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几年前的游戏?

  前言:本文为游戏日报【游戏制作100人】系列文章,如果你对该栏目感兴趣,愿意分享自己的游戏制作历程,欢迎联系我们。在很多人眼中,游戏制作是一款费时费力的事情,常规来讲一款游戏从立项到最终完善正式开启测试,时间都是按年来进行计算。不过随着游戏行业不断发展,在游戏制作工具、流程愈加完善的情况下,一些小型游戏的制作时长,往往会出乎很多人的想象。 最近,在TapTap新品榜Top10之中,出现了一款叫作《艾人的冒险》的游戏,这款游戏体量不大但也受到了不少玩家的关注,从4月末上线以来一直稳居新品榜前10,目前评分

应该是两千零几年曾经在别人的电脑上玩过一款武侠RPG游戏,画风一改过去的像素风格,非常精美(相对于那个年代其他游戏)。是鼠标点击进行自动的,回合制。单机。

我记得里面有个非常厉害的人物,好像叫“一点红”或者是叫“一剪梅”之类的,也可能是穿了红色的衣服,反正是一个采花大盗。当时他奸杀了一个主角需要寻找的女性人物,主角到场只看见一件衣服盖着血。

我找到那个采花大盗,但是每次都被他一招秒杀,失血9999而亡。(其他记忆可能有错误,但这条绝对没错。)

请问有谁知道这个游戏,我已经搜索了很多次,每隔几年就想起来,问了很多人都不知道。可能只是一个demo试玩版。

已排除仙剑系列,也不是剑侠情缘那种即时战斗的,是回合制的。排除霹雳,排除所有像素风格游戏,排除古龙群侠传(画风非常接近),河洛群侠传,天河传说,绝代双骄,楚留香,金庸群侠传,秦殇,浣花洗剑录,包青天之七侠五义,天地劫……待续

名字最起码三个字,很有可能是有副标题的,我记得名字挺优美的。

真想抓到那个强奸犯啊!!!

画风有点如下这个感觉,比较明艳的,不是q版人物的头像。

补充:好像受害者的血被吸干了什么的。

再补充:人物应该是2D的,漫画风格,挺精致的立绘。

再再补充:人物走路很不真实,像走太空步,就很快啊,很快的从a点到b点。

再再再补充:应该是安装板的,因为当时是在开始菜单里找到的游戏。

根据博物馆里展出的一块游戏图版以及一块黏土碑,一位游戏迷成功还原了乌尔王族局戏的规则……

图版游戏不分时代。2018年7月11日在法国帕尔特奈举行的国际游戏节上,游戏迷们就尽情享受了不同时代图版游戏所带来的乐趣。

他们不仅可以体验像Pulsar 2849这样的最新图版游戏,还可以回顾此类游戏遥远的过去:此次游戏节呈现了一款距今4500年,曾风靡一时的乌尔王族局戏。

一些行家可能会说,古埃及的塞尼特棋拥有更久远的历史。遗憾的是,对于这一游戏的玩法我们几乎一无所知。毕竟,要想让某一被遗忘的古老游戏重焕光彩,不仅要找到游戏图版,还得还原它的规则。

回到乌尔王族局戏,让我们先从游戏图版说起。乌尔王族局戏的游戏板出土于1926年。

当时,英国考古学家莱昂纳·伍利爵士(Sir Leonard Woolley)对现今伊拉克的南部地区进行了考古发掘。而在这里发现游戏板也并非偶然,因为该地区所处的两河流域是众多古代文明的繁荣兴盛之地,其中就有约在5000年前发明文字的苏美尔文明。

此次考古挖掘使古代乌尔城的皇家墓穴重见天日。而在墓穴内众多精美的黄金雕像中,伍利发现了五块公元前2600年的游戏板。其中一块尤为精致,镶嵌着红色灰岩、珍珠以及来自阿富汗的青金岩。这块装饰有众多宝石的游戏板,放在今天就好比一只镶满了钻石的智能手机!

这块游戏板出土于一座公主墓穴。之所以连游戏物件都成为随葬品,是因为苏美尔人相信它能为墓葬主人提供消遣。就算死后都想要带走的游戏该有多好玩!伍利将这块游戏板捐赠给了网罗各种艺术品的大英博物馆。

除了游戏板,伍利还捐赠了一同出土的亮色与暗色棋子以及几枚正四面体骰子。然而,对于游戏的玩法,伍利也是摸不着头脑。显然苏美尔人没在墓穴中留下任何游戏提示,毕竟当时所有人都知晓游戏规则。


名副其实的阿里巴巴宝库

若不是多亏一位既痴迷图版游戏又热爱苏美尔文明的英国青年,这块古老而精美的游戏板或许就一直陈列在大英博物馆内而无人问津。

激动之余,他给该书作者,一位名叫罗伯特·查尔斯·贝尔(Robert Charles Bell)的整容外科医生暨游戏收藏家写了一封赞美信。后者随即邀请芬克尔前往他位于纽卡斯尔的家中做客。

出于对图版游戏和苏美尔文明的热爱,欧文·芬克尔通过该黏土碑的记载复原了乌尔王族局戏的游戏规则

年轻的芬克尔发现,贝尔的家对于游戏爱好者而言就像是一座阿里巴巴宝库:贝尔收集了大量从旧货市场淘来的年代久远的游戏;无法买到的,他也设法做了复制品。正是贝尔的做法启发了芬克尔。

由于对乌尔王族局戏十分着迷,芬克尔自己用木料制作了一个游戏板,并根据贝尔所设想的规则探索这一游戏:两位玩家通过掷骰子使自己的棋子一格一格沿着规定的路线前进。就像法国十字戏一样,若掷骰子而走到了对方占据的格子,你就能占领那一格。


这个掷赛游戏掺杂了运气和策略的成分,因为玩家需要选择,要么让自己的棋子前进离开棋盘,躲避对手进攻,要么加入一颗新的棋子来攻击对手。

但所有的这些规则包括前进路线,投掷骰子的个数以及走到某些格子所要遭受的惩罚等,都只不过是猜想。事情原本到这就该结束了。

然而,成为大学生后的芬克尔开始潜心研究苏美尔人所使用的古老的楔形文字,并成为了这一领域专家,他也因此于1979年进入大英博物馆工作。童年的梦想成真了!

大英博物馆收藏了13万块刻有楔形文字的黏土碑,不过直到芬克尔的加入,才得以被解读。芬克尔干劲十足,他注意到其中一块黏土碑与众不同。

规则黏土碑日期为公元前177年(大英博物馆编号:33333

黏土碑的一面刻有棋格一样的图案,令他想起某种图版游戏。但对这块黏土板的解读过程十分艰难,因为每个句子的表达方式太过抽象,且黏土碑本身还有缺损。

不过芬克尔依然从中读懂了一些内容,碑上提到了棋子,只不过是用鸟的名称来代替,而只有骰子掷到特定分数,每只鸟代表的棋子才能前进。而黏土板上还有一些格子绘着“玫瑰花”,或许代表重掷的机会。


芬克尔相信,黏土碑上的这些信息代表某种游戏的规则。哪种游戏呢?天文学家伊提·马尔杜克(Itti-Marduk)于公元前177年,也就是公主与乌尔王族局戏一同下葬大约2000年后,在巴比伦城刻下了这块黏土碑。尽管刻在这块黏土碑背面的棋格并不符合乌尔王族局戏图版的形式。

游戏双方各有 7 枚棋子(黑棋对白棋)。率先让所有棋子沿着特定路线(红色或绿色箭头)离开棋盘的一方为赢家。

不过,在马尔杜克生活的年代,中东盛行两种游戏:“58洞”和“20格”。于是芬克尔决定按照黏土碑所展示的规则玩这两种游戏。结果,“这些规则在‘58洞’游戏里行不通,但用在‘20格’游戏上,完全能媲美任何一个出色的掷赛游戏。”即便如此,那“20格”游戏和2000前的乌尔王族局戏又有什么关联?

先前提到的玫瑰花“机会格”给予了芬克尔一定的启发。因为乌尔局戏游戏板恰好由20个格子组成,其中五个格子绘有玫瑰花图案。他认为,乌尔王族局戏显然就是马尔杜克所描述游戏的前身。

随着时代变迁,两种游戏的游戏图版也发生了变化:原本一块3×2的长方形区域在“20格”游戏中演变成了一条6格的直线。尽管如此,两个游戏还是有传承关系,因而共享部分游戏规则。

游戏制造商詹姆斯·马斯特(James Master)提出每 4 格(灰色的格子内玩家不会交锋)就有一个玫瑰格(重掷格)的路线。如果一直掷出 4 点的话,结束一场比赛非常快。
英国历史学家哈罗德· 默 里(HaroldMurray)也建议每 4格配一个玫瑰格的路线。但他所设计的曲折路线使游戏异常激烈:玩家会在所有的格子里相遇!

遗憾的是,黏土碑并没有提供“20格”游戏的基本规则。这没什么好意外的:如果有人问你大富翁的游戏规则,你肯定不会解释棋子在棋盘上的移动方向、掷骰子决定前进格数这些显而易见的规则,而是会说明一些更复杂的规则。

这正是马尔杜克的做法。而为了寻回乌尔王族局戏的规则,芬克尔就得考虑一个事实:从乌尔局戏到“20格”,两种游戏相隔了2000年,游戏玩法一定变复杂了。所以,还原乌尔局戏规则就得进行简化。综合黏土碑上的线索和贝尔设想的规则,芬克尔提出了一种既简单又有趣的玩法,足以重现4500年前风靡一时的游戏。


很显然,这种设想依然有着极大的不确定性,何况芬克尔还提出了几种不同的玩法。但一次偶然的考古发现似乎印证了芬克尔所设计的游戏规则。1990年代,大英博物馆的人类学家带回了一些出土文物,它们属于直到20世纪初之前都一直生活在印度的犹太人(帕德西人)。

其中,有一块风靡一时的阿莎游戏的游戏板。当同事将这块木质游戏板展示给芬克尔看时,他惊呆了:和“20格”的游戏板一模一样!芬克尔得知这些印度犹太人如今定居耶路撒冷,就请住在那里的姐姐调查此事,芬克尔的姐姐找到了一位仍记得阿莎游戏规则的老妇人。

白色棋子(上方)和旧四面体骰子之间的木棍也曾被用作骰子。

她所回忆的游戏规则不仅与黏土碑显示的细节相符,还与芬克尔所设想的游戏基本规则一致!这让芬克尔高兴极了:如今他设计的游戏终于和2000年前的“20格”以及4500年前的乌尔王族局戏联系起来了。得益于芬克尔的不懈探索,我们如今可以像苏美尔人那样玩乌尔王族局戏了。这游戏是如此的令人着迷,正如芬克尔所说:“不到最后,不知道哪一方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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