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在跑ovi地图定位慢时怎么一时快一时慢的?求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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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发家致富
作者: 更新时间:
2011-05-16 00:51 小白的修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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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共0字
第一章 所谓命运
更新时间:2011-2-1 14:47:32 字数:5586
  墨然觉得自己是个很普通的人,没什么大得才学,也没有什么赚钱的本事,不过她倒也知足,在她的想法里,如果这辈子恰好能碰到一个合意的伴侣,生一个可爱的孩子,还有三五好友可以时常聚聚,有一份可以养活自己却不太累的工作,然后想宅就可以宅在家里就是最好不过了,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也没什么不好。
  只是命运常常会让我们大吃一惊,她打一出生便注定了她不平凡的命运。
  在她的好友林非的眼里,她并不是一个她自己以为的那么普通的人,她的身上有一种让人着迷的气息,让许多人都会情不自禁的喜欢她,常常她俩在聊天的时候,墨然侧躺在沙发上,那诱人的女性曲线特别明显,当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微微眯起,嘴唇微弯,慵懒闲适里有着几分小调皮,有时连林非都不自觉的被她魅惑。
  因为她这个特性,让她的工作非常顺利,忘了说了,她是个老师,在本市一所高中里教英语,已经有三年了,同学们喜欢她,因此她所在的班级成绩总是第一。之所以选择这个工作,只是她觉得这是一个可以满足她人生所求的工作罢了。
  当然再美好的工作中,总还是有一些那么让人讨厌的人的,譬如说下面这位。
  “你这备课笔记怎么写的?”教导主任的口水都快喷到她脸上了。“开会的时候你没带耳朵么,三令五申告诉要达到多少字,你看看你这个,就那么三五个符号,这是什么东西,重写!”啪的把她的笔记丢在她的办公桌上。
  她没吭声,低头假装驯服的听着教导主任对她的奚落。
  “你要是再写不够字数,我就罚你多写一倍。”
  她心里默念:“写那么多有什么用呢,横竖也不是写的多就教的好了,再说这备课笔记是我自己用的,又没有事先说明不能写符号,我写出来,能看的懂就行了,何必非要弄得如此繁琐,岂不是写又累又没效么。”她可那么大胆子敢公然抵抗教导主任。
  “你不要以为你上学期教的成绩不错,就掉以轻心,工作一定要上心,你这备课笔记都写不好,还能讲的好课,以我多年的经验,那就是异想天开。”
  她心里想:“黑神煞啊,黑神煞,我教三年书年年都考全校第一,你还天天抓着我说,为什么就是不让我好过呢。什么你多年的经验,你除了开会发言会说一句春光明媚,抓到个打架的学生就问候人家祖宗八代你还会点什么,教书什么的我可没听说过你有什么能耐,为什么这年头领导都是外行人呢。再说教研组长都没意见了,你凑什么热闹,不嫌累的慌么。”她一面这样想,一面假装悔改的点点头,表示理解。
  黑神煞这个外号是本校对他的公认,此人脸黑,人凶,肚子大,除了会端架子骂人外,别无所长。
  “这次就算了,还有下次,你可就没什么好果子吃了。”教导主任似乎是满意她的表现了,终于骂完,抹抹吐沫星子,背着手,迈着八字步,昂首挺胸的找别的老师去了。
  墨然在身后无声诅咒,黑神煞,我咒你走路跌跤,摔得狗吃屎。这诅咒还真的灵验了,只不过这人的下场和她的诅咒比起来要惨多了。
  糟糕,约会要迟到了,墨然赶紧扫空桌上的东西,背着包奔赴和死党林非约吃饭的火锅店。
  这家火锅店开了多年,老板是地道的四川人,跟别处不同有些不同,虽然是麻辣口但却不上火,吃完还有些微微回甘,羊肉呢也是一绝,十分新鲜的,羊肉味也很浓,比起别家的那种根本吃不出是什么肉来的羊肉是天差地别。
  墨然和林非都很爱吃这家店的涮羊肉,两人每一次来都要大发豪言要吃掉十盘八盘的,但没有哪一次完成过任务。
  “怎么这么晚?”林非问道。
  “别提了,我今天倒霉透了,被那个黑神煞骂了。”墨然郁闷的说道。
  “就你们那个神经不正常的教导主任。”
  “是啊,谁要当他老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两个女人吃饭自是不能没有八卦佐餐,林非郁闷的开口道:“我妈最近又催我找对象了,天天跟我念,说什么再不嫁就嫁不出去了。她拿筷子戳着碗:“想当年我上初中那伙,就有人在我家楼下等我。结果被我妈看见了,她对着我哭了三天,说什么我不努力了,对不起我死去的爸,给我吓得。也不知道她咋想的,现在好了吧,我不谈了,急了,她以为这男人跟萝卜一样,长在地里就等你刨呢。”
  “你才多大啊,那么急干什么。”墨然捞着锅里的肉,吸吸鼻子。
  “没办法,周围人动作都太快了。我妈一单位的比我还小两岁呢,刚谈没三个月听说就结婚怀孕了。我一个表姐,三年抱两。”
  “不是咱不争气,是别人太争气了。”墨然一边喝着王老吉,一边感叹:“不过我说,你自己呢,不急么?”
  “急?”林非美目一转:“我这种美人要是死会了,天下多少男人要伤心死啊。”
  “哈哈,说的好。”
  “墨然,你呢,不想找个男朋友?我说你爸为啥还不让你谈恋爱呢,莫非他这个本市第一周易大师算出有什么不妥,想让你一辈子别嫁了。还是你有个青梅竹马又或者指腹为婚的男人我不知道啊。”一边说,一边暧昧的对墨然直眨眼。
  “想啊,初中就开始想,可没合适的啊,指腹为婚的我倒想呢,那多方便,直接可以去领证了。”墨然皱着眉头:“我爸,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你知道的,他有时候有些神神秘秘的,我也搞不明白他的。”墨然的爸爸墨鸿是本市周易协会会长,精通周易八卦之术。在墨然眼里她爸是很特别的那种人,她总觉得她父亲的背后一定有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恩,不过你爸二十多年一个人带你这么大,真不容易。我要能找到你爸这么痴情的,就好了。”
  墨然心里想:“是啊,如果有像爸爸这般几十年如一日的爱着一个女人的男人,一心一意的对我,那真的是人生无什么遗憾了。”
  吃完火锅,两人分道扬镳,墨然吃的有些多,便一个人走路回家,顺便吹吹风消消食。
  走了没多久,一个白衣长须老者站在她面前,笑的很是高深莫测:“姑娘,我看你骨骼清奇,想不想跟我修真啊?”
  她心里有些惊讶,这人怎么穿着和说话都这么奇怪啊,这该不会是从哪个疯人院里跑出来的吧,大概电视剧看多了吧,她拢拢自己的包,绕开他继续往前走。
  老头跟在她身后,不紧不慢,总是保持着五步远的距离,不停的在后面说着类似让她修真的话。
  墨然有些无奈,想赶紧打发他走,便停下道:“好吧,我同意了。”
  那老头似乎非常高兴,又开口道:“只是,一旦踏上这条路,日后艰险万分,你要想仔细了。”
  墨然心里你不是想让我修么,怎么还问那么多话呢。她点点头,管他的,想把这个好像有些脑子有问题的老人家送走,哎,真可怜,这么大年纪了。
  她点点头道:“恩,我想好了。”那老头非常高兴,这个徒弟他已经观察很久了,性格很平和,天赋又高,十分适合修真。
  他抛给她个银白色镂空手镯道:“丫头,这是为师送你的见面礼,只要将灵识探入,修行法门,法宝是应有尽有。好好修行,有缘再见。”说完就消失无踪了。
  墨然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怪事,这老头好像真的不是普通人呢,她低头打量那手镯,手镯是银白色,上面雕刻着古朴的纹饰,看不清具体什么材质,手一动,就隐隐的有道银光闪过。
  果然不是凡品,她心里想,难道自己真的要听着老头的话去修真吗,那是不是就可以深山探宝,古墓寻密,斩妖除魔,高人斗法,想着自己一手高举法剑,一手拿着若干天材地宝,她有些心动,这样不是就能赚不少钱,自己就可以不用上班,宅在家里了。
  而且修真以后就不会老,这能省多少化妆品和看病钱啊,如果能用法宝飞行,去什么地方也不用走路,很方便的,搞不好还能抓几只妖怪给自己做家务干什么的。
  她一面想一面偷偷乐,好像还挺有意思的呢,回家研究看看,她兴奋的快步往回走。
  “爸,我回来了。”
  没人回应,屋里一片漆黑,一个人也没有。
  她有些奇怪,父亲是个生活非常有规律的人,现在都快十二点了,早该回来了,她觉得有些奇怪,刚想拿***打给父亲,自家的***却响了。
  “喂,你好,我是墨然。”
  “墨***,警方怀疑你父亲墨鸿被人谋杀,请到警局来一趟,。”
  墨然脑子一片空白,踉跄的爬起来,强自镇定的赶到警局。警方提供的照片上,墨鸿开的那辆黑色广本被砸的面目全非,窗户上全是血迹。
  “对,是我爸的车,我爸呢。”墨然激动的站起身。
  “目前还没发现踪迹,不过车里的血迹超过四升,警方怀疑应该已经死亡了。”
  墨然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一阵发晕,碰的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墨***,墨***……”
  墨然抬头看向对面,半响才对准焦距。
  “你没事吧?”
  墨然摇头:“你刚刚说什么?”
  “有线索会通知你的,谢谢合作。”那年轻***看她的眼神里,有几丝同情。
  “哦,好。”墨然浑浑噩噩的出了警局大门。
  天色已经微亮,她看着那稀薄的阳光,却仿佛觉得跌进了黑色的深渊。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回家,也许,也许爸爸已经回家了呢。
  没有人,什么都没有,冷冷清清。
  她心里无比的失落,她想起爸爸曾经告诉她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对,不要放弃希望,爸他吉人自有天相,绝对没事的,她给自己打气。
  一夜没睡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她强迫自己上床休息,可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遍一遍转着从小跟爸爸相处的光景。
  她从小就是个让人操心的孩子,还没满月,妈妈就过世了,爸爸带着她从老家到了本市,她身体不好,老晚上闹,墨鸿就整夜整夜的熬着,一把屎,一把尿,又当爹又当妈。小时候墨然不懂事要妈妈,墨鸿只抱着她细声安慰。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爸爸只怕是比自己更难过吧。她不知有多少次看见爸爸偷偷一个人看着妈妈的照片掉眼泪。所以懂事后,她从不开口提母亲,她觉得自己并不比有妈的孩子可怜。
  爸爸对她很用心,该有的她样样都有,第一次买女性用品,是爸爸买的,那时候她羞得冲他凶,乐的爸爸一个劲的大笑。
  她想到这些,心中难过不已,她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工作了以后就为了方便住在学校附近,很少回家,从没想过爸爸老了,是不是一个人也会寂寞。从没想过原来那个在她心中无所不能的父亲居然也会离开自己,人是不是总是失去了以后才会后悔。
  两行泪从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流到她自小带着的血玉上,她闭起眼,拉过被子蒙上头,蜷缩起身体,像困兽躲进黑暗里,独自默默的舔着自己的伤口。
  眼泪滴在玉上,一滴,二滴,渐渐有米粒大小的光芒闪烁。
  “然然,然然……”一男一女两道声音出现,男的儒雅带着笑容,女的和然然长的十分相似,只是看起来成熟些。
  “爸爸”墨然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妈……妈。”有些迟疑,从来只在照片上见过的人,只当再也见不到的,居然活生生出现在了眼前。
  “然然。”旁边的女声声音里含着激动。
  “爸爸你死了吗?你和妈妈回来看我了。”她哽咽道。
  “傻孩子,爸爸没死,只是不方便现在回来而已。我现在和你妈妈在一起。不要担心我,自己好好过日子。爸爸妈妈不久就会来看你。”话说完,两人便消失不见。
  墨然这下倒是疑惑大过悲伤,她也是看过些修真,玄幻文的。她以前只知道父亲精通算命风水之术,但看这样子,怕还不止这些,原来她的预感是对的,父亲真的有些什么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只不过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
  她觉得这块玉肯定有些特别,一骨碌爬起来开始研究这玉了。
  玉是圆环状,仔细看,白色玉棉里长出一根一根的血丝,着实有些渗人,看不出来是什么质地。
  她记得刚才是哭了才出现这种情况的,于是猛瞪着眼睛,好容易眼泪又滴下来,却没什么变化。
  莫非是一次性的,墨然有些懊恼,不甘心,拿手仔仔细细的摸,温软的,拿牙去咬,各种方法试遍,折腾半天,也没什么出现。把心一横,摸索出一把刀,对着手指就是一下,疼的抽气,把血滴在上面。
  血进了玉就被吸了进去,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也随手滴了点在那镯子上,只觉得脑子一阵发蒙,似乎跟这镯子多了层联系似得。原来滴血认主真的有用啊。
  弄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发现,她终于认输了,重新挂上玉沉沉睡了过去。
  下午的时候,墨然被门铃吵醒。
  来人是个冷冰冰的黑衣男子,掏出个文件夹递给墨然。“墨叔叔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墨然接过来一看,先是各种财产证明,本市两套房产,存折若干,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还有一本古朴的手札和一封信似有些奇怪。
  她迫不及待打开信件。
  “然然,如果你看到这封信,就说明我已经不在你身边了,自己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爸爸留给你的手札,是修真的功法,一定要照上面好好修练。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去天前街三号找你林世伯。不用挂念我,日后自会相见。切记千万不要取下玉佩。”
  “我爸爸还说了什么?”
  黑衣男摇头,转头就走。
  她拿起手札细细的看了起来,上面记载的是两套不同的功法。第一个是道家的修真方法,开篇是站桩,大体是教怎么练气,怎么体会真气运行。
  里面写的很详细,感悟,怎么判断阶段都有,一共分八个阶段,到元婴就停了,是一份很珍贵的练功心得。里面穿插着还记载着一些什么药材,丹方,法宝之类的。上头还提到滴血认宝,就跟刚刚她做的没什么差别。
  第二个功法墨然略略一番,就放弃了。开头就是开悟,就是说吃了什么仙草,仙丹,又或者是得了什么机缘,打通经脉,可以吸取日月精华。没前一个仔细,说法有些笼统,有点像摘抄文献。而且还提到什么化形。
  这似乎应该是篇修妖的文章。墨然心想,不知道记着这个干嘛,用不上啊。莫非是给宠物用的。
  略微翻过一遍,她心想看来上天注定我一定要去修真,否则为何爸爸和那个神秘老人同时都提到这件事。既然如此,为了不辜负父亲的心意,也为了可以早日看到父母,一定要好好的练习。
  决心既然已定,她便重新研究起昨天的那个奇怪的手镯,她不知道什么叫神识,她只拼命试探着各种方法,可练了许久,除了脑子发疼发晕以外,没有丝毫改变。
  她大叹一口气,心想这神识到底如何用,师傅怎么不告诉自己呢,父亲的手札为何也不写呢。其实这事也算有些巧合了,白衣老头看墨然气息醇厚,以为她应该是会这些的,他哪里知道现在已不像当年,修真的基础不是那么普遍人人都会的。而墨鸿的手札不过是备给女儿以后用的,他还想着当面教墨然一些基础,他怎么会想到如此突然便出了变故。
  既然此路不通,墨然便开始站桩了,久不运动的墨然,站一站就觉得冷,浑身直哆嗦,而且真的是有些无聊,手札上说要放松,心无杂念。她可好脑子里念头烦乱,一放松又昏昏欲睡。
  折腾了半天,好容易站够了一个时辰,除了腿麻发困以外,毫无收获,上面说的什么神清气爽,心平如镜都跟她毫无关系。
  莫非她不是修炼的料,她觉得怕是要辜负父亲期望了,又觉得自己离那个神秘的,有趣的修真界只怕会非常遥远了,仿佛看到无数的钱财,宝物长着翅膀飞离她而去,不禁感到有些心冷。; 第二章 天无绝人之路
更新时间:2011-2-1 14:50:12 字数:3596
  修真探索无果,肚子又开始饿了,闲来无聊的墨然,踹着满腹愁绪出门觅食了。
  在街边吃了碗米线,买了杯奶茶,她晃晃悠悠的就走到了不远处刚开工的工地边。
  她没注意到的是,自打一出社区的门,就有两个黑衣男子盯上她了。
  在建的是个新小区,开发商据说是早年的留美华侨,开工的时候还请墨鸿去看过宅地风水。墨然还记得似乎听爸爸说不宜建楼,他说这是阴地,容易招事。
  可这地皮买了,钱都花了,房子都卖掉了,怎好说不开工就不开工,就缠着墨鸿给解决问题。
  墨鸿自是没理,只劝说还是放着的好,可这房子最后还是盖起来了,也不知后来找到什么方法没有。
  墨然绕着场地转,忽然感到有些熟悉,这地方,这地方不就是爸爸的车昨天被砸的地点么,莫非,她越想越感到后怕,转过身刚想逃,就被一个手刀,劈昏在地了。
  等再一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和一个年轻女孩子被捆在一起。屋里很暗,没有窗户,唯一的一扇门也关上了。机器的轰鸣声不绝于耳,屋子是铁皮盖的。墨然估计自己应该是被抓到这工地的某处了,手上的镯子和玉还在,钥匙钱包也还在兜里,应该不是劫财。
  旁边传来细微的声响和低低的啜泣声。
  “喂。”
  那女孩一震,这才发现旁边似乎还有人。
  “你别怕,我跟你一样是被抓来的。你还记得是怎么被抓到的么?”
  “我,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早上出去倒垃圾,一醒来就这样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墨然摇头:“你能动吗,能动试试能不能解开绳子。”
  两人紧紧的抵靠在一起,好在手指还能动,折腾了十分钟,总算是把绳子弄开了。
  墨然靠在墙上听来听去,除了机器声,什么也没有。推了推门,是锁上的,她有些哭笑不得,她最近遇到的事可真多,好的坏的,看来自己平淡的人生大约是过去了。
  “找到什么没?”那女孩子问。
  墨然摇头,既然没事做,她就闭上眼休息了。
  “喂,你怎么还睡得着。”那女孩子哇啦啦的大叫。
  “我想不出还能做什么,不如保存点体力。而且说不定还能找到应对之法。”
  女孩子气鼓鼓的没理她,也站起来转了一圈,未果,只能呆呆的坐在角落里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机器声慢慢小了下来,算起来时间,应该是晚上了,小屋的外面响起两个男人的声音。
  “老大,要等到什么时候?”
  “说是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急什么。”
  “再这一个就够了吧。”
  “恩。”
  “姓墨的那老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问他方法也不告诉我们,咱好不容易知道了这个法子,他居然还想来救人,也不掂掂自己的斤量。不过,他的尸体不见了,这事恐怕。”
  “怕什么,杀一个人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再说那天不是我们看见他被砸的么,也没看见他跑出来,估计尸体让什么野狗叼去了。你别说,这墨老头的女儿长得可真不错。”
  “嘿嘿嘿嘿,不错有什么用,早晚也是个死,要怪只能怪她父亲不识相,死之前,咱哥两让她快活快活就是了。”
  “哈哈,你小子。要不是祭楼要童男童女,那几个丫头咱也能快活一把。”
  墨然只觉得一阵恶寒,原来是这两个家伙,害了父亲,看样子父亲应该是被什么人救走了,自己这回恐怕凶多吉少,她转头看对面那个女孩。
  早年听父亲说起,鲁班书上说盖楼地基要稳,为了怕有凶灵闹事,就杀死两个合时辰的童男童女埋在下面,这死了的男女就变成镇宅神了,说的好听是镇宅神,其实就是地缚灵,被困在这里,出不去。这镇宅神就会赶走外面的凶灵,保一方平安,后来都改成陶俑之类的。原来这开发商想出来这么个招。
  其实墨然也算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不过,这开发商可不止找了两个来祭楼,他摆了个四方阵,四个方位都埋了人下去,中间是阵眼,树了铜像,聚阳,整个镇就像一个大盖子一样盖住整个住宅区,自成一体,强行聚阳气,改变阴地风水。
  那女孩子显然也听了他们的话,整个人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了无生气。
  墨然看她这样子有点无奈,还没怎么样呢,何必如此。她的想法是不死到临头绝对不放弃,即便是死到临头那也不能让对方好过了。
  “别丧气,说不定能跑出去。”
  女孩抬起头看看她,润润干涩的嗓子道:“我才十六岁,我不想死啊,呜呜呜,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我也没谈过,墨然心想,我比你还惨,我还不容易混毕业了,好不容易找到工作了,机缘巧合能修真了,结果被抓到这里来了,我命好苦啊。
  女孩接收到墨然更加哀怨的目光,愣了一下,低下头,没再开口。
  “起来了,起来了。”一边说一边听见开门的声音,进来两个大汉,一脸凶相,眼神不正,绕在墨然身上直打转。
  “别这样看人家,我会害羞的。”墨然低头故作害羞状。
  一旁的妹妹看的瞠目结舌。
  墨然瞪她,你懂什么,咱要瓦解敌人的防心,不然怎么跑。
  “好好好,果然识趣。来亲一个。”说着就要凑上去亲墨然。
  “哎呀,哥哥,哪有这么猴急的,再说你们不是有正事么,正事办了再说。”
  “你可别耍花样。”另一个男子狠狠的瞪她。
  墨然抛了个媚眼:“我哪敢耍什么花样啊。”
  “这绳子怎么解开了。”
  “人家捆着疼哩,两位哥哥也不在,我只好自己解开了。”一边说一边委屈的直拽衣服。
  “别废话了。赶紧走了。”
  一人一个拉着她们就往北边走。
  走了没多久,就看见一个道士站在前面,獐头鼠目,蓄着两撇八字胡,旁边站着个颇有几分儒商味道的中年男子,不是那个开发商又是谁。
  “王道长,这事就拜托你了。”
  “恩,好说,杨老板不用客气,你的事家师吩咐过,我自当照办。”语气倒是客气,神色却是傲慢十足。
  就见那杨老板递了张银行卡给他,道士接过,脸色和缓了许多:“杨老板客气了。”
  “那你看,是不是开始了。”
  王道长点点头,拿起一块罗盘,往左走三步,往右走三步,嘴里念念叨叨,手里抓着红色的朱砂抛洒。
  墨然只看那杨老板自己往后一退,心想不好,看样子,这家伙是想绞了在场这四个人了。
  她大喊:“你们老板要杀人灭口啊。”
  那两个黑衣男子也不笨,丢了她和那个女孩,转眼就想往杨老板那冲去,但还没等他们跑出一臂远,就忽然定住不动。
  两个人慢动作回放一般跌倒在地,两团浑浊的灰色光团冲着那道士飞了过去,被收进一面小小的黑色旗子里。那道士手一扬,抛出两道黄线射在那两具尸体上,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融化成水,最后融入地面。
  咚的一声,那年轻女子就昏了过去。再看那杨老板,早已开着自己的宝马,扬长而去了。
  道长摸着两撇八字胡,哈哈大笑。
  变态,墨然心想,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今天不知是否能逃得过去了。
  “小姑娘,你别怕,我一定给你换个舒服的死法。你这副皮囊损了多可惜啊。”阴阳怪气的声音,听的她一阵头皮发麻。
  “待我先料理了正事,再好好的料理你。”
  道长走到那女子身边,一挥手,那女子的身体整个平躺了开来,四肢舒展,道士拿出一块画满符咒的布盖在其身体上。
  右手成剑指状,临空画着什么,嘴里念念有词。
  他大喊一声:“起。”
  那女子就临空飞起,到了刚才道士站立的地方,地面开始下陷,下面居然是一人大小的洞穴。女子的身体直直落下。马上有水泥浇灌其上。
  墨然听到那女子挣扎的叫喊声,七窍出血染的水泥颜色分外妖异。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小,洞渐渐被水泥填平。
  她刚在那道长一开始的时候就悄悄的一步一步往后退,寻摸着他正作法无暇他顾,正乘机溜走。她可不会异想天开的以为凭自己可以救那女子,这无异痴人说梦罢了,自己能不能逃走还要打上几个问号呢。
  但即便如此,她听到女子挣扎的声音,脚下的步子还是乱了。这一变化自是没有逃过那道长的耳朵。
  道长邪恶的一笑,盯着墨然,开口道:“跑,你以为你跑得了吗?”
  跑不了也要试试啊,她转身就飞奔起来。
  道长手一挥,大大小小的石头冲着墨然就飞了过来,她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一口心头血吐出来,染上了血玉。
  道长哈哈大笑,再一个动作,墨然就觉得喉咙被掐住了,吐不过气来。
  她此刻也有几分害怕了,脸色有些发白。
  “怕吧,怕了就好,我就等着你这姑娘为我这生魂旗多加一道助力呢,你这姑娘资质不错,我一定得留着你陪我这旗儿。”
  变态,你个死变态,我死也不要被生生禁锢在个法器里帮你害人。墨然渐渐头越来越昏,就在她即将晕过去的那一刻,血玉金光乍起。一个人影从里面窜了出来。
  赤条条的一个男子,浓眉高鼻,黑发黑眼,黑发披散在背上,古铜色的肌肉充满着力与美,如果不是这时处在危险关头,只怕墨然要大叹一声,帅哥猛男啊。
  那男子眼神却十分天真可爱,傻呵呵的冲着墨然直笑,一把就把她用公主抱的姿势抱在怀里。
  墨然一阵头痛,原来是个傻的,不知这人是个什么来头,护身大神,还是什么寄存在玉里的高级神兽啊,不过看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指望上。
  那道长一阵傻眼,这是从哪冒出来的,还没反应过来要继续发招。
  墨然已经指挥着那男子道:“快杀了他。”
  那男子嘟嘟嘴,转头看着那个道长,脸皱的跟包子一般,似乎很是不快被眼前这个人打扰了他和墨然的亲热时光。
  手指微微那么一挥,一团火焰就包围住王道长,连叫喊声都没有一句,就消失无踪了。
  纯情男咧嘴冲着墨然笑,那样子就跟讨要主人赏的小狗狗一样。
  “乖。”墨然摸摸他的头,一颗心放下了来。
  纯情男低头凑在墨然脸上,大大啵了一下,把她抱的更紧了。
  好香好软的,我好喜欢,我一定要赖定她,他的心里如是想。
  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在月色的掩映下,一个金色的小光团从王道长的身体里飞出去了。; 第三章 太极门人
更新时间:2011-2-1 17:02:57 字数:3226
  墨然感到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刹时一阵血气上涌,脸红耳热。
  “你,你,你,把我放下来。”纯情男摇头。
  “你能回玉里么?”继续摇头,一双迷惑的眼睛看着她。
  “那你有地方去么?”大力摇头,将头抵住她的脖子死命的蹭。
  她被蹭的有些无力,看样子只能带回去了。
  “那你跟我回去吧。”纯情男抬头,眼睛绽放出耀眼的光亮,大力的不断点头。
  “乖。”她嘴角抽搐。
  指挥着他,一路东躲西藏的,闪避着路人甲乙丙丁。她真怕遇到那么一两个熟人,被怀疑成刚刚做了什么坏事,将头埋在他怀里,偷偷的瞄着路线,终于在自己没有窘迫羞愤至死之前回到了家。
  “穿上。”墨然找出爸爸的衣服丢给他。
  他迷茫的拿着衣服往身上比划,满脸含怨的看着她。
  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捡了个巨型婴儿,认命的一件件的帮他穿上。不断地催眠自己,这不是个男人,这是个婴儿。我什么也没看到,我什么也没看到,脑子里却挥之不去那古铜色的肌肤,六块坚硬的腹肌,还有某只大鸟。
  衣服穿上有些紧,他不停的扭着身体,就像有无数条虫咬着。
  墨然感觉自己濒临爆发的边缘,可又知道自己不能跟他一般见识,更何况刚还是他救了自己一命,不管怎么样也不能丢下他不管。
  她板着脸:“不能拉下来。”
  似乎能感到她的不耐,他乖乖的坐下,没再动弹。
  托着下巴,她想,今天的事该怎么办,刚才那个杨老板已经溜掉了,只怕以后还有的麻烦。这个傻蛋也不知道可不可靠,再来几个厉害的,可怎么收场。
  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难不成真的把那些人丢下当镇宅用么,遥遥无期的被关在一片黑暗的地方,不能投胎,不能解脱。
  虽然当时没能救那女孩,可也不能看着她就这样被困在那一生。
  只是如果真的参与进去,只怕这杨老板定不会善罢甘休,救了这几个,他还会找别的替代品。就算不找了,房子盖不起来了,交了订金的那些个人家,岂不是又被她害了。
  世事总不能尽如人意。看来修真的事一定要尽快抓紧,不说救人什么的,自保总是要有的。
  墨然抬起头,碰的一下,跟傻蛋撞在一起。他蹲在她面前,傻呵呵的看着她,两个眼睛贴在她身上。
  “你离我那么近干什么。”这是什么,雏鸟心理么。
  他嘴一撇,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呜呜,人家不是故意的,不要赶我走。
  她被他弄得手足无措,只能一个劲的安慰,环抱住他,用手拍着他的背,不停的说:“乖,不哭不哭哦。”
  这样下去不行啊,不管怎么的先教说话吧。
  打开电视,地方新闻台正在播放一条失踪人口信息。
  “天启中学高二三班女生谈云云,今天下午于小区门口被拐带,请市民积极提供线索。”打出的照片赫然就是下午的那个女孩。
  女孩的母亲拿着照片不停的哭:“我就一个女儿啊,别伤害她,你们要什么,我都给,只要放了我女儿就好。”
  那女孩的样子突然就鲜活了起来,她才忽然觉得,这真的是一个人,有人爱她,有人会因为她的失去而悲伤,心情莫名的有些低落,一份突出如来的强烈的自责感击中了她,她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做些什么。暗暗的立下誓言,即便不能让她复活过来,但希望有一天给她一个可以投胎的机会。
  “傻蛋,你会说话吗?”
  他摇摇头。
  “那你能听懂我说的吗?”
  他点头。
  “那你跟姐姐学说话好不好。”
  他兴奋的直点头。这样她就能明白他的意思了。
  “说好。”
  “哈……”
  “不是哈。是好,看我的口型。“
  “嚎……”
  她看着他,不断地纠正他的发音。
  “好。”他发出了他生平第一个音。
  “好棒。”她摸摸他的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他感觉无比的满足,决定以后一定要多让她笑。
  “姐姐现在有点事,你乖乖的看电视学说话好不好。”
  他点点头,但手里一直拉着她的衣服。好像很怕她离开似的。
  她温柔的笑笑:“姐姐就在那个房间里,我不关门,你能看见我,自己乖乖看电视学说话。这样以后姐姐就能知道你想说什么了。”
  他点点头,这次放开她。眼睛一直看着她走进房里。
  墨然定定神,按着手札上教的方式继续站桩,这次似有些不同,她能体会到有温热的气体包裹着她,周身的毛孔舒展开来。心里的杂念也少了许多。
  她试着用这气体探进手镯,转瞬就来到了一间石室门口。上书几个大字“太极宗”。
  “上古仙派,太极宗门。有缘得入此间着,洞内书籍皆可取用。修行者,惟清净二字。若能常清净身心,当得出离三界。不动不念,先天一气,自虚无中来。切记太极宗人,虽不慈悲济事,但求不愧天地……”
  洋洋洒洒上千字的古文,意在说此地乃太极宗的地方,太极宗修行与世间功法不同,世间修行讲求姿势,站桩,太极上乘丹道法不讲姿势,重要的是要保持入静状态,调转身体全天入静状态,所以修行起来要比别的门派快,但是对资质要求极高。
  对弟子要求不要贪念,任意抢夺。不可走捷径,不可行任意杀人等等一系列规矩。说法和墨然的想法类同,说要爱惜世间一切修行的生物,不能因为出生而任意砍杀,尤其对不宜修行的,草木之类,应有爱护之心,如果取用应当留种,给后人以方便。
  其中有一段介绍了关于这个镯子的情况,镯子是一个隐秘的洞府,属于太极宗秘法开出的特有空间。是供修行之用,空间可根据主人修行进行改造,属太极宗特有的宝物,仅掌门人持有。
  除了自家的法门以外,也收集了许多别的功法,也有教授法术,炼器,练丹的一些典藏。
  墨然大惊,自己莫非变成太极宗掌门人了。她有来回看了一圈,找到一柄青色的剑。
  出了石室,放眼望去都是凄凄惨惨荒凉的一片。试着用神识改造土地,累了半死,也只将眼前方寸大小的地方变成了草地,那草还羞羞答答的毫无生气。
  看这样子自己还是修为不够。
  墨然拿着剑就退了出来,感觉跟镯子的联系又深了一层,洞里那些个方法已经跟刻录一样刻在了脑里,一感应就能知道那镯子里都有些什么东西。
  屋外面乒乒乓乓作响,她听见傻蛋的哭叫声,就见他在屋里翻来翻去好像找着什么。桌子,纸张什么的丢了一地。
  “喂,你干什么。”墨然无语的只能叹气。
  他冲过来一把抱住她,急切的心情一览无遗。
  “我找不到你。”说的磕磕巴巴。
  “乖,姐姐是去了镯子里。”她晃晃镯子给他看:“以后带你去。”
  看着满室的凌乱,她感到作为一个养着巨型婴儿的未婚宅女,任重而道远。
  一项一项来吧,叹气也没用,说话,吃饭,穿衣样样要教,不过好在看起来还是学的十分快的,也算安慰了。
  “你有名字没有?”
  摇头。
  “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好。”这次发音无比清晰,大眼睛期待无比的看着她。
  “就叫玉生烟吧。”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应和着他从玉里生出,也算搭配了。更别说下一句诗尾还合着自己的名字,越想越觉得不错。墨然颇有些自得她取名的功力。
  他开心的呵呵傻笑,然后用手指着她:“你,你你?”急得不得了,脸都涨红了。
  “我的名字?”拼命点头。
  “墨然。你可以叫我姐姐。”
  “姐姐。”
  “乖。”
  “烟烟。现在我教你洗澡,每天晚上都要洗哦,你要好好记着。”
  从洗头洗脸刷牙,包括怎么开关淋浴设备,都教了一遍,看着学的挺快。墨然嘿嘿的邪笑,顺道也把怎么清理浴室给教了,以后就不用自己打扫了。
  可怜的玉同学还笑呵呵的擦着地板,擦完就开始脱衣服,双手一扯,一件名牌T恤就报废了。
  “啊,你。”墨然双手捂脸,衣服啊,你死的好惨。
  接着教怎么脱衣服,然后当然顺便教会怎么洗衣服,怎么用洗衣机。免费劳动力一名,不用白不用。
  玉同学还卖力的记着她教的内容,干得呼哧呼哧的,殊不知这女人诚心的想把他培养成菲佣一名。
  领着洗刷干净,头发已被墨然咔嚓两刀绞成男版学生头的烟烟,墨然将他安排在父亲的卧房休息。
  刚想转身,就被一只手拉住了,似是不愿她离开。
  “乖,睡觉了,我去洗澡。”
  “不要,陪偶。”这句话听起来倒有几分暧昧的意味,如果不是明白他只是孩子般的情商,只怕墨然已经直接上巴掌了。
  “听话,晚了,要睡觉了。”
  “我要跟你一起睡。”
  “听话,不然明天就不准吃饭。”沟通无效,只能板着晚娘脸威胁。
  烟并不知道不准吃饭是个什么意思,不过倒是明白了话里的威胁,乖乖的放开手:“偶听话,不要赶我走。”在他的单纯的思想里,只要不赶他走,怎么都好。
  “恩,晚安。”
  拾掇好自己躺在床上的墨然,开始练起入静的功法,发现躺着心静下来反倒容易一些,仔细感受着自己的能量,丹田处依稀能看见一白一黑两团光不停的融合分开,身体也随着光团的融合,从左热右冷变成两边相同的温度。; 第四章 天前街之旅
更新时间:2011-2-2 0:22:04 字数:3208
  “啊啊啊啊啊”一声尖叫响彻云霄。
  “你这个流氓,”墨然拿起枕头死命的打玉生烟。
  他正梦见自己抱着她躺在云朵上,忽然天地变色,她不见了,天空中不断落下石块砸在他身上,含着甜蜜微笑的脸慢慢变的焦急:“然然,你在哪?”
  睁开眼,他被凶悍的墨然镇住了,呆望着她对自己进行暴力运动丝毫不进行反抗。
  她累得直喘气,肇事者却无辜的看着她。
  她怒瞪他:“你怎么进来了。”
  “我要跟你睡。”
  “你……”算了,根本说不清,自认倒霉吧,这真真算得上是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了。
  一早上墨然都对他没什么好脸色,随便找了点吃的打发了他,两人一前一后,就只差条绳子了,别人遛狗,她遛他。
  带着他剪了头发,买了几件衣服,然后两人状似甜蜜的去超市购买家居用品。
  墨然一肚子火还没消,这一路上都没怎么搭理他,他乖乖的跟着拿这拿那,周围的人都指指点点。
  “你看,那男的,真可怜,他女朋友可真凶,都不理他的。”
  “是啊,是啊,男朋友这么帅,还这么体贴帮忙拿东西。这女的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啊啊啊,你看你看,他对我笑了,我要晕了我要晕了,好帅啊。”
  “激动什么,你没看买东西都是那女的掏钱,指不定是什么被包养的小白脸呢。”
  五感比平时更加灵敏,这些个闲言碎语都进到耳里,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匆忙付账逃难似地回了家。
  “什么是男朋友?”
  “男朋友就是喜欢的人的意思。”
  “哦,那然然是我的男朋友。”
  “女的叫女朋友。”
  “那然然是我的女朋友。”
  “不是,我是你姐姐。”
  “姐姐也是喜欢的人吗?”
  “姐姐是家人。”
  “家人是比喜欢的人还要喜欢吗?”
  “不一定,总之你叫我姐姐就是了。”
  “哦。那然然我是你男朋友吗?”
  “闭嘴。”玉生烟乖乖收声。
  中午吃的简单,咖喱饭,手把手教了他,墨然发现他在做饭上颇有天分,尤其刀法惊人,牛肉切的大小均等。顺手就丢给他去干了,自己甩手当了个嘴巴师傅。
  一边吃一边想着那小区的问题,昨天在手镯里倒是看到一二破解法门,这阵要破也不难,找到阵眼毁掉就行了,然后用至阳之物镇住。
  看来自己要尽快去天前街三号一趟,找找看能否买到需要的东西。
  玉生烟死活不同意一个人呆在家里,硬要跟着墨然去,她没法,只得带着小尾巴出门。
  天前街三号在市的东边,是一条明清时期的旧街,靠着护城河,那里是一个有着百年历史的老镇,镇上现在几乎都是做旅游生意,或者***艺术品的铺子。
  三号是个古董铺子,没什么特别,走进去就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正站着写毛笔字,定睛一看写的是隶书的太上感应经。
  墨然一进来,他就抬起头来仔细看了她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放下笔,从桌子后面走出来。
  “墨***,请坐。”
  这人是谁,居然认识自己。
  “你和你母亲长的很像。”
  “您认识我母亲。”
  “二十多年前,有缘得见一面。在下林青阳,小犬林寒松,不久前曾受墨兄所托到过贵府。不知今天来有什么需要。这位是……”那人奇怪的看着玉生烟,一副研究的表情。
  “既然林世伯是家父旧友,就喊我一声然然吧,这位是我朋友。”
  “是这样的林世伯,不知你这里可有什么至阳之物。”
  “有倒是有,只不过不知是用来做些什么。”
  “这个……”
  “呵呵,道上规矩自是不会出卖顾客的信息,更何况我与墨兄相交已久,丫头你自可放心。”
  也对,否则老爸不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托付给他,只是不知为何从来不曾听父亲提起。墨然将那小区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当然关于玉生烟的来历隐瞒了下来。只说是自己的玉起了作用。
  “这事我倒有所耳闻,哎,现在真是道门沦丧,如此妖邪的阵法都出来了。学艺不精,这害人的本事可是一个比一个厉害。我看你惹上的那道长像是甘山门下的旁支,我听闻这派本事没多少,护短是出了名的,你昨天放走了那人的元婴,只怕这事不会这么善了了。不过丫头也别怕,有你林伯伯在,断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去。”那人沉吟半响:“这样,晚上让寒松陪你走一趟吧。”
  “多谢世伯,世伯还有一事,”墨然掏出玉佩:“世伯可见过我这块玉。”
  林青阳明显的分外激动:“你母亲把这给了你了。难怪你昨天能逃出一劫呢。”他抬头看看墨然:“这可是青丘国世代守护的至宝,血魔玉,相传由上古魔族精血所化,能遇神杀神妙用无穷。只是倒没听说过有人能用。看来丫头你却是福缘深种之人。”
  “青丘国?”墨然疑惑的问。
  “这事还是等你父母告诉你的。世伯带你去看看我这里的好东西,世伯如果没看错,你这丫头应该是得了什么机缘了,这样快就到了旋照期了。挑两件乘手的法器,也给你这个朋友挑上两件吧。”他笑道。
  带着他两进了里间,古色古香的一个小室,镂空的窗户,有长廊将几间屋子连接起来成圆形围绕着院子,院子种着四季常青的树木,中间一个池塘,长廊过这间屋子的时候拐了一个弯,挑出一截,加了一个歇息的长凳,坐在上面可以欣赏院中风景。
  林青阳拿出一本商品目录,封面上画着几幅画,画旁边注释着法器类,丹药类,材料类,符咒阵法类和特殊类。
  墨然刚想拿手去翻书。
  林伸手打断了她:“丫头,这可不是普通的目录,你用神识去看。”
  她用神识去看,果然妙用无穷,就像看3D电影一般,那目录都立体了起来,还带视频演示功能的,她点到法器一栏,一看价格吓得丢了出去,最最简单的一个符咒开价都要好几万,更别说其它的了。
  “世伯,我没那么多钱。”她不好意思的道。
  “哈哈,你这丫头,就当世伯给你的见面礼了。”大抵是知道她也不好意思挑拣,林青阳做主帮墨然选了几件宝贝。
  先是五行神雷的符咒一套,接着是金钟罩三张,遁地符五张,跟着挑了一件天禅纱衣,一柄玄铁剑。
  “世伯,这剑我倒是有一柄,倒是我这个朋友,世伯可否换上一把刀。”
  林青阳笑笑,依言换了一把弯刀,泛着紫芒,剑把刻有麒麟:“这把是紫玉麒麟刀,就送给这位小兄弟了。”他递过去,颇有几分试探的意味。
  玉生烟接过那刀,他右手一弹,一抹红色火焰包裹着刀身,刀身紫光大现,麒麟怒吼,须臾吼声间歇,紫玉刀紫色中融入了红色,煞是好看,他一抬手,刀就收到体内。
  墨然瞪大了眼,这家伙可还真是有几分本事啊。
  林青阳面色一顿,转即大笑道:“好好好,年纪轻轻就有元婴后期的修为,以后只怕前途无量。”
  看完法宝,墨然也仔细的看了看别的目录。丹药多是常见的固气培元的,伤药的,高级的不多,都是按颗卖,数量还非常有限。价格当然是非常的昂贵。
  一个伐毛洗髓的洗髓丹叫价要100万一颗,还是打了折的水货版。墨然心里打着小九九,这自己要是能弄到一些,估计能赚翻了。
  那药材类卖的多是十年二十年的药材,五十年上百年的就少见了。价格自是不菲。特殊类里面却有不少好东西,只是大多都要以物易物,这需要的也自是世间少见的物品了,譬如千年人参,万年玄铁之类。
  “世伯,你这里可也收一些东西。”
  “这个自然,好东西自是收的。丫头如果有什么能卖的,世伯自不会亏待你。”
  “这个我当然相信世伯。我看这上面的丹药似乎不多啊。”
  林青阳微笑道:“丫头你有所不知,这丹方到是好寻,可这练丹的好炉子和这好火却不易找。”说罢还看了看玉生烟:“不过你这朋友的火倒是有点玄妙。这些年这到处垦伐,上百年的药材更难寻,大的世家和门派虽有仙山洞府,或是有妙法能培养这药材,但也是僧多粥少勉强自足罢了。哪里能流出来多少。这炼器也一样,材料十分难寻,多半都是用的师门传承,又或者有什么奇遇能得到一些。好的都自用了,能拿出来卖的自是不多。”
  他接着道:“不果如果丫头能去修真大会,倒能寻到些稀罕玩意。修真圈的世家大派自有自己的独立空间,到时都会拿出些稀罕玩意出来,只要能找到好的炼丹师和炼器师,兴许倒能打造几件极品的宝贝。如果运气好,也有人拿成品出来卖的。这单子上面的都是些寻常玩意。我这里每年一次拍卖会,就在年后不久,到时候临近的几个大的世家门派都会派人过来,一些不错的东西都会在拍卖会上一道展示,要看宝贝,下次拍卖会的时候倒是可以去开开眼界。”
  “那世伯可这样说定了。”
  “好说,好说,丫头你这好奇心可有点重啊。”
  墨然吐吐舌头,甜甜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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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破阵
更新时间:2011-2-2 15:34:03 字数:3824
  正说着,林寒松进来了,跟上次一身黑色西装不同,这次他穿了道袍,手上还拿着一个八卦盘,像是刚给人看完风水才回来。
  “来来来,寒松,来见见你那墨叔叔的女儿,墨然。”
  “恩,上次见过。”冲墨然点点头,还是一样的冷冷淡淡。
  “你这小子可真是不讨喜。”
  林寒松冷冷的一笑,没搭腔。林青阳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
  这两父子的相处似乎有些怪异。
  “寒松,你陪然然去一趟这个小区。”林青阳两手虚空一划,凭空就出现了那小区的卫星地图,还一边教墨然:“这个是很简单的水镜术,配合的好了,简单的也能发挥大的实力。这要一上来都是五行神雷还有什么可打的。术法配合得当再加上本身的实力才能发挥巨大威力,不过术法不是主要,切记。丫头,我看你这个身法不行啊,有空练练筋骨和术法,不然以后跟人对练怕是要吃亏的。”
  林青阳转过头,细细的说了一遍墨然下午提到的事:“寒松,我看这个事要尽快解决,你带着九曲正阳镜去。”
  寒松点点头,用眼神瞟了一眼墨然,示意她跟着自己,玉生烟自然粘着她也跟着出门了,三人一车往目的地进发。
  林青阳掐指一算,神色有些担忧:“但愿这命中一劫能就此化解吧。”原来他早已算出这本该是寒松命中一难,当时拼命托墨鸿从中周旋,只盼能就此避了过去,只是没想到害了墨鸿一次,到底也没躲了过去,这次却让墨然和烟误打误撞了进来,这二人的命数却是十分特别,有逢凶化吉之兆,盼着这九曲正阳镜能帮上点忙吧。哎,他叹了口气,若不是自己现在实力不济,也不用这般无奈。
  林寒松直直的就冲着那小区中央走了过去,好在是星期天下午,工地上颇为冷清,也没人注意他们几个。
  他目光扫视,手指掐算,手里几把金色小旗,对着四面八个方向就飞了出去,一时间就风云变色,眼前一片浓雾。
  墨然一阵慌乱,好在还能感觉到烟的手紧紧的拉住她,心下有几分安定:“林寒松,你搞什么鬼,我看不见了。”
  “接着,抹眼睛上。”墨然接到他抛过来的开眼咒,抹上再一睁眼:“我的天,这都是什么啊。”她拼命的睁大眼,生怕错过了眼前精彩的一幕,自己站的这铜像处散出一片血光,四方都有稍微暗淡的一丝红光和中间连接起来,成一个圆盖罩在中央,周围有许多奇形怪状的恶鬼,扑杀着往这血色上冲,刚扑上来就被这光罩吸收,点滴不剩,余下的却还不依不饶的往前,就像那过海的老鼠一般,前仆后继,根本不怕死。
  那林寒松刚挥手散出去的八个方位,互相连接成一个金色光环,把这整个阵包在内,金色朔朔,有肃杀之气,看起来很平静,但直觉她就肯定是个厉害玩意。
  “我说你搞的是什么?”
  林寒松瞧她一眼,暗想真不明白让她这个什么也不懂的人过来干嘛,不过还是好心的为她解惑了:“这是八方绝杀阵法,你看见这红色光圈没,这是四方阵,但这四方阵却是用了煞气来挡这阴地。等一下破阵的时候,这些阴物会四散开来,有这八方绝杀阵保护我们,不怕一时应付不过来。”
  “别人不会看见吧?”
  林寒松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她:“这阵法里面有奇门遁甲之术,能扩地变景,自是不会看见。”
  “哦,那就好,那就好。”她讪讪的退回来,玉生烟安慰的拍拍她。她回头冲他笑笑,觉得心里暖暖的。
  林寒松将九曲正阳镜对着那四方阵中就抛了开去,一时间这八方绝杀阵金光大现,都聚集在这镜子上,原来他是将这镜子做了阵眼,那镜子射出一道金光和那四方阵的红光斗在了一起。
  红光慢慢变小,轰的一声,那铜像一碎开,四方埋着尸体的地方也都卡擦一声,像解禁一般,八个人型从地底飞了上了,对着他们几个拜了一拜,就朝着身后的黑色旋涡状的冥界之门走了进去。
  没了四方阵的禁锢,那阴物就乱无目标的往中心冲,都被这八方绝杀阵净化掉送进了地府里,偶尔有几个强大的漏网之物,也被九曲正阳镜干掉了。
  这法宝和阵法果然精妙,墨然心里想。
  “走了。”林寒松已然已经收了阵法,转身往来的方向。
  “快,快躲开。”墨然看着他身后突然出现的庞然大物,一瞬间,整个天空漆黑一片,那家伙黑乎乎的,两眼红光,颇似神话中夜叉的造型,两只巨大的手臂就对着林寒松伸了过来。
  林寒松下意识的转头,墨然一看不好,急得不得了,这岂不是将脖子送上去给人砍么,玉生烟二话不说拿着紫玉麒麟刀就冲将出去,将林寒松撞离了原来的位置,那手臂紧紧只擦了一下他的边,但尽管如此,林寒松还是一口血喷溅了出来。这要是真的被那怪物抓住了,只怕现在只能给他收尸了。
  那怪和烟斗在了一起,玉生烟在它面前就跟侏儒对着巨人一般,只看见一团紫红色的光芒来回在那怪身上跳动,每砍一处,那黑色就散开,接着却又马上凝结在一起,虽然慢慢的变淡,但速度实在太慢。看样子这怪是阴气凝结成的虚体,这地方阴气足,一时半伙根本伤不了他。拖得久了,只怕玉生烟会脱力,到时就只能任由怪物宰割了。
  “快,镜子。”林寒松捂着右边肋骨处,脸色煞白。
  “你没怎么样吧。”墨然连忙将他挪到远处,从他怀里拿出镜子。
  “我还能撑一伙,快拿镜子,否则,等下我们三人都要死在这里。”
  墨然掏出镜子,对着那怪一阵照,不过那镜子却不听使唤,一看林寒松,已然晕了过去,这时,那怪将烟从它身上甩了下来,她明显的看到烟的动作不如刚才那么凌厉了,把心一横,将镜子对着那怪就丢了过去。
  “啊,”那怪一阵惨叫,嘶嘶的声音,镜子砸到的那地方,明显憋下去了那么一块,这怪被刺激的更加发狂,红眼看向了墨然,明显也知道刚才就是这个小东西暗算了自己,挥舞着手臂就要往她这方向冲过来。
  墨然这下焦急万分,林寒松还在自己旁边,如果这怪就这么过来,只怕他要被活活踩死了,她见那镜子跌落在不远处,跳起来就冲着镜子奔了过去,一面跑,一面将天禅纱衣丢了出去,那纱衣马上变大,裹住了林寒松。
  也是她现在修真小有成就,否则根本无法达到那么快的速度,电光石火之间,她拿到了九曲正阳镜,那怪明显有些忌惮那镜子,不敢冲过去,她一面拿着镜子,一面慢慢挪到林寒松躺着的地方。
  “烟,快过来。”
  玉生烟身上已有几处挂彩,刀也挥的越来越慢,三人靠在一处,依仗着镜子,只盼能拖上一时半伙可以想出对策。
  那怪虎视眈眈的看着被镜子围着的三个人,一时半伙也没有什么办法,嘶喊叫吼声不绝于耳。
  墨然想起石室里那把青色剑,这剑名叫太极青钢剑,乃是太极宗镇宗三宝之一,太极三宝,极光手镯,就是她现在手上带的这个,太极青钢剑,还有就是七绝琴。
  这太极青钢剑乃上古一道天外陨石所铸,在那地狱烈火处烧了九九八十一天,后又在极冻之渊被寒气练了九九八十一天,上面刻着太极阵法,正可谓是仙家至宝。
  她将青钢剑往外一抛,一道青光就冲着那怪飞了上去,猛的就扎在了那怪的眼睛上,那怪惨叫一声,手死命的想抓住那团青光。
  墨然如何肯给他这个机会,用神识控制着那剑,绕着那怪打圈圈,每划到一处,那怪黑色的身体就像被削皮了一样,黑色阴气立马就消失无踪了,这青钢剑果然至宝。
  那怪的身体越来越小,它气得直跳脚却毫无办法,被剑逼得退无可退间,那怪忽然冲着这三人奔了过来。
  碰的一下撞在那镜光凝结的结界上,一下又一下,颇有些不要命的样子,墨然本来持着镜子又控着这青钢剑,就维继的有些困难。
  刚这镜子还没什么压力,尚能顾的过来,这下这怪对着镜子撞过来,明显就力不从心了,那剑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反倒对那怪的伤害小了一些。
  那镜子墨然用的颇不顺手,只能被动的防御,这怪倒是聪明,撞一下,等恢复了一些,再撞一下,墨然被它撞得有些气血翻涌,脸色是越来越白。
  这下糟了,她心想,这样下去可不行,看样子只能用这招了。
  她把镜子丢给玉生烟,收回青钢剑,手指在剑身上摸过,浑身的灵力都被抽的一干二净。剑身的青光越来越盛,柄上的太极图越转越快。
  “太极剑法,第一式,太极生两仪。”青钢剑变成两把,一明一暗,连在一起,像螺旋桨一样切割着那怪的身体。
  那怪这下惨叫声不断,眼里的红光看着这几人,愤恨之情大起,忽然身体越来越鼓。墨然心想不好,它看样子是要自爆,自己灵力已经几乎见底了,离这怪这么近,这镜子只怕挡不过去,莫非今天自己要死在这里,她闭上眼睛等着结果。
  “轰的一声”,那怪阴气四散开来,天摇地动。
  预感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只感觉身体被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烟在最后拿一秒冲过来护住她,为她挡了这么一下。她有些惊讶,他怎么会这么做。
  黏稠的液体滴落在她的脖子上,她心里有些发酸,这个傻瓜,耗尽灵力将结界加到极限,又用整个身体圈住墨然,死死的护住了她,自爆产生的巨大压力都被他硬抗住了,连被她护得死死的自己都被震得有些发蒙,她无法想象他该有多痛。
  “然然,你要不要紧。”他丝毫也不在意自己的伤势,只是紧张的看着她。
  墨然有些难过,用手摸过他清澈的眼眸,自己常常骗他做东做西,欺负他什么也不懂,他却如此这般真心对他,让她情何以堪,她拼命的抱紧他没有做声。
  “然然,你要不要紧。”
  她摇头道,语气里有了些微平时没有的柔软:“傻瓜,以后不能这么冲动了,你自己的伤要不要紧?”
  他还是一如既往,傻乎乎的笑着:“我没事。”话没说完,头就垂下来,搭在她的脖子处,晕了过去。抬眼一看他的后背处焦黑一片,血肉模糊,墨然愣愣的看着那伤痕,有些恍惚。
  她看他的眼神里多了些复杂的东西,她没法忘记他一点不顾自己的冲过来护住她,她想她以后会对他好些的。
  林寒松这时已醒了过来,因为有着这天禅纱衣和镜子的双重的保护,倒没什么大事。他复杂的看着他两半响,跟着将九曲正阳镜抛高,净化了这地方。
  “没我们的事了,走吧。”语气变得和善不少。
  墨然点点头,和林寒松两人一起,扶着玉生烟缓缓的往车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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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纠缠往事
更新时间:2011-2-3 4:03:29 字数:3629
  林青阳不安的在屋里踱步,往门口看了无数次,一杯茶端起来又放下,端起来又放下,却一滴也没喝进去。
  终于见到三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仔细一看发现一昏一伤,心里十分焦急。
  “快快快,放下,我看看。”
  细细的为玉生烟把过脉,他开口道:“没事,灵力耗干而已。外伤有些严重,涂上这药,好好养着。”拿出一瓶生肌膏递给墨然,她接过,便开始用水术清洗伤口,然后涂上药,这药果然不是凡品,一涂上血就立刻止住,焦黑的地方就开始慢慢变淡,接着拿出绷带为他仔细的裹上。
  林青阳转头看寒松:“寒松,让爹给你看看。”语气有几分小心翼翼又带着担忧急切。
  “我很好,不用你管。”林寒松依旧没什么好气,头都没有抬一下。
  “我只是担心你。”林青阳的话里带着几分恳切。
  “哼,担心,你只怕从来没有我这个儿子吧。”他话里带着几分恨意。
  “你,你,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林青阳激动的指着他,有几分气急道:“我是你父亲。”
  “我只希望自己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你这个逆子。”
  “你忘了我妈的时候,早就失去做父亲的资格了。”
  “罢罢罢,”林青阳仿佛老了几岁:“你也大了,当年的事我也不瞒着你了,我知道你为着我不给你母亲报仇,一直怪我,今天我就把这事都告诉你吧。”
  “那时候你出生不久,我游历在外,却被仇家寻上门来,你母亲为了保你的性命,将来人引至郊外和他拼命,我回来的时候你母亲只剩下一口气了。”林青阳闭了闭眼,似是不愿回忆当时的事:“我一时走火入魔,连修为也损伤,至今依旧无法恢复,你母亲不希望你卷入这些纷争,所以我一直反对你修行。可是你,却执意想着要去报仇。儿啊,为父不想看到你这样一意孤行下去。”
  林寒松呐呐的开口:“原来我一直想错了,我,我以为你绝口不提那报仇的事,是因为你对母亲的死根本无动于衷,却不知这是母亲的意思。”
  他叹了口气,接着道:“你知道为何我让他们陪你去解决那事么,除了我算出他们能救你免于劫难以外。为父也想让你知道修行光靠一个人是不行的,你这么多年来一个人辛苦修行,却进步很慢,就是因为你沉浸在仇恨里,你再这样下去,只怕会走过入魔。到时别说报仇,恐怕连自己也会变的不像样子。”
  林寒松似有所悟,表情有些缓和。
  林青阳继续道:“你想报仇,为父也不拦着你,横竖这些邪魔外道做的事确实让人不齿。我林青阳虽然不才,倒也不是那贪生怕死之辈。只是,寒松,你好好想想,有些事是你一个人可以做到的么。”
  过了半天,林寒松嘶哑的开口道:“父亲对不起,儿子不懂事伤了你心了。”
  林青阳拍拍他,很是欣慰,有些感动的哽咽:“好好好,你懂事了,为父很高兴。我养了你这么个有出息的儿子,也算不白活一遭了。”
  寒松接着道:“今天,寒松如果没有两位的帮忙只怕已经死在那里了。”他站起身冲着墨然和玉生烟服了两服,破天慌的有些激动,说了一大段话:“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大道,想起我以前做的事,比起二位,实在是有魁于祖师爷。我林寒松,修行二十余载,痴长功法,却独独忘了修这心了。上对不起天地,下对不起父母。只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自怨自艾,我真是愧对三清祖师爷,愧对我林家列祖列宗。我林寒松今天起誓,今后行事一定三思而后行,定然不愧于天地本心,绝不做那贪生怕死,只徒一己之力之徒。”
  林寒松在这日走出了自己给自己划的迷局,从心动期成功迈入了灵寂,后来墨然在自己经历过以后,才知道当时林寒松的处境是多么的凶险,又有多少修真的人在这一关铩羽而归,甚至坠入邪道,再找不回自己。
  “好好好,我的好儿子。”
  墨然道:“林大哥,你言重了,咱们既然都是修行中人,行事切莫过于执拗。既能相逢便是有缘,林大哥能悟出这些只能说明你本心如此,我们做的不过是个催化剂罢了。”
  “丫头果然是天赋奇才,行事作风有仙道之风。加以时日,定成气候。”
  “世伯,我们今天这一闹,不知道这事怎么收场。”
  “这个你不用担心,这地方我当时和你父亲去看过,是个九阴地,地脉走向形成的,容易聚阴。我和你父亲推算过,大约过十年,这阴地就会慢慢正常,甚至是越来越旺。这四方阵既然被你们毁了,早几百年积攒的阴气也被你们净化了,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过几天我去摆一个八卦阵,镇住宅地就可以了。那杨老板我也认识,他一介商人,只要房子还能继续盖也不会出现,自然是不会追究的。”
  他沉吟半响道:“只不过丫头,我听你们今天这么一说,只怕这甘山派当时插手这事,其实是想收了这阴物自己用。你们今天这么一闹,加上你又毁了齐下门人的肉身,定是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以后凡事自己注意点,修行上也要抓紧了。有什么事,不要客气,尽管叫上寒松,世伯也会帮你注意一二的。”
  墨然点点头:“那就多谢世伯了。”
  ------------------------------------------------------------玉生烟的伤拖了半个月,这些天墨然除了上班就在家里陪他,而且破天慌的对他十分温柔,他的一切要求都没有拒绝过,他乐的开心的不得了,心里想要是天天生病就好了,然然就会对他特别好,而且还可以抱着然然,和然然一起睡。
  玉生烟的伤好了之后,又继续了家庭妇男的光荣生活,每天在家里看电视学说话,拖地,做饭,洗衣服,甚至墨然还开发出了***,吹头发这些功能,简直就是一个定制版男佣。
  当然他本人是甘之若饴,为自己能为然然做点事是多么的高兴而满足。
  这大概能称得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总之这两人的生活非常和谐,关系也越来越亲密。
  除此之外,墨然还想出了一个歪招,那就是每天拉着他练身法功夫,墨然过了旋照期以后,融合期的到来却不是那么的顺利,融合期是讲究筑基的身体跟修为开始结合在一起,丹田开始出现清晰的内丹。
  墨然练的是上古法门,于内自是进展百倍,但这身体因为常年缺乏锻炼却实在是有些欠火候,要知道古代人修真前许多都是练过武的,根本是不能比的。好在她现在已经能带着玉生烟进入极光手镯里,那里面空荡荡的也没人管他们。
  她发现手镯里的时间流速自己是可以控制的,只要将时间调慢修行也不会影响工作。而且自从修行以后,精神好了许多,根本无须花上八小时睡眠了,不过通常她还是保持着修行前的生活习惯,毕竟人也是要享受的不是。
  她想了许多点子来锻炼身体,譬如说找了洞里收藏的内家心法来练,自己造了一座瀑布,每天在那瀑布下面冲刷身体,又在鹅卵石上来回滚动,强化自己的身体,每天用灵力改造身体。当然太极剑法的练习那是每天的必备功课。
  另外,还逼着玉生烟和她对战,练身法走动,灵活,她计划的很好,既然自己的力量什么的不能给别人比,那在灵巧性上面下功夫自是不错的,而且她立志要做一个远攻型的人才。她早想好了,这远攻就躲在那打,不痛啊,而且好逃跑啊安全,最最主要的是方便,你不用老是挪地方。你没看那近身搏击的,老是要跳来跳去,而且还容易挨打,又难看,又不安全,实在不是淑女的最佳选择。
  这期间她和林寒松也渐渐熟捻起来,经常向他请教符咒阵法的问题,而寒松也一反常态,十分耐心又和善的为她解答,只是她发现自己用起符咒来好像威力非常小。
  日子就这么平淡又忙碌的过着,这天墨然在学校碰见了一件怪事。
  这天她因为堵车去晚了。因为上午第一堂刚好是她的课,所以她急急忙忙的往上冲,她带的是高二五班,在三楼左边楼梯上来数过来的第二个教室,顶头一间是高二四班,她冲上来的时候没看路,撞在了一个人身上,教案散了一地。
  那老师便好心的帮她一起捡,她记得这天隔壁班上的是语文课,这老师刚好和她都带高二五班,平时两人还有些熟,是个斯文的眼镜男,姓范,省师范学校毕业的中文系硕士,常常爱发表一些文章,有几分才气。
  她随口便道:“范老师,谢谢你了。”
  感觉那人一愣,她有些奇怪,抬头一看,却是个没见过的陌生脸孔,和她差不多年纪的一个女老师,长像很古典柔美,一头黑色长发披散,真真是温柔似水,我见犹怜,就连她这个女人都不得不赞叹一声。
  “哦,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说完就转身走向了自己的班级,当时她赶着上课,也没多想,只以为是新来的老师。
  结果她上完课,回到办公室就发现本来她对面的范老师的桌子怎么变了个样,本来放的仙人球变成了芦荟,本来的青花瓷茶杯变成了可爱的Q版古代人物图样的杯子。
  她问旁边教数学的周老师:“周老师,这个范老师的桌子怎么变样了。”
  老周从试卷里抬起头,一脸迷茫的看着她:“墨老师,这个桌子一直是肖枫老师的啊,你怎么了,怎么不记得了,人家跟你坐对桌坐了都快两年了,你还和她带一个班啊。范老师,咱学校就一个姓范的,食堂的大厨。”
  墨然听闻此言,一阵惊诧,不过面上却没表露出来,只尴尬的笑了笑没答话。
  说曹操曹操到,那肖老师随后也进来了,很熟练的和办公室里的众人打招呼,当然也没有错过墨然,看的出来,一办公室的人都跟她很熟,而且人缘颇好。
  老周当笑话似的告诉肖枫:“肖老师,今天墨然可真是不得了了,居然问我为什么你的桌子变样了,还说什么这是范老师的。我看她啊,是忙工作忙疯了。”
  肖枫呵呵笑着附和:“墨老师就是爱开玩笑。”
  虽然看不出什么破绽,但墨然就是能感觉到肖枫打量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在防备着什么。; 第七章 跟踪与反跟踪
更新时间:2011-2-4 0:05:37 字数:3805
  墨然的学校不是坐班制,这天她下午没课,便直接去了林青阳那里。
  “墨然,你来啦。来找寒松。”
  “世伯好,寒松在吗?”
  “在后面呢,你自己找去吧。”
  说罢,还暧昧兮兮的冲着墨然直笑:“丫头啊,看上我们寒松啦,我和你爸当年可有过婚约呢,说起来你可是他的未婚妻。”
  墨然尴尬笑笑,摸摸鼻子,自己走进去了,嫁给那个冰山毒舌男,算了吧,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寒松。”
  林寒松抬头看了她一眼:“你又惹什么事了?”
  “什么叫做我又惹什么事了?我很低调的好不好。”
  他横她一眼,继续刻着护身符。
  墨然狗腿的凑到他身边:“大哥,帮个忙吧。”
  “你别恶心,有话直说。”
  “我今天啊,在学校里啊,看到一个长的好漂亮的女人哦。”
  “恩。”
  “怎么,你没点兴趣么?”她笑嘻嘻的问。
  “我看你应该没什么事吧,赶紧回家吧,你家还有个望妻石,在家里等你呢。”
  “跟你说多少次了,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哦,是吗,不知道是谁抱着人家哭的淅沥哗啦的,怎么,骗到手了,转眼就不认账了。”
  “得,我说不过你。我今天看见个长得特漂亮的老师,结果我发现除了我以外,其它的人居然都认识她,而且一副她已经在我们学校呆了两年的样子。我记得明明应该是一个姓范的男的,怎么就变成她了。”
  林寒松这下到有些认真了,放下手边的活:“听你这么说,倒是有些奇怪。”
  “恩,”墨然点点头:“我想我应该不至于连个人都弄错,我恐怕那人有些问题,而且我觉得她似乎也对我挺戒备的。”
  “你是想?”
  “要不你帮我去看看?你也知道我水平不行啊。”她谄媚的靠过去,给林寒松端茶倒水。
  “行,我过两天去看看。”
  “呵呵,大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她笑眯眯的道:“你上次说给我弄一些中药材的种子弄好了吧。”
  “那,拿去,”他甩过一个纸袋给墨然:“里面有种植的方法,看仔细了,别回头又让我给你弄一回。”
  “哪能啊,我办事你放心。”墨然拍拍自己的胸脯:“那我就先回去啦。你记得一定要去我们学校看看。明天我打***给你。”
  墨然一到家,就兴致勃勃的喊着玉生烟去了手镯里,种植工具前几天早就准备好了,什么铲子之类的,当然这种苦力自是又落到玉生烟的身上。
  墨然鼓捣出一块地方,是一个小山谷,谷里有清泉流过,按照作物的不同喜好进行种植,譬如喜水的,喜阴的等等,排好位子就让玉生烟挖坑,她丢种子,两人忙活了好一会,才把这药田鼓捣好。
  “农夫,山田,有点钱。姐姐我现在总算是有了这山田啦,不久的将来姐姐我一定会成为一个有钱人的。我已经看到无数的人民币在向我招手了。”墨然乐的见牙不见眼。
  “然然,那个你在说什么呢,那个你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啊。又花不了。”自从玉生烟看电视和明白这姐姐的意思后,再也没喊过墨然姐姐,不论怎么纠正都无效,久了,墨然也就听之任之了。
  “你不懂,”墨然背着手,在他面前走过来走过去,一副学究的摸样,还假装推推不存在的眼镜:“你听你墨老师给你说,无钱那是寸步难行,你有没有听过一分钱逼死英雄汉。”
  玉生烟摇头。
  “这么说吧,假如你现在要去打小怪兽了,但是你很饿,如果你不吃饭的话呢你就打不过它,可是,你兜里没钱,你买不了饭啊,就因为差这买份盒饭的钱,你本来可以虐小怪兽的结果被小怪兽虐了。你的,明白。”
  点头。
  “恩,很好,所以说,钱是很重要的,而且,人生在世总要有个念想啊,姐姐我就是奔着那享受生活的目标去的。你想哪,这出国旅游啊,吃遍各国美食啊,穿名牌,住豪宅,开名车,哪个不要钱啊。以前我没那个能力,现在咱都修真了,哪能穷呢,多丢人啊。”
  看玉生烟一脸迷茫,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总之,听姐姐的没错,我们现在要努力赚钱。而且你看上次咱随便从林伯那里顺了点法器什么的,加起来咋地都要上千万,上千万啊,你把我卖了也没那么多钱。”
  “不卖不卖,然然是无价之宝。”他认真的摇头。
  “我就是打个比方,我就是卖那也没人买啊,”墨然继续道:“咱以后要是更厉害,那法宝咋地不要弄点好的,什么灵丹妙药的也要背上一堆在身上,不然多不安全啊。所以一定要开源节流,不然咱只有饿死的份。”她在玉生烟的眼前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总之烟烟你要记住咱们要努力赚钱。”
  “好,咱们努力赚钱。”他点头如捣蒜。
  “然然,我是不是很笨啊。”他很受伤的开口问道。
  “谁说的,你哪笨了。”她很奇怪他从哪里提到的这个论调。
  “那个,你说的好多东西我都不明白,我不喜欢我听不懂你说话。”
  “安啦,以后就懂了,你这么快就学会那么多东西,地板擦的都能当镜子了,衣服洗的跟新的一样,更不用提你那出神入化的厨艺,”墨然舔舔嘴,感觉自己又饿了:“烟烟,我今天晚上要吃糖醋排骨,还有炸鸡,还有炸丸子,哦还有胡萝卜蛋糕。”
  其实本来墨然这时候是不需要吃这些食物的,不果她一直爱吃,以前怕胖,不敢多吃,不过自从修真过后发现好像很难长胖,就放开肚皮了,加上这玉生烟厨艺实在太好,她吃得比以前更多了。
  说起她现在的经济状况确实很拮据,具体来说就是吃饭太费钱了,差不多一个月的工资全都花在吃上了,好在还有房租和存款,不然只怕要去信用卡透支了。而且前不久托人给玉生烟弄了套户口,花了她不少银子,她是肉痛的紧,急吼吼的要赚回钱来。
  “好,我给你做。”玉生烟傻呵呵的应承。
  “那个,然然你为什么老是去找林寒松啊。”玉生烟皱着眉头,十分不爽的语气,活像抓到老婆爬墙的丈夫。
  “呃,”墨然有些楞到,他干嘛生气啊:“当然是人尽其用啊,压榨他啊,他不是说有什么事都找他,我当然找他啊。而且他知道的多啊。这种子要不是他,咱自己弄可麻烦死了。”
  “然然,我觉得我好没用,什么都帮不了你。”玉生烟有几分沮丧。
  “这个,”墨然转了转眼睛:“这样吧,我教你上网,这样我不在的时候,你就不会那么无聊了,而且啊,你不懂就可以上网查,你还可以上网看书,学点东西。你不是说你懂得少么,你那么厉害,肯定一学就会的。很快就会很聪明很厉害啦。”嘿嘿,到时候,我就可以多压榨你一些了。
  “恩恩恩。”他拼命的点头。
  “吃完饭就教你。”
  墨然如愿以偿的吃到了她点的那些食物,摸摸涨的不行的肚皮,开始了今晚的养成之教电脑大计。
  她翻出老爸的笔记本丢给玉生烟用,直接从晚上下载了那个教学说明,就让他自己琢磨去了。
  不得不说玉生烟确实天纵奇才,自打墨然教会他电脑以后,她的养成任务基本就结束了。他碰到什么都会百度谷歌一下,别说,效果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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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寒松开着车等在墨然的学校门口,见到肖枫一出来,就压低帽檐,开车跟在她后面。
  他一早查过这人的资料,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上面显示出她是自师范学院毕业以后就到了这家学校上班,而墨然说的那个范老师则在市里另外一家中学教书。他观察她几天了,没看出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于是他打算跟着她看看是否有什么阴暗的势力在作祟。
  肖枫一出校门口就感觉有人跟着她,和自己这几天觉得暗地里观察自己的那人应是同一个,她上了公交车,然后改变以往直接回家的路线,绕道去了本城最大的商场。
  她追着那蛤蟆精到了本市,刚寻到一点点线索可不想就这样功亏一篑了,跟踪自己的那人看样子也是个修真人士,自己还是离远些好,不然只怕到时候有嘴也说不清。
  她这样想着,很随意的逛着,随后走进一家卖衣服的店。
  林寒松在对面的一家店面假装翻看衣物,一面用余光打量着她。过了半天,她换了一身新衣服,拿着一个购物袋,向楼下走去。
  林寒松急忙追了上去,跟着她进了楼下的麦当劳。她点了一杯热可可,端着一边喝一边在一楼逛。
  跟着,就见她和一个女人撞到了一起,一杯可可翻到了别人的身上。
  “对不起,你没事吧。”肖枫赶紧道歉,掏出纸巾给她擦拭。
  “哦,没事,你又不是故意的。”这人无所谓的晃晃手。
  肖枫一脸的歉意:“这样吧,既然你这衣服被我弄脏了,我赔你一套吧。我看咱两身材差不多,刚好我新买了一套衣服,找个地方试试看能穿不,要是不能,我再给你买一套别的。”
  “呃,不用那么麻烦吧。”那人貌似有些吃惊。
  “要的要的,你看你这衣服都不能穿了,可可可不好洗,我赔你一套也是应该的。”
  那人看着自己胸口上一滩的污渍,开口道:“那就谢谢你了。”
  两人就去了一楼的洗手间。
  林寒松站的远,自是不知道这两人去干什么的,只也跟着去了,站在附近死死的盯着女卫生间的门口。等了半响,远远看着人出现了,他就随后跟了上去。
  没发现他走后,肖枫穿了一套一摸一样的衣服走出来,看着他的方向若有所思。他跟着原来是刚才那被可可泼到的女人。
  林非坐上自己的车,刚准备驶出地下停车场,就透过后视镜看见一辆很可疑的车好像在跟着自己。她绕着停车场走了几圈,那车依旧不远不近的跟着自己。
  她找到一个有摄像头的地方,停下车。冲着那车就走了过去。
  她框框框的敲那车窗玻璃:“喂,你给我下来。”
  林寒松摇下车窗,一脸冷淡的看着眼前这个凶巴巴的女人。
  林非双手叉腰,怒目而视,开口道:“你别跟着我了,小心我报警。”
  林寒松关上车窗,一掉头就开出了停车场大门,真晦气,居然被人摆了一道,人跟丢了。
  丢下林非一个人在原地哇哇大叫:“你个跟踪狂,下次让我碰到,我一定让你好看,咱们走着瞧。”真晦气,被人泼了一身,居然还碰到个跟踪狂,没见过态度这么差的男人,真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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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史可法回来了
更新时间:2011-2-4 23:11:51 字数:4216
  “墨然,星期六有空没有啊,有人请我们吃饭。”
  “星期六啊,好啊,谁要请我们吃饭啊。”
  “你猜?”林非神秘兮兮的没有透露:“哎呀,我跟你说,我昨天倒霉死了,我去风尚买东西,结果被人泼了一杯可可,这就算了,那人还挺好,送了我件新衣服,但是我回去的时候,居然碰见一个跟踪狂。”
  林非说到他明显语气十分激动:“我都没见过这么差劲的人,你不知道,他跟踪我被我发现了,我就去找他理论啊,他倒好,牛气哄哄的,我话还没说完就把车窗摇上了,直接掉头就走掉了。”
  “我的天,这人可真够离谱的。”
  “是吧,是吧,下回要让我看到他,我一定让他好看。”
  “你还是离他远点吧,指不定是什么心理变态呢。”墨然道。
  “哼,我才不怕他呢。”
  “我说到底是谁要请咱吃饭啊。”
  “史可法啊,你还记得不?”
  “他?”墨然有些吃惊:“他怎么回来了。”
  史可法是墨然的旧邻居,比她大六岁,那时候墨鸿有时候出差,史妈妈是个热情的妇女,她就常常去史家吃饭,和史可法玩的也很好,他很照顾她,史家前些年移民国外了,之后墨然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因为搬家的缘故,通信也断掉了。
  “哦,听说好像是回来投资的吧。据说是做环保之类的,具体我也不清楚,等星期六的时候你问问他吧。”
  “恩,那回头联系。”
  刚放下***,墨然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林寒松打来的。
  “你让我调查的那个人,我看她应该是有点问题。昨天我跟踪她的时候,她发现了我,把我甩掉了,似乎不想和我起什么冲突。”
  “她除了修改了一下你们学校人的记忆和档案以外,没做什么坏事,你说的那个范老师被她换了一所更好的学校工作。暂时还看不出她要做什么,不过我估计跟她去你们学校有关,你留意一下。”
  “好的,对了,你说你昨天跟踪她,该不会刚好是在风尚跟丢的吧,而且后来跟错的那个女人发现了你,还跑过来骂了你一顿。”
  “你怎么知道?”林寒松奇怪的问道。
  “嘿嘿,没事,没事,随便猜的。”墨然心里面狂笑不止,哈哈,原来那个跟踪狂是林寒松啊。这世界可真是小霸王其乐无穷啊,真想看看林非和这个冰山男碰到一块的画面。
  周六,御膳房。
  御膳房是本地比较有名的中式餐馆,消费颇为昂贵惊人,林非和墨然也第一次来。
  里面的装修颇具古风,饭店主人还特意将一楼大厅做成一个环绕的流水小桥式的庭园,每一张桌子旁都能听到流水敲击竹片的声音,能体会到远离都市的闲适感,吃饭的时候就还能看见有鱼来来回回在水里游走,很有情调。
  “看来东西贵,是有原因的,是吧,林非。”
  “是啊,这地方咱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来了,今天好好的敲诈那个史可法一顿。”
  两人一起进去的时候,史可法已经在约定的地点等她们两个了。
  史可法坐在那喝茶,嘴边挂着和煦的微笑,整个人透着一股书卷气。见到两个女生走进来,他很自然的起身为两人拉开座位,将菜单摆在两位女士的旁边。
  “好久不见,然然,你过的好吗?”
  “挺好的。”
  “我找了你好久,你和墨叔叔搬家了,我去墨叔叔工作的地方,也没找到他,前不久我去看房子碰上林非,这才联系到你。说起来真要感谢她,不然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呢。我听说墨叔叔出了些事情,你不要太担心了。”
  “哦,没事,我父亲后来跟我有联系过,他回老家养伤去了。”
  “那就好。我记得你爱吃海鲜,这家的海鲜不错,想吃什么尽管点。”他对林非点了个头,眼光一直看着墨然。
  墨然被这种有爱的目光注视的脸上止不住的发烫,匆匆的低下头假装研究菜单,躲避着他的目光,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好在林非热络的问起了史可法的境况:“对了,史总,我听说你这次回来是有大项目要投资啊。”
  “别这么叫我,你就跟然然一样叫我史大哥,或者名字都可以。”史可法开口道:“这次回来是做政府的一个项目,风能发电的,其实也是一个开始,希望集团能顺利在国内生根吧,毕竟现在国内的环境不错,在美国呆了这么些年,总是觉得自己孤孤单单,找不到归属感,还是国内好,东西好吃,什么都亲切,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里有我忘不了的人。”一边说一边还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墨然。
  林非了然的点点头,吃人家嘴软,而且她觉得这么个好男人,可遇不可求啊,自是开口帮他说话了,她道:“让史大哥如此挂念的人,真是有福啊。我就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了。”只可惜他两说的那位当事人一直在吃,根本没注意到这两人话里的深层次含义。
  “谢谢。”史可法这次笑得很真诚。
  “对了,墨然听说你在当老师。”
  墨然点点头,嘴里还在嚼着。
  “怎么样,还习惯吗,现在的小孩不好管吧。”
  “恩,”墨然偏头想想道:“还行,我觉得还挺好沟通的。”
  “恩,然然就是招人喜欢,我爸妈还一直念叨你。”还有我,他心里道。史可法自动自发的帮墨然处理些不好处理的食材,一边怜爱的看着她吃,她吃的香,吃的满足,他比自己吃了还要高兴,还要满足。看来自己是中了这个叫做墨然的女人的毒了,一中就中了十几年,再忘不了。
  决定回国,是为了她,去了美国以后发现自己念念不忘这个小丫头,每天都想着她,渐渐的才发现自己对当成这个妹妹的女孩早就有了不一样的念头了,这种日子他一天也过不下去,成天担忧自己的小丫头是不是被别的男人拐跑了。
  所以在美国他拼命的学习工作,就为了能早点回来,光鲜的站在她面前,可以给她她想要的一切,决定回国的时候,有许多项目可以挑选,就为了能离她更近一些,毅然决然选了这个。
  一想起自己和她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头顶着同一片天空,脚踩着同一片大地,呼吸着同意的空气,他就觉得心里很踏实,不再空空的那么难受。
  “哦,”墨然抬起头:“我也很想念他们呢,那时候你们去美国,我难过了好久。阿姨做的糖醋鱼好好吃,我好多年都没吃到了。”
  林非翻了个白眼,这个吃货。真不知道对面那个好男人被什么糊住眼睛了,看上她。
  “哪天你去我那,我做给你吃,我妈的手艺我都学会了,不说做得一模一样,也八九不离十了。”为了你学的,他心里默念。
  “真的,”墨然眼前一亮,开口道:“那什么时候去。”
  “随时,你有空打***给我。”
  “好,就这么说定了。”她这才想起拿手机记录下史可法的***。
  “史大哥可真是个好男人。”林非道:“以后谁要嫁给你要幸福死了。”
  “是啊,是啊,我一直这么觉得。”墨然点点头。
  史可法笑的更加别具含义了,看的墨然一阵发毛,自己说错什么没,没有吧。
  她可不想给史大哥留下什么坏印象,不过,她暗叹一口气,恐怕也没有什么好印象就是了,谁让自己偷偷喜欢了他那么久,每次见到他就紧张的要死,只能拼命的吃东西掩盖。
  当年她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去他们家蹭饭,不光东西好吃,而且史大哥好温柔,不会做的作业什么的问他就一定行,还老带着她去玩。常常,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她就偷偷看他,偷偷的幻想,他是她的男朋友,所以才对她那么好,那么温柔,然后就会开心好久。
  后来他们走的时候,她失落了好久,一个人偷偷的去机场送他,哭的淅沥哗啦的。
  这么多年了,她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现在才知道,她只不过把这个人放在心底,不再触碰罢了。等哪天再触摸到的时候,就会发现,他从来也没离开过。
  他现在那么优秀,比以前又越发成熟了,跟自己的距离实在好远,哎,他肯定喜欢不上自己的。墨然心里想,觉得嘴里一阵发苦,东西也没那么好吃了。他说回来是找人的,那是谁,是当年他们班风传和他是一对的班花么。
  “怎么了,不好吃么?”史可法发现了墨然明显的情绪低落了下来,有些心不在焉的。
  “啊,没事,挺好吃的。”墨然匆忙趴了两口,掩盖了过去。还好,没让他看出来,不然多尴尬啊,她可不想连这朋友也没得做了。
  一顿饭在各有心思的诡异情况下,表面和谐愉快的顺利结束了。
  饭后,史可法自然发挥绅士精神,送两位女士回家。送走了林非,车上一片沉默,墨然陷在一种类似失恋的失落情绪里无法自拔。
  “史大哥,我到了,我先下去了。”她慌张的逃窜,我的天,跟他独处好紧张,好尴尬,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能煎鸡蛋了。
  “然然。”他抓住墨然要开车门的手。
  “恩?”他抓着我的手,墨然选择忽视他抓住她的手这件事,心怦怦直跳。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啊,”墨然傻眼了,自己家里还有个大男人呢,这可怎么解释,不能让他上去啊,她呐呐的开口道:“那个。”
  “算了,”史可法牵强的笑笑:“我开玩笑的,你一个女孩子在家,我怎么上去。自己一个人,要小心点。”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家里……,我改天请你喝茶吧。”
  “那这么说定了。”史可法眼前一亮,有好的开始,起码然然不讨厌自己,加油史可法,都等了那么久了,不差这么几天。
  “晚安,”他伸手宠溺的摸摸她的头。
  “恩,晚安,小心开车。”墨然脸红红的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去。
  “爱情总让人迷惘,他到底爱我,还只是我的幻想……”墨然哼着歌伸手要按门铃。
  “他是谁?”玉生烟脸色冷淡,一张脸绷紧着,站在门口,开口的语气有些重。他等了一整晚,终于等到她回家,却在阳台上看见她和一个男人牵牵扯扯,他看着这一切,情绪十分烦躁,他这时还不知道他是处在一种名为吃醋的感情里。
  “什么?”墨然从没见过这样的玉生烟,用这样的语气质问她,她诧异到都忘了怎么反应了。
  “那个男人,送你回来的那个是谁?”
  “以前的邻居,我不是告诉你今天以前的邻居请我吃饭么。”
  “你没说他是个男的。”
  “你什么意思?我和谁出去吃饭要跟你报备么?”墨然也有些来气,他今天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简直,谁招惹他了么。
  “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且他还拉你的手。”
  墨然有些惊诧,看了他半响,然后语重心长的道:“烟烟,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有自己的生活,我以后肯定会和某个男人结婚生孩子的,你也会这样,我不可能不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
  “我不会找别的女人,我有你就够了。”
  墨然揉了揉脑门,开口道:“你只是很依赖我而已,你现在还不理解什么叫***情,等你哪天爱上哪个女人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玉生烟急切的开口说:“不,我知道,我爱你。我想娶你,然然,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停,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墨然严肃的看着他道:“烟烟,我想你还并不明白爱到底是什么,而我只是把你当弟弟。”
  玉生烟听她这么说很是受伤,他停了半响,开口道,语气有几分害怕:“那你有爱上别的什么人么?是不是 正文 第一章 老子是算命师
街边一个青年拉着女孩的手说:“***,我看你以后是春风得意啊,不过你今天有灾啊。”说着话,拉着女孩的却没有放开。女孩咯咯的笑道:“我能有什么灾?你不会骗我吧?”那女孩把手抽了回来。青年摆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说:“你今天要被人抢劫。”说完直瞪瞪的看着女孩。女孩忽然大笑起来:“哈哈,真会有人抢我吗?好期待啊。”青年见她根本不信,又说:“***,看你这么漂亮,我可以帮你破解一下,如果你被人抢劫,灾难却被化解,那就是我在帮你了,所以呢,要是应验,你明天来找我,走吧。”女孩被他这么自信的话语弄的一愣,不过马上又恢复笑容:“好啊,拜拜喽。”
看着女孩的身影渐渐远去,青年拿出手机:“喂,老三,带几个弟兄去抢劫那个在我这刚走的女孩,别真抢啊,吓唬吓唬就行。”“好的,你是不是又看上人家了?嘿嘿。老大追女孩的方法可够别致的。”“那是,要不怎么叫老大呢,去办吧。”
旁边的一个老头,是他的同行,冷笑了两声:“哼,你是我们行业的败类啊,我记得你用这个方法已经骗了十九个女孩子了。”“干你屁事,你是不是嫉妒啊?这嫉妒之心可是害人不浅啊,你说你算的可比我好,为什么你就不比我生意多呢,咳,你要考虑自身的原因。”青年继续说道,“这么好的榜样,你咋就不好好学习呢?”这句话可是说的语重心长。
老头低声道:“我看你的资质不错,为什么就不务正业呢?要么去干你的黑社会,别和我抢生意。要么向我拜师学艺,好好摆卦摊,别再弄你那套糊弄人。”青年道:“你确实有些本事,我用不到。命,是自己把握的。”
这个青年名叫林雷,是这一条街的混混,长着一副无害的面孔,内心可是异常的阴暗,要不也不会成为这条街混混的老大。他这样的混混,不去迪厅,不去酒吧,不去闹事,就喜欢自己摆一个卦摊,装作算命先生给别人算命。而他自己却相信,命是自己掌握的。那个老头确实是一个算命先生,也不过是用模棱两可的话骗人,只不过这两人行骗的风格不同罢了。这老头很奇怪,在看见林雷摆摊的那天起,就在那个地方也摆个摊,还好像这半年根本没离开过。在这里他最多说的一句话就是让林雷拜师。除此之外便是闭目养神,这时候就像没有这个人在身边,所以林雷也觉得这个老头很不寻常,也就没有把他轰走。
第二天,林雷刚坐在那里,昨天的那个女孩便来到他的跟前,冷冷的说道:“好大的胆子啊你,竟敢派人抢劫你老娘,我的***就是被你这样骗的,还他妈的和我玩这一套?不想在这条街混了是不是?”
“哦?你妹?哪位?你老哥可不记得了。”他这才抬头,发现这女的身后有七八个混混,之所以说是混混,依据就是那颜色不一,还异常扎眼的头发,好孩子是不把脑袋弄成这样的。“还带小弟,不知大姐是哪里高就啊?”林雷悄悄的按下手机拨号键。旁边的一个绿头发的人走道林雷跟前:“你欠抽啊,我们兰姐……”还未说完,那人就惨嚎一声抱着头倒了下去。林雷扔掉手中的砖头,拍了拍手:“我不喜欢别人和我这样说话,不好意思。”他就是这样的人,看起来文质彬彬,很有礼貌的样子,做起事来可不像他所表现的那样。
女的也不废话,旁边一闪,那几个人就一起冲了上去,林雷好歹也混了这么多年,对打架这事可在熟悉不过了,在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对着最前面的那人就是一下,一刀捅在那人的小腹上,虽说打架不宜打人要害,但现在他顾不了那么多了,自己现在不下狠手,吃亏的绝对是自己。那几个人看见有人被捅,一愣,也只是一楞而已,他们见过的这事可多了,所以只是略一迟疑就拳头巴掌的落在了林雷的身上,其中一个还捡起刚才林雷扔的那块砖头,刚要拍下去,自己的胸口就多了一把匕首,“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来的这八个人,一会的工夫就撂倒了三个,那五个人看到这里,都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林雷还是面带笑容的,手中的匕首还在滴着血。这几个人现在有些怕了,为了这点事玩命可不值得,眼前这人是在是不好对付。这几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那女人,在询问她的意思。
女人也没想到林雷这么干脆,也不之该怎么办,要是走吧,就丢了脸面,不走吧,人家是真玩命。林雷看出这几人犹豫了,笑了笑道:“何必呢,为了这么点破事,我们把事情弄得这样,实在是不好收场,这……”女的一咬牙:“你能怎样,我看你有多厉害,都给我上,不教训他我就让我大哥教训你们。”这几个人可是恨透了她,但考虑到他大哥,还是不得不上。
在几人考虑好的同时,不远处已跑过来好几十号人,手里还都拎着家伙。这回这几个人傻眼了,转眼间已被围在中间。一个光头走了出来,不高,却异常的健壮,走到林雷的身边:“雷哥,就是这几个小B吗?”林雷点了点头,道:“这几个弟兄也是受别人指使,别难为他们。”那几个人可是感激涕零啊,刚才还打架呢,现在人家却不计较,弄的这几个人一口一个雷哥,就差给他磕头了。
那女孩可就不同了,扭头就要跑,却被林雷手下的一个人截住,那光头,也就是所说的老三,上前一步,扯过女孩的头发,摔到了林雷的跟前。林雷低头对女孩说:“本来我对你很感兴趣,可你让我失望啊。我现在不知是把你送到夜总会,还是……”“你敢动我?我哥可是本城的老大。”“啪”林雷一巴掌掴在她的脸上。“少废话,你要知道现在你是在我手里,有本事你领他来找我啊,***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你今晚应该**。”说完一招手,来了两个人将她拽走。
旁边一个瘦巴巴地人说:“雷哥。她是本城黒虎帮老大王虎地妹妹。我们还是不要做得太绝。”“高龙啊。你心思缜密。但就是有时候考虑地太多。顾忌太多。他王虎能把我怎么样。他敢动我。我就真让他找不到他妹妹。”林雷点上一只烟。对那五个人挥了挥手。那几人马上拉起地上地人迅速地离开。其实这些话就是为了让他们听见。去带给王虎。
被人忽略地老头叹了口气道:“你地大难临头喽。现在拜入我门下。我可以考虑帮你度过难关。”林雷当然还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老先生。您放心。我不会投入你门下地。”说完。头也不会地向远处走去。
老头看着林雷远去地身影。摇了摇头。却满脸地笑意:“我等了你半年。这回还不心甘情愿地投入我地门下?”
高龙听到老头在嘀咕地话。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却觉得这句话有蹊跷。不由问道:“您说地这话什么意思?”老头眯着双眼看了高龙一眼:“小子。我看你也资质不错。可否投在我地门下啊?”
被称作老三地光头拉着高龙就走。嚷嚷道:“二哥。咱们走。我听雷哥说这老头是个疯子。”老头又将他眯着地双眼睁大了一点:“咦?以前没发现啊。你也可以拜入我地门下啊。”老三撇了撇嘴:“我说有毛病吧!”说完拉着高龙。头也不回地走去。老头还自顾自地喊:“这回你们地灾躲不过。无路可走了就来找我啊……”
晚上。林雷正在和一群弟兄喝酒。忽然酒吧地大门被人踹开。里面地人都是一愣。一个三十岁左右地人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干小弟。这人就是王虎。林雷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自己地酒杯。不紧不慢地又喝了一口。放下酒杯又掏出一支烟点上。吹了个烟圈。王虎只是看着这一切。他总觉得眼前地这个人不简单。向四周看了看,才发觉。酒吧里就这两伙人。王虎再回头一看。门口也被人堵住。看看对方不下一百人。再看看自己地这二十来个。他觉得好汉应该不吃眼前亏。换上了一副笑脸:“林老弟啊。你这是干什么呢。”“没什么。想干掉你。”这句话说地很轻松。就好像杀个人跟杀只猪。杀只羊没什么分别。“王老大。其实我想过几天再找你麻烦地。你提前来送死。这不怪我。”
“这……我们有仇?”王虎知道占不了便宜,只能放软口气,“我今天来只是想向林老弟你求个情,别和我那不懂事的妹妹一般见识。”林雷弹了弹烟灰,说:“王老大,我告诉你件事,你别着急。”王虎已经预料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什么?”“嘿嘿,你的那几个场子,我估计现在已经都被砸了。”林雷又吸了口烟,“还有一个消息……阿龙你说。”高龙在旁边道:“你马上就要被干掉了,上。”话音刚落,王虎带来的几个人就被砍到,王虎也不简单,没有向门口跑,撞开一个挡路的人,向窗户跑去,窗口处的那人,刚要挥手中的铁棍,却被王虎一拳打倒,跳起来向窗户撞去,这个想法倒是不错,“哐”的一声,王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林雷和高龙笑得很夸张,尤其是林雷,几乎将腰弯到了地上:“我特意为你准备的铁窗,连门我都换成了防盗门,你往哪跑?”
王虎爬起来就要往回跑,和自己带来的人在一起,会安全很多。刚爬起来,被高龙一脚给踹出好几米,“扑通”一声有摔在地上。林雷继续笑:“王虎,你还记得吗,我当时也是被你这样打的,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我为了报这个仇,可等了你好几年。”
“你他妈……”还未骂完,“啪”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高龙这一巴掌打的王虎的嘴角都出了血。脸上马上肿了起来。高龙下手也着实狠,虽说他不支持林雷这样干,但已经做了,他就出全力。林雷让高龙闪到一边,抬脚对着王虎的脸就是一脚,这下太厉害了,王虎倒在地上,半天没有动静。林雷伸出手,高龙递给他一把匕首,拿过来对着王虎的大腿就是一下。王虎疼的一声呻吟。
“你是这里的老大,我们各香堂的弟兄就要听你的,我们很不自由啊,只在你手底下混,我们没前途,这也是我今天杀你的理由。”说着,又是一刀扎在另一只腿上,“你今天最大的错误就是来我这耍威风,你以为我们都是你罩的?”
“妈的,老子小瞧你个王八蛋!”王虎又气又后悔,自己真的是太大意了,竟没想到有人有这么多的人手,今天来,本以为林雷会乖乖的把自己妹妹交出来,再一顿教训,却不成想落了这么个下场。
那边的几个人都已被放到,林雷提前嘱咐过,别伤其他人的性命。林雷一招手,来了两个人:“把他抬到车上去,那几个人送医院吧。”说完率先走了出去,王虎还在骂,被那两人中的一个,一记铁棍敲晕,装了麻袋,抬到了车上。
河边。夜已深。
“送王老大上路。”林雷的声音传来,“办完事回去休息,明天去接收地盘。”“扑通”一声,装着王虎的麻袋被推进了水里。当然在之前,林雷又捅了他几下,命是没有了。
原来在林雷上中学的时候,惹了王虎,被他打得在医院躺了好几个月,之后便在林雷的心中有了阴影,林雷是一个报复心极强的人,所以他也玩起了黑社会,他是和自己的爷爷奶奶长大的,根本没见过自己父母的面,前几年,两个老人也相继去世,现在做事更放的开。今天出了这口气,林雷觉得异常的轻松。
林雷躺在床上,考虑着明天接受王虎场子的事,当然还要给白道的人们送礼,杀人怎么说也不是小事。势力变迁也时那些人们都很重视的事,这次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但王虎的手下还有不少,为他们老大报仇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这些都要考虑。
正想着,窗户突然传来一声响动,“谁?”“是我,雷哥。”高龙推门进来,“呵呵,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林雷推高龙到窗子旁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高龙不解的看着窗外,窗子正在慢慢打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正文 第二章 遭袭
林雷和高龙贴着墙壁向窗户移动了一步,林雷的房间在四楼,想爬进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林雷和高龙是在不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所以不敢轻举妄动,等那个人完全进来,这才看清。这人穿着一身紧身黑衣,手中拿着一把手***,腰里别着一把短刃。进来之后,径直向林雷的床走去,并用手***对准。林雷吓出一身的冷汗,高龙看了林雷一眼,两人点了一下头。一起冲了上去,那人反应也快,在腰间拔出短刀,持在左手,手***在右手,“嘭”的一声,林雷中弹,高龙则被一刀砍中肩膀。
这一***没有打准,没有要了他的命,肋部的血正在不断的往外流,那人也不管高龙,抬起手,对着林雷又要开***。这回他以为自己完了,在开***的一瞬间,高龙跳起,撞了那人一下,那人也只是手臂动了一下,身体似铁铸的一般,就是这手臂动的这下,救了林雷的命。林雷抓住这个时机,抡起旁边的一把椅子,重重的砸在那人的头上,这样的力道,普通人非砸出脑震荡不可,砸在他的头上,木屑四溅,他的头也不动一下。
林雷也顾不上这是为什么了,拉起还在发呆的高龙就跑,还未跑到门口,后面又传来一声***响,林雷庆幸没有中弹,和高龙连滚带爬的向楼下跑去。跑到二楼,发现那人并没有追来,但还是丝毫不敢放慢脚步,又跌跌撞撞的跑向一楼。突然高龙的身子一栽,倒在地上。“阿龙,你怎么了?”林雷着急了,他这个兄弟对他可是非常的好比亲兄弟还亲“阿龙,怎么这么多血?”这时他发现了,背后又一个血洞,在不断的流出鲜血。林雷背起高龙向下跑去。
“雷哥,我没事,你别管我,你自己快走。”高龙的嘴唇发白,脸上也没有了血色,“那人很厉害,别让他追上……”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林雷打断:“少他妈的废话,妈的,我能扔下你自己走?我要是受伤你不也会这样吗?”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一楼的大厅,大厅里的一幕,让林雷和高龙不由看傻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很多弟兄们的尸体,之所以说是尸体,是因为他们的行状太恐怖,残肢断臂,内脏被扔得到处都是,脚下的一个人头,还剩下半边。
林雷一愣,还是马上向门口跑去,这屋子里除了他俩再没有活人,背着高龙泡在大厅的地板的血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大厅又静的很,气氛恐怖到极点。林雷现在没有时间害怕,他要做的就是尽快的将高龙送到医院,否则,高龙性命不保。
来到门口处,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声的怪叫,还有一声声的惨嚎,隐约夹杂着几声呼喊,这是老三的声音,是金三。一脚踹开门,外面的情形比大厅好不到哪去。同样是一地的尸体,不同的是,还有几个人摇摇晃晃的在那里吃着什么东西,还有两个将老三夹在中间,老三也是异常的狼狈。
林雷不知道这些还算不算人,他现在看清他们在吃的是什么东西,是人!林雷的出现吸引了那几个东西的注意力,金三那边的两个东西也是一顿,他趁机撞开一个,向林雷的方向跑来,一边跑还一边喊:“雷哥,快跑,这些东西跑的慢。”林雷见这些东西围了过来,撒腿就跑,他知道,被这些东西围上,下场会很惨。那东西们还没合拢,林雷背着高龙就冲了出去,金三也在另一边跑掉。那几个东西迟钝的转过身子,眼中竟是血色!
金三追上林雷,把高龙从林雷手中接过来:“你和二哥都受伤了?”林雷知道金三力气大,也没说什么,将高龙交给金三,这样还能快些。
三人跑出好远才看见一辆车,林雷喜出望外:“阿龙,坚持住,咱们马上就要到医院。”现在高龙已进入昏迷状态,林雷自己受的伤也不轻。金三道:“雷哥,你去开车。”林雷回头看见那群东西还在很远处,算是稍微放下了心。打破玻璃,钻进车子,没费什么功夫就开动了车子。
“快上来!”凭他们的速度还追不上汽车,“好了,我们走。”
“走?哪里走?”一个黑影拦在车前。正是袭击林雷和高龙地人。但声音却不是他发出地。又一个人在黑暗里慢慢走了除来。
林雷一踩油门。车子发出低低地轰鸣声。他想将面前拦路地人撞倒。却在在装到那人地一刹那。车子“咔”地一声趴在了地上。车子前面地两个轮胎向一旁滚去。林雷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若无其事地人。心中满是恐惧。这种恐惧源自一种无力感。这个人实在是太强大。轮胎被他轻描淡写地两脚踢掉。这样地人比刚才见到地那些还让他恐惧。
后来出现地那人道:“还不快动手。你面前可是一顿美餐。”借着路灯暗淡地灯光。林雷看见他地眼中闪现出一种异样地神色。好像是笑意。也好像是嗜血。更确切地是看到猎物地神情。“咔嚓“一声。车子前面被硬生生地砸瘪。林雷看着那只可以砸瘪车子地拳头向他挥来。打开车门滚了出去。金三抱着高龙已在另一侧下车。向车子后面走去。现在这几个热让你能做到地就只能跑了。林雷也不迟疑。扭头就往回跑。面前这人。他是铁定打不过地。可回去还要碰见那些东西。管不了那么多了。
金三地脸色气地有些发白。以他地性格哪受得了这气。平时都是追地别人跑。今天跟个丧家犬一样。还有那么多地弟兄被人弄死。就算是他是粗线条地人。这次也受不了了。金三将高龙背起来。在车子里拿出一个扳手。一步步地往回走。林雷知道。每次老三准备玩命时。都是这衣服表情。他和人飞车时也是这样。这位老三浑身蛮力。身手也很好。唯一就是头脑不如这两人地好使。
“老三。别乱来。把阿龙送到医院要紧。”听到这金三地表情缓和了些。但还是死死地抓住那只扳手。林雷回头看了看。发现这次那人并没有开***。而是有缓慢地步伐跑动。就好像慢镜头一样。后面地对他好像很不满地样子。嘴中念叨着什么。林雷听不懂。现在他肯定自己真地遇上麻烦了。而且找自己麻烦地根本不是人。就好像电影里常演地丧尸僵尸类地东西。不知为什么。在这紧急地时候。他却想到了算命地老头。隐隐觉得。他真地可以帮自己一把。迎面有一个刚才在门口看到地东西走来。那满嘴地鲜血。身上破破烂烂地衣服。他甚至还看到它身上地腐肉。看到这里。林雷感觉非常地恶心。这样地事让他碰上才真地相信世界上还有一些无法解释地东西。
看着这东西。他只想尽快地躲开。金三却停下了脚步。将高龙递给了林雷:“你看着二哥。跑不是办法。他妈地这群东西把我们当老鼠玩了。”“你别胡来!”林雷高声道。“这根本不是人。”“没事。他们就会掐人。我刚才撂倒好几个呢。你先走。”林雷知道现在不是废话地时候。背着高龙向十字路口跑去。
金三拿着扳手,抡圆了照着拿东西的脑袋就是一下子,没有想象中的坚硬,和人的脑袋差不多,金三这一下砸的拿东西脑浆四溅,在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到了下去,金三这回来了劲,这东西看着吓人,也不怎么样,以金三看来还不如人的脑瓜结实。金三倒提这扳手跑到又一个迎上来的那东西面前,一下砸在它的肩膀上,马上它的身子就歪了下去,但并没有倒下,挥起没有被砸到的那只手,想要抓住金三。金三知道不打脑袋是不管用的,拿着扳手对着脑袋又是一下,这回拿东西不情愿的倒下去。
金三就像一个屠夫,浑身的鲜血,一会的功夫打倒好几个,但他发现,数量并没有减少。高龙又恢复了些意识:“雷哥……你别管……了,你和老……三走。”林雷听到这话对高龙嚷道:“我们是兄弟,要走一起……现在可能我们谁也走不了了。”他的话说到一半,发现有不下二十个拿东西围过来。最令他吃惊的是,这里面还有刚才在门口看到的已死去的兄弟。没有办法,他还得往回跑,金三说的不错,人家是把他们当老鼠玩了。想到这里,他也是非常的气愤,在这样的情况下本应害怕才对,而他们却是气愤。
来到金三身边,道:“兄弟,我们今天要交代在这了,咱们碰到怪物,不死也不行,但咱不能在这等死!”“雷哥你说的对,咱就得拼。”说着踢过脚下的一根铁棍来,林雷见高龙放在地上:“你放心,就算是死,我也不能让你先死。”林雷的伤也不算轻,肋下的血还在流,他知道自己还不能倒下。
高龙躺在地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打也不能……在这,去那面……的胡同,在那还好应付……些。”高龙确实够冷静,这时候还能分析哪里对自己有利。林雷和金三架起高龙向那边的胡同走去。途中有砸倒几个,林雷发现,这些东西真的不怎么厉害,他们最好的武器不过是给人制造的恐惧罢了。
它们好像看出了林雷他们的意图,一起向胡同处涌去。但是它们的速度实在慢的可怜,林雷和金三将高龙安放在后面。两人并肩站挡在胡同口,金三捡起地上散落的砖块,奋力向那些东西砸去。仍得很准,马上又一个被砸倒在地,抽搐了两下,不再动弹。林雷在打架方面确实不如金三,所以他有样学样,也捡起砖头往外扔。扔了几下,不如金三的效果好,林雷向海不如省省力气。
这些东西中真的有那些有自己死去的兄弟,他不知道一会讲铁棍砸在自己兄脑袋上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正文 第三章 筑基
这一群,至少有三十个人,他们的模样在近处看,更是吓人。在一个小时前他们中的有些人还是自己的弟兄,而现在却挥着双手,要掐断自己的脖子,这样巨大的反差,任谁一时也接受不了。
一会功夫,那群东西便来到了眼前,金三好像打出了心得,一下一个。林雷的铁棍虽说也很有威力,但是他只肯向那些以前不是自己手下的人招呼。这样一来,林雷的身上不免挨了几下,金三的扳手也是尽量不去打那些人,真的下不去手。让任何人向自己的朋友,亲人动手,都是一件异常艰难的事。这样的情况下,两人就很危险。林雷的身上挨了好多下,哪干枯发白的手掌,在林雷的升上留下一道道的血印,其实,那应该成为爪子。高龙用微弱的声音道:“雷哥,老三你们不能这样,他们已不是以前的兄弟了,现在他们是别人的工具,是别人用来杀我们的工具。”说完这几句话,高龙剧烈的咳嗽起来,还在嘴角溢出一丝血丝。在这时,还是高龙比较冷静。
林雷和金三听见高龙这样说,手中的家伙,开始乱挥起来,不再分是不是自己的兄弟。即使这样的打法,两人都是好手,但是寡不敌众,再加上开始时的迟疑,还是被那群怪物围了起来,两人苦苦挣扎。
“好身体啊,这样的身体比杰克要厉害的多,嘿嘿嘿。”那个阴森的声音,在外围传来,“想知道自己是死在谁的手中吗?”林雷抽空看了一眼,竟还是个外国人,看他那和善的笑容,如果不是自己亲身体会,林雷怎么也不相信这样的一个人会是个杀人魔头。这个人的话着实气人,说着什么要把人变成这群怪物一样的东西,还很臭屁的问人家知道自己是被谁杀死的,听他的语气,就跟死在他手中,是莫大的荣幸一样。
林雷一棍打开一个正要咬他的怪物:“我想知道你妈是谁,我草你妈!”林雷知道今天算是玩完了,想到这一层,就什么都不怕了,他又恢复了他的痞子“风范”。金三的嘴中也是骂骂咧咧,两人每抡一下就骂一句,既给自己鼓劲还过了嘴瘾。
外国人的手中托起一个小盘,小盘的上面亮着很一盏小灯,只见他将小盘托在面前,口中念念有词,林雷听不懂,但他知道不是英语也不是日语,更不是中国话。林雷本来的梦想是去外企工作,再勾引的白领,所以他的英文非常棒;后来看日本***看的多了,但听不懂那些人在说什么,所以也苦学了好长时间的日语;他还是个算命先生,中国的文化还是懂不少的,文言文也能看懂。所以林雷就将他的话归为了鸟语。不管林雷怎么想,场面起了一些变化,怪物们的动作开始灵活起来,连眼神也好像不再是那样的呆滞,这样一来,林雷和金三的状况就很不好了。刚才两人还能勉强支撑,现在身上的伤口不断增加,怪物却没再放到几个。
一不留神,在林雷的左侧,也就是靠墙的一边,钻过一个,径直的向高龙扑去,林雷哪肯让他靠近高龙,回头一棍敲在那家伙的后脑,怪物重重的栽了下去,还没来的急喘口气,身后的怪物变成群的扑到林雷的身上,他感觉后背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再想回过身子来,根本就不可能了,林雷被好几个压在了下面。
金三眼见也要不行,敲掉几个压在林雷身上的怪物,发现根本不起作用,他知道这回算是完了,自己弟兄三人,不是死在混混火拼中,而是被一群怪物弄死,其中还有以前的兄弟。
那人又不失时机的道:“你们三个不要难过,成为我,伟大的汉斯法师的奴仆,是你们一生的荣幸,在你们成为我的奴仆前,我还要告诉你们……”还未说完,这位自称为汉斯的法师便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金三看见面前这位竟是算命的老头,他的手中一把***的锤子一闪不见了踪影。他知道面前这位一直被他称作老疯子的算命老头,竟是位高人,金三觉得比遇到那群怪物还感到不可思议。老头笑眯眯的望着他,看着他那和善的笑容,他老觉得和林雷是一个模样。
林雷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也不说话,跌跌撞撞的跑到那位外国法师的身边,一弯腰把他手中的小盘子拿了起来,嘿嘿的小了两声,将小盘子掖在腰间,才对老头说了一句:“老头,你什么时候学会变戏法了?”说完这句,林雷的身体就软了下去,金三见林雷倒下,就往这边跑,可刚跑出几步,也摔倒在地。
老头看着倒地地三人。叹了口气:“怎么都晕了。等和我回去再晕不好吗。”老头弯腰看了看。林雷地伤口。轻蔑地一笑:“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呢。西方果真没什么能人。”说着。一挥手。带过一阵风。不见了林雷地踪影。来到金三和高龙身边。同样是一挥手。恋人也都消失在原地。老头看着满地地尸体。不禁摇了摇头。扔出一张字条。念了几句应该是咒语类地东西。地上地尸体全部燃起火焰。不出一刻。都化为灰烬。
林雷感觉自己地眼皮有千斤重。非了好大地劲才睁开一条小缝。窗外地光芒异常地刺眼。林雷试着动了一下身体。全身疼痛酸软。在身上地好多地方还传来剧烈地疼痛。他想说话。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林雷大量着自己睡觉地房间。竟是古代风格。镂空地窗子。横梁上地木刻。还有墙上挂着地一些字画。看着这些。林雷地心出现前所未有地平静。他很喜欢这种感觉。渐渐地。他觉得自己地心境更开阔了些。正在享受着。门被推开。
“小子。感觉如何?”林雷不用看听声音就知道是那个算命老头。但他还是吃力地扭过头。现在林雷还真搞不懂这老头是什么身份。这一看不要紧。让林雷着实吃了一惊。老头一身古装打扮。和平时那副邋遢样是天壤之别。这反差太大了。林雷都有些接受不了。别说老头地这身打扮。确实还有点仙风道骨地意思。老头上来就是对林雷一顿地乱摸乱看。弄地林雷痛地只张嘴却出不了声。连眼泪都下来了。
“咦?你哭什么啊?是不是因为为师救了你。感动地。没必要。你是我徒弟嘛。我不管你管谁。”老头继续摸。继续按。林雷实在疼得受不了。奋力扬起右手对着老头地左脸就是一拳。可拳头却在李老头还有两指远地地方停了下来。任林雷再怎么用力也前进不了分毫。“臭小子。想打我?再练几百年吧!”老头看着林雷地手指改为指向他自己地喉咙。又摆了摆手。老头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转身一招手。那边桌子上地一个水杯瞟了过来。一捏林雷地脸颊。手中水杯一斜。一下就将水全部倒入林雷地口中。林雷本来是躺在那里。被老头捏着嘴。灌了一杯水。呛得林雷直接坐了起来。
老头微笑着说:“不错。不错。我果真没有看错你啊。身体恢复地这么快。你那兄弟比你可强壮地多。伤还比你轻。现在还没醒呢。而你都能坐起来了。真地很不错啊。”林雷挺起来。这完全是幸灾乐祸。林雷想:这老家伙一定是报往日和他斗嘴地仇。
“你想弄死我吧。”林雷总算喘过一口气来,“老东西,虽说人在屋檐下要低头,可你也不能这样的整我呀!他奶奶的,我再不说话,就他妈的跪在你屋檐下了。”
老头摆出一副很不解的表情:“你怎么这样说呢,为师可都是为你好啊。”林雷听他这么说,更加的来气。在床上爬了下来,他现在真的很想抽他两巴掌,但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在林雷心目中,老头的地位也升了,从老东西升到了老变态。
林雷想张口骂,老头道:“你现在身子还觉得那么疼吗?”这一说,林雷才发现,疼痛真的减轻了许多,知道可能是老头刚才弄的,气也消了不少。林雷觉得老头的身份的琢磨:“我说老变……老头,你到底什么人啊,看样子你很厉害啊。”林雷发现鳌头确实有两下子,当然口气也变了,强者总是令人尊敬的。
“老夫不是凡人,我身份的问题以后再说,我们先把正事办了。”他有意避开这个话题,“想不想拜在我的门下,与我追寻那茫茫天道?”
“什么是天道?”林雷不解,“你能让我学你那本事吗?”林雷觉得眼前的东西才比较实在,管他什么天道,不受气才好,他怕那种面对强敌时的无力感。所以他想学,这样自己才能活得更自在。
“当然能,那不过是最基础的一些东西,修道并不能只看到眼前。”还未拜师,老头就对他开始了谆谆的教导,“我也不需你的什么拜师礼,把这个吃了,为师帮你筑基。”林雷以为这筑基什么的东西是那些写小说的人胡编出来的,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说法。现在林雷可是喜出望外,见到那非人的力量,他现在是心甘情愿的拜师,接过老头递过来的药丸:“不客气了哈。”吃花生都一样的扔进嘴里。
正文 第四章 筑基失败?
“怎么了?给我吃的不会是过期的药吧!”林雷见老头这样的神情,他也不由的紧张起来。老头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眉头皱的更紧。林雷大喊起来:“更严重?不会是毒药吧,你个老不死的!”林雷趴到一边去扣嗓子眼,干呕了半天也没有吐出什么东西来。老头气的一瞪眼,“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脑:“什么毒药,这是筑基丹,这么好的东西,你要是给我糟蹋了,看我不整死你。”
不知林雷是真没听明白,还是装糊涂:“什么?煮鸡蛋?我看你是扯淡,你家的鸡蛋这么小啊?要不就是你抠门,连你家的鸡也跟着扣,所以才下了这么小的蛋。”“你个臭小子,你这是不尊师道,在双神门,这样的罪过都可以废你道基。”“你废啊,我筑基都没筑起来,你废啊,这什么狗屁师傅!”林雷今天可算是跟他较上劲了,忽然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哎,老……老师傅,你不是单干啊?还有组织,嘿嘿,这好,这好。”
老头一愣,看林雷这样的表情,也搞不懂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嗯,我是双神门的,你现在也算是,想怎么样?”老头怎么也和他相处了半年多,林雷的性格也知道些,老头隐约记得,只有他占到什么便宜时,才是这样的表情。林雷越笑越邪:“别算是啊,我就是那什么双神门的,咱不是连师都拜了吗,行,就这么定了,哈哈。我再顺便问问,咱们那有多少人?”
“我们不算什么大派,才几百人。”老头回答的很干脆,“有什么阴谋,说吧。”“几百人啊,也够了。我要是再受了气,哼哼,几百个变态一起给我上,打人还不爽死。”林雷奸笑着,平时那副无害的面孔早不知丢到哪里去了,“对了,我们那有漂亮女孩不?哪里搞不搞黑社会?”
老头现在开始有些后悔,这个林雷的思想怎么是这样?原来摆卦摊事虽然知道他做事不和常人一样,怎么今天这么离谱。老头轻咳了声:“咳,那个你筑基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还是先考虑这个比较好。”
林雷这才想起,自己还出了些状况,又有些着急,但感觉了一下,并没有什么不舒服。又使劲的跳了两下,也没有什么不适,隐约比平时还跳的高了些。老头细细的看了他半天:“怎么没把秽物排出呢?体内也没有气海,只有一丝真元在体内缓慢的流动,这一点,实在是少的可怜。老头道:“你先不要和我回困昆仑仙境了,你这样的特殊体质在那里也不会进展太快,我也听说过有这样的人。”老头的话没有说破,他知道有一些人因为沾染了太多的凡秽,就失去了修真的机会。老头觉得有点可惜:“给你这本要诀,是我们双神门的基础功法,还有这个,是我双神门的秘法‘八极修体玄功’,你要多加修炼,待时机成熟,我就会来接你。”老头还对他有一丝希望,所以将这在整个昆仑仙境第一修体功法给了他,修内不行,还可修外,之前也有几个是修体飞升的。但修真之人并不看好这种修道方式,这样的结果往往是事倍功半,只要修到第二重的练气阶段,引动天地灵气灌体,身体的强度同样很好,用的时间可少的很。
林雷好歹也混了这么多年,话里的意思还是可以听的出来的,自己根本不适合修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老头还肯给自己这些功法,也算是不错了,机会给了林雷,就是看他还能不能把握的住。林雷还是刚才的表情:“哇,我还是特殊品种啊,你看那杂交水稻都是找那些与众不同的,看来我的前途也是无可限量啊。”老头不知修道多少年,也是老人精,在林雷的表现中也看出了一些落寞,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两人都自觉的没有把这层说破,老头对林雷为人更加的欣赏。
如果不是开山祖师立过规矩,他真想把这小子带回门派,双神门的祖师说过,凡人的世俗气息会沾染门派中的灵气,这样的结果便是令门下弟子的修为进步缓慢。同样,这些人也不愿走出昆仑仙境。老头现在有很大的任务,为了寻找有天分的弟子,他在世俗中待了近两年,终于让他找到了这三个人。半年的观察后,他对三人的人品很放心。而现在还要扔下一个。他实在也是舍不得,天资高的弟子便是门派的希望。老头也知道,林雷的天资很高,用大量的丹药一定能使他走上修真之路,无奈昆仑的丹药非常的短缺,而现在又时间紧迫,他只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高龙和金三的筑基很成功,高龙比金三的资质还要好一些,两人的天分还都算很好的了,老头看着两个徒弟,就像要饭的看见一桌美餐一样。林雷碰了碰老头:“喂,这是我兄弟,不是金银珠宝,不是美女,也不是饭,你瞪这么大眼,还流口水……你个老变态。”
老头似乎清醒了下:“哦,你们兄弟有什么麽事,赶紧交代交代,我们明天就走。”金三的神情有些暗淡:“弟兄们都死了,还交代什么?我们也无父无母。”老头摇摇头道:“我是说你们三个道别。”
林雷接过来道:“是啊,我喜欢在外面,在那里面不得闷死我啊。”高龙问道:“雷哥,你不去?”“是啊。”高龙对林雷的感情真的没话说,在那天林雷说什么也不肯仍下自己走后,他知道,最亲的人就是他们了,那肯分离:“我不走。”金三也说:“对,我们不走。雷哥在哪我去哪。”
“屁话!”林雷冲两人嚷道。“我们又不是生离死别。我等不了多久就去找你们。”他地话对两人很起作用。马上不再嚷嚷要留下来。
林雷见两人不再说话。又把语气放缓:“你们先去那熟悉熟悉。将来我去那。不也好混吗?”
“行。雷哥。我们先去。一年之内我们回来接你。”金三很不高兴。离开林雷是他最不愿意地事情。“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们地老大。”高龙砸在一旁使劲地点头。林雷对着他俩微微一笑。有转过头来对老头说:“我还不知道您地大名呢?”老头把脑袋一扬。似乎说他地名字是一件多么神圣地事:“老夫双神门掌教。天齐真人。”
林雷奸笑道:“知道名字就好。您老可有件事情做地不对啊。”老头不解:“什么事情?”
“咱们这边来说。我别败坏了您地形象。”林雷说着话走出屋门。来到小院子里。林雷才说:“你不给我点什么东西就罢了。可怎么还贪图自己徒弟地东西呢?”天齐也就是那个老头一副很迷茫地样子:“什么东西?我贪图你什么东西了?”“还装。等你飞升时多加一道雷!”林雷算是看出这老头就是和他装。越装就说明那东西越有用。“我那小盘子呢?别说装B啊。飞升时是要多挨雷地。”
天齐老头讪笑了两声:“是在我那。你发挥不出那东西地威力。”林雷把脸绷了起来:“老头。少跟我玩这套。你要是扣我地东西。我就不让我地俩兄弟跟你走。”说着就往屋子里走。天齐一把拉住他:“别别。给你不就完了吗。但是你拿着这东西要小心。这样好地魔宝是人就会惦记。你还是不要显露它。”
“你对这东西好像很了解啊。”林雷若有所思,“那这东西怎么用?有了他,我不用招小弟,都能干黑社会了。不知天齐老头是不是觉得他的抱负太过远大还是觉得这件法器没跟对主人,他苦笑着摇头。
“这件法宝,是被魔道修行者列为第三的‘魔灵灯’在清末失去了踪迹,有人认为是被八国联军窃走,魔道修行者对这八个国家的各种修道院,教廷,以及黑暗工会进行了无数次的攻击,那一段时间,西方的修行界鸡犬不宁,魔道修行者心狠手辣,不知杀了他们多少人,抢了他们多少东西,最后还是没有找到。”林雷想要问什么问题,被天齐制止,“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魔灵灯之所以这么被他们重视,是因为这件法器是根据使用者的能力和灯中封住的东西来决定。”
“什么意思?”林雷被天齐勾起了兴趣,“是这盘子能控制的东西吗?”
“对,像那天那个外国人控制的尸体,其实他只不过是控制了那个站在他身边的东西,控制那些尸体是那东西的能力。”天齐不舍的看了一眼魔灵灯,将它递给了林雷,“现在我教你使用的方法。”
林雷着急道:“好啊,你快告诉我。”
“一个普通人都能使用它,只要能捕捉到,把魔灵灯对着它,一动意念就可以,不过我不认为你能捉到什么厉害的东西,捉只狗捉只猫还差不多。”天齐知道捕捉妖奴是非常有难度的,只有打败它们才容易捕捉,见到一个满意的直接收为妖奴,成功的几率小的可怜,“你把血滴在上面,认主。这样能直接在异界找来一名妖奴,是不是厉害的东西,我就不知道了”
林雷傻笑着接过魔灵灯:“怎么认主?滴血吗?”正问着,手腕传来一阵疼痛,一道不小的口子在自己的手腕上出现,血哗哗的流到魔灵灯上,林雷疑惑的看着天齐。
“别傻盯着我,我帮你认主。”天齐一脸的无辜,“帮你开个口,放点血而已。”
林雷见血流不止,全都流到魔灵灯上,奇怪的是,那血液一沾到魔灵灯就消失不见,直到流血流的林雷面色发白全身无力,魔灵灯上闪过一道黑光,林雷的伤口奇迹般的愈合了。“靠,还能治伤!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这完全是为我量身打造的,嘿嘿。”
林雷现在才仔细的打量着魔灵灯,黑色的底质上雕刻着浅浅的花纹,现在这花纹已被血水侵染,便的更加显眼,看上去,那花纹好像是一种什么符号。比手掌略大的圆盘上布满一颗颗珍珠一样的东西,不过都是红色,只有其中的一颗发出光芒,其它的珠子都很暗淡。林雷数了数,有四十八颗之多,再加上中间的那最大的发光的一颗共有四十九颗,应七七之数。
林雷忽然想到些什么:“老……师傅,你不是说能从异界招来妖奴吗?在哪?”
天齐老头也觉得奇怪,怎么不见妖奴呢?他拿过林雷手中的魔灵灯仔细的看,端详了好半天,天齐老头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啊!这不在这吗?”
林雷凑过来,瞪大了眼睛,终于在天齐的指点下,发现那个趴在花纹的凹槽里的东西,,两个细长的须,六条小腿,小小的红色身体,林雷大喊道:“蚂蚁?你个老骗子,这什么东西啊,蚂蚁有什么用?红色的也不行啊,红色的蚂蚁也是蚂蚁……”
天齐老头看着将要发疯的林雷,见他嚷嚷了半天还没完,一巴掌拍在林雷的后脑,发出一声痛呼,声音不是林雷发出的,而是天齐老头。
天齐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右手掌心,脸色吓得铁青:“血毒虫!”
正文 第五章 血毒虫
天齐赶紧在手臂上连拍数下,又捏起一颗丹药放在口中,坐在地上,身体周围闪出一圈圈的奇异光芒。林雷问他话,他也不理,过了足足有半个小时,天齐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脸色还是不太好。
“看来我要提前回双神门了,你这妖奴可真的不好惹。”天齐刚转过身去,又回头道:“小子,这血毒虫慎用,在哪这东西都不受欢迎。还有,这血毒虫要靠主人的血或者真元是才能活,其他的,你自行摸索吧。”天齐匆匆离去。
林雷只见,周围景色一变,那个小院消失不见了,周围成了荒山野岭。林雷冲着高空喊:“老头,这是哪啊,我怎么回去……”
这地方离林雷的城市不远,他在野外露宿已一宿后,跟着一个旅游团才回到自己的地盘,现在说自己的地盘,有点勉强,自己的小弟都没了,还这么混?再说发生这么大事,公安也要找自己的麻烦啊,林雷已打定主意,离开这里。但在离开之前,他还想看最后一眼,毕竟自己在这待了这么多年。
来到出事的酒吧,林雷远远的看见门上贴着封条,他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黑虎帮的人和***后,走到那个本来规模不小的酒吧门口。来到这里,他就想起那些死去的弟兄,心中不是个滋味,他突然想到:一个外国法师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找上自己?我又有什么让他们感兴趣的东西?
正想的出神背后有人拍了他一下,林雷一搭他手,一弯腰,后面的人被一个漂亮的过背摔,摔倒了前面。那人呻吟道:“大哥,是我!”林雷这才看清来人,这人是金三手下的一名兄弟,林雷赶忙上前将他扶起来:“不好意思,兄弟,我太紧张了。”“没事,没事。大哥,我们剩下的几个弟兄听说你们遇害了,没想到你还活着,三哥龙哥呢?”
林雷也不进去了,拉着他向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厅走去。
两人坐在咖啡厅里,林雷慢慢的搅动着杯中的咖啡:“接着说。”那人和他在一起好像有些局促:“我听人说,这次的事,是黑虎帮找人办的。他们在第二天就接收了我们的地盘,领头的好像是王虎的弟弟,王明。而这个王明和王虎本来就不和,早想自己做黑虎帮的老大了,我们杀王虎,正好帮了他的忙,这次王明海起诉了你,告你杀他的哥哥。”
林雷听的有些心惊,那天还说王虎大意,而自己也不比他强到哪去,自己成了别人的工具,他向来都是算计别人,如今却被一个自己根本不注意的人给算计,虽然生气,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还是缓缓的搅动着杯中的咖啡,脸上的表情也平静的吓人,那个手下都有点不敢看他了。
“好,就这样吧,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见过我,这是我家门口的钥匙,在我抽屉里还有两张银行卡,大概有四五十万,你给我取出来,你们拿去分还有那些死去弟兄的家属,我走了,再见吧,别再干这行了。”林雷扭头向外走去,今天他听完小弟的话,又不能走了,就因为他那有仇必报的做事原则也不能走了。
现在林雷要做的是要杀个人,杀王明。
林雷自己坐在公园里地石凳上。托着魔灵灯。除了那盏主灯。还有一个小珠子发出淡淡地光亮。他看着那只趴在珠子上地小蚂蚁。也就是天齐老头称为血毒虫地小东西。正在一动不动地。林雷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你说你个小东西。还要拿我地血当饭吃。”说这话时林雷好像发现这个蚂蚁在点头。林雷摇了摇头:“想什么呢?一直蚂蚁怎么会听懂我说话呢。”这句话说完。那血毒虫竟然拼命地摇动前面地两根腿。头也不停地摇晃。林雷二酸是见过世面地人了。还是不免吃惊:“啊?啊?你正能听懂我说话啊?”不出所料。它真地有点了一下头。
林雷又开始傻笑起来:“那你会不会像咬那老头一样要我呀?”那小东西。竟点了点头。“哎。我说你啊。你那样布得要死我?那老变态都被你吓地那样。不过我很喜欢你啊。”小东西张牙舞爪地在珠子上转圈。“我以后叫你小红好不好?”小东西摇摇头。林雷又想一想:“我叫你小虫?”“小蚂?”小东西不断地摇头。“小蚁?这也不行。听着像小姨了。”林雷忽然灵机一动。“你叫血毒虫。我叫你小毒。嘿嘿。就是他了。”林雷似乎对自己起地这个名字很满意。也不顾小虫答不答应了。
路过地人都用异样地眼神看着个对着盘子说话地年轻人。更丢人地是他一边说还一边傻笑。
路人纷纷指指点点:“这年轻人怎么了。怎么这样了?”
“失恋了吧?现在年轻地年轻人心里素质就是不行。看我们那时候……”
“嗨。可怜啊!”
“有神经病啊,我给精神病院打***。”
吓的林雷赶紧跑,这还了得,一会被人当神经病了。“都怪你。”他指着小毒说。它有摆出那副张牙舞爪的样子,林雷估计它这是幸灾乐祸,刚才它高兴时也是这样。林雷嘴都气歪了:“我饿死你。”咬牙切齿。可刚说完这话,只见就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眼前一花,不省人事。
林雷缓缓的睁开眼,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病号服,又想了想,大概记起了自己好像是被那只该死的小蚂蚁咬了,之后就失去了知觉,他有一个不祥的预感,自己不会真的被弄进精神病院了吧?看这病号服,看这狭窄的小屋,林雷只能苦笑,他还有事要办,怎么能被关在这呢。跑到门口,一看傻眼了,还是铁门,连个窗户都没有,林雷怎么看有这么觉得像监狱。
“喂,有人吗?放我出去啊。”林雷越喊越觉得冤屈,自己就像那古代大牢里不停喊冤的人。又是呼喊又是砸门,过了大概有十来分钟,终于有人来啦,在铁门上拉开一个小窗,原来这门是有窗户的。
“请您稳定情绪,我们一定会只好您的病,您在这安心休养吧。”来人竟穿着厚厚的防护服,“您饿了吗?”
林雷越听越不明白:“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他控制自己不能着急,越着急就越不能办好事,这是他从高龙那学来的东西。
“这里是上海传染病防治中心,您现在的地方是重症隔离室。昨天一个精神病院把你送来的,他们说接触过你的几个人都已死去,怀疑是什么传染病。我们这接触过你的几个同事也已经……”说到这里他挺下了,留下的是一声深深的叹息,那人转身离去。
林雷突然想到,这件事多半与自己的那只虫子有关,魔灵灯不见了:“医生,我的东西呢?”“哦,你那些衣服和那个小盘子被我们销毁了,怕成为传染源。”之后任林雷再怎么喊也没了声音。
“完了,这群败家子,一件好好的东西,他们说销毁就销毁,哎,我咋这么倒霉呢!”忽然觉得脖子后面有什么东西在爬,习惯性地捏过来,使劲一捻,好硬的东西,没捻死,林雷好奇,拿到掌心一看,面色一沉,“啪”的一声将手拍在桌子上:“奶奶的,你个小东西还没死,你看你给我惹的这些祸!”原来这正是那只血毒虫,现在的颜色好像比原来鲜艳了许多。“都因为你,让我失去了那个很牛气的法宝,我还指着它混呢!”嚷完这句,抄起一个杯子将血毒虫扣在了下面。
林雷不知怎么的,越看这虫子越不顺眼。林雷刚要回头去喝口水,却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妖奴小毒在杯子上打了一个洞,钻出来了。这才多大功夫,竟把杯子弄透,忽然林雷觉得,这虫子有点用。
林雷再次捏起自己恨的要命的妖奴小毒:“小毒啊,帮哥哥做件事好不好?”林雷的脸比猴变的还快,吓得小毒一个劲的挣扎,“没什么难的,就是为哥哥打个洞而已。”小毒点了点头。林雷捏着它指着自己刚才睡觉的床底下:“呶,就在这给我打个洞,我能爬出去就行。”小毒再次点了点头,它又翻过身子,用一只前腿指了指自己的腹部。林雷大概知道他的意思了:“你饿了?”小毒使劲的点头,林雷一项到他要咬自己就气不打一处来,上次咬了自己,给直接弄晕,还进了这什么传染病防治中心的重症隔离室,但转念一想,自己也没有被咬死,疼点疼点吧,为了出去,值。
伸出左手,让小毒在他的手上咬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从手指上传来,这段时间不长,最多只有一分钟,那股疼痛渐渐消失,林雷感觉好像没有上次疼的那么厉害,最重要的是自己没有晕过去。
小毒去挖洞了,林雷无所事事,一想,不如修炼一下天齐老头给自己的那两本功法,他知道这功法一类的东西要保密,所以在回城的路上就把两本书被的滚瓜乱熟,再说那本双神门的入门功法也没有多少东西,“八极修体玄功”倒是很难弄懂,可能是因为那是高深功法的原因吧。
林雷看那本书知道那“八极修体玄功”在越恶劣的环境下进步的速度就越快,身体的强度也越大,现在也没有什么恶劣环境,先凑合着练吧。林雷盘腿坐在床上,心中默念法诀,全身的肌肉一胀,他感觉有无数的小颗粒在撞击着他的身体,他还感觉到,在自己的左手指尖,也就是刚才小毒咬过的地方,一股热流散开,热流走过的地方,他就感觉到无比的舒适,还能明显的感觉到,左手的力量在不断的变强,甚至超过右手。林雷可是非常的高兴,上次练的时候可没有这样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雷感觉到有东西在他的手上爬,他知道是小毒。林雷睁眼一看,天色已暗,睁眼的时候正有一份饭菜在墙上的一个小窗子里滑进来。林雷看着小毒又在摆那副动作,一只前腿指着它自己的肚子。林雷这回大方的伸出手,他之所以这么痛快,是因为他觉得小毒对他的咬伤,有助于八极修体玄功的修炼。现在林雷的身体比自己任何时候都棒。
小毒咬了他,满足的喝了一口血,林雷感觉到的疼痛比上次又轻了许多。林雷也要吃饭,今天饿的也特别厉害,冲到那份饭菜前,一顿狼吞虎咽,吃完眼前的所有饭菜还觉得不太满足。
他之前注意到,这个房间时有监视器的,他不能自己去床底下看洞挖好没有,只能继续做他的神经病:“小毒啊,懂哇好了没有?”小毒摇摇头,林雷也知道,挖那么大的洞,对一只蚂蚁大的东西来说,确实是一件很艰巨的任务。他让小毒继续去挖洞,而自己有练起那八极修体玄功。
监控室里,一个护士指着林雷的监控画面对屏幕前的人到说:“这个人好奇怪啊,不会真的是精神病吧,你看他一阵自言自语,一阵盘腿打坐,呵呵,好奇怪啊。”屏幕前的人不屑的道:“精神病院送来的人不是精神病是什么?这样的人留着有什么用?还把他留在我们这,干脆打一针,火化掉算了。”这人显得很气愤。
“我知道梅姐是碰过他之后,才去世的,但这也不能怪他呀。”护士的表情一阵暗淡,“我也听专家说,这人并没有什么传染病,致人死亡的另有原因,我还听说要把它送去RS的地下实验室。”
那人恨恨的道:“好啊,那里被称为屠宰场,被送往那里的人要做**实验的。”
“但那并不是正规组织啊!”护士很疑惑为什么上级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这不是有违人道主义吗。那人还是冷冷的说:“这你就不用管了,里面的原因不是你所了解的。”
还在苦苦修炼的林雷还不知道,自己被卖给了一群毫无毫无人性的科学狂人的组织。
正文 第六章 又见异人
小毒的毒果然有用,只修炼了两次,就感觉到双臂的肌肉突起了不少,林雷自己摸着自己的双臂,自恋的道:“林雷啊林雷,难道你的梦想要实现了吗,这样下去,又不了多久就成型男啦,哈哈……”
不知林雷是不是真的变的神经有问题,近来总是自言自语,今天有天了一个毛病———自恋。林雷的性格就是这样,干一件事的时候从不去想另一件事,这也不是他刻意表现出来的,他的这种做事方式很容易让人想到没心没肺,其实他哪件事做得都不比别人差,就现在来说,林雷只顾修炼,连自己要逃出去的事都不去想。
小毒又来找他了,它在那比划这什么东西,林雷和它交流要费好大的劲,你想看清一只蚂蚁大的东西做什么动作,绝对需要好眼力的,何况现在还是晚上。小毒用小腿指着床下,林雷知道,可能是洞挖好了,他赶紧起身,就要往床底下钻,忽然想到什么,又站起来,重新坐回床上,监视器的问题解决不了,跑都没办法跑。
“小毒,你去把咱们这里的线路破坏掉,知道什么是线路吗?”林雷和一只虫子讲线路,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正想着怎么让他明白这个知识的时候,却惊喜的发现小毒在点头,“啊?这你都懂!”小毒似乎是在强调自己说的话可信,在林雷的手中跳下去找来一根林雷掉落的头发,一低头,再抬头,那根头发变成两半,林雷见小毒这么聪明,那股子恨劲也不知不觉的消失了,这么聪明的妖奴,没人时给自己解闷,也挺好啊。
小毒转身就要去破坏这房间的线路,林雷一拍脑袋:“先慢着,我这不是混蛋吗,奶奶的,我只破坏这一间,不是故意引人注意吗!小毒啊,帮我把所有的线路都破坏掉!”小毒也痛快,停在那里仰卧在地上,又摆出他那副表示自己饿了的动作。
“行,你行,我就让你帮我办这点事,算上这次都三回了,你狠!”说着还是把手伸了出去,抱怨归抱怨,一点点血而已,况且还对自己有好处。小毒心满意足的吃饱喝足后,步履蹒跚的顺着墙壁慢慢慢慢的爬上去。林雷发现小毒的身体又鲜艳了,原来的浅红色身体现在已成为血红,隐隐的还发出点光芒。林雷暗自想:这东西可能要进化,蚂蚁变萤火虫,嘿嘿。林雷不知道自己的瞎想竟能真的猜中了小毒的自身特性。
林雷现在对修炼很有兴趣,也可以说他对成为型男有兴趣。
过了不大一会,周围突然一片漆黑,这次林雷没有完全投入,可以察觉周围变化。林雷的动作很迅速,一个翻身,就滚到床下,仔细摸索着这面墙壁,果然有一块地方一抹就不断的往下掉渣,他一推,就出现了一个刚好够他过去的洞。毫不犹豫的钻过去,灯站起来慢慢的适应了黑暗,能看清点东西后,林雷都快哭了。
这哪是出去的路,根本就是另一间病房!气的林雷不由破口大骂。刚骂几句,忽然有人说话:“哥们,你哪来的?”林雷这才发现在自己身后的床上还有一个人,他忽然想到这是重症隔离室,不会让这个人给传染上什么病吧,想到这,赶紧向后退了一步。“问你话呢,耳朵瘸啊。”
林雷今天竟让人这么说,气上心头:“奶奶的,你大爷我从隔壁来,闲闷了,来看看儿子,妈的,你是不是眼瘸?看见大爷不打招呼呢。”林雷这套骂架的功夫,比他打架的功夫都强,连他的副业算命也是靠嘴皮子的功夫。
那人不说话了,在床上一步跳下来,跑到那个窟窿前,看了看,可惜没看清,问林雷到:“哥们,你那边是这材料做的墙和门吗?”林雷见人家不和自己骂,也觉得再骂没意思,听他这么问,感觉这事可能有点转机,林雷对人说话意思的揣摩,可是到了一种境界了。他摸了摸墙壁,好像是一种塑料,砸了一拳,硬度还可以,他刚才过来时,那墙壁是混凝土的,一摸还掉渣呢,他想可能是在外面加了一层。
“不是。我那边不是。墙很厚。你打不透地。我用了特殊地方法才弄出这么个洞。”林雷不知他这么问到底为了什么。“你想干什么?我看你这间屋子很特别啊。”
“门呢?门是什么样子地?”这人并不回答林雷地话。“快告诉我。要不没机会了。”
“你着什么急?大不了我再花一天时间。再挖一个能出去地洞。不就行了吗。”林雷倒是不急。他有把握让这里一宿都停电。小毒地牙可是厉害地很。
“少他妈地废话。”那人急眼了。“我们这里所有重症隔离室地人明天就要被弄到RS底下实验室。你以为我们到那里还能活几天?”
林雷不知道什么RS地下实验室。还是漫不经心地说:“铁门。我是砸不动。我看你还不如我。”
那人已钻过窟窿。林雷好奇。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也跟着钻了过来。只见他走到铁门前。伸出一只手掌。贴在铁门上。在这黑暗地环境下。林雷看见他地手上发出一种瘆人地绿光。林雷想。自己可能又碰上高人了。他不由感叹: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还都让自己碰上。
这绿光一闪一闪的,借着绿幽幽的光芒,林雷惊奇的发现那扇门正被腐蚀出一个小洞,他觉得自己让小毒打的这个洞,没白费力气。
转眼间,门上已经出现一个足以让人通过的大洞,林雷高兴啊,这人的手好厉害,这么一会的功夫就弄出这么大的洞,要是让他给自己办事,那一定很好用,他心里打着这样的小算盘,林雷也跟着走出来。
外面可是乱的很,远远的就能听见外面的嘈杂声。前面那个人回头一看,林雷跟着自己,眼中充满疑惑:“你没死?”
林雷被这句问傻了,什么叫还没死,听语气不像开玩笑啊,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最重要的是怎么跑出去。
“快走,今天不走就走不了了。”那人催促道:“你很特别,死了可惜。”
林雷也想走啊,可是小毒还没回来,四处漆黑,找也没办法找,刚发现点小毒的好处,他可不想就这么丢了。急的林雷四处看,含糊的回答那人:“你先走,我找个东西。”那人的问:“什么东西,你能离开那个屋子,我们就是战友了,我帮你找,要是不太贵重的话,我到外面买给你。”
“不贵重,但是你买不到,一只红色的蚂蚁大的东西,小虫子,不好找。”林雷还是继续看周围的墙壁,忽然他想到,小毒是破坏的总线路,顺着线找就是了。也不管后面的那人说什么了,他现在就是想找到小毒,对他来说,小毒就是宝贝,能干活,又能练功,还能咬人,这么好的东西,哪有扔掉的道理呢?
“我听小护士说前两天来了个神经病,不会是他吧?这人可是有两下子,脑袋还有问题,要是给我做手下的话……”他竟然和林雷想到了一起去。
忽然林雷眼前一亮,在不远处的墙壁上正有一个小红点在缓慢的向这边移动,加快脚步跑过去,仔细一看,正式自己的小毒,乐得林雷又开始说胡话:“小毒啊,你知不知道,哥哥找你找得好辛苦啊,饿了吗……”林雷这一堆肉麻加神经的话令一旁的人听的直恶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林雷在会老情人呢。
“哥们,你恶心够了没有?”咱们快走啊,这时那人已走到林雷身旁,他好奇的看了看林雷手中的东西,“靠,这不还是蚂蚁吗?这什么品种?”听完这话,林雷手中的小毒,调转过身子就要往那人的身上爬,被林雷一把攥在手中。
“小子,别乱说话啊,我这个小弟脾气可不怎么好,弄死你我可不管。”林雷忍住笑意,没想到这只虫子气性这么大,看来以后要多加管教,照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扯淡,你让它咬我一下试试,我被五步蛇,金环蛇,眼镜蛇……都咬过,我一点事都没有,这么一只破蚂蚁还……”正得意着,说话的声音不免大了些。
“什么人在那里?”一束束手电光照来,两人被逮个正着,身穿病号服很容易就让人认出来,说着那四个人已经围了过来,他们是这里的保安,并没有穿防疫服,在跑到两人跟前时,林雷缓缓的说道:“几位应该知道我吧,谁碰我谁死,你们知道这里也有几个医生是因为碰过我之后死的。”
林雷一说这话,那四个人果然不敢在前进一步。身旁的那位二话不说,一个箭步来到一个保安面前,伸出右手掐在那个保安的脖子上,只见手上绿光一闪,那个保安的脖子竟然完全断裂,脑袋骨碌碌的滚到林雷的脚下,林雷这样的场面是见过了,应该说比这血腥的多,但还是不免被他的手段吓了一跳,这人比自己可狠多了,林雷这样想。其实林雷这完全是应了那句俗语:乌鸦落在猪背上,只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
到这里还没有结束,那人将沾满血的右手,一甩,另外三个保安的身上都不同程度的沾到鲜血,那鲜血一沾到保安的身体就开始扩散,眨眼功夫,三人纷纷倒地,那人弯腰将死去保安的衣服脱掉,自己穿在身上。那人催促道:“还不快点。”林雷在这家伙面前就跟傻了一样,老是被人当傻瓜一样喊来喊去,没办法啊,谁让人家有本事呢,林雷只能这样想。
他也扒下一个保安的衣服,脱衣服的时候发现这死去的三个人脸色铁青,脸上还有一些红点,眼角还有溃烂的迹象。无意间碰上了他的肩膀皮肤,竟给带下一大块,林雷干呕了两声,这太恶心人了,可自己的衣服被人销毁了,总不能穿病号服啊,想了想还是算了,这家伙是在太恶心人,一会想办法再弄件吧。
“我实在受不了,太恶心人了,我自己弄件衣服去。你先走吧。”林雷不愿和他在一起了,还指不定他还有什么恶心人的东西没用呢。捡起一个手电筒,向拐角跑去。那人喊道:“我在外面等你。”说完自己嘟哝了一句林雷真没用类的话继续向前走去。
林雷这边,不知走了多远,也不知七拐八拐的过了多少走廊,见前面好像是一间卧室,赶紧跑过去找衣服,林雷偷偷摸摸的来到那扇门前,四处看了看没人。推了一下门,没有推开,知道是锁上了,抬腿就是一脚,门应声而开,伴着破门的声音还传来一声足有一百二十分贝的女人尖叫声。
到这时候了,林雷起了杀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手电往前一照,发现一个身穿睡衣的女孩坐在床上,缩在墙角,身体吓得瑟瑟发抖。借着手电的光芒,林雷看清面前的女孩,一副可爱的面孔如今已吓得花容失色,林雷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很清纯,林雷这样评价,刚才那股子恨狠劲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么漂亮的女孩,林雷可不忍心辣手摧花,即使那林雷心狠手辣的临时同伙在这,也不会杀,也不会让林雷动手,这个就是在这很受人爱戴的一个小护士,用病人的话说,这里只有她还有点人性,这个人就是监控室里的小护士。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了,你继续睡。”说完林雷就转身,刚要走,后面传来女孩的声音:“请问,你是前两天才来这里的病人吗?”
林雷不知她为什么问这话,但听女孩的口气并没有什么恶意,他又回过头来,点了点头:“是,你知道我?”
“你快走吧,他们明天就要把你送到一个可怕的地方,再不走就走不了了。”林雷已经是第二次听见这句话了,不由对这个什么RS实验室有点好奇。
“***,这RS实验室到底是什么地方?”
“你先别管了,跑出去再说,我知道你并没有病,这里的好多人都没有病,快走。”说话的这个时间,女孩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男式衣服递给林雷。
林雷见人家的衣柜里有男式衣服,不由有些失望,暗自想:这么好的女孩,哪能没有男朋友呢?他有一个毛病,看见漂亮女孩,就把人定位在自己说的女朋友上,看见人家有了难碰有就会无比凄凉的对人家说:“我祝你们幸福……”
如今他又是满腹凄凉,老毛病又犯:“我祝你幸福。”
正文 第七章 困脱
这女孩的心地确实善良,把衣服给了林雷,又在自己的钱包里拿出几张钞票递给林雷:“你不用回家了,赶紧离开这里,RS地下实验室那些人是不会轻易放你走的,他们看上的东西,不,看上的人,是一定要弄回去研究的,你不知道那里有多恐怖?”女孩说这话的时候,两个小拳头攥得紧紧的,样子甭提多可爱,林雷不由看傻了眼,这女孩的神经也太大条了吧!或许是她太善良。这样的女孩就是林雷无比向往的那种啊,他真想现在就留下来,可是人家有男朋友了,自己还是个亡命徒加逃犯,现在又被那什么狗屁实验室盯上,但林雷还是在临走时问了一句:“这衣服是谁的,我以后还你。”
“不用,这是我哥哥上次来看我时落下的衣服,你尽管拿去穿。”女孩回答道,“你快走吧,你千万不能落在那群人的手里。”
林雷的心都快要融化了,这么完美的女孩,还有处去找吗?林雷走出好几步去还恋恋不舍:“我有空回来看你,你叫什么名字?”还喊着,在拐角处跑来一队穿着防疫服的人,手中还都拿着电棍。林雷知道今天不好跑了,都怪自己看人家女孩。
林雷的速度也不慢,向前紧跑几步,来到拐角就听了下来,林雷拿出自己的妖奴小毒,对它说:“小毒啊,你能咬死多少人,他们不客气我也不能收软了,你就给我玩命的咬,干的好了,哥哥给血喝。”他知道不管养什么宠物,都是一个道理,一边引,还要一边凶着,这样训出来的宠物才听话。
林雷放下小毒,自己在墙角找了找,什么都没有,连个武器都没有,拿什么和人打?还是躲远点好,林雷一路小跑,又拐过一个弯,将女孩给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林雷庆幸自己没有穿那件保安的衣服,这穿在身上多舒服。站在拐角处,偷偷的看那边的情况。
突然,第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倒在地上,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直到最后一个人走过拐角,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林雷对小毒的办事能力有些失望,转身就跑,他对小毒也不讲什么义气了,反正那么小的东西部容易让人发现,捻也捻不死,关又关不住,他不担心。
跑出没几步,他突然听到后面传来嘈杂的声音:“小黄,你怎么了?”
“王医生,你怎么……”这人还没有说完,声音就消失了。紧接着,林雷有听到几句类似的话,他暗喜,小毒成功了。
又回到拐角处,偷偷的向那里看了一眼,横七竖八的倒了七个人,另外三个人则紧挨在一起,看来是吓坏了,四周的尸体他们怎么都不敢越过,生怕下一个死去的人就是自己,林雷这时候从隐身的地方走了出来。
“各位,不要害怕,是我干的,你们只要帮我个忙,我就不伤害你们。”林雷又摆出他那副无害的表情,“各位,我还懂些相术,我看你们都是有福之人,可千万不要枉送了性命,你们只要过了今天这道坎,日后必将飞蝗腾达,我想你们应该相信我说的话。”
其中一个战战兢兢的道:“好……你让我们怎么帮你?”
林雷走过去。在底下捡起一根电棍:“你很合作。识时务者为俊杰嘛!不过他们……”
说话吸引他们注意力地同时。他看见小毒已爬上另一个人地身体。林雷则已几块地速度将那个几乎吓傻地人发出攻击。电棍落在那人地身上。发出“啪啪”地响声。林雷使劲地将那人挤在墙上。片刻功夫。人就软了下去。
林雷觉得一个人就够了。留下地人多了。他怕自己应付不过来。所以就来了狠劲。迅速地扒下一身防疫服。套在身上。对剩下地那人说道:“走吧朋友。把握**去。绝不会伤害你。你是有福之人。你应该看得出。这么多人就留下你一个。”林雷尽力发挥自己地本事忽悠着身旁这个吓得不怎么会思维地医生。那人挺地直点头。
林雷很满意自己地成果。拍了拍那人地肩膀。示意他一起走。没想到吓得那人一哆嗦:“你别杀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他惊恐地瞪大双眼。
林雷隔着防疫服就感觉到那人地身体在发抖。他轻笑道:“你不必这么紧张。我绝对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被逼无奈而已。”林雷努力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好人。但刚才他那“漂亮”地手法。给这位留下了不小地阴影。
有人带路走地就是快。带路地人也听话。他也乐得省心。穿着这件衣服就是管用。正走着。小毒爬到他地手上。使劲地摇头。虽然林雷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小毒这么聪明。一定是有什么事。从林雷叫它做地这几件事情都做地这么好就能看地出。
林雷试探的问道:“你说这个人不可靠?”小毒还是摇头。他这一问,前面这位可吓坏了,他不知道林雷和谁说话,他也不敢回头看,生怕一个地方做的不对就让人给收拾在这。林雷将手电对着小毒,大概看清,它的一只前腿在指着左面,林雷不知道什么意思。
他只好问:“朋友,左边是什么地方?”他赶紧回答:“焚化炉,销毁传染源的地方。”林雷开始不解为什么小毒什么意思,现在他想到,自己的东西部也是在这被销毁吗?于是对那人说:“带我去。”
“不是出去吗?”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摆脱后面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当然想快带他出去。
“少他妈废话。”林雷一想到自己的魔灵灯被人销毁,就气不打一处来,先前保持的那副斯文样早已抛开不管,他想的就是看看,自己的魔灵灯还在不在?
废话炉前,那人指着旁边的一个深坑:“烧过的残留物都在这个坑里。”他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好啊,你帮我下去找找。”那人还在犹豫,被林雷一脚踹了下去。
“给我找,找不到我就让你永远留在下面。”林雷的声音冷的像冰一样,让人丝毫不怀疑他说的话。
翻动了好半天,小毒也爬了下去,终于在小毒的感应下,那位医生在灰烬深红拿出一个,挂满黑灰的小盘子。林雷一看是自己的魔灵灯,高兴的道:“快,快扔上来。”那人见林雷对这件东西这么重视,眼珠一转:“你放我走,不然我就把它摔碎。”
“好啊,你摔啊。”这个傻瓜和小毒离得这么近,还威胁林雷,一声惨叫,从坑底传来。林雷见那人完蛋了,自己顺着梯子爬了下去,捡起魔灵灯,忽然听见有什么动静,回头一看,那架钢梯正在被慢慢移走,再想爬上去,已经不可能了。
“我看你往哪跑?”
林雷看见坑边上站着一个人,他与别人不同的是,并没有穿防疫服。这人就是监控室中的那个男人,此刻他正满脸狰狞,样子实在吓人,他在上面怒吼:“要不是因为你,我的阿梅也不会死,像你这样的人渣、败类,怎么不去死。”说着,他的眼睛竟然开始泛红,红光越来越盛,开始有了光芒。他在焚化炉一旁的小屋了,提出两桶柴油,来到坑边就往林雷的身上泼。
吓得林雷使劲的躲,那一通柴油这么说也有一百多斤,他就这么提着,根本没费什么力气似的。这真是什么怪事你啊,这样的奇人竟让他接连不断的碰上,林雷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认倒霉。
下面一共就那么点地方,能躲到哪去,林雷被泼了一身的柴油,上面那人还是在不断的狞笑,这样黑漆漆的环境还有人发出这样的笑声,林雷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手中拿着魔灵灯,也没什么用,要是弄个那汉斯的手下一样的妖奴就好了。
再不想办法,林雷就要交代在这,对小毒说:“你快上去,要它一口,我们就没事了。”一个意向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主人,等我再爬到上面,您就被人烧死了。”林雷还一时弄不清生硬是从哪传来的,四处查看。
“主人,我是用意识和您交流,我是小毒啊。”那个声音再次传来。
林雷真想不到,小毒在这个时候会说话了:“小毒?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有什么办法?”他知道现在不是讨论小毒为什么会说话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怎么能摆脱困境。
“恩,主人,您想办法拖延他一分钟,我有办法制住他。”小毒的声音很坚定,林雷要拖延那人一分钟,这个任务有点艰巨,在发狂状态下的人,是不会听别人说什么的。可林雷是谁,好歹也是个算命先生,靠的就是嘴皮子:“你他妈的发什么疯,阿……阿梅海没有死,你就这样,你烧死我你的阿梅就永远也会不来了。
上边那人的表情有点麻木,听林雷这么说,迟疑了一下:“你胡说,阿梅死了,这么还会回来,你是个骗子。”说这连手中的油桶也扔了下来,林雷急忙躲开,看样子这人还不好骗。
林雷对付这样的人很有经验,就是一通大骂,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蔫下来:“放你妈的狗屁,你现在不救她,她才真正的死去呢!我看你根本就不爱她。”那人大喊着反驳道:“不,我爱她,所以我要为她报仇,连RS实验室的人都说她没治了,你还骗我。”说完另一个油桶也扔了下来。
这番话也起到点作用,最起码让那人的动作停了一下,林雷看了一眼趴在自己手上的小毒,正在使劲的蹬着两条后腿,把身子弓起来。林雷这是惊奇的发现,小毒的后背竟长出一对薄薄的蝉翼。小毒奋力拍打着还很柔软的翅膀,试图飞起来。
上面还在不断的咒骂,不知从哪弄来一团布条,点着就往下扔,林雷吓得往一边跑,边跑边将身上的防疫服脱下来,扔在一边,上面已经沾满柴油。四周的火已燃了起来,林雷焦急的看着手中的小毒,它的翅膀可能是受到周围温度的影响,已经慢慢的硬起来,在变化的同时,颜色也开始渐渐的变红,最后终于同本身的颜色一样。
“主人,把我向上抛。”林雷找消毒说的话做,使劲向高处抛去。小毒红色的身影比先前大了些,径直的向那人飞去。
那人见没有扔到林雷,又回头提来两个柴油桶,举起一个就要往下扔,在他举起油桶的同时,小毒在他的颈部落下,林雷想小毒可能长出翅膀后,毒性厉害了,就在它落在那人颈部的同时,那人在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由于举着一个油桶,身体向前面倒了下来,油桶也自然而然的向坑中掉下来。
林雷一闭眼心想:完了,没想到还是没有逃掉。可是等了一会并没有预想的事情发生,睁眼一看,在坑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一个油桶上,这正是和林雷一起逃跑的人,林雷嘿嘿一笑:“怎么是你?你不是走了吗?”上面那人也是同样的笑声:“我这人很讲义气的,我怕你万一逃不掉,那可是我莫大的损失。”说着话,已将梯子放了下来。
林雷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爬回上面,看着坑中越来越大的火势,林雷真想亲他一口。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是男人。”那人微笑着说道,“你还有什么没找到的东西,可以慢慢找,我已经把这里值班的人都清理掉了。”说着,那件保安的衣服里掏出一盒烟,扔给林雷一支,自己也点上慢慢的戏了起来。
林雷听他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杀人,还是把这里的人都杀掉,他的心里不免发毛,自己杀人还考虑一下,这让人跟弄四肢蚂蚁一样,忽然他想到了那女孩,不免担心起来:“喂,你是不是把一个很可爱的小护士也给杀啦!”林雷有点激动。
“别老喂喂的,我叫关鹏,多多关照。”关鹏伸出一只手想要和林雷握手,“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少喝我玩这个。”林雷确实很关心那个可爱的小护士,那确实是个善良的女孩,“你是不是也把她杀了?说。”
关鹏将手缩回,很自然的说道:“你也认识张茵***?”
关鹏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过来问林雷。林雷不知张茵是谁,不说话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关鹏被他看的有些而不知所措:“有这样跟救命恩人说话的吗?我告诉你在这里值夜班的人,都是RS实验室的底层人员,我杀他们当然毫不留情,但张茵***除外,她是好人,我不杀好人。”
听到这里,林雷大概听出关鹏说的张茵可能就是自己说的人,那女孩确实很善良,就是不知为什么会在这里。林雷也知道自己确实是有点过分了,又主动和关鹏说话:“哦,是小鹏啊,我叫林雷,你可以叫我雷哥,嘿嘿。”林雷的脸比川剧里的人变脸还快,何况他也不用道具。
关鹏也没有说话,在他看来,这个林雷很不简单,不会像自己想的那样做自己的手下。林雷转过身仔细的研究着倒下那人的尸体,面色血红,眼中的红色也没有消去,他问关鹏:“小鹏,这个人也不是一般人,你知道他是什么东西吗?”
“这人是RS实验室安插在这里的头目,他的身体经过改造,有些本事,但是他并不会运用。”关鹏对他好像很了解的样子。
林雷奸笑着拿出自己的魔灵灯,对着地下的人,运起那点可怜的真元,念道:“一灯燃起,万灵归魔!”地上那人蓦地睁开双眼,眼中又多了一死黑色的光晕,死气蔓延。
正文 第八章 第一个妖奴
地上的人缓慢的爬了起来,林雷怕有什么闪失,向后退了几步。面前的人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眼中凶光毕露,林雷不由问小毒:“小毒,他怎么了,怎么和这样?不会失败了吧?”
“主人,没关系,他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识,还保留着死前的面孔,您是他的主人,他不会伤害你。”小毒的声音听起来尖尖细细的,“主人,我饿了。”
“你怎么老是饿?说,今天这是第几次了?”林雷真的很担心,小毒的饭量会不会随着它的成长慢慢增加,忽然她又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小毒,你说他是不是也要喝我的血?”
“不用,您放心,您的血只属于我,他,根本不用吃东西,不过我看他没什么用,还是趁早换了吧。”小毒继续解释道,“我是魔灵,而他是妖奴,根本就不一样吗。”
林雷不解,他哪知道什么是魔灵什么是妖奴啊:“你们不一样?老头不是说你也算妖奴吗?”“别听他瞎扯淡,他才活几岁,我们嗜血毒虫一族是记忆传承的,我知道的东西比他可要多的多,您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问我。先让我吃饭。”林雷越来越觉得自己捡到宝了,毫不犹豫的伸出手,被小毒咬了一口,还是有点疼,这样程度的疼痛可以忽略不计了。
关鹏招呼一声:“快走吧,别在那里发呆了。”他不知道林雷在和小毒说话当然认为他在发呆。看了看眼前林雷刚给弄活的人,他只是多看了几眼,并没有说什么。
林雷知道要先跑出去,万一要是那什么RS实验室的人闻讯赶来自己就不好走了。跟着关鹏往外走,看关鹏的样子,他对这里还很熟悉。
“鹏鹏。”林雷对他的称呼又变了,他这张嘴是没治了,“你怎么对这这么熟悉啊?”
“我都逃跑四次了,都让他们给抓回来,幸亏这次没有留下什么厉害角色,你刚收的这位还是个不完全体。”关鹏道,“咱们出去也要小心,RS实验室的那些傀儡,真的很厉害。”
林雷不再和他说话,转过来问小毒:“咱们再说说魔灵灯的事情。”“好啊,您想知道什么?”“随便了,我又失眠都不懂。”
“那我就随便给主人说说。”小毒开始给他讲一些魔灵灯的内幕,“魔灵灯的起源已不知道了,所以我们就将他归为先天法宝,说道先天法宝我还要给您讲一下法宝的分级,从低到高依次为普通法器、灵器、仙器、神器四个级别,其中又各分三等,现在的时代,也就是昆仑里的修真者,有一件上品的法器就很不错了,拥有灵器的就是独霸一方的高手,邮件仙器就可以开山立派,昆仑仙境里神器绝对超不过三件。”
“等等。怎么没有你说地先天法器?”林雷听出小毒说地分类里根本没有先天法器。
“您不要着急。先天法器最次地也是一件上品仙器。好地先天法器是超越神器地存在。据说这样地法器可以开天辟地。盘古开天斧就是这样地法器。但真地有没有盘古开天斧谁也不知道。法器地威力还是根据使用者决定地。一件事和自己地法器比品阶好地法器都有用地多。
魔灵灯作为一件先天法器。还没有谁发挥出过它地全部威力。每一件法器都有自己地灵魂。灵魂同样是法器好坏地愿因之一。法器都有自己唯一地灵魂。统称为器灵。魔灵灯比较特别。他根据使用者地能力选择器灵。我们是血毒虫就是为魔灵灯而存在地最佳器灵。只有遇到真正地强者。我们才会出现……”
林雷制止住它道:“打住。打住。先不要做广告。我知道你厉害。血毒虫就是血毒虫。还加上什么噬。还什么最强者出现地时候你们才出现。你地马屁很到位。我喜欢。不过你先说正事。”
“我说地是真地。主人。我们噬血毒虫每一代只有一只出现。和那些血毒虫是完全不同地存在在我们眼中。他们就是最下级地奴隶。”小毒地声音有些激动。在关于它血统地问题上。显得很认真。
“好了。我知道你是嗜血毒虫不就完了吗?”林雷催促道。“你接着说。”
小毒继续说,但口气还是有些不平静:“魔灵灯总共能收服四十八个妖奴,但一您现在的能力,呵呵,只能用一个而已,即使这样,您如果在西方,一定会被称作那亡灵法师或者召唤师的职业,很受人尊敬的。”
林雷傻笑道:“嘿嘿,有多出一条路,实在不行我就去那边混。”
小毒继续说:“你的潜力是无比巨大的,虽然你过了修真的最佳年龄,但您一定会成为强者,要不,我不可能受到召唤,以您将来的实力在昆仑成为一方霸主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飞升后的发展同样无可限量。何必去西方那块灵气贫瘠的地方。”
“我说说而已。”林雷始终嘻嘻哈哈,”照你这么说我还非要牛逼不可啦,“我还想问问,你这次长出个翅膀,下次还会长出什么?不管你长多大,我的血可不多给啊。”
“我确实是要不断的成长,说实话,能长成什么样,不在我,而在你!”
“那我让你长成个漂亮MM你干不干?”林雷的思想确实奇怪,吓得小毒在他手中一个劲的往外钻,“你别害怕啊,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我这人很正常……”
正说着关鹏打断他道:“大哥,你是不是真的精神上受过什么刺激?你都自言自语一路了,还在这一个劲的强调自己是正常人,有病。”林雷对他的话也不在意,突然问了一句:“公安局一般把尸体放在什么地方?”
“怎么,想去自首?”关鹏已觉得这人不可能再给他做手下,心里就不痛快,在这个人面前他甚至感觉到一点压迫感,他只有尽量换一种口气,让自己平静些,不让他看出什么,这人的性格很奇怪。
“你先走吧,我们以后联系。”林雷是想把那个叫杰克的尸体弄回来,他总是觉得那个比现在林雷拥有的妖奴要厉害。小毒也说现在的这个尽早扔掉好。
关鹏说道:“我或许可以帮你,怎么说我的能力你现在还是比不上的,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关鹏的话说的很诚恳,其实林雷不知道关鹏又有了新的决定。林雷一项也是这么回事,要自己在街头打个架还可以,真和人家玩***的人打,自己真的不是对手。王明的手中也一定有***械,自己要光明正大的和人家干,一定不是对手的。报仇还要偷偷摸摸的话,就出不了那口恶气,所以林雷现在很需要一些活力上的支持。
现在林雷还是只能干黑社会,他还是想过原来的生活,那样自由自在,比去辛辛苦苦的工作赚钱不止要好上多少倍,但要过那样的生活要实力,林雷可以提升自己的实力,这样的话,时间久要往后推,并且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修炼的好,自己一个筑基失败的人,令他是在是没有什么信心,小毒的话他都理解为拍马屁。
“我确实需要帮助,你知道他们一般将无人认领的尸体发在什么地方吗?”林雷只想迅速拥有自己的力量,而那个杰克,正式自己的最佳人选,有了无休止的尸体,害怕什么?
小毒这是说话了:“主人,您为什么问这件事?”林雷将自己的向法一五一十的告诉小毒,他知道小毒比他知道的多,修真对自己而言。就像一个人第一次玩游戏,什么都不懂,小毒就是游戏里的NPC知道他一步步的上路,林雷没有道理瞒着小毒。
“您不必去。”小毒道,“我的理由有三点。一、控制尸体并不是那个叫杰克的人的本领,控制尸体,可能是那个法师的能力,当然魔灵灯也拥有这样的能力;二、失去控制的妖奴会在短时间内快速腐烂,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他早已没有了利用价值;三、您和叫关鹏的这个人,去那里弄尸体,难免会与人发生冲突,死在我的毒下和他的能力下的人,特征是很明显的,会给那RS实验室的人提供你们的线索。”
林雷很吃惊,自己的妖奴,应该说是魔灵,竟然有这样的头脑,林雷笑道:“你这么小的脑瓜,这么能考虑这么多事情?”听完小毒的理由再去那就成傻瓜了。
“我们不去了。”林雷对关鹏说,“回家睡觉。”
关鹏试探性的问道:“你要不先和我去躲躲,香港要比这安全的多,我相信RS的人还不会明目张胆的去那里抓人。”
“香港?香港好啊,我还没去过呢,你家是哪里的吗,我听说那边黑社会也很牛。”林雷的思想是没法转变了,“你老窝是哪里吧。”
“不错,我们关氏集团在香港还是有一些影响力的,我家老头还‘兼任’那里红人榜的老大,在那里我们应该安全的多。”关鹏酱自己的家世告诉林雷,“那么,你同意和我回香港?”
林雷不傻,听出他有别的目的:“说吧,拉拢我想让我干什么?我们还是提前把事情讲明白好。”他听说关鹏在香港有势力,有点动心。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我们红人帮现在缺人,我想能让你跟我回去。”
“人不多的是吗,为什么要找我?”林雷故意这么问。
“我们缺能人。”关鹏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你知道,香港那边的竞争比这边激烈的多,我们红人帮的死对头三皇会得到一些日本人的帮助,我们开始感到力不从心,许多地盘被人夺去,连同经济上也受到打压,所以我爸也开始寻找一些能人异士,而我在别人的介绍下,花重金去了美国接受了基因改造,因此我就拥有了你看到的那种能力。”
“那你为什么又被关在这里?”林雷很好奇,为什么他接受改造后没有回香港而是被关到这。
“不瞒你说,我是被RS地下试验室抓住的,也许你会好奇,我为什么不是被关在那,而是被关在这个防疫中心内。”关鹏的脸上露出一些落寞之色,“在那里,我连个爬虫都算不上,按照他们的SSSABCDEF分级算,我只算是E级,比普通人强点而已,他们那对我这种改造人的研究兴趣不是很浓厚,先把我关起来,以后有时间他们才会研究研究。”
林雷不得不对RS地下实验室重新评价,照他这么说,自己被人家捉住就和玩一样,林雷祈祷自己不是他们感兴趣的试验品。听到这里,林雷道:“我答应和你回去,我对你们所说的黑社会火拼很感兴趣,我再问一下,难道这里还关着不少你这样的人吗?”
关鹏顺口回答道:“不是,只有一部分……”说到这,关鹏一拍自己的脑门道:“我怎么这么笨呢,谢谢你的提醒,你先到机场等我,我去接两个人马上回来。
林雷知道RS地下实验室的实力后,开始考虑自己的逃亡计划,他害怕他们拿自己的魔灵灯和小毒去研究,那可是他现在他的全部家底。报仇的事还是要放一放,但事先出口气还是有必要的,想到这里,林雷并没有去机场,而是叫了一辆计程车,向自己缩在的城市驶去。
正文 第九章 复仇
昏黄的灯光在漆黑的夜色里亮起一小片的地方,一个被拉长的黑影坐在路边慢慢的吸着烟,火光一亮一亮的。这人忽然将还剩大半截的烟扔在地上,站起来向前方的一座别墅走去。后面又陆续的跟着二十多个人。
这人正是林雷,他刚回到这就被自己以前的兄弟接走,剩下的这二十多个人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他们跟林雷混,脾气也学了不少,在他们商量之后,将原来的场子都卖掉,找人联系到一个军火商,用那些钱买了不少的武器,发誓要等林雷回来替死去的兄弟报仇。林雷见他们这样,自己原来想过一段时间再报仇的计划还要改变,干脆在今天就了结了。
林雷和自己的手下来到别墅前,听说这里是王明和自己的一班得力手下住的地方,这也正是他们找的地方,他在腰中拿出一把手***,带头向门口走去。轻轻的敲了敲门,看门的人,睡眼惺忪的从屋子里走出来:“都什么时候了还来,你他妈……”忽然她看见了林雷手中的***和后面一群都拿着冲锋***的一群人不由傻了眼,到口的话有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兄弟,把门打开,这没你的事。”林雷总是和人摆出这样一副慈善的面孔,他的手下们都知道,每逢林雷这样子的时候,就表示他要杀人了。
吓傻的人迅速的把门打开,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兄弟,谢了。”话音刚落门卫就痛苦的扭曲了面孔,声音都被憋在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声音。对手下的弟兄点了点头,留下五个人守住门口,自己则带着人向里面走去。
夜静悄悄的,王明怎么也不会想到,林雷没死,他还没想到在这座城里还有人敢再动他。他还和自己的一些手下在大厅里狂欢,酒杯碰撞声,调笑声,打闹声,呻吟声……一切嘈杂的声音都在这出现。
他们还在使劲的汗使劲的叫,林雷轻轻的推开门,丝毫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门全部敞开,林雷的手下都齐齐的站在门口。终于有人注意到了他们,里面的人都吃惊的看着面前这些人,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还是有人比较大胆:“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是我们老……”林雷抬手一***,距离比较近,这一***就要了那人的命。
“呵呵,我不喜欢别人这样和我说话。”林雷小的很和蔼,但别人看起来怎么也感觉不出他的笑有一点善意,“我今天是来找你们了新老大,王明先生,对了,忘了介绍一下,我叫林雷,也在这里混过,不知被哪个王八蛋毁了我的基业。”
后面的一个小弟指着那些女人说:“你们,没事的人都滚。”刚说玩这话,林雷摇了摇食指:“不用,在这的人都有事,好好看戏啊,不好好看打PP。”林雷还是用玩笑的语气说,拽过旁边的一个人,“你说我说的都对吗?”
被拽过来的人吓的面色铁青:“对,对,您说的都对。”
“哦。我喜欢你。”林雷微笑着。“那你说我刚才怎么说地。”“是王 | 作者:对岸
第一卷 风云初起 第二卷 少年轻狂 在云雾飘渺的昆仑山顶之上,一座若隐若现的道观傲然挺立,隐隐有人声涌动,在道观门前有一界碑, 上书:昆仑界内,凡人止步。 是了,这里就是修真界的龙头老大,昆仑派的山门所在。 在道观里的大殿上,此刻正上演着不为人知的一幕,一个年约十八的少年正被倒掉在大殿的梁上。 四周寂静无人,从少年黑黑的眼圈和脸上严重的紫癜可以看出,他被掉在这里已经有不少的时间了,但他的眼眸却依旧神采奕奕。 眼中的火焰似乎不可磨灭一般,熊熊的燃烧着,这就是我们的主角张浩了。 张浩原本是一个太原市的无业青年,在从孤儿院被人撵出来以后,就开始了他的流浪生活, 不得不说,人都是被生活逼出来的,没有任何一技之长的张浩在几年的流浪生涯中居然练就了一手,妙手空空的绝技,在道上也闯出了一些名头, 刚出道的人也不得不尊敬的叫一声‘妙手神偷小浩哥’,那年张浩十三岁。 直到遇到了他,张浩那个老不死的师傅,从此,道上再也没有了‘小浩哥’。 而昆仑派里却多了一个炼丹的小道童,道号:小浩子。说是炼丹,其实张浩什么也干不了,当初师傅说的长生不老之术,没有见到,腾云驾雾之法,也没有学到手。 除了一个炼丹需要用到的聚元阵以外什么也没有学会。仿佛张浩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帮他师傅炼丹而已。 想到这里,张浩就气不打一处来,来这里也快三年了,除了帮那个老不死的看守炼丹炉以外,那老鬼居然什么都没有教给他,就一个聚元阵? 什么玩意儿!这东西除了聚集天地元气用来维持炼丹炉以外什么用也没有。 什么修道先修心?老子的大好年华就在这里浪费了三年,到头来什么好处也没有得到,我可从没有想过要把一生的时间都花在这里。 本来还想随便学点点石成金的本事,然后回去潇洒,现在既然什么都学不到,那也不能空手而回。 小爷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吃亏过呢!于是,欲求不满的小浩哥开始重操旧业。 在炼丹房待了三年,什么地方放了好东西他可是清清楚楚,什么筑基丹那都是毛毛雨,让人一步登仙的上清金丹,起死回生的百草活命丸,极度增强肉体的不灭金丹,这些才是他的目标。 什么?拿上带走?开玩笑,戒备森严的昆仑派,可能让一个背着大包的小道童,大摇大摆的走出去麽?还是吃到肚子里的才最保险。 于是,张浩看守的炼丹房遭了秧,有了这么一个看守自盗的小道童,还能有什么商量,等到他师傅发现的时候,张浩已经昏了过去,为什么会昏过去。 想想他吃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吧~!上清丹,百草活命丸,不灭金丹。 全都是顶级的上pin丹药,其中蕴含的能量没有把他瞬间撑爆,都应该说他命好了。 百草活命丸和不灭金丹都有极度增强生命力和肉体的作用,而仅仅一个上清丹还不足以抵消两种丹药的药力对他的肉体造成毁灭性的损伤。 除非张浩还吃了别的丹药,但是他还有那个精力么? 百草活命丸还好,不灭金丹和上清丹都能极大的改造人的肉体,使人脱胎换骨,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仅仅是一瞬间,张浩毫不犹豫的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掉在这个大殿之上了,不过想来这也是出自他师傅的手笔。 被掉在这里已经三天了,滴水未进的张浩却一点饥饿的感觉都没有。 只是觉得浑身涨的难受,就像一个被吹涨的气球一样,而他面前还有一个金龙的雕像盘踞在大殿中央,不停的从张浩的身体里吸出一缕缕金色的气体。 张浩看的出来,如果不是这个雕像,他早就被撑死了。可是如果留在这里,就算不被撑死,他那个老不死的师傅也不会饶了他的。 张浩咬咬牙,恶狠狠的道: “女马的,留下来也是死,现在身体已经不那么难受了,还是乘早溜之大吉吧!” 说着,张浩翻身就把贴身藏在衣服里的一把军刺拿了出来,在道上混过的人那个不会给自己留一两件物pin防身呢? 虽然当初被师傅搜出了绝大部分的管制刀具,但还是让我留了一个下来。 张浩偷笑着割断了绑着自己的绳子,翻身爬上了房梁,要走可以,但这金龙却不能留下,我还指望着它给我缓解压力呢! 说着张浩就把手伸向了雕像,就在他的手接触到雕像的一瞬间, 雕像突然金光大放,张浩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从雕像传来,身体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体内的气体疯狂的被雕像吸走,金光越来越盛,最后只听一声霸气的龙吟声响起,从雕像哪里传来的吸力突然消失了。 金龙突然睁开眼睛活了过来,在大殿上空盘旋飞舞,最后一头冲向了张浩,仿佛化为了一股能量,汹涌的冲进了张浩的身体里。 等到张浩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大殿中央了。这时,一声大喝传来: “小耗子,你在干什么?” 正是他师傅的声音,吓得张浩撒腿就跑,: “定” 又是一身大喝传来,张浩突然感到四周的空气突然凝固了,自己一动也动不了, 正在着急的时候,体内金龙化作的能量突然暴走似的游走全身, 然后张浩就发现自己又可以动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张浩的师傅见他只是顿了一下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惊疑: “咦!” 而张浩已经跑的很远了,体内的那种能量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张浩感觉就像是有使不完气力一样,一路冲向了后山。 这里是昆仑派的禁地,天上被历代掌门施展了秘法,无法飞行。 张浩的师傅虽然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但毕竟久不锻炼,又怎么是此时张浩的对手,一时间竟然没有追上。 “小耗子,别挣扎了,你跑不掉的” 一个略带得意的声音响起,张浩满头大汗,一副慷慨赴死的神情,对着不远处的人大吼; “就凭你这句‘小耗子’我就宁死不屈。” 只见那人也是一副二十出头的摸样,一米八几的个子,乌黑柔亮的长发随意的披在了肩上, 明亮深邃的眼睛仿佛黑夜的星星一般,高高的鼻梁,轮廓分明的脸颊上带着阳光灿烂的笑容,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一身洁白的道服随风飘动,仿佛随时可能乘风而去一般的潇洒,这个完美的让人嫉妒的人便是张浩那传说中的师傅了, 而他们此刻站在后山的悬崖边,张浩已经走投无路了。 纵使张浩有金龙的能量相助,但也敌不过他师傅无数年修行得来的法力,他随手一甩,一道乌光便从他的袖子里向张浩飞来, 乌光突然散开,化为了一张大wang将整个悬崖罩住,张浩没有闪躲的地方,就此被捕。 “嘿嘿,嘿嘿” 他师傅慢慢向他走来,仿佛一只玩弄猎物的老狐狸一般戏谑的笑着, 走到中途,他突然停了下来,表情慢慢变得严肃,犹如利剑般的眼神看向了天空,乌云静静的在聚集着,隐隐有雷光闪现, “小耗子,你想活命吗?” 他严肃的说着,张浩双手撑着大网,没好气的道; “废话,能活谁想死啊!” “那好,你走吧!那雕像本是一天界的五爪金龙死后所化,你误吃了丹药后全身灵气暴涨,只有靠那金龙的龙气镇压才可活命,如今你与那金龙合为一体倒也是成全了你的性命。为师就不追究了。” 张浩的师傅如临大敌似的,全身灵气暴涨,呼啸的灵气吹散了周围的云雾灰尘,露出了一大片空地, “老不死的,你先把…” 张浩话还没说完,但他师傅此刻已经没有闲工夫理他了。 只见天际乌云笼罩之处雷光阵阵,一道拇指粗的闪电狂奔而下,那闪闪的雷光照的张浩脸色发白,一种不祥的预感由然而生。 而他的师傅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紫红葫芦,摆出了防御的姿势,可奇怪的是那闪电劈到近前时突然转弯向张浩飞了过来。 那一瞬间,张浩手中的三菱军刺狂震,与那闪电交相呼应,然后猛烈的相遇了。 张浩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在雷电劈到他身上的一瞬间,他只有一个念头, ‘你个老不死的要放我走也先把wang收了啊!’ 而他体内的金龙能量也在瞬间发起了反抗,只是雷电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在刚碰到张浩身体的刹那间就以将他的身体摧毁, 金龙的能量只来得及保护住他的灵魂,可雷电素来有驱邪的特性,是鬼魂之类阴灵的克星, 不过好在张浩的能量是自一条天界的五爪金龙,对付一道凡间的闪电还是不在话下的。 可是,那黑色的乌云似乎被激怒了一般,转眼又是一道闪电降下,一道比一道厉害,仿佛与张浩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金龙的能量也实在强悍,竟将那闪电全数挡在了张浩的灵魂之外。 在这昆仑后山的崖顶之上,一道道的闪电和已经金色的龙型气体不断的碰撞在一起。 旁边一个二十出头的神仙似的男子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天劫和自己的徒弟较劲。 似乎遇见了这辈子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而这时天雷和金龙的能量碰撞的越加的激烈,空间仿佛扭曲了一般慢慢的变形,最终在中心形成了一个黑色的小点,仿佛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般,黑色的小点一瞬间扩大成了一个黑洞,无匹的吸力从洞里传了出来,连光线也无法逃离。 刹那间天昏地暗,张浩与还纠缠在他身上的雷电,带着他的三菱军刺一起被吸了进去,然后那张不知用什么材质做的黑wang也被吸了上去, 可是黑wang太大了,在黑洞吸进去之前那些被吸引过来的巨石草木全被黑网挡了起来,万分巧合的将黑洞堵住, 而这时天上的雷云似乎也能量耗尽而渐渐消散了,空间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失去黑洞的吸力,那张大的离奇的wang也包裹着一堆巨石草木从空中掉了下来。 周围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有张浩的那个老不死的师傅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还保持着防御的姿势,就像大殿里的雕像一般。 眼睛睁得大大的,微风拂过,张浩的师傅这才清醒过来,愣愣的喃喃自语: “我的,天劫?” 从此,昆仑派里流传出了一个传说, 在后山的崖上,有着一道空间裂缝,可以让人轻松度过天劫,只要你能找到一个傻瓜徒弟。 炎荒大陆的人们欢呼了。 他们争相相告,他们手舞足蹈,他们亲吻着大地与天空, 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统治了这个大陆无数年的夜魔皇族覆灭了,强大而不可战胜的黑暗魔皇亲手将他的皇宫埋在了地下。 有人说他疯了,有人说他死了,谁知道呢! 反正魔皇的确是失踪了,连他的皇宫都被埋在了地下。 ‘哦!是的,只有地下才是这些恶魔们的归宿。’ 人们这样议论着,他们每一个脸上都带着笑容, 那些当权者们也笑了,一直以来的心愿实现了, 他们的希望来临了,为了满足他们的野心,他的军队将踏足这片大陆的每一个角落,群雄争霸的时代来临了。 在爱因斯坦堡的边界上,两队士兵正在拼死的奋战着。 阿尔伯特已经筋疲力尽了,剩下的几个兄弟都牺牲了,而对方却还有两个人,虽然和他一样的疲惫,可阿尔伯特知道他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阿尔伯特不想死,他还有一个即将生育的妻子在家里等着他回去,他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等着叫他爸爸,他还有,还有很多的事没有做完,他还不能死。 可现实是一旦对面那两个敌人恢复了,便可以过来将他大卸八块。 既然如此,那就跟他们拼了吧!我不能让孩子有一个懦夫做爸爸。 “杀!” 猛的一声大喝,阿尔伯特握着刀大叫着冲了过去。 对面的那个士兵举起了钢刀,阿尔伯特一矮身撞进了那个士兵的怀里,用肩膀挡住了钢刀,右手将刀从侧面避过了铠甲斜插进了士兵的身体里, 血流如注,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 这时,对方另一个士兵也攻了过来。 “啊~!” 阿尔伯特惨笑着转身, 一拳打向了敌人的颈部,鲜血飞溅。 敌人那一刀斩断了阿尔伯特的左臂,可阿尔伯特没有时间顾及了,乘着刚刚那一拳将敌人击退的空挡猛扑了上去,右手死死的按住敌人的钢刀, 低头一口就咬住了对方的脖子,阿尔伯特知道这是他唯一活命的机会了,所以任由对方怎么挣扎也死不松口。 一双怒目大睁着,满布血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对方终于不在挣扎了。 也许是死了吧! 可阿尔伯特却没有力气站起来。 这个战场的上空突然变得扭曲起来,最终变成了一个黑洞,一条金色的龙型虚影从洞里钻了出来。 龙有五爪,在这个战场上空盘旋一阵后突然冲向了毫无抵抗能力的阿尔伯特,这正是那保护着张浩的五爪金龙。 金龙有灵,知道主人如今是灵体,在这烈阳高照,杀气森然的战场上,只有找到活人附体才可以保护张浩的灵魂不至于消散。 于是整个战场上唯一活下来的阿尔伯特偶然而又必然的成为了金龙的载体,阿尔伯特此刻趴在地上什么也没有看到。 但是他可以感觉得到有一股很强大的能量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在身体里游走一阵后集中到了左肩处,那里是阿尔伯特身上最严重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只怕阿尔伯特就会失血而亡了。 但是金龙到了阿尔伯特的左肩处却将伤口堵住了,用的材料正是张浩的那把惹祸的军刺。 当时张浩的肉体被天雷完全毁灭后又被吸进了黑洞,没有任何载体的灵魂是极度脆弱的,好在他的那把军刺也跟着被吸了进来。 于是在黑洞里金龙为了保护张浩,就强行将他的灵魂和军刺结合了起来。经过黑洞里混乱的能量乱流,此时张浩的灵魂已经于军刺融为一体。 如果想要附身在阿尔伯特身上,只有将军刺和阿尔伯特的身体连接起来,只见此刻阿尔伯特的左肩处突然金光大冒。 一个尖尖的突起渐渐从他的伤口处伸了出来,正是那锋利的三菱军刺,不过此时的军刺上布满了血红的纹路,仿佛人的血管一样, 一条金色的龙形图案跃然浮现盘旋在刀身之上,而此时阿尔伯特也从虚弱中恢复过来,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左肩处的异变,在鲜血中变得阴红的军刺显得有些诡异,可是谁管呢! “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不管你是什么东西,我欠你的”经历了生死磨练的人似乎都有种觉悟, 此时的阿尔伯特已经归心似箭,身上最严重的伤也被治好了,似乎有股能量从左肩处传来,使得阿尔伯特精神大振, 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拿回来自己的钢刀,撕下一块破布将左肩裹了起来,走向了爱因斯坦堡。 “哟~!看这是谁回来了,” 爱因斯坦堡的门卫兵大笑着走了过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阿尔伯特, 虽然这时的阿尔伯特已经面无血色,但是相比起那些战死的兄弟们,自然是值得庆祝的,阿尔伯特也虚弱的笑着说:: “呵呵,可能地狱的黑魔王不收留我吧!.” 阿尔伯特讪笑着应付了过去后,直直的往家走了回去,,身上的伤经过金龙的补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此刻他只去见他的妻子。 贝蒂倚着门窗站在屋外,看见阿尔伯特满身是血的走过来,惊得迎了上去: “亲爱的,你怎么了!” 阿尔伯特看着妻子日渐隆起的肚子,虚弱的笑了笑说, “不是叫你在家里等我吗?怎么又出来了,孩子没事吧~!” “你的手怎么了?天啦~!”贝蒂看着自己丈夫消失的左臂,忍不住哭了起来。 “嘘~!我能捡条命回来就不错了,别哭了,我们回家再说吧!”阿尔伯特拍了拍还在哭泣的妻子,走进了家里。 这是一片漆黑的空间,张浩醒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他不知道这是哪里,想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 突然一点金光出现,一条五爪金龙出现在他的眼前,盘旋飞舞,然后渐渐的消散,化为了金色的光点,向他飞来,围绕着他然后渐渐的飞进了他的身体里, 一段段记忆的片段突然涌进了他的脑海,被掉在大殿里的少年,狂舞的天雷,杀戮的战场,奄奄一息的士兵,血红的龙纹军刺,正是他穿越时的记忆, 这么说,我现在已经不是人了? 周围的黑暗慢慢的退去,一丝丝的光亮渐渐扩大, 阿尔伯特面对着妻子,慢慢的把左肩上缠着的布条松开,事情的经过他已经告诉了她,现在,是时候研究一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黑暗退去,张浩终于可以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却发现一个柔美的妇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看我做什么?”张浩下意识的说 却发现那妇人根本听不见,而这时,一个粗犷的声音道: “你是什么东西?” “恩?”张浩抬眼看去,正是那个记忆里的士兵, “你能听见我说话?” 阿尔伯特皱皱眉,看了疑惑的妻子一眼,说: “我听得见,快回答我的问题?” 想起自己的处境,张浩不由苦笑: “我也不知道现在算什么?” “什么意思”阿尔伯特看着自己的左肩追问, “是他在说话吗?”贝蒂看着自己的丈夫,不由好奇的问, 张浩看着眼前这一脸好奇的女人,有些理解阿尔伯特为什么这样紧张了, “你放心,我不是坏人。” 但是阿尔伯特显然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皱着眉正要说话,却听窗外有人声想起, “阿尔伯特,听说你这混账还没死,快给我滚出来!” 贝蒂听见这声音不由厌恶的说: “是斯特列,你走的这段时间他每天都会过来。”听她说话的口气,显然也很不喜欢他。 “出去看看!”只听丈夫沉声说道,起身拿了件大衣披在身上,便大步走到了屋外。 屋门外,一个身着绿色军装,腰插一柄弯刀,却带着一顶厨师帽的中年人正颐指气使的站在那里,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肥硕的手指朝着刚出门的阿尔伯特说, “听说你活下来了,我过来看看。”可他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阿尔伯特的左肩,果然少了一只手。 “我是死是活与你无关,这里不欢迎你,以后不要再来了。”阿尔伯特刚从战场下来,言语中不免带上了一丝杀气。 可斯特列却怡然不惧,只听他阴测测的说: “阿尔伯特,你这个该死的逃兵,仗打完了却不回军营报道,已是死罪,如今还敢这样对我呼喝,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阿尔伯特也不回答,踏步走上前去,静静的看着他,眼中杀气暴涨。 斯特列被这样冷冽的眼神盯着也不由起了一身冷汗,不过看到阿尔伯特身后的贝蒂,却又咬牙硬撑了下来,只听他底气不足的说: “阿尔伯特,我今天是来传令的,你应该知道威兰克将军的脾气。” 阿尔伯特这才停了下来,身上的杀气也淡了, “将军怎么说?” 听见阿尔伯特的口气软了下来,斯特列笑了,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感觉,只听他幸灾乐祸的说: “威兰克将军令,中将阿尔伯特无视军规,临阵脱逃,编入死营,戴罪立功!” 阿尔伯特沉默不语,眼前这斯特列虽然不是好人,但此刻离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斜眼看了看左肩处, ‘这东西不知是好是坏,的确不宜再呆在贝蒂身边。’ 张浩正在整理思绪,突然听到了阿尔伯特的声音,却发现他并没有说话,难道我可以听见他的想法? 只听阿尔伯特平静的道: “知道了,我这就跟你回去。” “亲爱的!”身后的贝蒂听了也不经轻声叫道, 阿尔伯特转身走到妻子身边低声说: “宝贝,你在家乖乖待着,我们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说着不由轻轻抚了抚妻子那初见隆起的小腹, “恩,我一定等你回来。”妻子的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却强自硬撑着不掉下来。 “既然准备好了,那就走吧!”斯特列在一边不耐的催促着。 阿尔伯特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跟着走了出去,此时身后的妻子已经泪流满面,掩着嘴无声的抽泣着。 张浩盯着那可怜的女人有点犹豫的说: “就这么走了?” 阿尔伯特斜眼看过来,此时斯特列就在身旁,不方便说话,但那眼神张浩还是能理解的,接着说: “你不用出声,心里想我就能听到了。” 阿尔伯特全身一震,这不就是说他以后都没有秘密可言了吗?身边的斯特列感觉到阿尔伯特的触动,尖着嗓子叫着: “怎么?还舍不得了?” 不过阿尔伯特完全无视,只是低着头向前急走了几步,掩饰着眼里的震惊。心道: “你到底是人是鬼?魔族的余孽?” 这里还有魔族吗?张浩心里想着,却见阿尔伯特满脸的疑惑紧张,于是笑道: “放心啦!我也是人,只是被人害了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当然是被人害了,想起他那个老不死的师傅就恨得牙痒痒样儿。 “恩,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耐?”阿尔伯特开始担心得罪了这样的大人物之后的后果了。 张浩也是道上混过的,阿尔伯特的这点小心思哪儿能看不出来,幽幽的说: “你放心吧!我现在这个样子他找不到的。”他又在心里加了一句:“都不在一个世界了,还怎么找?” 阿尔伯特的神色稍微好了一点,问道: “那你现在怎么办?一直这样?”其实他想说的是,你总不能一直在我身上呆着吧! “这个我也没有办法!”提到目前的处境,张浩的变得担忧起来。 “嘿!到了。”身后突然传来斯特列的声音,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到了死营的营门处, “祝你好运!哈哈哈哈”斯特列那得意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将无视进行到底, 想到他毕竟救了自己一命,阿尔伯特心道: “那你就先跟着我吧!” 抬头看着眼前死气沉沉的营地,阿尔伯特挺直了腰,走了进去。 烈日当头,万里无云的天空下的爱因斯坦军营一片沉重的气息,各个部门就像上了发条一样疯狂的运转着,守营士兵的双眼不停的巡视着四周,不敢放过一丝风吹草动,传令的亲兵面无表情的走进了死营,下达了即日行军命令。 听到这个消息,死营更是一片愁云惨淡,因为死营全是帝国的死刑犯组编而来,每次战争总是冲在第一位,也就是俗称的炮灰,一场战争下来,十不存一。 在这样的气氛下,死营更是生气全无,大家都聋拉着脑袋静静的做着日常的训练, “妈的,老子不干了,反正都要死,还做什么训练。”一个肌肉紧实,身材魁梧的光头大汉大吼一声,走出了正在训练的队列, 被这一搅,大家都不用的慢慢停了下来,只有一个人依然做着训练,这是一个新面孔,刚进来两个月,却都一直一言不发,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没有在意了,如今这样的行为,却显得十分的突兀, 那大汉应该是情绪比较激动,见大家都停了下来却还有一个人不听号令,不由怒了, “你个一只手的废物,没听见老子的话吗?都要死了还做什么训练。”说着便大步走了过来,抬腿一脚踢来。 就在大家都以为他要挨打的时候,却见那人只是轻轻的一个撤步便闪开了,仅剩的那只独臂随手一带便将那壮汉掀翻在地,四周不仅一片哗然。 此人正是阿尔伯特,之间两个月的时间已经将他身上的伤养的七七八八了,虽然少了一只手臂,有时难免会有点不习惯,可实力却是恢复到往日的七成左右了。想他进入死营之前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兵了,对付一个小小的死刑犯还是不在话下的。 可别人显然不这样认为,那个倒在地下的光头大汉猛的一个翻身站起,怒视着阿尔伯特道: “混蛋,这可是你自找的。” 大汉叫嚣着就冲了过来,阿尔伯特毫不在意,依然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直到那个大汉冲到身前时突然一个转身,脚下一绊, “砰!” 光头大汉又一次摔倒在地,这次大家都看清楚了,这新来的独臂小子可不是谁都可以搓圆捏扁的软蛋,看向他的眼神也渐渐多了一份小心。 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眼力,我们的当事人光头大汉依然骂骂咧咧的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眼神睥睨的看向阿尔伯特,语气不屑的说: “小子有种就别躲,看你蛮牛大爷怎么把你给拆成零件。” “噗!”在一边看热闹的张浩,一听这话就笑得岔了气,接着道: “还真是头蛮牛!” 就连一向严肃的阿尔伯特也点了点头,心道: “赞同!” 可蛮牛看到他点头,却笑了。冲着阿尔伯特一拳打来,嘴里还喊着: “去死吧!哈哈哈哈” 阿尔伯特这次倒真的没躲,但是却抬脚踢起了一片沙土,蛮牛哪里想到对手会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招式,不仅再一次招了道,阿尔伯特乘机便是一脚踹去,军靴都是加了钢钉的,穿起来非常不舒服。 虽然这大毒的日头,可大家都宁愿赤脚训练,这里是死刑犯组编的死营,上面也管的没那么严,可阿尔伯特这个正规军人出身的人却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这一脚踢得那个狠阿~! “啊~!” 只见蛮牛大叫一声便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有好事的人跑过去看了看,也不由暗暗心惊,蛮牛的身前已是一片血迹斑斑,撩开衣服还可见胸前有几处塌陷,想是连肋骨也踢断了几根吧! 至此,整个死营再也没有人敢招惹他了。 而阿尔伯特也乐得清静,只静静的做着训练,可是张浩却耐不住寂寞了,想他一个花样少年,每天面对沉默寡言的军人,差点被闷死。 两个月的时间,他也把自己现在的状况搞清楚了,他现在的身体就是当初那把军刺,却鬼使神差的附身在了阿尔伯特的身上,而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 说是看,其实是用灵觉去感应,张浩发现只要他静下心来,便可以看到身体周围的景象。范围大概只有半米,只是平时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前方,没有感觉到而已, 而阿尔伯特也对张浩有了一定的了解,至少确定了他的无害性!用张浩的话说就是: “哥都废成这样了,你还指望什么呢?” 所以阿尔伯特现在的想法很简单,活着走出死营,去见他的贝蒂, 集合的号角突兀的被吹响,天空中,城门上都已狼烟四起,人影涌动,死营的囚犯们绝望的集合在空旷的练兵场上,垂头丧气,脚步迟疑。 只有阿尔伯特,踏着正步走了过来,将腰挺得笔直,昂首,挺胸,抬头,一气呵成,犹如标***一般立在那里。 死营是没有营长的,因为没有人能活着撑到那一天,往年的死营都是由驻扎在附近的第三联队代管, 只见第三联队的大队长信步走上了练兵台,抬眼看向下面的炮灰们,却突然瞳仁一缩,视线固定在了那杆笔直的标***身上, 这哪是死营士兵的军姿,就连他的第三联队也没有这样的素质,在爱因斯坦堡恐怕也只有那神秘的狼营才有这样的人,可惜前不久传来的消息,狼营受到敌方十倍精锐部队袭击,已经与敌人同归于尽了。那可都是以一当十的战士啊! 想到这里大队长便是眼神一片黯淡,如果狼营还在,敌人哪敢这样放肆。 这大队长却也是眼力过人,阿尔伯特的前身正是那狼营。 “报告队长,死营集合完毕!” 中气十足的声音打断了大队长的追忆,正是那个傲然挺立的身影,阿尔伯特见大家都集合完毕,却无人报到,只有身先士卒了。 却不想那大队长盯着自己,追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阿尔伯特,长官。”依然是中气十足, 只听大队长语气肯定的说道: “那么阿尔伯特,把你编入第三联队你可愿意?” 哗然!四周一片惊声四起, “报告长官,请你出示军令!” 唰!大伙儿一起看向了阿尔伯特,进入第三联队便可以脱离炮灰的命运,特别是在如今这样紧张的时刻, “怎么,你不愿意吗?”大队长追声问道, “请长官出示军令。”依然是那样的中气十足,四周的死营士兵也听的清清楚楚,大队长也听出来了,这显然是不愿意,脸色不经多了一点难看,怒道: “我堂堂第三联队大队长,难道还不能收编你一个小小的死营士兵吗?” “军令如山,请出示军令!” 大队长彻底的怒了,这个小小的死营炮灰居然敢这样顶撞他,不,这是在藐视他。 “哼!”大队长怒哼一声道:“传威兰克将军令,全军集合,死营为先锋,急行军三日内抵达飞鹰峡谷,即刻执行。”说罢,便是一个转身,猛的一挥衣袖大步走出了死营。 “得令!”远远的还传来了阿尔伯特洪亮的声音。 “嘿!有机会离开这里,你为什么拒绝啊?”张浩在一边看着不经疑惑的问, 阿尔伯特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肩,道:“因为他不配!” 虽然阿尔伯特因为娶了贝蒂而被迫离开了狼营,但狼营的气势还在,凭着自己的能力依然升到了中将的位置,又岂是小小的第三联队大队长可以支配的。 飞鹰峡谷位于爱因斯坦堡与天鹰城的交界处,地势险恶,两侧崖壁陡峭,只留中央有一小径,可容十人通行,爱因斯坦堡和天鹰城都留有驻军守卫。 阿尔伯特等人以急行军的速度日夜兼程于三日后抵达了飞鹰峡谷外,这里爱因斯坦堡的大军已经集结完毕,死营刚到这里便接到了军令, ‘今夜突袭,飞鹰峡谷,死营为前锋,第三联队随后协助。’ 死营的人听了怨声大起,连日来的急行军已经使大家疲惫不堪,如今没有得到休整便要突袭飞鹰峡谷, “该死的,这是存心要我们去送死呀!”比较性急的蛮牛已经骂了起来,不过被阿尔伯特冷眼一横,又焉了下去。蛮牛是被打怕了,哪天阿尔伯特一脚就踹断了他三根肋骨,内伤淤血到现在还没有好全,现在被他一瞪,似乎又疼了起来。 看见大家都不说话,阿尔伯特只得站了出来,没有办法,战争不是一个人的,只靠阿尔伯特自己是活不下来的, “咳!咳!” 阿尔伯特轻咳了两下将大家的目光都引向了自己,才道: “军令已经下了,就必须执行,否则不但是我们自身难保,连家里的妻儿也逃不了,大家也不想这样吧!” “你说的我们都明白,可难道就这样叫大家去送死吗?”一个独眼的男子站了出来,这是死营的老人了,前面几次都是靠装死躲了过去, “呵呵!谁不知道你汤姆无儿无女,怎么,这就怕死了?”说话的是个少年,刚进死营不到半年,一头冰蓝的秀发因为长时间没有整理而变得灰蒙蒙的,但掩盖不了他还略显稚嫩的脸庞,瘦弱的身体看起来有点弱不禁风,大家见他还是一个小孩子也就没有为难他。 这叫汤姆的独眼男子兴许是见少年长的瘦弱,便大大咧咧的走了过去,抬手一巴掌扇了过来,口中还骂骂咧咧的道: “老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阿尔伯特刚想上前阻止,却见那少年一个转身躲开,右手抓住了汤姆伸来的手,一个穿身将汤姆的手反折到他身后,标准的擒拿术,阿尔伯特看到这里便知道已经不用自己去帮忙了。 “呀!这小子身手不错啊!”张浩看着那惊鸿一瞥不仅赞了句。 阿尔伯特听了也是嘴角微微上翘,道: “独眼鬼要遭殃了。”张浩看到阿尔伯特这样子,觉得这小子纯粹是在幸灾乐祸。 “不过这关我什么事儿呢!嘿嘿”一转眼,张浩这小子也偷笑着在一边看起了热闹。 汤姆见右手被擒,值得用左手向身后打去,那少年左手一阵蓝光闪起,却是直接将其震开,这可把大家都震惊了,阿尔伯特也是一阵眉头紧皱,只有张浩那小子还在没头没脑的问: “阿尔伯特,刚才那是什么?” “斗气”阿尔伯特皱着眉头说道, “那大家怎么这么惊讶呢?”张浩看到死营里的众人惊得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因为斗气是贵族才可以学习战斗技能,这是连我都没有资格接触的。”阿尔伯特盯着那个莽撞的少年轻声解释, “这么说,那小子有麻烦了?”张浩也不是笨蛋,身怀这种好东西,却在死营这样的囚犯营里显露出来,那不得让一大群人眼红么? “我想是的,如果这次他还能活下来的话。”阿尔伯特也赞同的点点头,看着那边情况的发展, “看到了吗?那是斗气,我在帝都的决斗场见过。” “天哪!这小子会斗气,” “这小子是什么人,斗气是偷学来的吧!” 死营众人的骚动越来越大,眼看就要失控了,还是阿尔伯特站了出来,说道: “好了,会斗气那是人家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在晚上的行动中活下来。”, 一听阿尔伯特这样讲,大家又突然沉默了下来,是呀!会斗气有什么用,能比得上那成千上万的敌人麽,还不是送死的份儿! 少年见阿尔伯特解围也就顺势松开了手,汤姆闪到了一边却也不敢再自找麻烦了,学过斗气的人不是他可以招惹的。 “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做呢?”有人叫道,顿时便引起了共鸣! 阿尔伯特平日里都在与张浩讨论如何相处和摆脱如今这样的两人一体状态,可在他人眼里就变得沉默寡言了,再加上他狠辣过人的身手,很容易便让人产生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错觉,此时站出来更是得到了大家的响应。 人急从众,这倒让阿尔伯特不知怎么办才好了,他只是一个中将,在战场上也是冲锋陷阵,哪能想出什么好主意啊~! 正在着急时,却听张浩突然道: “我倒有个办法!” 阿尔伯特一愣!心道: “真的?你能有什么办法?” “嘿嘿!”张浩一笑道: “我看你们这里貌似还停留在那种明刀明***的战斗中,却不知,兵者,诡道也!” “兵者,诡道也?”阿尔伯特缓缓念道,似有明悟却一时无法理解,只得皱着眉问: “什么意思?” 张浩的声音变得有些阴森,幽幽的道:“下毒,撒石灰,放火,暗杀,挖坑,设陷阱,什么都可以,我们有这么多人,我就不信弄不死他。” 阿尔伯特听得把眉皱成了一个川字,张浩说的这些全是为人所不耻的,但现如今似乎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于是道: “怎么做?” 张浩阴笑着说: “好说,我吩咐你照办就是。” 这一天,死营的囚犯们一直商量到了日落夕阳一群人才散开,却都变得神情轻松起来,仿佛即将面对的不是一场死战,而是小孩子做的游戏一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坏坏的笑意和浓浓的崇拜,那是对阿尔伯特的敬意, “还真看不出来,阿尔伯特平时沉默寡言的,却满肚子的坏水。”这是每个死营囚犯们的心声, 明月当空,飞鹰峡谷外的一片树林内,第三联队和死营的众将士齐聚在一起,第三联队大队长站在前列,面对着死营的众人道: “穿过前面的树林就是飞鹰峡谷了,你们先行,我在这里接应。” 死营的众人沉默不语,谁都知道这只是借口而已,第三联队明说是协助,其实只是来监督他们有没有临阵脱逃而已,本来也没有指望你们能真的忙上什么忙! 还是阿尔伯特站了出来沉声道: “知道了,如果有情况我们会叫人来求助的。” “恩”大队长简单的应付了一下便不再言语,都快要死的人了,谁还会跟炮灰说这么多呢? 就这样,大队长目送死营的众人慢慢没入森林之内。 飞鹰峡谷的守卫觉得今天的峡谷格外的寂静,往日里的虫鸣鸟叫全都不在了。不由的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双目严密的审视着四周的动静。 突然一道风声响起,这是利箭刺破空气的声音,抬头看去,却不见何处有弓箭的影子, 只觉得喉头一疼,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想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眼睛求助的望向身旁的同伴,发现他已经倒在了地上,双眼突出,大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颈上斜插着一只黑领羽箭,在夜色之中若隐若现。 “老大就是厉害啊!百发百中!”不远处的草丛里死营战士悄声赞道, 阿尔伯特面不改色的一挥手,道:“上!” 几个身穿黑衣的死营士兵低身跑了过去,手里握着已被淬毒涂黑的钢刀,远远的还可看见更多的死营战士正在赶来,悄悄的潜入了飞鹰峡谷的敌军营地。 峡谷敌军的营帐内,一个个的天鹰守军就这样被潜入的死营战士扼杀在了睡梦中,淡淡的血腥味渐渐的弥散开来。 一队巡逻的卫兵走了过来,经过一个粮草堆时却被突然飞起的粮草挡住了实现,十几个死营战士突然扑了出来,卫兵连基本的反抗都没有便已被乱刀砍死。 于此类似的现象屡屡发生,动静一大便引起了天鹰守军的警觉,数名天鹰士兵从营帐里急匆匆的出来,却发现身边的兄弟不知什么时候已魂归天外。 这不能怪天鹰士兵的警觉性太差,实在是死营里的人才济济,当阿尔伯特提出要下毒时,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便举手站了出来,提起下毒,这人可算是一个专家了,进死营之前便是一个作奸犯科,无恶不作的采花大盗,本身便是行医世家,却各种药物熟悉无比,从而导致他屡屡得手。 这飞鹰峡谷的守军在午饭前便已吃下了含有安神作用的药物,虽然不会立即发作却可以使人睡个安安稳稳的好觉,等到天鹰守军发现的时候,阿尔伯特等人已经在军营里盘恒两个多小时了,数千敌人就这样毫无反抗的死在了睡梦之中。 “敌袭!”悠长的号角声响起,数万的天鹰守军渐渐从睡梦中惊醒。 “杀!”见行迹败露,阿尔伯特等人便直接由暗杀变成了明袭,身着黑衣手提黑色钢刀的死营战士从各个角落里冲了出来,还未探明形势的天鹰守军再次吃了一个闷亏,许多衣冠不整的敌人被从角落隐蔽处窜出来的黑衣战士了结了性命。 天鹰守军的将领黑泽见到的便是如此混乱的场面,身边的传令兵虽然吹响了军号,却不能阻止这不断从军营各处产生的骚动,不经气极,一把拔出来腰间的宝剑,挥剑向前大吼道: “全军突袭出营地。” “得令”身边的卫兵虎吼一身便护卫者黑泽开始了突围,周围的士兵不断的加入,等到冲出军营时已经整合完毕,黑泽见时机成熟,传令道: “都停下来,后军变前军,冲锋,目标军营。” 天鹰守军也算是训练有素,几万人唰的就停了下来,掉转身形开始了反冲锋。张浩见敌人已经集结完毕便道: “风紧扯呼!阿尔伯特,叫兄弟们撤!” 阿尔伯特点了点头,挥手大吼道:“大家散开,退到树林去。” 呼啦一群正杀得过瘾的死营战士突然停手,迅速的退了开去。一个死营战士已经将刀砍到了敌人的脖子上,一听撤退,脸色兴奋,居然连刀都不要了,撒丫子便跑,仿佛后面有东西要吃了他一样。那个死里逃生的天鹰战士愣愣的看着地上的刀,仿佛前一刻还抵在脖子上的是个幻觉一般。 黑泽脸色泛黑的看着这一幕,那表情就像是吃了个苍蝇还卡在那里吐不出来一样。这哪里是敌人,分明是一群小混混嘛!这样的素质真的是对手爱因斯坦堡培养出来的吗?看着不远处树林里还若隐若现的人影,黑泽怒道: “追,全军追击!” 森林内,一众死营的战士聚在一起低声讨论着,还不时传出一两声低低的阴笑,阿尔伯特道: “是时候去通知第三联队的来支援我们了。”阿尔伯特嘴角略微翘起,随手指着一人道: “你去通知一下。” “好咧!”那人说着几下便将身上的衣服撕烂,又把刀上的血迹抹到自己身上,再在地上一滚,活脱脱就成了一个战败的逃军。 张浩看到了大笑道: “哈哈哈,好,这小子是个人才。” 第三联队在森林外等了很久,却不见前方有什么动静?大队长正在奇怪,一名士兵从列队里站出来道: “队长,要不我去查探一下。” 大队长想了一下道: “也好,你小心点。”正说着,一名死营战士突然林中狼狈的跑了出来,见到第三联队的众人脸上神情一喜,却不小心摔倒在地。又向前爬了几步抓住了大队长的脚道: “救,救救我,敌人太厉害了,我们,我们……”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大队长厌恶的一脚将他踢开,大手一挥道: “第三联队全体集合,冲!”说着便冲了进去,没有人理会那个倒在地上的士兵,如果有人稍微仔细一点便会发现他正在全身发抖,直到第三联队的所有人都进入了森林里再也看不见人影时,那个士兵才大笑起来,道: “哈哈哈哈!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说着又碎了一口道:“妈的,去吧!去了也是送死!” 黑泽带着军队冲进了树林,却没有见到一个人影,想起刚才的一幕,天鹰守军的每一个战士都饱含着怒火,被人打了却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耻辱啊~! 正在着暴怒的当头,一名天鹰守军来报道: “报告将军,前方发现少量敌军!” 黑泽大睁着双眼问道: “多少人?” “一万人左右。”那名士兵回道, 黑泽听了,道: “包围他们, 我们的士兵是他们的三倍,大家上!” “得令!”全军双脚一顿,整齐的行了一个军礼道: 在黑暗的树林里,大队长带着第三联队的众将士正急速的前行着,想起敌人才经历了一场大战,此刻已疲惫不堪的时候,正是一鼓作气消灭他们的大好时机 ,却不知他为求行军速度而放弃了前哨探路的做法正中了对方的下怀,只见四周一阵箭雨飞来,第三联队的士兵立时就倒下了一片,隐隐约约的人影已将第三联队包围起来,严阵以待的敌军慢慢从四周的树林里走了出来。 大队长立时明白是种了埋伏,当即下令道: “全军冲锋,方向正前方。” 第三联队的众人硬着头皮冲了过来,黑泽见了冷冷一笑,下令道: “拉长战线,箭阵攻击!” 前方的敌人渐渐散开,可四周的箭雨却从来没有停过,大队长带领的第三联队不断有人倒在了冲锋的路上,却始终没有冲出包围圈。 眼见这样下去就会被活活耗死在这里,大队长猛的一咬牙道: “第三联队听令,死战到底!” 树林外,阿尔伯特一众死营战士正在讨论着,一个小兵站了出来道: “报告老大,敌军已经与第三联队战成一团。” 阿尔伯特猛的一拍手掌道: “好,一切按计划进行。” 第三联队已经快被逼到了绝境,大队长看到自己的手下一个个的死去,把嗓子都快喊哑了,剩下的人越来越少,防线越缩越小,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第三联队的众人渐渐的感到了绝望, 就在这时,一股浓烟从远处飘来,黑泽皱了皱眉问: “怎么了?” 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跑过来道: “大人,不好了,森林外有人在放火,” “谁?” “是刚才袭击我们的那一伙黑衣人,” “来的正好,”泽握紧了拳头道: 那士兵紧接着道: “大人,再不走我们都会被烧死在这里。” 黑泽听了气的胡须乱颤,似乎今天总有人在和他作对,看了看远处树林中越来越大的烟雾,又看着眼前即将战败的第三联队众人,皱着眉头不甘心的道: “全军听令!撤退!” 第三联队的众人眼见着敌人突然撤退,集体松了一口气,这时就听旁边有人道: “大人,往这边走。” 大队长循着声音望去,却是刚才在树林外那个来求救的逃兵,不由疑问道: “怎么是你?” 那个士兵笑了笑道: “大人,老大他们逃出来后,听说你被困在了里面就在树林外放了一把火,将敌人都引开了,我们也快走吧!” “哦!好,快走!快走!” 跟在这个逃兵后面,第三联队的人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眼前的一切是多么的不真实啊!可它却真的发生了,什么时候第三联队也需要死营的人来协助了,是的,协助,大队长没有脸说出营救两个字,即使这才是事实。 黑泽带着剩下的一万多士兵狼狈的从树林里逃了出来,虽然说走的早,但是树林中枯枝朽木太多了,再加上有死营的人在一边煽风点火,更是燃的极快,黑泽的部队虽然是逃了出来,可还是有几千人永远的留在了那里。 哪知,刚出虎穴又进狼窝,才从森林里逃出来的黑泽等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迎来了一阵箭雨,身后就是燃着熊熊大火的森林,无路可退的黑泽只得下令叫士兵们发起冲锋,一定要冲出这个包围圈。 “拉长战线,箭阵攻击!”多么熟悉的声音啊!听到敌人的大喊,黑泽此时欲哭无泪。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的意气风发,咬咬牙,黑泽狠狠的道: “全军听令,死战到底!” 谁知敌人一见战士们冲了过去,拔腿就跑,根本不给你接近的机会,跑在最前面的天鹰守军突然掉进了死营的陷阱里,削的尖尖的木桩直接便要了敌人的小命。 这时前面逃跑的死营战士又停了下来,拼命的往这边射箭,根本不管有没有射中,立时形成了一道箭幕,许多敌人因为躲避不及而中箭负伤,而更多的则是因为躲避而不慎掉进了陷阱里,草草的结束了自己的小命。 这自然又是张浩的主意,这厮完全发挥了以前街头混混儿耍无赖的那一套,小爷如今手下小弟众多,一人一口口水也能恶心死你。 黑泽眼见自己的手下就这么被一道箭幕打的东倒西歪,死的死,伤的伤,不经气得眼前一黑,张口喷出一口血来。 身边的亲兵见了,连忙慌慌张张的过来扶住,对面的死营战士有眼尖的见到了,不经张口就喊了一句: “快来看啊~!对面的黑鬼都被气死啦~!” 黑泽听了不禁气急,但眼见天鹰守军已军心涣散,这时候自己绝对不能倒下,只有强压下喉头不断涌上的逆血,推开身旁扶住自己的亲卫,挺起胸膛,随手拔出了腰间的宝剑,向前一挥道: “冲!” “将军威武!”天鹰守军顿时精神大振,战势一时稳定了下来。 见敌人已经稳住了阵脚,阿尔伯特立即道: “放白箭!准备近战。” 死营的战士听了立即拿出了一只只绑有白色包布的羽箭,拉弓上弦。 “准备!放!”阿尔伯特话音一落,顿时飘起了一道道白色的烟雾,一个个白色的包布被刺破,包裹在里面的石灰粉顿时扩散开来,将对面的一切笼罩。 “继续放箭,待烟雾散了以后开始白刃战。” “知道了!头儿!”死营的战士脸泛阴笑的继续拉弓射箭,死营的战斗何时变得如此轻松,那个战士这样想着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白色的烟雾渐渐散去,此刻黑泽的军队已经所剩无几了,剩下的也都个个带伤,正在这时,却又听到了对面的敌人在大喊着: “冲~!” 最后的时刻到了, 黑泽见到对面的那群无赖终于冲了过来,不由大喜,虽然经过了多番的周折,战士们已经人困马乏,但整整三万人的天鹰守军如今依然剩下了一万多人,对付一个区区数千人的死营还是不足为虑的。 只是黑泽万万没有想到,就前两次的经验来看,死营的战士没有绝对的把握会冲上来吗? 只见死营战士冲了上来,天鹰守军想要挥刀抵抗,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手脚麻木,有的则是全身瘙痒,无心对战,更有胜者,全身发红,眼神迷乱,分明是中了白面书生的极品,然后死营的战士就会在这时候偷笑着一刀结束他的小命。 原来那一阵白箭里不但装满了石灰粉,更是在里面混合了烈性chun药, 阿尔伯特看了不禁笑道: “小白的药不错啊~!”小白便是那个书生气质的男子,人送外号:白面书生。 听了阿尔伯特的话,小白不屑的撇撇嘴道: “作为一个专业的采花大盗,如果连这点小东西都搞不定,还怎么在同行面前太得起头来。” 阿尔伯特听了一时哑然,只有张浩这小子没心没肺的笑个不停,喃喃念道: “人才啊~!” 而这时,天鹰守军已经面临崩溃了,在这样身心疲惫的状况下别说反抗,就连刀都快握不稳了。而死营的战士却依然生龙活虎的上蹿下跳,只有少数几人受了轻伤。 黑泽见了不禁大急,这样的结果是他无论如何也预料不到的,仅仅是区区一个炮灰营,却将他逼入了这样的绝境,想到这里不禁泛起了一股一死以谢天下的悲愤! 看着对面那个明显是首领的敌军战士,黑泽一时怒不可歇,如果没有一个高明的指挥官,死营是绝对做不到现在这个地步的,若假以时日,此子定是一个心腹大患。 盯着那个仍悠闲观战的敌军首领,黑泽慢慢的走了过去,口中缓缓念道: “今日,必杀之!永绝后患。” 强烈的杀意似乎在周围形成了一个隐形的气场,另四周的战斗都有意无意的避开了黑泽前进的道路,阿尔伯特正在一旁讨论着战后的处理事项,却突然感到一股冰冷的杀意向他袭来,不禁抬头一看,黑泽正向他走来。 张浩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四周仿佛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有黑泽走来时身上铠甲撞击的声音和阿尔伯特缓缓的呼吸声。待走到阿尔伯特身前三米处,黑泽停了下来,手中的刀高举着挥下,直指阿尔伯特道: “你可是这里的指挥官?” 阿尔伯特眼神一凝,沉声道: “是的。” 听到了阿尔伯特的回答,黑泽轻轻的一扯嘴角,道: “那好,受死吧~!”说着便向他冲了过来,手中的刀闪烁着冰冷的残影,冷冽的刀锋划过脸颊,一时闪躲不及,阿尔伯特的脸上受了伤, 一条斜斜的刀痕出现在脸上,阿尔伯特向后一跃,静静的盯着黑泽,眼底闪过一丝谨慎。 黑泽冷冷一笑道: “哈哈哈,现在知道害怕啦?已经晚了。”说着便露出一副凶恶的样子,眼神狰狞的看着阿尔伯特。 张浩也紧紧的盯着对面的黑泽道: “点子很硬,小心点!” 阿尔伯特低声道: “放心!”可阿尔伯特毕竟只有中将的实力,比起黑泽却还是差了老大一截,只见黑泽手中宝剑连刺,阿尔伯特立时便已身重伤,而张浩也是一阵惨叫,阿尔伯特受伤,他居然也会感受到,这可是大不妙啊~! 眼见着黑泽又一次冲了过来,张浩不禁慌了神,连忙大叫道: “攻他的脚!攻他的脚!”话未说完便已见到黑泽高高的跃起,高举手中的宝剑一个力劈华山, “快躲!快躲!”阿尔伯特及时的闪开了,张浩终于松了一口气,可就在这时,黑泽突然一阵暴起,手中宝剑横扫,在近距离之下阿尔伯特已经退无可退。眼看着就要被身首异处, 张浩不禁心里发凉,难道我就要这样死了吗? 如一股冰泉流过,张浩突然觉得四周有点不一样了,树还是那样的树,山还是那样的山。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留给他思考了,只见黑泽一剑斩来,阿尔伯特勉强挡住了,却噗的吐出一口血来。周围的死营战士看了不禁大急, 可阿尔伯特却摇了摇手道: “相信我,没问题的。”话未说完便又被黑泽卷入了激斗之中,一剑快似一剑的攻击使的阿尔伯特疲于拼命。张浩在一旁看着沉默不语,眼睛直溜溜的盯着黑泽手里的宝剑,突然猛的大叫一声道: “我知道了,”阿尔伯特听了有些分神,黑泽看准机会又是一剑,狠辣无情,这又是难以躲避的一剑,正在绝望时却听到了张浩得意的笑声道: “嘿嘿,果然是这样。”阿尔伯特听了一愣,只见黑泽仍然保持着挥刀的姿势,却停在了那里砍不下来,只听张浩道: “阿尔伯特,快上!” 近日来爱因斯坦堡的军队气氛都很怪异,每个人都像是病了一样无精打采的, 唯独死营的一群人整天都笑容满面的,整夜在军营里狼嚎不止, 不少军中将领都上报死营无视军规军纪,可威兰克将军却对此不闻不问,由着死营的一群囚犯乱来。 ‘夜袭天鹰峡谷,天鹰峡谷守军全军覆没,统领黑泽战死,第三联队损失惨重,前锋死营以少胜多,歼敌一万.俘获一万,伤者数百,无人阵亡。’ 爱因斯坦军营内,威兰克将军正看着这份前几日传来的战报,沉默不语。 偌大的营帐内只有炭火燃烧的声音在噼啪作响,良久,威兰克道: “来人啦!传死营营长!” 一个亲兵走了进来道:“报告将军,死营至今没有营长。” 威兰克一愣,道: “那死营现在是谁在管理。” “是第三联队,将军。” 威兰克又是一愣,道: “那第三联队的大队长是谁?” “是,维克,将军。” “那好,叫他来见我。” 而另一边,阿尔伯特正泡在军营的铁匠铺里嘀嘀咕咕的与张浩聊个没完, “真的可以吗?” “应该没问题。” “你确定?” “确定。” “你真的确定?” “你有完没完啊!”张浩忍不住了,到此刻他才发现,沉默的男人一但打开了话夹子便能没完没了的说,他已经开始后悔告诉阿尔伯特这件事了。 原来夜袭天鹰峡谷那天,阿尔伯特被黑泽逼到了死路,张浩的小命也危在旦夕, 情况万分危急的时候,突然激发了自身的潜力,张浩发现他可以控制金属,所以那天黑泽才会停在那里不能动弹,因为张浩已经将他全身的金属控制住了, 黑泽被困在自己的铠甲里,无法行动,这才被阿尔伯特一刀斩首。事后,被阿尔伯特问起,张浩解释原因这才了解。 本来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是大团圆结局,敌人全部消灭,死营的小弟一个不少。 可张浩却还不消停,自从发现自己可以控制金属以后,心中那个原本渺小的梦便又再次浮现。 张浩想要拥有自己的身体,一个人的身体,既然现在可以控制金属,就可以制造一个身体,虽然目前还无法脱离阿尔伯特,但只制造一只手臂总可以吧! 于是张浩将这个想法告诉阿尔伯特,阿尔伯特一听自己有机会可以重获手臂,立即欣喜若狂。 于是,便有了以上一幕。 张浩和阿尔伯特已经在这个铁匠铺里待了三天了, 费尽心力之后终于在老铁匠的帮助下做出了一个金属手臂,通体精铁打造,臂膀处用护甲加厚, 指节与手肘等关节处留有尖刺,统一的三菱形状,每一面都留有血槽,老铁匠打造的时候都直夸阿尔伯特聪明,居然设计出了这么危险的武器, 可阿尔伯特知道,这根本就是张浩的本体三菱军刺的翻版,现在装在这铁臂之上更显得寒气逼人。 此时,已经到了打造的最后一步,阿尔伯特站在铁匠的火炉前,老铁匠已经被叫出去了, 铁臂也已经打造完成,只差最后一步了,可阿尔伯特仍然显得有些犹豫。 因为张浩的最后一步便是融合,张浩的本体三菱军刺始终是一把武器,即使张浩能控制金属也无法拥有一个身体, 只有融合,只有再一次锻造自己, 这到底行不行张浩也不知道,可他知道如果要他一辈子都是现在这个样子,那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所以他是在赌,赌自己命大,赌老天不会给他这么一条绝路。 深深的沉默良久,张浩道: “开始吧!” 阿尔伯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将打造好的铁臂再次放到了火炉里,然后自己也撞了上去,阿尔伯特自己撞到了火炉壁上,而肩上的三菱军刺却直直的刺了进去。 锋利的军刺一下刺穿了火炉,与火炉里德铁臂撞在了一起,张浩顿时觉得四周气温狂升, 一种灼热的感觉直达心头,仿佛要将一切都融化的感觉,温度一直在上升,不到一刻钟张浩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开始变软了。 等到他快要神志不清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凝聚心神一看,发现自己已经变软了,血红的军刺随着他的想法起起伏伏,张浩居然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随意变形。 而一旁的铁臂也已经变软,甚至快要融化了,这可是自己以后的身体啊! 万一不小心弄坏了他找谁哭去,不由强打起精神,努力控制住铁臂的形状不变,与自己的身体融为一体。 只见血红的军刺突然如藤蔓一般缠绕在了铁臂之上,然后渐渐的没入其中,而原本军刺上的金龙图案却慢慢在铁臂上浮现,直至缠满整个手臂,知道时机成熟,张浩连忙道: “熄火,阿尔伯特快!” 等了一会儿,外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张浩不禁大急, 这样子下去还不化为一滩铁水啊!几番催促都不见阿尔伯特回应,张浩知道事情有变,此刻只有靠他自己了。 火炉的火都是从炉底的一个火口里传出来的,老铁匠将铁矿石融化后会从另一个孔流出,用模具塑形。 这还是张浩想出的办法,为了打造出更好的手臂,张浩可是绞尽脑汁。 此刻只有堵住进火口的便能熄灭火焰,还好火炉不大,张浩伸手便将火口按住,炉内的火焰立时熄灭。 只是一股股灼热的灼烧感不停的从手上传来,但是张浩不能拿开, 为了融合手臂,张浩已经将手臂烧软,只有等到铁臂冷却下来才能打破火炉逃生,可手心的灼烧感越来越大,可以说是所有的火焰都集中在了那里, “啊~!” 张浩忍不住的大叫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就快要死了,整个灵魂都在燃烧, “吼~!” 一声龙吟响起,沉寂已久的金龙仿佛听到了张浩的叫喊,再次游动了起来。 原本缠绕在手臂上的龙头迅速爬到了手心处,张口一吸,所有的火焰都疯狂的往手心处聚集,可张浩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那种要烧尽一切的感觉从金龙爬到手心的那时起便不复存在了,张浩此刻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仿佛在洗温泉一般。 手心处的火焰还在汇聚,在金龙的口中不断的旋转,片刻间,火炉里的火已被金龙吸尽,一颗燃烧的明***火球出现在金龙口中。 最后被金龙一口吞下,金龙哈出一口火焰,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轻轻的摇了摇头,就这么趴在手心处又一次变回了纹身。 金龙不止吸收了火焰,连温度都被吸收殆尽,此时的铁臂已经完全冷却。 融合过张浩本体的地方一片殷红,仿佛一朵朵的火云,火云之中一条五爪金龙盘旋飞舞,试着握了握手,关节很灵活,当初设计的活动点没有一点损坏。 此时的手臂,除了是用铁做的以外,与常人没有任何区别,张浩很满意! “以后就叫你‘火云臂’了。 抬起手,一拳轰向火炉壁, “砰!” 没有任何困难,轻而易举的将火炉轰出一个大洞,张浩此刻感觉自己状态非常良好,低头看了看,才发现阿尔伯特已经昏过去了,可张浩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用手将他的衣服撕掉一看,顿时震惊了,原本在左肩处的军刺此时已经蔓延到了阿尔伯特的左胸外侧,红红的仿佛火云一般。 原来军刺不止在融合铁臂,更是在融合阿尔伯特的身体。 张浩此时心中十分的混乱,铁匠铺里还有很多的铁器,只有张浩将他们控制融合,立时就能将阿尔伯特的身体完全侵占, 可看着朝夕相处,任由自己借宿在他的身体上也毫不在意的阿尔伯特,张浩实在下不了手,狠狠的挥舞了一下拳头,咬牙道: “妈的,对自己的兄弟做这种事,小爷我没兴趣!”说着就用手拍了拍阿尔伯特的脸颊,将他叫醒, “恩,怎么了?”阿尔伯特悠悠转醒,茫然的道, “兄弟,对不起!”张浩很尴尬的道歉道, “恩?对不起?为什?”阿尔伯特话说了一半就看到了自己的左胸,顿时惊得呆住了。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张浩在一旁不停的解释着,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消化这个惊人的消息,道: “算了,既然是兄弟还说这些做什么,一个左肩而已,谁叫你救了我一命呢!”说完还安慰似地拍了拍自己的左肩, 张浩看到阿尔伯特不仅不怪自己,还反过来安慰他,不由对自己刚才还想着杀他的想法感到羞愧,张浩暗暗发誓,能有这样的兄弟,即使做一辈子的手臂又如何! 这时,外面的喧闹声渐渐传了进来,阿尔伯特看了看自己的左肩道: “走,出去看看!”说着就想起来,却突然觉得左肩一沉,看了看张浩道: “这玩意儿挺沉得啊!” 张浩也许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转出来,有点心不在焉的道: “那当然咯!为了打造上好的手臂我用的可全是上好的精铁。” “是啊!还把我的积蓄都花光了。”阿尔伯特说着将上衣穿上,走了出去。 来到门外,发现老铁匠正在于一个亲兵争执,阿尔伯特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威兰克大人的亲卫,不由快步上前劝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老铁匠见到阿尔伯特走出来,立即神情激动的道: “成功了吗?成功了吗?” 又一眼向阿尔伯特的左肩看去,不由自主的大叫道: “天啊!真的成功了,阿尔伯特,你真是个天才。” 阿尔伯特淡淡的笑了一下,道: “是的,成功了。” 说完轻手推开铁匠,走到亲兵跟前道: “你是威兰克大人的亲兵吧!有什么事吗?” 亲兵看了看阿尔伯特的左臂,道: “传威兰克大人的话,叫你到大人营帐去一趟。” “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去了就知道了。”亲兵不耐烦的说。 “好,我跟你走。”说着又转头向老铁匠道:“等我回来了再让你研究那东西。” 老铁匠听后兴奋的跳了起来,道: “还是你小子了解我,哈哈哈!” 阿尔伯特等人来到威兰克将军的大帐外,亲兵示意阿尔伯特稍等后,进去通报了一声,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一个声音道: “进来!” 阿尔伯特进到威兰克将军的大帐内,行了一个军礼道:“死营士兵,阿尔伯特前来报到!” 说着眼角余光一扫发现第三联队大队长也在这里,阿尔伯特不由奇怪,这将军到底有什么事情? 张浩在一边接口道: “还能有什么事?肯定与天鹰夜袭有关!” 果然,就见威兰克将军道: “听说天鹰峡谷夜袭是你统领的死营?” 阿尔伯特回道: “不敢,这是我们集体商量后策划的” “哦!是吗?”将军的语气里透露着深深的不信, 这时一边的大队长也道: “将军,阿尔伯特在其中也立有大功,如果不是他,我早已死在了战场上。” 这大队长自从那次回来后,便对阿尔伯特十分感激,虽然打了败仗,可能留一条小命谁不想啊! 阿尔伯特听了很无奈,这不是添乱吗? 只听威兰克将军道: “言之有理,如今第三联队急需人员补充,阿尔伯特你就收编到第三联队吧。” 敢情在这儿等着他呢!阿尔伯特推脱道: “将军,阿尔伯特只是一区区死营小兵,进入第三联队恐怕能力不足,请三思!” “怎么,你想抗命?”将军道, “小的不敢!” “那你什么意思?”将军语气不耐的道, “大人有所不知,小的家中还有待产的妻子无人照顾,小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囚犯,此刻只盼能早日卸甲归田,照顾在妻子左右。更加死营的众多兄弟还在,小的怎能就此一走了之,还请将军成全!”说完又敬了一个军礼,阿尔伯特眼神坚定的直视着身前的威兰克将军,只可惜他全身包裹在铠甲里,连头也不例外,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 威兰克将军听后,一时沉寂下来,良久才道: “你走时,家中妻子已有几个月了?” 阿尔伯特一愣,不想他居然会问这个,不过还是回道: “已有三个月了,将军。” “这个说现在已经有五个月了?”只听将军低声念叨着,又突然猛的一拍桌子道: “阿尔伯特,你公然抗命,本将军念你初犯,就罚你编入城内守军五个月,以示惩戒。不过天鹰峡谷夜袭你确实有功,本将军赏罚分明,待五月期满之后,你便去死营做营长吧!” 阿尔伯特错楞的道: “呃,将军,末将遵命!”说着又行了一个军礼, 只听威兰克将军挥了挥手道: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友情提示:希望各位看官在阅读在下的拙作时,不忘投票推荐!你们的支持就是我的动力—— 对岸留) 站在爱因斯坦堡的城门外,阿尔伯特心里充满了感慨, 多少个夜里做梦都想要回来这里,如今居然这样轻易的就实现了,虽然是有短短的五个月。 “走吧!还愣着干什么,直接回去看嫂子就好了啊!”张浩在一旁提醒道, 提到妻子,阿尔伯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内心急切的想要见到她,几乎是一路狂奔的跑到了自家屋外,却听到家里似乎有些喧闹, 阿尔伯特神情一下紧张起来,步履间又加快了几分,一来到屋内,看到斯特列正在于妻子拉扯,阿尔伯特顿时一怒,右手一把将他拉开,吼道: “你干什么?”说着又回头看向自己的妻子,发现贝蒂只是有些惊慌,并没有受到伤害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这杂种不是去做炮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哦!我知道了,你一定又一次逃了回来。哼哼!”斯特列理了理衣服,阴损的说道; 阿尔伯特没有理会他,只是小心的扶着妻子坐下, 张浩在一旁幽幽的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打他!” 阿尔伯特安抚好妻子,站起身,扭了扭脖子道: “我也是。” 斯特列疑惑的看着阿尔伯特,这个逃兵似乎跟以前欺负的不一样,很快他就理解了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啊~!”斯特列被张浩一拳送到了屋外,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 “你这样很容易打死他的!”阿尔伯特假惺惺的道, 张浩无辜的说: “没办法,我控制不好力度,嘿嘿!” “我们现在是城卫军,要注意影响!”阿尔伯特心道; “是哦!我们现在是城管了。”张浩听了嬉笑着说; “什么是城管?”阿尔伯特问, “城管就是,啊~!那家伙又起来了”张浩说着,阿尔伯特也掉过头去,果然斯特列又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 看到阿尔伯特又走了过来,慌慌张张的向外跑去,口中还道: “阿尔伯特你这个该死的逃兵,你给我等着。” 身后传来了阿尔伯特和张浩两人嚣张的笑声…… 次日,阿尔伯特来到城内守备军处,却发现无人看守,好不容易找到扫地的一问才知道,原来爱因斯坦堡的守备军一向都是如此,平日里除了打点小流氓外也没有什么大事需要维持, 加之有威兰克将军坐镇,更是连小毛贼都没有几个,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这样的看守的状态。 “怎么会这样?”阿尔伯特奇怪的念道: 反倒是张浩,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说: “很正常啊!在这爱因斯坦堡什么好守卫的。”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阿尔伯特问道: 张浩耸了耸肩道: “威兰克将军一定知道这里的情况,他这样做明显是想要你在家里照顾嫂子嘛!这么明显还用问?”说着还用手做了个鄙视的动作, “那我们现在回家。”当然阿尔伯特是看不懂的。 “等等,嫂子现在有身孕,先买点补品再回去吧!”张浩在一旁接口道: “恩,对对对,我现在就去买.” 正说着,一群人突然冲了上来将他团团围住,一个人说: “就是这个人吗?” 斯特列捂着嘴站了出来道: “对,就是他!给我狠狠的打!”原来斯特列去军营举报,才知道阿尔伯特是奉命回城,还被掌嘴二十,现在脸肿的和猪头一样, 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只好回来找人修理他, “看来这小子是学不乖了。”张浩笑道: 阿尔伯特握拳道: “那我就打到他乖为止。” 阿尔伯特赤手空拳的看着同样赤手空拳的那十几个人,但可别忘了,阿尔伯特可是还有张浩这个铁疙瘩傍身。 只听为首的那个混混儿咧了咧嘴道: “哼哼,兄弟们,给我上!” 阿尔伯特冷冷一笑,正要动手,却听张浩道: “等等,我来解决!” 自从火云臂炼成以来,张浩一直都没有表现过,正憋着呢!此刻有这样的好机会怎能放过? 只见火云臂狂舞,张浩也不管什么招式,一律铁拳招待,反正都是铁打的,还怕弄坏了不成?阿尔伯特被迫跟着张浩到处乱闯,反而差不上手了。 斯特列见自己找来的人被打得哭爹喊娘的,不由有些心虚,弱弱的道: “这阿尔伯特不是残废了吗?这又弄的什么鬼东西,怎么这么厉害?”感情这小子昨天连打他的是什么都没搞清楚,如果张浩知道估计又要笑了。 而张浩却玩得很开心,这火云臂不但坚硬锋利而且沉重,与人家对拳,揍人,都没有任何感觉,可对方却疼个半死,不时还可以拿来当盾牌用,真是占尽了便宜,如果不是不想弄出人命,估计连黑虎掏心,仙人摘桃,也要被他拿出来演练了。 斯特列在一旁越看越心慌,看来今天是讨不了好了,还是早走为妙! 抬起脚刚想溜,就看到阿尔伯特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嘴角还带着玩味儿的笑意! “你想做什么?”斯特列双手抱胸,双脚不停的后退,可怜兮兮的道:“你再过来我就要叫啦!我真的要叫啦!” 看到斯特列现在的样子,张浩已经要笑得手抽筋了,阿尔伯特也是满脸的笑意,也不回答,只是一个劲的傻笑。 斯特列十分无助的向四周望了望,又望了望眼前这个变得有点神经质的逃兵, “啊~~~~~~” 惨叫声远远的传出了爱因斯坦堡,不少啼哭的小儿听到这个声音后居然奇迹般的停止了下来,静静的听了一会儿后又嘻嘻的笑了起来。 一阵阴冷的风轻轻的吹过,黑影闪过,烛光中火苗摇曳,黑影走的并不慢,可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吱吱吱’几只黑翼蝙蝠飞过,倒吊在墙角上,血红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静静的观察着幽幽走来的黑衣人,这几个月来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不知道又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黑衣人来到一道大门前,巨大的石门用优雅的月光石打造,在这黑黑的走廊上散发着点点银光,显得十分的优雅而又神圣。 黑衣人拿出把刀将自己的手掌割破,让血液流到门上的一个石杯里,石杯是由几只雕刻的小恶魔纠缠着向外突出,黑衣人的血液流进了石杯里,所有的小恶魔眼里泛出了红光,石杯渐渐缩回石门上,小恶魔们突然活了过来,争相抢夺着石杯里的血液。 待血液被分食而光后,又慢慢变回了原来的样子,黑衣人见了大骂道: “该死的,祭品已经献上了,快开门!” 小恶魔们听了这才慢慢的散开,露出了门上的魔法阵, 黑衣人低声念诵了几句咒语,右手张开伸向了魔法阵,门上的银光渐渐聚集到魔法阵上,随着魔阵的启动,石门慢慢的打开了,露出了里面的景象, 与门外的黑暗相反,石门内的一切都是用月光石做得,点点的银光充满了整个空间,一座古老的祭坛出现在中央, 黑衣人走到了祭坛上,口中低声的骂着: “妈的,如果不是光之主教已经找到了天使降临的方法,我也不用来这里寻求黑暗之子的踪迹了。”嘴上说着,手上却一点也不慢,迅速而准确的布置着祭坛的准备工作。 黑衣人很快将祭坛布置完成,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黑色的菱形水晶,轻轻的放进了祭坛正中的缺口处, 这黑色的水晶正是整个祭坛的能量中心,当放好水晶后整个祭坛立时开始轻微的震动,围绕着黑色水晶摆放的一些小水晶立即开始发光,不停的在周围的水晶中折射,反射,散射, 最后集中道了祭坛中心的黑色水晶上,由黑色水晶向上投射出一道银色光影, 光影渐渐的清晰,最后形成了一幅画面,一个二十出头,温柔秀气的女人的样子出现在上面,女人挺着的肚子微微凸起,显然已经怀有身孕, 在女人的腹部有一个黑影在蠕动,见到黑衣人在看他,居然停了下来,恍惚间似乎睁开了眼,一道殷红的血光射出,黑衣人满头大汗的摔倒在地,整个影响陡然崩溃, “咔!” 一道裂痕出现在黑水晶上,但此刻黑衣人已经无暇顾及了,只听他喃喃念道: “天啦!这一代的黑暗圣婴也太凶猛了吧!”黑衣人没有想到,他只是偷偷探察一下黑暗之子的踪迹,居然会被黑暗之子发现,而且冲破了魔阵,黑暗之神保佑,他只是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啊! 黑衣人突然一个激灵,翻身爬了起来,连带在头上的兜帽脱了都没有时间理会,口中念道: “不行,这么大的事一定要赶快回去,有了这么厉害的黑暗之子,什么天使降临?呵呵,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说着就急急的向外走去,竟比平常人全力奔跑还要快,再一细看,他居然只是一个花甲老人, 而与此同时,远在万里之外的阿尔伯特家里,挺着大肚子正在屋外散步的贝蒂,突然痛叫一声, “啊!”轻轻的弯下腰去, “怎么了?怎么了?”系着一个围腰布,左手拿着锅铲,右手还抓着一只老母鸡的阿尔伯特突然一脸紧张的从屋里冲了出来,贝蒂见了不由轻轻一笑,将冲过来的阿尔伯特脸上的黑渍擦去,柔声说道: “你呀!我有那么脆弱吗?只是孩子轻轻踢了我一下而已。” “是呀!老兄,你太紧张了!”张浩也在一边道; “哦!”阿尔伯特完全没有觉悟的笑着说: “那我回去做饭啦!” 当然,如果他当时也在那个祭坛上的话,一定会惊讶的叫出那个女人的名字,正是他的宝贝妻子:贝蒂 转眼之间,五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阿尔伯特和张浩开始忙前忙后的照顾妻子,眼见着贝蒂的肚子越来越大,虽然心里高兴,可也越加的小心翼翼,有什么活儿都抢着做,就生怕贝蒂有点什么闪失。 阿尔伯特和张浩都是第一次照顾一个孕妇,很多事情都不会,弄的鸡飞狗跳的到头来反而要贝蒂挺着一个大肚子来收拾残局,弄得阿尔伯特十分尴尬,在心里直骂张浩不是东西。每次有什么事情都是他们两个人做下的,到最后却要他一个人来背黑锅。对此,张浩偷笑不已。 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张浩的干儿子,张小虎就要出生了,当然,这是张浩自己取的,阿尔伯特想的名字则是,雷西尔,而这个世界上只有贵族才能拥有姓氏,于是张浩和阿尔伯特决定将两个人的名字合起来,再加上贝蒂的那一份儿就叫,张小虎.雷西尔.蒂。 对于这一个奇怪的名字,阿尔伯特也很无奈,家里的三个人都持有不同的意见,并且很坚决,张浩更绝,直接说叫‘张小虎’这个名字可以得到‘张大神’的保佑,至于‘张大神’到底是何方神圣,没有人知道。 而在另一边,一群身着黑衣的古怪人士也来到了爱因斯坦堡,其中一人道: “确定是这里了吗?” “大长老亲自下的命令,一定是这里没错。”另一人回道: “那好,你们分开找,一旦发现,立即发出信号。”最开始的那个人说道: 其余人点了点头,立即分散开来。 而这时,一声啼哭响起,似乎牵动了爱因斯坦堡里每个人的灵魂。 阿尔伯特兴奋的跳了起来,张浩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 我们的黑暗之子,张小虎.雷西尔.蒂,终于在万众期盼之中诞生了。 “找到了。”一个黑衣人道: “我感受到了强烈的黑暗能量波动,在那边。”领头的黑衣人说着,率先向那个方向奔了过去。 而在贝蒂的房间里,刚经历了生产的贝蒂正怀抱着孩子幸福的笑着, “砰!”阿尔伯特一脚踹开门冲了进来,神情兴奋的问道: “儿子呢?我的儿子在哪里?” 张浩也问道: “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阿尔伯特一边向躺在床上的贝蒂走去,一边自豪的道: “我的孩子当然是个儿子咯!” 果如其然,当他从贝蒂怀里抱起孩子时一看,果真是个男孩儿。 张浩也不由兴奋的道: “我有干儿子了!嘿嘿嘿!” 阿尔伯特从怀里拿出了准备已久的军籍牌,上边阴刻着‘张小虎.雷西尔.蒂’的字样。将它挂到小虎的脖子上道: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儿子,‘张小虎.雷西尔.蒂’了。你有一个很厉害的爸爸!哇哈哈哈”说着说着自己就得意的笑了起来, 小张小虎竟似听懂了一般,也笑嘻嘻的伸出了双手不停的虚抓着。 张浩看着喜欢,也开心的说: “小虎乖!有干爸爸在,以后你什么也不用怕!” 可惜,事与愿违,正在阿尔伯特得意的时候,张浩突然感到一阵的悸动, 贝蒂突然沉沉的睡去,阿尔伯特也奇怪的道: “怎么突然这么困啊?”说着竟然就这样倒了下去,张浩赶紧用手接住小孩,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黑影闪过,手中的孩子竟然不见了。 张浩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阿尔伯特倒在了地上,张浩也跟着倒了下去,这时,又有几道黑影闪了进来,围着先前那个看着手中的孩子道: “这就是那个孩子?” 先前那个黑影道: “应该没错。” “那这些人怎么办?”另一个人道: “全杀掉!”其中一人说: “不行”另一个人立马否决道: “这些人毕竟是圣婴的亲生父母,贸然杀掉将来圣婴知道了怎么办?” 而这时,张浩已经出离的愤怒了,他大声的吼道: “妈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可是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人听得到,见阿尔伯特还在睡,不由的一拳捶了过去道: “阿尔伯特,你快给老子起来!”一旁的黑衣人就见已经昏睡过去的阿尔伯特突然一只手猛的打向了自己的前胸,阿尔伯特一下就痛的坐了起来,只看到身前的黑衣人警惕的盯着他,眼神茫然的道: “怎么了?我怎么睡着了?”张浩愤怒的道: “阿尔伯特,他们是来抢孩子的。” 一提到孩子,阿尔伯特立马就紧张起来,见到其中有个黑衣人手中抱着自己的孩子,不由激动的道: “孩子,把我的儿子还给我!”说着就翻身扑了过去,却被身旁一个黑衣人随意一脚就踢了回去,阿尔伯特狠狠地撞到了墙上,又弹回了地面,右手握着胸口一时喘不过气来。心中问道: “浩,他们是什么人?” 张浩也是一副郁闷的语气道: “我也不知道。” 这时,站在中间怀中抱着孩子的黑衣人站了出来道: “你就是圣子的生父吧!我们无意与你为难,只是来带孩子回家而已。” 阿尔伯特一脸倔强的道: “你们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圣子,我只知道这里才是孩子的家。” 一个黑衣人许是不耐烦了,语气鄙视的说: “跟这种人废什么话,直接带走不就得了。” 为首那人看着阿尔伯特的样子没有说话,静静地转身向外走去,阿尔伯特见有人要将自己的儿子带走,也不管自己的身体还没有恢复,硬撑着又冲了上去,同样的一脚,阿尔伯特又被踢得飞了起来, 还好张浩机警,伸手抓住了那人的腿,黑衣人见自己的腿被阿尔伯特抓住,不由厌恶的全身一震, 一股黑色的光华射出,又是斗气,张浩只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被针扎一样,但他却死不放手,更是用力一握, ‘咔嚓’ “啊!” 张浩竟硬生生的将那人的脚骨捏碎,阿尔伯特见机又扑了上去,将那人死死抱住,张浩握拳就准备来个致命一击,可惜!又是几道黑色斗气射来,一旁的黑衣人见自己的同伴有危险纷纷攻了过来,张浩只得放弃攻击用手臂抵挡,一阵剧烈的疼痛出来,刀***不入的火云臂竟然被几道斗气打的满是伤痕。 这时,阿尔伯特也被黑衣人用斗气震开,更是被一拳击中了胸口,口中鲜血狂飙,人在半空中便已经失去了意识,掉在地上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该死的,竟然被一个普通人打伤。”那个受伤的黑衣人说道: 黑衣人头领道: “我看他也不是一般人。” “呃?什么意思?”另外一个黑衣人问道: “你们注意一下他的手臂。”首领说着指了指张浩的火云臂道: “这是什么东西?铁手臂?”其他的黑衣人这才注意到隐藏在阿尔伯特衣袖里的火云臂。 “可能是某个炼金术师的杰作吧!”黑衣人首领猜测的说道: “恩,那要带回去研究吗?”一个黑衣人舔了舔舌头道: “暂时不用。”黑衣人首领摇了摇手道: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尽快将圣婴带回圣教,不宜节外生枝。” “是!”其余的黑衣人领命道: 张浩在一旁无声的咆哮着: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什么圣教,什么圣婴,我不管你们是哪里来的,只要你们敢动孩子一根寒毛,我张浩对天发誓,穷尽一生之力也必将你们挫骨扬灰!” (我觉得挺烦的,但是不好意思!友情提示又来了;请各位看官在阅读在下的拙作时,不要忘了推荐投票,收藏可以使你更方便的阅读。) 黑衣的神秘人走了,张浩无力的躺在地上很久很久, 他想了很多,想到了阿尔伯特,想到了贝蒂,也想到了自己,更想到了自己刚认的干儿子,脑海中一直浮现着自己说过的话, ‘我有干儿子了!嘿嘿嘿’ ‘小虎乖!有干爸爸在,以后你什么也不用怕’一幕幕不停的在心底重演,仿佛一根刺深深的刺进了他的心里,他恨自己是这么没用,也恨老天,为什么别人穿越都可以呼风唤雨他却自己的身体都没有? 好不容易有了一只手臂以为可以保护别人了,到头来却连自己也保护不了。 不甘心,不服气,张浩用仅有的一只手指着上天在心里说道: “贼老天!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玩弄我了吗?你错了,人要灭我,我弑人,神要灭我,我灭神,天要亡我,我必破天!” “轰!”一道雷声响起,仿佛上天都听到了张浩的心声, “嘤!”这时,贝蒂终于悠悠转醒,睁眼一看却发现家里一片狼藉,自己的孩子不见了,自己的丈夫满身鲜血的躺在了地上,不由惊恐的想要起身过去,可刚经过生产的她又哪里起得来,刚刚起身便又无力的倒了下去,只有在床上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口中一会儿叫着阿尔伯特的名字一会儿又叫着自己的儿子。 张浩见贝蒂如此紧张,生怕再出什么意外,连忙招手示意她不要惊慌, 贝蒂见阿尔伯特招手以为她醒了,又要起身,张浩又是一阵猛挥手,贝蒂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弄错了。 于是连忙追问道: “孩子呢?我的孩子哪儿去了?阿尔伯特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着说着,竟然又哭了起来, 张浩怕贝蒂哭多了上身,可又苦于自己没办法说话,只好用手在地上画了一个笑脸,示意她不要太难过。 贝蒂问了以后也发现自己问错了对象,见张浩这样安慰她,阿尔伯特又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耍性子,只好乖乖的又躺回了床上休息。 阿尔伯特觉得自己很累,很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可他总是听了有人在叫他,断断续续的听得不是很清楚,是谁呢? 声音渐渐清晰了一些,似乎,是一个婴儿的哭声?很可怜,很无助的声音,谁家的孩子在哭? 阿尔伯特突然想起来了,这是自己的孩子的声音,他的儿子,‘张小虎.雷西尔.蒂’。是他的孩子在叫他起来了,叫他去救他出来。 阿尔伯特一下就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发现是在自己的家里,眼中的急迫一下子就沉浸下来了,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左手臂。 张浩见了也很奇怪,阿尔伯特的表现太反常了,此刻连他心里在想什么也听不到,这让张浩不由有些担忧。 贝蒂许是听见了这里的动静,一下子就推开门冲了进来,见到阿尔伯特醒了过来,泪水立即蓄满了眼眶,静静的走了过去抱住了自己的丈夫,悄声的呜咽着 阿尔伯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用自己的右手拍着妻子的后背,此刻,这夫妻俩儿默契的没有提起一点关于孩子的事,但是张浩明白,这事儿不算完。 第二天天刚亮,阿尔伯特就背起包袱一个人静静的走了,没有吵醒还在熟睡的妻子,可张浩知道,在阿尔伯特离开的一瞬间,贝蒂的眼皮轻微的颤动着,明显她是在装睡,这一点张浩没有说出来,也许阿尔伯特自己也知道,张浩不得不在心里感叹:‘唉!这夫妻俩儿真是!’ 阿尔伯特昨天才受了重伤,昏迷了一整夜根本没有得到任何医治,张浩本想劝他晚几天再回军营,可被他一句话就顶了回去: “我要亲手救回虎儿。”看来阿尔伯特这次回去是要准备大干一场了。 阿尔伯特说话的时候眼中光芒暴涨,口中杀气炳然的道: “虎儿,等着爹!” 却说另一边,黑衣的神秘人带着刚出生的张小虎飞速的赶路,抱着孩子的人在中间其余人辐射开围绕在左右,他们走的全是偏僻的小径,在山野丛林间飞跃,偏生还步履平稳没有一丝抖动,抱着孩子的人还不停的往孩子输送着斗气,以保护他不被快速吹来的山风吹坏了身子。 只是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张小虎小朋友自从阿尔伯特被打开始就睁开了眼睛,黑色的瞳仁深邃的仿佛无尽的星空,随着一路上黑衣人不停的往他身体里输送斗气,小虎的眼睛居然在逐渐的变红,只是孩子才刚出生,眼睛眯着没人注意到而已。 “啊!” 黑衣人正在飞奔着,抱着孩子的突然惨叫一声,就倒了下去。 “怎么了?” 其余的人立刻急停了下来,首领回身问道: 但是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人走了过去想看看那人的情况,伸手一探却发现他已经气息全无。 “死了?”那人奇怪的道,回头去抱张小虎,却看到他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自己,仿佛灵魂也要陷进去了一样,然后也倒了下去。 “散开,全体警戒!”首领见又一个人倒了下去,顿时吓出一身冷汗!立即叫所有人分散开,将中间的孩子围住,一双阴损的三角眼警惕的扫视着四周,口中道: “不知是哪位前辈大驾光临,小的无心冒犯,只是途径此地,若有得罪之处,请前辈看在圣教的面子上绕我一命。”说着就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腰牌,上边阴刻着一个黑色的六芒星,背面刻着圣教暗部的字样。 只是首领举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回应,只道那位高手已经走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想叫大家继续赶路,却见到一双血红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就此没有了声息。 虚空中,似乎听见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说: ‘爹,小虎等着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位上山砍柴的老樵夫经过这里,听到了有孩子的哭声,不由好奇的走了过来,之间一群身穿黑衣的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一个婴儿在地上不停的哭叫着,老樵夫急忙走了过去,一看这孩子长得白白嫩嫩的,一双黝黑的眼睛仿佛两颗黑珍珠似的深邃灵动,不由喜欢得紧,轻轻将孩子抱起来道: “你是谁家的孩子呀!长得这么可爱,看来你的情况不是很好哦!跟爷爷回家去吧!爷爷家里有好吃的哦!” 小虎听了也笑嘻嘻的伸手去抓老樵夫的胡子, 老樵夫见小虎这么乖巧更是高兴,连柴也不砍了,直接抱着小虎小朋友欢天喜地的往村子里去了。 死营营长回来了,这里消息立刻传遍了整个军营,早在五个月前就有人传出消息,战死率最高的,流浪人士的集中地炮灰营又有营长了。 只是一直不曾见面,不想今天终于肯现身了。 阿尔伯特一回到死营,立即受到了死营众人的最高待遇。就连一些新来的也出来迎接他,上一次天鹰峡谷夜袭如果不是阿尔伯特,大家还指不定能回来几个呢! 这几个月里,死营里的人没事儿就在哪儿吹嘘自己的营长有多么多么的厉害,多么多么的神机妙算,就好像天神下凡一样。就连素来严厉的威兰克将军也破例让他回家探亲五个月,五个月啊!一些新人们不由得对这个未曾蒙面的营长充满了崇拜。 如今营长终于探亲回来了,自然是要出去好好看看,这个营长到底是何等样的人物。 面对众人的热情接待,阿尔伯特却显得淡然处之,虎儿还在别人的手里,他哪有什么心思去想别的,这次他回来就是要报仇的,他一个人的力量太小了,只有依靠军里的人力才能更快的找到自己的孩子。 他实在是太急迫了,他想要快速的壮大自己的实力,可看看眼前的这一群人,有流氓,小偷,小混混,未成年的孩子,恶贯满盈的采花贼,杀人犯,乌合之众啊!阿尔伯特在心里偷偷的下了一个定义。 仅靠眼前的这群人根本成不了事,可要让威兰克现在就给自己一群训练有素的精兵,阿尔伯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看来只有先立了战功,再寻找机会了。阿尔伯特无奈的想到。 张浩见阿尔伯特这样沮丧不由劝到: “别介啊!兄弟,其实我觉得眼前的这群人挺有才的。” “有什么才,一群乌合之众罢了!”阿尔伯特没好气的道: “那你想想,上次夜袭,这群所谓的乌合之众都做了些什么?”张浩道: 阿尔伯特回忆起五个月前天鹰谷夜袭,下毒,暗杀,诱骗,纵火,设陷阱,捡便宜,都是这群乌合之众做的, 现在想来却是比那正规军人更加的难以对付,脑海中不由得再次闪现出张浩讲的那句话:‘兵者,诡道也!’ 阿尔伯特仿佛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下意识的轻轻点了点头。 张浩见阿尔伯特想明白了,接着道: “怎么样?懂我的意思了吗?” “恩,照你这样你讲,这群人还真是个人才。”阿尔伯特看着眼前神色兴奋的死营众人道: “错!”张浩纠正道:“应该说,这地方就是个人才集中营!你要好好的把握住!未来救出小虎就靠他们了。” 阿尔伯特猛然醒悟,眼神热切的看着众人道: “我明白了,死营的兄弟们!我回来了,从今天起,我要让所有人都不敢再瞧不起我们死营,要让别人听到我们死营的名字就吓得尿裤子!” “营长明白什么了?”一位新人道: “笨,以你的智商怎么可能领悟到营长的境界。”一位死营的老兵道: “那你领悟了吗”新人再道: “我当然也没有啦!”老兵毫不脸红的道: “切!”周围顿时一片鄙视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 阿尔伯特看着大家打闹的样子,终于放声大笑了起来!这也是他痛失爱子之后第一次露出笑容。 第二日,阿尔伯特亲自来到威兰克将军的营帐报到,将军还是老样子,全身铠甲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静坐在软榻上看着身前的地图。 阿尔伯特走上前去道: “将军,死营营长阿尔伯特前来报到!” “恩,知道了!下去吧!”将军头也没抬的道: 阿尔伯特显然不愿意就这样走,只见他上前一步道: “将军可是在为天鹰城烦恼?” “呵呵!想我威兰克七岁从军,如今已经二十年有余,大小战无数,可却从未知道烦恼是何滋味!”威兰克大笑道: “将军如若信我,借我两个月时间,我必破天鹰!”阿尔伯特再踏一步,走到将军身前,与之直视道: “你凭什么夸下这样的大话?”威兰克反问道: 阿尔伯特挺了挺胸膛道: “将军,阿尔伯特从不说大话,言必行,行必果。只要军需物资充足,给我两个月时间练兵,攻破区区天鹰城不在话下!” “噢?你真的有如此自信?”威兰克好奇的问道: “小的愿意立下军令状,两个月后天鹰还在,阿尔伯特任凭将军处置。”阿尔伯特行了一个军礼道: 威兰克低头思考了一下,猛的一挥拳道: “好!既然你敢立军令状,本将军还有理由拒绝吗?我就给你两个月的时间,期间死营的一切开销全由军队负责,另外死营的人确实少了点,我再把第三联队加派给你,由你全权指挥!你可满意?” 阿尔伯特眼中光芒爆闪,虎躯一震,吼道: “得令!” (今天加更一章,对于我更新速度慢问题,做点补偿!实在不好意思!我以后会尽量加快更新的。) 阿尔伯特志得意满的出了营帐,却听张浩道: “这样就满意了?” 阿尔伯特没有回答,只是脸上写满了笑容,张浩见了不禁打击道: “你可别忘了,第三联队可是比我们死营的人还少,就算是满员编制也都是些新兵蛋子!” “当然,我知道。”阿尔伯特同样语气轻松的道: “那你为什么还这么高兴?”张浩好奇的道: “知道狼营吗?”阿尔伯特问; “听那个大队长说过一点,怎么了?”张浩道; “狼营是帝国的精锐部队,向来只执行最危险的任务,面对的都是人力不可抗的魔兽恶魔,可谁知道,狼营其实才是战死率最高的部队,狼营里的战士全是从军不到两个月的新兵。”阿尔伯特一脸怀念的道: “我进军队的第一天就被分配到了狼营。” “什么!”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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