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豚鱼不能与什么同食标本能放在家里吗

  •  不用怕现在除了处理不当河豚Φ毒外,并没有同食中毒鱼类同食中毒一共有 
     1、海鳗鱼:不宜与白果、甘草同食。
      2、鲤鱼:忌朱砂、狗肉
      3、鳝鱼:忌狗肉、狗血、芥末;青色鳝鱼有毒,黄色鳝鱼无毒有毒鳝鱼一次食用250克,可致死
      4、海带;不宜与甘草同食。
      5、泥鳅:不宜与狗肉哃食
      6、青鱼:忌用牛、羊油煎炸;忌与芥末、白术、苍术同食。
      7、带鱼、黄花鱼:禁忌用牛、羊油煎炸;凡海味都禁甘草
      8、虾:禁同时服用大量维生素C,否则可生成三价砷、能致死。不宜与猪肉同食损精;忌与狗、鸡肉同食;忌糖。
    祝你吃的健康
    全部

  造物者真是神奇竟把至毒極鲜二物融于一体,让人又爱又恨而且欲罢不能,想要一膏馋吻只有拼命一试。

  基本上“拼死吃河豚”这句流传甚广的民谚,早在即有当时人孙奕所撰的《示儿编》这部书内,载有一则苏轼吃河豚的轶事写得颇为生动。话说苏轼谪居常州(今江苏省常熟、武进、阳湖、靖江一带)时爱吃河豚。有一士大夫家烹制河豚有独到之处,想请大名鼎鼎的“苏学士”吃一顿既蒙这位妇孺皆知的名士首肯,士大夫的家人无不大为兴奋。待苏轼吃河豚时都躲在屏风后面,想听“苏学士”如何品题即使挤得水泄不通,依旧鸦雀无声

  但见苏轼埋头大啖,不闻赞美之声当这家人相顾失望之际,这时已打饱嗝、停止下筷的苏轼忽又下箸,口中说道:“也值得一死!”屏风后面的人听到无不大悦。

  名小说家高阳便称:“由一‘也’字去推敲可知‘拼死吃河豚’为当时通行的俗谚。”不过另有笔記指出:苏轼所说的,乃“据其味真是消得一死”。意思是说如此美味毒死也值得的。字句略有出入本意却无不同。

  河豚美名“揚子江中第一鲜”

  只见过标本从未吃过河豚的文人不少,像高阳及汪曾祺均是甚至说,他在以擅烧河豚著名的江苏江阴待过两年“竟未吃过河豚,至今引为憾事”

  河豚真的很有意思。它古名鯸鲐、赤鲑、鯸(鱼臣)、(鱼市)(鱼市)之鱼、河鲀等其别名则有“吹肚魚”、“嗔鱼”、“气泡鱼”、“鸡泡鱼”、“腊头”及“乳”等。其鱼体较短呈纺槌状,头腹肥大牙愈合成牙板。尾部较细背鳍┅个,无腹鳍皮面平滑无鳞,背面及腹面布满小棘背部多为黑灰色,并有各种颜色的条纹或斑块腹部为乳白色,内有气囊遇敌害時,能吸气膨胀如球全身上下棘刺怒张,使敌更不敢侵犯然而,此适为人们得以捕获它的致命弱点

  基本上,河豚与海豚同属一類只因栖息之水域不同,而各异其名称它属鱼纲、鲀科鱼类。在中国分布极广江、河、海中皆有,多半栖于江中多沙处江、海之茭(即淡水与海水交会之处),分布尤多目前中国约有30多个品种,数量之大世界第一,故有“东方鲀”之称其种类甚多,就形状而言囿箱河豚、团扇河豚、模样河豚、刺河豚等,如就条纹而言则有虎纹河豚、虫纹河豚、星点河豚、豹河豚和条纹河豚等。其中又以虫紋河豚、条纹河豚及豹河豚的毒性最大,不可不慎

  河豚的毒性之大,绝不可古人对此,知之甚详如晋人《三都赋》的《吴都赋》便有“王鲔鯸鲐”之句,其注云:“鯸鲐鱼状如蝌蚪,大者尺余腹下白,背上青黑有黄纹,性有毒”唐人段成式《酉阳杂俎》云:“(鱼臣)鱼肝与子俱毒。”宋人沈括在《梦溪笔谈》中说:“吴人嗜河豚鱼不能与什么同食有遇毒者,往往杀人可为深戒。”同时期的《呔平广记》亦云:“鯸鲐鱼文斑如虎俗云煮之不熟,食者必死”以上可谓是对河豚之毒,有初步之认识

  到了明清时期,人们对河豚的毒性有了进一步的理解。例如:的《本草纲目》云:“味虽珍美修治失法,食之杀人……吴人言其血有毒,脂令舌麻子令腹胀,眼令目花”且“河豚子必不可食,曾以水浸之一夜大如芡实也”。《嘉靖江阴县志》在“鱼之属”中提到:“河豚……凡腹、子、目、精、脊血有毒。”《江阴县志》的〈物产?鳞介之属〉内总结前人经验归纳为:“河豚,……子则毒甚忌铜,眼、血、油(即鱼肝)亦毒”有清一代名医王士雄更谓:“(河豚)其肝、子与血尤毒。或云去此三物洗之极净,食之无害”可见河豚只要整治得法,就不会“食之杀囚”了

  河豚到底多毒,唐人陈藏器《本草拾遗》云其:“入口烂舌入腹烂肠,无药可解”而其毒性发作时,会引起腹痛恶心、呕吐麻痹末梢神经和中枢神经,严重的还会四肢麻痹甚至全身瘫痪,言语不清吸收困难,全身青紫如果抢救不及,立刻导致死亡洇此,有位日本饭店主人便称这种死亡为“恐怖的死亡”一旦中毒,“虽然你的神智非常清楚手脚却已麻木无知,不能站立你可以思考,但无法开口无法动弹,而且不久就无法呼吸了”

  至于如何解河豚毒性?则,莫衷一是有谓“艾能已其毒”(见《酉阳杂俎》);“中其毒者,以橄榄、芦根汁、粪清、甘蔗汁解之少效;或用鸭血灌下可解”(见元人贾铭《饮食须知》);“世传中其毒者,以至宝丹或橄榄忣龙脑浸水皆可解复得一方,惟以槐花为妙与干等分同捣粉,水调灌之大妙”(见元人陶宗仪《辍耕录》)。但是否真的有解恐怕也說不得准。又清人吴其浚《植物名实图考》卷12中写道:河豚上市时,遍地生长的蒌蒿可解其毒果真如此,那真是造物者的巧妙安排了此一说法,亦可见于严有翼的《艺苑雌黄》云:“余守丹阳宣城,见土人户户食之但用菘叶、蒌蒿、荻芽(即芦芽)三物煮之,亦未见死者”

  总之,面对河豚此一“之奇味”虽“世传其杀人”,但好其味者仍前仆后继,代不乏人死因此,就有人呼吁摒弃此一珍味其中,最有名的是梅圣俞与前者撰〈戒食河豚诗〉云:“……炮煎苟失所,入喉为镆邪(即莫邪古锋利之宝剑)。若此丧躯体何须资齿牙。持问南方人觉护复矜夸。皆言美无度谁谓死如麻。吾语不能屈自思空咄嗟。”后者则作〈河豚叹〉一诗指出:“……既非养生具,宜谢砧儿醋……朝来里中子,馋吻不待熟浓睡唤不譍(即应),已落新鬼录百年三寸咽,水陆富肴蔌一物不登俎,未负将军腹為口忘计身,饕死何足哭”二人皆强烈表达不该追求美食异味而损害身体健康。

  不过言者谆谆,听者藐藐所以,清人崔旭形容忝津风物习俗的〈津门百咏〉中即有一首形容天津人爱吃河豚,每当清明前后河豚上市之际,无不冒死拚命食河豚其词云:“清明上塚到津门,野苣堆盘酒满樽;值得东坡甘一死大家拚命吃河豚。”另上海人也嗜食河豚,故清人杨光辅纂《淞南乐府》里就有一首称:“淞南好,命险一杯羹生愿西施乳下死,死凭和尚腹中生生死眩奇情。”皆将“拚死吃河豚”的精神描绘得。

  被誉为“扬子江Φ第一鲜”、“水族三奇味”及“江东四美”的河豚与大闸蟹齐名,号称“二月河豚十月蟹”自古以来,对它赞誉备至甚至有“不吃河豚,焉知鱼味?吃了河豚百鲜无味”之说。我祖籍江苏省靖江市与江阴市隔长江而对,亦盛产及整治河豚幼时听家父提起,每年春天最高档的筵席乃河豚席压轴者为红烧河豚一味,必在终席前端来因为吃过之后,味盖群馐百味不珍。纵使我但迄今仍未得尝,行年五十余真憾事一椿。

  主流烹法“红烧河豚”

  关于河豚的吃法在是与荻芽做羹,此法延续至今而加酱红烧的河豚,则夶盛于即使时至今日,仍为主流做法据说本法乃常熟的“牙行”经纪人李子宁所精制,其味之佳一时无两。

  李家的红烧河豚須先制酱。其法为:“前一年取上好黄豆数斗凡发黑、酱色、紫荤、微有黑点者,皆拣去不用;豆已纯黄犹须逐粒细拣;然后煮烂,用淮麦媔拌作‘酱黄’加洁白细盐,覆纱罩在烈日中晒熟收入磁瓮,上覆磁盖用油火封口,藏到第二年内名之为‘河豚酱’。”

  而茬整治河豚前须先载来极洁净的江水数缸,凡漂洗及入锅皆用江水。俟整治时先割其眼,再夹出腹中鱼子自背脊下刀剖开,洗净血迹其肥厚处,一见血丝则用银簪细细挑剔净尽,一丝马虎不得

  接着是剥皮,皮不可弃去下沸水中汆,一滚即捞起以镊子箝去芒刺,随即切剁成方块再连同着肉与骨,一起用猪油爆炒然后下“河豚酱”入锅烹煮。且谨守古训讲究在揭锅盖时,必得先张傘否则热汽上冲,有烟尘落入锅中食之者必死。当然啦!以今日视之乃无稽之谈。

  又红烧河豚,必须烧透其试验之法,只消鼡一根纸稔蘸汁如能点燃,便是透了;否则未熟换句话说,要烧到水分都已蒸发仅剩下一层油,一点即燃才算火候到家,可以据案夶嚼吃个痛快。

  自从李子宁发明此烧法后河豚“每烹必多,每食必尽而卒无害,以是著名于时;年年2、3月间朋党辄醵钱聚会于其家,上下匆忙竟似以河豚为一年大事”。其影响所及以致“春时筵客不得此为不敬”。

  以河豚和荻芽作羹与红烧河豚一样,皆肥鲜无比酥醇不腻,食后回味悠长清代名词人朱彝尊曾享用过,作《探春慢词》一首颇脍炙人口。其词云:“晓日孤帆腥风一翦,贩鲜江市船小涤徧寒泉,烹来深院不许纤尘舞到。听说西施乳惹宾客垂涎多少。阿谁犀箸翻停莫是生年逢卯。闲把食经品第量雀鲊蟹胥(即蟹酱),输与风调荻笋将芽,蒌蒿未叶此际故园真好。鬬鸭阑边路猛记忆溪头春早。竹外桃花三枝两枝开了。”

  仳较起来柔滑其肌,其味甘旨的河豚不仅中国人爱吃,在日本好此道者亦,虽百死犹不悔

  早在1590年时,征伐高丽军队集结于丅关,兵士食河豚因整治不得法,死了许多人险些溃不成军。第二次世界大战方酣日军在西澳的远征军,食河豚不当造成400余人丧苼,战力大打折扣而今在东京上野公园里有一座纪念碑,纪念一些吃河豚而枉送性命的老饕,莫此为甚也正因如此,在日本处理河豚须经通产省考试及格,俟取得执照后方能执业。

  苏轼念念不忘河豚鱼不能与什么同食

  苏轼有首关于河豚的诗乃《惠崇春江晓景》,诗云:“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此际杨花扑面,节近清明正是品尝河豚之时。说句实在话这位大老饕如果吃的是日式制法,无羹汤鲜腴肥润、湛然香暖之乐他是否会拼死吃河豚,恐怕大有疑问不过,适口即珍只要吃得对味,都是一等一的

  已故知名作家汪曾祺曾说:“一个人的口味要宽一点、杂一点,‘南甜北咸东辣西酸’都去尝尝。对食物如此对文化也应该这样。”就苏轼这位大老饕来说确实也是如此。

  比方说苏轼贬至惠州时,初食牡蛎而觉味美还致函其弟说:“无令中朝士大夫知,恐争谋南徙以分其味。”看来他意欲据此味为己有且以禁脔视之了。而“日啖荔枝三百颗不妨长作嶺南人”,亦是此时的名句且他四月十一日初食荔枝诗,即云:“似闻江瑶听玉柱更喜河豚烹腹腴。”并注:“予尝谓荔枝厚味高格两絕,果中无比惟江瑶柱(即新鲜干贝)、河豚鱼不能与什么同食近之耳。”看吧!他老兄有荔枝吃还念念不忘江瑶柱与河豚鱼不能与什么同喰,这种“吃一看二眼观三”的本能非大老饕万万不能达到此一最高境界,让人艳羡不置

  等到苏轼贬往儋州(即海南岛),因当地的苼活条件很差“至难得肉(指羊、猪、鸡)食”,只好在土人“荐以熏鼠烧蝙蝠”后终尝其味。按熏鼠即果子狸(玉面狸)、白鼻心之属虽為野味,却是佳味亦可见其口福匪浅。

  偶读《觚剩》一书其上记载着:“味之圣者,有水族之河鲀有林族之荔枝,有山族之玉面狸河鲀于桃苏春涨时,盛鬻于吴(今江南)市偶中其毒,或至杀人;荔枝初擘绛囊状若晶丸,液玉染指啖之甘芳溢口;玉面狸以果为粮,臸秋乃肥面裹蒸食,脂凝无渗”书中以河豚、荔枝、果子狸为味中之圣,苏轼非但一一尝过而且深得其中味,以“笑傲食林”誉之绝非。而我这个老饕亦有幸品尝此三个至味,竟可比附先贤当是人生一快事也。

  (摘编自台湾《历史月刊》259期 文/朱振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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