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的历史:有谁知道日中国海军主力战舰舰加贺号是被我国军

中方回应日侵华主力战舰“加贺号”重现 南海局势向好日本莫兴风作浪_170324每日头条_腾讯视频【图片】抗日战争时期,中国装备了多少装甲列车?能详细介绍一下吗?【历史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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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战争时期,中国装备了多少装甲列车?能详细介绍一下吗?
请各位大神解答!
葫芦岛吴奇隆
基本没有, 铁路都被日本人占了, 哪来装甲列车?
说一个关于霓虹的笑话让诸位欢乐一下!一中国男子在英国观光时突然内急,他赶紧去公厕解决,搞定出来,却发现一群女人看着他。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慌乱间进了女厕。我糗了!但不能给咱中国人丢脸啊!他立刻装出一脸笑,一个90度鞠躬,大喊一声:撒由那拉!然后便走了,围观老外皱着眉头表情厌恶地嘟囔:Oh,shit~Japan !!
几个德械师有一些
抗战期间,昆仑关时第一次国军出现装甲车。
简介名称:中文:装甲列车、铁甲列车、铁甲车、钢甲车(极少使用)
日文:装甲列车 英文:armored train 德文:panzerzug 俄文: Бронепоезд装甲列车是一种在铁路沿线对部队进行火力支援和独立作战的装甲铁路车辆,由战斗列车和基地列车组成,一般由一台装甲蒸汽机车,两节以上的装甲车厢或二至四节作掩护用的铁路平板车构成。装甲蒸汽机车位于装甲车厢之间,煤水车朝向敌方,机车上备有通信设备和射击指挥器材.装甲列车的历史:最早的装甲列车于年美国国内战争期间用来对骑兵作战。年普法战争和年英国—布尔战争中,大量出现了装甲列车.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航空兵和装甲坦克兵的发展,降低了装甲列车的作用。装甲列车多用于对后方铁路交通线的警戒,普遍装备有高射炮和高射机枪,对掩护大型铁路枢纽和铁路车免遭敌航空兵的袭击,起过一定的作用。二战战后,各国不再发展这种完全依赖铁路机动作战的装甲车辆。装甲列车的主要运用区域大约在亚洲和东欧地区,在南美洲的巴西等国也有所运用。其中,沙皇俄国和其后的前苏联可谓是在各方面运用装甲列车水平最高的国家。在一战中运用装甲列车的主要有沙俄和奥匈帝国,而在二战中,中国、日本、波兰、苏联、德国等都纷纷把装甲列车运用到战场上。二战中每个国家对装甲列车的运用理念也不尽相同,德国主要在装甲列车上搭载二线装备,把装甲列车作为清剿游击队的利器;而中国、日本、苏联等国则把装甲列车当作一线的主战武器之一。其中二战中苏联的装甲列车更是将T-34坦克炮塔、“喀秋莎”火箭炮之类的先进装备都搬上装甲列车,使装甲列车的发展达到了一个高潮。装甲列车的编成:1,简易武装运输列车,有两种编成方式,其一是在牵引车的前面和尾车加挂一节有沙包和装甲板的炮车,炮和牵引车没有装甲保护。其二是在最前面加一节无人货车,可防地雷爆破,牵引车位于中部。2,运输警戒两用车,有些装甲列车上甚至装载上坦克装甲车辆,以便自卫。更有甚者用特殊设备使履带式坦克在不经大改的前提下,在铁轨上来去自如或用机车头带动前进,如波兰在两次大战之间以雷诺FT-17轻型坦克和TKS超轻型坦克改装成的“R”型与“TK”型铁道巡逻车,一般作为装甲列车的机动辅助部队。3,军装甲列车的编成警戒列车,一般为自带动力的装甲机车编成,可以单独使用,同时还牵引炮车作火力支援。4,轻装甲列车,为加装装甲的货车车厢,用于兵员收容运输。如英军在布尔战争中使用的所谓“装甲列车”。以2战德国BP42系列装甲列车为例,第一节车厢为BP44型反装甲载卡,搭在4号或者俘获的T34/76炮塔的平车,前部装有清理铲,用于清除铁路上的杂物或者是布置的障碍,如果在地雷较多的地区,还会在此节车厢之前再加挂一节平板车,用于诱爆地雷。第二节车厢为坦克搭载车,一般搭载退居2线装备的坦克,比如在42年和43年已经落伍的38(t)或者是缴获其他国家的装甲车辆,该节车皮的用途是使用搭载的坦克进行清剿作战。第三节车厢为BP42防空火力支援车,装备有缴获苏联或者是波兰的76mm榴弹炮亦或者使用le.FH18轻型榴炮,后部则是4联装FLAK38型 20mm防空炮,第四节车厢为载员车厢,主要是搭载随车步兵以及其使用的装备,第五节车厢是火力支援车,一般搭载一门缴获的76mm口径以上的火炮或者是le.FH18轻型榴炮。第六节为动力车头,是驱动整列装甲列车前进的核心,一般为覆盖着装甲的BR57型蒸汽机车。后面的车皮顺序将前面所述的倒过来即可。同名小游戏基本信息游戏名称:装甲列车游戏类型:战争类  游戏大小:7.86M 游戏所属专题:战争 挑战游戏介绍游戏以二战为背景,喜欢战争游戏的朋友不要错过哦。游戏操作游戏开始后在游戏的右下角选择速度启动列车(绿色那钮加速,黄色按钮减速,红色按钮停止),鼠标控制射击的方向,鼠标左键射击。游戏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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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部分的国军的装甲列车1.湖广号装甲列车
分析一下装甲列车本身,并不否认他火力压制的作用很强,但同时它也有致命的弱点——移动离不开铁轨,这使它很容易成为空军的打击目标,一旦被盯上很难逃脱。而且对铁路如果没有足够的控制,很容易被敌方以破坏铁路的方式阻挡甚至困住。这注定它是一种属于优势方打碾压战的兵器。纯属锦上添花。
3.中山号装甲列车
4.装甲列车的火车头
一张图,不说话
【东望西扯】关于北平号铁甲列车 [作者: 逸云三洲 ] (转)“发烧”友发贴,问北平号铁甲列车的情况,老拙和北辰君出手相帮,找了不少材料。重在掺合,小安也说上几句吧。说对了,算是帮忙;说错了,只当某人在轧闹猛。这个北平号铁甲列车,应该是北洋军的遗产。二、三十年代的中国战场上,坦克出现得少,铁甲列车还是经常上阵的。早在1920年,美国大使馆武官就报告在京汉线上看到铁甲列车。22年白俄军从远东地区窜入我国后,铁甲车更是被各个军阀集团看上,成为打内战的利器。其中最有名的当然是奉系鲁军白俄铁甲兵团。不过张作霖的嫡系奉军、吴佩孚的直军中也一样使用铁甲车,不是狗肉将军的专利。直隶褚玉璞部也有,褚玉璞后来与张宗昌合组直鲁军,两家的铁甲车队合成一家,还是老毛子当家。那么,北平号铁甲列车是属于哪支部队的呢?找人找东西,名字还是要先搞搞清楚的,说起来“北平号”这个名字,在北洋年代就不可能存在的了,28年国民革命军攻下北京后才将之改名为北平,此后才有可能有“北平号”。当然车就是可能已经有的了,试试北京号吧。一试,果然是有的。有个俄国作者叫暹巴洛夫,99年出了一本书,谈到了当年白俄雇佣军铁甲兵团在中国打内战的事,可惜是俄文版。鹅文尼,安除了:打死畏打你丫!之类,一窍不通。好在有识俄文的,有一本英文版的书里引用了其一点内容,提及当年白俄契可夫将军指挥的铁甲兵团,装备有“山东号”、“河南号”、“泰山号”等多列铁甲车,其中就也提到了:---“北京号”---另外有个网站也提到了张宗昌的白俄铁甲车队里有北京号。给个连接,比找纸书方便。白俄铁甲车队,白俄铁甲车在上海所谓契可夫将军,有译成车克夫的,就是张宗昌的铁甲车司令了。北平号铁甲车出于直鲁军旗下,应该算是有根据了。那么,它是怎样到了国民革命军手里的?在北伐战争中,直鲁军最后灰飞烟灭,它那些铁甲车,若未被击毁,就是陆续落到了国民革命军手中,不过是在不同的派系手里。据我自己看到的,至少有三处铁甲车过户的记录,一是在上海,据说北伐军当时最少缴获了三辆直鲁军的铁甲车,可惜有损坏,遂拼凑重组成两辆,其中的一辆在随后的战斗中又被北军缴了回去。三辆车里会不会有北京号呢?我看的记录说没北京号,不过,北辰君举证,萨先生自己以前说过的:美国人丹.赫尔曼写过一本书叫做《白肤色中国官员》,曾经用当事人目击的记录描述了孙传芳部一列装甲列车的最后命运。当北伐军与起义者攻占上海时,这列“燕京号”装甲列车满载孙军败兵和官员试图冲入租界避难,结果被北伐军炮火击毁,翻车后逃跑向租界的人员又遭到“暴动者”的截击,全军覆没也有可能的。不过经改装后未被夺回的那一辆铁甲车,可能是第一集团军(蒋系)手中的长城号。北伐军本身也有铁甲车的,别忘了苏联给北伐军派来大批顾问,红白颜色不同,对铁甲车都是钟情的,叶挺部队的前身,不就是苏联帮助建立的大元帅府铁甲车队?北伐军在武汉跟吴佩孚交手时,很可能也有铁甲车进帐,到上海时,工人阶级又有临时赶制铁甲车给第一军部队的事,后面两家翻脸,但车总是在第一集团军旗下了。第一集团军多渠道获得的铁甲车,专门建制了一支铁甲车部队,司令屠金声(一作唐金声)。至于“北京号”,很可能是在另一战场,由另一派系的国民革命军缴获的,那就是第二集团军(冯玉祥系)。冯玉祥那里也有苏联顾问帮忙翻制铁甲车,但取之敌军的更多。最大的供应商是张宗昌,据记载,27年两军在河南大战,多次出现铁甲车对磕,冯军在兰封战役中一次就缴获张军六辆铁甲车。对北洋民国军史颇有研究的牛戈君提过:冯军中能够查到的(铁甲车),有“中山”、“平等”、“博爱”、“民生”、“民权”、“北京”等号。可见北京号由第二集团军缴获去的可能性很高。估计是河南作战时从张宗昌那里过户的了,若是在上海被第一集团军部队缴获,则再转到第二集团军手里的可能性不大。第二集团军编制里也有铁甲车部队,铁甲车司令,是后来宋哲元部的重要战将刘自珍,喜峰口战斗时任副师长,后曾任37师师长、33集团军参谋长、77军副军长,在对日战争中积下战功,解放战争中参加贾汪起义。河南战斗之后,张宗昌手里仍有铁甲车,又由白俄帮忙监制,补充造了几辆新的。直鲁军在“临终”前,还剩六辆铁甲车,我看到的资料,里面并没有“北京号”。这些铁甲车从天津退往秦皇岛时,有一辆发生兵变,跑到晋军那里去了,由傅作义收编为第三集团军(阎系)的铁甲车一队。其他铁甲车退到秦皇岛后,有说在滦河会战之前就被北伐军解决了。但是北伐军滦河方面军总指挥白崇禧当年的军事报告中,仍多处提到了铁甲车作战事,如:唐山附近之攻击敌因我军猛追,唐山万难固守,一部于九日拂晓退去,我十二军攻下韩城镇等处,继续向唐山攻击。第一师由唐山东北进攻。第二师由唐山西南进攻。敌旅长率部及铁甲车尚图死守,经我军包围痛击,势渐不支,纷纷向开平溃退。左翼军之追击第三十军追至七家岑,将该处之敌击退,复向沙河驿追击前进。并派骑兵之一部向滦州方向跟踪追击,行至东高各庄,遇掩护敌步兵渡河之铁甲车二列,炮战良久,卒击退之。可见张宗昌部的铁甲车,是最后在滦河会战中才寿终正寝的。而北伐军一方,当时冯玉祥部的铁甲车部队也参战了。用的是河南民生号。第二集团军韩部,另有任务,调回后方。……第二集团军铁甲车河南民生号,应与徐永昌部协同前进……八月廿二日,本路军遵照上令变更战斗序列之一部如下:……第十四军调至前方,增厚兵力,令河南民生号铁甲车,开至军粮城,归总指挥指挥。第十二军占领洼里后,两纵队追击,先头行抵古冶,该处之敌,经压迫向阜家店方面退去,其铁甲车在沙河桥两端,与我铁甲车河南民生号炮战甚烈。经我军力战始退。这辆“河南民生号”,应该是被冯军缴获的张宗昌军“河南”号,被冯军改名“河南民生号”,以后直接叫“民生号”。滦河会战,是国民革命军对盘据在唐山、开平、丰润、芦台、宁河一带的直鲁军残部所做的最后军事解决,之后直鲁军即不复存在了,其残存的铁甲车也最终归国民革命军所有,其中应该包括“泰山号”。至于具体在谁手里,我的估计,是在第四集团军手里。因为根据当时各派系的协定,这些战利品都是归第四集团军收的,连兵变的湖北号铁甲车自己跑到晋军那里去,傅作义都要扭涅一阵,做好功夫才敢收,所谓“人家自己跑来的,不是我抢的”。至于“北京号”,估计应该与“河南号”一样,上一年在河南作战时就归了第二集团军。
【东望西扯】关于北平号铁甲列车(续) [作者: 逸云三洲 ] (转)张宗昌的“遗产”,看来各派真是利益均沾了(当时的国民革命军,分成四个集团军,大致是南方背景两个:第一集团军蒋系掌舵,第四集团军桂系当家;北方背景两个:第二集团军冯系,第三集团军阎系)。第四集团军前敌总指挥是白崇禧,但当年他带去华北作战的,并不是自家的八桂子弟兵,而是桂系第四集团军收编的部队,主力是唐生智的旧部(唐生智原是武汉政府任命的第四集团军总司令,与南京政府武斗失败后下野,南京方面任命李宗仁为第四集团军总司令,唐的旧部接受改编,大部分组成第十二路军,跟随第四集团军前敌总指挥白崇禧出征华北)。北洋军打倒了,就轮到国民革命军自己打了。不过半年工夫,蒋桂之间矛盾激化,蒋介石找来昔日的对头唐生智,让他去华北挖白崇禧的墙角。唐生智有机会重掌兵权,当然勇往直前,好在带兵的都是多年的手下,保定系校友,登高一呼,群起响应,竟把“打倒白崇禧”标语贴上赴北平、天津的火车上去了。白崇禧好好一个节度使,转眼功夫就变了空军司令,幸亏唐的旧部廖磊,看在同学同乡面上出手维护,才使白总免当俘虏。据说白崇禧是称病住院,然后乘铁甲车逃走的,抄一点旧报纸:白崇禧行踪,日来已成北平之谜。所传白氏居住之德国医院及六国饭店等处,亦均不能发现白崇禧踪迹。昨据某要人谈,白于日前曾携廖磊微服赴唐山,与部下一度会议,因部下对时局意见,不甚一致,白遂西行,至是否道经天津时下车、或已回平,抑或由津搭船南下,殊不可知……某方复得报告,白崇禧系十二日晨四时,搭乘湖广号铁甲车离平,直赴唐山,十二日午前过津,因是日大风,且因铁甲车时常往来,故无人注意,……唐生智收回旧部,原小白管着的铁甲车理所当然也陪嫁了?不全是。蒋总斗倒桂系,并不想再弄个第四集团军总司令来分庭抗礼,冯阎一时半会动不了,至少南方背景的两个集团军,他还是想统筹起来的。故只是任唐为讨逆军第五方面军的总指挥。原来就不是“唐产”的铁甲车部队更是要掺沙子的,正好总理奉安(将孙中山遗体从北平移往南京安葬),蒋总便派国府参军蒋锄欧为护灵铁甲军司令,带着铁甲车从北平护送到南京,其中用作开道车的,即白崇禧逃走时乘坐过的湖广号,而泰山号也在车队行列之中。蒋锄欧遂正式搭手原四集的铁甲车部队。派蒋锄欧去掺沙子是好棋,蒋是湘军旧将,唐生智在湖南当四师师长时,他是旅长,虽不是直接部下,总是在湘军一张大台子上吃饭的。你唐生智不是要湖南人团结起来吗?派个湖南将领你不好拒绝吧?总比黄埔系好。可是这个湖南人不一样,都知道了,当年北伐的前奏,就是唐生智在湖南造反,把省长老赵赶走;而蒋锄欧则是老赵的学生,铁杆保皇派。所以一直是小唐的对立面,双方打了很长时间,很晚才受了蒋先生的招安,随着反唐旗手小叶在四十四军当师长、副军长,后来部队混散架了,去国府挂个参军闲职。有机会重新带兵当然跑得快。但不会跟唐生智一家亲的。当然唐生智是蒋锄欧块上的领导,蒋在条上呢,理当还有个上司,就是原第一集团军的铁甲车司令屠金声(一作唐金声)。桂系倒台,也没有太平几个月,蒋冯又掐上架了。冯玉祥的大将韩复榘石友三等被策反,冯军被迫退出郑州,蒋派唐生智率部进驻郑州、洛阳。不久冯军猛烈反攻,蒋介石任命唐生智为讨逆军前敌总指挥,领兵与冯军大战。当时,唐手下的部队,从小白手里收回的湖南旧部,重新编组成第八军,是其嫡系;另有原第四集团军的魏益三部等部合编成第九军;收编的张宗昌、孙传芳残部编组成第十军。根据第十军军长的杨杰回忆:参加作战之部队有第八、第九军及新编第四师。为了迅速完成第一期作战计划,中央决定再编组一个军为第十军,由我任军长。第八军军长(原为李品仙)现由孟潇暂兼,以龚浩第五十一师、刘兴第五十三师、门炳岳之混成旅、安俊才之骑兵旅和蒋锄欧之铁道装甲兵属之。郑州是铁路枢纽,看来在那里打仗,总有铁道兵的份了。据司徒卡的《中国铁甲车部队发展小史》里谈到:一九二九年十二月唐生智在平汉路……手上有五列铁甲车:民生、民权、平等、泰山及北平号,入各师作战。这里的民生、民权、平等、北平号,都曾是冯的第二集团军铁甲车,看来是冯军退出河南时落到蒋锄欧部手上的,而泰山号,则应该是从小白手上接受来的。唐生智前脚帮蒋介石打跑冯军,后脚就跟汪精卫联手跟蒋干上了,是为蒋唐战争。不过这次战争时间较短,唐生智全面失败,从此不再是一方诸侯。蒋锄欧在唐起兵反蒋后,则马上开后门投奔中央,蒋总精心布的局奏效了。蒋锄欧投奔中央(应该说重回中央,他本来就是去唐那里掺沙子的嘛),出任首都铁甲车司令,于是北平号去了南京。不久,蒋锄欧又率部参加了蒋冯阎大战(即中原大战)。中原大战结束后,蒋锄欧接替屠金声(一作唐金声)任全国铁甲车司令兼铁道炮队司令。时蒋系在武力上达到高峰,共有铁甲列车二十辆(东北军的铁甲车不计在内)。其中首都南京的铁甲车四辆,则是编制在交通兵第二团内的,共两个大队。安连搜带查、连蒙带掐、连滚带爬,追寻北平号,看来这辆车的产权轨迹,是:张宗昌部----冯玉祥部-----唐生智部-----首都铁甲车部队(交通兵第二团)整个一个内战漂流记。当然,后面就是帮着十九路打日本了,打赢打输不论,得其所哉对了,老拙提起交通兵二团的部队怎么跟着十九路军一起的话题。除了老拙推测的理由,可能当年十九路军的后台,对装甲铁道兵还是插得上手的。铁甲车部队当然是在陆军编制内,但按体制,应该还有一个婆婆,就是铁道部。民国体制,本来只有交通部而无铁道部,国民政府初期还是一样,不久从交通部里分离出铁道部,首任部长孙科。交通部长王伯群还跟他明争暗斗过一番。蒋锄欧除了是铁甲车司令,后来还兼过铁道部的队警总局局长,这个局是管铁道兵的另一部分的。至于陈铭枢,在王伯群之后任交通部长。陈与孙的关系就好很多了,九一八事变后,蒋介石被迫下野,由孙科出任行政院长,时任副院长兼交通部长的陈铭枢是他的主要盟友之一。陈铭枢从31年9月起还担任京沪卫戍总司令,一直到一二八前夕,才由部将蒋光鼐继任。北平号那几辆车担负着京沪线日常巡逻任务,大概京沪卫戍司令部也是管得着的吧?铁甲车参加上海抗战,大概不足为奇了。再说了,国家军队,打鬼子是本职嘛,从基层官兵角度,碰上了,本心哪有不想打的?小安要是在场,怎么办?大炮开兮轰他娘还是张宗昌?张宗昌确实是混蛋,不过日本找他当汉奸时,他倒底还是说过一句:我是张宗昌,不是张邦昌
问:【求助】 “北平号”装甲列车在上海的战斗(转)(本文写于2009年)
现在日本闹猪流感(日本为什么闹猪流感?脑子有点儿乱,胡问)办公室人心惶惶,也没人正经干活儿了。既然如此,我就开始整理一些过去获得的资料,其中一个有意写的题目是十九路军上海抗战期间,中日战车部队的作战。这个题目有点儿让人发蒙 -- 1932年,我国有装甲部队么?按照日本方面的记载,当时日军出动了战车部队投入淞沪战场,中国军队也投入了少量装甲车辆。其中战绩最好的,是中国的装甲列车部队,曾给日军造成相当重大的杀伤。1935年,日本陆军大佐林晴章曾撰文描述早期中国装甲部队,这是其文章中引用的中国早期装甲部队照片据我的推测,这辆战车是法国NC-17雷诺轻型坦克。可是,这辆战车应该是1933年编入南京政府所属交缁学校使用的,所以,不可能出现在淞沪战场。林的文章也提到这只是中国当时装甲部队的参考照片,据我所见再国内外尚未见公开发表。日本《朝日新闻》也报道过当时中国军队曾使用轻型装甲车辆进攻北四川路日军。林着重描述了当时中国装甲列车对日军的作战,特别提到当时参战的两列中国装甲列车中,有一列名为“北平号”,另一列在天通庵车站附近毁于日军空袭。这两列装甲列车,28日夜阻击了日军装甲车攻击淞沪铁路的企图,29日并曾炮击日本租界,击中日军设在本愿寺的据点。直到日军取得了制空权才从前线销声匿迹。中国装甲列车与日军的作战,蔡廷锴曾在回忆中略作描述。当时在上海的工部局则有较详细的报告,正可印证日方的描述。由于当时中国装甲部队参加战斗的情况十分罕见,我有意对此进行更详细的发掘。但是,对于“北平号”装甲列车的来历,却无法找到国内资料。遍寻中国当时的装甲列车资料,中山号,泰山号等名称都有,唯独没有北平号,仅仅知道第二年这辆车还曾经出现在济南,因此没有在淞沪战场被毁。希望有对这段历史熟悉的朋友能够提供相关的资料,不胜感谢。[完]
(转)答1:“北平号”铁甲列车原先属于唐生智部。有资料说,1929年12月唐生智在平汉路起兵反蒋时,他手上有五列铁甲车:民生、民权、平等、泰山及北平号,以蒋锄欧为铁甲车司令。但蒋锄欧无心内战,不久即利用自己掌握的密码,向南京发了个电报。加上杨虎城反戈,唐生智很快就被蒋平定。此后,蒋锄欧就成为南京政府的铁甲车司令,受到蒋的重用。1930年4月,蒋冯阎大战前,蒋介石在讨伐阎冯部署与作战计划的报告中说:“首都交通兵第二团斯立,首都铁甲车司令蒋锄欧(率)湖广、北平、云贵、长城、太平、民生、西平、山东、泰山、民权各甲车(部署于)汉口、徐州、浦口、济南、开封、郑州”。可见当时蒋军拥有的铁甲列车至少已有10辆之多,以上还不包括人们常说的“中山一号”和“中山二号”。不过,蒋锄欧这个铁甲车司令应属“兵种司令”,并不直接指挥铁甲车,各“甲车”当配属各部作战,所以才会有“1931年中原大战的时候,第一师代师长徐廷瑶(长城抗战名将,国民党军装甲部队之父)曾亲率其中一列挂上大铁钩冲向冯阎军阵内,试图捕捉对方的装甲列车,结果被炮火击毁,自己也负了伤。 ”(见萨苏《尊严不是无代价的——被遗忘的东北军铁甲列车部队》)。长城抗战时,第17军军长徐庭瑶率第2、第25、第83师轮番与日军在古北口、南天门等地激战,目睹因中日两军装备的悬殊,而使国军各部伤亡惨重,徐庭瑶为此伤感交集,上书蒋介石指出:现代化、机械化是当今列强建军要旨,德国尤为突出,英、美、法正不懈努力中,而日本也已颇具规模。中国应大力创造条件,建设机械化部队,建立战车、通信、辎重专业军事学校。蒋介石对此也极为重视,成立了由军委会和交通部组成的军事交通考察团。徐庭瑶、俞飞鹏为正、副团长,一行22 人中有军政部交通司司长王景录、铁甲车司令蒋锄欧、交通兵第1团团长华振麟、第2团团长斯立等特种兵部队首脑。考察团于1934年5月从上海出发,前后考察了意大利、瑞士、德国、捷克、苏联、瑞典、丹麦、比利时、法国、英国、美国的军事院校、特种兵部队、通讯中枢、兵工厂等。1935年5月,徐庭瑶被任命为交通、辎重、通信兵监,因此其被誉为“国军装甲兵之父”。中原大战后,包括“北平号”在内的4辆铁甲列车被编入交通兵第二团。交通兵第二团,辖铁道大队二、汽车大队一、电雷大队一、水雷大队一,是为国军现代化交通兵之肇始。该团编制如下:团长,斯立少将团附,钱宗陶中校军需主任傅哲群、材料主任朱楫吾、军医主任王维铁道第一大队,大队长王瑞生中校第二队,队长魏景禄第三队,队长张维庆铁道第二大队,大队长奚望清中校,大队附卢光衡少校第一队,队长曹瑞山第四队,队长鞠朋汽车大队,大队长潘国屏中校大队附钱立少校、王鑫耀少校、危炳少校修理主任周启邦第一队,队长邱子煦第四队,队长陈大业雷电大队,大队长霍骏中校水雷大队,大队长李携中校铁道干部教导队,队长黄安祥少校,队附骆品骥上尉、唐治能上尉铁道材料工厂汽车训练班,主任李承恩上校其中铁道部队部分,每列铁甲车编为一队,共四列。也有资料中说,1929年3月,国军教导第1师接受税警总团移交的18辆英国考登劳尔特机枪战车,成立了战车队。1932年,这支战车队编入交通兵第二团。1934年11月,通过香港怡和洋行从英国购来"维克斯"战车32辆,其中16辆为炮战车,16辆为水陆两用机枪战车。加上若干"哈雷"二轮、三轮摩托车,战车队遂扩编为战车营。1937年初,向德国购买的17辆德1式(pzkpfw1-a型,也称"克鲁伯"式)轻型战车和12辆sdkfz222(也称"毫须式")装甲车,先后运达南京。5月,战车营正式扩编为陆军装甲兵团。少将团长杜聿明。交通兵2团直属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按说十九路军发起凇沪抗战,是违抗蒋介石命令的,交通兵2团铁甲列车不会从南京南下支援十九路军的战斗。实际上,交通兵2团的4列铁甲列车担负着京沪线日常巡逻任务。萨苏上文中提到,“这两列装甲列车,28日夜阻击了日军装甲车攻击淞沪铁路的企图,29日并曾炮击日本租界”。也就是战斗开始的第1、2天。估计当时交通兵团的铁甲列车正好巡逻到上海,赶上“一.二八”凇沪抗战爆发,并遇日军装甲车攻击淞沪铁路,于是投入了战斗。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交通兵二团的铁甲列车当时还是中共军委特科的“京沪情报转运专车”。1931年底,上海中央军委特科派王世英到南京建立情报网络。在很短的时间内,王世英就发展了王昆仑(国民政府立法院立法委员、国民党候补中央执行委员)、左恭(国民党中央宣传部总干事)等一批情报关系。这些人位于国民党中央党部、外交部、立法院、铁道部、军校、复兴社、蓝衣社等处,获得的情报很多,王世英必须每周从南京去一趟上海,向中央军委汇报。但是,南京、上海和京沪线上的国民党特务、警察搜查得很严,这样频繁地来往于南京、上海之间,难免出事。这时,王世英想到,铁甲车队有个队长是他在黄埔军校四期的同学,于是找到这个队长。这个队长整个就是《潜伏》里的谢若林,不管主义,只做生意,利用铁甲车来往京沪的便利走私鸦片。他对王世英说:“我不管你是真做买卖还是假做买卖,只要不声张就行。”从此,王世英就每周乘坐国军的铁甲列车,去上海向军委传递情报,直到1933年2月调回上海,接手负责中央特科和红队。
第一次淞沪抗战时敌我双方的照片(1932年)
另外英文资料的1932年的一二八松沪抗战,的确提到蔡廷锴的十九路军里有三列装甲列车:Shanghai Front - Commander in Chief, Gen. Tsai Ting-kai (蔡廷锴)19th Route Army 60th Division - Gen. Shen Kwan-han 119th Brigade 120th Brigade 61st Division - Gen. Mao Weh-hsu 121st Brigade 122nd Brigade 78th Division - Gen. Shu Zu-nien 155th Brigade 156th Brigade 3 Chinese armored trains (500men) Woosung Forts Garrison (2,000 men) 《The Japanese attacks at Shangai and the defense by the Chinese. 》 也有一段日的描述:Several Japanese attempts to outflank the Chinese from the south by going through defensive sectors of the Shanghai volunteers were prevented after much argument. A Chinese armored train began patrolling the Woosung Railroad line, firing on any Japanese seen. Chinese mufti-Soldiers continued to snipe in the Japanese rear
九一八后中国军队在哪里首次依靠重武器蹂躏日军(转)日 08:57来源:凤凰网历史 作者:萨苏核心提示:由于天气原因,日军飞机无法提供支持,而M-25装甲车的火力对抗中国的装甲列车无异于螳臂当车。依靠装甲列车的强悍战斗力,从九一八之后,战场上首次出现了中国军队依靠优势重武器蹂躏日军的场面。本文摘自《退后一步是家园》,作者:萨苏,出版社:山东画报出版社1月28日夜,中国装甲列车的出动,成为日军攻势转为守势的转折点。中日双方的战斗持续到1月29日中午才渐渐沉寂。下午1点30分,上海市长吴铁城通过英国领事与日本驻沪总领事村井联系,双方达成了暂时的停战协定。但是,此后双方的战斗并未停止。根据《淞沪御侮记》记载,1月29日晚7时,日军“飞行机17台(架)沿沪宁铁道线路轰炸,其中两机飞抵真如,并破坏北站停车场”。中方随后展开反攻。这队日本飞机应该是能登吕号的水上飞机,日军两艘正规航空母舰加贺号和凤翔号正在赶来上海途中,加贺号30日下午5时到达上海,凤翔号2月1日到达上海。但是能登吕号的纪录是携带八架飞机到上海,四架上岸使用,自己只搭载四架飞机,所以机数上中方的记录可能有所出入。日方没有记载这次攻击的主要目标,不过蔡廷锴将军回忆“暗藏在天通庵(应为北站)车站内的两列装甲列车只使用了一次,就因为汉奸指示目标被炸毁”,指的应该是这次空袭中日军的战果。在此之前,在锦州的东北军装甲列车部队曾与日军展开战斗,并在激战中一对二击败来犯的日军装甲列车,日装甲列车指挥官板仓繁大尉被击毙。但东北军的装甲列车最终被日军飞机击毁。由此可见,依靠铁轨运行的装甲列车虽然防御和攻击能力优秀,但战场机动能力较差,防空能力弱,飞机正是它的克星。二战中负有盛名的波兰的装甲列车部队也在德国空军的打击下全军覆没。事后,日军声称在上海的战斗中俘获了一列中国装甲列车,而且对其的研究影响了日军铁道兵的发展。根据后来的战斗情况看,蔡廷锴将军的回忆可能有误。据高桥升在Panzer1997年第7期撰文所述,当时参战的中国装甲列车一共两列,形制略有区别。日军这次空袭后,中国装甲列车曾再次出击。因此,被击毁俘获的应该只是一列装甲列车而不是两列。同年秋天,在狙杀张宗昌的事件中,北平号装甲列车曾出现在济南,说明它并没有损失在上海的战斗中。由于十九路军防空力量薄弱,对日军当时技术指标并不怎么出色的飞机,硬是没有办法,只能任其猖狂。这种情况直到2月5日中国空军参战才有所好转。当天,日军一架水上侦察机在真如被击落,机上矢部让五郎少佐等三人阵亡。整个淞沪事变中能登吕号共损失三架飞机。装甲列车部队的再次参战,是伴随30日十九路军在闸北的全线反击进行的。有马正甫在《海军陆战队上海奋战记》中描述了这次进攻。内容如下:“30日晨2点30分开始,前线双方开始发生战斗,两军用机枪对射。5点30分左右,中国装甲列车再次在北站停车场附近出现,用野炮朝我军阵地猛烈炮击。敌军这一炮击在整个上午持续不断,我军横滨路、宝兴路等前线阵地中弹数十发,敌(装甲列车)更向我纵深展开炮击。晨7点40分,乍浦路我后方阵地连中三弹,其中一弹击中本愿寺据点前,一名为我方工作的中国人当即被炸死。9点左右,陆战队本部被敌击中,建筑本身仅受轻伤,但死伤十余人……”根据日军战报,此战天通庵路阵地也遭到炮击。日军死伤者包括仲地幸二少尉、作田真彦上等兵等多人。根据赵一肩参谋长的回忆,由于早有作战计划,闸北战斗打响之后,十九路军原在后方的60师、61师等一天内就纷纷开赴前线,78师因此没有了后顾之忧,故此有反击的余力。参战部队主力似为156旅和宪兵团。作战纪要中当日有“156旅附小炮连、宪兵团(欠1营)占领闸北,为前进阵地”的纪录。此战,中日双方前线步兵都打得十分顽强,但是,双方在重武器的使用上却出现了差别。由于天气原因,日军飞机无法提供支持,而M-25装甲车的火力对抗中国的装甲列车无异于螳臂当车。依靠装甲列车的强悍战斗力,从九一八之后,战场上首次出现了中国军队依靠优势重武器蹂躏日军的场面。大约受到战果的鼓舞,中国装甲列车开始向日军后方开炮,连续击中日军几个重要据点。战斗到中午0时40分,北四川路上的奥迪安夜总会中弹起火(日军也怀疑是中国方面的便衣队放火),大火迅速在日军控制区蔓延。《海军陆战队上海奋战记》称“到虬江路和三义里前方阵地的电话线均被切断,我军有遭到迂回而与后方失去联络的危险。这种情况下,前线部队被迫向北四川路撤退”。
龙战1932:中日装甲车部队大战上海滩(转)作者:萨苏导读:面对中国阵地上出现的装甲巨兽,日军手足无措,只能簇拥着玩具一样的M-25装甲车掉头就跑。  一  1932年初,受关东军“九一八事变”轻易占领东北三省战绩的刺激,日本海军也迫切希望从中国获得更大利益。9月,作为与关东军的呼应行动,日本海军调动大井号巡洋舰和四艘驱逐舰运送海军陆战队到达上海,增援当地日军,并向上海市长吴铁城递交哀的美敦书,提出取缔抗日组织,调防驻扎闸北的十九路军等无理要求。而中国方面的抗日宣传和抵制日货等爱国运动则风起云涌。  尽管南京当局有意妥协,但日方条件过于苛刻,且谈判中屡次变本加厉。驻防上海的十九路军军长蔡廷锴深感局势危在旦夕,积极备战。1月23日,蔡廷锴、蒋光鼐、戴戟等高级将领在真如召开军事会议,对十九路军及驻扎上海的友军税警总团、宪兵第六团、铁道炮车队、飞机队等下达作战部署,决心与日军一战。28日,日军进犯闸北,中国军队奋起抵抗,双方展开了长达数月的激烈战斗,史称“一二八淞沪抗战”。  由于敌强我弱,内部又矛盾重重,这次抗战终以签署屈辱的《淞沪协定》而结束。但十九路军孤军一旅的顽强抵抗即打得日军四易主帅,几个月无法拿下上海一隅之地,令举国上下一扫不战而失东北的颓唐,大大增强了全国军民的抗日信心,也为此后的全面抗战在军事战术上积累了经验。  1-2
战斗开始前,日本海军陆战队援军登陆,兵锋直指上海。  1-3
在上海的中国守军严阵以待,寸土不让。  在这场局部战争中,双方都动用了若干当时较为先进的武器和战术。比如中国空军首次参战,美国志愿飞行员肖特尝试的“空中狩猎”战术对未来空战产生了重大影响。日军则首次尝试了以航空母舰为基地的对地支援作战。这些尝试使淞沪战场成为某种意义上独特的兵器试验场。  日军在淞沪战场投入战舰二十余艘,飞机一百余架。中国海军没有参战,飞机仅二十余架,双方炮兵火力相差更大。  以扼守长江口的吴淞要塞而言,这里装备的火炮大多是清末的产品,无论射程还是威力都不是日军的对手。其中重要的狮子林炮台在日舰炮火下仅仅半个小时就丧失了战斗力。  1-33日军攻击吴淞,吴淞炮台中弹起火。  1-4
遭日军炮毁的吴淞要塞。  1-5
吴淞炮台守军  不过,镇守吴淞炮台的78师副师长谭启秀(原台长邓振铨开战不久即逃)并非等闲之辈,在日军开始登陆后指挥部下用老式火炮顽强抵抗。根据日本 1932年出版的《海军陆战队上海奋战记》一书记载,在3月1日攻打吴淞要塞的战斗中,日军运输舰金陵丸(2,717吨,被征用的原日本汽船社邮船,舰长为长泽佳吉)被宝山炮台击中烟囱和机舱等处,受伤太重,起火座沉,舰上机械曹长松田利夫等被击毙。  此战,根据日军记载,在吴淞要塞的抵抗中,日本海军先后有三艘军舰被击伤,分别是睦月号一等驱逐舰、卯月号一等驱逐舰和榆号二等驱逐舰,伤亡睦月舰长高次贯一少佐以下数十人。  日本方面将中国军队这一战绩归结为“使用了德国克虏伯公司的大口径海岸炮”。  尽管全面衡量,淞沪抗战中日军拥有压倒性的装备优势,绝对的制空权和制海权,但参战的中国军队巧妙利用长江三角洲水网地带的特殊地形与敌周旋,因此在优势日军面前打得有声有色,毫不示弱。若干仅有少量装备的先进武器也在一些局部战场上发挥了自己的作用。  在优势装备的日军面前,十九路军巧妙地利用堑壕工事与日军周旋,日军因此损失惨重,在报告中多次强调“支那军工事意外强固”。  1-6
这是《朝日新闻》描述介绍十九路军工事的报道。这种堑壕战后来成为中国军队抗击日军的重要手段。  为了打破中国军队顽强的防御,日军在上海大量使用了战车部队,这也是亚洲国家最早使用装甲部队的战例之一。  关于日军装甲部队在上海的战斗,中日双方都有较多文献进行描述。日军参战的装甲部队,前后期分属不同部队。在战争后期日军投入战斗的是重见伊三雄指挥的独立战车第二部队,使用从法国进口的雷诺NC-17战车和日本自制的八九式战车,多次充当了冲锋陷阵的角色,也在战斗中成为中国炮兵重点打击目标,颇受损失。  日军在战役前期对中国军队颇为轻视,投入的战车为海军陆战队轻装甲车队,指挥官为世川涛平大尉,使用车辆型号为英制M-25轮式装甲车。这种车辆是日军感到驻上海的陆战队在市区的战斗中缺乏重装备而于1931年从英国购买的,共计10辆。在初期作战中,由于十九路军各部缺乏与战车作战的经验,这种状似甲虫的装甲车曾给中国军队造成重大杀伤。  1-7
日本海军陆战队使用的维克斯M-25轻装甲车,重2.5吨,装甲厚度5.5毫米,顶部设有圆形炮塔,内装备 7.62毫米MK-I重机枪两挺(向后方也可装备两挺但一般不装)。  这种车辆本为英国海军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为机场警戒和殖民地防暴任务而开发,尽管适合城市巷战,但火力与防御在正规军的对抗中都稍显差强人意。  值得注意的是,这一阶段的战斗中,并非仅仅日军出动了装甲部队,中国方面的战车部队也曾登场,构成了战场上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二  1月29日,日军对十九路军的战斗在闸北爆发,在这一战中日军即广泛使用了M-25维克斯轮式装甲车作为开路先锋。  战斗在闸北爆发并非偶然。日本军事作家高桥升这样描述当时上海的局势:“日本的侨民,1932年在上海已经达到326,000人,集中于虹口、北四川路一带,居住在这里的日本侨民占全体的一半。日本海军的陆战队本部设于北四川路北部,西边属于中国管辖的街区就是闸北。”  1-8
日本报纸刊登的上海要图,双方的战场就在最上方的闸北和北四川路一带。  因此,驻扎在闸北的十九路军就成为了驻沪日军的眼中钉,借口护侨,要求中方将反日情绪强烈的78师区寿年部撤离闸北。双方在这里争夺的核心是纵贯闸北的淞沪铁路。日军在开战前已经控制了铁路北端的天通庵火车站,而中国则控制着由此向南的铁路沿线和南端的上海北站。双方各以这两个车站为中心部署阵地。一二八抗战爆发前夕,在日军压力下国民党政府已经接受了日军的要求,但不等78师部队撤离,试图以此为借口迅速占领上海的日军即发动攻击。  战斗开始后,日军指挥官盐泽幸一少将宣称,靠他手中的五千名陆战队,只要四个小时就可以控制上海。  如果考虑到九一八事变时沈阳的中日军力对比,盐泽的想法一点儿也算不上狂妄。  日方记载是这样描述战斗开始情景的:“作为‘掌上明珠’的装甲车,被一辆一辆部署在各处攻击阵地,战车引领着身穿海军制服的陆战队士兵勇往直前。上海街道铺装良好的道路给轮式战车的行动提供了极大的方便。(贵重な装甲车両である本车は1両ずつバラバラに配备され、ネイビーブルーの军服に身を包んだ陆戦队兵士の先头に立ち活跃した。また上海市街の舗装路は装轮式の本车の行动を容易にした。)”  日军的阵容,是将海军陆战队沿南北走向的北四川路一字排开,主力为驻沪海军陆战队第一、第二、第三大队,指挥官为鲛岛具重男爵。鲛岛设前敌司令部于北路小学校,以第二大队于北方天通庵方向青云路与天通庵路方向进攻,压制中国军队侧翼;第一、三两大队主力则集中南线,在维克斯装甲车掩护下自东向西发动攻势。  1-9
在北四川路战斗中的日军装甲车和摩托化部队。
龙战1932:中日装甲车部队大战上海滩(转)(3)作者:萨苏日本军史专家儿岛襄在《日中战争》一书中评价M-25维克斯战车的装甲太薄,实战中角度合适的情况下,中国士兵的步枪或捷克式轻机枪都可将其击穿,对手榴弹的防御力也不足。日军记录此战时,形容这种装甲车有效地增强了陆战队的突击能力,“但是5.5毫米厚的装甲,即便是普通子弹命中,只要角度合适也会被贯通,而且由于是轮式装甲车,面对路障也会出现重大的机动问题。巷战开始后,中国方面从路边和建筑物上的死角投掷手榴弹,造成数辆(装甲车)的损失。(しかし、5.5mmの装甲板は铳弾の命中角度によっては贯通されたし、装轮式なのでちょっとした障害物でも重大な问题となった。また市街戦ということもあり、中国侧は路地の影や建物の上层阶といった死角から手榴弾を投げ、数両が失われた。)”  虽然根据《日中战争》中的记载,日军拼死将被击毁的装甲车抢回,但中国方面因此发现日军的战车并非看上去那样可怕,军心大振。此后,日军也曾多次使用这种装甲车进攻中国军队阵地,多遭重创。2月4日,日军再次进攻宝兴路时,第4号装甲车再被击毁。不过,这种战车在这一阶段与十九路军的作战中还有另一个作用,那就是配置在重要街道地段,周围垒上沙袋作为活动堡垒阻击中国军队携带迫击炮进行的袭击。  1-16
日军第4号装甲车,2月4日被击毁于宝兴路。  法制81毫米机动式迫击炮  1-35
中国军队使用的两门迫击炮,战斗中被日军俘虏。  1-36
中国迫击炮手在1932年淞沪抗战中,为了节省时间,用牙齿咬开炮弹保险,这张照片曾将日军惊得目瞪口呆。  中国军队使用的法制81毫米机动式迫击炮,运行轻便,火力凶猛,弹道又异常弯曲,特别适合巷战,被日军称作中国步兵部队最有威力的武器。十九路军官兵和救国会组织的便衣队经常携带这种迫击炮出击,在日军用装甲车封锁主要路口以前,曾给日军和租界中的日方机关建筑造成重大破坏。  由于迫击炮不配备穿甲弹,加上沙袋的M-25装甲车只要不是被直接命中,就很难受到致命伤害,而它转动的炮塔和高射速的机枪子弹对于携带迫击炮而行动迟缓的中国袭击部队来说则是致命的。  1-18
日海军陆战队在虬江路口围绕M-25装甲车建立的街垒。  日方评价:“到日陆军第9师团登陆之间的两周时间里,为避免陆战队遭到优势敌军全歼做出了巨大贡献,这种战车的战绩扫清了对轮式装甲车作战能力的怀疑。受其活跃表现的影响,海军同年开始仿造,定名为92式六轮装甲车。(日に大日本帝国陆军第9师団が到着するまでの2周间をわずかな数の陆戦队で大人数の敌部队を食い止めるのに大いに贡献し、“タイヤ付きの装甲车は役に立たない”という従来の见解を改めさせた。本车の活跃を受け、海军は同年に海军九二式六轮装甲车を采用した)”这种车辆曾广泛用于侵华战争。  十九路军对这种“乌龟壳”阵地一筹莫展,但是随着中央军嫡系第5军投入战场,宋希濂将军率领的这支精锐部队带来了新的武器。十九路军借炮打战车,让闸北的日军海军陆战队吃了大亏,那大概也是十九路军和M-25装甲车最后的恩仇了结了,咱们后边再说。  一二八之夜,日军未能取得预期战果,原因甚是复杂。单从战术上讲,平均分配兵力几路并进,进攻力量捏不成拳头是兵家大忌。将战车分散配属给步兵使用也是如此,日军要直到1939年南昌战役才学会集中使用装甲部队。十九路军打的是防御战,略有缚手缚脚,若是换了八路来打这一仗,只怕当场会放一路日军进来包饺子。  看来,九一八的轻易得手让日军产生了过剩的心理优势。  不过,当晚战斗中最吸引国际军界人士的,则是双方装甲部队发生了交手。双方交战的地点在虬江路。  这一晚最激烈的战斗也发生在虬江路。在这里发动进攻的日军为第1大队第2中队。其尖兵吉松小队与中国警察(日军称为“公安局巡捕”)在赫司克尔路口交战,中国军队利用一座二层楼房作为据点用机枪反击。日军试图除掉铁丝网不成,暴露在街道上的官兵在与十九路军官兵对射中不断中弹,日军狂呼:“呜呼,我们要沙袋!”并纷纷挤到装甲车的后方以求掩护。  四  1-19
中国军队用沙袋制作的工事在一二八起到了很好的防御作用,不知怎的,这张照片让我想起了巴黎公社的街垒。  这路日军配备有两辆装甲车,一开始战斗其中一辆的水箱即被炸坏。日军突破了中国军队的一线阵地,攻到敦仁里,中国军队的子弹不断命中装甲车,发出亢、侃、波的怪音。冲在前面的5号装甲车油箱被击中。中国兵接着用手榴弹集中猛炸这辆瘫痪的装甲车,日军5号车车长阪口近次少尉被撕裂装甲的弹片击穿了脖子,另有高冈芳太郎等三名战车队员负伤。两辆日军装甲车都失去了战斗力。事后发现其中一辆日军装甲车上竟有五百多个弹痕(可惜击穿的只有不到十弹)!  好在到夜间1点30分,又有一辆装甲车赶来支援。这辆车本来是派去攻击靶子路的。但是日军进攻靶子路的部队是刚到上海的新军山仲中队,道路不熟迟迟不能发起进攻,只能和中国军队进行远距离对射,所以干脆转到虬江路方向来了。  中国军队据守阵地,拼死不让,两军的战斗久久难分胜负。双方的战斗持续到到1月29日凌晨2点30分,战场情况忽然一变。  当时,日军正派出一个小队准备迂回到十九路军阵地后方的宝山路道口,对守军进行夹击,却发现中国军队的火力突然增强,有呼啸的炮弹迎面飞来,染谷军曹等当即被炸翻在地。与此同时,日军士兵发现中国军队控制的铁道上驶来一具庞然大物。  中国的装甲部队终于出现在了淞沪战场,这支装甲部队,既不是坦克,也不是自行火炮,而是一种罕见的武器——  装甲列车!  1-20
装甲列车是上个世纪早期各国普遍装备的重型军事装备,由多节带有装甲的机车、炮车、运兵车、指挥车等组成,威力强大。这是英军的装甲列车,中国装甲列车与此类似但火力稍逊。  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在《1932年上海中日武装冲突》的备忘录中,记载了观战时虬江路战场的情景:“日本军队遇到中国部队的坚决抵抗。尽管他们成功地到达吴淞铁路线直到宝兴路,但未能到达这个地点以南的防线,双方战线沿铁路以东,一直到北河南路与北四川路之间的公共租界边界。  “日本军队的左翼遭到一列中国装甲列车重火力的袭击。  “列车由北站开出,在吴淞铁路线上巡逻,阻止日本人占领分派给他们的整个防区的这一部分。  于是一队一百人左右的日本水兵,在一辆装甲车伴随下,试图通过北河南路一道分隔租界与中国地界的铁门,但遭到万国商团的阻挡,因为那道门座落在他们的防区内。这道门通往火车站。”  应该说,上海列强控制的租界工部局一二八之前撤退各处巡捕,对日方带有一点讨好的态度。但是,看到中方的抵抗如此强劲,他们暧昧的“中立”,马上就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所谓翻脸如翻书,人必自助而后天助之,大体如此吧。  在英文的《The Japanese attacks at Shanghai and the defense by the Chinese. 》中,也记录了装甲列车的这次战斗,称“一列中国装甲列车开始沿着吴淞铁道线巡航,并朝一切可以看到的日军官兵开火。同时,中国的便衣队继续执拗地向日军背后渗透。(A Chinese armored train began patrolling the Woosung Railroad line, firing on any Japanese seen. Chinese mufti-Soldiers continued to snipe in the Japanese rear。)”
龙战1932:中日装甲车部队大战上海滩(转)(4)作者:萨苏日方的《海军陆战队上海作战记》中这样描述:“战斗中,中国装甲列车忽然出现,迂回的坂口第2小队遭到炮击,用机枪应战,中国列车稍微退却,看到这种射击不能阻止自己,又重新向前开进,用车上机枪扫射我军——对于重炮装甲列车,除了用飞机轰炸以外,别无办法。早晨11点,我军飞机出现在闸北,装甲列车终于开始退却。飞机追上去投弹,第一发没有命中,击中了上海北站的建筑物,黑烟飞扬,很快起火,能登吕号的飞机继续追击,直向真如方向追去,但并没有战果。为了阻止装甲列车的前进,本部工作队12点20分于虬江路和宝山路交界处炸毁路轨。”  而日本方面悼念在上海战死官兵的文集《咦,忠魂》里面,还有一篇文章《独腿的自行车传令兵》,更加详细地记载了当时战斗的场面。写这篇文章的是日军传令兵铃木实,他在这次战斗中被中国装甲列车击中负伤。  “山仲中队在虬江路顽强的敌阵中陷入苦战,虽然取得一定进展,但是敌军在北停车场、宝山路等地显然留有大量部队,随时可能从我占领阵地的侧面突入。此时,坂口小队长率一个班向北站搜索攻击,一直打到敌军阵地前50米,攻击一座三层小楼。此时,敌军装甲列车炮开始对我阵地炮击,两弹在我阵地附近炸裂,造成多人负伤。看到这一情况,小队长转而命令占领街垒防御。虽然双方一度打成对峙,但是很快我军的机枪阵地就被炮弹击毁。小队长让身为传令兵的我前去抢救机枪手。我刚一出发,又一发炮弹在附近爆炸,我的大腿当即中了弹片,是贯通伤。小队长将我背出来,但我不肯撤退,称‘一条腿也可以骑自行车传令!’然而,一上车我就因为失血太多栽倒下来。”  实际上日军早在战斗开始前,就得到情报称中国军队控制的车站(即上海北站)内藏有两列装甲列车,只是骄横的日军对此并不重视,结果在战斗中吃了亏。日本军事历史作家高桥升在《Panzer》1997年第7期的文章中这样描述这列中国装甲列车:“中国装甲列车是由苏联或法国军事顾问团指导建造的优秀产品,车厢中央载有带装甲的圆筒型炮塔,这种造型对日本后来制造用于大陆战场的装甲列车颇有参考价值。”“上海事变活跃的中国军装甲列车共有两列,被称为‘蒋介石的铁甲列车’,其上配置的火炮,是使用野炮或山炮改造后搭载的,这种兵器是中国用来保卫铁道的最好武器。由于只能在铁道上使用,它无法在野战中发挥价值……但是装甲列车此后在中国战线各地域曾广泛使用,成为让日军头疼的兵器,与日军装甲列车也曾发生过战斗。”根据高桥升提供的照片,28日投入战斗的中国装甲列车名为“北平号”。另一列名称不详。  中国军队在战场上用近乎变态的重战车猛攻只有轻装甲车的日军,这在抗战史上堪称奇闻。在能登吕号的飞机赶来参战之前,面对这个庞然大物日军被迫后退,依托建筑组织防御,在虬江路的攻势遭到彻底挫败。  1-21
一张珍贵的照片——参加淞沪抗战的北平号装甲列车(局部)。  那么,这列“北平号”装甲列车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从当时中国军队的编制情况来看,它并不隶属于当时中国的正规装甲部队。  根据目前的史料来看,当时的中国正规装甲部队只有一支,就是陆军教导第1师战车队。在上海发生战斗之前,中国已经开始建立自己的装甲力量。1929年,陆军教导第1师战车队在南京新小营成立。这支部队后来发展成了杜聿明指挥的“装甲兵团”,全面抗战爆发后,在上海、南京、徐州各战役曾与日军拼死作战。但是,这支部队使用的车辆中,并没有装甲列车在内。而且,1932年,这支部队也没有派遣战车参加上海战斗的纪录(也有未经考证的说法讲其支援过蕴藻浜第5军的作战,但1月底肯定不在上海)。  1-22
中国早期装甲部队官兵,从照片上看,他们身后是一辆法国雷诺NC-17轻型坦克,据推测,这是1933年张学良赠送给中央政府的两辆雷诺战车之一,应该未能赶上参加1932年的战斗。  不过,日本方面的资料中,的确有中国装甲车在上海参加战斗的纪录。日军装甲兵中将原乙未生回忆1932年在上海曾发生过中日相同种类装甲车的短暂交火。《朝日新闻》1月30日也曾报道数百名中国士兵乘坐在装甲车上进攻北四川路日军阵地。高桥升在《日中战争中的中国战车部队》中称中国军队装备的也是M- 25装甲车。这可能是一个错误,因为中国从无购买这种装甲车的记录。  很遗憾的在中方的史料中没有找到相关记载,但如果推理一下,倒是不难找到这支装甲车部队的出处。它很可能隶属于税警总团第3团,税警总团当时装备有少量卡登·洛伊德装甲车。  1-23
中国装备的卡登·洛伊德装甲车,被称作英国维克斯公司向外销售战车中的“Best Seller”,全重1.5吨,乘员2人,装备7.9毫米水冷重机枪一挺。  1929年,宋子文曾为税警总团从英国购买了24辆这种战车,不久将其中的18辆转交给教导第1师战车队。一二八抗战爆发时,宋子文向税警总团驻扎上海的四个团发出了作战命令,其中税警总团第3团当时正驻扎闸北,曾与十九路军配合作战。日军提到中国步兵在装甲车掩护下发动的这次进攻,可能就是使用了税警总团上交后留下的6辆卡登·洛伊德战车。  1-24
日军装备的卡登。洛伊德装甲车——和中国从同一个地方购买。  这张照片从左到右即卡登·洛伊德战车、八九式中型坦克和M-25轮式装甲车,日军在上海的主要装甲车辆大体如此。从照片上的比例可以看出,卡登·洛伊德装甲车在装甲车辆中堪称袖珍,战斗力有限,即便对上同样属于轻型装甲车的M-25也如同小儿对壮汉。这大约就是为何中国方面的装甲车仅仅出击了一次就销声匿迹的原因吧。  五  1-25
日本海军陆战队的大正十四年式野炮,用它可以轻易击破卡登·洛伊德战车的装甲。  在日军优势的炮火面前,中国军队尚在雏形的轻装甲部队即使出现在前线也只有象征意义。  而中国的装甲列车部队,此时是单独编制在交通兵之下的。北平号隶属于交通兵第2团。这支部队的前身,是周士第领导的大元帅府铁甲车队,使用从苏联进口的两列装甲列车,后来发展成叶挺的独立团,一度是共产党领导的铁杆武装。不过,由于国共分裂,到1932年,这支部队已经完全为国民党控制,辖铁道大队二、汽车大队一、电雷大队一、水雷大队一,专门负责对南京—上海间铁道的巡逻保卫工作,有时也派出装甲列车充当高官的专列。交通兵2团的指挥官是首都铁甲车司令蒋锄欧。  1930年4月,蒋介石在部署与冯阎作战计划的报告中说:“首都交通兵第2团斯励,首都铁甲车司令蒋锄欧(率)湖广、北平、云贵、长城、太平、民生、西平、山东、泰山、民权各甲车(部署于)汉口、徐州、浦口、济南、开封、郑州。”可见当时蒋军通过吞并军阀武装,拥有的装甲列车至少已有10列之多,以上还不包括最初从苏联进口的两列装甲列车。这种装甲列车可能的形态如下:由九节列车组成,其中第一节为平板货车不装甲,用于趟雷破障,上载钢轨、枕木等修路器材,如果前行时铁道被破坏可立即修复,第二节为炮台车,车厢装甲,共分两层,下层安装重炮(因中国军队缺乏重炮多不装,而改装重机枪),上层有圆形炮塔,安设迫击炮或山炮,第三节为装甲机枪车,在车厢两旁有机枪射击口;第四节为机车;第五节系指挥车附餐车,用头等客车外挂装甲;六七九节和前一二三节相同。第九节前,另挂铁闷子车一节为第八节,内可运载两排步兵作为掩护部队。各节车都无门窗设备,二至七节直接通行,车身涂迷彩油漆。但是,这种布置不是一成不变的,实战中经常会根据需要改换列车的节数和搭配。  蒋锄欧战时并不直接指挥铁甲车,各装甲列车通常配属各部作战。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交通兵2团的铁甲列车当时还是中共军委特科的“京沪情报转运专车”。  1931年底,上海中央军委特科派王世英到南京建立情报网络。在很短的时间内,王世英就发展了王昆仑(国民政府立法院立法委员、国民党候补中央执行委员)、左恭(国民党中央宣传部总干事)等一批情报关系,获得的情报很多。王世英因此必须每周从南京去一趟上海,向中央军委汇报。但是,南京、上海和京沪线上的国民党特务、警察搜查得很严,这样频繁地来往于南京、上海之间,难免出事。
龙战1932:中日装甲车部队大战上海滩(转)(5)作者:萨苏铁甲车队有个队长是王在黄埔军校四期的同学,于是王世英找到这个队长。这个队长整个就是《潜伏》里的谢若林,不管主义,只做生意,利用铁甲车来往京沪的便利走私鸦片。他对王世英说:“我不管你是真做买卖还是假做买卖,只要不声张就行。”从此,王世英就每周乘坐国军的铁甲列车,去上海向军委传递情报,直到 1933年2月调回上海,接手负责中央特科和红队。  如果深究起来,这列北平号装甲列车,很可能就是张宗昌为其白俄部队建造的“北京号”装甲列车,曾在军阀混战和北伐战争时期十分活跃。在美国人丹·赫尔曼所作的《白肤色中国官员》一书中,曾经用当事人目击的记录描述了北洋军阀部队一列装甲列车的命运。当北伐军与起义者攻占上海时,这列“燕京号”或者“北京号”装甲列车满载孙军败兵和官员试图冲入租界避难,结果被北伐军炮火击中翻车,逃跑向租界的人员又遭到“暴动者”的截击,全军覆没。据此,这列装甲列车可能在上海迎接北伐军的起义中被起义人员俘获。1928年,国民政府将北京市改名为北平市,这列装甲列车大约就在此时改名,此后一度由唐生智部使用。1929年12月唐生智在平汉路起兵反蒋时,他手上有五列铁甲车:民生、民权、平等、泰山及北平号,以蒋锄欧为铁甲车司令。但蒋锄欧无心内战,不久即利用自己掌握的密码,向南京输诚。唐生智战败后,蒋锄欧成为南京政府的铁甲车司令,受到蒋介石的重用。  1-27
抗战全面爆发后,一列中国装甲列车因为铁路被切断落入日军手中,这可能是阎锡山所部的“湖北号”装甲列车,与“北平号”有相似之处。  交通兵2团直属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按说十九路军发起淞沪抗战,南京政府方面并没有全力支持,那么,属于交通兵2团的装甲列车怎么会支援十九路军的战斗呢?  一种看法是,交通兵2团的4列铁甲列车担负着京沪线日常巡逻任务。估计当时交通兵团的铁甲列车正好巡逻到上海,赶上“一。二八”淞沪抗战爆发,并遇日军装甲车攻击淞沪铁路,于是投入了战斗。另一种看法是,京沪铁道上的装甲列车是接受双重指挥的,除了总司令部可以调动,淞沪警备司令部也可以指挥它们。一二八时的淞沪警备司令是蒋光鼐,此前为陈铭枢,都是十九路军色彩浓厚的将领。据考证,1月23日十九路军下达作战计划时,曾将铁道炮队(即装甲列车)配属给78师使用,从这一点看,后一种看法更有道理。  1月28日夜,中国装甲列车的出动,成为日军攻势转为守势的转折点。  中日双方的战斗持续到1月29日中午才渐渐沉寂。下午1点30分,上海市长吴铁城通过英国领事与日本驻沪总领事村井联系,双方达成了暂时的停战协定。但是,此后双方的战斗并未停止。  根据《淞沪御侮记》记载,1月29日晚7时,日军“飞行机17台(架)沿沪宁铁道线路轰炸,其中两机飞抵真如,并破坏北站停车场”。中方随后展开反攻。  这队日本飞机应该是能登吕号的水上飞机,日军两艘正规航空母舰加贺号和凤翔号正在赶来上海途中,加贺号30日下午5时到达上海,凤翔号2月1日到达上海。但是能登吕号的纪录是携带八架飞机到上海,四架上岸使用,自己只搭载四架飞机,所以机数上中方的记录可能有所出入。  六  日方没有记载这次攻击的主要目标,不过蔡廷锴将军回忆“暗藏在天通庵(应为北站)车站内的两列装甲列车只使用了一次,就因为汉奸指示目标被炸毁”,指的应该是这次空袭中日军的战果。  在此之前,在锦州的东北军装甲列车部队曾与日军展开战斗,并在激战中一对二击败来犯的日军装甲列车,日装甲列车指挥官板仓繁大尉被击毙。但东北军的装甲列车最终被日军飞机击毁。由此可见,依靠铁轨运行的装甲列车虽然防御和攻击能力优秀,但战场机动能力较差,防空能力弱,飞机正是它的克星。二战中负有盛名的波兰的装甲列车部队也在德国空军的打击下全军覆没。  事后,日军声称在上海的战斗中俘获了一列中国装甲列车,而且对其的研究影响了日军铁道兵的发展。  根据后来的战斗情况看,蔡廷锴将军的回忆可能有误。据高桥升在Panzer 1997年第7期撰文所述,当时参战的中国装甲列车一共两列,形制略有区别。日军这次空袭后,中国装甲列车曾再次出击。因此,被击毁俘获的应该只是一列装甲列车而不是两列。同年秋天,在狙杀张宗昌的事件中,北平号装甲列车曾出现在济南,说明它并没有损失在上海的战斗中。  1-28
在上海北站被击毁的中国装甲列车(局部),可以看到其旋转炮塔中的机枪已经被中国军队拆走。  由于十九路军防空力量薄弱,对日军当时技术指标并不怎么出色的飞机,硬是没有办法,只能任其猖狂。这种情况直到2月5日中国空军参战才有所好转。当天,日军一架水上侦察机在真如被击落,机上矢部让五郎少佐等三人阵亡。整个淞沪事变中能登吕号共损失三架飞机。  1-29
在真如被击落焚毁的矢部机,中方后本着人道主义立场将矢部携带的千人针、护身佛等交还日方。  装甲列车部队的再次参战,是伴随30日十九路军在闸北的全线反击进行的。有马正甫在《海军陆战队上海奋战记》中描述了这次进攻。内容如下:  “30日晨2点30分开始,前线双方开始发生战斗,两军用机枪对射。5点30分左右,中国装甲列车再次在北站停车场附近出现,用野炮朝我军阵地猛烈炮击。敌军这一炮击在整个上午持续不断,我军横滨路、宝兴路等前线阵地中弹数十发,敌(装甲列车)更向我纵深展开炮击。  晨7点40分,乍浦路我后方阵地连中三弹,其中一弹击中本愿寺据点前,一名为我方工作的中国人当即被炸死。9点左右,陆战队本部被敌击中,建筑本身仅受轻伤,但死伤十余人……”  根据日军战报,此战天通庵路阵地也遭到炮击。  日军死伤者包括仲地幸二少尉、作田真彦上等兵等多人。  根据赵一肩参谋长的回忆,由于早有作战计划,闸北战斗打响之后,十九路军原在后方的60师、61师等一天内就纷纷开赴前线,78师因此没有了后顾之忧,故此有反击的余力。参战部队主力似为156旅和宪兵团。作战纪要中当日有“156旅附小炮连、宪兵团(欠1营)占领闸北,为前进阵地”的纪录。  此战,中日双方前线步兵都打得十分顽强,但是,双方在重武器的使用上却出现了差别。由于天气原因,日军飞机无法提供支持,而M-25装甲车的火力对抗中国的装甲列车无异于螳臂当车。依靠装甲列车的强悍战斗力,从九一八之后,战场上首次出现了中国军队依靠优势重武器蹂躏日军的场面。  大约受到战果的鼓舞,中国装甲列车开始向日军后方开炮,连续击中日军几个重要据点。战斗到中午0时40分,北四川路上的奥迪安夜总会中弹起火(日军也怀疑是中国方面的便衣队放火),大火迅速在日军控制区蔓延。《海军陆战队上海奋战记》称“到虬江路和三义里前方阵地的电话线均被切断,我军有遭到迂回而与后方失去联络的危险。这种情况下,前线部队被迫向北四川路撤退”。  这一战,十九路军不但收复了前一天日军在闸北占领的全部阵地,而且兵锋直指日军陆战队总部,大有将日军赶下海的势头。可惜的是当晚5点,由佐世保赶来的日军援军第4大队(大队长森可久少佐)抵达上海码头。这支部队加上安宅、常磐两舰的陆战队投入战斗,终于稳定了战线。1月31日,日本海军第3舰队司令野村吉三郎中将率加贺、凤翔两航空母舰,四艘巡洋舰,四艘驱逐舰及陆战队7000名增援部队到达上海。2月2日,日军金泽第9师团亦被派往上海参战,双方力量对比发生剧烈变化,十九路军再也没有全歼上海日军的机会了。
龙战1932:中日装甲车部队大战上海滩(转)(6)作者:萨苏由于得到增援,日军在2月上旬到中旬之间转守为攻,曾多次向闸北十九路军阵地发起攻击。日军飞机在进攻中十分活跃,除了猛烈攻击中国军队阵地外,并先后炸毁东方图书馆和商务印书馆,给中国文化事业造成极大损失。在上海各界民众爱国热情的鼓舞下,尽管装备火力远不及日军,参战中国军队依然奋勇抵抗,寸土不让。双方的战斗十分激烈,阵地犬牙交错。在这一连串的进攻中,日本海军的M-25装甲车不时露面,并一度发明了以炮兵尾随装甲车发动攻击的战术。但是,由于其装甲薄、火力弱,也屡次遭到中国方面的沉重打击。例如,2月9日,在江湾路一带的战斗中,日军就连失1号和9号两辆装甲车。加上前后作战的损失,到2月中旬,日军十辆M-25装甲车中,能出动的仅剩三辆。  然而,耐人寻味的是这一阶段的作战开始后,中国的装甲列车部队再也没有在前线出现。  对此,中方史料并没有提供足够的说明。然而,究其原因,也不外乎两种可能。第一,十九路军的抗战,与蒋介石为首的国民政府方面的退让政策存在矛盾,因此并没有得到全面的支持。在这种情况下,本来就不是直属于装甲列车部队,可能被调走。从后来北平号出现在济南判断,也许此时它奉命沿津浦线向北方撤退了。第二,日军加贺、凤翔两航空母舰的投入,大大增强了上海日军的空中力量。装甲列车笨重而且依赖铁道线,飞机正是它的天敌。在这种情况下,装甲列车部队继续留在前线已经没有用武之地。尽管中国装甲列车部队在淞沪前线作战的时间并不长,而且暴露了其必须依托铁路线造成的机动性问题,但它们的表现堪称可圈可点。  1-30
1932年的加贺号航空母舰,仍然保持着不实用的三层飞行甲板,外形十分诡异。  不过,目前我们翻译过来的日军资料中,对在上海使用的M-25战车后来的命运都语焉不详,只能从中知道参加过上海之战的日军M-25型装甲车此后全部销声匿迹,后来日军使用的同型车辆或是新订购的,或是仿造的。  从前面战斗的情况看,参战的这批日军战车虽然损失很大,但应该还有残余车辆,它们跑到哪儿去了呢?  七  日军幸存的M-25装甲车到哪里去了呢?在《海军陆战队上海奋战记》中,我们终于找到了相关的材料——它们很可能全部毁于2月21日十九路军的夜袭之战。  这次十九路军与日本海军战车队的了结恩怨之战,应该是78师156旅发动的一次战术奇袭。在《淞沪御侮记》中对其曾记载,称“晚7时,我军发炮击敌陆军司令部(在北四路横滨桥日本小学校内),连中四弹,登时火起,烧延两时余,闻其卫兵炸毙者,二十余人云”。  这里的“北四路”,似应为“北四川路”。  这段记载平淡无奇,一直也没有受到历史学家的重视,但如果对照日方的纪录,就会发现,中方其实过低地估计了自己的战果。此战发生的时候,由于敌强我弱,十九路军和第5军实际上处于边打边退的状况,此战堪称当时节节败退的中国军队一抹难得的亮色。  《海军陆战队上海奋战记》中,对此战有详细的记录。按照此书记载,日本小学并非日军“陆军司令部”,而是日本海军陆战队第3大队的大队部。当时担任第3大队副官的特务中尉吉村贤二是这样描述此战的:“21日晚7点左右,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大队部士官室立即被火光照亮了。我只感到全身剧震,房顶上的瓦片像下雨一样滑落下来。这时我才看到窗户上的插销已经被震开,覆盖在窗子上用于遮光的毛毯被气浪冲飞到一边。  “与此同时,整个大队部的电灯全部熄灭,显然是照明电路被炸坏了。几乎用不着思想,我冲出门外,在院子里大呼卫兵前来集合救火。两个班的卫兵匆忙从警卫室跑出来,刚刚出门,警卫室又被一弹命中,地动山摇!此时最后一个士兵刚刚走出走廊,真是幸运的很啊。  “附近的麦拿里也中弹起火,由此来看,敌军可能是从商务印书馆西侧打来的炮弹。从廊下望出去,北四川路一带已经到处是红莲一样的火焰。敌军还在开炮,危险随时都在。  “各层都在呼叫水源。三层以下的卫兵开始救火,但是接连数发炮弹在院子里爆炸,使他们不得不中止工作。在炮弹的爆炸声中,院子里的战车起火了……两台战车和一台牵引车如同穿上了一层大红的外衣熊熊燃烧。  “一面继续组织人员灭火,一面紧急联系前线反击。但宝兴路方面的部队报告他们也遭到集中火力的射击,自顾不暇,敌军似乎要发动反攻!不断接到各个阵地遭到猛烈射击正在迎战的报告。同时,受伤的人员不断被抬着从我的身边闪过……他们大多数都是炮弹的破片伤。  “9点10分,大队部再次中弹,引发大爆炸。‘四层火灾,四层火灾!’有人在大声喊叫。中弹的房间恰好堆放了大量的桌椅,大火顿时腾起……由于电话线和电源都被切断,只能靠人力传达命令。传令兵在敌军炮弹的炸点间纵跃前进。高桥大队长养伤期间代理指挥的大田中队长也负伤了。”  吉村因为及时组织救火,以“机敏而勇敢地行动”获得表彰。  另一名在场的长田机械曹长则回忆此时情景:“第一弹后来判断应该是敌军的15厘米迫击炮弹,炮弹爆炸的同时,石井二等兵正在炸点上执勤,当即壮烈战死。这发炮弹击穿校长室改造的大队长室,在墙壁上打开一个三四尺直径的大窟窿。此后,运动场中弹三发,理科实验室(三楼)中弹一发,贯穿房顶,打入楼下的教研室爆炸。标本室中弹一发,另一发敌弹击中神社的房顶,剧烈的爆炸把整个屋顶都撕开了,里外一目了然,仿佛供奉的大神在拜月一般。”  1-31
被当作日本海军陆战队第3大队大队部的上海日本小学校旧照.。  与此同时,在第3大队大队部隔壁的宪兵队也遭到猛烈打击,这里的便衣队搜查总部被炮弹击中,宪兵队西侧空场上的一辆M-25装甲车不偏不倚正被一颗迫击炮弹凌空命中,当即被炸成一团烈火,迸飞的金属碎块竟然将站在附近的出云舰轮机军曹中条长次郎撕成碎片,当即毙命——都撕成碎片了,要还不死那才奇怪呢。  从数字来看,第3大队大队部两辆装甲车被毁,宪兵队一辆,日军三辆幸存下来的M-25装甲车在此战中无一幸免。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反攻受到了十九路军便衣队的密切配合。十九路军便衣队在淞沪抗战中神出鬼没,让日军极为头疼。  其实,由于日军不断增兵,十九路军部队不断从闸北向真如、江湾等地调动,在这条战线上的日军比中国军队兵力远为雄厚,十九路军已经无力发动大规模的进攻,这次袭击明显带有打了就跑的痕迹。只不过中方情报很是准确,因此不多的炮弹就给日军后方的指挥机关造成了重大损失。倒是日军不明所以,忙乱了整整一夜。  不过,令日军困惑的是,按照此前战斗的情况判断,在装甲列车离开前线以后,十九路军仅有的80毫米迫击炮不应该有这样的打击力和攻击距离,日军判断中国军队使用了150毫米迫击炮,但十九路军并无这种装备。不管怎样,1937年侵华战争打响的时候,日军排列的中国军队三大王牌武器,150毫米迫击炮排名其中(另外两种是捷克式轻机枪和德国37毫米反战车炮)。  原来,这次奇袭使用的火炮,确实并非十九路军所有。  一二八战事打响之后,尽管蒋介石并不支持十九路军在上海与日军的全面开战,但由于舆论的影响与爱国官兵的强烈要求,他也不得不派出部队增援十九路军。这支增援部队,就是张治中指挥的第5军,下辖87、88两个国民政府的警卫师,是中国当时装备最为精良的部队。他们携带的装备中就有巷战中威力极大的150毫米迫击炮。  1-32
中国军队的150毫米迫击炮。  按理说,十九路军属于粤军,第5军属于蒋介石嫡系,两派之间矛盾很深。但是,碰上打鬼子的事儿,多深的矛盾也不重要了。2月14日,87师宋希濂旅长到达翁旅阵地,亲眼看到十九路军依靠简陋的装备奋勇与敌作战,十分感慨,因此主动提出借炮给十九路军,加强对日军的打击火力。翁照垣对此十分高兴,顺势向宋借机枪数挺,随即以这批装备发动了对日军的奇袭。战斗结束之后,翁曾亲自到宋部致谢,可见对这种大口径迫击炮的满意。  因此,根据日方资料的描述,这批M-25装甲车在上海基本全军覆没了,战后没有它们的进一步消息毫不奇怪。  一二八抗战,尽管中日实力相差悬殊,但十九路军为首的中国军队,依托上海的独特地形,顽强抵抗,日军苦战两个月依然无法取得决定性胜利,证明了中国军队并非不堪一击。此举对增强全国军民的抗日信心无疑是一个有力的支持。在淞沪战场,装甲列车、150毫米迫击炮等少量重型武器,也在战斗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联想九一八事变,白白丢给日军的装备就包括两百架飞机、数十辆坦克、十万支步枪,假如东北军能够坚决抵抗,将这些武器用在和日军作战上面,那东北三省又将是怎样的局面呢?  抛开民族感情,这场战争中,中日两国机械化部队的轮番登场,可称是亚洲装甲部队在如此大规模的战场上经受的第一次考验。其经验教训,对此后的亚洲战场无疑起到了重要的启蒙作用,日军正是在此战之后开始大规模建立其装甲部队,而中国装甲部队的建设也开始从注重装甲列车转向更为灵活的履带式战车,开始跟上世界的潮流。这场战争的影响是不可被忘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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