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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在一阵咯吱咯吱的嘈杂声中醒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他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休息日。SCI的众劳碌命好不容易迎来了包拯大发慈悲集体放圣诞长假,据说还有个红包……貌似是大哥友情赞助的。
&&& “喵~喵~”
展昭刚刚想爬起来,就听到一阵嫩嫩又闷闷的小猫叫声。
循着声音低头,就看到鲁班和莉莉娅懒洋洋地躺在他身边的枕头上。
  展昭纳闷了,那里原本躺着的是白玉堂才对啊,伸手赶两只猫,“快下去,让小白看见,他又该把床单被罩都洗一遍了。
  莉莉娅和鲁班自然不懂,见展昭醒了,立马凑过来蹭来蹭去地要抱抱。
  同时,被子里又传来了喵喵声。
  展昭狐疑地掀开被子一看——好么,那窝小猫崽都在他被子里呢,一个个胖乎乎圆滚滚,生下来没多久,还没彻底断奶呢,一个个都特别可爱。
  展昭一大早心情极好,将小猫门都捧出来摸了一个遍,就听到院子里又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爬起来,趴到窗台上一看……昨晚一场大雪,院子里已经银装素裹,在一棵雪松边夹了两把大梯子,大丁小丁趴在上面,手里拿着锯子正在锯雪松顶端的一截,看来是准备弄回家做圣诞树的。
  里斯本和小狮子在雪地里跑来跑去,白驰拿了个大脸盆,里头有新鲜的牛肉,正在喂狮子。
  展昭打了个哈欠伸懒腰,已经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圣诞节气息。看看床头的闹钟——还不到八点,白玉堂肯定起床准备圣诞大餐了。他们好久没逛过街了,展昭准备一会儿一起去超市,筹备过节的食物……当然了,还有明天圣诞节要交换的礼物。
  从床头柜里悄悄拿出一张发票来……这是展昭今天要去取的东西。前几天,他给白玉堂定了一份非常特别的礼物,那耗子肯定会喜欢,当然,要保密!小心翼翼将那发票藏进了钱夹子里,放在床头。想了想觉得不太保险,展昭又将钱夹塞进了口袋里……有生以来第一次揣着钱夹到处走,不过想想为了白玉堂的惊喜,还是忍一忍吧。
  洗漱完后,展昭神清气爽带着一群大猫小猫出了卧室,下楼。就见沙发上,白锦堂正在喝咖啡,公孙在喝红茶。两人一派的大叔作风,一个看无聊的金融杂志,一个看更加无聊的报纸。
  “大哥,公孙。”展昭下楼,接住冲过来跟他亲热的小狮子。
  “早。”公孙跟他打招呼。
  展昭见桌上放着一份他喜欢的腌三文鱼三明治,还有一杯温热的鲜牛奶,再往厨房里看了看,“玉堂呢?”
  “他去买东西了。”白锦堂说,“今天晚上有圣诞大餐,估计要买的东西不少,他和赵祯一大早就出去了。”
  “啊?”展昭有些不爽,丢下自己就去了啊。
  公孙一笑,“他估计有什么要买的,不能让你看见呢?”
  展昭一听,明白了,白玉堂给自己准备礼物去了啊……正好,一会儿自己也去拿东西。
  “说起来……”公孙忽然问白锦堂,“你今年准备了什么?”
  白锦堂微微一笑,略显得意地说,“秘密……总之你一定喜欢。”。
  展昭嘴角抽搐了一下,介于公孙那种非人的品味以及白锦堂那更加非人的、毫无原则的宠溺,很有可能买来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
  匆匆吃了早饭,展昭和白驰搭档,开车出去买东西了,心满意足地将礼物带回来,分头回去找地方藏好。
  一直到了下午,才看到白玉堂和赵祯拖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后头还有被拉壮丁的洛天,捧着一人多高的东西。
  展昭好奇,想偷看白玉堂给自己买了什么,但白玉堂并没有藏什么东西……这人,保密工作做的不错么。
  赵祯就更加了,他想不让人看见的东西,别人自然看不见,于是小白驰也很着急。
  晚上的平安夜晚餐定了八点钟开始,众人分工明确,忙着准备
  白玉堂就和白驰一起去厨房做晚餐,赵祯和展昭还有公孙在外头布置圣诞树和房间,各自的礼物也都拿出来了,包装好堆在树下。
  入夜的时候,白锦堂接到了一个电话,“嗯,好的,可以降落。“
  展昭他们都竖着耳朵听呢,一听到“降落“两个字,立马明白……公孙的礼物是空运来的。
果然,很快就有直升飞机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久,大丁小丁就推进了一个方形的盒子来,那盒子大概一米五左右长,半米左右宽。
  白玉堂和白驰端着一只比鸵鸟还大的烤火鸡出来,看到那盒子也都好奇。
  “这么大啊?”展昭问身边赵祯,“猜是什么?”
  赵祯看着微眯双眼打量盒子的公孙,半晌才说,“放进一具尸体呢就刚刚好。”
  “叮咚……”。
  这时,门铃响了,从电子屏上看来的是包拯,展昭按了开门键。
  SCI那一群人不是名草有主就是名草互主了,都各自有节目,所以今晚来的只有孤家寡人。包拯是一个,展昭给赵爵也发了个短信,让他有兴趣就带着那个神秘阿那达来,不过要带双份礼物!
  赵爵没回,展昭当然也没多在意。
  包拯进了房间,外头又开始下大雪了,他在门廊拍了拍身上的雪,进屋就问给端上热茶来的白驰,“外头那个小孩儿是谁家的啊?这么大雪了还玩,让进来啊!”
  展昭等人都愣了愣,白驰往窗户外面看,“哪儿有小孩儿啊?包局你眼花了吧。”
  “没啊,在你们院子里堆雪人呢。”包拯说着,站起来往窗户外头一指……只是窗外的雪地十分平整,出了他刚刚走进来时留下的一串脚印,什么都没有。。
  “呃?”包拯摸了摸头,一脸不解。
  这时候,又一声门铃响。展昭凑到了电子门铃监控屏往外看,他原本以为真是赵爵呢……可门外没有人。
  “门铃坏了?”展昭问大丁。
  “不会吧?可能是附近的小孩恶作剧。”正在小心翼翼往圣诞树顶上挂星星的双胞胎异口同声,“家具设备前两天刚刚检查过。”
  众人也没太在意,继续布置,白玉堂今晚准备的菜特别丰盛,整个房间里都飘着香气,众人早就饿得受不了了。
  这时候,门铃又响了,展昭闪过去看,就见是来送外卖的,白锦堂在酒楼定了几样平日吃不到的海鲜,见众人都忙着,他就打着伞到门口去签收。
  那送外卖的很客气,“您好,圣诞快乐啊。”
  白锦堂笑了笑,点头,“圣诞快乐。”
  “你们屋里好热闹啊。”在白锦堂签字那会儿,就听那送外卖的突然说,“那孩子是你们家啊?怎么大冷天穿着短袖在外头堆雪人啊,快让进屋去呀。”
  白锦堂一个愣神就把名字写成了白锦棠……抬头看那送外卖的。
  送外卖的可没在意那么多,接了票子将东西交给白锦堂,“帝王蟹是新鲜的,还有一盒蟹粉按照要求没煮熟,要在一小时内烹饪,不然要冷藏啊。”说完,转身走了。
  白锦堂关上门,回头看了一眼……院子里一片白茫茫,哪儿有什么小孩……
  他摸了摸下巴,心说——不会那么邪门吧。
  走回房间,众人还在忙碌,白锦堂将东西交给白驰,到沙发边坐下……正这时候,又传来了门铃声,展昭皱眉,“那么多人啊?”凑到门铃前边一看,“啊!”
  众人都让展昭吓了一跳,凑过去看,可是电子门铃的显示器外边什么都没有。
  “猫儿。”白玉堂正好端着菜出来,“干嘛一惊一乍的?”
  “呃……”展昭指了指电子显示屏,“我刚刚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白衣服的,贞子一样的人站门口按门铃,现在又没有了。”
  众人沉默了片刻,随即都笑了,笑展昭讲没营养的鬼故事,一点都不吓人。
  展昭急着争辩——真的,是真的啊!
  “差不多能吃饭了。”白玉堂招呼众人去坐下,展昭拿出手机,皱皱鼻子又发了条短信——我们吃了哦,今晚菜超好,你不来损失自负。
  短信刚刚发出去,就听到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
  白驰走过去接,“你好,Merry Christmas。”
  “呵……”电话那头,只传来沙哑的呼吸声。
  “喂?”白驰以为是信号不好,侧着耳朵听,却听到电话那头有人说,“把孩子还给我……”
那声音低沉沙哑,“快把门打开,把孩子还给我……”
  “哇!”白驰扔了电话就往后缩,赵祯正在他身后呢,“干嘛,驰驰?
  “鬼!”白驰指着电话,“女鬼索命呢!”。
  “不是吧……”赵祯伸手拿起电话听,但是那头已经只剩下dududu的信号声了。
  “什么女鬼啊?”展昭凑过来问,“说什么?”
  “她说什么把孩子还给她……”白驰记得家里的电话又录音功能,就将录音机打开,可奇怪的是,刚刚那段话没有被录下来。
  “诶?”白驰端着电话上下左右查看,“不对啊!”
  双胞胎过来驾着白驰的胳膊,“小驰驰,是不是想吓唬人啊?“
  “我没有啊,刚刚真的……啊!”白驰突然大叫了一声。同时,房间里头,“啪”一声电灯全部熄灭。。
  黑暗中,众人就见在对着外面的玻璃门上,趴着一个白衣披头散发的女鬼,尖利的声音喊着,“孩子,把孩子还给我!”。
  房间里头瞬间一团乱。
  “什么孩子啊?”展昭也有些惊了,同时就感觉身后有人搭了自己一下,阴测测地说,“妈妈……我在这里。”
  展昭余光一瞥,只见一只青吁吁的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啊!”
  一声惨叫传来,同时,电灯“啪”一声全亮了。
  就见白玉堂站在电闸旁边,一脸无奈地看房中惊慌失措的众人,边打开门,将那个正在外面挠玻璃的“女鬼”拉了进来。
  那女鬼哈哈大笑,笑声熟悉,展昭立马脸一黑……回头一看,就见包拯站在他身后,手上拿着一只青吁吁的道具手。
  众人瞬间僵硬。。
  那“女鬼”摘下头套,将披着的白色斗篷也脱了下来,露出原本面目。展昭眼皮子抽了抽,正是赵爵那张欠揍的脸,还有那招牌式的法令纹笑容组合,对众人眨眨眼,“
Merry Christmas!”
  原来,刚刚包拯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着赵爵一起潜入了别墅,赵爵穿着白色的斗篷隐藏在雪地里,根本分不出来。
  包拯第一个骗众人说看到了雪地里的小孩。那外卖男、以及刚刚来按门铃的女鬼都是他们实现安排好的,所谓三人成虎,让众人有个闹鬼的意识。电话也是群众演员帮忙打的,只是刚刚包拯趁众人不注意,将电话的录音功能关了。电闸也是他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电话上的时候拉掉的……借用了赵祯的魔术手法。
  展昭和白驰受惊过度,难得的是,白锦堂也白了脸色……
  白玉堂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白锦堂,“大哥……这种把戏你也信?”
  白锦堂黑着脸吃公孙递过来的压惊蟹肉,“少罗嗦。”
  美美的晚餐之后,众人交换礼物,心上人的礼物自然是费尽心机博对方一笑了,各自满意。
  赵爵和包拯说刚刚的那场即兴表演就是礼物,别的也没带来,纯粹是来蹭饭吃的。倒是带走了众人给他们的礼物。
  最后,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到了白锦堂的那个大箱子上面。
  公孙费了老半天劲才将盒子打开……掀开盖子一看,就见里头是一具晶莹剔透的雕塑。形态栩栩如生,似乎是一对母子拥抱在一起。
  “啊!”公孙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那个闻名世界的尸雕吧!就是用天然的尸体为模子,外头浇上水晶,将死亡的一刻永远凝固起来!
  “嗯。”白锦堂点了根烟,“这尸体是一对死于灾难的母子,死的时候紧紧拥抱在一起。
众人立马明白了,难怪白锦堂刚刚吓白了脸,现在一想……果然。
  过了午夜,包拯和赵爵告辞离去,众人回屋睡觉。。
  展昭得到了白玉堂给他的那样礼物是一柄黑色的古剑,据说和那天白玉堂得到的那个白色古刀是一对的,一个坟堆里埋着。
  白玉堂则是有些郁闷,展昭今晚什么都没给自己,似乎是忘记了。。
  闷闷不乐地钻进了被窝,白玉堂忽然觉得枕头底下有些膈,伸手到枕头下一摸,立刻笑了……
  就见一旁展昭眯着眼睛也笑。
  将东西摸出来,就见是一个超级喜感的琉璃挂坠。坠子一头是一只被五花大绑的老鼠,另一头是一只牵着绳头得意洋洋的小猫。
  展昭挑了挑眉,一拍胸脯,“亲自设计!”
  白玉堂将挂坠戴上,笑着凑过去献上一吻,今晚气氛刚好,还有三天休假,没有任理由阻止接下来顺理成章会发生的好事。。
  就在气氛渐入佳境之时,展昭忽然听到一阵笑声从外面传来。。
  似乎像是女人和孩子清脆的笑声。
  他抬起头望窗外望了望……瞬间僵硬——就见在楼下的雪地上,堆了一个雪人,有一对母子正在边笑边打雪仗,说不出的开心。两人唯一的特点就是脸色比纸还白,展昭嘴角抽了抽,不是吧……
  白玉堂将他拽回去,继续刚刚的缠绵。
  “唉唉。”展昭拍拍脖子旁边辛勤耕耘的白玉堂,“小白,刚刚那个看到没?”
  白玉堂将被子一拉,裹住两人,“没看见!”
  “你分明看见了!”
  “没!”
  “真的没?”。
  “看见了也要当做没看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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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案 数字凶手公孙从法医室里出来,看到的刚好是这一幕。  “唉……”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刚想离开,就听电梯又“叮”地一声响。  回头,见另一边的电梯门打开,从里面缓步走出一个西装革履的人。  公孙上下打量他,断定这人应该不是**,个子很高,衣着高档,脸上轮廓分明,极英俊……有点眼熟……  “你找谁?“  那人听到声音,斜眼瞟了公孙一眼, “你是谁?”  公孙见他态度傲慢,抬起头,对着他笑了一笑。  S.C.I.透明玻璃门里的赵虎看到公孙这个笑容,就觉后脖颈冒凉气,推推身边的蒋平,示意他抬头看。  蒋平抬头,看到门外诡异的一幕,也伸了伸舌头,小声说:“公孙估计刚验完尸,这兄弟撞枪口上了,正赶上公孙火气最大的时候……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啊??”  公孙伸出手:“你好,我叫公孙策,法医室的。”  那人看到公孙的笑容先是一愣,但极好的修养让他本能地伸出手回握,刚想开口却觉得手上的感觉不对,湿湿滑滑的,低下头看……  就见公孙和他握在一起的手上戴着一双肉色的塑胶手套,再看自己手上,满是红红白白、粘乎乎的稠状物体。  正自不解,就听公孙热心地解释道:“红色的是肝脏残留物,白色的是脑浆,黑色的是烧焦的脂肪……”  蹲在门后看热闹的赵虎等人已经想找地方吐一下了,那人倒是很冷静,除了脸色铁青外,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仔细看的话,还是可以看到他喉结稍稍地耸动了几下……  “怎么称呼?”公孙笑得更加明朗,心说这人不是小角色。  那人咬着牙吐出三个字:“白锦堂。”  “呵~~~”在众人的抽气声中,就见白锦堂脸上的阴沈敛去,换成了意义不明的笑容,他张开双臂就给还在发呆的公孙来了个拥抱:“玉堂经常提起你。”  “呵~~~”众人又抽了口气,公孙背上,赫然一个红白相间,粘乎乎的手印……警局17楼,法医室里。  明晃晃的手术刀落下,寒光闪现,骨头、筋络、肌肉、脂肪被切成块状。  拿起血肉模糊的块状身体组织,倒进白色浆状粘液里。  点燃酒精灯,放上加热炉,倒入黄色的易燃液体。  捞起粘乎乎的身体组织,放进翻起泡泡的液体中,“嘶啦”一声,气雾升腾。  片刻后,从加热炉中捞出金黄色的身体组织,放入红色的粘稠汁液中翻炒一下……再加入葱花,盛到量杯中。    公孙手上拿着一份验尸报告,靠在解剖台前,边看报告,边用镊子夹起一块糖醋排骨塞进嘴里。  门口众人纷纷捂嘴奔向洗手间。  白锦堂保持风度站在门口,公孙抬头瞟他一眼,用镊子敲敲量杯:“要不要来点?”  深吸一口气,白锦堂铁青着脸,冷静地说:“我不吃甜食。”  “我还会做麻婆豆腐,要不要试试?”  ……沉着地摇摇头……  回到S.C.I.的办公室,已经是中午了,白玉堂刚进办公室,就见白锦堂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双眼直视前方,一脸的迷糊。  白玉堂小心翼翼地按原路返回,退出办公室,而白锦堂则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展昭一见就惊得跑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对着还愣在原地的众人道:“快跑!千万别靠近!!”  昨天见识过白家大哥破坏力的众人纷纷逃窜,白锦堂只是面无表情地一直朝大门走去。  “头?什……什么状况?”赵虎躲在白玉堂身后弱弱地问。  “起……起床气!特别是不够睡的时候,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而就当白锦堂走到门口时,公孙正好拿着一份文件推门走了进来:“你们都回来了?行动怎么样了?”  ……  没有人回答,公孙抬眼看到站在他面前的白锦堂,有些不解:“你怎么了……”  话还没说完,就见白锦堂伸出双手,一把将公孙抱住,埋头在他肩上一阵乱蹭,最后抬起头,在公孙的腮帮子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随即,白锦堂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说了声:“早上好。”  S.C.I.的众人集体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见公孙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铁青,扔了文件就伸手到口袋里掏什么。  马汉抖着声音问白玉堂:“头,公孙……他会不会……拿手术刀砍你大哥?”  果然,就见公孙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银光闪闪的手术刀……  “快分开他们!!”白玉堂一看情况不对,一声令下,众人纷纷跃起,马汉和张龙架住公孙就往外拖。  “公孙,你冷静点……”  “我要宰了他!”公孙挣扎,挥舞着手术刀,“放手!我要剐了他!三千刀!一刀都不能少!!”  ……S.C.I.……继续混乱中。  展昭站得远远的,揉揉怀里的“鲁班”,小声说:“千万不要过去啊!太危险了!” 警局17楼,S.C.I.办公室门口。  白锦堂铁青着脸坐在行李箱上,看着组员们纷纷仓皇地下班,哪里象是下班,简直就是逃窜。  “臭小子!等会儿扒了你的皮!!”白锦堂盯着紧闭的电梯门碎碎念。  法医室的门打开,公孙一身便装走了出来,甩着车钥匙向电梯走去,眼角的余光瞥了白锦堂一眼,像在瞥一只死老鼠……  “喂!”白锦堂突然叫住他,“今晚让我住你家。”  “啥??”公孙一脸的震惊。  白锦堂理所当然地指指自己的行李:“无家可归!”  “呵,我为什么要收留你?”公孙好笑地抱着胳膊站在电梯门口看他。  “人道主义!!”白锦堂答得天经地义。  “你可以去住宾馆。”公孙按下电梯的“下”键。  “要花钱的!”理直气壮,拿起行李跟上。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收留你?”公孙把着电梯门不让他进。  白锦堂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公孙的面颊:“关系匪浅!”  眼看公孙眼里聚集起杀气,白锦堂忙又补充了一句,“我箱子里有一瓶86年份的波尔多红。”  …………………………  公孙考虑片刻后,放开了手。  白锦堂欢天喜地地进了电梯,没有注意到公孙的另一只手正插在兜里。  摸着锃亮的手术刀,公孙在心里说:“弄到没人的地方——毁尸灭迹!!”数字凶手 22 窥伺  公孙的住所,在S市中心一幢高级公寓里。  本来,公孙是提议让白锦堂在车库暂住的,不料被那大耗子硬闯民宅成功,试图赶出……未果。  看着大摇大摆坐到自家沙发上的白锦堂,公孙磨牙,开始盘算怎么解决他。  “有杯子没有?”白锦堂从箱子里拿出一瓶精装的葡萄酒——86年的波尔多红。  公孙转身,乖乖找杯子。  没错,白锦堂准确地找到了公孙唯一的弱点:美酒!!  第一眼看见公孙时,白锦堂就有种感觉,这是个喜欢酒的人。  果然,进入公孙家里,就见到精致的酒架和吧台,大量的美酒成了最好的装饰品,点缀着主题简约的室内陈设,就像这家主人给人的感觉一样,高贵而典雅。  白锦堂站起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S市的夜景尽收眼底。这片区域是本市高层住宅的集中地区,四周林立的高楼里灯火闪烁,犹如夜幕中的繁星点点,宁静而平和……  看着看着,白锦堂突然盯着正前方一幢高楼的某层,皱起了眉——异样的感觉。  那是一幢看来有些陈旧的老式高层建筑,十三层的某处窗户吸引了白锦堂的注意。黑洞洞的窗口,有一处白亮的光斑,就像一只巨大的眼球,不怀好意地凝视着这里,那是……高倍望远镜的反光?  白锦堂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说:“不会吧……”  转身,就见公孙正蹲在壁橱前对比着几个杯子,似乎是固执地想要从满墙挂着的精致玻璃酒杯中,找出一个最合适的。   西装外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公孙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敞开,袖口卷到肘部,不经意间露在外面的脖子和手腕,白皙,精致……  察觉到了白锦堂的目光,公孙有些不解地转过头。只是简简单单地一瞥,微斜的凤目,长长的睫毛,轻薄淡雅的气质,完美的轮廓。如果说展昭的漂亮是一种沁人心脾的话,那么公孙就是一种耐人寻味了吧,展昭是纯净,公孙是冷艳。白锦堂突然觉得他俩有一些像,特别是那种毫无防备的样子,让人担心。
  “看什么?!”公孙皱眉问。  白锦堂寻思了一下,突然问:“公孙,最近有没有人骚扰你?”  “哈?”公孙一脸的不解,“什么意思?”  “比如说给你送花,打电话,写信什么的……”  “呯……”  白锦堂的话还没说完,公孙手上的杯子已经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猛地反应过来,公孙慌里慌张地去捡玻璃碎片。  白锦堂了然地扫视着房间,发现电话线早已被拔出了,丢在地上。  走上几步,拾起来插上:“怎么电话线都不插好……”  “不要!”公孙抢上一步就要拔出来,白锦堂一把将他搂住,亲昵地凑上去问:“是不是有人打电话骚扰你?”  “你……你怎么知道?”公孙的脸色苍白,惊慌地盯着白锦堂。  “男的女的?”  “不知道……”  “不知道?”  公孙把白锦堂推开:“是……用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  “说些什么?”  “……”公孙咬着下唇,“说……‘你是……我的’。”  “还有呢?”  “会……会送花……白的,百合花。”  “持续了多久?”  “一年左右。”  白锦堂无奈:“你怎么不告诉玉堂他们?你身边有得是**吧?”  公孙皱眉:“以前只是偶尔会有,我也没太在意,只是这几天……变得很过分。”  “玉堂他们最近因为案子很忙,所以你想等过一阵子再说,是不是?”白锦堂拉着他走到窗边,“我也许能帮你解决了他。”  公孙不解地看他:“你怎么会知道?”  白锦堂笑:“我脑袋以前受过伤,做过一年的无菌封闭治疗。”  “什么?”公孙惊讶。  指指自己的脑袋,白锦堂说:“自从好了之后,这里就变得很敏锐,特别是对于一些恶意的感觉。”  说着,把公孙拉到身前,低头装作是在亲吻他的脖子,“前面的那幢楼里,有很浓烈的恶意哦。”  公孙好笑:“你想说你有特异功能?”  白锦堂无所谓地耸肩:“只是感觉敏锐而已,要不要打个赌?”  “什么赌?”  “你要配合我才行,我帮你把那个变态揪住来。”  公孙想了一下,点点头  白锦堂勾起一边的嘴角,伸手把公孙压到了落地窗的玻璃上。  “啊!”公孙惊觉白锦堂正低头亲吻他的后颈,惊慌地转回头:“你……你干什么……”  笑着贴上去,白锦堂解开公孙衬衫的扣子,手伸进了衣服里,感受着那份柔滑:“乖!要配合哦。”  “啊……”公孙慌乱地想要挣脱,无奈白锦堂力气大得惊人,而且手还在不老实地四处乱摸。  “你……放开!”公孙气得脸都白了,“别碰……啊……”   “要抓变态哦!”白锦堂猛地把公孙翻转过来,撕开他的衬衫,在颈部,锁骨,肩膀处,啃噬般地亲吻了起来,一手制住公孙的腰,一手沿着腰背曼妙的线条摸索下滑,掠过臀线触碰到公孙两腿中间时,惊得公孙几乎跳了起来,“变态!你才是变态!放手!别碰我……放开!混蛋!”  看着怀里明显受惊过度,又踢又打,拼死反抗的公孙,白锦堂突然觉得好玩极了,真够味道!手上更加不老实起来,心说,我幸幸苦苦帮你抓色狼,你总得给我点劳务费吧?全然不管自己现在已经成了一只真真正正的色狼。  “嗯……”被折腾得苦不堪言的公孙,后悔得连死的心都有了,都怪自己引狼入室。  “嘘。”白锦堂停下动作,好笑地看着公孙,道:“就快来了,再忍一忍。”  公孙额角和两鬓汗涔涔的,刚才过度的挣扎,身上已经脱力,这个该死的怪力男,没有能力再反抗,只能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占尽便宜,还笑得死不要脸的人。  那副凶悍的模样,配上凌乱的衣衫,原本苍白的脸颊上泛着潮红,白锦堂真想对着月亮狼嚎几声,太性感了!大爷他好的就是这口啊!  不过,白锦堂毕竟不是真的色狼,也不是那种喜欢硬来的人。抬手轻松地把公孙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自己也压了上去,只是这次,他没有动,而是注视着公孙说:“手伸过来,搂住我脖子。”
  “你做梦!”公孙伸手用力推他。  白锦堂摇头,“你知不知道,面对色狼的时候,你越是反抗,人家就越来劲啊?”  “变态!滚开!”公孙拼命反抗。  白锦堂抓住他双手,凑上前道:“装装样子而已!你不愿意我就来真的了。”  ……  见公孙迟疑,白锦堂满意地放开了手,低下头去,公孙侧过脸。  “嗯?”白锦堂蹭蹭公孙的耳朵,似乎是在催促。  公孙缓缓地伸手,攀住他肩膀,慢慢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记住……”  “DIDIDIDIDDIIDIDIDIDIDDIDIDI……”急促的电话铃响起,公孙明显地一愣。  白锦堂挑着嘴角笑道:“先别理他。”说着,低头捉住公孙的嘴,温柔地吻了起来。  “唔……”公孙没想到他竟不讲信用,只得抬手捶打白锦堂的背。  电话不停地响着,白锦堂却完全没有要去理会的意思,自顾自享受着幸苦挣得的福利。  “你……不……电……电话”公孙喘息着,已经连整句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锦堂这才伸手去接电话,公孙注意到他到举动,明显地紧张了起来,白锦堂把他搂到怀里,“别怕,有我。”  “喂~~”接起电话,白锦堂边听,边低头接着吻公孙。  “呼~~呼~~~”电话里传来了粗重的喘气声,白锦堂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种愤怒。轻笑,边吻边对电话里说:“说话!”  电话里的人还是没有声响,只是喘息声越来越重,似乎是处在一种狂怒的边缘。  “哼……”白锦堂凑到公孙耳边,“你好甜……叫出声,我想听……”  惊得公孙就想喊“无耻!恶心!下流……”无奈都被白锦堂堵回了嘴里。  突然,电话里传来了一阵有如金属划擦般的尖锐叫声,伴着歇斯底里的怒吼:“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尖利的叫声在变声器的作用下显得诡异凄厉,白锦堂脸上出现一丝狠戾,笑着说:“谁说他是你的?他是我的。”  “闭嘴!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叫声有着一种撕心裂肺的撕扯感。  “挂电话……挂……挂掉。”公孙实在是不想听这种非人类一般的叫喊声。  白锦堂对着电话道:“要杀我就尽快,不然他今晚就是我的。说完,挂了电话,单手扯掉电话线,站起来,一把抱起已经脱力了的公孙,走向卧室。在经过窗户时,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抬手拉上窗帘,抱着公孙走进了卧室。  把公孙放到床上,规规矩矩地给他盖上被子,关灯。  白锦堂走出卧室,捡起地上公孙的外套,摸索了一下,找到了公孙的手机。取过一个杯子,随手从柜子上拿下一瓶酒,打开,给自己倒了一杯。  端着酒杯走到沙发前,坐下,慢慢地啜饮。打开公孙的手机,翻到通讯录名单,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播打了起来……    黑暗阴森的房间里,一个人近乎疯狂地摔着所有可以摔的东西,撕扯着所有可以撕裂的东西,用他那已经近乎嘶哑的声音着了魔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你是我的……我要杀了你……你是我的……我要杀了你……”  “嗡嗡~~~~”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颤颤巍巍地拿出来,就见来电显示是:“公孙……”  狠狠地按掉了电话。  立刻,又响了起来。  发疯一般地把电话摔在了地上,随手拿起一件坚硬的器皿就开始狠狠地砸起来:“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嘟嘟”的等待音之后,是急促的忙音,再拨,就换成了“您所拨打的用户,现在暂时无法接通……”  白锦堂拿开电话,又看了一眼那个名字。冷笑一声,关掉电话,靠到沙发上,仰头——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公孙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发现自己正睡在卧室的床上,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照得房间里很亮。  看床头的闹钟——九点。  记得昨天……  摇晃着还有些昏沉的脑袋,公孙爬了起来,走到客厅看了一圈,白锦堂已经不在了。
  茶几上放着那瓶86年的波尔多红,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酒送给你,我有事要办,先走了。玉堂他们早上会到你那里,记得今天一天都不要离开他们身边哦!  还有,让玉堂看看对面楼的13层第5扇窗户。  ——白锦堂 ”  公孙想起昨夜的事情,本来憋了一肚子火,不过看见那瓶86年的波尔多红……算了。  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抬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公孙一愣。  他怎么穿着睡衣??  记得昨夜睡下时没有换衣服啊?不好的预感!  公孙解开睡衣的扣子,从脖颈一直向下,就见斑斑点点的红痕,映在雪白的皮肤上,□异常……痕迹一直延伸到小腹。向下微微拉低裤腰,就见平坦的小腹上,赫然有几个红色的字迹,是用红色的油性笔写的:  “白锦堂到此一游,此地区开发权归白锦堂独家所有,其他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Ps:身材真好!!”  “那个混蛋!”公孙愤怒地把毛巾摔在了地上,“无耻!下流!混蛋………………”  边骂,公孙边用湿毛巾擦自己的小肚子……只是,油性笔根本洗不掉! 两人到了公孙的公寓,一出电梯,就听到一声巨响,两人一惊,急忙奔出电梯。就见丁兆兰和丁兆惠蹲在门口抱着头,房门大敞着,不时有锅碗瓢盆飞出来。  “你俩干什么?”白玉堂伸手护住身后的展昭,凑上前去问双胞胎。  “我们在给大哥望风,啊不是,是守门!”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一眼,问,“我哥他在里面干吗?”  大丁小丁笑:“公孙手不方便,大哥要帮他洗澡!”  ……!……  白玉堂和展昭倒抽一口气,站起来就往房里闯,与此同时,就见一身泡沫的白锦堂从房里窜了出来。而紧跟着,一个黑乎乎的物体飞了出来,白玉堂正好走到门口……  “呯”地一声……白玉堂毕竟是白玉堂,眼疾手快,闻眼前恶风不善,本想低头避开,但想到展昭正在身后,就伸手一挡,一个坚硬的物体被他挥出的手击落……低头看:平底锅一只。  展昭和白玉堂惊诧非常,抬头,就见公孙衣衫凌乱地站在房间里,身上沾了好些泡沫,喘着气,左手打着石膏,右手正抓着铲子,举过头顶准备飞向大门  “等一下!!”白玉堂连忙抬手阻止,“别伤及无辜啊!!”  公孙看清门口的展昭和白玉堂后,把手里的“凶器”扔到了地上,喘着气坐回沙发上。  白玉堂和展昭小心翼翼地闪进了房间,“没……没事吧?”  公孙怒目瞪着门口的白锦堂,恶狠狠道:“你再敢靠近我,就等着浸福尔马林!!”
第二案 凶手训练营 今晚的白锦堂一身华丽丽的黑色礼服,那个精英啊!!那个贵气啊,展昭和白玉堂在心里叹气“看到没?这才是真正的钻石王老五啊!简直钻石得不能再钻石了!!”  可是这个“王老五”的身边还跟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一手拿着香槟,正好奇地打量着白玉堂和展昭。  “你俩站也要给我站到结束!”白锦堂瞪眼。  白玉堂和展昭不敢违抗,乖乖点头。  “哪个是你弟弟?”身边的美女突然发问。  “两个都是。”白锦堂不怎么温柔地来了一句,转身和迎面走来的几个客人打招呼,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大厅的一角。  展昭朝白玉堂眨眨眼,意思是:“你哥怎么了?心情不好啊??”  白玉堂摇摇头,不解地看身边的双胞胎。  丁兆惠和丁兆兰向刚才白锦堂看的地方努努嘴,示意两人看那里。   视线到处,就见公孙一手拿着香槟,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和一个打扮端庄的女人聊着什么,一贯忧郁的脸上,闪着温和的笑容。  “公孙怎么也来了?”白玉堂吃惊地问展昭。  展昭皱着眉摇头:“我明明看见他把请柬撕了扔厕所里了呀。”  
 …………  “她叫方静。”身边的美女突然插话,“我的经济人,跟那位叫公孙的先生据说是老同学。”  “哦~~~”展昭和白玉堂同情地抬眼看白锦堂,就见他又向那个方向瞄了一眼…… 白锦堂远远站着,双眼却始终紧盯着公孙的每个动作,一秒钟都不曾离开。  公孙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狠狠地瞪回去。  白锦堂突然微笑着喝了一口酒,嘴唇缓缓地接触到透明的杯壁,金色的液体缓缓流入口中……  公孙在心里骂了声“流氓!”,他实在佩服白锦堂,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可以做得那么“下流”  白锦堂盯着公孙转开的脸和微微泛红的耳朵,也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娘的,怎么看怎么性感!” 宴会厅里的人在**登记完后,纷纷离开。  公孙揉揉眉心,离开大厅,向电梯走去。  看着沙丁鱼罐头一样满满当当的电梯,公孙觉得有点反胃,摇摇头,决定还是走楼梯下去吧。  推开楼梯间的门,刚想向下走……突然,胳膊让人用力一拽。  公孙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一声,就被拉进了无人的转角走廊里。  抬头,就见白锦堂笑着出现在他面前。  “你……唔……”  白锦堂二话不说,把公孙压到墙上,低头狂亲了起来。  ……  公孙抬手推不开,挣扎无果,最后,只得狠狠地咬了白锦堂的下唇。  “嘶……”白锦堂疼得一激灵,终于抬起头,松开了公孙的嘴。舔舔被咬出血的下唇,笑嘻嘻,低头注视着被亲得直喘的公孙。  公孙抬头瞪他:“你到底想怎样?!”  白锦堂耸耸肩:“哦,刚才你帮了我大忙,我在想要怎么感谢你来着,干脆……”说到这里,又亲昵地凑上前,在公孙耳边说,“干脆,我以身相许吧。”
  公孙抬起头,盯着白锦堂的眼睛看了一会,轻轻说:“好啊。”  白锦堂微微一愣,又要低下头去想亲,就见眼前寒光一闪,本能地伸手抓住公孙举到半空的手腕……就见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  “喂喂~~”白锦堂一手抓牢公孙的手,一手制住挣扎的公孙,“你怎么动不动就亮刀子?”  “你不是要以身相许么?”公孙恶狠狠地说,“正好,我早就想试试活体解剖了!”  “呵呵~~~”白锦堂不怒反笑,“你知不知道,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说完,低头吻住。  “唔……混蛋!我要宰了你……嗯……”  “随你随你,你想要的话,命给你没问题~~~”  “谁要……你手别乱摸……“  “这里有总统套房,干脆别回去了!“  “你……你去死……啊……”  ………………  …………  ……  楼梯间里,丁兆惠拿出手帕递给丁兆兰:“给!擦擦口水……”  丁兆兰接过,擦了擦口水后,又递回去:“还你!擦擦鼻血……”   “不过话说回来,老大还真是……”  “流氓啊~~~~~~”    “我送你回去吧。”搂着被亲得没什么反抗能力,只能磨牙瞪眼的公孙,白锦堂不无温柔地说。  “谁要你送?!”公孙平稳了一下呼吸,狠狠推开白锦堂,转身想走。  “没关系,反正顺路!”白锦堂拉住公孙往返方向拖,“这边有专用电梯。”  直到被白锦堂拉下楼,塞进汽车,公孙还在纳闷,什么叫“正好顺路??”    看着白锦堂把钥匙插进隔壁房间的大门,公孙惊得张大了嘴。  还来不及说什么,又见不知何时跟来的丁家双胞胎,把钥匙插进了隔壁的隔壁的大门。  怒极……  “你……你们……”  白锦堂把惊诧的公孙推进了房里,关上门。抬头,就见巨大的落地窗,紧闭的窗帘。  “你好像这几天都住在警局里是不是?” 拉公孙到窗前,伸手拉开窗帘,入眼的,是璀璨的夜景。  公孙呆愣地看着对面那座原本黑洞洞的破旧大楼,竟然变得灯火辉煌,一派正在装修的繁忙景象。  “这片地区很有开发潜力,我已经买下来了,那里……”说着,伸手指指那扇原本令人毛骨悚然的窗户,道:“白氏集团总裁的办公室!”  “……”公孙有些不自在,“你,用不着……”  “啧啧啧……”白锦堂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那里视觉角度最好,你看得见我,我也看得见你。你每天晚上,都可以安安心心地睡。”  …………  公孙转回头看他,第一次有了些许认真,却听白锦堂补充道:“对了,我在墙上开了个洞!”  顺着他所指导方向望去,公孙发现墙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原本没有的巨大门洞,两个房间——贯通。  …………  “白锦堂!你给我滚出去!你个心理变态!!”  “你第一次叫我名字啊!”  “你……啊!你干吗?放我下来!”  “我们进房间商量一下以身相许的具体事宜吧……“  “滚!给我滚出去!”  …………  是夜,白锦堂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公孙把他扔出来之后,就用家具把洞堵上了,“唉~~~”叹出今晚的第30口气——这人,怎么这么别扭呢?清晨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洒到卧室乳白的地板上。  清脆的闹铃声,吵醒了熟睡的人。  公孙迷迷糊糊地皱眉,伸手想把闹钟按掉,但是闹钟却自己停了。  很快,意识又渐渐模糊起来,再睡一会儿吧。  昨晚睡得特别舒适,进入11月后,天气骤然转冷,畏寒的公孙时常会被冻醒。不知为什么,昨晚的被窝特别暖和,还软洋洋的~~好舒服啊。  公孙抱住身边暖融融的“东西”蹭啊蹭,就听到那个“东西”抽了一口气。  随即,腰上有一个温度很高的物体慢慢地移动了起来,就象是在轻柔地抚摸一样,好痒~~
  公孙有些难耐地扭动了两下。  又一声抽气声。  耳朵上微微地一热,湿滑的触感渐渐由耳朵传递到面颊,脖颈,伴着滚烫的气息。  “嗯……”公孙轻轻地哼了一声,缓缓地睁开眼睛,就觉唇上一热……  本来血压偏低,早起时常头晕的公孙,被这一个吻弄得天旋地转,待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撩开了他的睡衣,双手沿着他的腰际缓慢地摩挲着,头也埋在他颈间,卖力地又亲又舔~~  “啊~~”当那双不知好歹的手摸到他不该摸到的地方时,公孙终于彻底被惊醒了!!  睁眼抬头,就见白锦堂一脸色狼样地趴在他身上……而自己,正衣衫不整,显然是被人当成了早餐~~  本就属于暴力型起床气的公孙,脸上立刻出现了层层的杀气~~~  “白锦堂!!”怒喝一声,抬脚就想把那人踹下床,只可惜,某人早有准备,一把抓住了公孙踹向他面门的脚丫子,低头亲了一下。  …………就这一个动作,公孙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炸起来了,从耳朵开始一直烫到脚心……  可是,白锦堂的调戏显然还没有结束,他抓住手中公孙的脚踝,架到自己的肩上,低头凑了上去。张口轻轻咬住大腿的根部,虽然隔着睡裤,但那柔滑细嫩的皮肤,还是明确地感受到了口腔的炙热和湿润……  “你……你干什么!!”公孙惊得拼命想要抽回脚,只是,白锦堂却抓紧了不放,唇齿的侵袭渐渐地向下。  “不……你……啊!”公孙无力,只好伸手去推白锦堂的头。  “呵呵~~”白锦堂笑得邪魅,灼热的气息故意流连在公孙最敏感的部位,“昨晚,可是你说冷,抓着我不肯放的。做了你一夜的暖炉,你总该请我一顿早饭吧?”说完,张嘴,凑了上去  “啊!……住手~~你~~”  “乖~~”  “呀……呵~~嗯……”    隔壁房间,穿着圣诞老人睡衣的双胞胎正在墙边忙碌着。  大丁盯着热感仪里显示的两个交缠的身影擦口水~~  小丁拿着高倍窃听器贴着墙壁擦鼻水~~  “哇!!老大在亲哪里啊??”  “天,公孙叫得好性感~~”  “呀!!老大的动作好大胆!!”  “哇哇~~喘得好有节奏感!!”  “咦呀!!明显两人的温度在升高哦!看!从黄色变成红色了!!”  “老大加油!!听公孙的喘气声已经没力气了~~”  “对呀!对呀!!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啦!!干脆吃干抹净算了!!”  “就是就是!!公孙的柔韧性好像还蛮好的,声线也很赞~~”  “哥,你流那么多鼻血不要紧吗?”  “怕什么,到时候你输给我就好了!!”  “是呀,咱俩都是B型!!”  “呀!!老大停下来了!!”  “怎么可以!!才进行到二分之一!!”  “呀!真的停了!!”  “功亏一篑!!”  ………………    被白锦堂吃掉了一半的公孙恢复力气后,直冲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遍。  死命搓,用力搓,搓搓搓!!  “死色狼!臭流氓!总有一天弄死你!!…………”  白锦堂惬意地靠在公孙的床上回味着刚才那顿早餐,真是回味无穷啊~~  “老大~~”双胞胎把堵在洞口的衣橱轻松地移到一边,“chance啊!!怎么不把暴行进行到底??”  白锦堂轻蔑地瞥了两个部下一眼:“没见识,告诉你们,公孙这种男人就象是咖喱!”  “那个~~请赐教!!”双胞胎虚心受教。  “呵呵~~”白锦堂得意地咂咂嘴,“要反反复复地炖上那么几遍,才够味!!”  “哦~~~”双胞胎佩服地点点头,“老大,那锅咖喱在你后面。”  ……!……白锦堂猛回头,就见公孙一脸杀气地站在他身后,手上一个水桶…………  “那个,公孙,你要冷静!!”  “冷静?”公孙冷笑着道,“我很冷静,现在帮你也冷静一下”
  抬手,泼~~~~  双胞胎老老实实地把头缩回洞里,在拉上衣橱时,还不忘对公孙竖了竖拇指,道:“干得好!~~大嫂!!”  “嘭~~”地一声,空水桶飞了过去,砸到衣橱上。  公孙气得满脸通红,喘着气,回头就见湿漉漉的白锦堂笑得灿烂依旧,“你生气的时候最性感!!”  “呀!!!”公孙猛地冲进厨房,提着菜刀就杀了出来,“我要宰了你!宰了你!!”  “哈哈哈哈~~~~”    隔壁  大丁小丁重新钻进被窝。  “那个,我觉得应该让小昭给公孙做下心理辅导,不然他迟早被老大逼疯!!”  “我觉得老大才需要做心理辅导,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被小白逮捕!!”  “逮捕??什么罪名??”  “性骚扰!!”  ……………………    送走了发飙的公孙,白锦堂心满意足地照着镜子打领带。  “老大,都准备好了。”丁家的双胞胎道。  “董事会我自己去开就行了!”白锦堂转身拿起外套,“你俩去查点东西。”  双胞胎对视了一眼,“老大,你想查晚宴上的枪击案?”  穿上外套,白锦堂笑:“有人想给我来个下马威,我们初来乍到,可不能让人看扁了。”  “是!”丁家双胞胎点头答应。  “对了!”出门前,白锦堂回头,“你两从外面调几个机灵一点的兄弟回来。”  “……!……”双胞胎微微有些惊讶,“老大?”  白锦堂笑:“不用担心,不干别的什么,只是叫他们暗中保护公孙和小昭。”  “……是。”开完了冗长的董事会议,白锦堂揉着有些酸涩的眉心,走出了白氏的大楼。  坐进车里,握着方向盘,白锦堂考虑着:“应该想想办法,拉近一下和公孙的距离,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个性骚扰的变态,应该让公孙见到自己更有品味的一面……嗯~~”  边想边开车,转过弯后,眼前一亮。  就见公孙站在公寓楼下的车道边,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白锦堂远远地欣赏着,感觉像在品读一件艺术品……公孙似乎是刚从S.C.I.回来,没有了白大褂,只随意地穿着一件黑色的v领毛衣,黑色的便裤,优雅地站在路边,白皙的肤色、纤细到四肢、精致的关节、黑色的碎发……就连那副无框的眼镜,都是说不出的性感~~  白锦堂美滋滋地把车开向前,想来句:“美人,要不要搭便车……”  只是,遐想还没完,眼前就插进来了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公孙的面前。  公孙似乎等的就是这辆车,他笑着和车子里的人说了什么,然后上车。  虽然离得很远,但是白锦堂还是看清了车子里坐的,就是那天晚宴上和公孙相谈甚欢的,那个叫方静的经纪人。  公孙上车后,方静就发动了车子。白锦堂在反应过来前,已经本能地开车跟了上去。  车子在不远处的一家法国餐厅前停下来,两人下车,有说有笑地走进了餐厅。  白锦堂把车停靠在路边,面无表情地拿出一包烟,点燃一根,静静地坐在车里,注视着餐厅。  公孙和方静在靠窗的一张位子上坐下来,微笑、交谈、点餐、进餐……  白锦堂只是一根一根地抽着烟,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有后视镜里映出的那张脸上……说不出的冷酷与狠戾。  “嘟嘟~~”没走出几步,身后就响起了,有些急促的喇叭声。  回头,就见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缓缓地停到了身边,白锦堂探身打开车门:“上车。”  公孙吃惊,他不是说今天有董事会么?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平时白锦堂看到他,不是飞扑上来,就是调笑两句,今天有些——严肃……  不过,生性最懒,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公孙,当然是选坐车而弃走路的了。  坐进车里,就被那呛人的烟味熏的直咳嗽。  “咳咳……”怎么这么大的烟味,没见你抽过烟啊。”公孙挥手驱赶着烟,抬手想要把车窗按下来,只是按了几下,没有反应。
“喵~~”白玉堂的手机响,拿起来看显示。  “我哥的??”白玉堂震惊。  展昭奇怪地看他一眼:“有什么好奇怪的?手机不是你送给他的么?”  “呃……不是这个问题。”白玉堂有些无奈地说,“我以为他只会打电话,没想到还会发短信。”  “你怎么讲得你哥跟白痴一样??”展昭喝粥。  “事实上……”白玉堂点开短信,“他就是个电子白痴~~”  ……  看着短信的内容,白玉堂沉默了。  “怎么了?”展昭好奇问。  “啊~~”白玉堂表情复杂,“这个,什么意思?”说着,把手机递给展昭。  接过来一看,就见白锦堂发过来的短信是:“G.S. QINGJIASANTIAN!……&__,☆ @@@@@”。  展昭皱着眉看了半天,摇头……不明白。  白玉堂挠头:“这个G.S.是什么意思?什么组织的缩写??”  展昭摸着下巴;“嗯~~啊!”  “什么?”白玉堂见展昭似乎是明白了,连忙看他。  “德国人G.S.欧姆发现了欧姆定律!!”展昭点着头说。  “哈??”白玉堂一脸佩服地看他,“你觉得我哥会知道“欧姆定律”是什么么?”  “……”展昭沮丧,“不会……”  “这个QINGJIASANTIAN呢?是个单词??”白玉堂接着问。  “不像啊,肯定不是英语单词……也不是法语……西班牙语也不是……”展昭努力地想啊想,白玉堂有些心疼地揉揉他头发,“猫儿,别想了,我哥就会讲中文。”  “他不是一直都呆在国外么?”展昭不解。  “是啊,他在国外也讲中文。”白玉堂点头。  “那别人听不懂怎么办?”  “他才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懂呢。”  ……  “干脆,问问吧。”白玉堂打了个“?”发过去。  半天,白锦堂回了一条过来。  点开,是张图片。  白玉堂和展昭凑近手机仔细看,是一张自拍照:白锦堂举着手机笑得灿烂,被子盖到胸口,头发凌乱……啊,不是,这些都不是重点啊!!重点是,他怀里躺着的——是公孙~~肩膀和手臂裸露在外面,斑斑点点……  “咳咳……”展昭和白玉堂同时被粥呛到。  缓了好久,理智才飞回来,就见照片下面还有一句话:“D. JIAYOU!!”  只是,现在两人已经没有心思去研究那些字母究竟是什么意思了,白玉堂脸上也出现了少有的红晕,一把抓住已经可以当蒸汽机用的展昭:“猫儿,不如我们……“  “呀~~”展昭拿起背后的靠枕就砸了过去,“闭嘴!”  “为什么,我们不可以输给他们!!”白玉堂追在转身奔逃的展昭后面。
  众部下其转头,看白玉堂和展昭:“公孙在哪里?”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彼此瞟了一眼,同时道:“病了/不知道“  又瞟一眼,同时道:“不知道/病了”  瞪~~  其他众人一头雾水。  白玉堂咳嗽了一声,道:“公孙要请假,找别的法医吧。”  众人……更加更加地好奇~~。  厚重的尼制窗帘把明亮的阳光阻隔在外面,床头暖色的灯光,照得床上蜷缩着的人单薄异常,被子里不知是不是温暖,只是凌乱的发丝和苍白的肤色,显得有些清冷。  白锦堂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公孙可能会冷。  昨夜自己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吧……从来不知道自我反省为何物的白锦堂,端着酒杯坐在房间角落的沙发上,心里隐隐有些堵,昨夜的确是如愿了,可是,等他醒后……他宁愿公孙拿手术刀扎他几下,不生气就行~~  床上的人微微地动了一下。  白锦堂立刻紧张起来,他醒了。  公孙缓缓地睁开眼睛,渐渐地清醒,看着眼前昏暗的房间。  白锦堂隐在黑暗的角落,没有出声。  大概呆愣了有半分钟,公孙用手撑着床想要坐起来。  “……嗯……”  只是,这个简单的举动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根本不可能完成,整个腰部以下,几乎没有知觉,全身都像是散了架……回想昨夜,具体情况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在车子里晕过去后,醒来时是在这床上,然后,白锦堂又对他……  “你怎么样?”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公孙惊了一跳,抬起头,就见白锦堂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公孙盯着眼前的人,表情是出人意料的平静。  白锦堂被他看得有些心虚,道:“我……“  公孙看着他,缓缓地开口,声音有些嘶哑:“你知道的,我其实并不讨厌你。”  白锦堂微微地震愣,看着公孙。  “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很安全……你搬到隔壁之后,我每晚都睡得很好。”  “公孙……”白锦堂伸手想触摸公孙的脸颊,公孙低头躲开,不再看他,自言自语地说:“现在,我很怕你。”  白锦堂觉得有些心慌,就听公孙接着说,“你对我做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抬起头,公孙冷冷地说:“你救过我的命,昨晚,就当我还你,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看见你。”  “公孙……”白锦堂伸手想要抓住他微微颤抖的肩膀,却被公孙冷冽的眼神震慑。  “你要是再碰我,就等着给我收尸。”公孙费力地支起身体,找寻自己的衣物。  “你……再躺一会……”白锦堂看着公孙吃力的动作,难得地不知所措起来。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一把将公孙按回床上。  被他一折腾,公孙摊倒在床上彻底动不了了。  白锦堂给他盖上被子,直起身,道:“你再躺一会,我出去!”  说着,转身往房门走,打开门,背对着公孙,白锦堂低声说:“我不该强迫你,但是我不后悔……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抱歉,我不知道怎么去爱人。”  回头有些悲哀地看着公孙,“没人教过我,或者是曾经会的,后来忘了……”  关上门,一切归于平静。  公孙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白锦堂,为什么你不能多等一会……
先发到这儿,过两天还木有被吞的话我继续发。急着要看的戳进上面的链接吧,哦哈哈哈~~某人擦鼻血去~~~
哇!发吧发吧!白锦堂和公孙太美了!
哈哈哈 我承认我就是看为了字母进来的~ sci里最萌这一对啊 反复看反复看 他们俩的情节看了绝对不下十遍啊 我记得他们每次h都很有爱啊~阿啊啊 不行了不行了 赶紧坐下回血~
最爱策了~~冷艳女王什么的~~配上腹黑帝~~~
SCI里最爱的一对了~~
表示急着要看……
友爱太友爱。。。。最喜欢这对啊。。。
友爱太友爱。。。。最喜欢这对啊。。。
嗯?还存在着。哦哈哈,被度娘忽视了吗?那好,我继续发!
孙从床上爬起来,推开身上厚重的被子,喘了口气,差点让被子压死。  身上感觉还蛮清爽的,头不疼了,虽然还有一些乏,不过已经不像昨天那么难受了。  从床上下来,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器……  穿好睡袍,擦着滴水的头发出来,公孙走到客厅里,肚子好像有些饿,自己好像一直没有吃过东西。  “饿不饿?”  身后突如其来地声音把公孙吓了一跳,回头,就见白锦堂正站在他身后五六步远的地方,注视着他。  公孙不语,转过脸擦头发。  “我说过不来的,不过有些担心还是来看看,你好点没?”白锦堂也不在意公孙不理他,继续说着。  公孙依旧不语,站在那里发呆。  “我想和你谈谈。”白锦堂继续努力着。  公孙走到门口,把门打开,站到门边。  轻叹了口气,白锦堂无奈地走到门口,出门前,低声对公孙说:“早饭在桌上,吃了饭之后,记得吃药,好好休息。”随后,转身离开。  公孙关上门,在紧闭的大门前站了一会,听到电梯的开门和关门声,又把门打开,白锦堂却站在门口,微微有些尴尬,“……把,把头发吹干。”  公孙抬起头看他。  白锦堂有些激动,幸好还肯看他一眼。  “呃……我走了。”伸手帮他关上门,白锦堂有些恋恋不舍地走进了电梯。  公孙站着发了一会儿呆,就去房里找出一个吹风机,靠在沙发上吹头发。远远地看到对过白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窗帘卷了起来。  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拉上客厅里的窗帘。  吹干了头发的公孙站起来,走到桌边,桌子上放着清淡爽口还热腾腾的中式早餐。  坐下来,安安静静地吃完早餐,坐到沙发上看一会儿报纸,就起来乖乖吃了药。  走进卧室,卧室的窗帘也是开着的,没有去理会,而是爬上床,盖上被子睡下。  远处的白锦堂一直站在窗前注视着,呆呆地看,忘了动作,任手上的咖啡慢慢地变冷,心也渐渐柔软,公孙,你真是很温柔,很温柔。  公孙双手插在雪白的风衣口袋里,悠闲地漫步在清晨的街头。这两天一直在家里闷着,吃了睡,睡了吃,烧早就退了,身上也不疼了,只是无奈白玉堂求他三天不要去上班(否则某只老鼠可能被自己大哥弄死)。  无所事事只好出来逛街,幸好今天天气不错,只是~~~看着眼前,半小时内第八次“巧遇”的白锦堂,公孙彻底无语~~~  这回,白锦堂脸皮再厚,也有些尴尬的意思了,索性跟在公孙身后,陪他一起逛。  身后五十米处,穿着风衣带着墨镜的双胞胎隐蔽紧跟。  “情况怎么样?”大丁问。  “不对啊!气氛完全不对!”小丁摇头。  “我们两出去办事的这几天一定有事发生!!”两双胞胎一脸狐疑。  “你有没有发现公孙脖颈上的小红斑?”  “当然发现了,我还发现了他桌上的消炎药和退烧药。”  “莫非~~~”两丁对视,满眼放绿光。  “老大肯定是用了强的!!”
“可恶啊!竟然趁我们不在的时候!!”  “公孙不理大哥也是因为这个吧?”大丁摸下巴。  “切~~”小丁不满,“大哥也是,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一次不愿意就做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XXOO后再OOXX再XOXO再OXOX我就不信搞不定公孙……呀!”  大丁一个头槌揍过去,“臭小子,从哪里学来的??这种事情当然是要两情相悦了!!你这样J来J去的,虐待狂啊??”  “啊!公孙进地铁站了!大哥跟进去了。”  “话说,大哥坐过地铁么?”  “没~~他应该连零钱都没有吧……”    “公孙……”白锦堂在后面有些焦急,这个地铁票要怎么买?他家公孙要进去了。  公孙不理他,快步往前走~~~就知道你没坐过。  实在没办法,白锦堂对身后喊,“还不出来?!”  大丁小丁只得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拿零钱给他们大哥买了张票……白锦堂转身就追。    很不幸地赶上了上班的早高峰,地铁里的人挤得就像罐头里的沙丁鱼。  不过,公孙的不幸就是某人的幸运!最后时刻追上公孙,一起挤进地铁的白锦堂,惊喜地发现地铁是这个世界上最人性化的交通工具~~~~  为了保护他的宝贝不被挤到,白锦堂把公孙拉到车窗边,伸出双手撑住车窗,将公孙护在自己的怀里。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公孙只好背转身去面向车窗,只是那人温热的气息还是在自己耳边,熟悉的体温和怀抱,让人不禁想起那个不堪回首的夜晚……莫名地感觉有些冷,肩膀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白锦堂感觉到了公孙隐忍的恐惧,微微地退开一些,轻声道:“公孙……对不起。”  公孙一愣,这是白锦堂第二次跟他道歉,却是第一次说“对不起”三个字。  不着何时挤到了两人身后的双胞胎看准时机,猛地推了白锦堂一把……  白锦堂很配合地扑到了公孙的身上……  “啊~”公孙惊得全身僵硬,短促地惊呼了一声,有些惊惧地看白锦堂。  伸手抱住不自觉又开始发抖的公孙,白锦堂紧紧将他拥住,在他耳边说,“别怕,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别怕。”  慢慢的,公孙恢复了平静,回头瞪了白锦堂一眼,白锦堂立刻乖乖放手,向后退开~~~脸上的笑容却是放大……公孙瞪他了~~~  双胞胎在远处咬手绢,头一回看他们家这个呼风唤雨仗势欺人惯了的老大这么吃瘪,一个字——爽!!  一上午,白锦堂跟着公孙在S市的商业街上逛啊逛。  公孙似乎是没什么目标,也没什么想买的,只是一家店一家店地逛,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似乎心情不错。  旁边一家工艺品店的橱窗里,放着一排水晶的小动物,白锦堂一眼就被并排坐着的一只小猫咪和小老鼠吸引住了,这不是玉堂和小昭么?  “公孙!等一下!”白锦堂唤了一声,指着橱窗说“你看,像谁?”  公孙想保持严肃,但还是被逗笑了,这小猫和小老鼠,一个龇着牙,一个翘着尾巴~~~简直像极!!  “你等我一下,我去买下来。”白锦堂快步进到店里,付钱买东西,出来时,却是一愣。  就见公孙正站在路口,跟一个他没见过的男人说着什么,那男人突然伸手,似乎是要拍公孙的肩膀……  白锦堂反应过来时,已经冲了过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将人按到了路灯上。  “呀~~~你,你干什么……”那人惊得大叫。  “白锦堂!”公孙反应过来时,怒极喊了一声,“你疯了?!”  “他想碰你!”白锦堂回头答得理直气壮。  “我……我只是……问路!”那人断断续续地道。  “……!……”白锦堂一愣,有些犹豫。  “你快放手!”公孙上前拉开白锦堂,赶忙向那人道歉,那路人被吓得不轻,逃也似的就跑了。  白锦堂有些沮丧地站在那里,公孙回头皱眉看他,“你是儿童暴力么?就不能好好解决?”  “我……”白锦堂小声说,“我以为,他想动你。”
公孙无奈叹口气,“你要是还想见我,就改掉这毛病!”说完,转身走开。  白锦堂呆呆地站在原地,刚才公孙说什么?他说还想见他……也就是说……  “等一下!!”赶紧追上去,跑到公孙身边,“我改!我改!不过,我有时会不受自己控制,你可不可以在我身边随时阻止我?”  ……………………  身后的双胞胎继续咬手绢,这哪是他们的野狼大哥啊,简直就是一条摇着尾巴的大型犬么~~公孙——服啦!!……现代驯夫记啊!!  在回去的地铁上,白锦堂依然充分地享受着地铁的拥挤,紧紧地护住公孙。  凑到耳边,白锦堂用低缓的声音说:“公孙,原谅我,好不好……我会改!”  公孙不语,站在原地,任白锦堂一点点贴近,却没有躲开,  第二天一早,被禁闭了三天的公孙终于离开了家门,走向警局。  这次,丁兆惠在他的早餐里加了些料,公孙步行在街头,就觉头晕晕的。  身后开着车小心翼翼跟着的白锦堂担心地看着,怎么今天看起来倒比昨天还虚弱?这人什么体制啊?这么做一下就要养三天,那自己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难道要禁欲??  正自嘀咕着,白锦堂猛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子弹划空而过的声音……  公孙微微一晃,缓缓倒地。  白锦堂从车子里下来,走到公孙身边,就见公孙躺在那里,胸口一个清晰的血洞……  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四周的一切也都仿佛已经消失,白锦堂呆愣地站在原地,感觉……这个世界,慢慢崩陷~~。    “公……公孙……”白锦堂一脸迷茫地跪到公孙身边,将他抱起来,“公孙……”    远处的大丁戳戳小丁:“糟了,忘了告诉大哥了。”  “不用吧。”小丁一脸无所谓,“大哥一搭脉就知道公孙没事了。”  “你看他象是没事的样子么?”大丁拉过小丁,一指远处的白锦堂……白锦堂的脸色,比公孙还像死人。  小丁急,“大哥怎么这样?摸他脉呀!!要不然听听心跳,探探鼻息啊!!”  “这时候谁想得到?!”大丁叹气,“大哥会不会跟着公孙殉情啊?!”  “不至于吧??”小丁大惊。  “怎么不会?”大丁鄙视,“要不然你以为罗密欧怎么死的??”  这时,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声,“快叫救护车……”  白锦堂猛地惊醒了过来,似乎有什么隐隐的不对劲,才感觉到,公孙的身体还是热的,脉搏在跳,仔细一看……只是晕过去了……  救护车比以往都要来得迅速,一言不发的白锦堂抱着公孙上了车……果然,车上坐的,不是医生……而是一脸尴尬的展昭和白玉堂。  铁青着脸到了医院,把公孙放到病床上,白锦堂回头,冷冷地问两人,“谁的主意?”  惊~~~  展昭看白玉堂,眼神示意:“怎么办?”  白玉堂沮丧:“还能怎么办?跑呗!”  只可惜,两人还没来得及向后转,就被白锦堂一把抓住,“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吃了豹子胆了,我今天给你们梳梳皮!”  “呀~~~~~”  房间外,双胞胎听到里面传来的惨叫声,惊得转身就逃。  房间里,展昭和白玉堂抱着头东窜西逃~~白家大哥发飙啦~~~    危急时刻,公孙浅浅的一声轻吟拯救了缩在角落里等死的小猫和小老鼠。  白锦堂脸上的戾气瞬间全消,快步扑倒床头,就见公孙睁开眼睛,一脸迷茫地看向众人。  “怎么了……”掀开被子坐起来,就见眼前的白锦堂一脸的惊喜……确切地说,是失而复得的狂喜,难以掩饰。  想起刚才的事情,又看见躲在角落里的白玉堂和展昭,公孙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白锦堂的表情,让他微微脸红……  白玉堂拉起展昭偷偷溜了出去,关门的瞬间,就见白锦堂把公孙拉到怀里,抱得很紧。  公孙就听白锦堂在耳边喃喃低语:“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没事…
魔法凶手 晚上七点,人都到齐了,人数却比预期的要多得多,除了S.C.I.的,还有重案组的,齐乐他们乐团的,加上丁家的双胞胎和白锦堂,包厢里挤得爆满,一群年轻人疯到半夜。  公孙第一个逃了出来,太阳穴酸痛,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响声。  “很累啊?我先送你回去?”紧随公孙出来的白锦堂伸手帮他揉太阳穴,凑到耳边问。  “嗯……”公孙点头,头晕乎乎的,好像喝多了。  两人走进电梯,白锦堂把外套披到公孙肩上,说:“我去拿车,你到门口等我。”  走出酒店的大门,夜晚的凉风让公孙清醒了很多。  “要帮忙么?”身边传来了一个声音,公孙有些惊讶地回头,就见一个很精干的男人站在他身边,有些关切地问他。公孙看看他,感觉到他身上似乎有些和白锦堂相类似的气息,精英的气息……  摇摇头,公孙不太喜欢这个人的眼睛,虽然表现得很殷勤、友善,但是,有掩饰不住的算计。事实上公孙非常不喜欢和商人打交道,白锦堂可以算是个特例,除了他是白玉堂的哥哥,身份特殊外,还有他的眼睛里从来没有伪善,有时候甚至像小狗的眼神一样,直接,又有点无辜——体型比较大的小狗。  “你看起来好像不大舒服。”那人又追问了一句,“真的没事?”  公孙惊觉自己胡思乱想竟会觉得白锦堂有些可爱,脸上微微发烧,转脸冷冷地对那人说,“不用。”  “我叫沈潜”那人礼貌地伸手过来。  公孙却并没有伸手,只是目视着前方,“我不感兴趣。”  “可是我对你很感兴趣。”沈潜笑着说。  这时,白锦堂已经开着车驶了过来,远远看见和公孙站在一起的人,微微皱眉。  公孙也看见了那辆熟悉的奔驰,不再理会身边的人,快步走了上去,坐到车里,沈潜向他挥了挥手:“再见,公孙……”话还没说完,白锦堂已经开车离开。  “……头还疼不疼?”开了好一会儿,白锦堂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  公孙有些好笑地看他,“我以为你会问我刚才那个人是谁。”  白锦堂沉默了一下,说:“他叫沈潜,沈氏集团的老板,我的竞争对手。”  “哦~~”公孙了然地点点头,“难怪。”  “难怪什么?”白锦堂问得随意,眼神却是专注。  “不难怪什么。”公孙故意不说,他可以感觉到白锦堂的不安,觉得有趣,最近那个原本霸道专横的男人竟然比狗狗还听话,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就象是在努力学着怎样和他相处。  “他说他对我感兴趣。”公孙笑着看白锦堂,“你接下来怎么做?找人干掉他?”  白锦堂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妖精……”  车子驶入了公孙家公寓的地下停车场,白锦堂停下车,转头看公孙:“你还在生我的气?”  公孙挑眉,摇头。  “公孙。”白锦堂侧转身注视着公孙道,“你这一个月一直在折磨我。”  “我哪有?”公孙笑得人畜无害。  白锦堂叹了口气,“下车吧,我送你上去。”  “什么叫送我上去?”公孙不解,“你不也住上面么?”  “……”白锦堂有些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看公孙,“你……你是说我可以搬回来?”  公孙下车,“那房子是你的,你住不住跟我有什么关系?”  “住!我今晚就住!”白锦堂关上车门就追上公孙,“你先借我床被子,我的在公司里。”  “我没有多余的被子。”  “那我睡你那里?”  “想得美。”  “公孙……”  “手拿开!”  “好好……”晚间,S.C.I.众人兴致勃勃捉“鬼”去了,公孙自然是没兴趣的,他走到楼下,刚才白锦堂来电话说要接他去吃饭,让他在警局门口等着。  而停在公孙面前的,却是一辆白色的宝马。  “有没有空,赏脸吃顿饭?”沈潜再一次出现,坐在车里,打开车门。  公孙有些无奈地看他,这时,白锦堂的黑色奔驰已经停到了沈潜宝马的后面,车门打开,白锦堂下车,走到公孙身边:“等很久了?”
 “刚下来。”公孙笑了一下。  “这么巧,白总。”沈潜下了车,站到白锦堂面前,公孙再次确定这两人没有可比性,白锦堂的存在感绝对强于沈潜,这个男人惹怒白锦堂只是在自找苦吃,虽然不知道他出于何种目的……  “走吧。”公孙拉了拉白锦堂,和他一起离开。沈潜微笑,坐进车里,笑得阴冷,“兄弟俩一个样,优秀得让人讨厌,眼光倒是都很好。”  驾车离去。  吃完饭回到家里,公孙洗完澡出来,就见白锦堂正架着腿坐在他家的沙发上,还在喝他的酒。  “你的被子还没有拿回来?”公孙边擦头发边问。  “被子不见了。”白锦堂说,“我要在这里借宿。”  公孙坐到他身边,“你应该不至于连一床被子都买不起吧?”说着,拿过白锦堂的杯子喝了一口酒。  白锦堂看着公孙的动作抽了一口气,苦笑:“公孙,你是不是不把我当男人?”  “……?……”公孙不解地看他,“我看不出你哪里像女……啊~~”  白锦堂已经伸手将公孙抱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你穿着宽松的睡衣露着好看的脖子在我眼前晃,挨着我坐下,还喝我杯子里的酒,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你,这么做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邀请。”  “可是我不想。”公孙笑着在白锦堂耳边说,“你敢硬来?”  白锦堂狠狠地说:“你就非要这样折磨我不可?也太记仇了吧?”  “你要学会忍耐~~”公孙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忍耐也是一种爱的表现。”  “好幸苦~~”白锦堂突然笑了起来,“我倒有个主意……”说着,伸手轻轻拖住公孙的臀瓣向自己移近,因为白锦堂是架着腿坐着的,所以公孙感觉自己□触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好像是放在白锦堂裤子口袋里的……手机?  白锦堂挑起嘴角,一手抓住公孙的腰,固定住,另一手,拿起了手边的电话……  公孙隐隐预感到了他的意图,连忙挣扎着想站起来,白锦堂却恶意地在他腰间轻轻地一按……公孙反射一般地腰一软,倒了下来,白锦堂连忙接住,笑着说:“如果,是你想要……那么我是不是就不用忍呢?”说着,拨通了电话。  裤兜里的手机立刻“嗡嗡”地震动了起来,这个位置太要命了,公孙惊得就想逃开,可白锦堂适时地抓住了他的腰,还故意用力把他往下按,好让他最敏感的薄弱处,与震动着的手机隔着薄薄的布料紧密地接触。  “嗯~~~”公孙难耐地软倒在白锦堂双臂中,伸手想去夺白锦堂手中的电话。  一把抓住公孙伸过来的手,白锦堂轻轻地动了动自己的腿。  “啊……”公孙忍不住呻吟出声,挥手就打,“混蛋!你早就算计好……啊~~”  白锦堂抓住他的手凑过去吻他,感觉到公孙因为手机的折磨已经起了反应,白锦堂笑着轻舔怀中人的耳廓,“现在好像你很想要的样子啊……”  “流氓!”公孙伸手扇白锦堂,手却被抓住,一个翻身,白锦堂把公孙压到了沙发上,柔声说:“公孙,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再来一次……我会温柔。”  公孙说不出话来,狠瞪眼前人,没有拒绝就等于是最好的鼓励,一向属于行动派的白锦堂一把抱起已经软绵绵的公孙,走进了卧室。  房间里的灯光昏惑暧昧,白锦堂俯视着床上浴袍轻解,发丝微湿的公孙,倾身低头,唇瓣相触的瞬间,公孙伸出手指,轻轻阻挡白锦堂的唇,另一只手拽住白锦堂的领带,缓缓抚弄,眼稍微挑的凤目中,氤氲的水汽,注视着白锦堂,露出一抹略带戏虐的笑。  倒抽一口冷气,白锦堂在心里骂“妖精”,却不料公孙原本按着他嘴唇的手指缓缓地下移,流连在他颈间凸起的喉结处,轻轻浅浅地刮搔逗弄着,就象是羽翼的轻触,几乎感觉不到的存在却带来极大的刺激。白锦堂的喉头耸动,低头含住公孙的手指,湿濡的舌头缠绕住那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舔舐着指关节上浅淡的纹理。  公孙收回手指,带出一丝剔透的银线,放到自己唇间,伸出粉色的小舌,轻舔……
随着公孙的举动,白锦堂的喉间发出轻吟,低低的,犹如幼兽的低吼~~呼吸瞬间变得急促,眼神,也渐渐危险起来,公孙感觉到他贴在自己腿面的某个部位,起了微妙的反应,就轻轻地挣动了一下身子,微微地磨蹭~~  “呵~~~”白锦堂深吸一口气,按压住渐渐抬头的狂躁,伸手抓住公孙的双手按到耳侧,低头亲吻公孙鬓角的碎发。微热的气息呼出在公孙的颈项,微痒。  公孙轻笑了一声,转脸看白锦堂。  再也忍不住,白锦堂低头捉住公孙微启的唇瓣,狠狠地吻了起来,公孙故意侧开脸,躲避着。  “呵~~”白锦堂被公孙磨得头脑发烧,全身冒火,但还是拼命忍耐,不敢体现出哪怕是一丝的暴力……  满意地点头,公孙双手环住白锦堂的脖子,主动地抬起头,在他耳边说:“给你的奖励。”说完,主动吻了上去。   意识不明,头脑空白,白锦堂剩下的唯一感觉就是公孙的气息,双唇相触的柔软微凉,身下肢体的纤巧和柔软。  这时,公孙用力地一侧身,将原本压在自己身上的白锦堂翻了过来,两人位置调换,公孙骑到了上面,低头看白锦堂。  “我要在上面!”公孙凑上去说。  白锦堂有些痴迷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浴衣挂在肩膀两侧,带着一丝媚意的公孙,点头说,好。  公孙满意地伸手解白锦堂的衬衫领子,白锦堂的手,却穿过浴衣的下摆,摸着公孙光洁的大腿。  “嗯~~”公孙难耐地抓住了白锦堂的手,狠狠瞪他一眼。  “呵呵……”白锦堂轻笑,手伸上去抓住公孙的臀瓣,手指滑进那微陷的缝隙,中指隔着单薄的纯棉内裤,轻轻地按压着那柔软的**……  “啊!”公孙轻轻地惊叫了一声,有些嗔怪地看着白锦堂,咬住下唇,双手撑住他的双肩,努力不让自己扑进那人怀里,但随着白锦堂手指的移动,公孙的双臂开始微微地颤抖,咬牙挥拳狠狠捶了一下白锦堂的胸口,“不准碰……嗯……说好了~~我~~在上面……啊!”砸到胸口的拳头却变得绵软无力,原本是凶狠的语气,连公孙自己听着,都感觉只是在撒娇和邀请。  白锦堂的手找到了内裤一侧的缝隙,钻了进去,抓住了公孙已经抬头的欲望,轻轻地抚弄起来,手指技巧性地或紧或慢,时而按压后端的柔软,时而搔刮前端的脆弱。  公孙再也无法支撑,软倒在白锦堂的胸前。  “认输了么?”白锦堂挑起嘴角笑得邪魅,伸出舌头舔着公孙耳廓的内部,直蹂躏得那薄薄的耳壁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公孙更是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身体随着白锦堂的手指和舌头的逗弄颤动着……白锦堂却故意加快、加重了手指的律动,并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在公孙身后的**缓缓地打着转,不时地按压着……  “认输了么?”又问了一遍,白锦堂一手扣住公孙的下巴,舔吻着他的唇,另一只一直律动着的手,感觉到了公孙微微的抖动,加快了揉弄……  “嗯……不……”公孙难耐地把头埋在白锦堂的颈侧摇动了几下,“停……啊……”  “现在停你会难过的。”白锦堂轻声细语,同时,手指技巧性地抚弄顶端敏感的皮肤,沿着微微的褶皱……  “啊~~~”  随着公孙一阵抽搐一般的挣动,白锦堂的手上,溢出了粘腻的汁液……轻笑出声,白锦堂将这滑润的汁液涂到那柔软的**,手指辗轧着,进入,恶意地刮着内壁敏感软热的肌肤,感觉着那蠕动的火热湿润,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已经到了极限。  “策……”声音里夹杂着难耐的沙哑和躁动……将已经没有反抗之力,只能半睁着湿润的双眸瞪人的公孙抱起,放到床上,快速地除去了彼此身上的衣物,白锦堂再次将公孙抱起,让他双手环着自己的脖颈,抬起他的一条光洁修长的腿放到腰侧……将自己早已饱涨的欲望缓缓抵进公孙的体内,温柔地,却又是无可抗拒地,充分接触后,伴着公孙几乎破碎的呻吟和带泣的喘息,白锦堂尽情地占有着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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