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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阴物害死一个古董商,你家里有吗?_每日点兵_传送门
家中阴物害死一个古董商,你家里有吗?
都说人老成精,其实有些上了年岁的古董,也是可能‘成精’。
比方说玉镯子,佛像,刀剑等等。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家里怪事不断,每到半夜客厅厨房还会闹出点什么动静,或许就是你收藏的某个古董在捣鬼!
我们这一行,把这种成了精的古董称之为:阴物。
这些阴物搁在不会用的人手里,往往会倒霉连连,甚至丢掉小命。
但如果善加利用,却可以改官运,促姻缘,所以无论达官贵人,名门望族,对阴物都有需求。
有需求就有市场,于是就诞生了阴物商人这一行。
我们张家三代,都是做这个的。
据传,爷爷曾把一只河童的眼睛挖出来,卖给了袁世凯,袁世凯从此由军阀变成了皇帝。
父亲将伍子胥自杀用的宝剑卖给了某赵姓相声演员,该相声演员很快就火遍了全国,还上了春晚。 到我这一辈,阴物的市场更加庞大,我接触过的各种二三线名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接下来我要说的,是关于我的故事。
2000年的时候,我从父亲手中接下了祖传的古董店。
这家店的店面很小,位于古董一条街里最不起眼的角落。
因为刚刚上手没什么经验,所以生意在我手里一直不温不火,甚至有段时间还食不果腹。
第一次接触阴物,就是在我食不果腹的那段时间。
烫一壶老酒,切一斤牛肉,坐在我的小店里,望着空荡荡的大街,我已经有点享受这种感受了。
我们家不光做的生意特别,开店的方式也很特别,太阳落山之后才营业,规矩已经持续了三代。所以我们家在古董一条街很受尊重,因为从不跟人抢生意。
这时候,李麻子鬼鬼祟祟的来了,怀里还揣着一个黑色的包袱。
李麻子是同行,店铺在西边街尾。
“哟,张家小哥,吃酒呢。”李麻子看见我,神情忽然放松下来,毫不客气的在我旁边坐下。
我跟父亲学得一手察言观色的好手段,从李麻子那简单的几个动作,就知道他肯定是遇到了大麻烦。 否则不可能进来的时候很紧张,看见我之后又放松了下去。
别的本事没有,装清冷高人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我淡淡的说道:“李麻子,找我有事吧?有事儿直说。” 李麻子忽然再次紧张起来,偷偷的跑到门口,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外边,确认没人了之后,这才神秘兮兮的关上门。
走到我跟前,将包袱放在我面前:“张家小哥,我好像收了一件阴物。”
这两个字刺激到了我的神经,我严肃的看着那个黑色的包袱,伸手就准备打开。
李麻子却立刻拦住我:“张家小哥,这玩意邪的很,最好别碰。我家里都开始出事了,就是因为碰了这东西……”
我也有些紧张起来,李麻子是附近出了名的大胆,能把他吓成这样,肯定不是平常的东西。
我正色道:“你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儿?给我原原本本说一遍。”
李麻子叹口气,这才跟我道出了这阴物的来历。
原来李麻子常年在全国各地淘宝,见到农村就会停下来,看看能不能收到一两件值钱的古董。
这不,从老家回来的时候,半道上顺便做了几笔生意,其中就包括我们面前的这件阴物:一只绣花鞋。 那只鞋子一看就有点历史了,是满清时期的样式。
因为店铺还没开张,所以李麻子暂时就将绣花鞋搁在家里。
而怪事,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当天晚上,李麻子跟几个哥们喝完酒回家,就发现绣花鞋不见了,把客厅上上下下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 他还以为是自己酒劲儿大,忘记绣花鞋搁哪了,就没当回事。
不过到了下半夜,李麻子朦朦胧胧的听见客厅里有人在走动,便从床上爬起来,到客厅查看。
客厅没开灯,清冷的月光照进来,显得有点萧索。
借着月光,他看见一个人影,正在客厅里打扫卫生,洗衣服洗碗。
李麻子上前一看,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儿子,睁着双眼,眼皮一眨都不眨,表情有点吓人。
李麻子的老婆死的早,就和儿子相依为命。看见儿子这么懂事,李麻子很欣慰,当下夸奖了一句。 不过儿子却和没听见一样,无动于衷,依旧是在洗着手中的碗筷。神经大条的李麻子还以为是儿子生气自己喝酒,也就没多管,继续回去睡觉了。
可没想到,接下来几天,每到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儿子都会机械般的洗碟子洗碗,打扫卫生。
地面明明已经很干净了,碗也很干净,可他就是一遍一遍的扫,一遍遍的刷!
李麻子感觉很奇怪,心想儿子以前也没有梦游的毛病啊,这几天是怎么了?见过梦游的,可没见过天天梦游的。 李麻子认真起来,他仔细的打量着儿子,这才惊骇的发现,儿子的脚上竟然穿着一只绣花鞋。
那分明就是自己前几天在农村收回来的绣花鞋啊!
一个男孩子,穿着绣花鞋,大半夜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做着奇怪的事情,看的李麻子毛骨悚然。
他当即就意识到,那只绣花鞋肯定有问题。
于是第二天,他毫不犹豫的就把绣花鞋给丢的远远的。
可没想到事情并没有结束,到了晚上,李麻子就听见儿子的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女人唱戏的声音。
李麻子当即就冲进房间,他惊恐的发现,那双被丢掉的绣花鞋,竟然又找上门来了,而且就穿在儿子的脚上。 儿子还翘起兰花指,有模有样的在唱着越剧《沉香扇》。
那声音,俨然就是一个女人。
儿子看见李麻子之后,还翘起嘴角诡异的冲他笑了笑。
李麻子大惊失色,当即就把儿子给叫醒。可儿子醒来以后,却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更不知道那只绣花鞋是从哪儿来的。
李麻子吓坏了,干脆直接把绣花鞋丢到了屋外的水井里。
可没想到,到了第二天晚上,李麻子被一阵强烈的窒息感给憋醒。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儿子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正掐着他的脖子。
一边掐,嘴里还骂骂咧咧:“为什么要淹死我?为什么要淹死我?”
那力气非常大,完全不像是一个小孩子的。
要不是李麻子从旁边抓了一个酒瓶子,砸在儿子脑袋上,怕是就被活活掐断气了。
李麻子清醒了之后,恍恍惚惚的发现,儿子浑身是水,一只脚上还穿着那只同样湿淋淋的绣花鞋。 他顿时意识到一个恐怖的事实,儿子竟然爬到水井下边,把绣花鞋给捞出来了……
可是水井很深,而且根本没有攀爬的地方,儿子究竟是如何下去的?想到这一点,李麻子就浑身发抖。 这个儿子可是他的命根子,如果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李麻子活着也没啥意思了。李麻子知道肯定是绣花鞋在捣鬼,倒卖过多年古董的他,也意识到这只绣花鞋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阴物’,当即就把儿子脚上的绣花鞋给脱了下来。
脱下来之后,儿子就醒过来了,同之前一样,所有的记忆都没有了。
李麻子很害怕,安抚好儿子之后,就赶紧带着绣花鞋来找我了。
因为但凡古董一条街的人都知道,只有我们家才收这种不祥之物。
听李麻子这么一说,我心里边也开始突突起来。
以前看父亲收阴物,基本上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大多数都是害主人家常丢东西,鸡犬不宁之类的,那种阴物,随随便便一套小手段,就能给制服。
像李麻子所说的这种情况,应该就属于‘大凶之物’了吧?
我有点头大,没想到第一次开张,就这么棘手。
做我们这一行,有“三不收”,分别是伤人性命者不收,乱人气运者不收,吸人精血者不收,这是最基本的原则,同时也是我们自保的手段。
所以收这件阴物之前,必须得先弄清楚这东西究竟凶到了什么程度?有没有违背这一行的规矩。
李麻子当场点头答应。
我用生石灰涂抹在手上,这是避免沾染晦气的法子。
黑色的包袱打开,一只沾着水的绣花鞋,就展现在我的眼前。
不得不说,绣花鞋上的图案,十分精巧,针眼细腻,大红色的图案,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洗礼,竟然没有丝毫的褪色。反倒是被水一打湿,显得更加的鲜艳,发红,在昏暗灯光下,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抹血。
我皱了一下眉头,盯着李麻子问道:“怎么就一只鞋,另一只呢?”
李麻子说道:“只有一只鞋啊。”
我倒吸一口凉气,冷冷的将鞋子重新盖上:“你拿走吧,有人要害你,我帮不了你。”
李麻子一听,脸都绿了:“别介啊张家小哥,我知道从你爷爷那辈开始,就专收别人不要的鬼东西,这只鞋就当我送你了成不成?你可一定得帮帮我,你知道儿子对我有多重要。”
我冷笑道:“你应该很清楚,即便是普通成双成对的古董,分开之后,也会给主人造成精神上的困扰,更别提这双绣花鞋了!除非能找到另一只鞋子,否则我帮不了你。”
李麻子此刻已经是满头大汗:“可是那户人家告诉我,他家里就只有一只鞋子啊……”
“不对吧。”我说道:“如果两只鞋子没在一块,为什么那户人家没有闹鬼?”
听我这么一说,李麻子咕咚一声就给我跪下了:“张家小哥,你可别吓我,什么闹鬼?这他妈就是一只有点邪性的鞋子而已,跟鬼有什么关系。”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分了。
的确,做这一行的从不信鬼神之说,发生在李麻子身上的事件,也只是阴物作祟罢了。
是鞋子的主人生前的念力太强,再加上种种环境促成,这才让这只绣花鞋成了‘阴物’。我连忙给李麻子解释了一遍,李麻子脸色这才有所好转。
他问我接下来该做什么?
我说帮你可以,不过若是帮了你,这双鞋子必须免费送我才行。
这是我的头一单生意,不好推辞,而且万一成功了,对我以后的生意,肯定是有水涨船高的帮助。 李麻子点头如捣蒜:“别说一双鞋了,连我铺子一块送你都行。”
接下来,我得判断一下这只鞋子究竟凶到了什么地步?
光凭李麻子的三言两语,我还真不好下结论。
所以我告诉李麻子,让他明天晚上在家里等我,我亲自去一趟。到时候两个大男人坐在客厅里一个晚上不睡觉,看看这只绣花鞋还能不能再搞事!
小孩子的阳气都很弱,阴物想要影响到小孩子的神智是非常轻松的,但却很难影响到血气方刚的大人,因此小孩子最容易看见鬼,大人除非时运背,否则一辈子都可能看不到鬼怪。
李麻子弱弱的问我,能不能先把鞋子留下来?
我当场就拒绝了,因为我他妈心里也害怕啊。
一整个白天,我都惴惴不安,闭上眼就是绣花鞋的事。
头一次对上这东西,心里难免紧张。我基本上可以判断,这是一件非常凶的阴物,具体凶到什么程度,还不知道。
人总是对未知的事情产生恐惧。
想起爷爷和父亲,一提起年轻时收阴物的遭遇,都感慨万千,可想而知这东西有多厉害。
我也没心思做生意了,干脆关门歇业一天,抽了两包烟。把老爹传给我的本事,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想着各种应对的法子。
虽然在我看来,我所制定的计划已经万无一失了,心中却依旧不踏实。
一直熬到第二天晚上八点,我才来到了李麻子家门口。
李麻子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看见我简直比看见亲爹还亲。
我没工夫跟李麻子寒暄,让他带我熟悉一下他家的环境。这样万一真的遇到什么麻烦,还能随机应变,实在不行就逃命。
李麻子家是平房,屋外就一扇大铁门,一个小院子,一口水井。
屋子里两室一厅,因为没女人的缘故,家具什么东倒西歪的,还弥漫着一股怪味。
我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然后让李麻子带我去看放绣花鞋的地方。
那只绣花鞋和其他几件收来的古董,都被李麻子搁在了客厅的一个偏僻角落,并不起眼。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看见这只绣花鞋,我就感觉特别扭,具体为什么又说不上来。
仔细盯了一会儿,李麻子问我看出门道了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李麻子有点失望,不过也没说什么。
既然这只绣花鞋盯上了李麻子的儿子,我决定将李麻子的儿子暂时捆起来,这样他就接触不到鞋了。 而我和李麻子决定一晚上不睡觉,看看这只鞋还能不能闹出动静来!
上半夜的时候还好说,我玩电脑,李麻子看电视,李麻子的儿子可能是这几天给折腾的够呛,早早的就睡了。 不过到了下半夜,我的眼皮就有些打架了,实在困得不行。
带来的一包玉溪都被我抽光了,也找不到提神的东西,我便让李麻子先盯一下,我小睡一会再接他的班。 李麻子不敢休息,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儿子。我也放心了,只要李麻子不睡就不会出事。
不过感觉没睡多久,我就被一阵流水声给惊醒了,我猛的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看李麻子的儿子。 还好,他儿子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睡觉,看上去睡的挺熟的,传来阵阵轻微鼾声。
我放下心来,于是懒散的打开电脑,准备玩玩电脑游戏。
不过,院落中那哗啦啦的流水声,却依旧接连不断的传来。
我当下纳闷的问李麻子怎么回事,是不是水管破了?可是李麻子并没有回答我。
我再次问了一句,依旧没人回答。
我立刻扭头,这么一看,顿时给吓懵了,李麻子竟然不见了。
而在他坐过的沙发上,还有一滩水渍。
不好!我的所有睡意全都被吓没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李麻子究竟去了哪里?
我立刻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不过并没找到李麻子的身影。
对了,那只绣花鞋。
当我来到客厅角落的时候,却惊骇的发现,那只绣花鞋也跟着不见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就乱了,浑身上下都是鸡皮疙瘩,李麻子肯定是出事了!
我当即就掏出手机,准备打他的电话。
可就在此时,客厅里传来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我立马转身去看,差点贴上了李麻子的脸。这家伙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溜到了我背后,一动不动,一双死鱼眼呆呆的等着我。
我给他给吓了一跳,立刻喊了一声:“李麻子,你发什么神经。”
李麻子却根本不理会我,只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就又开门出去了。
我顾不上身上的鸡皮疙瘩,匆匆忙忙的就追了出去。
外面很黑,清冷的月光笼罩住院子,让小院看起来更加荒凉,让人产生了一种恐怖的感觉。
虽然害怕,不过我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回头路,只能硬着头皮去找李麻子。
而直到这会儿,我才发现,李麻子手中竟拿着一把剪刀,肩膀上还搭着几条毛巾。剪刀反射着月光,照着他的半边脸阴森森的。
我的心噗通噗通狂跳,心道莫非李麻子受了绣花鞋的蛊惑,要自杀?
可自杀干嘛要找这么多条毛巾?
李麻子走到井边就停了下来,那口水井距离我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可短短的十几米,却让我走的浑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好像走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不远处一棵大树上栖息的几只鸟,也忽然扑楞着翅膀飞走了,把我给吓了一跳。
鸟飞兽散,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李麻子,知道他被那只绣花鞋给影响了。可也不敢去贸然打扰他,因为想要解决李麻子家的事,就必须知道这只绣花鞋的来历。
李麻子动作麻利的从古井下面打了一桶水上来,让我感觉很诧异,他大半夜的打水干嘛?
接着,他将所有的井水,全都倒进了一口大锅里,然后开始添柴生火。
他的动作虽然不自然,可看得出来,他对此十分熟练,真是搞不懂这家伙究竟在搞什么。
接着,李麻子就对着那口井,嚎啕大哭起来,哭完了之后就又开始笑,那场景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我深呼吸一口气,决定还是先把李麻子给叫醒再说。
不过,我刚靠上去,李麻子就捂住肚子,开始痛苦的打滚。
他的表情很痛苦,好像正经历着一场生死折磨。可诡异的是,他的嘴巴张的大大,明显想要尖叫,但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被李麻子给吓坏了,忍不住倒退了两步。
李麻子在月光下痛苦挣扎了一会儿,便强忍着爬起来,然后用毛巾,在锅里的开水上沾了沾,之后捂住了裤裆,轻轻的擦拭着。
他全身都在使劲儿,将力量全都集中在了下半身。努力了好长时间,他忽然全身放松下来,躺在地上大喘着粗气,好像刚刚完成了一项艰难的运动。
而我却看的目瞪口呆,因为我终于搞明白他在做什么了,他在给自己接生!
对,就是接生,刚才刚才那一系列动作,分明就是孕妇分娩时的情况。
现在分娩完成,李麻子自然是没有力气了。
看到这里,我的大脑忽然灵光一闪,我似乎知道,那只绣花鞋究竟是什么东西了。
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子母肉印’?
既然搞明白了绣花鞋的来历,也没必要让李麻子继续折腾,因为这时李麻子已经摸出了剪刀,准备给自己‘剪脐带’。
我当即就跑进屋子里,将李麻子家的色拉油给搬了出来,全都倒在了他的脑袋,以及那只绣花鞋上。 因为爷爷曾告诉我,子母肉印,其实就是孕妇的怨念。那些孕妇十月怀胎,却因为生不下孩子难产而死,临死前的一口怨气是很难消散的,往往会被吸附在随身的衣服鞋子中。
这些沾染了怨气的衣物,就被称之为:子母肉印。
但凡接触了子母肉印的人,都会患上一种奇怪的梦游症,重复着孕妇生前的事情。比如洗碗,洗衣服,生孩子等等。
虽然不伤人性命,却往往能把人搞得精神分裂。
想要治子母肉印并不难,这东西最害怕的就是油,只要浇上一盆油,梦游症患者就会立刻苏醒。
等我做完这一切,李麻子果然清醒了,嚎啕大哭的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的就要离开那口井。
我连忙追上去,把李麻子给拦住:“李麻子,安静点,没事了!”
李麻子这才没有那么惊慌,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道:“张家小哥,你肯定知道怎么对付这只鞋子,对不对?妈的,刚才我竟然觉得自己是个分娩的孕妇……”
我一脸严肃的对李麻子说道:“李麻子,听我说,你碰到的这东西叫子母肉印,是一种很邪的阴物。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你去给我弄点母乳和橄榄油来,不要多,三十毫升五十毫升就行。现在就去,再晚我恐怕就来不及了。”
李麻子听我这么一说,当即就傻了眼:“橄榄油超市就能买到,但母乳你让我上哪儿去弄?我又挤不出来。”
我急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这李麻子却还有时间跟我开玩笑。我当即就怒了,说找不到就别找了,老子还不愿意管这件事呢。
记住,半个小时之内找不到,就算是我爷爷亲自来都摆平不了。
李麻子看我这表情,也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二话不说扭头就跑了出去。
我则赶紧走进屋子,李麻子的儿子已经醒了,一脸恐惧的望着我。
我毫不犹豫的解开捆在他身上的绳子,说道:“去人多的地方,今天晚上不要回家。如果明天不见我和你父亲,千万别找,我们会回来的。”
李麻子的儿子也知道这几天发生的怪事,看我表情严肃,他也给吓坏了,哆哆嗦嗦的不断点头。
送走李麻子的儿子,我抓紧时间在屋子里找到了另一桶色拉油,把口子剪大了之后,就将那只绣花鞋丢进了油桶里。
我仔细的观察着绣花鞋,发现绣花鞋上的红色在一点点的褪去,而金黄的色拉油,也逐渐变成了血红色。 我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这只鞋子真是子母肉印的话,我未必能收拾的了。
我一直蹲着观察绣花鞋,绣花鞋泡在食用油里面,一动不动。周围静的可怕,我甚至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的声音。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二十五分钟过去了,院落中依旧没传来李麻子的声音。
我心急如焚,前半个小时,应该没啥问题,可再过半个小时,这桶油未必能治得住绣花鞋!
我心里把李麻子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遍。眼瞅着半小时就要过去了,而在最后三分钟,李麻子终于回来了。他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进来,就把一个饮料瓶子和一壶橄榄油递给我:“他妈的,累坏我了,现在还来得及吧?”
我哪里还有工夫理会李麻子?当即就将橄榄油和人奶倒在一个脸盆里,简单的搅拌了一下,然后把绣花鞋放在里面泡。
说来也奇怪,当绣花鞋丢进脸盆的瞬间,脸盆里的液体竟沸腾了起来,咕咚咕咚的冒泡。
那只绣花鞋,在沸腾的液体中上下翻滚,就是不沉下去。
李麻子看傻了,目瞪口呆:“这……这他娘的是什么情况?”
我手掌心都出了汗,视线一刻不敢离开脸盆。
直等到最后,液体不再沸腾,那只绣花鞋也终于沉了下去,我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一屁股蹲在地上,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成了。”
李麻子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好个屁。”我白了一眼李麻子:“这个法子只能压它一时,却压不了它一世!过不了十天半个月,这绣花鞋又得闹腾,到时候你搬家都没用。”
李麻子傻眼了,连忙问接下来怎么做?
我深呼吸一口气,说道:“先确定一下这到底是不是子母肉印吧。”
我取了一些母乳,然后浇在了李麻子平时放绣花鞋的角落里。
很快,原本干净无一物的地面,开始逐渐的出现一些淡淡的水痕。
直等到最后,那水痕竟形成了一大一小两个脚印,紧紧的贴在一块,十分清晰。
李麻子更害怕了,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黑着脸说道:“那大的脚印,是母亲的。而小的脚印,是她刚分娩出来的孩子……”
李麻子目瞪口呆:“怎么又蹦出来一个孩子?” “你忘了,刚才还是你分娩的呢。”
李麻子脸一抽,很明显是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幕。
我又简单的跟李麻子解释了一下子母肉印,这子母肉印,实际上是孕妇惨死的时候穿过的衣服鞋子。 因为孕妇在怀孕的时候,母爱是最强的,意外惨死肯定心有不甘,怨念最大,所以就会影响到她随身的衣物。 孕妇最怕吃的就是橄榄油,因为会让她们滑胎。而母乳,又会让她产生妒忌心理,所以可以利用这两样东西,暂时压制住子母肉印,不过肯定不能压制太长时间。
除非找到另外一只鞋,让两只鞋呆一块,这才是完美的解决之道。
李麻子抓着头发,一脸愤怒的吼道:“张家小哥,麻烦你跟我走一趟!他妈的,我非要找卖我鞋子的那户人家算算账,差点把我给害死了。”
我立刻拦住李麻子,说你到了别人家,可千万不要乱来,否则惹怒了人家,绝不会把另一只鞋子给你的。 李麻子咬了咬牙,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今天晚上是去不成了,因为我看李麻子的表情,恨不能把人家抽皮扒筋。
我尽量宽慰李麻子,说人家可能只是卖个东西换换钱,并不知道内情。无论如何,得先把李麻子的怒气给压下去。
这一晚上,我几乎没睡觉。一直到东方朦朦亮,才总算小憩了一下。
可刚睡没多长时间,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
原来是李麻子的儿子回来了,看见我们都没事,高兴地又蹦又跳。
李麻子语重心长的对儿子说,这两天自己要出一趟远门,解决一点事情,让他尽量在学校住,千万别一个人呆家里。
李麻子的儿子倒是听话,当即点头答应。
之后,我和李麻子就开车前往他的老家。
李麻子的老家在河南开封,和中国大部分农村一样,脏乱差,连公路都没修到位。
正是因为交通不便,才促成这里的古董市场。
我不由得赞叹李麻子骗古董还真会挑地方。
这里刚刚下过雨,地面泥泞,轿车根本进不去,只能停在村口,我们两个步行进去。
当我们路过一间破破烂烂的老房子时,李麻子就说到了。不过我俩一看,顿时绝望了,此刻大门紧锁,透过缝隙能看见院子里的杂草,各种乱七八糟的锅碗瓢盆都堆满了。
不用说,这户人家跑路了。
李麻子忍了良久的愤怒,终于爆发出来,一脚就把门给踹开,坐在门槛上破口大骂。
李麻子骂了没多大会儿的功夫,隔壁就走出了一个农村大爷。瞥了一眼李麻子,满脸的不乐意。
我连忙上去问大爷,这户人家怎么跑路了?
大爷没好气的说道,不跑路能怎么办?这户人家闹鬼,再不跑路就得断子绝孙。
我大吃一惊,知道其中肯定有蹊跷,当即把口袋里的一包玉溪塞进了大爷手里。大爷的表情这才有所缓和,跟我简单介绍了一下。
原来,这户人家也是近几年从邻村迁过来的。不过自从迁过来之后,家里就开始不太平了,每到晚上小孩子都会哭,还总是能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
甚至这几年来,女主人怀了三次胎,可总是因为各种意外而流产。
尤其是上次卖出去一只清朝绣花鞋之后,家里就闹的更凶了!
深更半夜的,那户人家总能瞧见井边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可他们一靠近,那长发女人就会从井口跳下去,再用手电筒往里边照,却是什么都没有。
阴天的时候,还能听见井里传来女人的啜泣声,极其吓人。
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他们搬家的原因,是有几次他们发现家里的孩子总是有意无意的站在井边,一愣就是好半天。
他们担心孩子跳下去,干脆就搬家了。
我听的是头皮发麻,浑身出冷汗。这情景,怎么跟李麻子家的情况那么相似?
不过,等我想明白后也就释然了,不用说,肯定是另一只绣花鞋在作怪了。看来,另一只绣花鞋的确就在这户人家。
只不过,有没有被他们带走就不知道了。
于是,我决定今天晚上找找另一只绣花鞋,尽量让这双鞋来个大团圆。
打定主意后,我当即把想法告诉给了李麻子。李麻子听了还有点害怕,说危险不?
我说问题不大,现在你去给我准备几样东西,晚上要用。
我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两只绣花鞋想在一起,晚上我们手中的绣花鞋,肯定会去找另一只绣花鞋的,到时候势必会在院子里留下一些‘脚印’。
我们只要顺着脚印,想找到另一只鞋子,简直易如反掌。
我给李麻子列了张清单,让李麻子尽量天黑之前凑齐。
而我则去做邻居大爷的工作,因为我们今晚要暂住在他家。
有钱能使鬼推磨,在钱的诱惑下,大爷还是爽快的答应了我。
李麻子出去半个钟头就回来了,肩上扛着一大捆柳树枝,手上还提着一个大包袱,里面是我要用到的锅底灰。 我和李麻子把锅底灰均匀的洒在院子里,接着又在锅底灰上,铺了一大层柳树枝。
李麻子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解释道,锅底灰可以留下绣花鞋的脚印。而把柳树枝铺成阶梯状,是告诉对方这些阶梯是可以踩得。 李麻子惊讶的说道:“张家小哥,看不出来,你是个有大能耐的人!”
我笑道有个屁的本事,都是这一行留下来的经验。我都是半生不熟,有机会让你见识一下我爷爷的手段。 接着,我们就把那一只绣花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院子门口。做完了这一切,我们便挤在了隔壁大爷家,同时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院子里的动静。由于微信篇幅有限,本次仅连载到此处,后续内容和情节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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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原创】作品名:剧中剧【架空 长篇、开放结局】地址:
引    随着这个世界即将跨越进入二十三世纪的脚步愈发迅速,“个人”对于这个时代的威胁性越来越大,因为“个人主义”对于社会的影响,“天才”也成为了一种让人畏惧的存在。    天才,聪明而嚣张的存在,与疯子仅一墙之隔的“个人主义者”的代名词,也因此逐渐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而盛产“高智商人群”的亚洲,更是需要被放在重要的平台上,慎重对待处理。    二十二世纪末,联合国秘密下达指令,由亚洲开始进行首批实验。    实验内容和目的外界一概不知,只不过在传说中,吸引那些“天才”的条件,是一个无论多么困难,多么不可思议,都可以被实现的愿望——    但是相应的,它需要用本人的一样东西进行交换。    在心愿实现之前,没有人知道那个条件是什么,而就是这份神秘感,更让人趋之若鹜,甚至因为这份“未知性”,极少有人能够拒绝。      “如果让你用一件东西,交换你的一个心愿的实现,但是你并不知道你将要牺牲的东西是什么,那么。。”“你还会去尝试吗?”第一部 多事之秋  “我们都是有秘密的人,我不管你到底有几个身份,到底杀过几个人,到底是纯洁的信徒还是刀口舔血的侩子手,在这里,你只有一个名字,EXO。”  ——吴亦凡
C 1TENANT(房客)天才和疯子的差别在于成功与否【1】  “就是这里了。”    边伯贤把手上的行李箱重重砸在地上,刚刚下过雨的地面溅起的积水染在他牛仔裤的裤脚,天空阴霾,而他的表情茫然。    他的面前一栋看起来摇摇欲坠的三层小楼,看起来像是那种已经有些年头的建筑了,又因为潮湿的阴雨天气而被染成了深色,看起来像是在散发着无时无刻的可疑的霉味儿。    “一定是找错了地方!”他微微拧起眉,又低头查看了一遍手上拿着的纸片上的地址,在看看三层小楼外的黑色栏杆边歪歪斜斜挂着的那个“EXO小区12#”的金色牌子,深深吸了一口气。    “就是这里了。”    他重新提起行李,推开那扇没有合拢的铁门——铁门发出刺耳的“吱呀”的噪声应声而开,他谨慎地四处看看,径直进门。    “嘿!”    后肩膀的突然被人重重拍了一巴掌,力量实在太大,让边伯贤的肩膀像是被火灼烧了一样热辣辣的痛,他不由自主地“嘶”地倒吸一口冷气回身看过去,一个高个子正叉腰站在自己身后。    看见边伯贤回头,高个子脸上的表情像是向阳花绽放一样灿烂。    “你。。”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已经不管不顾地自动开始说话了:“你就是边伯贤?”    “我是边伯贤没错。。”    他的话还没说完,身边突然传来一个细微的像是烧开的水壶冒出水蒸气的声音,伴随着声音突兀出现在铁栏杆外的人。    乱糟糟有点长的黑发,穿着敞怀的白色衬衫和一条牛仔裤,一边往前走一边用手指揉着眼睛,睡眼惺忪,摇摇晃晃,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裸的双脚踏在泥泞的地面。    “瞬间移动?”    边伯贤微微愕然,他看着那个黑发的少年推门进入院子,懒洋洋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顿了一下,伸手指了指他的肩膀:“你的肩膀怎么了?”    边伯贤愣了愣转过脸看向自己的肩膀,刚才被那个高个子拍过的肩膀处衣料,赫然镂空出了一只手掌的形状,那里的衣料像是已经被火焰灼烧殆尽了。    原来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不是力量太大产生的错觉,而是真的火焰。    “你?!”    他眯起眼睛看着装作无辜的高个子,高个子连忙举起双手道歉:“对不起,我的能量控制经常因人而异,我没想到你的属性和火那么相融。。”    听到他的解释,边伯贤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他的手掌——    似乎是很正常的普通人的手的样子,但是一眨眼之间手心就“噗嗤”一声蹿出一团暖橙色火苗,然后熄灭在握起的拳头里,空气中只残留着零星的细碎的光点。    “控火?”    他喃喃自语了一声,耸了耸肩,转眼看到那个黑发的少年已经自发地拎起了他的行李,摇摇晃晃向着小楼的方向走,于是就迈步跟上。    推开小楼那扇没有上锁的生了锈的大门,一股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    小楼里边没有开灯,虽然还是白天,但是因为阴暗的天气,小楼内部一片黑暗,在边伯贤身后,那个高个子在手掌燃起了小小的火苗,照亮了他们前进的路,也方便了边伯贤观察他之后的栖身之处的内部构造。    可想而知,在若干年前,这里一定是相当豪华而奢侈的住所,只可惜因为时间长久,墙面都有些剥落,盘旋而上的楼梯和头顶的吊灯上都积满了灰尘,明明是有些模仿欧洲宫廷的内部设计,却因为长久失修而一塌糊涂。    边伯贤感觉不太好地别开了视线。    “你的房间在二楼。”    帮他拎着行李箱的少年一边用手捂住一个呵欠,一边回过头对着他不怎么热情,也不怎么冷漠地提醒了一声。    边伯贤借着身后高个子弄出的火焰,在明明灭灭间看到了那个少年的脸,本来要说的话呛在喉咙里变成了一连串惊愕的咳嗽声。    “咳咳咳咳咳咳——”    “哎呀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呛到了?”高个子上前好心地想要给伯贤拍拍背顺顺气,结果手掌拍到对方背上,赫然又是个突兀的掌印,他连忙鬼鬼祟祟把手收回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你是。。”    边伯贤觉得有点惊讶,因为这张脸他非常熟悉的原因其实很特别——    在他无聊而没事干的时候,曾经入侵过世界十大富豪排行榜的私人信息库——    他们的所有信息对外公开的极少,大部分资料都被加密储存在联合国情报组织的资料库里。    当时的他记住了这张脸的原因,是在那些长得太过于抱歉的富豪的子女信息之中,他看到了这张脸——这张本来长得就英俊至极,在对比之下更是恍如天人的脸。    印象中,他家的财产在每年的富豪排行榜上从来没有掉出过前三。。    少年一板一眼地回答他:“我叫金钟仁,金钟仁的金,金钟仁的钟,金钟仁的仁。”    “。。。。。。”    第一次听别人这样自我介绍,感觉很特别,边伯贤耸了耸肩,看看那张依旧残留着睡意的混乱的脸,还是转开了视线。    “你们还要在那里多久?”    冷不丁从远远的客厅一头,那个大但是破旧的沙发里传来了一个柔和却高昂的声线,边伯贤一呆,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注意到客厅里还有别人的存在。    金钟仁对着他努了努嘴,示意他跟着自己过去,在他们身后,那个喜气洋洋的高个子手掌挥动了几下,点亮了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几个烛台和壁炉。    坐在沙发里的青年站了起来。    他穿着看起来暖洋洋的浅驼色毛衣,一手优雅地捧着杯热茶,另一只手向着边伯贤伸了过来,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似乎亲切温和的模样:“你好,我是金钟大。”    边伯贤伸手和他相握的瞬间,突然头顶电闪雷鸣。    高个子把瞬间石化的边伯贤往后扯了扯,有点不满意地瞪大眼睛:“不要随便放电啊钟大。”    “话别说的这么有歧义啊灿烈。”金钟大不以为意地笑眯眯,“这个是灿烈,朴灿烈——那个是钟仁,他没睡醒的时候说话不过脑子。。虽然我也不是主人,不过还是欢迎你,毕竟。。你是我们十二个房客之中,来得最晚的一个。”    边伯贤只是愣神了一瞬,就明白了现在屋子里所有人的属性——    不仅仅是之前在面试时所说的“天才”,和他一样,他们都还是所谓的“异能者”,控火的朴灿烈,控雷电的金钟大,以及可以瞬间移动的金钟仁,加上他,控光的边伯贤。    “十二个房客?”他突然想到了金钟大话里的意思,有点惊讶地反问回去。    “就是之前我和你说起的。”清朗的一把声音从门口传来,边伯贤回过头,看见一个精致漂亮,身形却有点单薄的青年推门而入。     “鹿晗哥。”     鹿晗对着他微微一笑,弯起了明媚的一双眼睛:“这屋子里的命中注定要住进十二个房客,十二个人,每个人都拥有异能,每个人都有一些和普通人相比强大的力量,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凑齐十二个人,然后。。”    “——然后完成任务。”    接口的是一个长得秀气,个子不高,白皙而眼神略显天真的小个子青年,注意到伯贤的目光,他眯着眼睛微微一笑,脸颊可爱地鼓了起来。    “——对,就是命中注定。”  
【2】  等到屋子里集齐十二人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在这个破旧的大厅里,或站或坐或躺——这个指的是金钟仁——的十二个人,大多都谨慎地,带着审视的,微妙的淡漠的眼光打量着彼此。    虽然边伯贤之前,所有人都已经彼此见过面,也知晓彼此的身份,但是与生俱来的对他人的提防感和警惕性,还是让大部分人对彼此保持着礼貌的疏远。    直到坐在最边上位置,鼓着脸颊的小个子青年拍了拍桌子,才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我是金珉硕。”他开门见山地说,坦诚而镇定,“你们可以把我定义成联合国的人,因为从小,我就是被以这样的名义培养起来的——至于到底为什么需要我的存在,大概你们也清楚,在座的各位都是在某个,或者某些领域的天才,并且与众不同的是拥有别人心中是“小说”里才会存在的“异能”的人,所以。。”    “所以可以说,你其实算是一个监督者——或者。。监视者?”    轻蔑地把这句不带任何询问色彩的问句抛出来的是个银灰色头发的青年,他的发色很浅,在众人摸索着打开的灯光下闪烁着金属一般锐利而清冷的光泽。    无疑,他是非常适合这种发色的——肤色极白,眉目漆黑,搭配着罕见的发色,看起来就像是个精致过头的假人,虽然他的语气里有那么些露骨的冷漠,可是单看他的神情,却又会让人觉得这个人亲切有礼,极度矛盾。    “吴世勋?”金珉硕看向了他的方向,对比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资料,从一边放着的文件袋里抽出一张塔罗牌递过去。    吴世勋伸手接了过来,看了一眼上边的图案,表情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蝙蝠翅膀,羊角,驴耳,羊腿,鸟足的恶魔,右手向上摆出黑魔法手势,左手持火炬,背景全黑,毫无光芒。    “在各位被专人找上门参与面试的时候,有专门的占卜大师为各位进行了一场简单的占卜,吴世勋,你的牌是正位恶魔。”    “正位恶魔?”    明明年少的人,笑容就像是被尺子刻意丈量过一般,弧度都精准至极,只是嘴里却在说着依旧漫不经心的句子,“什么意思?”    “我只是传达者,真正的意思我想大家很快都会知道的。”金珉硕也不以为意,对着他笑了笑,转向了坐在吴世勋身边的青年。    即使是坐在沙发里,也能看出青年相当出众的身高优势。    他染着橘褐色的发,五官挺拔,俊美无俦,整个人透着一股淡淡的冷峻,以及因为自身气场而形成的奇妙的傲然感。    他和吴世勋虽然长相并不相似,却同样属于俊美得咄咄逼人,近乎犀利的类型。    “抱歉,我其实并不相信占卜。”嘴角微微一勾,青年露出了不屑一顾的微妙神情,眼底闪过毫不掩饰的不耐烦之色,依旧很快隐藏进了漆黑的眸底。    “没关系,只要把这张塔罗收好就够了。”金珉硕对着他笑了笑,“吴亦凡,对吧?你的牌是逆位死神。”    吴亦凡接过牌随意地扫了一眼,把它顺手插进了口袋里。    按照顺时针的顺序,金珉硕继续发牌。    “张艺兴。”    张艺兴是个瘦削白皙的年轻人,眉目俊秀,姿态文雅,白色的衬衫扣子扣到最上一个,外罩灰色针织背心,微微笑起来的时候,他的脸颊荡漾起酒窝深深,显得温柔平和。    听到喊自己的名字,张艺兴伸出手去接过了属于他的那张塔罗牌。    “正位隐者。”    “正位隐者?”    牌上的隐者穿着一身长袍,提着一盏灯,拄着拐杖在黑暗中孤独前进。    金珉硕有点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懂塔罗?这已经是一个多世纪之前的消遣物了,我以为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再会去了解。”    “在书上曾经看到过一点相关的东西。”张艺兴平静地笑了笑,不以为意,“我也只有记忆力方面的优势,可以和在座的各位勉强比一比了。”    话说的谦虚却又倨傲,但是在座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听过他的传闻,平静的人不动声色,微微诧异的也只是多看了他几眼,并没有太明显的情绪变化。    “下边的这位。。”  
【3】  毫不掩饰地占据了大半个沙发,整个人半睡半醒的金钟仁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  他不知什么时候找了件衣服,上边带着能把脸整个遮住的兜帽,里边还配了个鸭舌帽,这时候声音嗡嗡地从帽檐制造的阴影里传出来。    “金钟仁。”    和他隔着边伯贤的朴灿烈热心地帮反应稍微有点迟钝的金钟仁接过了那张塔罗牌,因为好奇地顺带着看了一眼,然后不自觉地念了出来:“月亮?”    “正位月亮。”金珉硕补充了一句。    金钟仁“呃”了一声接过牌,目光扫视了一下周围,欠身把牌塞进了隔着好几个人的吴世勋手上,然后重新缩回了沙发上继续睡觉,兴趣缺缺。    吴世勋习以为常地收过他的牌,和自己的叠在一起,然后顺着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看向了金钟仁身边的边伯贤。    边伯贤骨架虽然并不至于多么小巧,但是看起来异常单薄瘦削。    他的下颌尖窄,琥珀色的眼,瞳孔清浅,五官虽然秀气,却还是能从眼波流转间,透出一股与外貌不符的凌厉感。    “逆位星星。”    边伯贤歪了歪头,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还是没说出来,只是顺手拍了一下坐在身边的朴灿烈的腿,示意轮到他的顺序了。    朴灿烈的个子高挑,长相却极清隽漂亮,一双大而狭长的杏眼毫不突兀地搭配着他的五官,金褐色的发有点长地顺着脸颊落下来,眼神清澈,言笑晏晏。    “太阳。”    “太阳?”朴灿烈有点茫然地重复了一句,继续追问,“正位还是逆位?”    “占卜师说他测算不出你的正逆位未来,所以只能让你自己去参悟。”金珉硕显得有点抱歉地摊了摊手,表示无奈,“不过没关系,“太阳”是塔罗牌的大阿卡纳中最好的一张牌,对于你而言只会是好事的吧。”    “希望如此。”朴灿烈也不以为意,咧开嘴对着金珉硕笑了笑,然后往后一靠,重新舒适地把背脊贴在了柔软的沙发靠背上。    “那么下一位。。俊绵?”    酒红色发的金俊绵带着一如既往的,如沐春风的温和笑意,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因为“天才”头衔而受到太多负面影响的类型。    金珉硕看过关于他的不少资料,但是实际上这位父母双亲都是政府高官要员的年轻人对外的资料极少。    “正位倒吊人。”    他几乎是叹息着把牌递给了对方,在对方脸上看到了一闪而逝的困惑,却也只能摊了摊手表示无奈,“抱歉,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原谅我现在不能解释给你们听。”    “没关系。”金俊绵对着他微微一笑,并不介意的模样,他妥善地把那张塔罗牌放进了资料夹里,然后收回自己的包中。    对比着他身边大大咧咧的朴灿烈,这位年轻人几乎是个谨慎小心的反例。    而再身边的那位。。 
【4】  在座的所有人,几乎都长着单独放在外边,会引起男男女女惊呼的漂亮的脸,而叫做鹿晗的青年却是其中相当出众的存在之一。    乍一看,他的外表和之前的那位倨傲而客套的吴世勋有点类似,但是却又完全不同。相比吴世勋像是按照固定模式生产出的仿真机器人般精致异常的外貌,鹿晗看起来有些像是漂亮的人偶。    他的头发是卷曲的淡金褐色,和吴亦凡的发色有点类似,却还要再浅一点,一双琉璃一般大而明媚的眼睛,透着一股无辜的气息,长睫扇动,却丝毫不显得阴柔,交叠着翘起的腿,绷紧的牛仔裤下依旧可以看见依稀的肌肉的线条,那是长期进行运动而产生的自然的,并不突兀的证明。    “逆位战车。”    接过牌的那只手,手指骨节并不粗,肤色细白,和拿到的“战车”牌上驱使着黑白两只狮子的胜利者几乎天差地别,但是显然,这也是一个绝对不能用外表来判断身份的存在。    鹿晗咧嘴对着金珉硕笑了笑,眼神清亮明媚,而他身边坐着的黑发青年,看起来有点不安地动了动,率先自我介绍:“我是都暻秀。”    他的眼睛大而圆,看人的时候带着一股无辜掺杂着好奇的气息,眸光很纯真,金珉硕抽出他的牌递过去,轻声说:“你的塔罗结果,是正位力量。”    “正位力量?”都暻秀再次瞪大眼睛,显得很茫然,但是他显然知道询问金珉硕并不会得到任何结果,所以也只是迟疑了一下,道了谢,然后收起了那张牌。    金珉硕转向了下一位房客。    那也是个黑发的少年,但是相比都暻秀,他的身高更突出一些,模样也显得英挺,那双在眼尾上翘的桃花眼搭配着挺拔的五官,压迫感随之俱来。    更别提他刚才大概是为了缓解情绪,不断地在把一只机械手枪拆开再组装起来,那双灵活得发指的手,依稀可以看见,即使在这样高超的医术条件下,依旧遍布着淡淡伤疤的痕迹。    “黄子韬。”    黄子韬连忙点了点头,慌张地把自己的枪重新塞回了衣服里,伸出双手来接自己的牌,表情有些和外表气场不符的虔诚。    “逆位魔术师。”    “魔术师?可是我不会魔术。。”    黄子韬慌张地眨着眼睛,看起来不明所以,他的样子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扬起嘴角露出了一点笑意,刚才有点冷凝的气氛得到了几分缓解。    “逆位魔术师并不代表你就需要会魔术。”金珉硕也忍不住多解释了一句,然后笑着说,“我想你很快就会知道这张牌代表着什么,所以。。不要担心。”    “昂?嗯。。”黄子韬不安地抓了抓头发,思考了一下,弯下腰拉过一个小箱子打开,把牌和一箱子的枪支装在了一起,看起来安心了一点。    对于他“和枪放在一起才能安全”的念头,金珉硕只能表示无奈,他耸了耸肩,转向了在座的最后一个人。    其实在这群人之中,气息温和者比如金俊绵,斯文儒雅者比如张艺兴,都和最后一个青年有些不同。    他笑起来的时候,有股青年人特有的调皮的意味,但是在这样的特征里,似乎又蕴藏着沉淀下的,一种因为看透了许多东西而显得从容的感觉,他不像是一个还不满二十岁的青年,而更像是年迈睿智的长者。    和他那些长得俊美非凡,或者精致绝伦的同伴相比,他的外貌似乎并不出众,但是周身的气质却让人无法忽略。    “金钟大。”    黑发瘦削的金钟大点了点头,从金珉硕手上接过了塔罗牌,一愣之下,却愉快地挑起了眉梢。    “你懂塔罗?”金珉硕忍不住问。    “我觉得这是一种神秘的力量,所以如果没事,也会想要给自己算一算,不过。。还是很难看透自己的命运的吧。”金钟大耸了耸肩,看向金珉硕,“正位还是逆位?”    “正位女祭司。”    “正位吗。。”看着金钟大似乎拿着手上的牌陷入了沉思,金珉硕收回视线,绕场一周。    “我想大家大概也都在这之前就大致知道一点彼此的信息了,毕竟。。我们都是比较出名的存在。”他耸了耸肩,微微笑,“不过我还是想要请大家做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来让彼此更加熟悉——毕竟,我们在未来都是要住在一起的。” 
【5】  “你呢?”吴亦凡突然突兀地问。    “呃?”    “你的牌。”吴亦凡指了指他手上资料夹里剩下的那张牌,淡淡地说,“我们每个人都知道对方的塔罗牌到底是什么,你呢?你测算出来的是什么?”    金珉硕一愣之下笑出来,他耸了耸肩,把那张牌抽出来绕场一周,展示给每个人看——睡觉的金钟仁都半睁开眼投去一瞥。    “大阿卡纳牌中的编号20的审判?”金钟大低声问。    “准确地说,是逆位审判。”金珉硕毫不在意地,活泼地说,“算出的结果也让我很无奈。占卜师说我作为监督者,必须经历历练,因为我的性格不够果决,虽然性格有恪守规矩,铁面无私的一面,却还是很容易因为个人感情误事。”    “也就是说,是不够合格的监督者?”鹿晗忍不住要笑起来。    “也可以这么说,所以大家也请放心,我没那么可怕,也不算公正无私,我这个人相当的多愁善感——所以我当初也并不明白为什么监督者会选到我。。”他迟疑了一下又继续说,“或许是因为我也有异能的缘故?我有控冰的能力。”    他的话说的很坦诚,并没有遮遮掩掩的意思。    “那么也就是说,我们也需要进行自我介绍?”    “可以这么说,不过在这之前我也要宣布一下,对于各位,需要一个领袖,而领袖肯定不能是我——在进行了开会探讨和选举之后,吴亦凡——你暂时被定为现在我们十二个人之中的领导者,辅助者,也就是领导者的副手是金俊绵。”    吴亦凡扭过头看了一眼隔着几个人坐在另外一边的金俊绵,冲着他略一颔首,金俊绵微微一笑作为回应。    “那么有没有人有什么意见?”    沉默,好半晌吴世勋往后仰倒过去,平静地说:“我对当一个领导者没有兴趣,那太麻烦了。”    “我也不善于领导团队,因为我之前没有这样的经历。”金钟大接口。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或是看起来并不在意,或是对于这样的职务没有好感,所以任凭吴亦凡和金俊绵把这两个“烫手山芋”接了过去。    吴亦凡接到金珉硕的眼神示意,也并不怯场,只是在沙发上挺直了背脊:“那么,首先就来一个熟悉彼此的过程吧——每个人用几句话自我介绍,请简练,并且涵盖重要内容。”    一边说着,吴亦凡扫视了一圈,指了一下黄子韬的位置:“从你开始。”    黄子韬赶紧放下了手上的杯子,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让他有些紧张起来,一紧张,就更是结巴:“呃。。啊,我是,我是黄子韬。。呃。。我。。”    吴亦凡面无表情拍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的黄子韬的肩膀:“算了,还是由我来开头吧。”    没有谁有意见。    “我是吴亦凡,异能是超速度,其他的东西我并不想多说什么,传言这样的东西,没有亲眼见识,说出来也只是炫耀而已——目前我没有什么不擅长的事情,但是也没有什么突出的优势,好了,就这么多。”    “不如说因为你的每一项都太过于出众——说实话,有时候太过于谦虚的特质并不适合我们。”吴世勋一边喝咖啡一边笑眯眯地接口,成功让所有人都笑了起来,“我想你们懂的。。所谓的——天才。”    吴亦凡无奈地耸了耸肩,露出了轻松的笑容:“要这么说其实我也同意——在座的,能够出现在这里的,那就一定是被定义成“天才”的,了不起的存在——那么,下一位,黄子韬?”    黄子韬连忙挺直了背脊:“呃,我是黄子韬,精通于机械,无论是飞机组装还是各类枪支,武器,我都能如数家珍,异能是时间静止,不过时间越长,消耗的体力也越多。。呃,就这么多了。。”    “传说你是一人一棍单挑一百人不败的传奇?”金俊绵似乎是为了缓解他的情绪紧张,而善意地接话问道。  看着少年眼睛亮晶晶地笑了,坐在黄子韬和吴亦凡中间位置的金钟大开口说话:“那么下边就是我了,如果情况好的话,可以稍稍的掌控雷电,但是不是每次都能成功——我想伯贤之前应该已经见识过了我的力量,抱歉,那是我控制不灵的结果。我比较喜欢研究心理,占卜,对于冷门方面的知识也都有一定的了解,之前三年曾经在东亚情报局工作。”    按照顺序,下边一位应该是跳过跳过吴亦凡的吴世勋。    吴世勋往后靠了靠,下颌微微扬起:“我是吴世勋,可以控风。”    他说着,用肩膀示意了一下金钟仁的方向,“和这个家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过可不像他一样含着金汤勺出生,性格有些随心所欲,基本算是个完美主义者。”    “未来的联合国秘书长候选人?”张艺兴追问了一句。    吴世勋毫不在意:“那都是未来的东西,说不准的。”  
【6】  按照座位来看,下面一位就是张艺兴。    张艺兴接口了下去:“那么轮到我了,我是张艺兴,在座的应该都还是学生,所以大概也知道,除了学业上的优势,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能力了,哦。。顺便,我有擅长的治愈术,任何程度上的治愈,但是如果涉及到对人的治愈,那么也会相应的消耗我自身的力量,甚至导致生命枯竭。”    他说完就笑一笑,谦虚地不说话了,他身边的金钟仁一动不动,毫无直觉。    直到边伯贤终于看不下去,轻轻踢了他一脚,他才胡乱地爬了起来,挺直了背脊揉着眼睛说话:“我是金钟仁,身体状况允许的条件下,可以瞬间移动——”    “什么是身体状况允许的条件?”黄子韬好奇地问。    “就是。。呃,我没困到脑子不作数的状况下。”金钟仁迟疑着解释,看起来也迷迷糊糊的,“我没什么好说的,家里的状况我也瞒不住,也不想隐瞒,我最喜欢的东西是床,最喜欢的事情是睡觉。。呃,就是这样。”    “好独特的嗜好。”金俊绵赞叹。    “的确很独特。。”边伯贤随意地借口,然后合上了一直放在膝盖上的超薄笔记本电脑,“我是边伯贤,能力是控光。我有一个黑客的身份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几年前黑客已经被承认合法,所以这也就没什么了。。其他的,就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    “传说里你有二十三个身份?”朴灿烈好奇地追问。    边伯贤微微蹙眉,但是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大概觉得说出去也没什么:“对,但是这些身份都很特别,我并不想提到太多,抱歉。”    “我们都有秘密,这没什么。”金俊绵善解人意地圆场,然后指了指已经跃跃欲试的朴灿烈。    朴灿烈愉快地招了招手,从掌心蹿出一撮火苗:“我是朴灿烈,可以控火,所以我也是个温暖的人!我对于音乐有些爱好,不管什么乐器都可以轻易精通,也会自己尝试作词作曲,练习rap。。同时只要是和艺术相关的东西,我都会有些天赋,学什么,就能会什么。”    “你被称为“音乐神童”真的是因为你五岁的那首原创的钢琴曲吗?”都暻秀好奇地问。    “应该是吧。。”朴灿烈抓了抓头发,“大概就是这个时候我开始被这么称呼的,所以我想。。也就差不离了?不过说实话,我一直因为那首钢琴曲而感到特别的不好意思,现在听起来,真的是。。太难听了。”    “那曾经是我好几年都迷恋不已的曲子,居然被你这样说。。”金俊绵显得很无奈地用手肘抵了一下朴灿烈,得到对方的笑容回应之后开口自我介绍。    “我是金俊绵,可以在某些条件下控水。我大概是我们所有人里最“神秘莫测”的一个了,因为我的父母太有名气,我不得不低调行事,以免惹是生非——”    “你的低调不太成功——因为我听说你为了在你们学校不考到第一名又不显得太过于明显做了不少努力,不过好像还是暴露了。。”    吴世勋的语气听不出是嘲讽还是赞扬。    “我也听说了!”朴灿烈表示赞同吴世勋的话,“你们学校的第一名那段时间压力很大,因为第二名每次十七门课的总分都一模一样。”    这次大家都笑了,金俊绵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鹿晗在笑声里轻松地开口:“我是鹿晗,能够隔空取物——顺便,我和他。。”他指了指张艺兴,“我们两个被联合称为“体育和学术界的恐怖分子”,所以之前也见过几次,知道对方的存在。”    张艺兴对着他笑了笑。    “自从有了你们,体育界和学术界就变成了你们的天下,闹得鸡犬不宁还没人能超越,被这样称呼真是太正常了。。”    吴世勋继续奉行着不知意味的接话。    “那并不是我们的本意。”鹿晗对着他歪了歪头,对于这样的评论并不感冒,吴世勋收回目光,不以为意。    作为最后一个说话的都暻秀大而圆的眼睛有些紧张地眨了眨:“我是都暻秀。。呃,异能是力量。。在我愿意的时候,一瞬间的力量足够跺碎大地。。我喜欢美食,品尝,或者自己做,对于医疗也有一定的了解。在某些时候,我拥有一部分的预知能力,不能太准确,但是大概也不会出现岔子。。”    “预知能力?”    都暻秀点了点头:“我的力量隶属于“自然”的属性,所以有时候发生了什么,我能通过和自然的对话预知一些比较严重的大事,不过和占卜者预知者相比还差得很远。。”    “但是还是可以预知,对吧?”    “呃。。也可以这么说。。”都暻秀讷讷地回应。  
【7】  “那么现在所有人都对彼此有了更多的了解。。”    边伯贤打断了吴亦凡的话,举手提出了问题:“抱歉打断你的话,但是我想知道,我们未来难道就一直要住在。。”    他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所房子还没有经过翻修,所以暂时比较乱,不过很快就会有专门的负责人来修缮。”金珉硕也显得很不好意思,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然后继续说,“呃。。还有什么。。对,大家进门的时候大概也看到了门口挂的那个牌子。。”    “EXO小区12#?”吴世勋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那就是你们的代名词。”金珉硕总结。    “对不起?!”鹿晗脸色发白。    “E-X-O。”金珉硕用手指在半空虚画着给其他十一个人看,“E-east,东方,代表着我们属于东方学院,X-xanthous,英文中的黄种人,O-Obad,圣经的一种写法Obadiah的缩写形式。”    “如果说前两个我能够理解,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Obad到底有什么作用?”张艺兴看着金珉硕提出问题。    “我忘记了一件事。”金珉硕一边说一边从文件袋里拿出一本小书递给吴亦凡,吴亦凡接过来翻了翻,显得很困惑。    “圣经?”    “为什么要给我们圣经?”    金珉硕摇了摇头。    “我们东方人,并不相信圣经,也不是虔诚的基督徒。”吴亦凡代替所有人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这本书给我们,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不知道。”金珉硕诚实地回答,“当初在占卜之后,那位波尔森先生就把这本书给了我,说是有它的作用,但是他并没有和我解释。。所以。”    耸了耸肩,金珉硕表示无能为力。    “既然没有说,那就放着吧。”吴亦凡毫不在意地说着,顺手把书丢到了一边的桌子上,那道完美的抛物线让朴灿烈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表示赞叹。    金珉硕对于他身为领导者如此不负责的行为表示无奈,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转变了话题。    “还有一件事,我需要问问清楚。”  
【8】  看起来他忍着没说这件事,已经忍了很久,现在终于要说出来,所以秀气的包子脸都憋红了。    “什么?”    “在那之前,你们被邀请到联合国情报大楼进行面试的时候,是哪几个人。。用错误的情报让相关人员以为C楼辅楼有人安装炸弹,然后紧急撤离所有人员的?”    “。。。。。。”    吴亦凡淡定地收回了目光,装作和自己无关的模样,边伯贤特别坦然地看着金珉硕,半晌低下头去继续看自己的电脑,黄子韬显得有点不安,但是又觉得很好笑,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C楼辅楼的确是在所有面试结束之后真的炸了啊,这不是错误的情报。”鹿晗理直气壮地说。    “到底是哪几个人?”    吴亦凡清了清嗓子,平静地说:“在来之前,我,伯贤,子韬,以及鹿晗在边上的休息室见过一面。”    “——我们觉得那些面试的老古董们的态度很让人不满。”鹿晗接话。    “——所以我们决定弄点什么东西出来,让他们稍微狼狈狼狈。”黄子韬继续接话。    “所以我猜猜。。伯贤入侵情报部的广播系统发布了错误的消息,子韬和鹿晗把什么炸弹安在了辅楼内部,吴亦凡你就是那个主导,对不对?”金珉硕气得脸色愈发通红,“你们。。你们。。”    “原来我走了之后才听说的,我们面试的那栋楼被炸掉了的消息是真的?”朴灿烈喜气洋洋地瞪大眼睛。    “你们还真敢啊。。”张艺兴的赞叹里听不出一丝不赞同感。    “他们的态度的确很差劲。。”吴世勋在回忆。    “反正也没有伤到人。。”不知什么时候起来了的金钟仁盘腿坐在沙发上发表自己的意见。    金珉硕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按着额头痛苦不堪地说:“好吧,因为这件事,你们首先就有一个麻烦。”    “麻烦?”    “诚然。”金珉硕继续按着头长吁短叹,“你们的身份受到很多人的关注,虽然很多事情都是秘密,但是你们的身份不是,所以在确定到齐之后,还是要参加一场特别的发布会——并且!”    他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总要有人。。为炸楼事件负责。”    “我们不仅要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身份,还要对于之前的炸楼事件道歉?”吴世勋冷笑,“你打算让我们道歉?!”    “不是道歉,是负责。。”金珉硕无力地回应,“随便你们怎么口灿莲花地忽悠,只要把这件事揭过去。。就行了。”    “那简单。”吴亦凡露出了轻松的表情,在他那张冷峻的脸上显得有些尤其的特别,“吴世勋,这是你擅长的东西吧?”    吴世勋耸了耸肩:“很简单,编造点莫须有的理由,只要找不到证据,那想要泼我们一身的污水,也要看他们有没有那个实力。”  
【9】  金珉硕发现,原本在他的思维里那些“不合”“争执”“内讧”的事件,居然根本没有出现,这么一件事情,居然能把看起来最不容易融合进这个整体的吴世勋直接推近了过去。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上层?    金珉硕陷入了苦恼的思索中。    金钟大看他苦恼,偷偷欠了身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看没看过二十一世纪的一位小说家的一本书?”    “什么书?”    “丹布朗的《数字城堡》。”    “没看过。。”金珉硕不知道金钟大要和他说什么。    金钟大露出了笑容:“你不需要去看,我只是想要说里边的一句话赠送给你。。”    “赠送给我?”    “唔,也可以当做你的座右铭的这么一句话。”金钟大摊了摊手,“谁来监视那些监视者们。”    看到金珉硕愕然,他冲着小个子的监督者挑了挑眉,微微一笑。    
C 2 RESTRICTION(制约)制约是为了维持平衡,而不是为了制造麻烦【1】  金珉硕实在是来不及多想那些关于这句“座右铭”的实际内涵,因为他发现他还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宣布,所以只能抓紧时间继续说话。    “还有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关于你们的身份限制问题。”    “身份限制?什么意思?”第六感告诉都暻秀,这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你们的身份一旦被宣布,就会受到关注,比你们之前还要危险得多的情况自然不用我多说,你们都能够想象,但是更多的,是随着你们得到的权力的扩大,对你们的约束力。”    “我们有什么权力。。”吴世勋嗤之以鼻,“除了去完成一些谁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任务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    “呃。。不仅是限制权力。。”金珉硕突然显得有点尴尬,“还要。。防止内讧。”    “内讧。。这倒是有可能。”张艺兴若有所思地晃了晃脑袋,“所以我们要做什么?”    金珉硕从文件夹里又摸出一个小本子打开,目光一扫,看向了坐在正对面的三个人:“钟仁,伯贤,灿烈。”    “呃嗯?”朴灿烈吓了一跳,连忙扭过头结束和边伯贤的交头接耳,装作自己在认真地听对方说话,“怎么了?”    “首先是你们三人的制约。”    “我们三个人?为什么?”金钟仁显得很茫然,他皱着眉看了一眼边伯贤和朴灿烈,不明所以的模样。    “那是上层根据你们的特点和。。一些综合因素做出的分配。。”金珉硕含含糊糊的解释被打断了。    “到底是什么制约?”边伯贤懒得管制约产生的原因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样的制约?现在可以说了吧。”金钟仁看起来还有点睡眼惺忪,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金珉硕神情诡异。    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金珉硕从另外一个密封的文件袋里又拿出了三个看起来有点奇怪的,只有指甲盖大小的东西,分别递给他们三人。    “这是什么?”朴灿烈把那个看起来是金属制作的东西翻来覆去地查看。    那东西看起来就像是绚丽的耳钉,折射着钻石一般的光泽。    “请三位分别戴在右耳上。”    “右耳上?可是我们都并没有耳洞。。”边伯贤迟疑着询问。    “它们都经过了你们的身份认证,只要碰上你们耳部的皮肤就会自动吸附而不会掉下来,别人看起来都会以为是耳钉罢了。”    没人有动静,金钟仁警惕地问:“这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这是特制的传感器,其实还没有完全投入使用——它的特点很简单,就是会随着某个人的情绪波动影响其他人。”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从此以后,你们三人的情绪变化是会连接在一起的——不是小情绪,而是情绪激烈到一定程度——喜悦,愤怒,悲伤,兴奋,达到传感器设定的程度,就会分别从耳部刺激丘脑部分和大脑边缘系统,让你们与对方一样产生类似的情感。”    三个人都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半晌边伯贤才开口说话:“所以呢?”    “所以你们三人的情绪变化可以说是息息相关,直到类似的,体会对方的情感,会让你们更好地理解彼此,认识彼此,深入了解彼此,才能更好地配合。。”    朴灿烈忍不住就要翻白眼:“那又怎么样?还有什么意义吗?”    “当你们中间某个人的情绪到达最大值的时候,传感器会变成红色,从而可以完成瞬间的转移——”    金钟仁猛地抬起眼睛。    “和你的瞬间移动不同,只能转移到特定的位置,而且你们三人必须都同意转移才能实现。”    “如果想要强行来呢?”朴灿烈看了一眼不出声的两个同伴,“比如。。我和钟仁感觉到伯贤的情绪波动,但是他拒绝我们出现,那么我们能不能。。”    “可以。”金珉硕笃定地点头,“你们可以强行启动转送程序,但是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并且一旦强行转送,会消耗自己的力量,很可能让你变得非常虚弱。”    朴灿烈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样的回答,边伯贤皱着眉看着传感器,半晌才说:“那么。。我们的情绪情绪要强烈到什么地步才会影响到彼此?”    “这个就不清楚了。。不过当你们彼此的情绪能够彼此联系的时候,你们的记忆,行动,都会对彼此造成影响,会形成没有过的默契。”    “我明白了。”边伯贤当机立断地点头,捏着那个小小的传感器,把它安在了右耳耳垂上,朴灿烈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皱着眉的金钟仁,半晌也戴上了传感器。    “钟仁?”    金钟仁看起来有点迟疑,半晌还是拧着眉,把传感器戴在了右耳的同一位置,谨慎地又按了按,才慢慢放下手去。  
【2】  趁着所有人都因为他们三人的“情侣耳钉”而神情诡异,因为他们的制约内容而毛骨悚然时,金珉硕点出了下边两个人。    “吴世勋,鹿晗。”  “为什么是吴世勋?”鹿晗扭头看了一眼吴世勋,看起来有点不愿意,“为什么非要是那个自大,自恋,笑起来很假,老是咄咄逼人的比我还要小点的小子?”    “咳咳,我还在呢?”吴世勋假咳几声,拧着眉转向他,“这位。。鹿晗,我们这才是第一次见面吧,你就看出来这么多东西了?”    鹿晗愣了一下,扭过脸上下打量了一下吴世勋抱着手臂在沙发上挺直了背脊的模样,随即哼了一声,指了指他的手臂:“劝你一句,你在露出亲切和善的笑容地时候,千万不要抱着手臂——这是典型的对于别人的防备心理而产生的举动,你既然对于这个世界都有敌意,还笑得这么难看,不觉得麻烦吗?”    吴世勋慢慢地放下了手臂:“谢谢提醒。”    金珉硕赶紧出来打圆场,因为每个人都似乎因为“制约”而陷入了空前的担忧。    “不管你们关系好不好,你们都逃不掉被连在一起的命运了。”金珉硕认真地说,“所以我就是奉劝一句。。就算关系不好,也要尽量搞好和彼此的关系。”    “为什么?”鹿晗有点不好的预感。    “呃。。因为两位的制约内容。。呃,有些特别。”    “特别?”吴世勋收回了目光,看向金珉硕。    金珉硕从一个特制的小盒子里摸出两枚戒指,并两颗白色药丸,分别递给鹿晗和吴世勋。    两个人低头去看,那似乎是看起来很普通的戒指,戒指顶端是一颗鸽子血一般的红色宝石,华丽而娇艳。    “什么东西?”鹿晗皱着眉问。    “请两位把药丸吃下,然后把两枚戒指戴上。”    “能具体解释一下吗?”吴世勋有点不能理解地反复端详着药丸,嘴里询问。    “呃。。是这样的,这是一种两人制约,具体作用从下个开始——最初的时候会因为适应期而有些不定——药丸吃下去之后形成的作用是,你们每个星期有三天的某两个小时会和对方交换身体,当然,你们是无法知道具体是哪两个小时的,因为每次时间不定。。”    “什么?为什么?”鹿晗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呃。。你们别无选择,不能违抗。。还有,这类似于戒指的东西是用来提醒你们的——在身体将要互换的五分钟前鸽子血部分会发热,提醒你们做好准备。”    “为什么?”吴世勋也困惑了,“为什么要交换身体?”    “为了让你们体验对方的经历,从而体谅对方,制约你们发生内讧或者矛盾。。”    “荒谬!”鹿晗大怒,“我们要体谅对方方式多了去了,为什么选这个?万一我在参加至关重要的比赛的时候他换过来了,那我的比赛岂不是完蛋了!”    “万一我在联合国或者外交部商谈,突然他要换过来了,我该怎么办?让他毁坏我的形象?”吴世勋表情冷凝。    “抱歉。。这个我就。。没办法帮你们了,因为我实在是。。只是听人命令而已——哦对了,戴上戒指的话,除非有特别情况,你们无法取下戒指。。”    “特别情况又是什么!”鹿晗有点恼火。    “不知道。。”    “这到底是谁设定的制约模式!”    金珉硕耸了耸肩,装作无辜的样子。    鹿晗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继续问:“如果我们不吃不戴呢?会怎么样?”    “那么。。呃,那么你就不能得到承认,并且。。你的那个想要实现的心愿也会因此荒废。”金珉硕好心地劝告他,“我觉得你还是同意了比较好,毕竟。。每周只有三次嘛。。”    鹿晗深深吸了一口气,夺过药丸塞进嘴里,然后粗鲁地把戒指套进了左手食指,那戒指立刻像是有生命一般,自动收缩,妥帖地依偎着他的食指。    吴世勋看他结束了一切动作,才微微蹙眉,也拿起药丸放进嘴里,然后一边戴戒指一边含笑说:“看起来我们别无选择,是不是?”    “抱歉,我实在是。。没有权限阻止制约。。”金珉硕还在继续撇清关系。    “我明白。”吴世勋把戒指套在了同样的位置,然后看向了鹿晗,半晌耸了耸肩,“虽然不方便,但是好歹还有五分钟时间做好准备。。”  
【3】  下边被点出来的两个人,是吴亦凡和张艺兴。    “我以为俊绵哥会和凡哥形成制约。”黄子韬有点惊讶地插话,“毕竟是正副领导者。。”    “所以他们才不能被绑定在一起,否则万一两个人制约出了什么问题,谁来解决?”金珉硕摇头表示否定,然后看向吴亦凡的方向,又别过脸看了看张艺兴,“无论你们两个人在哪里,十二个小时内你们必须见面一次,也就是说,如果一天内你们不碰面两次以上,你们就会。。”    “什么?”    “失去力量。”    “什么叫做失去力量?”张艺兴很困惑。    “就是。。身体没有力气,无法走动,无法挪动手脚。。这一类型的事情。。如果超过二十四小时你们还没能见上一面,你们就会陷入休克。”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让我们必须见面?都住在一个地方,上学的学校也并不远。。而且我也不觉得未来我们会有多少时间上学。。”张艺兴依旧不能理解。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金珉硕看起来无奈得快要哭出来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求你们不要问我了,等到资格确定的时候,你们去问负责人好么。。”    吴亦凡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伸出手:“那么。。有什么需要给我们的吗?”    “吃掉这枚药丸,然后戴上项链。。”金珉硕又取出了两颗药丸,然后从怀里摸出了两条细长的项链,项链底部垂着一颗绿宝石,“如果错过了时间,身体失去力气甚至休克,那么按下绿宝石,它的轻微电流刺激会让你们维持一个小时时间的体力。”    吴亦凡接过药丸,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然后把那条项链挂在了胸前,张艺兴迟疑了一下,也知道别无选择,就顺从地吃下了药丸,顺带开玩笑。    “我们都带着项链,看起来像不像是什么情侣项链?”    吴亦凡无奈地看着他手脚轻快地戴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项链,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张艺兴眼睛一亮,想到了什么的样子,看起来很雀跃。    “哦,对了顺便说一句,所未见面,不是隔着可视电话,电脑屏幕或者别的什么,而是真正的见面,能触摸到真人的见面。。”    张艺兴无奈地耸了耸肩,对着吴亦凡吐了吐舌头。  【4】  “下边一组,是金俊绵和都暻秀。”    看起来似乎毫不意外的金俊绵和看起来很好说话的都暻秀让金珉硕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记录,然后开口说:“尼玛的制约和另外三组有些区别。。”    “区别?什么区别呢?”金俊绵有点困惑地问出了都暻秀也想问的问题。    “另外三组是通过彼此之间的束缚来为此制约的,而你们相反,你们二人是通过“拯救”来形成制约。”    “什么意思?”都暻秀瞪大了眼睛。    “意思就是,一旦两位之中的一位遭遇危险,另外一位就会被召唤过去,无论在这时他在做什么。”    “为什么?”都暻秀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对不起,我不是质疑是否有什么定位器可以这么精准把我们送到彼此身边,而是。。这么做有什么必要?”    金俊绵点了点头:“暻秀说的没错,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必要,因为。。对于暻秀而言,远远比我困难的多,我从小就是在各类暗杀中长大的,而暻秀没有经历。况且,对于我们二人而言不公平,因为只有我会牵连暻秀,暻秀却不会。。”    “这真的不是我决定的,所以。。”金珉硕皱着眉头为难地解释,“我也说了,你们的制约不是绑定,而是解救。。所以,必然有他的用意。”    都暻秀轻轻拍了拍金俊绵的手臂:“公平不公平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我真的。。真的坚信你们二位都不可能什么像其他人那样的危险的暴力分子,但是如果在危机的时候有个帮手,也是好的。。”    “要是死也是两个人一起死不是吗?”金俊绵依旧有些焦灼,“听着,真的遇上危险,我不可能把别人也牵扯进来,这不。。”    “没事的。”都暻秀轻声安慰他,“但是万一。。万一俊绵哥有危险的时候,我在。。呃,比如睡觉,比如沐浴,那岂不是。。”    “抱歉,所以没有办法的事情就是。。你们必须随时保持联系,尤其是突然发生危险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通知对方做好准备,因为对方很有可能突然被传送过去。”    金珉硕摸出了拿出两条腕表一样的东西递给都暻秀和金俊绵:“这个就是把两位联系在一起的传送器,它可以定位你们,并且分析你们周围的环境和你们的情绪,把你们及时传递到彼此身边。”    “还有就是,两条腕表一旦戴上,如果没用特殊状况,就无法拿下。。”    都暻秀的手僵硬了一下,半晌还是继续动作,把腕表系到自己的手腕上,金俊绵无奈地看着他,半晌又问:“那么如果。。如果我们同时陷入危险呢?”    金珉硕终于露出了笑容。    “这是这个制衡最好的地方,因为你们如果同时遇到危险,那么它会自动做出选择,选择危险指数小一些的那个,把你们其中一人送到另外一个地方,从而避免更大的伤害。”    都暻秀看起来安心了一点,但是相反的,金俊绵看起来却更担心了。  
【5】  眼看着金珉硕不再说话的黄子韬有点急了,他往前探着身子焦灼地问:“那么我呢?我有什么需要制约的吗?看情况来说,只剩下我和。。钟大哥了吧?”    “你们没有制约。”金珉硕平静地说。    “没有?为什么?”黄子韬愕然,而和他一样愕然的还有所有因为制约而心里很不满意的其他人,朴灿烈在拍打着沙发靠垫大声嚷嚷着“不公平”。    “因为上层一致认为,你们不需要制约,你们本身能够束缚住自己。”金珉硕不情愿地解释,“这都是他们的决定,所以不要再问我了!你们快点去问他们吧!好不好?”    “如果他们在这里,我的确想要问问这差别对待。”边伯贤脸色冷凝,“我有什么危险?我需要制约什么?”    “我想想。。”金珉硕假装思考了一下,“大概是因为你在指挥下把联合国麾下的楼给炸了?只是因为你们觉得他们。。态度傲慢?”    边伯贤瞪着他,难得的满脸的纠结神色。    “我也。。”黄子韬又想说话。    金珉硕干脆转移话题:“还有,就是需要制定的内部的条例,这些东西就由领导者来决定吧。”    潜台词就是“不关我的事了请你们转移注意力吧”。    大家也就理智地没有迁怒他,而是把视线投向了吴亦凡的方向。    吴亦凡思索了一下才问金珉硕:“现在一定要定下条例吗?我觉得我们需要在进行磨合之后才能总结出具体的规则制度。”    金珉硕满头冷汗地回应:“随便你们。。”  【6】  在对于彼此都熟悉了之后,一行人被宣布解散,然后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去了。    这座小楼虽然外表破旧,但是内部的反监控设备却非常的完善,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房间门口进行了指纹,唇纹和眼膜的测试之后,进入了各自的房间。    十分钟之后,金钟仁冷着脸走出了房间,去外边给家里的管家打电话要求换床。    十五分钟之后,吴世勋带着假笑走出房间,打电话找家政公司要求清理房间的灰尘。    二十分钟后,坐卧不安的张艺兴出来找金珉硕抗议,说自己对灰尘过敏。    二十五分钟之后,边伯贤出来和张艺兴一同找金珉硕抗议,说房间太小,装不下自己的东西。    三十分钟后,也有这样感觉的鹿晗,朴灿烈,黄子韬,都暻秀和金钟大分别说着“我的各种器材放不下”“我的乐器都只能放在床上啦”“我的武器堆得太紧很容易走火”“我的很多食材和储藏的酒应该放到哪里去”“我的藏书能不能放到储藏室去”一同找金珉硕提意见。    三十五分钟后,金俊绵无奈地走出来表示这件事他们必须管一管。    四十分钟后,在房间里闷了很久的吴亦凡走出来,大手一挥,对着金珉硕发出了威胁:“这房子需要翻修,否则我们就自己出去找地方住。”    金珉硕觉得自己同意承担监督这样的责任实在是世界上最大的错误。
【7】  第二天一早的破旧小楼里,明显因为环境问题无法正常入睡的人们起得很早。    吴世勋一大早就用他和金钟仁之间特殊的联系方式,把金钟仁硬是从床上弄醒,扯出房间丢到楼下的大沙发里,后者窝在沙发里,把自己缩成一个团,继续睡得安详。都暻秀在厨房忙碌,不多久整个公寓就香气四溢。吴亦凡坐在餐桌边翻阅着报纸上的新闻,他身边的金俊绵一边喝茶一边翻看着那本金珉硕给他们的《圣经》,鹿晗晨跑结束,开门进来,身后跟着因为熬夜而显得气色不算太好的边伯贤。张艺兴和金钟大正靠着窗户说着话,大概是找到一个可以顺畅交流的人实在太不容易,所以两个人的心情都显得很愉快。朴灿烈不在客厅,而在花园里,悠扬的小提琴声伴随着鸟鸣传进窗户,就像是轻快的背景乐,黄子韬在他身边不远处舞棍,溅起尘土片片。金珉硕从楼上下来,看着这还算生气勃勃的场景,默默调整了几个表情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拍了拍手,示意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你们别忘了,晚上有新闻发布会,会有车子来接你们。”    “会有记者吗?”鹿晗兴致勃勃地问。    “肯定会有,所以请各位。。穿得。。稍微正式一点。”金珉硕逼迫自己尽量不要去看穿着印着巨大的人像,带着上边有个爆炸图案的朴灿烈,也不去看穿着大短裤,正光脚在地上走来走去拿食物的鹿晗,尽量把话说得委婉一点。    “正式一点?我以为会提供衣服给我们。”吴亦凡皱着眉抬起头看着站在楼梯边上的金珉硕。    “你们没有正式的制服吗?学校制服,西装,中山装,骑马装都可以啊。”金珉硕头痛欲裂。    “我没有钱。”边伯贤毫不含糊地开口。    “你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昨天放塔罗牌的时候钱包里的十几张金卡!”金珉硕额头爆开了十字路口。    “我没有品味。”朴灿烈接口。    “你作为艺术天分被评为世界顶级的艺术家你没品位?”金珉硕脸色铁青。    “我没带过来。”吴世勋继续接口。    “你和金钟仁昨天过来的时候起码跟过来十几辆磁悬浮运货车,你好意思说你没带?”金珉硕嘴唇颤抖。    金俊绵对着他微微一笑,嘴唇开启:“珉硕哥,这些东西,不是应该是“上层”都会提供给我们的吗?我们也算是吃政府饭的公务员了吧?”    “虽然我们比公务员还要辛苦很多。”张艺兴补充。    金珉硕盯着满屋子配合莫名默契的人们,半晌狠狠一跺脚冲回了房间打电话去了,那头的人一接电话,他就几乎要带着哭腔发起了脾气。    “我不干了!我不干了!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8】  晚上的时候,戴着项链戒指耳钉和手链的人们都很不自在。    虽然金珉硕招呼来人,给他们飞快地量身订做了适合这个季节的长款双排扣黑色大衣,但是显然现在他们需要担心的是几乎都是一双一双的,像是情侣款的装饰物。    黄子韬和金钟大都在观察他们的配饰,然后暗自庆幸。    吴亦凡注意到了他们的关注,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把项链塞进了胸口的衣服里,鹿晗把左手放进了口袋里,藏住戒指,边伯贤看起来也想要掩饰一下,但是毫无用处,因为他的头发还没长到可以隐藏住耳钉。    似乎朴灿烈的头发长度可以挡住。。    他扭过头看看垂下的头发正好挡住了耳钉的朴灿烈,撇了撇嘴,看见黄子韬还在忍着笑看着他,就顺手给了他后背一巴掌,黄子韬连忙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挺直了腰板。    媒体已经在这座破旧的小楼外边形成了围堵,他们刚刚推门出去,就看到外边早已在不知不觉里闪烁成了一片星光的海洋。    各色的嘈杂声里,吴世勋默不作声维持着笑容,把两个隐形耳塞按进了耳朵里,阻隔了所有的噪音。    鹿晗想要问他要,吴世勋耸肩表示没有了,被前者狠狠打了一巴掌。 
【9】  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们需要对于之前的联合国情报部辅楼被炸事件发表一点声明,所以除了吴亦凡,边伯贤,鹿晗,黄子韬和吴世勋之外的其他七个人都等候在休息室里,通过电视观看转播。    离正式的开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可是新闻发布会的大厅已经通过转播出现在了电视上,偌大的大厅里挤满了世界各地的记者,还在有人不断地从外边挤进来,连保安也无法阻止越来越多的记者。    电视上一个激动的记者正在对这摄像头大声说话:“在联合国宣布这一组神秘的“组织”的真正任务和成员之前,其中有五名组织成员将要对外宣布对之前发生在联合国情报部大楼辅楼的爆炸事件负责。起因始末将会在之后由他们向我们阐述——而在此之前,请允许我向大家介绍一下如今将要露面的五名成员的资料。”    “——他们分别是吴亦凡——被称为“终结者”的,代表着亚洲高智商高情商最有魅力的人群的存在。鹿晗,那是被誉为“体育界恐怖分子”的天才运动选手,虽然我们对于他为何拒绝了所有国家队和洲队对他发出的邀请表示疑惑,却也不能否认他是让人趋之若鹜的存在。”    “边伯贤,他是首个在十二岁的时候就获得了国际黑客协会认证的黑客,传说里没有他攻不破的防火墙,没有他闯不进的资料库,是联合国情报部最看好的人才。黄子韬,这位武器学专家大概所有人都不会陌生,他是一人单挑一百名高手不败的传奇,也是联合国武器协会想要求助的专家级人物,值得一提的是他今年只有十八岁。”    “最后一人,相信他才是经常出现在镁光灯下的人物——被联合国誉为下一任联合国秘书长候选人的天才外交家吴世勋,今年只有十七岁,但是他在镁光灯下的生涯已经可以追溯到十年前——”    记者在激动地说,背景是连绵的灯光闪烁,伴随着男男女女的尖叫声,刺耳之极。    “一个新闻发布会,弄得和明星粉丝见面会一样做什么?”金珉硕刚刚接了个电话回来,皱着眉坐到了沙发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的金钟仁身边。    “怎么了?”金俊绵问。    “新闻发布会的大厅外边聚集的不止是记者,还有很多不明身份的奇怪的女孩子男孩子,他们甚至比记者还厉害。。”金钟大又站起来,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    “看样子他们要好久才能回来,我觉得光是摆脱那些记者和追星族都需要好长时间吧?”不知道为什么,张艺兴看起来有点幸灾乐祸。    “这种事情迟早都要习惯的。”金俊绵一遍摸着手腕上的腕表一边说,“听说,我们之后要进行的资格检测也是全程转播的,也就是说就算没有记者,估计也会有不少闲杂人等——”    “麻烦。。”金钟仁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话。    “但是你当初没拒绝?”朴灿烈嬉皮笑脸,“顺便说一句昨天我忘记说的话,你的耳钉很好看。”    “你的耳钉也不错。”金钟仁眼也不睁地反驳。    “我藏在了头发里。。”    金钟仁踢了他一脚,瞌上了眼睛。    一群人一边说着闲话吃着东西一边等了一会儿,新闻发布会终于正式开始了。    台上的边门打开,率先走出来的是带着笑容的吴世勋,身后跟着黄子韬,然后是吴亦凡,身后是边伯贤,最后是鹿晗。    新闻发布会正式开始。    从电视上看自己同伴的感觉当然和面对面有些区别,更别提为了上镜,每个人脸上都扑了一层薄薄的粉修缮肤色,虽然没什么大变化,但是脸上的那一层让人不舒服的粉,至少给了人一种这里是正式场合的提示。    “看起来都不错。”都暻秀欣慰地评价。  金俊绵笑着拍了他一下,把目光转回电视上,只见吴亦凡正双手交握,眼神严肃地说话。    “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表示很遗憾,也正是因此,我们选择立刻召开新闻发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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