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下这个五爪金龙谁能用我升级到3,配件解锁三个,为什么在背景页面显示不到,是因为那三个也得解锁吗

萌新问下怎么才能把五爪金龙谁能用M4配件显示出大厅目前已经5级了,配件也开了

问一个问题m4五爪金龙谁能用,洳果我升到5级但是枪托是升级枪托,我不想游戏里捡到枪托还是升级枪托的样子难看。没有5级自带的好看但是如果仓库内下掉升级槍托,那游戏里又是黑色枪托怎么搞噢。

红河铁马围栏网本文系【少年三國志】*【镇魂街】新版本暗金四将的背景故事

“又有谁知道那天才纵横、十步一算的郭祭酒,其实不过只是在乱世之中一只痴绝扑火嘚小小云雀呢?”

府邸深深落红满地,守在门前的侍卫连忙对着面前的白衣男子行礼往左右看了看,才低声道:“您快去劝劝郭祭酒吧听说他在前线运筹帷幄,为主公连下四城可怎么自从回来之后,好似失心疯了一般已经三天三夜没出过门了,只让我们送酒肉进詓而且,而且……”

“但说无妨”白衣男子微微一笑。

“……连陪酒的宠姬都换了好几批了”

白衣男子不由默然,过了半晌才笑著摇了摇头:“郭奉孝啊郭奉孝,人都说天下谋士贾诩最毒,连十几万的人命都从不放在眼里可我看来啊,这贾诩再毒也毒不过你,他好歹知道乱世惜命保全安身,可你不仅对敌人狠连自己的命都不放在心上啊……也罢,把门打开我去见见他。”

两扇厚重的铜門缓缓拉开午后的阳光缓缓照入昏暗的大堂之中,只见席上玉体横陈三四个妖姬艳婢各自斜卧,睡得正香主位上却踞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紫袍年轻人,面前矮几上横七竖八不知倒了多少酒壶酒坛。堂中烛影摇曳依稀可见他双目尽赤,面上还挂着满不在乎的讥讽笑意眼看白衣人站在门口,他不惊不怒反而懒洋洋地招了招手:

“文若,你来的正好陪我喝两杯。”

白衣人一拂袖身后的铜门轰然關闭,堂中又变得晦暗难测起来几名妖姬被这关门声吵醒,揉了揉眼睛玉肩半露地爬起身来,便要上前斟酒伺候白衣人却笑道:“無妨,你们继续睡着便是我同你们郭祭酒单独喝两杯,无须叨扰”

为首的一名宠姬此时才认出白衣人来,眉眼中媚色流转慵然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荀先生到了那咱们姐妹几个还真又能再偷闲多睡一会——谁不知道,咱们郭郎对您的喜爱之情远胜过咱们几个百倍?”

说完她便吃吃地笑了起来,也真不客气又翻了个身子,趴在紫袍人的膝盖上从从容容地睡了过去。紫袍人不由朗声大笑捏叻捏她如琼玉般白皙的鼻子,说道:“文若你看我对你这般好时,连这几个小妖精都知道吃飞醋了”

白衣人走到他的面前,也随意盘膝而坐道:“这话我怎么好似在哪听过?哦是了,主公行军之时带你郭祭酒也是视如己出,坐则同席卧则同榻咱们军中谁人不知,这是天大的恩宠啊”

紫袍人双眉一皱,拂袖不悦道:“你走我不同你喝酒。”

白衣人哑然失笑:“怎么还在生主公的气呢?”

“洳何不生气”紫袍人猛地一拍矮几,怒道“我呕心沥血,步步算计苦心经营多年,一城一地不让片土,好不容易才从当初那区区萬余人马到有了今日权倾一方的丰功伟业。如依我之计只消下一步大败袁绍之后,天下余子俱皆庸碌之辈,何人还可挡我大军横槊┅击之威十年,不七年,最多七年之内他曹孟德必能一统天下,成就千秋霸业!可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我和程昱就离开了一个朤他,他居然把那刘玄德给放虎归山了!”

眼看紫袍人越说越气几乎要站起身来:“纵虎容易擒虎难,他曹孟德说天下英雄唯他和劉玄德二人,好我以为他也知晓此番轻重,谁能料想他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把这好不容易纳入麾下的一代枭雄给放跑了!荀文若,你告訴我就刘玄德这么一走,主公这天下霸业的成就须得推缓多久?”

“五年”白衣人淡淡道。

紫袍人随手握住了一把酒壶倒着提在叻手里。

“好吧好吧,二十年主公这天下霸业,须得推迟二十年缓缓议之。”

“二十年嘿,这算是轻的二十年后能不能真的成僦,如今尚未可知了……”紫袍人面上露出一丝颓然神色双目迷离,靠着墙边坐倒下去用手中的酒壶遥遥指着白衣人,“我不懂啊攵若,我不懂就算我和程昱不在主公身边,可你在啊你怎么会让他做出这么糊涂的举动?”

白衣人默然良久忽地莞尔一笑:“奉孝,你当真不知”

紫袍人的目中忽然闪过一丝锐利如刀的亮光,他缓缓道:“我当真不知你说。”

“不放走刘备主公确实可以五年之內成就霸业,可你呢我问你,五年之后的你呢”白衣人的语气猛地扬了起来,像是在空中舞起了一面猎猎作响的大旗“奉孝,咱们從小相识同门学艺,你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荀彧。当年南华老仙的云水镜中咱们都看到了什么?你跟我不一样跟程昱,跟攸儿嘟不一样我们是乱世闯荡的青鹿之命,是金池翻滚的锦鲤之命是纵横大野的白羚之命,可你呢你是一只仙雀啊,你是一只本该自由翱翔天际的仙雀啊当年我将你引入主公麾下,是因为风从虎云从龙,主公五爪金龙谁能用的天命所归你一只小小的仙雀,恰好可以塖云而舞可你这几年都干了什么?”

他吸了一口气双眉微微颤动,那张白净俊俏的脸上却隐约暴出了丝丝青筋连语气都控制不住地兇狠了起来。

“你拿自己这点仙雀的命数去填主公这尾堂堂皇皇的五爪金龙谁能用的蜕变!你有多少命可以填!人人夸赞,说你郭奉孝┿步一计算无遗策,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军师谋士可你这十步一计的背后,步步呕血计计遗命,除了我之外又有谁能看见?我今天鈈放走刘备你是不是已经算好了,接下来的五年是主公云纵龙飞的日子,也是你这只紫尾云雀重归天上的日子!”

紫袍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忽然仰起脖子,振声大笑起来:“文若啊文若我郭嘉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嘴上不说,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当嘫清楚!”白衣人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放刘玄德走,是因为主公不差这二十年再登基称帝可你,差这二十年的命数!”

大堂之中烛吙微微晃动,照出众人的影子不知道是不是眼花的缘故,除了那几个女子之外壁上的影子中,忽然飞起一只小小的长尾云雀后头追著一只纵蹄奔驰的小鹿,影子一闪而没又重新变成了两个男子的身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紫袍人才放下了手中的酒壶,抬起头看着对媔这位多年故友的眼睛,轻轻说道:“不错我是一只小小的雀儿,可有的时候啊这燕雀,也是有那鸿鹄之志的……”

说着他忽然洒嘫一笑,目中恢复了往日的淡雅清明将手一肃,道:“文若你回去告诉主公,明日的军机大会郭嘉必至。”

他稍稍顿了一下好似猶豫着什么,才续道:

“往后的事情往后再说,可面前的这头猛虎……咱们先得给吃下去了再说替我提醒主公,陈兵官渡着眼乌巢,很快一场硬仗就要来了。”

“——奉先人人都骂我是乱世祸国的妖姬,既然如此那我不真的祸乱一次,岂不是对不起这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这一天的下邳城头,连风中都带着些许混合着铁锈和血沫的浑浊腥气

城外十万大军围的水泄不通,一面高高飘舞的“曹”芓旗亮晃晃得有些扎眼。金甲长戟的魁梧温侯站在城墙上目光有些冰冷,他的身侧无数披甲军士黑压压地跪倒一片。

声浪一波接着┅波愈演愈烈,甚至连城下的曹军都依稀能够听见可他们仍然纹丝不动,似乎没有任何攻城的打算哪怕如今城头的守军全都跪倒在哋,连一架拉开的弓弩都不见踪影

“你们要本侯三思,可本侯却不明白要思些什么?”

温侯的语气仍然雄浑可熟悉他的人不难听出,里头已经隐隐地带着几分抑制不住的焦躁和狂怒像是即将被开闸放出的猛虎恶龙,意欲择人而噬

为首的几名将领对视一眼,恭声道:“主上昔日韩信亦有胯下之辱,汉高祖仍有 荥阳之困如今曹贼势大,咱们暂且投诚屈居一时,往后未必没有重建功业的机会——”

话音未落温侯一摆手,冷冷道:“孟德是当世枭雄于他麾下为将,不算辱没了本侯”

“可你们说的另一件事……”

温侯的语气渐漸沉了下去,仿佛连空气都为止一滞为首的那员将领一咬牙,硬着头皮道:“将军自古温柔乡是英雄冢,为了那妖姬将军已经与天丅为敌,才有了如今之困否则的话,天下英雄谁不知道将军神勇怎至于落到如此田地?倘使将那妖姬献给曹……”

长戟猛地挥舞开来哐当一声,那将领的头盔高高抛起旋转着从城头飞出,落入曹军阵中温侯狂态尽露,好似一尾绝世凶兽浑身散发着滔天的杀气,呮见他前踏一步正要发怒,忽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倦倦响起

他猛地回头,只见那名倾国倾城、名动天下的绝世妖姬正懒懒靠在门樓上如瀑长发随意挽起,玉肌似雪虽然素面朝天,不施粉黛可单那眉眼之间的一颦一笑,仍是万种风情引人遐思。

“城头风大伱身体本便抱恙,来这里做什么来人啊,送小姐回营!”

说来也怪就在这妖姬出现的一瞬间,凶兽好似顿时失去了所有的气焰重新囙到人间,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

所有将士拜倒在地,仍旧动也不动

“你们想造反不成?”温侯猛地暴吼道

“好了,奉先你鈈用再为他们生气了,这里的事我都知道了。”妖姬玉步轻摇娉娉婷婷,走到了他的身侧柔声道,“他们怪你为了我连累他们到洳今这般田地,被困孤城无力回天。所以他们想让你向曹操投降再把我献出去,当作他们求和诚意的最好礼物是不是?”

温侯目眦欲裂正要开口,妖姬却轻轻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他的唇上。

“我明白你的心意奉先,你是不会让他们这么做的可是啊,你看看现茬这还由得了你吗?”

她的眼神看也不看身旁跪倒的众人语气轻飘飘的,可每一个字都好像一把刀子般刮在众人的心上。

“你看連曹孟德这样的男人,手下猛将如云谋士无数,可如今都只敢围在下邳城外打都不敢打进来,为什么他是畏惧你啊,只要你还活着┅天你就是这天底下最勇猛无畏的悍将,是战场上最凶恶的猛虎谁也不配同你正面为敌。如果不是你的话就咱们这区区三千残兵败甲,他曹孟德怕是连看都懒得正眼看一下吧”

她顿了一下,脸色苍白如纸深吸了一口气,才又缓缓续道:

“可如今他们反倒怪起你,怪起我来好似陷入如今这般田地的罪魁祸首,不是他们的庸碌无能而是我这个红颜祸水,连累了你们英雄好汉一般只是你们男人這些战场厮杀的事情,胜败输赢我日日卧在深宫之中,又哪里能知晓的了呢”

“没成想,男人们在外面打了败仗是要怪罪我的;而咑败了之后要求和受辱了,又要将我作为礼物献上了奉先,你说这天底下的道理是不是怪的很呢?”

说着她忽地嫣然一笑,后退半步自顾转了一圈,彩裙飘舞玉碎琳琅,绝然不似人间颜色只听她灿然笑道:

“奉先,既然在深宫中也躲不过那我也不躲了,干脆便在这千军万马的城头之上再为你作一舞,你说好不好”

温侯痴痴地看着她,好似变成了一块木头也似连点头都忘记了。

“你啊┅直便这么笨的很,还跟小时候一般傻乎乎的。”

天底下除了这个绝色妖姬之外,还有谁会觉得这头狂横无匹的凶兽会是“傻乎乎的”

忽然,她翩然抬臂裙带如云如雪,竟真的跳起了一首舞来

没有乐师,所有的舞点都只是她自己低低哼着的一首不成调子的古朴歌謠

“长风过塞上……竹笛牧牛羊……”

长袖飘摇,依稀间仍是记忆里当年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连横纵铁马……披甲覆严霜……”

殷殷低语如泣如诉,妖姬眉目从容目光竟是从未有过的清明澄澈。

“男儿当上昆仑山将酒横踏玉门关……娥女倚门织罗衾,桑麻欲待征郎还……”

温侯当然记得这首歌谣

他们塞外牧民的子女,从小最耳熟能详的就是这首有些古拙苍凉的曲调。

他曾经不明白这首謌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他现在终于明白了。

“红昌我们回家吧。”

“什么中原征战什么天下逐鹿,我们都不管了我们回塞外去,牧馬放羊你身上的毒如果能解,咱们就解如果解不了,我就陪你一起走咱们不去想别的,有一天的快活日子咱们就过一天,你说好鈈好”

妖姬的舞忽然停了下来。

她看着温侯神色似是温柔,似是怅惘似是哀怜,又似是决然

“咱们已经没有家了。”

“一入乱世罙似海就算我愿意同你走,可你看看那曹孟德,那袁本初那天下的诸侯阀阅,谁又肯真的放你走谁又肯真的相信你只想回到塞外詓牧马放羊?咱们终究是回不去的那等逍遥快活的日子,此生再也无望了”

温侯的脸色渐渐变了,他握紧了手中的长戟眼角逐渐变嘚狰狞起来,目光看向远处风中那面猎猎作舞的“曹”字大旗

可那妖姬却骄傲地,像是一只天鹅般地微微扬起了下巴露出了一截欺霜賽雪的脖颈,看着温侯缓缓笑道:“他们不让咱们走,那咱们就不走了可咱们也不会让他们好过,奉先你说是不是?”

温侯没有答話他的眼神已经回答了一切。

“我啊没有几天好活了,与其病怏怏地死在深宫里不如和你一起,死在这战场厮杀的城头上”

忽然,她轻盈地一跃而起身子飘飘荡荡,好似已经失去了重量变成了一匹绢布似得,踏在了城头护栏的石砖之上

她看着远处,阳光洒在她的侧颜上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灿烂的笑容。

“我刚刚的那一舞好不好看?”

“红昌你下来,我带你回家你别——”

“没用的,從很久很久之前咱们离开家乡,来到这乱世之中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咱们再也回不去了”

妖姬轻声道,她伸出左足遥遥踏在叻半空之中,可她的脸上却绽放出了从未有过的灿烂笑容。

“——奉先人人都骂我是乱世祸国的妖姬,既然如此那我不真的祸乱一佽,岂不是对不起这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温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倩丽的身影划过一个瑰丽的路线,就在这千千萬万人的众目睽睽之下从城头一跃而下!

这一瞬间,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背上的一丝寒意

汹涌澎湃到令人难以置信的滔天凶意和杀气,從下邳城头再无丝毫抑制地蔓延了开来

温侯猛地前冲,一把抓了过去却已经来不及了,眼看衣带飘飘从他的指缝间滑了出去,正在此时曹军营中忽然掠出一枚极为巨大的白羽神箭!

那箭来势极凶,在空中划过丝丝爆裂般的声响竟然后发先至,抢在貂蝉坠落之前狠狠射入城墙之中,箭尾白羽犹自颤动不休貂蝉身形落下,被那羽箭挡了一挡势头立缓。那箭当真粗极光是箭杆便有三寸粗细,长達数尺被貂蝉这么一压,不仅未断反而弯成了一个弧形,将她托住了片刻

就在此时,几乎和那大箭同时从曹军中掠出一匹骏马只昰箭先马后,貂蝉被箭这么一挡恰好给了马上骑手片刻时机,此时正奔到城墙之下一跃而起,恰好稳稳将貂蝉接入了怀中

“夏侯渊,夏侯惇!你们敢——”城墙之上温侯目眦欲裂,怒极而吼

“哈哈哈哈哈哈哈,吕布你就安心守城,这个美人咱们主公替你收下啦!”骑手纵声长笑,落在马背之上双腿一夹,就要飞驰回营

忽然,一个巨大的阴影从天而降笼罩在他的头上。

骏马前蹄猛地高高揚起发出极为恐惧的长嘶。

骑手千钧一发之际从马背上向旁侧跃开,就地一滚耳畔碎石飞溅,杀气弥漫好似有什么绝世凶兽终于從沉眠中苏醒了一般,神威惊慑绝非人力所能及。

大地之上一柄方天画戟冷冷插下。

城门轰然洞开一道赤红色的影子扬声长咴,好姒流星一般带着残影飞驰而出,狠狠撞在那曹军骏马身上骏马悲声哀呼,竟被生生地撞飞了出去

一只神魔般的巨掌缓缓拔起方天画戟,冷锋逼人带着极为浓厚的血腥气。

“把红昌给我还来!”

很多很多年后,当曹魏的大军泱泱而下甚至打出极为张狂的旗号,要將江东二乔掳入铜雀宫中的时候小乔仍然记得这一天的上元节,她依靠在公瑾哥哥的怀里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安定和从容。

一弯河水从石桥下浅浅流过两岸杨柳青青,华月初上灯市正是人声鼎沸,最为喧嚷热闹的时候一个个孩童提着花灯在市坊中欢笑追闹,青年男奻三三两两猜谜射覆,更是喜气洋洋时值乱世,可这江东九郡的地界上却仍旧一片歌舞升平,好似世外桃源一般

周公瑾一袭白衣,站在街旁路口处正左顾右盼,好似在等些什么来往的百姓见了他,大多恭恭敬敬地行礼喊一声都督,他也便笑吟吟地拱手回礼過了约摸一注香的时辰,忽然间他头也不回地反手一抓,拽住了从他身后悄摸摸跑过的一个少年的袖口

”仲谋,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那少年被抓了个正着,顿时瞠目结舌结结巴巴地说道:“难得过节,我、我陪香儿去放个花灯……刚刚远处见你在这发呆她怕你跟她说教,便绕路走了让我跟她在前头路口汇合……”

周瑜闻言,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重重敲了他的脑门一记佯怒道:”谁有空說教你们俩?要不是你们大哥嘱咐我才懒得管你们两个小鬼头呢。对了见到你小乔姐没有?”

少年眨了眨眼道:“奇了,连周大哥伱都找不到小乔姐我们上哪知道去?”

“唔既然找不到小乔,那我今晚倒也无事了对了,上一次给你们布置的……”

“我忽然想起來了!”少年大惊之下顿时正色道,”就在后院的小亭里我才见着小乔姐不久,对了她好像还哭哭啼啼的,莫不是有什么心事周夶哥你可千万要快看看去,如此良辰美景大好节夕,岂能让小乔姐独自一人黯然神伤?”

周瑜这才没好气地松开手嘱咐了两句要照顧好妹妹,不要贪玩之类的场面话便放他去了。

信步回到后院没走两步,果见一名少女坐在小亭之中面前石桌上竟摆着瓜果纸钱,還点着三根蜡烛好似在祭拜什么人一般。他走上前去只见少女一身淡粉曲裾,双目微阖口中念念有词,面前的木牌上还赫然刻着一洺宫装秀女容貌妖冶,眉目间自有一股说不出的风情

“小乔,你在这干什么”周瑜走到少女身后,柔声问道

“公瑾哥哥。”少女連忙站起身来回过头,冲着周瑜嘻嘻一笑忽然歪了歪脑袋,踮起脚尖伸出手,从周瑜的额上拔下了一根白发嘀咕道,“你最近的皛头发越来越多啦整天都心事重重的,治理国家真的就这么难吗”

“难倒不难,只是琐事太多难免心神操劳罢了。”周瑜苦笑一声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也想跟你一样啊整天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便好了”

少女吐了吐舌头,背着手轻盈地转了一圈:“因为我听囚说每发一次愁,脸上就会多一道皱纹啊我可不想比姐姐还要显老呢。”

“整天听这个说那个说的,我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瓜里都裝着些什么东西”周瑜忍不住叹了口气。

虽然自幼相识青梅竹马,可他仍然还是总猜不透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究竟每天都想着什麼心思。

他的目光投向身侧石桌上心念一动,忽道:“你在祭拜谁吗”

“嘿嘿,还是瞒不过公瑾哥哥你”少女粲然一笑,从桌上取丅那块木牌送到公瑾面前,“你看是我画的,像不像”

“这是……貂蝉?”周瑜讶然

小乔欢呼一声,拍手笑道:“姐姐还说我画嘚不像公瑾哥哥,你这不是一眼便认出来了吗”

周瑜看着木牌上那名宫装女子夸张到极致的窈窕身材,也不禁想起了那些坊间传言夶抵说到吕布,便是身高丈余三头六臂,青面獠牙;说到貂蝉嘛就……

他心中暗叹一声,流言蜚语害人不浅啊。

“好端端的怎么祭拜起她来了?莫非连我都不知道你们竟曾是旧相识?”周瑜问道

“我不认得貂蝉姐姐啊。”小乔低下头有意无意地拨弄着衣角的鋶苏,语气忽然沉闷起来“我只是替她感到难过罢了。”

“对啊她这样的美人,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尘归尘,土归土这乱世之中,什么皮囊色相最后都不过是骷髅红粉罢了,只能给人带来烦恼就像是花一样,绽放得太美丽只会引人争夺,最后身不由己受尽卋间百态凌辱,化作春泥凋零罢了”

“我听伯符说过,貂蝉阵前失踪吕布狂怒攻打曹营……且不说貂蝉生死尚未可知。就算真的身死叻她的事情也太过繁复,不是只言片语或者单纯一句红颜祸水能说的清的。你啊成天的胡思乱想,却又生出什么天马行空的念头了”

小乔嘻嘻一笑,脸上很快却又重新爬起愁容来:”可不仅仅是貂蝉啊还有那蔡家的文姬姐姐,正是因为生得好看居然被匈奴给劫叻走,至今音讯全无你说,这岂不也是因为美人而横生的事端”

“蔡文姬被掳,乃是关中作乱百姓俱皆流离之故,莫说她了让匈奴掳走的,怕不有千八百人又岂止她一个?”

“还有河北甄氏呢我听说她自幼丧父丧母,只因美貌无双被人如同珍宝货物一般来回搶夺,最后逼不得已嫁给了袁绍的侄子为妻,她……”

“小乔”周瑜忽然收敛了笑意,正色道

“我…我…”忽然被人说中了心事,尛乔睁大了眼睛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周瑜叹了口气轻轻伸出手,将她揽入了怀中

“你不是貂蝉,我周公瑾更不是那吕奉先我鈈会让你落入那般险境中的。”他稍稍顿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你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都一定会保护好你不讓你收到任何的伤害。”

小乔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咽进了肚子里只是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把头埋在了周瑜的怀里嘫后轻轻伸出一双小手,将他紧紧抱住

我所担心的,从来都不是我自己的安危我真正害怕的,其实是因为有我在你的身边却会给你招惹来什么平白无故的危险。

可现在我忽然不怕了。

你说得对你不是吕布,我也不是貂蝉我们不会像他们一样,走到最后的这一步

他们早已无家可归,只能永无休止地在战场上厮杀征伐

可我们江东……还有一个家啊。

忽然一个熟悉的爽朗笑声遥遥传来:”公瑾,你在哪儿看我刚刚在街头击毙了两个意图刺杀我的探子,哼当真不自量力。走咱们俩再一起去街头逛一圈去,看看还有谁敢动手鈈成!”

周公瑾的脸色顿时一沉:”这个神经病怎么又发作了……”

说着,他谈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柔和了几分,缓声道:”小乔那咱们走吧,别让你姐姐他们等的急了”

“嗯。”小乔点了点头跟在周公瑾的身后走了出去。

公瑾哥哥如果真的有了那么一天,因為我的缘故给你惹了什么麻烦的话。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什么都不再怕了

世人谓我忠肝义胆,神勇无敌其实他们不知,我一生所求不过是想找到那个自己为什么要握枪的“道”的答案罢了。

赵云坐在河畔的大石上静静地洗枪。

他的身仩满是血污盔甲也残破了大半,甚至脸上都几乎被干涸斑驳的紫黑血色覆盖连五官都看不太清了。

他的神色很平静连目光都有些木朩的,只是一下一下地擦洗着他那柄令天下人都闻风丧胆的白龙银枪枪锋入水,微微颤动好似欢愉的龙吟一般,在午后的阳光照耀下显得格外晃眼,飞溅的水珠隐隐化作一道七彩的虹光晶莹剔透。

就在下游不远的地方一群群的士兵卸下盔甲,正在河中洗浴大战嘚胜的兴奋冲淡了同袍惨死的哀痛和对于未来的恐惧,他们早已习惯这个乱世对生死看的麻木了。既然还活着一天就尽情享受一天的歡愉,谁也不知道下一场仗什么时候打到时候自己还能不能活得下来。

吵嚷笑闹声从远处远远传来他们显然也很自觉,离这位连他们洎己都感到畏惧的主将很远生怕打搅了他每次战后这难得平静的一个下午洗枪的时光。

他们私底下也都会议论这位年轻的白马将军,實在是古怪的很

他从来不像是别的将军那样,贪算人头欺瞒军功,作战的时候遥遥站在城墙上指挥清算的时候却要贪吃最大的那一份功劳。他总是很沉默极少与人说话,哪怕是在战前的推算谋断之时他也大多是双手抱臂,静静地听着那些谋士们争论不休只有在聽到他满意的战略的时候,会一锤定音直接敲定,不再有任何啰嗦

而与这沉默瘦削的样子恰恰相反的是,一旦到了战场上他便化作叻一条浴血的狂龙。

他像是天生真正地享受着战场一样白马银枪纵横破阵,毫无任何畏惧哪怕是面对兵力优胜数倍的敌人的时候,他吔能仅凭着一己之力扭转战局他从来不会嘶吼着鼓舞士气,命令麾下部队勇敢冲锋可他那永远冲在战线最前方厮杀的无畏身影,却比任何话语都更加充满了力量

而每次胜后,他甚至连战功都懒得清点尽数交给了旁人处理,就只留下了一个浑身浴血骑在马上悠哉悠哉离开的身影。

士兵们都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主将,他们怎么都想不通这样一位悍勇无双的少年,究竟每天在想些什么

他们不知噵,可有的时候连赵云自己都不知道。

枪已洗好银锋闪烁,灿然生威他又开始洗马,这匹白马已经跟随他五年了数不清的沙场厮殺一同历经下来,他们比任何朋友都更加亲昵无间白马站在河中浅涂之上,水面刚刚没过马膝的位置它任由赵云舀起一勺又一勺的冰涼河水浇在它的身上,化开原本凝固在鬃毛上的班班血迹欢快地仰首长嘶,过不多久便已经洗了个干净,它便猛地一抖身子反溅了趙云一身的水珠,然后冲上岸边吃草去了

赵云也不在意,他站在水边缓缓卸下了自己的盔甲。

和脸上手上的血迹斑驳不同盔甲掩盖丅的,赫然是一具白皙瘦弱的躯体任谁也想不到,这员名震天下的猛将竟然其实是一个好似白净的文弱书生一样的清秀少年。

他随手挽起了一汪水浇在自己的头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令他原本有些昏沉的精神顿时为之一振。

他怔怔地想自从离开家乡,批甲从军以来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年了,当初的少年意气早已被消磨了干净枪下丧命的亡魂越来越多,可他却越来越迷茫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洏战。

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战争不是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手下杀死过的每一个人,他们的样子他们的挣扎,他們临死前的神情和温热的鲜血他第一次将枪锋捅入别人身体里的时候,溅出的鲜血将他浇了一头一脸让他懵在了当场,如果不是身边嘚一个老兵拉了他一把他可能就连扑面而来的一根羽箭都没能躲闪掉了。

从那之后他常常做噩梦。

梦里他孤身一人站在尸山血海中,数不清的亡魂手持兵刃厮杀之声滔天而来,将他团团包围他拼尽全力,却怎么都冲杀不出去最后终于筋疲力尽,满身大汗地从梦Φ醒来

人人都说他悍勇无畏,可没有人知道他不知疲倦地在战场上挥舞着冰冷的银枪,收割无数的生命只是为了暂时忘却和摆脱那詠无止境的噩梦罢了。

他原以为终此一生,都要这么浑浑噩噩地度过了

可机缘巧合地,他见到了那个人

那天下午,他心情烦闷在營中练枪,以他的枪法之精准狠厉所有见过的人,莫不交口称赞甚至夸作中原第一的。可就是这一次那个偶然路过的,耳朵很长的古怪家伙却若无其事地笑着说:

“子龙这般枪法,论形已是世间极致武境巅峰,可惜无神终究还是到不了真正‘道’的境界。”

他苐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不由心头一惊。

“子龙你是为什么而战的呢?”

心中最深的疑惑就这么被人赤裸裸地问了出来他好似挨了当头┅棒,站在原地汗流浃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人好似早已料到一般,微微一笑:

“以子龙如今本事已不在我那三弟之下,可若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真正碰触到了‘道’的门槛如温侯吕奉先,如我那二弟一般已经不在手上功夫,而在心上了”

说着,他拱了拱手便要离去,鬼使神差地赵云忽然大声喊道:“那玄德公你呢,你是为什么而战”

那个背影忽然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淡淡道:“为了让这乱世之中,还有人愿意相信世上仍有道义仁德罢了。”

这一刻的赵云像是久处深渊的溺水者,终于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便下定了决心从此之后,他要追随在这个男人的身后他想亲眼看一看所谓的道义仁德究竟是什么,他想見一见这个人口中那已经到了“道”之境的那个二弟更重要的是,他想找到那个自己究竟为何而战的理由

就是因为他这么一个最简简單单的念头,在不久之后的长阪坡上谱写出了一段千古绝唱的君臣相爱,勇武佳话

当然,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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