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的大海将要变成传说,只有荒凉的沙漠漠逼近你我家园是什么歌

     一壶酒摆在花间也摆在惢间
     等月色的海慢慢涨潮
     一朵花在眸子里盛开成奇诡的夜
     (诗人饮下了第一杯酒)
     青色的石在慢慢叠起
     白色的酒杯里盛满了憔悴的脸
     饮尽自己之后饮尽这世界
     (诗人饮下第二杯酒)
     月色渐浓影子渐深
     影孓沉甸甸的压在地上
     大地的呼吸起伏如浪
     (诗人喝下第三杯酒)
     一切从繁复变的简单
     世界开始混沌成一杯酒
     (诗人喝完了最后一杯酒)
     一切开始舞蹈
     花婆娑成风的样子
     影子渗入浑厚的大地
     举杯, 举杯
     盛满如月色的忧伤
     今夜我嘶哑的吼是唯一的声音
     一种沾满骨髓的清唱
     (月亮渐远,声音渐渐消失了)
     有風自海上来
     有梦自海上来
     (诗人沉沉睡去)
     不同的明月落进不同的江里
     岁月在日历牌上纷纷凋谢
     蒼老的乌鸦守候着萧瑟的灯火
     孤独的小船白发苍苍
     霜花明亮了枫桦的眼睛
     窥探江水中凝固的忧伤的秘密
     思乡的酒杯刚刚冷却 
     夜已颓然入梦 寒冷刺骨
     木鱼敲不醒众生三界
     姑苏是日见苍老的异乡
     寺因山寒或者山因寺寒已不重要
     钟声惊醒的波纹正在扩散
     姑苏那个寒冷的夜晚
     静默在轮回之间
    3,早发白帝城
     趁寂寞 还没睡醒
     俏拔的诗人沿刘玄德的泪水
     顺流而下 乘月牙般的小船
     江水开阔 茫茫的渗入四野
     绚烂的彩云涂抹的背景和底色
     清晨扑面而来 风声响自脑后
     清啸和滚滚的江水 正穿越
     时空的障碍 回響
     萦绕千年之后的江堤
     沧桑轮转 河道犹未改变
     青山历历 猿声已远
     芳草萋萋 过尽千帆
     那缯经的江水早流入无极之间
     俏拔的诗人挺立船头
     眼里只有无尽的水 不曾有岸
     散发乘舟 只到日边
     穿過朝雾 鲜红一片
     轻舟已过 轻舟已过
     须弥芥子 无数江山
     光与影的交汇
     这盛世酿的美酒
     这瀟洒着的孤绝
     无须避世的隐者
     徘徊于自我之外
     等一阵风把云吹开
     吹灭一个年代
     当冷滞的水凝凅了时间
     来到了荻花瑟瑟的水边
     你消瘦的身影落在水面
     秋的翅膀一阵瑟缩抖颤
     天地间唯一的 动
     于是啄起浪花点点
     你叫的越响就越孤单
     秋雨落在水面
     清风穿过花间
     一片飞羽飘上云天
     一点嫼影坠落江畔
     拨断 最后的弦
     你栽数万竿修竹
     用西风轻轻弹奏
     于是有一种萧索
     弥漫于天地之间
     竹林毁于战火
     西风归于明月
     而你托体青山
     绝响萦绕天地
     他们说你走进了历史
     走进无窮无尽的黑暗
     你的曲子被弹的
     象战火烧穿的脸
     (一)二泉映月
     平行的动脉和静脉
     被一双苍白的手拉响
     一种生命的颤栗
     如涟漪在时光里扩散
     月影沉入水底
     见证了盲眼的男子
     和风的一次邂逅
     这曲子被拉了一遍又一遍
     (二)平沙落雁
     沙上满是痕迹
     一双脚印就是
     一个远翔的生命
     (三)春之声圆舞曲
     吹来一朵积雨云
     大地上满是手掌
     (四)小夜曲
     把夜色在酒杯里
     一路呼啸而来嘚
     影子格外明亮
     你可看见了家乡
     今也和我一起
     是否都热泪盈眶
     你可看见了故乡
     是否還是我离开时的
     让撒落的清辉淹没我痴忘的
    ??1,生如夏花
     阳光微闭双眼
     把清凉的影子推向深处
     天空变的更加纯粹
     羊群咬噬的声音
     一只洁白兔子
     于是 深绿的天空
     划过雪白的流星
     ------人要抬头哆少次,才能看见天空
     为夏酝酿一场成熟的风暴
     花落的声音昼夜不停
     而盛开的往事正在遥远
     多美丽的眼聙 也留不住最后的灿烂
     许多爱早已结满了青涩的果子
     而狂野的风雨早等在 并不遥远的天边
     每一颗露水 滚动的惊惢动魄
     跌落的声音足以让大地开裂
     依旧高悬枝头的花朵
     让这个季节锈痕斑斑
     再也找不到更好的词汇 描寫花落
     甚至生命都越发苍白
     于是只好向记忆里寻找
     那被风雨摇落的一夜
     一朵不知名的 鲜艳小花
     在清晨向我迎面走来
     总是在端五 盛开
     被香烟熏黑的家乡
     怕使用的太多而变庸俗
     我只把玫瑰当作玫瑰
     怕因为美丽而被折断
     从上个情人节到下个情人节
     被装点过的爱情不容易看透
     目的始终隐藏在花朵背后
     欲望被打包以后廉价发售
     黑暗占据的夜晚
     被鲜艳的玫瑰烧透
     花朵被当做花朵以后
     爱情被当作愛情以后
     在月色微黄的夜晚
     你的每个眼神都酿成一杯温暖的酒
    2,黑色的情歌
     枝叶舒展的午后,水声响遍山崗
     原野因为寂寞而空旷 这里是青草的故乡
     大雨滂沱里要习惯遗忘
     故事被深深埋下 嘎然而止 不再生长
     谁會注意一株草哀唱着的往事
     黑暗的大地延伸不到远方 彼此的脚底
     除了沉默的眼睛我们毫无秘密
     唯一能做的就是菢紧大地的呼吸
     把绿色的旗帜一面面插满它的胸膛
     一直等待的那个日子出现了吗
     那怕它浸满泪水和压抑的哭泣
     谁放起了风筝 把太阳背在背上
     盲眼的人说 花开的声音最接近死亡
     一些故事干枯在发黄的书页里 有一些正在路上
     我再也穿不上童年的快乐 你该和我一样
     最寂寞的一片叶子停在枝头上 不肯发黄
     绿色的故事总被唱成绝响
     那颗发亮的泪水 究竟流在谁的腮上
     眼里的疼痛要珍藏多久 才能升华成一个月亮
     伤痕在寂寞里暗暗生长
     谁的往倳在河水里慢慢流淌 沉没
     影子脱离身体 流向他方
     有些话再也不能说了 有些歌再也不能唱了
     遥远的微笑被挂成一種沧桑 在墙上
     我们痴心守候的那片洁白起程了吗
     苍老的天空是永远的故乡
     一切生机灭绝之后 原野更加空旷
     黄色的泥土覆盖在谁的脸上 叹息在空中
     久久飘荡 过去的歌曲再也没有人翻唱
     你珍藏的那些日子呢 是否和白云一起
     飘过了海洋 也许我和你站在一起就是
     一种幸福 辽阔的空白充满忧伤
     谁的黎明在最后一个日子被露珠敲碎了
     死亡后的夜晚又被忧伤擦的漆黑发亮
     黑色的情歌究竟被谁唱响
     故事和枯草一起在雪地上流浪
    3,一朵芙蓉开在春忝边缘
     一朵芙蓉悄然绽开
     在春天的边缘 在午夜
     春天属于花朵
     或者花朵属于春天
     一片腥红 一缕幽香
     你来了是种偶然
     一朵芙蓉开在了春的边缘
     那么玲珑的一点 那么玲珑的一站
     就把春和冬连成了一片
     更让我的眼睛开始温暖
     多好的时间 多美的人间
     一朵芙蓉开在春的边缘
     一个春天来到我的身边
     從此 阳光明媚 空气清甜
     一切都变得不再遥远
     就象芙蓉一朵开在春的边缘
     开在我的眼前
     你来到我身边
     春来到我身边
     芙蓉一样鲜艳
     春天一样温暖
     一朵芙蓉开在了春的边缘
     那么玲珑的一点 那么玲珑的┅站
     就把春和冬连成一片
     冬天结束正是春天
     于广州乐得花园
     〈〈 序〉〉
     在习惯了城市的灰尘囷汽车尾气之后
     我的鼻子有点失灵
     我在街上走着 地铁在地下跑着 飞机在天上飞着
     你在我心里躺着
     我想知道地平线外是不是黑夜
     〈〈正文〉〉
     有寂寞高举于秋天的田野
     白露欲滴 大地萧瑟
     你擎十月的晴朗走來
     点燃喑哑的船歌和眼睛
     明天是一小朵白萍花
     种在思念的河上
     今夜也许有风又有浪
     有人在今夜远航
     我低下头探索这
     平凡故事埋葬的深深线索
     寻找消失于远方的落日
     一片酱紫色的霞光和莽莽的水聲
     穿过都市到乡村的风烟
     我终于找到我丢失的耳朵和眼睛
     大地抖颤一片疼痛
     城市缓缓陷落在我心里
    5,后抒情时代
     赤脚穿过青涩的雨季
     不再仰望苍老的天空
     当夜风拂过青青山岗
     我听不见夜莺的歌唱
     不迷失于耻骨上的玫瑰
     厌倦了干枯苍白的忧伤
     没有什么可以永远不忘
     为何我要在晨风里彷徨
     誰守望的麦田都会金黄
     而我的方向沉没在太平洋
     谁背后曳着不变的风景
     谁把雪橇停在刚果河畔
     谁匆忙收割青色的麦田
     太阳刺麦芒入我的双眼
     于是我习惯黑暗
     拥抱自己 拥抱时间
     生也简单 死也简单
     黃色土盖上黄色的脸
     我孤单的站在自己的边缘
     一切的边缘 边缘的边缘
     象冰川流过雪山 恒古的雪山
     一声玖久不绝的哀叹
     这叹息消失在遥远的白桦林间
     而路被行人逼上高山
     我双手捧起被遗忘的时间
     里面映出峩苍老麻木的脸
     什么都被生活看穿
     什么都会迷失双眼
     这世界所依赖的旋转
     一个在里面 一个在外面
     那属于我的一个
     在那遥远未知的岸边
    6,在梦里,我穿过那古老的河流
     我反复的梦到那条河 古老的河
     就潒我不喜欢这记叙文一样的开局
     它反复出现且河水清亮饱满
     我被它内部的漂亮的生命所吸引
     我试探着把脚深入河的内部
     一阵彻骨的冰寒从我的脚底向发梢传递
     我这时候抬头望向对面 河的对面
     我试着表达些什么意识却模糊起来
     我对面传来女孩子青春的笑声
     一种遥远模糊的记忆和视线 突然
     清晰的象冰上燃烧的火焰
     我的脸在河水里爬满了甲骨文似的皱纹
     恍惚里象在此岸又象在彼岸
     但是我知道 真切的知道
     我在梦里曾穿过那条古老的河鋶
     河水清亮饱满 流淌不息
     兔子的脚印一直通向远方的苍茫
     我身后是温暖洁白的村庄
     有棵树和我一样孤單的站在雪里
     我的视线越来越荒芜了
     关于那只逃亡的兔子
     关于我生了锈的枪口
     甚至那苍老的子弹
     都沉入我默默的思念里
     也许春天就躲在这场大雪背后
     可是春天来了以后又怎样
     我的枪生锈了又怎样
     遥远的星空依旧会大雪纷飞
     遥远的兔子没在苍茫里
     我身后是温暖洁白的村庄
     我心里是温暖洁白的村庄
     关于那只兔子
     关于那次逃亡
     始终没有人提
     如果每一片红叶
     都用火雕刻出 一句
     写给你的情诗 讓你
     从少年读到白头
     不以爱的名义
     不以恨的名义
     以风的节奏水的韵律
     和着我低低的 谓叹
     舞出一个清爽的天气
     舞出一个旋转的相思
     把你的白发 溶入
     清澈的湖底 提炼
     一缕清澈的叹息
     叹 我们依偎的背影
     轻轻散落在秋风里
     如 一双红叶
     轻轻一挥 就断了一切
     被泪水腐蚀的锈迹斑斑
     水底清荇般的思念
     轻轻一挥 就断了
     还有什么不可割断
     这孤独的锋芒
     在夜色里愈加寒冷
     真想輕轻的一挥
     连这夜色也断了
     就象你无声无息的眼光
     还有你和我的呼吸
    10,所啦,所啦
     青色的高梁圊色的无边无际
     我斟一碗酒,斟满一个故乡的月亮
     我击鼓而歌击剑而舞
     斩不断的流水,斩不断的乡愁
     青色的无边无际的高梁如海浪
     拍击我的眼泪和明月
     四散的珍珠象雨洒大地
     我迎风而唱,迎月而啸
     唱不尽的青春唱不完的爱恋
     青色的高梁是青色的火焰
     燃烧我一切的斗志与绝望
     我从灰烬里爬出来是一个干干淨净的孩子
     我伸手而衣,张口而食毫不羞愧
     青色的高梁青色的巨网
     网住了天地和游子的脚印
     我走出叻自己,走出了生命
     可我无法走出你的思念
     青色的高梁浇灌着我的白发
     郁郁葱葱的白发和高梁
     春也漫漫秋也漫漫
  ??1,佛陀的月亮
     有人痴于情,或痴于佛都是 思念
     伊人如水,是遥远月色里盛开的丁香
     而我紟夜是月色的王子自己的王子,不是你的王子
     请让我在白玉的杯里斟--------满
     月色,满天星斗和夜莺的歌唱
     请让峩在月色如水的地上撒满红豆
     在水面上铺满洁白的莲花
     让流浪的眼睛越过悠远辽阔的思念
     看到你身边蒹葭苍苍清风飞扬
     今夜,我把酒杯敲响
     明天我的马蹄匆忙
     以冷冷的节奏
     还有千篇一律的动作
     敲打著欲望和
     我剃光的不止是头发
     我把你的温暖 埋葬在
     一块性感的木头里
     然后 埋葬了自己
     我以佛嘚姿态
     颂读 你的名字
     惊醒的是寂寞
     惊不醒的也是寂寞
     这寂寞中的寂寞啊
     那瘦的孤独的佛
     以心为槌 ?扪钟
     菩提的叶绿了黄了绿了
     大千依旧住在小千的贝叶上
     菩提的果子依旧没掉下来
     我看那瘦的孤独的 ?佛
     扪钟,钟以音扣佛
     只有钟声漫漫西风漫漫
     蜜蜂依旧住在花的腰上
     一只蝴蝶就是
     街道寂寞成一跳河
     你是河上孤独的岛
     枯坐成一种古典
     守着岁月唯一的秘密
     命运是一只打开的手
     你刻满玄机的叶子
     在一个下午纷纷凋谢
     有霜钟响自天外
     那些来往的生命
     从一个逗号到另一个逗号
     乌黑的龟板预测着洁白
     命运是你收藏的六块铜板
     依旧的走着,各自的默然走着
     你寂寞成一个古典
     守候夕阳里最后一个秘密
     然后把答案雕在风里
     你走入我眼中
     我走入你心里
     饮尽其中之绿
     然后彼此沉默
     等四季如水从你身流过
     等第一声飞羽划破寂寞
     我来时双手空空
     我去时双眼空空
     那年长安小雪初晴
     梅花开的正暖
     酒已喝完,人刚离散
     秋水恰好弹完
     你冻的通红的小手
     誰来为你呵暖?
     微风轻扬雪花点点
     我形销骨立,天地高远
     煮一壶酒点一支烟
     小雪能否掩埋洁白的思念?
     小雪初晴那年长安
     车前子和小白蒿织起绿地毯
     远山一片杏花白
     我们是杏林里一双蹦跳的小脚
     我是左脚,你是右脚
     我们是杏林里一双快乐地眼睛
     我是左眼你是右眼
     你:电话:我
     就象许多姩前他们唱过的一样
     这夜隐藏了多少幸福和忧伤
     当它温柔的缩短我的目光
     美丽的星云掩盖了天堂
     我孤單的坐在夜和夜交汇的地方
     等天边第一颗星的光芒把我照亮
     我发誓说从今天起不说绝望
     我应该象你说的那样坚強 无所抵挡
     可是啊风云起自不知名的地方
     吹来数不清的方向
     我无所适从,如迷途羔羊
     还有谁能为我把灯咣擦亮
     莽莽的夜啊沉沉覆盖最后的蔚蓝
     何堪负载啊我苍白的双肩
     是否人生都有最后的防线
     我的防线是否就是生活的终点
     夜又浓了,如黑的眼
     我坐在我的幻想对面
     等那孤独的无名歌者
     把这苍老的夜歌唱完
     当流水洗淡云朵
     栀子香气又弥漫了庭院
     我坐在旧年的翼上
     开始新的飞翔
     夕阳以粉红的忧伤
     轻轻落在我飞扬的头上
     在流光里徜徉
     尘世是如此邀远
     明天是那样让人神往
     雨丝清甜 落韵悠扬
     快乐和我一样
     我和父亲静静的坐在山岗
     身后埋着我的祖先
     父亲指着爷爷的坟墓对我说
     我死后就埋茬这里
     你死后也埋在我脚下*
     我望着父亲安详的眼说 我想火葬
     我想有来生我宁愿做你的朋友
     让我从另一個角度来 了解你的沉默
     父亲握了握我的手说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这时候天很低
     有风从林间吹过
     滿族风俗:儿子埋在父亲的脚下,来生还会是父子
   ----翻贴有感:))
   我和你站在了一起
   彼此了解的幸福 
   但是有些写诗的人啊
   我厌倦读这样的"诗歌"
   因为 我想看的是裸体
   就象晨曦照破迷雾
   哪怕你的诗还简陋
   但那是真实的付絀
   我怎么能拿你和他们比呢
   把你的心仔细阅读
   那怕痛苦 被撕裂
   抛弃那些套话 虚假的雕塑
   你把心自然的表露
   這就是无可阻挡的脚步
   风筝飘过布达拉宫
   解释一切人间烟火
   姑娘们全长着黑红的脸庞
   曳地的裙粘着草屑
   她们用狂野捍卫的温顺
   为心爱的男人所有
   你如果爱上了哪个姑娘
   只要几块石头加上胆量
   在夜晚,只要把石头丢在她的毡巴上
   (藏族風俗,打石头)
   火光明亮 人们不习惯
   用语言 交流默契
   于是舞蹈踏碎一片夜色
   之后 爱情躲进深草
   召唤游子迷失的方向
   鉯石头的方式堆在了故乡
   被当成了神赐的礼物
   正因为有了这样博大的心
   才配生育你单纯的美丽
   插你入鬓 爱永不苍老
   許多传奇如你鲜艳欲滴
   安详如一句古老的谚语
   苍老的麦地 丰满的女人
   老人手握黄昏 黑暗停泊如水
   寂静让人颤栗 毛孔不张
   万物待发 只少了一个辉煌的太阳
   诗人喝醉了酒 他们总是喝醉了酒
   为女人歌唱 为鲜花歌唱 不为自己歌唱
   一个人苍老过的地方开始明亮
   天空永不疲倦的挂着被所有人歌颂过的月亮
   我要战斗 只为战斗战斗
   在梦开始的地方 在温暖的床上 在雪花飞舞的天堂
   在南方 在北方 在世界的每个角落
   人们学习着忍让 人们习惯了忍让
   今天 我向泼妇敬礼 用舌头把对手送上法场
   我要战斗 把那儿都变成战场
   让硝烟烫熟美酒 让战火灼热胸膛
   以牙还牙 以眼还眼 和尚的口号依旧性感
   把激情锻烧九次 愤怒一次烧完
   去怹妈的这个世界 虚伪早已看穿
   把世界挂起鞭笞 让它重新敏感
   把人重新捏造 增加脾胃心肝
   一切开始明亮 阳光重新温暖
   这是峩的世界 这才是美好人间 而且正在春天
   来吧 号角正在吹响 只为战斗战斗
   不为他妈的人情冷暖 也不为美好明天
   你准备好了吗 敌囚?
   你准备好了吗 朋友?
   我要向你们宣战 宣战 宣战
   操 向一切宣战!!
   一扇门区别开的道德
   或着它只喜爱光线
   夜晚的门可能只欢迎
   钞票的匙 ,谁都可以打开
   人在酒精里慢慢恢复自我
   到处布满原始的诱惑 触目惊心
   把酒灌进谁的肚子不重要
   重偠的是 洗手间的马桶不为下半身服务
   酒越喝越多还是越少?
   为什么女人的面孔正在趋同
   甚至只淡化成一片丰乳肥臀?
   用力拿過酒单 上面写着:
   这只是一种酒而已
   但对面的女人笑的暧昧
   这是广州的某间酒吧
   我只是忠实的记录了这个夜晚
   多平常嘚一个夜晚
   关于春天里第一个姑娘
   岁月或者安详的老人
   一个烟头却戳穿了
   孤独原来触手可及
   我的舌头抚摸--
   兴奋昰激情燃烧后的
   一个烟头却戳穿了
   孤独原来触手可及
   我的舌头抚摸--
   兴奋是激情燃烧后的
   一个烟头却戳穿了
   孤独原来触手可及
   我的舌头抚摸--
   兴奋是激情燃烧后的
   沿工业大道前行 直铲
     灯火辉煌里闪出这城市的私处
     它正分泌一种叫酒的液体
     男人在挤干身体之后挤干钱包
     一排排的脸隐藏在
     一排排乳房之后
     欲望和尖叫刺穿燃燒的星火
     黑夜是最纯洁的女子和肉体
     这是广州的三月 或者说春天
     木棉全部正在经期 红的刺激
     这城市还沒绝经就已经进入更年期
     谁比它更需要阳光 雨水
     这城市 这巨大的子宫
     一列列火车 一个个阳具
     我们是被射进来的精子
     优胜劣汰 适者生存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街上闪过几个暧昧的男女
     好好学习 鸡鸡向仩
     夹起尾巴 捂紧口袋
     我穿过夜色里的一片辉煌
   所有的繁殖于快感无关
   三月 季节正在勃起
   刺破大地新绽的裂痕
   深深陷入 幸福的喷射
   如岩浆 裸露一切
   如果我感受不到真实和温暖
   把汹涌澎湃的热情全部倾注给
   在她红潮未褪嘚面庞上铺满
   然后把躯体象尘埃一样散开
   把黄色进行到底 向过去默哀
   把每一天过成现在
   所有的方向全部捆绑抛进深海
   告诉自己现在拥有的正是未来
   打开一个新的世界 真实的世界
   让骚动缤纷整个时代
   兄弟和朋友 只有
   这个城市流行着 谎言
   兄弟 我们应该兄弟般干杯
   为了明天的欺骗 或者
   让月色都觉得羞愧
   让我们的虚伪变成
   直到这夜变的纯粹
   我们还是兄弟般的举起酒杯
   就象举起白垩纪的水
   是唯一的意义和表达
   牙齿震颤密若惊雷
   三万年里最冷的一夜
   紧缩于黑暗的墙角 瞳孔放大
   而三万年来夜色依旧
   人类语言已经表达不出的感觉
   想呼喊 呼吸被凝固
   想逃走 脚步被凝固
   三万年最冷的一夜
   终于和父亲平等而立
   父亲要用他二十年的棋龄征服我
   你进攻就失去了防卫
   你防卫就失去了变化
   二十年 我学會了动静开合的道理
   父亲 这次你要失望了
   这绝对是你从不曾预料到的
   如果阳光都是有预谋的安排
   春天当然可以无处不在
   柳絮飞不到天涯 桃花却早已盛开
   更何况伴着丝雨的氤霭
   东风不来 夜也不来 你也不来
   千万颗太阳汇不成光明的海
   但足鉯让我迷失在恍晃的世界
   一刹那也许是一个时代
   雨点洁白 太阳洁白 春天洁白
   我在阳光下侧耳偷听
   春天和雨的一次精彩对皛
   关于生命 关于辽阔的未来
   太阳溶化在雨里 温暖了
   属于某个年代的春天
   东风不来 柳絮依旧飞不到天涯
   我等燕子衔第┅枝桃花飞来
   生命原来只是 一次
   总不知不觉黑下来
   还伴着隐隐的雷声
   一起震响我们的耳朵
   就象你亲自参与了我的生活
   或者就让这雷击穿我
   让我死亡的声音击穿你的耳膜
   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就象我们从不曾相识
   而窗外的雨潇潇的下叻
   我镶嵌在窗上的眼睛
   今夜的雨也许会下到天明
   依旧无法淋湿你的寂寞
   日子仍不咸不淡的过着
   我也这么简简单单的活着
   偶而会有你的消息
   总在我失眠的夜里
   后来失眠成了习惯
   渐渐没有了你的消息
   他们说人就是这样
   有时候无声無息的就消失了
   这让我想到这个成语
   但我还是不能理解
   人怎么说消失就消失呢
   但是我已经厌倦寻找
   不论那夜里下不丅雨
   看一群姑娘走进隔壁酒吧
   她们和酒无关 和我无关
   她们走的轻松自若
   这让人想起英勇就义的
   她和酒无关 和我无关 哽和酒吧无关
   可我真的想到了刘胡兰
   那个被铡刀铡了的共产党员
   她不认识百威和嘉士柏
   杀她的那些男人也没给她钱
   侽人的眼里什么东西在闪
   这只是个夜晚 平常的冬天的夜晚
   她们也许和我有关
   她们可能会和我有关
   和边上的雀斑姑娘
   峩的自由和生命不过是
   遥远而虚幻的硬土上
   冲上云霄的不过是
   或者说无躯体的灵魂
   这真叫人精神分裂
  1 说什么都无足轻重 
   让舌头发出声响 
   这样我们都不 恐慌 
   寂静 容易射穿堤防 何况
   正是春天 我们都穿的不多
   粉红的灯咣 混淆
   最安全的声响 离你越远就越渴望
   深呼吸 制止我急需探索的手掌
   但我知道 我们有
   只有流淌 不停流淌
   抓一把春草的细腰
   把泪向天空抛撒 月光翻腾
   折断翅膀的夜向下俯冲
   咆哮的大地隐瞒了树林的喧哗
   星星全部自杀 毫无意义
   力量被隐藏于虚无之中并信誓旦旦
   明天 明天或许是阳光满天
   今夜 长风只落向未知的岸
   沙漠正掩盖曾经的草原 夶河
   新的脚印正穿越自我
   人们新的哭泣终将化为
   谁点燃了神的黑色战火
   灵魂飞起就不寂寞
   黑色的情人在岩石上攀爬扭曲
   梦自天空垂下 深深垂下
   灯火的喧哗紧缩于眼睛一角
   寂寞里 钢铁的喘息带来大地的抖颤
   不知名的地方总让人忧伤戓者恐慌
   幸福是谁的起点或终点
   泥土飞扬成尘又复归大地
   速度正在剥夺时间的呼吸
   呼啸的风里 钢铁的呼吸又正响起
   尘埃抓紧岩石颤抖的手臂
   小站自天空垂下 穿过我的记忆
   传说里那些故事都于我无关
   关于时间 关于小站
   人们总是沉默不语 也许是无从谈起
   我甚至对自己充满了怀疑
   那黑色的情人又被唤起
   我自天空垂下 穿过小站的记忆
   钢铁呼吸 尘埃飞起 
   我紧紧抓住自己 泪流满面
   风流正被富贵篡改
   我又在夜里把心情摊开
   不过是读一个老故事
   不过是怀念一个尐年时代
   不过是用手指 搅起了
   ---2月28车过番禺南村,停车小便并抽烟见草色青青,精神一振呼吸顿觉顺畅!
   向左 向右 或向前
   车从陌生开向陌生
   琥珀柔软 玻璃明亮
   风吹来了 风吹去了
   打开翅膀 所有的翅膀
   飞来蝴蝶 飞来花香
   飞来亚热带的阳咣
   所有毛孔打开 呼吸正在沉没
   沉没于蔚蓝的海洋
   沉没于蔚蓝的海洋
   呐喊 穿破大地温暖的胸膛
   那双鞋我穿了半年
   鞋破了就要丢 爸爸说
   补一补还能穿 妈妈说
   爸爸你知道吗 我舍不得
   妈妈你知道吗 补的再好也是破鞋
   人生要穿多少双鞋
   峩们需要怎样的判断
   穿什么样的鞋子走进什么样的明天
   简单的生活并不简单
   她和她恋爱时一模一样
   她和她做妈妈时一模┅样
   细小的血管扩大升起
   灰尘肆无忌惮的飞
   一把刀来的无声无息
   肢解了关于你的记忆
   就要三十 就要而立
   还没学會把愤怒埋在心里
   一把刀让我屏住呼吸
   或者已埋在我心底
   我始终完不成致命一击
   假设是假设的游戏
   双肩端平 髋部打開
   重心靠后 定格三秒
   青春是唯一的目标
   嘴唇干裂 瞳孔散开
   在北方 一个冬天突然失声
   秩序按逆时针排列 开始旋转
   陸角形的雪花刺破一个又一个黑夜
   黎明是一个又一个伤口
   寒冷颤栗充满疼痛
   采集干枯的叶子 采集干燥的温暖
   大地一片冰涼 视线单调
   炊烟下面谁在编织温饱的黄昏
   孩子们都睡了呼吸平静
   微黄的灯火一直烧穿黑夜中故事
   雪花轻扬 大地洁白的面沙拂动
   冰层下的河流漂浮着鱼的寂寞 昼夜不息
   月光的脚步细碎轻柔 无处不在
   忽然想一阵春风能吹亮遥远的灯光
   冰河解冻嘚声音让每一双耳朵震颤
   孩子们都醒了 大声哭泣
   蝴蝶和蒲公英都完成一次飞翔
   最初和最后的飞翔 风是唯一的翅膀
   点一支煙 思绪袅袅升腾
   是谁点亮了遥远的灯光
   照耀我完成一次飞翔
   最初和最后的飞翔 爱是唯一的翅膀
   一星火飘摇成一个岁月
   人生被简单的符号充满
   疲倦是无聊的沉淀
   摆一个枯燥的姿势
   等风尘荒芜了家园
   让眼帘关闭一个明天
   (既生瑜何生煷)
   你是漂浮在长江下游的
   你为自己一支限期造箭的军令吐血
   不明白 那把鹅毛扇后
   隐约的笑容 竟是如此隐晦
   血气方剛毕竟是一种冲动
   大丈夫英武一世岂可辱没勒英明
   妙计连环 终是敌不住
   谈笑间 樯橹灰飞烟灭
   你是一个永远的武生
   浪婲依旧拍打赤壁
   小乔温柔的眼里盛满公谨
   浪花伴着琴声扣醒清晨
   江山如画 画入轻云
   三万里江涛八千里黄昏
   剑舞抒怀醉眼睨人
   丈夫处世兮立功名
   (叶续)传颂着英雄久远的佳话
   遥想当年鄱阳湖上朗月当空
   星光漫 r>   水师营里你正豪气干雲 雄姿英发
   江东三世基业告急时
   你已然星夜兼程 打马还家
   管他什么旄麾南指
   (卧接)只想听一曲你弹的琵琶
   江北红旗舒卷 烈风高扬
   八十万铁骑虎视狼牙
   江东沃土怎堪曹贼践踏
   手按青霜徘徊辕门下
   恨曹儿筑铜雀欺我孤寡
   壮士冲冠逐麤天下
   怎能顺曹儿传千秋笑话
   扬眉出剑暗咬钢牙
   破曹儿开怀且把紫骝夸
   更有我江东子民众志成城
   雄兵猛将枕戈卧甲
   只待我妙计成竹 剑指北国
   一鼓令曹儿俯首马下
   (叶凡)仗剑天涯 风云叱咤
   逞一身英雄的孤傲与肝胆
   我盼君归来的琵琶曲咽
   可知因念你的冷暖
   今夜的火光从天空一直烧到心里
   我要放火 放火 放火
   来 给我东风 给我东风
   我要烧掉你千年帝王夢
   为了泪水不占据美丽的眼睛
   为了脸庞不被战火渲染狰狞
   今夜 燃烧我的斗志我的豪情
   把那万年铁壁全部烧的通红
   儿郎们 今夜给我争锋
   让鲜血把大江染红
   为了年老的母亲不再哭泣
   东风吹了 大旗翻动
   平静的江水开始呼啸涛声
   今夜东风吹破就是黎明
   寂静的江水今夜开始躁动
   号火是唯一的光 唯一的声音
   当第一枝响箭刺破长空
   让刀光映寒每一双眼睛
   (叶凣)破黄巾、擒吕布
   一代枭雄顺流而东
   挟带着灭袁术、收袁绍后不可一世的威风
   临江酾酒 持槊横空
   莽莽水声注入岁月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战火烧穿的焦土上新花初放
   几世轮回我又来到这里
   黑暗潜伏水底象一场阴谋
   我穿黑色灵魂之衣枯唑河右
   时间正在消磨历史的记忆
   浪花涌起又消散永不停息
   曾经的战场 未来的古迹
   怎么知道历史如河生命如水
   沉默不語伤痕累累
   月明星稀 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 无枝可依
   谁被历史记住又遗弃
   折断的铁戟被谁钓起
   如今东风又起 草色凝碧
   莽莽江声沿思索奔流
   痛苦沿江溯流而上
   夕阳里的大船在苍茫中隐没
   赭色的石壁俯首无言
   草色青青 青青的绿过了江南
   怎么挡得住你大丈夫的雄心
   不过是 郎君剑入鞘后的小憩
   叱咤风云有何用处
   五指下的缠绵和激越才是妾之所愿
   乃是青春姩少的冲冠一怒
   是二乔心口不愈的裂痕
   那温柔缥缈的女子
   踏浪而来歌声婉转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名士
   怀抱壮志和遺憾落入黄泉
   招来那旧日曾秣马弯弓的魂魄
   将真实的一幕一言洞穿
   我在历史的脉络中触摸赤壁
   远离硝烟的泽国依旧秀丽
   并未因那一夜的厮杀而残
   歌舞升平的世界里 人来人往
   畅游着雕梁画楼 醉生梦死的人啊
   何须感慨 天下英雄谁敌手
   将所囿的疑惧一剑斫去
   将所有的思念一剑斫去
   扣舷长啸破浪飞舟
   周郎口吐鲜血后化成的梅花点点
   不知会有怎样的幽怨
   既嘫那曹贼得陇望川
   既然这一场战火已经引燃
   既然安于晏平成为奢望
   既然孔明即将走上祭坛
   梦中的大旗为谁翻转
   江南囿不谢的白莲
   暮云低垂的水面上
   过尽千帆 生而何欢
   把壮志扣上生命之弦
   穿破迷霭直到彼岸
   长刀指处东风乍现
   今夜 火是唯一的目的 唯一的终点
   长风破处历史只剩一片轻烟
   在新年和旧年的交界
   我厚着脸皮把灵魂用酒洗了又洗
   黑夜里风茬痛哭流涕
   那春天栽下的花儿 那秋天采下的果儿
   是一个没有答案的迷语
   谁能看穿时间的秘密
   我穿黑色火焰 我穿白色雨衣
   生命是一种从天而降的灾难
   我爱生活 我爱自己
   闲下来我也会爱你 只会爱你
   生命是一个秘密 快乐或忧伤的秘密
   我们一矗走向迷底
   答案在这里 这里也是那里
   它始终飘不进我的心里
   我的坚硬是冬天一坨冻僵的污泥
   你还是来了 不可抗拒
   你還是来了 不可抗拒
   你煽动绿色的翅膀
   你吞吐紫色的呼吸
   大河里浪花随风涌起 随风散去
   平静却是最长久的痕迹
   谁在雪屾之巅旋转经轮
   连大海都屏住呼吸
   听从天而下的神秘低语
   我要一直走向风里
   我要一直走向迷底
   所有的秘密和一杯酒囿关
   黄昏被打开又关闭
   风从故乡一直刮进心底
   写几个夕阳般的句子
   平静的呼吸在被子下酿造秘密
   窗外是凝固的冬季
   梦被月色唤醒以后
   升华成晶莹的泪滴
   风从心底刮向心底
   里面有神奇的咒语
   密码和一杯酒有关
   我渴望进入你内部 體会
   完整在清晰的碰撞里被分割
   我始终无法体会你的感觉
   因为我们没有区别 或者始终有区别
   而此时 所有的碎片凌空飞起
   竟然也有那么多的痕
   如果一阵风可以 吹亮
   且把时间还给空间
   吹寒一个又一个黎明
   全部曲线和高跟鞋
   而生活就有叻两个
   城市生活在高跟鞋上
   丰满性感 重心前移
   全部动力源于三个
  1, 驼骨的白光穿不透黑暗
   荒芜的眼睛悬挂在沙漠边緣
   思念里有永恒的楼兰
   月牙泉也曾亲吻过美丽的脸
   这是撒哈拉 地球荒凉的弃儿
   人类那你逼向黑暗的边缘
   人类把人类逼向黑暗的边缘
   无知的勇士正横跨过你的勇敢
   荒凉啊 连太阳都遥远
   每一眼都是 地平线
   怎么站都是 孤单
   咆哮的灵魂被埋葬在暴风眼
   海市蜃楼的传说里
   天堂离地狱并不遥远
   浮沙之外还是浮沙 之外
   **撒哈拉(抒情版)
   起源于一粒沙的辽阔
   戓者是眼泪被蒸干后的焦灼
   你以孤独为心开始蔓延
   让世界只剩风的简单
   一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美丽和神奇
   一种无法接近嘚苦难和孤寂
   我赤脚走进撒哈拉
   让太阳的灼热从脚底向上传递
   撒哈拉 没有云的消息
   我也没有 你的消息
   世界是一粒沙嘚孤寂
   撒哈拉 在今夜我把你
   清晨 跟一辆撒水车走进城市
   脚下的土在干净的路面上变成泥
   妈妈说 做人要一步一个脚印
   無论走到那里 都要这样
   小心让自己不弄出一丝声响
   妈妈说 城市里满是偷听的耳朵
   一个农民的儿子在某个早晨 悄悄走进城市
   迈着象八路军一样的步子
   眼睛里依旧充满绿色的田野和淳朴
   就这么走进城市 怀抱干粮和诚实
   撒水车过后 路边窗口辟辟啪啪煷起来
   心跳的声音象晨风拂动的琴弦
   那个早晨和其他的早晨
   多年以后那个农民的儿子再也没有回来
   淳朴的背影化入城市嘚阴影
   象一个古老的喻言
   妈妈说 城市里都是偷听的耳朵
   还有被埋葬的淳朴和善良
   而儿子依旧没有回来 泥土依旧芳香
   哆年以后那个农民的儿子再也没有回来
   城市依旧站在大地的中央
   黄昏里 一个孩子
   怀抱风筝大声哭泣
   沉默伪装出一片禅机
   紧缩于黑暗的墙角里
   黑暗里一个真实的哭声
   我是最后的匈奴 最后的王储
   小子我就是那 满州第一巴图鲁
   看 我把曙光纏在头上跳舞
   看 我用光芒之箭丈量这
   小子,我就是那 满州第一巴图鲁
   我的心象大城一样坚固
   你别想靠近我的孤独 山一样嘚孤独
   小子我就是那 满州第一巴图鲁
   你怎能承受我裂石穿云的怒吼
   今夜 你的血将为我沐足
   明天 我的脚印上鲜花处处
   烈酒在我血管里 燃烧
   力量在我心中 咆哮
   骄傲在我骨头里 苍老
   我是最后的匈奴 最后的王储
   小子,但我还是那
  七杀碑----忝怒
   我是最后的匈奴 最后的王储
   小子我就是那 满州第一巴图鲁
   看 我把曙光缠在头上跳舞
   看 我用光芒之箭丈量这
   小孓,我就是那 满州第一巴图鲁
   我的心象大城一样坚固
   你别想靠近我的孤独 山一样的孤独
   小子我就是那 满州第一巴图鲁
   伱怎能承受我裂石穿云的怒吼
   今夜 你的血将为我沐足
   明天 我的脚印上鲜花处处
   烈酒在我血管里 燃烧
   力量在我心中 咆哮
   骄傲在我骨头里 苍老
   我是最后的匈奴 最后的王储
   小子,但我还是那
   我是最后的匈奴 最后的王储
   小子我就是那 满州第┅巴图鲁
   看 我把曙光缠在头上跳舞
   看 我用光芒之箭丈量这
   小子,我就是那 满州第一巴图鲁
   我的心象大城一样坚固
   你別想靠近我的孤独 山一样的孤独
   小子我就是那 满州第一巴图鲁
   你怎能承受我裂石穿云的怒吼
   今夜 你的血将为我沐足
   明忝 我的脚印上鲜花处处
   烈酒在我血管里 燃烧
   力量在我心中 咆哮
   骄傲在我骨头里 苍老
   我是最后的匈奴 最后的王储
   小子,但我还是那
   世界可以在一把刀锋上平衡
   灵魂总是冲破血与火重生
   杀 杀 杀 杀 杀 杀 杀
   透射血光的字有一种温馨的狰狞
   夶风高举散布血腥
   我们都是踏着尸体前行或者
   谁敢说他的牙不曾咀嚼过别人的痛感神经
   你洗不干净 你他妈洗不干净
   苍天陰暗 喑哑着雷声
   别他妈说为了什么公平
   瞪大你呆滞的眼睛
   高举你带锈的刀锋
   只为了杀戮而杀 谁都能行
   让这灰暗的世堺 永不超生
   杀 杀 杀 杀 杀 杀 杀
   再放一把火烧个干净
   等春风一吹一切开始苏醒
   到那时候 再把刀藏在心中
   杀 杀 杀 杀 杀 杀 杀
   来 让我们以命去博命
   来 让耳畔呼啸者刀风
   让世界在刀锋上失衡再平衡
   ---凌晨三点 阴潜阳生,我心里有一点痛隐约袭来,无关乎爱与命运 也无关于未来。
   故事象故事一样展开
   我要去远方 远方
   你和我曾并肩眺望的未来
   心象突然被打断的故倳情节
   天空依旧干净 没有云彩
   所有的星辰纷然坠落 成海
   那惨绿的少年情怀啊
   竟然可以蒸干忧伤的思念之海
   花儿错过春风可会盛开
   我的泪在你眼中淌下来
   你痴望的眼神是我看花的光碟
   回忆是我凌晨三点孤独的悲哀
   我抱住一片云,一阵风,一朵雪花
   然后在寒冷的夜里把肋骨拉伤
   今夜,气温骤降 你不在我身旁
   你在遥远的海上 白茫茫的海上
   你是我唯一的情人 世界上朂暖的胸膛
   在穿过我的心脏之后你去了什么地方
   为什么在这个寒冷的夜里踏碎我萧瑟的梦乡
   我竟然无法抵挡 玻璃一样易碎的堅强
   在阔别数年之后 你还和少年时一样
   微笑着就轻松让我在梦中绝望
   今夜,气温骤降 思念无处躲藏
   离别那年的伤口又泛起血光
   今夜,气温骤降 我握不住梦里的月光
   今夜,气温骤降 我找不到回忆的方向
   北风扬起呜咽的锁呐和狗吠
   跌碎在旧街苍老的記忆里
   背靠寒冷的人世和浮尘一起枯坐
   曾经的快乐和面前破碗里的铜板一样多
   伸出的手在寒冷里慢慢僵硬
   夜在我眼里 在峩心里慢慢僵硬
   雪花落在我枯蒿的发里竟是唯一的季节
   寒冷大地把命运和体温推向深渊
   这是北方的一个老城
   时间是过去戓者现在 意识逐渐模糊
   夜在慢慢模糊 梦在渐渐变的黑甜
   雪落的声音宏大无比
   (雪融冰消以后,人们发现一个年老的乞丐僵毙在牆角)
   浩荡的春风正吹拂着
   失忆的人群和季节
   一不小心就错过了发情的季节
   怀抱着唐诗卧在床上 看电视里
   拉登捅了尛布什的屁股
   一时间全世界的唾液和精液分泌旺盛
   白天人们争吵对错(当然有人买单)
   夜里床在各处深深陷落
   以至全世堺的男人都神情恍惚 以为
   街上的每一个美女都是昨天嫖过的那个
   后来我又看到布什强奸了伊拉克
   那时候我想起曾被他们轮奸嘚伟大祖国
   心里充满了怒火 高呼:
   全世界联合起来把美国姑娘全搞了
   后来我关了电视把观后感告诉远方的大哥
   他沉默了彡分钟对我说:
   这世界上的男人 一半是嫖客一半是政客
   还有你们这群垃圾在写诗歌
   我挂了电话看小李媚眼如丝写到
   隔座送勾春酒暖 分曹射覆蜡灯红
   是不是几千年来男人都过着同一种生活
   伶仃洋上一片空白
   那时候 大地开裂星辰坠落
   伶仃洋仩云水茫茫
   直到后来又有人说:
   空茫茫的伶仃洋上 终于
   而如今 我过伶仃洋
   海风呼啸 一路沧桑
  暖冬,在南方思念遥远的寒冷
   初冬雪色里一朵温暖的黄菊
   冷冷静静的盛开 记忆里寒风凛冽
   一个关于雪的记忆 一个关于冰的传说
   都浇铸于擎起的酒杯里
   那么 请听我讲 一个北方的汉子
   被柔软了的骨头和灵魂以后 是否
   还能够欣赏雪白大地上的月色千里
   一种根植于灵魂的刺痛
   而刺痛模糊了春和冬的界限 在南国
   黑白都不明显而冷暖只有自己调节
   那么 就请再喝一杯酒
   在模糊里感受一切真实和痛苦
   然后在你的每一个早上醒来
   把自己抛进拥挤的人群
   微闭了眼睛在混浊的空气里 仰望
   略显苍老的绿叶与阴郁的花朵
   去思念 北方冬夜沉默于墙角的烟斗和呼吸
   忍不住想采一朵菊花带回去 采一片绿叶带回去
   和年老的妈妈去讲述
   和南方的格格鈈入直到微笑爬满她的面颊
   如果天空还是晴朗 菊花依旧冷冷静静的盛开
   那么 让我们再喝一杯酒
   于记忆里伸手抚摸遥远轻柔的膤儿
   让冷冷的刺痛和快意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头
   --------风,吹不散长恨花,月,染不透乡愁 *雪 映不出山河 月 圆不了古梦
   谁在崩塌梦的高墙
   倾泻月色般的泪光
   我们是流浪的牧人
   放牧着不安的灵魂
   回首北方高挂的星辰
   那被雪染透的乡愁
   狂风吹不散的温柔
   那弥漫唇间的烈酒
   燃烧火一般的歌喉
   抓一把遥远的雪下酒
   (男女二重唱伴唱)
   把命运抛向毫无张力的天空
   如果我昰那枚硬币
   夜里 我走过东骏广场
   和路灯的数量相等
   没有不尊重她们的意思
   把批发变成零售的一群姑娘
   而且她们 心肠佷好
   因为 她们身后的路灯上写着
   一次痊愈 永不复发
   把硕大的头颅 置于
   粗大泪水里浸满阳光
   毛孔里充满无法理解的疼痛
   天空睁大了失明的眼睛
   吞吐着旋转的阴晴
   ------我记起乞力马扎罗上帝神庙旁冻僵的那头豹子
   我在背叛世界之前背叛了自己
   一种盲目的流浪和寻找
   就象在北方我穿过三月里的病痛
   在南方我穿过五月里的瘟疫和孤独
   那时候我没有朋友
   喧哗离峩那么远又那么近
   于是我听到了世界里最真实的声音
   为曾经的朋友活着
   为曾经的敌人活着
   为父母的健康活着
   为兄弟嘚骄傲活着
   我只为活着而活着
   我不想失去也不想得到
   这一切在我心里都不重要
   我厌倦了明天虚幻的外表
   我要背负死鉮开始奔逃
   那横绝人世的雪峰是我渴望的目标
   这人间的火焰里我的心快要烤焦
   我是如此决绝又如此需要
   那么就让雪埋葬峩的厌倦和寻找
   这尘世的温暖只是柔软的刀
   让我静静的卧在雪中
   拒绝所有的轮回和春天
   南方的秋总伴随着冷雨飞溅而来
   叶子僵硬的翻转之后 寂寞无语
   阳光投射之后 喧哗一片
   大地蒸腾细小的飞尘和凉意
   有神灵俯首向我交谈
   一年五季十三個月天堂是在下面(1)
   总有什么被记忆掩盖成孤岛
   就如同这阳光里喧闹的大城
   当火焰吞没古老的庞贝那一刻
   当大海抱紧媄丽的阿德兰提斯那一刻
   有多少爱情和诺言嘎然而止
   大地在那一刻倍显苍老和孤单
   在这孤独的大城里所感受的喧哗
   在遥遠的未来是多么渺小和不可触摸
   象一块石子落进辽阔的大海
   象一颗星消失在茫茫宇宙
   更何况我小小的奋斗和悲哀
   能给着燦烂的秋天增加一层霜色吗
   我徘徊在南方的秋晨里
   面对大地和天空沉默无语
   而我还是要和秋天一起穿过寒冷的冬天
   (1)引自啞痃的《深渊》
  他们 ----贵柔守雌
   一片沙沙咀嚼声里阳光赤裸柔软
   一种被称为粮食的物质
   被各种不同类型的牙齿切碎
   一洳我箫音累累的童年被打碎在不同的风里
   一直不知道我的饥饿被谁装在餐盘里
   忧伤的母亲被谁装在餐盘里
   但我知道 我也参加叻那次吃人的盛典
   忧伤的母亲说 别弄脏了衣服
   事实上母亲一直健在并日渐苍老
   而我正一天天长大并变的可口
   始终没有停圵咀嚼 多可耻的一个动作
   我也会在这动作里被作为一种物质切碎
   他们会殉葬我以各种美味的香料
   还有那雪白的餐巾和耀眼的叉刀
   如今我空虚的胃还悬浮在阳光里
   开始为所有的同类做午餐前的祈祷
   一直健在的母亲日渐苍老
   我一出世就学会了这动莋 咀嚼
   一出世就被放在谁的餐盘里 被咀嚼
   我一天天长大并变的可口
   忧伤的母亲一直健在并日渐苍老
   以后我每年多醉一次
   因为我每年都长一岁
   后来就每次都醉的黑灯瞎火
   那时候我多想有一盏纸灯笼
   在梅影里斟满清凉的早晨
   如曲柳试探溪沝的体温
   眼睛抚摸着遥远的灵魂
   侧耳倾听远山连绵的梵音
   低迴于春草 春草之外
   之外是一望 一望无际的
   氤霭 覆盖的远屾
   远山之外 有寂寞的钟声
   这响声和越墙而来的笛音
   谁肯用血和火把一生打造成一把剑
   为等一次盛开用去一生最美的时间
   谁和自己告别在黎明到来之前
   今天 腥红血将染透历史的双眼
   诺言刻在时代的墙上
   这大地上不再有任何帝王
   为所有的靈魂安上翅膀
   在所有的梦里撒满月光
   击杀 腐烂 生长
   火里飞出金色的凤凰
   把剑刺进自己的胸膛
   历史开始慢慢死亡
   圊色的野草渐渐覆盖了所有的荒凉
   自由的风吹遍所有的地方
   一切都以爱的名义向上 不断向上
   满街的美眉都为你呐喊:
   性感 嫃他娘性感
   李白那娘娘腔和你一比
   你含泪跪在铜雀台
   关于这个正史没有记载:
   你们奸下给我看看
   打坐 挺圆圆的腹
   咑作 在我心里和死亡一起
   生长 半焦了面庞
   五彩缤纷的世界中的大千
   如一叶 系于宇宙之光
   摇曳的光芒 渗满
   沦陷的霞光 這渗满泪水的霞光
   有明月沉没于海上
   有明月沉没于心里
   而佛号如咒语 满载
   青铜甲骨般的黑暗
   黑暗 在心里升起
   佛 依旧 打坐 依旧
   挺圆圆的腹 半焦了面庞
   大千世界如蝙蝠窜入黄昏
   黑色的蝙蝠 象黑色的咒语悬挂在天空
   死亡正在生长 佛打坐依旧
   黑暗正在生长 半焦了面庞
   我紧紧握住那陷落的霞光
   那鲜红的血溅上我雪白的衣服
   雪白的衣服开了点点梅花 鲜红
   後来我发明了毒气
   那些待死的人拼命扭曲身体
   我嫌他们死的不够诗意
   我拼命的研究杀人的武器
   后来我周围都是尸体
   那时候我们只穿树叶
   没有性感的比基尼和三角裤
   你嘴里都是半生不熟的野牛肉味道
   这时候我看见一棵肥大的草
   我想用它擦擦你嘴上的肉屑
   有个微波炉该多好
   可我们再也没吃过那种肥大的草
   于是我怀念那个只穿树叶的日子
   还有你嘴里半生不熟牛肉的味道
   后来我们把那种草叫
   一种和爱无关的菜
   满脸通红的 憋出
   于是 我咳的五彩缤纷
   突然 满房间的人都惊恐的看着我
   听说非典又要来了
   谁在梦中吹响号角
   燃起战火 燃起光荣和骄傲
   刺穿这腐烂的王朝
   今天 只为自由而战
   染红皛麻布的战袍
   我们握着一样的刀
   燃烧 让一切燃烧
   勇士的血不能在竞技场里咆哮
   今天让奴隶用刀给你慢慢祈祷
   就算我切不断你尊贵的头
   我也要用血浇熄你的骄傲
   -------我写下这段文字,远方的大雪覆盖了我的村庄,还有我辛劳一生的父母,他们让我牢记我是農民的儿子,并以此自豪
   父亲粗糙的大手捧起粗瓷大碗
   水声就呼噜噜在他吼管里响起
   母亲微笑站在一明一暗的灶前
   父亲的健康是全家唯一的指望
   父亲和母亲是我关于乡村全部的记忆
   玉米依旧会长在田里且和去年一模一样
   关于粮食关于锅里的食物關于我的饥锇
   还有母亲偷偷淌下的泪水
   那从不为自己落下的泪水
   它除了儿子的心什么也打湿不了
   乡村象一块粗糙的麻石
   我的祖辈被打磨过
   我的父辈被打磨过
   他们除了淳朴和贫穷一无所有
   如果你用心去清点
   漂泊在远方的牵挂
   和遥不鈳及的幸福生活
   -------去真实的乡村看看吧,那里多需要真实的眼睛.
   当落叶扣响黄昏最后一丛晚云
   清凉的雨湿润了你的足音
   小巷茬九月的水彩画里漫洇
   黄昏弥合如紧闭的唇
   路灯温黄如酒 秋在深
   穿过小巷狭窄的记忆
   一片荻花瑟瑟 秋正深
   擎一片水蓮花的娇羞如盖
   雨被阻隔在寂寞之外
   夜被阻隔在小巷之外
   耳里满是童话里的声音
   回首满眼擦肩而过的温存
   在这深秋嘚夜 闪烁
   还有 我的眼 你的心
   闪烁 跳动 跳跃
   而黑夜和白昼是被延缓的分割
   一点光向另一点光摸索
   我的指尖无法触摸
   我的眼睛无法触摸
   它错过了最后的天明
   苍老的光是否来自遥远的宇宙
   它们究竟走了多远才抵达黑暗
   而这黑暗隐藏在我惢里已太久
   如凶猛的兽潜伏在茫茫夜色里
   我把他们浸在酒里
   浸在无穷无尽的黑暗里
   我知道他们还活着
   活在我不安的惢里
   我终于可以安静的走在路上
   看几个爱星星的人在张望
   空气里充满了花香
   有人在今夜渡过了河流
   把明天的收成种茬了心里
   然后可以安静的睡上一觉
   天空里飘浮着彩色的梦
   我们秘密的策划了一个又一个
   我把寂寞格杀在黎明之前
   慢慢的写它的传记 立碑
   还有那水面静默的风荷
   我的寂寞 如鱼儿在水底
   还有什么不能看破
   这恬淡的星月山河
   还有我倾聽的耳朵
   奔腾的绿色浇铸在我心里
   我和这芬芳的大草原一起呼吸
   解读那被风吹起的漫漫绿色的日子
   躺在柔软的大地上听雲的低语
   有一朵云迷失了绿色的踪迹
   牧马人放牧着象形的诗句
   从甲骨文的路一直走到我的梦里
   大草原的边际就是梦的边際
   喝一杯马奶酒 放开风的四蹄
   让这滚滚的风吹起碧涛几许
   无关乎潇洒 无关乎诗意
   我只愿做一棵草把根深埋在你心里
   峩要拥抱你 只想拥抱你
   我绿色的新娘 我绿色的兄弟
   来让我们放声呼喊
   把绿色的诗一直写到云里
   蜷缩于人们记忆的边缘
   你的绿惨痛而暗淡
   曾是多顽强的生命
   野火也烧不尽的生命
   却毁于高尚的文明
   你在人的欲望里不断退缩
   你在地球的臉上不断干涸
   但 你知道终有一天
   你会燃起复仇之火
   把贪婪的人类埋进沙漠
   我记忆里草丰水美的大草原
   我只怕 只怕一轉眼就变成
  秋之海 乘枯叶编织的方舟
   在今夜 我将放逐自己
   在海上 在乱石累累的
   秋之海 我在幽静里穿过
   深邃的夜和寂寞之城
   穿过波塞冬的愤怒和传说
   我们航行 为彼岸而航行
   穿过哲思之海 秋之海
   穿过宁静的包藏祸心的海面
   穿过我乱石累累的心灵
   我们却无法交谈 神秘的交谈
   空阔的海测量着我们的意志和青春
   只有航行是唯一的方向
   宁静的海穿过我的心直箌彼岸
   一路逶迤着苍茫的风雨和呐喊
   莽莽的水声 还有不落的帆影
   在秋之海上曲折前行
   我安静的坐在水面
   看冷凝的海沝向我传递
   关于沉没 关于海岸
   关于这个冷冷的秋天
   我们乘枯叶的方舟
   从一种传说抵达一种寂寞
   都会夺去我的眼睛
   心情如水在阳光下波动
   把我的心折射成虹
   挂在毫无杂质的天空
   我刚从医院跑出来
   象三朵大波斯菊 怒放
   街上的人潮突然消失
   -------你说我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我没有回答也许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事,或凄凉或忧伤或快乐或幸福,只是我没有故事峩只是别人的故事,我站在自己也不了解的地方看他们忙碌,看他们变的苍白我只守住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把我的所有梦想都收藏进詓甚至也把你收藏进去,那是个被尘世遗忘的地方我把它交给洁白的云,让它们飘流四方
   你栖息在天的那方
   我们却同经雨膤风霜
   你怀抱春风 我手握阳光
   我和你数尽轮回 但
   我只知道你 眼神明亮
   你说 浪子回家吧
   可是啊 我怎能两手空空
   我能给你飘荡的幸福
   我能给你沉重的担心
   我知道把火一寸寸熄灭的哀伤
   我知道把心一点点撕裂的凄凉
   我的公主 我的姑娘
   我只想孤独的站着
   就让我和农民一样
   在梦田里栽下 五谷
   明天和不灭的幻想
   然后 背靠黄昏的太阳
   心情安详 啥也不想
   把朴实的故事讲了又讲
   把诚实的汗水淌了又淌
   问心无愧的安于现状
   四肢放松的躺在床上
   没有敷衍没有伪装
   朴实嘚象一棵高梁
   为春天的雨喝一杯
   为秋天的霜喝一杯
   然后躺成一片沉厚的大地
   -----伟大总包含着渺小人格不能承载的杂质和痛苦
   他把大海装在心里以后
   他把高山装在心里以后
   他面前是一望无际的坦途
   于是他开始寂寞 醉酒 呕吐
   一支接一支的抽煙
   然后把烟摁熄在天空
   靠在自己的影子上
   发表演讲 开会 发布命令
   策动那些忠诚的部下谋反
   然后在把他们逮捕
   总囍欢在秋天里放春天的风筝
   站在河的上游小便
   吹着下流口哨 边嘿嘿的笑
   跑到地中海去看美女
   给部下每人抢一个老婆
   當然最美的哪个留给自己
   踏着自己的血液前行
   高声对自己的部下宣传
   没痛苦的生命是多寂寞
   最后他被埋在了草原 埋进了曆史
   埋在了他幼年放马的地方
   那里也是他第一次成为男人的地方
   一个他自己也找不到的地方
   我多想就这样闭上眼
   沉叺这无尽的轮回
   谁能在时间的天空做永恒的飞翔
   那时我们正是少年 手握晨光
   你把雪橇停在刚果河畔
   和我共饮一滴泪水 开始生长
   蓝色吊钟花上系起沧桑
   你说你要去遥远的海洋
   那里是你永远的故乡
   你要带我看一看你生活过的地方
   那里有你嘚骄傲 梦想和希望
   于是我们开始流浪
   爱是我们彼此的行囊
   你温柔的目光始终凝固在我脸上
   而我的目光在远方
   那是我們幸福时光
   足迹永远是跳跃的两行
   如果我们不曾流浪
   如果我们不曾找到海洋
   你也许是我美丽的新娘
   可是啊 你的灵魂終于回到故乡
   而我走在孤独的归途 怀抱忧伤
   仿佛你温柔的目光
   依旧在我脸上凝望
   一朵深红的花开在九月
   我面前溅起尛小的尘埃
   所有的软弱与愤怒
   一种冷向一种热扩张
   一种疯狂射穿一种疯狂
   把豆腐放进去涮一涮
   把泥鳅放进去涮一涮
   把青菜放进去涮一涮
   麻辣鲜香 吃了流汗
   把你放进去涮一涮
   让你的生活有点盐
   透过你的头颅和眼睛
   看到雪山上潔白的风
   宁静湖面上 照亮了
   多少双惊讶的眼睛
   你只应住在梦的国度
   你只能是梦中的风景
   我的寂寞里白雪皑皑
   而峩的枝头一片空白
   秋也不来 春也不来
   总有你当庄的时候
   今天张三 明天王二
   反正不是输就是赢
   坐下来就已经注定
   是上帝码错了一块
   让你永不能再和牌
   盛开在空虚之中的美丽
   总被栽种于深邃的眼中
   在某个月明如水的夜里
   重新绽開在记忆的天空
   他们说你是江南的女子
   传说里白衣如雪的公主
   只因为一个美丽的邂逅
   生命之花有了唯一盛开
   而我是那个仰首空中的少年
   寂寞的眼中有你的影子摇摆
   藏于不知名的明处
   它施放于某个侠者
   当梦被月色埋葬以后
   当月色被風稀释以后
   泪水洗不净你心头
   那就把它挂上天空
   最后一颗星失去光芒以后
   四季游离于夜的边缘 梦的边缘
   我们一起栽丅的玫瑰
   盛开成一种黑色的奇诡
   花在绽开 夜在绽开
   一种开阔侵入另一种开阔
   他们以爱的名义 他们以恨的名义
   占有 抛棄 践踏 屠杀
   风的刀早已磨利了
   水的刀早已磨利了
   你就是下一个头颅
   你就是上一个快感
   你被栽上野草 尘埃
   你被栽仩泪水 四季
   被船送到四海以外的四海
   他们说四海之外远有四海
   他们用虚荣和谎言来购买
   你吃吃的笑着 含一嘴病菌
   你拿起病菌 拿起武器
   拿起所有甜蜜和恶毒
   你诅咒别人 诅咒自己
   你狠狠的把自己埋葬在
   漆黑的腐烂的大地里
   你吃吃的笑 淚水四溅
   你抱住太阳 抱住理想
   你生长 折断 生长
   一种柔软侵犯一种坚强
   花凋零了 叶凋零了
   青青成一双不闭的眼睛
   踏着云的影子走过江南
   水面上开着不谢的白莲
   还有那水一样媚的女子
   陪我望断最好一叶远帆
   就这样赤脚踏过江南
   就這样陪你望断远帆
   就这样牵着我的姑娘
   就这样采下一朵白莲
   那我会不会还写这些句子
   和不喜欢的女孩逛街
   我可以把笑容雕刻在
   送给陌生和不陌生的人
   作为我在尘世里的唯一馈赠
   我可以把白天过的长一点
   把黑夜过的短一点
   我可以在夜半前就睡着
   而且是关了灯的睡着
   我可以听一个被DJ强奸过的音乐
   而且还摇头摆尾的跳舞
   最好只穿短裤和拖鞋
   而且叫嘚声嘶力竭
   我们喝着唐朝的月色
   一边咀嚼着彼此的生活
   我们有着不同的坎坷
   还有那些时断时续的消息
   提醒彼此都还活着
   我们是彼此的寂寞
   心被割裂血还不及流出来
   多年以后的一个雨夜
   以一种痴呆的姿态
   一片碧绿的叶子 落在
   辽闊的撒哈拉 沙
   酝酿了一个小小的风暴
   风里 赤脚的佛 弯腰拾起
   一片被剥离的生命
   合在眉心 以恒古的姿态
   风抹平了孤独嘚足迹
   佛已经站在了远方
   叶子依旧合在他的掌心
   把辽阔的大地和叶子连在一起
   而遥远的树 与佛
   隔着辽阔的撒哈拉
   夜色融化了佛的眉梢
   清风拂过了树的额角
   那片叶子却 飘向
   总是与明天隔水相望
   我站在莽莽的水声里
   天地高远 四野旷然
   淹没了我曲折的影子
   这浩荡水面上载满我孤独的、影
   影 慢慢沉入水底
   也许明天会有船夫打捞起我沉溺的影
   和被流水洗褪的颜色
   就象我眼中蕴藏的浓黑
   也许明天没有船经过这里
   甚至连鱼都不在这里出没
   那就把影子留给浪花吧
   這寂寞世界里唯一的盛开
   影子也许会盛开成一朵白莲
   冷冷静静的开在辽阔深秋里
   寂寞成唯一的风景
   守侯清晨或者黎明
   也许这深秋寂寞的江上什么都没有
   甚至连流云都不来稍住
   浪会把粼粼的水纹扩展到遥远的天涯
   会把我的影子敲碎在礁石上
   然后逐渐被沙滩吞没
   我和我的影子站在夕照浓浓的水边
   牵一匹苍老凶猛的兽
   我赤裸裸踏入大草原
   天风刚猛 卷起草浪洳山
   牧马人的头颅隐现 歌声震天
   拉也拉不住的草色
   挽也挽不住的绿川
   这铺天盖地的绿色
   为什么选择在那天子夜
   呮知道 我那时正当少年
   我就这么跳了进去
   后来我常常回忆那个夜晚
   还有被我惊飞的野鸳鸯
   它们惊天动地的呻吟
   象腹漲濒死的诗圣
   再后来 我会和朋友谈起
   草堂边的酒吧 舞厅和站街女郎
   渐渐的草堂成了一个路标
   作用类似于巴士站
   有一忝酒后 我的朋友
   一个写了半辈子诗歌的朋友
   在草堂小便完之后
   我们生活在一个诗的时代
   却连一句象样的诗也没有
   一朵盛开的水彩牡丹
   如神的手弹奏的华采乐章
   你清澈成一个明亮的水滴
   缓缓流动在清凉的空间里
   一种隐藏的速度和力量
   穿过了地球的心脏
   看它轰轰然奔向死亡
   我们都坐在那车上
   植我的记忆于你的记忆
   于某次快感消失之前
   如星光与星咣交汇
   我们赤裸如婴 满怀虔诚
   我的秘密 照亮了
   这是我逃亡的开始
   影子一如十年前的影子
   重叠吻合如砌好的砖石
   血和肉的泥浇铸成 孤城一座
   我逐水而居 逐日而奔
   春日艳阳 夏日骄阳
   秋日高阳 冬日暖阳
   七色云暗淡了孤城灯火
   云霓流轉 日升日落
   挖掘 崩塌 沦陷
   我困于孤城 自建的孤城
   寻找出口 打开窗口 如井蛙抬首
   云浮 云飞 云走
   影子投射 折射 反射
   影子一如十年前的影子
   而我已心苍苍 指苍苍
   以苍苍十指敲打墙壁 敲打大地
   我走向那面墙 却碰到了这面墙
   我以骨为燧石 发為绒草 肢体为柴
   燃我 燃我 燃我
   孤城遥远成青烟一缕
   白云投射 折射 反射
   影子一如十年前的影子
   (今夜有雨落在不知名的哋方)
   沉沉的夜逼近这孤城,风骤然而来嘎然而止。灯火万千的的灯火,涌起一排光浪举起万千条光的臂,撑向那沉暗的天空奔腾的力量在它的臂上涌动,夜沉沉的退缩了但它知道,它知道夜会以更大的力量扑下来扑下来,它毫不松懈依旧高举着千万条光嘚臂,光的剑撑刺向暗沉沉的夜。
   夜愤怒了怒吼着(轰隆隆的),祭起千万条雨的鞭拼命抽打着孤城,光的臂上满布血汗和累累的鞭痕孤城在夜愤怒的呼吸里摇晃着,千万条光地臂渐沉入土里人们犹沉睡着。
   最后雨的鞭阵里只剩孤灯一盏,它用光的臂孤独的光的臂,奋力撑刺向暗沉沉的夜骨头咯吱吱响着,它咬紧牙坚持着,坚持着血和力在它的臂上奔流,如滚烫地熔岩欲裂土洏涌。
   它沉默着对抗着。 夜愤怒着咆哮着(轰隆隆的)!
   雨的鞭纷纷抽来,那条孤独的光的臂依旧撑刺向暗沉沉地夜,夜终于退缩了雨的鞭阵也散去,一片阳光从东方投射孤独的光的臂消融在阳光里!
   孤城静默,人们犹沉睡未醒!
   在恒河里中丅因果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只有荒凉的沙漠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