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为什么不能拜偶像拜偶像?

无信仰的拜偶像是一种精神堕落

在网易上看到四川省绵阳市南山的一个寺庙——红恩寺的一些照片。(/photoview/00AP.html)这个小庙除了供奉着一般庙里常见的菩萨外,还供着红色领导人毛泽东、周恩来、朱德塑像以及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和斯大林的画像。红恩寺的楹联是“打天下, 坐天下,人人都很拥护他;打江山,坐江山,全国人民都喜欢。”门楣上的横批是:“真龙天子天下为公毛主席万岁”。同“文革”中人人佩戴领袖头像徽章,或者现在有的出租车上挂毛泽东像一样,红恩寺里进行的是一种崇拜行为。这样的崇拜行为是不是代表着什么真正的政治信仰呢?

人们的崇拜行为与他们的信仰本来就没有必然的联系。崇拜行为多种多样,包含的崇拜也有深有浅,有的诚心,有的不那么诚心,有的根本就不诚心。逢场作戏的不说,就算是诚心的,崇拜也不见得就是有信仰。不仅在宗教信仰上如此,在所谓的政治信仰或信念上也是如此。以前,在莫斯科红场瞻仰列宁遗体的苏联人,未必都是列宁主义的信仰者;同样,今天到湖南韶山敬拜毛泽东铜像,在他面前用卦木祈求预知祸福,或者到纪念堂瞻仰遗体的中国人,未必都对他的思想有多少了解,更不要说是以他为象征的中国“共产主义”了。

比起崇拜行为来,信仰是一件远为困难的事情。它不仅需要对信仰的内容有一定程度的认识(知识),而且还需要有某种必要的心灵开启(感悟)。信仰对于每一个人都是可能的,但并不必然发生。信仰之所以可能,是因为人有一种特殊的认知能力——神圣感。这种神圣感可以有神学的理解,但也可以从哲学认识论找到合理的解释,这二者可以是相通的。

基督教神学对人的神圣感有最清楚系统的阐述,它认为,人除了感知、记忆和推理之外,还有一个认知官能或机制,加尔文称之为“神圣感应”。对于神圣感应,我们虽然不一定要像加尔文那样把它看成是“上帝的形象”的一部分,但仍然可以把它看成是内在于人类的。基督教哲学家普兰丁格(Alvin Belief)中这样解释人的神圣感应:在许多不同的环境中,人会在内心产生一种在心里产生造物主的存在和他的至美、至真、至善和至高的感悟,甚至成为一种信念。这样的经验是许多人所共有的:“美丽无比的夜空、匉訇翻腾的海涛、庄严伟大的山脉,无时无刻不与我们的心产生共鸣。小花绽放着芬芳、白杨在风中起舞。‘宇宙中没有一点’,加尔文说,‘是让你不能看出上帝的荣美的。’”(邢滔滔《基督教哲学的一部新经典》)浪漫主义时期伟大的英国湖畔派诗人华兹华斯(William Wordsworth)在自然中感悟到的便是这样一种难以言说的神圣感,虽然他并不是一位基督教诗人。

不仅如此,我们做错事时不能释怀的自责,在认罪和忏悔时发自内心的欣喜,都指向至善的神明。人落在险境时,会自然向大地和人类的主宰呼求,自然而然地指望上帝会听他的呼求。还有,当人饱受冤屈,身历苦难,面临着极大的邪恶,或者准备自我了结生命的时侯,也会向神,向上苍发出悲鸣和呼喊。中国人常说的“举头三尺有神明”,“人间私语,天闻若雷。 暗室亏心,神目如电”都是这个意思。

信仰的对象,如基督教的“上帝”,是在人的普通语言的直接表达能力之外的,因此借助的是象征的语言。对于基督教信徒来说,上帝存在的信念,不是人们选择或决定让它出现的,也不是人们从其他命题推论而来的,而是必然的。在神圣感应发生的时候,或是在触发神圣感应的环境中,人们发现这信念已直接呈现于他们。跟人的感知信念、记忆信念和一些先天信念一样,上帝存在的信念是一个基本的信念,是人与动物在“灵性”上有所区别的主要依据。中国人的“天”的信念最接近于这种神圣感应,人不能替“天”画像或造像,把它变成一个偶像。人能感知“天”,而动物则不能;善良的人敬畏“天”,而邪恶的人则不敬畏,因此无法无天。

既然神圣感应能引发和坚定人对神的信念,为什么还有无神论者呢?既然人能感知“天”,而还是有人无法无天呢?普兰丁格回应了这个问题:虽然我们有神圣感应,但人类已经堕落了,深陷于罪恶之中。这个解释并不声称“罪”是源于人类的始祖亚当和夏娃的,它只是确定我们人类的确身处罪孽之中。人不信“天”,我们也不知道它的源头为何,但我们知道确实是已经身处于“无天”的罪孽之中了。

罪是情感和认知的扭曲,是悖逆、不信任上帝、不相信“天”、骄傲和嫉妒,它对情感和认知都带来了灾难性的后果。在情感方面,我们的喜好已歪曲了,只爱自己、只爱权力和金钱,不爱上帝、不爱公义、不爱超越的普世心灵价值。在认知方面,罪虽然不影响我们关于大自然和世界的知识,但破坏了我们关于自己、其他人和关于上帝的知识。尤其是,罪损害了神圣感应,它在我们心里引发了一个阻力,影响着神圣感应的衍生,把它窒息了。因此,如普兰丁格所说,“我们本来是认识上帝的,知道他那奇妙的美丽、荣耀和可爱,但现在这些都严重地失却了。”也正如加尔文所说:“来自人类自然本性的礼物已受损,那超自然的礼物则被取去了。”

因此,“无神”和“无天”,怀疑“神”和“天”在人类生活中的精神、价值、伦理指引,否认“神”和“天”与人类的正义、公正、公义认知的关系,都是罪的后果,它们产生于我们相关认知官能的扭曲、失常(就如同失聪、失忆),没有合理性。在普兰丁格的基督教神学中,人类无法从罪中拯救自己,我们必须依靠上帝的救恩(不能指望只靠“制度”和“教育”的力量来拯救人类)。上帝藉圣子耶稣基督的生命,代赎受难和死里复生拯救我们于堕落之中,让我们得以离开罪恶,与他复和。这个补救过程,从认知方面讲,需要一个途径,这是一个三重的认知过程:第一是阅读圣经,圣经有上帝特别默示,上帝是它背后的作者,它的中心主题是福音。第二是接受圣灵,上帝差遣了圣灵,这是基督受难和复活前所应许赐下的,圣灵在内心里邀请我们接受基督教信念。第三才是信仰,信仰不只有认知意义,因为“它更修补那沉溺罪海的放荡的意志”,但信仰也是由认知过程建立起来的。认知在基督教信仰中的作用使得它成为一种包含理性的宗教信仰。

在神学之外,“天”可以成为对神的自然法表述,约翰·洛克在《政府论,下篇》第14章中,把“上天”当作为一种最后的裁判权威,存在于人类关于正义、公正、公义认知之中。人民的权利如果享有法律的保护,本无需求助于上天,只是在“集体或任何个人被剥夺了权利,或处在不根据权利而行使的权力的支配之下,而在人世间又无处告诉时,……那就有权诉诸上天。”上天的权威先于并高于一切人为的实在法,“假如执行机关或立法机关在掌握权力后,企图或实行奴役人民或摧残人民,在立法机关和人民之间也不可能有裁判者. 在这种场合,就像在世界上没有裁判者的其他一切场合一样,人民没有别的补救办法,只有诉诸上天”。人类用“上天”的认知“为自己保留属于一切人类的最后决定权:决定是否有正当理由可以诉诸上天. 这种决定权他们是不会放弃的,因为屈身服从另一个人使其有毁灭自己的权利,是超越出人类的权力以外的,并且上帝和自然也从来不许可一个人自暴自弃,以至对自身的保护也忽视了”。洛克所说的“上天”是人类由于理性而获得的一种认知,这种理性终于使人类认识到他们作为人的基本权利,不至于在强权面前成为俯首帖耳的臣民。一个群体中的人们如果集体丢弃或放弃了“上天”的意识,那就陷入了一种彻底的,无以自救的道德堕落之中。

每一个时代都有一个它自己的“堕落”的故事,拜偶像无信仰也是这样的一个故事,但不是一个基督教的故事。公元前8世纪的古希腊诗人赫西俄德(Hesiod)就曾描述过一个从“黄金时代”到“黑铁时代”的倒退历程,黄金时代的人“内心无忧无虑,没有痛苦和忧愁”,黄金时代并没有延续下去,随之而来的是“一个远不如第一代种族优秀的”白银种族。这些人步入青春期后,只生活了很短一段时间就向愚昧无知屈服了,“他们既不能抑制互相敌对的鲁莽暴力,又不愿意崇拜神灵”。愤怒的宙斯埋葬了他们,并造了第三代青铜种族,这个种族后来也变得很暴力了。宙斯又创造了第四代种族,然后创造了第五代黑铁种族,它包括了赫西俄德本人生活的那个时代。这个时代的人们“在痛苦和折磨中蹉跎岁月,无论白天或黑夜都无法得到安宁”。这是充满苦难和忘恩负义的时代,“主客之间不能相待以礼,朋友之间、兄弟之间也将不能如以前那样亲密友善”。胡作非为、无法无天的坏人“互相掠夺各自的城市”。做坏事者总是获胜,“强力就是正义,廉耻心已经消失”。(拉塞尔·雅各比《不完美的图像》,第54页)

这多么像我们自己时代正在发生的堕落故事。我们整个民族从“有天”蜕化为“无天”,甚至无需五代,一二代人的时间即已完成。我们非但没有从对活人的个人崇拜中汲取教训,反而更转而去对死人偶像崇拜,崇拜成为我们的心理习惯,信仰离我们遥不可及。我们拜偶像而无信仰,拜偶像只是希望那些做坏事总是获胜的恶人不要伤害到我们自己,而无信仰则又使得我们在恶人面前如此奴性、懦弱,无助。没有了信仰的感召和支撑,我们对抵抗的普世价值充满了怀疑,更可怕的是,我们丧失了个人和集体抗争所需要的精神意志,自行关闭了自由心灵通往更好世界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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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以色列人拜偶像,被上帝称为与偶像行淫?

  以下文字节录自资深华人考古学家、以及着名旧约圣经学者颜荣哲博士所着《从长安到耶路撒冷》第106-111面(拜神与交合)

中东古代的性交合祭仪宗教

  诸多奇习怪行的仪礼中,拜神与性交合可说是特殊的宗教。盛行在古代美索不达米亚两河(幼发拉底河与底格里斯河)之间。大约公元前三千五百多年的苏美人(Sumerian)开始,后流传到欧、亚、非三大洲。

  先从被尊为西欧太史公,希腊的历史学家希罗多达士((Herodotus)约公元前482-452年)的记录择取一段列于下一段:

  「巴比伦人最丑陋的风俗是凡巴比伦住民,每一个女人一生必须去朝拜一次阿佛罗娣(Aphrodite)。拜神后她必须坐在庙前,等候与素不相识的男人陪睡。一些富有上层阶级妇女,不屑与一般妇女混合,她们搭有车棚,由马拖拉的马车,成群的侍从跟着她们。一般妇女即坐在阿佛罗娣神庙神圣的庭院,头戴以线编成的花綵(作为记号)。

  妇女静坐的庭院,以绳划为界线的小径,四通八达。男人可以自由来往行走小径,进行选择。女人一旦坐下,就不可回家,直到有一男人在她膝上投放一枚钱币说:「我以阿佛罗娣之名份呼召妳」,这人就与她交合。无论钱币价码是多少,女人一概不可抗拒,因钱一置在她膝上,就成为神圣,她必须跟着他。女人一与男人交合了,就完成了她对女神的立约义务,而可以回归她的家过日常生活。其后男人不可以再大的价码约她同寝。美貌的女人很快达到目的而回家,但是相貌较差的女人不能达到教规,有的在庙前等上三、四年。」

中东古代的祭仪宗教已经出现性交合

  早在希罗多达士未出现之前两千多年,女神阿佛罗娣已在古中东以不同名称,在各族之间被崇拜。最早苏美人称为伊娜娜(Inanna),之后闪族之
古阿卡德人((Akkad)公元前约),称她为以斯帖(Ishtra),继后的西闪族亚摩利人(Amorite),包括腓尼基以及叙利亚,均称呼她为
亚斯他录(Ashtoreth),公元前约一千三百年的以色列人属闪族人,也以同名称或称亚舍拉(Ashera),记载在(士师记2:13;撒母耳记上7:3)。繁殖女神的风俗,后来自两河延到西边,埃及、希腊。即使在希罗多达士的时候,希腊文献已提到神殿裡的神女与来神殿拜神之信徒交合。

  他们膜拜同一女神的方法大同小异。女人一生必须在女神庙前与不识之男人相交。实践教规之后她才可回家过日常生活。

  美国阿利桑那州立大学妇女研究系(Department of Woman's Study)为了解女人,在历史的角色及地位,特地研究苏美人((Sumerian)公元前年)的古代历史。

  伊娜娜神殿的女祭司,一年一次代表女神与代表男神大暮至(Damuz)
的男祭司交合。这交合相信将会引起国内人口、牲畜、农作物的繁殖丰收。一年一次的大祭是国家大事,信徒也得在庙前参与。女祭司也与君王交合。因女祭司代表该城邦的主神。国王因与神的女祭司接触,等于与女神接触,表示女神将神圣的统治权授予国王。

  阿卡德的扎尔根王(Sergon)将女儿指派为首都巴比伦城的女祭司,
这个职位权力大于一般其他祭司。神殿是神的座位,权力的中心,女神预言天象气候,掌管农业行政(撒种与收获的日期、看管收成、存入神殿穀仓、统一管理支配),神殿又决定与其他城邦的交易内容,因此也掌控经济权。现代女性为自我意识提升,想看看过去历史上女性的地位,是自然不过的,结果看到与今日不同的古代宗教社会。

中东地区出土之坐姿交媾石刻,学者认为:这是非一般玩赏性之作品,而是促进世界生命繁殖的神圣信仰对象。製造年期为铜器时代之前。由于当时的工具贫乏,须花费相当长久的一段时间以石琢、石磨而得之造形。可见早期之人对信仰用心之深。

农作物的丰收与性交合的关係

  以交合为拜神之仪礼,在中东非常盛行。状似男性性器官之石刻小像被挖出不少,更多的是正在怀孕大腹便便的女人黏土像及石凋像。有些是两性相拥相交的坐姿的石刻小像,在今日约但国乡下被掘出。

  按两河流域的神话,女性是世界及一切生物的源头。怀孕的女人是繁殖的象徵。两性相合能促进自然及人间的繁殖茂盛。每年季节的更换是由背后男神与女神交合所赐。无论是在历史的转换中,谁作了两河之间的统治者,这神话,这信仰,这观念,及这性仪一直承传下去,变的只是神名由苏美语变为闪语的不同称呼。

  丰穰是人类普通的愿望,人类的生存依赖于农作物丰收,牲畜繁殖,及他们本身的多子多孙。全世界各族以不同的方式表达这基本愿望,今日仍然可见。最普遍的是丰年节───感谢今年的收成,祈望明年的丰收。

古代两河流域人因感受自然界的奇妙,便发展出很多怪诞的神话

  但是中东人的丰穰愿望确实奇特。由于沙漠地带的可耕面积非常有限,水量不多。多半一年只能在秋末到春末的雨季,或在有限的河流两岸耕作。又各民族之间经常交战掠夺,人口消耗大。可能这些促成繁殖的祈望特强,而造出性交合的奇特的宗教仪礼。多数研究近东古文化的学者,认为这奇习的最大原因起源于他们的神话信仰。

  神话是早期人的一种对周围自然界的解释及了解。太阳的东出与西落,四季的更换,海潮的涨退,月亮的盈亏,与他们的生活确实有关。早期人在观察中运用他们的脑力想像去了解明白。

他们想像掌管自然的神,有与人一样的性情与需要

  与稚童一般,先民对一切周围事、物、自然现象,无法将他们当着完全的第三者的「它」来处理。而却是常常在「你与我」的直接关係裡打转。在这「你与我」的关係中,「自然」被认为与人一样,具有意志,有性格,有喜怒哀乐,有饥有饿,有夫妻关係,也有排洩的需要。于是两河人在「你」「我」中,以人的实际生活内容作为模型解释自然的形成,动植物的繁殖归于男女神交合。犹如人间男女交合生子一般。这是一种自我经验的延伸。

  中东的气候除了极少地区以外,一般分为旱季及雨季两季。晚秋至初春为雨季,其他时间是寸草不生的旱季。季节转换不顺的时候,农作物收成量减少,影响人们的生计。古代之两河人觉得有协助神力发挥的需要。这犹如玛雅人必须献上年轻人活而有力的心脏,使太阳神得力继续发光。因为太阳衰弱,世界黑暗了,一切生命就根绝了。两河人就在一年一度的祭典中参与性交合,觉得这会促进雨季顺利转换且使自然界中一切生物繁殖。这拜神与性交合成了中东宗教特色。

  女祭司是神殿工作者,虽然从事「性」工作,她们的社会地位与今日的娼妓绝对不同。为数不少的神女有结婚的机会,因信徒的奉献,经济比一般妇女高。至于性病的传染被认为那些人因某种原因受神终生的惩罚。

随着基督教的传入,中东地区的性宗教也消失了

  繁殖女神的信仰维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地区包含欧、亚、非三大洲,一直到公元第一世纪,基督教崛起;而随着基督教之传佈,伊娜娜繁殖女神完全消声匿迹。

  新约圣经记载在基督教传达到小亚细亚(今日土耳其西岸)以弗所时,信奉当地繁殖女神亚底米(Artemis)的民众改信了基督教,与当地的既存
神庙利益者发生冲突(使徒行传19:23-41)

  这是一个过程,以后以弗所成了基督教的版图,性宗教就消失了。不仅在小亚细亚,其他的地区也是。

 ★以上文字节录自资深华人考古学家、以及着名旧约圣经学者颜荣哲博士所着《从长安到耶路撒冷》第106-111面(拜神与交合)

性交合的祭祀,就是令以色列人离弃上帝而转拜偶像的其中一个主因

  由此可知,为何当以色列人迁入迦南地后,这麽容易被迦南人诱惑,从而离弃上帝而转拜偶像。

  这亦解释为何北国以色列王耶罗波安,引入这种与神女性交合的献祭仪式以后,这麽快就将以色列人陷在罪中。可想而知,这个性交合的献祭仪式被带入犹大国后,会为国民带来何等大的破坏。

  「约西亚王在位的时候,耶和华又对我说:『背道的以色列所行的,你看见没有?她上各高山,在各青翠树下行淫......

  背道的以色列行淫,我为这缘故给她休书休她;我看见她奸诈的妹妹犹大,还不惧怕,也去行淫。因以色列轻忽了她的淫乱,和石头木头行淫,地就被玷污了。』」(耶利米书3:6-9)

天主教(又称公教、旧教、加特利教,一直继承着基督教衣钵)的十字架上有耶稣圣尸。 基督新教(又称新教、誓反教)的十字架上没有,因为基督新教主张,耶稣已经复活升天。

天主教十字架是死刑具,是惩罚罪犯的工具,耶稣藉十字架上的死得胜,圣经见证,崇拜十字架就是偶像崇拜,不可作什么形象仿佛上天下地和水中百物。基督教十字架当遵守上帝的戒命,不可用任何形象象征基督。

天主教有的十字架上四个角端头有三叶草形的装饰,寓圣父、圣子、圣神三位一体。基督新教的十字架上没有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的雕像。

天主教与基督教的区别在于:在e799bee5baa6e997aee7ad94e4b893e5b19e364世界范围内,天主教、东正教、新教被统称为基督教,都以“圣经”为经典。天主教以自己的“普世性”,自称公教,信徒称其所信之神为“天主”。

天主教以梵蒂冈教廷为自己的组织中心,以教皇为最高领导,实行“圣统制”和“教阶制”。天主教的《圣经》有73卷,其中《旧约》46卷,《新约》27卷。

天主教堂中一般有圣母、耶稣、圣徒等塑像。天主教教职人员均为男性。主教、神甫、修士、修女,必须独身。天主教不主张信徒离婚。天主教主要节日有复活节、圣诞节、圣神降临节、圣母升天节等四大瞻礼。教徒在天主教节日和星期日到教堂望弥撒。

天主教和基督教的十字架有区别,区别如下:

天主教(又称公教、旧教、加特利教,一直继承着基督教衣钵)的十字架上有耶稣圣尸。 基督新教(又称新教、誓反教)的十字架上没有,因为基督新教主张,耶稣已经复活升天。

天主教十字架是死刑具,是惩罚罪犯的工具,耶稣藉十字架上的死得胜,圣经见证,崇拜十字架就是偶像崇拜,不可作什么形象仿佛上天下地和水中百物。基督教十字架当遵守上帝的戒命,不可用任何形象象征基督。

基督教的十字架上之所以没有耶稣,是因为上帝是一个灵,要用心灵诚实去拜。不要为做一个什么像就说是上帝,那样就范了拜偶像的罪了。

天主教认为,e79fa5ee5b19e334三位一体是“奥迹”,这种“奥迹”的启示是不能靠理性来领悟,只能靠信仰来接受。天主教认为,世界和宇宙中存在一种超自然和超社会的力量,这种力量就是天主。他是独一无二、无所不能、创造有形和无形万物的神。

认为宇宙万物都是上主天主创造的。《圣经·创世纪》载:“在起初天主创造了天地。大地还是混沌空虚,深渊上还是一团黑暗,天主的神在水面上运行。”当时尚未明确肯定,天主创世以前任何东西都没有,只不过是混沌而无秩序。

后经教父,尤其是经圣奥斯定(Aurelius,Augustinus)以及中世纪以来的神学家们的发挥,教会遂确定宣称,天主乃是从完全的“无”中创造出一切(拉丁文:ex nihilo);

即宇宙被创造出之前,没有任何物质存在,连时间和空间也没有,而只有天主,以及他的圣言((道,希腊文 Logos)和他的“灵”。他以发出“话语”(亦即通过“道”),创造出一切。

主教、基督zd教都挂十字架。区别的是天主教十字架上有耶稣像,而基督教没有耶稣像,因为基督教认为耶稣已经从十字架上复活了,不再留在十字架上受难。

  许多人以为天主教和基督教没有甚麼分别,甚至基督教范围内的基督徒也有同样的看法,以为两者之间非常接近,也有许多人以为基督教是从天主教分出来的新教,这种思想和看法是错误的。他们只注意到马丁路得的改教运动产生了基督教,完全忘记自从耶稣降世一直到使徒时代,基督教便己经存在。天主教是使徒以后基督教日趋腐化的产物。事实上,在第四世纪罗马王君士坦丁统治之前,在基督教裏绝对没有教皇这一种位分。并且在第七世纪的初叶各教会才同意教皇作为教会中看得见的元首。所以我们纵使按最保守的讲法,在第四世纪初叶以前根本就没有天主教,因为天主教最大的特点是有教皇,基督教乃是早在基督时代便开始存在的了。基督教和天主教在信仰上是绝对不相同的。宗教是讲究信仰的,不讲信仰的不是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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