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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浑水摸鱼这是一个名为叔侄实为竹马的故事》BY被坑了浑【月上梢头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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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浑水摸鱼这是一个名为叔侄实为竹马的故事》BY被坑了浑
名字打不完。。。。。《浑水摸鱼这是一个名为叔侄实为竹马的故事》BY被坑了浑水摸鱼(古代 轻松)
从前有个人,娶了个悍妻,生了个儿子。
过了十多年悍妻生病,过世前让相公纳了伺候过悍妻的一姑娘。
这人一直很怀念青梅竹马的悍妻,很久填房才有身孕,此时这人的儿子都已经长大娶妻,儿媳妇正好也有了身孕。
这就是为什么叔叔和侄子同年同月出生。
叔叔生下来之后看着像填房,眉眼长得很乖顺,侄子生下来的时候说不清像谁,但是比爹娘都好看。
叔叔的大哥很疼自己儿子,每次去看弟弟都带上他,大人们一块儿玩俩小孩,慢慢侄子开始学着跟大人们一块儿玩叔叔,扑棱扑棱小肉手或者戳戳小肉肚。
叔叔小时候很纯真,玩累了睡觉还会蹭蹭侄子的小肉胳膊。
两只肉团滚来滚去满了周岁,于是大人们满心期待的准备了抓周礼。
侄子左右开弓,一手抓了毛笔一手去摸弓,叔叔就比较悲剧,小手只冲着香喷喷的糕点去。
于是亲朋好友纷纷恭喜侄子文武双全前程似锦,爹多少对叔叔有点失望,转念一想大儿子早已掌管大半家产,孙子又要有出息,小儿子傻一点,能避免兄弟阋墙叔侄反目,也就罢了。
俩小孩一起长大,大家暗地里都对叔叔要求不高,对侄子充满期望。
过了几年,侄子越长越聪明也越好看,但叔叔也没就长成个光吃不干的小傻蛋,大哥给俩小孩请了夫子,叔叔念书从来不比侄子差。
但叔叔有个毛病从小就得到了体现。
他爹对悍妻一往情深,娶了填房之后仍是念念不忘,他大哥虽然娶了个性情温顺的妻子,却也始终没纳偏房,夫妻感情深厚相敬如宾。
可能就因为这样,他们家男人的花花肠子全长在叔叔一个人身上了。
叔叔喜欢美人,从四五六七岁的美小囡到二十七八岁的美姨娘,没有什么类型是叔叔不喜欢看的。
侄子私下对此很不屑,就拣了俩人洗澡的时候问叔叔,难道他们有我好看吗。
侄子那时候还没开始习武,六七岁的年纪,白白净净的看着鲜美又可口。
叔叔坦白回答是没你好看,但你能整天穿得花花的抹得香香的吗。
侄子被噎住了,于是背过身去洗澡,不理他。
给俩人洗澡的丫环们听的偷着乐,却不知道叔叔这叫七岁看老,一语决定了他以后的创业方向。
侄子因为叔叔舍近求远看美人的行为闹了两天别扭,但叔叔没发现,还是理所当然的跟他一起吃喝拉撒睡。
侄子觉得自己这样别扭很没意义,打算趁着跟娘亲去游春的时候表明立场,只和亲戚家的小孩玩,孤立叔叔让他察觉到自己的不满。
于是大家开开心心去游春。
侄子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假装开心的和亲戚家的小孩你追我跑,叔叔都会马上更开心的跟上来,于是傻眼,处心积虑的东躲西藏,结果就是跑到几所民房附近时就剩下俩人了。
门口正有个小姑娘在喂鹅,叔叔跑着跑着不跑了,盯着人家看,小姑娘瞪了叔叔一眼把鹅轰下河转身回家关了大门。
叔叔绕着民房走了一圈,发现一处矮墙,就转身看着侄子。
侄子看看叔叔跑得红扑扑的小脸和亮晶晶的大眼,一愣神,没拒绝他接下来的要求。
于是叔叔站在侄子的肩上从矮墙上探出半个脑袋去偷窥。
那小姑娘比俩人大上一两岁,是长得特别好看,正在院子里晒东西,叔叔踮着脚看半天,嘀咕着我觉得她比你还好看哎。
刚开春小孩子得捂着,叔叔穿的还像个小棉包子,侄子在下面觉得死沉有点撑不住了,听到这句话,泄了一口气,腿一软,就给摔了。
叔叔跌下来还在地上咕噜了几下,侄子爬起来去拉他,就听叔叔喊好疼啊好疼。
侄子吓得赶紧问他哪疼。
叔叔说pigu疼。
侄子赶紧扑上去拉叔叔的衣服裤子看他摔得怎么样,扒半天露出大半个嫩嫩的小PP,一看都摔红了,赶紧上小手揉啊揉。
叔叔身上先前出了一层细汗,衣服拉开小风一吹开始喊冷,侄子揉的他也不满意,总之就一扁嘴,开始哭。
侄子被他哭得心慌,于是赶紧着想背起他来去找大人,却背不太动,正好丫环们发现俩少爷不见了已经寻了过来。
叔叔回家之后pigu青了很多天,又可能是因为吹了风,当天晚上就发起了烧。
侄子跟着担惊受怕,又因为扛不动叔叔把他摔了的事情很内疚,后来便跟自己的爹表达了想强身健体的想法。
后来俩人慢慢长大了。
都长的一表人才知书达理总之很好。
侄子在练武上很有天分,期间还和大哥的一个旧友学了两年武功。
叔叔自己在家呆着无聊,隔三差五跑过去探亲,也跟着学了些强身健体的功夫。
侄子的师父表示要归隐山林,侄子和大哥去送,过了个把月回来,正赶上有个姑娘在大门口跪着跟管家拉拉扯扯。
大哥就问怎么回事啊。
管家便把俩人不在家这几天叔叔在街上乱逛英雄救美的事迹汇报了一通,什么赶跑恶霸拯救孤女接济卖身葬父的帮清倌儿赎身一样没少做,并小声报告这是第七个要以身相许的了。
侄子越听越阴沉说叔叔还真是古道热肠,脑子里不禁很疑惑那个清倌是哪来的。
大哥帮他问了出来。
管家很战粟说因为表少爷……
侄子说行你不用说了,转身跟自己爹告退便往后院去找叔叔。
表少爷指的是叔叔的表哥,侄子的表叔,平时花花肠子忒多。
侄子去送师父之前听说表叔因为迷恋某某楼的红牌被家里禁足了,才放过滚来滚去的说自己头也疼腿也疼哪都疼不想出远门的叔叔,自己和自己爹放心的出门了。
路上耽误了几天,就让表叔得了空子来撩拨叔叔。
表叔总在叔叔耳边吹男人到了这个岁数应该开开荤的邪风来勾他,侄子为了避免叔叔被拉入花丛,特地精挑细选了一个身家清白的丫环让自己爹指给叔叔做侍妾。
结果叔叔嫌她不够美。
这也是侄子料到了的。
呃。。。那叔叔叫叶殊,侄子叫叶执。。。吧〔〔乱来
爹还叫爹成么T T
叶执正往后走,就见叔叔穿过回廊正往这边跑,于是上去一把揽住,顺手替他整了整衣襟,叫:“殊殊。”
叶殊跟侄子多日不见扑上去狠狠一抱:“执儿!”
===自己写完突然大乐于是还是重来吧的分割线===
叶执正往后走,就见叔叔穿过回廊正往这边跑,于是上去一把揽住,顺手替他整了整衣襟,叫了声叔叔,语气倒有几分无奈和宠溺。
叶殊跟侄子多日不见,扑上去狠狠一抱,说执儿你和大哥可算回来了,想死我了。
叶执绷着脸不笑,故意道,那也没见你出来迎啊。
叶殊面色一凛,说你没见门口有个姑娘在那儿守着,说完又挠头,其实是午睡起得迟了,大哥指给我使唤的好丫头,明知道你们要回来也不叫我。
叶执是特地吩咐过那侍妾平时不要扰了叶殊用饭和小憩的,听他这么说便也只是笑笑。
叶殊见他不板着一张脸,也就开开心心挽了侄子的手臂去迎自家大哥,兄弟又是一番说话。
叶大哥拿眼神看了看儿子,叶执心里也惦记着那事儿,便起身说一路风尘仆仆还请父亲歇下,转身拉着叶执下去了。
月余不见,叶殊依旧活蹦乱跳,叶执趁他去拿新写的一幅字,叫住来倒茶的侍妾问了两句,直到叶殊依旧碰也没碰她,心里有些忐忑。
于是开门见山的问了,是不是帮一个清倌儿赎了身。
叶殊倒坦坦荡荡,说是有这么回事。
叶执心里一沉,又问怎么认识的。
叶殊举着字让他看,却只见他问些有的没的,就有些不高兴,说是听表哥说起那姑娘身世可怜,一时可怜才帮她赎的身。
叶执追问,你和表叔到那些地方喝花酒了?
叶殊堵气把字扔在桌上,说怎么可能,我可不想被大哥打断腿,就是有一次恍惚看到,表哥又说起……
叶执已自顾自拿起他那幅字端详,叶殊看他看的脸上带笑,也就把被冤枉的事儿忘在脑后,得意洋洋起来。
可这事儿还没完。
叶执跟叶殊说了一会话就要回房梳洗外加换件衣服,叶殊原想跟过去,但叶执请他写一幅字说要裱起来挂在自己屋里,便唤来侍妾磨墨。
叶执看他兴致勃勃的样子,笑笑转身出门,叶殊每次看他更衣都扑上来一通乱摸,还专在腰腹又掐又捏说些执儿你愈发结实之类的话,实在是让人摇头
叶殊在房里写字,总是不满意,日落西山,有仆人来唤开饭了二少爷是在房里用还是……叶殊没等他说完就跳起来说马上就去,大哥跟执儿出门以来他天天去陪爹娘吃斋,也没个人说话,实在闷得慌。
哪知道兴冲冲到了膳厅,迎面叶大哥一戒尺挥过来,叶殊抬手去挡,疼得直吸气。
叶执冲上来拦,说些爹您不要苛责叔叔之类的话,叶大哥这才消了气。
叶父年纪愈来愈大,对这些事情一向乐呵呵的不管,看大儿子管教完,说了些也不要太过严厉了的话,唤他们坐下开饭。
叶殊坐下搓了搓胳膊,自家娘亲一向支持大哥严加管教自己,转了转眼珠,叫了声执儿。
叶执看他拿眼睛瞥自己,伸手把他胳膊抱在怀里撩起袖子看,一边揉一边劝自己爹下次下手轻些。
叶大哥冲他吹胡子瞪眼,心想明明就是你这臭小子怂恿我略施严惩以正家法,顺便还能断了以后的歪念头。
叶执却自顾自给叶殊夹菜,睁着眼说瞎话,叔叔你好像瘦了。
叶殊连忙表白,说那是当然,思念你们让我整天食不下咽。
叶大哥却拆台道,你小叔又不是个孩子,不用只管给他夹菜,执儿你用过晚饭早些下去休息。
叶殊忙问叶执怎么了,刚才就说你脸色难看。
叶执方才在他房里回的是这几日赶路累了,现在父亲提起全家都看着他,只好说路上染了些风寒早就好了。
叶殊放下碗伸手摸完他额头又摸脸,嘀咕着还是再请个大夫看看,叶执拉下他的手轻轻一握,说放心真的没事了。
叶殊一顿饭吃的极不安心,频频转头去看叶执,饭后向父母兄嫂告退各自回房,又追着叶执说不如夜里与他同睡,叶执好说歹说把他送回房,掩上房门不禁失笑。
自从叶执回来,表叔不敢再上门,叶殊便终日在房里写应允叶执的那幅字。
叶执开始跟父亲学习经商之道已经有些日子,叶大哥也曾几次带上叶殊,但他始终对这些提不起兴致,叶父对此半是欣慰半是担忧,几次和叶执说起。
叶执真心实意许下了话,说只要有我喝汤便有叔叔吃肉之类的。((这句瞎凑的囧。。。
白日里叶执跟着父亲出门,晚饭后到叶殊房里说些话,看看他写的字,叶殊看他有时神色疲惫,就嘱咐侍妾做些清淡的炖品补身。
叶执知道叶殊嘴挑,为他选的这侍妾当初厨艺精就占了一条,如今试下来的确不错,就不大拒绝,可是补的多了,就有点上火。
天气渐渐入暑,叶殊沐浴之后散了发,衣襟也没拉严实,倚在桌上跟叶执说话。
叶执笑了他一句,看他举手假装要打,下意识伸手抓住,骨节硌在手心里,便觉得心里一痒。
两人素来亲密,叶执没多想,叶殊只当他是在闹,甩着手要挣脱,袖子撩在烛火上,叶执吓了一跳,一把扯过来拍打几下,幸亏没烧着,抬头本想说他两句,却看见那人衣襟拉拉扯扯的露出一片胸膛,正扭头喊侍妾找件衣服来换。
叶执话噎在喉咙里,单听着叶殊嘟囔这件衣服还是很喜欢的云云,叫侍妾明天拿去绣坊问问能否修补。
叶执话头一转,低声道,让她在你房里伺候着可不是只为了做些杂事的。
他突然提起这些,叶殊便有些悻悻然,说我当然知道,可是……话到这里突然一笑,飞快地伸手在叶执脸上捏了一把,笑道,可是她说起来还没有你这个男子让我动心呢。
叶执当然知道他这是玩笑话,下腹却止不住有些发紧。
说到这里,叶执又不傻,早两年梦过叶殊时醒来便隐约察觉到,自己心里怕是对叶殊有些不一般。
暗自烦闷过一阵,但想到无论二人何时结婚生子,他总要跟自己相伴一生的,便豁然开朗了。叶执房里的侍妾原是伺候两人的丫环,人极聪明伶俐,稍稍识字,叶执给她取名红抒,情动之时唤着抒儿,恍惚间,不知是哪一个。
自打出门回来夜夜都在叶殊这腻到回房就寝,叶执心底叹息一声,干脆推说想早点休息,回房便叫丫环唤了红抒过来。
红抒隔了一会才进房,双眼通红,像是才哭过的模样。
叶家一向不曾苛待家仆,管家治理有方,仆从丫环之间关系都十分合乐,叶执以为她受了什么委屈,觉得奇怪,便问了一句。
红抒说只是今天出门看到幼时好友沦落风尘所以心里感伤,本来二爷还为她赎了身,没想到还是这种结果。
叶执听她提起叶殊,便让她详细说完。
原来红抒的幼时玩伴燕娘姐妹生的十分貌美,爹娘去的早,姐姐两年前又病故,燕娘被叔父逼着嫁给官家少爷做小,抵死不从逃到城中,却被人贩子抓住卖入醉红楼。机缘巧合下叶殊为她赎了身,那日燕娘跪在大门前甘愿入府为奴为婢,叶殊给了她不少银两让她回乡,哪想到半途中被个富家子弟强占了清白,燕娘不知怎么想的,又回了醉红楼。
红抒又说的泪水涟涟,叶执沉吟了一下,吩咐她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说,尤其千万不能传到叶殊那里。
红抒一一应了,又想起禀告叶执他让自己私下去布庄给二爷做的那件衣服月底便能完成,肯定赶得及二爷的生辰;二爷书房用惯了的那种焚香铺子里吩咐了加紧去进货,最多不过两日;还有二爷喜欢的那几样糕点,明天会送到府上。
沉默半晌,又问,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叶执定了定神,看她一眼,说你下去吧。
及至听见外面打更,叶执还有些发怔。
倒还有脸说叶殊,红抒在自己房里,大半还不也是在做些杂事,且几乎都和那个人有关。
红抒提起的这件事,万万要想办法别被叶殊知道。
尽管后来的事他预料不到,怎么也不能怪他,但依叶殊的性子,知道了不心里难受才怪。
想到这里翻了个身,叶执虚抱住锦被,叹口气,苦笑着将手向身下探去。
夜沉如水。
不知叶殊现在是梦着谁。
这是很久很久以后叔叔被侄子拎回家xx又oo又xx的故事。
叔叔挣扎无果被压得喘不过气,于是怒,但好歹还记得人家母亲是自己嫂子,于是大骂,****爹。
侄子大笑,说叔叔的性趣真是特殊,只是家父年事已高,侄儿愿意代父受难,叔叔是想这样cao呢还是那样cao呢。
叔叔被折腾的扭来扭去,心里默默流泪说你受难个灯笼啊……啊……啊……
叶执几乎是一夜无眠,早早起来脸色不大好看,怕等会早饭时叶殊大惊小怪,便让仆人禀告父亲自己今日早起去视察产业,早饭不在家里用了,趁着天还没大亮就要出门。
管家的长子叶念在大门口候着,看叶执精神不大好关切了几句。
叶念原是给叶执做贴身小厮的,家里还有个弟弟叫叶恩,曾是叶殊的贴身小厮。
叶执问了他些近况,叶念仔细答了,恭恭敬敬的送他出门。
当初不知叶殊是怎的,又央着叶执陪他去庙里抽签,又哭闹着说些神仙托梦之类,非把叶恩送到铺子里做学徒,叶执便让叶念也回去和管家学习如何持家。
叶殊曾说叶恩算起来是善财童子命,放他在店铺里是能招财进宝的,现如今叶恩已经能独当一面,把铺子经营得有声有色,叶殊胡言乱语竟然一语中的。
想到当时那人眼巴巴央着自己去求父亲的模样,叶执忍不住又微笑起来。
一忙又是整天,晚上回来祖父母已经先用过晚饭,叶殊又让下人送信来说身上不舒服,叶执陪父母吃完,急匆匆的赶到叶殊房里去。
叶殊人在床上,叶殊摸着他额头有些发烫,侍妾说已经请大夫来看过,叶执觉得奇怪,昨个不是还好好的么。
叶殊倒是还挺精神,说是昨晚做梦,有条大蛇缠着叶执不放,他就上去一通拳打脚踢赶跑那妖怪救了叶执。
叶执笑问他到底是大蛇还是妖怪,叶殊支支吾吾的吧不说。
叶执说你啊,怕是拳打脚踢掀了被子才着凉的,又转头问侍妾叶殊这一日的三餐和大夫开的药方。
叶殊悄悄去握了他的手,他自然不能说昨夜梦见的是一蛇妖死死缠着叶执颠鸾倒凤,他看了怒火攻心扑上去赶跑妖怪结果噩梦变春梦……浑身是汗的被冷风吹醒,才发现被子都让自己踢到了床下。
叶执跟侍妾说话,反手把叶殊的手指握在掌心细细摩挲,问完看他精神有些涣散,又轻声安慰了几句便打算让他早点休息。
哪想叶殊要留他同睡,叶执本打算推脱,但既不忍心他失望又不放心他的身体,只好留了下来。
叶殊睡的倒还安稳,午夜了发一回汗,叶执起来帮他收拾停当,才又安静躺下,叶执伸手将他揽在怀里,心里无端踏实许多。
一夜无话。((吹蜡烛了,噗……
叶执醒来的早,打算回房漱洗,叶殊却还将手臂揽在他腰上睡的正香。
被子里两人更是四肢交缠,倒有些小时候不分彼此的状态,叶执正苦于没办法脱身,叶殊突然又拿隆起的下身在自己同样精神百倍的部位磨蹭,嘴里还嘟囔些什么。
叶执只觉得那要命的地方阵阵酥麻,忙一手托住叶殊的腰不让他乱动,叶殊索性整个人窝在他怀里,自己竟有些舍不得放开。
无论如何正事还是要去做的,叶执看看怀里那人还睡的昏天暗地,不禁存了些玩笑的心态,探手下去以指节隔着里衣在叶殊下身轻轻刮了几下,就见他身子扭动挣扎,整个人往床里缩去。
这正合了叶执的意,于是轻手轻脚下床简单穿衣收拾,又给叶殊掖了掖被角,忍不住俯首将唇在他微凉的额上贴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的出门。
几不可闻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叶殊这才放心大胆的睁眼,抬手,扶额,叹气。
跑题又跑到很久很久之后。。。
某一年的正月十五,一笑楼的幕后金主叔叔大人决定带以鸨母燕娘为首的姐妹们出门去赏灯。
于是大家花枝招展的出门,开开心心的赏灯,看完要回来点人头的时候却发现少了叔叔。
大家并未惊慌,以为他半路良心发现绕回叶府去合家团圆了。
回到一笑楼,果然叶府刚送了汤圆过来,说是叶少爷请楼里的姑娘吃的。
众姐妹于是开开心心的坐下吃汤圆。
叔叔去哪里了呢?
当然真的是偷偷回家了。
叔叔此时刚陪爹娘兄嫂吃完汤圆,正在侄子床上滚来滚去的想难为我特地跑回来这个人跑到哪里去了!
于是侄子跑哪里去了呢?
侄子他。。。
怕叔叔不回家的侄子正坐在一笑楼后院叔叔的房间里生闷气,心说你就知道吃汤圆么也不回房看一看!
没有默契,多可悲啊。。。
其实这个是BE((被痛打
好吧是我很不爽想买的汤圆都卖完了所以在YY。。。
结局是侄子默默回到家,热乎乎的叔叔和冷掉的汤圆在等他。
然后他心满意足的选了其中一样。。。
吃饱了,吹蜡烛,睡觉。。。这样好了吧。。。
最近几天愈发的热。
叶执坐在桌前看账,叶殊卧在他床上喊热。
叶殊苦夏,每年这几个月都少食浅眠,想什么办法都没用,总要在叶执房里腻歪到半夜才睡。
小时候叶殊倒没这么多毛病,就是睡觉不老实,叶执半夜总被糊在身上的那人热醒,抹抹鼻尖上的汗,闭眼继续睡。
叶执想到这里望了叶殊一眼,他正解了衣襟扇风,动作大开大阖,连腰腹都露在外面,忍不住说他,前两天着了凉才刚好,还不小心点。
叶殊把衣襟掩上,嘀咕着好热,在床上滚了两滚,突然想起,说执儿啊,表哥今天让人送信来,约我后天晚上去夜市逛逛。
叶执还在看账,答了句,我跟你们一起去。
叶殊半坐起来说真的?
叶执回头笑了笑,说当然是真的。
叶殊伏在床上嘀咕你要有空还是歇一下的好,趴了一会身下热起来,又翻身仰天躺下,说执儿,我要喝茶。
叶执放下账目,起身倒茶,走到床边拉起叶殊,递到他手里,自己在床边坐下,看他半靠在自己身上,慢慢喝茶。
叶殊喝了一口,皱眉说还是热的。
叶执噗地笑出声,说叔叔你还记得么,小时候有一次我们出去玩你摔伤了,整天趴在床上,让我给你拿这拿那,还装着怎么拿都满意。
叶殊吹着茶水说记得,那不是看你以为都是自己的错满心内疚,故意逗你的玩儿么。
叶执动动肩膀顶了他一下,说我当时以为你真的生气了。
叶殊一肘子捶回去说怎么会。
叶执笑他,那天回来的时候你可以哭了一路。
哭得叶执心里全乱了套,想拉拉他的手安慰,还一直被拍开。
所以好几天都小心翼翼的哄着央着,只想让他开心。
没想到,平时没什么心眼儿的叶殊其实一直绷着在逗他。
直到有一天叶殊说要喝水,不是叶执倒的不喝,
丫环们在旁边提心吊胆的看着,叶执还是把手给烫了,就看叶殊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光着脚只穿里衣就冲到他面前。
丫环们叫着小祖宗啊快回床上着了凉可怎么办,叶殊就是抓着叶执的胳膊不放,丫环们只好把手忙脚乱俩孩子抱回床上,又鸡飞狗跳的找药膏。
俩小孩缩在被子里,叶殊捧着叶执的手吹啊吹,不住的问你疼么,叶执摇摇头说水没那么热,又问你pigu还疼么,叶殊缩了一下说不疼了,立马pigu上就挨了小小的一掌。
叶执说那你还骗我。
叶殊撅着嘴说我可是你叔叔。
叶执说那又怎么了。
叶殊说叔叔可以打侄子pigu侄子不能打叔叔的!
想到这叶执偏头顺着视线看了看侄子不能打的那部位,一时觉得好笑,就伸手拍了一下。
叶殊却呛到了,人差点从他肩上滑下来,茶水洒了一身。
叶执忙去扶他,问着烫到了没,被叶殊推开让他去拿布巾。
叶执拿了布巾回来,叶殊没抬头,敞开衣襟大大咧咧拉过他的手就着往里探,叶执想不动声色的把手收回来,却发现他用了几分力气。
茶水没剩下多少,很快就擦干了,叶殊放开手,拉起裤dang说这儿也湿了你看。
叶执攥着布巾,说那你没烫着……吧。
叶殊挠挠头说不知道,有点疼,说着便去解裤带。
叶执转身放下布巾说我去让下人喊个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叶殊没吱声,一会哈哈笑了两声说执儿你怎么不去叫人啊?
叶执瞥他一眼,又在桌前坐下,淡淡说了句真烫着的话还不早疼得你哭天抢地了。
叶殊扑回床上哀叫执儿你真不关心你的小小叔。
叶执回身便道谁说我不关心你……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想撑着板起脸,对上叶殊笑弯了的眼睛,还是被他给气笑了。
于是去夜市。((大纲就是好在不用烘托气氛
表叔看见叶执的时候脸皮抽搐了一下,叶执恭恭敬敬的叫了声表叔,表叔硬着头皮答应,于是三人外带表叔的小厮,开始夜游。
夜市人是很多的,表叔瞅到空一把扯住叶殊的袖子假装躲避行人,低声问了句你行么?
叶殊偏头小声说没事,看见熟人就躲。
俩人偷偷摸摸说完,分开假装正经走路,叶执看了他俩一眼。
表叔还想说点什么,看对面又走过来几个人,伸手想再拽叶殊,叶执一把牵了叶殊的手,牢牢将人拉到身侧。
表叔步步惊心地留意着路人哪个是叶殊攀墙头看过的哪个又是叶殊偷着送过腌制水粉的,再看叶殊,却是挨在侄子身边欢欢喜喜的,全不担心被人认出来。
好色这毛病男人都有,但叶殊那就是个魔障,为看美人不达目的不罢休,见着个对胃口的姑娘就要对脸盘身段穿着打扮簪花香粉逐一评论,别说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表叔原以为这个表弟是爱女成痴,便想带他去花楼见见世面,哪想到他回身对家里那个侄子却变了另一副面孔,一字不漏原话告知,搞得叶执那小子现在防表叔跟防狼似的。
可是叶执你也不想想,你叔叔和你爹是一个爹生的,娘又是先夫人生前最宠爱的伶俐丫头,就算傻又能傻到哪里去,越是容易让人看透的,怕是根本就看不透……表叔走在那俩人前边,自顾自的腹诽,抬头一看竟沿街走到了醉红附近。
这光景茶馆饭庄酒肆旅店都是开着的,一路亮着灯,表叔忙回身打哈哈,说自己光顾着看热闹走岔了路。
叶执本就只是陪叶殊散步讲话,听他一说才看到四周光景,淡淡笑道,怕是表叔对这段路特别熟悉的缘故。
表叔晓得自己有风流薄幸的名声在先,便也不反驳。
叶执想起红抒提到过的那名女子,拉着叶殊便要走。
却听醉红楼内一阵此起彼伏的喝彩声,楼内座无虚席,一红衣女子正在台上抚琴,容貌明媚动人,表叔啧啧两声道,单看面貌身段都是极品,琴艺却普通了。
叶殊听他着么一说,忍不住探头看了一眼,只听表叔又喃喃道,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那红衣女子抬起头来,叶殊突然叫了一声燕娘,楼前灯火通明,门前招徕客人的烟花女子纷纷注意到这三人,便过来拉拉扯扯,叶执上前把叶殊护在怀里往后拖,没想叶殊却不住挣扎着往楼内看,门口顿时乱作一团。
红衣女子正好一曲结束站起身来,注意到这边吵吵闹闹,躬身一个万福,又似是冲着叶殊淡淡一笑,叶执脸色早已不好看,含怒叫了声叶殊,怀里的人才算是回了点神。
叶执看叶殊不再挣扎,急着拉他离开,表叔跟在两人后面追问是不是叶殊替她赎了身的那个燕娘,叶执恨不能回身捂住他的嘴。
叶殊知道叶执打小就不喜欢自己四处看美人,尽管再见燕娘心里十分震惊,倒也知道先哄前边面色不善的那个比较要紧,轻轻往回拉了拉他的胳膊,问道,执儿你走这么快哪还像是逛夜市的?
叶执看他脸色还算平常,反倒像是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索性闭口不提这件事,慢下脚步岔开了话题。
表叔被二人抛在后面,叶殊又得空递了个眼神表示这事绝不能在叶执面前提起,只好拉着二人在各种摊贩之间转来转去。
三人原是各怀心事,这下看上去反倒像游玩的不亦乐乎。
是说一笑楼的姐妹有一次去集市,正好有江湖艺人在变戏法,回来给大家绘声绘色的转述那人是如何用红绸将东西变不见的。
正好叔叔路过听到,转身就去买了一丈红绸备着。
某天叔叔陪侄子出门去赏花,路上看美人看得有点专注差点把马骑到坡下去,侄子把叔叔拎到自己马上,照脖子啃了好几口,还是不解气。
回家进了房侄子还是无视叔叔,叔叔于是默默地把红绸子翻出来,猫了进去。
侄子没忍住,冷酷地问,你这是干吗?
叔叔小小声,变戏法,反正你不想理我,一揭开就变没了。
侄子怒,说你敢。
叔叔不吱声,说好吧我又变回来了……
侄子看地上偌大一个人缩成一团,无可奈何的去掀开,叔叔正眼巴巴地瞅着自己,心里一动。
叔叔说好侄儿你不生气啦。
侄子把红绸丢开,一手抬起他的下巴,说大喜的日子我生什么气。
叔叔@ @a?
侄子把叔叔拽进自己怀里,笑,掀了红盖头,就是我的人了。
叔叔说,侄儿,你好幼稚啊……
那晚打夜市回来,叶殊一切如常。
次日晚上叶执假作不经意提起,叶殊只说了句也许命该如此,叶执看他怏怏不乐,转而提起父亲已决定让叶恩接管一家店铺,叶殊又开心起来,直说改日要去看他。
叶执说从前就觉得奇怪,你坚持送叶恩去商铺学徒,又许多年不见他,当真就这么不喜欢他?
叶殊就跳起来嚷嚷说当初真的是神仙托梦说叶恩是善财童子命,他现在都要做掌柜了你还不信,叔叔好伤心啊。
于是叔叔捂着胸口开始装伤心,叶执就过去揉一揉头毛说信了信了,你说的不管是真话假话梦话还是醉话我都信。
叶殊就一抖说侄儿你太好骗了为叔很是担心……一边说一边去捋不存在的胡子。
叶执正觉得这话说的太过暧昧,看他这样就笑开了转身继续看账目。
又这样过了两天,叶殊睡的早了一些些,叶执就问怎么睡的早了,叶殊说最近换了竹席夜里没那么热所以睡的就早了。
叶执嘱咐了两句让他别着凉,又继续忙,因为叔叔和自己的生日就快到了,他打算跟父亲告假两天陪叶殊出去转转,所以要把父亲交代的事做完。
至于早晨吃饭夏天一向看不到叶殊,叶执也就没管他几时起床。
有天傍晚下了点雨,叶执就跟叶殊说晚上凉爽的话别睡竹席,叶殊答应了。
叶执那晚忙的晚,夜里凉风阵阵没觉得困,就想去看看叶殊有没有忘记。
叶殊屋里当然是黑着灯的,床幔自然是放下来的,叶执怕惊动他没掌灯,进去摸了摸竹席是撤了,就去摸被子。
一摸,发现床上没人。
等了约莫一个时辰,人回来了,还是从窗户进来的,因为窗户离侍妾睡觉的偏房远。
叶殊扒了衣服,一拉床幔,发现床上坐着个人,虽然夜视能力不咋样但好歹凭形状味道把人认出来了。
叶执问你上哪去了。
叶殊吃不准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一咬牙说上茅房了。
叶执压下一口气说哦,那我回去睡了。
叶殊说那个我从茅房出来发现雨过天晴月朗星稀就观赏了一会。
叶执说行……我信,你睡吧。
第二天叶执啥也没说也没问,叶殊知道他心里肯定不舒服,于是晚上在他房里腻歪啊滚动啊折腾到叶执说要睡了才回房,坐在床上等叶执来。
等了半个时辰没等到,于是又出门了。
结果拐弯抹角躲过护院跳墙回来就看见自己房里掌着灯。
叶殊从窗户往里一看,叶执就坐在桌子旁边等着抓现行,想了想还是爬窗进去,在叶执对面坐下。
叶执问他,你又去上茅房顺便赏月了?
叶殊低头沉默会,说不是。
叶执又问,那是去赏花?
叶殊说也不是。
叶执说那是去花前月下了吧。
叶殊说都不是。
叶执也沉默会,说你说实话吧,我没偷偷在后面跟着。
叶殊琢磨半天说执儿我以后晚上不再出去,你别问了。
叶执啥也没说,摔门就走。
侍妾和丫环听到声音出来,就见叶殊俩胳膊撑在桌子上,苦恼的敲脑门。
叶执明显是生气了。
于是叶殊一大早窜起来赶到大门口跟叶执坦白,说我招我全都招你别生气……
叶执看他衣服明显是刚手忙脚乱穿好头发还比较乱,不禁觉得自己气得一晚上睡不着觉真是傻到家了。
其实叶殊是爬床之后翻来覆去一夜没睡,本质上和叶执没啥差别,看叶执哼也没哼一声转头出门顿时觉得很委屈,想想他出门就很忙于是等着晚上说。
晚饭还是全家一起吃的,叶殊又摸到叶执房里去,在床上躺好,斟酌了一下说执儿啊,其实我晚上去的是……
叶执插嘴说我不想知道你别说了。
虽然声音挺大但是没盖住叶殊说的三个字,醉红楼。
叶执没出声,把账册放下了,因为很重要,弄坏了麻烦。
叶殊说我说的都是实话,这个月就去过三次,我可以对天发誓。
叶执定定神低声问,连着三夜?
叶殊乖乖承认说对从昨天往前数三晚。
叶执深吸了一口气说是哪一个,明日替你去赎。
叶殊说千万别她不愿意赎身我问过了……
叶执顿时怒了,说这样自甘下jian的货色也值得你三番四次夜里偷跑出去?师父教你武功是让你三更半夜去ji院的?
叶殊想说没有四次只有三次,但出口却是你不能这么说燕娘……
叶执一愣,问,燕娘?
叶殊看他脸色很黑,小心的点头。
叶执觉得很讽刺居然是燕娘,是自己担惊受怕不想让叶殊知道,叶殊听说之后自己还小心翼翼试探过他想法的燕娘。
叶殊小声说我只是去见了燕娘。
叶执冷笑一声,说你这是何必,在我面前装成若无其事,转身又是另一回事。
叶殊不假思索说这就是我自己的事本不想告诉你……
叶执沉默,然后说你回去。
凭借多年经验,叶殊发现叶执彻底怒了,这才反省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叶殊不傻,明白那句实话让叶执很伤心,于是决定挽回,大义凛然的说我不回,要么你一掌把我打飞,要么听我把话说完。
叶执半晌点点头,转身自己走了。
叶执小时候也常常闹别扭,但只要扑上去缠一缠总会好的,气得扭头就走说实话叶殊还是第一次见。
叶殊觉得追出去也是火上浇油,只好一筹莫展的在他床上滚了一夜。
叶执产业的事处理的差不多开始理家事,总之夜夜在书房忙得通宵达旦,叶殊不敢过去,只好守株待兔,可叶执总有理由不回来,直接在书房歇下。
叶执多半时间是在书房掌着灯发呆,这书房是两人一起念书时用过的,几乎还保持着原先的模样,恍若昨日小小的叶殊还坐在对面端端正正的习字。
那时的叶殊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也没有什么是不愿意与他说的。
叶殊打小写的一笔好字,却常常不专心,叶执偶一抬头,总能见他捏着毛笔往自己这边看,见自己抬头便笑眯眯的,反复几次,叶执没办法,只好瞪他一眼不再理会。
叶殊再看几眼得不到注意,也就索性不看了,这个不看不止是那一会,读书读累了休息时不看,吃点心时也不看,用饭时还是不看,非要叶执先过去搭话,才又回复笑嘻嘻的平常模样,若是叶执一直不说,夜里两人睡下时也要被他拿后背对着,但终归都是顽笑,终归两人都是要如胶似漆不分彼此的。((啊好想写蜜里调油。。。
叶执一直觉得,只要自己慢慢把叶家的天接过来好好的撑起,叶殊就能一直是无忧无虑的模样,人再大,他也还是和自己亲密无间、像个孩子似的那个叶殊。
明明早打算好,看他娶个贤良淑德的妻子,让他的小孩同样安心无虞的长大成人。
怎么只是他心里惦记的多了别人,只是他心里有了不愿和自己分享的情感,自己就忍不住了呢。
((胡诌不下去了,那什么叶执就郁闷到这吧我下班啦!Q-Q
叶殊整天守着庙也抓不着和尚,有天早晨叶执前脚出门,他后脚也跟了出去。
叶执自然是看见了他的,就算想装没看到,仆从也一路小跑过来报告说二爷出门了。
这几天想了又想,就算没能想个通透,气总是消了的,这时看见叶殊追出来,叶执便回身想和他说句话。
叶殊却只是望了叶执一眼,转身往反方向走。
叶执怔了一下,摇摇头径自离开,心下自嘲,原来这就叫自作多情。
再说叶殊半路把叶念派来的仆人赶回去,独自一路往城北走,到了叶恩管的那间铺子门口,伙计正忙着开铺洒扫。
叶殊进门时和叶恩差点撞个对面,叶恩愣在当场,半晌叫了声二爷,有些慌乱的把他迎进内室。
叶殊进了门正要往椅子上坐,就听背后传来了熟悉的扑通一声。
无奈的叹一口气,这就是为什么叶殊数年来知道叶恩要回府里便能躲就躲,一回头,果然叶恩在地上跪得笔直。
叶殊回身把他强拽起来,这才能坐下歇会,看他忙着泡茶又吩咐伙计去买些糕点,赶紧制止说这光景店铺都没开门买什么买,你也坐下,我有事跟你商量。
唔。阿辰继续。小爷我去上课了~话说乃的书签。。。不知道乃会不会喜欢……
叶殊是想过来看看叶恩,顺便商量着借个伙计跑腿,把叶执喊来。
叶恩在他身边待过段日子,问他是不是跟少爷闹了什么别扭,有什么事不能晚上再说。
叶殊说平常那都是小打小闹,没成想这次到了不得不使出苦肉计的地步。
叶恩以为他指的是让伙计编个瞎话把叶执诓来,正打算应下。
却见叶殊起身在屋里乱转,念念有词道你这墙还算结实,借我撞上一撞,说着就要把脑袋往墙上磕。
叶恩眼明手快拦住,叶殊又说那我只好上屋顶再跌下来,可这办法不好把握。
叶恩哭笑不得,说二爷你到底要干什么。
叶殊叹气道,既然是苦肉计,当然得想点办法苦自己,又不能编瞎话骗执儿。
叶恩说那您也可以装病。
叶殊坐回椅子上,说生病也得天时地利,我折腾了两天半点事没有,书里说心中郁结就会得病,到我这怎么就不管用。
叶殊说着抬手看看,打碎杯子割手这法子我也试了,但这么小个血口,我连红抒都没好意思叫,可惜了那杯子。
叶恩看他掌心,果然有一道寸余长的伤口,连药也没敷。
叶殊愈发苦闷道,在府里折腾,怎么看都是我故意,让执儿知道难保心里不舒服,只好趁着出门一并解决。
叶恩无可奈何,说二爷您这又要撞墙又要跳房,倒不如多花心思哄哄少爷。
叶殊大叹一口气,喃喃道他又不想见我,上哪儿哄去。
叶恩听的惊奇,说少爷也有把您晾一边的时候?
叶殊听他这话,心里愈发憋屈,又说看天色十分晴朗,我过会出去晒晒,兴许能中个暑什么的。
自从学了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叶殊除了偶尔春梦了无痕着了凉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身子也算健壮。
在街上漫无目转到晌午时分,叶殊拎着个纸包回来,正好叶恩迎上去,便把东西递给了他。
叶恩看他热的满头是汗,忙张罗伙计倒茶,又问这是什么,叶殊板着脸道,我买了半斤砒龘霜,拿来混在茶里喝了,就说是当作糖粉误服的,这办法怎样?
叶恩哑口无言,半晌说二爷您这不是要人命么。
叶殊还是那副面孔,说来坐啊,你要怕就也一起来点儿,这家的东西还是远近闻名的。
叶恩本还想说什么,手上捏着纸包里却不像是粉末,满心疑惑的拆开,就听叶殊笑出声来,说叶恩,我记得你原来最喜欢这家的芝麻糖,不知道现在口味变了没有。
叶恩被他吓得心惊肉跳,想了想招手叫来一个伙计,吩咐道,去各家商铺问问,寻了少爷来,就说二爷在咱们铺子里出了事,说的越严重越好。
小伙计听了吩咐就跑出门去,叶殊正喝茶,忙道叶恩你快让他回来,苦肉计我不使了。
叶恩笑他腿脚快得很,再叫怕是来不及了,那是我们铺子里最利的一张嘴,死的都能说活,二爷您就放心吧。
叶殊又说执儿最近说不定真是忙得很,我这不是添乱么,快叫他回来。
叶恩见他说真的,赶忙出门去望,本来怕是走远了,却见那伙计正拦住一人说话,不是叶执又是谁!
叶执正从城南过来,想起早晨叶殊是往北去,想到他或许是来看叶恩,就打算来看看人在不在这儿。
哪想刚走到附近就被叶恩店里的伙计拦住,说大事不好了二爷在我们铺子里不慎跌倒口吐白沫头破血流遍体鳞伤有出的气没进的气……剩下的叶恩冲过来一把捂住。
叶执见他神色慌张,忙问,怎么回事?
侄子的春梦是这样的,必然景色十分优美,多半有花草流水楼阁
有穿着夏天的单衣光脚湿淋淋跑来跑去的叔叔。。。
而且叔叔的年纪常常是十五六岁
侄子的春梦通常从搂搂抱抱开始,到摸来摸去结束。。。((是的,到摸来摸去就结束了
侄子你真是太隐忍了居然到摸来摸去就结束!
叔叔的春梦就比较正常,通常都是侄子被怪兽缠着xx
然后叔叔跑过去打跑怪兽,接着被侄子扑倒。。。
通常接下来就是两个人互相打airplane。。。=口=叔叔我真是高看你了!
而且常常打怪兽花的时间太多,打完的甜头都很短。。。
叔叔,你是小朋友吗。。。
((就是这样
((侄子你还是太嫩了如果再在商场浸yin两年估计叔叔梦里梦外都只有被玩弄身心的份了吧。。。
((不过这种事情在我这里怎么可能发生XD
叶恩这个人其实是个只要有理连叶执他爹都敢顶撞的冷血面瘫,叶执看他这么慌张,以为叶殊真的出了什么事,没等回答甩开人就冲进了铺子里。
结果叶殊人好好的坐在桌旁微笑着看伙计向客人推销。
注意,他本来是挺郁郁寡欢的,但是叶恩店铺里的伙计被调jiao的太逗了。。。
得亏叶执没在意,因为他一眼看见叶殊就发现,才三四天没见,这人已经在心里转了千万遍,现在看到,顿时觉得自己生气啥的都是没事找事,他高兴不就行了,何必这么折腾,于是走上去叫了声叔叔。
叶殊只想到那伙计可能追不回,却没想到叶执这么快就来了,一时表情没调整好。
店里的伙计们看到来视察的少爷都恭恭敬敬行礼,客人侧目之。
叶执让他们各去做各事,叶恩也拎着那夸张伙计回来,正看见叶执在桌子另一边坐下,啥也没说当俩人不存在忙活去了。
叶殊不知道那伙计跟叶执说了啥,发现叶执的态度跟前两天大不相同了,于是小声问执儿你不生气啦?
叶执微笑点头。
叶殊说那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只是去……
叶执说不用说了,你高兴就好。
叶殊僵,说执儿你真不生气了?
叶执又点头说是我无理取闹,叔叔就原谅执儿吧,边说还为了逗他笑作了一个揖。
叶殊心里很别扭,低头看到自己喝过的半盏茶水说外边很热吧你渴不渴来喝水,拿壶要倒茶。
其实伙计很有眼力的添了空杯,但叶执直接把那半杯拿过去喝了。
叶殊斟酌了一下,说,执儿那天我是心直口快,不不不是,是口不择言,因为这都是小事,你那么忙我我我觉得……
叶执觉得叔叔结巴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就拍了拍他的手背说没事,你不想说的事我就不管了。
叶殊皱眉说我想说是你不让说……
叶执说都晌午了,我陪你去吃饭,边吃边说。((好想直接跳到一边吃叔叔一边说的很久以后啊。。。
叶殊说好,叶执让跟班回府通报俩人午饭不回去,牵着叶殊去下馆子。
场景是名字取不来的某某楼。
叶殊忙着吃饭,在外边跑了半天喝了一肚子水,加上这几天多少有点食不知味,他真的很饿。
叶执吃的比较斯文,怕叶殊吃得太快撑着,就问你不是有话说么。
叶殊停下筷子想说话,看某某楼很有名的一道鱼摆在自己面前,很自然的举筷子把鱼肚子扒拉下来夹给叶执,然后才说就是我去找了燕娘三次,前两次她都不肯见我,那晚我三顾花楼,她才终于肯……
叶执看着碗里的鱼,没注意他说什么。
叶执只是一般爱吃鱼,叶殊却极爱,但叶殊从小到大常常把鱼肚子夹给自己吃。
如果叶殊有了真心喜爱的人,也许饭桌上就是另一番光景。
叶殊说了半天叶执不理他,在那光看着碗不出声,于是又伸筷子把鱼夹回碗里吧唧吧唧吃掉,说你不想吃荤腥啊,最近你天天忙到那么晚也难怪,那晚上我让莲心煮那个什么给你吃好不,这个菜好吃,也很清淡,你多吃点。
叶执看着他给自己夹菜,说好。
叶殊说这才乖,乖侄儿,下次再生气也不许不理叔叔,你总要听我解释。
叶执说好,俩人接着吃饭,叶执想了想问,听说你生起气来连杯子都给偷偷摔了。
叶殊说你倒还知道问问红抒,我有没在你房里翻了天。
叶执忍着笑说我不问她也会说,有个人夜夜长吁短叹到三更。
叶殊撂下碗筷,不说话,结果叶执不理他,只好轻声说了句你明知道还……
叶执本是想逗他,结果惹得他不快又舍不得,心里有些着急,才要开口却见叶殊抬起头来笑道,连叔叔都耍,该打,就当那杯子代你受过了。
叶执笑道,侄儿犯错,罪不至于粉身碎骨吧?
叶殊听他这么说,挠头道,其实是不小心失手,给磕碎的……
叶执想说什么,却盯住他左手,问了句手怎么了。
先前还知道藏着,现下一不留神漏了馅儿,叶殊下意识要躲,马上想起这一躲还不就是欲盖弥彰。
踌躇间叶执已放下碗筷,叶殊只好乖乖摊平手掌伸过去,伤口不深,没敷药也收敛了些,只是有些发红,叶执握着他的手,问,怎么弄的。
叶殊坦白一半,都说失手把杯子磕碎了……
叶执没追问,直说也不知道敷药,又半是责怪,你也不知道疼。
叶殊不做声,合上手掌,将叶执的拇指紧紧按在掌心,说原先心里难受,没觉得疼,现在见着你,才知道疼了。
叶执怔在当场,好一会才开口,我发誓以后绝不再这样待你,好不好?
叶殊笑,说乖侄儿,要发重誓才有诚信。
叶执说那如果我食言,就如代我受过的杯子一般,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叶殊收回手,说被你一说我真是对不起那杯子,不过执儿你发的誓真是毫无新意乏善可陈。
叶执看他拿起碗筷,笑问,那还请叔叔不吝赐教。
叶殊抬眼看他,神色像是顽笑,说我发誓的时候,从来就只有一句,如有食言,就让我喜欢的人一辈子都不喜欢我。
叶执见他说的不像认真,索性笑道,那叔叔还常常食言。
叶殊若无其事的去夹菜,笑答,这誓发的再毒,我食言多少次,乖侄儿你也是最喜欢叔叔我的,马上又说了句还不快吃饭,菜都冷了,便不再出声。
叶执不动声色,抢在叶殊下筷前,夹走另一边鱼肚子,丢进自己碗里。
叶殊说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叶执终于忍不住笑,说叔叔啊,你是更喜欢鱼还是我。
叶殊哑口无言,而那块鱼,还是进了叶执肚里。
俩人吃完侄子非抓叔叔去看大夫然后回家及晚饭过程略。。。叶殊在侄子床上扭啊扭累了困了就说我要在这睡,叶执本来不想答应,叔叔马上捧心装可怜说唉呀手好疼,没办法只好答应。
叶殊是真困,很快就要睡着了叶执想起来说有几天空闲陪他,问他想去哪。
叶殊没动脑筋就说去别院吧凉快。
那是叶家另一处宅子,俩人从小一入夏常去避暑,别院依山傍水有片竹林,还有花草流水楼阁没错那就是叶执春梦里惯常出现的背景。
本来没啥,但中午刚被叔叔的温情告白击中,表面上没什么心里很满足很幸福的叶执思想有点跑偏,再加上不太睡的着,偏着偏着就有点发热,定定神想冷静一下,叶殊在旁边应该是睡着了,安安稳稳的呼吸声越听越撩人。
((如果此时侄子野心爆棚一口把叔叔吞了LZ就能开开心心的写个完然后平坑不是吗。。。((白日发梦
叶执闭上眼睛又睁开,忍来忍去受不了只好背过身去自己解决,咬着牙默默努力半天,浑然不知发生何事的叶殊翻了个身,把脸埋在叶执后背蹭了两下,呼气热热地吹进叶执衣服里,麻麻的顺着脊梁骨猛烈地往下窜,叶执一抖就xie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又有点恍惚,叶殊在他背后整个人都贴上来睡的死沉,很暖和。。。
其实是很热。。。
于是其他略俩人出发去别院。。。
别院管家活泼热情的给俩人准备了新鲜的野菜和笋,因为知道叶殊生日要到了还特地贡献出了一坛,咳,陈酿。
虽然别院管家有好心的说不要多喝,但叶殊兴致很高叶执又没特地去拦着,总之下人说热水准备好了问俩人要不要入浴时叶执倒还清醒,叶殊是看上去还行,实际满脑袋装的都是甜豆腐脑,忽悠忽悠快荡漾出来了。
叶执本打算洗把脸清醒一点把叶殊拖去睡,回头就见叶殊爬进浴桶里整个人往下歪,赶紧过去捞起来,想让他擦擦就去睡,结果叶殊转身扑过来胳膊往叶执脖子上一挂,脑袋凑过去挨着他的脸可劲蹭,说乖侄儿进来陪叔叔。
叶执想说别闹,可那人一下一下蹭的他心里边就像磕锅边上的生鸡蛋,洼地淌出来又软又黏糊。((什么鬼比喻((吐槽自重
叶殊抬头吧哒一口亲在叶执下巴上,舌尖探出来小小舔了那么一下,叶执就觉得有啥吱溜窜进脑袋里,轰的一声就烧起来了,叶殊还两手去扯他衣服,叶执迷迷登登的就被拽了进去((半推半就。。。
浴桶里挤俩人实在是有点小,叶殊酒劲上来热气一熏像是闹够了,安安静静把脑袋搁在叶执肩膀上说执儿我头晕,叶执也有点晕,加上他靠的自己半边身子都酥了,半晌才说那起来,伸手想去扶叶殊,却被他拦腰给抱住了。
叶殊雾着眼睛抬头看着叶执发懵,笑嘻嘻的把下巴磕在他怀里说执儿来,给你糖吃。
叶执说清醒还有那么点,但理智是万万谈不上了,水里他整个人都跨在叶殊身上,听他说这话一低头,对方柔软的嘴唇就覆了上来。
热,叶执想开口,叶殊只是浅浅的啜吸,便诱着他把舌尖伸了去,叶殊又轻轻的一咬,终于把叶执最后一点自持也给烧没了。
叶执亲上去的时候没有多么浓烈煽情,不如说他就像一只终于到了发qing期的小兽,只是反复不停的吮着叶殊的嘴,分不清哪里是舌头牙齿,尽管他已经醉得一边迎合一边还在笑。
有多喜欢他,仿佛说的也不够多,做的也不够多,只有紧紧的把彼此糅在怀里,才能安心。
((对不起我下班了还拖堂十分钟。。。。
((但是只能回去敲了
谁先开始抚摸谁,谁都不知道,两人就像回到少时一同戏水的时候,皮肉联着皮肉,只拥着怀里那具温暖的躯体,就像已拥着一切。
近乎凭借本能的啃咬着叶殊的唇辗转,kua下的热源被轻轻握住时,叶执无法控制的低吼,仅仅是又轻又慢的抚摸,修长的手指毫无章法的滑过,仅仅是漫不经心好似把玩的动作,只因为是眼前的这个人,只因为他笑嘻嘻的抿着嘴唇撞过来,就让有说不清的感觉让自己浑身战粟。
叶殊手在水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来摸去,一边扭着腰把两人下面那根磨蹭在一起,就被叶执箍住腰往上拽,让彼此相互贴的愈发紧密,被两人的手乱七八糟的揉搓着,那种感觉很奇妙,像是要把彼此吸在一起,又像是要把彼此融掉,顶端不断的有什么满溢出来,来回戳在对方饱满的nang袋上,叶殊用指腹轻轻揉了揉那里,叶执则更加小心对他的还以颜色,又急迫的撸弄着不分彼此的那两根,是谁先将灼热的□□she在水里,谁在谁耳边说了些什么,谁都分不清了。
叶执轻轻以唇在叶殊肩上磨蹭,急促胡乱的喘着气,叶殊无意识的把手抽回来,搓了一下,把还有些黏的食指放进口里响亮的吮了一声,没来得及细看,下唇又被叶执一口叼住。
((= =为毛不能写的更简单粗暴一点!
((我没卡字母。。。因为真的没字母
因为侄子年少无知的时候好拙啊哈哈((谁写的啊
所以好心的来跑个题
过了很久之后,侄子酒量比当年好很多,叔叔还是没什么长进。
于是侄子发现,自家叔叔一醉就喜欢笑嘻嘻找个什么东西吸吸舔舔其实是种发酒疯的表现。
彼时叔叔正在家宴后拿着块糕点蹭了一脸渣,侄子把他捡起来拍拍干净拖回房,觉得这毛病得好好调jiao一下。
叔叔进屋就扑上去亲,按惯例把侄子的舌头吸出来开心的又舔又咬,舔的正高兴,某部位被侄子握住揉了一下,啊一声松口,侄子松手,叔叔又亲,侄子又揉,叔叔又松口。。。数次。
叔叔很是不满,侄子从桌上的食盒里摸块桂花糖塞进叔叔嘴里,叔叔捏着糖吮呀吮,甩开,又要扑侄子。
结果侄子拿拇指按住他的嘴,叔叔只好不甘不愿地叼住吸呀吸,看着侄子貌似满意的眯眼,于是开心的打算扑,结果侄子又换了食指。
最后十根手指头舔遍,叔叔憋屈的快哭了,侄子才松手,叔叔欢欢喜喜过去照着嘴就是一口,可不管他怎么亲怎么蹭侄子就是不肯张口。
叔叔怒,决定报复,火冒三丈的扯开侄子的衣服扑上,在两处tu起上左舔右舔,半天觉得太小了含着不爽,于是一路向下,终于找到一根合适的目标。
于是叔叔欣欣然埋头报复,打算不舔到它涕泪交流跪地求饶不罢休,正卖力报复时一阵头晕想吐,酒劲上来了。
侄子看叔叔松口捂嘴,于是抱起来给他拍拍后背顺气,从椅子上转移到床上。
叔叔说想吐,下面被顶了一下,侄子问现在呢,叔叔说更想吐了!
于是侄子凑过去舔舔嘴唇又把舌头给他吸,半晌分开问,现在呢。
叔叔说好像好点了,唉你不要摇,想吐。
侄子只好俯身尽力把叔叔上下都塞的满满的,以免他因为想吐不舒服。
第二天叔叔在床上滚来滚去说哎呀呀头好痛,侄子拿醒酒汤给他喝,叔叔说不要喝,可恶酒后趁人之危。。。
侄子说是你自己发酒疯。
叔叔抱着头说我改我改还不成。。。
侄子伸手摸摸头,说我觉得挺好,不用改。
((侄子你出尔反尔算什么男淫!!
((吐槽自重
P.S.:酒后饭后不宜xo和洗澡!!
叶执已分不清眼前是现实,还是梦境,只知道竭尽全力的和那人唇舌交缠,仿若这样便能将从未说出口的渴望一并宣泄出来,这样想着,依然被叶殊握在手里的yang物又有些烫热,前端忍不住在对方微微合拢的腿间缓缓磨蹭,热水也失了温度,下身几乎只感觉的叶殊随自己的动作来回缓缓挺动腰部的动作,便忍不住拢着叶殊的手指一分一分不断的碰触,连彼此都难以分辨分辨。((侄子再来一发?
不知道这样缠绵了多久,热水也变得微凉,叶殊才咕哝头晕的厉害,半个身子伏在桶边吐,差点跌出去,叶执吓得酒醒了大半,赶忙拽他起来,半扶半抱给弄到床上,叶殊又吐了一次,脸色变得煞白,又说头疼,叶执取了布巾给他擦拭干净,自己披上里衣,这才叫下人进来收拾。
别院管家早备下醒酒汤,叶殊闻那味道推说不想喝,叶执劝了半天,好歹是仰天一口气灌下,整个人也没了力气,叶执怕他夜里还要吐,撑着一夜没敢休息。
次日叶殊醒的早,脸色不十分好看,人倒精神了些,叶执这才放心歇下。
下人端了些清粥小菜进来,叶殊自己吃了几口,见叶执睡了又醒,便一勺一勺舀了吹凉去喂他,又发觉他唇上润湿的模样格外可爱,起身凑上去轻啄了一下。
叶执还未十分清醒,迷蒙间唤起许多昨夜慌乱中有些忘记的情景,抬手揽住叶殊的腰,见他满心欢喜的模样,也就随他去了。
好容易两人填饱肚子,叶殊蜷回床上,将头倚在叶执腰侧,手去够着叶执的手指握着,一会又抓过去贴在自己颈边。
只是指腹下轻微的脉动,便让叶执想睡也睡不下去,只好将他拉过来抱着,细细端详他的面孔。
叶殊被叶执看的发笑,伸手在他后背拍抚两下,说再睡会。
叶执点点头,视线定在他还有些发肿唇上,心里才完全明白。
昨夜的一切都不是梦。
叶殊见他只应下却不合眼,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心里有些奇怪,抬手用指尖在他眼睫上轻轻一抚,看他不由自主的眨眼,笑问,睡吧。
叶执看他笑,自己也笑,答了声好。
叶殊蹙眉道,你只是说好却不闭眼,哪有这样睡的。
叶执凑上去将两人额头相抵,淡淡嗯了一声,这才合上眼帘。
叶殊等了好一会,想凑过去又怕把人惊醒,犹豫来犹豫去,自己也沉沉睡去。
凉风习习,虫鸣阵阵,别院管家遣的下人只远远跟着,叶殊手握成拳悄悄在叶执手背扣扣,就被对方手指绕过来轻轻握住了。
二人其实都对昨夜的事心里有些忐忑,叶执自不必说,打小习惯把叶殊宠着护着,再动情也未想过将□□发xie在叶殊身上,心里担忧经此一次把他吓着;叶殊则是实在醉了,以为又是发梦所以才格外纵情,叶执不曾提起此事,自己左思右想也捉摸不清。
但现在心里就算有多少不安定,也被掌心相贴传来的暖意全平抚干净了。
这就么在别院平平淡淡过了几日,两人自然要在叶殊生辰当日前回家。
叶执把他叫到自己屋里,那件衣服早吩咐红抒取了回来,尺寸自然是合体的,叶执看他神采飞扬的模样,心里竟有了些感慨。((我的小叔叔真长大了之类的。。。((辈分自重
到了当天叶殊故意感叹道,又长了一岁。
叶执笑道,也不过虚长几日罢了。
叶殊便扑上去,说快叫叔叔。
笑闹一阵叶殊伏在叶执肩上,叶执偏头看他,四目相交两人一时都有些不自在,叶殊才想更亲近一些,却听叶执提起,你上次答应我那幅字呢?
叶殊是真上了心,写了不计其数都不甚满意,此时见他话头转的生硬,也就顺水推舟玩笑道,说等你也长一岁那天,画个寿桃送你就是了。
两人转而又说了些其他,叶执打明天起又要十分忙碌,于是两人各自早早回房睡下,一天也就这么过了。
谁也没成想,就这几天叶执忙的人仰马翻顾不上问起叶殊许多,就出了差池。
晚上叶执才到家,就见叶念匆忙迎上来,说二爷去醉红楼狎ji让大爷知道了,正在前厅问话,怕是要动家法。
叶执心下猜到又是因为燕娘,思及他这几日照旧夜里过来在自己房里待着,也不多话,常是早早沐浴过的模样,想来是怕身上留下什么香粉味儿让自己察觉。
一时辨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脚下却是三步并作两步,生怕父亲真的动怒让叶殊挨了家法。
还好进门一看父亲只是在厅里踱步,心里稳当一下,叶执上前两步挡在俩人中间,开口就是劝解的言辞。
叶大哥看着自己儿子,说了个你,又说了个他,重重一叹,说你问他自己。
叶执看叶殊一眼,他神色倒是坦然,说执儿该说的我上次都说了,你要是心里不痛快,我以后便不去了。
上次大约就是两人和好之后在酒楼吃饭的时候,叶执当时就没听仔细他说的是什么,如今看他神色,大约心里是有了分寸,现在跟着父亲硬要对他强加管束也没什么用处,只好转身跟父亲好说歹说,让他暂时把这事放下,自己劝劝叶殊。
叶殊看他脸色为难,站在一旁心里也不痛快。
叶执饭还没吃上一口,先劝着父亲放了叶殊先回去,以免等下他火气又上来,等叶殊退出去,这才问父亲是怎么一回事。
叶大哥说到这事有些痛心疾首。
原来叶殊平素不大出门,傍身的银钱零花便足够,哪想今日表弟来府上闲逛,正被叶大哥看到他塞了一张银票给自家这个弟弟,表弟平日流连花丛,名声本不大好,叶大哥便让人叫来表弟问了几句,他招的倒干净,原来是叶殊近来迷上醉红楼一个姑娘,出手又阔绰,难免有些捉襟见肘,所以表弟才来江湖救急……
最可气的是,府里的家丁护院没一个见过叶殊出门的,偷偷摸摸,还不是心里有鬼!
叶执见父亲说的气愤难平,少不了宽慰一番,这才告退下去,想盘算一下怎么劝说叶殊,心里却仍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心事重重的走过回廊,却听前面一人道,大哥跟你说了这么久,连口饭都不让你吃?
叶执抬头看去,正是叶殊,一手过来拖自己,又道,都这么晚了,大哥也真舍得。
只两句话,心里便安定下来。
叶执手上用力把前面那人拽回来,笑道,我爹为了叔叔的事着急上火,叔叔说也说不得打也打不得,可苦了夹在中间的侄儿我啊。
叶殊回头看他,说你倒是打打看,就你那束手束脚的打法,我可未必会输。
叶执笑说不敢不敢,又道,被你一说倒真觉得有些饿了。
叶殊吩咐下人将晚饭送到叶执房里,转而和他并肩而行。
叶殊坐着看叶殊吃饭,好一阵默不作声,始终想着他在前厅像是不大赞同自己的做法,悄声问道,我去看望燕娘你你若是在意我你……
叶执见他吞吞吐吐,淡淡道,我倒有些好奇那燕娘是怎样的人间绝色能让你迷恋至此。
叶殊忙不迭解释,我对燕娘绝无半点那种念头,一切全因故人……
叶执暗自叹息一声,心道不知这故人又是从何而来,只两眼看着叶殊不语。
叶殊见越是解释叶执脸色越不好看,苦着脸道,执儿你你你不要生气。
叶执沉默半晌,想起上次的事,终是无奈道,你高兴就好。
叶殊觉得自己可真冤,忙起身道,执儿你别误会,燕娘她是有苦衷,不我也,我那个,我,我说了我全说。
叶执听的又觉好笑,拉他在身边坐下,又问,说什么?
叶殊看他脸色稍缓,张张口,又心里发怵,低声道,说了我真怕你又要生气。
叶执心里倒是想开了些,叹一句我爹正在气头上你还是收敛些,又说你知道我屋里银票收在何处,若是银子不够使,你自己取了去用便是。
叶殊原以为当日在某某楼已将话说的一清二楚,话到此处不知从何处说起,索性抱头道,你要相信我对燕娘真的没什么我没去狎ji执儿你要生气冲我发火就是云云,眼看着要去撞桌子。
叶执反而将他拉住,笑道我信你就是了,又何必如此为难。
叶殊还想再说些什么,叶执却道父亲那边自会替他劝说,便闭口不提这件事。
叶殊左思右想,见他神色平常,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将此事暂时搁置。
次日叶殊早早起来,在叶大哥安排的家丁眼皮底下打了三套拳法,回房看书写字喝茶赏花乖巧无比。
叶执早早出门,晚上刚到家就被父亲叫去书房,说有事商量。
原来叶大哥一夜辗转难眠,心说与其让叶殊风流成性荒yin无度终日挥霍败光家产气死父兄((想太多,不如早早定下门亲事将他拴住,因此白天慌忙让人请了媒婆,留了一堆大家闺秀的画轴让叶执帮忙挑选。
爷今天休息~~我去瞅瞅看。
叶执推拒一阵,拗不过父亲,只好坐下翻看,没想到真有位合适的姑娘,家世清白温婉贤淑容貌端丽而不艳俗素有持家之才干……叶大哥见叶执有些发怔,过去一看,心中十分满意就打算请媒婆上门说和。
叶执正要开口劝父亲再做思量,却见叶殊打门口进来,嘴里念着大哥你找执儿有什么要事商量不能等他吃了晚饭再说。
叶大哥看的十分满意,说你来得正好,过来看看。
叶执来不及阻拦叶殊便凑了上去,来回看了画轴上的人像文字,问大哥这是做什么。
叶大哥摆出威严道,你和执儿也到了要考虑婚事的年龄,难道你这个做叔叔的不先做出表率云云。
叶殊应了一声,便去望叶执,却又听自家大哥说,执儿的眼光确实不错,若是大哥来选也未必能给你挑一门更好的婚事。
叶殊闻言一僵,将目光收了回来,伸手拿过自家大哥手里的画轴,假作细细端详一番,淡淡道,执儿果然好眼光,不如自己娶了算了。
叶大哥装作怒道,你是叔叔他是侄子,哪有侄子先娶的道理,成何体统。
叶殊笑道,叔叔的婚事侄子做主倒很成体统了,不过这姑娘我看着合意,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也不看叶执,说没事便退下了,径自转身离开。
叶执起身想追,又被父亲拉住商量些其他,期间想起自家弟弟的质问,又命人将晚饭端上来。
叶执吃的食不知味,勉强应承完父亲,赶到叶殊住处,时辰还早,四下却都已黑了灯。
踌躇着上前敲门,却是侍妾来应,说叶殊要早早睡下,吩咐不可以放人进去打扰,只好回了自己房里。
((下班了= =
父亲表示明天便请媒婆过府去说媒,而那位姑娘无论从哪方面看也是适合的人选,叶执从前便考虑过多次,叶殊虽然性子温和,多少倒也有些被自己惯坏了,看上去虽毫无心机顽劣天真,对放在心上的人却是真心待之,细心之处无人能比的。((扯不下去了,总之就是侄子又陷入了我家叔叔这么好找个什么样的当媳妇模式。。。
可真到了这一步,有位适合的人选,叶殊又当真说了合意,自己心里却千方百计要想出个理由阻止,简直毫无道理。这时便又难免想起别院两人醉酒那夜的种种情景,某一面来说比任何时候都可爱的叶殊,和自己裸裎相见缠绵呻吟的叶殊,心里又热烈起来,连身子都是热的,彻夜辗转难眠。((侄子建议你夜袭去把他口掉((墨迹的自己都支撑不住了
次日本想找叶殊谈谈,早饭时下人来报,二爷一大早就去秦府上找表小少爷,说是要一同出门吃豆腐脑。
这个表小少爷是叶执娘舅的独子,名叫秦岱,少时生的唇红齿白,叶殊有些喜欢和他一块玩,偏生品性从小就无比正直,叶执为某些原因连蒙带骗耍过他许多次都没被发现,叶殊因而更喜欢逗他,又叫他秦呆。两人原本关系很好,后来彼此年纪渐长,一来秦岱志在考取功名,二来叶殊也有些顾忌叶执,便不再时常见面。
叶执想到此处不由得苦笑,连秦岱都搬了出来,叶殊真是怕人不知道他心里不痛快。
原当他是出去闲逛,晌午总要回来,叶执特地赶回来,结果饭桌上不见叶殊,一问才知道秦府下人来报,他家少爷和叶家二爷多日不见十分想念相谈甚欢云云,总之是留了叶殊午饭。
叶执晚上提前回来了些,秦府下人来报留了叶殊晚饭。
眼看月上中天,叶执忍无可忍,想出门去接叶殊回来,才知道秦府下人刚又来报过,叶殊和秦岱约好了明日去庙里上香,索性留叶殊住下。
叶执差点便直接去秦府把人带回来,但他自己原本就为父亲要给叶殊说亲的事说不清为何的胸闷,叶殊倒还闹起别扭,这一去怕是要助长他的气焰,不如放下一晚明天再做计较。
但心下一想到叶殊和秦岱开开心心的秉烛夜谈,叶执就有些恼火,虽说秦岱性格素来正直,但他小时候没事长相那么讨人喜欢作甚,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计较一夜,天又亮了。((偷懒
第二天是上香的吉日,某某寺自然人来人往香火旺盛。
叶执晓得叶殊去上香基本是去吃斋,小时候有段时间叶执陪他去的都腻了,叶殊还乐此不疲的和祖母(就是填房)一起去,特地上午做事,过午才去寺院打算直接带他回家,免得他又留在秦府。
走到山门下,抬头就见叶殊正拾阶而下((此处省略容貌动作描写一段,当日天气炎热,叶执原以为他会留在寺里休息片刻,现在一看他不仅顶着日头往下跑,还一副悠然自得很开心的样子,于是迎上去。
叶殊走着走着看到一天一夜不见的叶殊,没有半年不自然,过去很热络的搭住,说执儿你也来上香,要不要求个签啊。
叶执看他春风满面,于是笑答我不是来上香,我来接你的。
叶殊也笑,说那好我们回去吧。
叶执想想不对,就问秦岱表哥人呢,叶殊说人太多和秦呆走散了,不过有看到秦府的下人让他告诉他家少爷自己先走。
叶执也没多问,牵了叶殊下山,看他好像很热,就问要不要在半山亭休息一下,正好人很少,于是俩人过去随便坐下看看山色吹吹风。
叶执看叶殊眉眼都带笑,便问他,前天晚上是不是为父亲要他娶妻的事心里不痛快。
叶殊说没有没有大哥是为了我好我知道,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偷笑。
看的叶执想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但又不像,只好歇够了带他回家。
叶殊莫名其妙的好心情持续到叶执生日那天,前面有提到,叶执的生日在叶殊数天后,于是当晚叶殊要拉叶执喝酒。
叶执因为对上次记忆深刻,刻意有所保留的少喝了点。
叶殊不知是真醉假醉,总之又晕晕乎乎了,被叶执扶回床上又说眼晕又说难受的,让他把床幔放下来遮光。
叶执依言做了,看他在床上哼哼唧唧,过去轻拍之抚摸之问他好点没。
叶殊唔唔嗯嗯说好点了,人往叶执怀里缩,倚着磨磨蹭蹭。
叶执琢磨着要不要哄他把醒酒汤喝了,就听叶殊小声叫他执儿执儿,于是更贴近过去问怎么了,叶殊张嘴就亲了上来,故伎重施吸舌头舔之,床幔里一时都是轻微的啾啾声。
亲着亲着叶执就发现自己明明清醒还是突然很不冷静有点失控,赶紧趁着还理智把叶殊放开,人起来退了几步一不留神退出床幔,愣着神正好丫环把醒酒汤送了上来,马上发现不能这么放着叶殊不管,于是端起碗又进去了。
叶殊人朝里躺着,人一噎一抽的,肩膀都在发抖,看的叶执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刚才这么推开他是太过了,无奈手上端着汤,只好小心翼翼把他拉起来圈怀里拍抚后背安慰之,结果叶殊一会笑一会愁的,看来是真的喝多了。
叶执让下人先下去,然后开始哄叶殊喝醒酒汤。
叶殊不配合,然后开始嘟囔,说他们望着我傻我就傻了,执儿喜欢宠我就让他宠了,为啥最后会这样给我说亲就算了还是他选的,我说不喜欢燕娘执儿也不相信他明明说过啥都信我,当年我真喜欢玉娘啊之类的。。。
叶执本来听前面还觉得心里有些说不清的想法,听到最后一句又给打击到,这个玉娘又是哪来的,想了想安抚着叶殊问,你说的玉娘是谁?
叶殊时醉时醒,听到他问这句砰一声扑回床上,说死也不能说说了执儿要生气的云云,叶执拿他没办法,听那一声响的怕他撞坏了只好又捞回来摸摸看看脑袋有没有起包,还好没什么事,结果叶殊又说要吐,吐半天吐不出,最后勉强把醒酒汤喝了睡下。
第二天叶殊醒了,发现啥也没发生过。
躺着回忆了一下自己好像说了一些话好像没说,于是试探的问刚醒来的叶执,说你不问我玉娘是谁了?
叶执想了想,问是不是燕娘的姐姐。
叶殊回答说是,等他多问点啥但叶执好像对此不感兴趣,于是跳起来摇摇欲坠的说执儿你当真不在意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莲心是你让大哥指给我的,王家的小姐完全是你按我喜欢的相反标准选的,你很怕我喜欢上别人对不对。
叶执看他脸色发白站那儿,拍了怕床说你躺下再休息会这样不行,看着叶殊爬回床上蜷好,过了一会又说,是。
叶殊问是啥。
叶执说是,我怕你喜欢别人。
叶殊就笑了好几声,说执儿你想的那些我都知道,我承认你想得对。
叶执不说话。
叶殊说难道你就没想过我娶妻生子你会不会难受,你娶妻生子我又会怎么想,从小你连我攀墙头看别人的事都要闹别扭,真把我送去跟王家的小姐拜堂,你想逼死自己?
叶执想说什么,没开口。
叶殊又说,以前听奶妈讲,小时候抓周,你抓了文武双全,全家人都高兴,因为那都是对的,都是好的,我呢,却抓的糕点,也许我这一辈子,就只记得去抓自己喜欢的。
叶执看着他人缩在那儿不吱声,说我……
叶殊说执儿,你没错,你回去吧。
叶执没做声,轻手轻脚下床。
叶殊听着他出门,摸了摸刚才叶执给他盖好的被子,叹了口气。
叶殊神游太虚一会又睡下,再醒来不知是何时,起身坐着发呆,心说怎么就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就听房门轻轻一响。
叶执拉开窗幔想看叶殊现在如何,就见那人衣衫凌乱的直着眼睛发傻,宿醉的看上去却有几分憔悴。
叶殊眨眨眼,叹息一声,前扑,环着叶执的腰把脑袋靠上去蹭蹭,说执儿对不起我话说重了……
叶执听他声音都有些暗哑,有些后悔刚直接放下他不管,于是说先放开我倒水给你喝。
叶殊摇头,放开他自己下床去倒水,然后坐在桌子旁不做声。
叶执想了想说父亲已经请人去说亲。
叶殊说哦我知道,想了想又说,那如果我以后有了子女,就是你的堂弟堂妹了。
叶执好一会不出声,又问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之类的话。
叶殊答不饿还想睡,起身走到床边,一扑,把叶执按倒在床上,然后说我要睡了。
结果就真睡了。
其实叶殊昨晚酒后失言说的那些话叶执听了很难受,今天早晨那几句更难受。
不是没想过叶殊明白,他又不傻怎么会什么都不明白,只是没想到他明白得这么透彻还由着自己来,自己忍着他也忍着,还得费尽心思装作漫不经意的撩拨。
最后还是叶殊先忍不住,叶执这么想便觉得他委屈,原以为这些年是自己惯着哄着叶殊,到头来全不是那么回事。。。
((就不组织语言继续了啊。。。简洁一下,侄子呢是那种万事我都想着你宠着你来你高兴什么都好的事妈儿命,叔叔则是好吧你要宠就装傻躺平给你宠你有爽到吗。。。是以为“一个扮猪给老虎吃结果老虎是只喵”的悲伤故事。。。((感谢LS某位的鉴定
两人之间像是多了一层纱,渐渐有些看不真切,那人还在自己眼里心上,却总觉得有些陌生。
叶执想起过去叶殊过去做的有些事,比如叶恩,比如莲心,比如夜探醉红楼,总觉得有许多叶殊忽悠着就瞒了自己的事,不禁有些感慨。
特意过去想说句话,却远远看他像个没事人似的手把手教侍妾写字。
有些话挑明了说,心里便再也压不住。
叶执觉得自己全乱了,再怎么想平息下来,心里也在叫嚣,你觉得不痛快,觉得酸溜溜的,掩饰也没用,装担心也没用,那就是嫉妒就是嫉妒!
叶执只好转身离开。
叶殊抬眼看了看那人的背影,放下毛笔抓了张椅子坐下发愁。
侍妾姑娘说二爷您面色不善啊要不给您煮点去火的汤水。
叶殊捂脸道去去去不要笑话我快和你的小情人儿花前月下去你理解不了我心里的苦楚。
侍妾姑娘就默默掩嘴笑退下了。
叶殊回想了一下该姑娘被指到自己房里当晚说自己和府里的家丁已私定终身时的豁出去的样儿,又回想了一下她在叶执面前的哀怨样儿,不禁十分感慨。
心说叶执你看看人家,为了小情人儿又是威胁主子要撞墙一死了之又是演戏的,你哪能这么闷这么呆呢比秦呆还赛上好几分。
羡慕来羡慕去想到叶执离开时怎么看怎么凄苦的背影,叶殊只好跳起来琢磨着去怎么去给他顺顺,什么都往肚子里咽是要伤身的。
叶殊满院子找人找了一圈,没找到,问下人回答说大爷和少爷都被老爷叫去了。
原来尽管叶大哥有想办法瞒着叶父弟弟去ji院的事只报告了说亲的事,叶父还是听说了一些叶殊最近的动向,由浅入深思考了很多怀旧了很久,决定和填房去老宅住一段日子,也就是和原来的夫人小时候相遇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故地,好在老宅一直有人管理,叶大哥劝说了叶父几句无效,只好让管家安排相关事宜,又说和叶执一起送他们去。
叶殊进门的时候正赶上说一句我也要去。
叶大哥沉默了,他在想叶殊会不会路上住客栈的时候突然夜奔几十里跑到醉红楼去狎ji((想太多,想完同意叶殊和叶执去送叶父和填房。
老宅和叶府距离还是挺远的,据说曾是叶父的外婆家,晚上要在中间的某个镇上歇脚住客栈,叶执给自己和叶殊要了一间房。
安顿叶父和填房歇下,俩人回房,叶殊坐在床上敲大腿说骑马骑的腿好疼。
叶执说都说让你跟祖父母坐马车,说着走过去要帮他捏捏。
本来是很正直,但因为夏季的衣服比较薄和宽松,叶执捏着捏着不经意摸到了叶小殊,软软的隔着布料有些发热,就一愣。
叶殊啊的一声,看叶执居然怔着没松手,赶紧闭嘴连大气都不敢出。
其实叶执摸到他的瞬间想到的是二人醉酒那一夜缠在一块蹭来蹭去摸来摸去叶小殊和叶小执紧贴着大战好几回合的画面,忍不住一阵酥麻的感觉在故地重游,压也压不下去。
叶殊等了一会说执儿你你你我我我。。。
叶执神游回来,没松手不说还轻柔地摸了摸说弄疼你了?
叶殊顿时想仰天做咆哮状迎风狂吼你是想怎样啊,按捺住,说不是但但是我腿很酸能不能继续捏腿。
叶执没做声,一会把手拿开,抱着叶殊压下去,说你说得对我是很在意。
叶殊觉得有点高兴又有点不对,胳膊撑着床勉强没被压倒,才想说话嘴上就被轻轻亲了一下。
叶执亲完又亲,意犹未尽,索性伸出舌尖舔了舔叶殊的唇,舔完探进去舔他牙齿,进而舔舌头,一边舔一边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说我不只唔是在意,还嫉妒,的要死唔,我不,喜欢唔你碰别人,也不唔喜欢,别人碰你你,明白唔你一定,明白吧
叶殊听的心花怒放,一不留神,马上发现自己裤带被叶执解开了对方修长又好看的手指悄悄捏住叶小殊还揉了两下,叶小殊马上精神的站好接受爱抚。
叶殊吸了一口气说执儿你手好烫。
叶执唔了一声,慢慢的说还有更烫的。
叶殊笑嘻嘻的咧嘴,手顺着腰摸下去在他kua间摸了摸,以牙还牙的把叶执的裤子给解了剥了,这才发现叶小执已有些半硬,跳出来乖乖让他捧着。
叶执的手指正按在叶小殊顶端浅浅的摩挲,索性把他按在自己的上面两根一起用双手来回的的抚,二人更加热烫起来。
叶殊忍不住去回吻他,胳膊一软便将身体放平,下意识的动着身体两人一起在彼此tui 间不由zi主的浅浅chou cha。
两人兀自扭缠在一块,直到店小二来敲门说客官需要热水沐浴否才慌忙分开,手疾眼快拉上床幔,店小二抬了热水进来,两人清理过,原以为夜里会睡不着,可惜赶路也累了,竟然很快入睡。
次日叶殊起来说腿酸的更厉害,叶执便让他和祖父母共乘马车,叶殊陪娘亲聊天,心思总往外面那人身上飘,便时不时的偷着探出头看看,不知怎的给叶执发现了,再探头的时候正看见叶执策马走在窗外,眼神投过来都是笑意,叶殊连忙缩回来。
那镇上离老宅近些,还未过午便到了,叶殊和叶执陪两位长辈用过午饭,将事事安排好,下午便启程返回,马车要留在老宅供两位长辈用,叶殊只好骑马往回走。
想当然路上又念叨了几句,叶执听着听着勒马回身问他要不要共骑,叶殊想想拒绝了,可夏日的天就是娃娃脸,说变就变,路上突然下起急雨,叶殊很少骑马自然和马不熟,叶执担心天气突变路上马受惊摔了他,结果两人还是共乘一骑了。
于是雨哗啦啦的下,两人湿漉漉的在一匹马上,大雨荒天的能发生啥呢,不过两人总算是天黑前赶到了那镇上,同一家客栈,又是一间房,小二又送了热水,两人脱衣服,一进浴桶叶殊就被叶执按住了,于是又一通互摸。((就不具体描写了请见上和上上
第二天起身俩人心里都很欢喜,叶执在想回去怎么跟父亲说叶殊的婚事,叶殊在琢磨俩人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决定回去找本关于龙阳书来看看。
又赶了一天的路回到叶府,叶大哥听下人来报两人回来了,便叫他俩过去。
两人一到前厅,原来是媒婆正来到府上回复那件亲事,叶大哥脸上不太好看,让他俩坐下听媒婆怎么说。
叶殊全不在意,自顾自喝茶,递给叶执,然后又给自己倒茶喝。
媒婆说,王老爷和王夫人先是考虑到您家二爷一直赋闲在家,又无心考取功名,叶殊镇定喝茶。
媒婆又说关于您家二爷又有些不明不白的传言在外头,当然好色之类可能是讹传,叶殊接着喝茶。
媒婆接着说王老爷说也是见过您家二爷的,说二爷少年心性怕是和小姐不太合适,叶殊看了叶执一眼。
然后还有什么什么什么考虑到两人可能不合适的,媒婆最后加了一句,王老爷说叶少爷他也是见过的,样貌自不必说,人品才干都是十分出色,颇为欣赏……
叶殊一口茶喷出来,一边咳一边大笑,叶执赶忙起身去给他顺气。
媒婆说完长篇大论,话锋一转,可是说来也巧,王小姐正好有一桩事,让王老爷和王夫人紧着答应了这门婚事。
这话原是叶大哥也没听过的,便问她是怎么回事。
原来王小姐听说有人日日来说亲,便向父母禀告自己已有心上人,那日去寺里上香一见入故,几日来鸿雁传书互许真心,对方打算过几日便来求亲,王夫人一问,竟是个不知道出身何处的书生,自然是不同意,和王老爷一商量,应下了这门亲事。
虽然不算圆满,但好歹也成了好事,叶大哥自是高兴,让人送走媒婆,转身又说让叶殊自己收敛一些不要去那些烟花之地,叶执没想到结果变成这样,正要开口,叶殊在他袖子上扯了一下,只好说些有的没的,两人先退下了。
梳洗一番,下人将晚饭端到叶执房里两人草草吃过。
叶殊还在偷乐,叶执以为他还在笑媒婆转述王老爷夸奖自己的事,便提起媒婆最后说定的事。
叶殊笑道,这门亲事你不用过问,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叶执面无表情,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叶殊差点就噎着,定了定神说执儿你别别别这么说。
却听叶执突然笑出声,说你紧张什么。
叶殊蹙眉,说执儿你信不信,我最怕的就是你。
叶执微笑,看他半晌,说我知道。
因为我也是。
房里气氛就变得有点怪,叶殊咳两下小声说纵欲是不好的所以啊,你知道王小姐芳心暗许的那书生是谁么?
叶执心里想的不在这上面,便问了一句,你知道是谁?
叶殊又偷乐,说,是秦呆。
叶执一怔,看他乐的得意洋洋,笑道,该不会是你从中……
叶殊笑嘻嘻地点头,说就是和秦呆一起去上香那日,叶恩消息灵通的很,说王小姐会去上香,果然就去了。
叶执拿他没办法,只好说,你若是不愿意,当时便推掉算了,何必大费周折。
叶殊连忙道,谁让你选来选去选中的和秦呆如此般配,以他的脾性如果我不从中撮合,他怎能遇的到王小姐。
叶执故意反驳他道,说来说去,你不过是把表哥拖下水罢了。
叶殊挣扎道,如果谁拖我下水最后能有如花美眷,那我……
叶执看他一眼,问,怎么?
叶殊叹气,说,那我也不想要。
上一段和这一段中间还有剧情没错。。。
大致是王家知道王小姐心上人的真相,但婚事已定,叔叔虽然没立业没志向,但没人品问题王家没法无故退婚,叔叔听说之后利用午休时间偷偷跑出去打算转两圈制造点坏名声,跑到醉红楼正好炮灰甲在很黄很暴力的缠着燕娘,于是叔叔英雄救美打倒炮灰,消息很成功的穿传到了大家的耳朵里,大哥下令让人把他拎回家,管家的大儿子派人去通知了侄子,侄子赶回来正好大哥举着家法在教训叔叔。
于是从侄子出现开始。。。
叶念迎在门口,大略告诉叶执这次他父亲是真气得不轻,家法也真的搬出来,不像以前都是说说。
叶执早听说了叶殊这次闯的祸,怕是王家马上要来提退婚的事,心说他这次也闹得太大,赶到前厅果然自己爹正举着家法火冒三丈的训斥叶殊。
叶殊到了这时候还要顶嘴,明摆着是想火上浇油,叶大哥骂他平日让他和叶执一起跟自己出门学习经商之道他不愿去,大丈夫不立业怎能成家云云,叶殊说家业早晚有叶执继承要自己没用,让自己分一杯羹不如自立门户,叶大哥气得浑身发抖说你个混账东西爹手上跟着一鞭子挥下去。
叶执进门正听叶殊说自立门户,惊的一愣在当场,就这一会没上前,叶殊背上挨了好几下还站那不躲,夏衫穿的薄,马上就有点见血。
叶执赶紧上去一把将叶殊揽在怀里护着,也知道拦不住父亲。
叶大哥平常挺疼自己这个弟弟,说家法之类的基本就是口头威胁,连戒尺也没打过几次,这几下下去也不忍,加上儿子上来,怒气冲冲的住手扔下家法走了。
叶执抱着叶殊手都有点抖,冲叶念说快叫大夫,叶殊抬手摸了摸他说没事,就是好疼啊……
((为何大哥突然鬼畜了。。。
大夫请来给叶殊处理伤处,叶执在旁边把叶殊的手攥的死紧,看他疼得额上都是汗心里那叫一难受,给他擦汗手都还在颤,叶殊还笑说执儿你别捏了我手疼,还有这不是疼的是热的……
大夫交代完走了叶执俯身把叶殊的脑袋按怀里话也不说,叶殊蹭了蹭,胳膊够着去抚着他后背安慰说没事大哥用的劲儿不大看着吓人罢了。
的确不是很严重,叶执放开他凑过去一点点的亲,说你明知道我爹在气头上还说那些话……
叶殊跟他亲来亲去好一会心满意足说我说真的呀,叶执听他这么说整个人都有点僵,心里梗得更慌,说你,下面的话根本说不出来。
叶殊赶紧伸手在他心口摩挲说不心疼了啊不生气了,执儿你脸色都变了,我真没事真没事。
叶执不容他把话说完就勾着脖子过去拼命亲,亲完说不行我准你走。
叶殊被啃的发晕,舔舔嘴唇说你想哪去了一个个都当我要分家另过,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吃穿用度都你爹给的,我怎么叫板跟你在一块儿啊。
叶执不吭声,直接咬上去说我不准。
叶殊没办法,想想自家大哥那脾气,只好先搁下这事儿。
叶殊因为受伤一起来后背就疼,只好趴床上歇着,一来很热二来胃口不佳,叶执白天忙的腾不出手照顾,只能中午匆匆赶回来,管着他定时定量一日三餐,外加夜里陪睡,什么谁趴谁怀里说话谁给谁擦身子之类折磨侄子的就脑补一下吧。。。((喂
慢慢也就好了,其间叶恩来过几次,秦岱来看叶殊,说自己和王家小姐亲事已定。
伤口渐渐结痂好了些,叶殊便又活蹦乱跳了,就是整天被看的更紧不敢蹦跳怕,只好悄悄写藏头信给表叔让他去看望燕娘顺便捧场。((每行第一个字连起来是一句话的信
因为睡一起每天叶小殊跟叶小执都很精神互相打招呼的情景搞得叶殊心里很痒,奈何叶执想尽办法避免话题跑到这方面,叶殊看的出他还为了自己那话心里不安,也不敢过分引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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