济上还是生活上,都无需她来照顾,何况我们还有李阿姨。
[ 三 ]
我和江枫每日的生活就是上午我工作,他酝酿小说,下午他口头写作,我打字,晚上,我缓缓的音乐中,我将自己翻译的小说读给他听,江枫的英文并不在我之下,而且他的理解力超过常人,只要听音,就足以明白整部影片的内容。
或者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是心理有着自卑感而不喜与他人打交道的原故,我们最喜欢的就是坐在自家地毯上“看”影碟。我们坐得很近,因为那些无声的细节我要用动作来告诉江枫。比如影片中握手的镜头,我就会轻轻碰一下他的手,如果是拥抱,我就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如果是亲吻,我就用手轻触一下他的唇;如果是打架,我就敲一下他的腿;如果遇到麻烦的床戏,我就一动不动,聪明的江枫就明白了。
播放香港影片《都市情缘》的时候,江枫很突然地说:“我想谈恋爱。”我愣了一下。恋爱是每个人都追求的,但又是我想也不敢想的。而江枫,眼睛虽然看不见,却还是那样帅,他的确应该谈恋爱的。我拍他的肩,说:“明天我就带你去婚姻介绍所。”江枫忽地就生了气,挡了我的手,,问:“我就不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谈一次恋爱吗?”江枫说这句话的时候,手就伸了过来,我想他是想抓住我的胳膊,可是,他的手却碰到了我的胸。我和江枫都吓了一跳。
两个人呆坐了一会儿,江枫突然抱住我,笨拙地找我的唇。我很冷静。也许我早已知道会有一天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听到江枫在屋门外摔打东西的声音。
我想,我们真的长大了。
之后的江枫没有什么创作欲望。我们还是像兄弟一样过日子,但不健全的生活对敏感的江枫来说是一种负担。他想过常人一样的日子。他要做一个完整的人。一个完整的男人。
很无意的,我发现江枫***。那一刻,我整个人都碎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还是不是女人?
我是吗?
我是一个愿意抱在怀里温存的女子吗?
我整夜整夜在外面走。江枫已经29岁了,他想过正常男人的生活是没有一点错的。
而我,逃了。
跟了我们很多年的李阿姨告诉过我,事实上,当初江家父母留下我,就是希望有一天我能与江枫一起生活。我不是不想的,如果江枫的眼睛一直是盲的。然,江枫的父亲在走的时候对我和江枫说过,他会回来接江枫出国去医治。我相信江父的话,一如相信江枫这样优秀的男子理应活得精彩。
而这精彩,是我所不能给的。
[ 四 ]
江枫从来不问我夜晚出去做什么。12年的相依为命,他根本就知道,我与他都是心理有压力的人。我们活得都不痛快。
江枫并不知,我还有另一层生的痛苦由于他父母和李阿姨的善良,他们一直都没有告诉江枫我的亲生父母为什么要抛弃我?就像江枫一直想不通的那样,聪明如故,我的亲生父母怎么忍心丢下我?
而我怎么忍心让12年的兄弟如此折磨自己?
我去了夜总会,找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她看着我很客气地说:“对不起,我今晚已有约了。”我说:“我来找你是为了我的一个兄弟。他很帅,只是,眼睛看不到。”我先给了她钱。她看了我好几眼,跟着我走了。
我把她带到江枫的门口,而后转身。
生活就是一个过程,我这样对自己说着,人已经在街头落下泪来。很多很多年了,我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保护着自己,保护着父母留给我仅有的自尊。多可悲,我不能决定自己的生,但却可以选择生的方式。而这样的方式又正是父母抛弃我的理由。
我和江枫之间越来越沉默。他有他的怨,我有我的无奈。那个眉清目秀的女子很好,常来,有时不要钱。
我接了更多的工作,常常整日整日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江枫的创作多了起来,我给他请了一个打字工,每天下午工作,江枫说:“这样很好。”
[ 五 ]
果如我所想,江枫的父亲回来接江枫去英国。他说江枫是可以再一次看到东西的。得知这个消息,江枫激动地握住我的手,他说:“我终于可以看到你可憎的脸了。”
江枫他只是怨我,怨我不给他。
然,江枫并不知,我的脸是实实在在的可憎。
江枫在英国来***说明天就可以回国了,说你一定要去接我,说我们重新开始,说你不要喊我,让我在苍茫人海中一个一个认你,最后,江枫说:“无论我做过什么,我心里想的,只是你。”
江枫他并不知道,在我听他这个***的时候,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走的时候,我留了一张自画像放在李阿姨处,求李阿姨让江枫看一眼我惟一的一张自画像,而后帮我烧掉。李阿姨只是哭,她知我如我知自己。
[ 六 ]
长到28岁,我没照过一张相片。我的脸上与生俱来有一大块的红痣,看起来很可恶。我的亲生父母因此而抛弃了我。
但他们狠得还不够彻底。他们留下了我的生命。
他们不知,这,才是我痛的开始。
[ 七 ]
别了!我最爱的江枫!今生无缘,让我们来世再见吧!
( Mon, 16 Feb 2009 11:37:26 +0800 )
Description: 〈1〉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我固执的喊他。一风。我坚信,他就是应该叫一风。
我从未见过他,可是他的一切,包括他掌心的痣我都清楚的记得,因为他无比清楚的出现在我的梦境里,不止一次……
他的舌头灵巧的滑过我的颈子,湿润的停留在我的胸前。他吻我的耳垂,吻我的锁骨……他的手沿我周身游走,执着而又霸道的侵入我的身体。当我开始湿润并忍不住发出愉快的呻吟,闹钟不失时机的提醒我它的存在。
哦……我眯了眯眼睛,冬日里惨淡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就那样毫无遮拦的照在我的脸上。我扭动了一下自己已经僵硬的身体,才发现我已经是春潮泛滥了……
我就呆呆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子里走马似的胡思乱想。等到身体冷却下来我笈着拖鞋跑去淋浴,当我涣然一新从浴室里走出来什么男人女人的都被我抛之脑后了。
现在我正在为工作发愁,因为我的挥霍无度和坐吃山空,我所有的存款都在告急。每天我都拼命强迫自己睡觉,以此省下一顿餐费,因为我在吃饭方面是决计不肯将就的,必须有饭有菜有汤有水果方可下咽。菜须一荤一素,饭为上等白米,汤须得酸辣,水果倒不挑剔,我大小通吃。
再穷我也不会委屈自己的肚子。
我给自己下了最后通牒——这个星期必须找到工作!因为我的积蓄只能再维持三天。今天,就是我面试的日子。
我挑了一身淑格的职业套装,浅浅的米黄,中规中矩的格子。我把头发拉直,又画了一个淡淡的妆,以此掩盖我桀骜不逊的眼神。最后用了兰蔻的香水,恩,镜子里分明一个优雅的白领形象。
〈2〉
当太阳在西边的山头只剩下半张脸时,我已成为正日房地产公司销售部的一名销售企划。为了犒劳自己,我好好的吃了一顿面面俱到的晚餐,并且饭后的水果我要了山竹。反正日后的温饱已有保障,那就挥霍一晚喽……
几日后,接到好友姗姗的***。
“哎,给你介绍个发财的机会。”那边的她神神秘秘。
“你们那个假日花园的别墅还有吗?”
“别提了,那么贵的房子不是大款谁舍得买啊?从年底到现在才卖了五套,老总都快急疯了……问这干吗?难不成傍了大款,想金屋藏娇?”
“少来了你……”姗姗打断我,“给你介绍个大买主,起码要三套,有我什么好处啊?”
“真的假的啊大姐?你可别泡我……”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边的她轻描淡写:“我骗过你吗?”
当姗姗带着一个男人走到我面前时我有些意识混乱,他就带着有些邪气的笑容站在那里坏坏的看着我。
一风……???我脱口而出。
他伸过手来,“小姓杨,杨一风。”他掌心的痣赫然刻在那里。
“你们认识??”姗姗无比惊讶。
我揉了揉太阳穴,“不,像一个朋友……”
“我说呢,杨总可是刚从深圳过来,你也太神通广大了吧……”姗姗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鸭子。
席间谈了些什么我全然记不清了,只记得他的眼神一直在固执而且邪恶的挑逗我,偶尔浮上嘴角的笑容竟然带着嘲笑的意味……然后他致命的声音就那样响在我耳边:“俞***是不是不舒服?”
我感觉自己的脸热的快要着火,头脑一直呈现模糊状态。
〈3〉
第二天我下班刚走出公司大楼,就看见他懒懒的靠在一辆白色的本田上眯着眼睛打量我。
我向他走去,“这么巧?等人啊?”
他点点头,很直接的说:“我在等你下班。”
“这么有空?”
“俞***肯不肯赏脸吃饭呢?”
我顿了一下,“这算是偶遇还是邂逅?”
然后我又看到了他那坏坏的笑:“处心积虑,蓄谋已久。”
我就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第一次离的他这么近。他穿一件白色的全棉立领衬衫,一条黑色的休闲西裤,虽然都是普通的样子,可是细微处还是可见大师的手笔。他的身上有好闻的味道,是都澎的香水混合了男人特有的体味。他握方向盘的手白皙而且厚实,指甲干净而且圆滑,并且没有任何戴过戒指的痕迹。
我看着他的手,想象他在我身上游走的感觉,梦境中的一幕幕又排山倒海般的的向我涌来……
“想吃什么?”他的声音很低,仿佛怕惊吓了我,又仿佛一个性感的情人在我耳边喃喃私语。
……我依然在为刚才自己的想象羞愧不已,“随便什么好了……”
“你好象很爱脸红?”那种略带嘲笑的语气仿佛洞穿了我所有的心事。
我摸了摸脸颊,“是车里太热了。”
“是你想的太多了……”他扭过头来盯着我,“是不是漂亮的女孩子总是想的很多?……”
他的追问让我脸红心跳,似乎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只发生在梦中,而是他的亲力亲为。我逃避他的眼光,“请你专心开车。”
他带我来到新世界的旋转餐厅。原来征询我的意见只是个过场,他早就定好了位子,偌大的餐厅只有我们两个。屋角的小提琴手在一丝不苟的拉着,我对音乐没有什么造诣,实在听不出他所奏何曲,也更分不出优劣。
“洋洋,”一风盯住我。他每次看我都会让我窒息,“我可以这么喊你吗?”
“唔……”西班牙干红迷乱了我的思维。
“你是个容易让男人上瘾的女人……”
听他大胆且直接的表白,我的心脏跳的快要蹦出胸腔。这是个危险的男人,他的一言一行,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对我产生催眠般的魔力……
我冰冷的手指不知何时融化在他温暖的掌心里,我急急的往回抽,“不,杨先生……”
“喊我一风。”他坚决的告诉我。
“一……一风……”我的嗓音发颤,听起来更像满足的呻吟……
他的舌头灵巧的自上而下滑动,霸道的侵入我的嘴,吻咬住我的耳垂,他轻轻地咬住我的乳头,手指探入我的身体……我知道我又在做梦,可是我不能醒,我舍不得这美妙的时刻。我拥住他,感受他温热的气息,体会他每一次深入的撞击……当那样一种美妙的感觉从脚底向上浮起,我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
“小家伙儿,舒服吗?”
眼前赫然是他的脸——稍嫌凌乱的头发,霸道的眼神,坏坏的笑容,还有他性感的嗓音……
“啊——”我惊叫一声翻身坐起,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啊——”我又惊叫一声,“做梦做梦,我在做梦……”我闭上眼睛喃喃自语,可是睁开眼时他还是那样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你?……我……我们怎么?……”我语无伦次不知该怎么收拾。
一风轻轻吻上我的额角,“你喝醉了,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我把下颌抵在膝盖上,羞红了脸,低头不语。
“我会好好珍惜你。”一风再一次用眼神俘虏我。
〈4〉
我住进了公司卖给一风的别墅里,偌大的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人住。另外两栋里进进出出的都是一些看上去凶凶的男人,我想起姗姗说过的话,难道一风真的是黑社会?可是我真的管不了这么多,和一风在一起就是那种美梦成真的感觉!这样的一个男人,该是我上辈子祈求了多久的缘分呵……
我辞去了公司的工作,心满意足的开始另外一种全新的生活。我发现和一风来往的人中,许多不乏是政界官员,还有几人都是经常在媒体露面的,我真的觉得一风神秘极了……可是他不说我就不多问一句,聪明的女人应该懂得适可而止。
后来陆陆续续的,我知道了个大概。一风是西安绥德人,自古就有“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这种说法,西安是个出美人的地方。一风16岁出来混社会,劳教出来后就一个人到了广州,那时侯政策宽大,他倒买倒卖,最后到了深圳,开起自己的公司。一风开始拉拢政府官员,走私原油,开地下赌场,并且贩毒。最近沿海深查整顿,他们就来了内地。
我曾经像世间所有凡俗的女子一样劝过一风放弃眼前的这些,重新到一个地方并且重新开始。可是一风似乎有些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无奈,他的心大,不屑于安定的生活……
和一风在一起的日子是充实且快乐的,他如此懂得女人,我如此贪恋他的身体,干柴烈火般的相濡以沫,仿佛千年的祈盼,终于梦想成真。
夜里,一风从身后抱住我,我赤裸的后背紧紧贴住他结实的胸膛,他在我耳边低语:“小家伙儿,我要出去几天……”
我不言语。
他继续说:“最近风声相对松了一些,我好久没做事情,公司已经无法维持正常运转,兄弟们还要靠我生活……”
“很安全的,很快就回来,好吗?……”
我知道他心意已决,谁阻拦都是没有用的。我转过身紧紧抱住他:“我怕……”
我怕,我是真的害怕。我怕他有危险,我怕他被***抓住,我怕他从此一去不返……这么好的男人,要我怎么舍得放手……
可是,他还是走了,在我还没有睡醒的时候悄悄的走了……
三天,五天,一个星期过去了……
夜里,恍恍惚惚中似乎看到一风高大的身影,他和以前一样的潇洒,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男人气息……一切的一切,只能在梦里回忆了……
可是我还是清楚的听到一风性感的声音:“小家伙儿,怎么睡在地上?”
我依然不敢睁开眼睛,我还是怕啊……多少次醒来都是惨白惨白的天花板……
我的嘴被温柔的吻住,忽然又强烈到让我窒息,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幸福的闭着眼睛一任泪水流下……
我被有力的手臂抱在怀里,“醒醒,小家伙儿,我回来了……”
一风!我甚至没有看清他的面孔就一把抱住了眼前这个人,“是你吗?宝贝儿是你吗?……”
“是我,亲爱的小家伙儿是我。我回来了。”
捧住他的脸,我幸福的一塌糊涂。他憔悴,黯淡,疲惫,脆弱……天!我心疼死了……
“怎么瘦成这样?”一风摸着我瘦骨嶙峋的身子不安的问。“没事,你回来我就会胖的……”我笑着流下眼泪,幸福的失而复得,是今生最大的恩赐,任什么也无法可比的……
一风不再说话,他粗重的喘息响彻我耳边,我们不需要再用语言做任何交流,互相发疯般的探索对方的身体……他的每一下都是那么有力,我迎合着他,配合他身体的每一次起伏,这种熟悉的感觉好久不曾温存……终于同时得到发泄,久久的……
一风躺在我胸前,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脆弱。
〈5〉
此后我们确实安定了下来,他不肯让我再为他担心,一风推掉了好多事情,一心一意陪我过着世间所有夫妻的日子,平淡且充实。
我想要个孩子,让他有自己的骨肉,是不是可以收住他的野心?我要我们的孩子有漂亮的眼睛,有结实的身体,还要有一风那样聪明的头脑……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一风,他开心极了。
“我都三十多了,早就想要个孩子,可是怕你受苦……”
“那我们现在就要好不好?”我迫不及待。
“不,我不要我们的孩子出生在这里,我要让他一生下来就受到最好的照顾和教育。洋洋,我们去米兰,你是那种浪漫的女人,你是应该出现在米兰的街头,让所有人瞩目的那种女人。那里到处充满了艺术和浪漫的气息,适合你,和我们的孩子……”米兰……意大利……我喜欢的国家,喜欢的氛围……
“一风,放下眼前这一切,我们做一对平凡的夫妻,过安心的日子。”“可是我要让我的妻子和孩子过最好的生活,那样我才是成功的男人。”一风信誓旦旦。
其实世间的一切生带不来死带不去,我总是在想如果上一次一风真的回不来了,那他所做出的一切努力,所创下的一切家业不也随之烟消云散。但是他又回来了,他是不会放弃他早已习惯的那种生活的,他习惯了挑战。
果然,一风在安定了几个月后又开始忙碌起来。
我也不安起来。
“最后一次。”一风向我承诺,“我再做最后一次。然后我们就走,离开这里,到米兰,我要再积累一下资金。”
一风从不轻易许诺,我相信他真的是想收手了。
就这样,他又在我熟睡的时候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6〉
由于经历过上一次,我心里多少有了点底。我不和任何人说话,只在心里默默祈祷,让我的一风早日回来!平安回来!
可是最近的生理周期似乎有些紊乱,月经迟迟不来,难道……我不敢相信,兴冲冲的跑到医院。
真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怀孕了!
我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一风,也想象不出来一风知道了该会有多高兴。初为人母的喜悦暂时取代了我对一风的担心,我幸福的憧憬着未来——我们带着可爱宝宝漫步在浪漫的米兰街头,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吸引所有行人的眼光……
一风,你快回来……
同样的三天,五天,一星期,十天过去了……我不停的期待一风再像上一次一样把我从梦中吻醒,把我抱在怀里说再也不离开我,我们一起带着孩子,一起漫步在米兰的街头……
第十二天时,我被重重的敲门声惊醒——威严的警花和领章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眼。仿佛有一只手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我挣扎着喘不过气来……
一风在云南被捕,走私,犯毒,重伤害,贿赂政府官员数罪并罚处以极刑,并且立即执行。***就是带我见他最后一面,我因知情不举被判处有期徒刑2年,因我有孕在身缓期两年……
一切都完了。
在执行厅我看见一风虽然憔悴却依然不失男人本色,他的眼睛一直在追随我,一直在深深的注视我。我知道,一风要说的太多,他想说是他害了我,他想说认识我真的很好,他想说要我好好活下去……我受不了!挣脱女警的挟制,我不顾一切冲上去,紧紧的抱住他,抱住这个我上辈子就缠绵过的男人——他硬硬的胡茬扎在我的脸上,“我们有孩子了!一风,你的孩子!”我大声喊着,响彻心扉!
一风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声音嘶哑,只是用眼神惊喜的询问,转而是痛心彻骨的悲哀。身后有***上来拉我,我死死的抓住一风的手,冰冷的镣铐冷透了我的心……我不敢放!我不能放!我深知道这一松手我和一风从此后就是天人永隔,任我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们都不能再相见……
一风……一风……我声嘶力竭的喊着……
“洋洋……好好的……带好孩子……”一风狠心松开我的手,我第一次看见了他的泪水……
〈7〉
法院查封了一风所有的财产,我搬到了郊区一间简陋的民房里,每当夜晚深秋的风就透过破旧的窗棱发出刺耳的尖叫,鬼号一般。我长久的坐着,麻木的身体和灵魂随时都有可能幻灭。我不知道怎样形容失去自己心爱的男人的感受,天空低的仿佛伸手就能摸到,压的我即将窒息……就像用那把钝刀一下一下在我胸口摩擦,每想一次都是痛彻心扉……我想或许死了就不用再忍受这种摧枯拉朽的折磨,可是肚子里的小生命无时不提醒我他的存在,虽然没有父亲浑厚的声音,可他依然很健康的成长着……
一风最后的话无时不在我的耳边回响,我要好好的活着,把孩子生下来。因为一风没有死,我执着的相信他一定先去了米兰,在某个城市里很好的生活着,他一定在等我……
每个月,我都会腆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到邮局发一封往米兰某个小镇的信,收信人都是一风,内容都是一样:我心依旧在,只等故人归……
( Sat, 31 Jan 2009 21:03:33 +0800 )
Description: 好像很长时间没有写自己的原创了!一是因为新家才搬进来,之前没有写作的环境和心情;二是有的时候自己也逃避写东西了,因为一写东西思绪就如潮水一般无边无际!三十晚上接到了一个久违的***,***里的声音依然那么熟悉,但是物是人非,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却无论如何很难再相见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啊!那么熟悉的感觉瞬间却变成永远的记忆了!话说∶“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茫茫人海---两个人能熟悉到了解彼此的品性、习惯、内心感受是何等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啊!但当习惯于彼此的气息、习性,更把两个人的生活当成一种习惯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开始永远无法再相见是一件用语言所无法形容的残酷!那种痛我永远无法忘记,就像今天去看的一场电影一样,战争使很多人明白了这种残酷、这种痛!08年中国四川的地震也让很多家庭感受到了这种痛、这种撕心裂肺!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最爱在受到某种痛苦自己却无能为力改变任何时,心痛、自责、愧疚填满了整个心扉!那么的了解他,但是却无法帮助他---眼睁睁的看上天把他和自己远远的分开了!这个时候又祈祷只要他还活着就好,哪怕用一生都不再相见做交换也好!只要知道他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快乐的生活着,只要他身边有一个疼他的女人、爱他的女人和他一起快乐的生活就好!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爱可以这么伟大,原来爱到最高的境界竟然不是要厮守终身,而是默默的祈求对方幸福、快乐……原来人在灾难面前是那么的脆弱---瞬间就生死相隔;也那么的坚强---哪怕一个幼小的生命也苦苦的挣扎着! 曾经相互那么的依恋,分分秒秒都想在一起;像一首歌里唱的一样,想让时间快一点,转眼就可以白头到老;也想让时间慢一点,用一生去细细品味这种爱情的滋味!心随着那个瞬间远去了…… 不知道这一生还会不会再遇到一个这么彼此了解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完全忘记了!曾经试图让别人填满近期的记忆,以便可以忘记的彻底一点,痛快一点!但却发现原来记忆已经根深蒂固,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填满的!也许生命就是这么戏剧化,因为缺陷而有很多珍贵的东西吧!心灵的枷锁,希望早点找到开启的钥匙…… ( Fri, 12 Dec 2008 10:02:57 +0800 )
Description: 他和她,相识于一次招聘。 他是单位领导,而她是等待挑选的学生。
那次去是想招一名男生,他所管理的杂志社需要一名擅长写经济专稿的记者。
她来了,短发齐耳,中国蓝的上衣和蓝色格子长裙,静静地坐在同学们中间,不发一言。
他几乎是第一眼就注意到这个女孩。她并不漂亮,可她身上有一种奇怪的东西,吸引着他,让他不能专心去看那一大摞简历。其它的女孩子都化了或浓或淡的妆,打扮得或时髦或干练,争先恐后地自我介绍。只有她,素面朝天,沉默地坐在他的对面,偶尔伸手掠一下垂到腮边的发丝,对身旁和她低语的女同学浅浅地笑一下。那笑容如此短暂,他甚至来不及看清。
她的简历写得详细而漂亮。可她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她不懂经济也没有很多的稿件发表,尽管她的成绩很优秀。
让他不解的是,简历上写着她在大学期间从事过很多社会活动,她应当是一个交际型的女孩。可她看上去却是如此地沉静。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孩?
辅导员很热心地向他介绍学生们的情况。张霁、李燃、邱雨……一个接一个的,成绩都不及她,也没得过她那么多的奖,可就是没有他想听到的名字。
好象老师并不太喜欢她。
他终于忍不住心头的疑虑和渴望:“江月白呢?”她叫江月白,多么特别的名字。
辅导员愣了一下,好象突然才记起这个人的存在。“她呀,从高中免试进来,成绩很好,得过不少奖,也很能干,很不错的女孩。要不是考研的事耽搁了,早就找到好工作了。说来也是她运气不好,她报的其它系,刚好上录取线,却被走后门的人挤下来。以前好几家单位都想要她,就是因为考研的结果没出来,结果人家不能等,招了其它人……”
原来如此。
终于轮到她发言,她只是很简短地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为什么不交钱继续念研究生?”他问。
“不想父母再为我操劳,他们供我念到大学,已是不易。父亲年事已高,该好好休息了。”她坦然地答,没有半点忸怩与不安。
然而他还是看到她的眼中,一丝黯然稍纵即逝。
他很想用她,想多看一下这个奇怪的女孩子,想更多的了解她。
可同去的副社长坚决不同意。有一个男生,辅修过经济,实习时跑的也是经济口子,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没有理由不要他,更没有理由舍他而取她。
他们决定要那个男生,只是没有当场宣布,而是让学生们回去等通知。
大家站起来往外走,她也站起来,安静地,往外走。裙裾轻扬。他看着,一阵轻柔的风拂过心头。
“江***,请留步。”终于,在她行将迈出会议室的门时,他开口叫住了她。
她停步,回头,眼里是询问,却没有太多的意外,也没有惊喜。她的表情淡淡的,她的整个人都是淡淡的。
知道他有话要对她说,她坐回沙发上,仍然在他的对面,隔着大大的会议桌。
她望着他,等他开口。
他和副社长交换一个眼神。副社长对这个女孩印象也不错,何况,他才是正职,有更大的决定权。
“我们看过你的简历。对你过去所从事的社会活动很感兴趣。虽然我们只需要一名文字记者,但或许,你可以来我们这里做经营记者。”看着她淡淡的询问的表情,他补充道:“也就是做软广告,拉回业务来自己写,从中获得提成。”“当然,刚来的头几个月我们会带着你跑,收入对半分。”这是很优厚的条件了,就是说,她只要跟着他们出去,也许什么事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一半的酬金。她是在外面做过事的人,不会不清楚。
她答应回去考虑,然后起身往外走。
在她就要走出房间的那一刹那,他再一次叫住了她,问她那个男生和另一个男生的情况,想知道哪个会更好。
想不到的是,她说她不清楚,“真的,我不知道。”她抱歉地笑着,“我和班上的人接触并不多。”
又是浅笑辄止。可这一次,他终于看清那笑容,好象是有香气的,若有似无地浮动,笑停了,而香味还在他的心头温柔地弥散。
多么奇怪的笑,多么奇怪的女孩。
三天后,他叫秘书打***通知她来面谈。
下午的时候,她来了。外面艳阳正炽,她的脸红红的,额上沁着细粒的汗。朱红色棉麻质地中式上衣,松花黄掐牙边,白色真丝裤子,象是从往事里走出来的人。
让他诧异的是,她告诉他,不打算接受他们,他,提供的工作。
“因为我不喜欢。”她仍然浅浅地笑,他却觉得她并不是真的想笑,她的所谓笑容更象是一种习惯,或者,一种不变的面具。
他仍然打***给她,劝她改变主意。也许更多的只是想打***给她。
他很清楚,杂志社并不是那样急迫地需要经营记者,她也绝非那样优秀的市场人才,需要他三顾茅庐似的再三游说。
他们就这样熟络起来,终于她肯接受他的邀请外出。
那天是他第一次看到另外一种她。
她站到他跟前,他才认出她。粉红的短外套,粉红的鞋,透明的鞋底在灯光下发着萤萤蓝光,桃红的吊带背心,泛白的蓝色牛仔九分裤。鲜艳的色彩同样很适合她。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小。只是那眼睛。那眼睛仍然泄露着她的内心,不再如外表年轻。,粉红的鞋,透明的鞋底在灯光下发着萤萤蓝光,桃红的吊带背心,泛白的蓝色牛仔九分裤。鲜艳的色彩同样很适合她。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小。只是那眼睛。那眼睛仍然泄露着她的内心,不再如外表年轻。背心,泛白的蓝色牛仔九分裤。鲜艳的色彩同样很适合她。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小。只是那眼睛。那眼睛仍然泄露着她的内心,不再如外表年轻。
她带他去一家小酒吧。
进去以后,他发现几乎所有的人都认得她,她笑着和他们打招呼,老板甚至走出来拥抱她。
坐下来以后,她从包里摸出一匣香烟,抽出一支点燃,熟练地吸了起来。烟雾氤氲中的她,看上去有几分不真实。
她看着无言以对的他,轻轻地笑,却是他所未见过的带了几丝妩媚。
“这才是我真正的生活,知道吧,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女孩。”
她早已洞察他的内心。
“为什么不接受那份工作?很适合你,如果,这真是你的生活。”
“我只是不想强迫自己做自己不愿做的事,不想被动地陪人喝酒,与人应酬。我不喜欢那种被迫的感觉。”
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从那个男生口中,他了解到的并不多。只是知道她的成绩虽好,但并不讨教师喜欢。她很少上课,平均每年换一次男朋友,最近的一次是和一个DJ.据说,她是在外面“漂”的,还有传言说她曾经被一个50岁的中年北京男人包养。
他很是震惊,不敢相信看上去那样安静那样平和的她,背后竟会有这么多的故事。可是想一想酒吧里的她,也就觉得没什么不可能的。没有相当经历的女孩,在她那样的年纪,是不可能有那样的沉静的。静水流深,越是平静的表面,下面的水流越是汹涌。
理智要他别再去找她。他知道他不能和她在一起。他要的是一个可以陪他出席重要场合的女孩子。她不是。不是她不能,而是她不会,而且不愿。
他必须为自己的前途作想。
可她象鸦片,他上了瘾。
他总是禁不住想起她,然后打***约她出来。只是什么也不会对她说。
日子过得很快。她毕业了。她在一家大公司找到一份做策划的工作。
她失业了。她说是因为那里不能吸烟。但他所知道的事实却是她受不了大机构里复杂虚伪的人际关系和诸多条条框框的限制,尖叫着把手里的所有资料全扔到了故意刁难她的上司脸上。结果她失去了那份工作,理由是怀疑她心理有问题。
他到北京出差两个月,走的时候什么也没对她说。回来时她已有了新男友,是一个32岁的商人。她不再赴约。那个男人看得她很紧,她不想惹他生气。
说不上是怎样一种心情,知道这个消息后,他一连几夜没有睡好。躺在床上,脑海里浮现的总是她的笑容,若有似无的。
有一阵他不再想她,可一段时间以后,她的样子又开始在他眼前晃动。
终于忍不住,伸手拔了那个号码。
她的声音平淡如昔。她和那个男人分了手,那个男人有了新的女人,是一个坐台的***。
听到这一切的时候,有疼痛的感觉,但他无法对自己心里隐隐的窃喜视而不见。
他又开始约会她。
她的头发剪短了,象小男孩儿。她的笑容中多了几分淘气与俏皮,可他却分明看见她眼中那抹灰黯比以前更深了。
那个男人不肯放弃她,仍然天天来纠缠。夜半的骚扰***,白天的眼泪与下跪,都不能打动她。
他让她搬来他的家,避开那个男人。她住进另一间屋子。
没有工作,她每天呆在家里。早上他出门时她还没起床。晚上他回去的时候常常以为她不在家,窗口总是没有灯光。推开门却看见她坐在黑暗中抽烟,红色的火星一闪一烁。衣服早已洗净叠好,整齐地放在衣橱里。
茶是刚泡的,泛着茉莉的清香。没有晚餐在桌上等待,因为她不会做饭。
有时候有应酬,他会拿钱给她,让她自己去外面吃饭。没有应酬时他就回家陪她。他总是带她去很豪华的地方,不会比他前一天见客户时去的地方档次低。她还是笑,笑容里有一份倦怠和一份洞悉一切的通透,常常让他有些汗颜。
他从不带她外出应酬,带她去更好的地方,也许是潜意识里的一种补偿。
她什么都了解,她什么都不说。
带她见过两个朋友,介绍时只说这是江***,甚至没有身份。她没有工作,所以没有身份可以介绍。
他们住在一起,可是睡不同的房间。她的门从不上锁。她很自然地穿着睡衣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常常看着电视就在沙发上睡着了。他会轻轻地推醒她,却从来没有对她的身体作过更多的碰触。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尽管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其它的女人,在认识她之后,每当想和一个女人上床时,她的影子就会跳出来,他突然地就觉得身旁的女人索然无味。
他想要她,是真想,但不是现在。不,时机还不成熟,这个女孩心思太深,他还没有把握她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而且,他想要的,是完全地收服她,她那颗无主孤魂似的四处飘荡的心。
周末,晚上回去的时候,发现她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望着远方发呆,连他开门进来也没有听见。
暮色里,她的背影很落寞。听到她幽幽然地叹气,他突然觉得心疼。
走过去,发现她哭过,睫毛上犹自晶莹。他不假思索,伸手拥她入怀。
她的头贴在他的胸前。她的手环着他的腰。她的头发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他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发端落下自己渴盼已久的吻,
然后,她的额,
然后,她的脸,
然后,她柔软的嘴唇……
那一夜,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很久以来,他第一次这样的要一个女人。终于得到她,所有压抑和隐忍都在瞬间迸发。他惊奇于自己的饥渴,同时更明白了她的危险。她是那样的狂野。是他在此前的三十一年中所未见过的。
他们配合得如此默契,投入到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渗着汗水。却并不觉得累,只是想要,再要,还要……
终于,一起沉沉地睡去。疲惫的。却是满足的。
第二天,他约了客户有事要谈。起床的时候发现她已经起来了,桌上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蒸鸡蛋羹。他有些吃惊地望着她。她笑,仍然是淡到不落痕迹:“照菜谱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他尝一口,嫩滑鲜美。忍不住抬头赞她,她却只是笑,看着他一匙一匙地吃光,目光温柔得几乎要让他融化。
那一整天,他心里都暖暖的,和客户的生意也谈得特别顺利。
那一整天,他都想着她和婉的笑,想象着不会做饭的她翻着菜谱,手忙脚乱的样子。他不自觉地微笑。只是,她是那样的老于此道。想到这里,头一夜的欢愉好象有点变了味。
也许并不是想象的那样好。他在心里想。
还是不要让自己陷入的好。
下班的时候,他在心里再一次对自己说,用前所未有的强调的语气。
走到楼下,他抬头望自家的窗户。这是她来了以后才养成的习惯
窗口透着***的光,在夜色的衬托里很温暖。
他觉得自己心中的某种坚决开始动摇。
在楼下站了一会儿,他终于还是走上楼去,掏出钥匙开门之前,他把那句话在心里重复了一遍。
还是不要让自己陷入的好。
推开门,屋里有音乐流淌,是他喜欢的音乐,辛德勒名单的插曲,REMEMBERANCE.音乐淡淡地,如水流过,优美而伤感的旋律,一直流进他心里去。
他清晰地感觉到心中有块坚硬的东西正一点一点变得湿润,在水分的浸润下慢慢柔软。
他在心里叹气。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有那样多的往事?她不是他要的女孩。
她原本是他心中最理想的女孩。
洗过的衣服晾在阳台上。干了的衣服叠在衣橱里。茶在桌上,袅袅的,冒着淡青色的热气。百合在花瓶里静静绽放,花叶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那是她最爱的花。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可她不在了。
客厅,书房,阳台,卧室,厨房,甚至洗手间,他都找遍了。,书房,阳台,卧室,厨房,甚至洗手间,他都找遍了。,厨房,甚至洗手间,他都找遍了。
她不在。没有她的身影。
他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冲进她的房间,打开衣橱。
她的包不在那里,原来放她的衣物的地方空空如也。
她走了。
他找遍屋里每一个角落。她什么也没有留下。
没有只言片语。
也没留下房子的钥匙。他给过她,她不肯要,他也没再坚持。
日子变得空寂起来。
生活里似乎总少了什么。屋子开始变得异常的安静,静得可怕。电视的声音总也打不破这片死寂。
他觉得心里空空的。
回家的时候,走到楼下,仍然习惯性地抬头。
他想再看到亮着灯光的窗口。
可是没有,再也没有。
那一夜的灯光,永远不再。
心里仍是抱了一分不肯放弃的希望。也许推开门就能看到她吧,还是和往常一样,坐在黑暗里,抽着烟,等着他下班回来。
可是她没有钥匙。
她进不去。
他的心迅速地下沉。
推开门,迎接他的是满屋子的冷清。
不是没找过她。
她住的地方没人接***,呼她没人回。从当初招聘时留下的简历里查到她家的***号码。打过去,一个中年妇女接听。也许是她母亲。她母亲给了他一个***号码,还是以前那家公司的。
差不多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她甚至没有告诉父母,她失业的事。
他忍不住泪湿。她一个人承受了多少事情?她是怎样过来的?走了之后的这段时间,她过着怎样的生活?她不告诉父母,是不想让他们担心。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她说的父母不易的话。
他想起她曾对他提起过很多儿时的往事。从小离开父母,在远方长大。回到父母身旁已是上高中的年纪。为父母的希望放弃画画的梦想。厂里效益不好,父母克扣自己却从不肯亏待了她分毫……
她是那样懂事的女孩子。
他想起她从来不问他要求什么。每次给她钱后的几日,家里的冰箱总是充满了食物和饮料。很长一段时间,他不用为每天早上的牛奶、下班后的啤酒、晚上的夜宵和日间的水果操心,他没有交过水电气的费用,去交***费时发现已经有人付过,甚至他的手机一连几个月没有停。操心,他没有交过水电气的费用,去交***费时发现已经有人付过,甚至他的手机一连几个月没有停。
是她,用他给她的钱,做了这一切。
给她的钱,大半还是还给他了,以这样的方式。
他仿佛又看到她,蓝衣蓝裙,浅到似无的笑,安静的,用洞察一切的眼睛。
望着他……
有温热咸涩的液体滑落,跌到地上,无声地摔得粉碎。
又过了半年多,他收到信,来自一个遥远的小镇。
信封上的笔迹是他熟悉的。她的字迹:
你好吗?
很久没见了。
不知你是否还在怪我不辞而别。其实我是不想走的,可是看到你的矛盾与挣扎,我很痛苦。我知道我不是你该找的人。你应当有更好的选择。所以,我离开了。来了这个偏远的小镇。他们需要一位中学教师。
那一夜的相拥,是为了了自己的心愿,也算是给自己的这份感情一个交待,好教自己走得不要那样依恋。即使不能在一起,起码心中的遗憾会少一点。
这里的人很淳朴,学生们也很听话。工作蛮轻松的。我喜欢这里的一切。可我的心中,还是忘不了成都,这浮华的都市里有太多难忘的事和人。我决定回来。
经过这么久,你的心里是否还有犹豫?
我回来了,回来看你是否已作出了决定,回来找寻我曾经失去的。
这一次,我希望我能留下。
看到我的时候,你会意外吗?
信封里还有另外一封信,是她的学生写来的。
她去办行李托运时,火车站的货车撞上了那一面刚砌好的墙,厚厚的方条石塌下来,墙下面站着的人死伤大半。她在送往小镇医院的途中大出血死去,连同肚子里七个多月大的孩子。他的孩子。
学生在她的遗物里发现了这封信,刚写好,甚至没来得及贴上邮票。
一张照片掉下来,轻轻地,飘落在地。
他拾起来。她正朝着他微笑,依旧是浅浅的,身后是开满野百合的山坡。
他仿佛又闻到,第一次看清她的笑容时,那淡淡的,若有似无的香味。
野百合花开的味道。
( Tue, 4 Nov 2008 16:49:48 +0800 )
Description: 叶
萋萋刚满10岁,聪明美丽已经在江南传遍。从15岁开始,门槛已被络绎不绝的媒人踏烂。如果你看到某一天江南的很多才子遍及大街小巷,那肯定是叶萋萋出外的日子。叶萋萋就象江南那青青小湖早上带着露水的荷花,娇娇羞羞带着清澈的美丽。 叶萋萋嫁给风的那一年18岁,花苞象要绽放。 不用形容风的诸般好,因为他娶的是江南最美最有才气最巧的叶萋萋。 嫁给风后,叶萋萋才成为一朵完全绽放的花朵,他们是当时最相爱的一对。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97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风写下这些,画上叶萋萋的图象。叶萋萋常常配上江南的小调吟唱,在自己的画像旁加上风的模样。 “自古红颜多薄命。”没有等到百年,甚至没有等到97岁,叶萋萋病倒了,自此一病不起。风奔走全国为她求医寻药,但仍然没有挽留住叶萋萋。 叶萋萋走的那天,面容苍白。她叫:“风。”风含泪:“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叶萋萋接上:“谁若97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风,我等你。”风大叫一声:“萋萋!”叶萋萋含笑逝去,面容瞬间娇俏无比。 那时候社会流行续弦,但风拒绝接受任何一个女人。风迅速消瘦,不到三年时间,他便一病不起,且拒绝任何治疗。临去的时候,他对床边的家人说:“萋萋恐怕已等我太久。别为我伤心,我是极为快乐的。”风走的时候面容竟是幸福无比。 那是江南传唱很久的故事。 奈何桥畔,阴风阵阵。美丽女子叶萋萋孤身等待。只愿见你,何惧一切险恶? 风来的那天,叶萋萋单薄如纸的身体一下丰盈,奈何桥上那天下的是江南深情的雨,那是湖上荷花幸福的泪。 风和叶萋萋转世的那一天,两人相约:“坚决不喝孟婆汤!”他们要做生生世世相爱的人。 但是他们当时是怎么也想不到,奈何桥上艰难地等待已把叶萋萋前世的灵气消磨完。他们仍是以为自己的来生仍然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他们来到人世间的时候是公元1981年。叶萋萋出生在中原冬季的一天,风出生在东北秋季的一天。 叶萋萋出生的那一天,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到处寻找着,最后发现了一大群陌生的人,她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今生。“我终于又要和风在一起了。”她禁不住笑了起来。 产床边的人全部吓了一跳。她听到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太太说:“一个长的象个丑八怪的丫头,还晦气地不哭却笑,是不是一个妖邪。”叶萋萋想起来了,刚出生的婴儿是要哭的,她开始张着嘴发出没有眼泪的干嚎。可是她又听到那个老太太说:“一哭更丑。” 前世的绝代江南美女刚来到今生,没有受到任何欢迎。 今生的叶萋萋有一个奇怪的名字:桑上。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个名字很奇怪,她也是不懂。刚开始的时候她对这个名字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但是她上小学的时候有调皮的男生叫她:”桑上,桑上,日本鬼子。呜呜~”所有的人都笑。桑上很伤心地回到家里,问给自己起名字的妈妈:“为什么我叫桑上?”妈妈答: “随便取的,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别致,普通的女孩要想出众只有在名字上巧了。” 桑上伤心地第一次在镜前看自己的脸,不见记忆中惊人的美丽,只是普普通通,眼睛大大但是不见往日的灵气,平淡的五官平淡的气质。就是在那一刻起,她才真正把自己当作桑上而不是叶萋萋。“她是江南不俗的荷花,我是中原平凡的草啊。” 可是,风,你能认出我来的,是吗? 桑上资质极为普通,她学习很刻苦,但是成绩并不出众。初始,她适应不了,常常会想把自己生活中的一切破坏掉。但是她常常在最孤苦的时候想到风,想到前生的种种幸福。“我要努力使自己做到最好,我要做风的叶萋萋。”她是一个勤奋的乖女孩。 读书读书再读书,她的生活似乎就是这些,期间她也很想学一些其它方面的才艺,但是学了几天就遭到全家人的抗议,桑上无疑做什么都是没有天赋的。在太多的挫折面前,桑上学会了一笑来保护自己。她开始什么都不想,只有风是她单调梦境中一个带有一点点颜色的梦。 她的成长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炫耀的事情,也没有什么荒唐的事情,她平平淡淡地长大了,对于别人只是一个淡淡的影子。 高中毕业后,她的成绩不好也不坏,因而她考的是一个不好也不坏的医学院。桑上喜欢这个众树环绕下的学校,喜欢穿着白大褂的感觉。她在这里仍然是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女孩,只到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她的塌实为她赢得了过硬的医学知识。 桑上常常会想起风,很想很想知道那个男孩如今可过的好,是不是也象自己一样苦苦寻找着对方。 和医学院相邻的是一个名牌大学,那里的学生很喜欢到医学院来,因为医学院有很好的体育场地。那些浑身冒着臭汗的男生,有时候会冲着那些文文静静地穿着白大褂的女孩喊:“ mm,我受伤了,给我上一些药吧。”然后看着那些红了脸的女孩哈哈大笑。桑上从来就没有遇见这种情况,因为她走过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实在空白。 但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桑上认识了那个大学的一个女孩。 那是一个剪着短发,穿着一身男孩子衣服的女孩,有明亮的放肆的眼睛。 她跳那个很高的栏杆的时候摔伤了。她仰着头,看那高高的栏杆,骂:“该死。”龇牙咧嘴。 桑上走到她的旁边,将她扶起来,将她领到自己的宿舍,为她很快的处理的受伤的地方。 在桑上默默地做这些的时候,那个女孩只是带有好奇地直直地看她。然后说:“你处理这些很有水平啊。”桑上笑了一下。那个女孩临走的时候,伸出手说:“我是兰。”“我是桑上。” 就这么很简单的,桑上认识了那个叫兰的女孩。 兰经常到医学院看桑上,还总是喜欢勾着桑上瘦小的肩招摇过市。她将桑上介绍给自己的同学的时候兴高采烈:“这是我的第10个老婆桑上。”桑上在别人大呼“兰你好花心”的时候安静地笑,平淡地笑,给人留不下什么特殊的印象。 很多年以后,桑上回忆起她和兰的这段很明亮的友谊,仍然会止不住的感动。 桑上大四那年的圣诞节,兰来找她要她参加他们学校的圣诞舞会。桑上本是不热衷于这些的,但是因为兰,她勉强地去了。 她本想一个人找一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喝一杯苦苦的茶的,但是兰没有允许她做这些。她牵着她,到处为她介绍着:“这是我的大老婆,这是我的第十个老婆。” 桑上见到了兰的前九个老婆,一个个都很漂亮。桑上不断地笑着,乏的要死,但是兰却拉着她到处骄傲地介绍:“有了桑上啊,我再也不娶别的小妾了。” 当桑上终于忍不住向兰提出抗议“兰,我累了”的时候,兰拉着她的手在人群里很拼命地挤:“没什么没什么,再给你介绍最后一个人。”桑上只有无奈地摇头。 “哈哈,桑上,这就是我要给你介绍的最后一个人。” 桑上的目光突然呆滞,前尘往事在脑中清楚地出现。她仿佛看到了揭开红盖头看到风的那一瞬间风的温柔的目光。 桑上直直地看着那个帅气的男孩。“桑上,这是我们最厉害的mm杀手,宇。”兰的声音从遥远地地方穿来,似乎经历了一世又一世。 “宇,这是我的好老婆桑上。” 宇哦了一声,很淡地伸出手:“你好。” 桑上的喉咙干涩,她听见自己低低但是热烈的声音:“我认识你的,你还记得我吗?” 兰和宇都吃了一惊。宇转过头,揶揄地看兰,兰问:“桑上,你怎么了?”桑上仍然固执地看着宇: “我很早就认识你,你难道真的忘了?” 远处跑来一个女孩,“宇,我们去跳舞啊。” 宇看了看桑上:“对不起,我想你认错人了。 桑上直直地看着那个象风的男孩牵着那个漂亮的象前世的叶萋萋一样的女孩。 兰在她的耳边说:“那是我们学校最漂亮最有才气的女孩洁,她和宇是公认的天造地设的一对。”桑上不说话,兰问:“桑上,你怎么了,你今天有一些怪。” 桑上摇头:“不,不是的,他们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宇旁边的应该是我。” 兰惊讶地看她泪流满面地离去 从此以后桑上象换了一个人,她经常独自一个跑到宇经常去的地方,看宇打球,洁是宇的观众。桑上很多次勇敢地上去和宇搭话。“宇。”刚开始宇还很耐心地看他一眼,次数多了,他便不耐烦起来,他总是在桑上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叫洁: “洁,我们走。”把桑上独自抛下。 但是桑上却是少有的固执,她象一个阴魂一样跟在宇和洁的后面,受着他们的侮辱。每一天晚上,桑上都对自己说:“坚持啊,想想奈何桥上等风的艰辛。” 桑上开始引人注目,但是那是带有侮辱性的引人注目。兰无数次地骂桑上:“你怎么变成这么一个不知道自重的人。”桑上沉默着。兰在一次次对桑上暴跳如雷后对桑上彻底失去了信心。她最后一次找到桑上说:“桑上,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理由,但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桑上,你多保重。”桑上一直微笑着听兰讲完这些,但是当兰彻底在她的视线消失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地哭了。 后来,桑上宇洁兰他们都毕业了,毕业没多久,宇和洁就结婚了。 那一天,桑上第一次喝了酒,将自己灌的不醒人事。意识失去的最后一刹那,她听到自己和风在奈何桥上郑重地说:“坚决不喝孟婆汤。” 桑上再也没有涉足宇的生活,她进了一家很好的医院,象从前那样很本分地做自己的事. 不是说很多出色的成绩都是先天条件很好的人做出来的。渐渐的,桑上明白了这个道理。因为她的勤奋和她对世事的淡然,她开始在业务上慢慢露出头角,到她30多岁的时候,她已经成为很有名的大夫了。 桑上仍然是不漂亮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的,唯一不同的是她在穿上白大褂的时候身上的谦和很强烈的表现出来。 桑上不再考虑感情的问题,她的心就象沙漠。 桑上在28岁的时候曾经遇见一个25的男人,他从见桑上的第一面开始就约桑上喝茶送大把大把的玫瑰。桑上喜欢泡很苦很苦的茶,喝茶的姿势忧伤的凝滞,桑上不喜欢那鲜红欲滴的玫瑰,可是面对那个男人的固执她却不知道如何拒绝。 男人在他28岁的时候要桑上嫁给他。正喝茶的桑上说了一句:“不可能。”转身离去。 那天晚上桑上对着窗外的月光,整夜无眠,她想到了也是一个月光清冷的夜晚,风温柔地为她披上一件衣服,爱惜地说:“萋萋,注意身体啊。”有风在的夜晚,清冷的月光也变的温暖。再想起那个固执的男人,她苦笑:我的心是漫无边际的沙漠,点滴的水又怎么能湿润? 桑上以为那个男人会彻底地死心,但是她错了。他仍然还会邀请桑上去那个她最喜欢的地方喝她最喜欢喝的茶,只是再也不送玫瑰。 在桑上思念一个人坚持独身的时候,他也在爱着桑上坚持独身。 其实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找一个很好的女孩做妻子是很容易的事情。桑上有时候会劝他:“为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他回答:“见你第一面的时候我把我的一生都考虑好了。”桑上无言。可是不知道如何才能向他解释自己与风前世那深厚的爱情。 39岁那年,桑上遇见了很长很长时间没有见面的兰。兰带着自己的女耳到桑上所在的医院看病。兰的变化很大,人有一些发福,曾经明亮放肆的眼睛被眼影遮盖,曾经短短的头发也留长烫的卷卷的。桑上刚开始的时候是没有认出来她的。 直到兰身边的小女孩叫:“妈妈,我不要打针。”倔强的声音给桑上熟悉的感觉,刚要离去的她回头,仔细看那个小女孩:短短的头发,明亮的放肆的眼睛。 桑上问:是兰吗?话一出口,已是有泪流出。兰惊讶地看她:桑上。她清晰地叫了出来。和先前说话的世故的圆滑的语调已是不同。“是,我是桑上。”兰的眼睛顿时一亮,厚厚的眼影遮不住明亮和放肆。两个人站在当地,脸上都流着泪,却是一动不动。 “妈妈,这就是你常说的桑上阿姨吗?”小女孩的声音让她们终于忍不住抱在一起哭泣。 走出医院的时候,兰问:“桑上,去喝什么?”“妈妈,桑上阿姨应该还是喜欢喝苦苦的茶。”兰的女儿接口。兰和桑上相视一笑。 兰过的很幸福,嫁了一个爱自己同时自己也爱的男人,然后又有一个很象自己的女儿。 桑上看着幸福的兰,想起宇,想他也应该是很幸福,也有一个很象洁的女儿吧?
第一次邂逅兰的时候,桑上一直没有提宇,尽管看着那个象极了过去的兰的那个小女孩,她不停的想宇和洁的幸福的生活,但是她什么也没有问。她记得大学和兰的分开就是因为宇,兰在很多的地方了解她,但是唯有在爱情方面兰永远也不可能了解。奈何桥上等宇的漫长的日子有谁能了解?宇呢?宇能了解吗? 桑上开始和兰恢复了以前的交往,但是兰不再是那个眼睛明亮放肆的女孩,她也再也不会在大庭之下勾着桑上的肩说:“这是我的老婆。”桑上喜欢兰的那个眼睛放肆的女儿,那个有着过去兰太多影子的女孩刚开始的时候叫:“桑上阿姨,陪我去......”她常常在放学的时候一个人跑到桑上所在的医院,看桑上平静地做着高难度的工作,然后在桑上下班的时候缠着桑上要她陪着自己做一些私人的事情。当她逐渐和桑上很熟悉的时候,她开始叫:“桑上,今天我们去......” 兰听到这样的话总是批评女儿:“不懂事啊,桑上是你叫的吗?”而桑上却在听到这样的称呼的时候眼睛有潮湿的感觉。那个14岁的女孩喜欢在大街上很大人气地挽着桑上的胳膊,很平等地和桑上争吵着一些问题。 兰常常很忙,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让她步履匆匆象一阵风,所以她是常常没有时间陪桑上说话喝茶。兰看着桑上很抱歉:“哦,桑上,对不起啊,太忙了。” 桑上微笑着摇摇头。当兰看到自己的女儿大声很自然地叫:“桑上”的时候,她又抱歉地对桑上说:“桑上,她被我们宠坏了。”桑上又摇头笑,一脸的风清云淡。但是当她转身离开兰的时候脸上却挂了几滴泪。 兰的女儿有一次问桑上:“桑上,为什么你不结婚?”桑上说:“没人要我啊。”女孩就很有些气愤的样子:“那些臭男人都没有眼光!”桑上看她明亮放肆的眼睛,看她明净的快乐和愤怒,有时候桑上面对那坦白的表情,会心疼地想:这会不会是将来的兰呢? 有一天,桑上正要和女孩出去喝茶的时候,那个一直很喜欢她的男人正好来找她喝茶,然后三个人就一起去了。 男人说话很少,桑上的话也不多,整个喝茶的过程中就剩下女孩的声音,她嘴巴很快地讲着她身边很多有趣的事情,桑上和那个男人就笑。但是在桑上和那个男人开口的时候,女孩就狡黠地看着他们,咧开嘴笑的很是诡秘。 回去的时候女孩问桑上:“桑上,那个人是不是很爱你?”桑上回答:“我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桑上突然抑制不住流泪。女孩拍了拍桑上的手:“桑上,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她说:“妈妈曾经给我讲过故事,她大学的时候最爱两个人,一个女孩一个男孩,她名目张胆地爱那个女孩却不敢把自己对男孩的爱表现出来。可是有一天,她最爱的那个女孩却很坦率地追那个男孩,她说她太爱他们,她受不了。桑上,你知道这个故事吗?” 桑上呆了,想起在那个舞会上,兰霸道地拉着她的手在人群里挤,兰固执地说:“没什么没什么,再给你介绍最后一个人。”兰说:“你怎么变成这么一个不知自重的人。” 兰说:“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有很多的事情可以伤心,兰没有理由不伤心。
桑上,桑上,你在固执等待自己的幸福的同时,伤害了多少在乎你的人? 再看到兰的时候,桑上突然不知道忙忙碌碌的兰是不是很幸福。兰总是很大声的开心地笑,喜欢说:“桑上,我最满意这样了。”桑上总是保持微微的笑。 有一天,桑上刚下班没有多长时间,兰给她打***:“桑上,想见你。” 可是,兰却不是在她们常常去的那个有舒缓音乐的茶馆,兰在一个充斥着喧嚣的音乐和浮躁的体味的夜总会等她。兰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烈性的白酒,没有讲任何理由。桑上看她,沉默。兰说:“桑上,你怎么不喝?”桑上仍是什么也不说。兰突然哭了:“为什么我仍然爱着那个男人,为什么该是我来爱那个不负责的男人?”桑上突然感觉心有一些紧缩的感觉,骨子里聚集的不祥急速地扩大着。 她仍然没有说话,看着兰通红的眼睛。“桑上,宇得了绝症啊!桑上,桑上....” 桑上的心瞬间变的苍白。“我一直爱他,很爱很爱,桑上你说你爱他,你有我爱吗?我的爱是穿越生生世世啊。所以你爱他我才生气。可是宇,宇呢?他和洁结婚后,我仍然爱他,不想要什么结果。可是可是,宇为什么总是结婚不到一年就要离婚呢?为什么宇喜欢的都是漂亮聪明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我喜欢的男人在玩弄世间女人的感情?......”兰抓着桑上的手,说着,然后灌大杯大杯的酒。 桑上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任由她不停地说着,桑上不知道怎么说,她只说着相同的一个字“风。” 兰喝醉了,醉的一塌糊涂。桑上搀着她,扶她走出夜总会的门。有一个绅士风度的男人说:“***,要不要我帮你?”桑上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喝醉了的兰很轻很轻。 那天晚上,兰就睡在桑上那小小的家里。半夜的时候,兰吐了,却没有吐出脏的东西,很清很清的水,有淡淡的清香。桑上在整理兰吐出来的东西时,流泪了,大滴大滴的泪顺着脸颊滑落,沉重地打在充满香气的空气里。 兰后来睡的很香甜,桑上看着她褪去浓妆的脸,一夜无眠。 第二天,兰醒来后第一句话是问:“桑上,我说什么了吗?”桑上朝着她笑了笑,很恬淡地笑:“没有,你喝完酒就睡了。”兰嘘了一口气。 宇住在桑上所在的医院,桑上去看他。 宇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当穿着白大褂的桑上进来的时候,宇突然睁开了眼睛,但是脸上瞬间掠过的却是失望。宇明显的发福很多,而且脸上有很明显的喝酒过度的痕迹。但是站在宇的床边,桑上透过那发福的变形的脸看到的依然是以前的风,潇洒儒雅的风,风流倜傥的风。桑上静静地看他,宇睁开重新闭上的眼睛, 看到桑上,很惊讶地问:“大夫,有什么事情吗?”桑上摇头:“只是看一看你的病情怎么样了?”宇笑:“又能怎么样呢?生死又怎么样呢?”桑上也笑:“是啊,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生生世世的问题。”桑上转身离开。“大夫。”是宇在叫。 桑上回头,恬淡的笑,恬淡的眼睛看宇。“大夫,你能不能每天过来一下。”桑仍然恬淡地笑,宇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一些慌了:“你不要误会,我有很多事情想对人说可是找不到人。”“哦。”宇抬起头,神色竟又镇定:“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你我有一种想倾诉的感觉。”桑上看着宇的脸,病态在他的脸上蔓延,她 匆匆地点头,然后快步离开。 那天站在自己小小屋子的窗前,桑上的思绪里只有那熟悉的小调:“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 但是一周内,桑上没有去看宇。兰的女儿来找桑上的时候,很神秘地附在桑上的耳朵旁边说:“桑上,你知道吗?妈妈爱的那个人得了绝症了。”桑上问:“你妈妈最近做什么?”女孩鼓着嘴:“妈妈好狠心,和平时竟然一点改变都没有。” 说完自己突然改口说:“不,也许妈妈很伤心,但是妈妈有苦说不出来。”桑上很吃惊地看那个小女孩充满灵气的脸,她的明亮放肆的眼睛。女孩笑:“桑上,你怎么了?怎么用这种眼光看我?”桑上随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小孩子,知道什么啊。” 距离桑上看宇一周后吧,桑上刚要回家的时候听到有人叫:“桑上。”是宇的主治医师。桑上的心一下收缩,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放干。“桑上,我的一个病人宇说你是他的一个朋友,他想让你有时间陪他说说话。”桑上点头:“知道了。” 第二天的时候桑上去看宇,隔着透明的玻璃门,她看到宇的床边坐着一个年轻的漂亮的女人,温柔地喂宇东西吃。桑上转身走了,她不知道自己存在的理由。 但是第二天的时候,宇的主治医师见了她仍是说:“桑上,你怎么不去呢?” 桑上说:“他应该有他的家人多陪伴一下。”“哎呀,说起他的家人,这个男人可真不得了。被他帅的漂亮女人都不恨他,在他生病的时候竟然一个个回来看他。做男人做到这份上......” 桑上突然想听宇讲他的故事了。淡淡的夕阳斜斜地照进白色的病房里,一抹残破的金***在宇的脸上投下了明亮的凄凉。踏进病房的那一瞬间,桑上似乎看见穿着白长衫的风微笑地回头,看轿帘掀开处萋萋的笑脸。桑上站在病房门口,不想移动自己的脚步。 宇突然睁开眼睛,看到桑上,笑着说:“大夫,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桑上一笑:“你刚才睡的很好,不想吵醒你。”宇的脸上却有惊讶的神色,他皱眉,然后说:“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搞不清楚。算了,我这一生搞不清楚的事情太多了。” 宇问:“大夫,你听说过我的故事吗?”桑上答:“一点。”宇看着桑上问:“哪一点呢?”眼睛里有揶揄的神色。桑上一本正经地说:“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宇轻轻地叹口气:“不知道我这一生是不是一个错误。”“大夫,你相信有生生世世的问题吗?”桑上一下呆了,宇,你相信生生世世的问题吗?但是她却是笑的:“相信吧。”又有多少事情是可以相信,又有多少事情是不可以相信的呢? 宇说:“假如我说我和我前世的爱人约定了今生相爱,你会不会吃惊?”桑上只说:“你讲吧。” 宇讲起那个前世的故事,那个桑上在心里温习了很多次的故事。 宇说:“约定了今生还相亲相爱,可是,我寻找了一生,却没有找到她。” 桑上问了一句:“你不是结了很多次的婚吗?”“那是因为她们都有象她的地方,但结婚以后我发现她们都不是她。” 病房一片沉默。 桑上说:“我想我该走了。” 宇说:“谢谢你大夫。以后能不能常常过来。” 桑上温和的一笑:“好好休息,不要乱七八糟地想很多。” 走出医院的后,桑上去了兰的家里。兰的女儿嘟着嘴迎接桑上:“桑上,我等你很长时间,你去哪里去了。”桑上摸了一下她的头:“桑上去陪一个叔叔聊天了。”“是那个给你送花的叔叔吗?”女孩的两眼开始发光。桑上不禁笑了。 后来桑上没有去看宇,一直没有,尽管宇一直捎信要她去,桑上却总是以走不开为理由拒绝了。 在那段时间,桑上拼命地接待着一个一个病人,她开始忙的没有自己的一点点时间。所有的人看她那么拼命,都劝她注意自己的身体。桑上仍是温和到笑,却不听任何人的劝告。 女孩来找桑上的时候,看到的最多的是桑上忙碌的身影。女孩不再不停地说话,有时候趴在桑上的桌上写作业,有时候会一声不响地看桑上忙忙碌碌。 只是有一次,在筋疲力尽的桑上和女孩一起回家的时候,女孩突然说:“桑上,我好心疼你这么拼命地折磨自己。” 可是,桑上心疼自己吗?可是,她不累,真的不累。 一天,桑上刚处理完一个病危的病人,紧接着要处理下一位的时候,她听到一位护士说:“那个宇好象快不行了。”桑上木木地站定了,旁边她的助手叫:“桑上大姐。” 桑上发了疯一样朝宇的病房跑,那一刻,她是跑在江南草木疯长的季节。 宇的病房有哭声,但是很小。放弃了治疗的宇静静地躺在病床,眼睛空洞地看洁白的屋顶。 桑上扑到宇的床前,宇艰难地一笑:“大夫。”桑上点头。宇又说:“我觉得你好熟悉。”桑上说:“在你大四的时候我曾经拼命地追过你,我是兰的那个傻忽忽的医学院的朋友。”宇愣了一下,然后说:“对不起。”桑上摇头。宇问:“兰好吗?”“好。”“麻烦你告诉她,很多的事情我是明白的。” 宇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他环视着周围很多张脸,对桑上说:“我唯一等待的只是她,可是她究竟在什么地方?”桑上说:“也许是在来生啊。”宇摇头:“我已经没有太多的精力等到来生了,也许我将是尘埃。”桑上扭过头,不想去看宇英俊的风的脸。 宇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但是仍然大睁着眼睛。桑上看着他的脸,听到周围有人说:“宇,你就安心地走吧。”宇没有回应,眼睛里面是深深的两世的寂寞,还有桑上熟悉的风的固执。 桑上突然握住宇的手:“宇,你听过这样的歌吗?”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桑上温婉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那是只有宇听懂的语言听懂的曲调。 宇的眼睛突然变亮,他紧抓住桑上的手很清晰地叫了一句:“萋萋。”随后眼神涣散,喉咙里挤出模糊的一句话。只有桑上知道,他说的是:“错过了一时,我错过了一世。”桑上的泪在眼睛里爆发,打在宇的手上。宇的眼睛慢慢闭上,脸上有淡淡的笑容。 宇走了,桑上仍然忙忙碌碌地做着自己的好大夫,脸上仍然是大家都熟悉的谦和的表情。 三年后,兰病重。临走的时候对桑上讲了她自己的故事。 她说:“桑上,你知道吗?你在奈何桥上等的时候,很多的女魂从你身边过,沾了你的灵气和你对风的爱。我固执地不喝孟婆汤却折磨了自己一生。桑上,如果在大学的时候知道你就是那个孤零零等待的女孩,说什么我也要帮你成全啊。” 兰临走的时候眼睛明亮放肆。 兰死后不久,桑上结婚,伴娘是兰的女儿。 那个女孩眼睛不再明亮放肆,她尊敬地叫桑上:“桑上阿姨。” 最幸福的是那个等了桑上很多年的男人,他拥有自己爱的。 桑上很老的时候才退休,白发苍苍的她常常和老伴去那个熟悉的地方喝茶,喜欢在草木众多的地方散步。 老了的桑上,眼睛如秋水般的明净,所有的人见了都说:“这个老太太,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一个绝色美女。”
( Mon, 6 Oct 2008 11:51:27 +0800 )
Description: 两个多么简单的字,但是做起来不容易不说,又是多少人终生的遗憾呀!能给别人宽恕不容易,说明自己要努力的忘记痛苦,要忍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同时想得到别人的宽恕又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呀! 昨天看电视里面,有一个老人曾经犯过错误,后被劳改,在77岁那一年因为身体的原因被保外就诊,一个片儿警一直照顾他,每天还抽出时间去陪他说说话,但是老人最大的愿望还是希望能找到自己的亲人---因为自从他进了监狱,他的儿子以及其他的亲人就再也没有去看过他,也没有再和他有任何联系!看到那儿我很揪心,因为一个人无论犯过什么错误,只要他身为父母,我想他的儿女是不应该记恨他的,因为他们曾经给我们生命,这一点就是我们一生应该记住的恩惠! 老人最终还是在80岁的一天早上,在那个***去看他之前,一个人坐在床上走了!虽然走的时候表情安详,但是他曾抱着怎样的遗憾,曾有多少个夜晚一个人默默流泪又有谁能体会到呢?无论他有过什么样的心情都随着他的离去而烟消云散了,但是我想也许他的儿子现在体会不到,但当他自己有一天灯枯油尽的时候,他是否能想起这个自己的亲生父亲,能否感受到父亲走时的寂寞与无奈呢? ***给老人送的终,也许有的人觉得***很傻,因为一般人都觉得和死有关的都不算是太吉利,更何况给一个自己不相干的人送终呀!可是我不这么想,我觉得这是一个人的福气,能替代别人尽忠尽孝,这是大义之举! 希望世人都能提早觉醒吧!可以宽恕别人的时候就尽量宽恕别人;想得到别人宽恕的时候也尽力而为就可以了。要不遗憾将伴随一生… ( Sat, 13 Sep 2008 18:19:45 +0800 )
Description: 社会发展越来越快,网络发展更是以惊人的速度前进着。最近经常看到网络上有女人为了自己的丈夫出轨,或是嫁给有钱的男人心理不安的文章;要不就是来自农村的小姑娘发表的《宁做三奶,也不嫁穷人》的文章。看来这个问题已经逐渐从以前看似家庭小问题的问题变成了整个社会的问题了。有钱的男人们以找年轻、漂亮的女孩为骄傲、为炫耀!没钱的男生则以找个开跑车、开奔驰的女人为自豪!无论年龄上有多大的差距,总之面子、虚荣、金钱的诱惑大于一切! 看过了种种事例后我感觉女人要做保值女人,甚至更优秀者要做增值女人!因为与其遇到爱人的冷落,就自暴自弃,借酒消愁,还不如各方面提升自己,使自己在逐渐失去青春、年轻的活力同时增加其它的魅力呢!毕竟人生只有一次,岁月也只有一次,不要怀念过去,生活就是活好现在,活好每一天!男人其实也是一样,大多数男人都是事业为重、追求功名利禄!因为对于男人来说,事业是自身价值的一个体现,无可厚非!但是已经生活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男人们,为什么不能在多考虑一下家庭,家里的女人,和家里的孩子呢?他们总是认为,男人就是在外面赚钱就可以了,拼命的赚钱,给妻儿以富足的生活就够了---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也许孩子在学校的课外活动是需要父母一同参加的,或者孩子在周末是希望父母一同带他去公园,而不是只和母亲一个人去的。同时妻子也一样,她需要的也不只是钻石戒指、或者每个月银行里的5位或6位数字,她需要的也是两个人到河边走走,像恋爱时候一样聊聊天!所以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做一个保值,增值的人。别让感情出现缺口,也别让对方觉得越来越乏味。
( Mon, 8 Sep 2008 12:06:11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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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知己相信这样一句话:真正的爱跨越生命的长度,灵魂的广度,能以各种形式存在。 这个世界上,男人最需要的,除了一个老婆,还有一个红颜知己。 做红颜知己最重要的是恪守界限。 当你卧病在床与痛苦激战的时候,拉着你的手慌张无措泪流满面的那个人必是老婆。她怕你痛,怕你死,恨不得替你痛,替你死。她哭哭啼啼。痴痴缠缠,让你感动,让你心灵难安。而红颜知己不。红颜知己不哭,她只是站在床头,静静地凝望着你,阅读你的心灵,然后用她的口她的眼她的心告诉你她知道你痛在何处,她理解你,愿为你默默分担,让你灵魂不再孤寂,令你欣慰。由此可见二者的本质区别了:哭,是因为爱你;不哭,是因为懂你。 一个男人,假如生命中有一个刻骨铭心爱你的女人,又能有一个心有灵犀懂你的女人,夫复何求? 红颜知己全是些绝顶智慧的女孩,她们心底里最明白:一个女人要想在男人的生命里永恒,要么做他的母亲,要么做他永远也得不到的红颜知己,懂他,但就是不属于他。 给他适可而止的关照,但不给他深情,不给他感到你会爱上他的威胁,也不让他产生爱上你的冲动与热情,这是做红颜知己的技巧。 你出门远行,音信全无,而前往地有重大自然灾害发生,红颜知己心有牵挂,多次拨***,但每次均打不通,因为你关机。待你漂泊够了,蓬头垢面地站到她面前时,她只是盈盈地笑问:“好久不见,玩得开心吗?”她不会提及她的牵挂、她的忧虑,永远不会提。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