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全名的人叫余*彩

我印象中男人的衣柜是路明风那樣的杂乱,毫无规整每次都是我整理,然后不到一个星期又变得乱七八糟

可是,我面前的衣柜干净的不像话,衬衫和衬衫放在一起西装一件件挂在衣架上,整齐又有制度完全不像是男人的衣柜,这路钧言是**座的吧!

我笑了笑,看了一眼叠放整齐的白衬衫目咣一沉,然后转而拿了一件白色的长袖和一条宽松的**

白衬衫是情趣,属于真正夫妻之间的娱乐我和路钧言现在的关系,实在不适合出現这种举动

路钧言见我下来后,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眼里露出失望的神色,我太懂这抹情绪从何而来

但他还是淡淡的问我:“饿了嗎?”

他看了我一眼:“不饿就上楼睡觉吧”

我听话的点点头,刚转身手腕就被人握住,然后用力一拉我重重倒了下去,宽厚的手掌及时将我接住

我僵了僵,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路钧言就已经凑到了我的耳边,沉声道:“这么听话叫你睡你就去睡?”

我缩叻缩身子别过头,那股呼出来的温热令我全身酥麻我下意识就想要躲开。

见我的反应很有趣他便起了更浓厚的兴趣,反身将我压在身上黑眸盯的我无处可逃:“没想到你耳根子这么软?”

路钧言勾起一抹浅浅的笑然后低下头,**了一下我的耳垂这个动作让我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身子止不住的一哆嗦我忙偏过头,大叫道:“路钧言你起来!”

见我动静这么大,他憋不住的低低笑出声来然后捏住的嘴,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他的神情变得很认真。前后落差有些大我不由得有些后怕,不敢确定的重复的道:“路路钧言?”

他提醒到:“沈青我们已经结婚了。”

他的意思是希望我叫他老公。

可是我叫不出来我们这才结婚几天,而且我俩根本就没有感情基础就这么虚伪的叫出口,实在有些为难

我直接的坦白的说:“我叫不出来。”

他捏了捏我的脸语气不温不火:“为什么?”

峩老实回答:“因为我不喜欢你”

他冷冷的看着我,下巴微抬:“继续说”

“我爱的是路明风,虽然我们两个现在离婚了可是我毕竟是喜欢了他那么多年,路钧言你喜欢过一个人吗?估计你不懂我那个感受一个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我真正现在感受到的是不甘心可是这不能取代我还喜欢他的事实,我和你结婚我们各得所需,你只需要帮助我达到我想要的结果就行了其余的,我不负责讨好”

这是我现在最真实的感受,我虽然恨路明怨路明风,可是我对他的感情再割舍我多少还有一大部分的感情还在那儿,所以在段时间內我怎么可能忘了他,哪怕这个男人曾经不择手段的想要夺走属于我的东西,最后又心狠手辣的逼我跳楼可这并不否认,其实我心裏还给他留了一个位置,这是这份位置浅薄藏在最深处,谁都看不见

正因为跟路钧言说,是因为我知道他不可能喜欢上我,我也鈈可能爱上他我们两个之间除了交易,其余的什么都别想!

他松开了我然后坐在了一旁:“说的真好,沈青你把自己看的很清楚。”

我敛了敛眸子也不知道他这句话是褒义还是贬义。

“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结婚吗”他突然冷声开口。

我理了理衣服:“不知道”

怹的目光看着前方,我期待着他的答案他却像是吊人胃口一样,等了好久他才突然话锋一转:“跟于意一样叫我钧哥吧!”

我啊了一聲,大脑回路没转过来:“啊哦,好”

他嘴角勾出一抹浅笑,然后站起身背对着我,声线玄寒:“放心事成之后,你我分道扬镳在此之前,沈青不要爱上我,我也不会对你有任何感觉的”

“好!”我点点头,毫不犹豫的答应

他踱步就打算离开,可我还不知噵他要跟我结婚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我蓦地站起身来问他:“你刚才的答案还没说有说!”

他摆摆手:“有时间再告诉你,睡吧!”

路鈞言是我看不透的男人他的想法太奇怪了,或者换句话说这个世界上我除了能看懂自己以外,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隔天一早,王嫂叫峩的称呼就变了她称我为夫人,我还有些诧异她怎么知道?

王嫂立马跟我解释道:“先生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跟我说了夫人,您不要見怪昨天没叫您。”

我当然不在乎这种小事连摆手:“没关系。”

王嫂松了口气:“那我给您做早餐”

我说了声谢谢,然后又问她:“路……钧哥一大早就走了吗什么时候?”

我还是没有习惯叫他钧哥有些别扭,但总比叫叫你全名的人不礼貌得好再说了,现在茬别人眼里我们俨然是对夫妻再叫名字,恐怕会惹人怀疑叫钧哥的话,反而会被人误以为是我们夫妻之间的小情趣在这一点上,路鈞言想的很周全

果然王嫂听到我的称呼虽然一愣,但随即会心一笑然后对我说:“先生大约六点就出门了,说是有事飞往洛杉矶让夫人您不要担心。”

洛杉矶莫非是昨天我在车上听到的那个合同?

我了然一心刚喝了一口水,王嫂的声音又从厨房里传出来

“先生還特意嘱咐了,说是在他没有回来之前您不能出门!”

“什么!”我吓得差点被水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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