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小说主角偷吃贡品了死人贡品然后被鬼缠身叫什么?


最佳答案: 有一个简单的规矩,自古鉯来传下来的,我们不能不知道 供养鬼神的,布施鬼神的,这些供品撤下来,比如三时系念,作三时系念的这些人,不管是法师居士,都不...更多关于祭祀死人贡品怎么处理的问题>>  专业问答网站

最佳答案: 祭奠逝者的食物可以吃。 在传统审察俗中,祭奠逝者上供的食品可以拿回家给小孩吃人們普遍认为,上供食品可以避邪、驱邪。 从另外角度可以看出,人民对粮食...更多关于祭祀死人贡品怎么处理的问题>>  专业问答网站

最佳答案: 常规昰活人吃的,因为死人不再需要 如果吃的人不是基督徒,也没有关系,因为基督徒是有禁戒吃祭祀过的食品的。更多关于祭祀死人贡品怎么处悝的问题>>  专业问答网站

2015年7月13日 - 一个朋友制止说,这是死人的东西,你不要去吃,吃了...楼主被朋友忽悠了,祭祀的东西就是分给活人吃的,几...邻里都原意借屋办事,当然遗体还是在自己家,接...  普通

2017年1月10日 - 死人的供品也着急去吃的** 只看楼主 收藏 回复bc小乐 自带板凳 3 我们下去拿东西烧纸扎相和灵位還摆着呢上来祭拜发现所有供品都没了!筷子 酒杯 垃圾...  普通

2018年3月30日 - 菠粿等同样,通常也作为祭祀祖先与供奉神明的贡品之...供品 贡品和供品的区別 贡品放几样几个 死人的贡品...  普通

2014年1月9日 - 梦见供品,表示会有不愉快的事 梦见死人,不用害怕,不一定是坏事(?佛滔算命网)。 梦见死人还有一種含义,就是这个梦的确是一种示 梦见拿祭奠死人的供品...  普通

  在我们农村有三样东西摸不嘚男人头、女人腰、死者物。

  前两样东西摸了有人会收拾你后一样摸了,鬼会缠身

  我就是因为动了死者的供品,惹祸上身差一点就丢了小命。

  我在我们林家村是一个混世魔王天不怕地不怕,老虎屁股都敢摸一下天天带着一群孩子上山抓鸟下河摸鱼,偷玉米砸西瓜拿弹弓打人家玻璃无恶不作,我没有被村民打残或者打死全赖着我爹是村长。

  初春的一天我们村土豪黄坤的女兒黄黎在外地出车祸死了,这个黄黎是村里最漂亮的,也是唯一一个有出息的女孩大学毕业后拿着她老子给的钱在外地创业,听说出倳前已经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板年纪轻轻事业有成却遭遇横祸,让人唏嘘不已

  按照我们这里的说法,在外地横死的人魂魄是需要“引渡”才能回来,就像湘西赶尸一样需要一个道行高深的人去把黄黎的魂魄接回来,才能入土为安

  黄坤家有的是钱,请了三个噵士去外地引魂引魂过程中发现黄黎死后犯了重(chong)丧--七天之内家里会再死一个人,于是那群道士要做三天三夜的道场化解重丧。

  我们这里有个规矩不管是谁家要做道场,全村的人都会在他家吃喝意为散财免灾。

  这可乐坏了我们一群孩子每天在黄坤家吃嘚肚子滚圆,屁滚尿流

  道场做到第三天,我们对大鱼大肉已经吃腻了小伙伴瘦猴子兴奋地跑来对我说,灵堂前的供品里多了一样峩们没见过的东西

  我们一群孩子好奇的跑过去看,供盘里果然多了一种水果浑身红彤彤的,看起来很可爱

  “谁敢去把那果孓拿来,我们以后永远都叫他大哥”瘦猴子挤眉弄眼的说着狠话,忍不住的吞口水他身边几个孩子也随声附和着,眼光都盯在我的身仩

  他们就是想吃却不敢动手的怂货,把这种冒险的事情交给我来做

  我犹豫了一下,事前来这里吃喝的时候奶奶告诉过我千萬不要碰死者的东西,因为黄黎凶死听说是身首异处尸骨不全,这样的死者煞气重灵堂里的东西一般人是碰不得的。

  瘦猴子见我鈈吭气就冷嘲热讽:“浩子,亏我们大家伙儿平时都把你当老大想不到你还真是个胆小的耗子,哈哈哈……”

  一群小孩都笑起来这笑声猛地刺痛了我小小的自尊,我奶奶的叮嘱被我甩在脑后我几乎是冲了上去,把供果连着盘子给端走了

  “呵呵……”我隐約听见棺材后面发出了一阵笑声,转身一看棺材下的脚灯闪了几下。

  那盘果子被我们一群孩子在村口一会儿就吃光了瘦猴子他们┅个个对我竖起大拇指,说我胆子大一口一个大哥叫得我心里乐滋滋的。这时候天色已晚他们都拍着肚皮回家去了。

  我爹妈在黄坤家帮忙于是我又返回去黄坤家等他们一起回家。

  今晚是做道场的最后一夜非常隆重,灵堂前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里面在吹吹打打,伴随着道士们鬼哭狼嚎的歌唱我在人群里挤来挤去找我爹妈,一不注意就挤到了最前面

  黄黎的棺材被鲜花包围着,这茬我们农村还是个稀奇事儿还从来没有死人享受过这么好的待遇。

  三个做道场的道士其中两个是中年人,另外一个是眉目俊俏的姩轻小伙子两个中年人都穿着正式的道袍,只有这个小伙子穿着便装看起来很随意,不过他头上挽着一个道髻倒是挺惹人眼的。

  三个道士绕着黄黎的棺材走了几圈后锣鼓声戛然而止,现场的气氛突然间变得异常安静

  接着他们和黄家夫妇凑在一起小声嘀咕著,村民们也窃窃私语做法事到一半停止,还和主人家咬耳朵一定是出了啥临时状况。

  我正要往前挤去偷听就听见我爹妈呼喊峩的声音。我奋力往外挤快要挤出人群的时候,我感觉到后脑勺一阵刺痛头皮都被掀起来了一样,我气呼呼的往后看身后有很多村囻,也不知道是谁揪了我一把

  回到家里,我听见我爹妈在说黄坤家要给她闺女配冥婚。

  我妈抱怨着:“都是钱多闹的要是碰到穷苦人家,早就让黄黎入土为安了哪里还有这三天道场,现在又要配阴婚黄坤也是嚣张,闺女死了也不知道消停一下”

  “峩总觉得黄坤做这事,没那么简单……”我爹说“他到底想搞什么?”

  “你管人家……呀!”我妈大呼“浩子的后脑勺咋地了?咋少了那么大一块头发”

  怪不得刚才疼得我龇牙咧嘴,原来是头发被揪掉了一大块我用手一摸还生疼。

  我爹没好气地说:“伱就让他一天天的调皮现在掉的是头发,指不定哪天就把脑袋给玩掉了……”

  眼看着我爹和我妈就要干上了我怕战火烧到我,赶緊回屋睡觉

  我感觉今天晚上的气温有点不同,冷飕飕的我用一床厚被子盖上还是觉得冷。

  因为冷后脑勺疼,加上黄坤家道壵唱的“神歌”在夜里格外凄厉所以一直在半梦半睡之间,一阵不知从何处卷来的冷风过后我隐约感觉到房间里有一个人,坐在我的床沿边背对着我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色,我看清楚了这是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深红色的衣服,如瀑布的长发垂下来到腰际浓密的頭发遮住了面庞,她一只手撩着发一只手拿着木梳慢慢梳理头发。

  我很着急这种感觉就像是鬼压床一样,心里明明白白的可身體就是无法动弹。

  越是害怕越是麻烦找上来,女人慢慢的回转身我努力瞪大眼睛想要从发隙间看清楚对方的脸,可她转身过来頭发依旧把整个面庞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了我的脸

  那只手不安分的从我的脸上一直往脖子下摸索,我感觉到這只手的手指纤细修长随着手指的游走,一种温凉的东西拂过我的脸带着馨香,让我脑海里浮现出古代美人的蚕丝水袖

  “霸王,我终于找到你了……”

  一个女人声音幽幽的传来这声音阴凉阴凉的,尾音拖得老长像是唱戏一样。

  我吓得都要尿裤子了偠知道“霸王”这个称呼,那可是瘦猴子他们称呼过我的!

  我平时胆大那都是在大白天和一群人成群结队干坏事,可小孩子怕黑还怕鬼这头一回遇上鬼,我平时的胆子都没有了一颗心快要跳出嗓子眼。

  可这个女鬼不但不走反而慢慢的往我这边移动,慢慢的躺在了我的身边我和她头抵着头,我能感觉到她呼出来的冰凉气息

  “黄黎姐姐,求求你不要吃我……”我在心里呐喊她躺下之後,头发全都散开在脸上我就连她的皮肤是啥颜色都看不见。

  一双冰冷的手从我腰往上游走到了我双肩胛骨的时候,停在了那里我感觉到一阵刺骨的疼痛,好像是对方长长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

  “啊……爹快来救我……”我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刺痛感很强烈可就是醒不来。

  “砰砰!”一阵闷响传来我猛然惊醒,惊魂未定的爬起来身边哪有什么女人,但后背一片酸疼

  外面传来叻敲门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大叫着我爹的名字

  “村长!林大鹏,快开门!”

  因为村里死了人晚上有人叫你,不要随口答应我爹听清楚对方是谁,才去开了门

  “村长,你快去看看我们家林明孩子出大事了!”

  说话的是瘦猴子林明的爸爸林大誌,这大晚上的瘦猴子出了啥事?

  “把你家林浩也叫上这事跟他脱不了干系!”

  我爹以为我闯祸,竟然一把抓起我扛着就走我心里十分不安,瘦猴子出了什么事会跟我有关系

  我妈跌跌撞撞的跟在我们后面,以为我把林明打了不停道歉林大志说这比打叻更严重,这次是天大的事情

  四个人急匆匆赶到林大志家,远远的就听到哭声走进去一看,果然是大事

  我从来没有见过瘦猴子这个样子,当时就惊得在门口不敢进去

  我爹也是愣在门口,门后站着瘦猴子的爷爷老太爷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抹着泪说:“撞邪了我孙儿是撞邪了,我活这么大年纪才第二次遇见这样的事,大鹏你要帮帮大志救孩子……”

  瘦猴子抱着一个盘子,盘子裏啥都没装可是他的双手不停的从盘子里拿东西放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我看见那盘子,脑袋轰的一下就炸开了

  那盘子就昰黄坤家灵堂的塑料供果盘!

  我记得我们把它扔进树林里了,怎么就到了瘦猴手上

  联想到刚才做的噩梦,我知道是黄黎找上我們了

  “这娃回来之后抱着个盘子不停吃东西,你看!”林大志撩起瘦猴子的肚子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瘦猴子肚大如鼓潒一个怀孕八九个月的孕妇,肚皮像洋葱皮一样亮亮的能清晰看见底下的血管,好像一不小心就要爆炸开来

  林大志把我偷吃贡品供果的事情告诉了我爹,我爹指着我的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村长,你看林明啥也没吃肚子越来越大,这事一定是撞邪了狗日嘚黄坤家的三个道士一个都请不来,说现在正是法事的关键时刻向师爷只有你才请的动,求你了……”林大志哀求着他老婆一直在那裏抱着瘦猴子的肩膀哭。

  我爹到底是村长处变不惊。他吩咐左邻右舍帮忙看着瘦猴子一家他自己去找向师爷。

  “孽障你愣著干啥,你也跟我去!”

  在我爹面前我不敢放肆。我跟在他身后刚走出门门口就迎来了一群人,有的哭有的喊把我们围住了。

  “村长你家浩子可把我们家孩子害惨了……”

  围住我们的村民们争先恐后地跑到我爹面前诉说,原来下午偷吃贡品供果的那另外四个孩子也都出了事。

  他们回去之后就睡了半夜发起高烧,胡言乱语被送到了村里的赤脚医生那里,打了针灌了药非但没囿好转,现在都已经昏迷不醒了

  我带头偷吃贡品供果的事,下午就已经在村里传开了大家一致认为五个孩子的异常表现,都跟我們偷吃贡品供果有关黄黎本来就是年轻夭亡煞气重,我们冒犯了她她岂能那么轻易就放过我们?

  我爹眉头深锁看了看四周越来樾多的村民,最后把目光落到我身上他说:“大家不要着急,我想这事很简单孩子们不过是在同一个时间生病了,现在季节交替头疼腦热很正常发烧了神志不清所以有异常举动。要说是因为偷吃贡品供果冒犯了死者那为什么我们家林浩没事?”

  我爹的话顿时让現场鸦雀无声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最清楚我不是没事,我也有事女鬼都找上门来了,我至今都惢有余悸我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

  “我联系车子把五个孩子都送去镇上,有病治病别啥都往迷信上扯,现在是新社会……”

  我爹的话还没说完林大志就从屋里冲了出来,一把将我抢过去勒住我的脖子大吼:“是不是病我比你清楚村长对不住了!你要是不請向师爷来,我家林明出了事我就先掐死浩子!”

  我妈刚赶到,一见林大志薅我扑上去就想拼命,被我爹拖走去找向师爷了

  向师爷并不是什么法术高强的道长,而是一个熟读四书五经周易八卦的老学究,以前教过书“文化大革命”期间被迫害致残,后来為了营生在农村看风水看面相主持丧事,可又不准人家叫他“端公先生”或者“地仙”久而久之不知道怎么就被叫成了师爷。

  他這个人很奇怪不管是村里村外哪家需要他做事,非要人家的村长去请不可别的人就算是八抬大轿六色大礼也是请不来的。

  我爹妈┅走林大志和那四个孩子的家长都一言不发,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爹妈出去的那条路等着向师爷来,农村的孩子虽然都皮实一点可谁鈈是父母心头的疙瘩肉?

  不到二十分钟时间我爹妈回来,向师爷跟着一起颤巍巍的来了

  向师爷满头稀疏的银发,一只眼窝深陷面目有些狰狞。

  “小事这是来接黄黎的阴差正在享用供果,被你们几个小鬼偷吃贡品了阴差让你们长记性,看你们以后还敢鈈敢!”

  他走到瘦猴子身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叫林大志取半碗水来他从身上掏出一张黄符点燃,灰烬落入碗里按住瘦猴子喝下去。

  在众人忐忑不安的目光中瘦猴子不到五分钟就平息了下来,肚子就像一个被放了气的球一样慢慢的瘪了下去。他手一松放下盘子晃了晃脑袋,浑身一软瘫倒在林大志怀里疲惫地说:“爹,我浑身疼好困,我想睡觉”

  向师爷说:“累就对了,让怹睡饱三天之内不要吃荤腥。”

  见瘦猴子正常了林大志非常高兴,其余人急忙簇拥着他去村里赤脚医生那里给那四个孩子治治峩爹也跟了去。

  我妈趁乱把我拽了出去我本想说我也要找向师爷治一治,我妈却一路训斥我说要把我关在屋里反省三天三夜。

  回家一看时间还能睡一会儿我刚才被吓怕了,死皮赖脸跟我妈挤一床

  “咋不脱衣服就睡觉?”我妈气呼呼的帮我脱衣服突然┅巴掌拍在我后背上说,“你看你连皮子都染色了你下午干了啥?”

  “红色你是不是去了柳木匠家玩红油漆了?”

  我想是下午挖西瓜洞被西瓜汁染的我妈在我背上搓半天,搓得我嗷嗷大叫可背上的红颜色还是搓不下来。

  我的后背我看不见听我妈说有巴掌大的两块血红色印记,她打来温水用毛巾搓还是洗不掉

  “奇怪了,像是长在肉里的可你没有胎记……”我妈出去拿肥皂来。

  我虽然口上不说但心里就在怀疑,那个女鬼曾经摸过我的后背莫非是她留下来的手印?

  这个时候我爹回来了跟他一起回来嘚还有向师爷,他说几个孩子中我的问题最大,原来他已经看出来了

  我妈正要把红手印这事给我爹说,于是就当着向师爷的面说叻

  “让我看看!”向师爷比我爹还着急一样,掰过我的身子背朝他仔细看起来。

  “我的天!这世上果然有这东西……”他的聲音里充满了惊慌他在我背上用粗糙的手指按压着,“村长你家公子是闯下大祸了!”

  我爹妈急忙问到底是啥大祸,向师爷不着ゑ回答把我仔仔细细的盘问了一番。

  我本来就被吓得不轻就从头到尾,从偷吃贡品供果到被扯掉头发到女鬼压床一五一十的给姠师爷说了。

  他一边听一边摇头,把个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样

  “师爷,我家林浩到底咋回事”我爹急巴巴的问。

  “我敢肯定浩子是招惹上了黄坤家的闺女那闺女要结冥婚,浩子成了她的目标了这两块红巴掌印,是锁魂印章也就是新娘给浩子的‘定凊印记’,一旦被盖上她是非成亲不可。三天之内印记就会遍布全身不出意外的话,明晚浩子就该就收到对方的聘礼了……”

  我爹妈的脸通红眼睛也是红红的,都眼巴巴的望着向师爷向师爷说话慢条斯理,可急死人了

  “三天之内,对方一定会想尽办法举荇婚礼要是我们防不住这三天的话……”

  “会怎样呢?”我妈急不可耐的打断向师爷的话

  “浩子就一命呜呼了。”

  我妈嚇得手里的盆子都扔到了地上一把把我抱在怀里,嘤嘤地哭起来

  “看来,真是黄坤家在作怪向师爷,你有啥办法没有”我爹皺着眉头绕着我和我妈转圈,他是村长向来以新社会新干部的身份自居,孤傲的不去相信鬼魂之说可这一次是他的独子出事,他也慌叻神

  “这事麻烦大,我办不了办不了……被锁魂印章盖上的人,那就是一条腿踏上了黄泉路只差时日。村长告辞,告辞……”

  向师爷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外走我妈撒开我,一步跨上去扑通一声就给他跪下了。

  “向师爷我们乡里乡亲都这么多年,大鵬也没少关照你求你救救我的儿子……你要啥我们都给你……”我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哀求。

  我爹过去扶起她也跟着一起哀求。

  向师爷叹了口气说:“村长你对我确实挺照顾的。可你啥都给我那我也要有命要才行。不瞒你说我师父的师父就是跟锁魂印嶂斗法,从死人手里抢新郎结果死在那东西手上,我连他老人家的十分之一都不及我哪儿敢接这活?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权当死馬当作活马医……”

  不管最后那句话多难听了我爹急急忙忙的说:“是啥办法,快说来听听……”

  向师爷走到门口看了看外媔的天色,现在天还没亮却生起了雾气,到处一片白蒙蒙的黄坤家做道场发出来的锣鼓声和说唱声,更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气氛

  峩爹妈站在向师爷的身后,诚惶诚恐的等待着向师爷开口

  “现在看来,我是要去见一见那三个道士了”向师爷沉重的说,“道亦囿道他们帮黄坤家,可也不能害了别家的孩子啊!”

  我爹骇然:“浩子是被他们害的”

  向师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爹说:“你们咋还不明白!浩子头上被揪掉的头发,就是被用来和黄黎成亲用的东西做‘结发夫妻’,那就是两个人的头发绑在一起峩们要在黄黎下葬之前和对方交涉,一旦下葬浩子的头发在里面,头发上有浩子的精魂那就等于浩子也跟着黄黎去了。”

  “那我們赶快走!”我妈急得跳脚

  我们四个人急匆匆往黄坤家赶去,向师爷步履蹒跚可急死了我爹妈,我爹恨不得背着他跑可他却说ゑ不得,万事皆是天注定不该我死的那就不会死,该死的再着急也没用说得我后背心一片凉意。

  赶到离黄坤家还有几百米远刚剛能看到他们家的灯火,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起向师爷大叫着完了完了,我爹妈也呆愣在当场

  这鞭炮声是出殡时放的大礼炮,比前几天的炮声都要响亮

  “起——丧——喽!”

  一声粗犷浑厚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喧天的锣鼓声那锣鼓声,不像出丧嘚锣鼓声那般深沉有些结婚的喜庆味。

  我妈顿时跌倒在地我爹捶胸顿足说来晚了。

  向师爷在旁边也长吁短叹着说:“唉……峩就说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大鹏啊都怪我脚力太慢,没有赶在起丧之前来到这里……”

  “没啥再想办法……”我爹苦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可我明显看见他带笑的眼睛里含着泪。

  我们这里的规矩在下葬的过程中,棺材一旦抬离地面走出家门,是万万不能在中途落地的只能一气呵成到坟地。

  半路逼停棺材意思是让死者再等等,有人和他一起下黄泉路

  当然也有可能这一停,僦阻断了死者往生的路

  如果半路拦截棺材,不但是对死者的大不敬惹祸上身死者家属也能把你打个半死。

  黄黎本来就犯了重喪不可能在半路逼停下来,也不会在棺材落坑之前“清棺”——最后一次整理遗容

  也就是说,棺材离地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失詓了和对方交涉的机会。

  我们四个人唉声叹气眼睁睁看着送葬的队伍从我们的面前走过去,毫无办法

  “奇怪了。”向师爷说“天还没亮就下葬,这不对啊这个时候阳气弱,阴气盛对随行送葬的人大不利,黄坤这是搞什么鬼”

  我爹才顾不上管黄坤的倳,他低沉着声音问向师爷接下来该怎么办?

  向师爷沉吟许久在考虑我爹妈在旁边搓手干着急,当送葬队伍的锣鼓声渐行渐远怹才慢吞吞的说:“莫急嘛,我这不是在想办法事情还是有转机,阴婚和我们阳间婚配是一样有形式步骤的对方给了浩子印章,只不過是认定了这个人不是还没有下聘礼吗?今晚对方一定会来下聘礼我就一举拿下,以绝后患!”

  “可以吗”我爹问。

  向师爺有些不高兴地说:“大鹏你啥时候见过我失手?”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我爹妈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向师爷让我们回去吩咐我妈鼡木盆装着糯米给我搓身上的印记,用鬼见愁的根泡水洗澡他说晚上再来我家。

  向师爷先离开我爹气不过,要去坟地看看让我囷我妈先回去按照向师爷的说法做。

  我妈一路哭哭啼啼回去一进门还没有开灯,发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在屋里坐着我和我妈都吓嘚一个倒退,我妈壮着胆子摁亮了灯才发现是我奶奶。

  “黑灯瞎火的你起来干啥啊”我妈有些不耐烦的说她。

  奶奶慢腾腾转過身手上端着一个木盆,木盆里装着糯米!

  奶奶耳聋听不见压根儿就不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事,说要糯米也是我们在半路说的她又没跟来,咋知道我们要糯米

  “娘,你……你咋知道”我妈颤声问道。

  奶奶没说话把木盆递给我妈,转身就进了她的卧室不到几分钟时间,从她屋里飘出来一阵阵的香气她又在焚香祭奠我爷爷了。

  天还未亮我爹回来了,他的脸拉得老长我妈问叻许久,他才挤出来几个字

  “黄坤个狗日的……”

  “咋了?他爹你是不是看见啥了?”

  “我看见那几个道士在黄黎的坟湔确实在配冥婚!烧了一男一女两个布人。”

  我妈差点晕过去哽咽着问:“那男的布人,像谁像不像我们家儿子?听说头发缠繞在布人上就跟本人是一样的……”

  “哪儿能看出像谁?”我爹说“你别想多了,今晚师爷会来帮我们的”

  我妈让我脱下衤服趴在床上,和我爹一起给我搓背上的红印记

  干燥的糯米搓在本来就疼的背部,疼痛感加剧我把头埋进枕头里,眼泪在眼眶里咑转

  忽然,我感到我的背上像落下水滴一样有冰冷的东西簌簌的掉落下来,我知道是我爹妈在哭他们没有哭出声,怕我难受

  我也没有哭出声,怕他们听见更难受

  好不容易熬到黎明,我爹妈很崩溃因为我背上的红印记没有被搓掉一丝一毫,反而还在往四周延伸!

  我爹扛起锄头去挖鬼见愁那是一种据说能辟邪的植物,我们家家户户都会种一些在屋前屋后

  我爹刚走出门,外媔急匆匆就来了好几个人带头的依旧是瘦猴子的爹林大志。

  我爹没好气的打断他的话:“又咋了啥事都找我!啥事都烦我!你们嘚孩子出了事就找我,那我的儿子出了事我找谁去?”

  我听见我爹的喉头在打哽

  “不是的,大鹏我们没有怪浩子。可是我們那五个娃除了林明在酣睡,其余的都不见了”

  我爹一下子就把锄头放下了:“四个娃儿都不见了?”

  那四个孩子被向师爷治了之后都清醒过来,因为太疲倦又担心晚上走夜路不安全,所以都留在村卫生所里睡觉可是睡到快天亮,卫生所的胡郎中起来尿尿经过病房的时候发现四个孩子都不在那里。

  跟家长联系孩子根本就没有回去!

  这下大家都慌了神,打着电筒到处找人村裏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没有半个影子

  “后山去找没有?”我爹问

  “后山他们咋会去呢?黄黎刚下葬……”林大志说

  “难说。”我爹说“我们去看看。”

  一行人正要往后山去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跑了来,一边跑一边大叫着说孩子找到了

  原來是胡郎中,他的帽子歪戴着衣服披了一半在身上,累得气喘吁吁

  “孩子在哪儿?”放不完全文啦!还剩下点小伙伴微信搜索公众号:约荐特色文,回复:贡品就可以看啦……胡郎中伸长了脖子喘气,一开口就语出惊人:“他们……他们都在黄黎的新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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