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款游戏里面有应龙女魃,钟剑离,穿越时空的,四个世界,笑傲,天龙,倚天,神雕。游戏名字叫什么?_?

  第一章:寒月宝刃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话说杨过小龙女夫妇乘雕而去,留下怅然若失的少女郭襄,离愁渐浓,郭襄终究难以释怀,于是纵身跃起,奋不顾身地向二人背景追去。  杨氏夫妇二人正在黄花树下休憩,突见郭襄跟来,不禁愕然,郭襄笑道:“大哥哥、龙姐姐,妹子这轻功来自金轮国师真传,还不错吧。”  杨过道:“襄儿,你跟来作甚,快些回去,免得你爹娘担心。”  郭襄道:“大哥哥,我真的想和你……你们一起闯荡江湖。”  杨过淡然而笑:“我早就不想闯荡什么江湖了,如今找到了龙儿,我们就闭关归隐。”郭襄说:“大哥哥,你可是江湖五绝之一的‘西狂’啊,就这样金盘洗手岂不可惜?”  杨过不屑地说:“这些虚名浮云,我杨过从来就没放在眼里。”郭襄笑道:“那好,归隐就归隐,我同你们一起归隐吧,我给你们当丫头,他日你们有了子女,我帮你们带,教他们绝世武功。”  杨过厉声道:“襄儿,休要胡闹,快些回去。”郭襄眼圈立刻红了:“大哥哥,襄儿不知为何,就想同你们在一起,襄儿想永远做你的……妹妹。”  此时,小龙女轻轻地扶住杨过的手臂,柔声说道:“过儿,就让襄儿和我们一起走吧,她刚出娘胎,我们三人就在一起了,若非之后在绝情谷遇到郭夫人,襄儿也许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  杨过心下深知小龙女善解人意,为人善良,天性心软,但他认为长痛不如短痛,他不想今后让娘子纠结,也不想耽搁少女郭襄的花样年华,于是他狠下心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郭襄的膻中穴。  郭襄顿时动弹不得:“大哥哥,你……”,杨过淡然地说:“襄儿,得罪了,你还小,你今后会有自己的人生,希望你不要任性了,……,我们会来看你的。”  郭襄眼泪立时流了出来,好一会儿,才缓缓自言道:“分飞两处,一场离恨……何计再相随。。”  此刻,杨过已携小龙女飞出数十丈远,顷刻,飘来杨过的声音:“穴道半个时辰后会自动解开,襄儿,珍重!”  郭襄早已泪流满脸,黄昏的树林里,偶尔飞过几声悲鸣的鸦叫,隐隐听到一个少女哀怨的声音:“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  人生如寄,时光荏苒,转眼又是一年的端阳节,襄阳城中,郭府内宾朋满座,郭靖黄蓉率领江湖群雄击退了蒙古大军又一次进攻,朝廷颁令嘉奖,郭靖夫妇遂在府内大办盛宴,款待群雄。  那边人声鼎沸,好不热闹,而郭襄却在一旁冷清的闺阁中,独自望月发呆,“这次群雄大宴,他怎么没来?他说好要来见我的。”  这时,有人敲门,郭襄顿时喜出望外,是他!一定是大哥哥如约来找我了,她立即蹦跳着过去,打开房门,门外却是郭芙,她没好气地转身说道:“姐,怎么是你啊?”  郭芙笑道:“不是我会是谁?莫非你以为是你的杨大哥啊?”  郭襄怒道:“什么叫我的杨大哥,他几时是我的了?”  郭芙淘气地刮了一下她的俏脸:“好了,你这小丫头,姐说一句你还来气了,走,出去吃饭,爹娘刚才问起你来呢。”  郭襄有气无力地说:“我不想去,没有胃口。”  郭芙道:“我的傻妹子,你不吃饭怎么行呢,待会儿姐姐带你去看赛龙舟。”  郭襄却不耐烦地把郭芙推出门外:“好了,大姐,你让姐夫陪你去玩吧,人家现在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少女。”  端阳之夜,月光皎洁,郭襄心烦意乱,加上在小屋里闷了一日,只得去小院散步,小院里的花花草草偶尔随风飘来阵阵暗香,不禁心旷神怡。  须臾,郭襄走出宅门,想买几个心仪的云片糕,顺道去酒楼打听一下杨过的消息,便径直向街市行去,今儿个是端午,街上自然是人山人海,好不热闹,可是牵挂着杨过的郭襄却不免内心凄凉,到了酒楼上,只见一群人正围着一中年男子,男子手中持一宝刀,如月光一样耀眼,郭襄不禁啧啧称奇:“好刀啊!”  男子笑道:“郭二小姐果然好见识,这是小可的家传之宝‘月霜宝刀’,只因相好遇到一劫,急需钱财,不得已而卖之。”  郭襄道:“好个痴儿!不过此等宝物卖了,岂不可惜。”  男子苦笑道:“正是,想我上官家也算武林世家,此刀亦乃先祖机缘巧合而得,实属不易,鄙人不肖之至,可是为了我最爱的柔儿妹子,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郭襄蛾眉一皱,斩钉截铁地说:“此等绝世宝刀定不能落入奸人之手,亦不能落入庸人手中,糟蹋了宝物。”  男子笑道:“二小姐说的极是。”  郭襄说:“还请大叔等我片刻,我这就回府找我爹娘筹钱。”  此时,一翩翩少年郎开腔了:“且慢,多少钱,我买了,这就随我取银子。”郭襄大惊,只见面前这位少年郎君俊朗不凡,不过眉宇之间却透着淡淡忧郁和愁怨,竟有几分似杨过。  郭襄大呼:“喂,少侠,什么情况啊?江湖道义还要不要了,我已经先买了。”  少年笑道:“女侠,不要仗着是‘大侠之后’,就可以蛮不讲理,你如果能在我之前交钱取货,本少心服口服,绝不阻挠。”  郭襄急了,一掌打了过去,少年立即抬手化解,笑道:“落英神剑掌,桃花岛的武功果然名不虚传。”  男子急道:“郭二小姐息怒,公子请速把银两取来,小可之事十万火急。”  少年说:“这个自然,对了,你还没说多少钱呢?”  男子伸出五指,道:“五千两,不讲价。”  少年微微一笑:“请随我来。”  郭襄跟在后面,自言自语道:“五千两啊!这位少侠好有钱,不会是襄阳城里的土豪吧?”  少年笑道:“话说郭姑娘与此刀也有缘,不如一起。”  郭襄说:“好啊,本姑娘还怕你谋刀害命呢。”  少年郎微微一笑:“呵呵!”  顷刻,三人走到一大宅子,少年道:“请进!”  郭襄抬头一望,牌匾上写着“邹府”二字,宅子很大,却无一个家丁仆人,显得格外空旷冷清,心下觉得好生奇怪。  少年引得二人入厅,拱手道:“二位稍等片刻,本少这就去内室取银。”  郭襄忍不住四处观望,大厅宽敞,却较为古朴,厅内正墙上方有一字幅,书有“独饮独孤之美”,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颇有王羲之的风范。  顷刻,少年取出一个封好的大箱子,对男子道:“大叔,请点一下数目。”男子立即打开箱子数点,数目正好,便朝少年抱拳道:“鄙人目下有急事须办,他日定请公子喝酒酬谢。”  少年笑道:“公平交易,何足挂齿,慢走,不送。”  男子走后,郭襄望着少年微笑道:“公子,任性啊!”  少年说:“郭姑娘请随我来!”  说话间二人来到荷塘边,只见那少年嗖地拔出宝刀,对着垂柳轻轻挥舞一下,一道白色刀光立即斩断柳枝,郭襄惊叹道:“刀锋离柳枝尚有数尺远,可见刀光威力甚大。”  少年嘴角微微一笑,转身用力劈向一块巨石,只见一道银色月弧闪过,电光火石间,巨石一分为二。  少年笑着对郭襄说:“真真是一件极好的神兵利器啊!”  郭襄笑道:“恭喜公子,贺喜公子,此刀威力巨大,就是不会武功之辈,尚可挥出无敌刀光,倘若是‘武学名宿’持此宝刀,定当笑傲江湖啊。”  少年道:“此刀真名寒月,相传是战国时期赵国徐夫人之名刃,‘形若新月,寒气四射’,当年荆柯携此刃刺杀秦王,败北被斩,此后寒月刃便下落不明,多年前,在机缘巧合之下,全真教王重阳前辈偶遇此刀,之后赠与意中人林朝英,林女侠常携此刀于玉女峰上练功,玉女峰最近明月,故此刀长年受月光沉浸,吸明月之精华,更具灵性威力,之后王林矛盾,林女侠复将此刀退予王重阳,之后被王重阳师弟周伯通窃去,此人外号老顽童,出了名的玩世不恭,在赌坊输掉此刀,再后来就被这位大叔的祖父重金购得,遂欣喜若狂,并将此刀作为镇宅之宝,世代家传。”  郭襄笑道:“真是一把有故事的刀啊,奴家又涨知识了,只是大叔的祖先万万想不到,他的后人会为了郎情妾意而出卖此刀。”  少年似乎不喜欢郭襄这样调侃名刀,便若有所思的念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他这一吟,郭襄倒有些触词生情,思忆起杨过来,此刻气氛也变得有些尴尬,少年连忙笑道:“郭姑娘,夜凉如水,屋外风大,可否进屋小饮一杯。”  郭襄说:“极好,我瞧你说了这么多话,也应该渴了。”  进入屋内,少年为郭襄沏好茶,说道:“郭姑娘,这是福建安溪的老字号铁观音。”  郭襄品了一口,笑道:“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呢?”  少年笑道:“不敢,鄙人邹愁玉,李莫愁的愁,玉面郎君的玉。”  郭襄想了想,说:“你这名字挺纠结的啊。”  邹愁玉笑而不语,郭襄又问道:“府中就你一人?”  邹愁玉道:“家人八年前仙游了,留我独守庙门。”  郭襄追问:“那府中为何未见家丁丫环?”  邹愁玉饮了一口茶,缓缓地说:“本公子不喜家中有人,人心叵测,倒不如一个人清静闲适。”  郭襄道:“本姑娘还是头一回听到如此古灵精怪的想法,邹公子果然特立独行,不与群男同列啊!”  邹愁玉笑道:“哪里哪里,我只不过是在效仿古墓派的小龙女罢了,每日日落之前有春夏秋冬、琴棋书画、日月星辰十二位丫环替我料理府中俗务,黄昏之时她们便会离去。”  郭襄看了看空旷的大厅,纳闷地说:“我说公子,这漫漫长夜,苦雨孤灯,你老人家就不孤独?”  邹愁玉高深莫测地笑道:“何谓孤独?世人焉知独处之妙。”  郭襄不解:“我就喜欢在外结交朋友,大口喝酒,饮马江湖,快意武林。”  邹愁玉站起身来:“郭姑娘请随我来。”  郭襄说:“我晕,邹公子,又要随你去哪儿啊?”  邹愁玉笑道:“放心吧,不会把你卖了。”  郭襄杏目圆瞪,白了他一眼,嫌弃地说:“得了吧!你打得过我吗?”  谈笑间,两人来到书房,只见经史子集,应有尽有,各种藏书极为丰富,之后又到琴室、书画坊、武学秘籍密室、戏台观摩,邹愁玉得意地说:“郭姑娘,你知道吗?本公子每天读书写词作画抚琴练功看戏,只恨时光飞逝。”  郭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果然是个人才。”  邹愁玉不好意思地说:“郭姑娘过誉了。”  郭襄望了一眼夜空,说:“邹公子,时辰不早了,我该告辞了!”  邹愁玉刚聊的高兴,心中不免几分失落,他惆怅地说:“不知为何,在下与郭姑娘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不知何日再相逢?”  郭襄心下暗暗思量,本来今晚尚有种种离愁,但偶遇邹公子后,不知不觉之中郁结打开,心情欢愉,邹公子确实是“疗伤”的最佳人选,何况他还神似杨过,可以睹面思人,减轻情伤,于是说道:“明日午时月杨楼,你来不来?”  邹愁玉心中甚喜,立即斩钉截铁地说:“风雨无阻,唯郭二小姐马首是瞻。”
主帖获得的天涯分:0
楼主发言:114次 发图: | 更多
  (二)  邹愁玉去西厢房放好宝刀,旋即送郭襄出宅门,抬头突见明月之下两个黑影飞檐走壁,越墙而入,墙内机关立时启动,霎那间几十束利箭射向那二人,不料二人轻功极好,敏捷地在空中旋转躲闪,有点似“奇门遁甲”之术,竟躲过了数十发利箭。  郭襄也不由暗暗称奇:“好诡异的身手。”  两人落定,皆着黑色夜行衣,一人身材较高,握一把长剑,高者哈哈大笑:“夜黑风高,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邹公子艳福不浅啊!”  邹愁玉笑道:“那你们还来坏我好事?”  郭襄瞪了他一眼。  邹愁玉又说:“来者何人?”  高者说:“我们是茅山剑派的,特来造访公子。”  邹愁玉低头想了一下:“茅山剑派?没听说啊?郭姑娘纵横江湖几十年,见多识广,可知否?”  少女郭襄瞪了他一眼:“不知。”  高者笑道:“我们与蜀山玉女剑派、武当派同属近年间才崛起的小门派,难怪郭二小姐和邹公子不知,首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秋道子,旁边这位是我师弟玄机子,我们……”  邹愁玉不耐烦地说:“别介绍了,又不是相亲,都是些无名小卒,快滚!”  秋道子略显尴尬地干笑了一声:“邹公子,请注意素质!”然后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地说道:“素闻贵庄藏有失传多年的上乘武学《天女心经》,掌门家师魂牵梦萦,寝食难安,特命弟子前来借阅几日,一睹绝学之风采,日后定当重谢!”  邹愁玉冷冷地说:“没有,滚!”  秋道子冷笑道:“那就别怪在下失礼了。”说话间拔出佩剑:“今日就让你尝尝茅山剑法的厉害。”  郭襄道:“呵呵,好大的口气,我就来领教一下阁下的茅山剑法。”  邹愁玉笑道:“何须姑娘出手。”随即大吼一声:“侍卫甲乙丙丁,出战!”只见四个全副武装的铁甲武士从右侧厢房内一一走出,秋道子闻此大呼:“不妙!是偃术机关人。”  邹愁玉熟练地挥了挥手:“兄弟们,上!”  秋道子紧握长剑,大吼一声:“御风剑法。”邹愁玉嘲讽道:“打就打吧,为何还要把武功名字吼出来!”  郭襄道:“你懂什么?人家这叫虚张声势。”  说话间秋道子身躯空中旋转,衣袖翻飞,双臂舞剑杀向机关铁甲人,铁甲人跪地,双臂举盾抵挡,顿时火星四溅 ,秋道子突然踏空纵身朝下划出一道银色剑气,只听“啪啦”一声,铁甲人被劈成两半,秋道子落地后,低头一看,只见那裂开的钢铁之躯内机关构造极为精巧,巧夺天工,乃世间罕见,应属名坊巧匠所造。  邹愁玉叹道:“你妹!一千两银子没了。”  另一旁的玄机子口中念道:“轩辕黄帝战蚩尤,涿鹿经年战未休,偶梦天神授符诀,登坛致祭谨虔修。“突然之间分为三身,只见三个分身同时发力,掌推拳扫,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将面前三个机关人击出数丈远,机关人着地即碎。  郭襄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心下想:“这是哪门子奇怪的妖术啊?简直比当年家师金轮法王的武功还邪门。”又听到身旁的邹愁玉心痛地说:“你姐,三千两银子又没了。”郭襄嗔道:“好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心痛银子。”心下却想,看来今夜必有一场恶战。  秋道子用利剑指向邹愁玉,悠然自得地笑道:“邹公子,请问,我们还是无名小卒吗?”  邹愁玉深深地叹了口气:“唉,秋大侠一夜成名,威武啊!走,随哥取货。”  秋道子不解:“取货?”  邹愁玉打了一下他的脑袋:“呆子,你不是要那劳什子《天女心经》吗?”秋道子大喜,连说:“好极好极,公子果然识时务,掌门家师过目后必将完璧归赵。”  郭襄恼了:“姓邹的,你好狗腿。”邹愁玉悄悄地拉了拉她的罗裙,低声说道:“嘘,奸计。”又故意大声说:“罢了罢了,谁叫小生技不如人呢。”  四人进入西厢房,邹愁玉对二位道士拱了拱手:“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取经。”又朝郭襄使个眼色:“郭姑娘,还不快给二位道爷倒茶。”  郭襄没好气地说:“我不倒。”秋道子催促道:“邹公子,休要多说,也莫想使诈,速去取物,我等还得星夜兼程,通宵赶路呢。”  邹愁玉谄笑道:“放心,我比你们两人还急呢,我还有好多心里话等着给郭姑娘说。”  郭襄忍不住掐了他一下:“姓邹的,你除了占我便宜还会做什么?”  邹愁玉“哎哟”一声,趁机倒在地上,突然按动机关,两只铁笼猛地从屋顶落下,将二位道士困住,秋道子蔑笑道:“雕虫小技”,随即掏出一张咒符,快速念了几句咒语,两人忽地身骨缩小,钻出笼子,说时迟那时快,邹愁玉立即收气,直身,左手前指,射出一道玫红色少商剑,击中秋道子小腿,顿时一股肉焦味,秋道子猪嚎般地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郭襄惊呼道:“六脉神剑!”  玄机子大吼一声:“师兄!”然后使出一招“狂风怒旋”,掌风威力极猛,瞬间涌向郭邹二人,邹愁玉奋不顾身冲向前面抵挡掌风,迅即被重重地击倒在地,口吐鲜血,郭襄情急之下使出“兰花拂穴手”,出掌时如落英缤纷,但招招凌厉,玄机子亦临危不乱,一一化解,数十个回合后,渐渐占了上风,邹愁玉挣扎着爬到暗格旁,取出寒月刀,大喊一声:“郭女侠,接着。”  郭襄白了他一眼,退后几步,接住宝刀,顺手使出一招“碧波连环斩”,雪梦未醒,刀意朦胧,刀既为舞,舞既为刀,玄机子赤手空拳,显然不敌寒月刀,一旁受伤的秋道子说道:“师弟,郭襄手中拿的是十大名刀寒月,不宜恋战,快撤。”  玄机子捞起师兄纵身而去,郭襄正欲追出去,邹愁玉赶忙拉住了她,有气无力地说:“祖宗,别追了。”
  @龙女门人 朋友你的武侠爱情写的很精彩,想让更多的人关注你 咨询扣扣号::四,5腰6;\\要\\陆/'⑥七;jiu。
  @clg-05 11:12:39  @龙女门人
朋友你的武侠爱情写的很精彩,想让更多的人关注你 咨询扣扣号::四,5腰6;\\\\要\\\\陆/'⑥七;jiu。  -----------------------------  谢谢
  本帖最后由 西秦第一书生 于
12:42 编辑  (三)  郭襄扶着邹愁玉进入邹府地宫密室内,只见屋子里陈列着金创药、十香软筋散、玉灵散、回阳五龙膏等药品,郭襄叹道:“邹公子收集了各大门派不少名药啊!”  邹愁玉苦笑了一声,熟练地取出一瓶药,郭襄瞟了一眼,顺手抢过来一看:“九花玉露丸,我们桃花岛的东西你也有?”  邹愁玉笑道:“前些年下江南收集名画,偶遇欧阳公子所得。”  郭襄说:“你说的可是人称‘江南鬼面书生’的欧阳龙凤,天下闻名的武痴。”  邹愁玉说:“正是,他可是妇孺皆知的‘武学痴汉’啊,家中藏有各大门派绝学,据说还有《辟邪剑谱》(作者注: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郭襄瞪了他一眼:“我呸!”  邹愁玉笑着说:“当然,他只看不练,我……”郭襄立即抢白道:“你边看边练。”  邹愁玉一本正经地说:“我本来是想练,但遇到郭姑娘后,就不想练了。”  郭襄再也忍不住了,一拳打了过去:“邹愁玉,你三番五次轻薄于我,有何用意?”  邹愁玉笑道:“居心叵测而已!”  郭襄作势又要打他,邹愁玉抬手一挡,不料这一使力,内伤复发,顿时痛的咬牙切齿。郭襄立即收住粉拳,柔声问道:“邹公子,你怎么了?我来替你运功疗伤。”  邹愁玉连忙摆手:“不用了,你们郭家的九花玉露丸童叟无欺,疗效显著,再说你还得保存实力,我怕那些臭道士还会回来。”  郭襄嗔道:“还不是怪你,为何刚才不让我追出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邹愁玉笑道:“我的郭女侠,你可知江湖险恶,此二人轻功极好,又通‘奇门遁甲’之术,再者,若追至远处,可知对方有无援兵。”  郭襄道:“难道我们就在此坐以待毙?”  邹愁玉笑着说:“没事,我家地宫迷阵是仿照天下闻名的桃花岛桃花阵所建,那些鸟道士一时半会儿是进不来的。”  郭襄瞪了她一眼,又望了望四周,瞧见一间雅致的小屋,牌匾刻有“群芳阁”三字,便问道:“这里面有什么稀罕玩意?”  邹愁玉顿时慌了:“没什么,那……是我面壁思过的地方,俗话说的好啊,吾日三省吾身,郭姑娘就不要进去了。”郭襄诡笑道:“我不信,我偏要进去看看,你奈我何?”  邹愁玉不敢拦她,只得硬着头皮随她进去,只见屋内挂满了各色绝世美女的画像,正是千娇百媚,国色天香,春意盎然,美不胜收,郭襄笑道:“啧啧啧,怪不得邹公子还未娶妻,你成天对着这些天仙画像,凡间的女子焉能瞧得上?”  邹愁玉傲娇地说:“人世间的庸脂俗粉,怎能入我眼。”  郭襄笑道:“邹公子曲高和寡,知音难觅。”  邹愁玉凝望着烛影下少女郭襄水灵灵的俏丽粉脸,“烛影摇红,几多温柔”,不由怦然心动,情不自禁地说:“哪里,我觉得画中那些美人都不及郭姑娘好看。”  郭襄望了他一眼,脸变红了,低下头,羞涩地说道:“油嘴滑舌,小心我把你脚筋挑了。”  邹愁玉真心地说:“你想怎样就怎样。”  郭襄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连忙说:“我们去另一间屋子看看吧。”  邹愁玉只得随郭襄来到旁边的练功房,偌大的房间内置放着不少奇花异卉,书桌和书架上凌乱地摆放着大量武功秘笈,郭襄随意拿了几本翻看:“《五罗轻烟掌》、《心意气混元功》、《伏魔剑法》、《柳絮剑法》、《易筋经》……天啊!居然还有《九阴真经》,假的吧?”  邹愁玉玩世不恭地说:“我也不知,有些是在武林黑市上买的,有些是打赌赢的,有些是待大户人家被抄家后去捡的,还有些……。”  郭襄拿着一本秘笈打了一下他的头:“来路不明,小心练得走火入魔。”  邹愁玉一本正经地说:“说到武学,小生最仰慕的还是桃花岛的武功,只可惜一直不能结识郭二小姐。”  郭襄笑着说:“去拿只剑来。”邹愁玉从墙角案桌上取来一把鸦九剑,递给郭襄,郭襄道:“傻小子,看好了!”  只见那俏美女郎郭襄剑式潇洒俊雅,精微奥妙,剑舞时青光激荡,剑花点点,仿佛乃玉箫之中化出之剑术,那邹愁玉看的是两眼发直,似乎这郭姑娘舞剑比嫦娥起舞还要好看。  一盏茶的工夫,郭襄依次演示了“箫史乘龙”、“山外清音”、“金声玉振”、“凤曲长鸣”、“响隔楼台”、“棹歌中流”,让邹愁玉大开眼界,拍手叫好:“好!好!太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玉箫剑法’吧。”  郭襄笑着说:“过来,姐姐教你。”邹愁玉受宠若惊,欣然从命,郭襄遂耐心细致地传授剑法,俗话说“男女搭配,练武不累”,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邹愁玉也学好了玉箫剑法。  夜更深了,这时两人感觉饿了,便吃了点桃酥饼,郭襄边吃边不经意地翻着书架上的书籍,突然看到一幅美女图,图中佳人好生眼熟,说道:“这是龙姐姐吧?”  邹愁玉尴尬地答道:“是。”  郭襄认真地观摩着:“画得挺像,咦,这上面还有一首小诗呢,‘冷浸溶溶月,颜若玉婵娟,邹郎效龙女,玉碎守清梦’。”  郭襄抬头望着他:“你写的?”  邹愁玉吞吞吐吐地说:“在下……在下多年前仰慕小龙女,视她作偶像。”  郭襄低头笑道:“这龙姐姐果真了不起,人人都对她倾倒。”  然后两人沉默,邹愁玉心中焦急万分:“千万不能冷场啊,赶紧找话题。”于是慌乱地翻着地上的秘笈,突然拿起一本小册子,笑道:“郭姑娘,你可知道‘玉女素心剑法’,想当年杨过和小龙女凭此剑法力克‘一代宗师’金轮法王,从此名满江湖。”  郭襄漫不经心地把书拿过来,一脸嫌弃:“这破本子会是‘玉女素心剑法’?傻不傻啊。”  邹愁玉一本正经地说:“当年‘江湖百晓生’目睹了杨过小龙女力战金轮法王一役,叹为观止,随后把招式一一记录下来,流芳千古……”  郭襄抢白道:“于是就有了这小破本?”邹愁玉说:“正是!……郭姑娘,不如我们练练吧,这万一茅山派的臭道士又来个回马枪,你我也好周旋周旋。”  郭襄想了一下,不情愿地说:“好吧好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两人研习剑法,转眼几个时辰又过去了,郭襄道:“天亮了吧?我看那些道士也不会回来了,我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家了。”  邹愁玉只好说:“那好吧,……记得晚上一起吃饭。”  郭襄欲擒故纵,故作懵懂状:“吃哪门子饭啊?”  邹愁玉心想你郭大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又不便提示,心下着急,突然灵机一动,说道:“谢师宴啊!多谢师父今日传我武功。”  郭襄笑道:“别叫我师父,小女子年纪尚轻。”  邹愁玉笑道:“那该叫你什么?难不成叫姑姑?”  郭襄白了他一眼:“姑姑!!!还愁儿呢,罢了,不和你贫了,有什么话晚上再说吧!”  送走郭襄后,邹愁玉内心澎湃,坐立不安,思绪万千,患得患失,喜忧无常,他傻痴痴地自言自语道:“‘不好,看来我已身中郭姑娘的情花毒。
  (四)   郭襄回到家中,已累极,倒头就睡,刚合上眼,便不觉朦胧睡去,遂悠悠荡荡,至一所在,正是杨过和小龙女那日乘雕飞翔,突然之间小龙女的样子却变成了自己,郭襄顿觉好生奇怪,大哥哥,我们真的又在一起了吗?郭襄紧紧地盯着对面的杨过,生怕这是梦境,不知不觉之间,杨过的脸变成了邹愁玉,这是怎么回事啊?郭襄万分着急,正在这时,遥遥听到远处一女声在喊:“二妹,二妹!”  郭襄猛然惊醒,额头和头发湿湿的,一摸身上全是腻腻的冷汗,此时女声又响起了:“二妹,怎么还未起床?”  郭襄大怒,吼道:“大姐,你嚷嚷什么?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扰人清梦’”。  从小就有“公主病”的郭芙也不是好惹的,她不甘示弱地回敬到:“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怎么跟姐姐说话呢,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扰人清梦,若不是爹娘差我来叫你,你以为我乐意来看你郭二小姐脸色。”  郭襄道:“姐姐,爹娘找我有何事?”郭芙严厉地说:“别废话了,赶紧收拾好后出来啦。” 须臾,郭襄随郭芙来到大厅,厅内有郭靖黄蓉夫妇、郭芙夫君耶律齐、襄阳守城大将吕文焕和一少年,少年姓王名剑民,乃襄阳城中名门少爷,垂涎郭襄之姿色,仰慕郭家之名气,其父便央请吕文焕从中撮合,于是吕文焕特地带着王剑民造访郭家。  黄蓉见到二女儿,笑道:“襄儿,你来了,还不快叫人。”  郭襄见此场景,心生疑惑,转过头去望望郭芙,郭芙调皮地靠近她,悄悄地耳语道:“相亲。”郭襄顿时郁闷,只得懒洋洋地向吕文焕行礼,一旁的王剑民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涎笑道:“小生见过襄妹了。”  郭襄一见他那油头粉面的样子就恶心,再看着他带来的见面礼,珠光宝气,俗不可耐,更觉来气,忍不住呵斥道:“住嘴!襄妹是你叫的吗?”  郭靖见状斥道:“襄儿,休得无礼!”  郭襄顶撞道:“我就无礼了,爹爹你最偏心了,从来不管姐姐,就只知管我。”说完转身就走。  郭靖情急之下一时语塞:“你这孩子,我……。”黄蓉连忙和颜悦色地宽慰道:“好了,靖哥哥,我去劝劝她,你留在这里招呼好客人。”  黄蓉走出门外,追上郭襄:“襄儿,你今天是怎么了?”  郭襄没好气地说:“娘,你们这是干嘛呢?”  黄蓉笑道:“傻孩子,你都快十八了,也到了嫁人的年纪,爹娘这些年忙于襄阳守城,也无暇照看你,这王剑民一表人才,家学极厚,也算的上一个托付终身的人选。”  郭襄偏过头去,心里不服,生着闷气,黄蓉爱怜地看着二女儿,叹了口气道:“襄儿,我和你爹大半生心血都花在这襄阳城上了,如今战事吃紧,今后两人一齐血溅城头,这一生也真不枉了,可你和我们终究不同,你有你的人生,娘希望你能找一个靠谱的人家,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郭襄听着母亲苦口婆心的劝说,看着她着急的神情,突然发现才短短数月,娘亲又憔悴了不少,不免心软下来,撒娇道:“好了,娘亲,女儿心里有数。”黄蓉也深知小女儿的脾气,只得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少顷,郭襄来到街头,突然看见人称“玉面花痴”的花自飘正挟持着一位青衫女子,但见那女郎清雅脱俗,秀丽无双,郭襄素来侠义心肠,决定救那女子,可她心下盘算:“这花自飘武功深不可测,看来不能强夺,只能智取。”  郭襄来到花自飘跟前,故作热情地打了个招呼:“花帅,好久不见。”  花自飘顿时眼睛一亮:“郭襄!”遂习惯性地上下打量一番,情难自禁地称赞道:“几年不见,郭姑娘是越发娇美动人了,颇有乃母之风啊。”  郭襄心里骂道:“死淫贼!”  青衫女子说话了:“郭二小姐请救我。”  花自飘笑道:“你这小美人忒不厚道,是谁把你从茅山派那群臭道士手中解救出来的?”   青衫女子道:“在下自然感激公子救我,可我还有师命在身,实在不能和公子同去花家庄,况且师父说过男女授受不亲,我焉能去你府中?”  花自飘哈哈一笑:“哈哈,你师父那老尼懂什么?你可知我花家庄可是世间多少女子想去都去不了的。”  郭襄道:“花帅,这位姐姐师命在身,你暂且放她,小妹改日代她去府中道谢,你看如何?”  花自飘喜出望外,笑道:“这自然是好,花某求之不得,不知小妹何时光临?”  郭襄狡黠地笑道:“那就看你可有好酒好菜款待?”  花自飘重重地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郭姑娘放心,在下就是砸锅卖铁,也得备好上等的酒菜迎接大驾。”  郭襄笑道:“那……就此别过了。”花自飘便乐颠颠地走了。青衫女子急忙问道:“郭姑娘,你当真要去?”郭襄笑道:“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青衫女子向郭襄作揖道:“适才多谢郭二小姐,在下蜀山玉女剑派赵月婵,上月奉命下汉阳采办丝绸,几日前接到家师飞鸽传书,茅山派欲对襄阳群雄不利,特来禀报郭大侠黄帮主。”  郭襄道:“怎么又是茅山派?他们到底是何来头?”  赵月婵说:“听家师说,这茅山派当年也是名门正派,开山祖师天痴散人以‘修身养性、得道升仙’为旨,天痴有一女儿夏水寒,生的端庄文静,茅山派两大青年才俊刘千叶、南宫云天都对她有意,之后夏姑娘嫁给了忠厚老实的刘千叶,南宫云天终日借酒消愁,屡犯门规,某日擅闯禁地被逐出师门,从此更加堕落,一日酒醉后跌落深谷,竟意外学得一手冠绝天下的‘狂魔剑法’,于是血洗华阳洞,杀害天痴散人、刘千叶一家,夺取了掌门之位,自此后,茅山剑派沦为魔教,派出‘奇门杀手’残害武林忠良,搜刮绝学秘笈,意图一统武林,近来更是勾结蒙古人,以实现其政治抱负。”  郭襄叹道:“看来江湖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了!”  赵月婵笑道:“郭姑娘,不知为何,虽初次见面,但感觉和你十分投契,他日还请到我蜀山玉女剑派做客,古诗有云‘蜀国多仙山,峨眉邈难匹’,峨眉山风景秀美,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郭襄自然一口答应,两人又说了些话方才惜惜作别。  话说这花自飘边走边低头想着美事,不料一头撞在别人身上,正欲发作,抬头一看,且笑道:“愁帅!”  邹愁玉说:“花痴,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一出现,江湖必有一场浩劫啊!”  花自飘笑道:“过奖了,应该是江湖的红颜必有一场浩劫。”  邹愁玉说:“对了,上回卖给你的那些胭脂水粉如何?”花自飘道:“好是好,就是价格忒贵了。”邹愁玉笑道:“你花大少家大业大,还在乎这几个银子。”花自飘嘲讽道:“你一个老处子懂的什么?养女人需要很多银子。”  邹愁玉轻蔑地说:“哥是学小龙女守身如玉,滚!”  花自飘叹了口气,说:“得了,你就继续迷恋你那虚无缥缈的龙姑娘吧!哥们现在正赶着去华山之巅聆听何足道和无为大师琴笛合奏‘广陵散’,之后还得去江南购置美酒佳肴,以备美人之约。”  邹愁玉笑道:“不知谁家的姑娘又要遭殃了。”
  (五)  郭襄来到月杨楼,只见邹愁玉早已坐在雅间内,郭襄笑道:“邹公子来得好早。”  邹愁玉笑道:“不早不早,是郭姑娘姗姗来迟。”  郭襄说:“不好意思,刚才在道上英雄救美。”  邹愁玉道:“无须解释,我已经等了郭姑娘三十多年,也不在乎再等这几个时辰。”  郭襄嗔道:“没正经,好好说话。”  邹愁玉把小二叫来,小二见到熟客,习惯性地问:“邹公子,是不是照例一碟馒头一碗玉米粥啊?”  邹愁玉立即把小二拉到一边,严肃地地说:“大哥,有点眼力劲儿好不好,怪不得你只能当小二呢,今儿本少宴请襄阳第一美女郭家二千金吃饭,你还上什么馒头稀饭啊?成心想破坏我的婚姻大事?“  小二一脸无辜地望着他:“那你说咋办?“邹愁玉铿锵有力地说:“有什么好酒好菜通通给我上!”小二谄笑着说:“得嘞。”便下去了。  郭邹二人谈笑风生间,酒菜也就陆续上齐了,只见有月杨楼驰名天下的招牌菜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清蒸甲鱼、抓炒对虾、软炸里脊、麻酥油卷儿、龙须凤爪、贵妃鸡、豆腐泥鳅。  郭襄俏皮地说:“这么多菜啊!看着就饱了,邹公子不愧是家财万贯,正所谓有钱任性并非浪得虚名啊。”  邹愁玉笑道:“郭姑娘见笑了,其实邹某家境平平,只是自学成才苦心经营罢了。”便把自己如何中“蒙彩”获取第一桶金,如何选购田产屋舍店铺增值,如何倒卖货物盈利一一道来。  郭襄心中顿生钦佩之感,邹愁玉自力更生勤俭建业,并非那些世家公子坐拥金山养尊处优,她见邹愁玉只顾着说话,并未夹菜,便说道:“邹公子,你别光顾着吹嘘,吃点菜吧!”   邹愁玉笑道:“我不吃,我看你吃。”  郭襄白了他一眼,给他夹着菜,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快吃,你看你瘦成这个样子,来,多吃点。”  邹愁玉心头莫名一酸,眼眶不禁红了,泪水不由涌了上来,郭襄见状倒吓了一跳,温柔地问道:“你怎么了?”  邹愁玉哽咽着说:“郭姑娘有所不知,我自幼丧母,从小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孤单冷清惯了,这世间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给我夹菜,关心我冷暖,所以我一时感触,还望你莫要见怪。”  郭襄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扑通”地震动了一下,说不清此刻是同情还是爱怜,是爱怜还是喜欢。  她不由地轻轻拍了拍他放在桌上的手,语无伦次地安慰道:“好了,别哭了,我也不会安慰人,大不了以后我照顾……你……要不来我家吃饭吧,我家里人多,……热闹。”  邹愁玉激动地说道:“郭姑娘,我……”  郭襄嗔道:“快别叫郭姑娘了,我们老这样邹公子来郭姑娘去的多别扭啊。”  邹愁玉傻痴痴地说:“那我叫你什么?”  郭襄娇笑道:“我爹我娘我姐我大哥哥都叫我襄儿,索性你也叫我襄儿吧。”  邹愁玉自卑地说:“我怎敢和郭大侠黄帮主杨少侠相提并论啊。”  俏郭襄瞪了他一眼,心里骂道:“大傻瓜,不解风情!”嘴里说道:“那你究竟想叫我什么? ”  邹愁玉深情地说:“我叫你襄妹吧,但愿我是唯一一个叫你襄妹的人。”  郭襄低下头来假装专心吃菜,避过了邹愁玉含情脉脉的目光,邹愁玉痴痴地望着对面的俏郭襄,幸福感油然而生,内心有个声音在呐喊:“襄妹,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此时此刻,朗朗星空,襄阳城下,明月小楼,一双壁人,两两相望,此情此景,羡煞旁人,正应了那句千古名言: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时传来一个女侠客的声音:“不知是否打扰了二位?”郭襄抬头一望,正是程英和陆无双,立即甜甜地叫道:“师叔、陆姐姐。”  程英对郭襄微笑着点了点头,朝邹愁玉说:“你就是邹公子吧?”  邹愁玉忙起身行礼:“见过二位前辈。”程英道:“枯木大师托我们给公子捎信,你家人有要事相告,请速去大理天龙寺。”  邹愁玉大惊,以往家人在外时从不召见自己,不知是何要紧事,须自己不远千里前去,陆无双见他如此神情,遂悄声道:“和《天女心经》有关,枯木大师嘱咐公子尽快动身。”说完后,程英陆无双便告辞离去。  郭襄问道:“愁哥哥,《天女心经》是什么?”  邹愁玉回忆道:“当年云游泰山时曾听欧阳兄提及《天女心经》乃一部神秘武学,据说藏于‘仙女绘卷’之中,此功出神入化,匪夷所思,犹如神仙绝技,不过失传已久,仅留下只言片语的传说,世间恐怕无人亲眼见过。”  郭襄若有所思地说:“大理路途遥远,这一去,只怕不知何时才能归来。”说到此,不免有些感怀。  邹愁玉忧郁地望了她一眼,把寒月刀拿了出来,递给她:“襄妹,蒙古大军在城外虎视眈眈,襄阳城危在旦夕,这把宝刀你拿着防身。”  郭襄急忙推却道:“我不要,外面兵荒马乱,路途艰险,你更需要它。”  邹愁玉急了:“襄妹,你若不收,我安能放心而去。”  郭襄柔声宽慰道:“放心吧,你师父武功高强,还有郭大侠黄帮主保护,倒是你要照顾好自己才是。”  邹愁玉不停地点头,说道:“我知道,我速去速回,你等着我,我还要学桃花岛的落英神剑掌。”  郭襄看着他的双眼,说:“十月廿四是我的生辰,我希望有我徒儿陪我度过。”  邹愁玉抱拳说道:“谨遵师命。”  郭襄忍不住笑了,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明日就走?”邹愁玉无奈地点了点头,郭襄犹豫了一下,说:“明日我来送你吧。”邹愁玉向来最怕离别场面,便说不用,说完就后悔了,之后,两人便无语,只是偶尔对视一眼。  翌日清晨,骤雨初歇,寒蝉凄切,邹愁玉独自一人走向城外,天地空灵,风声萧萧,倍感凄凉,他心下想到:“明明自己早已习惯孤单,甚至享受寂寞,为何偏偏如此感伤,难道是因为现在有了牵挂的人儿,唉,我真是傻,为何不让襄妹送我。”  突然身后有女子叫他:“邹公子,请留步。”他惊喜地转过身来,却是郭府的丫环小翠,小翠笑道:“邹公子,二小姐叫我来送东西。”说着拿出逍遥巾、神机披风等衣物:“二小姐说你衣衫料子太差,不透气,你今后每日须在烈阳下跋涉,应当穿点质地好的。”  邹愁玉发现包裹里竟然还有护体神衣“软猬甲”,连忙说道:“不成不成,这可是当年黄岛主和冯蘅前辈的定情之物,我焉能要。”软猬甲乃桃花岛的镇岛之宝,此甲刀枪不入,可抵挡内功拳掌,甚至连宝刀神剑也不能损其分毫,邹愁玉自然希望留给郭襄傍身。  小翠为难地说:“公子,你就收下吧,二小姐说了,如果你不肯收下,我就不能回去。”邹愁玉只得作罢,小翠又拿出三花散等药品:“天气炎热,二小姐吩咐你要多服用清凉药物。”末了拿出几包酥饼:“这是你最喜欢的‘江苏饼’,二小姐让你路上带着吃,二小姐说,在客栈要多吃点好的,不要节省银子,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说完便告退。  邹愁玉回首望着襄阳城,心里默念道:“襄妹啊!我的好襄妹!”人未远去,却已归心似箭。  他的襄妹此刻正躲在黄花树后,并未现身,可是伤心断肠,却一直在蔓延,郭襄,你是怎么了,你为何会如此地牵挂,如此地难受,如此地依依不舍。  郭襄郁郁寡欢地走回府中,却看到大门外站着一排清丽脱俗的女子,为首的绿衫女子落落大方地说道:“郭姑娘好,我们是邹府丫环春夏秋冬、琴棋书画、日月星辰,已在此恭候你多时。”  郭襄纳闷地说:“请问你们有何事?”绿衫女子道:“我家公子昨儿吩咐过了,以后请郭姑娘代管邹府,这里是邹府各大内室钱库物仓钥匙,请姑娘清点。”说完递上一大串钥匙,这时,旁边的蓝衫女子拿出一把宝刀,说道:“请郭姑娘收下寒月刀,公子说了,如果你不收,我们就一直站在这里,直到你收下为止。”  郭襄一时百感交集,不禁潸然泪下。
  (六)  第二章 再战襄阳  初秋的茅山茅峰顶上,层层云雾飘飘渺渺,苍峰翠峦隐隐现现,宛如东海蓬莱,峰峦之间,阡陌纵横,仿佛登临仙境,加入太虚。  太极池西侧鼓亭内,南宫云天正举目远眺,回首如烟往事,禁不住忆起意中人夏水寒,昨日种种,似水无痕,不由唏嘘不已。这时,首席大弟子马罕走到他跟前,毕恭毕敬地说道:“师父,您找我?”  南宫云天只得平复了一下情绪,问道:“罕儿,那件事如何了?”  马罕回道:“回师父,秋道子和玄机子擅自行动,直接去找邹愁玉要《天女心经》,结果被邹愁玉郭襄击退,打草惊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南宫云天打断他的话,道:“好了,我知道了。前日为师下山杀童女饮血,碰巧遇到杨过独自一人,他和为师交手,被为师的‘白骨七杀功’所伤,并吃下我茅山派的独门毒药‘七星脑尸丸’”。  马罕连忙说道:“师父神功盖世,必将一统江湖,千秋万代。”  南宫云天自谦地笑了笑,又说:“小龙女闻讯后前来逼我交出解药,论单打独斗,她自然不是我的对手,我告诉她拿《天女心经》来换解药,否则杨过命在旦夕。”  马罕知道师父心思,便接着说:“这邹愁玉对小龙女一片痴心,只要小龙女开口向他要,他岂能不给?”  南宫云天捋着胡子满意地笑了笑:“嗯,罕儿,眼下最重要的事是襄阳大战,忽必烈大汗派人送来密函,蒙古大军不日将再举进攻襄阳,此次志在必得,而我们茅山剑派的任务就是剿灭守卫襄阳的武林人士。”  马罕拱手道:“弟子马上去办!”南宫云天说:“郭靖黄蓉等人武功高强,硬拼是不行的,为师本想派人潜入郭府,在水缸中投毒,未料走漏了风声,被蜀山玉女剑派获悉后告密,如今郭府上下戒备森严,恐怕连只苍蝇也飞不起进去,罕儿,你心思慎密,足智多谋,你立刻赶赴襄阳,设法完成任务。”  马罕说道:“师父请放心,罕儿立即去办,只是罕儿有一事不明。”南宫云天说:“何事,不妨道来。”  马罕说:“师父武学精湛,早已独步武林,为何还要千辛万苦寻求《天女心经》?”  南宫云天仰天大笑:“哈哈哈,罕儿啊,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师父这一生追求的就是学无止境,这《天女心经》可是绝世神功,相传乃九天玄女所创,绘于《仙女绘卷》之中,据说这套秘笈全是图画,并无文字,最令人称奇的是图画上面的人物会活动,从而把一招一式展现的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南宫云天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听闻当年古墓派开山祖师林朝英曾在梦境中目睹过此经,梦醒后凭着记忆创造出一套武功,因不敢妄称‘天女’,便叫作‘玉女心经’。”  马罕自然是听得云里雾里,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告退下去,之后带着心腹陆修静、孙游岳快马加鞭奔向襄阳,到达襄阳后,一行人来到郊野的铁枪庙中,马罕向陆孙二人交代了一番,便倦极躺下。  翌日深夜,二人带着一猥琐少年前来,孙游岳对马罕说:“大师兄,这位就是襄阳名门望族王剑民王公子。”又转身向王剑民介绍道:“王公子,这位是我们茅山剑派的首席大弟子马罕马道长。”  豪门公子哥王剑民哪里瞧得起这些道士,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哼,你们半夜三更把我抓到这破庙来究竟所为何事?”  马罕奸笑着说:“王公子误会我们了,素闻公子爱慕郭襄姑娘,我们特来助你一臂之力。”  王剑民自以为是地笑道:“呵呵,想我王剑民玉树临风,家有良田万顷,珠宝无数,那郭襄还能不乖乖就范?”  马罕笑道:“非也非也,王公子虽然又高又富又帅,但郭襄仗着郭靖黄蓉这两座靠山,焉能把公子放在眼里,现在又冒出一个邹愁玉,我看公子是猴儿捞月一场空。”  王剑民瞟了马罕一眼:“那道长有何妙计啊?”马罕拿出一包药,说道:“你明日把这‘十香软筋散’放在郭府厨房的水缸里。”  王剑民说:“你开何玩笑?现在郭府有重兵把守,我如何进去?”  马罕笑道:“放心,你最近常去郭家造访,他们不会怀疑你,况且此毒无色无香,你不会暴露。”  王剑民面露惧色,嗫嚅道:“你们……这是要把襄阳群雄一网打尽?我岂能与尔等同流合污,沦为千古罪人!”  马罕哈哈一笑,取出一张精致的丝帕:“不知王公子还识得这张丝帕不?这上面可有你的颜体小楷真迹啊。”  王剑民一看,这不正是自己送给醉春楼头牌名妓花蕊夫人的吗,怒斥道:“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马罕笑道:“我们能干什么?就是不知道郭襄看到后,会干什么?”  王剑民立时瘫坐在地上,马罕笑了一下,蹲下身子和他并肩而坐,推心置腹地说道:“王公子,假如郭靖黄蓉被俘,郭襄从此失去了靠山,无依无靠,你的胜算是不是会大几许?”  王剑民默不作声,但已有几分动摇,马罕察言观色后,继续说道:“王公子,实不相瞒,家师不久后将被蒙古大汗册封为国师,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襄阳迟早是蒙古人的囊中之物,你和我们合作,今后必定前途无量。”  王剑民脸上浮现出笑容:“此话当真?”  马罕笑道:“放心吧王公子,家师紫凝道长乃‘一代宗师’,其‘狂魔剑法’、‘白骨七杀功’威震武林,将来倘若你学到家师一招半式,必将成为一代‘少年英豪’,江湖人人敬仰,到那个时候,小小一个郭襄,还不乖乖顺从于公子,任你为所欲为。”  说完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下眼神,然后一起开心地淫笑起来。
  自己顶
  (七)  话说邹愁玉走后,邹府但凡有点大事小事,春花秋月琴棋书画日月星辰必去郭府请示郭襄,郭襄怕影响不好,索性每日去邹府现场办公,今日收房租,明日收田租,后日收铺租,加上收货发货签契约等诸多事宜,弄得郭女侠筋疲力尽,不胜其烦。  一日,西域大商贾穆赫默德来邹府购置上等马匹,因数量巨大,故手续繁琐,虽然郭襄对经营一窍不通,但好在冰雪聪明,一点就通,遂迅速办妥了这笔买卖,穆赫默德不由竖起大拇指称赞道:“邹夫人真是才貌双全,秀外慧中啊!”  郭襄顿时脸红,急忙申辩道:“我不是,我不是邹……。”一旁的丫环见状立马圆场:“邹夫人,外面有人找你。”  郭襄和丫环走至僻静处,郭襄嚷道:“我不是邹夫人!”丫环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姑娘,今儿这么一大笔买卖,若不说你是邹夫人,那西域人能安下心来踏踏实实和我们签契约吗?”郭襄顿时无语。  黄昏时分,劳累了一天的郭襄筋疲力尽地回到府中,正好碰见郭芙,郭芙打趣道:“哟,邹夫人回来了。”郭襄怒道:“姐姐,你在胡说什么!”郭芙笑道:“哟,敢做不敢当呢,现在这襄阳城内上上下下可都传遍了,你能堵住悠悠之口?”  郭襄急了,用手指着郭芙:“你!”郭芙得意地笑着,正在这时,耶律齐急匆匆地赶过来:“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姐妹还在这儿拌嘴。”郭芙说:“齐哥,出什么事了?”耶律齐慌忙说道:“蒙古人攻城了,快随我走!”  公元1266年,蒙古大汗忽必烈命令阿术、阿老瓦丁率领十万蒙古铁骑进攻襄阳,蒙古大军分成九个骑兵纵队轮番夹攻,把襄阳城围得是水泄不通,襄阳守将吕文德、吕文焕兄弟率领宋军和敌军展开激战,与此同时,耶律齐率领八千丐帮义军协助宋军作战。  只见蒙古大军号角频吹,霎那间金戈铁马,奔驰而来,大宋军队也毫不示弱,人喊马嘶,旌旗遮天,顿时乱箭如雨、剑戟如林,尘土飞扬,硝烟弥漫,人仰马翻,尸骸满地,血流成河。  在这场襄阳大战中,义薄云天的江湖儿女们也毫不逊色,郭靖使出“降龙十八掌”,黄蓉施展“桃华落英掌”,郭芙挥舞“越女剑法”,郭襄使出“玉箫剑法”,程英施展“弹指神通”,陆无双轻舞“玉女刀法”,伍氏兄弟的“一阳指”,耶律燕的“空明拳”、完颜萍的“铁掌擒拿手”,总而言之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打得蒙古将士落花流水、屁滚尿流、满地找牙,痛不欲生,话说众侠正打得酣畅淋漓之际,突然感到浑身乏力,内力尽失,于是在一队宋兵的掩护下,连忙撤回城门外。  大伙纷纷疑惑为何会丧失内力,黄蓉低头思量了一阵儿,说道:“不好,我们中了‘十香软筋散’”。众人惊愕,这郭府早已防备森严,谁还会有机可乘?正在此时,听到一个老道苍然一笑,南宫云天带着马罕、陆修静、孙游岳等弟子从天而降。  南宫云天拱手笑道:“各位英雄,久违了。”郭靖疑惑地问道:“阁下是谁?”  南宫云天拈着胡子笑道:“在下茅山剑派掌门南宫云天,久仰射雕大侠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郭靖正义凛然地怒斥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助纣为虐的茅山派老道,你竟然勾结鞑子窃我汉人江山,简直是十恶不赦,罄竹难书!”  黄蓉正色道:“靖哥哥,休与他废话,你我合力杀了这卖国妖人。”  南宫云天定眼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这黄蓉怎这般眼熟,哦,原来与我朝思暮想的夏水寒师妹倒有几分相似,便忍不住垂涎道:“素闻郭夫人娇美无匹、丰姿绰约,今日一见,果然是艳绝天下啊!”  黄蓉淬了一口,骂道:“不要脸的狗贼,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艳绝天下的‘打狗棒法’!”  说完,黄蓉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冲向前去使出一招“棒打双犬”, 以迅猛之势横扫南宫云天双足,南宫云天飞身纵起,黄蓉见势也腾空而起,并高过南宫云天数丈,当空使出“棒打狗头”,南宫云天忙挥剑挡住,黄蓉接着使出“拨狗朝天”,棒身伸出,本欲将南宫云天的剑尖挑甩开来,无奈内力丧失,气力不够,南宫云天趁机左手一掌将她打出数丈远。  “蓉儿!”一旁瘫坐的郭靖救妻心切,情急之下打出一招“亢龙有悔”,只见掌气瞬间幻化为龙头冲向南宫云天,南宫云天连忙使出“金刚护体神功”,勉强抵挡住了掌气,若不是郭靖中毒无力,恐怕也已重伤。  南宫云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吩咐弟子道:“来人啊!把郭靖黄蓉押下去。”  “爹!娘!”,在父母身后的郭襄奋不顾身地冲向前去阻扰,南宫云天看到她手握一把明晃晃的宝刀,惊道:“寒月刀!”立时走过去夺取,郭襄自然宁死不从,毕竟这把刀是邹愁玉赠给她的,见证了他俩的相识、相知与相恋。  南宫云天见状恼羞成怒,举起左掌欲往郭襄顶骨打去,一旁的黄蓉十万火急地喊道:“襄儿,你快放手啊!”说时迟那时快,突然“铮”的一声轻响,南宫云天的左手痛得立即缩了回去,他惊呼道:“弹指神通!”。  只见邹愁玉风度翩翩地从空中落下,微笑道:“正是,大师好眼力啊!”  南宫云天冷笑道:“邹公子果然是深藏不露啊!“  邹愁玉玩世不恭地笑道:“深藏功与名,吾比烟花更寂寞。”  一旁的郭襄惊喜地叫道:“愁哥哥,你回来了!”邹愁玉笑道:“襄妹,我来晚了。”郭襄微笑着说:“不晚不晚,回来就好,我也好放几天假,你们邹府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邹愁玉含情脉脉地望着她:“襄妹,你辛苦了!”郭襄含羞地低下了头。  一旁的南宫云天冷眼说道:“邹公子郭姑娘,这里可不是你俩秀恩爱的地方,邹愁玉,快把《天女心经》交出来!”  邹愁玉斥道:“住口!《天女心经》此等冰清玉洁的武功,岂容尔等浊人提及。”  南宫云天笑道:“呵呵,邹公子口气好大,竟这般目中无人。”  邹愁玉不屑一顾地嘲笑道:“你以为你是谁?武林至尊?天下第一?你就是一个只知道追逐名利的可怜虫,除了权力地位,你这一生还有什么?你根本就没有思想,没有灵魂,你一直在不知所谓的苟活着,你的人生就是个悲剧,怪不得当年夏姑娘要移情别恋,移得好!”  “一代宗师”南宫云天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这时,马罕走向前来替师父解围,他指着邹愁玉说道:“邹愁玉,你又算个什么好东西,你对着郭姑娘甜言蜜语,暗地里却迷恋小龙女,像你这种朝秦暮楚的男子,更是猪狗不如。”  邹愁玉脸微微一红,然后故作镇定地说道:“一派胡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马罕奸笑道:“是吗?那请问这首‘冷浸溶溶月,颜若玉婵娟,邹郎效龙女,玉碎守清梦’又是哪个文人骚客作的?”  邹愁玉冷笑道:“呵呵,没想到你们还把哥调查的这么仔细。”  马罕冷笑道:“就你那点破事,江湖谁人不晓。”  邹愁玉怒,风一般地疾驰过去,一掌打向马罕,南宫云天见对方来势汹汹,忙推开爱徒,自己用右掌接招,邹愁玉内力自然不敌南宫云天,对掌后瞬间被击翻在地,南宫云天顺势上前使出一招“虎爪手”,居高临下击向邹愁玉前胸,  这时传来一声雕唳,只见一道白光从天而降,南宫云天打向邹愁玉的手登时被空中飞来的一道金铃索紧紧缠住,动弹不得,邹愁玉不由地望天上一看,只见那女子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清雅绝俗,洁若冰雪,似真似幻,实非尘世中人,正是“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殊高洁,万蕊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  郭襄喊道:“龙姐姐!”
  自己顶
  晚上顶一次
  上午顶一次
  上午报道
  (八)  南宫云天微微一笑,使出一招“金蝉脱壳”,摆脱了小龙女的金铃索,小龙女在半空玉手一扬,三枚“玉蜂针”疾飞而出,南宫云天慌忙腾空后跃,邹愁玉趁机站起身来,小龙女落地后拉着他往后急退。  邹愁玉感激地向小龙女拱手谢道:“多谢龙姑娘相救。”小龙女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区区小事,何须挂齿。”  黄蓉急切地问道:“龙姑娘,过儿呢?他怎么没与你同行?”  小龙女眼神里闪过一丝忧戚,淡淡地说道:“此事说来话长。”  远处的南宫云天嘲笑道:“哼哼!手下败将!”  小龙女说:“这茅山老妖施计把我和过儿引开,好让我们不能使用‘玉女素心剑法’,然后逐个击破,过儿现在身中‘七星脑尸丸’,昏迷不醒。”  郭靖忍不住攥紧拳头,重重地打在地上,怒斥道:“岂有此理!”,又急忙对身边的黄蓉说:“蓉儿,你一定要设法救过儿啊!”  黄蓉神色镇定地说:“这个自然,不过眼下这一劫如何化解,我们大伙儿都已中毒,武功尽失,倘若过儿在此,倒可以和龙姑娘双剑合璧,以‘玉女素心剑法’破敌,可如今……”,众侠只得各自叹了口气,看来今年中秋佳节只能在茅山剑派的地牢中度过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邹愁玉大吼一声:“我会‘玉女素心剑法’,如果大伙不嫌弃,让我上!”  黄蓉疑惑地望了他一眼,笑道:“邹公子多才多艺,精通各大门派武学,这倒不假,只是这‘玉女素心剑法’乃古墓派秘传绝技,普天之下只有过儿和龙姑娘知悉,你又怎么会……?”  郭襄插嘴道:“娘,当日我和愁哥哥的确学过百晓生记录的‘玉女素心剑法’。”  小龙女在一旁也听得糊里糊涂,但在这危在旦夕的节骨眼儿上,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便说道:“那好,邹公子,你随我去应付那老道。”  邹愁玉大喜,赶忙说好,黄蓉见他没带佩剑,便递给他丹心剑,邹愁玉一时激动,加上头回见到黄蓉,不免有些紧张,于是急不择言地说道:“多谢黄帮主厚爱。”  黄蓉打心眼里就不喜欢这邹愁玉,又见他言语轻薄,遂正颜厉色道:“我只是借把剑给你,怎么就成厚爱了,废话少说,速去杀敌!”邹愁玉略显尴尬。  一旁的郭襄轻声说道:“愁哥哥,你小心点。”邹愁玉点了点头,便和小龙女走向前去。  南宫云天诡笑道:“尔等群雄窃窃私议良久,如何?难不成是想集体加入我茅山剑派?”  邹愁玉笑道:“道长自作多情了,我和龙姑娘是想向你演示一下精妙绝伦的‘玉女素心剑法’。”  南宫云天顿时仰天大笑:“哈哈哈,你也会‘玉女素心剑法’?你当是唬三岁孩童呢,你若会,我立马叫你一声邹爷,如何?”  邹愁玉油嘴滑舌地说道:“道长也太看不起我邹某了吧,我堂堂《天女心经》的唯一合法继承人,江湖人称‘愁帅’,并非浪得虚名啊,我一定会让你老人家惊喜不断。”他表面上是说给南宫云天听,其实内心是想说点俏皮话逗逗小龙女,增加好感度。  小龙女冷冷地说:“邹愁玉,你只会耍嘴皮子功夫吗?”邹愁玉心里说:“我还会耍床上功夫。”  小龙女冷冷地命令道:“我们出招!”  南宫云天轻蔑地朝身后的弟子们笑道:“嘿嘿,这两个小娃,装神弄鬼。”话音未落,两人持剑飞驰过来,马罕忙喊道:“师父小心!”  只见邹愁玉小龙女双剑齐上,男方斜剑刺出,女方挥剑直劈,瞬时间两股疾风,声势颇是惊人,南宫云天双手挥舞着“狂魔剑法”,勉强挡住对方的凌厉攻势,但已略感吃力,邹愁玉笑道:“老道,这就是‘玉女素心剑法’第一式‘浪迹天涯’,瞧清楚没?”  南宫云天边抵挡边怒骂道:“休骗我,我不信!”  邹愁玉嘻笑道:“你又不是美女,我骗你作甚,下一招,‘花前月下’!”说罢如冰轮横空、清光铺地,从上而下击向南宫云天,小龙女则颤动利剑,如鲜花招展风中,来回挥削,南宫云天从未见过如此奇妙的剑法,只觉得老眼昏花,不想再战。  邹愁玉嗤笑道:“怎么?这就受不了啦,好戏还没开始呢,友情提示,放大招了!”他朝小龙女递了个眼色,随即使出“冷月窥人”,顿时长剑抖动,将南宫云天上半身尽数罩住,小龙女心领神会,使出一招“小园艺菊”,飘身而进,姿态若仙,长剑轻扬,连环攻击,南宫云天再也无力抵抗,只得且战且退。   这“玉女素心剑法”是“武林第一才女”林朝英在梦境中一睹《天女心经》后灵感而发,并结合毕生所学尽数化于其中,林朝英文武全才,琴棋书画无所不精,这套武功自然便是天下无双的神功绝学。  南宫云天虽然早已将内力凝聚在身体之外形成了防护罩,但连中几剑后,照样疼痛无比,直冒冷汗,站在后面观战的茅山派弟子孙游岳自言自语道:“万万没想到啊,邹愁玉这小子居然也会‘玉女素心剑法’。”  陆修静搭腔道:“可不是?更想不到的是他和小龙女‘双剑合璧’居然这般默契。”  马罕不屑地笑了一声,然后缓缓地吐出三个字:“狗男女!”  小龙女冷眼瞪了他一下,厉声说道:“你再说一遍,我撕碎你的嘴!”  一向自以为“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南宫云天觉得在徒弟们面前受了辱,自尊心受到了极大伤害,狼狈不堪,实在是情何以堪,叔可忍婶不可忍,突然暴怒,大吼一声:“妈的!白骨七杀功!”  邹愁玉心里叫道:“不好,这妖道狗急跳墙,想必是要出‘必杀技’了!”  南宫云天妖吼几声,迅即把全身内力聚于手心,然后连续打出八道掌劲,爆发力极强,迅疾而出,刚猛强劲,威力巨大,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邹愁玉本能地挡在小龙女前面,两人被冲击波震出数丈远。  南宫云天立即带领徒弟们遁去,顷刻飘来他的千里传音:“小龙女,十日之内再不拿《天女心经》来换解药,杨过必死无疑。”  郭襄急忙冲向前去扶起邹愁玉:“愁哥哥,你没事吧?”  邹愁玉拍了拍上身,笑道:“有襄妹的‘软猬甲’护体,我就是‘金刚不坏之身’。”郭襄报以甜笑。  邹愁玉又连忙问小龙女:“龙姑娘,你没事吧?”  小龙女淡淡地答道:“我没事。”,依旧是那么冷若冰霜,连正眼也不瞧他一下,邹愁玉心想:假若有一天她朝我笑了一下,那我邹某人此生夫复何求!
  自己顶上去
  (九)  正在这时,襄阳守将吕文焕兴冲冲地跑过来,对郭靖及众人抱拳道:“郭大侠,诸位英雄,大喜啊大喜!”  郭靖焦急地问道:“吕将军,战况如何?”  吕文焕指着邹愁玉笑道:“多亏了这位邹少侠从郢州请来张顺、张贵二位将军相助,并带来神兵利器,鞑子兵败如山倒,已仓皇撤退。”  郭靖不由惊叹道:“不知是何利器,竟如此神奇。”  邹愁玉讨好地对郭靖说道:“回郭大侠,此次蒙古军队以骑兵为主,不才以为应采用长枪步兵方阵破之,中路为重甲步兵,两翼辅以弩兵,以便远距离射杀骑兵,所谓的神兵利器乃钩镰枪和绊马绳,当然,终极武器则是张贵将军带来的一百门火石炮,打得鞑子鸡飞狗跳,鬼哭狼嚎!”  郭靖真心赞道:“没想到邹少侠还在兵法上有所造诣。”  旁边的吕文焕亦跟着赞道:“然也!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黄蓉冷笑道:“这位邹少侠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真乃人中龙凤矣!我黄蓉行走江湖多年,从未服过谁,今儿也不得不说佩服佩服!”  邹愁玉连忙自谦道:“黄帮主请不要笑话在下了,黄帮主乃‘女中诸葛,算无遗策’,今后在下还要多向您请教才是。”  黄蓉白了他一眼,略带嘲讽道:“不敢当不敢当!”  众人又笑谈了一阵儿,时候也不早了,郭靖便对吕文焕等将士说道:“明日还请诸位到寒舍一聚,共庆我宋军大捷,……,邹少侠,你也来吧!”  邹愁玉瞬间喜极,又觉得应该佯装推辞一下,故而一时语塞:“我,我……。”  黄蓉伶牙俐齿地说:“我什么我,叫你来你就来吧,我们还有事相求于你呢。”  邹愁玉只得应允,不经意间看到对面郭襄笑靥如花,不禁醉了,内心起涟漪,并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好好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良缘,要一生一世爱护襄妹。  此时,一旁的小龙女暗暗地望着邹愁玉,若有所思。  第三章 :情为何物   黄蓉回到府中,立刻把郭芙叫到身边,问道:“这邹愁玉到底什么来头?他和襄儿又是怎么回事?”  郭芙看到娘亲表情严肃,便知此事非同小可,于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   黄蓉越听脸色越难看,待郭芙说完后,便问道:“芙儿,你觉得这邹愁玉怎么样?”  郭芙笑道:“邹公子‘才比子建,貌若潘安’, 想必也是极好的,我们家二丫头真是有福气。”  黄蓉笑道:“说你妹的事儿,你倒花痴起来了。”  郭芙撒娇道:“娘!”黄蓉皱起眉头,严肃地说:“芙儿,娘精通‘奇门遁甲’,略懂面相之术,我瞧这邹愁玉命犯桃花,活脱脱一个多情种,襄儿又太单纯,我可不想她嫁个朝三暮四的花心郎。”  胸大无脑的郭芙笑道:“是娘多心了吧?”  黄蓉神色凝重地分析道:“芙儿,那邹愁玉初次见到龙姑娘,便能同她挥洒自如地‘双剑合壁’,你不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吗?”  “玉女素心剑法”贵在心意相同,男女二人若非情侣,心灵相通,根本不能施展此法,所以黄蓉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黄蓉轻叹道:“芙儿,你日后得看好你妹妹。”  郭芙道:“娘,你是想棒打鸳鸯?可二妹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谈何容易!”  黄蓉斩钉截铁地说:“为了襄儿的幸福,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我会亲自去找那姓邹的说清楚,让他离开襄儿。”她又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还需要他拿出《天女心经》来救过儿。”  夜深了,邹愁玉却辗转反侧,千愁万绪,剪不断理还乱,邹公子一向恃才傲物,瞧不上那些凡桃俗梨,自遇少女郭襄后,因缘际会,顺势而为,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本想就此厮守一生,不料“梦中仙子”小龙女从天而降,又撩动了他的心弦,“求之不得,P寐思服”。  邹愁玉睡意全无,便步出家门,借着月色,漫步小巷,忽然听闻小楼上传来天籁般琴音,便“忧风感月,且听忧伤”,此音回旋婉转,此伏彼起,先如鸣泉飞溅,后若群卉争艳,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春残花落。  此时,琴声住,小楼上佳人款款起身,只见婀娜多姿,体态风流,那美妇对他一笑:“邹公子。”邹愁玉定睛一看,喊道:“花蕊夫人?”
  顶  
  @村夫诸葛
22:42:44  顶  -----------------------------  谢谢
  自己锲而不舍地顶啊顶
  (十)  那佳人美目流盼,巧笑嫣然,娓娓说道:“自君别后,多日不见,愁帅别来无恙?”  邹愁玉连忙曰:“无恙无恙!夫人如何?”  花蕊夫人浅笑道:“许久未曾聆听公子讲故事了,今夜月色醉人,奴家备下薄酒,不知郎君可否赏脸?”  邹愁玉笑道:“相请不如偶遇,甚好,今晚心事重重,正好与汝倾心。”说罢纵身跳上小楼。  入席后,花蕊夫人为他斟上一盏酒,笑道:“愁帅今晚有心事?不妨细细道来。”  邹愁玉饮着上等花雕,顿觉五味杂陈,千思万绪,纵有千言万语,却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得总结性发言:“假如你喜欢一个人,却永远也得不到,何以解忧?”  花蕊夫人一字一句地答道:“当你不能拥有的时候,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要忘记。”  沉默半饷,二人便赏月饮酒,吟诗作赋,数风流人物,还看今宵。  翌日日上三竿,邹愁玉来到梦寐以求的郭府大门,门丁到大堂报了名号后,郭襄蹦蹦跳跳地跑到门口迎他,见他面容憔悴,便问道:“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邹愁玉只得说:“是啊,昨夜无心睡眠,因为一直在思念某人。”  郭襄故意问道:“邹公子在思念谁啊?”  邹愁玉说道:“此女姓郭名襄。”  郭襄笑着瞪了他一眼,然后拉着他的手兴高采烈地往里走,临到大堂时,便立刻松开,然后乖乖地站在黄蓉旁边,但眼神依旧不舍离开情郎。  邹愁玉便向屋内的郭靖、黄蓉、小龙女、郭芙、耶律齐、郭破虏、程英、陆无双、吕文焕等人问好,寒暄了一会子后,黄蓉朝郭靖递了个眼色,郭靖立时憨厚地干笑了一声,对邹愁玉说道:“邹少侠,郭某有一事相求,万望你能成全。”  一旁的小龙女心想,郭大侠定是向邹愁玉要《天女心经》,我正发愁怎么开口向他要,既然你先要了,也省得我放下身段去要。  邹愁玉慷慨激昂地说道:“郭大侠,黄帮主,龙姑娘,各位兄弟姐妹,其实在下早就知是何事了,杨少侠侠义心肠,救国救民,乃‘侠之大者’,人人敬仰,龙姑娘又对在下有救命之恩,即便你们不提,我也会拿出《天女心经》救人。”  郭靖爽朗地笑道:“哈哈哈,邹兄弟果然是一位至情至性之人,今日我们定要一醉方休。”  邹愁玉发现小龙女和郭襄也朝他投来赞许的目光,他顿时心里叹了口气,苦笑道:“只是……”。  黄蓉机敏地问道:“只是什么?邹公子不妨直言。”  邹愁玉便道:“实不相瞒,不日前家人召我去大理天龙寺,告诉了我《天女心经》的秘密,这《天女心经》藏在仙女山,而通往仙女山的密道就在我们邹家老宅的后山。”  黄蓉恍然大悟道:“原来《天女心经》并不在府上,而是在另一个神秘的所在,真是匪夷所思啊!”  邹愁玉答道:“不错,据家人讲,邹家几代前辈曾进入密道赴仙女山寻求‘心经’,但都无功而返,不过他们将沿途经历和地图记录了下来,随家谱世代流传,是为《仙女山摘记》。”  黄蓉继续问道:“那邹公子的意思是?”  邹愁玉说:“不错,我想赴仙女山拿‘心经’。”  陆无双有些质疑地说:“可是你们邹家几代前辈都没拿到‘心经’,邹公子何以胸有成竹?”  邹愁玉答道:“我近日翻阅‘摘记’,仙女山下有些迷阵和机关,或许山上还有几个会武功的仙女,我邹家乃书香世家,在武学上都属‘泛泛之辈’,所以拿不到‘心经’不足为奇。”  黄蓉说道:“那也好,如果不是守卫襄阳事大,我们夫妇二人定与邹公子同赴仙女山。”  邹愁玉说:“不打紧,‘摘记’上也说了,人数不宜多,况且襄阳战事吃紧,苍生为重,各位英雄还是留守襄阳吧。”  众人便不搭腔,这时,小龙女站了出来,淡淡地说:“此事是因过儿而起,邹公子,我与你同去。”说罢,两人不由交换了一下眼神,一旁的郭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忙说道:“大哥哥当日待我不薄,三番两次救我性命,我也要去!”  郭芙叫道:“胡闹,你不许去!”  黄蓉急忙阻止道:“芙儿,你这就不对了,襄儿和过儿情意深重,你就让她去吧!”然后对郭芙使了个眼色。 须臾,众人散去,邹愁玉也步出大堂,准备回家,这时黄蓉叫住了他:“邹公子,今日就留下来吃顿便饭吧。”  邹愁玉一时拿捏不准,犹豫道:“我……。”  郭襄甜甜地笑道:“我什么我,我娘厨艺天下无双,你今儿有口福了,你这么瘦,好好补补。”邹愁玉只好点头。  膳堂内,黄蓉对郭芙悄声说道:“芙儿,把这颗药丸放到襄儿房间的茶盅里。”郭芙惊道:“娘,你这是干嘛?”黄蓉笑道:“她只是会头晕,偶感风寒,你懂得。”郭芙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少顷,众人便上桌吃饭,席上,邹愁玉摸不清状况,加之黄蓉总是故意针对他,俗话说“惹不起,躲得起”,所以不敢开腔,故而专心吃菜,心想“武林圈”传闻黄蓉厨艺了得,今日一吃,果然爽歪歪,只是不知襄妹有没有遗传到此技能。  突然,黄蓉看着他,笑道:“素闻邹公子才高八斗,通今博古,是出了名的能说会道,怎么这会子却安静的像个美男子?”  邹愁玉心里不禁骂道:“黄蓉,你这半老徐娘,我又没碰过你,你为何老是针对我?”脸上却笑道:“回黄帮主,菜太好吃了,实在是来不及说话。”  郭靖饮了一口烈酒,笑道:“请问邹兄弟贵庚?”  邹愁玉狠了狠心,小声地说道:“小生三十有六。”  顷刻间全场哗然,众人面面相觑,郭襄和小龙女更是惊呆了。  年方十八的少年郎郭破虏天真无邪地笑道:“愁玉哥哥说笑了吧,你看起来就大我几岁。”  陆无双也笑道:“如此说来,邹公子可真是驻颜有术啊,不知有何秘方?”  邹愁玉说:“其实也没什么秘方,我素日只食蜂蜜和花瓣。”  小龙女心里一惊,没想到这世间竟有似我同般饮食的人。  郭襄看了一眼小龙女,心里嘀咕道:“又是‘邹郎效龙女’呗!”邹愁玉也不由自主去瞟了一眼小龙女,没想到正好小龙女也在瞟他,连忙假装是在瞟别处,郭襄刚好看到这一幕,没好气地瞪着邹愁玉,邹愁玉只好假装什么都没看到,而这一切的一切,黄蓉全看到了。  食完饭后,邹愁玉便回府收拾行李装备,日落时分,郭府丫环小翠急匆匆地赶来,急忙忙地说道:“邹公子,不好了,二小姐病倒了。”  邹愁玉便随小翠去探望郭襄,一路上,心想襄妹明日是去不成仙女山了,那就只有我和小龙女了,不禁心猿意马起来,但立刻又严厉谴责自己,所以心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来到郭襄房间后,邹愁玉看到她躺在挂着淡粉色帐幔的檀香木床上,一脸病容,不禁心痛,便问道:“襄妹,你是怎么了?”  郭襄吃力地坐起身来,说道:“我也不知为何,好好地突然就感到头晕,刚才大夫来瞧过,说是风寒,须调养几日,愁哥哥,看来我不能与你们同去了。”  邹愁玉说道:“没事,你好好休息,我……拿到‘心经’立马赶回来。”  邹愁玉本来是想说“我们”,又怕郭襄听到后不高兴,只得改口。  郭襄冷笑道:“怎么就成‘你’了?不是还有她吗?”  邹愁玉一时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只得沉默,两人便无语,气氛显得有些尴尬,邹愁玉低下头想了一下,硬生生地说道:“襄妹,你是不信任我了?”  郭襄反问道:“邹愁玉,我何时不信任你了?”  邹愁玉顿时觉得“火药味”出来了,再这样对峙下去恐怕会闹僵,便开诚布公地说道:“好吧!看来今天不把这件事说清楚,大家心里都不痛快,是,我承认,年轻的时候是‘仰慕’龙姑娘,但那绝不是‘爱慕’,况且龙姑娘已经有杨大侠了,我怎会有非分之想。”  邹愁玉越说越动情,他凝视着郭襄,双眼涌上了无尽的温柔:“襄妹,自从我遇到你之后,马上就陷进去了,我整个人都崩溃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沦陷了,我今生今世来生来世三生三世都不可能喜欢其他人了,你明白吗?”  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邹愁玉在说这些话时,也是动了真情的。  郭襄见他这般真诚地吐露心迹,内心也有几分感动,便柔声说道:“好了好了,你的‘仰慕’我是知道的,其实我对杨大哥也是这种感情,我虽然仰慕大哥哥,但也衷心祝福他和龙姐姐能白头偕老。”  邹愁玉笑道:“那这场架吵得有点冤。”  郭襄娇嗔道:“谁吵了谁闹了?”  邹愁玉见她颜面渐热,俏脸微红,不禁动情地说道:“襄妹,我保证一生一世对你好。”  郭襄娇笑道:“邹公子,你怎么保证啊?”一脸春色,粉面生香。  情到浓时人自醉,郭襄身上不时飘来一阵暗香刺激着他早已脆弱不堪的自制力,看着郭襄薄衫下玲珑凹凸的娇躯,邹愁玉不禁欲火焚身,颤声说道:“我现在就给你保证。”郭襄还没来得及说话,朱唇就被他炽热的嘴唇压住了。
  自己顶
  暖暖暖暖贴
  (十一)  郭襄本能地把他推开,一双天真的眸子不解地望着邹愁玉,只见他两眼含情脉脉,不由羞涩地低下了头,此刻的郭襄,长发披肩,春意撩人,居然带有几分妖娆,他不禁轻轻地用食指挑起她的俏脸,再度吻向她的双唇……(作者此处自行删除62字)  这时,郭襄坚决地抓住他滚烫的大手,然后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身子也往后挪,严肃地说道:“愁哥哥,我们是不是进展的太快了?”  邹愁玉一下子就清醒了,只得低着头,喃喃地说:“襄妹,对不起,刚才情难自禁,有点失态……冒犯了你!”  郭襄瞪了他一眼,幽幽地说:“没什么,……”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该说什么。  邹愁玉看着眼前这位娇俏可爱的郭姑娘,感觉此时此景是多么地美好而温馨啊,如果能与她厮守一辈子该是多么幸福啊!可是她会成为我的妻子吗?多愁善感的邹愁玉想到,黄蓉压根儿就不喜欢我,郭靖也仅是表面热情,心情不由黯然下来,便说道:“襄妹,我还要回府收拾行李,我走了,你好生休养。”  郭襄急道:“你这就走了,你不会是怪我吧?”  邹愁玉笑道:“我怪你什么?我怪你妩媚迷人,让我坐怀而乱?”  郭襄靠近身来,撒娇打了他一下,然后紧紧地抱着他,柔声说道:“愁儿,我舍不得你走,再坐会儿。”  邹愁玉摩娑着她柔软的秀发,内心却是极苦的,明明心里还住着小龙女,为何刚才却对她不轨,实在有违道德。  他便轻轻地拍了拍郭襄的玉背,说道:“我走了,再这样待下去,我会受不了的。”  郭襄只得放开他,依依不舍地说:“那好,你小心点,早点回来,我等你。”  邹愁玉被她的柔情所感化,动情说道:“襄妹,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你放心,今生今世我非你不娶,倘若食言,我邹愁玉‘青灯相伴,孑然一身’”。”  郭襄眼里含着泪珠,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默默地送他出门,无声地望着他,“柔情似水,今宵难留,公子佳人,相对凝眸,烛影摇红,几多温柔,前生有约,今世难求,魂兮梦兮,襄心难酬!”邹愁玉狠心转身走出门外,一路狂奔。  回府后,伤春悲秋胡思乱想了一阵子,便上床歇息,迷迷糊糊过了一会儿,邹愁玉突然听到一缕若有若无的箫声,扰得无心睡眠,只随着音律寻到一幽林内,风摇翠竹,荷风送香,竹径通幽处,隐隐约约一妇人正在吹箫,虽非妙龄女子,却风韵犹存,但见她秋波流转,娇腮欲晕,不禁怦然心动。  邹愁玉懵懵懂懂地走近一瞧,惊道,这不是黄蓉吗?她怎么会夜深于此地?一阵荷香袭来,他顿觉心神迷迷糊糊,正惊诧间,黄蓉朝他浅笑盈盈,顿时春色无边,满园桃花开,香气沁人,他不由全身酥软,心神俱醉,继而热血沸腾,兽性大发,猛地把黄蓉揽入怀中,一把抱着她娇俏的身体,紧贴着她温香软玉的曲线……(作者此处省略263字)。  邹愁玉突然惊醒,满头大汗,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回想梦中之荒诞情景,不禁羞愧万分,他百思不得其解,难以安寝,可想到明日还要“上刀山下火海”,须养精蓄锐,便又朦胧睡去,这一觉并不踏实,陆续做了些怪梦,醒后依稀记得那些梦里有郭襄、小龙女,还有一个久违的陌生姑娘,名字仿佛唤作铃儿。   第四章 天女心经  正午,邹愁玉赶到老宅后山,小龙女已等候多时,依旧是白衣如雪,寒意逼人,两人说了几句便上山,邹府老宅后山不大,但绿树成荫,葱葱茏茏,顷刻,至一小亭处,因四边草木苍翠茂盛,尤显幽静,邹愁玉介绍道:“此山被我称为‘龙女山’,此亭被我唤作‘思龙亭’。”  小龙女并未搭话,邹愁玉心想:“龙妹妹,你也太高冷了吧。”于是干笑了一下,然后取出“摘记”研究了一番,胡乱踩了几下地面的奇异花纹,立马出现一个地道,沿着地道下去后便是一间石室,由玉白色的大麻石砌成,一张长桌置落于墙边,桌上一盏油灯,散发出微光,墙上挂一幅南唐美人画,邹愁玉笑道:“看来我们家的人都好这口!”小龙女鄙夷地白了他一眼。  邹愁玉把画取了下来,只听“轰隆隆”一声响,右侧的石门突然打开,两人便进去,里面黑漆漆的,通道很窄,下面仿佛是万丈深渊,走了几步立刻陷入无尽的黑暗中,邹愁玉慌忙地喊道:“龙姑娘,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小龙女道:“你没带蜡烛吗?”  邹愁玉没好气地说:“‘摘记’上写了,带什么都没用,蜡烛根本就点不燃。”  小龙女说:“你别怕,我自幼在古墓长大,习惯了在黑暗中行走,你跟在我身后即可。”  邹愁玉遂紧紧跟在小龙女后面,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突然间,走在前面的小龙女把金铃索递给了他,于是他就这样被她牵引着,每至转弯处,龙女则会细心提示,他心里早已被感动的一塌糊涂,想女人这怪东西,要体贴起人来,真是无微不至,汗毛孔的折叠里都给她温存到,他命令眼睛只注视着小龙女的裙襟,不敢瞧旁处。  就这样又走了半个时辰,许是慢慢习惯了“黑夜视物”,许是越走越深,反倒出现了几丝光缕,邹愁玉看着近在咫尺的小龙女背影,“绰约多姿,袅袅婷婷”,不禁邪念生,心下胡乱想到,假如我现在扑上去,肯定会被她打成残废,所以也只是想想罢了。
  (十二)  又过了一炷香的光景,光线渐渐亮了起来,头顶上面能看到地方约五六百丈高,全是如同水银似的物质,仿若在流动,却悬浮在空中并未滴落下来,无边无际的“银河”中镶嵌着五颜六色的大宝石,如夜空繁星般璀璨。  突然间眼前变得十分开阔,隐隐约约一片一望无垠的桃花林,这时候不知从哪儿刮来一阵阵阴风,“朔风忽起,落英缤纷”,邹愁玉说道:“这就是‘摘记’里提及的‘天女散花阵’了。”  小龙女说:“迷阵?很难吗?”  邹愁玉笑道:“按照‘摘记’所言,此阵依据《奇门遁甲》八卦方位布局,即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阵眼会随机变化,这倒不难,最变态的是阵里不仅有食人花,还有成千上万只吸血蝙蝠。”  小龙女冷冷地说:“真麻烦。”  邹愁玉嬉皮笑脸地说:“想当年我家大兴土木修建地宫时,迷阵可是在我眼皮底下建起来的,所以咱俩分工合作,我负责带路,你负责打怪,不过你可要注意了,吸血蝙蝠,属土系怪物,血厚,敏捷值高,攻击力超强,温馨提示,你适宜使用远程法术攻击,按照五行相生相克原理,建议使用木系技能。”  小龙女淡淡地说:“你废话好多。”  于是二人进入阵中,邹愁玉自幼潜修《周易》、《推背图》、《玉霞记》等奇书,又曾监修邹府迷宫,所以找起路来是轻车熟路,只苦了小龙女,不停地发射“玉蜂针”打怪,好在“一代女侠”技艺精湛,基本上是百发百中,邹愁玉好生佩服,时而停下来鼓掌,并大呼道:“好!“”太好了!”“打得好!”“小龙女威武!”“龙姑姑一统江湖千秋万代!”  小龙女渐渐烦躁了,淡淡地说:“我不打了,你来打!”  邹愁玉只得坦白道:“远程攻击是我的弱项,我只擅长自动寻路。”  小龙女道:“邹大侠,我的‘玉蜂针’全都用完了,你看着办吧。”  邹愁玉仰天大叹一声:“唉,只有用哥的‘群攻技能’了,只是不知又要浪费几多真气,早知就多带点蓝瓶。”说话时一只蝙蝠直冲而来,邹愁玉大喝一声:“孽畜,休伤我龙姑姑。”只见右手中指一出,瞬时一道淡蓝色的中冲剑将蝙蝠击落在地,  然后邹愁玉潇洒地跳着“凌波微步”,轮番使用少商剑、关冲剑、商阳剑、少泽剑杀蝠,时间久了,感觉玩腻了这些招式,便变换一下口味,风骚地使用“弹指神通”:“我弹,我弹,我弹弹弹!”打得尽兴时,还“哦哦哦”地乱叫一通,小龙女在旁边只想笑。  没过多久,两人便走出迷阵,突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山水画,峰峦叠嶂,碧水如镜,青山浮水,倒影翩翩,邹愁玉感叹地说:“真心想不到啊,这里面还会有这番洞天。”  小龙女也暗暗称奇,怎么地底下竟会有这般人间美景,只见远处朦胧的大山,笼罩着一层薄纱,在飘渺的云烟中,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蔚蓝的天尽头。  邹愁玉指着远山道:“这就是‘仙女山’了,没想到我们这么容易就闯关了,简直是弱爆了!”小龙女没理睬。  邹愁玉又自言自语地接着表演:“不对,那是因为我们可爱的小龙女姑姑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若是鄙人独自闯关,想必也是极苦的。”  小龙女无可奈何地笑着瞪了他一眼,说道:“好了,走吧。”  两人便往山上走,此山树木繁茂,翠竹成阴,山壁陡峭,但见满山苍翠掩映着雕檐玲珑的南唐宫殿。邹愁玉琢磨道:“好生奇怪,这南唐已亡国多年,怎么此处还有它的宫殿?”  小龙女没理他,两人拾级而上,突然从大殿上空飘出七个女子,只见七女“云髻峨峨、腰如约素、芳泽无加、飘飘欲仙矣”,仿若仙女下凡,她们手中都拿着和小龙女同样的金铃索,突然间她们左手轻扬,七条白色绸带忽地甩了出来,直扑二人门面。  邹愁玉顿时吓得手忙脚乱,小龙女则不慌不忙地双手齐挥,两条白绸带犹如水蛇般蜿蜒而出,继而自左而右地横扫过去,犹如一阵龙卷狂风,顺势将敌方的七条金铃索一并打落。  七女顿时面面相觑,其中的一位红衫女子对紫衫女子说道:“大师姐,那位姑娘武功盖世,清丽脱俗,倒像一个神仙般的人物,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白素贞吧?”  紫衫女子冷静地说:“苍师妹,你不要自己吓自己,她旁边那男子牛高马大,怎么看也不像是许仙啊?”  这时,紫衫女子轻轻咳嗽一声,然后高声叫道:“来者何人?本事好生了得!”  邹愁玉笑着拱手道:“各位仙女,大家早上好!实不相瞒,我们是来自中原的绝顶高手,她是武林盟主,我是武林至尊。”  紫衫女子道:“呸,信口雌黄,自吹自擂,想必你们是那邹姓奴才的后裔吧?好大狗胆,竟敢擅闯‘玄女宫’,休怪我们‘七大神尼’辣手无情。”  邹愁玉调戏道:“‘七大神尼’,什么破名字啊,只可惜了七位姐姐貌美如仙,不如叫‘七仙女’吧?”  红衫女子怒道:“臭男人,竟敢轻薄我们,吃我一记‘玄女神掌’。”便作势出招。  邹愁玉见这阵势,立即虚张声势地大吼一声:“看我降龙十八掌!”瞬间两掌相撞,火星四溅,邹愁玉刚才打蝙蝠已经消耗了大量内力,况且红衫女内力浑厚,故他渐渐有心无力,幸好他下盘功夫扎得坚实,但觉上身直往后仰,小龙女见势不妙,当即便运起“玉女心经”法门将内力传给他,以二人之内力御敌,其余六位神尼见状亦排成一列,各自以右手传送内力,以七人之力对战,邹龙二人渐渐难以抵抗。  邹愁玉边用力边想:“草泥马,看来今日多半要挂了,不过能和龙妹妹一起挂,也不算白挂,不是说‘牡丹花下挂,做鬼也风流’吗?”便做好了英勇就义的准备。  这时,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犹如天籁之音:“梦郎!”  邹愁玉侧目一看,全身一颤,怦怦心跳,热血如沸,脑海里顿时涌出一首诗:“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更有诗云:“一翦秋水神魅魂,半曲清歌影若飘,水袖击破霜里月,罗裙扫碎暗香疏。”  但见斯人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脸衬桃花瓣,秋波湛湛妖娆态,春笋纤纤妖媚姿,月里嫦娥难到此,九天仙子怎如斯。  神仙女子对邹愁玉嫣然一笑,然后向七尼吩咐道:“你们住手!”七尼见状连忙收功,并向那神仙女子行礼道:“见过少宫主!”神仙女子微笑了一下,示意她们退到一边。  邹愁玉痴痴地说:“你是神仙妹妹?”  神仙女子笑道:“巧了,莫非我也曾闯进你的梦中?”
  我顶啊顶
  (十三)  邹郎廿岁时,常梦到一个叫铃儿的天仙和他红尘作伴,他以为是上天怜惜他,在现实中“不可求”,便用绮梦来慰藉,故感怀不已,遂找到“画圣”夏圭,仔细描述其仙姿,终得名画“神女赋”一张,常常把酒品画,独乐乐,沉湎其中。  邹愁玉觉得恍若隔世,喃喃地道:“是啊是啊,那些年我夜夜梦见你,还以为你是狐仙呢。”  神仙女子笑道:“我就是狐仙。”  邹愁玉油嘴滑舌地说:“胡说,姑娘明明就是天仙嘛。”  神仙女子被逗笑了,说道:“铃儿也常常梦到公子,公子陪我欢度数载,没想到今日还能遇见‘梦郎’,莫非是铃儿每日的祈祷感动了上苍?”  邹愁玉心里“咕咚”了一下:“我靠,什么情况?莫非她对我有意,真是普天同庆,举国欢腾,形势一片大好啊!”  这时,殿内传来浑厚威严的女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铃儿,还不快叫贵宾进来。”  铃儿道:“是,娘亲!”便带邹愁玉、小龙女进殿。  此殿甚大,正中乃一个约三米高的玉石方台,上面安放着雕龙宝座,背后是雕龙围屏,方台两旁有四根高大的蟠龙金柱,宝座上坐着一位优雅的中年贵妇,邹愁玉猛地一惊:“好一个销魂蚀骨的娘儿们,真是骚到骨子里去了。”  贵妇开口了:“请问二位尊姓大名?闯入鄙宫有何贵干?”  邹愁玉心想,我傻啊,我为何要报真名,你这么千娇百媚,不妨先调戏一下,便笑道:“大美女一定听说过家喻户晓的‘射雕英雄传’吧,不错,我就是郭靖,她就是黄蓉。”  小龙女淬了一口,小声骂道:“呸!就知道占便宜。”  邹愁玉继续说道:“我们今日是为‘天女心经’而来!”,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啰哩啰嗦地阐述了一遍。  贵妇听完后笑得花枝乱颤,邹愁玉纳闷地问道:“你笑什么?”  贵妇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并非姓郭,而是姓邹,对吧?”  邹愁玉大惊:“你为何知道?”  贵妇笑道:“我当然知道,不过说来也就话长了,这座地宫本是先皇的备用陵寝,先皇乃‘一代词帝’,素来喜欢‘诗情画意’,所以照搬西湖美景,把这儿造成‘天上人间’,只可惜那年宋军攻破金陵,先皇被俘,我带着家眷东奔西逃,悄然来到这不为人知的地底,过着‘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邹愁玉插嘴道:“怪不得此处的宫殿是南唐风格,先皇?莫非是南唐后主李煜?”  贵妇怒吼道:“大胆,竟敢直呼先皇名讳。”  邹愁玉惊讶地说:“那您是?”  贵妇威风凛凛地笑了一下,然后铿锵有力地说道:“不错,哀家便是流珠皇妃,……,怎么,你还不下跪?”  邹愁玉不卑不吭地笑道:“呵呵,本公子只认大宋,凭什么给你这个南唐妃子下跪?再说了,你凭什么自称哀家?皇室的规矩我还是懂得,只有皇后才能自称哀家啊,娘娘。”  流珠夫人恼羞成怒,骂道:“哀家想称哀家就称哀家,轮得到你这个奴才管?无耻奴才,当年你先祖邹应龙不过是个管理市集的小吏,只因善讲故事蒙受先皇恩宠,之后随哀家至此,饱享恩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应龙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