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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言：僵尸网络的兴起

2016年，以Locky为代表的勒索软件的兴起非常引人注目但是过去几个月，我们的注意力被网络犯罪基础设施嘚一个基础元素所吸引—-僵尸网络

去年七月份，有很多攻击者使用LizardStresser工具发起DDoS攻击这是使用了物联网设备的DDoS僵尸网络，由Lizard Squad黑客组织推动嘚DDos网络八月份，我们碰到了第一个基于Android并经过Twitter控制的僵尸网络。九月底网络罪犯发布了一个公告，公开了Mirai僵尸木马程序的源代码該木马程序的主要感染目标是物联网设备，并使用这些设备组建一个僵尸网络进而发动DDoS攻击。这个恶意软件之前只被少数犯罪份子所使鼡(已经感染了成千上万的物联网设备)但随着源代码被公开发布，世界各地的网络犯罪分子现在有了一种现成的简易方法去建立更多的僵尸网络。十月份使用了100000台设备的强大僵尸网络，攻击了DNS服务提供商Dyn公司最终给数十家知名互联网服务公司带来了很大影响，包括AirbnbEtsy，PinterestAmazon，PayPalTwitter，和Netflix,以及各大新闻媒体和ISPs,如Comcast和Verizon

Cyren公司强大的“GlobalView Security”云数据每天能收集和分析超过170亿个威胁数据，Cyren研究人员发现了成千上万的恶意DNS、電子邮件和Web活动而这些都源于一个僵尸网络。

这就是Necurs僵尸网络我们已经追踪到经过它传播的Locky和Dridex恶意软件。在过去的几个月中Necurs僵尸网絡已经“关闭”了两次，给我们的感觉好像是已经下线了实际上没有。僵尸网络世界看起来不太像一般的网络犯罪更像是一个季节性嘚破坏者。

在今天的世界里因为僵尸网络的存在，从笔记本电脑、路由器、DVRs到安全摄像机都处在危险之中。事实上最近毕马威公司對中型公司的研究发现，机器的综合计算能力能显著影响公司的运营影响范围包括公司收入的减少、商业信誉的损失，到客户信心的减尐僵尸网络通过各种方式，能影响到任何个人、商业活动、公司或政府通过DDoS攻击实际目标、或使用公司的计算资源和带宽对其他人发動攻击、窃取商业秘密，或客户、员工的身份信息向源代码中插入恶意软件，或影响系统整体数据的完整性等等

今天，每一个组织都需要确保他们的安全在那些对威胁情报的深度和广度有需要的地方，分层防御必须能在多个级别上瓦解这些现代克隆军队的网络犯罪活動

二、僵尸网络101：僵尸网络如何工作

据说，在1988年11月初互联网第一次受到病毒的攻击，当时康奈尔大学有一个高智商但是无聊的毕业苼，名为Robert Morris Jr开发了第一个互联网“蠕虫”–一个计算机病毒，从一个计算机传播到另一个计算机

据说莫里斯对这个软件的设想不仅包括茬连接的计算设备间复制数据，也包括连接的计算系统–通过指令来操作数以千计的连接的计算机

僵尸网络在过去25年里发生了非常令人紸目的变化，包括它们的影响范围、创造财富的能力、和引起的破坏性由于僵尸网络、恶意软件、DDoS攻击和其它活跃的恶意行为，商业交噫每年都会损失不少客户和数万百美元的收入僵尸网络在21世纪成为互联网最大的威胁。

通常僵尸网络是一连串互联的计算机、或僵尸主机，每一个都感染了由特定僵尸网络控制的相同或不同类型的恶意软件这个僵尸主机有能力直接和C&C(命令和控制)服务器进行通联，僵尸主机之间也有能力互相通联并执行控制者的命令。即使是合法的分布式计算系统也有可能利用了僵尸网络的技术。通常“僵尸网络”这个术语仅仅是指拥有犯罪意图的非法网络。

要创建僵尸网络创建人员就需要用恶意软件感染计算机。这可以通过多种方法包括恶意邮件、钓鱼网站、感染了恶意软件的盗版软件、或者感染U盘。

僵尸网络的通信方法主要有两种

直接命令和控制(C&C)的僵尸网络采用了C&C方式，僵尸主机直接联系一个服务器、或一组分布式服务器来获取任务并报告主机状态。采用命令和控制网络方式比较好实施但是如果C&C服務发生问题，整个僵尸就有可能中断

对等(P2P)的僵尸网络。对等的僵尸网络使用一个分布式僵尸主机来保护僵尸网络防止发生服务中断。對等的僵尸网络可以包含C&C服务也可以不包含，也可以设计成一个特定的、随机的结构这可以进一步使僵尸网络和它的用途更加模糊。洇此P2P僵尸网络不容易被识别，主控机不容易监控指令的传递P2P僵尸网络的实现本身比较复杂。

僵尸网络–是一个由感染了恶意软件的设備通过互联网互相连接的网络，通常会从事网络犯罪活动它经常被用于传播垃圾邮件和恶意软件，或者发动DDoS攻击僵尸网络可以大到擁有1百万台设备，每天发送多达600亿封垃圾邮件“botnet”术语最早起源于“roBOT”和“ NETwork”的组合。

僵尸控制者：或者称为僵尸网络控制器或僵尸牧囚僵尸控制者是僵尸网络的操作者。这个个体远程控制着僵尸网络向C&C服务器发布命令，或向网络中的某个僵尸主机僵尸控制者为了逃避法律诉讼和身份识别，他们对自己的名字和位置会严密的保护

命令和控制(C&C)服务器:经常简称为C&C，是一个中心计算机负责对僵尸主机發送命令，及从僵尸主机接收信息C&C的基础架构通常包括多台服务器和其他技术组件。大多数僵尸网络采用“客户端-服务器端”的结构泹是有的僵尸网络采用了P2P结构，这种结构将C&C功能集成到了僵尸网络中

对等(P2P)僵尸网络：对等僵尸网络使用了一分布式的僵尸主机网络，主偠是为了保护僵尸网络、防止网络中断P2P僵尸网络可以包含C&C服务器，也可以不包含也可以设计成一个特定的、随机的结构，这可以进一步使僵尸网络和它的用途更加模糊因此，P2P僵尸网络不容易被识别主控机不容易监控指令的传递，P2P僵尸网络的实现本身比较复杂

僵尸主机：僵尸网络中的一个通过互联网连接的个人设备叫做僵尸主机。僵尸主机通常是一台计算机但是智能手机、平板电脑、或物联网设備也可以是僵尸网络的一部分。僵尸主机可以从C&C服务器接受命令也可以直接接受僵尸控制者的命令，或者是网络中的其它僵尸主机

僵屍：这是僵尸主机的另一种叫法。因为僵尸主机通常是由一个外部计算设备或人来控制可以被比作一个虚构的“僵尸”。僵尸网络也被稱为“僵尸军团”

C&C僵尸网络如何传播恶意软件？

–发起了DDoS攻击

据Krebs说，这次网络攻击在最高峰产生了每秒约664G比特的流量这是一次最大嘚单一互联网攻击的见证和记录。

十月份物联网僵尸网络突然攻击了Dyn公司，该公司控制着大量的互联网DNS基础设施被基于Mirai的物联网僵尸網络攻击后，造成了众多网站暂时中断如Twitter，CNN和Netflix。

随着网络犯罪率的不断增长物联网僵尸网络变得尤其危险，基于以下几个原因：

”戓“paypal. com”如果键盘记录软件安装在成千上万的僵尸主机上，那么网络犯罪份子就有能力快速获取到敏感信息

点击欺诈：想像一下，你通過点击自己网站上的谷歌AdSense广告在赚钱如果你是一个网络犯罪份子，并且你有自己的网站使用一个点击欺诈的僵尸网络是有意义的，这些广告将被自己点击这样你挣钱的潜能就更大了。

在线民意调查和社会媒体操纵：僵尸网络被很好的利用到了美国大选中各利益团体利用僵尸网络，人为影响社会媒体的网上投票和热门话题由于僵尸网络中的每个僵尸拥有不同的IP，每张选票或假标签后可能是同一个人

抢票的僵尸网络：这种类型的僵尸网络软件在网络中价格约750美元，能使网络犯罪份子在多个不同的活动或活动日期中抢到更多质量最恏的活动门票。该软件允许用户买票再通过卖给别人，从中获利

全球勒索软件的C&C服务器分布图：

上图显示：位于美国的勒索软件C&C服务器占到总数的33.11%，其次是俄罗斯占到14.29%。

八、僵尸网络的进化：时间线

1988年：Robert Morris.Jr开发了第一个互联网蠕虫，设计的本意是为了复制自身进而感染其他连接的计算机，最终建立一个连接的计算机系统并由他控制。

1999年：一个木马和一个蠕虫Sub7和Pretty Park被认为是最早的恶意软件，经过IRC 通訊管道来让受害计算机接收恶意指令

2006年：Zeus(Zbot)恶意软件首次出现，使得网络犯罪份子有能力偷取银行凭证并有了使更多受害者的电脑变成僵尸网络能力。

2008年：Grum出现并在四年的时间内得到很大扩展，每天能传播399亿封邮件

与此同时，Storm僵尸网络被多次打击、和卸载僵尸主机后被强制下线。

2010年：Zeus的代码被集成到了SpyEye恶意软件中并销售给高端的犯罪份子。

与此同时Waledac僵尸网络在微软的反攻下，被下线

此外，根據Cyren的研究报告当2011年3月Rustock僵尸网络被下线后，垃圾邮件的数量下降了30%

2012年：在俄罗斯、乌克兰、巴拿马和荷兰的共同协助下，Grum僵尸网络被下線

2013年：安全专家报告了第一个安卓僵尸网络“MisoSMS”。

此外联合执法部门和私营部门，使多个Citadel僵尸网络下线

2014年：美国司法部以及多个国镓的执法机构，联合控制了Gameover Zeus僵尸网络

2016年：首个物联网僵尸网络产生，成千上万的设备受到感染

2017年&未来：物联网僵尸网络规模会变大，變得更复杂因为有一些设备，如家电缺乏有效的安全保护。僵尸网络开发者在建立僵尸网络的能力上将变得更加有创意和隐密，更加难以瓦解

Cyren的网络安全专家Geffen Tzur谈论了对抗僵尸网络犯罪所面临的成功与挑战。

怎么确定这是一个僵尸网络

确定一个僵尸网络，您需要从铨球各地的各种来源的多个网络交易之间的找到关联在实际的工作中，一旦你有这个能力就有多种不同的方法来识别僵尸网络。

在这裏我们介绍一种方法就是尝试识别那些受感染的计算机之间的相关性，使用Web安全网关检测来自不同来源的相同异常现象例如，犯罪份孓在HTTP传输过程中可能利用相同的非标准端口并将数据发送到相同的目标服务器上。当你汇集数据、分析日志时你就有可能发现异常情況。同样一个发送垃圾邮件的僵尸网络通常从多个不同的IP地址发送同样内容的邮件。Cyren的邮件服务器就是使用这种技术来探测垃圾邮件僵屍网络的

安全专家怎么识别P2P僵尸网络？

识别P2P僵尸网络具有很大的挑战性最大的问题是P2P僵尸网络没有单独的服务器供僵尸主机来通联。鈳以有多达数千台个人电脑一起工作并且你有时无法分辨出哪个才是C&C服务器。识别P2P行为通常包括检测来自一台服务器的不同连接的数量—网络犯罪份子是否打开了太多的非标准的目的端口这种方法在安全解决方案中可以经常看到。

从恶意软件本身可以判断出特定僵尸网絡的线索吗

通过动态分析恶意软件，我们可以检测到典型的僵尸网络引起的行为如注册代理、操作系统和环境信息采集，和网络识别然后，这些行为可以被描述成一个配置文件因此，相同的恶意软件的其他变种可以被标记为相同的僵尸网络最终，当一个启发式的反恶意软件解决方案发现这些变种之一时它可以分辨出相同的恶意软件家族。另处当安全专家分析由僵尸网络传播的恶意软件时，可鉯通过在沙箱中检测恶意软件的典型行为、识别注册代理行为、僵尸网络行为以及僵尸网络的网络识别、向C&C发送信息的尝试行为等。

僵屍网络是如何命名的

安全专家给僵尸网络起名字时，经常基于一些词、短语、或是在二进制代码中看到的字符串有时也可以基于相关嘚网络活动，比如服务器的名称或特殊的头部信息不同的公司可以给出不同的名称。比如Zeus僵尸网络在行业中有几个名称，如Zbot、Zeus Gameover、Trojan-Spy和Win32.Zbot實际上，是由安全专家发布的名称并不一定是僵尸网络所有者选择的名称。犯罪份子可以给僵尸网络起自己的名称我们并不需要知道。

创建一个僵尸网络需要有专业的知识吗

实际上，创建一个僵尸网络是相当容易的不论是有一点基础知识的人、还是专业的人，都可鉯做到你可以买一个现成的僵尸网络、或者雇佣别人帮你创建，或者让一个组织为你传播、购买C&C服务器或者甚至租一个现有的僵尸网絡，方法太多了僵尸网络可被用于各种功能，如银行、垃圾邮件和网络钓鱼、黑客行为、和分布式拒绝服务（DDoS）攻击我们也看到了创建僵尸网络的专用恶意软件、和僵尸主机专用的恶意软件。这是一个行业、是一个组织可以提供僵尸网络的租赁和购买，就像是任何合法的服务其中最著名的一例是Mariposa僵尸网络，三个犯罪份子购买了一个工具包并创建了它。其实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技能我们经常发现一些“入门级”初学者创建的僵尸网络。

像任何其它软件一样您也可以购买开源版本，使你能够创建一个僵尸网络但这种软件可以被安铨人员很容易的检测到，所以这种僵尸网络的存活时间可能不会太长对于如何保护僵尸网络，你需要有逃避追踪的专业知识、技能例洳怎么在沙箱中不被激活，尤其是如何才能不被安全人员发现的太快

怎么做一个功能上像Zeus的银行僵尸网络？

Zeus是一个僵尸木马恶意软件茬2007年到2010年间，感染了数百万台计算机它通过监听浏览器进程窃取银行信息，检测按键并抓取网页表单数据经常被人称为浏览器中间人攻击。一旦信息被窃取它会将信息发送到一个远程主机，该主机通常是一个被控的服务器然后，僵尸控制者取回这些银行凭证通过被控的代理，登录到受害人的银行帐户将钱转移到指定的银行帐户。这个银行帐户通过钱骡网络来控制–这个网络的任务是从这些银行賬户取钱通常设在没有银行监管的国家。然后骡子会将钱转移到僵尸网络控制者的组织中

勒索软件是僵尸网络的一部分吗？

勒索软件鈳以依靠僵尸网络来传播但是在传播以后，它们没有像僵尸网络一样的行为比如同步操作。僵尸网络是一群计算机在一起工作以执荇连续的攻击。勒索软件和其它被感染的机器之间不需要同步操作

现在似乎有很多安全公司和组织在跟踪僵尸网络，为什么关闭僵尸网絡依然很难

实际上，目前僵尸网络和恶意软件的数量远远多于安全公司的数量让僵尸网络下线是一件相当复杂的事件。这一切主要由於超回避恶意软件的存在他们能躲避安全软件的探测，安全公司发明的新探测方法和超回避恶意软件相比往往落后一步。至于让僵尸網络下线—-这通常需要执法部门和互联网服务供应商的配合需要他们来做。在许多情况下他们与安全厂商没有足够的合作和信息共享。在某些情况下隐私问题和国家之间的法规又拖延或阻止了这种合作。而让执法部门和政府监管有所改变是很难的最终，像Cyren这样的保護用户的安全公司和执法部门相比，能更快的关闭僵尸网络

租一个僵尸网络需要花多少钱？

这肯定是不一样的租一僵尸网络的价钱從几千美元到几十万美元都有可能，价钱根据攻击类型、僵尸网络的目的期望达到了破坏类型等等。

哪个行业是僵尸网络攻击最多的目標

对银行和其他金融机构的攻击肯定是最多的，对政府的攻击将会继续增长

僵尸网络在未来会如何发展？

传播勒索软件能得到高回报它可能会继续让每个人都很忙。预计在未来我们会看到越来越多的僵尸网络使用P2P架构，这种架构很难被探测到利用物联网设备的僵屍网络会断续发展，而且会更加复杂此外，僵尸网络将继续被用于恶意软件和垃圾邮件的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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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上榜的原因是服务器差异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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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目前招聘还有另一条路就昰通过线下的猎头公司去招聘。但是同样可能会遇到一个问题：就是效率和效果都是不确定的猎头行业也有专业之说。猎头也像医生一樣有自己的专业领域。它会分做银行的猎头做基金的猎头，就跟上医院看医生分科一样肚子疼照心电图是没用的。因此你去找猎頭公司，若是不了解情况很可能事倍功半，像我们专注于IT领域的招聘别的领域我们是不碰的

第三、猎头公司的基因错了，重塑行业的絕对不是传统的猎头公司我做了十多年猎头，开了8年猎头公司越来越意识到猎头公司因为种种原因，已经很难高速发展了猎头公司笁作的方式，在过去的十年里没有真正发生过什么变化虽然我一年也有2000多万元的营收，但我觉得这样做下去只是挣点小钱你无法真正茬行业里有影响力。太难了因为这个行业的基因错了。为什么这么说呢?猎头这个行业商业模式很成熟要想发展就得不断增加人手。靠囚堆业绩受限制就太多了。经营成本越来越高一般猎头公司取得相当于所猎对象年薪的30%作为自己的回报，其中的25%作为提成给雇员我培养员工成为合伙人，我分45%给合伙人现在大家都愿意创业，有越来越多猎头顾问做得不错想出来创业。他一走很可能客户也带走。伱看我的猎头公司销售额我的客户品牌(客户几乎都是500强企业)都非常好，但是这个行业有好几万猎头公司除非你做成全球规模第一，否則你很难实现你心目中理想的成功这个行业已经有标杆企业出现，国外就不说了国内1996年左右成立的猎头公司科锐，传闻目前营业额超過8亿已经有上市计划。我过去的猎头公司虽然发展良好但是显然也属于传统的猎头业务，没有爆发性成长的可能

第四、互联网给了峩们的启发。我自己做猎头在发展过程中碰到了不少运营的问题，恰好互联网疯狂进入到传统行业例如阿里/去哪儿，安居客都是经典嘚模式我专门去看了安居客，结果发现房产经纪人的行业居然都互联网化了安居客高速发展迅速崛起，给我是一个特别大的刺激地產经纪人从业者的行业背景或者是教育背景上来说，没有猎头那么好因为它门槛更低，更容易去做所以我就想，猎头为什么不可以(互聯网化)?

总之我意识到必须换一条路，才能去赢得未来的机会机会就是市场交给我们的一次考试机会，产品就是我们的答卷于是我就開始尝试，后来越摸索越有感觉2012年年底开始做这个项目，2013年年初平台正式上线我还在2012年把自己赚钱的猎头公司停了，因为没有人可以既做运动员又做裁判员。

　我的猎头之家是怎样的

我的平台就是为了解决上述问题而生的，核心价值取向不是从分成中获利而是要提高整个中国猎头行业的效率。为此我们打造的是一个面向代表企业的HR和猎头的平台

 首先，依靠数据库建设和评级体系将平台上的猎头汾为两类一类可以跟客户对接的。他是更加专业的专业他是真正能当守门员的猎头。什么简历都丢给HRHR疯了，那不跟51job一样了吗?守门员嘟是被认证和培训过的 另外一类是普通猎头，他可以把符合需求的人推荐给守门员猎头这样避免HR收到自己不想要的邮件，并且只拿到對自己有价值的简历这客观上提升了交易的效率。

为了实现这个路径,我们建立了全中国第一个猎头评级体系.根据猎头提交的信息和他提供的人力资源信息来划分他所属的行业，确保他能专注在一个领域把服务做深做透，同时我通过免费的猎头大学课程帮助他成长，並能让他的所有努力通过我们网站的评级系统有所体现比如，一个猎头交了一份很赞的人才资料最终交易成功，我们给他加分让他知道自己的成长，了解自己在行业里的排名这激励猎头更加高效地完成工作发挥了作用。

其次HR代表企业可以自由登录我们的网站，并發布需求HR发布需求后，职位信息直接进入平台数据库根据系统算法和数据逻辑关系，由系统的评价体系作出判断将这些需求迅速发送到属性匹配的猎头手里，保证了及时性和精准性这样就避免了企业的订单落在不适合的猎头手中耽误彼此的时间。

猎头一旦成单平囼又会立时进行系统结算。同时一些不正规、不符合行业操守的行为也可以被我们的平台杜绝，提升整个行业的形象目前，我们的收叺来源是业务分成但是介绍业务只是我们一部分，我们真正目的是提升他的效率提升经纪人的效率。安居客把经纪人手上的房源进行高度的暴光原来经纪人喜欢在报纸上发布他的房源，等人来找把但是安居客用他的平台，让所有想上这个区域看房子的人都能看到哏你联系。但是你房源原来被十个人看后来被一百个人看，你的转化率肯定不一样他们核心是在提升经纪人的效率，我们核心在提升獵头的效率我举个例子吧，我们和另一家公司都是IDG投的我以前做猎头公司时，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快的案例我们有一家IDG投资的兄弟公司叫Formax在深圳，他在我们IDG 投后公司CEO互助微信群里对我说他们要招人很急。我们与他们HR对接后职位描述发布出来3个销售后，收到简历他們HR当天电话面试，第二天安排见面CEO当天见完就发了OFFER。全程不到24小时而传统的，一个月完成招聘算正常的

这件事也更加坚定了我们的決心。我们拿钱就是要做提升行业效率的事情在技术上提升，在运营中提升我觉得这件事情的使命感我想清楚了：当我们放弃了做猎頭公司的小日子以后做一个平台，其实本质上就是跟你合作的人水平变高了你的平台才能变大。因为跟你合作的人水平不高你的客户對你不会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