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打了一拳能把人打骨折吗然后从背后勒住我的脖子,我被迫无奈用杯子砸他,直到他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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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九月的最后一天,张利也没留谭骁言下来训练,不过是找他聊了几句。张利看了眼还在教室里刷题的高二高三的学生,回过头对谭骁言正色道:“这个国庆呢,我还是让你玩两天,两天之后给我收心回来训练。”    谭骁言摸了摸后颈,“张老师你就给我两天啊,这七天可是国家规定的,别啊。”    “你就给我皮。”张利瞪了他一眼:“高一里面我就看好你,这后面的选赛里你拿不到好名次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是,张老师,你看,这两天假期是不是太少了啊?”谭骁言“嘿嘿”笑了两声。    张利看他那样,扬手装作要打他:“还皮,再闹两天都没了。”顿了顿,他又道:“你还是给我正经点,别一天到晚跟人打闹,多大的人了。”    正说着,刘一守过来,照着谭骁言的背给他来了一拳,气鼓鼓道:“你小子。”    谭骁言回头,对刘一守礼貌地喊了一声:“刘主任。”    张利对刘一守点了点头,继续跟谭骁言道:“行了,你回去好好放松一下,回来之后你的强度会加大,到时候尽快适应,争取跟上高三的步子。”    刘一守一听,有些愣,看着张利似乎有话要说,谭骁言抬眸看着张利,点了点头    张利欣慰的多看他几眼,招招手示意他可以离开,谭骁言抿了抿嘴,对着两位老师礼貌的说了再见,才转身离去。    刘一守看着谭骁言的身影消失不见,回头,冲着张利着急道:“你这么逼他干什么,哪有让他开始跟上高三的步子了。”    “逼一逼他也好。”张利平静的说,再次看向教室里那群刷题的学生,“谭骁言是难得的好苗子,当初他初中参加竞赛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你真让他走高考的话那才是不行,你看他中考的语文和英语拉了他多少分。”    刘一守知道他说的在理,当时在初中部的时候,那群老师就看出谭骁言在数学上面的天分,走竞赛这条路对于他来说,相比其他人,的确要简单一点。    刘一守还是担心,北中向来严管学生,但不严逼学生学习,“但是现在也早了点,毕竟才高一。”    “不早了,他多积累一点经验,到最后国赛才能拿到名额。”张利沉了声,就像一位老父亲为儿子做打算那般语重心长。    夕阳的光沿着教学楼最高层的边慢慢淡下去,天空飘着朵朵难得一见的火烧云,一片片晕染的红色,伴着徐徐的清风吹着。    谭骁言到校门口的时候,顾佳乐正和路淼说着话,两人站在路边有说有笑的。顾佳乐在等他,瞧着他出来,招了招手:“骁哥!”  谭骁言走过去,睨着路淼:“你还不回去?”  路淼挑了挑眉尾:“我这等车呢。”  谭骁言知道她平时都是和常安一起出校门的,没有看见常安的身影,便问:“常安呢?”  “她先走了。”路淼摊手,“听说她奶奶生病,她被她爸爸接走了。”  “她爸爸?”谭骁言微微蹙眉,想起之前在朝阳广场上常安与她爸爸相见的场面,“她没说别的?”    “对了,她还说她可能没法和你一起出去玩了。”路淼说到这,突然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话说,你约常安啦?”    谭骁言不用猜也知道她脑袋里想的什么,瞥她一眼:“你管我呢。”  顾佳乐也听起了兴趣,凑近谭骁言:“骁哥,你和常安约会啊?”    路淼轻哼了一声,在顾佳乐耳边低语几句,顾佳乐一听,面露惊讶之色,忙说:“不得了啊,骁哥,你这速度可够快的啊,早知道兄弟我开学就住校了。”    “说什么呢。”谭骁言白他一眼,一个栗子弹在他脑门上,说着又是看了路淼一眼:“你就瞎说吧你。”    路淼得意的摇了摇头,“我哪有,你敢说你对常安和对别的女生一样吗?”    谭骁言垂眸,沉默了两秒,他挑眉望向远方的天空:“路淼,你还真管的多。”说完,自己低头勾了勾唇,单手插兜,越过他俩往车站走去。  顾佳乐和路淼相看了一眼:这就没错了。    常安坐在车里,望着窗外,耳边是杨唯安的抱怨。早知道杨唯安在车里,她就应该拒绝杨南的要求。    杨南通过后视镜看她,咳了咳:“小安。”这是叫常安,他叫杨唯安都是“安安”。    常安没理他,依旧看着窗外,倒是杨唯安瞥了她一眼,不满地瘪了瘪嘴。杨南又喊了一声:“小安。”  常安还是没理他。  杨南沉了声:“常安。”  常安转过头,瞟了一眼后视镜,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杨南平复了一下心情,说:“你奶奶这几天身体不好,所以你这七天都在家里陪奶奶吧,正好她也只要你陪,我和你外公外婆说了,你不用担心。”    常安听他说着,没吭声,侧头看了一眼杨唯安,她正从包包里摸出一面小镜子,正对着镜子画口红。    余光瞟着常安看自己,杨唯安翻了翻白眼,瘪嘴冲前面喊道:“爸——杨叔叔,你不是说国庆带我和妈妈去新加坡玩吗?”    常安清楚地听到她开口的第一个字,手指微微蜷缩,死死抓着坐垫。  杨唯安开始叫杨南“爸爸”了吗?    心里再多不舒服,她也只能接受,徐美琴和杨南领证了,那么杨唯安叫杨南“爸爸”也是合理,只是心里多多少少介意。在她不叫杨南“爸爸”之后,他又有了一个女儿叫他“爸爸”,似乎他也不亏。    她垂下眼睑,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望向窗外的天空,看着那一片片坠落天际的火烧云。    杨南从后视镜看着常安,见她脸色正常,才回答杨唯安的话。    很快就到了家,杨唯安一进家门,就把书包扔在沙发上,拿起果盘里的一个苹果啃起来。徐美琴从卧房出来,下着楼梯,看见进门的常安,立马堆起笑容:“小安来啦。”    常安没说话,看她笑容满面的向自己走来,便走到沙发边站着,说:“我来看奶奶的。”    徐美琴微微笑着,说:“奶奶刚吃了药,正躺着呢,你先把晚饭吃了。”说着,她嗔怪的看了杨唯安一眼:“你快回房间换衣服,准备吃饭了。”    杨南把车停好,走进来,徐美琴忙迎上去,帮他把外套脱下来。杨南搂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徐美琴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小声道:“常安还在呢。”  杨南没松手,继续搂着她。    常安闪着眼神,不想再看到那场面。当初杨南和常渔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两人这么“恩爱”过。    晚饭后,常安去上楼卧房里看奶奶,杨老太太正好好的躺在床上看电视剧,见她进来,忙招手:“安安来了,我的乖乖,来,坐着奶奶边上。”    常安听话的坐过去,杨老太太又让她把鞋脱了一起躺在床上,常安摇头不肯,只是挨着老太太靠着床壁。    老太太握着常安的手,孩子般的说:“你来了就好,奶奶在这真不舒服,看着那对母女就气。”  常安:“奶奶你其实可以回老宅的,那样你也不用看她们来气。”    “那怎么行。”老太太轻哼,“我就是要在这,顺便气一气这俩人,整天花我儿子的钱,欺负我孙女的,我这老太婆别的做不了,闹点事装点病还是可以的。”    常安苦笑:“奶奶你也不用这样装病吧。”    “装病整整那母女俩,反正老太婆我也闲着,玩玩她们。”杨老太太说着,又是紧了紧常安的手:“还是我的安安最乖,知道放假了来看奶奶。”    常安哭笑不得:“奶奶,爸爸说是你哭闹着要我过来的。”    “对啊。”老太太冲着常安乐呵呵的笑:“这不你放假了吗,过来陪奶奶七天,好过你整天陪你外公外婆嘛。”    常安没再说话,知道奶奶在这帮她整治徐美琴母女俩,只是觉得老人家在这也不快乐,心里便很不是滋味。    后来,照顾奶奶的阿姨给常安说因为杨唯安失手打碎老太太的一个花瓶,老太太气得高血压犯了,又是不肯饶过徐美琴母女俩,杨南才去接杨唯安的同时一起把常安带过来。    国庆七天,杨南带着徐美琴母女俩去了新加坡,留下常安和老太太以及阿姨在家里,老太太看不见徐美琴她们倒也舒心,带着常安逛逛街市,到处玩。    常安陪老太太玩了几天,晚上还是和外婆他们打了电话,外婆虽然不满杨南就这么电话通知她,但得知杨老太太身体不好也不再说什么,只叫常安好好照顾。    常安应了,踌躇了一会儿,问:“外婆,那个谭骁言这几天来找我了吗?”最后那天,她只是匆匆和路淼说了一下,但又怕路淼没有告诉谭骁言,本来要上QQ给谭骁言发消息的,但是又想起谭骁言家的电脑没牵网线,又不知道他家的电话号码,这些天一直愧疚着。    “他?没有啊。”外婆说,“怎么了?他找你有事吗?”    “哦。”常安随口编了个谎言过去:“就是他的一本书在我这,我以为他这几天会着急,既然没有就算了吧。”    谭骁言没有找她,那么多半是路淼告诉他了。    外婆又念叨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第一次,常安觉得七天很漫长。    直到最后一天,杨南才带着徐美琴她们回来,母女俩买了好些东西回来,杨唯安一身奢侈衣服,在自己卧房照着镜子。常安搀扶着杨老太太经过她卧房的时候,杨老太太透过那虚掩的缝儿,故意大声的说:“就知道花我儿子的钱,也不看看自己身份,再好看的衣服也没用!”    等着她们走过,便听得身后一阵响亮的关门声,随即传来一阵清晰的哭声。    常安面露难色:“奶奶。”    杨老太太摆摆手,示意常安别去理会。    楼下徐美琴也听到声音,立马跑上楼,看见杨老太太,忙笑笑:“妈,您——”    “别乱叫,谁你是妈啊。”杨老太太瞪她一眼,重重“哼”声,扭头对常安道:“安安,走。”  徐美琴赔着笑,侧着身子让老太太先过去。    常安知道奶奶这么做事在为自己出气,只是奶奶那番话对于杨唯安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来说,着实过分了些。  扶着奶奶下楼,常安只觉得身后有人在看自己,回头看去,徐美琴还在原地,冲她笑着。  ————    放假回校,大家还很兴奋,沉浸在假期的快乐当中,王洁还没来,大家也不急于上早自习,各自聊着天。    路淼和常安说着自己假期和爸爸一起出去爬山的事,瞟见谭骁言站在后门口,便捅了捅常安的腰:“诺,谭骁言又来找你了。”    谭骁言看见常安,喊了一声:“常安。”  班上有人也听见了,认识谭骁言的同学调侃:“又来找我们常安啊,骁哥。”  谭骁言笑笑,没说话,等着常安出来。  常安在大家玩笑似的目光中走出去,“你找我?”  谭骁言一只手背在身后,眉眼弯弯看她:“之前国庆我不是说带你出去玩吗,结果你放我鸽子。”  常安咬唇:“我不是故意的,我奶奶——”  “我知道,”他垂眸看她,笑意盈盈,“没有怪你的意思。”  常安抿着嘴,抬眸看他,一双湿亮的眼睛眨啊眨,谭骁言看她一会儿,唇角勾起一抹笑:“送个礼物给你。”  说着,他放在身后的手拿出来,一个纸袋子递给她。  常安一愣:“这是什么?”  “你看看。”  常安疑惑的看他一眼,随即接过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透明的盒子,里面是一个陶瓷罐,五彩釉覆在上面,很是好看。  常安欢喜,看着那个瓷罐,转了个面,看见靠近底的地方写着四个字:常安长安。  谭骁言看着她的笑,摸了摸她头:“喜欢吗?专门给你的。”  常安点点头,“很漂亮,我很喜欢。”她抬眸,“这是你做的吗?”  谭骁言对上她的眼睛,那灿亮的眼睛里仿佛蕴着星辰,让他一时间怔住,随即反应过来,轻轻点头:“嗯,专门为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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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好像很喜欢写男主摸/揉女主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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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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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显示的是最新的二十条评论,要看本章所有评论,被人从背后勒住脖子怎么办_百度知道
被人从背后勒住脖子怎么办
我是初一的女生,我主要想防的不是色狼什么的,是个女同学。她特别喜欢从背后勒别人脖子,有时候还当众把别人拖倒,很没面子。她在女生中属于力气大的,我也是。我想她是同学,我也不用反击地太狠,求大神教一下如何防这招。
补充一下,我是学跆拳道的,现在红带。
我有更好的答案
采纳率:13%
用脚后跟踩他脚或用手抓他头发,或用肘猛击他胸部望采纳
跺脚嘛 跺他脚 要不伸手去抓她胸部或者掐一下大腿 这很轻了 是我的话就是以色列格斗了
使劲踩他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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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方登录: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了。怎么办?_百度知道
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了。怎么办?
提示该问题下回答为网友贡献,仅供参考。
我有更好的答案
  各种破解方法,好学好用,不用紧张的,哈哈!  首先解释下勒住脖子的生理反应特点致命原理:  人的脖子有两条大动脉,还有很多神经,以及气管,一般勒住脖子了,手臂是使不上力的,手臂会自然下垂,抬不起来的,那些影视作品里的什么抓住脖子挣扎的,都是假的,举例说明就是,上吊的人一般调上,是自己没法解开逃脱的,就是这道理,因为绳子不但压迫了血管还压迫的神经,在脑部血液供给不足以及呼吸不畅的情况下,窒息和休克,所以啊,这就是勒脖子是死的很快的道理!  所以啊,在被人勒住脖子后,一般首先是冷静,不挣扎,先观察周围,确定敌人的位置以及和自己的关系,是男的还是女的,是什么材质的勒索,迅速把双手趁还没失去感知力的时候,迅速把手伸到脖子后面,试图抓住后面的绳子,如果可以的话,就把绳子后拉,基本上除非是后面X绞索,否则,拉住绳子就有喘息的机会,这是第一步。  一般如果是近身套绞索,手基本是无力的,所以,就要用脚,一般是先把重心放低,扭动身体,一条腿向后探下对方的位置,确定双脚的位置,一般一腿踹对方的小腿或是膝盖,踩脚,会导致对方下盘不稳而失去控制绞索的能力。被绞索套住,要记得后退,后退的时候想办法踩住对方的脚,然后顺势倒下压住对方,因为手可以顺势后摸,直掏鸟窝,抓到小鸟一把捏就行了,如果是女的,也可以拧大腿。这只是一般的自救行为,一般能找到喘息的机会就要反击。  若是躺下了,跪下了,就是要第一身体向前倾斜,对方会使劲拎住,不让向前继续倾斜,顺着对方的力做一次反弹,一般后脑会撞到对方的脸,能获得一个喘息的机会,当然这一般只是个机会而已。  之前说的是通用方法,一般人不经过练习,很难用好,现在讲一个常常会教的自我防卫方法,几乎百试百灵。  这个方法一般用于旅行自卫,对于暴力抢劫强奸,引发的恶性事件,也不少,所以,我建议可以去买一把快开刀,当被人勒住的时候,直接掏出刀,按开刀按钮,刀会跳出来,向后刺去,刺中就扭动刀子,一般被人用手臂锁住还是绳子套住都可以轻易逃出升天,这是最简单的方法!  在2006年,一个女孩子,去某地旅行,在这里就不透露具体地方了,就当是在国外吧,也别细问我了,她是个摄影师,到了一个地方,火车站出来,估计被人盯上了,因为又是晚上,她就被人用手臂锁住了脖子,有人就过来抢她的手提包和背包,当然,她受过我的防卫训练,为了防止包被抢,之前也做了准备,所有的包都是专业的极地旅行用品,包如果挂树上,是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的,切不怕一般刀具切割刮擦,她当时用了一把扣在腰上的直刀,是一把4寸的战术匕首,像后一插,顿时那人就松手了,她拔出来后顺势在那人脖子上一刀划过,因为割破了颈部大动脉,那血射的让旁边的帮凶都看傻了,她扭头看到另外一个人在扯她的手提袋,因为有一个登山扣锁在背包上了,所以一时没扯掉,她也顺势一刀刺到人的脖子上,拔出刀子,第二个飙血的,还有一个本来拿着一把水果刀过来帮忙的,因为两人飙血只是一刹那的时间,那女孩就冲上一步,一刀直刺咽喉……全过程一气呵成,三个人飙血,当然她身上也很多血,不过好在她的衣服本身防水,都是非常昂贵的探险家装备,她只是在用一瓶1公升的矿泉水把自己稍微浇了一下,就直走到人群最多的地方去了,后来这事也没见报道,她至今没事,这个是我教防身技法的学生中,唯一一个有实际操作经验的人了,她用模拟人练出了感觉,所以,出手都是不经过思考的,她的那把战术刀后来处理掉了,又买了新的。  这就是讲的,在新的中国刑法中,已经把防卫过当这条罪名给取消了,但凡碰到暴力抢劫强奸的,将施暴者打伤,打残,打死,都不用付法律责任!所以,近程的刀具快速攻击,我讲的都是杀招,且简单好学,操作容易。并且,我是建议,当发生像那女孩子的事情的时候,直接做简单处理就走掉,因为红蓝灯一来,麻烦事情很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出来抢劫的,都不是什么好鸟,这种是偶然事件,没有人会怀疑到你的,所以,闪人就是最好的方法!即使被找出来,大把理由可以开脱。所以不用担心的。  一般打架,我有个小口诀,基本秒速KO,  能逃则跑掉,  不能跑则求饶,  求饶没用装孙子,  装孙子没用,  就  打咽喉打鸟鸟拍后脑,  踢裤裆踢膝盖踹小腿,  人多先擒住或打伤打死头目,  人少先挑最弱的打伤打死  就一个人的话  能不留着就不留着  然后闪人!  一般对于急性事件,就用这方法!  不过啊,常人一般是不可能碰到这种事情的,一旦碰到了,不以性命相拼,就是你死我活的事情了,搞不好闹个重伤残废的,不值当啊,被人抢劫这本来就比较郁闷了,法律既然赋予了我们一个合理不留人的理由,我就想到了当年铁木真的军队了,当年横扫欧亚大陆的情景了!  所以,总结一下,最好的方法我认为是刀具自卫,实用简单,进可攻退可守,无需多练习,被人勒脖子不管什么状态下,持刀向后插,非职业人士,一般都能搞定。  关于学功夫,个人感觉太长时间了,又累又烦,简单实用才是最好的,随身一把漂亮的小刀也没什么不爱好啊,平时当开信刀或是当美工刀用,方便!  我个人不推荐搏斗,这年头,懂用脑子的才是王道啊,没事动手的都是没脑子的,所以啊,就一个勒脖子,速战速决,一把小刀搞定一切岂不是更好?  呵呵,以上纯属个人意见,仅供参考,我保证以上内容全部在法律允许范围内。
采纳率:36%
最直接的办法那就是蹲式侧肩翻跟斗,被敌人勒住脖子,你双脚同时小跳到敌人膝盖骨上,使脚力向前被你限制了,就无法使出全身力气勒紧你的,由于敌人勒住你脖子或你的手拉住敌人的后脑脖子,双脚完全可以以蹲着的姿式站在敌人的膝盖骨上的,你再快速双手同时拉住敌人的后脑脖子处用力往上到前拉,和双脚用力同时压直敌人的膝盖,要让敌人双脚腾空。这样子你就做出了滚地式侧肩翻跟斗动作,敌人直接翻个360度是后脑摔在地上。
用 我们武警 的招数
就是 左手 抓住对方右手 或者胳膊
因为对方在你背后 所以你抓的话
只能抓右手
然后你的右手猛击对方
然后 来个大背甩
如果我说的不明白你可以看看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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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躲这人间烟火
我来晚了,并且在五练之前写不完。哭
●人物设定依据TF家族《第二人生》
●文章剧情基于《第二人生》前三集衍生
●勿上升真人
时间拨转至四小时前......
《埋脏》剧组第一场戏布景完毕,趁着阴天大雨,导演把剧本女主跳楼的戏码提前排上了。
女主是新晋的演技小花,长着一张厌世脸,笑起来却梨涡浅浅,格外人畜无害。同程以鑫打过招呼后,便按照导演指示,坐在布置好的窗台,双腿朝外搁着,凉风夹着湿气袭来,鼓起她身上单薄宽大的白色吊带裙。
这是男主与女主最后一次的生前见面,程以鑫饰演的男主丁谋是一个较有名气的电竞选手,与女主从大学起相识,交往六年。在女主跳楼自杀前曾收到一笔巨款进账,经调查后,发现转账者竟是家境平平的女友。男主上门询问,用备用钥匙开了门,却正好看见女主背对着他坐在窗台,下一刻便纵身跳了下去,十七楼的高度,香消玉殒。
剧情在此展开,男主丁谋被女主的警官弟弟刘絮怀疑,两人为调查女主死因,从争执到合作,经历了一系列跌宕悬疑的故事。
程以鑫整理着情绪,将整个人浸入到丁谋角色中,毕竟有多年的演艺经验,入戏并不难,但是自从见到那窗台摇摇欲坠的身影,他心口就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呼吸沉重。
为了保持拍摄状态,达西被程以鑫赶到剧组外围,更关注不到程以鑫的异常。
各种走位镜头都设计了一遍,板子一打,演员就位。
丁谋稍显匆忙的脚步响在狭长走廊上,昏黄的声控灯迟缓的亮起,又瞬间熄灭。他一直打不通女友的电话,此时又焦急拍了好几下门,始终不见回应,才想起自己还有备用钥匙,在口袋翻了一阵,强压着内心不安开了门。
外头闷雷恰好发作,程以鑫浑身一颤,眉头紧锁。
窗外风灌了过来,吹开丁谋遮眼的刘海,窗台的白色身影熟悉又模糊,冷风刺骨,丁谋哑着嗓子艰难呼叫,“烟儿,你干什么,快下来!”
刘烟转头看着丁谋就要冲上来,抖着身子拼命摇头,雨与泪皆沿着脸颊流下,“你别过来,别过来!”
“好,好,我不过来。”丁谋止住了步伐,恐怕刘烟冲动,“烟儿,你下来好不好,过来我这里。”
“不,不。”刘烟已经被冻得没有知觉,右手在脸上胡乱的擦着,不愿在男友面前如此狼狈,苦笑决绝,“丁谋,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了。”
刘烟看完丁谋最后一眼,掺着说不出口的留念,毅然转身。
“烟儿,不要!”丁谋来不及多想,立刻冲了上去。
瘦削的白色身影如雾缥缈,触之不及,转瞬而逝。
“烟......儿.......”丁谋不可置信的死死盯着窗外,沉在眼底的,悲伤、惊讶、疑虑,混杂不清。
导演喊停都已经好一会儿了,程以鑫还久久未从丁谋的情绪中走出来,坐在角落,偶尔回答几句话,
达西把羽绒服给程以鑫披上,把暖手宝递给他。
碰到达西手时,程以鑫才发现自己的确冻得有些僵硬了。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达西自然的就把手覆到程以鑫额头上,倒是有些发凉。“还好没发烧。”
程以鑫垂下眼眸,迟疑片刻,还是移开了头,对身体接触的行为有种反射性敏感。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身为特保,达西的所有关切保护都是职业要求,也并没有感觉不妥,每个动作都理所当然。
“今天的戏应该就快拍完了,到时候回宾馆好好休息。”达西从保温杯倒了杯热水,让程以鑫喝下。
程以鑫捧着杯子慢慢喝着,导演走了过来,达西自觉退到一边。
导演和程以鑫是第一次合作,之前听业界人说这个大明星脾气挺好,也挺敬业,关键还是有些演技的。导演才在投资人的建议下同意用他,刚刚程以鑫的表现力还是令他比较满意的。但这部《埋脏》可是他的处女作,为求谨慎,他也耐心详细的为程以鑫讲解剧情,帮他调动情绪。
按照导演的要求,又补了几个镜头。和工作人员打了招呼,便收工了。
天色一直那么暗,程以鑫也不知道拍了多久,只是全身疲软,也不愿动。任由达西为他套上羽绒服,戴上口罩,包裹的严严实实。
气候虽然恶劣,但耐不住程以鑫迷妹热情满分,苦守了许久,就盼程以鑫收工出来,在必经的大楼出口围追堵截。剧组派了两个工作人员,配合达西,一起护送程以鑫。
听着粉丝疯狂的尖叫,程以鑫满脑挥之不去的都是那纵身跃下的身影,也有一个人消失在这样的雨天,明明一点也记不清她,怎么就觉得像她呢,连那个场景,仿佛已在梦中重复过千万遍。
达西尽力拦着那些拥上前的粉丝,下手又不能太重,只能默默抵挡着迷妹的凶猛。一个还穿着校服的女生,凭着身形娇小,挤出防护,突然手快拉住了程以鑫的袖子。
“程程,你好好看呀!!!”
尖锐的女声在耳边炸起,程以鑫被拉了一下,差点没站稳,达西瞧见,瞬即拍开那女生的手,扶住程以鑫。将他带着往前走。
“程程!你不记得我吗!程程!!!”那女生不依不饶,想要跟上,但被其他人隔开,呼喊的声音逐渐淹没。
程以鑫还没回过神来,总觉得哪里奇怪,想回头再看一眼。
却只捕捉到那熟悉的校服影子。
胸口的喘气似乎因为拥挤更加艰难了,眼前突然变形拉长的黑影唤起程以鑫深藏的恐慌。脑袋涨得发疼,全身力气似乎散尽,举步维艰。
心脏慌乱跳动着,程以鑫掐着自己的手,在尖锐的喊叫声中仿佛听到了断断续续的清脆铃声。
那个敲响了整个少年时代的下课铃声,此刻如同幻咒般飘入耳中。
“停下,停下......”程以鑫挣开了达西的手,喃喃自语着向前扑去。
耳畔静了下来,回到了最初的万籁俱寂。
“程以鑫!”达西手臂托着昏厥过去全无意识的程以鑫。
就像在托着一只柔弱的小狐狸。
没有坚硬外壳,却有软弱内心。
“程以鑫一晕倒,简亓立马赶过来了。还是挺关心自家艺人的嘛。”贺呵呵躲在车里,翻看着相机照片,缩在这守了大半天,还只是拍到简亓的背影。可惜来晚了,没能拍到程以鑫晕倒的过程。贺呵呵晃着墨镜懊恼着。
“谁叫程以鑫红呀,能不关心吗!”只要不跟张专员出任务,小余便能自在许多,那张嘴就吧唧吧唧的不曾停下。
“程以鑫最近状态不行,简亓更顾着捧新人了。”贺呵呵点开手机,先在程以鑫粉丝群溜达一圈,又在网上搜寻关于程以鑫的最新消息。
“这不是娱乐圈常态吗。”小余在这行形形色色的人也见了不少,不足为奇,暗笑这实习生果然还是稚嫩。“你呆久点就知道了。”
“是呀,常态。”张专员起码还是真正的前辈,小余不过一个司机,贺呵呵难得应付。
程以鑫晕倒的消息果然传得够快,才一个多小时就登上热搜榜第一了,这热搜第二,真有意思。
【达夏转发】
贺呵呵颇感兴趣的点了进去,很快看到了达夏的账号转发了一条某娱乐博主的有关于程以鑫拍戏晕倒的微博,并附上评论【希望鑫哥不要有事,赶快好起来。】
一时间,一方网友赞扬他们“兄弟”情深,一方网友跳脚炸毛发“小论文”diss经纪公司。
达夏真关心程以鑫,随便找条娱乐博主的微博就转了?这不迫不及待的证实程以鑫出事了吗。这部戏不是才开拍吗,热度现在就炒起来了?
医生检查了半天,把程以鑫的昏迷定性为劳累过度,体力透支,严重需要安稳的睡眠。嘱咐了几句,开了些补充剂。
得到简亓反应,才在助理陪同下离开。
程以鑫安静的躺在床上,外头暴雨已停,玻璃窗上铺满白色雾气。
达西把窗帘拉紧,把暖色灯光锁在屋内。
“我们谈谈。”简亓勾勾手指,示意出去。
达西点头,跟着简亓到了外头的小客厅。
凉水在杯壁滚动几圈,沉在杯底,简亓喝了一口便放下了,回头看着站得笔直,神情严肃的达西。
注意到达西伸进外套口袋又迅速抽出的手,简亓背靠着柜子面对他,程以鑫晕倒的过程简亓也大概从各种渠道基本了解了,所以没有再追问。而是抛出另一个问题,“达夏是你的弟弟对吧。”
面对笑面虎,达西只觉得简亓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背后都藏着让他难以捉摸的深意。他不轻易接话,在简亓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达夏似乎很依赖你,经常听他提起,你们俩关系不错,就像,亲兄弟一样。”简亓故意拖慢的语调像一把有些钝了的锯子,刚开始拉扯,就只能稍稍划破达西那严丝合缝的固定表情。
“不是像,我和达夏一直都是亲兄弟。”达西回答的很镇静,只是那片刻向左移开的眼神,不知掩盖的是不满还是不安。
“是嘛,我刚刚口误了,你们一直互相扶持,当然是亲兄弟了。”简亓摆摆手,故作随意,将从达西身上收回的目光投在了程以鑫的卧室门上,仿佛还在记挂着自家艺人,“如果以鑫也有一个能帮他的亲兄弟,在这个圈子里也能好过些吧,总是一个人拼命,太累了。”
达西很少听简亓说这么多话,也看不透他的意有所指。
“鑫哥人缘好,总会有人帮他的。”
兄弟是不是亲的其实没那么重要,简亓也不会纠结这种没有意思的“如果”吧。
“比如,你的老板,敖三?”话题对象又变了,“其实我很好奇,这次的事敖三为何那么积极的掺进来,又为何安排你来做程以鑫的贴身保镖,他想掩盖什么,而你又知道些什么?”
简亓对敖三有着莫名敌意,连带着对达西流露出倨傲冷淡。
“程以鑫是三爷的好哥们,我是AZY公司的高级特保,被三爷派来保护程以鑫,在听从三爷指示下尽量与你们公司配合,一切以程以鑫的人身安全为重。我所收到的命令就这样。”作为一个特保,达西的职责不允许他知道太多,何况他显然不愿与简亓斡旋太久。干脆直截了当的回应,“简经纪人心存疑问,不如去问问伍总,这些安排,他都是知道的。”
对于这意料中的公式化回答,简亓反应不大,甚至觉得无聊将搁置的玻璃杯拿起,灌了一口,凉意从喉咙滑向胸腔,微微皱眉。
达西就是敖三安插在程以鑫身边的眼睛,但愿不要盯错了地方。
“新助理明天才过来,今天晚上你留下来照顾以鑫。”两双墨色眸子对视,同样的莫测,简亓伸手,把玻璃水杯递向达西,他愣了愣,接过。触到简亓残留在杯壁的温度。
简亓结束了观察,朝大门走去,顺手捞起搭在椅子上的白色风衣。
左手落在门把的时候,又回头叮嘱到,“等他醒了,打电话给我。”
刚离开房间,简亓就收到公关团队负责人的连续好几条消息,还没来得及看,那边电话直接打了过来。简亓快步走向电梯,一边接通了来电。
“简哥,看微博了吗,现在出现了大量的通稿黑程以鑫,一些营销号和水军不停在带节奏。舆论对我们很不利呀!”负责人语气有些焦急,团队这边赶出了几版应对方案,需要简亓来确定。
“通稿都什么内容?”简亓匆忙套上风衣,下行的电梯还没来。
“都是些黑程以鑫轧戏,不敬业,潜规则上位,抢角色之类的,借着程以鑫晕倒这件事大肆发挥。这次风波,背后的推手实力强大,而且似乎预谋已久。”负责人大致的说出推测,具体的调查数据还在整理之中。
手机那头传来是噼里啪啦敲击声和接放电话的杂乱声音让简亓绷着脸,有些烦闷。电梯门终于在滴的一声后缓缓展开,抬眼看到电梯里的那个人时,简亓的脸又阴郁了几分。
“简哥,你还是来一下吧,有些事还需要你来定夺呀!”简亓抬腿跨进狭窄空间,离赵胖子一步远,通话声音几乎没有阻挡的就能飘进外人耳朵里。
“我马上过来,你先按照之前的步骤来。”注意到移来的视线,简亓快速吩咐完,立马挂断了电话。
“简大经纪人最近可真忙啊,我们都好久没见了吧。”赵林将紫色波点领带摆正,收了收腹有些笨拙的扣上西装纽扣,上下瞟了简亓几眼,肥肉在眼底堆起,皮笑肉不笑的开了口。
“赵总监说笑了,在这个圈子里,我经验没有你足,忙些也是应该的。”简亓头虽偏向赵林,但目光却始终不放在他身上。
赵林是什么人,艺昂公司艺人总监,简亓的死对头,明暗之争上演过许多回了。
从外貌到处事手段都不为简亓所喜,这表面的客套不过是公司背后的实力对峙的结果。
“没想到简经纪人年纪轻轻,也那么谦虚。”习惯性的摸了摸梳得油光水滑的背头,赵林满是不屑的瞥了简亓一眼,“你经验是不足,但手段可一向厉害。和制作人关系硬就是好,塞人也方便些。”
自从程以鑫取代姜旻成为《埋脏》男主,赵林一直耿耿于怀,明嘲暗讽着对简亓再次往剧组塞人的行为表示不满。那个新人才出道多久,简亓居然轻而易举的将达夏从小配角直接提成男三,戏份直逼男二姜旻。要不是这部剧被市场看好,制作班底够强,赵林才不愿意自家艺人同深度发觉的艺人合作。
赵林的阴阳怪气让简亓略觉好笑,电梯层数迟缓跳动。他仰着头有些无奈的回怼,“一个新人而已,赵总监那么在意,难不成感觉到了威胁?不应该呀,达夏还没进组呢,赵总监未免对自家艺人太不自信了吧。”
“你似乎很看得起这个新人嘛,怎么,程以鑫不行了,又要推新人?”赵林不甘示弱,呛起人来颇为来劲。
嘚瑟两字仿佛就贴在赵林那张大脸上,简亓对他的疑虑又加深一分。
楼层数终于跳到1。
“这个圈子更新换代快,总要有新人上场,不是嘛。”简亓先一步跨出电梯,倒不是为程以鑫的事而焦急,只是懒得与赵林斗嘴。对这种在他眼中耍滑愚笨的人,简亓笑得更加客气虚伪了。“赵总监,我有事就先走了。”
停车场驶进一辆银灰色敞篷车,车灯一扫,晃得张专员眼疼。
车主人展示了一般骚操作,直接粗暴的把车插入前方空位。
张专员关了车载电台,谨慎的摇下一半车窗,探头打量一眼,那熟悉的车牌号让他顿失兴趣。
大清早开敞篷车的人“砰”得一声关车门下来了,发型和走姿一样的随意不羁,张专员瞧了一眼就心理不适,为了尽快回避那人,赶紧把车窗摇上了。
而那人却不肯放过他,尽管张专员的面包车悄咪咪的蹲在那,但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见他迈着步子直走过来,张专员拉低了帽子,犹豫是装睡还是直接下车杠,反正目标还没出现,撤退是不可能的。
车外的人察觉到了张专员的回避,连续敲了几下车窗玻璃,见他一副有事要说的样子,张专员还是推开了车门,经过调整后的面部表情冷漠克制。
“这天还早呢,张专员就开工了,真是辛苦。”
见不惯他这般装模作样,张专员索性侧着身子,看向别处,似乎在和空气对峙。
“这天对伍总来说可能太早了,而我却习以为常,不过伍总一向高高在上,自然不懂自力更生的辛苦。”
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六岁,见面就掐的弟弟,伍扬尽量耐住性子顺着他来,对于张专员的爱搭不理,伍扬眯眼微笑,慢条斯理的从夹克口袋取出他的银边眼镜,用块白色眼镜布细细擦拭着。
“只是有些辛苦偏偏是自己找来的,”伍扬把眼镜戴上,盯着张专员,将他的敌意看得一清二楚。“懂得选择还是很重要的。”
“选择,伍总指的什么,对伍家的选择吗?我有选择权吗?”自从那件事发生后,张专员就一直视伍家为仇敌,把伍扬推到对立面,心中怒火也未曾掩饰。“我还以为只有你们这样的人才有选择的权利,我只不过是被选择、被抛弃的那一个罢了。”
“看来,你还是在意那些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不肯原谅的到底是谁?”伍扬摇头,有些失望,这个弟弟太要强了,跟着母亲踏入伍家没一个月就离家外住,这么多年也未进伍家半步,换了不同形式资助给他的钱也被陆陆续续退了回来。父亲厌恶他,伍扬就私下帮他,他拒绝,伍扬也不勉强。
只是发现上个月打过去的钱被取走了,还以为这个弟弟终于愿意接受伍家了。
“你应该问,我会原谅谁,有谁值得我原谅!”张专员回转身来,盯着伍扬双眼,他想要看到的愧疚、不安与坦诚都湮灭在那双幽深沉静的眸中。
伍扬可以把这些情绪控制地很好,就像他从未有过,泛不起任何波澜。
“不管你怎样想,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被执念困住。不管你听不听得进,以后我也没机会说。”张专员转开眼,伍扬自顾自说着。“我就要回加州了,或许再不回来的那种。”
“跟我讲这个干嘛?让我祝你一路顺风?”张专员双手揣兜,冷笑一声。
伍扬平时话不多,难得被人这样嫌弃。好在自己能够释怀。
“我走了,深度发觉也要甩给别人了。我知道你当初放弃音乐选择记者这个行业,多少是因为我的缘故。”对于伍扬的说法,张专员没急着反驳,“但是现在,我离开了,你的幻想敌人没了。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好好打算,选择自己喜欢的职业,做些自己开心的事。就算是为了你的母亲,你也应该活得自由一点。”
“你没有资格提起我的母亲,更没有资格评价我的生活。”张专员咬了咬唇,还准备说些什么,但又找不出合适的词来抨击他。
伍扬不曾说出的这些话,张专员又何尝没有问过自己。当初一时意气选择的道路,这几年来的费心针对,到底让自己开心吗?是自己想要的吗?
他不会承认自己后悔,更不会让伍扬来揭穿。
“小帆......”伍扬靠近他,想要触碰的手显得生疏犹豫。当初那个被自己一句话就气哭的小孩,现在是真的坚强了。
“闭嘴,别叫这个名字!你不配。”张专员狠狠拍开他的手,伍扬此刻脸上浮现的情绪变化倒叫人看不懂了。
“你在可怜我吗?你以为我永远在跟着你,做你可笑的对手吗?我自己的选择,不需要你来操心。”张专员退了回去,拉开车门,极力平复着内心起伏。“不想走之前还多几条八卦新闻的话,还请伍总不要来打扰我的工作。”
张专员的回绝很是强硬,伍扬也做不出服软挽留的样子,停车场又驶进一辆车,伍扬扶了扶眼镜,对着关闭的车门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陶醉躲在车里,屈了屈身,以免伍扬经过时发现。
待伍扬走开,陶醉盯着张专员的车发了一会儿呆。
张专员和伍总的关系还是那么僵,想必也不愿意看见自己。陶醉想到那把摔烂的吉他,摇着头笑了。打消了上前打招呼的念头。
终于在车垫背后搜出来一串钥匙,往口袋里一塞,便开门下车,为了逃离某种尴尬,低着头悄悄走了。
晚了晚了,码字怎么那么难~~~
●人物设定依据TF家族《第二人生》
●文章剧情基于《第二人生》前三集衍生
●勿上升真人
阳光挥洒完后,今日格外阴冷。
伍扬更懒得出去,坐在白色地毯上,起雾落地窗旁,拨弄着那把破旧棕色吉他。查理晃着尾巴,在专属的灰色圆垫上趴着,精神头起来,就蹭到伍扬身边,时不时用爪子在吉他上划拉一下。
“少爷,陶家公子来了,在大厅等着呢。”管家老鸣敲了下敞开的门,通知到。
“陶醉?他来干嘛。”伍扬摸了把狗毛,把吉他放在一边。
“少爷你忘了,陶家公子是送猫来的。”老鸣记性好,那些琐碎小事都得靠他提点着。
“哦,我知道了。”伍扬过得懒散,只隐约记起有那么一件事。“这么早他就来了,想必也饿着,你给他弄点早餐吧。”
“是。”老鸣应到,退了出去。
伍扬伸了个懒腰,摆脱了查理的缠抱。起身离开,身上睡衣也不必换了,直接下了楼梯。
屋内温暖,陶醉的灰色大衣扔在沙发一角,只穿一件粉色卫衣蹲在矮桌边,较有兴致拿只小熊公仔逗着桌上那白色大团子。
“你把小拾抱来了。”伍扬瞧那白团子好像又更大了些,尾随身后的查理也注意到好久不见的朋友,汪汪~两声从伍扬身后冲了出来。
白团子抖了抖,两只浅灰色猫耳朵往后缩。
“查理,你不许吓小拾!”陶醉拍拍它的头,故作严厉的警告着。
“查理这是兴奋的,”伍扬把查理一把揽了过来,查理劲不小,挣扎了几下,鼻子不服的喷气。伍扬抚摸着查理的耳朵,一边又打量了扁脸圆眼的小拾。“哎,这只猫傻傻的,没之前那只好看。”
“你每回看见它,都要说它傻。”陶醉用手托着小拾,护在胸前。它抖着毛,伸着两只胖爪,尽力挂在陶醉身上,受委屈的埋着大脸。
“从前那只蓝眼睛的波斯猫更像你些。”伍扬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沙发上,勾了勾手指,查理便乖乖靠过来,趴在他脚边。
那只蓝眼睛的波斯猫,已经离开不知道多少年了。“你才见过它几次,怎么看出像我来着。”陶醉把所有关于它的照片都收起压在不在开启的角落,可再回想起来,总是能记起那双眼睛,沉静璀璨,琉璃失色。
“一种感觉吧。”伍扬笑笑,也没过多解释。
“都过了好几年了,难为伍哥还记得。”小拾软软的耳朵蹭着陶醉手心,似乎发觉主人心中还惦记着另一只猫。“那只猫是漂亮,可惜就是太爱自由了,跑丢了就再找不到了。”
“不是每个生物都甘于被圈养的。”伍扬宽厚修长的手掌来回抚弄着查理的头毛,查理
哼哼吐着气,很是受用。
小拾分量不轻,陶醉胳膊酸了,又把它放在地板上。复杂情绪藏在眼底,抬头看向伍扬。
“家里保姆今天就走了,这些天就麻烦你帮我带着小拾了。”说完拜托的话,又想到伍扬这个懒散随意的性子,陶醉忍不住怼他,“伍哥事忙,可别把小拾也给丢了,猫粮和它的小毯子我都交给老鸣了,该注意的东西我也写在小本本上给老鸣了......”
“行了,行了,养几天猫而已。”伍扬很少觉得陶醉啰嗦,瘫在沙发里打了个哈欠,“等你家保姆回来了,依然还给你。”
“陶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去用吧。”老鸣虽对着陶醉说到,眼睛却盯着地板上蠕动的胖团子,甚觉可爱。
陶醉一大早驱车过来,忽视了肚子空空,对上伍扬通透的眼神。
查理跳上沙发,转了一圈。把头搁在伍扬怀中,伍扬歪歪头,“去吧。”
陶醉把小拾捞了起来,“老鸣,你也给它喂点猫粮吧。”
“好。”老鸣有些小心翼翼的接过胖团,欢喜的眯着眼。
小拾离开了主人的体温,扭动着身子透着慌张不安,终于扯开嗓子“喵呜~喵呜~”的叫嚷。
“喵呜~喵呜~~~”
午后燥热渐渐平息,天光收敛。吱嘎吱嘎的风扇和着历史老师的絮叨,正成了敖三的催眠曲。坐在后排角落的敖三,靠着窗边,左手撑着脑袋,眼皮就快要合上,却被一阵难听的猫叫声刺激的一哆嗦。
“靠”被扰了清觉很难受,但对上历史老师那满脸横肉,敖三还是很自觉的收住了嘴。
“喵~”猫叫声仿佛就贴着墙根传到敖三耳朵里,那嗓音很是熟悉。
敖三随便翻了下历史课本,铺在桌上。双手插兜,倾向窗边,探头往外看去。
一个穿校服的寸头小伙子鬼鬼祟祟的蹲在窗外,那双小眼游离不定的,是敖三的小跟班阿木没错。
“三爷,有事。”阿木长得高大,蹲在窗外要隐藏身形很是费力。他谨慎的用气声和手势传达着信息,模样有几分滑稽。
敖三从兜里抽出手,对他比了个OK。
阿木会意,猫着腰离开了。到平时约定的大榕树下等着三爷。
不一会儿,敖三顶着分叉的刘海小跑过来。
“什么事?”敖三微微喘气,这个时候来报信,肯定没好事。
“三爷之前,之前让我们留心张利”阿木突然磕巴了,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有人看见张利又去找程以鑫麻烦了。”
“什么!靠,他教训还没受够!”敖三一脚踢向树根,把阿木吓了一跳。“他们现在在哪?”
敖三的霸气狠戾,阿木也不是没见过,每回都能心脏一紧,怂了,怂了。
“在他们学校附近的巷子里,就是上回我们教训熊六的那个巷子。”
“我现在过去。”敖三扯开束缚的领带,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程以清现在应该还在班主任的办公室里,估计一时半会赶不来。”
“那我陪你去!”阿木挺了挺身子,也要出头。
敖三瞥了他一眼,阿木这个傻大个,外强中干,不顶用。
“你还是留下,等程以清出来了,你再通知他。”
“可是,三爷......”阿木想拉住敖三。
“哎呀,别啰嗦。”敖三不愿耽误时间,挥挥手就离开了。
到程以鑫的学校还有好长一段路,敖三急忙拦了出租车。
那边的程以鑫已经被张利压在墙上,身上挨了大大小小的拳头,嘴角沾着斑驳的血迹,狼狈的垂头笑着,睫毛颤抖,脸颊发红。昨日平复下去的高烧又涌了上来,程以鑫身体沉重无力,脑袋晕乎乎的,听不清周围人的讽刺辱骂,连身上疼痛也感觉模糊了。
“这家伙疯了,你们看,被打都那么开心!”张利一咧嘴,肆无忌惮的冲手下兄弟哈哈大笑。
“能被利哥教训,他当然开心了!”在四个跟班中,有一黄毛小混混开口恭维,其他几个都上赶着附和。
许是觉得程以鑫烫手,张利扼在他脖子上的手松开了。
程以鑫身体一软,靠着粗糙的砖体墙面瘫坐在地上。忍不住咳嗽起来,胸腔隐隐发痛。
“你可不要怪我,我本来也不打算再找你麻烦了。毕竟冬儿也看不上你了。”张利蹲下,用手勒住程以鑫的肩膀,逼迫他脸朝向自己。这副细皮嫩肉的漂亮面孔如此狼狈失色,张利禁不住多欣赏了一般。得意的开口,“可是你居然还有个好弟弟来为你报仇,几次三番找我麻烦。啧......”想起那副相似面孔,张利拧着眉头,愤恨不满,“他找我的麻烦,我找找你的麻烦,也不过分吧!”
张利一向自大,不肯吃亏。程以鑫明白他把自己堵在这里是为何,更加担忧起来。
“怎么着,还不肯叫你弟弟过来救你”张利打了哥响指,后面小弟递了部手机,张利接过,直接扔在程以鑫身边。
“刚刚用你的手机给你弟打了好几个电话,可是都没人接呀。”张利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中的可怜虫。“看来,你弟也怕了,不来帮你了。”
“张利,”程以鑫手掌按在手机上,遮住了屏幕上和以清的两人合影。迎着张利轻蔑的视线,语气坚定,“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就不要牵扯我弟了,你想欺负我,随你好了。”
程以鑫的反应让张利有些不舒服,他一脚踹在程以鑫耳边墙壁上,激起一阵尘土。
“我说过,这已经不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弟叫过来!”见老大发脾气大吼,四个小弟也纷纷上前,争先要替老大出气。
一个唇上镶着铆钉的小混混正要抬脚踢程以鑫,右脚刚发力抬起,就猛受重击,“啊!”先麻后痛,被抽了筋一般,嚎叫一声倒地,抱着右腿蜷缩着惨呼打滚。
其他几个小混混听同伴惨叫,懵了一会,也顾不上查看伤势,直接抡起手中棍子朝靠近的身影慌里慌张的乱砸着。
“是当三爷我死了吗?连我的人都敢动!”敖三过招一向利索干脆,三两下的功夫将他们胳膊掰了,腿也顺便折了。只是与多人缠斗,还是防范不足,后背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棍。
那人虽识敖三名头,但对上那阴煞的眸子,自觉害怕。敖三拎起掉落在地上的棍子,准头很稳的向那人甩去,击中那人膝盖,让他也和其他三个小混混一同躺在地上嚎叫。
“这青天白日的,就开始欺负人了。”敖三转着手腕,全身关节已活动开,彻底把午后的瞌睡赶跑了。看向还沉在震惊之中的张利,狂放不羁地扬扬下巴,“把人放了!”
“三儿......”程以鑫见敖三赶来,就知道以清也要被自己拖下水了。
“你行啊,一个人就敢过来!”张利虽有几分忌惮敖三,但手中还藏着后招,不以为惧。偷偷向躺在地上的一小混混使了个眼色,一脚跨在程以鑫身前,“程以清呢?不是害怕的不敢过来,要你出面吧!”
“真是啰嗦。”敖三瞧见程以鑫脸上极其不好,眉头皱的更深了。“你最好不要后悔!”
“呵,你不就仗着父亲的名声出来吓人吗!装什么黑社会呢,不过就是个放高利贷的!”张利越说越起劲,盯着敖三发冷的脸色越是嘚瑟高兴。“我舅舅可是警察局长呢,专门对付你们这种违法乱纪的人!”
敖三听他这番话,也忍不住抽动嘴角笑了。“违法乱纪?”颇有趣味的咀嚼这四个字,敖三一步一步走近张利,棍子在空中虚晃了两下,“我要不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违法乱纪?”
“三儿!别冲动!”巷口拐角冒出程以清急切的身影,他喘着粗气,胸脯上下起伏。不敢停下脚步,开口先遏制住了暴戾上头的敖三。
“呵,程以清,你终于来了呀!这下你们三个,一个都别想逃!”张利毫不掩饰内心猖狂。
程以鑫只觉有诈,一个急躁又咳了起来。仰着头断续的喊道,“以清、三儿,快走,他还叫了帮手过来!”
“哥,你怎么了!”程以清拽住了敖三,自己却一个劲的想冲上去。
张利已经领教过程以清的拳头,自知打不过,用手臂挡过几招,还是被程以清一拳抡到,敖三在他腿上补上一棍。
程以鑫已经顾不上瞧张利的狼狈,在以清他们身后,张利的帮手已经来了。
比张利更难对付的一群人。
“给老子玩人海战术?”敖三盯向来人,满眼不屑。
命运的齿轮,有时可比钟表的齿轮转得更准确些。
碾压着,所有奋不顾身的傻子。
“你是怀疑敖三和程以鑫的事有关?”贺呵呵吸了口热奶茶,仰着头问道。
张专员从敖三那回来就一脸沉郁,表情不爽。放空着盯了半天窗外阴云。
“敖三肯定知道我们正在调查的事,他不愿我们再查下去。”敖三越是在意,这背后之事就越有价值,张专员又怎会轻易放过。
“可是程以鑫真的会把事情都告诉敖三吗?”贺呵呵深知敖三难搞。
“说不定,程以鑫的事,敖三也参与了。”这种强烈的直觉像种子般植入张专员脑中,“据平日调查,敖三近几年才跟程以鑫走得近些,我原以为他们也就几年交情,敖三之所以处处护着他,是因为有金主这层关系在。可是。”
张专员背对着贺呵呵呵,沉浸在思考中,也没察觉贺呵呵强忍笑意不禁抽搐的嘴角。
“总之,应该查一查他们两个的关系,敖三是否一早就认识程以鑫,到底有没有参与程以鑫那些不为人知的丑事中?”
贺呵呵听张专员言辞严肃,觉得当初没把和宋玄的关系告知他是对的,不然还不知道张专员该如何疑心自己了。即使贺呵呵知道程以鑫和敖三交情匪浅,但也不愿揭发。
“可是程以鑫都藏的那么深了,敖三的背景更难调查。”贺呵呵咬着吸管,祈祷张专员可千万别把这事推在他身上。
“敖三,就交给我来吧。”划开锁屏,张专员单手在手机上来回敲击着。“诶,你不是说达西有问题吗,调查的怎么样了?”
贺呵呵捏扁塑料杯,投到垃圾桶里。“达西这个人身份可真够复杂的,和张利同班,是程以鑫的同学,达夏的哥哥,现在还成为程以鑫的贴身特保。要说跟程以鑫的事没关系,又太巧了。”
“你觉得达西有可能是背后爆料的人吗?”张专员直接点出贺呵呵心中推测。
“他,他有条件,可是动机呢?”动机、动机,即使看似关联甚密,却缺了穿线的针,难以将所有零碎信息织在一块。
“查查不就知道了吗,既然有人引出张利和许冬,那么达西不是跟张利有关系,”张专员语气放缓,似乎更肯定后者,“就是跟许冬有关系。”
贺呵呵搓着下巴,十分刻苦的开发脑洞。“你说,达西是不是也喜欢许冬?那么之前的推测要改动一下了。假如许冬一直喜欢的是程以鑫,张利嫉妒,拆散了他们,还在学校传播自己和许冬的流言蜚语,于是许冬被逼自杀。而达西呢,一直默默暗恋着许冬,看到女神被人欺负自杀,决定亲手复仇。”讲到复仇,贺呵呵的语气低了下来,一脸阴森森的盯着张专员。
“达西他先对付了张利,然后就是程以鑫。”
这个大胆的猜测再配上贺呵呵朝脖子比划的僵硬一刀,张专员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直接过去一掌劈向贺呵呵,“在办公室,不许阴阳怪气的!”
“诶呦!”贺呵呵护着头,赶紧稳了稳他的完美发型,“随便说说嘛!达西是顶级特保,杀个人应该也挺容易的吧。”
“要是真的涉及人命,就不是我们能管的范畴了。”这件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不知道伍扬又该怎么应付呢。
“可是万一被我猜对了,程以鑫现在岂不是很危险?达西达夏两兄弟都离他很近呢。”贺呵呵说完,张专员心中已有安排。
“达夏知道多少,我们还不清楚。我们干脆兵分两路。”张专员食指在桌上比划着,“程以鑫和达西现在在郊外的影视城,达夏要晚两天进组。我去跟程以鑫他们,你去跟达夏,怎么样?”
贺呵呵摇了摇头,“张哥......”
还没来得及反驳,张专员冰冷的手指就冲他脑门戳了过来。
摆足了架子,眉毛一挑,“叫前辈。”
“行、行,前辈,”贺呵呵想到自己实习生的卑微身份,顺从的点点头。“我觉得还是让我跟程以鑫吧,毕竟我也挺了解他了。而且我还面生,不容易暴露。”
张专员打量了他半刻,也肯定贺呵呵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好,那你注意点,有事随时报告。现在收拾一下,就赶紧去吧,我让小余在楼下等你。”
“OK!前辈放心。”终于又可以出外务了,贺呵呵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又突然蹲下,在柜子里艰难摸索,“我准备的东西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张专员脸上满是问号。
贺呵呵掏出一个牛皮袋子,神秘兮兮的朝张专员眨了下眼睛。“等等,我去换个装备。”
“不是吧?”张专员托着下巴,看着贺呵呵蹦跳着走了。
又蹦跳着回来了。
“怎么样!”刚刚还是一身红衣的贺呵呵转眼就换上了长款的黑色风衣,包在头上的棒球帽、戴在脸上的圆形墨镜和大码口罩也全都一黑到底。
耍帅的转了一个圈,贺呵呵一手叉腰,缓缓摘下墨镜。很是自信的问到,“专业吗?”
“嗯~挺专业的。”张专员特别顺手的掏出手机,默默点开了相机功能。“像天桥下专业算命兼贴膜的半瞎神棍。”
冬日雷雨更加沉闷些,雨势倾然扑下,天阴如墨。
简亓沾了一身湿气,见到母亲时,眉宇之间的冷淡还是换上了温润的笑意。
“你看,你母亲最近气色可是好多了呢。”舅母端上一道胡辣汤,贴心放在简亓面前。“快尝尝吧,你应该好久没吃这口了吧!”
“你舅母的手艺可是一绝,知道你今天来,一早就买好菜准备着。”简母坐在对面,满目慈爱的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宝贝儿子。
“是,舅母辛苦了。”简亓在两人的关切注视下,乖乖拿起勺子,给自己盛了一碗,低头喝了一口,熟悉的滋味萦绕唇齿。“舅母的手艺越发进步了。”
得到简亓肯定,舅母眉开眼笑。“小亓喜欢就行!”转身又去厨房忙活。
“舅母,菜已经够多了,别再忙了。”简亓抽空来探望母亲,正好碰上饭点,原本打算坐一下便走,可是被硬留了下来,实在不愿太劳烦舅母了。
“你舅母许久不见你,这是高兴呢。”简母凝在简亓身上的眼神丝毫不肯移开,太久没见这个儿子,怎么又瘦了不少,脸上的肉都没了。“你看你,又瘦了。”
简亓注意到母亲担忧神色,轻轻把勺子搁下。对着母亲咧开傻笑,兔牙露了出来。“妈,瘦些不好看吗?”
简母不给面子的摇摇头,“不好看,你脸上有肉的时候多可爱呀。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
简亓扁扁嘴,貌似委屈。“反正我还年轻,多吃点又长回来了嘛。不过,只有妈你身子好了,我才有心情多吃点,是吧。”
简亓这个表情实在太戳母亲心了,简母又心疼又欢喜。慢性心力衰竭一直折磨着她,不能劳累,受不了情绪波动,像一个废人一样靠着保姆和哥嫂照顾着。整个家都依赖着简亓在外奔波辛苦,每每想起这些,简母总是愧疚,懊恼自己拖累了儿子。病着一天,忧郁就多一天,眼角的皱纹就深了一分。
“妈,你又在胡思乱想了。”简亓知道母亲生性要强,总爱多思。提起筷子夹了一块山药放入母亲碗中,“多吃点菜,别让我一个人浪费了。”
“好,我不乱想。”简母怎能给儿子再添压力呢,每次简亓回来,她总要强打精神,笑脸相迎的。
舅母忙活着,又从厨房端了道菜出来。瞧见简母几分伤感,便找个话题转移注意力。“小亓呀,上回舅母给你介绍的那个姑娘怎么样,还中意不?”舅母卸下围裙,靠着简母坐下,一脸八卦。
简母听她提起,也好奇的看向简亓。
“也就,还好吧。”对那位被舅母夸上天的海归美女,简亓仅有浅薄印象,不知从何说起。
“听说你们只见了一面呀,那姑娘可对你念念不忘。”舅母表情一向丰富,说什么都夸张。
“是嘛,那女孩条件还挺不错的。”简母终日无事,在舅母熏陶下,对这些家长里短、儿孙婚事很是关心。
“我现在还不急,以后再说吧。”简亓妄图打住这个敏感话题,而舅母和母亲却不肯放过他。
两位联手起来又抛出许多问题。
“那个姑娘是不是不合你心意呀?我觉得长得挺好看的呀!”
“妈倒是觉得老李家的孙女更好些,看起来好相处。”
“小亓是有喜欢的人了吗?是同事吗?现在办公室恋情很流行的!”
“办公室恋情,不好吧,会影响工作的。”
这些千篇一律的问题纵简亓如何能言善辩,也回应不过来。只能埋头喝着汤,点头或摇头,略作几句敷衍。
外头风雨交加,屋内也算其乐融融。这悠闲时光对于简亓来说过于奢侈了。
简亓拖了时间,陪着母亲在客厅聊天。
简母还想着饭桌上的谈话,揣摩着简亓的反应,犹豫了半天才问出口,“亓儿,我看你自从大学毕业后就一直不肯找女朋友,是不是还记着那个人呀?”
剥橘子的手顿了半刻,简亓很随意的应着,“哪个人呀,妈,你是不是听了舅母的话,又多想了吧。”
“你自己的感情自己清楚,可是妈不愿看你一味隐藏,把所有情绪憋在心里。”简母何曾不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呢,就怕儿子跟自己一样,又执着又傻,“当初家中出现变故,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只是怕你们差距太大,身上负担太重了。怕你们一个在前头跑,一个在后面追,离的越来越远,耽误了彼此。”
简母就这样直白的把过去重提,搁在简亓面前语重心长的剖析,避之不及。
“这些年,妈一直在后悔,总觉得自己的意愿强加给你,让你过得不开心了。”
不愿看到简母自责,简亓勉强扯出个笑容,手指僵硬的放下橘子。“哪有不开心,我过得很好呀。”
“亓儿,现在你也有能力了,可以做自己的主,要是真放不下那个女孩,就大大方方的去挽回吧。”虽然简亓不提,但简母也多少知道儿子挂念的那个女孩与他还是面对面的同事关系。这样想来,他这个儿子实在是太能沉得住气了吧,也不怕那女孩跟别人好了。
“妈,你就别担心我了。”简亓耐心稍微动摇了,有关她的事,总是在心中搅动不停。
“亓儿,是不是那个女孩有男朋友了?”简母注意到他的回避,但还是继续追问。
“妈,她......”动动嘴,简亓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说她不喜欢我,还是她不适合我?
这莫名的为难没有持续太久,口袋的手机连续震动,将简亓拉回工作状态。
抽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达西】。
“妈,我先接个电话。”
简亓走向阳台,落地窗外,暴雨依旧不休不歇。
“简哥,”达西念着这个称谓很是生硬,快速带过,直奔主题,“程以鑫这边出事了。”
简亓眼皮一跳,果然没好事。
顺利的话,我能发两章。
终于赶在星期六之前发出来了,虽然第二人生要结局了,但希望我不会是坑。
●人物设定依据TF家族《第二人生》
●文章剧情基于《第二人生》前三集衍生
●勿上升真人
敖三陷在软皮沙发椅中,翘着二郎腿,质地僵硬的金属人体模型在他手中被摆弄的扭曲变形,时不时发出金属刮擦的轻微尖锐声。
办公桌对面的人不耐烦了,和敖三同在一空间的片刻沉默他都受不了。手中的咖啡杯端起又放下。
“张大记者最近很忙吗?有急事?”截住对面投来的探究目光,敖三终于把懒散的注意力从金属模型上收回。
“三爷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张专员一双狐狸眼微眯,皮笑肉不笑的回应,“我只是为人打工的小职员,不忙的话,恐怕就不能糊口了。”
“是嘛。”敖三摸着僵硬发酸的脖子,坐直了身,直直盯着张专员看了两秒。“我们这还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吧,不过你这脸我觉得挺熟悉的”移开眼又笑了“还有你这故作老练的样子,和某些人可真像。”
张专员把生硬的笑容收了收,语气如常“我一张大众脸,和别人相似也不奇怪,三爷把我约来,不会就是想点评我的相貌吧?”
“那你以为呢?”敖三耸耸肩,把金属模型立在桌面。一脸我就是闲得无聊随便找人来聊聊天大佬模样。
“三爷,我经常和商人做交易,也知道你们大多都喜欢讨价还价”作为记者,张专员可以保持职业素养与人虚与委蛇,脾气却算不上好。对着敖三,语速又快了几分,“可是我,讨厌拐弯抹角。”
“那张大记者的交易又是怎么个做法?”敖三十分配合,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
张专员脸上浮现了然的笑意,总算是要谈交易了。
“就要看那份爆料在三爷你眼中值多少了,我很公平的,如果你的定价和我的定价差不多,这笔交易自然成功。”比起期待交易成功,张专员更好奇敖三对它的定价,在敖三主动约他见面的时候,张专员就隐隐觉出那份关于程以鑫的料可不一般呀,不知道又会给自己带来多大价值。
“你说的爆料就是在我酒庄偷拍到的那些吗?”敖三撇撇嘴角,露出一副不解的模样“难道你认为我会在意这个?”
张专员神色不改的盯着他,没急着要拆穿敖三。
“张大记者,你那天拍到了什么,拍到了谁,我都清楚,也并不在意。当然,如果你觉得能为贵刊添点发行量,尽管登出去吧。”瞧见张专员自信的模样,敖三脸上就忍不住扬起坏笑。“只不过,能不能登出去还很难说哦。”
“三爷这是在威胁我?”张专员不自觉碰了下上衣口袋中录音笔。
“是你说的,你不过是个打工的,所以老板的话还得乖乖听着对吧。”敖三怼起人来都带着一股理所应当的霸道。
“所以?”张专员轻咬着下嘴唇思索到,敖三这个人似乎比想象中还要自大?
敖三觉得张专员表情有趣,多看了几眼后接着伸了个懒腰,在办公桌旁站了起来,向铺着阳光的落地窗走了过去。
“这些年来,你手上关于我的料有多少,爆出来的又有多少。”
见敖三看向他的眼神,很快读懂了他那浅显的暗示。
“三爷那么厉害,何必找我?”对这次谈话有些失望,张专员摸出别在夹克内侧的灰色钢笔,靠着椅背,活动着手指转起笔来。
“我只是好奇而已”敖三朝他走近,左手从办公桌侧边移过,停在桌角上方。中指与食指交替着不轻不重的敲了几下。“我一直想看看你和伍扬到底有多像,一个是娱乐公司的老总,一个却是娱乐周刊的记者。”
敖三看着张专员的脸色终于出现了精彩的变化,使坏的心思就多了几分。
“你们到底是兄弟还是敌人呢?”
“你什么意思?”张专员听到伍扬两字,转笔的手一滞,毫不遮掩的质疑目光投向敖三
“真是奇怪,你们虽然不是亲兄弟,但伍家也不至于这么亏待你吧。”敖三回应着张专员锐利目光,带着压迫性的气场向前又走了一步。身子也压得更低,做出一般琢磨不透的样子,“看来伍德意那个老头子和传说中一样抠门呀。”
“你调查我。”张专员极力控制着外露的神情,可语气中夹杂的怒气还是暴露了他。握着钢笔的手已经透出了红色印子。
“调查这种事情不是只有张大记者擅长。”敖三从小在父亲耳濡目染下长大,结识了各种三教九流,诡诈高明的手段也学过不少。只是接手公司后,一心想混白道,做正经生意。才把那些阴险丑恶都摒弃了,换上一副文雅有礼的面具。但他从不是一个被动挨打的人。“我虽然没有你们那种颠倒黑白的表达能力,但是多挖点真相出来的能力还是有的。”
张专员显然不想纠缠于这个敏感话题,直接表示冷漠。“三爷好本事,看来我们也没必要谈不下去了。”
“我跟伍扬那个老狐狸也不是很聊得来。”敖三见他把钢笔收回,有意避开与自己的眼神冲撞,善解人意的给他让出随时起身离开的空间。“你们兄弟俩还是有点像的。”
像?张专员从敖三嘴里听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转过头去懒得评价,起身提过公文包的时候,才忍不住强调一句,“以后,这么无聊的谈话就别叫我了。敖总的时间不会比我的还廉价吧。”
敖三靠在办公桌旁,一手撑着桌面,歪着头注视张专员的背影笑了笑,清秀的黛色眉毛在细碎刘海后微扬,舔舔嘴唇开口叫住了他,“张大记者,今天的录音记得要删哦,里面的内容对你不好。”
张专员身形顿了顿,扯着僵硬的嘴角,推门而去。
宋玄刚推门进来,就听到简亓黑着脸在训人。
“明天就要进组了,你现在告诉我程以鑫的新助理不能来了?”简亓抽出埋头看文件的时间,皱着眉头语气不爽的质问到。
在他对面接受批评的小职员畏缩的低着头,为躲避那杀人目光快退到紧贴墙壁的地步。还是无奈的点头解释到,“本来答应的好好的,今天却临时反悔,说洗澡的时候,摔断了手......”
小职员越解释声音越弱,简亓的脸色更冷了几分。宋玄进退两难,悄悄呆在门边。
“我需要知道原因吗?”简亓手中的墨水笔在纸上划了一道又停了下来,往文件上点了两下,小职员的心脏也跟着紧张的噗通两下。
“既然那个人来不了,再去找。”视线转开,简亓才顾上躲在门边的宋玄,看了一眼又继续对小职员吩咐道,“记住,要找可靠的。你去贾经理那里问一问,哪怕借也给我借到。”
听完自家BOSS的要求,小职员为难的皱着脸,BOSS说的“可靠”可不是一般的“可靠”,要符合艺人的审美、熟悉艺人的生活习性,还要忠实肯干、会察言观色,最好沉默寡言,还不能太啰嗦。在这个“可靠”的标准上就已经淘汰好几个人了。
但小职员怂,不敢申诉。只得连忙点头答应。“好的好的。”
简亓没再理他,小职员自觉的麻溜离开。宋玄挪了几步,让小职员开门逃走。
本来是有点想笑的,但是注意到简亓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宋玄压下上扬嘴角,一脸正经的面对着简亓。刚才那熟悉的严肃氛围,让他仿佛回到了陶姐办公室的挨训现场。
“坐吧。”简亓语气缓和,示意宋玄在对面坐下。
“简哥,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有些迟钝的摸了几下椅子,宋玄才找到合适的姿势坐下。
“别紧张,我又不是要训你。”转换了一个较为温柔的表情,简亓将手中文件放到一边。拉开办公桌右方抽屉,抽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宋玄。“这是台风娱乐那边发来的节目安排表,这可是你第一次上综艺节目,需要注意的一些内容我都在里面标注了,你可以先准备一下。”
宋玄接过文件夹,大略看了几眼。虽然他平时没事就爱看各种综艺节目,但是自己参加又是一回事了,听说录制这种节目比练歌累多了。
“放心,这种节目放开一点,按你平常的样子来就好。”注视着宋玄那还有几分稚嫩脸,简亓恍然间想起敖三,这兄弟俩还真不一样。“彩排还有节目录制我都会陪着你,录制完后还有几个采访,问题我都会帮你删选好。虽然我刚刚接手你的经纪事务,但是该做到的我也会尽力去做。”
难得听简亓说这么长段的话,宋玄有些诧异,这个在工作人员眼中业务能力很强的领导者、在陶姐和哥哥眼中唯利是图的吸血鬼,他的真实形象到底怎样,宋玄更看不清了。
“恩,简哥,我会回去好好准备的。”宋玄乖巧的点了点头。
“好,文件你带回去看吧。”放松下来,左眼皮突然跳了几下,简亓低下头去,揉着眼睛。
宋玄瞧简亓一脸疲倦,想起刚刚听到的对话,忍不住多问一句,“简哥,你是不是为鑫哥的事烦恼呀?”
简亓没否定,反而回问到,“宋玄,程以鑫的事,你怎么看?”
“肯定是有人要黑鑫哥呀!”宋玄对程以鑫的肯定无论在贺呵呵,还是简亓面前都是一样的。“鑫哥清清白白的,人又那么好,怎么会有黑点呀。”
“哦?”宋玄对程以鑫的维护不出简亓意料,“但是当艺人就是这样,粉丝的拥护喜爱会隔着一层距离感动你,人云亦云的诋毁攻击却能真正的伤害你。或许得不到所有人的赞同,不能每时每刻保持礼貌和微笑,满足不了别人的幻想,就是艺人的黑点。”
窗外的阳光沉默的凝在一块,宋玄第一次觉得简亓双眼藏着陌生的情绪。
热乎乎的面汤端上桌,达夏冻凉的双手小心围在碗边,汲取暖意。
“你看你,工作的时候不好好吃饭,现在又饿了吧。”达西边解围裙,边数落他。
“我有好好吃饭呀,这不回家一看见你又饿了嘛。”达夏嘟着嘴撒娇,一张小脸仰着,眼中映着暖色灯光,亮闪闪的。
“行,快吃吧。”达西顺了顺达夏那乱得飞起的头毛,把筷子递给他。“我也是抽空回来拿点东西,等下还要回去呢。”
“又是这样”达夏接过筷子在碗中搅动着,白绿葱花裹进面条里。
“你鑫哥明天就要进组了,我也得跟着。”这一进组就要呆好几个月,程以鑫特地让他回来多准备点厚衣服。达西整理着厨具,没注意到达夏的情绪。“诶,那部戏还是你和你爱豆第一次合作吧,过几天你不是也要进组吗,到时候有的是机会见面。”
“我比鑫哥晚一天。”达夏语气中听不出期待或兴奋。
达西洗了手,拿着手帕擦拭着,狐疑的注视着达夏,在他对面坐下。
“怎么了,和爱豆合作还不开心?”
达夏摇摇头,“不,我只是有点紧张。没想到真的能和鑫哥合作,还有那么多对手戏。”他没想到,简亓真的把这个机会给了他。
“背地里你可变着花样夸他,怎么要见面了反倒怂了呢?”达西温柔取笑,见达夏吹了半天汤还未下口,默默为他倒了一杯白开水。
“哥,你又没追过星,不会懂的。”达夏不理他,埋头吸了口面条。
自家弟弟的确从高中就开始迷恋程以鑫了,那时程以鑫还是个默默无闻的练习生,也不知道达夏在哪看到他的视频,有段时间还整日关注他的动态,收集相关信息。达西一度很担心达夏会因为追星荒废学业,少不了劝导告诫。还好随着年龄增长,达夏也成熟多了,对于爱豆,也不再莽莽撞撞、头脑发热了。
进入娱乐圈这个选择,达西起初并不赞成,认为这是达夏为了追星的一时冲动,但是经过这么久,他也能看出来达夏对工作的认真负责,选择这个行业,绝非心血来潮的随便玩玩。达西虽为长兄,但也不便插手达夏的人生,不如尽力支持他。
“对了,”达西又想起那张令他十分在意的照片,“你追程以鑫那么久了,有没有听说过他有亲兄弟什么的?”
夹着面条的筷子停在半空,达夏看向他,眼神透出疑问不明。“没有吧,我从没听说鑫哥有兄弟呀。”
“是嘛,”估摸着程以鑫为了保护家人,对相关信息都有所保密,达夏不知道也正常。达西也没有再追问。
“难道你见过鑫哥的兄弟?”达夏表示关注。
“没有,随便问问。”达西一手撑着下巴,眼睛瞥向透明水杯,回想那天程以鑫的表现,“那天我给你做了饭后回去,你鑫哥还劝我要多陪陪你呢,感觉他对兄弟之情很是羡慕,可能,因为他是独生子女的关系吧。”
“原来是这样。”达夏把筷子压到碗底,程以鑫还会怀念兄弟之情?
达西不相信自己的解释,但凭一张照片也证明不了什么。况且现在最该注意的是恐吓程以鑫的到底是谁,目的又是什么,下一步恐吓事件还会升级吗?
张利死了,与当年校园暴力事件有关的人,还有?
“阿夏,你姐的”达西动了动喉咙,有些难以开口,“生日快要了,到时候你有空回去吗?”
看着达夏神色不好,达西后悔发问了。
“再说吧,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请到假。”要回去看姐姐,也不能什么都不准备,还需要一些时间。
“好,那我先去收拾一下东西。你先吃面吧。”达西不愿惹他伤心,草草结束这个话题。
达夏心不在焉的吃了几口,渐渐失去胃口。拿起一旁的杯子灌了几口水。
达西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动静不小,达夏呆了一会听见达西叫他。
“怎么了?”达西从衣柜上方翻出一个银色箱子,达夏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那是达西备用的医药箱。“哥,你连医药箱也要自带呀?”
“对呀,”达西把箱子塞到行李箱中,正好将行李箱装了个满满当当。“自己备着总要方便些。”
达夏一向不会照顾自己,也没有反驳。
“阿夏,你上回给我的那种糖还有吗?”达西忙着将翻出的多余物品都归置好,手脚不停。
“你不是说鑫哥不怎么爱吃吗?”达夏拉过一张椅子坐着看他收拾。
“他虽然吃得不情不愿的,但好像也不讨厌。”据达西推测,可能私底下这个大明星羞于承认自己喜欢儿童棒棒糖吧。“听说吃甜的可以让人心情好点,你再给我一些棒棒糖吧,我给程以鑫备着。”
“好,上回买的还剩半罐,我拿给你吧。”达夏点头。
好孩子就要吃乖乖糖果,坏孩子也可以吃吗?
夜幕沉沉,过了十点,小区的篮球场也已经锁了门。程以鑫扒着铁网,仔细朝里面看了一圈,也没发现程以清的身影。
会去哪呢?篮球场是以清平时最爱去的地方,不过既然要躲,也不会挑这么明显的地点。夏日的闷热气浪到夜晚还未消散,程以鑫焦急的朝下一个预测地点跑去。
街边店铺陆续暗了下来,像一个个空洞封闭的黑匣子,藏着未知的恐慌。
程以鑫渐渐远离了热闹光亮,在一片沙土地上,找到了坐在空心石柱上的程以清。沙地右方一墙之隔是一所荒废正待拆迁的小学,以清正对着小学上方的夜空仰头发呆。
“程以清!”程以鑫胸脯起伏着,又喜又怒,咬着字喊道。
穿着黑色卫衣的程以清就快融入夜色中,从很远地方照过来的亮光将他那瘦削的身形勾勒出来,程以清转头看见了以鑫,什么也没说。
“那么晚了,你还赌气跑出来。”程以鑫怒气不减,向以清走近,沙地上卧着五根直径一米的空心石柱,下三根,上两根的叠了两层,以清就坐在最高的那处,低着头也高高在上。“你不知道妈有多担心你。”
程以清不肯服软的回嘴,“妈担心我,怎么是你出来找我?”
“妈还发着烧呢,我能让她出来找你吗?”程以鑫不擅长教训弟弟,凶巴巴的语气显得很气弱。
“那你也没必要来找我啊。”程以清扭过头,右脸的淤青就露了出来。
程以鑫借着灯光,看得不太清楚,但也能想象被以清一直藏着的伤口有多严重。
“拉我一把。”程以鑫朝他伸手,他可没有以清的运动细胞,单凭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很难爬上去。
程以清本不想搭理他,可还是不自觉看了他两眼,那张脸与他的太像,怎么就他是哥哥,而自己是弟弟呢。
“快点。”程以鑫催促,手在空中挥着。
“哼。”程以清伸出手拉住了以鑫,两只同样纤细却冷暖分明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程以鑫用力蹬了上去,稳稳靠着以清坐了下来。
感觉手中凉意,程以鑫一时没松开他的手,对上以鑫太直接的观察目光,程以清先慌张的抽出了手。
“让我看看你的脸,刚刚在家里我都没看清。”以清偏着头躲他,程以鑫直接上手扳正他的肩膀。
“哥,你别看啦。”程以清抵不过他的执着,用手遮着脸上一大块淤青转头对着以鑫。可脸上伤遮住了,宽大卫衣袖口褪下,手臂上的擦伤又露了出来。
“怎么还有......”程以鑫注意到他手臂上的擦伤,伸手就要去碰,程以清急忙往后缩了缩,拉起袖子把手臂也遮住了。
“你别遮呀!既然被人揍了,遮有什么用!”程以鑫咬着下嘴唇,不知在生哪门子的气,明明他当初受了伤也是遮遮掩掩的。
“什么叫被人揍了,你应该看看我和敖三是怎么吊打那群渣渣的。要不是他们搞些偷袭手段,我才不会那么狼狈呢!”程以清干脆把手放下,说话稍微一激动,脸上的伤就被扯的刺痛。
“你还真敢说,人家多少人,你们多少人。干嘛一定要和他们那群不讲理的混混杠上,是,你现在是赢了他们,但以后呢?”程以鑫知道张利这帮混混有多无赖,仗着舅舅警察局长的身份胡作非为。自己性格懦弱,不爱争锋,忍得住脾气独自承受。想着张利欺负他也就两三回的事,很快也就过去了。只是没想到以清不动声色的就为他去报仇了,现在被张利盯上,三天两头的来找麻烦。
“对这种人渣,难道我要忍着?哥,你觉得我会输吗?”程以清咽不下这口气,已经打算好让敖三再找几个人来教训回去。
“我知道你忍不了,但是暴力一定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程以鑫把手搭在以清的肩膀上,轻轻捏了捏,安抚着他躁动不平的心。“你学习那么好,不能因为这件事被耽误。”
“那我又能怎样?”程以清眼底一丝委屈,少年意气,难免不甘。
他这个弟弟呀,一直都倔强不服输,内心裹着层强硬外壳,偶尔被敲破就让程以鑫心疼的不得了。他凑近展开双臂抱住了以清,没有想象中的硌人,柔柔软软的。
程以鑫贴着以清的耳边,终于把思索很久的想法说出口。
“要不,你转学吧。”
掏出程以鑫给他准备的钥匙,达西开了门。大厅黑着,唯有程以鑫的房间里透出了淡淡的暖黄色光线。
把行李箱推了进去,达西立马反锁了门。
程以鑫没有关门,开着床头灯研读剧本。达西走进来他都没注意。
“怎么不开大灯,光线太暗了,对眼睛不好。”达西见他都把很少用的眼镜戴上了,伸手就要去按墙上的开关。
“别,不用了。”程以鑫开口阻止到,“反正我也要睡了。”看着达西靠在门边皱眉的严肃样,程以鑫笑了笑,放下手中剧本,把黑框眼睛摘下,拿起睡衣口袋中的布仔细擦拭着。“怎么,不在家待一晚?”
程以鑫特地说过,让达西明天来接他就行。没想到达西这么快就回来了。
“三爷吩咐过,特殊时期,你身边不能没有人。”达西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干净又封闭,窗帘拉上,一丝不苟。目光再度落回程以鑫身上,“对了,你要的东西我都备好了。”
达西走出去,把行李箱打开。提着医药箱回来,搁在床头柜上。
“你让我买的治消化性溃疡的药我都放在里面。”达西把药箱打开,里面分为三层,西咪替丁药片就装作透明药盒,放在第一层的小格子内。达西把药盒递给他确认,“说明书一定要记得看,这个药副作用还挺大的。”
“恩,我知道。”程以鑫随意看了一眼,把眼镜收好。“你准备的还挺齐全。”
“以防万一。”
达西扣上盖子,想起那副眼镜的样式,有些老旧。
越写越纠结,如果有什么用词上的错误请尽管提。虽然屠屠的第二人生更新了,但是我都不敢看,怕打乱思路。最后日常表白屠家小伙们。
●人物设定依据TF家族《第二人生》
●文章剧情基于《第二人生》前三集衍生
●勿上升真人
看到铁笼里的惨象,那是一场结束已久的撕咬,一只面目可憎,一只开膛破肚。浓烈的腥臭漫入鼻腔,他没忍住犯恶心,一阵干呕,酸水泛上咽喉。无法直视半个月前还白嫩可爱的两只仓鼠。
他冲到卫生间,手指有些微微发抖的拿起杯子,凑到水池前,接水漱口。胡乱地用抹着嘴角水渍,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
没过一会儿,他便把心中慌乱收起,盯着镜子中的面孔,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扬起了唇角。
再怎么可爱,伪装纯良无害,为了利益,残杀起来、还不和人类一样的冷酷狠辣。
他走了出来,目光再无怯懦,重新看向铁笼。
胜利者会被留下来,而失败者,就带它去见另一个失败者好了。
《万般》剧组的杀青庆功宴定在下午六点,冬日夜色总降临的那么快,简亓陪着程以鑫到酒店时天光已黯淡,转而被各种热闹、浮华、探究的灯光取代。
简亓对程以鑫的状况不太放心,在这种人际关系复杂的场合中,他不得不时刻关注着自家艺人,还好程以鑫在圈内一向也不是个活泼擅交际的人物,简亓嬉笑逢迎间帮程以鑫挡了几回酒,说了几句好话,也就没人再上来继续纠缠了。程以鑫应付起来也就更自如了些。
那些客套功夫行完,时间也差不多了,二人正准备告辞的时候,却被一人拦了下来。
“怎么简大经纪人就这么急着带以鑫走,接下来可还有不少活动呀!”何导被灌了不少酒,脸颊和鼻头都是红彤彤的。
“何导”简亓先是赔笑,“我们以鑫酒量太差劲,接下来的活动实在没法陪着了。”
程以鑫被简亓护在身后,配合的用手扶着脑袋,晕晕乎乎的冲何导傻笑。
“可是”何导瞧了瞧程以鑫,那醉态倒不像作假。面露为难的对着简亓道“好几个人就等着程以鑫去呢!”
简亓感受着向他们投来的几束目光,了然的点头微笑,语气依旧不改,“何导,你也知道,以鑫拍戏的时候手臂受了伤,现在还没好呢。我怕他扫了你们的兴致,那可就不好了。”
何导还想开口争取一下,简亓便转身拍了拍程以鑫的肩膀,抛去一个眼神。
程以鑫会意,撑着几分清醒,礼貌的回绝,“真是不好意思何导,等我手臂上的伤好了,我一定亲自请你的。”
“是呀,接下来大家还有的是机会见面,下次我们一定亲自给何导赔罪。”简亓恰到好处的堵住何导追问的心思,给足他面子。
“那好,以鑫这些天辛苦了,是该回去好好休息,以后有机会再聚。”何导对简亓这个笑面虎的作风也是深有体会,也不再纠结下去,大大方方的放人。
“多谢何导体谅。”
简亓带着程以鑫道了谢,又向几个重要的人物告了别,才匆匆陪着程以鑫离开宴厅。
守在门口的达西沉默跟上,三人相继跨入电梯。
在只有三人的电梯内,程以鑫不觉松了口气。
“怎么了,压力很大?”简亓与程以鑫并排站着,镜面电梯映着两人的身影。简亓淡淡瞥过一眼程以鑫的影子,冷静的问到。
“也许昨日没睡好,精神有点差。”程以鑫盯着倒数的楼层变化,无意间在倒影中捕捉到达西的一抹神色变动。
“有空陪你去看看医生。”简亓虽然提议,但却无把握,伍总推荐的心理医生也不知是否能治程以鑫的心病。
程以鑫看向他,心中思虑反复了几番却被电梯门开,滴——的一声打断了,只轻轻应了声“好”
瞒着简亓吃安眠药的事还是别提了吧。
为了躲避狗仔拍照,三人迅速上了车,司机发动车,快捷又稳当的甩掉了几辆不知名的跟踪车辆。
简亓要求先把程以鑫送回私人公寓,临下车又嘱咐了几句,无非是接下来的一些工作注意事项。程以鑫耐着性子听完了,对着简亓那张很少有表情变化的脸注视了半晌,推开车门时才悠悠说,“简哥,你今天也喝了不少,回去好好休息。”
简亓楞了一下,点了点头。
程以鑫和达西已经在车外走远了,隔着车窗玻璃,简亓盯着他们上了楼,车里更是寂静了。
“走吧”简亓稍带疲惫的开了口。
有人越醉越是清醒,在路边的街灯下醒着,在冰冷的房门前醒着,在滴答的钟声里醒着。
简亓独自进了家门,醉意上头只觉腿脚发软,顺势跪下,倒在客厅的地板上。
就这么躺在落地窗旁,稍一偏头,高楼夜景、璀璨灯火尽入眼中。只要一闭眼,同偌大城市而眠,一方热闹尘世,一方孤寂角落。
只有在这种时候,简亓才敢承认自己所有落寞情绪。没有人在旁,不怕谁来拆穿。
脑海中没了各种想法乱窜,空了出来,留出一个影子,他知道那是谁。
十年了,他想起自己的执念,便忍不住嘲笑起来。
右手按着双眼,哑着嗓子肆意地笑过一阵,他才放过自己。缓缓睁开眼,清冷月色铺入瞳孔。
月亮悬在苍穹,高傲的审视着他,审判着他。
陶桃没想到这么快就把简亓逮住了,果然,他躲在大礼堂的琴房里准备着学校圣诞音乐会的节目呢。
隔着门上的玻璃,盯着简亓的侧颜好一会儿。陶桃的脸微微发红,快速整理了一下跑乱的刘海,拢了拢针织外套,心里默默温习一遍要说的话,小心的拧开了门把手。
屋内的简亓似乎还沉迷于琴键跳跃中,陶桃调整着自己有些僵硬的笑容,把手上的一叠纸藏在身后,上前几步大大方方的冲简亓打招呼,“简亓”
听到陶桃软软糯糯的叫着自己,简亓的手抖了抖,终究没在琴键上落下。目光凝在黑白二色上,眼中复杂情绪闪过。一时不愿抬头看她。
“好几天都没见着你了”陶桃自认为不会撒娇,被室友调教的软萌语气在第二句话开口就破了功,却还是耐着性子问道,“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简亓听着她的询问,搁在大腿上的手攥了攥,指甲掐入手心泛起丝丝痛感,仿佛坚定了他的决心。他抬起头看向她,神色平淡,不清喜怒。
“我没有”他的声音温柔又疏远。
陶桃抿了抿嘴唇,一时不知该怎样拉近两人距离。没有什么?没有生气吗?如果不生气,为什么消失那么多天,果然还是在躲着自己吧,都怪自己那天的话说重了。陶桃这样想着,越发愧疚。为打破这沉重的尴尬,将藏在身后的那叠纸拿了出来。
“我知道,那天我说话有点重。”陶桃说着想要再往前靠近几步,可又被简亓那突然暗下的眼神拦住,立在原地。“那个,其实你把那首曲子卖了也没关系,我们以后还可以写新的曲子,不是吗?”
见简亓还是不应答,陶桃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这是我这几天新编的一段曲子,另一段就交给......”
“还是算了吧”简亓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看着女孩微楞的表情,他移开了眼。昏黄日光就这么冷冷打在他的身上,“卖了也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吗?我为了钱卖了第一首曲子,就会卖第二首、第三首......你早晚看不惯的。”
“我们都可以商量的呀。”陶桃情绪低落,显得底气不足。
“我讨厌解释,也懒得商量”简亓刻意把话说得更决绝些,语气再淡漠无耻些,这样,才可以把她从自己生命中摘除的更彻底些。“陶桃,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们真的不合适。”
陶桃仔细的盯着面前这个人,莫名的寒意流进身体里。太陌生了,为什么,为什么简亓会用这种陌生的语气说着这种陌生的话,“你,什么意思?”
简亓的身影不再逃避,从钢琴后头走了出来,修长、挺直、单薄、决然。
“我的意思是,我们分手吧。”陶桃身上气息就萦绕在他的鼻尖,她沉默伤心,他要视而不见。“就当你甩了我,早点让自己轻松。”这留恋无用,这爱意牵绊你,不如放手。
陶桃低着头,手中的纸被紧捏着,心中却拼命克制,她是陶桃,她把流泪看作丢脸,她不会恳求、她不能难过。即使简亓就这样走了,她也不该回头。
可是,当简亓擦肩而过时,她动摇了,她想叫住他,哪怕大吵大闹也要弄明白简亓藏着的未说出口的那些话。
而喉咙微动,不知被什么堵住了,她开不了口,她,甚至连拉住他的力气都没有。
漫长日光下,风裹微尘动,她却像被定住了,孑然立于原地,等着错过。
水面上的雾气渐渐消散,墨绿色的公园清晰浮现出来。喧嚣和热闹又被晨练的人群带走,不时听见几声狗叫,一条一条划过的单车咕噜声。
贺呵呵仔细打量着两点钟方向,套着长款白色羽绒服,蹬双红色板鞋,脸上戴着黑色大口罩,双手揣兜规规矩矩的坐在长椅上的那人。
立起了风衣领子,轻轻哈了一口气,眼睛片上就沾了一层白雾,却没影响贺呵呵向右前方挪动的步伐。他环顾四周,排除了隐患,才挨着白衣少年坐下。两人都很默契的把目光放在前方,没有转头。&&&&“哼、哼”贺呵呵清清嗓,用一种故作神秘的低沉语调说出暗号“台风台风”&&&&白衣少年忍住笑意,拿手肘戳了下呵呵,也一本正经地回复“席卷全球”&&&&听到这熟悉的应援口号,贺呵呵一下回到了大学的追星时代。
“没想到呀!”贺呵呵左手一把勾住少年的肩膀,右手顺势撸了撸他的头发。“你居然还记得这口号。”&&&&被勾住的少年有些慌乱的把那只破坏他发型的手抓下,那双干净清亮的眸子极其努力的瞪了贺呵呵一眼。藏在口罩下的嘴微微动了动,“老贺,能不能正经点呀!”
右手上的暖意有些舒服,贺呵呵一下也没挪开手。装作不爽的质问到“怎么了,宋大明星对我摆架子呀?”
“你小声点!”少年撒开呵呵的手,怕话说不清楚似的,把口罩拉下,露出宋玄那一张眉目精致的小脸,许是憋在口罩下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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