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狸子长什么样样?

原标题:我是个不详的女人,克父克母,克夫克子

我不知道我的爸爸妈妈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是打哪来的。

反正我被带到了一家又一家里,不断的有陌生的男人和女人,让我管他们叫爸爸妈妈。

然后他们又莫名其妙的一个个死掉!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爷爷,爷爷把我带回了他的家,一个很偏僻的没有人家的大林场。

据爷爷跟我说,那一年我六岁。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我有了一个稳定的家,再也没看见爷爷以外的生人。

爷爷平常的话语很少,喜欢喝酒。

我们两最美的事,就是爷爷偶尔进林子里打点野兔子山鸡啥的,然后回来煮到锅里,对着烛火,爷爷喝着小酒,我狼吞虎咽的大口吃肉,然后我们两对着笑!

可是有一天,一个男人的到来,彻底的改变了这一切!

就在一个星期以前,爷爷像往常一样的又出去到镇子上,去采买日常用的东西了。

临走的时候还笑呵呵的跟我说姑娘大了,要买一身好的行头给我,留着过年穿!

把我给乐了个够呛,一直的扒在门口的那颗大扬树上,眼巴巴的等着爷爷回来…

一直等到了天黑日头落,树趟子里的野兽都嚎叫了起来,也没见着爷爷的影子。

我跑到屋子里,点着了一小节蜡烛,沾到了罐头瓶子里,拿在手里顺着树趟子里的小毛道,迎了一骨碌。

天嘎巴嘎巴的冷,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在夜空里更显得瘆的慌!

我慌乱的心里“砰砰!”的直跳,总感觉背后怪怪的,有啥跟着我。

接连的回了几次头,最后“啊!”的怪叫一声,调转头,跟头把式的就往回跑。

一口气又跑回到了家里,这回不敢动弹了,安分的在门口蹲着等爷爷回来。

那一夜我不知道是咋度过的,爷爷一夜的没回来,我也一夜没睡。

我哭了,不知道为啥,那种被人扔掉的感觉又回来了,我怕爷爷也不要我了,或者是爷爷也像那几个领养过我的人一样,也死掉了…

可能是太乏了,在哭哭咧咧中,我依靠在屋门口睡着了!

“豹子青,师父留下的玩意,你一直的舍不得撒手,你不会是想着要留给这个石女吧?”

一个粗声大气的男人声音,惊醒了我。

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正被爷爷抱着给放到了炕上。

“爷爷!”我起身就把爷爷的脖子给搂住了,放声的大哭了起来!

“钏儿听话,都是大姑娘了。”爷爷冰凉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后脑勺说道:“醒了就起来吧,爷爷渴了,去烧点水过来。”

“这家伙的,整的还挺蜜的,都快赶上自己开苞养活的那玩意了!”粗声大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不自觉的躲在了爷爷的身后,用眼睛偷偷的瞄着这个和爷爷一起回来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衣服,看着和外边的枯树叶子差不多。

外面咧着怀的披了一件,草绿色的带着黑色毛领的棉大衣。

头上带了一个一把撸的毛线绳帽子,脸色酱紫,颧骨很高,脸型长而消瘦,腮边基本上没有啥肉。

小三角眼睛,吊稍眉,正呲着一口大黄牙,看着我阴测测的笑呢!

这么多年了,家里就没来过生人。

这一来,就来了个比林子里的野猪长得还难看的,我更害怕了!

“不怕钏儿!”爷爷给我拽到咯吱窝里边,低下头轻声的对着我说道:“去烧水吧,爷爷还有事要办。”

“还别说,你整的这玩意长得跟水葱似的水灵。”男人一笑,堆起满腮帮子褶子说道:“啧啧!只是可惜了是个石女。”

我不懂男人说的话是啥意思,但是感觉不是啥好话,从爷爷的咯吱窝里边钻了出来,一溜烟的到外屋地下生火烧水去了。

我刚到外屋地上,就听得“哐啷!”一声,里屋门被死死的关上了!

由于是大冬天的,怕透风屋子里冷,所以在里屋的门上,还挂了一床用破棉絮做成的,厚厚的门帘子。

门帘子也被放了下来,我听到了屋子里传来了爷爷和那个陌生男人激烈的争吵声。

不知道发生啥事了,我蹲在灶坑门口,连大气都不敢出。

想听听他们都吵些子啥,确啥都听不清楚。

争吵持续了多久,我不知道。

只知道铁锅里的水烧开了又冷,冷了之后我又把它烧开。

反复的烧了好几遍,那厚厚的棉门帘子,终于的被打开了,那人满脸怒气的用脚踹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怯怯的抬起头,看着眼角挂着泪水的爷爷,我呆呆的站起身,用我的小手去给爷爷擦眼泪!

爷爷从来都没有哭过,那个男人是谁,为啥会把爷爷给弄哭?

我没敢着问,爷爷也没说。

闷头的吃过了晚饭,爷爷把大门都插好,把我给叫到了身边。

“钏儿!”爷爷抚摸着我的头说道:“你记住了你叫钏儿,今年十三岁,今后不管着走到了哪里,都不要改名字。”

“钏儿记住了!”我身子出溜到地上,下巴颏垫在爷爷的膝盖上,抚摸着爷爷那满是老茧的大手。

“爷爷,你都跟我说过了。”我撒娇的说道:“钏儿不会走的,我要一直和爷爷在一起。”

“傻丫头!”爷爷没说啥,只是用手在我的额头上点打了一下。

那一晚的月亮特别的圆,爷爷竟然招呼着让我早点的上床睡觉。

“爷爷你不给钏儿喝血,不打坐了?”我疑惑的问道。

“不了!”爷爷似乎十分的疲倦,身子缩在被窝里说道:“昨个晚上都没做,那玩意一旦的停了,也就该咋招就咋招了。”

刚想着再问问,炕头传来了爷爷“呼噜咕噜!”打鼾的声音!

昨晚上一宿的没睡,我也是十分的困倦,疑惑的钻进被窝,也很快的睡着了。

“钏儿!”一声声的呼唤,夹杂着剧烈的咳嗽声,把我从睡梦中给惊醒了过来!

“钏儿,快点的点灯!”黑暗中传来了爷爷颤抖的声音。

我赶忙的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摸着了洋火,划着把炕沿边上的蜡烛给点了起来!

“钏儿快过来!”爷爷一连声的招呼我。

听着爷爷急促的呼吸声,还有那剧烈的咳嗽,我不知道是咋地了,慌乱的端着蜡烛来到了爷爷的面前!

“啊!”我手一抖,差点的把蜡烛给扔到了地上。

“爷爷,爷爷你咋地了?”我慌乱的上前,用手去接住爷爷口里吐出来的鲜血!

“爷爷爷爷,你别吓我,别吓唬我啊!”我哭喊着把爷爷的脑袋给周了起来,想着这样爷爷就不会再吐了!

“咳咳!”爷爷又猛烈的咳嗽了几声,身子直挺挺的,眼珠子开始往上翻!

“不!”我撕心裂肺的嚎叫着,捧着爷爷的脑袋瓜子直喊救命!

爷爷身体剧烈的抖动了几下,突然的就不动了!

“爷爷,这咋还不动了?”我傻了,慌乱的把爷爷吐出来的鲜血,用手给往外甩。

“钏儿…快去,把地上的那个大箱子给打开。”爷爷大口的喘着粗气,含糊不清的从嘴里吐出来几个字,沾满鲜血的手,抖抖嗖嗖的从腰间摸出来一把黄铜的小钥匙。

我一愣,放下爷爷的脑袋,抓过来爷爷手里的钥匙,身子直接的从炕上掉到了地上,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那口大箱子面前。

这是一口好古老的大箱子,箱子整体有一米半那么的长,一尺多高。

从我被爷爷带回来的那一天起,它就安静的在这个角落里放着,上面用一把黑乎乎的大锁头锁着。

我慌乱的把钥匙对着锁头眼插了进去,左右试着拧了几下,只听见“咔崩!”一声,黑色的大锁头弹开了。

把锁头从锁鼻里抖落了下来,我打开了那口箱子。

里面是一个布包袱,伸手从里面把包袱给提拎了出来,抖落掉上边那厚厚的灰尘,露出了鲜艳的红色。

“爷爷爷爷,我拿来了,你睁开眼睛看看呀,是不是这个?”我拿着包袱蹦到了炕上,摇晃着已经闭上了眼睛的爷爷。

“咳咳!”爷爷接连的又吐出来两口鲜血,睁开了已经充血了的眼睛。

歪着头冲着包袱看了一眼,比划着让我打开它。

我哭咧的打开了包袱,里面是一个折叠的板板整整的也说不上是啥物件,还有一个红色的小搭袋。

爷爷示意我把那个折叠的物件给抖落开,里面掉出来一块血红色的半截小木梳。

是半截的,看着跟正常梳头的木梳没有啥两样,只是颜色红的有点妖艳。

在烛光的照耀下,看着就像有好多的血液在里面流动。

“带上它!”爷爷含糊的喊着,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哭着把那半截木梳插在了头发上,顿时感觉一股子冰凉,从我的脑瓜皮直接的渗入到身体里,浑身不自觉的打了一个激灵!

看到我把那个半截木梳给带到了头上,爷爷那满是血污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笑容,看着更怪异了…

里边再没掉出来啥,被我彻底抖落开的物件,我也是看清楚了,竟然是一件长长的裙子。

只是看着特别的怪异,整体的跟人的腰形一样,瘦瘦的,长长的,还是人肉皮子色,看着白森森的略微的带着点泛黄。

“带上包裹,记住,能穿上这件衣服的人,就是你的亲生母亲…”爷爷生硬的往后耿着脖子,费力的喊出来几个字“一直往南走…夏侯家…”

接着脑袋猛然的向前甩落,就听见“咕噜咕噜!”两声,爷爷的脑袋向着旁边一歪,就再也不动了!

那一晚上我不知是咋过来的,只记得抱着爷爷哭喊到了嗓子哑,也没能把爷爷给哭回来。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我一直的守在爷爷的跟前,不敢离开半步,我怕等爷爷突然的醒过来了看不到我,会伤心…

到外边收了半盆子积雪,化成了水,给爷爷一点一点的擦拭着那张沾满血迹,埋了八汰的脸,和嘴角已经凝结成黑色了的血嘎巴,轻轻的盖好了被子。

屋子里冷的邪乎,我把棉被披在了身上。

我不敢生火,怕屋子里热,爷爷的尸身会腐烂!

爷爷最后说的那话我没听懂,也不想懂。

拽着爷爷的一只手,垫在了头底下,静静的感受着那透骨的冰凉,这样爷爷就会一直的在!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守着爷爷,一直到最后…

我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爷爷的那张老脸,那满脸堆积在一起的,没有了任何弹性的老皮上,已经开始挂上了一层油叽叽的白蜡。

“爷爷,咱们家好冷!”我打着哆嗦说道:“你听,外面那一声声的狼叫唤,钏儿好害怕!”

没有回应,咋能有回应呢,爷爷已经去世好几天了!

我想起来了跟爷爷在一起的日子。

记得我十一岁那一年,在野外的树杈子上,挂着一根也不知道被风从哪里刮来的,一尺多长的一根毛茸茸的红绳子。

我费劲巴力的用树枝给捅了下来,高兴的扎在头上,还没等着到家,爷爷就一溜烟的跑了过来。

离老远的就叫唤撒慌的,让我赶着紧的把那条红绳子,给从头发上撸下来!

并且满脸确青的抓起那根红绳子,狠狠的在脚底下跺了三脚,划着了火柴眼看着烧成了灰,这才拽着我回家。

到了家里拿起地上的笤帚疙瘩,对着我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打!

我记得那是爷爷唯一的一次打我,打的可狠,打得我就别说是身上了,就连那脸上都是一条子一条子的血痕!

打完了我,爷爷扔下笤帚疙瘩,对着门口就跪下了,我听到爷爷哭了,而且哭的很伤心!

我以为爷爷不要我了呢,吓得“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一个劲的给爷爷磕头,嘴里喊着“爷爷别赶我走,钏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一晚上爷爷喝了一个烂醉,哭着递给了我一面圆圆的小镜子。

那是我懂事了以后,第一次看到了自己长了个啥模样!

虽然当时被爷爷给打得鼻青脸肿的,可是我还是看到了一张让我自己都惊讶的面孔。

我敢说,这是一张我见过的人里面,最好看的一张脸。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我学会了美!

每天的小镜子不离手,用烧过的树枝画着我细细的弯眉毛...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一到了半夜的时候,爷爷都会准时的把我给叫起来...

院子里摆了一个大木头墩子,让我盘腿到上面对着月亮双手合十坐着去。

爷爷则手里拿着一根柳树条子,只要看见我困倦磕头了,或者是身子栽愣了,立马的一柳条棍子就抽了过来!

火辣辣的疼痛,立马的让我精神了起来!

每天晚上都是三个时辰,不早不晚,准时准点的。

只有打坐完了,爷爷才会让我回屋继续的睡觉去。

爷爷没有告诉我为啥,我也没敢着问。

也是在爷爷让我打坐的半年以后,爷爷开始见天的在我打坐之前,都会端出来一碗上面飘着血沫子的,带着浓重的腥气味的血来让我喝!

刚开始是害怕,也带着难以下咽,恨不得每次都是爷爷捏着鼻子给我硬灌下去!

可是等到了后来,喝血已经成了我的习惯,而且还越喝越喝出来甜滋味了…

现在爷爷死了,啥都没了。

瞬间的感觉好累,眼皮子睁不动了,我爬扯到爷爷的尸体跟前,依偎在了爷爷的怀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爷爷的呼唤,睁开眼睛一看,爷爷正笑意盈盈的身后背着一个黑色的包裹,伸出他那满是老茧的手,示意让我拉着他,

我迷迷糊糊的跟着爷爷向着外面走去,外面的天好晴朗,旁边的林子里,传来了飞鸟踩踏树枝,发出“扑棱!”碎裂的声音!”

“钏儿!记住爷爷说过的话,一直的往南走,找到一个叫夏侯牧的男人,只有这个夏侯牧,才能成就你一生的传奇!”

“这一路上会很艰辛,记住不管着有多难也要走下去,一定要活着!”

“黑天了别进村子,白天了别往人堆里凑…”

我疑惑的看着爷爷,还是没明白他说的啥意思?

我和爷爷过的好好的,走啥啊?

正看着爷爷的脸发愣呢,爷爷的面孔突然的开始变得模糊,就像一块被打碎的玻璃,慢慢的碎裂,最后消失不见了!

“爷爷!”我惊恐的看着消失了的爷爷,大声的呼喊了起来!

“爷爷你在哪啊!”哭喊中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雪堆上,身旁放着一个黑布大包裹。

慌乱的四处看了看,好陌生。

满眼的白雪地,一条笔直的被压得光溜溜的大路,向着前方延伸着,两旁全都是光秃秃枝丫的杨树带。

“爷爷!”我哭嚎的喊了几声,这才想起来爷爷已经死了,都死了好多天了。

刚才在爷爷的怀里睡着了,那么见到的爷爷,也一定是在梦里了!

可是梦醒了,我咋会在这里,咋还会有梦里爷爷背上背着的黑色包裹?

还有爷爷跟我说的那些个话,都跟真事一样的。

这里是哪啊?我无助的转了几个磨磨,看准了太阳的方向,哭咧咧的向前走去。

爷爷没了,家也没了,我又剩下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边走边哭,到了最后哭得眼珠子都生疼,肚子也“咕噜噜!”的乱叫。

找了一个背风点的地方,打开了包裹,也没想着包裹里会有啥吃的,也就是想看看,这个莫名其妙的黑色包裹里能有点啥?

刚一打开包裹,骨碌出来一个小塑料口袋,下面就是那个人肉皮子色的长裙子,长裙子下面是一沓子零碎的钱,还有就是那个红色的小搭袋。

打开了小塑料口袋,里边竟然是一块块冻得硬邦邦的肉干。

我拿起来肉干咬了一口,这都是爷爷平常的时候用野兽夹子,弄到的啥野兔山狸子啥的。

我们两吃一顿,剩下的就用锅蒸熟了冻起来,留着我们爷两个馋了的时候打牙祭。

爷爷死了还是没死啊?我一边就着雪面子嚼着肉干,一边想着事情。

要是死了,咋还能给我准备了这么多的东西,把我在睡梦里给送到了这里?

想了一会儿,我好像想明白了!

不会是爷爷根本就没死,是不想要我了,所以假装死了来骗我?

想了想也不对,爷爷是死了,死的很就生,我亲眼看见的。

吃得差不多了,把包裹斜着跨在了肩上,茫然的往前接着走。

爷爷只是告诉我往南走,要找到一个叫夏侯牧的男人。

踩着“嘎吱嘎吱!”的雪,一直走到了日头落,远远的看见了一处大高岗子,赶忙的跑了过去,把高岗子堆积的雪面子给掏了一个洞,我爬扯到了里面。

夜晚的风很硬,西北风嗖啦嗖啦的刺骨的冷,我身子像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一块堆,不大一会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听到了有人走路“嘎吱嘎吱!”踩雪的声音。

那个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里,显得格外的响。

有人!我小心的从雪窝子里探出头来一看,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我面前走了过去。

晚上太黑没看不太清楚,只是觉得那个穿着大衣的身形,看着有点熟悉!

看着那个人渐渐的远去了,我摇了摇头,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了,除了爷爷,我就再没有熟悉的人了!

爷爷已经死了,再者说了,爷爷的身形也没有那么的高大!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晨,我才从雪窝子里走了出来,看准了方向,接着赶路。

路上开始有人了,一辆辆的马车从身边跑过,留下了车老板手中的鞭子,在空中甩动的“啪啪!”的做响声。

我尽可量的低着头,因为我怕人,真的很怕!

小时候那种种被嫌弃,被活埋的场景总是在我脑子里回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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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打起来,不会吃。因为它打不过猫的。

山狸子与家猫是同属,并且山狸子是家猫的祖先。家猫是有山狸子训话而来。我在15岁左右时,邻居家里就有一只大大的,皮毛带走斑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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