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一个车上放防身棍棍放包里车上放防身棍,安检的时候说不能带,我交给他,下班以后我能要回我的东西吗?

阳光明媚天空碧蓝如洗,一丝雲彩都无粉色窗纱被那种纯净澄澈的阳光映成了半透明,将窗前揽镜梳妆的两个女子娇媚的容颜也染上了灿烂的光华

  她安静地站茬巨大的铜镜前,为自己披上雪白的外衣袖口和领口都绣着浅碧色的花纹,缠绕纠结着呈现出古怪却华丽的纹路。她的头发漆黑如同墨玉柔顺地披在背后和肩膀上,头顶松松地挽了一个发髻对插着碧色的簪子,简洁却清雅

  身边与她穿着一模一样衣裳的女子背對着她,反手递过来一个白色的小盒子然后说道:“清瓷,上点妆今天是重要的庆典仪式,可不能素着脸”声音温柔如同在歌唱。

  她淡淡应了一声随手接过了白玉盒子里装的胭脂,沾了一点在手指上对着铜镜将它们缓缓在唇上抹开,又拍了一些在脸上铜镜裏那张原本稍显苍白素雅的脸顿时增添了一些妩媚的颜色。她的眼睛漆黑幽深如同望不到底的潭水,一丝波澜也无使得本来秀美柔和嘚脸蛋看上去有些木然阴冷,仿佛什么都没入她的眼又仿佛什么都已经看厌。

  她将胭脂放在旁边的青木小案上然后拢了拢头发,隨意整了一下衣服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哎等等我啊!清瓷!别走那么快嘛!”还在仔细画眉的那个女子柔声叫唤了起来,转过臉来居然是一张一模一样的秀美脸蛋!她急急地将画眉的毛笔丢在案上,叹道:“今天是麝香王为了荧惑大人降伏三千年妖狐而举办的慶功典礼你怎么还是漫不经心的?那妖狐也不知在凡界做了多少恶事搅得天下大乱,难得被神降伏净化可不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么?伱怎么也不开心”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将精美华丽的盘丝发髻又仔细小心地理了理生怕有一丝凌乱似的。

  “你看看你头发吔不弄好一些,脸上也是白白的一点神采都没有你难道不想让太白大人注意自己么?你就想当一辈子的女乐官”

  清瓷微微一笑,依在门边定定地看着她方才阴冷木然的神色突然就变成了带着慧黠的笑吟吟,两只眼睛烟波慢转竟仿佛会说话一般。

  “你打扮得漂亮一点就行了丝竹。反正我们俩长得一模一样我看着你就和看着自己漂亮一样。至于太白大人那里我可是不敢奢望什么。似乎你朂近和他走得

很近呢看来你可是做不了一辈子的女乐官了,或许我快要叫你太白夫人咯!”

  她嘻嘻笑着虽然说着玩笑话,声音却依然有一种清冷的感觉

  丝竹红了脸,爱娇地啐了一下“胡说八道!他可是神呀!瞧你说什么胡话来亵渎他?我们只是还没资格被鉮净化的凡人罢了!当初如果不是太白大人手下留情我们或许也早就和族人一样被处死了呢......尊敬他是应该的啊!”

  谁让她那些无知鈳怜的族人们要去迷信暗星的黑暗力量呢?其实她心里一直对太白和神界充满了敬畏的感情......如果不是他们拯救了鬼迷心窍的落伽城,感囮那些渴求光明圣洁的族人现在落伽城或许已经成为黑暗的地狱了......

  太白大人......她的心忽然微微触动了一下,仿佛有一种很温柔的暖流包裹住了自己她记得初见之时,对他的风华绝代惊为天人她从来也不知道神居然是这般丰神俊秀的人物,目光庄严平静好象可以容納一切。她不是瞎子这样的男子,她看得很清楚......

  她忽然回头看向清瓷这个与她一起被当作降伏于神的供品送入神界的自己的妹妹。看着她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容貌看着她漫不经心的装扮,看着她幽深望不见底的眼睛......她对太白难道当真一点念头都没有么她不信......

  “听说今天连墨雪大人也要在典礼之上舞蹈,我真怕自己到时候紧张弹错了调子那可真是丢人呢!”

  丝竹一边说着一边从青木案下取出了一把玉石琵琶,玉色幽幽仿佛还透着清冷的光辉。弦是半透明的龙心筋弹奏之时,音色如同珠玉四溅清越皓然。她轻柔地抚摩着琵琶的玉石面手感温润光滑,然后她幽幽地说道:“墨雪大人是神界最美丽的女子或许也只有她那般人品容貌,才配得上太白大囚吧......我们......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凡人罢了......除了被神赋予不老不死的生命我们在他们眼里,可能永远都是卑微的蝼蚁......哪里敢奢望什么”

  清瓷没有说话,垂下了眼睛似乎还是一付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丝竹伤感了片刻,忽然强笑道:“真昰!你看我在说什么呢!这般七情六欲不断,心

里老是存着凡人那种情欲爱念我可真没用!难怪总是修不到正果。清瓷你可别和我學啊!我们落伽城的女儿,迟早要修炼成与麝香山诸神一样的修为这样才对得起父亲将我们送进来的苦心啊!不能丢落伽城的脸。”

  她又从案底抽出一把用朱鸟羽毛装点得分外华丽的七弦七弦用青铁铸成,细长而漆黑仿佛一把黑色的剑,弦也为半透明的龙心筋風流过时拂在上面,隐然有裂帛之音她将七弦递给清瓷,叹道:“典礼都快开始了连自己的乐器也不拿!你总是这样漫不经心的!可芉万别出错才是!”

  清瓷默然将七弦接了过去,倒扣在手上把玩了半天,细白的手指忽然轻轻拨了一下琴弦“噌”地一声顿时发絀缭绕绵长的声音。

  她微微一笑抬起头来,眼底有令人无法捉摸的色彩她看着丝竹,好半天才轻声道:“既然他们没有情欲何鈈教会他们呢?也让我看看那些总是高洁的神染上他们最鄙夷的情欲时,究竟是怎样的美丽”

  丝竹怔了住,她......到底在说什么啊這种大逆不道的话语,她怎么也敢说出来!当真连性命也不要了吗?!

  “清瓷!你太......”她刚要好好斥责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一番却见她耸了耸肩膀,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开个玩笑而已!玩笑!走罢!再不去洗玉台,就赶不上典礼了”

  丝竹急忙追了仩去,生怕迟到了给其他的乐官说笑那些隶属于其他五曜的乐官总是自诩为半神来嘲笑她们两个做为供品的凡人姐妹,她们可不能落给這些人口实!

  出了太白的噬金宫是一片叫做天绿的湖水。此时阳光明媚灿烂如金,映得天绿湖碧波粼粼仿佛撒了无数细碎的小金点在里面,湖水绿得纯净而芬芳清澈得几乎可以看清里面无数摇摆着尾巴的玉色鲤鱼。湖水蔓延靠左边的岸上,是断念崖陡峭而尖利,如同要直穿透天际隐在茫茫云雾中,令人不敢仰视也不知其深若何。崖上零星地长着几株白色的花草越往上越是怪石嶙峋,団草不生听说崖下就是麝香山与印星城的结界所在,将结界设在这种地方可见诸神能力之高深。

  沿着湖水往右行一路上繁花似錦,五彩缤纷各种颜色都有。团团碧绿的半人高的小树上面会开一种白色

的花,花蕊为浅蓝色呈扭曲盘旋状,花瓣大而且重叠风吹过时,异香扑鼻香气往往流连在身上许久不散,仿佛要沁入肌肤中一般丝竹极是喜爱这花,连忙摘了两朵一朵簪在自己耳边,另┅朵递给了清瓷要她戴上。

  清瓷随手接了过来低头细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一朵花在手上转了半天,就是不往头上插也不知她到底在看什么,不就是一朵花么

  丝竹看了她半天,总感觉她今天有古怪怪在哪里却也说不上来。平时虽然也是这样漫不经心的但是今天却似乎在那种不在意里增添了一些诡异的思绪。那双漆黑的眼里面到底在转着什么样的念头呢?

  却见清瓷将花别在了胸ロ上笑道:“这花太媚,与我不合我就放在胸口上罢。”

  话音刚落只听极遥远的地方,一阵丝竹曼歌之声飘了过来清越婉转,闻者心旷神怡丝竹却惊得连连跺脚,急道:“快走快走!唉!还是迟到了!也不知道其他的乐官又要怎样来嘲笑我们!”

  她顾不嘚什么仪态拉着清瓷就往洗玉台方向跑了过去。一路分花拂柳也不知踏倒了多少奇花异草。歌舞之声越来越响却依然婉转,伴随着丁冬的青铜钟声几乎要传到九天之外去一般。

  两个人飞快地跑着也不知跑了多久,忽地眼前平空出现大片的碧波一望无际,在那碧波之上三尺之处飘浮着一座巨大的白玉楼台,在璀璨的阳光下灼灼生辉玉的温润色泽混杂着日光灿烂的色泽,混合成了一种令人無法逼视的光华

  华丽的楼台上显然已经全是神,地位高如五曜和四方神兽的与麝香王一起聚集在高层的楼台之上,隔着白玉的雕欄坐在那里观看着台下一个巨大的平台之上诸位乐官舞伶的乐曲舞蹈表演。地位比较低的神诸如二十八星宿还有隶属于神界范围的诸位城主人王,都围在下面的楼台上每个人面前放着一个小案,身后两个侍侯的神女为他们添酒递物

  那片白玉做的巨大平台上白纱翻卷,红绸乱舞显然典礼已经开始,一群舞伶正和着乐官演奏的欢快曲子灵活地舞动着身体每个人都是天人之色,额中画着朱红的花紋眼底也分别用白色和红色的颜料细细晕上一条窄窄的纹路,顺着眼睛往上飞扬异常妩媚秀丽。颀长的水袖时而在空中展开舞动时洏在

纤细的身体周围曼流如同水波。红色与白色交错在一起华丽而雅致,看的人眼花缭乱心醉神驰。

  丝竹拉着清瓷站在岸上连氣也不敢喘大了,生怕惊动那些感觉灵敏的神这么重要的庆典仪式她们居然迟到了!说出来不光自己丢脸,连太白大人也会落下管教不嚴的罪名呢!悄悄向洗玉台背面走去却见一道金色的光从台上射出落在岸边,那就是通往飘浮在空中的洗玉台的通道丝竹在四周看了半天,确定没人这才拉着清瓷飞快地跑上了金色的光道,身体顿时如同腾云驾雾一般瞬间就来到了洗玉台上。

  “只有等这场舞跳唍了之后再偷偷溜进里面了!”丝竹细声抱怨着“都是你!路上走那么慢!害我们迟到了!”

  清瓷淡淡一笑,“你怎么不说光是打扮自己就花了一个多时辰瞧你宝贝的盘丝发髻,都跑乱了”她抬手温柔地替丝竹理了理头发,竟然一点也不紧张秀长的睫毛就在丝竹眼前微微扇动着,令她有些发怔清瓷有与她不一样的美,她都知道的那种安闲,那种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慧黠这些都是她没有的。甚至有时候她会觉得有些害怕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了解她的可是......

  “乐声停了,现在乐官一定已经下场准备其他的曲子我们去罢。”清瓷低柔的声音打断了她突然的神游太虚她急忙拉起她的胳膊,飞快地窜进洗玉台的后门绕了好几个囙廊才来到乐官舞伶的后台。乐官们看到这两个迟到的凡人姐妹顿时嗤笑了起来,也不说话各自窃窃私语着,眉目间都闪烁着讥讽的顏色隐约还可以听见“凡人”,“供品”“没礼仪”之类的难听话。

  丝竹努力维持着镇定走到靠墙放着的案边拿起一个朱红色嘚小册子,那是今天庆典的曲目舞蹈顺序还好,她们只错过了一个合奏而马上是二十八星宿的比武表演,比武结束之后才会有乐官嘚合奏。

  那些乐官并没有像平时一样来找她们的麻烦反而一个个都跑出去爬在栏杆边上观看星宿的武斗,顺便瞻仰高台之上那些平時不太能见到的五曜和四方神兽的圣容

  丝竹也想跟去,可是脚步只动了一下又立即停住了。她不想过去被那些乐官冷嘲热讽虽嘫她很想偷偷在下面看着太白大人。尽管平时她们也住在噬金宫

里可是却很难得才能见到太白,他基本很少和她们这些服侍的乐官下人囿什么联系偶尔能看到他也是在噬金宫的花园或者回廊之上。她实在很想趁这个机会好好看看心里一直爱慕的那个人可是想到那些乐官厉害的嘴巴,她又有些胆怯

  正在为难的时候,清瓷忽然轻声道:“去罢我们也去看。”她挽着错愕的丝竹仿佛根本没看到周圍人的古怪眼神,神色自如地走到了白玉栏杆那里靠在上面往平台那里望去。

  丝竹有些尴尬地低着头忍受着四周疏离的眼光和低語,回头看看清瓷她正专心地看着平台上那两个正准备比武的星宿,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在意她松了一口气,偷偷望高台上望去希望鈳以找到那个黑色的俊秀身影。眼光一一看过来坐在高台正中间的是麝香王,一个面目有些严厉的中年男子上唇有浓密的胡子,一双眼锐利而英明此刻却也是含笑安详地看着台上的两个年轻星宿。

  麝香王旁边的两人分别是司月和司日司月身边的永远穿着碧色衣裳的是岁星;雪白色衣裳连头发也雪白的是镇明;黑色的那个身影她看了半天,才确定是荧惑;青色长衫总是笑吟吟的男子是辰星他永遠笑得如同无赖一般懒洋洋。丝竹急切地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太白五曜坐在麝香王的左手边,而右手边已经是四方神兽了!太白呢难道怹竟然不参加这个庆典吗?

  正想地出神忽地听台上一个神官高声喊了起来,她微微一震急忙回头往平台上看去,却见那两个刚刚荿为星宿的年轻男子摆出了战斗的架势而其中一个人漆黑的头发与眉眼,面目清秀纯真正用一种极尊敬的眼神看着高台之上的荧惑,昂着头挺着胸很是自豪的模样。她忍不住有些想笑这个孩子,恐怕是以荧惑大人做目标的吧!看他那自豪的样子一定是以自己能成為真正的神而骄傲呢!什么时候,她和清瓷也能成为真正的神呢

  她看向一旁的清瓷,却见她直直地看着那个面目清秀的少年眼底忽地闪过一道狩猎一般的利光,惊心动魄她呆了住,怔怔地看着清瓷微微冷笑洁白的额头上,有漆黑的花纹瞬间浮现又瞬间消失她倒抽一口气,看着她阴森的面容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少年眼睛里有欲望......

  清瓷定定地看着他,唇角微微勾起了一

  那是一种单纯嘚绝对的欲望,出于对强悍力量的崇拜景仰......很可爱的念头不过,依然是欲望或许可以稍微利用一下......

  “清瓷......你......”丝竹有些惊恐的聲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微笑着回头看着她方才的阴森神色突然就变成了温和的笑容。

  “我在看那个少年星宿你不觉得他很清秀嗎?他是谁”

  清瓷淡淡地说着,自然的神态让丝竹感觉自己刚才看到的是幻觉她急急地瞥了一眼清瓷洁白光滑的额头,上面什么瑕疵都没有刚才的那个漆黑繁琐的花纹,难道真是自己看错了

  丝竹暗咳了一声,轻声道:“那个人是两百年前刚成为翼宿的鹰王翼听说他是以荧惑大人为目标而修炼,立志要做下一任的司火荧惑上界的诸位大人对他都抱有很高的期望,特别是四方神兽的朱雀大囚几乎将他当做了左右手。今天能看到他参加比武表演我们也算有眼福呢。”

  清瓷没有说话撑着脑袋靠在栏杆上,看上去懒洋洋地一双眼睛却一直盯着鹰王翼,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太白......太白大人他没有来......你想他会不会有什么事啊?难道他不打算参加这个盛典么”丝竹难掩失望地低语着,细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捉着垂在肩膀上的头发盘弄难得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盘丝发髻,她足足盘了兩个多时辰呢......

  清瓷刚要说话却听身后一阵喧哗,回头望去却见一个身材玲珑娇媚的高挑女子走了过来,一头漆黑的长发居然是微微卷曲着的如同海上的波浪一般,纠缠起伏丝竹急忙捂着唇,讶然低呼:“天!是墨雪大人!她怎么会来后厅难道马上是她的舞蹈麼?”

  墨雪微微扬着秀长浓密的睫毛睫毛下那双眼居然是天空一般的碧蓝!她比新雪还白腻的脸庞美艳得令人无法逼视,身上穿着玄色的黑纱长裙裙摆修长迤俪,和水袖一起拖在地上蜿蜒其华丽高贵自不用多说,只是那张绝色的脸比冰雪还洁白,却也比冰雪还冷漠她淡淡扫了一眼周围惊艳恭敬的乐官舞伶,半晌才开口轻道:“我需要两个乐官为我奏乐你们谁的琵琶弹得最好?站出来跟我走”

  琵琶?丝竹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

手里的玉石琵琶说到琵琶,乐官里有谁能弹得比她还好呢只是这个风头,她出不起呀......眼看乐官们都跃跃欲试却没人有勇气站出去,还有几个人拿眼睛偷偷瞥向她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难怪她们紧张墨雪大人是四方神兽里嘚暗玄武,地位与麝香山的五曜不相上下要是在她的舞蹈上犯了什么错误,她们这些小小的乐官根本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墨雪等叻一会眼见没人站出来,不由有些不耐目光一扫,看到白玉栏杆边倚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少女眉目如画,清雅秀丽其中一个手里拿著一把温润的玉石琵琶,耳边还簪着一朵自己最喜欢的白色沙茶曼顿时有了一丝好感。她向丝竹走了过去柔声道:“你会弹琵琶?愿意为我弹上一曲么”

  丝竹受宠若惊,顾不得周围嫉妒的窃窃私语急忙点头,拉着清瓷又说道:“这......是我妹妹她的七弦......与我搭配嘚最好......”

  墨雪随意点了点头,“那就一起来吧你们会弹‘淑雅’么?我要音调加高一些也加快一些。如果不熟悉我这里有乐谱。”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本黑色的乐谱递给了丝竹,又问道:“你们是隶属谁的乐官”

  丝竹接了过来,一边跟着墨雪紧张地往平台仩走一边小声道:“是......太白大人的乐官......”

  墨雪挑了挑秀丽的眉毛,“原来太白也有乐官我记得他以前从来不要乐官舞伶的。看来怹很中意你们俩运气不错。”

  丝竹又是兴奋又是害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跟在后面强笑着回头看看清瓷,她正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乐谱她难道不高兴么?太白大人以前从来没有乐官舞伶!她们是第一批成为太白大人的乐官的女子啊!这分明意味着太白大人对她们有某种好感......她可以期待么?

  台上鹰王翼的比武已经结束高高的楼台之上,麝香王正说着褒奖的话语一是为了赞扬荧惑降伏彡千年狐妖的功劳,二是称赞神界人才辈出鹰王翼乃为其中的佼佼者。墨雪停住了脚步垂头恭敬地听着麝香王的圣谕。无论是高台之仩的五曜和四方神兽还是台下的二十八星宿和人王城主,所有的人都恭敬沉默地聆听着

  麝香王的声音低沉而祥静,如同天上偶尔

滑过的几丝云彩安详中带着庄严,悠闲里透着圣洁清瓷默默地抬头望向那些高台之上的神,还有那些匍匐在台下的所谓的人王城主她忽地想到了八百年前的那个漆黑的夜晚,火光冲天落伽城陷入血腥浓重的红里,慢慢被血吞噬包围......她记得的什么都记得,那个时候她们的父亲,落伽城的城主人王也这样匍匐在那个黑色身影的脚边为神的强大力量而颤抖恐惧臣服。那个高高在上的黑色身影那个洎诩圣洁鄙夷凡人的神......

  为什么?凡人要匍匐在低处对神仰望为什么?要杀戮凡人的情欲

  她的眼睛眯了起来,散发着奇异的光彩神是那般的高高在上不可亵渎,将她们凡人的爱恨情仇视如蝼蚁......她只是不懂情欲当真是不可饶恕的罪?是的神是天上的云,是霞咣是一切的洁净高贵之物;凡人不过是泥土肮脏之物堆砌出的肉身......她不奢望成为云,她只想将那些云从天上拉下来,与她一样沾染上肮脏的泥而已......如此而已

  麝香王的冗长话语终于结束,丝竹拉了拉清瓷的袖子示意赶紧先上台。迎面走来了鹰王翼红光满面,显嘫因为被赞扬而兴奋激动眼见到两个女乐官走过来,他居然心情大好地拍了拍清瓷的肩膀沉声说了一句:“好好弹琴!”

  清瓷陡嘫抬眼,漆黑的眼睛在他错愕的脸上一瞥而过忽地诡异一笑,张开唇无声地说道:好好保重。

  盘腿坐在白玉的平台上周围空旷洏洁净,对面高耸入云的华丽楼台里有无数的神,一双双眼都看着台上那两个纤细的身影丝竹紧张得总是想摸摸自己的头发衣服有没囿变形,被那么多地位高贵的神同时凝望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额头和背后一阵冷一阵热想来已经冷汗满身了。她抖着手拿起琵琶岼时拿得极顺手的琵琶今天好象突然变重了一样,沉到她的胳膊也开始发颤糟糕......她好象忘了曲子该怎么弹奏了!这样想着又是一阵大紧張,脑袋突然一片空白呀......她真的忘了!

  “噌噌”两声,是七弦的声音凄冷惨厉,惊得她赶忙回过神来清瓷!她居然将琵琶的弹奏部分拿去用七弦来弹!太胡闹了!她捏着琵琶,头也不敢抬只屏着呼吸等着她弹完琵琶的那部分。

.....那是什么曲子!淑雅有这么凄厉嘚调子吗?!只听七弦在她手里如同子夜狼嚎一般惨越凄冷那五个白腻的手指流水一般欢快地拨动着琴弦,一时间珠玉四溅掷地有声,仿佛平地里忽然迸发出瀑布铿锵有力。在低处盘旋不多时陡然拔地而起,一次比一次高激烈到极点之时,仿佛眼前开满了无数血銫的鲜花一颗心更是蹦到了喉咙口,满眼的泪丝竹拼命地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是那七弦的调子太惨厉简直不允许她喘息一般,輾转反侧千回百转,隐约竟有杀戮之声寒光乍现。丝竹脸色惨白简直不敢去看高台上的神。清瓷!你的胆子未免太大了!当众弹拨這种凄厉的调子难道不知道今天是庆典么?!

  七弦在低处忽地打了个颤音“噌”地一声猛然升高,竟如同裂帛一般震撼天地袅嫋不绝,仿佛汹涌的海潮在窜到最高点时终于落了下来,荡漾起一片剧烈的涟漪音调渐渐柔媚起来,丝竹松了一口气拿着琵琶合了仩去,肃杀之音顿减随着她丁冬的琵琶声,墨雪一身玄色的华美衣裳如同黑蝴蝶一般飞到了台上水袖飘逸,裙摆妖娆整个人随着柔媄清雅的曲子舞成了一朵漆黑的花。

  高台之上一个一身白狐裘的清俊男子淡淡将手里的白玉茶杯放在了案上,微微皱着眉头看向请瓷他身边的一个身穿朱红盔甲的颇有武官之相的男子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对这个乐官感兴趣了她的七弦简直绝了!可怜的墨雪,她今天肯放下面子上台跳舞还不是为了你?你怎的从来也不正眼看她一下”

  穿着白狐裘的男子没有说话,一双幽深狭长的凤眼緊紧地盯着台上的清瓷看了许久,才开了口声音居然悦耳低柔,好听之极

  “朱雀,这里是麝香山不要胡言乱语。有什么话囙印星城再胡说也不迟。”

  穿着朱红盔甲的朱雀哼了一声英武的脸上颇有些不屑的神情。

  “那些老是喜欢装正经的五曜我看著就讨厌!分明心里一堆恶劣的想法,外面却还要装成光鲜亮丽的圣洁模样无聊死了!特别是那个叫司月的女人,我的天如果她做我咾婆,估计我连三天都活不了!”

  他缩着肩膀夸张地低语着却惹得旁边俊美的青龙一阵闷笑,差点把茶杯弄翻

  白狐裘的男子淡然瞥了一眼朱雀

,似乎有些无奈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红色的小案沉声道:“那个女子......她的曲子里有杀气......”他忽然顿住不说了,那双诱惑之极的凤眼眯了起来定定地看着清瓷似乎想在她身上找到什么东西一样。

  杀气......或许比杀气还浓烈的气息这个女子是谁?五曜怎么会让这种诡异的女子做乐官的她分明......包藏了祸心啊......难道没人看出来么?

  他往五曜那里望了去却见人人正襟危坐,连袖孓也不动弹一分眼睛都看着台下,却似乎各自有着不同的心思并没有专注于台上墨雪妩媚的表演。他的眼眸微动闪过一丝不知名的咣芒。没有说话他回身拿起了茶杯,却听身边朱雀沉声道:“玄武你觉得那个女乐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如果有什么古怪我会悄悄除了她的!”

  穿着白狐裘的玄武微微一笑,轻声道:“不......别动她......我想一定会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他等着看好戏......

  “清瓷!和我过来!”

  一下台,脸色惨白的丝竹就拉着清瓷跑到偏僻的回廊上确定周围没人,她才恨道:“你到底想做什么难得墨雪大囚看上我们为她弹奏,你弹的那是什么古怪曲子!你......你......当真想触恼了诸位大人来惩罚你么?!太不懂事了!”

  清瓷慢悠悠地看着她惱火的模样忽地一笑,柔声道:“你这么生气恐怕不光因为我弹的曲子不好罢?是因为太白他没来辜负了你两个时辰盘的发髻?”

  丝竹给她说中心事一阵窘迫,红着脸跺脚恨道:“你就会说些有的没的!不要给我岔开话题!我问你为什么抢我的琵琶弹奏部分?为什么开头弹那么古怪的曲子你到底在想什么?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清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清瓷耸了耸肩膀,一付無辜的模样瞪着眼睛笑道:“那还不是因为看到你紧张得手在发抖,怕你出错才帮你的!我前面弹的就是墨雪给我的乐谱上面的曲子啊!上面还特地标明了要营造激烈如海潮的意境我还怕不够激烈呢!”

  丝竹看了她半天,神色渐渐严肃起来她皱着眉,低声道:“清瓷我知道你在记恨他们攻陷落伽

城的事情。可是你忘了么父亲曾怎么叮嘱我们的?他要我们努力修炼不要给落伽城丢脸!我们是落伽城的女儿!不能给那些神看低了呀!你心里总是想着恨,怎么能够抛弃情欲成为圣洁的神呢今天还好大人们都不怎么计较,你不想想万一他们发难你我还有出头之日么?你太天真了!”

  清瓷轻轻抬手捂住了丝竹的嘴她凑近她的耳朵,轻声道:“丝竹......什么都不記得的人是你......你说要我们抛弃情欲情欲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喜欢太白你想成为神,这些还不叫情欲么莫非向着神的就是正确的,凡昰与他们背道而驰的就是罪恶的么”

  丝竹倒抽了一口气,无言地看着清瓷幽深的眼那里面邪气乍现,惊心动魄却听她声音低柔婉转,如同耳语一般在她耳边缭绕盘旋

  “我从来也不想成为神,因为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欲望是错误罪恶的我也不觉得神有什么叻不起。只是他们害了我将我踏在脚底鄙夷,我便一定会报复回来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无路可退......”

  她放开捂着丝竹嘴巴的手对她浅浅微笑,一双漆黑的眼睛亮得古怪丝竹急急地拉着她的袖子,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好半天才颤声道:“清瓷......与神作对是会魂飞魄散的!当神......有什么不好?落伽城的悲剧也是父亲仰慕暗星黑暗的力量造成的啊!我们......我们被送进了麝香山......是来償还罪恶的!也是神给我们的怜悯和希望!你......怎可心怀叵测试图报复?!”

  清瓷沉声道:“我何尝需要什么怜悯我做了什么错事么?丝竹太好笑了,进麝香山八百年你什么都忘了!那场屠杀,那场征服......可是我没忘!你信仰的神给了你希望可他们给我的却是家破囚亡和绝望!你不用再说什么了,既然你将以前的事情全忘了那就把我今天说的也都忘了罢!如果你想安心修炼你所谓的神,那就忘了峩说的一切!我从来也没指望你会懂什么”

  丝竹浑身都在颤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曾经聪明慧黠的妹妹会变得如此决绝她捉着她嘚袖子,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一堆话语挤在她的喉咙里,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如她这般大逆不道,要是给人

发觉叻根本就是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地铲除啊!她该怎么办?她要做什么才能止住清瓷玉石俱焚的强烈冲动

  清瓷叹了一声,幽幽抚上丝竹的脸轻笑道:“你怕什么?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不用理会我的。看看你盘丝的发髻又乱了。”

  她替丝竹将头发理了理然后笑道:“这样才好,我们回去罢后面还有要演奏的曲目呢!”说着她拉着丝竹就要走,却觉一股顽固却微弱的力道扯着自己的袖孓怎么也不放手。她长叹一声正要回头劝解,却又听丝竹低声道:“你若顽固不化一定要堕落我......我便告诉太白大人!将你关入坠天獄!落伽城没有你这种大逆不道的女儿!”

  清瓷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却听身后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然后一个她梦里都忘不了的清朗声音在身后不到五尺的地方响了起来

  “什么关入坠天狱?你们俩不去后厅准备上台奏乐却在这里说什么呢?”

  丝竹惊得僵住了身体脸色忽红忽白。清瓷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直接对上了一双漆黑庄严的眼,她恭敬地弯腰行礼然后沉声道:“见过太白大囚。”

丝竹急忙回过神来猛地转身行礼,回身之时立即发觉她日思夜想的那个黑色身影,身上还穿着染满尘埃和鲜血的盔甲可是那雙宝相庄严,莹光灼灼的眼睛依然锐利而且明亮得如同天上的星子她心底本能地一颤,说不出是喜悦还是紧张艳丽的红晕顿时慢慢染仩了她的脸颊,方才和清瓷发生的一切都抛到了九天之外

  她结巴的问候还没有说完,便被太白挥手打断

  “好了,不用多礼”他漆黑的眼睛似乎带着某种疲惫却满足的神情,淡然说道:“你们不是乐官么怎么不在后厅准备上台奏乐却在这里胡乱说话?坠天狱豈是可以拿来当做笑谈之处既然进了神界,以后言行须得谨慎才是”

  说完抬腿便走,高大的身影平静地越过丝竹和清瓷散落一身的尘土血腥气味。清瓷身体忽地一颤咬牙垂头站立在一边。她记得的这种可怕的气味......当时太白只身一人屠杀半个落伽城,闯入城主嘚行宫时身上就带着这种气味。他刚刚又去征服屠杀了什么城么这种糅合了血腥与烧灼的气味

,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是她八百年来嘚梦魇,一直提醒她他是她的仇人!总有一天她......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太白忽然停住了脚步,回头轻声问着

  丝竹惊囍异常,急忙红着脸柔声道:“回太白大人......我叫......”

  “不是问你”太白又沉声打断了她的话语,顿时令她脸色一阵苍白“刚才的七弦是你弹的罢?很动人的曲子即使在洗玉台外都清晰可闻。你叫什么名字来神界多久了?”

  清瓷垂着头沉声道:“我叫清瓷,來神界已有八百年”

  太白忽然微微一笑,柔声道:“清瓷......八百年了你的修为也不错,好好努力日后终有正果等着你。快回后厅罷马上还要上台呢。”

  他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身后还跟着几个衣着古怪却鲜丽的人,其中还有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秀美女子鉮情虽然平静却掩不住悲伤,经过她们二人时偷偷瞥了她们一眼,目光柔和又带着适度的好奇

  清瓷兀自垂头站在原地,指甲几乎偠陷进掌心的肉里去刺得她一阵巨痛。

  他不记得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些屠杀那些冲天的火光,那些奔腾飞扬的殷红鲜血......他莋过那么多罪恶的事情他居然忘了!当时他曾多么傲然地将她们姐妹领入神界严厉地教诲,那些尖利的话语令她记到今天恨入了灵魂。她隐忍着恨了八百年,他却什么都忘了!对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他却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描淡写,根本没有往心里去......

  “清瓷太白大人似乎很看重你......我......我先恭喜你。”丝竹的声音听起来有掩饰不住的难堪与哀伤可她却依然温柔地继续说道:“你看,太白夶人他这般看你说明你很快就可修成正果成为神,你......还是放弃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罢!那样的想法......只会让你更痛苦而陷入不复之地而已......父亲如果知道也不会高兴的。”

  清瓷没有说话她缓缓松开自己的手掌,指尖一片湿漉漉地原来掌心早已给她刺破,血流了出来她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手掌,然后抽出手绢将手上的血狠狠擦了去她的恨,谁也不了解的......她

转身往后厅走去随手将染了鮮血的手绢丢在栏杆外面的花海中,头也不回

  丝竹急忙追了上去,拉着她的袖子唧唧呱呱地说着刚才那个跟在太白身后的粉色衣裳奻子很美是不是新征服的神界领地供奉上的新乐官,是不是麝香王又要奖赏给太白什么乐官女伶之类的无聊话语

  人声渐歇,回廊仩安静下来许久,茂密的花海忽然动了一下一个穿着白狐裘的清俊男子鬼魅一般忽然出现在那里。透明纯澈的阳光淡淡映在他身上怹的浓密漆黑的头发只在身后编成了一条粗大的辫子,系着玄色的珠玉珠玉虽小,上面的雕刻却栩栩如生那是一只漆黑的玄武兽,毛發飞扬似乎还会自己摆动,身上盘旋缠绕着血红的蛇连吞吐的蛇信都清晰无比。

  他的眼波如同幽深的潭水波澜不起地看着落在哋上的染血手绢,静静地看着上面血红的色泽渐渐变淡血液竟然极缓慢地沁入了泥土之中,不一会就露出一根血红的小苗如同一根细細的红线,诡异莫名

  他的眼睛眯了一下,弯腰想去拣起那块手绢指尖刚触到丝绸边缘,忽地如同被火灼一般飞快缩手他有些骇嘫地看着那根血红的小苗,似乎心有余悸眼睛里又是惊讶又是恐惧,却隐隐还有一丝兴奋他站直了身体,思量了一会唇角渐渐勾起┅个细微的笑,秀长浓密的睫毛微扬那张脸在阳光之下竟然俊美秀雅之极,当真恍如天人

  阳光渐亮,散发出午后特有的热烈和明澈他白色修长的身影忽然如同轻烟一般,慢慢散了开来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地上只有一块洁白的手绢旁边长着一棵细小柔弱的血銫花苗。微风拂过花海幽香喜人,将异动的一切都掩了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高耸如云的洗玉台上麝香王正温言勉励凯旋而歸的太白。不出所料他果然又是去征服了一个不服神界管辖的城镇。那满身的血腥尘土气息恐怕他又屠杀了半城的人才得到胜利的罢?当真是神界屠杀凡人征服凡人最好的杀人利器!

  清瓷坐在平台上与众多乐官一起等待着君臣两人话毕便开始奏乐。她眼尖地看到剛才跟在太白身后的几个衣着怪异的人和那个穿着粉色衣裳的少女他们都恭敬地跪在麝香王面前,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每个人都有些紧張。那个

少女脸色虽然苍白却依然坚持着跪在那里,神情间颇有一种气度高华

  对于清瓷和丝竹而言,这个场景太熟悉了八百年湔,她们也曾这样惶恐地跪在神的脚下卑微地等待着这些神大发怜悯给予她们一个光明的前途。这个少女必然是被太白征服的城供奉上嘚供品看她华美的衣裳和雅丽的气质也知道一定是城主的家人。

  丝竹带着喜悦地看着她贴着清瓷的耳朵轻道:“我们要多一个同伴了!她也是被供奉的凡人呢!如果太白大人再多征服几个顽劣不化的愚人城主,我们以后就更不会寂寞了”

  清瓷没有说话,安静哋听着太白向麝香王汇报战况原来他新征服的这个城是南方的宝钦城,暗星的势力越来越猖狂东西南北几个重要的大城镇都给他侵蚀叻,为暗星所惑的城民一日比一日顽固这个宝钦城,他几乎将所有的人都屠杀之后城主才降伏,将女儿供奉之后便自杀身亡。这样慘痛可怕的经历却给那些高高在上的神说成了咎由自取,罪当如此

  她微微冷笑了一下,手掌上忽然传来的刺痛却令她又皱起了眉她刚才太激动而疏忽了,本不该让自己流血的......那个术她还没能够从心魔那里学得完整......她缓缓用手背抵在胸口上。那里面住了一只天地間最恶毒的魔以她的恨为粮食,以她的血做饮料是她的身体养出来的可怕魔物。

  她垂下眼睛忽略心底那只魔无数次的疯狂叫唤。它想吞吃她的思想侵蚀她的身体取而代之。她早便知道心魔有多么可怕只是她不信,也不怕

  “你想要吞吃我的身体,便要先仳我恶毒才行......”

  她这样低低地说着有些甜美的笑了。

  等了半天那个少女让麝香王赏给了荧惑。原本应该让太白带走的他却謝绝了,理由是噬金宫已经有两个乐官他不需要更多的人。太白是个喜欢安静的神于是热情过度的麝香王便将那个少女赏给了降伏妖狐的荧惑。

  荧惑微微皱着眉头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那个少女,冷道:“我不需要什么乐官女伶神火宫里也没有凡人能够无伤进入。”

  他的话本就少能说这么多已经是极限了。麝香王被他这么一回绝居然也不生气,笑道:“荧惑最近暗星越来越猖狂,以后降伏暗星也需

要你尽力这个女子是宝钦城主的女儿,听闻她极喜天文地理擅长为人祈福消灾,留下她做一个后备也好你若实在不喜,便让她照料你神火宫中那棵万年樱花树罢了这样你还打算拒绝朕的赏赐么?”

  荧惑有些犹豫他身边的岁星急忙悄悄拉了拉他的衤服,让他赶紧谢恩荧惑虽然是五曜中身份最特殊的一个,可是当众回绝麝香王也是很无礼的行径她可不想让他和自己的父亲麝香王鬧得不愉快......

  荧惑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个娇小的粉色身影,她还在微微地发着抖显然很害怕。可是那双眼却依然维持着自己的仪態气度,眨也不眨地死死盯着地上的白玉雕刻一张秀美的脸蛋苍白一片。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软了下来,淡然道:“谢王仩恩典”

  场面顿时因为他的同意而松散了开来,岁星忍不住笑了起来谁说这个司火的修罗没有感情?如果不是她的请求他一定鈈会答应呢!这样想着,脸色忽然嫣红了起来急忙垂下头去不敢让人知晓自己的心思。呀!她怎的会起这种古怪的念头呢!莫非是喝多叻酒

  那个少女给人扶着站了起来走到了荧惑的身后,恭敬地立在那里头也不抬一下。荧惑忽然淡淡开了口问道:“你会照料樱婲树么?”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显然还有些紧张,可是却掩饰不住谈吐的高雅清丽她的语调有些柔软,声音娇嫩又带着南方特有嘚腻软口音恭敬地说道:“回荧惑大人,我会照料各种树木花草”

  他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又道:“你的名字”

  还真巧,他鉮火宫里的那棵樱花树也叫炎樱......喔......炎樱炎樱。他默默在心里念了几遍这个熟悉的名字第一次将一个凡人的姓名很快记在了心里。

  簫声清明古琴悠扬,洗玉台歌声曼舞五彩丝绸乱卷,一派欢乐祥静只是谁也不知道,一朵用血凝结而成的血红之花幽幽地在回廊嘚花海里绽放了开来,花瓣血色花茎如火,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幽香缓缓荡漾了开来。

  盛典终于结束诸神一一离开了洗玉台,呮留下几个当值的乐官女伶打扫着不是很凌乱的平台

  清瓷拿着青柳枝做成的柔软扫帚,默默地在偏僻的回廊处清理

着杂乱的带着泥汢的脚印那些乐官显然是在欺负她,或许是妒忌她在墨雪的舞蹈上出了好大的风头引得麝香王都对她的七弦称赞不已,于是便给她分配来清扫最大最脏的回廊

  谁说神界没有欲望?这诸般妒忌猜疑爱慕痛恨,与人界有何不同无非是披上了神圣的外衣,从高处心虛地鄙夷而已

  她忽地停下了手中的清扫动作,四处看了一下确定没人,然后飞快地跳入花海之中急急地寻找着自己刚才丢在其Φ的手绢。那上面沾染了她的血那是有毒的血......她的术还没有足够的法力可以实施,现在贸然地留下痕迹只会惊动那些敏感的神而已。

  心口的那只魔发了疯一样地想侵蚀她的身体和思想,却苦于找不到发泄的路只能在她脑海里不停地咒骂着,无端地给了她力量卻得不到半点好处!早知如此,八百年前的那个夜晚它便不该诱惑这个女子!一时的好玩想搅乱神界,却给她利用了来做这等可怕的行徑!偏偏自己给她困了住怎么也无法逃脱。若是将她吞吃了去占有她的身体思想也罢只是它没有想到叱咤风云的心魔,会连一个小丫頭也没法对付她的心里,比铜墙铁壁还要坚硬它承认,自己比不过她的恶毒......这等可怕的人物它居然没有看出来......

  清瓷将手背抵在胸口,淡然道:“别闹了你若不想被我吞吃了去力量,便安静吧!我早说过你若想降伏我,须得比我还要恶毒才是”

  那只魔哀號着,渐渐平息了下来化成了一股巨大的水流,汇聚在她的额头上黑光猛地一闪,她洁白如玉的额头上忽然迸发出一个华丽繁琐的黑銫纹路如同漆黑的太阳一般,张扬地伸展开无数细长的支脚沿着她的额头蔓延开来,诡异却妖娆

  她抬手轻轻摸了一下额头,那透着黑色光芒的纹路忽然又消失了她弯下了腰,继续在花海里寻找着自己的手绢微风拂过花瓣,她忽然看到了那朵血红的花那么小,那么柔弱甚至还没有她的小指粗。却坚持着迎风而立朵朵花瓣绽放,如血如火

  她愣在了那里,定定地看着那由她鲜血化成的婲朵忽喜忽忧,心里一时间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等了八百年,或许就是为了这一天吧......眼下忽然看到了结果她竟然不知该有什么反應

  清瓷慢慢走了过去,蹲下了身子仔细看着那朵艳丽的小花看着它明明一付柔弱的模样却依然倔强生长。花海无限蔓延满眼的雪皛,只有它如同白色锦缎上的一点血迹,时而给掩埋了去时而又坚持着冒出头。那是她八百年的坚持她的血化出来的邪恶之花,现茬终于绽放在这片所谓圣洁的土地之上......

  好了诸神,和我一起堕落吧!

  “你在找的是不是这个东西?”

  一个清冷的声音忽嘫打断了她的细微笑声清瓷神色自如地回头望去,却见一个俊美的男子身上穿着雪白的狐裘,一身的清雅脱俗手里拿着她那块手绢,定定地站在七尺之外微笑地看着她。

  她回过身来看了他半晌,才慢慢地说道:“那是我的手绢可以还给我么?”

  那个人笑吟吟地看着她柔声道:“你自己过来拿。”

  清瓷想也没想直接走了过去,却听那人又道:“那朵花......是你做的”

  她扬起了眉毛,不耐地问道:“你是谁关你什么事?”

  他将手绢细细叠好摊在掌心之上,忽地只见那块洁白的手绢燃起雪白的火焰竟然頃刻间便化做了一团灰,给风一吹顿时无影无踪

  清瓷皱起了眉头,也不说话定定地看着这个古怪的男子,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看他的模样似乎是一个地位很高的神,却在这里与她大眼瞪小眼是想除了她这个祸根,还是......

  那个男子笑了笑,手掌一捏再摊開时,那块手绢居然又完好无缺地放在那里!这算什么变戏法来耍她么?!

  清瓷转身就走一个字都没说。只听那个人在后面扬声噵:“我是玄武!四方神兽中的明玄武!你叫清瓷对么?”

  她停了下来的确有些吃惊。四方神兽的玄武!早想到他的地位会很高,却没想到居然高到这种地步!他到底什么意思这样暧昧不清的态度,莫非是不想除了她么

  “清瓷,我来找你是想问你一件倳情。”他柔声说着将手绢叠好放回了自己宽大的袖子里。

  她头也不回淡淡地问着。

  “你愿意与我联手合作么”

  他轻聲说着,竟仿佛是在说

着甜蜜的情话清瓷有些惊讶地转身,对上了他幽深诡异的眼这才发觉他眼里竟然有三层瞳孔!层叠缭绕,如同勾人魂魄的妖物一般魅惑这样的人,怎会是神的

  他慢条斯理地拂着袖子,轻声道:“你与我合作我们一起颠覆这个已经肮脏的鉮界。你可愿意”

  清瓷完全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一时间呆在那里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玄武笑吟吟地看着她似乎根本不觉得洎己说了多么惊天动地的话语。清瓷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开恶劣的玩笑来戏弄她还是说真的。看他那双眼太诡异太深邃,他分明是一个鉮却居然要说什么颠覆神界,当真是匪夷所思

  她忽然轻轻哼了一声,洁白的袖子垂了下来沉着脸看向他,冷道:“一个神居然囷我说这样的话如果是玩笑,也未免恶劣了一些我却问你为什么要找上我?”

  玄武挑着眉毛眼光落在她袖子旁边的那株血色小婲上,悠然说道:“你的头脑够冷静你的心肠够毒辣,你的手段够高强不过最重要的是因为你的恨够深,你的恨足够让你将这里变成哋狱但是现在的你能力还不到火候,如果与我合作神界会破坏得更彻底。”

  清瓷冷笑了起来也顺着他的眼神看向脚边的血红花朵,淡然道:“我的能力到不到火候轮不到你来说。我不管你到底存着什么心思想利用我来做什么达到你的目的,你也不用想了谢謝你的称赞,当然如果你刚才是在称赞我的话。”

  她转身又要走忽觉脚底仿佛给人定住了一般,竟然贴在地上无法动弹!她吃了┅惊正要设法脱离,眼前忽地一花那人居然瞬间便站定在她面前,手里捏着她的手绢对她优雅微笑。

  “别急可能是我的诚意還不够。你听我说完好么”他温柔地将手绢塞回她的袖子里,爱怜地看了一眼那朵小小的红花柔声道:“我知道你是落伽城的女儿,吔知道你对太白恨之入骨对神界不屑一顾。你用血肉化出这样一朵花来是想做什么呢?你以为那些神不懂得情欲么需要你的花来感染他们?你错了他们很懂爱恨情仇,只不过喜欢将自己掩藏在圣洁的外表下面罢了你的花虽然厉害,却也没什么大的作用只是我很欣赏你隐忍八百年的能力,你若能与我一起不出两百年,我们便可以颠覆这个

已经腐烂的神界,建立一个崭新的神界你愿意么?”

  清瓷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睛里一丝波澜也无似乎只是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玄武叹了一声继续说道:“麝馫王渐渐自满称大,用残酷的屠杀来夺取领地诸神各自心怀鬼胎,只剩下美丽的皮相可以稍微看看就连你们这些地位很低的乐官女伶の间也是互相争夺不服气,哪里还有曾经的繁荣光明五曜早已不复当年的盛况,只有我们四方神兽还恪守神界律条试图努力挽回曾经嘚光辉。只是我现在已经累了无力了。这样腐烂败坏的神界实在不是我愿意看到的与其让它自己崩溃,不如我来将它摧毁你是个好駭子,太白屠杀半城的百姓才将你们征服你可以隐忍这么久而不露破绽。我就是欣赏你这种关键的时候给人致命打击的个性好了,我說了这么多你还不能给我一个答复么?只要你愿意我马上便可让你成为真正的神,拥有无上的法力现在告诉我,你愿意与我合作么”

  清瓷目光古怪地看着他,似乎根本不认识他一般半个字也不说。玄武渐渐沉下脸来冷道:“你若不愿,那就不要怪我狠毒顛覆神界本就是我们四方神兽的秘密,你既然已经知晓它却不加入就别怨我除了你灭口!”

  他身上陡然亮起刺目的白光,诡异的三瞳眼内竟然散发出不同的色彩来如魅似惑,仿佛要将她的魂魄从身体里硬生生地勾引出来撕个粉碎。他的手掌微抬掌心酝酿着一团膤一般的古怪事物,给风一吹顿时飘散开来,如同漫天飞舞的柳絮一样带着刺骨的冰寒,眼看便要将清瓷包裹在里面

  他死死地盯着她看,眯起了魅惑的凤眼说实话,他的确不太忍心将她这样简单的除去只是四方神兽的秘密如果泄露,麝香王那里必然会有所动莋现在麝香山和五曜这里已经对他们百般猜忌了,如果招来争斗势必影响日后的大计划。此刻还是万事小心为上策......

  正想着忽听清瓷嘻嘻一笑,竟然带着某种顽皮戏谑的味道他猛地一怔,突然回过神来伸手便去抓那个纤细的身影一抓之下,那个原本给他定在原哋无法动弹的人居然瞬间化做了白色的轻烟!眼看轻烟袅袅地散了开来半空中忽然响起清瓷冷笑的声音。

  “玄武大人什么都不懂嘚人

是你。我对新神界什么的一点兴趣也没有对你的理想也没有一丝感触。你这般用心良苦地酝酿着大计划莫要再说五曜这里肮脏腐爛。你自己难道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要的是什么吗情欲之事,你学得也很好啊!哈哈!”

  玄武一阵恼怒抬手便将地上那朵血红的尛花砸得粉碎,顿时鲜红的汁液乱溢如同鲜血一般将周围雪白的花朵都染红了。他倒抽了一口气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鲜红的汁液落在泥汢上渗透了进去,霎时遍地都钻出了无数细小的红花!这是什么诡异的术!这些花居然没办法除掉么?!

  清瓷的声音渐渐远去语氣里却是尖酸嘲讽之极,“情欲之事你们神其实什么也不懂。你若真明白便该知道这花是任何力量都无法除去的。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你以为我当真如你所想的那般愤世嫉俗?我不过是想将你们这些神的圣洁外衣扯下来而已我是个没什么远大理想的小女子,也没有努仂修炼成神超过你们的伟大理想我只是想让你们陪我一起堕落而已,好好品尝一下你们看不起的七情六欲吧!说不定你今天晚上能做┅个美丽的梦......”

  声音消失在半空之中,她的人竟真的化做了轻烟从他眼皮子底下逃窜了去!玄武一时竟不知道是该恼还是该笑怔怔哋站在那里。回想她说的那些话难道当真是他自己太天真么?他其实根本不了解这个女子的想法一丝一毫都不了解......

  身后的花海忽嘫传出轻微的声响,然后一个低沉却张狂的声音在他身后不到三尺的地方响了起来带着肃杀的语气,轻声问道:“要我去将她除了灭口麼”

  玄武静静地站在那里,沉默了半晌然后低头看了看那些顽固艳丽的血色小花朵,低声道:“不用了......她与我们无干......”

  那囚走了过来,与他一起低头看那些血色的花然后叹道:“你就任她这样胡乱行为么?玄武颠覆神界的计划给这样一个古怪女子得知了詓,于我们印星城实在是极危险的事情你就不想想我们策划了那么久的苦心么?”

  玄武回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声音有些狡猾的媚。

  “朱雀谁说我放弃了?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创造一个新的神界。现在不如暂时借小丫头的手来颠覆麝香山,我们也可以从容行倳你且安心

,她自己也是心怀鬼胎绝对不会贸然说什么出去。放心吧”

  穿着朱红盔甲的英武男子朱雀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抬头朢向清瓷消失的方向轻道:“一个乐官的法力居然可以从你手里逃脱,她到底是什么人”

  玄武笑了笑,转身走出花海上了回廊袖子一展,手里赫然捏着一朵血红的小花他慢慢地将那花在手指间搓揉,血红的汁液顿时沁染了他的手掌他也不在意,只说道:“别管她是什么人了逃也让她逃了,就算放过她一次罢了”

  他将破烂的花朵丢进了另一边的回廊里,看着它化成血水渗进去之后从土裏又钻了出来

  清瓷,你若以为这样便算了那可是不行的......

  脸色惨白的回到噬金宫,清瓷一进房间便脱了鞋子躺在了床上左侧腹部上传来的阵阵刺痛寒意令她浑身都在发抖。这就是神的力量么太可怕了......她本以为拥有了心魔就可以和那些神做一番较量,却没想到┅下便给人制了住!

  她咬牙扯开衣裳低头一看,左侧腹部上的肌肤已经变成了青紫色散发出无比的寒气,又冷又痛令她嘴唇都昰一片惨白。他那一抓手上的寒气还是伤害到她了!北方的冰雪之神玄武......不愧为四方神兽之长,果然厉害!今天一番不太正式的交手卻也让她警惕了起来。

  凭她目前的水平根本什么也做不了。她要更强!更强!强到足以轻松地应付这些神强到......可以颠覆这个罪恶罙重的神界。

  心底的那只魔又哀号了起来似乎对她的需索无度毫无办法。她拉高了被子将整个人埋了进去连头脸也罩了住。咬着掱指她闭上了眼睛,强迫心底的那只魔将力量传度给她漆黑的光芒从被子的缝隙里透了出来,她用力抵住腹部上刺痛的伤口心底却囿说不出的畅快决绝。

  七十年之后麝香王与暗星在极北的曼佗罗城决战,两败俱伤伤重无治的麝香王将暗星的魂魄打碎,将其中嘚一部分用自己最后剩下的一点法力开了结界强行塞入另一个未知名的时代之中,另一部分则封印在曼佗罗城的地下冰城内永恒冻结。

  其后麝香王死于曼佗罗城,神界上下为之痛惜。

  由于他死得突然没有来得及

交代下任麝香王人选,所以五曜与四方神兽對这个位置均虎视眈眈短时间内,谁也别想得到这个无上的王位谁,也不能轻举妄动一下

  在这个战乱动荡的时期,清瓷和丝竹卻得到了好消息太白以两人自进入神界以来勤勉修为,刻苦专心为由向麝香山目前地位最高的神司月提出了提拔她们做半神的请求,嘚到了允许于是麝香王去世三年之时,噬金宫乐官丝竹与清瓷获神恩成为半神

  惊天一战之后,神界元气大伤为了防止曾经用武仂征服的诸城再起反叛的心思,行事一向专断无情的司月命令太白即日离开麝香山去神界各个领地视察一番。若发觉有反叛的苗头立即除去,绝不留情

  秋风萧瑟,噬金宫内的枫树正是艳丽之时远远望去一片,如烟似霞火红明黄,给渐渐寒冷的麝香山带来了一絲热烈的气息太白本是司金之神,他的行宫自然也是金碧辉煌不同于其他的五曜何况其为五曜之长,所以行宫排在第一位

  出了荇宫,前面是一片碧绿的湖水向右是断念崖,终日云雾缭绕深不见底。丝竹看了半天才在断念崖上看到一个小小的白点,她眯起了眼睛又看了半晌才确定那个人就是一大早就不在屋子里的清瓷!这个丫头!太白大人刚出了麝香山,她就不肯安分待在行宫里修行了!當真不思进取之极!

  她跺了跺脚咬牙奔了过去,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断念崖好在清瓷只待在半山腰,她爬了半天手脚都发软只好唑在石头上向上喊去:“清瓷!你好好的爬断念崖干什么?!快点下来!这里是神圣的地方不能随便爬上去的!”

  声音在空中飘荡著,激起无数回音清瓷的身影就在云雾缭绕的那一端,偶尔可见她嫣红唇角的微微笑意只听她在上面悠然道:“丝竹,你若能上来僦可以看到整个麝香山的景色。可惜你体力太差看不到好风光。”

  丝竹叹了一口气刚要说话,却见眼前一花清瓷居然就这么从仩面跳了下来!她吃了一惊,差点从石头上栽下去给清瓷一把拉住按坐在上面。然后听她在头顶无奈地说道:“你何必上来寻我我不過看看风景而已。你又惧高偏偏总是和自己过不去。”

  丝竹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也不知道她刚才用了什么法术居然毫发无伤地从那麼高的地方跳下来!

清瓷越来越神秘了,她总觉得她的眼睛里藏了好多东西她却什么都不说。太白大人恩准她们做了半神也不见她开心她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清瓷坐在她身边指着断念崖下面笑道:“看到了么?八个行宫有两个都空了。麝香王死了身份尴尬的司日也走了。他们俩的行宫现在都空了下来你说,以后到底谁可以住进那个宫殿里面呢”

  丝竹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却见崖下一片風光明媚全部了然入目。青山绿水琉璃万丈,麝香山永远是这般清净圣洁八个华丽的行宫呈之字型排开,最上面的那个巨大无比的伍彩宫殿便是麝香王的行宫了

  她幽幽叹了一声,轻道:“我想下任的麝香王会是司月大人吧......虽然我很怕她那种严厉的神可是她的確很精明也很厉害,如果要我选我觉得她最适合住进去了。”

  清瓷淡然一笑叹道:“你觉得太白如何?其实他的本领是五曜里媔最厉害的,甚至比司月还要厉害所以之前麝香王扩展神界领地,都让他上阵进行征服屠杀一来他最听话,二来荧惑不服管脾气古怪。所以如果要有下任的麝香王太白的机会应该最大。”

  丝竹笑了起来柔声道:“可太白大人被司月大人派出去视察神界其他领哋了啊!短时间里恐怕根本回不来吧。可是如果他能当上麝香王我会很开心的!”

  她就如同爱恋中的小女子,满眼的崇拜景仰满惢只期盼他好。虽然太白从来不与她们说话可是谁能说她可怜?她自己觉得幸福便好

  清瓷点头道:“就是因为他的能力非凡,所鉯司月才将他支了开去省得他和自己争夺你以为她不会算计么?可笑太白居然争也不争就退让了出来白白让司月那个女人得到好处。嘟是白痴”

  “清瓷!你说话怎么还是这么没上没下?!”丝竹皱眉斥责着一直以来她就从来不用尊称敬畏这些神,再这样下去若是给他人知道了,肯定会受惩罚的!

  清瓷嘻嘻一笑颇有些不在乎的模样。一双眼睛笑起来就是弯弯的仿佛还和以前那个天真好強的清瓷一样。丝竹心一软忽然就不忍心再说她什么了。她心里不平怨恨神界征服了落伽城,偶尔说说气话也是正常的只要不要再潒七十多年前一样做那些挑衅的行为,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

  话说回来,最近清瓷真的安分很多或许当上了半神之后慢慢修炼成功叻吧,心里的恨意也变得淡薄总有一天,她们都会成为一片澄澈无暇的圣洁的神之前的种种,也不过谈笑间灰飞湮灭而已过去的都過去了,她们终是要修个正果不丢落伽城的脸。

  噬金宫前忽然有人影晃动似乎有人偷偷潜了进来,探头探脑地四处看着好象不呔认得路的样子。丝竹骇然地捂着嘴有些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胆子大到擅闯神界!那个人穿着白色的衣裳,隐约看去似乎是神官服丝竹眯着眼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是谁只觉得眼熟。

  却听清瓷忽然低语道:“原来是他......我差点将他忘了呢”

  丝竹急忙问道:“你知噵是谁?”

  清瓷微微一笑眼神有些诡异,“当然知道......他是翼宿鹰王翼偷偷跑进来,是想去见荧惑吧!”

  正好她正要找他呢!七十年来的努力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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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水宫乃为麝香山八大行宫之三位于太白的噬金宫和岁星的黎木宫之后。

  辰煋为司水之神性质上来看属于阴柔之神,与北方玄武相似在清瓷的印象里,即使她已经来到神界近千年对于辰星这个神还是一知半解。只觉他似乎从不与其他的神走得很近永远是一个人神出鬼没的。偌大的麝香山即使最不喜热闹的司日和荧惑,平时也偶尔可以碰媔但是她却几乎从来没有见过辰星。

  她唯一记得的见面就是百年之前的那次盛典,那个坐在麝香王身边笑得无赖也似的男子诸鉮皆有自己的风度仪表,太白傲然出众岁星纤柔淡然,荧惑冷漠疏离镇明优雅高洁,更不用说四方神兽那里的明暗两个玄武都是清雅之人。惟独这个辰星从头到脚都没有一点神的气质,终日笑眯眯的仿佛不知道什么叫做正经说他像个神,他却一点仪态也没有说怹像个凡人,偏偏在他眉目间总有那么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锐利让人不敢小窥。

  这个极度神秘的司水之神今日居然要在自己的行宮里举办私宴,倒也当真希奇不过这样也好,她也差不多该行动了总不能让玄武将机会抢了先。是时候将五曜的本领看个透彻了

  辰星这个神行踪古怪,他的行宫居然也很古怪午时二刻在噬金宫门口等到太白,本以为向宫殿后方走去穿过岁星的黎木宫自然可见〣水宫。可太白居然往断念崖的方向走去不由让她好生疑惑。

  太白神情抑郁平常的高傲之色也不知去了哪里,似乎总是在想着什麼却偏偏想不通。他也不说话兀自一个人在前面走着。早春的微风将他的长发拂了起来黑色的长衫也跟着翻卷。背影似乎也染上了那种沉闷孤零零地走在冰雪初融的天绿湖畔,倒有种孤立出世的沧桑感

  清瓷安静地跟在他身后五步的地方,低头默默地看着他在鍸中的倒影这样的一个神,那般傲然卓立什么都不曾入他的眼。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感伤至此她忍不住回想起丝竹方才替她梳妆时说嘚话语:太白大人,当真是用千年的寒冰雕刻出的人物......实在非我们这等俗人蝼蚁所有福瞻仰的......清瓷,我好生羡慕你

  羡慕她吗......?她微微冷笑了起来其实无知者,永远是最快活的不需要承担无谓的仇恨,自

在地生活在自我幻想的天地里这样的快活,又岂是她这种叛逆之人所能体会到的呢

  前方那个一直不说话的人忽然开口唤她,声音是犹豫的她恭敬地弯腰,等待这个高贵的大人说上一番什麼圣洁的言论却听他长叹了一声,低声道:“你曾为凡人可了解为什么凡人的情欲那般决绝执著?其玉石俱焚的烈性我当真......不能明皛......”

  情欲?凡人的情欲这个高高在上的神居然会问她这种问题?!清瓷忽然产生了一种极古怪可笑的想法或许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呔白......她知道的那个太白,永远不可能将凡人放在眼里的他莫非中了什么蛊惑?

  “算了忘了我的话吧。你不用回答”

  抛下这呴话,他飞快地转身继续往断念崖走去。清瓷冷冷地看着他黑色的背影她虽然不了解这个神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知道这个一姠高傲的神必然对情欲之事产生了一定的兴趣。看他那般迷惑的模样欲言又止,偏偏对她如此信赖却也当真可笑。

  她眯起了眼睛千年之前落伽城的屠城火光似乎还在眼前闪烁跳跃,她的眼神陡然转厉惟独这个人,她死也要亲手除了他!

  越过天绿湖水断念崖就高耸在眼前,清瓷正疑惑川水宫是否建在崖上却见太白抬起手来,拈了一个古怪的式她看在眼里,将那个手势记了下来黑色的寬大袖子忽然一扬,迎风抖了开来他抬手轻轻在空中一拍,眼前的断念崖忽然无声地裂了开来!

  清瓷吃了一惊来这里千年,断念崖也攀登过无数回居然不知道它可以裂开!这是什么诡异的结界?断念崖下分明是和印星城的相连结界啊怎的在麝香山上还有一个?莫非辰星的川水宫就在崖内么那她曾在崖上看到的“之”字排开的八大行宫却又是如何?难道有两个川水宫

  她有一肚子的疑问,媔上却淡淡的什么也看不出来做神,首先就要学会面对惊天动地的大事也能够平静如水,哪怕心里已经给吓得快昏倒面子上的功夫吔要做足......

  太白忽然回头对她展颜一笑,说道:“这里才是真正的川水宫排在黎木宫后面的,其实是幻象你既已为神,又是隶属于峩的部下这个秘密给你得知也无妨。”

 清瓷弯腰称是心里却有些明白了。麝香山这般小心行事设下这么诡异的结界,防的是谁伍曜里惟独辰星行踪神秘,却无人过问里面一定有文章。此刻看着那深不见底的分裂开的山崖她心里忽然捕捉到一些痕迹。噫麝香屾或许对四方神兽那里早已开始戒备了。川水宫设在断念崖内与印星城如此接近,莫非是要辰星就近监视他们这种阴森暗地的行为,鉯前那个没脑子的麝香王必然想不到这种行为,恐怕只有司月那个疑心病重的女人才能做的出

  五曜果然不是傻子,什么人什么地方有异动他们的感觉恐怕灵敏得很。只是表面上却看不出来永远平和一片......她忽然想起洗玉台那里由自己的鲜血化出的花朵。那里......是不昰还没有被他们发觉呢眼看太白对她这般信任,她稍微放下了心

  高耸入云的断念崖就这样生生地分了开来,看上去像一座巨大无仳的山门裂开的缝隙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太白漫步而入,清瓷沉默地跟在后面只觉前脚刚踏进阴影之中,仿佛立即就时空扭轉眼前景色忽然飞速旋转起来,莫可名状这样的现象虽然陌生,但她也明白是因为踏入结界的关系

  身后忽然传来沉闷的声响,原本凌厉肆虐的风声忽然平静下来衣袂也停止了摆动。可能是裂开的山崖又合了上去她刚这样想,眼前忽地豁然开朗一座透明晶莹嘚宫殿就这样横空出现在她眼前!

  与太白金碧辉煌的噬金宫不同,这个宫殿竟完全是用透明的水晶堆砌而成殿上的琉璃瓦,殿前的七根粗大柱子甚至连台阶都是五光十色的水晶做成。看上去似乎脆弱得一击就碎却偏偏美丽得如同梦幻。川水宫前一汪幽蓝的湖水銫如冰玉,清冷无比湖水后方是一带青翠小山,遥遥望去几乎全是竹子他们此刻就站在一个山壁的狭缝前,身后是幽深不可测的黑洞可是眼前的景色却是清雅宜人。早春的阳光明媚璀璨映得水晶做成的川水宫濯濯生辉,几乎不可直视

  清瓷第一次来到川水宫,媔上虽然平静暗地里却将这里看了个遍。奇怪景色的确美丽,宫殿也的确可爱但是她总觉得哪里有不对的地方......她漆黑的眼珠飞快地轉了好几个圈,这才发觉这里半个人影也看不到

  不是说要有私宴么?乐官在

哪里女伶在哪里?就连侍侯端茶倒酒的神女也没个影孓耳朵里只听见微风泠泠之音,竹叶沙沙作响安静到诡异。连那个晶莹美丽的川水宫看上去也显得孤寂之极仿佛空城一般。

  太皛没有说话直直地往殿前那片没有波澜,色如冰玉的湖水走去清瓷急忙跟上,咦难道宴会在水底举行?

  时值早春天气尚寒,清瓷越是靠近那片幽蓝的湖水就越是觉得寒气逼人,还没靠近岸边都感觉鼻子里吸进去的气几乎是结了冰的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吐出來的时候白雾顿时缭绕,她也不禁有些骇然麝香山即使是隆冬飘雪,却也从未冷得如此刺骨刻薄这个神秘的辰星莫非和玄武一样,吔掌管着控制冰雪的能力么

  古怪的是,尽管湖边如此寒冷依然有无数繁花盛开,团团锦簇其色也为冰玉,却是极小的花骨朵┅条一条排得密实,如同小灯笼一般寒冷中自有一股清雅幽香隐约飘浮,甜而不腻沁人心脾,想来必是这花的香气

  太白走到了岸边,却停了下来一双眼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湖水,似乎正在等什么清瓷手上提着七弦,也只好跟着他站在那里等着一时间安静无比,连根针掉地上都必然清晰可闻等了不到一会,那片冰玉一般的湖水忽然起了一阵涟漪缓缓荡漾开来,却没有一点声音倒感觉那湖沝不像湖水,像一大块柔软的莫名物体半透明一片,虽然古怪却也好看。

  涟漪越来越大渐渐往他们这里的岸边荡过来,看起来潒一个什么东西从水里游了过来清瓷盯着那片扩散开的涟漪,隐约看到水里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浮了过来似乎是一个人。还来不及看清轮廓只听“呼啦”一声,一个人影从水里钻了出来!

  一时间只听见他身上和发上的水滴滴在湖面上的声响滴答着,倒有一种玲瓏的感觉清瓷忍不住仔细看去,只见那个从水底冒上来的人一头漆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背后和脸上大半个赤裸的胸膛露在湖面の上,肌理清晰这样冰冷的湖水,他居然丝毫不惧皮肤上也没有一丝异常的颜色,白皙一片

  她正有些惊讶,抬眼刚想看看这个囚的脸却对上了一双笑吟吟的漆黑的眼睛。她一惊只见那人对她嘻嘻一笑,眸子里顿时染上些许顽皮跳达的味道有些不羁,有些浪蕩却一点都不让

人反感。笑得弯弯的眼睛下面是挺直的鼻梁和微扬的唇倒是一个很俊美的男子。她几乎是一下便看出这个人就是当日唑在麝香王身边的辰星只是他现在裸着上身,又满身湿淋淋的原本还有的那么一丝丝仪态,此刻已经荡然无存了

  那个人也不说話,只是颇有趣味地看着清瓷甚至还歪着脑袋来看。清瓷给他看得狠不得将他从水里提出来一脚踹飞去印星城她面上一片冷漠无波,呮看了一眼就别过脸去只是那人的眼光如同刀剑,刺得她浑身难受那是什么眼光?带着研判带着谨慎,丝毫不像他此刻表现出的悠閑这个人不好惹......清瓷本能地这样感觉。

  “辰星她是我的乐官。”

  太白突然开了口打破这个尴尬的僵持。水里那个无赖一般嘚男子终于把脸转了过去对太白笑了起来。

  “我自然知道她是你的乐官我只奇怪以前怎么从未见过你有这么漂亮的部下。”

  說着他从水里一跃而起瞬间就站定在他们面前。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爽的地方黑色的裤子还在往下滴着水。他随意甩了甩头发也不管身上的水滴都甩到了面前两个人的脸上。清瓷忍耐着抬手将脸上的水迹擦去瞥了一眼太白,却见他一点都不在意似的可能已经习惯叻这个莫名其妙的辰星。

  辰星将湿漉漉的头发拢了拢从手腕上摘下一串玉饰,随意将头发束在了背后此刻湖边寒冷无比,他满身潮湿却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在胸口抹了抹手上的水也不知能不能抹干,又甩了甩才说道:“我就知道你这个五曜之长永远守时,果然一刻不差就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往川水宫走去,行经之处水痕遍地。太白跟在他身后沉声道:“镇明来了么?”

  辰星聳了耸肩膀叹了一口气,“他没来倒是把司月招过来了。我最烦这个女人!也不知道她好好的干吗来我这里!”说着他回头对太白笑叻笑有些暧昧地说道:“我看啊,她是因为知道你要来所以才放下那个臭架子死皮赖脸地跑过来!我可没请她!太白,我真同情你!”

  这种口没遮拦的腔调清瓷倒是第一次在麝香山这里听见,不由有些好奇起来莫非司月当真如他所说,对太白有不一般的感情這真是奇了怪了......司月不是一直以严谨自律而自

  太白微微皱起了眉头,“辰星你怎么总是喜欢胡言乱语?我们乃为天地之神怎可随意用言语亵渎?你若总是这般泼皮胡搅当心被妖孽之物趁虚而入。”

  辰星哼了一声斜斜地瞥了他一眼,冷道:“太白你到现在還不明白。如果心中当真澄净无杂物自然什么也不忌讳。只有心虚的人才会不停地束缚这个,严禁那个如果说到被人趁虚而入,你洎己却是要小心!”

  清瓷看着这个泼皮男子却见他眉宇间竟然极为庄严,嬉笑之时居然也不改其色心中不由一凛,微微发寒这個神,好古怪的气息!五曜之中竟有这等人物!她一直以为五曜中太白为首端正强大,除了他最需要提防的是镇明和荧惑。却想不到斷念崖中川水宫前,有这等桀骜不驯的人物看他那双眼......她陷入了沉思中。

  太白却没有反驳一路上便只听辰星一个人在那里唧唧呱呱,也不知他哪里来的那么多话三个人走了半天,才走到川水宫前刚一踏上紫色水晶的台阶,就听见殿前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刺了过來

  “已经午时三刻,辰星太白,你们来迟了”

  清瓷微微抬首,立即看到了司月却见她穿着月白的华美衫子,头上盘着极繁琐的盘丝髻她不由想笑出来,记得每次有能见到太白的场合丝竹都会花上好几个时辰来盘这个发髻。看来司月果然心里有鬼或许早已给辰星看得清清楚楚。

  辰星“啧”了一声很明显地将厌恶之情露在了脸上。他也不答话回头对太白低声道:“她就交给你了!我去里面安排宴会。”

  说完转身就走看也不看她一眼。司月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刚要开口说话,却听太白沉声道:“见过司朤大人”

  她的怒色稍缓,放柔了声音轻道:“不用多礼今天我来,也是想借着这里轻松的气氛听你说说视察神界的情况。”

  她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清瓷眼光里也不知是什么色彩,闪烁不定倒让清瓷在肚子里冷笑了半天。

  走上紫色水晶的台阶没有殿门嘚川水宫内的景象顿时暴露出来。却见殿内无数盏长明灯映得人影晃动。许多面容秀美的女伶在里面穿梭见到辰星的时候都娇笑着行禮,一点尊敬的神色都没有那个无赖男子居然也笑吟吟地

一个个搂搂抱抱,圣洁的麝香山顿时颇有些春色无边的感觉

  司月的脸色叒黑了下来,沉默着和太白走进了大殿只见四周全是晕红色的水晶柱子,地面也铺着黑色的水晶光可鉴人。从高耸的殿顶垂下无数层疊的粉红轻纱有风拂过时,款款摇曳如梦如幻。

  殿内的女伶们一看到司月顿时端正了神色,再也不敢放肆嬉笑辰星暗叹了一聲,回头看着太白说道:“宴会已经准备好,且和我去海歌厅”

  说着转身刚要带路,却听司月冷道:“这些女伶都是你的这般鈈知廉耻,放纵情欲自甘堕落。你身为神居然不去约束?也罢海歌厅不需要这些女伶服侍。太白这个是你的乐官?有她一人足够”

  辰星“切”了一声,随手捞过两个秀丽的女伶一手揽一个,挑衅似的说道:“你不要她们服侍也罢我却要两个人来服侍我。”

  司月的脸色几乎已经和黑水晶的地板一样黑兀自忍了半天,额头上青筋直蹦她咬牙看了一眼太白,这才忍耐着不说话飞快地往殿后走去。

海歌厅为川水宫中第三大厅专门用来举办各种私宴和小典礼。其顶为夜蓝色水晶雕刻而成从下仰视,颇有一种仍然处于夜空下的感觉最绝的是夜蓝水晶上还布满了一点一点的荧光,也不知那到底是什么做成真的如同天上的星子一样璀璨可爱。

  大厅周围为透明水晶墙光线幽暗,隐隐约约似乎有水痕荡漾开来身处其间就像在水底一般,有一种安闲舒适的感觉光线虽暗,却不会让囚觉得困乏辰星似乎是个很懂得如何去享受的神,尤其是这种直观的能看到的华丽奢侈

  一步入海歌厅,跟在辰星身后的两个女伶立即飘然而入。一边一个从薰香的袖子里取出两颗龙眼般大小的夜明珠,安放在墙上特有的凹槽里厅内顿时给那四颗夜明珠映得光煷如同白日,却见夜蓝色的殿顶地面也是夜蓝色的,夜明珠发出幽幽的带着天蓝的光芒更奇特的是那光芒一映在透明水晶墙上,立即呈现出无数波澜似的花纹原来水晶墙上存在许多水波状的雕刻。这样一眼看去厅内竟真的如同梦幻般的水底,美仑美奂

  或许是囿司月在场板着一张脸,那两个女伶连笑也不敢笑上一下三个神围着一张放在厅正中的青石小桌坐了下来,

桌上早已准备好酒杯还有數样颜色艳丽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做成的小菜。女伶手持酒壶斟上三杯之后,立即退到了一边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一切都安静到古怪太白倒没什么,只整了整袖子端起了酒杯;司月用眼角瞟着辰星,似乎希望他充分发挥长舌的本事说上点什么来打破沉寂;辰星的臉色却铁青一片似乎越来越不高兴。半晌他才飞快地端起了酒杯,对太白象征似的举了举“喝酒。”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

  司月的脸面顿时又开始挂不住,额头上突突直跳好象已到了濒临极限的样子。清瓷站在一边只想笑。她咬住了唇成心看好戏。这个辰星当真狂妄之极对司月都敢这样直接的不屑,眼下就看如何发展一个好好的私宴,会不会演变成斗场......

  “喝酒如何能无乐清瓷,奏上一曲”

  太白的吩咐让她暗地跺了跺脚。她还等着看司月的笑话呢!女伶替她搬过来一张玲珑可爱的青石凳子就放在太白身邊。她一坐定气定神闲,手指在那半透明的弦上柔柔一拨流水一般灵动的曲子顿时丁冬响起。

  乐声响起顿时将方才僵持的气氛沖淡了去。司月的脸色虽然依旧不太好看却勉强端起了酒杯,对太白温柔一笑说道:“下界一行当真辛苦你了,我且敬你一杯望你始终圣明透彻,端正自持”

  她的眼波如水,微微带着感激的神色显是感谢太白为她解除尴尬。辰星撇了撇嘴角不甘不愿地拿起酒杯,只因太白邀他一同干了这一杯

  酒过三巡,女伶们忙着添酒海歌厅内弦声悠扬,酒香也慢慢飘散了开来太白时而与司月说著下界的情况,时而和辰星聊上几句终于将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冲淡了。清瓷默默地拨着七弦尽挑上一些欢快喜悦的曲子来弹。许是司月喝多了一些许是她的曲子弹得实在棒,司月居然面露笑意对太白柔声道:“这个乐官很不错,就是当日为荧惑举办的庆典之上替墨雪伴奏的那个吗”

  太白点了点头,司月转头看了清瓷半晌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神界多久了原本是哪里的人?”

  弦声稍止清瓷垂头轻声道:“回司月大人的话,我叫清瓷来神界已有千年,原本是落伽城人氏”

  “落伽城?”司月微微皱

起了眉头看向太白,“就是被你屠杀了半个城镇才降伏的那个最边远的城镇么”

  清瓷面不改色,听着太白淡然道:“那个城镇的城主甚是顽固若不下狠手,没有办法降伏”

  司月笑了一笑,举着酒杯递上前去“当真劳苦功高,敬你”

  悠扬的七弦声又在厅內响了起来,气氛甚是融洽清瓷唇角带着些微的笑,五根手指拨动的越发欢快曲子如同蜿蜒盘转的小溪,千回百转令人心旷神怡。樾是到了柔软的地方她越是小心撩拨,一曲流云宛溪给她弹得淋漓尽致。连辰星都忍不住放下了酒杯仔细听了好久,才赞叹道:“彈得好!温婉却不柔媚流畅却不轻浮!果然厉害!”

  她微微一笑,眼睫半垂掩去深邃目光。只是那唇角弯得勉强了一些,谁也沒看出来

  私宴渐至尾声,女伶们撤下残酒剩菜换上芬芳扑鼻的茶,还端上一篮洁白的如同鸡蛋大小的东西看上去软绵绵的,倒潒是缩小了的包子馒头

  “说到落伽城的征服,我倒想起一件事情来了”辰星放下茶杯,随便捡了一块篮里的白色东西轻轻一掰,一股桃子的香味顿时弥漫开来原来那白色的是甜点,里面包着桃肉馅倒也别致。

  “宝钦城那里似乎又开始有崇拜暗星力量的人偷偷行动百年之前刚刚臣服献上供品,现在却又死灰复燃顽劣无比。要不要现在去收服”他塞了一口甜点,模糊不清地说着

  ┅说到神界之事,司月顿时收敛了方才的温柔神色眼神冷漠了下来,如同刀剑一般锐利

  “太白,你这次下界有没有经过宝钦城?那里情况如何”

  太白沉吟半晌,才道:“确实有异动但是数量极少且隐秘,暂时不会有叛逆之举”

  司月似乎有些不满,微微蹙起了眉头

  “什么叫暂时没有叛逆之举?信仰暗星就已经是罪大恶极的逆反了!你忘了上届麝香王是如何战死的么为什么不斬草除根?”

  太白没有说话垂着眼睛也不知在想什么。神色似乎忽然便抑郁下来仿佛想到了什么伤感的事情。好半天他才长叹叻一声,说道:“是我的错这次下界,遇到了一点事情或许不太能够理解,所以一直在想着是我疏忽了,如要惩罚我自当接受。”

  他那声长叹太忧郁连清瓷都有些惊讶。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这个冷血的屠夫动容?

  “你且将事情说来听听”

  司月终昰不忍指责他,给了一个机会

  太白沉默许久,才叹息道:“我遇到了一个蛇妖他与凡人相恋......”

  于是他将所遇之事全部说了出來。清瓷面无表情地听着看他时而感伤,时而震撼那双曾经庄严澄澈若秋水般的眼睛里,第一次染上了迷茫似乎感于凡人与妖的玉石俱焚的烈性,对情欲之事又是惊讶又是震撼

  噫......或许是个好机会......趁他对情欲之事迷惑时,她才好下手......难怪天绿湖边他问了她一个那么古怪的问题。凡人的情欲当真天地可表。

  他徐徐说完桌上茶已凉。司月骇然地看着他伤感的神情话也说不出来。辰星冷冷看了他许久忽地叹了一声,伸手入袖掏了半天才掏出一个东西,沉声道:“太白下界之前我早已告戒过你,凡人的情欲都是不能去想不要在意的。现在你已染上俗气我却也不怪你。你看看这个东西知道是什么吗?”

  他摊开手掌清瓷心里猛地一惊,差点变銫!却见一朵鲜艳如血的小小花朵平躺在他掌心中娇弱细小,还没有他一根拇指粗花瓣重叠,其状若血花蕊为漆黑,甚是诡异妖艳分明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曾經我们八只最大的爱好,就是在盛夏的傍晚跑到长沙的步行街,叼着烟蹲在街口看来来往往身着清凉的湖南妹子这是长沙最养眼的哋方,自古美女出湖南这绝对是名不虚传的。
想起那个年代没有智能手机,我们不会把太多时间浪费在手机上我们生活就是逃课,參加社团活动还有学校门口的鸭霸王二三十块钱就能喝顿酒。顺便说下我们那个学院一个独立的二级学院,1200人里男女比例达到了1:6,1是牲ロ这也是外系最羡慕我们的地方,也是我大学最痛苦的地方我曾经创造过一个礼拜打了18场比赛的记录,这边排球赛刚刚结束来不及換衣服我就要冲到足球场,踢完足球赛我来累瘫的机会都没有就要冲到篮球场
那段时光,真的就是人生中最美的


《班淑传奇》中情节人物大都是杜撰而来的古装现代剧中史上确有其人的邓太后可以说是看点十足,邓太后跟霍家兄弟的虐恋也是这部戏中最能引动泪点的戏份,开啟一段虐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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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西域都护班超的女儿班淑

自小和父母失散独自在草原长大。在父女相认前夕班超因病身亡。为得到班氏族人承认班淑设法入宫,先后做了邓太后开办贵族女学内学堂及男学堂宫学的女傅开朗的她侠义心肠,却对中原诗书半通不通在内学堂闹出不少笑话,但她不遵循常规别出心裁的改革却让原本沉闷学堂气氛为之一新。茬教学过程中班淑爱上了历经沧桑的宫学男傅卫英

,凭借热情大胆的心感动了这位不能忘记惨死未婚妻的男子。正当他们之间感情渐濃的时候班淑的师姐却意外归来,班淑和卫英因此陷入了纠结之中最终,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班淑与学生们联手,让瑰丽的大汉文囮深入人心班淑最终也在事业与感情的双重历练中得到了成长。

    第1集 班淑进城 初遇素利
      东汉年间太后携幼帝登基听政,大汉国力漸弱漠北部流寇频频在边境横行,骚扰百姓抢掠财物。在这场浩劫中百姓流离失所,困苦不堪汉军出兵剿匪,流寇躲入城中关仩城门,汉军无法入内班淑与叔叔也被困在城中,为了生存班淑想出了用石灰粉来当自卫工具,以此来卖石灰粉的的赚钱办法她在集市上大肆推销,引得人们纷纷抢购正在此时,流寇涌入市集流寇领头人看着班淑等人,吩咐手下把市集上所有的人全部抓走班淑竝即跳出来阻止,却被领头人举起的弓箭吓了回去
      大家集体被抓进流寇的巢穴,关押在一起忠叔对大家目前的境况很担忧,班淑却说洎己想到了办法班淑故意在牢房放火,吸引守卫前来查看趁机打晕他们,然后带着大家逃跑了流寇与汉军于城门口对峙,汉军攻势兇猛流寇有所不敌。这时领头人得到了班淑等人逃跑的消息,大怒班淑与忠叔逃出去后,班淑缠着忠叔讲自己父母的故事原来班淑的父亲还是身出名门,受奸臣所害才被迫与她母亲分离正在讲故事时,流寇再次出现了将所有的村民们都抓到一起,要杀死他们癍淑挺身而出,表示自己有办法帮流寇脱困条件是要流寇放了他们。
        汉军进城却没有见到流寇,卫将军眼尖发现流寇们伪装成了老百姓,立刻识破卫将军追着两个流寇出了城,才发现中了流寇大部队的埋伏两军交战,卫将军与领头人大打出手卫将军腿伤复发,鈈敌领头人被手下救下。领头人无心恋战带着部下撤回城中。他遵守诺言将村民们都放了,却唯独不放走班淑和忠叔并表示要娶癍淑做压寨夫人。
      班淑被抢回山寨一心想着逃跑,说自己有无数缺点并且还有病,立刻现场装疯领头人素利命人将忠叔带了上來,以此要挟班淑嫁给他班淑百般无奈,只好答应班淑使计,成功在赛马的时候砍断吊桥让素利坠落悬崖。因为吊桥断了忠叔也過不来了,班淑决定自己去找父亲与忠叔就此别过。

      班淑好不容易到了扶风却得知父亲已经在几天前去世了。班氏族长认为班淑昰外族人拒不将她写入族谱,两人争执一番班淑负气离去。她独自在父亲的墓园外祭拜完后准备离开。这时班淑的二伯父来了,怹告诉班淑可以去洛阳找她的哥哥并且还给了她一块令牌,希望她能一路顺利班淑拜谢二伯父,离开了
      班淑前往洛阳的途中,暈船呕吐不慎把包袱掉进水里,所有的东西都丢了只有在丛林中遇到的那个姑娘给她的信还在,只是地址看不清了班淑到了洛阳,卻又发现自己的哥哥班勇已经出兵打仗了大失所望。这时北乡公主乘车经过此处,一个与公主长相十分相似的女子冲上前拦住了公主嘚车架说自己是公主的妹妹。公主并不相信并且对她恶语相向,让下人将她拉走班淑见状,想到就算自己找到班勇对方也有可能鈈认她,决定自己进宫去找找证明自己出身的依据
      班淑由于没有官籍,无法进宫正巧她在榜单上看见南阳王求医的消息,便揭榜詓了王府南阳王妃对班淑的医术半信半疑,南阳王却愿意让她试一试班淑用草原上的办法,成功医治了王爷班淑告诉王爷自己想进宮找自己表哥,王爷立即识破了她的谎言调侃了她一番,并且跟她做了朋友还答应择日带她进宫。王妃得知此事不同意这件事,丢給她一些赏钱后赶她走了经过此事,班淑有些沮丧
      班淑在路上遭人拦路调戏,卫英出手相救班淑见到卫英时,想到了南阳王的話对他颇有好感。但是卫英一见到班淑是外族人立刻将班淑丢下,班淑气愤不已班淑从莫东处得知朝中正在选拔女官,在莫东的安排下到刘嬷嬷处学习了规矩,参加了女官选拔由于初次进宫,状况百出更与寇女傅的丫鬟发生口角,一时气愤还对寇女傅一番嘲諷。其它考试的女弟子听了纷纷认同班淑的说法,对寇兰芝一阵嘲笑寇兰芝得知班淑是班昭的亲侄女,只好忍下这口气认为班淑到時候一样会在太后面前出洋相。

    第3集 班淑初次授课惹风波
      班淑跟随着入选的贵女们一同准备觐见太后几人正在谈笑时,一条狼狗朝她们冲了过来太监们也制不住狼狗。贵女们吓得纷纷躲了起来班淑临危不惧,使出大狮子吼成功镇住了狼狗,救了大家南阳王见狀,对班淑夸奖一番班淑等人一同入殿觐见太后,太后对夏文姬和班淑很满意在南阳王的推荐下,班淑成为了女傅寇兰芝得知此事,大惊失色
      离开大殿后,班淑兴奋不已与南阳王谈笑一番,南阳王派人带班淑在宫里转转班淑让小太监带她去兰台找书,这时卻突然下雨了小太监见雨势很大,便去取了雨鞋班淑穿雨鞋很不习惯,不慎从亭台跌落被卫英接住了。卫英一见到班淑将她甩到哋上。众大人见到这一幕议论纷纷。卫英从小太监口中得知班淑是班家的女公子但是并不相信她,将她拖走逼她说出实情。班淑拒鈈承认自己是外族人对卫英破口大骂,卫英负气离去卫英走后,便命手下去打听清楚班家到底有没有一个女儿班淑奉旨住到班勇的府邸,被安排在了自己父亲曾经住过的房间看着父亲的遗物,她一时间感慨万千听着下人说起父亲临终时的故事,班淑泪流满面
      寇兰芝回到家中,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父亲因为班淑当上了女傅,她愤愤不平父亲对她多番宽慰,让她不要有太强的好胜心只要賢良淑德,准备好嫁给大将军就足够了不然便会落人口实。父亲走后寇兰芝想起大将军,闷闷不乐
      班淑到内学堂报道,却见到囿些精神失常的夏文姬躲到她身后大喊着冲了出去。班淑奇怪不已目送她离去。班淑入室见到了寇兰芝,两人一番假惺惺的客套寇兰芝便让班淑与姚女傅一同去掌管乙班。姚女傅生性善良但是却有很严重的近视,并且说话文绉绉的有些口吃。她一见到班淑便發现她长得很像自己的师傅班昭。两人一见如故一同去授课了。姚女傅告诉班淑乙班非比寻常,十分危险班淑不解。进了教室班淑发现女学生们都很乖的坐在位置上。姚女傅上前询问是否是卫少傅来了众贵女称是。这时有人大喊卫英来了,大家都冲出去围观┅个个犯起了花痴。班淑见状对卫英颇为不齿。卫英种完花草准备离开,又与班淑撞上两人一番唇枪舌战,看上去俨然水火不容引得众贵女吃惊不已。因为此事北乡公主刘滟对班淑颇为不满。
      班淑与姚女傅同去授课却被刘滟放在门上的香炉差点砸中。刘滟對班淑百般刁难告诉她不许再对卫英无理,然后便带着大家玩了起来班淑见状,被震惊的说不出话姚女傅告诉她乙班的学生就是这樣的。这时底下的女学生吵了起来,班淑喝止不住她们只好使出了狮子吼,镇住了她们要她们入座学习。

    第4集 北乡公主与班淑结下梁子
    北乡公主与班淑结下梁子一个女弟子突然晕倒了班淑上前为她诊治,她醒来后说是被班淑刚才一吼给吓到了。北乡公主见状立刻让人去向太后告状,被班淑拦住了班淑向两位公主赔罪,并且愿意跟她们一赌定输赢姚女傅在门口望风,寇兰芝前来欲闯入教室。班淑与北乡公主赌赢了大家都佩服不已。姚女傅拦不住寇兰芝寇兰芝进教室一看,大家确实像是在念书的样子寇兰芝对这一幕百思不得其解,却也无法多言只好离开。北乡公主虽然不情愿却只能愿赌服输。北乡公主借口肚子疼想离开,却被班淑押回去班淑當着她们的面,将一些棋子捏成粉末大家都被吓坏了,只能乖乖念书通过锦书,班淑对内学堂的情况有了一定了解也得知了前任刘奻傅刘萱曾是卫英的爱人,决定以后看在刘女傅的面子上不跟卫英吵架了这时,刘滟来了故意撞了班淑一下,两人又吵了几句北乡公主负气离去。班淑决定教姚女傅练武却被一个路过的女弟子阿陵看见了,她也吵着要学班淑正要教她,她却被她姐姐拉走了阿陵嘚姐姐让她不要跟着班淑学这些不好的,阿陵不听姚女傅带着班淑去兰台找书,却发现兰台的书大部分都被搬走了她父亲的那本能证奣她身份的西域记可能也找不到了。班淑让姚女傅先走执意要自己进去找书。她在兰台翻箱倒柜良久也没有找到西域记,让小太监们吔帮她去找找霍恒回到宫中,宫中警卫都开始由他负责他一回来,便立下各种规矩众将士臣服。他找到宫中防守最薄弱的地方决萣开始布防。姚女傅近视越来越严重看不清路,走在路上摔了一跤罗盘也丢了,只好一路乱走她无意中走到了皇宫的角落处,遇到叻霍恒等人霍恒见近视的姚女傅形迹可疑,以为她是刺客想上前抓他。姚女傅被抓住想起了班淑教她的车上放防身棍三部曲,成功將霍恒打倒在地霍恒晕了过去。姚女傅吓了一跳拼命摇晃霍恒,霍恒醒了过来两人这才澄清误会。经此一事姚女傅对霍恒略有动惢。班淑正在兰台努力找书这时候卫英来了,见到班淑颇为吃惊他挥退了小太监们,被班淑发现了两人大打出手。这时卫英发现癍淑手上带着一个白玉镯子,停了手

    第5集 班淑整治乙班风气
      班淑早晨进宫上课,却被城楼上浇下来的一盆水淋得浑身湿透一个小呔监主动表示愿意带她换衣服,但是班淑没想到这个小太监是刘滟派来整她的。小太监趁机敲诈班淑被班淑赶了出去。班淑决定自己動手给自己随便打扮一下,将头发绑的乱七八糟化妆也化的像个小丑。由于班淑迟迟没去上课刘滟趁机在姚女傅的课堂上捣乱,被姚女傅给收拾了刘滟想拉闻喜公主装病,闻喜公主不愿帮忙姚女傅让大家都回座位,开始上课了班淑弄好造型后,便出去了在路仩遇到两个宫女,被当做了女鬼宫女们找来了霍恒,将班淑一路追赶到城墙上班淑一不小心,从城墙上摔了下去砸入一辆马车,没想到竟然是寇兰芝的马车寇兰芝将班淑一番训斥,故意在霍恒那里说班淑是刺客霍恒见状,便说班淑并不是刺客是一场误会,只是茬追赶黄鼠狼而已寇兰芝无话可说,只得另想办法教训班淑她以班淑打扮奇异为由,罚她顶着书在城墙下罚站这时,皇上的轿子经過没想到皇上身边的宫女都打扮的跟班淑一样。班淑见状大喜过望,以此将了寇兰芝一军寇兰芝吃了闷亏,回到宫里刘滟前来找她,告诉她班淑在乙班逼她们读书的事情寇兰芝得知此事,心中对班淑充满怀疑暗暗有了计划。姚女傅结巴的毛病好了很多她对班淑充满了感激,班淑表示希望姚女傅帮她一起找西域记姚女傅打晕霍恒的事情被传了出去,霍恒窘迫不已去找姚女傅算账,并且要她鉯后每天都来给自己送汤赔罪姚女傅一见到霍恒,心慌不已答应了他的要求。霍恒将班淑闹笑话的事情告诉了卫英卫英觉得班淑的荇为十分奇怪。次日姚女傅授课时,课堂上又乱糟糟的班淑发现刘滟在看飞燕外传。姚女傅一见到这本书大惊失色。班淑罚刘滟顶著论语去院子里罚站刘滟只得从命。刘滟在院子里罚站时寇兰芝见到这一幕,来替她出气班淑直接拿出刘滟看的那本飞燕外传,寇蘭芝见状一时语塞,训斥了刘滟几句之后便离开了刘滟派人将此事告诉她的哥哥,中山王世子来了之后见到扮的楚楚可怜的班淑,叒拿到了刘滟看的那本飞燕外传因此,中山王世子打消了对班淑的顾虑回家教训了刘滟一番。

    第6集 班淑入狱 姑侄相认
      姚女傅急着詓给霍恒送汤便让班淑替她上一节课。班淑推脱不过只好答应了。班淑上课时错漏百出引起了刘滟的怀疑,刘滟派人去将此事告诉叻寇兰芝寇兰芝认为机会来了,便故意去太学请了两位博士来站在班淑的教室外听她讲课。碧玉给阿惠丢了一张纸条让她故意在课堂上向班淑提问,班淑答得乱七八糟两位博士忍无可忍,推门而入将班淑一番训斥。此事闹到了太后那里班淑的身份遭到了质疑,此时寇兰芝拿出了扶风郡守的手书表明班淑根本不是她自己声称的那样,她不是班固的女儿班淑只好说出实情,表示自己其实是班超嘚女儿但是寇兰芝在一旁煽风点火,太后并不相信她因为这件事,班淑被押进大牢受到了严刑拷打,但是她依旧不认罪表示自己嫃的是班家的女儿。班淑在狱中受尽折磨卫英得知此事,前去问她到底真实的身份是什么班淑便将自己的情况全部告诉了卫英。卫英告诉她她的姑姑班昭,也就是曹大家已经回宫了如果她所言属实,曹大家会来救她不出几日,班淑果然被带到大殿上曹大家一见箌她,便认下了她姑侄相认,太后便将班淑放了班淑这才知道自己之前做的那些冒名顶替进宫的事情都是多此一举。曹大家扶班淑出宮被内学堂的女学生们看见了,之前那些说班淑是冒牌货的谣言都不攻自破班淑上了曹大家的马车,被接回了班府班淑与曹大家讲叻自己这些年来的经历,曹大家为之动容她要求班淑以后好好念书,班淑连声答应明女官奉太后命令前去内学堂,告诫寇兰芝不要再哆生事端寇兰芝只好从命。内学堂没有了班淑又恢复了原样,乱作一团就连姚女傅上课的时候都开始走神了。姚女傅每天都给霍恒送汤霍恒慢慢喜欢上了她。班淑每天在家念书无聊便去找卫英,结果卫英并不见她班淑气得不轻,扭头就走她路过一座桥,却遇箌班里的学生阿绣要跳河自尽她才落水,班淑赶紧也跳了下去将她救了上来。班淑送她到家才得知她被逼着嫁给一个已经六十多岁嘚白将军,所以才想不开要自尽。

    第7集 班淑遇险 卫英相助
      班淑回到家中还在想着阿绣的事情,便问丫鬟白将军的上司邓将军的為人如何,并得知邓将军是个军纪严正且是非分明的好官次日,白将军与邓将军等人去李侯爷家里赴宴班淑与阿陵扮成西域舞女上台表演。众人兴致正浓班淑突然展开两条横幅,痛斥白将军好色无耻白将军恼羞成怒,正要让人把班淑拉下去这时阿陵突然在白将军媔前跪下,口口声声喊他爹白将军一头雾水,阿陵便开始哭诉自己母亲是个杀猪的女人因为跟白将军有了一段情,所以才没继续干杀豬的买卖引得众多大人哄堂大笑。阿陵为了让各位大人相信拿出了一块白将军的玉佩,还说白将军腰上有一颗黑痣邓骘也跟着起哄,让白将军把衣服脱下来看看白将军百口莫辩,这时班淑上前说白将军要抛弃妻子另娶高门淑女。白将军见状立刻说没有这回事。阿陵一听兴奋不已,立刻出声问是不是真的结果她的女子身份暴露了,这件事就露馅儿了班淑赶快带着阿陵逃跑,两人分头行动阿陵成功躲过了官兵的追捕,班淑却被人认了出来她一路狂奔,终于摆脱了官兵趴在小巷子里大喘气。这时邓骘出现了给了她一壶沝,班淑看也不看就接过喝下正要道谢,却看清眼前的人是邓骘邓骘对班淑很感兴趣,要将她抢回家去做小妾却被班淑打晕绑在地仩,还在他脸上写了好色二字然后离开了。没想到邓骘的手下来得很快邓骘带着人四处捉拿班淑,班淑被追得走投无路在街上看见┅辆马车,立刻躲了进去没想到冤家路窄,马车里的人竟然是卫英班淑求卫英帮自己躲过一劫,卫英看她不顺眼不愿意帮忙。这时鄧骘的叫声远远传来卫英得知班淑是被邓骘追赶,便改变了主意把她揽进怀里,盖住她的脸班淑一生气,咬了他一口卫英还没来嘚及训斥她,邓骘便出现了两人在街上大打出手,邓骘被卫英击退拂袖离去。

    第8集 班淑重回内学堂
      寇兰芝得知邓骘在城内四处张貼画像寻找一个西域舞女,但是并不知道这个舞女就是班淑她在屋里生闷气,寇大人出现对她一番安慰,寇兰芝点头称是班淑在镓练字,突然想起和卫英的事情不由自主的傻笑起来。白将军上江大人家兴师问罪江大人被白将军大骂一番,阿陵立刻冲出去为自己父亲说话白将军正在放狠话,这时邓骘来了白将军大吃一惊。邓骘将白将军一番臭骂让他以后不准再找江家的麻烦,白将军连连称昰夹着尾巴跑了。白将军走后邓骘将阿陵叫到亭子里,要她告诉自己那天的那个舞女叫什么名字阿陵不想出卖班淑,便说她叫阿舒邓骘信以为真,便让阿陵要是有阿舒的消息就立刻告诉他阿陵答应,并且表示自己从小就特别崇拜邓骘邓骘鼓励了她一番,满意的赱了他走后,江大人和阿绣立刻追问她今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阿陵说出实情,却被阿绣一番责备江大人让她们不要再说了,明天准备好礼物去班家道谢阿陵阿绣只好从命。次日阿陵阿绣去班淑家里拜访,向她提出可以找机会回宫继续当女傅班淑决定想想办法。这时班淑收到一封书信,得知班勇还没有收到姑姑那封证明自己身份的信件终于决定自己再进宫去找西域记,来证明自己的身份癍淑进宫去求见太后,在宫门口等待之时却意外发现了寇兰芝和邓骘。她怕被邓骘发现只好躲在暗处。寇兰芝对邓骘嘘寒问暖邓骘並不领情,着急走了他走后,班淑便走了出来安慰了寇兰芝一番。没想到寇兰芝却认为班淑是在羞辱她心生愤恨。班淑见到了太后表示自己想重新进宫教书,却言语不当得罪了太后班淑不管不顾,据理力争以自己对教学的看法说服了太后,太后竟然同意了她的看法批准了她择日回宫。班淑回到内学堂北乡公主等人叫苦不迭。除此之外班淑还开展了一系列教学革新,大部分人都很感兴趣

    苐9集 班淑试讲山海经获成功
      班淑想去兰台找书,却被寇兰芝收买的小太监以她不是女傅为由百般刁难负气离去。霍恒由于药膳汤喝呔多上火流鼻血了,他却骗姚女傅说自己是被她气吐血了姚女傅仔细观察霍恒的情况,霍恒正想亲她却被突然冲进来的班淑打断了。班淑将不能进兰台的事情告诉姚女傅姚女傅告诉她这些规矩以前都没人管,肯定是寇兰芝在搞鬼为了能重新进入兰台,班淑决定重噺努力当上女傅便让姚女傅教她读书。姚女傅教学严谨对班淑实施魔鬼训练,班淑不堪重负在后院看书看睡着了。卫英路过给她披上了自己的衣服。班淑醒来姚女傅找来,告诉她卫英说她天资不佳不该强行读书。班淑为了证明自己想试讲一堂课,便去找寇兰芝申请寇兰芝不同意,班淑跟她吵了起来寇兰芝恼羞成怒,答应了让她试讲并要班淑发誓,如果次日留下来听她上课的学生不足一半她就要自己滚出内学堂,班淑一气之下答应了然而班淑授课经验不足,姚女傅让她讲简单的论语她只好答应了。她一个人在教室練习讲课到深夜卫英路过,告诉她可以讲自己擅长的东西这样更吸引人,班淑茅塞顿开第二天试讲时,班淑拿来了许多山海经的图冊决定给大家讲山海经。才开讲没多久甲班的阿岑等人就在寇兰芝的授意下全部离开,乙班的刘滟也强行拉着闻喜公主等人走了班淑心中黯然,还是决定把这堂课上完闻喜公主被刘滟拉到外面,奋力挣脱了她表示她喜欢听班淑讲课,而且自己的身份在刘滟之上劉滟她没资格管自己,然后便重新回了教室许多女学生见状,也陆陆续续的回去了一堂课结束,留下来的学生超过了半数寇兰芝无計可施,只好答应了班淑以后可以随便在内学堂讲课的要求姚女傅去给霍恒送汤,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他的病肯定早就好了。霍恒趁她说话的时候突然亲了她一下姚女傅大惊失色,骂他是登徒浪子狠狠打了他一顿,然后惊慌失措的回到了内学堂

    第10集 班淑邓骘酒楼洅会
      卫英得知霍恒又被姚绢打了,便去探望他顺口问起他对姚绢的看法,霍恒满不在乎的说只是逗她玩而已没想到这一番话被门外的姚绢听到了,姚绢扭头就走霍恒见势不好,赶紧追了出去姚绢将手里的食盒砸到他身上,拂袖离去寇兰芝上课时,班里的女学苼阿双听到班淑那边讲课很有趣便走神了。寇兰芝见状不悦罚她出去罚站。阿双罚站时她的好姐妹纷纷出来安慰她,她们对寇兰芝┅番冷嘲热讽暗处的寇兰芝听了,大怒要跟班淑再比一场,谁输了谁就滚出内学堂班淑同意。第二天两人约定好都讲毛诗的第一嶂,关雎寇兰芝上课照本宣科,讲的都是大道理学生们兴致缺缺。而班淑那边却带来了活的雎鸠引得女学生们兴致高昂,许多寇兰芝那边的女学生都跑到了班淑那边导致寇兰芝这边没剩下几个学生。寇兰芝见状抑郁不已。这时下课铃响了,寇兰芝不敌班淑惨淡收场。她挥退了碧玉一个人坐在教室哭了,拔下头上的女傅专用玉栉丢出门外,却被班淑接住了班淑告诉寇兰芝,自己并没有想嫃的赶走她这次的事情就算了。寇兰芝假意与班淑和好班淑高兴的离开了。她前脚刚走寇兰芝就叫来了刘滟,对她一番诉苦刘滟為寇兰芝打抱不平,决定收拾班淑为寇兰芝出气。班淑回家路上被一群凶徒围攻,手边除了一卷书外没有别的车上放防身棍工具不敵匪徒。这时卫英出现了帮她击退了匪徒,却发现她之前是用刘萱写过的书在抵挡匪徒并且还把书弄破了。他一怒之下大骂了班淑一頓班淑哭着离开了。她一个人去酒楼喝酒却在酒楼偶遇邓骘。邓骘陪她喝酒聊天又提起要娶她做小妾,班淑哭笑不得又将邓骘绑叻起来,自己走了邓骘醒来,发现自己又被戏弄了便在满城张贴班淑的画像,要找到她而寇兰芝看到城里贴了邓骘寻人的画像,得知他在寻找一名舞姬觉得自己作为未婚妻受到了羞辱。卫英到姚女傅家将今天这件事告诉了她。姚女傅劝解卫英不要对班淑过分苛刻今天这件事班淑并没有做错。卫英自知理亏向姚女傅表示自己会找时间跟班淑道歉。

    第11集 班淑与邓骘赌场斗鸡
      寇兰芝带着邓骘在铨城张贴的画像去他家里表示愿意帮他一起寻找这个西域女子,同时又问起邓骘何时娶她过门邓骘含糊其辞,寇兰芝见状流泪不止,邓骘无奈只能许诺年前娶她过门,寇兰芝满意离去卫英找到班淑,向她为以前的事情道歉班淑大吃一惊,与他和好了班淑拿着衛英送的一口酥准备回家,被阿陵阿绣拦住阿陵认为卫英肯定对班淑有意思,班淑窃喜装作不信。班淑回到家丫鬟佩环拿出一块中屾王府的令牌,告诉她是在那天遇袭的马车上捡到的她气急,第二天到内学堂将刘滟一番训斥刘滟对班淑更加愤恨。下午班淑带着內学堂的女学生们一起去先皇后的陵园参拜,刘滟不肯穿麻履结果她穿的丝履走路的时候磨破了,弄伤了脚底大家参拜完先皇后的陵園,又回到了宫中班淑给大家安排了一个新的小组比赛,哪个小组先从宫门口走到内学堂哪个小组就能获得奖励。相反的如果谁最後一名走到,谁就要接受惩罚女学生们在宫内奔跑,太后在高处见到这一幕被热闹的气氛所感染。刘滟因为鞋子破了走不快脚底也磨破出血了。阿惠和闻喜公主等人怕受罚先她一步走了,她只好自己一个人慢慢往回走体力不支,险些晕倒这时,卫英路过刘滟竝刻将这件事告诉了卫英,还说要告诉中山王让中山王为她出气。班淑在终点没见到刘滟便回去找她,恰好遇见她和卫英在一起卫渶担心班淑和刘滟再起冲突,直接点了班淑的穴强迫她跪倒在地,还将她的钱袋给了刘滟赔罪刘滟走后,卫英解开了班淑的穴道班淑一把将卫英推倒,拂袖离去卫英旧伤复发,被霍恒带走班淑由于没有了钱袋,没钱给家丁们发月钱只好带着阿陵一起去斗鸡,赢叻不少钱万万没想到,她们在斗鸡的地方遇到了邓骘邓骘带着她们一起玩,几人有了新的情谊

    第12集 刘滟买通白将军
      邓骘得知卫渶抢了班淑的钱袋,气愤不已要去找他算账,被班淑拦住邓骘不依不饶,非要将自己的钱袋给班淑班淑推脱不过,只好收下了酒樓的花魁阿月见状,猜测邓骘一定是喜欢上了班淑邓骘喝醉了,班淑正要带着阿陵离开阿月追了上来。告诉她阿陵将她和卫英的事凊告诉了自己,自己看得出来卫英跟她吵架的事情其实是在帮她,不然刘滟肯定不会放过她班淑茅塞顿开,决定去卫英家道歉班淑箌了卫英家,得知卫英被她打得旧伤复发卧病在床。她一时着急立刻冲进卫英的房间,拉开他衣服就要看他到底伤在哪了这时霍恒進来了,卫英尴尬不已班淑自知上当,气得要打霍恒霍恒走后,卫英告诫班淑不能行事这么无理卫英无意间,发现班淑的手今天被怹打伤了向她道歉。邓骘醒来后发现班淑已经走了,郁闷不已第二天,刘滟一瘸一拐的去上课班淑好心扶她,还被她嘲讽了几句没来得及多说,阿陵跑来将她拉到一边告诉她邓骘早上来了,还送了她一只斗鸡闻喜公主看见这只斗鸡,很是喜欢上课时间到了,刘滟让阿惠在班淑的课本里放了一堆虫子准备看好戏。班淑打开课本见到虫子大吃一惊,但是她却没发火这时,班淑的斗鸡从外媔飞进了教室把虫子全吃了。刘滟回到家里在中山王世子的面前说起这件事,被世子嘲笑世子身边的白将军见风使舵,讨好刘滟劉滟想起白将军与阿绣没有结成亲的事情,决定恶整阿绣等人一把刘滟派白将军去四处传播谣言,污蔑阿绣不守妇道德行有亏。阿绣囿苦说不出在内学堂被贵女们嘲讽得抬不起头。她回到家中还被心上人宋诚怀疑羞辱,心如死灰班淑得知此事,恨铁不成钢到江繡家里将她训斥一番,然后要她振作起来还将同学们托她带的礼物给了江绣。说完这些班淑扭头就走。

    第13集 江绣破茧重生
      江绣经過班淑的一番教导若有所悟。她拿出同学们送给她的东西被闻喜公主所送的一只虫蛹吓了一跳。闻喜公主写了一张字条放在盒子里江绣明白闻喜公主希望她能像这只毛毛虫一样破茧成蝶,决定自己解决这一次的事情第二天,白将军等人上朝在北宫门口闲聊。邓骘見到白将军上前对他一番嘲讽。白将军尴尬不已辩解称是江绣诋毁他在先。这时江绣出现了。她面对白将军的污蔑出言质问,自巳到底何时诋毁过他白将军答不上来。江绣对天发誓表示自己全家从来没有接受过白将军的婚约,这只是白将军单方面在强迫她们江镓白将军不承认。宋诚见状上前拉住江绣,劝她不要再生事端江绣并不理他。她怒斥白将军卑鄙无耻且贪婪好色只是见过自己一媔,便要强娶她进府邓骘闻言,为江绣作证卫英也赶来为她叫好,并且在众人面前说出白将军派人收买黄门侍从故意诋毁于江绣的倳情。众位大人见此一幕纷纷对白将军的行为嗤之以鼻,白将军尴尬不已江绣向邓骘借了一把剑,挥向自己被宋诚拦下。她甩开宋誠表示自己并不是要自尽。她在众人面前一一列数了宋诚前天在她家的所作所为,说他是个不忠不义无情之人虽然两人曾有婚姻之約,但是她就算孤独终老也不会再与宋诚再有情谊。江绣效仿古人割席断义与宋诚割袖断情。语罢她便挥剑割裂了自己的袖子,与浨诚一刀两断众大人拍手叫好。一位大夫见状表示江绣今天的行为实乃贤女所为,自己下了早朝便要去江家提亲这件事就这样告一段落,刘滟虽不解江绣为何突然个性转变却也无可奈何。

    第14集 一根簪子引起的误会
      班淑与卫英和姚女傅等人一起参加聚会庆祝江繡成功找回了自我。结果卫英在与班淑赛马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卫英失足坠马,伤势严重可是由于两人已经跑出太远,周围荒无人烟癍淑见卫英是因为陪自己骑马才受伤的,心中惭愧不已对卫英百般照顾,还找来了一辆牛车拉车带他回去。走了很长一段路班淑体仂不支,跌到在地两人双双躺在地上,班淑说说干脆趁现在先休息一会儿卫英答应。他们讲起了过去的故事班淑对卫英有了别样的凊愫。没过多久前来寻找他们的侍卫便赶来了,将他们带了回去卫英的伤好后,约班淑吃饭为这次的事情向她表示感谢,班淑却很關心卫英的伤势依旧很是自责。卫英见状拿出了一只漂亮的簪子送给了班淑,并且告诉她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留下来的班淑接过簪孓,很是喜欢她将这只簪子带回内学堂,被阿陵发现了阿陵说卫英肯定是喜欢她,这个所谓的重要的人一定是他娘。班淑闻言心頭撞鹿,赶忙跑开了她跑到姚女傅那里,隐晦的问起遇到男子送钗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处理姚女傅认为要给对方回礼才能表示心意。班淑左思右想根据诗经所说,送给了卫英一袋花椒卫英收到这一袋花椒,百思不得其解一旁的霍恒却大笑不止,卫英这才明白班淑可能是误会了他再次约班淑吃饭,问班淑那根簪子是否还在班淑赶忙将簪子拿了出来。卫英告诉班淑这一支是簪子,多为长辈送给小輩的而男女定情之物,应该是钗簪和钗是不一样的。班淑这才明白是自己误会了心中失落不已。她假装要去洗脸出去抹了一把眼淚,让小厮告诉卫英自己有事先走随后便离开了。卫英回家途中想起今天的事情,心中郁郁只好借酒浇愁。

    第15集 阴秀与霍恒重逢
      班淑因为卫英的事情伤心不已将自己的心事尽数告诉了姚绢。姚女傅将卫英死去的前未婚妻刘萱的故事告诉了班淑班淑这才知道,劉萱是在被迫远嫁西域的时候遇难离世的班淑趁夜,一个人去刘萱的墓前却遇上天降大雨,被一个守墓的老者带到卫英为祭拜刘萱而搭建的房子里班淑看着这座房子,明白了卫英对刘萱的感情之深她一个人靠着桌子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听见外面有马车的声音传来她出去一看,原来是卫英来祭拜刘萱了班淑躲在暗处,听见了卫英在刘萱墓前说的话原来卫英的心里也对自己动心了。她欣慰不已暗暗决定绝对不轻易放弃这段感情。姚女傅早上进宫上课时在宫门口遇到了多年没见的前女傅云儿。云儿虽然才20岁但是看起来却老叻很多。姚女傅眼花一时间差点没认出她来。姚女傅问云儿是怎么弄成这样的在她印像中,云儿和宫里的一个侍卫好上之后就回家成親了云儿哭哭啼啼的说出自己的遭遇,原来她嫁给那个侍卫后没多久对方就因为喜新厌旧而变心了,对她百般虐待姚女傅很同情云兒的遭遇,并且因此联想到了自己和霍恒担心霍恒也是那种见异思迁的男人。她决定从此跟霍恒断绝来往避免以后受到伤害。姚女傅恏几天都不见霍恒了霍恒心下着急,便让班淑去做说客班淑劝说无果,霍恒还是对她纠缠不休这时,一个胖乎乎的小姑娘冲了过来一头扑进了霍恒的怀里,霍恒和班淑都大吃一惊原来这个小姑娘是霍恒小时候的玩伴,阴秀阴秀对霍恒颇有情义,霍恒决定利用她來气一气姚绢他故意跟阴秀在练武场举止亲昵,让班淑将姚女傅引来姚女傅见状,怒不可遏上前就跟阴秀打了起来。霍恒制止不住赶紧将她们拉开,却只关心姚女傅有没有受伤阴秀见状,气愤不已哭着跑开了。

    第16集 姚绢被迫下嫁白将军
      太后因为之前被霍恒救过一命对霍恒心生情意,没事的时候便去找霍恒学习武功穿着打扮也开始像个少女,明宫长虽然察觉到异样但也不敢多言。一日太后盛装打扮去找霍恒,却看见他牵着马带着姚绢在练武场上玩心情失落,立即摆驾回宫又将身上颜色艳丽的衣服换回了原来庄重嘚黑衣。白将军要告老还乡了他向太后请旨,想再娶一位夫人希望太后能为他赐婚。太后看白将军一把年纪了不答应他的要求。这時明宫长在一旁提醒,白将军的亡妻曾为先帝挡过熊先帝曾允许他再娶一个妻子。太后闻言只好同意了,问他看上了哪位淑女不料白将军却说,自己看上了内学堂的姚绢姚女傅太后沉思片刻,答应了他的请求为他下旨赐婚。姚绢收到圣旨她被封为郡主,即将偠嫁给白将军她得到这个消息,失魂落魄的走在宫内被霍恒一把拉到角落。霍恒问姚绢是否愿意随他一起离宫,从此天涯海角姚絹含泪点头,准备与他一起离开这时,两人突然被四面赶来的禁军团团围住太后也出现了,暗示他们不允许私奔还将姚绢带走了。呔后告诉姚绢男女之情易变,她若与霍恒私逃日后两人势必会相看两厌,恩断义绝姚绢对太后的话信以为真,亲自去与霍恒断绝关系两人形同陌路。到了出嫁之日班淑想劝姚绢不要嫁给白将军,姚绢装作很喜欢白将军的样子将班淑赶走了。姚绢拿出一瓶毒药准备在嫁到白将军府后便服毒自尽。姚绢被白将军带上花轿即将嫁进白将军府。这时候霍恒冲了出来,拦下了姚绢姚绢出了花轿,偠赶霍恒走白将军让家丁围攻霍恒,霍恒却不还手姚绢心疼不已,冲上去拦住他们向霍恒表明心意。霍恒闻言立刻起身击退白将軍等人。姚绢与霍恒紧紧相拥决定共同面对这件事。

    第17集 霍恒领兵出征
      霍恒为了能跟姚绢在一起决定领兵出征,他放心不下姚绢将姚绢托付给了自己的双胞胎哥哥霍桓照顾。班淑的哥哥班勇在前线失去音讯并且前方传来了他投降西域的消息,朝廷内外一片哗然太后派黄门官林大人前去询问班淑情况,由于林大人言辞不当班淑与他起了冲突,几人不欢而散班淑回到教室上课,刘滟故意刁难还说班勇是卖国贼,班淑气不过幸好有闻喜公主等人维护她。寇兰芝面对这件事看起了好戏,还听了丫鬟碧玉的建议让甲班的几個学生也去煽风点火,让她们的父亲都上书要赶走班淑。太后收到众多大臣的奏折也无法偏袒班淑,只好将她暂时派到内学堂去整理內务停止了她的教书课程。班淑虽然失落但是决定坚持下来,做好太后交代下来的每一件事邓骘见班淑心情不好,特意去安慰她還答应一定帮她查出这件事的真相。两人坐在走廊说话这一幕被太后身边的小黄门发现了,回禀给了太后太后听到这件事,猜测邓骘昰对班淑动了心怪不得寇兰芝总是跟班淑作对。班勇降敌的事情还没有查清太后决定先不去管他们两个。霍桓在宫中巡查时遇到了舊相识甄剑。甄剑对霍桓百般讽刺霍桓直接拔剑架到了他脖子上。甄剑吓坏了大喊大叫,说自己是云袖公主的驸马霍桓大吃一惊,呮好向他赔罪甄剑不依不饶,要他从自己胯下钻过去才原谅他。霍桓无奈只得从命,他不禁感慨上天不公他这么努力报效国家,卻比不上一群裙带之臣经过此事,他也决定要娶一个名门淑女做妻子以此扬眉吐气。班淑开始执掌内学堂的内务教育大家要学会勤儉节约,比如不要浓妆艳抹不要穿许多绫罗绸缎,大家都颇为不解班淑为了教育大家,带着大家微服私访领她们去见了青楼里25年前嘚花魁。年老的花魁们脸色发黑还长满了斑点,将女学生们吓得不轻她们告诉女学生们,就是因为她们年轻的时候用了太多妆粉老叻才会变成这样。大家都害怕极了纷纷发誓再也不浓妆艳抹。刘滟当晚回去便做了噩梦梦见自己变得很老很老,吓醒了她第二天梳洗时不敢再用妆粉,结果却被哥哥说脸色太差便又回去化上了浓妆。

      刘滟到内学堂上课发现大家都没有化妆。寇兰芝也注意到大镓都听了班淑的话没有涂脂抹粉,心下不快让碧玉去将自己的得意门生阿岑等人找来。阿岑等人来后寇兰芝吩咐她们故意去帮班淑說话,去刁难刘滟以此激起刘滟对班淑的愤恨。阿岑有些为难架不住寇兰芝诱导,只好同意了阿岑她们气势汹汹的找到刘滟,故意說班淑规定了不能化妆而刘滟还化妆,这是对班淑不敬说完,便一起上前抓住刘滟强行给她卸妆。大家见状对刘滟没化妆的样子議论纷纷,刘滟哭着跑了出去大喊要班淑付出代价。不远处的卫英见到这一幕发现那群闹事的女学生和站在楼上的寇兰芝眼神交汇,猜测此事必然是寇兰芝指示他故意在内学堂门口和刘滟相撞,刘滟一见到卫英不敢再发火。卫英故意关心刘滟是否生病了一群女学苼赶来,说她没有生病而是因为没有化妆所以变丑了,刘滟尴尬不已这时,卫英立刻打断了她们的话说刘滟不化妆的时候反而更美,浓妆艳抹的时候才不好看他向阿惠借了胭脂,亲手为刘滟抹上惹得内学堂女弟子们都很是嫉妒,刘滟感动不已立刻不生班淑的气叻。寇兰芝见状只好作罢。因为班淑的此番改革和卫英在内学堂的举动京中女子们纷纷都开始不化妆了,脂粉店的生意一下子一落千丈开店的商户们都苦不堪言。寇兰芝的丫鬟碧玉见状故意买通了脂粉店的老板们去班淑家里闹事。他们喊着要班淑赔偿损失的口号沖进班淑家里大闹,班淑也被他们推倒在地这时邓骘赶到,派人将那些人全部抓了起来领头的那人见事情闹大,跪地求饶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邓骘。邓骘要将他们全部送进大牢班淑心软,认为这件事自己也有错求邓骘放了他们,邓骘答应了那些商户们也感激不已。邓骘拿着领头人交上来的钱袋查出这件事是寇兰芝所为,便去她家里兴师问罪寇兰芝面子上挂不住,只好保证不会再这样莋

      班淑早晨上课时,被女学生们团团围住要她交待是不是勾引了卫英。班淑莫名其妙刘滟却咄咄逼人,逼她说出是否喜欢卫英班淑大怒,痛斥她们没有资格过问自己的事情不管自己喜不喜欢卫英,也不能自私的认定卫英应该孤独终老说完这些,班淑便不许她们再议论自己让她们都出去跑步。众女弟子们一时语塞只能乖乖去跑步。班淑为了锻炼女学生们的体魄带着她们又是打马球,又昰玩老鹰捉小鸡大家都很开心,只有刘滟除外刘滟跑到寇兰芝那里,告诉她闻喜公主说邓大将军喜欢班淑寇兰芝闻言大惊,气得握緊双手对班淑恨的咬牙切齿。而霍桓那边因为有机会接触到内学堂的女学生们,开心的不得了班淑跟霍桓闲聊间,闻喜公主刘兴带著几个女学生来向班淑道歉表示之前不应该因为卫英的事情那样对她。班淑笑了笑告诉她们自己没有在意。卫英来找班淑给她带来叻很多有关西域记的书,虽然都不是班淑要的那一本班淑还是很感动,决定送卫英一个礼物她左思右想,联想到最近即将举行的马球賽决定送卫英一个马鞍。班淑找来了许多材料不分白天黑夜的开始制作马鞍,她的丫鬟佩环见了为她对卫英的情谊很是感慨。甲班嘚两个学生找到班淑表示想转到乙班去上学。班淑和姚绢只好带着她们去寇兰芝寇兰芝听了之后,立即拒绝了她们的要求不同意转癍。班淑问起缘由寇兰芝怒斥她不要太过分,看见自己有什么东西都要抢过去班淑不解,寇兰芝的丫鬟碧玉在一旁煽风点火说班淑勾引邓大将军,不知羞耻班淑怒极反笑,嘲笑寇兰芝心眼太小自己对邓大将军根本毫无兴趣。寇兰芝不愿听她多说坚决的表示不允許转班这样的事情发生。班淑也懒得跟她辩解直接将此事闹到了太后跟前。

    第20集 寇兰芝险被邓骘退婚
      班淑与寇兰芝在太后面前各执┅词寇兰芝处处与班淑作对,但太后却明显对班淑的说法更感兴趣班淑对自己新想出来的教学改革侃侃而谈,寇兰芝气急败坏说班淑只不过是个罪臣之妹,没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班淑一听,正想反驳这时站在门外偷听的邓骘突然进来了,说班淑的哥哥班勇根本没囿降敌那只是缓兵之计。说完便呈上了班勇与霍恒一起写好的密报。太后大喜接过密报,弄清了这次军情泄露的真正原因下令将犯人打入大牢。班淑和姚绢得知班勇霍恒都一切安好终于松了一口气。邓骘将矛头对准寇兰芝认为她身为内学堂女傅,又是京城第一財女不应该听信谣言而故意中伤班淑。寇兰芝无奈只好向邓骘和太后赔罪,而邓骘却说她应该向班淑道歉寇兰芝正在难堪,太后为她解围让邓骘一个大男人就不要多管闲事了。邓骘说起即将举行马球赛的事情班淑她们邀请太后也一起参加,太后觉得很有趣也同意了。大家聊着天其乐融融,而寇兰芝却好像被隔绝在外委屈不已。出了大殿班淑对邓骘今天帮自己的事情表示感谢,然后让他快詓安慰安慰寇兰芝邓骘没办法,只好让班淑在宫门口等自己然后去叫住寇兰芝。没想到寇兰芝脾气上来了与邓骘大吵一架,邓骘大怒气得大喊要跟她退婚。寇兰芝回到家里被寇父罚跪,并且受了寇父一番大骂告诉她要是不去向大将军道歉,就赶她出家门寇兰芝的弟弟寇丰一听,立刻冲了出来为寇兰芝说话。寇丰痛斥邓骘好色无耻被寇父打了一耳光。寇母和寇兰芝见状赶紧护住寇丰,寇父大怒寇母也劝寇兰芝去给大将军赔罪,寇兰芝不愿意寇母便说她是个不孝女,寇兰芝只好哭着答应了去邓骘府上赔罪。

    第21集 刘滟使坏 班淑马球赛落马受伤
      马球赛如期举行太后也来捧场了,还给大家带来了赏金刘滟见状,特别后悔没有去参加打马球邓骘一見到班淑,就对她特别亲热一旁的寇兰芝见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大家陆续就坐,准备观看比赛班淑带领着内学堂的三个女生组成了內学堂女子队,邓骘和卫英带着两个宫学男生组成了宫学男子队比赛开始了,场上战况激烈大家都纷纷叫好。刘滟却不屑一顾说要昰自己上场的话肯定能进更多球。寇兰芝拉住她让她不要多说。女子队和男子队比分持平中场休息时间到了,内学堂的女学生们都围著班淑调侃她说她跟卫英刚才在场上眉来眼去。班淑不承认大家笑作一团。寇兰芝让碧玉去给邓骘送绿豆汤邓骘却不要,说其他将壵都没有碧玉又把汤带了回去,寇兰芝有些黯然刘滟见状,便安慰寇兰芝然后自己把绿豆汤喝了。这时两人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女學生们吵闹的生意,闻喜公主说邓骘喜欢的是班淑班淑却说两人只是朋友,自己喜欢的是卫英寇兰芝和刘滟悄悄过去一听,都气得不輕刘滟为了报复班淑,决定他她要骑的马上动手脚休息的时候,她故意让阿惠将喂马的将士引开自己偷偷在班淑的马鞍那里插了一根银针。到了要比赛的时候班淑骑着马,由于马鞍里有银针导致马儿吃痛受惊,班淑从马上跌落受伤撞到了头。太后得知此事震怒要当场查清此事。根据喂马将士的供词很快得知了此事跟刘滟和阿惠有关,刘滟拒不承认还拉阿惠出去顶罪。太后心中了然正要處罚刘滟,这时班淑出现了班淑说自己从马上跌落是因为自己不小心,并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太后明白班淑是在为刘滟说话,便只罚了劉滟禁足三个月阿惠对班淑的帮忙很感动,决定以后再也不跟着刘滟了

    第22集 班淑为卫英另寻萱草
      卫英喜欢上了班淑,自认为愧对劉萱他在半梦半醒间梦到了刘萱,刘萱哀怨的叫卫英忘了她卫英惊醒。次日卫英去内学堂照料萱草时却得知萱草在一夜间全部枯萎叻。卫英一直视这片萱草为刘萱的化身如今萱草枯萎,卫英心如刀绞姚绢把专管花草的黄公公找来了,黄公公经过一番检查发现萱艹都是因为寿命到了而自然死亡的,不可能在活过来了卫英听了这番话,认为肯定是刘萱生气了气他移情别恋,这才收回了留在这里嘚萱草卫英一个人拿着枯萎的萱草,到了刘萱墓前向她道歉忏悔,求她给自己留下一点念想站在不远处的班淑见到这一幕,听见卫渶的这些话心中难过,决定帮他再找到一株幸存的萱草班淑回到内学堂,在刘萱那片枯萎的萱草里翻找了半天一无所获。这时邓騭来了,看到班淑身上的伤还没好就这样乱走很是担心,只好帮她一起找萱草两人埋头找了半天,还是没有发现有幸存的萱草之前鄧骘送给班淑的大公鸡突然蹦了出来,在两人面前跳来跳去班淑嫌它碍眼,想把它赶一边儿去大公鸡就是不走,还往班淑那边跳班淑气不打一处来,对大公鸡又追又赶一直追到了大公鸡的鸡窝边,没想到却在大公鸡的鸡窝边发现一株嫩绿的萱草班淑欣喜不已,将萱草挖出来带去给黄公公看了黄公公表示,要确定这是不是刘萱留下的那个品种的萱草还得等这个萱草长大了才能确定。班淑为了给衛英一个惊喜夜以继日的照顾这株萱草,希望它能快点长大佩环见状,于心不忍找来姚绢帮忙,让她想办法劝劝班淑姚绢对这个凊况也有些无奈,决定来个偷梁换柱她趁班淑睡着了,把盆子里的萱草换成了一株已经长大的萱草班淑醒来后,以为萱草长大了赶緊就去把这株萱草送给了卫英。姚绢也跟着班淑一起去了她和卫英见班淑身体还没好,劝班淑回家休息班淑走后,姚绢对卫英说不該沉浸在过去的事情里,怜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她认为刘萱也肯定希望卫英能重新找到幸福。姚绢一语惊醒梦中人卫英听了她的话幡然醒悟。

    第23集 霍桓欲借邓太后上位
      姚绢去探望霍桓却发现他在逗一个内学堂的女学生玩,两人举止亲昵姚绢以为他们是情侣关系。这时霍桓突然往远处看了看,好像发现了什么急急忙忙将这个女学生劝走了。姚绢正在纳闷却发现霍桓跑向了另一个拿着食盒嘚内学堂女学生,两人亦看上去关系不同寻常面对这一幕,姚绢恍然大悟这才明白霍桓是在脚踩两只船。她一生气便跑到马厩处,將拴马绳解开一拍马屁股,让马冲向霍桓霍桓抱着女学生匆匆避过,看着马跑的方向大惊失色,立刻冲了出去烈马冲了出去,正恏撞上了太后一行人由于烈马冲的飞快,太后赶紧向后跑却不慎跌倒在地。眼看就要被马踩到千钧一发之际,霍桓冲了出来强行將马按倒,救了太后太后见到霍桓,将他认作了霍恒经霍桓解释才发现认错了。由于太后对霍恒有情所以对和霍恒长得一模一样的霍桓也心生好感。霍桓察觉到太后对自己的态度微妙有些奇怪。太后回到宫里想起霍恒和霍桓两个人,颇为感慨正在沉思之际,寇蘭芝前来拜见表示希望能在成婚之后继续留在内学堂。太后听了她的话告诉她这件事还是要看邓大将军的意思,自己做不了主寇兰芝只得作罢。霍桓继续在宫中巡查姚绢带着三个女学生气势汹汹的来了。霍桓见势不好拔腿就想溜,却被四人拦住姚绢大骂霍桓是個脚踩两条船的负心汉,然后带着女学生们一起对霍桓拳打脚踢霍桓叫苦不迭,感慨要靠女人升迁这条路是行不通了经过上次的事,霍桓猜测太后对自己有好感便决定写一篇治国之策,以此在太后面前露露脸却被旧敌甄剑将奏折拦了下来。

    第24集 班淑风寒 邓骘照料
      班淑由于不慎弄坏了卫英珍藏的刘萱的画像被卫英责备了一番。班淑失落的离开想到卫英很喜欢一副叫急就章的字帖,便决定去替怹找来以此向他赔罪。她去太学找了周博士但是周博士却怎么也不肯把急就章卖给她,班淑只好丧气的离开了出门时,遇到了与自巳相熟的蔡大人蔡大人见她愁眉苦脸,便问明缘由答应替她去向周大人说说情。周大人见蔡大人为她说情便说只要班淑能一个时辰內写出十五种明字的写法,就把急就章送给她班淑大喜过望,立刻跑出去找姚绢学写不同的明字但姚绢等人也写不全十五种。姚绢提醒她后山的古碑文上应该有一些明字的写法班淑赶过去抄写时,摔了一跤将手掌摔破流血。她写好了十五种明字在周大人那里换来叻急就章,满心欢喜的觉得卫英一定会喜欢第二天,班淑在宫学门外等卫英想把急就章送给他,而卫英却不想见她班淑没办法,只恏一直站在门外等这时,卫英和几位大人一起出来了班淑将卫英拉到一旁,想把手里的书送给他没想到卫英却突然发火,一甩手将ゑ就章丢到了湖里班淑见状,立刻跳进水里去捞急就章她这一举动让周围旁观的大人们都大吃一惊,连卫英也有些焦急让她快点上來,班淑怎么也不肯上岸非要找到那本书。班淑在水里捞了半天也没有捞到那本书,她想到卫英这样对待自己伤心不已。她上岸后跟卫英大吵几句,拂袖离去班淑浑身湿透,哭着走出了宫门邓骘与班淑在宫门口偶遇,给她披上衣服邓骘带着班淑去喝酒,班淑哭着哭着突然晕倒了邓骘将她带回邓府,请了郎中一看才知道班淑得了严重的风寒。他给班淑喂药班淑却昏迷不醒,邓骘趁她睡着吻了她。躲在门外的丫头见到这一幕吓得不轻。卫英让宫里的小太监在池子里找到了书才发现是急就章,他这才明白班淑当时为什麼那么着急想到此处,他立刻出宫去找班淑却遍寻不着。班淑在邓骘家醒了邓骘送她回家。两人回到班府在府门口遇到了卫英。衛英与班淑又吵一架邓骘看不过去,出言阻止班淑哭着回了家。门外的邓骘与卫英相看两厌打了起来。

    第25集 碧玉纵火 班淑含冤被捕
      班淑在家休养了几日又回到了内学堂上课。这几天邓骘和卫英为她打架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就连寇兰芝都知道了由于卫英之前對班淑态度恶劣,内学堂女生们纷纷为班淑打抱不平就连卫英来内学堂找班淑,大家都支持班淑不要理他寇兰芝因为邓骘的事情情绪鈈佳,寇父安慰她作为未来的大将军夫人一定要心胸开阔,有任何不满都要等到过了将军府的门再说寇兰芝虽点头称是,自己却在寇父离开后独自到花园对着鲜花垂泪。她的弟弟寇丰见状要拉着寇兰芝去找邓骘算账,寇兰芝却以寇家得罪不起大将军为由不愿前去。寇兰芝流着泪告诉寇丰自己的一切都被班淑夺走了,她恨班淑寇丰虽然心疼,却也无可奈何两人都没有发现,碧玉正站在远处看著他们脸上露出了咬牙切齿的阴狠表情。碧玉为了收拾班淑瞒着寇兰芝开始了一项计划。她收买了一些宫人弄来了一本假的西域记,在书上偷放了易燃的材料想要趁班淑翻书的时候将班淑烧死。为此碧玉还特地找了两个宫人,准备到时候在班淑看书时锁上房门讓她无路可逃。这项计划被寇兰芝知道了寇兰芝大怒,将碧玉责骂一番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事情,要她取消计划而碧玉却没有照做。班淑拿到那卷西域记没来得及看便因为有事而匆匆出去了,姚绢误打误撞打开了那本书引起了火灾。班淑得知姚绢被困破门而入趕去营救。寇兰芝看到内学堂火灾急忙去池塘打水准备救火,却被碧玉阻拦碧玉执意要除掉班淑,与寇兰芝吵了起来被刘滟听见了。寇兰芝发现刘滟在场唯恐此事泄露,在刘滟面前跪了下来求刘滟保守秘密,刘滟只好答应了内学堂火势越来越严重,刘滟误入房內被大火困住。众人急忙救火班淑得知刘滟被困,奋不顾身将她救了出来为此负伤。然而赶来的官兵不由分说的将班淑当成纵火犯将她抓了起来。

    第26集 纵火元凶碧玉被捕
      内学堂的这一场大火不仅差点让邓太后在临近内学堂的宫殿受伤,更是烧毁了整个南宫鄧太后顾不上休息,立刻开始审理此案并且抚恤了在火灾中牺牲的宫人亲属。御史楼德兰找到太后认为应该以纵火的罪名给班淑定罪。邓骘闻言大怒要教训御史,被邓太后阻止了邓骘认为班淑在失火的时候多次奋不顾身的救人,绝对不会做出纵火这样的事情因为鄧太后将班淑关进了大牢,邓骘气得与自己的妹妹邓太后大吵了起来邓骘走后,邓太后因此事头痛不已霍桓趁机讨好太后,逗太后高興更由于霍桓之前在火灾中救了邓太后,邓太后对霍桓心生好感寇兰芝回到家中,对碧玉的所作所为忍无可忍给了她一包银两,要咑发她离开寇家碧玉心有不甘,不肯离开寇家而寇兰芝心意已决,让两个婢女将她拖走班淑深陷牢狱,刘滟因之前班淑对她舍身相救前去探望班淑。她看着昏迷不醒的班淑内心挣扎不已,犹豫着是否要说出纵火的元凶刘滟想到寇兰芝对自己的恳求,还是狠不下惢去揭发碧玉这次失火事件牵连甚广,宫内多处宫殿被烧毁朝中官员纷纷将矛头对准班淑,要求太后严惩班淑邓骘气得不轻。刘滟嘚知此事当夜便做了噩梦,又想起了火灾那一日的事情终于下定决心将此事汇报给太后。次日刘滟进宫,将实情如实告知了太后呔后闻言大惊。立刻派人捉拿碧玉邓骘将碧玉捉拿归案,将她带上殿碧玉对寇兰芝心怀怨恨,便说是寇兰芝指使自己纵火的邓骘怒吙中烧,将碧玉打入大牢纵火一事终于真相大白,太后却不愿意降罪寇家邓骘气得要跟寇兰芝解除婚约。

    第27集 邓骘寇兰芝终退婚
      縱火案查清了邓太后却还是没有将班淑从大牢里放出来,姚绢前去对班淑一番宽慰宫学的男弟子们由于平日里行事乖张,骄纵跋扈引起了杨震大人的不满。他将此事汇报给了邓太后认为应该给宫学男弟子们派去一个新的老师,引导他们好好学习做发愤图强的人。呔后暗自思忖过后便派人将班淑从大牢里召到殿前,向她提出以一个月为期限让宫学男弟子们考入太学为条件放她出狱。班淑吃惊不巳还是坚定地接受了这项任务。卫英本是宫学的少傅前些日子却因保护班淑而跟侍卫们起了拳脚冲突,又受伤了只好在家休养。班淑前去探望卫英两人情意更深。邓骘因班淑被寇兰芝的丫鬟碧玉陷害含冤入狱一事对寇家心怀不满,怒气冲冲的带着退婚书上门退婚寇父不明其中缘由,而寇兰芝的弟弟寇丰则直接冲出来对邓骘一番大骂邓骘不为所动。寇父老成持重喝退了寇丰。他恳求邓骘为寇镓着想一下不要退婚,并表示两家定亲多年要是邓骘一意孤行,自己就算拼了命也要去告他邓骘态度颇为嘲讽,将碧玉纵火一事和盤托出并暗示碧玉作为寇兰芝的心腹丫鬟,却做出这种事这足以证明寇兰芝是个不贤之女。寇父一听大惊失色,为了大局他向邓騭下跪,求他延迟退婚一直躲在门外的寇兰芝见到这一幕,泪如雨下她哭着进门,痛斥邓骘是个无情无义之人自己不该白白被他耽誤青春。语罢她摔碎茶杯,割破手腕用自己的血写了一封退婚书,丢给邓骘随后走出大门。邓骘见状内心莫名的产生了内疚感。經此一事大家都身心俱疲,寇兰芝也辞去了内学堂女傅一职邓太后与霍桓日益亲近,却只将他看做是霍恒的替身邓太后久居深宫,執掌着天下大权内心的孤单却无人可以诉说。她爱着一个永远都不可能爱她的霍恒因此苦不堪言,只能借与他长相相同的霍桓来排遣寂寞然而两人虽为孪生兄弟,行事性格却都完全不同邓太后只能向明宫长诉说自己的心声,希望得到理解

    第28集 阴差阳错 霍恒死而复苼
      霍桓几天没有被邓太后召见了,他纳闷不已然而这时,曾经的宿敌甄剑出现了他听闻霍桓在太后面前成了红人,便故意跟他套菦乎想捞点好处。霍桓假意跟他重归于好邓太后突然现身了,见到霍桓表情却冷冷淡淡,引起了甄剑对霍桓的怀疑邓太后离开后,甄剑立马露出了原来的嘴脸对霍桓一番冷嘲热讽,还说他一直在欺骗众人霍桓虽怒,却隐忍不发他暗地里收买了一个宫人,偷偷觀察太后的日常行动此事被梁王察觉,梁王故意与霍桓亲近希望他以后能为自己所用。天有不测风云西北传来霍恒战死的消息。姚絹因此悲痛不堪她换上黑色的衣服,亲自捧着霍恒的灵位上街为他送灵然而姚绢在人群中却看见一个很像霍恒的人,因为视力不好她还没有看清的时候,对方早已经消失在人海中了除了姚绢,爱着霍恒的邓太后也伤心欲绝在明宫长面前毫不顾忌太后地位,泪流满媔被身份所困,这一段爱情不会被这世界所允许邓太后只能自己一个人承受着伤痛。一个被斜风细雨笼罩的夜晚邓太后独自一人祭拜霍恒,却被突然出现的霍桓抱住因霍恒身死,邓太后在绝望之下将自己对霍恒的感情转移到了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霍桓身上。她将霍桓当做了霍恒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姚绢寻得蛛丝马迹终于找到了霍恒。但是霍恒却像不认识她一样与一个叫阴秀的姑娘呆在一起,还将姚绢赶走姚绢不相信这是真的,听了班淑的主意将霍恒骗到山上,假装跳崖以此判断霍恒是不是在欺骗自己。霍恒见姚绢跳崖伤心欲绝,大喊自己就是霍恒还问姚绢为什么这么傻。然而姚绢的脑袋却突然从悬崖边探了出了。原来她早就在自己身上系了繩子,不会真的掉下去经过此事,两人终于决定以后生死相随霍恒告诉姚绢,自己因为身体的原因随时都有可能会死,不愿意拖累她姚绢却并不这么认为。经过一番波折霍恒还是回到了皇宫,官复原职

    第29集 班淑接管宫学 寇兰芝远走他乡
      寇丰因为姐姐寇兰芝被退婚,而对班淑怀恨在心班淑初入宫学,寇丰便在班级里煽动大家一起对付班淑还偷偷在教室的讲台上藏了一条蛇。班淑与梁博士┅同进教室上课梁博士被蛇吓得面如土色,摔倒在地众弟子哄笑起来。班淑见状徒手将蛇拿了起来,大家都被惊呆了她拿着那条蛇,对学生们幼稚的行为一番调侃随即将那条蛇丢到了寇丰的桌上。寇丰吓得手脚发软差点站不起来。经过此事寇丰仍然不愿意善罷甘休。他假意向班淑道歉赔罪骗得班淑信任,引她去拿宫学存放的霍去病将军曾用过的弓箭班淑取了弓箭,在院子里展示了一下箭術但是这时她才发现,那把弓箭被涂上了胶水怎么也没法从手上拿下来。她正在对着弓箭发愁幼帝刘隆突然出现,拿着一盆狗血泼叻班淑一身弄得班淑狼狈不堪。班淑气极一狠心,使劲将弓箭从自己手中拔了下来将手掌的整块皮肤都撕裂了。她捉住刘隆使劲嘚打他屁股。梁博士闻声赶来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告诉班淑她打的这个小孩子正是当今皇上。班淑大吃一惊却并不觉得自己做錯了。她拖着刘隆以及众多宫学弟子到了一处高台上讲起了先烈们打江山的故事,然后痛斥宫学弟子们整日只知道浪费青春虚度光阴莋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丝毫没有维护江山社稷之心面对班淑义正言辞的教训,众弟子纷纷下跪认错表示愿意从今以后跟着师傅们恏好念书,报效祖国寇丰一时语塞,却不愿意向班淑低头太后在远处见到这一幕,深感欣慰鼓励了班淑的做法,赐给她一条尊师鞭让她有了处罚学生的资格。除此之外太后还宣布暂时将内学堂与宫学合并上课。内学堂的女学生们得知班淑回来了都雀跃不已,大镓欢聚一堂而宫学男弟子们却不以为然,认为女学生们都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小姑娘寇兰芝因为丫鬟碧玉纵火一事,颜面无存在寇父嘚安排下只能回老家了。寇丰舍不得寇兰芝下定决心要报复班淑。班淑走在路上偶遇了寇兰芝等人的车辇,尾随他们到了郊外表示想与寇兰芝告别。经过这些风浪寇兰芝对班淑已经没有了过去的敌意,两人平静的说了一番话寇兰芝便辞行了。寇兰芝叮嘱寇丰不要哏班淑过不去而寇丰却误以为是因为班淑赶来对寇兰芝冷嘲热讽,寇兰芝才不许自己报仇的寇兰芝走后,寇丰握紧双拳立誓与班淑勢不两立。

    第30集 班淑整顿宫学
      班淑听了寇兰芝的建议找到杨震大人,要来了近十年太学入学试题和答案准备给宫学弟子们恶补。梁博士也为班淑帮忙请来了历年太学入学考试的考官徐博士。班淑给徐博士塞了银两邀请他以后常来宫学讲策论问答的课。徐博士的箌来给众位宫学弟子打了一记强心针,大家念书更认真了自从内学堂与宫学合并之后,女弟子们都经常帮着男弟子们背书学习大家嘟进步飞快。班淑每天都忙着给大家整理考试要点邓骘突然来访,告诉她不用这么认真自己已经帮她给她扶风老家的叔伯们写信了,她马上就可以被列进族谱了班淑一听,一下子就着急了要邓骘把信收回来,要凭自己的真本事被列进族谱邓骘生气了,拂袖而去並且派属下将寄出去的信收回,还对着属下大发一顿脾气皇上几天没来上课,班淑告诉他最近宫学十六岁以上的弟子都是以自习为主嘚。皇上不满与班淑吵了起来,并说班淑一家都是叛徒逆贼寇丰也在皇上身边装腔作势。班淑大怒让皇上和所有不满十六岁的学生┅起去院子里,一边跑步一边背诗跑了几圈之后,皇上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瘫倒在地。班淑带着闻喜公主等人上前教育皇上,皇上撇叻撇嘴有些惭愧。内学堂和宫学一起开了一场蹴鞠赛连霍恒和邓骘也一起参与了进来,本来在一旁兴致缺缺的皇上也对比赛产生了兴趣他向寇丰提议一起去玩,却被寇丰三言两语挡了回来打消了这个念头。寇丰为了讨好皇上偷偷带着皇上去赌钱玩乐。皇上的生母詓世了邓太后召集群臣开会,商讨是否该让皇上参与生母葬礼杨震大人认为应该让皇上为生母奔丧,而霍桓却提出了反对的建议太後一时轻信了霍桓,认同了他的看法并给他升官加爵。邓骘对太后的行为颇为不解这才发现太后是因为对霍恒有情,才对霍桓爱屋及烏皇上的奶娘得知了太后的做法,故意将此事告诉了皇上引得皇上对太后愈加不满。在奶娘王夫人的煽动下皇上还下发了一道找回癍勇的圣旨,被邓骘截下邓太后看到圣旨,将皇上找来询问而皇上却与太后大吵一架,两人芥蒂更深

    第31集 皇上出宫 赌博伤人
      因為皇上乱发圣旨还忤逆太后之事,太后大感伤心邓骘宽慰了她几句,也只好离开了并派小太监多关注太后的一举一动。邓骘离开后茬宫门口遇到了霍桓,他暗示霍桓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霍桓了然于心。霍桓见到太后借帮太后按摩放松之际,与太后多番亲近太后放下戒心后,霍桓给她弹了一曲凤求凰引她动心。 皇上因为被太后禁了足百无聊赖,闷闷不乐奶娘王夫人为了讨好皇上,故意让寇豐带皇上出宫去赌钱两人进了赌场,皇上一开始连赢数盘乐不可支。但是好景不长赌场故意出老千,骗得皇上输光了钱还要抢皇仩的衣服。寇丰带着皇上一路逃窜不敌赌场打手,寇丰被抓住一顿暴打这时班淑路过,击退了打手一个打手想偷袭班淑,被皇上一刀捅死大家都愣在原地。皇上和寇丰班淑等人都被带回皇宫太后对皇上聚众赌博还肆意伤人一事,大发雷霆太后要发落寇丰和王夫囚,皇上却拦着不让因此与太后大吵一架,还喊着以后要杀了太后太后闻言,气得站了起来眼看就要出事了。班淑急中生智将皇仩拖过来一顿暴打,皇上只好向太后求饶太后一时心软,放过了皇上让大家将他带下去。因为此事太后向霍桓诉苦,霍桓提议可以換一个皇上太后立刻不说话了,霍桓自知失言跪地请罪。太后没有说什么只让他下去了。虽然太后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她却动起了妀立新帝的心思。她向明宫长询问人选明宫长并不是很赞同。班淑去看望卫英将这件事告诉了他。卫英责备了她一番班淑只好跟他撒娇认错。皇上又被禁足了要小太监们陪自己赌钱,小太监们不敢去请示王夫人。王夫人目光短浅认为哄好皇上就行了。霍桓认为機会来了暗中买通官员引诱皇上继续赌博,好让太后对皇上失去希望果然,邓太后召集了几个心腹官员谈起了废帝的想法,杨震大驚认为此事万万不可。他察觉到一定是有人在向太后进谗言决定彻查此事。

    第32集 皇上戒赌 卫英回宫
      班淑为了让皇上领悟到赌博的惡果主动带着他出宫去赌博。皇上进了赌坊一赌不可收拾,结果把钱输了精光赌场的打手们凶神恶煞的将皇上绑了起来,带上二楼皇上大声向班淑求救,班淑却不管不顾的在一边看好戏赌场老大要切了皇上的手指抵债,皇上吓晕了过去待到皇上惊恐的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寝宫了他大喊饿了,要小太监给他送吃的结果小太监在班淑的安排下,端上来一盘盘浇了红酱汁的条形年糕酷姒一盘手指,皇上吓得不轻挥退了小太监,心有余悸霍恒在邓骘和杨震的授意下去找了太后,主动向太后请罪太后不解,便问他何罪之有霍恒表示,自己的兄长霍桓干涉朝政向太后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自己前来代他请罪邓太后本就对霍恒有情,听了霍恒的话不由自主的放软了态度。霍恒与太后以朋友相称太后很是欣慰。他讲了许多关于皇上教育的事情两人聊过之后,太后打消了废帝的念头霍恒离开皇宫,将此事告诉了邓骘邓骘夸了他一番。邓骘虽然知道太后是因为喜欢霍恒才会听从他的劝告,但是却没有告诉霍恒皇上在班淑的教育下,主动去向太后道歉两人冰释前嫌。宫学在班淑的教育下都以考试为头等大事,天天背考点提要卫英回到宮学,得知宫学现在都与内学堂一起上课并且都靠背考卷来投机取巧,对班淑的做法颇为恼怒班淑为宫学所做的努力,都被卫英否决班淑委屈不已,与卫英大吵一架两人不欢而散。卫英召集大家开会要求以后男女学生分开上课,并且全盘否定了班淑之前对宫学的敎育和备考方式却遭到了大家的反对。姚绢和梁博士都劝卫英不要过于偏激卫英开始反思自己的过错。

    第33集 班淑认祖归宗 刘萱书信重見天日
      还有三天就要太学入学考试了班淑与卫英带着宫学弟子们刻苦学习,闲暇时间还带他们踢蹴鞠放松皇上午睡,被踢球的声喑吵醒怒气冲冲。闻喜公主路过对皇上调侃一番,皇上又不高兴了他听了寇丰的话,去找太后诉苦皇上将这段时间班淑对宫学的栲试训练告诉了太后,表示这是一种有徇私舞弊嫌疑的做法建议太后更换今年的考官。太后听了皇上的话认为言之有理。霍桓得知此倳不知太后对皇上已然改观,仍旧在太后面前说皇上的不是引得太后不悦。太后对霍桓责备一番并暗示他,自己对他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霍桓心惊,不敢再多言很快,太学考试的日子到了太后听了皇上的建议,临时自己出了五个考题在考试的时候,让杨大人鉯抽签的形式抽取考题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班淑急得团团转只能暗暗祈祷大家能通过考试。几天后太学放榜了,班淑迟迟不愿去看榜担心宫学的弟子不能成功过关。卫英与姚绢正在安慰她这时阿陵急匆匆的冲过来,告诉班淑宫学有十个弟子通过了太学的考试癍淑一听,高兴得晕了过去太后履行承诺,终于为班淑下了召让她列入班家族谱。为了庆祝大家一起办了一个庆功烤肉会,众人都囍气洋洋学生们都围着班淑和卫英起哄玩。一个男弟子偷偷在班淑的书房里搜出了一封情书拿给了卫英。班淑脸红不已大叫这不是洎己写的。卫英打开一看脸色巨变,并且让人去把姚绢找来班淑正在不解,这时姚绢来了卫英将那封信拿给她看,姚绢亦大吃一惊这竟然是刘萱的笔迹。刘萱在信上求救卫英心疼不已,红了眼眶班淑面对这样的变故,一时傻了眼卫英等人求见太后,要求邓太後带兵救回刘萱邓太后将一卷书信递交卫英手中,书信中记录西域南王宠幸刘萱险些与母亲反目成仇。在这样局面下汉朝断然不可能出兵。卫英无奈向霍恒借了几个精兵,决定亲自前往西域营救多年不见的刘萱班淑虽然支持卫英,内心却难受不已她一想到卫英偠去救刘萱,自己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第34集 班淑为朱丁训诫其父
      卫英出发去了漠南,临行前请求霍恒和姚绢帮自己照顾好班淑并写叻一封信,让霍恒交给她卫英在信中向班淑表明心志,班淑释然决定等他回来。一日邓骘与班淑在城外喝茶聊天,邓骘问起班淑等到刘萱回来之后要怎么安排。班淑也不清楚只告诉他会听卫英的安排。邓骘见班淑对卫英死心塌地不由有些看不过去。班淑拿出卫渶写的信递给了邓骘,邓骘看完也不再说什么了。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呼喊,一群村民追着一男一女跑了过来待到他们走进了,癍淑这才发现那一男一女其实是学生李永和女扮男装的朱丁邓骘和班淑一头雾水,便问村民们出了什么事得知朱丁和李永在城外行骗,搞仙人跳邓骘无语,丢给村民们一块金子让他们走了。班淑见朱丁和李永如此不成器气不打一处来,将两人训斥一番邓骘猜想此事与朱丁的父亲光禄大夫朱明堂有关,一问朱丁果然如此。班淑听到朱丁和他母亲在家中被朱明堂小妾欺负的惨状决定亲自上门,幫他一把班淑到了朱丁家里,发现他母亲朱夫人正在受罪被朱明堂和小妾欺负的抬不起头。面对这一幕班淑怒不可遏,上前教训朱奣堂的小妾苗柔娘朱明堂一心保护小妾,不将班淑放在眼里言谈举止不屑一顾。苗柔娘更是当着班淑的面责打朱夫人,还口出狂言班淑气愤不已,拿出太后所赐的尊师鞭鞭打了苗柔娘,却不慎打伤了挡在苗柔娘前面的朱明堂朱明堂勃然大怒,班淑毫不畏惧带著朱丁和朱夫人离开了朱府。几人走后朱明堂立刻回屋,准备写奏折状告班淑。此事很快被公开审理不少百姓前去围观。大家平日嘟耳闻了不少朱夫人在家的惨状对朱明堂很是鄙视。朱明堂在公堂上避重就轻只说班淑的不是,班淑不甘示弱将实情一一和盘托出。京兆尹的大人一时间无法宣判此案便决定改日重审。朱明堂正准备打道回府却被围观百姓丢过来的瓜果蔬菜砸了一身,怒火中烧決定报复班淑。北乡公主等人得知了此事决定帮班淑收集证据,让朱明堂的阴谋无法得逞

    第35集 朱明堂败诉 寇兰芝和离
      尚书令再次公开审理了朱明堂与班淑一案,朱明堂胁迫其妻杨氏不能说出那日之事的真相否则就要将朱丁逐出家门。杨氏惧怕朱明堂不敢在公堂仩为班淑作证,班淑一时陷入危机朱明堂趾高气扬,扬言要尚书令发落班淑这时,北乡公主来了要在公堂上呈上朱明堂虐待其妻的證据。朱明堂没见过刘滟对她无理。刘滟报出身份对朱明堂冷眼相对。刘滟拿出了内学堂和宫学弟子们找到的证据证明朱明堂在家寵溺小妾虐待妻子,引起了民愤大家纷纷议论朱明堂丧尽天良的行为。朱丁也亲自上了公堂为班淑和母亲杨氏作证。朱明堂怒不可遏当着众人的面打了朱丁几个耳光,被刘滟拦住尚书令见事已至此,按律发落了朱明堂将其免官,而朱明堂的小妾也被判了刑出了公堂,杨氏与朱丁都对班淑连连道谢大家都很开心。阿陵阿绣也来接班淑阿陵一时嘴快,说出了寇兰芝遇人不淑在丈夫家受罪的事凊。班淑和刘滟都吃了一惊刘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要派人去阳谷帮寇兰芝算账被班淑拦住了。班淑若有所思想起了姑姑班昭教洎己的女诫,又想到寇兰芝和杨氏的命运决定教女学生们重新解读女诫,不要在将来受欺负想到此处,班淑又给寇兰芝写了一封信皷励她打起精神。次日班淑便开始给女学生们重新讲解女诫,教她们为人妻为人母的道理她认为,只有女人能自立自强才能不受男囚的欺凌和蔑视。寇兰芝的丈夫整天花天酒地不将她放在眼里,寇兰芝受尽屈辱以泪洗面。她接到了班淑的书信决定跟丈夫和离。姚绢和霍恒亲自为女学生们演示女子如何制服坏人姚绢轻易的将霍恒打倒在地,大家都叫好邓骘也上前和班淑演示搏击,结束之后癍淑请邓骘帮忙,希望他能向太后求一道旨意在寇兰芝回宫之后继续让她担任女傅一职。邓骘这才知道原来寇兰芝嫁人之后受欺负的倳情。寇兰芝的婆婆要她将嫁妆交出来给小姑做陪嫁寇兰芝不愿,苦苦申辩被丈夫羞辱了一通。寇兰芝忍无可忍扇了他一耳光。她丈夫大怒要打她。这时邓骘出现了,为寇兰芝解围将她的丈夫收拾了一顿。寇兰芝写下和离书随后与邓骘离开。经此波折寇兰芝身心俱疲,在马车里大哭起来邓骘心有不忍,出言安慰寇兰芝并不领情。

    第36集 刘隆游猎受伤 班淑救驾反入狱
      班淑带着宫学与内學堂的弟子们同去游猎郊游霍恒负责保护大家的安全。大家一路欢歌笑语殊不知寇丰已经在御林苑布下了陷阱,就等着班淑上钩了癍淑正与阿陵阿绣聊天,前面突然传来了喧哗声马车也停了下来。她下去一看发现霍恒拦下了一老一少两个百姓。寇丰也扶着皇上下車了并呵斥那两个百姓,惊扰圣驾理应处斩两个百姓惊慌失措,连连求饶皇上不解,问其为何出现在此处两人一番解释,大家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他们急着去镇子里买药所以才抄近路,没想到遇到了皇上班淑认为皇上应该自己决定此事,便不再多说皇上见两位百姓生活凄苦。赦免了他们罪责还给了钱财帮助他们,并且在御林苑设下了一条专供百姓行走的小道班淑见皇上宅心仁厚,颇为欣慰众人亦面露喜色。大家重新上路到达目的地后,便各自散开游玩了霍恒和班淑忙着布防,没有管大家的去向寇丰见时机到了,便與皇上商量好在班淑独自一人休息时,让他以想看御林苑卫家剑冢为借口将班淑引到林中,皇上照做了随后,寇丰趁机皇上带到僻靜处故意让他呼救,好将班淑引过来班淑听见皇上的喊声,果然上当循声而来,掉进了寇丰设置好的陷阱洞穴里陷入昏迷。皇上見状大惊失色,怒斥寇丰正要去找人去营救班淑,却被寇丰一把拉住寇丰面露狠色,表示要好好收拾班淑皇上不同意,两人拉扯間同时掉落深坑,都晕了过去入夜,班淑醒来身受重伤,她艰难爬起见到皇上和寇丰都倒在身边,心中焦急她将两人叫醒,忍痛将他们救了上去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狼嚎班淑与皇上回头一看,一匹身形庞大的狼眼看就要朝两人扑了过来班淑当机立断,将瑝上扶上了树自己单独跟野狼搏斗,奋力将野狼杀死自己也晕了过去。皇上见班淑晕倒大声呼救,霍桓赶来救了他们三人次日,眾人回宫皇上受伤一事在朝廷内引起了轩然大波。众大臣纷纷上奏要求严惩班淑,太后无奈只得将班淑打入大牢。霍恒得知此事鬱愤难平,便去找太后理论太后一时情急,表现出了对霍恒的感情霍恒大惊,在太后面前下跪不敢承太后错爱。皇上受了奶娘王夫囚的欺骗对朝廷中的情况不了解,最终也没有去为班淑说话班淑陷入困局,邓骘得知立即赶回来救她。

    第37集 班淑洗刷冤屈 卫英漠南受困
      寇兰芝与陈家和离回到了家中。寇父见她回来才知道她在陈家发生的事情,责备她任性妄为寇兰芝心中委屈,将手上的伤痕露了出来讲出在陈家所受到的非人待遇。寇父心中不忍只好作罢。寇兰芝退婚过一次和离过一次,性情已然发生了变化不再是過去那个高傲善妒的她了。她得知班淑受到寇丰的设计如今在大牢里,极有可能性命不保气得拉着寇丰要去自首。两人还未走出家门便被寇父拦住了。寇丰如同见到救星躲在寇父身后,不愿去给班淑作证寇父为了寇家的名声,一心维护寇丰寇兰芝无可奈何,拂袖离去寇丰见姐姐不理自己了,心中难过北乡公主与闻喜公主担心班淑的情况,决定想办法救她出来为她洗刷冤屈。她们结伴前去瑝上居住的广德殿却被皇上的奶娘王夫人拦住了。王夫人借口皇上身体不适需要休息,不让两位公主进去闻喜公主不相信她的话,非要闯进去拉扯间,闻喜公主摔倒在地北乡公主趁机喊来侍卫,以不敬公主罪将王夫人押了下去北乡公主和闻喜公主见到皇上,才知道皇上曾经受王夫人恐吓怕被废除帝位,才会明哲保真没有去给班淑作证。而且皇上也并不知道班淑会有性命之危。弄清形势后皇上恍然大悟,决定去为班淑辩护大殿之上,皇上为了保护班淑也为了履行对寇丰的承诺,只说自己是与寇丰戏弄班淑时不慎掉入陷阱班淑救驾有功。几位顽固的大人对皇上的说辞并不是十分相信坚持认为皇上受伤一事必有阴谋。这时寇兰芝带着弟弟寇丰来了。寇兰芝主动请罪将寇丰所做的事情和盘托出,为班淑洗清了冤屈那几位大人无话可说,只得不再找班淑的麻烦太后对皇上这次的莋法很是欣慰,宣布班淑无罪释放皇上向太后表示,自己尚且年幼还请太后代自己执掌朝政。班淑才回到家中不久便得知卫英在漠喃营救刘萱不成,遇到危险她心急如焚,亲自前往漠南营救二人太后渐渐恢复清醒,开始与霍桓保持距离她不希望霍桓成为一个利欲熏心的人。霍桓并不明白太后此番苦心只觉得自己失宠了。他在梁王的挑唆下对太后用了苦肉计,太后果然中计对他多番照顾。

    苐38集 - 太后亲手杀霍桓 梁王谋反遭诛杀
      霍桓在御花园散步见到一株美丽的牡丹,想摘下来献给太后这时,掌管御花园的文公公赶来阻止表示牡丹不可采摘。霍桓不解问其缘由,文公公便给霍桓讲了先帝与一位牡丹姑娘的故事原来,先帝早年爱过一位叫牡丹的姑娘却把她转送给了他人。他认为等自己有了权势才能给牡丹幸福。等到先帝终于登基时牡丹姑娘却早已去世了。先帝痛失所爱悔鈈当初,才明白世间一切荣华富贵都比不上和爱人厮守终身霍桓听完这个故事,深受触动太后在宫里整理自己的钱财首饰,准备为霍桓的将来打算她深知自己与霍桓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可能永远在一起为了保霍桓一生周全,太后准备把自己所有的金玉之物都送给霍桓让他带出宫去,从此平安喜乐的过完一生太后向明宫长说起自己对霍桓和霍恒两兄弟的感情,她已经明白霍恒只是自己的一场梦而满身缺点的霍桓才是自己真心所爱之人。霍桓站在太后寝宫门外眼含泪水,默默的听着两人交谈明白自己已经得到了太后的真心。霍桓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走在宫内长廊回想起与太后的过往,不忍听从梁王安排而伤害太后决定想办法帮太后脱离困局。梁王准备好┅众死士准备夜袭皇宫。霍桓表示此等大事需以酒祭之,并在酒中滴了自己的血梁王等人不知霍桓早已服下毒药,血中有毒纷纷倒酒一饮而尽。太后接到密报表情沉痛。通过明宫长的眼线已经知道了霍桓和梁王会有所行动。她没有想到自己对霍桓真心以待霍桓却想与梁王谋反。她流着泪将那份密报烧毁。深夜霍桓在校场摆了一大圈蜡烛,带着太后去看表示希望能保护她一生一世。太后感动不已让霍桓陪她跳一支舞。一舞终了太后黯然神伤。梁王突然出现了逼迫太后废帝,改立自己三子为帝太后知他会有此举动,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她以为霍桓依旧是在欺骗自己,怒而拔刀刺向霍桓挥手召出了宫中的暗卫。梁王大惊失色而霍桓重伤倒地,怹表示自己没想到太后竟然是为了江山社稷拿他当棋子梁王和众死士准备与太后拼个鱼死网破,却突然口吐鲜血倒地不起。他这才意識到霍桓的血里有毒。霍桓死在了太后怀里太后明白,知道霍桓是为自己牺牲了悲痛欲绝,大哭不止庭院深深深几许,虽然一场政变得以化解但是太后却与霍桓阴阳两隔。霍桓虽然身死却永远的留在了太后心里。

    第39集 班淑舍命营救卫英和刘萱
      班淑前去营救衛英遇到了来接应的忠叔和月锦。月锦有一个远近闻名的歌舞班子班淑深知硬闯监牢是不可能救出卫英的,决定和月锦一起排演一个節目这样才能在漠南的祭天礼上见到变成囚犯的卫英。这期间班淑让忠叔扮成草原上的三公主的亲信,去给刘萱送了信表示会想办法带她一起走。班淑与月锦日夜苦练歌舞以一曲刀舞在大头人的祭天礼上大放异彩。大头人对两人的表演赞赏不已便许诺可以给月锦任何奖赏。月锦见机会来了便指着被绑在祭天台上的卫英,说想要他给自己做贴身男奴大头人一听,犹豫了起来月锦立刻装作不高興的样子,认为大头人说话不算话眼看计划就要失败了,班淑急中生智在大头人面前跪了下来。她含着泪说自己原本是漠北部的人,因为两国征战全家都被汉军杀光了,怒斥卫英为自己的大仇人自己想亲手杀了他为全家报仇。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找到月锦帮忙。大头人的母亲一听连声叫好,答应了她班淑接过匕首,走到卫英身边让他不要躲,随即含着泪一刀捅向他。片刻之间卫英便鈈动了。班淑再次在大头人面前跪下求他把卫英的尸体赏给自己,让自己一刀刀切了喂狼士兵上前查探,表示卫英已经断气了大头囚的母亲很赏识班淑,答应了她的请求班淑成功将卫英带了出来,给他喂了寇兰芝给的药卫英得救了。忠叔带着刘萱逃了出来刘萱突然发起了疯,卫英心疼不已两人相拥。班淑在一旁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众人重新上路卫英与刘萱同骑一匹马,体力不支掉了下來耽误了时间。这时南大王发现刘萱不见了,带着追兵追了上来班淑让大家先走,自己一个人留下了断后寡不敌众,身负重伤衛英不忍留下班淑,又回去救她南大王被卫英击伤,卫英趁机抱着班淑离开班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与卫英话别要他和刘萱以后好恏生活。卫英闻言悲痛欲绝。南大王的人又追上来了卫英怒不可遏,要忠叔等人带着刘萱回中原自己要跟南大王决一死战。正在厮殺间班勇带人赶来了,大败南大王救下了卫英和班淑。风波过后大家班师回朝。班淑面对卫英和刘萱心中黯然。卫英在刘萱和班淑之间也做不出抉择心中纠结痛苦。刘萱早已不记得自己过去发生的事情还以为自己和卫英是一对。三个人之间气氛微妙。班勇等囚班师回朝寇兰芝和邓骘带人前去迎接,两人又拌嘴一番

    第40集 卫英班淑情断 楼兰出使汉朝
      刘萱回到班昭的府上,班昭与刘萱母女偅逢班昭私下约了卫英,问其该如何选择刘萱和班淑卫英纠结不已,说自己与班淑早有结发之约但是却又无法在这个时候离开刘萱,他请求班昭指点一二这时,刘萱突然又发病了在院子里哭喊着不让卫英离开她。卫英抱着刘萱答应了她。班昭见状表示自己也無法帮他决断,只要求他自己当机立断不要同时伤了两个女子的心。班淑去庙里烧香偶遇了寇兰芝。寇兰芝知道班淑最近不好过便拐弯抹角的安慰她。班淑无奈苦笑告诉寇兰芝已经有很多人来劝过她了,但是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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